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匪奸(高H 1V1 SC) (01-15) 作者:黑暗森林

[db:作者] 2025-07-12 10:40 长篇小说 3760 ℃

【匪奸(高H 1V1 SC)】(01-15)

作者:黑暗森林

------------------------------------------

内容简介:

家乡旱灾,慕柔双亲临终前嘱咐她前去京都,投奔儿时定有娃娃亲的夏家。 不料入京前,慕柔却遇悍匪横行,虽是两派相争场面混乱,慕柔却未能避免被匪盗奸淫的命运。...

------------------------------------------

1 悔婚

慕柔身着一身破烂的乞丐装,满脸污垢下仍掩不住一双灵气逼人的双眸,定定的仰头望着身前气派的府邸上,两个烫金大字夏府。

是这里没错了,慕柔双眸噙泪,历经千辛万苦她终于寻到了夏家。

府门前的两名阍者见慕柔衣着脏烂,毫不客气的上前推搡,呵斥道:“去去去!!小乞儿胆挺肥,竟敢在丞相府门前行乞,不要命了!!”

“两位大哥,我不是来行乞的,我是夏丞相故友的遗孤,前来投奔夏正卿夏大人的,烦请两位大哥前去通传一声。”慕柔低声恳求道。

此话一出,两名阍者立刻哄笑起来,眼前这瘦弱的乞儿,竟敢谎称是夏丞相故友的遗孤,夏大人堂堂一国丞相的故友遗孤,怎么会是一副乞丐模样。

“你这腌臜货,竟敢撒这破天大谎,若再不滚远些,别怪我这手里的棍子不识人。”

其中一名阍者已然失去了耐性,朝慕柔扬了扬手里粗壮的棍子。

慕柔下意识后退,惊吓之余忙将怀中用仅剩的女儿家的物品,丝帕包裹的信件,递给阍者道。

“这是给夏丞相的信物,烦请大哥通传一下交给夏大人,小女日后一定竭力报答。”慕柔双手将信件递上。

那阍者将信件接过后,打开扫了几眼,立刻有些慌了神,虽说他们并不能识得很多字,但结为夫妻几个字还是能认出的,再加上这乞儿刚刚自称小女,再仔细瞧瞧,眼前这乞儿虽一脸的脏污,但细瞧起来五官极其标志不说,一双眼睛也水灵灵似一汪清泉,若是清洗下,模样定是出众。

两人一合计,别真是夏丞相故友的遗孤前来认亲的,若是日后做了少夫人,哪里还能有他们的好果子吃,这才匆忙带着信件去府里通传了。

约莫一刻钟后,夏老夫人竟真带着一众女眷迎出了府门,一口一个心肝儿可人儿抹着眼泪唤着慕柔,亲手领着她进了府内。

刚进了花厅,慕柔便见夏丞相正襟危坐在主位,虽面色威严,但瞧见慕柔露出一丝笑意后,还算可亲,倒是宾位上坐着的白衣公子,看了一眼慕柔后,眉头蹙起面露不悦之色,看着更让人犯怵些。

慕柔心里想着,这位锦衣公子,应该就是与她结娃娃亲的夏云璟了吧,不然他何以看向自己后,满眼的嫌弃厌恶呢。

厅内寒暄一阵后,慕柔也将她的遭遇大约说清了,父亲亡故后,慕柔与母亲相依为命,虽家底所剩不多,但好在还有几亩良田也够过活一阵,偏偏家乡又遭了旱灾,颗粒无收。

母亲身体本就不好,扛不住饥荒便撒手人寰,临终前将当年结儿女姻亲的婚书交给她,嘱咐她去京都投奔夏丞相。

夏丞相与慕柔的父亲,当年关系甚好,既是发小又是挚友,连成家也是先后脚,就连两人的夫人也很是交好,有孕也就前后相差大半年,因此这才写了婚书,若将来生子,同性结为异姓兄弟,异姓则结为夫妻。

只是后来两人科考后,慕柔的父亲落榜,选择了经商,而夏正卿一路升迁,最后官拜丞相。

若非担心女儿孤身一人孤苦无依,慕母也不会将婚书拿出,毕竟如今两家地位已悬殊太多,夏家肯不肯认这门亲事她也不敢笃定。

说到结亲一事,慕柔察觉到不光是夏云璟,包括夏大人脸色也并不太好看,便主动道:“伯母,慕柔衣着脏乱,实在不甚得体,可否先去厢房换洗一下。”

夏夫人这才讪笑着道:“你看我这都老糊涂了,光顾着与你叙旧,竟忘了让丫鬟带你去换身干净衣裳,收拾一下。”

“来人,将依韵阁收拾出来,带慕姑娘洗漱住下。”夏夫人吩咐下人道。

夏云璟此刻却突然站起身道:“父亲母亲,恕儿子不能遵从当年的婚约与慕姑娘成亲,虽说儿女亲事,向来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慕家与我夏家,早已失联多年,慕姑娘的品性言行是否端庄贤良,儿子皆一无所知”

夏云璟话未说完,夏丞相便拍案而起厉声呵斥道:“放肆!婚姻大事轮得到你做主吗?更何况你更不该在厅堂上去置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品性如何,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你都读到哪里去了!!”

“爹爹息怒,这亲事爹爹和娘亲从未与我们提起,大哥一时难以接受也是人之常情,不如先给哥哥和慕柔姐姐一些时间相处,再决定不迟。”一直立于夏夫人身旁的粉衣少女,忙开口劝慰道。

这粉衣少女的话甚是管用,叁言两语便让夏丞相的怒火平息了。

可慕柔心里清楚,不说今时今日他们两家地位悬殊,便是她这残败的身子也没有资格同夏云璟结秦晋之好了。

思及此处,慕柔双膝一屈跪在厅中央,望着夏氏夫妇诚挚道:“伯父伯母,慕柔此番前来从未奢望能与夏家结亲,慕柔如今孤身一人,只求夏伯父念在从前与我爹爹的情分上,能收留慕柔。”

“当年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若两家诞下异性孩儿则结为夫妻,老夫既是一朝丞相怎能这般言而无信,这婚书我既认下,就定会为你做主,让璟儿同你成亲!!”

夏正卿言之凿凿,似是真有结亲意向,可慕柔心里清楚,他不过不愿让天下人觉得他夏正卿品行不端言而无信。

“夏伯父,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悔婚一事慕柔已经决定了,我父亲在世时,早知高攀不得便帮慕柔另寻了婚事,可惜下过婚书还未过门之时,那位公子便因病辞世了,虽然我未与他拜天地算不得夫妻,但在慕柔心里已经是他的未亡人了。”慕柔轻声诉道。

此番话一出,倒着实给了夏家台面,既不用结这门不般配的亲事,也不用被外人指责背信弃义,夏氏夫妇包括夏云璟自然都欢喜接受这结果,夏老夫人也算仁善,当下便允诺定将慕柔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看待好生照顾她,以后再帮她寻门更好的亲事。

这结果也算皆大欢喜,慕柔有了栖身之所不用四处漂泊,而夏云璟也不用娶自己不喜欢的人且对自己仕途毫无帮衬的人为妻。

依韵阁还在收拾,刚才那位粉衣少女乃是夏家女儿夏云嫣,比慕柔小了一岁,年方十五刚刚及笄,性子倒是热情爽朗,领着慕柔便去了自己闺房,吩咐丫鬟们伺候慕柔洗漱。

两人身材又相仿,夏云嫣便拿了自己的衣裙给慕柔换上,一番梳洗后,夏云嫣瞧着眼前与刚刚在大厅判若两人的慕柔,娇笑道:“原来慕柔姐姐竟是这般水灵的美人,哥哥若是见到了定然会捶足顿胸后悔与姐姐退亲了。”

------------------------------------------

2 在马背上被肏到失禁

“云嫣妹妹如今我与你哥哥婚约已解,妹妹便莫要拿这个说笑了。”

慕柔心里清楚,无论这夏云璟待这份婚约态度如何,她都是万万不能嫁给他的,不光是夏云璟,便是其他男人,她也是不敢嫁的。

不然到了新婚之夜,被夫婿发现她已经非完璧之身,且身子早已被调教的淫荡不堪,被休是小,会丢了性命也未可知,毕竟虽然缙朝民风尚算开放,可女子婚前失贞,夫家依旧有她生死的处决权。

刚刚那些婢女帮她清洗身子的时候,即便是女人触碰她阴户,她依旧敏感不已,忙将婢子们都遣出了浴房,自己清洗。

她从那悍匪手中逃脱出以后,为了不再让人识别出她是女儿身,已经有七八日没敢沐浴洗漱了,那阴户处自然也要细细清理,可即便是她自己手指去触碰清洗时,那里也一阵酥麻,让她忍不住想被填满被爱抚。

