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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 (36)作者:ACK

[db:作者] 2025-07-12 10:40 长篇小说 2390 ℃

叁拾陆. 凯旋

  

  “哦哦哦!我的小莉姆,我想死你啦!”

  陆遥快步上前,直接给了特莉丝一个热情的熊抱,直到她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开。

  陆遥也不生气,笑着打量身前的女奴:“看来小莉姆这几天在这里过得还不错嘛。”

  “这混蛋……”特莉丝在训奴所的短暂生涯自然和“不错”沾不上半点关系,听陆遥哪壶不开提哪壶,特莉丝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强压怒火,闷着脸不说话。

  “咦,巴尔托这死胖子去哪了?”哈林在房间里东张西望,办公室里除了陆遥和特莉丝外,只剩下在角落被抽晕过去的瑟蕾娜,却看不见巴尔托的半点身影。

  “所长大人可能临时有急事,真不巧。”陆遥摊了摊手,一副遗憾的样子,“本来还想和他探讨一下性奴的经验心得,看样子只好等下次了。”

  说罢,陆遥便领着特莉丝往外走去。

  “等一下。”哈林忽然闪身挡在门前。

  “怎么了?难道我带自己的女奴走都不行么?”陆遥眉头微皱,脸色有些不悦。

  “当然可以!”哈林看见陆遥脸色不善,心中暗叫不好,毕竟自己带着陆遥强闯巴尔托的办公室,已经有点越界,要是再这么不合规程地强行带走莉姆,等到巴尔托回来恐怕不会高兴。虽然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去找陆遥的麻烦,但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胆子却大大地有,统领大人在不占理的情况下可不一定会给自己撑腰。哈林当下只得点头哈腰地解释道:“只是如今所长不在,莉姆毕竟是曾经逃跑过的奴隶,就这么把她领走有点不合规矩。陆先生您也知道,训奴所有些程序还是得走的……不如您移步书记官处,简单交个文书手续,很快就好,绝不会耽误您太久。”

  陆遥回头看了特莉丝一眼,无奈地说道:“行吧,你带路。”

  “陆先生果然通情达理。”哈林一边拍着陆遥的马屁,一边从裤腰上取出一副手铐,朝特莉丝走去。

  “你想干什么?”特莉丝警惕地往后一缩,几乎想从项圈中唤出烈阳之枪马上动手。

  哈林一怔,随即有些诧异地说道:“你在这待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规矩?哪有奴隶不戴戒具在外面走动的?”

  他仔细打量着特莉丝,发现她除了脸色略显苍白外,身上仪容整洁,除了脖子上的奴隶项圈,竟没有任何明显的束缚和受刑的痕迹,看起来没吃过什么苦头,不禁暗自纳闷:难道巴尔托改了性子?还是说陆遥在风临城的影响力远超自己所知,连巴尔托这个老色鬼不敢对陆遥的女奴稍有逾越?

  哈林越想越心惊,对陆遥也越发忌惮,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能借此机会和陆遥攀上关系,说不定日后就能平步青云,哪怕陆会长从指缝里给自己漏点金币,估计都够自己逍遥一辈子了。

  正在哈林沉浸在白日梦中时,特莉丝的脸色越发阴沉。她抬眼看向陆遥,却见陆会长正背着手站在墙边,假装专心地欣赏着巴尔托挂在墙上的那些品味低俗的油画,丝毫没有“察觉”到特莉丝这边的困境。

  “混账,陆遥你这小子给我等着。”特莉丝心中暗骂,自知陆遥这个充满恶趣味的混蛋十分乐意看自己吃瘪,但此刻脱困在即,也不好节外生枝,只得咬了咬下唇,把双手并在身前,任由哈林把自己铐上手铐,把来之不易的自由暂时又拱手让人。所幸这只是一副普通铁镣,虽然自己子宫里的光明神力已经枯竭,但是自己圣阶的魔力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随时都能挣脱镣铐,也不必担心会有什么意外。

