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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咏叹】(7-11)
作者:lvrain
2025/05/2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1170
(七)画展的相遇 - 林轻语的清冷登场
微风拂过窗棂,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林晴的花店最近接下了一桩雅致的生意——为一个为期一周的小型画展提供花艺布置。这画展的主角,是一位名叫林轻语的年轻画师,说起来,还是林晴一位远房的表妹,只是平日里走动不多,关系也显得有些疏淡。
画展开幕的日子,恰是一个惠风和畅的周六下午。凌默早已从林晴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正处空闲,他便和林晴一块前往。林晴特意打扮了一番,换上一条浅绿色的棉麻连衣裙,显得清爽怡人。
画展的地点选在城中一处颇具格调的艺术园区内,红砖墙上爬满了青翠的藤蔓,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下斑驳的光影。凌默与林晴并肩走进略显幽暗的展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花香。
就在此刻,凌默第一次见到了林轻语。
她正安静地站在展厅的一隅,身旁是几幅她刚刚悬挂好的画作。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形比林晴还要娇小几分,玲珑有致的曲线被一条素雅的纯白色棉布长裙包裹着,裙摆垂至脚踝,露出纤细的、仿佛一折即断的脚踝。一头乌黑的长发未经任何烫染,柔顺地披散在肩后,发梢微微内扣,衬得她那张小巧的瓜子脸愈发精致。她的五官,确实如同精心雕琢的洋娃娃一般,每一笔都恰到好处。肌肤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白皙,细腻通透,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展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晕。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卷翘,如蝶翼般轻颤,在那之下,是一双清澈得如同山涧清泉的杏眼。然而,那双本该灵动流转的眼眸,此刻却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与疏离,仿佛一层薄薄的琉璃,将她与这个喧嚣的世界隔离开来。她并不刻意与人交流,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株遗世独立的水仙,偶尔有相熟的宾客上前与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微微颔首,唇角牵起一个极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算是回应。
凌默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心中却已有了初步的判断。这是一个典型的“冰山美人”,外表清冷,内心或许也同样难以接近。但越是这样的女子,一旦融化,那份热情往往也愈发惊人。
林轻语的画风也如她的人一般,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她的作品多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奇幻的场景与人物,色彩运用大胆而和谐,想象力天马行空,却又在细节处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浪漫与挥之不去的忧郁气息,仿佛每一幅画都在讲述一个未尽的、带着些许感伤的故事。
林晴热情地拉着林轻语的手,向她介绍凌默:“轻语,这是我的好朋友,凌默。凌默,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表妹,林轻语,这次画展的主角。”
“林小姐,久仰。”凌默微微颔首,脸上挂着他招牌式的温和笑容,目光落在林轻语身旁的画作上,“你的画,非常……特别。”
林轻语的视线终于从画作上移开,落在了凌默身上。她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声音清清冷冷,如同玉石相击:“凌先生,你好。”没有多余的寒暄,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一种负担。
一般的参观者,在与画家交流时,大多会说一些“画得很美”、“很有意境”之类的泛泛之谈。但凌默显然不在此列。他并没有急于表现自己,而是认真地端详了片刻林轻语的几幅代表作,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林轻语的耳中:“林小姐这幅《迷航》,鲸鱼的意象用得很巧妙,它既象征着孤独的漂泊,又暗示着深海中孕育的磅礴生命力。而那只在鲸鱼背上沉睡的少女,她的姿态看似安详,但紧握的双手和眉宇间若隐若现的蹙痕,又表达出一种深层的不安与对未知的迷茫。这种矛盾的情感,处理得非常细腻。”
他又转向另一幅名为《枯萎的玫瑰与吟唱的骸骨》的作品:“至于这一幅,骸骨并非代表死亡的终结,反而更像是一种永恒的见证。枯萎的玫瑰也不是凋零,而是将瞬间的美凝固。这种对于‘存在’与‘消逝’的哲学思辨,隐藏在唯美的哥特式画风之下,很耐人寻味。”
凌默的这番话,显然不是敷衍的恭维。他准确地说出了几幅作品中隐藏的象征意义和画家试图传递的情感内核,甚至比一些专业的艺评人还要深刻几分。
林轻语那双始终平静无波的杏眼中,终于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讶。她抬起眼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他穿着合体的休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气质沉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锐。他说话的语气不疾不徐,眼神专注而真诚,丝毫没有某些男性在面对漂亮女性时那种急于表现的浮夸。
一丝极淡的、几乎是下意识的赞赏,在她心底悄然浮现。她原本以为,林晴带来的这位男性朋友,大约也只是个普通的商界人士,或者某个附庸风雅的公子哥,却没想到,他竟能如此精准地理解她的画作。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茫茫人海中,忽然听到了一个能与自己灵魂产生共鸣的声音。
“凌先生……也懂画?”她终于主动开口多问了一句,声音依旧清冷,但那份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层,似乎悄然融化了一角。
“略知一二。”凌默谦和地笑了笑,并没有顺势吹嘘自己的艺术修养,反而恰到好处地保持着一种礼貌而疏离的距离,“主要是被林小姐的才华所吸引,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希望没有班门弄斧。”
这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反而让习惯了独处的林轻语感到了一丝难得的舒适与安全。她不喜欢过分的殷勤,也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亲近。凌默这种不急不躁、点到即止的欣赏,让她觉得对方更像是一位可以平等交流的知音,而非别有所图的追求者。
画展的开幕式圆满结束。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凌默并没有像其他对林轻语产生兴趣的男性那样,展开猛烈的追求攻势。他反而像是从林轻语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只是偶尔会在林晴的口中,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然而,凌默的“消失”,只是一种表象。他以一种更为隐蔽和潜移默化的方式,开始渗透进林轻语的生活。
他会在林轻语的个人社交媒体账号上,对她发布的每一幅新作品或创作心得,都给予极为专业而中肯的点评。他从不吝啬赞美之词,但那些赞美总是能切中要害,点出作品的精妙之处,甚至能提出一些富有建设性的建议,让林轻语在惊喜之余,也感到受益匪浅。
他也会在一些林轻语经常光顾的独立咖啡馆、艺术书店,或者小型音乐现场,“偶然”地与她相遇。每一次的相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仿佛只是命运的巧合。然后,他会微笑着打个招呼,如果林轻语不忙,便会自然地坐下来,与她聊上几句。聊天的内容,也多半围绕着艺术、文学、音乐这些她感兴趣的话题,从不涉及任何私人的、可能引起她不适的领域。
凌默始终扮演着一位温柔体贴、富有艺术品味的“蓝颜知己”的角色。他细致入微地关心着林轻语的生活,却又从不逾越雷池半步。
当林轻语在创作上遇到瓶颈,情绪低落,在社交媒体上发一些消极的动态时,凌默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并用私信送上恰到好处的鼓励与启发。他不会说一些空泛的安慰话语,而是会分享一些相关的艺术案例,或者从一个独特的角度,解读她遇到的困境,帮助她打开思路。
他甚至会记住林轻语在不经意间提及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喜好。有一次林轻语在社交媒体上分享了一首某个独立乐队的老歌,并感慨说很喜欢他们早期的音乐风格,可惜很多专辑都已绝版。没过多久,凌默便通过国外的渠道,搜集到了那支乐队几张非常罕见的限量版签名CD,然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以“朋友间分享好音乐”的名义,作为一份小礼物送给了她。那份礼物,包装得极为用心,还附上了一张手写的卡片,上面引用了林轻语曾经在画作旁标注过的一句诗。
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这种精神层面上的高度契合,如同一股温暖的潜流,日复一日,潜滋暗长地侵蚀着林轻语心中那座坚固的冰山。她从未遇到过像凌默这样的男人,他懂她,欣赏她,尊重她,却又保持着让她感到安全的距离。
渐渐地,林轻语开始对凌默产生一种微妙的依赖感。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清晰察觉,或者说,不愿承认的情愫,正在她心湖的深处悄然滋生。她开始习惯性地在社交媒体上寻找凌默的评论,开始期待那些“偶然”的相遇,甚至在创作遇到困惑时,第一个想到的倾诉对象,也变成了那个总能给她带来启发的凌默。
她心中的那座冰山,虽然依旧矗立,但最外层的冰雪,已经在凌默春雨般无声的渗透下,开始出现细微的、不易察测的融化迹象。而凌默,则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手,耐心地等待着冰山彻底崩塌的那一刻。他知道,对于林轻语这样的女子,急于求成只会适得其反,唯有温水煮青蛙,才能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彻底沉沦。
(八)雨夜画室的试探 - 灵感的代价与身体的印记
画展的喧嚣渐渐平息,日子如同被雨水洗过的天空,恢复了惯常的宁静。然而,在林轻语看似波澜不惊的生活之下,凌默的存在,如同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持续荡漾起层层涟漪。他不再仅仅是社交媒体上那个专业的点评者,也不再是咖啡馆里偶然邂逅的“知己”。他以其独到的艺术见解和恰到好处的关怀,如同春雨般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林轻语原本孤寂的生活,开始更深地介入她的创作过程,以一种冠冕堂皇的“为了艺术”的姿态,不动声色地,一点点模糊着两人之间那道原本清晰的界限。
那是一个周日的傍晚,天空像是被泼了浓墨的宣纸,乌云沉沉地压下来,不多时,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地砸向大地,汇聚成一道道水幕,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喧嚣之中。电闪雷鸣,狂风呼啸,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
林轻语独自在她的画室里。画室位于一栋老式公寓的顶楼,斜顶的天窗被雨点敲打得震天响。她穿着一件沾染了各色颜料的宽松旧T恤,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正对着画架上一幅半成品发呆。画面中的女性形象,她想要表达一种极致的张力与破碎感,一种在绝望中挣扎、在痛苦中渴望的情绪,但无论她如何尝试,总觉得隔着一层什么,无法触及那最核心的、最能震颤人心的部分。颜料在调色盘上干涸又被润湿,画笔在指间徒劳地旋转,她的心绪也如同窗外的暴雨般烦乱不堪。
就在她几乎要将画笔扔掉的时候,门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在轰鸣的雷声间隙,显得格外清晰。
林轻语蹙了蹙眉,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隐隐的意外,走过去打开了门。这个时间,会是谁?