她简直不敢相信,浴房外四五个婢女在等自己,她竟用手指自慰起来,虽羞愧不已,可她实在瘙痒难耐,只怪那日她落入了那悍匪手里后,被那歹人强行破了身子后,上京的一路上约有一月有余,除了她癸水来的那几日外,他几乎日日将她压在身下,弄的欲仙欲死。

有时那悍匪性趣来了,还会故意和她同乘一匹马,将那粗壮如儿臂的肉棍插进她的阴户,盖上衣袍后,大白日堂而皇之的骑马游街,虽然马匹的速度不快,可他那肉棍又硬又长,随着马匹的颠簸一下一下的戳着她阴户的软肉,折磨的她欲仙欲死,想喊又不敢喊出声。

一路下来,她被顶的频频泄身高潮不断,有次在马背上被肏的失禁,尿液就顺着马背滴落到地,羞的她都不敢回头去看那地上的痕迹,更有一次竟直接昏厥在马背上。

她一个敢开苞初经人事的少女,被一个悍匪用尽各种花样肏干调教,她便是烈女也被调教成荡妇了。

好在这不堪回首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她如今投奔了夏家,即便是那悍匪找到了自己,也定然不敢对她怎样了,即便是终身不嫁,可她至少算是有安稳日子过了。

“慕柔姐姐你在想什么呢?”夏云嫣见慕柔失神了好一会,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慕柔这才回神,松了口气道:“没什么,就是一些琐事而已。”

“娘亲刚才遣下人来传,依韵阁已经收拾好了,让我带姐姐过去瞧瞧喜不喜欢呢。”夏云嫣拉过慕柔的手,便将她带往别院的方向,一路走一路介绍。

“依韵阁虽然不大,但是院子还算雅致,且前后都有池塘前有花园,想要散心最方便不过了,最重要的是挨在我和哥哥的院子中间,不论找我还是找哥哥,都不过是数百步的距离。”

说笑间,两人到了依韵阁,夏夫人在正屋内间等着,慕柔也来不及多看便随着夏云嫣走了进去,一进屋便见了满屋的华服首饰。

夏夫人见到梳洗后的慕柔更是欢喜的瞧个不停,嘴中直夸赞道:“刚刚满脸的污垢看不清,原来柔儿竟是这般标志的美人,便是比起你娘也是有过这无不及,想到年你娘可是十里八乡都出名的美人呢,可惜呀,我璟儿没有这个福分,以后呢,我就把你当成我另一个女儿,只要云嫣有的,我也绝不亏待你。”

慕柔听着自然觉得温暖无比,她心里想着,若是一辈子能这么安安稳稳的过了,也不枉她入京前受的那些苦了,至于嫁人一事,她也就不想再奢望了。

------------------------------------------

3 将她紧致的软穴插了个满满当当

慕柔在夏府中过了数十日,日子过的甚是舒心安逸,不但不用担心生计问题,每日穿衣用膳又有丫鬟伺候,她和云嫣两人弹弹琴绣绣花说说笑笑,一天便过去了。

只是那日之后,她没再见过夏云璟,云嫣说他和友人云游去了,可慕柔总是隐隐担心夏云璟是为了躲她才离家的,以致一想起此事,她便内疚不已。

云嫣见她愁眉不展,便以为她是深宅里待厌了才如此,想起前几日国公府家的二小姐遣人递了帖子来,说是国公府设了彩宴,邀她去玩,她本觉得没意思不想去。

因为这彩宴,美其名曰是京都里的王公贵女们逗闷或展示才情的宴席,男女宾榜首者皆可得头彩,可实际上就是一些适龄男女,以此名义相瞧着为议亲做准备。

云嫣现在不想嫁人,自然也不想去这无趣的彩宴,不过想到慕柔姐姐已然十六岁了,到了议亲的年龄,不若带她去玩玩,许能得王公勋爵公子青睐,得份好姻缘呢。

思及此处,夏云嫣便哄着慕柔打扮了一下,说是带她去好玩的地方,遣丫鬟给她精心打扮一番。

到了国公府后,同夏云嫣一同入场的慕柔,本就是生面孔,再加上生的钟灵毓秀姿色不俗,一下便吸引众人的目光,夏云嫣介绍慕柔时,只说是远房表姐便不再多说。

而后又怂恿着慕柔上台弹琴,说是自己喜欢今天女宾设置的彩头,让慕柔帮她赢来。

慕柔经历那事之后本就不爱在人群中待着,更不愿出风头,可夏家待她不薄,见夏云嫣这般兴致勃勃,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台,弹着古筝唱了一首江南小调。

宛转悠扬的嗓音加上倾城的姿色,一时间将那些王侯公子们的心挠的痒痒的,更有甚者已然去夏云嫣身旁去打探慕柔可有婚约在身了。

慕柔本唱的专心,可突然总觉的人群中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在审视着自己,仿佛想要将自己扒光刺穿一般,让她浑身不舒服。

慕柔下意识抬眸朝台下望去,却被惊的一身冷汗,手指一用力,琴弦戛然崩断。

她竟在人群里看到了,那个破了她身子,将她当做性奴一般玩弄的匪贼!!那个对于她来说,如同恶魔一般存在的人!!

可以他的身份不该出现这种场合啊,慕柔再想仔细看清楚时,那人早已消失不见。

难道是她的错觉?

但刚刚那一幕,早已将她吓的六神无主惊慌不已,慕柔哪里还有心思唱歌弹琴,便匆忙提着裙摆下了台,拉着夏云嫣便要回府。

云嫣再叁追问情况,慕柔也实在无法启齿,只得托词说是身体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不过这国公府彩宴的风头,慕柔却着实出了,接下来两叁天,总有各路媒人上门打探丞相府表小姐的亲事,皆被慕柔以母亲离世不久,现下无心议亲为由给推托了。

且她在彩宴里似乎见到那匪贼后,慕柔也是真真有些不舒服,无心想旁的,到了夜里不是被噩梦惊醒,就是梦到还在那匪贼身下被迫承欢。

只是今夜这梦似乎有些太过真实,身上沉甸甸的似乎被人压着,双乳亦是酥麻感不断,似是乳头被人含在口中吸吮,乳房被人抓握在手中揉捏啃咬。

如今本就身子敏感的慕柔,在这种梦境下,下体早就一片湿润,浸透了亵裤,忽然间双腿间一阵凉意袭来,慕柔感觉被人撕扯下了亵裤,下一刻便有异物入体,将她紧致的软穴插了个满满当当。

------------------------------------------

4 你的小骚穴快要被我插坏

慕柔已约有大半月没再被人碰过身子了,这下体被硬物撑开的感觉实在是太真实又太过舒爽,慕柔攸的睁开双眼。

抬眸便看到那张让她惊恐的面容!

即便他相貌生的并不丑陋,甚至可以说是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身材高大精壮不说,五官更是俊朗英武,若不是慕柔知晓他是什么身份,说他是王孙贵族也并不违和。

只是如今在慕柔眼里,他生的再精致的容貌,对她来说也是如同恶魔一般,此生都不愿再见的人。

见他露出鬼魅一般的笑意,轻声道:“醒了?”

慕柔才知原来这一切根本不是梦,他真的再次找到了自己,而她再次沦为性奴一般,被他压在身下玩弄。

“来人!”

慕柔刚想惊喊出声,便被他捂住嘴巴,发不出声音。

他嘴角扬起,玩味道:“我可以给你喊人的机会,但你要知道,以我的武功对付几个丫鬟家丁还是绰绰有余的,你确定要把他们通通喊过来,看我是怎么将你这个所谓的丞相府的表小姐,肏的如同荡妇一般在我身下浪叫的吗?”

慕柔心顷刻凉了一办,她还清楚的记得,他是如何将自己从另一帮悍匪手里抢过来的,他手持长剑招招狠厉,即便不是一剑毙命,也是剑无虚招,对付悍匪如此,对付家丁自然不在话下。

而他也绝对做的出,在那些家丁丫鬟面前强奸他的兽行,喊他们来,除了自取其辱和让他们白白送命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见身下的娇人儿,面色苍白双眸噙泪,并没有勾起他的怜惜之情,反而恶意的抽动埋在她嫩穴里的手指,言语轻佻道:“这才多久没肏,怎么这骚穴又紧的连手指都插不下,不知道的人定会以为你还是个处子,实际却是这上京的一路上,你的小骚穴快要被我插坏了!”