  “陆会长,请。”哈林为了讨好陆遥,似乎对特莉丝也爱屋及乌,除了一个简单手铐之外也没有再给她上其它的戒具,让特莉丝暗中松了口气。

  一行人在楼里兜兜转转,来到训奴所主楼二层东侧的书记官办公室内。

  哈林推开有点破旧的橡木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硕大的办公桌,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一的空间。桌面上堆满了成摞的羊皮卷、公文册与未盖印的文书,墨水瓶歪歪斜斜地插着几只羽毛笔。一座雕花木制档案架铺满了办公桌后的整面墙壁,里头塞满了分类不清的账册与申请表。

  坐在办公桌后的老书记官正戴着一副镀铜框的眼镜,专注地翻阅一叠羊皮纸。他身穿一套裁剪传统的灰绿色长袍,衣领因常年磨损而略显泛白。几缕稀疏的白发凌乱地贴着他的头皮,像是久未修整的老草。

  办公室两侧摆放着两排椅子,此时已经坐了不少人。除了一些小贵族和商人,其余大多是管家和仆从打扮,毕竟那些爱惜名声的贵族老爷是不会亲自到这种“肮脏”地方跑腿的。

  而他们的女奴们自然是没有资格和主人一起并肩坐在椅子上。只见椅子前面整齐地跪着一排白花花的屁股,母畜们额头抵地,双手摊开放在额头前,露出掌心以视自己没有持有武器,胸脯紧贴在膝盖,把肉臀高高撅起,双腿跪地微微岔开,把腿间的蜜穴暴露出来,却是一副标准的奴隶犬伏姿势。

  女奴们虽然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动作却整齐划一,仿佛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显然是经过了严苛的调教,十几只母狗一字排开,看起来倒是颇为壮观。巴尔托虽在其他方面能力平庸,但在性奴训练上却确实颇有建树,至少风临城训奴所近年来出品十分稳定,下限极高,偶尔也会有令人眼前一亮的“作品”。

  除却颈上的奴隶项圈,大多数女奴都赤身裸体,少数讲究的则穿着一身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衣,装模作样地挂着几片小巧的布条,半遮半掩之下反而是显得更加的淫骚。相比之下,穿着短袍特莉丝只露出玉臂和大腿,看起来保守得像一名处女,若非手铐和奴隶项圈,几乎看不出她是奴隶。

  陆遥一行人进到书记室时已然是傍晚,在房间里等候了许久的访客们早已一脸烦躁。毕竟整个风临城奴隶的登记注册和买卖转让都要在此办理手续,而巴尔托这个不学无术的胖子显然对档案管理学一窍不通,仅靠书记官丰富的经验和记忆支撑,即便有几个女文员给他打下手,依然显得捉襟见肘,整体的效率自然可想而知。

  而在这不算宽阔的办公室里,唯一的消遣便只有眼前的女奴。大多数母狗们胯下的两穴早已被塞满了各种“挂件”和“饰品”,从拉珠肛塞到跳蛋阳具,可谓是应有尽有。每个女奴的两腿间都已经湿濡不堪,涓涓溢出的淫水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滩大小不一的水洼,让不甚通风的书记室里弥漫着一股骚媚的靡香,仿佛在无声抗议着训奴所那令人发指的低下效率。

  可怜的女奴们在被轮番玩弄后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却依旧尽力地维持这跪伏撅臀的屈辱姿势,哪怕蚌穴内蜜水飞溅,却仍然紧抿着双唇,只在鼻腔中发出轻微的哼哼声——作为训练有素的性奴隶,当众浪叫自然是不被允许的失态行为,是没有服从性的表现,要是在书记室这种“严肃”的场合高声媚叫呻吟,回到家里恐怕是难逃一顿鞭笞。

  虽说大多数母狗的下体“门户大开”,但那几名长得最出众的女奴却规规矩矩地戴着贞操带,算是逃过一劫。那几位替姥爷们跑腿的倒霉蛋也只能对此望洋兴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尽情地玩弄他们的女奴以消磨时间和发泄不满,权当饱个眼福,毕竟眼前尤物的小穴可不是自己这种下人能染指的。