门外,凌默高大的身影被一把硕大的黑色雨伞遮蔽着,雨水顺着伞沿滴滴答答地淌下。他肩头带着些许被风吹拂的湿意,一手撑伞,另一只手却稳稳地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食盒。昏暗的楼道灯光下,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光芒,仿佛早已洞悉了她此刻的窘迫与创作上的困境。
“雨下得这么大,我猜你肯定又是一头扎进画里,忘了吃晚饭了吧。”凌默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轻而易举地驱散了林轻语因创作不顺而滋生的烦躁。
林轻语心中蓦地一暖,仿佛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心底淌过。她确实忙得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饥饿。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拨了拨额前被汗水濡湿的碎发,侧过身子,轻声道:“凌默……快请进。”
雨夜的寒意似乎被他带来的那份温暖与食物的香气驱散了不少。
凌默收起雨伞,将食盒放在画室一角那张堆满了画册和颜料的旧木桌上。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画架上那幅进展缓慢的画作上,只是随意一瞥,便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
“遇到瓶颈了?”他问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笃定。
林轻语点了点头,白皙的脸颊上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挫败感,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沙哑:“嗯。我想要表达一种……一种极致的痛苦与渴望交织的情感,一种灵魂在撕裂边缘的挣扎,但总觉得……隔着一层纱,朦朦胧胧的,抓不住,也画不透。”
凌默缓步走到画前,双手闲适地插在休闲裤的口袋里,微微仰头,仔细端详着那幅画。他的侧脸在画室柔和的灯光下,线条显得愈发深刻俊朗。他沉吟片刻,空气中只有窗外持续的雨声与雷鸣。
“轻语,”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蛊惑性,“有时候,艺术的表达,尤其是这种极致情感的表达,需要艺术家亲身体验,或者至少,要无限地接近那种体验的本源。”
他转过身,深邃的目光如同两潭幽深的湖水,紧紧锁住林轻语的眼睛,不让她有丝毫闪避的可能。“你画中的这个女人,她在渴望什么?她又在为什么而痛苦?你……真正感受到了吗?”
林轻语被他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意乱,她下意识地微微垂下眼睑,避开他过于灼热的注视,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在努力尝试感受。”
“尝试,往往是不够的。”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如同经验丰富的导师在引导迷途的学生。他缓步上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轻语的心跳上。在她尚未完全反应过来之前,他伸出手,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而干燥,带着一种属于男性的、不容忽视的力量感,与她微凉的肌肤相触,林轻语的心跳骤然加速,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攫住了她。
“轻语,相信我,”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在她耳边吐息,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我可以帮你……找到那种感觉。”
不等林轻语做出任何回应,甚至不等她理解他话语中更深层的含义,凌默的另一只手已经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一股属于他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淡淡香水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被他带着,来到了画室中央那面巨大的、尚未被任何色彩染指的空白墙壁前。
“闭上眼睛,轻语。”他命令道,声音如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在轰鸣的雷声中,清晰地钻入她的耳膜。
林轻语的心中充满了犹豫与不安。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应该拒绝这种暧昧不清的引导。但窗外那一声接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仿佛击溃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而凌默身上传来的那种强大的、具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以及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眩晕与难以言喻的顺从感。鬼使神差地,她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如同潮水般将她吞噬。
当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便会变得异常敏锐。她能清晰地听到雨点敲打在斜顶天窗玻璃上的密集声响,如同无数细碎的鼓点,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她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颜料的气味,以及凌默身上那股越来越近的的男性气息,还有他逐渐靠近时带来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她感觉到凌默的身体,离她越来越近,近到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
然后,他的指腹,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力道,如同羽毛般轻柔地,开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从她光洁的额头,到小巧的鼻尖,再到微微颤抖的唇瓣。他的触摸并不情色,却带着一种极致的挑逗与审视,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珍贵艺术品。
他的指尖继续向下,轻轻抚过她优美的天鹅颈,划过她精致的锁骨,那细微的触碰,却让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细密的、如同电流穿过般的战栗。
“感受到了吗?”凌默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地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痒痒的、酥麻的感觉,“那种被审视,被渴望,被步步紧逼的焦灼感?那种无处可逃的……脆弱与期待?”
林轻语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语和触摸而微微颤抖着,她想动,却又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凌默的手,如同最灵巧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缓缓向下游移。隔着她身上那件宽松的T恤,他的手指,带着一种惊人的准确性,找到了她胸前那两点因紧张和刺激而微微挺立的、敏感的蓓蕾。
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指腹在那两点之上,以一种极具暗示性的方式,若有若无地、轻轻地按压、打圈、揉捏。
“嗯……”一声压抑的、带着浓浓羞耻与一丝奇异快感的呻吟,从林轻语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温度。她从未被任何男性如此直白地、如此准确地触碰过身体上如此私密的部位。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想要尖叫,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既恐惧又陌生的境地。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深处,却又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陌生的、让她感到恐慌的渴望与空虚。
“这就是渴望的起点,轻语,”凌默的声音如同魔鬼在耳边的低语,充满了蛊惑,“但还不够,这种程度的渴望,还远远不够深刻,不够让你铭记。”
话音未落,凌默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忽然微微用力,将她的手臂反剪到身后,让她整个胸膛更加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面前。而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也骤然加重了力道!
他的手指,不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带着一丝近乎于残忍的力道,狠狠地、准确地掐住了她右胸前那颗早已敏感不堪的蓓蕾!
“啊——!”林轻语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低呼,身体如同被电流猛地击中一般,剧烈地一颤!钻心的疼痛瞬间从被掐住的那一点炸开,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几乎要痛呼出声。然而,在那阵尖锐的疼痛褪去之后,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空虚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开始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痛苦吗?轻语?”凌默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平静,仿佛他只是在进行一场与己无关的实验,“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这种痛楚,以及痛楚之后,那种几乎要将你吞噬的空虚与渴望。现在,将这种痛苦与渴望融合在一起,注入你的画笔,注入你的灵魂。”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他掐着她蓓蕾的手指,缓缓地松开了。
林轻语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双腿发软,身体虚弱地靠在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脸颊涨得绯红,长长的睫毛上沾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眼中水光潋滟,既有被侵犯后的羞愤与惊恐,也有一丝被打开了某个未知开关后的迷茫与战栗。
她胸前那件宽松的T恤,因为刚才的挣扎和凌默的动作,领口被扯得有些歪斜,露出了小片白皙的肌肤。而在衣料之下,那两点被凌默重点“关照”过的地方,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与异样的肿胀感,仿佛被他用手指狠狠地“烙印”上了独属于他的标记。那种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让她无法忽视。
凌默退后几步,双手重新插回裤袋,像是在欣赏一件经过他亲手打磨而更臻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细细打量着此刻的林轻语。她衣衫略显凌乱,几缕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眼中充满了复杂而激烈的情绪,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破碎的美感。
“现在,去画吧。”凌默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与温和,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画架,语气自然得仿佛刚才那一切极致的挑逗与施虐都未曾发生过,“把你刚才所有的感受,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渴望,所有的羞耻与愤怒,都倾注到你的画作里去。我相信,这一次,你一定能找到你想要的那种感觉。”
林轻语抬起头,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凌默。她感到自己被侵犯了,被羞辱了,被他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方式,强行撕开了她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包裹着自己的外壳。但与此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刚才那种混杂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刺激,确实让她触摸到了她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情感深度,一种近乎于灵魂颤栗的悸动。
她咬着自己微微红肿的下唇,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沉默了良久,她终于默默地走回到画架前。她拿起画笔的手,依旧在微微颤抖,但当她将那沾染了浓重色彩的笔尖,重新触碰到画布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的灵感与创作冲动,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般,从她的身体深处猛然喷薄而出!
