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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夏 (13-16)(父女)作者:河中柳

[db:作者] 2025-06-26 14:34 长篇小说 2450 ℃

作者:河中柳

13

苏见树头脑发晕,他不受控制的低下头,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他猛地回过神,差一点点...

苏恬睁开眼,不满的无声控诉,手机还在响个不停,“不想要你接...”她耍赖似的抱住苏见树不松手,很快铃声断了,隔了几秒又响了起来。

苏见树推她,这次她倒是很快就从他身上下去坐到沙发上闷闷不乐,苏见树伸手去够桌上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是谢婉玉的名字,他眉心一跳,谢婉玉很少会在晚上给他打电话,他连忙接起。

“你好,是谢婉玉的家属吗?病人突发急性心肌炎,请家属尽快赶往医院。”苏见树大脑空白一瞬,“好好,我马上来,马上。”

苏恬不明所以的看着苏见树,他脸色阴沉沉的多了几分慌乱,“怎么了?”

“钥匙呢?快把门打开,我要去医院。”他穿上衣服就准备走,到门口又顿下脚步望向苏恬,脸色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和懊恼。

“我没...”看他这样,苏恬心里突然也慌起来,愣愣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这么自私吗?你妈妈突发急性心肌炎,你知道的她一向身体不好。”苏见树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拉到门口,“开门。”语气有些强硬。

苏恬愣了一瞬,颤抖着从包里掏出钥匙给他开了门,门被用力的打开,苏见树头也不回的冲进黑夜,带起的风吹过苏恬的额前的发又落下,她垂着头一动不动,听到院子里启动车子的声音,然后远去。

不知道站了多久,她才动了动早已僵硬的身子,若无其事的擦干眼泪,锁上门,恶狠狠的将钥匙从窗口扔出去,只听见小小的“噗通”一声,河面连波纹都没泛出多少,那把小小的钥匙就这么沉了底。

房间的灯被她关上了,只有窗户透进来少许清冷的月光,安静的房间能听到她压抑的哭声,她靠着墙紧紧抱着膝盖,将脸埋入两臂之间,终于她放声大哭起来。

-

等到苏见树赶到医院的时候谢婉玉已经沉沉睡去,她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只有胸口轻微地起伏,接到医院电话地那一刻,什么旖旎的气氛都没有了,那一瞬间苏见树说不清是惶恐还是什么,只想快点赶到医院。

“她怎么样?”苏见树轻声询问一声,从地下停车上来,他来不及坐电梯,直接爬上六楼,就算在微凉的晚上还是出了一身汗,粘腻的贴在皮肤上,汗津津的不舒服。

“由于患者之前长时间的病毒性感冒以及自身抵抗力比较差,呼吸道病毒,引起心肌细胞局部或者弥漫性损伤,从而引起急性心肌炎的发生,平时患者是不是为胸闷、气短、心悸?”看到苏见树脸色难看的点头医生才继续说,“今天患者突发心源性休克,但是抢救及时,家属平时在饮食方面要给予高蛋白,多维生素以及易消化的食物进行饮食...”苏见树认真听着几下,不忍心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在临床上心肌炎非常常见,但是一旦发生爆发性心肌炎就会起病急骤,发展非常迅速,病情进展很快,预后非常不良,所以通常表现为急性的心力衰竭、心源性休克,甚至室速、室颤等恶性的心律失常。”听完这句话苏见树半天才答了句好。

“谢谢医生。”回到病房他喘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情绪才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他知道谢婉玉的身体情况,平时她就会胸闷气短,但是缓过几周就好了,但是没想到今天会突然发作,并且这么严重。

无力感从心底蔓延,不论是谢婉玉还是苏恬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对了...苏恬。

给她打电话没人接,苏见树放下手机满脸的疲惫,直直的望着病床上的谢婉玉,他突然觉得对不起她,明明答应过谢家两位老人会照顾好她,但是他今天在做什么?还好,还好抢救过来了。

又想到女儿的声声质问,他只觉得心力交瘁快要应付不过来,他捻了捻手指,心下决定。

在谢婉玉醒来之前苏见树回了趟家,天色蒙蒙亮,穿过长长的石板路,踏过门槛,他推门的时候都有些紧张,昨天事发突然,他只来得及赶往医院,忘记苏恬还在办公室,不知道人有没有回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昨晚下了雨,院子里的聚成小水洼的清亮,抬头望二楼的窗户大打开着,木质楼梯被他踩在脚下吱呀作响。