  不过除去那跪成一排的媚肉,文书室比起楼内那些阴森恐怖的囚室和训练室还是正常了许多,和风临城市政府的其他公务大厅一样区别不大。

  作为“大客户”,陆遥自然无需与旁人一同排队等候,哈林直接带着他与特莉丝径直走向办公桌。两侧那些已经等待多时的访客见状,无不对这位插队的不速之客投去不满的目光,但看清陆遥胸前腾龙商会的徽章和哈林身上那身军官制服后,终究还是悻悻地闭紧了嘴巴。更何况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位圆脸蛋的美人儿,让整个办公室里的女奴们顿时黯然失色。

  特莉丝若是在圣堂那种美女如云的地方,或许只能算是娇小可爱,但一旦放到外界,尤其是这个阴沉压抑训奴所,她那精致五官所带来的视觉冲击立刻显得格外鲜明。即便此刻她脖间缀着奴隶项圈,身着一袭素色短袍,却仍难掩那份源自上位者的从容与尊贵。与周围那些浓妆艳抹、眼神空洞的女奴相比,几乎可以说是降维打击。

  而能够拥有这种绝色,她主人的地位也可想而知,自然也没有人愿意去当出头鸟去痛斥陆遥插队的恶劣行径,只得目送陆遥一行人来到书记官的办公桌前。

  哈林上前一步,简明扼要地向老书记官说明来意。那老书记官抬起头,显得有几分意外,双手撑住扶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朝陆遥略一躬身:“没想到陆会长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实在失礼。”

  “呵呵呵,小事小事。我刚刚从低语森林回来,顺路来接一下我这位偷偷逃跑的小奴隶。”

  “当然可以,请稍等。”书记官透过镀铜框眼镜打量着陆遥和特莉丝,目光在特莉丝的奴隶项圈下挂着的铭牌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放下手中的羊皮纸,从桌旁抽出一本厚重的登记簿翻开,手指在泛黄的书页上快速滑动,寻找着相关记录。

  “莉姆,登记编号……找到了!”老头子一边翻书,一边喃喃自语,翻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莉姆的注册信息,然后又是一阵翻箱倒柜,从一堆档案中抽出了莉姆的身份文件。

  书记官轻轻吹了一口气,拭去了档案夹上的灰尘,然后抽出莉姆注册表格,仔细比对着上面的魔法照片和特莉丝的容貌。

  “呃,这照片是她吗?”书记官皱起了眉头。

  “是她。”

  “是……是吗?”书记官皱起的眉头愈发紧锁,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他低头再看一眼照片,又望了望眼前这个圆脸的俏丽女孩,总觉得“货不对板”。陆遥在风临城可谓是权势滔天,自己一个小小的书记官自然是得罪不起。但若就这么让陆遥轻易地把人带走,以后巴尔托怪罪下来,自己一把年纪恐怕是要晚节不保了。

  “是!那时候她还很年轻,女大十八变嘛!要不你再认真瞧瞧?”说罢,陆遥轻轻推了特莉丝一把,将她送到桌前,同时空气中闪过一阵隐晦的魔法波动,连同为圣阶的特莉丝都没有察觉,更别说房间里的其他人了。

  “呃……”书记官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把照片举到特莉丝的脸蛋旁边,略显浑浊的眼珠子左右不停地转动,目光在两者之间来回比对。也不知道是不是陆遥的话语起了作用,书记官只觉得越是细看,照片上的人轮廓就与眼前人越是重合,许多细微之处更是如同拓印出来一般。

  “怎么回事,难道我一开始老眼昏花了?”书记官低声嘀咕,眉头松开了一些,有点困惑地挠了挠头,似乎自己也无法解释方才的错觉从何而来。

  “咳咳……看来确实是莉姆。”书记官干咳一声,略显尴尬地放下照片,也不好意思再深查表上其余信息,只草草核对了主奴双方的名字后便点头道:“很好,资料一致。只要莉姆完成重新认主的仪式,陆会长便可将人领走。”