那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林轻语通宵作画。她将所有的羞耻、痛苦、渴望、愤怒、迷茫、战栗……所有在刚才那场“试探”中体验到的复杂而激烈的情感,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了画布之上。她的笔触变得前所未有的奔放与大胆,色彩也充满了强烈的冲击力。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雨后初霁的阳光,透过画室的玻璃天窗,温柔地洒落在画室的地板上时,一幅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张力与原始生命力的作品,在她的笔下辉煌地诞生。
画中那个女人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迷茫与隔阂,而是充满了极致的、近乎于病态的痛苦与渴望,仿佛要将每一个观者的灵魂都狠狠地吸进去,一同沉沦在那无尽的深渊之中。
凌默是在第二天中午时分,带着打包好的精致午餐,再次来到林轻语的画室的。他一进门,便看到了那幅已经完成的、散发着惊人气息的作品。
他走到画前,静静地凝视了许久,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带着一丝了然的微笑。
“看来,我的‘教学方法’,还是很有效果的。”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轻松得仿佛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试探”,真的只是一场为了激发艺术灵感的、无伤大雅的“实验”。
林轻语没有说话。她一夜未睡,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脸色也有些苍白,但那双杏眼却亮得惊人。她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幅画,看着那个在自己笔下获得新生的、充满了痛苦与渴望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她知道,从昨晚开始,她已经跨过了一条界限,一条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触碰、也永远无法理解的界限。而凌默,就是那个引导她,或者说,用一种近乎于强迫的方式,推着她跨过这条界限的人。
她隐约感觉到,凌默对她的“帮助”,似乎并非如他口中所说的那般单纯与无私。在他那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表象之下,似乎隐藏着一种更深的的意图。但与此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她艺术创作的这种“启发”,以及他身上那种危险的、如同罂粟般致命的男性魅力,对她产生了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这个雨夜的“试探”,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心的巨石,在林轻语的心湖中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它并没有让她立刻屈服于凌默,却在她原本坚固如冰的心理防线上,凿开了一道微小但却至关重要的裂痕。这道裂痕,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将会成为凌默彻底攻破她心防的突破口。
(九)晚宴前的“赠礼” - 公主的秘密枷锁
夜幕如同深紫色的丝绒,温柔地笼罩了这座繁华的都市。城中最为顶尖的酒店宴会厅内,此刻正是一派流光溢彩、衣香鬓影的景象。巨大的水晶吊灯从高耸的天花板垂下,投射出无数道璀璨的光芒,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槟的馥郁芬芳、精致食物的诱人香气,以及各种名贵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属于上流社会的独特气息。一场备受瞩目的慈善拍卖晚会,即将在这里拉开帷幕。
林轻语,作为近年来在艺术界声名鹊起、备受追捧的青年画师,不仅受邀出席了这场盛会,更慷慨地捐赠了她近期一幅极具代表性的画作——《星夜低语》,作为今晚拍卖的重要拍品之一。
她今晚的装扮,无疑是精心设计,力求与她艺术家的身份及画作的空灵意境相得益彰。一袭淡紫色星空主题曳地长纱裙,裙子的面料轻盈而富有垂坠感,上面仿佛用银线绣满了无数细碎的星辰,并在关键部位点缀着大小不一的水晶。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些水晶折射出点点斑斓的星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一位自星尘中悄然降临的夜之女神。乌黑如瀑的长发,被发型师巧妙地盘成一个优雅而不失灵动的发髻,几缕精心打理过的碎发轻柔地垂在饱满的额角与白皙的颈侧,更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柔美与楚楚动人。她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与精致玲珑的锁骨,在璀璨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脸上略施粉黛,却恰到好处地凸显了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清丽脱俗的容颜上,那双标志性的、总是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清冷与疏离感的杏眼,在精心勾勒的眼线下,更显得深邃而迷人,仿佛藏着无尽的星光与秘密。
当她款款步入宴会厅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被这抹独特的淡紫色身影所吸引。她就像一位误入凡尘的公主,高贵、清冷,又带着一丝不容亵渎的圣洁,让无数或惊艳、或探究、或带着欲望的目光,都胶着在她的身上。
凌默,今晚代表其公司出席此次盛宴。他身着一套剪裁精良的黑色燕尾服,内搭雪白的硬领衬衫与同色马甲,一丝不苟的白色领结更添了几分优雅。他本就出众的容貌在精心打理的发型与得体的服饰映衬下,愈发显得卓尔不群。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他的目光在觥筹交错的人群中不着痕迹地逡巡着,很快,便准确无误地锁定在了那抹令他心神微动的淡紫色身影之上。
当林轻语的视线与他不期而遇时,凌默优雅地举起手中那杯盛着金黄色液体酒杯,隔着喧嚣的人群,向她遥遥致意。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的微笑,那眼神,深邃得仿佛能洞悉她内心所有的秘密。
林轻语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她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他的致意,但心中却因他的眼神而泛起一丝莫名的涟漪。
晚宴正式开始前的酒会时间,宾客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端着酒杯,低声交谈,气氛轻松而热烈。凌默端着酒杯,姿态优雅地穿过人群,如同穿花蝴蝶般游刃有余,最终停在了林轻语的身边。
“轻语,你今晚真是……光彩照人。”凌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林轻语的耳畔响起。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缓缓游走,从她精致的锁骨,到礼服勾勒出的纤细腰肢,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双腿,仿佛要将她从头到脚都细细打量一遍。“这件礼服,简直就是为你而生,完美地衬托出了你的气质。”
林轻语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浅浅的红晕,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她对这种过于直白露骨的赞美,本能地感到有些不适应,但内心深处,却又无法否认那一丝因被欣赏而产生的、小小的窃喜。她不自觉地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捻着裙摆上柔软的纱料,声音细若蚊蚋:“谢谢你,凌默。你的品味……一向很好。”
“关于你捐赠的那幅《星夜低语》,我有一些关于创作理念和象征意义的细节,想在拍卖正式开始前,和你再私下确认一下。”凌默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专业且认真,仿佛真的只是在探讨艺术,“这里人多有些吵,不如我们去那边的贵宾休息室谈,那里安静一些。”他一边说着,一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为她引路。
林轻语略微犹豫了一下。在如此公开的场合,单独与一名男性进入僻静的休息室,似乎有些不妥。但想到凌默一直是她艺术上的知音,对她的画作有着极为深刻的理解,而且他的理由听起来也合情合理,便压下了心中的那一丝疑虑,轻轻点了点头,随着他走向宴会厅侧面一间灯光更为柔和、也更为僻静的贵宾休息室。
厚重的红木门被凌默轻轻推开,又在他二人进入后,悄无声息地合上,隔绝了外面宴会厅的喧嚣与浮华。休息室内的装潢典雅而奢华,柔软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响,只剩下他们两人细微的呼吸声。灯光比外面大厅柔和了许多,带着一丝暧昧的暖黄色调,更添了几分私密与旖旎的氛围。
凌默并没有立刻走向沙发,而是转过身,面对着林轻语,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柔和的灯光下,仿佛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火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灯光下,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与礼服那梦幻般的淡紫色相互映衬,美得令人心悸,也美得……令人想要将其彻底玷污和占有。他眼底深处那丝一直被巧妙掩饰的炽热与占有欲,此刻仿佛再也无法抑制,要汹涌而出,将她彻底吞噬。
“轻语,”他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在外面时更加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性感与危险,“你知道吗?你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都值得细细品味,都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想要……珍藏。”
林轻语被他如此露骨的目光和近乎于表白的话语看得有些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微微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凌默,我们……我们还是先谈谈画作的事情吧。”
“画作自然是要谈的,”凌默缓步上前,他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挑起林轻语颊边的一缕碎发,那微凉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但在那之前,我为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一件能让你今晚更加‘完整’,更加‘闪耀’,也更能体会到……一些平时无法体会到的‘乐趣’的礼物。”
林轻语心中微微一动,既有些好奇,又有些莫名的紧张与不安:“礼物?”
凌默从剪裁合体的黑色燕尾服的内袋里,取出一个扁平的、约莫巴掌大小的黑色丝绒小盒。那丝绒的质地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显得神秘而郑重。他并没有立刻打开盒子,而是将它稳稳地托在自己的掌心,目光灼灼地看着林轻语,仿佛那盒子里装着的是能掌控她灵魂的秘密。
“这件礼物……很特别。”凌默的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语言充满了蛊惑性,“它代表着一种极致的感受,一种隐藏在优雅与矜持之下的、不为人知的激情与放纵。就像你的画,表面看起来沉静而忧郁,内里却蕴藏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火山。而你,我的公主,也同样如此。”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仪式感的郑重,打开了那个丝绒小盒的搭扣。
盒子“啪嗒”一声轻响,缓缓开启。
当林轻语看清盒子里那东西的真面目时,她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变得如同雪一般苍白!