他强迫自己行房时,向来是口无遮拦,什么污人耳朵的荤话,他都说的出口,即便慕柔听过无数次,可只要听到这些荤话,她仍旧会有反应,心里面上都臊的慌,可阴户却会下意识缩紧,湿的更快。

感受到慕柔下体一阵收缩,他更是得意的将手指恶意屈起,用指腹磨着阴户里的软肉,直弄的慕柔受不住,娇喘着扭着腰身求饶。

“嗯~~不要~~啊~~快拿出来~~好撑好难受~~”慕柔本受惊面色苍白的小脸,现下也因情欲燃起双颊绯红。

她确实被这匪贼一路用各种姿势,肏了数不清多少次了,可到底是刚开苞又年纪小身子稚嫩,这十几日未曾行房,现下阴户又紧缩如处,连容纳他一根手指也难耐至极。

慕柔可怜兮兮的求饶,非但没有让他手下留情,反而又插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并起在她嫩穴里抽动,将本就湿润的洞穴,来回插的淫水四溅。

“不记得我说什么吗?同我说话时要喊我夫君,乖~~喊了夫君,为夫今晚便饶了你。”

------------------------------------------

5 粗糙的指腹移到她肉穴敏感处按压玩弄

慕柔心里清楚,她被这匪贼破了身子,或许再无嫁人的可能,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唤他这种禽兽为夫君!

见她双唇紧闭,眉眼间露着倔意,他早已熟知她身体,便故意将手指挪到她肉穴内的敏感处,将粗糙的指腹按压在那里,先是轻轻的打圈点压,引的她身子一阵颤栗娇吟后。

带着笑意,温声道:“乖~~叫声夫君就放过你,不然今晚你便睡不成了,你应该不想明早丫鬟来伺候你洗漱时,看到你阴户被男人肏肿的狼狈的样子吧。”

“嗯~~不要~~即便你今天杀了我!啊~~我也绝对不会......唤你这个无耻匪贼......为夫君!!”

慕柔早已被情欲折磨的浑身汗涔涔,更何况他的手指还按压在她阴户里那处,这个地方他每每用他内棍顶着捣弄时,她经常被戳的失禁或潮吹,即便现在是用手指压着,她也不甚好受,阴户一阵阵的收缩绞着他手指,让自己身子也更加空虚难耐。

“你的身子我还没肏够呢,怎么舍得杀了你。”他说完后,竟突然将手指抽出,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衫后,便大步走至房门前,回头轻笑道:“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那我们就玩个刺激的,我来时发现你屋后有片池塘,塘内荷花开的正盛,我们去凉亭内寻欢,既有美景又有人生乐事,岂不快哉!”

慕柔听完心里徒然一沉,他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他既说得出就肯定做得到,虽是深夜,可她也不敢保证夏家的人就一定不会发现,万一要是被夏府的人撞见了她和匪贼苟合,那她真的是没有颜面活下去了。

“不要!”慕柔撑起身子惊声道。

随着动作幅度,原本就被他撕开的衣衫,现在更是滑落下来,慕柔两团软嫩的丰乳便赤裸裸的露在外面,在月光的映衬下,更加白嫩可口。

“你知道我的性子,要不要由的了你吗?”

他回身慢慢踱步到慕柔身前,俯下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慕柔道:“除非你好生的唤我一句夫君,且以后见了我都要乖乖唤我夫君,否则你怕什么,我便偏要让你做什么。”

慕柔知道她别无选择,即便是这最后一丝自尊她也守护不住。

“夫......夫君。”慕柔用蚊蝇般的声音低声唤道。

“我听不清。”

他伸手将坐在床上的慕柔抱起,站在床榻上与自己齐平,双手熟练的托起慕柔白软的乳房揉搓。

慕柔身子娇小,即便是站在床上,与高大的他相比也要稍矮一些,不过这高度让他玩起奶子却更加顺手。

“夫君!”慕柔心一横,扬声唤道。

与其这样让他玩弄取乐,倒不如早点结束,好让他放过自己,赶紧离开。

“这才乖~为夫今晚定会让你好生快活。”

他伸手将慕柔下身衣裙撩起,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臂弯处,另一手扶着坚硬如铁的内棍便要插进她湿滑的软穴内。

------------------------------------------

6 肉棒撑开层层褶皱插进花穴,慕柔痛到飙泪却

“别~~不要~~嗯~~你说过我唤你夫君,你今晚就放过我的!”慕柔双手推拒着他胸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傻丫头,在肏你这件事上,你做什么都不可能让我妥协的,你怎么就信了我呢?”他脸上带着坏笑,挺起腰身将肉棒再送进去了一些。

多日未行床笫之事,即便慕柔早已被他开过苞,且肏了不知多少次,但许是年龄小身子稚嫩,虽有湿滑的淫水辅助,他的肉棒进入仍旧有些困难。

慕柔软嫩的阴户被他一截内棍戳进去后,立刻涨的有些难受,两片贝肉也被撑的变了形状,她本就年岁小,肉穴前的阴毛也稀疏浅少,现在被他硕大的内棍一挤进去,整个阴户都被撑的呈浅浅的肉粉色,看着甚是引人心疼。

“小妮子几日不操,怎么又紧的似那日刚开苞一般,且忍一忍,我今日的耐性已经耗完了。”他说罢也不管慕柔能否承受的住,腰身用力一挺,内棍撑起层层褶皱,便将肉棒几乎全插了进去。

慕柔不知是年岁小还是肉穴本就紧窄浅小,他每次与她交欢时,不弄久了将花心操开后,肉棒是从来不能全数插进的。

不过即便是现在没将这硬物全部插进,已然让怀里的这个娇人儿痛到泪水盈盈。

她双手紧紧攀住他肩膀,痛的浑身颤抖,指尖早已无意识的嵌进他肉中,而他却不等自己适应一下他那硬物,便快速冲刺起来,顶的慕柔上下晃动,痛到飙泪却依然不敢喊出声。

因为刚刚的房门他打开后就没有被关上,而贴身伺候她的两个丫鬟就睡在院中的厢房内,她实在害怕只要她声音稍大些,就能惊醒她们。

多日没有碰她的身子,他早已馋的紧,狠操了数百下后,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便将一条腿踏到床榻上,让慕柔的一条腿搭坐在他的大腿上。

而他空出的双手就可以扶着她纤腰配合自己,让肉棒从下到上的顶着她花穴,这个姿势慕柔几乎等于是坐在他分身上,只要他稍稍用力,肉棒就能一插到底,直戳到她花芯处。

让种被撑开被撕裂的感觉,让她记忆瞬间被拉回到一个多月前,她被他强行破身的那天。

她从家乡启程去京都时,一路都是女扮男装白日赶路,太阳将要下山便早早找好客栈落脚,可天气越来越热,那日烈日当天她实在被晒的又热又渴,浑身臭汗淋淋粘在身上实在难受。

刚好发现了一条还算干净清澈的河流,想着正是大中午许多赶路的人也多数歇脚了,四下又无人,她这才大着胆子将水囊装满后,脱了衣服下去洗个澡。

洗到一半时,她便远远听到马蹄奔驰声,且大批的马队,像这种大队人马不是官兵就是匪贼,慕柔便赶紧游上岸穿起衣服,想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岂料那队人马速度太快,她刚穿好衣服还没跑几步,便被为首的马匹追了上来,她平日里赶路都将脸用准备好的灶灰浅涂一下,黑漆漆的看不清五官。

可刚刚她也来不及涂灰,即便她现在穿着男装,可追赶上来的一人将马勒停后,仔细一看立刻淫笑着朝她身后喊道:“老大,我猜的没错,这跑起来屁股扭的这么骚的肯定是个娘们,还是长的忒俊的小娘子!”

------------------------------------------

7 被匪贼强暴

那为首的匪贼一听立刻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下马后打量了慕柔几眼后,便双目放光,一把将慕柔拉扯到自己怀中,隔着衣物揉搓着慕柔的双乳,扬声笑道:“哟竟还真是个标志的小美人,看着嫩滑的小脸蛋就知还是个没开苞的处子,别看身板小奶子倒挺大,比起那奶孩子的娘们都不小,等爷我快活够了,就赏给大家都尝尝鲜!”

那匪贼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满脸的络腮胡子,慕柔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那贼人,光瞧着他那一身的腱子肉,若是真被他染指了,哪里还熬的过今晚。

慕柔心一横,双手抱起贼人的手臂便狠狠的咬了一口,那悍匪一吃痛下意识便将慕柔甩了出去,刚好跌落在马蹄处。

幸得慕柔家里繁盛时,有师傅教过骑术,虽多年没骑但应该还没全忘,慕柔当下便用尽身上力量,脚踩马镫爬上了马背,便立刻拉起缰绳驾马逃离。

身后却立刻响起一片哄笑声,这马没跑多远,听到哨声后便立刻折返回去,到了那匪贼头子身前,便乖乖的停了下来。

那悍匪显然是被慕柔此举激怒了,一把将慕柔扯下马后,连连狠扇了她几个耳光,便将她拖到一旁的草层中,怒道:“老子本想晚上回去再奸了你,谁知你这臭娘们还挺倔,非逼的老子光天化日在这里操你!”