  “什么仪式?”一股十分不妙的感觉从特莉丝的内心深处涌起,脱口而出道。

  书记官刚刚松开的眉头又再次皱起,呵斥道:“这里轮得到你说话么?!该死的母狗,赶紧给我跪下!看来陆会长还是太娇宠你了,竟然连认主仪式都忘记了吗?”本来莉姆作为风临城训奴所的奴隶,竟然在陆会长手下逃跑,就已是让整个训奴所脸上无光了。如今她还出言顶撞,书记官立即便火冒三丈,连下巴的白胡子都飘了起来,从凌乱的桌面上里面抽出一张羊皮纸,怼到特莉丝的面前。

  按照训奴所的传统,每个奴隶在确立和主人的关系前,必须赤身裸体地犬伏在主人的跟前,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一边自慰,一边完整地宣读奴隶宣言,还必须在把念完宣言的同时到达高潮,以象征奴隶的肉体和心灵都屈从于主人,这便是所谓的“认主仪式”。

  这看起来十分简单的仪式,实则要求女奴具备相当强大的性欲控制与忍耐能力,不仅要在熊熊欲火的灼烧下口齿清晰地平稳读完冗长的契约,还要精准地控制着自己绝顶潮吹的时机,必须要在最后一个字落下时攀上巅峰涌出蜜汁,早一秒和晚一秒都会显得不够“虔诚”和“专业”。对于在训奴所内的“见习”女奴,“认主仪式”便是她们漫长的调教生涯中的最后一道考验,只有能稳定完成仪式的女奴才有资格被摆上“货架”。

  开什么玩笑!特莉丝心中大怒,自己堂堂一个教廷圣女,又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下跪自渎呢?特别还是对着陆遥这个熟人,简直是无地自容。

  特莉丝狠狠地瞪了一旁的陆遥一眼,虽然没有言语,但是眼神中的意思却是十分明显:我宁可杀光这里的所有人,也不会对着你进行这屈辱的所谓仪式。

  陆遥眼看特莉丝处于爆发的边缘,只好哈哈一笑道:“书记大人,小莉姆从来就腼腆害羞,这里那么多陌生人,我看这褪衣掰穴什么的就免了吧。”

  “这样……那好吧。”书记官微微一愣,虽然这有些不合规矩,但是竟然陆遥已经说话了,自己也不会不识好歹死扣这些细节。

  特莉丝刚舒一口气,向陆遥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却又听见陆遥接着道:“就让小莉姆简单地跪下读一遍奴隶宣言好了。”

  “你……!”特莉丝狠狠地瞪了陆遥一眼,但是陆遥却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看见特莉丝愣在原地,继续催促道:“小莉姆怎么了?赶紧的,其他人还等着办业务呢?”

  书记室里,越来越多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聚焦在特莉丝身上。她咬着下唇,神色阴沉,心念急转。

  若是一开始就要求她跪地认主,宣读那段羞辱性的奴隶誓言,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屈服的。但毕竟人性总是喜欢折中的,即便贵为教廷圣女,特莉丝也无法彻底免俗——比起当众脱衣自辱,朗诵一段无关痛痒的、形式化的奴隶宣言,好像……也不是不可接受。

  哪怕此时特莉丝体内的圣阶魔力依旧滚烫澎湃,只要稍稍引动,便可撕裂这座办公室,烧尽这些猥琐愚蠢的目光,但是她的理智还是使得她悬崖勒马,毕竟比起一时痛快,在这里大开杀戒后无穷无尽的麻烦才是最让人头痛的。特莉丝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发泄过后明日各地的通报与密信的标题会如何书写:“不明圣阶血洗风临城训奴所”——到时候不仅会牵连她的真实身份,陆遥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八成也要被拖下水,局势只会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特莉丝从来就不是冲动的人,现在最重要的是尽量保持低调,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逃出训奴所。她在权衡利弊后,一咬牙,接过了书记官手里的羊皮纸,慢慢地跪了下去。

  反正宣誓的是莉姆,又不是我特莉丝——圣女大人在心中自我安慰着,仿佛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然后便把蜜臀压在脚踝上,挺直上身正坐在陆遥跟前,举起了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的羊皮纸。

  “本奴莉姆,自愿承认自今往后,身心归属于主人陆遥……“

  ”不抗其命,不违其志,主喜则悦,主怒则惧,生死荣辱,皆由主裁……”