只见那黑色的丝绒内衬上,静静地躺着一对造型极为精致、也极为……淫靡的银质蝴蝶乳头夹!那蝴蝶的翅膀打造极为轻薄,上面用镶嵌着许多的紫色小水晶,与她今晚礼服的颜色和主题完美呼应,闪烁着妖异而璀璨的光芒。冰冷的金属光泽与那些璀璨夺目的宝石光芒交织在一起,蝴蝶的身体部分,则巧妙地设计成了夹子的主体,尾部还各连着一条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银色链条,链条的末端,则是一个小巧的、可以调节松紧的金属圆环。
林轻语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那双美丽的杏眼,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羞耻、屈辱,以及一丝被深深冒犯后的愤怒与厌恶。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凌默……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压抑的薄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当众剥光了衣服一般,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辱感紧紧包裹。她一直以为,凌默是欣赏她才华、理解她灵魂的知己,是她可以信任的朋友,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拿出如此……如此下流!如此淫秽不堪的东西!这简直是对她人格的极大侮辱!
凌默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他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改变,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掌控一切的笃定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他从容地合上了那个丝绒盒子,缓步逼近林轻语,用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影完全困在了自己与冰冷的墙壁之间,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轻语,别这么紧张,我的公主。”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如同毒蛇的信子般,舔舐着她敏感的神经,“这只是一件小小的‘饰品’而已,一件能让你更深刻地‘感受’今晚,感受你自己身体的‘秘密武器’。你不觉得,当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你外在的优雅与高贵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在你这件华美的礼服之下,在你身体最私密的蓓蕾之上,点缀着这样一对独一无二的‘蝴蝶’,那种隐秘的、只有你我知晓的刺激感,会让你在接下来的晚宴上,在万众瞩目的拍卖台上,更加……光芒四射,更加……令人着迷吗?”
“我不需要这种下流的东西!你拿开!”林轻语终于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羞愤交加之下,她猛地伸出双手,试图推开身前这个让她感到既陌生又恐惧的男人。但她的那点力气,在凌默面前,简直如同螳臂当车。他的手臂像是铁钳一样,轻而易举地便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并将它们反剪到了她的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别傻了,我的公主,”凌默低下头,用他的鼻尖,若有若无地厮磨着林轻语敏感到极致的颈窝。他温热的呼吸,如同羽毛般轻柔地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让她起了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身体也开始微微发软。“你真的以为,我花了这么多心思,耗费了这么多时间,一步步地接近你,真的只是为了和你谈论那些不痛不痒的艺术理论,或者仅仅是欣赏你那些所谓的‘才华’吗?”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隔着那层轻薄的星空纱裙,抚上了她胸口那微微隆起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弧度,准确地找到了她胸前那两颗因紧张和羞愤而微微挺立的蓓蕾。
“放开我!凌默!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骗子!”林轻语终于彻底爆发出来,她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他的钳制。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激起了凌默更深的征服欲。
“嘘——小声点,我的公主,”凌默的语气依旧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但眼神却骤然变得冰冷而具有强烈的侵略性,如同盯上了猎物的猛兽,“你也不想让外面那些衣冠楚楚的宾客们听到,我们尊贵的、才华横溢的林大插画师,在贵宾休息室里大喊大叫,衣衫不整吧?那对你今晚画作的拍卖,对你未来在艺术界的声誉,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他的话,像一盆掺着冰碴的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瞬间浇熄了林轻语一部分熊熊燃烧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恐惧、无力与绝望。她知道,凌默说的是事实。他抓住了她的软肋。在这个圈子里,名声对于一个女艺术家来说,是何等重要。如果事情真的闹大,无论真相如何,最终受到最大伤害、最难堪的,只会是她。那些流言蜚语,足以将她彻底摧毁。
凌默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动摇与退缩,嘴角满意地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拿捏住了她。
“乖女孩,这才对嘛。”他低声哄劝着,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同时,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指尖灵巧得如同最熟练的解剖师,轻而易举地便解开了她礼服胸前那几颗为了凸显曲线而设计得极为隐蔽的暗扣。随着暗扣的解开,礼服的领口向两边敞开,露出了里面与礼服同色系的淡紫色蕾丝内衣,以及内衣下那若隐若现的雪白风光。
一阵微凉的空气接触到她裸露的肌肤,让林轻语感到一阵阵羞耻的寒意袭遍全身,同时也让她浑身发烫,仿佛要燃烧起来。
“凌默,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她的声音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哭腔,充满了哀求。那双美丽的杏眼中,已经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不要哪样?我的公主?”凌默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无辜,“不要让你变得更美,更敏感,更……与众不同吗?”他再次打开了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修长的手指从里面取出了一只闪烁着妖异光芒的蝴蝶乳头夹。冰冷的金属夹在他的指尖闪着寒光,那蝴蝶翅膀上镶嵌的紫水晶,在灯光下流转着魅惑的光彩。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地抬起林轻语的下巴,强迫她微微仰起头,用那双含泪的、充满了恐惧与屈辱的眼睛,看着自己。
“看着我,轻语。”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告诉我,你难道就不好奇吗?不好奇这种极致的、隐秘的刺激,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灵感火花吗?你不是一直都在追求在艺术创作中突破自我,寻找更深层次的情感表达吗?这,就是一种突破,一种……只有少数人才能体会到的、属于身体与灵魂的极致体验。”他再一次,将那淫靡不堪的道具,冠以了“艺术”与“灵感”的崇高名义,试图瓦解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在林轻语泪眼婆娑的注视下,凌默那只拿着蝴蝶夹的手,缓缓地探入了她敞开的礼服领口,轻车熟路地拨开了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衣的边缘。
林轻语的身体,在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尊石雕!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难以言喻的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凌默的指尖在触碰到她胸前那颗因紧张、羞耻和一丝莫名的期待而早已微微挺立的小巧蓓蕾时,他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用指腹轻轻地揉捏了一下。
“嗯……”一声压抑的、混合着奇异酥麻的抽气声,从林轻语紧咬的唇齿间溢了出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那被触碰的一点,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就在她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短暂失神的瞬间,凌默抓住了机会。他将那蝴蝶夹的开口,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她那颗敏感娇嫩的顶端,然后,毫不犹豫地,轻轻地拉动下面的圆环。
“啊——!”一声带着痛楚与惊呼的低叫,从林轻语的口中泄出!一股尖锐的、如同被针刺一般的刺痛,伴随着令人羞耻的异物感,瞬间从她胸前的那一点炸开,快速蔓延至她的全身!那痛感之后,却又奇异地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空虚感,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凌默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他欣赏着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瞬间涨红的脸颊,那微微蹙起的秀眉,以及眼角那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他如法炮制,又拿起了另一只蝴蝶夹,在林轻语另一边胸前那颗同样敏感的蓓蕾上,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当两只闪烁着妖异光芒的紫色蝴蝶,都“栖息”在她胸前那两点娇嫩的蓓蕾之上时,林轻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得厉害,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虚弱地倚靠在凌默的身上,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细密的、冰凉的汗珠,从她的额头和后颈渗出,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
“很美,不是吗?我的公主。”凌默退后一步,松开了对她的部分钳制,但依旧用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肢,防止她瘫倒。他用一种近乎于欣赏自己完美杰作的眼神,满意地打量着此刻的林轻语,或者说,打量着他亲手为她戴上的这对“秘密勋章”。他伸出手,巧妙地调整了一下那两条细细的银色链条,将它们完美地隐藏在了礼服的褶皱与内衬之间。从外面看,除了她略显不自然的潮红脸色和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之外,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
“现在,它们是你最隐秘的勋章,也是属于我们两人之间……最刺激的秘密。”凌默伸出修长的手指,用指腹轻轻擦去林轻语眼角那颗将落未落的泪珠,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与磁性,仿佛刚才那个施虐的恶魔只是她的错觉。“去吧,我的公主,去惊艳全场。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甚至每一次轻微的晃动,它们都会清晰地提醒你,今晚,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谁才能带给你……这种独一无二的‘灵感’与‘快乐’。”
他松开了对她的所有钳制,然后,体贴地为她整理好略显凌乱的礼服领口,将那几颗被他解开的暗扣重新扣好,仿佛刚才那一场充满羞辱与侵犯的场景,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林轻语身体虚软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两点持续而清晰又带着刺痛与肿胀感的异样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陌生,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看着凌默,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恐惧,有屈辱,有愤怒,却也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隐秘的悸动。
凌默为她重新拉开了贵宾休息室的门,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做了一个优雅的“请”的手势。
“晚宴……应该要正式开始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异样。
林轻语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以及身体上那持续不断的异样感觉。她在凌默那带着一丝玩味的注视下,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带着胸前那对属于她们秘密的“蝴蝶”,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让她经历了人生中最屈辱时刻的休息室,重新回到了那个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充满了虚伪与浮华的晚宴世界。
晚宴正式开始,林轻语在凌默的“陪伴”下,重新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席位。那张餐桌位于整个宴会厅相对显眼的位置,周围坐着的都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努力地挺直了背脊,试图在众人面前保持着表面的平静与优雅,但胸前那两个小东西的存在感,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每一次轻微的呼吸,每一次身体不经意的晃动,甚至只是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会带动那对冰冷的金属夹子产生细微的摩擦与压力,给她胸前那两点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蓓蕾,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刺激。那种感觉,让她如坐针毡,却又不敢有任何过大的动作,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凌默就坐在她的身旁,举止优雅得体,与周围的宾客谈笑风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他会时不时地,用手臂“不经意”地触碰一下林轻语裸露的后背,或者在桌子底下,用他的脚尖,轻轻地摩擦她穿着丝袜的小腿。
林轻语每当被他的触碰时,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一下,而胸前那两点被蝴蝶夹钳制住的敏感部位,也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收缩紧绷,带来一阵更加清晰的刺痛与酥麻感。她的脸颊,始终带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比平时略微急促一些。
终于,晚宴进行到了慈善拍卖环节。当主持人用激昂的语调介绍到林轻语捐赠的那幅画作《星夜低语》,并将其展示在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时,全场的灯光都暗了下来,只有一束明亮的追光灯打在了画作之上。随后,主持人用他那富有感染力的声音,高声邀请道:“现在,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这幅《星夜低语》的创作者,我们年轻美丽的插画艺术家——林轻语小姐,上台来为我们简单介绍一下这幅作品的创作理念!”