“恬恬?”他喊了声,没人应答。

“恬恬?”苏见树推开她的房间,空无一人,窗户前的书桌摆放的小白花蔫蔫的花边泛黄,发出最后的香味,他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清晨的凉意驱散不了他心中的烦闷。

她没回家。

在去医院还是去办公室的路上,苏见树万分纠结,最后还是先去医院给谢婉玉送饭。

她醒过来了,很是虚弱的躺在床上,见他来也只是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

“你来了。”她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了。

“好点了吗?”尽管身体还是虚弱,谢婉玉还是点点头。看他忙前忙后打开保温桶,又给她喂饭又倒水,她觉得眼眶微热便闭上眼。

“怎么了?难受吗?”苏见树看了眼剩下的早餐,见谢婉玉闭上眼以为她又是难受了。

“吃好了。”谢婉玉憋回泪意,“恬恬呢?”苏见树顿了顿。

“她在家学习呢。”谢婉玉这才勾起一个笑,“那就好,我怕她耽误学习,明年就要高考了啊...”

是啊,明年她就要高考了,小姑娘一晃就长大了。

两人再无话说。

“你去忙吧,最近公司不是很忙吗?我没事了。”苏见树放心不下,犹豫着不走,苏恬也不知道去哪了,谢婉玉此刻也很需要人照顾。

“真的没事了,再说了,你不是请了护工吗?”谢婉玉眨眨眼,她知道苏见树不可能随时都陪在着,他提出请护工的时候她就答应了,况且她心里一直怀着愧疚,也不能将苏见树绑在这。

“我晚点再来看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护工阿姨说,要么就给我打电话。”

他终于还是走了,谢婉玉心里空落落的,之前有人送来的花有几天没换了,飘飘的落下一瓣花,谢婉玉感觉自己就是那瓣花,轻飘飘的就落下了。

14

办公室的门打不开,苏见树无奈,不知道她哪来的毛病喜欢反锁着门。

“恬恬?”苏见树伸手敲门,迟迟没听到里面的动静,他有些狐疑,难道苏恬不在?

“恬恬你在吗?”他掏出手机给苏恬打了个电话,听到屋里熟悉的手机铃声才松了口气。

“怎么不开门?”他用力推了几下,但苏恬迟迟没有说话,皱着眉边打电话叫开锁边敲门,心下担忧,生怕苏恬出什么事。

很快门被打开,他道了声谢之后就走了进去,办公室不大,左边是面书墙,中间摆放的就是他的办公桌,右边摆了个沙发用来他偶尔休息,环绕办公室一周没发现苏恬的身影,最后在沙发的角落里发现她,小姑娘蜷缩着抱住自己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两膝之间。她从昨晚一直都呆在这么?

“爸爸找了你好久,怎么不说话?” 苏见树见她不抬头又继续解释,“昨天...她突发心源性休克,爸爸一时着急才忘了你。对不起恬恬。”

“嗯。”过了好久才听到她轻声应了句,如果不是办公室过于安静苏见树甚至都怀疑是自己的幻听。

他伸手想去拉她,犹豫之下还是轻轻抚过她的头顶,“回去休息?爸爸今天陪你。”左右这几天也该休息一下,就算他是铁铸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每天在公司医院之间来回跑,公司这段时间又有大订单,离不开人。

“不。” 许是很久都没有说话,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她侧过脸,苏见树看到阳光照进来落到她瓷白的小脸上,多了几分脆弱,她盯着外面看,不知道透过窗户在看什么。

“夏天快要到了。”她声音轻的近乎呢喃。

“嗯,夏天快要到了。”苏见树不知道她的意思,还是顺着她的话答了一句。

河两边的榕树四季常青,绿油油的小叶片像是要滴出水来,生机勃勃的像是生命的延续。

蹲太久了腿都失去了知觉,苏恬就这么伸直腿靠着墙,“她怎么样?”