  特莉丝以最快的语速吟诵着一段段羞耻的话语,尽可能地保持声线的平稳,但是脸颊上愈发浓厚的红晕和飘忽不定的视线还是暴露了她忐忑的内心。

  “……自愿褪去人之尊严,披上奴身之衣,誓以毕生侍奉,不求恩赦。”

  最后一字落下时,特莉丝便俯身低头,额头抵地,腰腹下塌,翘臀撅起,也顾不上在短袍的下摆处露出半截屁股,带着镣铐的双手把写着奴隶宣言的羊皮纸举过头顶,好像是在托举着一卷神谕。

  书记官接过特莉丝奉上的卷轴,转头向陆遥说道:“奴隶莉姆已完成宣誓,重新归于陆会长麾下。会长先生,您可以领走你的奴隶了。”

  “辛苦了。小莉姆,我们回家吧。”

  ……

  走出训奴所大门后,陆遥随手掏出一小袋金币,甩给哈林少尉打发了他,便与特莉丝一同钻进腾龙商会的豪华马车之内。

  马车徐徐地驶向城郊,陆遥望着坐在对面一脸阴沉的特莉丝,笑着问道:“小莉姆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难道离开了训奴所不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你再叫我一句‘小莉姆’,我就撕烂你的狗嘴。”

  “哎哟,圣女大人好大的威风呢。亏我还特意赶来救你出来,不仅连一句多谢都没有,还恶语相向,真的令人寒心咧。”陆遥双手抱在胸前,一边摇着头,一边捏着嗓子地说道。

  “啧……你最好给出一个让我现在不立即揍你一顿的理由。”

  “我说,你在精灵王庭搞出那么大的乱子,我还没找你算帐。因为你擅自闯入世界树的树心,你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被绑去见精灵女王了。腾龙商会差点就失去低语森林的贸易权,要不是我谈判技术了得,好说歹说总算是撇清了关系,我恐怕早就成了女王宫殿下的干柴了。”陆遥两手一摊,语气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盟友的吗?说好的牢不可破的同盟呢?”

  “哼……”特莉丝自知理亏,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望着马车窗外的景色,不再说话,陆遥在训奴所里“羞辱”自己的事情就当轻轻揭过。毕竟自己潜入低语森林,某种程度上是以陆遥的信誉在做担保,而自己却把精灵王庭搅得天翻地覆,所作所为无异于让陆遥背了个大黑锅。

  不过对于陆遥的说辞,特莉丝依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这个老狐狸说的话能信个五成就不错了。她不相信陆遥如他所说那般轻描淡写地就从精灵王庭脱身,说不定他又跟塞尔娅签定了什么秘密协议。虽然血月已经过去了十年,但是特莉丝并没有忘记,眼前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男人,实际上是一个连神明都敢算计的渎神者,是整个拜伦大陆最疯狂的赌徒。

  如果不是两人之间的“契约”的话……自己是否会选择杀人灭口?特莉丝偷偷瞥了眼陆遥,一个奇怪的念头从心底涌起。

  诚然,陆遥无论从任何角度,都算得上一名“合格”甚至是“出色”的盟友,腾龙商会已经和教廷以及自己的魔药工坊“荒漠玫瑰”深度绑定。陆遥对自己的秘密知之甚详,但对外完全守口如瓶。更别说陆遥有可能是整个拜伦大陆最强的魔导器和阵法学大师,没有之一。当然,如果他制作的魔法道具能够再便宜点,同时不要添加那些奇怪的恶趣味,就更加完美了。

  不过和芙蕾雅,赛尔娅甚至奥利维亚那种明晃晃的敌意不同,陆遥的身上好像蒙着一层层厚厚的帷幕,让人既看不清他的动机,也看不清他的目的,就如同飘荡在拜伦大陆上空的幽灵。腾龙商会的商路像八爪鱼一般遍布整个大陆,无论是矮人,精灵,还是联邦内的各个阶层,似乎都和腾龙商会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但是陆遥这些年除了沉醉于看着商会账面上的数字不断上涨,以及沉迷于各种魔法的奇淫巧技,似乎没有什么别的动作。