慕柔虽是家道中落但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莫不说被人连扇几个耳光,便是油皮也不曾破过一块,当下便被打的晕沉,昏睡过去了。

只迷迷糊糊听到,似是又来了一队人马吵吵闹闹的。

“老大,是那青龙帮新来的二当家,长了一张娘们脸,连名字都娘了吧唧的叫白少瑀,叫咱们把这姑娘放了,就给我们一条生路!”

“好大的口气,我们本和青龙帮井水不犯河水,自这小白脸来了后,青龙帮坏了我们几次好事,既然今天遇上了,就一并跟他算账,不用再顾忌青龙帮的面子,给我宰了这个白少瑀!!”

之后便是一阵兵刃打斗声,待慕柔再有意识,便是被白少瑀护在怀里,单手同那帮匪贼打斗。

虽他护着自己,等于自断一条手臂,可并没有因此败下阵来,他动作行云流水般轻巧,却又苍劲有力,招招狠厉一剑毙命。

她从未见过人打斗,更何况是这种凶残的场面,温热的血液溅到她身上脸上后,甜腥味蔓延到她鼻腔,慕柔再次受到惊吓昏迷过去。

虽然从刚才听到的对话中,慕柔知道这个白少瑀也是悍匪,可她心里莫名的觉得他与那些匪徒不同,他应该是个好人,即便是昏过去,她也比刚才安心了许多。

可等她再次醒来时,却是被下身撕裂一般的剧痛惊醒的,入目便是白少瑀裸着的身躯,而她自己的衣物也早已不见,浑身光溜溜的躺在白少瑀身下,两腿盘在他的腰间。

而他正前后耸动着,将自己胯下那根巨物,在自己下体间抽送着,他每动一下,自己便撕心裂肺的痛,像是被利刃插入下体,生生撕裂一般剧痛。

“醒了?这样才比较有趣,总比操一条死鱼,来的快活。”白少瑀双眸里全是戏谑,扬起嘴角轻笑道。

------------------------------------------

8 你这小身板,活不活的过今晚还未可知

“嗯......好痛~~放开我~~啊……你这个禽兽!”慕柔喊出口的怒斥声,也跟着白少瑀抽插的节奏断断续续,夹杂着情欲的味道。

“放开你?怎么放开?现在是你紧紧咬着我不放呢。”白少瑀嘴角带着笑意,将目光落到两人交合处,然后恶意放慢了速度,让慕柔感受他肉棒抽出时,她花穴内的软肉紧紧裹住他那巨物不肯松开,以致抽出时会连带着翻出一片嫣红的软肉,画面极其淫靡。

慕柔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哪里听得这种荤话,既羞臊到面红耳赤,又觉得屈辱难堪,恨不得将这歹人千刀万剐,可惜她手无缚鸡之力,只恨自己没有学武防身。

“不可以~~你快拿出去~我有婚约在身……啊~你不可以碰我~~嗯……我以为你是个好人......想不到你与那些禽兽无异……唔好痛~~你快放开我!”

慕柔泪水盈盈望着白少瑀,双手无力的推拒着他,却丝毫影响不到他那内棍在自己体内兴风作浪。

“无妨,若你伺候的我满意,我可以考虑将你纳入府中,至于我是不是好人,这并不重要,你只要记着我是你的恩人便可,若不是我,现在的你可能正在那些山匪胯下受辱,以你这小身板,活不活的过今夜还未可知。”

白少瑀说到此处,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俯到慕柔耳边继续道:“又或者你更喜欢那些山野莽夫,若是如此,我不介意现在把你送回去,反正你这身子滋味也并不销魂,从插进去到现在你只晓得喊痛,实在无趣!”

慕柔一听白少瑀有将她送回去的心思,瞬间吓的面色苍白身子僵硬,下意识便摇头道:“不要~不可以~~我不要回去!”

“那就要看你表现如何了!”白少瑀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被操的妆发凌乱,却依旧美不胜收的慕柔。

“我......嗯~~会好好表现......求你不要把我送走......”慕柔双眸噙泪可怜兮兮的看向白少瑀。

为了迎合他,慕柔忍着痛,扭动腰肢试图跟随白少瑀抽插的节奏,可惜她刚刚破处,花穴尚浅他现在也没能将整根肉棒全部插进去,虽说这丫头穴儿又软又嫩,吸的他甚是舒爽,但终究没有特别尽兴。

可对于慕柔来说这已经是无比艰难了,他每一次抽送都让她痛到无法呼吸,即便他们此刻身处山洞中阴仄寒凉,她依旧痛到浑身汗涔涔,只能双手紧抓住他肩膀来缓解痛疼,因为无力反抗又带着恨意,慕柔故意将指尖用力嵌入他肉中,将他肩膀后背划出一条条血痕。

白少瑀眉头蹙起,喘着粗气道:“看来你还是不太想被我肏。”

说罢便忍住快感,将肉棒从慕柔体内抽出,这一瞬间慕柔痛感消失了大半,可空虚感却愈来愈强,刚刚还痛到撕心裂肺的慕柔,现在竟隐隐觉着有些瘙痒感,渴望被他那根粗壮的内棍狠狠操干。

况且白少瑀刚刚那句话,似带着威胁的语气,好像要将她送回那些悍匪手中,慕柔惊慌失措忙撑起身子,强颜道:“我没有......”

但接下来那句话,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一个刚被歹人强暴的良家子,难道要学着那些妓女,说些荤话来勾引男人吗?

可若不如此,她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眼前这个白少瑀他也是山匪,且性子捉摸不透,若不顺着他,慕柔自己也不知接下来命运如何。

------------------------------------------

9 骑上来,自己动!

可慕柔毕竟过了十六年规规矩矩的好姑娘,为了不受另一种屈辱,而说些淫词艳语来讨好强奸自己的匪贼,她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口。

嗫嚅了半晌,急的泪水盈眶也实在说不出来一个字,倒是白少瑀实在厌了她这哭哭啼啼的模样,索性往石床上一趟,双手枕臂,悠闲道:“骑上来自己动。”

慕柔不知他为何会提出这种要求,但眼下的情况她只得照做。

她醒来前不知白少瑀奸污了她多久,现下她起身只觉两条腿像是被人生生劈开一般疼,她小心翼翼的移过去,尽量避开他那昂扬在胯间的狰狞巨物,轻轻坐到了白少瑀的小腹上。

“怎么动?”慕柔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单纯的问道。

白少瑀被噎的一时无语,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泪痕斑驳又呆萌无助的小美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得撑起上半身,靠近慕柔哑声道:“像我刚刚肏你那样,骑在我的肉棒上,自己动。”

白少瑀说话间还故意用手扶着他的肉棒,蹭了蹭慕柔白嫩的小屁股。

感受到臀部炙热又坚挺的硬物,慕柔下意识向前移动身子躲避它,不觉间却靠的白少瑀更近,两人现在几乎是脸贴脸,连白少瑀温热的呼吸消散在她脸颊,她都能感受到。

可眼下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看着白少瑀的脸,她突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般?

慕柔还没回神,唇瓣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抬眸一看白少瑀竟然在亲吻她!

与慕柔来说,比起下身的性器相连,她更害怕与白少瑀眼神交汇和其他的肢体触碰,好似被他奸污,她只是背叛了自己的身体,但同他接吻,就好似背叛了自己的灵魂一般,这个让她更不能接受!

“不要......”慕柔惊呼出声,可刚开口,白少瑀的舌头便似灵蛇一般钻进了她的口中。

他手掌托着她的后脑,让她不能动弹躲避,舌头便在她口中肆意的掠夺,逼自己与他唾液相融,唇舌交缠,一只乳房也被他把玩在手中,或揉捏或拉扯。

待感觉到怀中的美人乳尖挺立起来,白少瑀便松口,俯首将少女嫣红的乳尖含在口中吸吮。

“唔~~嗯~~不要~~”

乳房上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似是被蚁虫啃咬一般难受,又似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她抗拒的言语,此刻从口中溢出,也变了味道,似是欲迎还拒的娇喘一般。

小腹此刻更是热热的,暖流好像化成一滩春水,从她的花户中流出,将白少瑀的小腹浸湿了一片。

察觉到慕柔的变化,白少瑀将空出的那只手,伸进慕柔花户下,直接并着两指,插入了慕柔的花穴内。

“啊~~好痛~~”慕柔嘤咛。

不知是破处时白少瑀太粗鲁,将穴内的花壁撑坏了,还是她刚破身,依旧承受不住粗硬的物体入内,即便他的两根手指比起他胯下那硬物要窄细的多,她依旧觉得疼痛难忍。

白少瑀故意搅动手指,将花穴内的淫水拨动的滋滋作响给慕柔听。

咬着她耳朵低声道:“小骚货,才被强奸破处就流了这么多淫水,还敢喊痛,要是旁人强奸你,你也这般浪荡吗?”