“…没什么太大问题。”苏见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选择告诉苏恬谢婉玉的真实情况。

苏恬侧头看他,连日的奔波加上没睡好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脸上都冒出了胡茬,他面部线条硬朗,剑眉下的深邃的眼带着些红血丝。其实苏恬长的更多的是像谢婉玉,她的嘴巴倒是随了苏见树。

“你后悔吗?”她伸手去摸他新长出来的硬硬的胡子,有些扎手。

“我不后悔。”掷地有声,苏见树知道她想问什么,可是无论是答应谢家父母照顾谢婉玉还是他一切所作所为,他都未曾后悔过。

苏恬点点头,她单手摸上苏见树的脸,一点一点凑近他,两人距离不过咫尺,正当苏见树屏住呼吸以为她还要继续的时候她却收回手,也不要苏见树扶,颤着腿站起来,腿麻的厉害好半天才缓过来。

苏见树又想去扶她,她像是有所察觉一样不露痕迹的往前走了一步避开他。

“要回家吗?买点早饭好嘞。”见苏恬点点头苏见树才舒了口气,但面对乖巧的女儿他心里总有挥之不去的担忧,好像有什么东西冥冥之中变了。

仿佛证实了他的猜想一般,接下来几天他都没和苏恬坐下来好好吃过饭,匆匆见一面就走,有时候甚至见不到她人,好像是刻意避开了他在家的时间一样,早上他起来做饭的时候人已经走了,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关上了房间的门。桌上他特意做的她爱吃的饭菜凉了也不见她出门,他苦笑一声,心里空落落的。

谢婉玉在医院的情况也不太好,她发病的几率增多了,脸色一天比一天白,苏见树心里也不好受,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尽量给予她安慰和做一些补品。

“今天的花很好看。”苏见树将花插进花瓶里,向日葵的笑脸像灿烂又可爱的太阳,像希望。

“嗯。我觉得你会喜欢。”

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像这花一样充满朝气,五月份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夏天就要到了,她还没出去走走呢。

15 (微h)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看到她内心所想,过了几周之后谢婉玉暗谲身体渐渐放松起来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会胸闷气短,再三要求和医生叮嘱之下她还是出了院。

回到这个一个多月没回来的家谢婉玉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她以为自己都回不来了。

悄声跟苏见树说的时候男人只是皱了皱眉呵斥她,让她以后别说这种话。

“恬恬最近怎么样?”在医院她只能听到苏见树嘴中的描述,而女儿也很少来医院,就连上次只是匆匆见了一面她就走了,似乎不愿意多待。谢婉玉心中无奈又难过,有些事强求不来的。

“挺好的,她最近在忙着考试,这不是要月考了吗?”苏见树替她整理医院带回来的衣物,苏恬所在的学校每个月月末都会有月考,下学期就是高三了,学校也抓得紧,在家里也很少见到苏恬的身影,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在房间学习,似乎之前的旖旎和主动都是苏见树的幻觉,她待他的态度和从前天差地别甚至有些疏离。

两人整理好东西,谢婉玉在家休息,苏见树则是去了公司,还有几个订单需要他去处理。公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接服装订单再由工厂制作。

等他揉捏着酸胀的双眼起身站在窗前舒缓身体的时候,天已经隐隐黑下去了,似乎也有个这样的夜晚,不过办公室里是两个人。

他吐出一口浊气,再坐会办公桌前处理好最后一份文件,踏着夜色往家走去。

到家不远,但是慢慢走下来也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已经五月,尽管夜晚气温降下去,但他还是走出了一层薄汗,脚下是齐整的石板路,他沿着河边高大的榕树一直往家里走,不知道则么的就想到苏恬,那天她也是盯着窗外的榕树看。

她说,夏天就快要到了。

是啊,夏天就快要到了。

“恬恬?”出乎意料的苏见树看到前面熟悉的背影,女孩纤细的身影顿了顿,她转过头又笑着和旁边的女生说了句什么才停下来等他,苏见树快走几步与她并肩。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语气是苏见树后知后觉才察觉的欣喜,他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

“考完试了,所以今天放得早。”她表情淡淡的,语气也是如此。

“这样子的。考的怎么样?”苏见树尝试与她交流。

“还行。”她话很少,似乎不想再说话,唇微微抿着。

苏见树自知气氛有些尴尬,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还有上次在办公室的那番话,他答应苏恬之后再考虑的话她好像忘了一般再也没有提起过,搞得苏见树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想苏恬忘记这些荒谬的感情和她曾经暧昧的试探,但真的她再也没提起的时候心里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有些不是滋味。