林轻语的心,猛地一沉。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凌默,却见他正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镇定下来。她提起那曳地的星空裙摆,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地走上了灯光明亮的拍卖台。
那束耀眼的聚光灯,如同探照灯一般,将她完全笼罩。在如此强烈的灯光照射下,她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而胸前那对蝴蝶夹带来的刺激感,也仿佛被放大了数倍,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刺扎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强忍着那股想要立刻伸手到衣服里去调整那对让她坐立难安的夹子的冲动,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麦克风,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能察觉到的轻微颤抖,开始介绍自己画作的创作背景和想要表达的情感。她的声音有些发紧,脸颊也因为紧张和身体上的不适而涨得通红。
凌默就坐在台下比较显眼的位置,双臂闲适地抱在胸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台上的她,嘴角带着一丝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懂得的微笑。他甚至还用眼神示意她,让她挺直腰板,展现出“公主”应有的风采与自信。
林轻语感受到他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脸颊更加滚烫,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耻与一种莫名的兴奋。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戴着秘密镣铐在舞台上表演的小丑,而凌默,就是那个手握着镣铐钥匙、掌控着她的幕后黑手。
终于,在漫长的煎熬之后,她的致辞结束了。台下响起了礼貌而热烈的掌声。林轻语如释重负般,几乎是逃也似地走下了拍卖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的后背,已经被一层细密的冷汗浸湿了。
(十)特别的“滋养”与无形的锁链
晚宴已然进行到一半,水晶灯下的觥筹交错愈发热烈,宾客们的笑语声浪此起彼伏,空气中充满了酒精与荷尔蒙混合的微醺气息。凌默以商议《星夜低语》拍卖成功后的后续宣传细节为由,再次将如坐针毡的林轻语从那喧嚣浮华的氛围中抽离出来。他引领着她,熟门熟路地,又一次来到了那间见证了她初次屈辱、也承载了她此刻秘密痛苦的贵宾休息室。
这一次,当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合上时,林轻语清晰地听到了一个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咔哒”声——那是凌默的手指,在门内侧的锁钮上,轻轻一捻,转动了门锁。
那一声轻响,在寂静的休息室内显得格外突兀,也如同最后一道无形的栅栏落下,将她彻底囚禁在了这个只属于他的、充满危险与未知的空间里。林轻语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般迅速攫住了她。
休息室内的灯光依旧是那种暧昧的暖黄色调,却仿佛比之前更添了几分令人窒息的压迫与潜藏的危险。
凌默转过身,不再有任何掩饰,一步一步地向林轻语逼近。他高大的身影在柔和的灯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几乎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其中。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眸,此刻不再有丝毫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取而代之的是翻涌不息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如同最顶级的掠食者,终于锁定了掌中那只早已无力反抗的猎物。
“我的公主,”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刚刚饮过酒后的微醺,在她敏感的耳畔吐出温热的气息,那气息如同羽毛般拂过她的耳廓,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身体也随之紧绷起来,“刚才在拍卖台上,你戴着我‘赠予’你的那对特别‘勋章’,是不是感觉……格外不同?是不是每分每秒,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的存在,感受到……我的存在?”
林轻语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前那两点被冰冷的金属蝴蝶持续“亲吻”与“啃噬”的蓓蕾,仿佛因为他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而变得更加肿胀、更加敏感,传来一阵阵细密的刺痛与麻痒。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抵上了冰凉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
“凌默,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与哭腔,她试图维持最后的镇定与尊严,但那双如同受惊小鹿般无助的杏眼,却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
凌默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取而代之的,他缓缓伸出双手,捧起了林轻语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颊。他的指腹在那细腻滑嫩的肌肤上缓缓摩挲着,目光专注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他彻底拆解、并重新塑造的完美艺术品。
“我想做的……”他微微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那笑容让她感到一阵寒意,“是让你真正明白,什么是极致的美,什么是……真正的‘我’。也是让你明白,从今以后,你将如何为我而‘绽放’。”
话音未落,凌默猛地低下头,用他那带着侵略性与酒气的嘴唇,狠狠地封住了林轻语微微张开的、似要抗议的红唇!
凌默的舌头,如同最灵巧的毒蛇,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粗暴地撬开她紧闭的贝齿,探入她湿热而柔软的口腔深处,贪婪地追逐、纠缠、吮吸着她那柔软无助的舌尖,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吸走。
“唔……嗯……放……放开……”林轻语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双手徒劳地抵在他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但她的那点力气,在凌默那充满力量的身体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力的邀请。她礼服下的身体,因为这个充满侵略性的深吻而迅速升温,胸前那两只蝴蝶夹的存在感也愈发强烈,每一次因她徒劳的挣扎而带动的摩擦与拉扯,都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奇异的刺激。
就在林轻语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大脑一片空白时,凌默略微分开了彼此紧密贴合的唇瓣,但依旧保持着极近的距离,额头紧紧地抵着她的额头。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急促而滚烫,充满了暧昧与危险的气息。
“我的公主,你尝起来……比我想象中还要甜美,还要……令人上瘾。”凌默伸出拇指,轻轻拭去她唇边因刚才那个深吻而溢出的一丝晶莹津液,眼神幽暗得如同深夜的漩涡,要将她彻底吸进去。
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然不安分地探入了她那华美曳地的星空长裙的裙摆之下。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缓缓抚摸、揉捏着。那温热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阵战栗。他的手,如同带着魔力的火焰,一寸寸地向上游移,每一次触碰都让林轻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一股股陌生的热流在她的小腹深处汇聚、翻涌。
同时,他原本捧着她脸颊的那只手,也顺势向下滑动,来到了她的胸前。隔着那层轻薄的礼服布料与精致的蕾丝内衣,他的手准确无误地覆盖住了那两只早已被折磨得不堪重负的肿胀蓓蕾。他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轻轻地按压、揉捏,甚至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拨弄着。
“啊……嗯……不要……”林轻语再次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这种来自胸前和腿根的双重刺激,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一般,所有的理智与反抗的意愿都在这股汹涌的快感中迅速瓦解。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下滑落。
凌默顺势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按在了休息室内那张用来开小型会议的红木长条桌的边缘。他巧妙地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背对着他,上半身无力地伏在冰冷的桌面上,以一种极具屈辱意味的姿势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个姿势,让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凌默的视线之下。
凌默毫不犹豫地撩起了林轻语那件华美却又碍事的长裙,将那淡紫色的、缀满星光的纱料粗暴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上,露出了她浑圆挺翘、曲线优美的臀部。紧接着,只听“嘶啦”一声轻响,他毫不怜惜地、用蛮力撕开了她腿间那象征着最后羞耻的蕾丝底裤。那清脆的撕裂声,在寂静的休息室中显得格外刺耳,也如同撕碎了林轻语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让她彻底陷入了绝望。
冰凉坚硬的桌面,紧紧地贴着她赤裸的下腹部,让她感到一阵阵羞耻的战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凌默那灼热而坚硬的身体,从她的身后紧密地贴了上来。他那早已因情欲而苏醒、变得狰狞可怖的肉棒,隔着他的裤子布料,正一下一下地抵在她挺翘的臀瓣之间。那滚烫的、坚硬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阵晕眩,几乎要因为极致的羞耻与恐惧晕厥过去。
凌默的一只手臂,如同铁箍一般,紧紧地固定住林轻语那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不让她有丝毫挣扎或逃离的机会;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肆意作乱,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隐藏在礼服下,连接着那对蝴蝶乳夹的细小银链,时不时还会带着一丝惩罚性的意味,轻轻地拉扯一下链条。