------------------------------------------

10 被匪贼肉棒尺寸吓到慌了神

慕柔被他说的百口莫辩,从前她虽不知这淫水是何物,可此情此景她也约能明了,这可能是她动情的反应,但这个情绝非男女之情,只是她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

可她终归是在被歹人强奸下还起了反应,这让她实在羞愧难当。

见她久久没有回应,似是为了让她更难堪,白少瑀将手指在她穴内肆意抽插还不够,还恶意将粗糙的指腹贴着她花穴的内壁,跟着抽插的节奏,磨着她的软肉。

慕柔刚刚破身,穴内娇嫩无比,加上白少瑀常年习武,握剑的手早已长满了粗茧,这样在花穴内压磨,慕柔哪里受的住,当下便娇喊连连,浑身瘫软的倚在白少瑀身上,花穴更是被他刺激的涌出一滩滩淫水。

这手段对于慕柔来说,简直堪比酷刑,虽不是痛苦,可这陌生的灭顶快感,也让她娇弱的身板承受不住,双手攀住白少瑀肩膀后,便软声求饶:“唔~~求求你不要......我自己来~嗯~~我自己可以动~~”

她想着刚刚被他硬物抽插的痛感,虽然撕心裂肺,可这痛她还能忍得住,可这被他折磨的难耐感,却更让她恐惧和不知所措,两者想必她宁愿痛一些。

“好,你最好能让我满意,不然更难受的还在后面。”白少瑀将手指从她花穴内抽出,由于淫水既多花穴又紧致,所以抽出时,竟出现噗嗤的水声,且声音甚响。

听的慕柔的小脸瞬间从莹白变的绯红,不光如此,白少瑀为了羞辱她,还将沾满蜜液的手指,递到她眼前。

坏笑道:“给我舔干净,怎么?你自己的水难不成还嫌弃?”

慕柔循规蹈矩活了十六年,这种荒唐的要求在她眼里简直是离经叛道淫荡无比,可眼下她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她只得听话,想着将他伺候快活了,他满意了,便能放了自己,待她投奔了夏家后,再也不用受这种侮辱,她会用尽一切办法将此事忘掉,然后平淡生活下去。

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后,慕柔终于张开樱桃小口,将白少瑀的手指含到口中,轻轻的吸吮,将他手指上的爱液全部裹在口中吞咽下去。

白少瑀看到眼前的画面,身子更加燥热起来,胯下的巨物似是又硬了许多,他本来还很有耐性多调戏她一会,可现在他早已忍不住,想将这美人压在身下狠肏一番。

“快骑上来。”白少瑀嗓音喑哑,因为忍的太辛苦,额上的青筋也时隐时现。

慕柔听从吩咐,柔软的小手扶着他那硬物,蹲起身子将这内棍对准自己的穴口,现下她才注意到,这男人的肉棒,竟比她的手腕还要粗上许多,龟头更是似鹅蛋一般大小,难怪她刚刚痛的死去活来。

细看后,慕柔有些慌了神,迟迟不敢坐下去,毕竟刚刚的痛感她还隐约记得,正犹豫不定间,慕柔双腿本就酸软,一时没撑住,双腿一软竟直接坐了下去。

那巨物头一次整根没入慕柔的花穴,将她穴儿插了个满满当当,一丝缝隙都不留。

“唔~~好撑~~好难受!”

那硕大的龟头似是将她花穴插了个通透,顶的她难受至极,既酸痛又撑胀,眼泪瞬间溢出眼眶,慕柔刚想起身将这硬物抽离自己身体,却被白少瑀抢先一步,直接双手握住她纤腰,将她按压在自己胯上不能动弹。

------------------------------------------

11 被匪贼奸污了一次又一次,狠肏到昏厥

“嗯~~你不是让我自己动吗~~”慕柔艰难开口道。

这种撑胀感比起痛感来丝毫不差,难受的她说话都颤抖起来,可白少瑀却死死握住她腰肢,让她连起身抽出一截都没有办法。

“可是我现在改主意了。”白少瑀望着慕柔盈盈一握的腰肢,这小妮子身子娇小纤瘦,他一双大手握在她腰上,几乎能将她腰身包裹住,这种力量体型上绝对的压制,没让他生出怜惜感,倒让他产生了更多的占有操控欲。

他几乎毫不费力的就能将她从自己胯上提起,再重重压下去,他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小美人,那窄小的洞口硬生生将自己的巨物,全部吞咽下去。

肉棒被层层软肉紧致包裹吸吮的快感,让他失了神智,不顾慕柔被插的哭哭啼啼,硬是握着她的腰身将她抱起按下,次次尽根没入,龟头紧紧顶住花芯,似是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肏开花蕊,插到她子宫里去。

“啊~~啊~~轻轻一点~~嗯~~太深了~~不要~~”慕柔双手撑在白少瑀结实的胸膛上,被他操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屁股抬起又放下,腿心处的花穴死死的裹着白少瑀的巨物,任凭他动作多凶猛,都没有抽离过,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跟着巨物的抽进抽出的节奏娇喘哭喊。

“你低头看看,你的小肚子快要被我戳破了。”

慕柔本就处在晕厥崩溃的边缘,偏偏白少瑀觉得还不够,故意说这些话来吓唬她。

她本来不信,虽然男欢女爱之事她不懂,可她也知道床笫之欢是每对夫妻都会做的,是寻常之事,哪里会把肚子戳破,可低头一看,她的小腹上,真的随着白少瑀的抽插显出他棒身的形状。

他每次狠狠的顶进来时,小腹上的肚皮都会被撑起,大有被他肉棒戳破之势,吓的慕柔立刻眼泪汪汪,哭喊求饶道:“不要~~啊~~我会坏掉的~~嗯~~求求你~~不要那么深~~真的会戳坏的~~~”

慕柔是真的害怕了,一受惊吓下体绷的更紧,本来有刚刚淫水的润滑,插的还算顺利,可眼下她花穴缩的紧紧的,让白少瑀进退两难,抽插都十分费力。

“放松一点,你想把它夹断吗?”白少瑀空出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了慕柔的小屁股上。

痛感来袭,慕柔一吃痛,夹的更紧了些,险些将白少瑀绞的泄身。

他肏的时间本就有些长了,加上小妮子现在反应好很多,他肏起来比她昏睡时舒爽了很多,白少瑀也实在没耐心再逗慕柔了。

白少瑀一手揽着慕柔腰身,一手撑着石床坐起身子,将慕柔的双腿夹到自己腰身上,自己则双腿盘起,而后抱起慕柔身子,没有言语便开始

直上直下的肏起穴来。

要说刚刚那个姿势,她还有躲避的空间,能使出些力气,现在这个姿势,她简直被禁锢在白少瑀怀中,避无可避的被白少瑀抱在怀中狠肏,这次速度力度大到,她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些呻吟娇喘。

他的肉棒在她穴内越插越热,也越来越硬,次次戳到她最深处,插的她花穴几乎痉挛,她也只能被动的承受,可奇怪的是,她没有像上次那般越来越痛,反而是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席卷她全身,让她的叫喊声,渐渐多出了些情欲欢愉的味道。

此刻阴暗的山洞,此起彼伏的是少女的娇喘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花穴被狠插传出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少女娇软的裸体被禁锢在男人健硕的怀抱中,似一个被操控的娃娃般,肏的上下颠簸颤抖,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乞求这一切快些结束。

终于随着男人的低吼声,慕柔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内被浇灌了炙热的液体,一股股的刺激着她的花芯,烫的她身体止不住的跟着颤抖起来,酥麻的电流感从花户涌到四肢百骸,连头皮都阵阵发麻,阴道更是不受控的一阵阵收缩起来,双手无力的抓住白少瑀肩膀。

白少瑀低头看着此刻在自己怀中,双眸紧闭一脸情欲的小妮子,他也没想到,他第一次要她的身子,两人竟一起达到高潮了。

高潮余韵过去,慕柔睁开双眼,入目便是白少瑀灼灼的眸光,她既羞又愤的将目光别开,无力道:“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放了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了你?”白少瑀轻笑道。

“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了,为什么还不放了我!”慕柔直视白少瑀气愤道。

“等我肏够你了,肏腻你了,自然会放了你,在此之前你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要想着逃走,不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白少瑀手指轻佻的抬起慕柔下巴,轻啄了下她嫣红的小嘴。

“你无耻!”慕柔气的双颊通红,一脸嫌恶将自己嘴唇上的水渍擦掉,继而愤恨的想要起身,却被白少瑀又一把按了下去。

“还没结束呢,你急什么?”