  如果不是为了站在世界之巅,陆遥又为什么要九死一生地把奥利维亚拉下神坛?特莉丝不明所以,只觉得这个看起来战力平平的魔法师却总是给自己带了一股如鲠在喉般的无形压力——自己到底是猎人,还是猎物?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特莉丝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意识轻轻触碰着躺在里面的烈阳之枪。等到“契约”结束的那一天,自己估计都快要登上神座了吧。只要我成为新的光明女神,便可以按照自己的念想重新塑造这个腐朽的世界,让所有的生灵都匍匐在我的脚下,包括眼前这个既令人深恶痛绝又令人无法割舍的男人。

  两人一路沉默无言,马车缓缓地驶入腾龙商会在城郊的驻地。

  马车刚刚停稳,特莉丝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指了指脖子上的项圈:“帮我把这奴隶项圈摘下来。”

  “是多功能气息屏蔽仪。”

  “我不管你叫它什么!赶紧把它解开。”

  “呃……我说过,项圈的钥匙是奥利维亚的神力,我也没办法打开。”

  “该死……”特莉丝心中暗骂,此时自己子宫中空空如也,本来储存的神力早就在和烈阳之枪的“搏斗”中消耗殆尽,现在荒郊野外的,自己从哪里去找光明女神的神力?

  看见特莉丝面露难色,陆遥掏出当初进入低语森林时帮她代为保管的储物戒指,把它还给了对面的圣女大人,继续说道:“当然,项圈本身并没有什么防御术式,你真的不想戴,就直接蛮力把它拆开好了。”

  “……就没有别的办法?”特莉丝不甘心地问道,毕竟这枚项圈的制作费足以在圣城买下一座大庄园了,她可不舍得就这么暴殄天物地把项圈废弃掉。

  “当然有。”陆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围巾,把它扔给了特莉丝,然后打开车门,指了指正在装货准备出发的商队,“他们会带你回到奥斯丁,到时候你带着围巾溜进玛丽莲大教堂,去找你的‘老上司’补一下魔,自然就能把项圈脱下来了。”

  “好吧。”特莉丝无可奈何,只得一把夺过围巾,跳下了马车,但看见陆遥坐在马车上,并没有动弹的意思,不禁回头问道:“那你呢?”

  “我就不陪你一起回圣城了。我去北境见几个朋友。”

  风临城的夕阳缓缓西沉,暮色如潮水般淹没街巷。然而,就在光影褪去的训奴所内,一股暗流才刚刚开始涌动。

  巴尔托的神秘失踪,终于引起了各方的注意,整个训奴所顿时陷入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作为最后的目击者,瑟蕾娜在事发时感官偏偏被完全封闭,即使经过严刑拷问,也无法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至于最有嫌疑的“莉姆”早就被陆遥以正规手续接走,治安法庭既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去和腾龙商会的会长正面对质,最终也只能当作悬案不了了之。

  何况巴尔托平日里得罪的人也不少,被某位仇家“请走”从此人间蒸发,也算合乎情理。

  至于哈林少尉在下班路上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女孩套上麻袋狠揍一顿,这种“微不足道”的街头事件,自然也没在风临城引起一点波澜。

  ……

  圣城,奥斯丁。

  圣玛丽莲大教堂的地下依旧静谧如常,圣堂门边依然各站着一名全身覆甲的守卫,直到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才打破了这亘古不变的寂静。

  随着身影越来越近,两名如雕像一般守卫终于有了动作,身体前倾,手掌按在腰间的剑柄之上,仿佛下一瞬利剑便会出鞘,把来犯之敌削成两半。

  “是我。”特莉丝解除了项圈上的伪装术,脱下斗篷,露出一张标志性的小圆脸。她依旧穿着经典的纯白修女服,只不过脖子上却系了一条围巾,遮住了下面的项圈。

  两名守卫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右手从剑柄上垂下,对着特莉丝微微躬身。虽然说在这种天气围围巾不太常见,但圣女大人偶尔想改变一下着装风格也是十分正常的。