“呃啊……!”每一次看似轻微的拉扯,都会让林轻语胸前那两点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蓓蕾传来一阵尖锐难当的刺痛与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这种痛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的奇异感觉,让她发出破碎的惊呼与抽泣,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弓起,试图减轻那种无法承受的刺激。
“轻语,告诉我,你喜欢这种感觉吗?喜欢这种……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隐秘的‘游戏’吗?”凌默在她泛红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诱惑的磁性嗓音低声呢喃着。他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地喷洒在她敏感的颈窝处,激起她一阵阵细密的鸡皮疙瘩,也让她感到一阵阵绝望的无力。
林轻语只是拼命地摇着头,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滴在那冰冷光滑的红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屈辱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个曾经在她眼中温文尔雅、与她探讨艺术、给予她无微不至关怀的男人,为何会变成眼前这个充满侵略性的、让她感到无比恐惧的恶魔。
凌默见她只是哭泣摇头,不肯开口,只是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与满足。
他从衣服的内侧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扁平瓶子。那瓶身入手冰凉,造型简约而精致。他当着林轻语的面,用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旋开了瓶盖。
瓶中,盛装着的是乳白色、略带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一丝异样的光泽——那是他早已精心准备好的,自己最新鲜、也最浓郁的精华。
凌默用空着的那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捏开了林轻语不停摇晃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起头,露出那因为哭泣而显得格外楚楚可怜的小脸。
“我的公主,晚宴上的那些美酒佳肴虽然名贵,但都比不上我为你特别准备的这份‘滋养品’。”凌默将那金属小瓶的瓶口,缓缓地对准了林轻语因急促喘息而显得湿润娇嫩的红唇。他的语气依旧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喝下去。这是对你今晚完美表现的‘奖赏’,也是让你真正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印记’。从今以后,我的味道,将会成为你灵魂深处最深的渴望,成为你创作灵感的源泉。”
林轻语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异样气味的乳白色粘稠液体,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般,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强烈的抗拒与深深的绝望。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面临如此不堪、如此屈辱的境地。
“不……我不要……求求你,凌默……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泪水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汹涌地滚落,将她的妆容都冲花了,显得狼狈不堪。
凌默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眼神却骤然一冷,那瞬间迸发出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寒意,让林轻语如坠冰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喝?”他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戏谑与不容置疑的强势,“我的公主,你似乎还没有完全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或者说,你更希望我用另一种……更直接、也更让你‘印象深刻’的方式,让你‘品尝’个够?比如,就在这里,就在这张桌子上,让你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张开你的小嘴,吞咽我更加滚烫、更加汹涌的‘赠予’?”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意有所指地扫过她因屈辱姿势而微微分开、暴露出最私密风景的双腿。
这充满羞辱性的、赤裸裸的威胁,以及他眼神中那不加掩饰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强烈欲望,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林轻语心中那根早已紧绷到极致的、名为“尊严”与“反抗”的弦。她知道,如果她再继续反抗下去,只会招致更加不堪、更加屈辱的对待。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她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在极致的恐惧、绝望与无力感的支配下,林轻语缓缓地、认命般地闭上了那双早已不堪重负的、沉重的眼睑。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上面还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她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如同一个即将走上祭台的祭品,微微张开了那因为恐惧和哭泣而颤抖不已,失去了血色的嘴唇。
凌默看到她这副彻底顺从的姿态,嘴角满意地扬起一抹充满了征服快感的、胜利的微笑。
他缓缓地倾斜手中的那个金属小瓶,乳白色粘稠液体,也随之流入了林轻语那被迫张开的、柔软湿润的口中。
那强烈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整个口腔与鼻腔,让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反胃与作呕感。但凌默的手指依旧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颌,不给她任何将那液体吐出来,或者偏头躲闪的机会。
林轻语强忍着恶心感与屈辱感,喉头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将那一小口足以摧毁她所有骄傲与尊严的“特殊滋养品”,屈辱地咽了下去。
当瓶中最后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也离开瓶口,滴入她的口中之后,凌默才满意地移开了那个小巧的金属瓶。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掉林轻语唇角残留的一丝暧昧的白色痕迹。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林轻语感到更加羞耻与崩溃的动作——他当着她的面,将那沾染了她的津液与他自己精华的手指,缓缓地放入了自己的口中,用舌尖细细地吮吻着,目光却始终如同捕获了猎物的猛兽一般,牢牢地锁在林轻语那张因极致的羞辱而涨得通红的小脸上。
“很好,我的公主,”他低沉地赞叹道,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满足与愉悦,“你正在学会顺从,学会品尝真正的‘快乐’。记住这种味道,轻语,从今以后,它会成为你灵魂的一部分,成为你身体最深的渴望,也会成为你……源源不断的‘灵感’源泉。”
他并没有像林轻语担心的那样,在“喂食”完毕之后,立刻就粗暴地、彻底地占有她。相反,他松开了对她的部分钳制,但依旧让她保持着那个上半身伏在冰冷桌面上、将自己最私密之处微微撅向他的屈辱姿势。她那件华美绝伦的星空礼服,被他粗暴地撩起,凌乱地堆叠在她的腰间,如同被亵渎的祭品。而她胸前那对闪烁着妖异光芒的蝴蝶乳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它们上面连接的细小银链松松地垂落下来,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微微晃动着。
凌默好整以暇地踱步到休息室一旁的迷你酒柜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色泽殷红的葡萄酒,那酒液在水晶杯中摇晃,如同流动的红宝石。他端着那高脚酒杯,姿态优雅地走到林轻语身后不远处那张宽大舒适的真皮沙发上,缓缓地坐了下来,修长的双腿惬意地交叠。
他并没有立刻对林轻语做些什么,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她。那目光,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欣赏,而是带着一种审视、评估,以及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他好整以暇地品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然后,视线状似不经意地扫过林轻语胸前礼服的布料,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带着玩味与了然的弧度。
林轻语虽然背对着他,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烙印在她的肌肤之上。尤其是当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停留在她胸前时,那对被金属蝴蝶钳制住的敏感蓓蕾,便会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阵更加清晰的刺痛与肿胀感,仿佛在回应着他的注视。
“放松,我的公主,”凌默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从她的身后传来,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学会享受这种……等待的感觉。有时候,最强烈的刺激,并非来自于直接的触碰,而是来自于……对即将发生之事的预期,以及此刻这种,完全受人摆布的无力感,不是吗?”
他甚至还伸出空着的那只手,用修长的食指和拇指,在空气中做了一个轻轻捻动、然后微微向外拉扯的细微动作。那动作很小,但在林轻语眼中,却如同最直接的命令。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身体猛地一颤,胸前那两点也因为这凭空的“暗示”而传来仿佛真的被拉扯到的痛楚。
“看来,我的公主,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这种‘交流方式’了。”凌默对她那剧烈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他轻笑了一声,然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调整了一下角度,对着此刻林轻语那副屈辱不堪的姿态,毫不避讳地连续按下了几次快门。那刺眼的闪光灯每一次亮起,都让林轻语感到一阵阵晕眩与羞耻。
“这些,将是我们之间……最珍贵的‘艺术藏品’,我的公主。”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平静得仿佛只是在拍摄一些普通的风景照片。“记录下你此刻最真实、也最美的样子,难道不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吗?”