慕柔只以为他是说说而已,毕竟刚刚那场欢爱持续了半个时辰,她是被动的都体力耗尽了,他更应该累了。

岂料接下来,他竟又抱着她肏了一次又一次,她眼睁睁的看着洞口的日光慢慢换成了月光。

中间她被肏昏过去几次,所以连白少瑀奸污了她多少次,她都不清楚。

只知道待彻底结束后,她双腿早已没有了知觉,两片花瓣更是肿的一碰就疼,连亵裤都不能穿,只能用衣物将下身盖起来,靠在山洞墙壁上休息。

而白少瑀倒精神饱满的将衣物穿好后,去山洞外唤了似是他的随从进来生火。

那人名唤福安,生完火后,将木架支上,将宰杀好的野鸡河鱼,撒上盐巴烤了起来。

待烤好后,递了一只大鸡腿给白少瑀,甚是心疼道:“整整三个多时辰了,爷的身子肯定受亏,现在这荒郊野岭也没有好物补身子,待明日进了城,一定要找间上好的酒楼,给爷做一桌药膳补身子。”

慕柔听罢,简直想将这对丧尽天良的主仆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她被奸污了整整三个多时辰,而他的随从,竟心疼他主子,身子亏了!!

------------------------------------------

12 匪贼手指插入花穴涂药

“数你会胡诌,爷我身子壮着呢,哪里便亏了,便是再来一晚上,爷也应付的来。”

白少瑀说笑着接过福安手中的鸡腿,转身递给了身后的慕柔,故作怜惜道:“倒是你身娇体弱的,折腾了这么久,着实应该补补。”

慕柔听着他们主仆,将那床底之事就堂而皇之的拿在嘴上说笑,是又羞又恨,见白少瑀将鸡腿递过来,心里一恼,抬手便把那鸡腿打翻,滚落在地。

白少瑀没恼,福安倒是蹭的一下站起身,怒道:“你不吃便不吃!何苦糟践这吃食,我为了捉这只野鸡,可是足足追着它跑了近两个时辰!!到底是山野村姑,一点教养都没有!!!”

慕柔本是一肚子委屈,听了这莫名其妙的呵斥,倒不屈了,只剩气愤,当即回嘴骂道:“我是山野村姑没有教养,总好过你们这对丧尽天良无恶不作的主仆强,山里捉鸡是屈了你,倒不如直接去勾栏瓦舍去做那龟公更适合你!!”

白少瑀也不阻止两人吵闹,眼角带笑的回头看着,刚刚还一副软萌受惊的猫咪般的慕柔,同福安吵起架来,就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小老虎。

“你骂谁是龟公呢!!我们怎么就丧尽天良无恶不作了!我们爷为了救你,坏了青龙帮的规矩,现在帮里也回不了!”

“我没让他救!即便他救了也是为了一己私欲,救与不救本就没什么不同!!”慕柔将脸一别,不愿意再看他们主仆。

事实如此,没救,被那一帮匪贼侮辱,救了,被他侮辱!

白少瑀抬手示意福安闭嘴坐下,而后又重新撕了一个鸡腿,递到慕柔眼前道:“你即便再恨我们主仆,也没必要拿自己赌气,饿着肚子吧!”

“我不吃你们的东西!脏!”

慕柔满腔怒意的说出此话,可下一刻不争气的肚子便咕噜噜叫了起来,在空荡的山洞里,尤为明显刺耳,羞的慕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少瑀扬唇一笑,将鸡腿塞到慕柔手中,道:“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骂福安,吃饱了才有力气找我们报仇。”

福安刚觉得委屈,又听白少瑀继续道:“若是我们在此,你觉得不好意思,我们去洞口吃便是!”

“爷,这山里可不比平原,夜里冷的狠呢!”福安赶紧出言提醒。

“拿上烤鱼跟我出来!”白少瑀说罢,便率先出了山洞。

福安只好带上烤鱼,临走前恨恨的白了慕柔一眼,嘀咕道:“害人精!”

慕柔心里是十分不愿吃他们的食物,可奈何肚子实在太饿,只能先将尊严统统抛到一边,先吃饱肚子再说。

吃着吃着委屈便涌上心头,眼泪簌簌的往下流,她从前曾为想到过有一天会沦落至此,被匪贼奸污后,为了活命还要吃他们打赏的食物,父亲在世时,虽已是家道中落,不能同从前锦衣玉食的生活相比,可好歹过的算是富足日子。

即便父亲去世后,她同母亲相依为命,也是有祖屋遮风避雨吃喝不愁的,数月前她还是母亲怀里的娇娇女,而今她却要为了活命被匪贼奸淫玩弄,心中怎会不委屈难过。

慕柔便这么边吃边哭,一不留神,竟将一整鸡全部吃完了,慕柔愣愣的看着一地残渣,抹了抹眼泪,甚是尴尬。

洞口外的白少瑀主仆,吹着寒风抱着手中已经冷掉的烤鱼哆哆嗦嗦的吃着,福安瞄了一眼白少瑀,小心翼翼问道:“爷不会真对那小丫头动了情吧。”

“你瞎说什么,爷是这么容易动情的人吗?你若再空口白牙说这些有的没的,别怪我拔了你的舌头!”白少瑀一脸不屑。

福安吓的缩了缩肩膀,转过身背对白少瑀小声嘀咕道:“我看挺容易。”

夜里,慕柔一人睡在石床上,其实说是石床也不过是一块大石头上扑了些干草和衣物,不过是要比地上要睡的舒服些,他们主仆二人各自扑了干草在地上席地而眠。

睡梦中,慕柔总觉得自己下体凉凉的,又似有一根手指在内搅动的她瘙痒难耐,慕柔努力睁开双眼一瞧,果然是白少瑀正将她双腿分开,坐在她腿心处,用手指玩弄她下体。

“你放开我!”慕柔刚羞愤开口。

白少瑀便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睡在不远处的福安,低声道:“小声点,难道你想惊醒福安,让他看着我们欢好?”

“你!”慕柔气结。

白少瑀望着慕柔吃瘪的小脸,量起手中的小瓷瓶,笑着道:“放心!我在给你涂药,即便你现在想要,我还未必有体力。”

“这药是虽不是专涂此处的,但也有止痛消肿的作用,消肿很是灵验,不然你明日骑马定要吃足了苦头。”白少瑀耐心的同慕柔解释。

而后从瓷瓶中剜出一块膏药,置入指面轻柔的插入慕柔的花穴中,而后浅浅的抽动着,让膏药涂满内壁后,又挖了膏药涂抹在两片肉唇上。

不知怎的,慕柔明知他是在涂药,可他如此轻柔的动作涂抹着她最敏感的私处,倒着实让她酥痒难耐,淫水竟不受控的从花穴涌出,浸湿了白少瑀的手指。

“怎么?想要?才刚被开苞就这么浪荡了?如今你同别人说是我奸污了你,倒有些屈了我,明明是你勾引的我。”白少瑀抬眼望向慕柔,嗓音喑哑,说罢还故意将慕柔红肿的花瓣放在指尖,狠捏了下。

“唔~痛!”慕柔压下嗓音呼痛。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她会变的如此淫荡,才被男人碰了一下,就湿成这样,且这个男人还是强奸她的歹人!!

“痛就安分些,你若再淫水流个不停引诱我,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忍不住,在福安眼皮在下肏你!”白少瑀言语间还不忘挖着膏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肉唇涂药。

引的慕柔险些舒爽的呻吟出声,她极力隐忍才让言语间没有娇喘声,低声道:“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涂!”

------------------------------------------

13 不堪蹂躏,慕柔给匪贼下

“已经涂好了。”白少瑀抽出手指,拿着帕子擦了擦,起身对慕柔道:“好好休息,明日一早还要赶路,这里并不安全。”

说罢,便回到干草上背对着慕柔睡下了。

慕柔实在是看不透白少瑀这个人,他奸污自己时简直像丧尽天良的禽兽,可穿上衣服后,他又似翩翩公子一般温柔体贴,且慕柔越细看他越觉得像她记忆中的那个人。

可她自己也知道不可能,这个白少瑀举止轻浮见色起意,不可能是他!更何况即便再见到,她现在身子残败,也没有资格嫁给他了!