  特莉丝用十字圣徽打开了圣堂的大门,迈步进入了这个在神圣联邦中最至高无上的圣所,等到身后沉重大门缓缓关闭,才掏出那把假阳具钥匙,熟练地插进女神像的裙摆之下,开启了隐藏在圣堂地板上的传送阵,消失在空间波动之内。

  拘束着奥利维亚的神秘地牢和几个月前相比,并没有任何变化。倒吊在半空中的T型金属“雕像”依旧沉默着,在无数条铁链的拘束下垂在地牢的中央一动不动。时间在这件“艺术品”上仿佛凝固,却又在祂的身体上刻下了微妙而深刻的痕迹。

  钨钢薄膜依旧如第二层皮肤般贴合着奥利维亚的每一寸雪肌,仿佛已经和祂融为一体,从腰腹的马甲线到大腿内侧隆起的筋肉,再到因双手高举而凹陷的腋窝,每一条肌肉的曲线都好像经过精雕细琢一般栩栩如生,在这幽暗的密室里散发着一种诡谲的美感。

  祂的身形依然保持着头下脚上的姿势,双腿岔开成一字马,腿间那未被薄膜覆盖的三角区域已是一片泥泞。古剑的剑柄完全没入了奥利维亚的直肠深处,剑身则是被护手卡在菊门之外,如一面伫立着的屈辱旗帜,随着祂肠肉的蠕动而微微颤抖,提醒着人们下方的铁坨子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雕塑,而是一位活生生的神明。

  至于被“光辉庇佑”封印的蜜穴,已经化作了一口小泉眼。被符咒封在穴内的“小蝌蚪”在这大半年里从未停止运作,不规律的高频震颤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奥利维亚的G点。阴蒂在心形贴片的吸吮下,早已肿胀到极限,在“光辉庇佑”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敏感得仿佛轻轻一触便能引发一场风暴。两片肉唇也充血肿胀,在符咒上印出一个完美的骆驼趾,泛着湿润的光泽。

  失控的蜜水早已把“光辉庇佑”浸湿的几乎透明,不断地从符咒与肌肤的间隙里渗出,汇成细流沿着雕像的表面缓缓淌下,滑过奥利维亚平坦的小腹,幽深的乳沟,再到那被金属面具“冻结”的唯美脸庞,最终在头顶拉出几缕淫靡的银丝垂到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摊散发着甜腻气息的水洼,隐隐夹杂着微弱的神力波动。

  但在小玩具带给奥利维亚几乎无穷无尽的欢愉的同时,那被激活的“缚神纹”却如同无数条红色的毒藤,从后背蔓延开来,缠绕着奥利维亚裸露的胯部,如根须般扎入祂哪怕是最细小的肌腱之中。每一条筋束的收缩,每一寸肌肉的筋挛,都会引起“缚神纹”的激烈反制,带来如千刀万剐般的剧烈刺痛。

  奥利维亚只得尽可能地放松蚌穴,但早已被“小蝌蚪”征服的花径却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总是下意识地去收紧吮吸腔内的玩具,即便脆弱敏感的膣肉每从玩具上榨取一分的快感,都引发“缚神纹”十倍的痛苦反噬,使得光明女神既无法真正登上极乐的巅峰,也无法获得片刻的安宁。那飘渺无踪的极致欢愉就像是掌心的流沙,握得越紧,就流逝得越快。这种饮鸩止渴的绝望螺旋,让无法排解的性欲不断地在奥利维亚的身体里累积堆叠,一点一点地把祂拖入肉欲的深渊。

  如果换做是普通人,在这种二十四小时毫不间断的酷刑折磨下早就心神崩溃,但奥利维亚身为神祇,在“锁神环”的禁锢下却被迫保持着绝对的清醒,在强大的神识使得祂能清晰地感知到神躯上每一条神经末梢上的颤动。那无处不在的欢愉与痛苦,既没有互相抵消,又没有混为一体,而是如同两条泾渭分明的河流,一同顺着脊柱涌入奥利维亚的识海之中,构成一个冰火交加的地狱,仿佛就要把祂的灵魂撕成两份。