林轻语紧紧地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将身下的红木桌面都打湿了一片。
(十一)画室中的秘密
康瑞德酒店那个充斥着屈辱、恐惧与奇异刺激的夜晚,如同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在林轻语之后数日的时光中,投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一种莫名的焦躁与难以填补的空虚感,如同无形的藤蔓般,开始紧紧缠绕着她的心神,让她寝食难安。
最初,她将这种身心的异样归咎于那晚所受到的惊吓与羞耻,试图用加倍繁忙的创作来麻痹自己,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色彩与线条的世界里,以期能够遗忘那些不堪的记忆。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一人待在空旷的画室之中,周围只剩下画布、颜料与沉默的星光时,那晚凌默身上独特的气息,他的精液滑过她喉咙时的那种屈辱感觉,以及那对冰冷的蝴蝶夹给她胸前带来的刺痛感与异样摩擦感,都会如同潮水般汹涌地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更让她自己都感到困惑和厌恶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对那种极度屈辱的“喂食”,产生了一种病态的、难以启齿的渴望。她开始不自觉地在记忆中搜寻、回忆那种独特的味道,甚至在某些创作进入瓶颈、心烦意乱的时刻,她的舌根深处会莫名地涌起一股渴望那种味道的冲动。她的画笔下的线条,也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色彩的运用也蒙上了一层她以往作品中从未有过的晦暗。她发现,自己与凌默之间的联系频率,在不知不觉中,已然远远超出了正常“朋友”之间的范畴。从最初单纯的艺术探讨,渐渐夹杂了更多个人情绪的流露,甚至是一些她自己都未曾清晰察觉的、带着试探与依赖意味的暧昧信息。
凌默对此洞若观火,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敏锐地察觉到了猎物每一点细微的变化。但他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姿态,只是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林轻语彻底陷入他精心布下的、名为“依赖”与“臣服”的陷阱。
在一个阳光慵懒的周末午后,灿烂的阳光透过画室那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林轻语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宽松亚麻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两截纤细白皙的手臂。下身是一条沾染了些许五彩颜料的做旧牛仔裤,勾勒出她依旧玲珑有致的腿部线条。乌黑的长发,被她随意地用一支画笔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落在她光洁的额前与略显消瘦的脸颊旁。她素面朝天,未施粉黛,却依旧难掩其清丽脱俗的容颜,只是那双总是带着清冷疏离感的杏眼之下,此刻却带着明显的黑眼圈,眉宇间也萦绕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郁与焦躁。
突兀的门铃声响起,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画室午后的宁静。
林轻语握着画笔的手,猛地一紧,颜料险些滴落。她的心,也随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几乎是在门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便条件反射般地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胸口那股混杂着恐惧与一丝病态期待的悸动,放下画笔,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过去打开了画室的门。
果然,是他。
凌默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温和的笑容,而是微微斜倚在冰冷的金属门框边,脸上带着一种她所熟悉的微笑。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仿佛能够轻易穿透她那身宽松的衣物,窥探到她内心深处那份早已被他洞悉的、隐秘而羞耻的渴望。
“我的公主,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凌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熟稔与了然,仿佛他们之间早已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默契。
林轻语没有说话,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只是默默地侧过身子,让他走了进来。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姿态来面对他。那晚在康瑞德酒店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如同最屈辱的烙印,深深地刻在她的记忆里,让她每每想起,都感到羞耻欲死。但与此同时,她身体深处那股因为他的“喂食”而被唤醒的、莫名的躁动与渴望,却又让她无法真正地、彻底地拒绝他的靠近。
凌默走进画室,如同进入自己的领地一般从容自在。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画架上一幅尚未完成的作品上。那幅画的色调,比林轻语以往的任何作品都要显得阴郁而压抑,线条却充满了强烈的、近乎于神经质的张力,画面中隐隐透着一种绝望的挣扎与病态的渴望。
“看来,前几天那晚的‘特殊体验’,给了你不少……全新的灵感。”凌默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意有所指地评论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调侃与暗示。
林轻语的脸颊“唰”地一下瞬间涨得通红,如同被火焰灼烧一般。她下意识地避开了凌默那过于锐利和直接的视线,声音低若蚊蚋,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能察觉到的心虚与慌乱:“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默发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那笑声在安静的画室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他缓步走到林轻语的身后。就在林轻语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对她的画作进行一番“专业”的点评时,凌默却突然从她的身后,伸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环抱住了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
“啊!”林轻语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手中的水杯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险些滑落在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凌默那坚实而滚烫的胸膛,正紧密地贴合着她的后背,他身上那股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如同最浓密的蛛网般,将她完全包裹、吞噬。
“我的公主,还要这样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凌默将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线条优美的肩窝处,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地喷洒在她敏感而脆弱的颈侧肌肤上。“告诉我,你想我了吗?嗯?想念……我的‘味道’了吗?”
他的声音,如同最恶毒的魔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精准的刻刀,狠狠地敲打在林轻语最脆弱、最敏感的神经之上。那股被她强行压抑了数日的、病态的渴望与依赖,在这一刻,如同被冲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地奔涌而出,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矜持。
林轻语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但这一次,她却没有像自己预想中的那样激烈地反抗,甚至连一丝象征性的推拒都没有。那晚在酒店休息室里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以及她的身体对那份屈辱“滋养品”所产生的病态的依赖与渴望,已经如同最厉害的毒药一般,开始腐蚀她的意志,侵蚀她的灵魂。
凌默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每一丝细微的变化,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也更添了几分得意。
他的一只手依旧如同铁钳般紧紧锁着她的腰肢,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可能。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分说的强势,粗暴地探入了她那件宽松的亚麻衬衫的下摆。他的手指,准确无误地覆盖住了她胸前那两点早已因他的挑逗而微微挺立的、娇嫩的蓓蕾。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衣,他的手指带着一种充满了惩罚性的力道,在那两点之上反复地揉捏、按压、拨弄着。
“嗯……啊……”林轻语的口中,发出一声混合着细微痛楚与强烈欢愉的破碎呻吟。她的双腿一阵阵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虚弱地倚靠在身后凌默那坚实的怀抱里,才能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看来,我的公主……是真的已经很想念了。”凌默在她耳边低笑着,那笑声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与满足。他不再给她任何缓冲或适应的时间,猛地一个用力,便将她娇小的身体粗暴地按倒在了画室中央那块为了防止颜料弄脏地板而铺着的巨大帆布之上!帆布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而发出沉闷的“噗通”声,空气中弥漫着的颜料与松节油的气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浓郁,将他们两人紧紧地包裹。
凌默随即俯下身,用他那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嘴唇,霸道地吻上了林轻语那早已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红唇。这个吻,比之前在酒店休息室里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深入、更加具有掠夺性。他的舌头在她湿热的口腔中肆意地攻城略地,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有丝毫的停歇,不带任何怜惜地撕开了林轻语胸前那件亚麻衬衫的纽扣。随着纽扣的崩落,露出了里面素色的、带着淡淡清香的棉质内衣,以及内衣下那两点因为他的抚摸而早已挺立如珠,呈现出诱人嫣红色的娇嫩蓓蕾。
凌默毫不犹豫地埋首于她胸前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雪白之间,用他的唇舌贪婪地吮吸、啃噬、舔舐着那两颗早已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樱桃”。他用牙齿轻轻地厮磨、啃咬,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
“啊……凌默……不要……嗯啊……”林轻语的意识,在这一连串突如其来而又极其强烈的刺激之下,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混乱。她口中发出的那些象征性的抗拒与拒绝,也显得苍白无力,更像是一种变了调的、带着浓重情欲色彩的呻吟与邀请。
凌默对她那微弱的“抗拒”置若罔闻,他熟练地解开了自己休闲裤的束缚,释放出了他那早已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变得灼热、坚挺的肉棒。他并没有急于立刻进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而是带着一丝玩弄般的意味,用他那滚烫坚硬的肉棒,隔着林轻语那条厚实的牛仔裤布料,在她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湿热的腿心深处,一下一下地摩擦、顶弄、研磨着。
“告诉我,轻语,你想要它吗?嗯?想要我……用它来填满你身体里所有的空虚与渴望吗?”凌默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他在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于逼问的语气,恶狠狠地低吼道。他每一次刻意的顶弄与摩擦,都让林轻语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的渴望与空虚感,更深一分,也更强烈一分。
林轻语清晰地感受着那隔着一层厚厚的牛仔裤布料,依旧能清晰可辨的灼热、坚硬,以及自己腿心深处那阵阵难以抑制的湿热与空虚。强烈的羞耻感与同样强烈的生理冲动,在她的体内激烈地交战。最终,那股被凌默精心培养、并刻意放大的依赖与渴望,如同最凶猛的野兽一般,彻底占据了上风,吞噬了她的理智与矜持。
“我……我想要……凌默……求求你……给我……快给我……”林轻语终于彻底放下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矜持、骄傲与自尊,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与无法抑制的、粗重的喘息,如同一个濒临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绝望而又迫切地哀求道。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凌默结实有力的手臂,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用力而陷入了他的肌肉之中,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
听到她这番充满渴望的哀求,凌默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充满了满足与征服快感的低吼。他猛地一个用力,便粗暴地扯下了林轻语身上那条厚实的牛仔裤,连同里面那层早已被她自己分泌出的爱液浸湿的棉质底裤,一并扯了下来,扔到了一旁。随着最后一道屏障的消失,她那因情动而泛着诱人粉色光泽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以及那微微翕张着、仿佛在无声邀请的湿热入口,便毫无遮挡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凌默那双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眼眸之下。
凌默扶着自己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变得愈发狰狞、甚至有些微微发紫的肉棒,调整了一下姿势,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她那早已因为强烈的渴望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神秘入口。然后,他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与怜惜,腰部猛地一个用力,便狠狠地贯穿到底!