翌日一早,天刚微微亮,三人便启程赶路,慕柔与白少瑀同乘一匹马,虽说昨晚涂了药膏,阴唇已消肿了大半,可昨日的欢爱毕竟太激烈,持续时间又长,下体本就不舒适,再加上马背上颠簸,慕柔是吃尽了苦头。

好在落日前,几人终于赶到了一个小城落脚,寻到客栈后,白少瑀低语着吩咐了几句福安后,便领着慕柔先去了房间。

“特地开了间最好的客房,高床软枕今晚我们再寻欢时,定要比昨日舒适些。”

两人刚坐下,白少瑀便说些混话来吓唬慕柔,听的她心里一惊,小脸煞白。

毕竟她下体还没好,今日又颠簸了一天,哪里还禁得起他蹂躏,他又是个快活起来,毫不不知心疼人的,慕柔想起昨日激烈的房事,仍心有余悸。

慕柔刚要开口求饶,门外便响起敲门声,三五个店小二们排着队手里拿着托盘,将美酒菜肴放到了他们桌面上。

白少瑀开口对店小二道:“再上碗一品血燕,我娘子昨日受累,身子亏的紧,要好生补养。”

听的慕柔面色发烫,脸红到了耳根去,旁人不知道,她自己当然知道受的什么累,一想起昨天的画面,她是又羞又怕。

店小二们退下后,白少瑀对着慕柔道:“先吃饭,入夜的事情入夜再想。”

慕柔这次也没跟白少瑀客气,她想做的事情,必须要先保存体力才行,两人正吃着,福安气喘吁吁的回来了,白了一眼慕柔后,又一脸讨好的看向白少瑀,咧嘴笑道:“爷,马车已经买好了,我将我的马栓了上去,爷要也想坐马车的话,还可以再栓一匹,我驾两匹没问题的,还有这是您要的成衣,都是按您的要求买的。”

福安将包裹递给白少瑀后,白少瑀将包裹打开,摊在旁边的座椅上给慕柔看。

“以后跟我同行,你便不需再男扮女装了,十几岁的姑娘家哪里有不爱美的,不用再故意扮的灰头土脸了。”白少瑀轻笑着对慕柔道。

慕柔低眸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衣服,是现下卖的最好的雪锦面料,听说触手便有凉意,是夏季里最畅销的面料,不过价格昂贵,都是达官贵人们才穿的起。

“你不需要对我好,如果你想赎罪,放我走便是。”慕柔收起目光,冷声道。

“我无罪,何须要赎,你既做了我的女人,穿的好吃的好是应该的,吃饭吧,晚上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白少瑀说罢,便对福安道:“你看好她,我还有几样东西要买。”

白少瑀离开后,福安和慕柔两人各自看不对眼,福安索性端了几盘菜到了门外,将门一关,蹲在门外吃,不多时,店小二来送血燕时。

趁福安不注意,慕柔忙唤住了小二,低声道:“我家夫君素来有不寐症,换了地方更是难以安眠,烦请大哥到附近的医馆去买些安神散给我,请速去速回。”

慕柔说罢,将荷包里所剩不多的银锭子,哪了三锭递与小二手中。

“你们嘀嘀咕咕什么呢!”福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那小二也是个会看眼色的,将银钱缩到袖子里后,忙赔笑道:“你家夫人说她吃不惯这燕窝,让小的重新上一碗。”

“快去!快去!”福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而后嘴一撇嘀咕道:“事儿精!!”

收到了小二带来的安眠散后,慕柔思来想去,将它混入了茶盏中,待白少瑀回来后,慕柔正想着该如何哄他喝下去,白少瑀便将一精致的小瓷瓶放到了茶桌上,坏笑道:“特意去买的上好的消肿药膏,专涂那里的,听说有奇效,今晚我们要不要试试?”

慕柔端起茶盏递给白少瑀,不轻不重的道了句:“劳公子费心了,先喝口凉茶润润嗓子吧。”

白少瑀倒也没起疑,端过茶盏便粗饮了几口,两人沐浴时,药效还没起,白少瑀在浴桶里便没忍住,抱着她在浴桶内肏了一次穴,慕柔自己也不知怎的,明明对这事很抗拒,可白少瑀还没怎么碰她,她就已经湿痒的不行,身子也着实敏感,在浴桶内被白少瑀操弄的泄了几次身。

好在两人洗净身子,白少瑀将她抱到床上准备继续肏穴时,药效起了作用,白少瑀昏沉的睡了过去,福安也早早去了隔壁休息,此刻是她逃跑的大好时机。

慕柔将衣物穿戴好后,还特意从白少瑀荷包内拿了银子,不多不少刚好三锭,毕竟这安眠散是他吃的,银钱他出,是应该的。

慕柔快速到了客栈的马厩,她这次没敢牵白少瑀的马,害怕他的马再是个听话的主就完蛋了,所以牵了福安的马,刚将马牵出马厩,白少瑀竟神出鬼没的站在了她面前。

他此刻阴沉着一张脸,眸子里墨色翻涌透着寒光,还没开口,慕柔已经吓的瑟瑟发抖。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想着逃走,等我操腻你了,自然会放你走!你偏偏要跟我作对!”白少瑀沉声道。

“我为何要任你蹂躏等你腻了,我又不是你的玩物!!”慕柔心里虽怕,可还硬撑着嘴硬回道。

“那你以为就凭你的小伎俩,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逃掉吗?!”

白少瑀上前便将慕柔横身抱起,慕柔刚想要呼救,白少瑀便道:“只要你敢喊出一声,我不介意在这里要了你!!也许有人观看,我会更兴奋!”

------------------------------------------

14 惩罚paly1,被匪贼反绑双手后入猛肏

慕柔虽还没摸清他的性子,可光他是山匪出身这一条,她也实在不敢轻举妄动,万一要是惹怒他了,失贞是小,丢掉性命便不值当了。

她记得娘亲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去京路上无论遭遇了什么,万万要保重的就是性命,即便不为自己,如今双亲已逝,慕家唯有她一人了,她必须好好活下去。

慕柔只好顺从的由白少瑀抱着回到了房间,将她搁置到床上后,白少瑀便开始宽衣解带。

“你明明喝了那茶,为什么会醒?”慕柔十分不解,她想下次成功逃出去,必须要清楚这次为什么失败。

“我在医馆刚好碰到了店小二,你能花钱收买我也能,你在茶里放的根本不是什么安眠散,而是催情药,不信你摸摸,我现在还硬着呢!我配合你,不过想看看你要做什么,可惜你也只有这些小伎俩。”

白少瑀说着便拉着慕柔柔软的小手,搁置到自己胯间去抚摸那昂扬的巨物,隔着衣物慕柔已然能感受到那既烫又硬的触感,吓的当即从白少瑀手中将手抽回。

“你已经结结实实的被它肏过很多次了,怎的现在又怕了?”白少瑀说话间已将衣物褪去,露出精壮的身体,他身材匀称修长,体格也健硕,看的出是常年习武之人,胯间那粗长的肉棒,更是让人难以忽视。

慕柔看了一眼,惊的她忙垂下眼眸不敢再看,怪不得她虽已破身,可每次插入她都要痛上一会,他这巨物,寻常女人若非生完孩子,光靠肏穴,估计很难完全适应。

白少瑀上了床,靠近像受了惊的小猫一般缩在床角的慕柔,大手轻轻将慕柔腰间的腰带扯开,将她身上的衣物一层层脱下,沉声问道:“以后还敢不敢逃走了?”

慕柔咬唇不语,她心里清楚眼下是该讨好他,甚至该放下自尊主动引诱他,让他放下戒心,可她虽心里明镜一般,真让她去做,却委实不容易。

白少瑀久久得不到回应,本就阴沉的脸现在更是浮上一层愠色。

“看来不惩罚你,你便根本不知道害怕!”

白少瑀忽然将早已脱的精光的慕柔,身子扳过去,改成跪趴的姿势,拉过她两条纤细的手臂,用她衣物上的腰带,娴熟的将她双手捆绑在身后。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慕柔吓的惊慌失色。

白少瑀两手掰开慕柔白嫩的臀瓣,露出粉嫩嫩的花穴,两片肥美的肉唇此刻依旧有些红肿,将穴缝遮的严严实实。

白少瑀将昂扬着的龟头,将两片肉唇拨开,抵到穴口处,扬唇回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来,叫声好听的,爷今天或许就放过你了,你不是跟那店小二说我是你夫君吗?且叫声来听听,爷听的美了,可能会轻一些,让你少受些罪。”

“你休想!!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唤你这般禽兽为夫君!!”慕柔怒骂道。

“好!那我倒要看看是的嘴硬,还是爷的肉根硬!!”白少瑀说罢,便用力一挺身将肉棒狠插进少女的软穴。

因为没有淫水的湿润,肉棒刚插进一半便卡的寸步难行,随着而来的还有慕柔凄惨的叫声,白少瑀心里也有怒气,不顾慕柔的哭喊,两手硬是掰揉着慕柔的臀瓣,硬生生将肉棒插进了底,虽还有一小截棒身露在外面,可慕柔的软穴却已被插的满满当当,再也戳不进去了。

白少瑀也不给慕柔适应的时间,双手钳住慕柔纤细的腰身,便大操大干起来,每一次抽出后,便更加用力的捅进去,直肏的慕柔哭喊不断,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抽插,娇软的身子都跟着颤栗。

她双手被绑,腰身又被白少瑀紧紧禁锢住,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昨天刚破处便被奸污了数次,穴里伤还没好,刚刚在浴桶里又被抱着狠肏了一次,本就已经超出她身体承受的能力,此刻白少瑀又带着惩罚的性质,每次插干都不留余地,让慕柔险些要痛的昏厥过去。