“你是...什么时候?”迟疑着,苏见树问了出来,提着公文包的手心都密密的出了汗,今年的五月可真热啊。

苏恬偏过头看他一眼,“怎么问这种问题?你想好了?”原来她还记得。

“不是...我,我想不明白。”他有些困惑,还有些紧张。

“就那样的呗,而且,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不是单身吗?”苏见树大惊,他停下脚步。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见苏恬没停下,他连忙跟上去,他从来没有跟苏恬说过他和谢婉玉已经离婚多年的事,也不记得谢婉玉在她面前提起过——况且她们关系本来就不好,谢婉玉事肯定不会说的。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苏恬笑了声,她拉着他拐进无人的小巷,老镇就是这样,有很多拐来拐去的小巷,不知道通向哪里,周围安静的厉害,苏见树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这边没人。”苏恬轻声说,苏见树能看到她在黑夜里也是亮晶晶的双眼。

苏恬拉他来的地方很偏僻,连他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房间里黑洞洞的,掩盖了一切。

“我小时候,不开心了就来这。”她轻描淡写的带过,苏见树心里泛着心疼,他现在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现在告诉我,这里都没人了。”她抵着门与他面对面站着。

苏见树不记得两人是怎么吻到一起的了,他头脑晕的很,一片混沌。

唇瓣软的很,又香又甜,两人呼吸急促,气息交织,她像只野蛮的小兽不管不顾往前冲暴露自己的一切,她的欲望,她的急切,她的赤诚。

“哈...”苏见树隐忍着吐出一口气,额间都有了密密的汗,“不行,恬恬,不行。”

她引着他的手来到胸前娇软的乳,棉质校服下的玲珑被他握在手中捏了捏,刚好盈盈的被他大掌包在手里,她嘤咛一声,身体又贴上来,苏见树分开她的唇,黑夜里看不清晰,只能借着窗缝里透进来的月光看到她红的唇,她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苏见树却看懂了,大脑紧绷的一根弦在此刻断了。他低头狠狠吻住她,那只不断在他腰腹作乱的小手慢慢移向他的胯间,那里已经隐隐有抬头之势。

鱼儿游进池塘,在荷叶间调皮嬉戏,围着荷梗打着转,想要那荷叶与她一起游玩,荷叶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摇曳着大朵的叶时不时轻点水中的鱼儿。

“嗯...”宽松的睡衣被推高至胸口,堆在少女挺立的乳上,白腻的软被包裹在布料中,苏见树猜,她的内衣一定是蕾丝的吧,她一向喜欢这种。

背后的扣子被他单手解开,包不住的盈满便溢了出来,带着少女身上特殊的香甜,苏见树倒吸了一口气,他看不清苏恬的表情,但从她隐忍的呻吟中不难听出来她的难受。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低头便含住上头的红果,先是用嘴细细的吮吸才能体会红果的美味,再用舌尖打着圈儿的挑逗,让青涩的红果更加饱满成熟,他用一只手将她的乳往上一推,让自己含入更多,直到他感觉着红果在他嘴中翘挺挺的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

苏恬有些腿软,背靠着木门,身后又有苏见树的手拦着才不至于让自己身体软下去,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反应,她渴望得到更多。

16 (h)

应该继续下去吗?苏见树在心里问自己。他对苏恬是什么感觉?是懵懂的爱情还是亲情?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但是苏见树心里知道他们血浓于水的亲情早已不纯粹,可能是第一次苏恬蜻蜓点水的亲他的时候,又或者是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苏见树自问他没有对苏恬起过别样的心思,可是他在今晚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呢?是黑夜让他不顾亲情不顾社会伦理吗?难道是夜里有吞噬人心的野兽,将他的邪念放大了吗?

不可否认的是苏恬勾起了他生理上的欲望,一起沉沦吧,反正没人知道不是吗?黑夜会掩盖一切。

不…不行。

苏见树勉强找回一丝残存的理智,他不能这样做,女儿还小,他必须要为她负责,他们这样是不对的。可是黑夜好像吞噬了他的一切,他是爱苏恬的,他不忍心看到女儿这么难受,他现在是她唯一的解药。

似乎察觉到他的退意,苏恬不管不顾的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柔软的手在他小腹上四处点火。