“啊——!”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强烈的撕裂感与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冲散的极致满足感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林轻语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猛地击中一般,剧烈地弓起,又重重地摔回到冰凉的帆布之上。那被瞬间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以及随之而来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开来的强烈痛楚与灭顶般的快感,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几乎要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彻底晕厥过去。
凌默并没有给她任何适应或喘息的机会。他开始在她那紧致、湿热、却又带着一丝生涩的甬道内,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与抽送。他的每一次挺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占有、撕裂;每一次的抽出,又都带着令人发疯的、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渴望。
他的双手也没有丝毫的停歇,如同带着火焰一般,在她那白皙滑腻、曲线玲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探索。他的手指,时而轻柔地抚过她因极致刺激而微微颤抖的敏感肌肤,激起她一阵阵的战栗;时而又带着一丝惩罚性的力道,狠狠地掐捏着她腰间的软肉、挺翘的臀瓣,或是胸前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柔软,让她在痛与快乐的边缘疯狂地徘徊、沉沦。
为了追求更加极致、也更加全面的刺激与掌控,凌默在一次凶狠的撞击之后,忽然抽出自己那依旧灼热坚挺的肉棒,然后,他的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身后,沾染了一些从她腿心深处溢出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润滑液体,然后,用他那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探入了她那从未被任何人侵犯过的、紧致而羞涩的后庭。
“不……那里……不可以……凌默……求你……”林轻语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来自陌生之处的侵入感,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试图挣扎,试图躲避,口中也发出了含混不清的的哀求。但她的身体,早已被凌默那如同铁钳般有力的臂膀牢牢地禁锢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凌默完全不顾她的抗拒与哀求,甚至因为她的这点微弱的挣扎而变得更加兴奋。他用那根早已探入的手指,在她那紧致而敏感的后穴内,毫不留情地扩张、挑逗、研磨着。这种来自前后两个私密之处的同时夹击与强烈快感,如同最汹涌潮水般,瞬间将林轻语彻底淹没、吞噬。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极致刺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灭顶般的快感冲散,只能随着凌默那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凶狠的动作,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与哭泣。
在这种极致的的感官冲击之下,林轻语很快便控制不住地攀上了高潮的顶峰。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着,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一股股滚烫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爱液,从她腿心深处汹涌地喷薄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也更加湿滑火热。
然而,凌默并没有就此停歇,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打算。他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林轻语那早已失守、任他予取予求的身体里,肆意地挞伐、冲撞、掠夺着。他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将她整个人翻过身,让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双手撑地,高高地撅起丰满的臀部,承受着他从身后一次比一次更深、也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时而又将她抱起,让她修长的双腿如同藤蔓般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进行着更加深入的贯穿。
每一次,在林轻语刚刚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稍稍回过神来,以为可以得到片刻喘息的时候,凌默都会用更加强烈、更加具有羞辱性的刺激,将她再一次狠狠地推向新的欲望深渊。
凌默那滚烫的、带着浓郁腥甜味道的精华,一次又一次地 “喂食”着她那早已饥渴不堪的身体,也如同最厉害的毒药一般,一点一点地、潜移默化地加深着她对他的、病态的依赖与臣服。
整个画室之中,松节油、颜料与汗水、以及两人身体私密之处散发出的浓烈情欲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令人迷乱的氛围。粗重的喘息声、压抑的呻吟声、破碎的哭泣声、以及肉体与肉体之间每一次猛烈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在空旷的画室中回荡着,谱写出一曲充满了欲望与沉沦的交响乐。那块原本洁白无瑕的巨大帆布,早已被两人淋漓的汗水、林轻语的爱液、以及从她身体深处溢出的、混合着凌默精华的暧昧液体,浸染得斑驳不堪,如同他们此刻混乱、肮脏而又无法分割的、沉沦的关系。
在一次又一次屈辱而又极致的“喂食”与灭顶般的感官体验中,林轻语对凌默的依赖与渴望,在她身体与灵魂的深处,日益加深,疯狂滋长。她开始在潜意识中渴望他那粗暴的占有,渴望他用那种充满了掌控与惩罚意味的方式“喂食”她那滚烫的精华,甚至开始在某些时刻,隐隐期待那些曾经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恐惧的、变态的“游戏”。
又是一个淫雨霏霏的夜晚,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如同最哀伤的挽歌。画室里没有开主灯,只在角落里点着一盏光线昏暗的落地灯,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暧昧而又压抑的阴影之中。
凌默从一个黑色皮箱里,拿出一个同样是黑色的、触感柔软的真丝眼罩,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为早已被他剥光了衣物、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冰冷地板上的林轻语戴上。
“我的公主,”他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蛊惑与暗示的、如同情人般亲密的语气低声呢喃,“有时候,剥夺一种感官,能让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也更加……能够体会到极致的乐趣。”
林轻语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平静,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冰凉而柔软的丝绸将她的视觉完全剥夺,将她彻底吞噬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失去了视觉之后,她的听觉、触觉和嗅觉,都变得异常清晰和敏锐。凌默那带着一丝沙哑的呼吸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以及他冰凉的指尖划过她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栗的肌肤时所带来的如同细微电流穿过般的刺激感,都被放大了。
接着,凌默又从那个皮箱里,取出一个造型精致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红色口球。他用带着一丝命令与不容置喙的眼神,示意早已被他调教得逐渐失去反抗意志的林轻语张开嘴。
林轻语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与羞耻,但最终,她还是顺从的微微张开了那因为长时间的喘息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凌默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将那冰凉而坚硬的口球,毫不怜惜地塞入了她的口中,并熟练地将脑后的皮带系紧。无法发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模糊的、压抑的呜咽与呻吟,这让她感到更加的无助、羞耻,却又在心底深处,隐隐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兴奋与期待。
然后,凌默又从那个皮箱里,取出了各种各样的“工具”—— 一根顶端缀着几片色彩斑斓孔雀羽毛的细长银棒,一根细长的、用柔软的小羊皮编织而成的、顶端带着几根细小倒刺的黑色皮鞭,一些盛放在精致玻璃瓶中、散发着各种奇异香气的、颜色各异的按摩精油,以及几块从冰箱里取出的、棱角分明的、散发着寒气的冰块。
凌默先是用那根轻柔的孔雀羽毛,在她赤裸而敏感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搔刮、挑逗着。从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到线条优美的颈窝,再到怕痒的腋下、腰侧,以及最为敏感的大腿内侧……让她在未知的、黑暗的期待与恐惧之中,发出一阵阵带着无法抑制的痒意与细微快感的呜咽与呻吟。那羽毛的每一次轻柔拂过,都像是在她那早已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之上,跳着优雅而又残忍的舞蹈。
随后,凌默又拿起一块冰块,将它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脊椎沟,缓缓地向下滑动。那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猛地弓起了身体,口中发出更大的呜咽声。冰与火的交替,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敏感与刺激。
在林轻语的感官被他用各种手段充分调动起来,身体也因为长时间的挑逗而变得异常敏感和饥渴之后,凌默才会开始他真正的、也是林轻语在潜意识中既恐惧又期待的“创作”。
他会让她穿着各种他精心挑选的、极具挑逗性与羞辱意味的情趣内衣——用细细的、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吊带袜,紧紧地勾勒出她那双修长而匀称的美腿,再配上一件几乎无法遮蔽任何春光的、前后都大面积镂空的开档连体渔网衣,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在渔网的缝隙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或者是一件薄如蝉翼、近乎于透明的粉色真丝肚兜,那肚兜的长度极短,只能勉强遮住她胸前那两点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嫣红,随着她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会从那薄薄的布料下挣脱出来。
他会让她戴着眼罩和口球,赤裸着身体,或者只穿着那些羞耻的情趣内衣,在画室中央那块巨大的、空白的画板前,摆出各种他指定的、极具屈辱意味的姿势,供他一个人“欣赏”、“审视”。有时候,是模仿西方古典油画中那些因为信仰而遭受苦难的圣女,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高高吊起,身体被迫摆出各种扭曲而诱人的弧度,脸上则要做出痛苦而又迷离的表情;有时候,又是模仿春宫图中那些放荡不羁的仕女,双腿大开,将自己最私密的、早已泥泞不堪的部位,毫无保留地、羞耻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任由他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一寸寸地、贪婪地审视、亵玩。
而凌默,则会像一个真正的、沉浸在创作激情中的艺术家一样,手持着他的“画笔”,在她那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绯红的、微微颤抖的赤裸身体上,进行着他所谓的“艺术创作”。他会用沾着冰凉刺鼻颜料的画笔,在她敏感娇嫩的肌肤上,勾勒出各种妖异而又淫靡的图案,让她感到一阵阵屈辱的刺痛与冰凉;他也会用他那滚烫坚硬的、沾满了她爱液与他自己精液的肉棒,在她那早已被他开发得泥泞不堪、予取予求的花径之中,留下一个又一个充满了占有与征服意味的、属于他的独特“印记”。
曾经那个高冷傲娇、如同冰山般难以接近的插画师林轻语,在凌默这种精心设计而又残酷无情的“雕琢”、“塑造”与持续不断的“喂食”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融化掉她外在那些坚硬的冰壳,被迫展现出她内心深处那座一直被她死死压抑着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汹涌的火山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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