“不~~不要~~好痛~~啊~~~嗯~~饶了我~~~”慕柔哭的梨花带雨,泪水似是断了线的珠子般滴落在她面下的枕头上,浸湿了一片。

白少瑀似是有些心软,渐渐放慢了速度,慕柔刚有些喘息的机会,却见白少瑀松开一只握着她腰身的手,绕过她腰间,摸索到了两人交合处,将那本已肿胀的肉唇捏到指尖上揉搓。

两片肉唇本就敏感不已,加上现在是红肿的状态,更是碰不得,此刻却被白少瑀放在手中揉玩,慕柔当下便受不住,求饶道:“唔~~不可以~~啊~~~别碰那里~~~”

岂料白少瑀非但没有停手,更是从两片肉唇中将那肉珠拨出来,用拇指食指捏住,轻轻揉搓着,女人的小肉核何其娇嫩,那里被白少瑀玩弄着,引的慕柔身子颤栗不停,酥麻的电流感一阵阵输送到花穴内,化成一滩滩淫水,顺着包裹着白少瑀男根的肉缝里涌出。

察觉到慕柔身子变化后,白少瑀再次大操大干起来,次次将肉棒顶到慕柔花蕊深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的将她的肉唇和小肉核放在指尖把玩,或揉捏或拉扯。

才插弄了数百下,便让慕柔连泄了两次身子,双膝连跪撑的力气都没了,白少瑀这才将慕柔双手解开,抱起慕柔上半身,强迫她直起身子跪在床上,双手各握住她两团绵乳,肉棍不遗余力的从下到上插干着她的嫩穴,双手更是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她的双乳。

操到兴奋时,更是捏住她乳房上两颗嫣红的乳尖向外拉扯,慕柔被玩弄的连泄了几次身子后,险些要昏厥过去时,又被他滚烫的阳精浇灌的浑身战栗着达到了高潮。

白少瑀连肏了几次后,慕柔的小腹已被他的阳精灌的微微隆起,到了下半夜,白少瑀累的连肉根也没有抽出来,从背后拥着慕柔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两人交合处淫水混着精液一片泥泞,淫靡不堪。

------------------------------------------

15 惩罚paly2:大街上被匪贼在马背上肏到失禁

翌日一早,福安来敲门见里面久不应声,知道主子肯定又劳累了大半宿,定是起不来床,索性也回去睡了回笼觉,待到午后,慕柔同白少瑀才醒来,两人清洗过后,慕柔花穴处已是红肿不堪,一夜未从闭拢的穴口,即便肉根抽了出来,也是久久才闭合起来。

被弄了一夜的穴,本就异常不适,涂药膏时因为痛痒难忍,浑身冷汗直冒,让刚穿上的衣裙就被汗液浸湿,一来二去待吃完饭时,已是申时,赶路已经来不及,白少瑀便要再住一晚,明日赶路,现在带慕柔去街上逛逛,慕柔本不愿意,可奈何白少瑀坚持,她只好听从。

可下了楼,白少瑀未出客栈,却直奔客栈后院的马厩,牵出了自己的马匹,同慕柔道:“昨晚你不是要骑马吗?今日就遂了你的愿,上马吧。”

白少瑀说罢就率先上了马,而后将手递给慕柔,她不知白少瑀喉咙里卖的什么药,可经过昨晚她已经知道得罪他的下场,只好乖乖握住他的手,踩着马镫上了马,坐在了白少瑀前面。

岂料她刚上马,白少瑀便双手将她屁股托起,经过昨晚,白少瑀早已知道慕柔的小肉核敏感无比,稍加揉搓便淫水直流,他现下一手托举着慕柔屁股,另一个手揉捏着慕柔因为肿胀现在还凸在肉唇外面的小肉核。

“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我!”慕柔惊慌的低声制止白少瑀。

虽然马厩现在没什么客人,但还有两个客栈的小二在打扫马厩给马匹喂草料,虽然离他们不近,但只要稍稍盯着他们的话,定能看出来端倪的。

慕柔终于明白了,下楼前白少瑀为何执意让她别穿亵裤,只说她下体红肿现在不适合布料摩擦,原来他竟是为了白日宣淫。

“你是故意喊叫,吸引别人看我们的吗?你明知道阻止不了我!”白少瑀嘴唇贴近慕柔耳边继续低声道:“你昨日不是想骑马逃跑吗?我要肏的你以后看到马就双腿发软。”

说话间,白少瑀已经慕柔花穴拨弄的淫水四溅,穴内已经足够湿润,白少瑀这才撩起衣袍,趁着旁人没注意,托起慕柔的小屁股,将肉棒抵在她穴口处,而后双手按按用力向下压,让她肿胀的花穴一点点吃进自己的巨物。

慕柔被刺激的后背汗液涔涔,小脸因为情欲来袭一片绯红,却咬紧了牙关没敢哼出一声,待慕柔的花穴将他的肉棒全部吃进,撑的一丝缝隙也没有时,白少瑀这才满足的低吼了一声,勒起了缰绳,慢悠悠的架着马朝客栈外踱去。

白少瑀的肉根插进去时,慕柔已经被撑的难耐至极,如今马匹动起来,速度虽不快,可也是上下颠簸前后晃动,白少瑀坚硬炙热的龟头便在她花穴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戳着她穴内的软肉。

这对初经人事的慕柔来说,与酷刑无异,马匹才刚出客栈,她已经被戳插的泄了身,即便硬忍着,依旧受不住嘤咛出声,好在街上很是热闹人声鼎沸,将慕柔的呻吟声淹没在人群里。

可坐在慕柔身后的白少瑀却听的一清二楚,她此刻刚被肏爽了一次,除了口中不停的溢出娇喘,花穴更是不受控的收缩着,绞着白少瑀的肉根。

白少瑀双手拉着缰绳,将娇小的慕柔紧箍在怀中,嘴唇贴近她耳边,轻咬着她耳垂道:“小娼妇,这才半刻钟不到,你就被我肏的丢了身子,倒整日在我跟前装什么贞洁烈妇,你知道吗?你骚穴里被我捣出来的淫水把衣袍都要浸透了。”

慕柔本就被戳的快要受不住了,眼眸里含着泪水,小脸更是红扑扑的似火烧一般,双手用力揪住衣裙,才能维持正常的表情,现在被他的几句荤话一撩拨,花穴更是一阵阵的紧绞着他的肉根,加上马匹一动,肉棒肆意的戳着她穴内的每一处软肉,快意连连,这灭顶的快感刺激着她身上每一处神经,终于慕柔崩溃了,瘫软在白少瑀身上,咬着嘴唇闭上双眸,无力的承受这一切。

她知道现在如果有人盯着她看,一定能猜出,她现在是一副情欲高涨的高潮脸,可她已经顾忌不到那么多了,她能隐忍着不在大街上娇喘喊叫,已经是她能做的唯一事情了。

马匹还在慢慢的踱着步,慕柔早已被情欲快感折磨的快要晕厥过去,而白少瑀此刻虽被慕柔紧致的嫩穴绞的爽的头皮发麻,频频喘着粗气,可面上却波澜不惊,加上两人衣裙宽大,遮挡好后,丝毫看不出异常,看过去倒像是一对璧人,在打马游街。

本以为这般已经够折磨人的了,谁料街上三五个小童横街蹿出来嬉戏打闹,马匹一惊,前蹄高扬险些将白少瑀慕柔甩下去,好在白少瑀适时勒紧缰绳将马匹控制住了。

可就在刚刚的一阵骚乱中,白少瑀的龟头却无意戳中了一处软肉,当下刺激的慕柔尖叫连连,好在跟着马匹受惊,街上行人也都没甚在意。

可白少瑀也察觉出了这一处软肉的不同,龟头稍一顶戳,慕柔便浑身战栗,止不住的娇喘呻吟,而那处软肉只要被顶便会频频收缩,吸着他龟头上的马眼好不快活。

“原来你这里这么敏感,那我可要好生肏肏。”白少瑀说罢便驾起缰绳,夹紧了马肚子,策马而去。

那龟头便随着马匹的加速颠簸,狠戳着那与众不同的软肉,慕柔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当下便插的几乎全身痉挛,泪痕满面的哭求着白少瑀停下,可她越哭喊,白少瑀便戳的越狠。

慕柔只觉身子在天堂与地狱间沉浮,上一秒快活的似飘在云端,下一秒便难耐的似全身虫噬瘙痒,且小腹越来越撑胀,一时没控制住,尿液便从尿道一股股的涌出,流在马背上后在淅淅沥沥的落在地面。

慕柔何曾想过有一天,她会在大街上被匪贼操到尿失禁,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小娼妇,你怎么骚成这样,众目睽睽下竟然被我肏尿了!”白少瑀感受到温热的尿液由慕柔腿根流到他腿根处,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边狠肏着慕柔边羞辱她。

【未完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匪奸(高H 1V1 SC)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