苏见树眸子暗下来,酝酿着情绪。

“恬恬…”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带着隐忍。

或许黑夜给了她勇气,她吻向他的喉结,小手隔着布料在扬起的欲望上打着圈儿,“很久以前了…很久以前就喜欢爸爸。”她低低的说起一些苏见树都不曾挂在心上的小事,他心里软的不行,只好将她搂的更紧。

“我们…”苏见树欲言又止,深色纠结,苏恬却不管那么多,将他脖子一勾就吻了上去。

“嗯...”双唇又贴在一起,唇齿间的交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苏恬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她忍不住将身体贴向苏见树,嫩果摩擦过他的衣服布料,有些疼。

他动了,那只手先是在她裤边顿了顿,苏见树再黑夜中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听到她不明所以的哼唧一声,才往下探进去,少女的皮肤也是娇嫩的,挑起内裤边缘伸进去的时候苏见树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加紧了些,苏见树知道这事急不得,握住她一边的乳房揉捏转移她的注意力。

鱼儿的注意力显然被转移了,她双手搂住苏见树的脖子仰着头,不由得挺着胸将自己送到他手中。

沙漠中的男人显然已经渴了多日,他苍白的双唇干裂出血,喉咙里干的似要冒火,他再这茫茫沙漠中走了太久,为了找一口水源不得不跋涉。蓦地,他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一双眼亮的惊人,就在他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一处绿洲。男人不可置信的揉着双眼,又睁开眼去看,生怕那是自己的幻觉,他反复确认,终于跌跌撞撞的向前奔去,他穿过沙漠,穿过树林,眼前的经沙漠流过的潺潺小溪就是他生命的救赎。他要大口喝水。

“放松...”他声音低低的哄诱,传入苏恬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一路向下穿过曲卷的耻毛再往里探,这下‘柳暗花明’,少女的娇嫩已经有些湿濡,他指尖不停,继续往里探索,柔软的花瓣被他粗糙的指腹拂过,泛着酸痒的腿间如同石子投入水中泛起的涟漪,层层水纹荡漾牵动着苏恬全身都发软。

男人用食指和中指捏住娇嫩柔软的花瓣,好似晨间沾满露水的花瓣儿在他手中被轻捏揉搓,轻轻一掐汁水就溢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

耳边是他从未听过的女孩的娇吟,娇媚婉转声声入耳,他不说话只是手里的动作快了些,顺着花瓣中那条细细的媚缝就探了进去,她打了个颤,软肉瞬间就吸附上他的指尖。苏见树粗糙的掌心揉搓着花瓣,时重时轻,让苏恬失神的叫出来,然后她又克制的咬住嘴唇,发出闷闷的哼声。

“好了恬恬…好了…”苏恬不依他,娇嗔着用身体去蹭他的手指,两人身上都出了层薄薄的汗,混着空气中许久未打扫的灰尘味,黏糊糊的贴在身上。

掌中娇嫩花瓣的汁水越来越多,他手指顺着滑溜溜的小孔就钻了进去,苏恬“啊”了一声,身体却贴的更近,花径里也是温热湿软的媚肉,层层的附上来吸住他的手指,有点疼。苏见树含住她的唇,舌间搅出她软糯的呻吟。

“嗯…”她腿软的厉害,深处被他手指搅动抠挖的发酥,等到他再进入一根手指的时候,苏恬已经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交给了他,她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随着他抽出又进入的动作不甘示弱的也去摸他的那东西。

先是解开他的皮带,苏恬心里紧张又看不见,摸索着好半天才解开,不知道碰到哪,只听苏见树发出一声短促而又粗重的喘息,接下来是外裤和金属皮带一起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毫不犹豫的褪去最后一层布料,那东西已成昂扬之势,那又粗又大的,滚烫的厉害,苏恬手生的小,只能堪堪握住,她像是初学情事的小兽,笨拙毫无章法,急切的凭着自己的想法去上下套弄那东西,果然苏见树呼吸加重,这给了苏恬莫大的勇气,她眼睛亮了几分。

“谁教你的…”苏见树故意往里一捅,她哆嗦着娇吟一声。

“哈啊…爸爸…恬恬没有。”她声音又媚又软,她就是这黑夜里最会勾人的妖精吧,这只小妖精最会蛊惑人心,勾的她的亲生父亲头脑发昏不顾一切,这种时候还声声乖巧的叫他爸爸,苏见树心里只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冲撞,用行动来来惩罚这只勾引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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