  更令人绝望的是,在钨金薄膜的覆盖下奥利维亚连一根指头都无法动弹,即使两腿之间已经如妓女荡妇一般汁水四溅,但在那纤薄的金属面具上甚至还保持着祂那充满神性的肃穆表情,最圣洁和最淫贱同时共存在这具精妙绝伦的“艺术品”上,形成一幅极具反差的耻辱绘卷。

  在一片黑暗之中,被金属头套剥夺了视觉和听觉的奥利维亚已然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本来大半年对于几乎不朽的神祇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但现在的祂只觉得每分每秒都过得如此的漫长,这炼狱般的酷刑仿佛永无止境。

  直到特莉丝的身影出现在密室角落的传送阵里。

  “呼——”

  刚一踏出传送阵,特莉丝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甚至没有立刻去“探望”奥利维亚,而是毫不犹豫地扯下围巾,四肢一摊,干脆仰面躺倒在密室冰冷的地砖上,抬起手揉了揉自己有点婴儿肥的脸颊。在神力枯竭之后,仿佛只有回到这与世隔绝的密室,特莉丝才终于找回了些许安全感。

  这次低语森林的旅程可谓波折重重,几乎每一步都远远偏离了她的原始计划,各种意外层出不穷,特别是在精灵王庭和在训奴所的屈辱时光,简直是人生污点,根本不堪回首。

  不过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特莉丝伸手探入项圈,抽出封存其中的“烈阳之枪”,慢慢地支着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奥利维亚身后,毫无征兆地把插在女神菊穴的神剑粗暴地拔出,发出“啵”的一声黏湿的轻响,露出下方深邃的菊洞。

  “唔哼……!”奥利维亚的尻穴猛地一颤,那双雪白的臀瓣下意识地剧烈紧缩,嵌在臀肉上“缚神纹”也随之迸发出刺目的红光,如约而至的剧痛使得奥利维亚隔着发出一声低闷的鼻音。

  特莉丝并没有理会女神的反应,一手提着枪,一手握剑,转身走到那面挂满神器的展示墙前,把“烈阳之枪”、“焚罪之剑”、以及缠在手腕上的“天使之拥”一并挂在那仅剩的挂钩之上,填补了最后的空缺。

  当最后一件神器归位,整面墙上所有“展品”好像触发了某种共鸣般微微震颤,发出低沉细微的嗡鸣声,仿佛在迎接最后一位成员的归来。

  特莉丝退后几步,扫视着挂得满满当当的墙壁,就像一名收藏家在欣赏自己的藏品。

  通往神座的障碍,终于在此刻被全部清除。

  只要再彻底驯服这些神器中的神性意志,她便能彻底取代奥利维亚,“名正言顺”地登临神座,成为新的光明女神,成为这个新世界主宰。

  一想到这点,特莉丝心中的阴郁便一扫而空,不论过去经历了多少屈辱与代价,都是值得的!

  特莉丝伸手解开了修女服的腰带,纯白的袍子顺着她如凝脂般光滑的肌肤滑落地面,露出完全真空的上半身。一对白皙的鸽乳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动,小馒头顶端的两点嫣红已经悄然挺立。

  而她的下半身除了黑皮鞋和小白袜,此时就仅剩下一条高腰黑皮三角裤。内裤的正中央开着一个孔洞,上面镶嵌着一个钢环,正对着她光洁无毛的嫩穴。难以想象在保守的修女裙下,竟然是如此大胆放荡的装束。

  紧接着,特莉丝从戒指中掏出一条“双头龙”,两条末端相连的金属假阳具构成了一轮弯月。只见圣女小姐把稍细的一头对准内裤前的开口,缓缓地把它推入自己的小穴之中,直至顶端触碰到花径深处的宫颈深,然后轻轻一旋,只听“咔嗒”一声脆响,“双头龙”中间的凹槽与钢环的凸起完美嵌合,稳稳固定在她的胯间。

  特莉丝的手指轻抚着胯下那狰狞挺立的金属阳具,指尖摩挲着硕大的龟头与冠状沟,望向那被吊在密室中间动弹不得的媚肉团子。

  现在,是时候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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