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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21)
作者:Damaru
2025年8月3日发表于pixiv
12,17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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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57
银铃惊梦——受虐骚货夜半玩野外露出,一路逃脱追杀却遭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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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主要人物介绍: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原嵩山派弟子
柳子媚:柳子歌姐姐
墨姑:隐灵教弟子
罗贝:白云村女性村民
秦笛:灵宝派女侠
曹凌、曹霜:灵宝派弟子,秦笛师弟与师妹
沈亚婕:红拂堂叛徒
霁红:妓女
傅老三:飞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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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天狼耀芒
夜幕森森,寒月煞人。
青石街一隅,土泥巷深处,一副赤裸玉肉藏身阴影之中。但见玉肉体格健硕,肌肤白净如玉,双臂高举,绳缚于脑后,成束的腋毛毕露。两颗樱红的乳头上挂着两枚金铃,脐间亦镶有一枚。肥乳没来由一颤,铃铛迎风而鸣。
“呜!”柳子媚赶忙咬紧牙关,尽力压制身子不安的颤动,以免声响吸引旁人。因过度紧张,她呼吸愈发急促,丰腴的胸脯剧烈起伏,紧绷的腹肌亦随之
夏日风燥,为雪润玉肌添上了几颗豆大的汗珠。
转角外,打更人闻声,不禁愣神。此地龙蛇混杂,夜不安宁,打更人也不想遇上麻烦,连忙噤声,速速通过。
“呼……”见打更人走过转角,柳子媚紧绷的神经与肌肉才敢松懈半分。汗珠顺耳畔滑过香颈,逗得她微微发痒。她的肥乳实在太过巨硕,常如水波般晃动,无法靠肌肉安定,惹得铃声如雨。可她又不敢私自摘下乳头与肚脐的铃铛,毕竟扎穿了肉,取下难免一番痛楚折磨。夜长梦多,她不再犹豫,飞奔出巷子口。
打更人惊觉背后一阵怪风,可心中之畏惧令他脖颈僵硬,迟迟不敢回头。清脆铃响,打更人吓得魂飞天外。
城北距客栈约莫三四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怎奈何柳子媚并不熟悉此地,才穿过客栈旁的街角,便陷入了由成排密布的楼房编织而成的迷阵。她抬头四顾,可阴云密布,难见北斗。双臂受缚,爬墙亦不可行。一声“糟了”不由得挤出朱唇。
“这可如何是好,莫说去城北,我连回客栈的路都摸不清了……”柳子媚咬着嘴唇,暗暗自责,“早知如此,何必听臭阿歌的!呜,可我又真的好想被阿歌肏呀~嘻嘻,阿歌可是能肏到蜜芯的~”
玉肉沐汗,香气腾腾。柳子媚又慌又欲,面色绯红,不禁倚在墙角,两腿止不住对蹭。玲珑肉脐金光闪闪,铃铛不断作响,与急促的呼吸相呼应。
“滋——”
愈慌张愈兴奋,一股热流喷出柳子媚股间,凭空画出一条清澈弧线。正当此时,对角暗巷响起一阵窸窸窣窣。
“稍安勿躁,你听……”
“是铃铛声?”
“不止,你再细听,有女子的呼吸声。细声细气,十分焦急。”
“莫非我等已暴露了?”
闻远处议论声,柳子媚愈发紧张焦急,生怕来者不善。以她现在这副贱兮兮的下作模样,怕不是羊入虎口,挨一通轮奸是轻,若是被奸杀灭口,那可就划不来了。
“坏了~小阿媚要被坏人肏死了~”柳子媚嘴角微扬,露出淫笑,“将阿媚的胳膊腿卸下~刺穿阿媚的骚脐眼子~豁开阿媚的骚肚皮~翻起阿媚的肥肠便一通肏~嘻嘻~割下阿媚的脑袋~死掉的阿媚就再也见不到心心念念的阿歌了~”
恰逢柳子媚意淫自己惨死的模样之时,自南面转角走来一黑影。眼前是三岔口,柳子媚与埋伏暗中的歹人各藏东西一角,人影并未发现他们。
忽而,云散月明,一缕冷光洒落。来者身着裸腰劲装,黑纱遮面。风徐徐,面纱扬起。柳子媚定睛一看,那竟是与她共住一家客栈的沈亚婕。沈亚婕肌肤黝黑发亮,一对丰胸将衣衫高高挺起,透着几分桀骜不驯。
与此同时,柳子媚对面暗巷不再有人言语。
“叮铃——铛啷——”
深邃夜幕下,唯有铃声作响。
沈亚婕停下脚步,提起戒备,先声夺人,大呼:“装神弄鬼的劳什子,快出来,莫等我出刀再求饶!”
柳子媚倒吸一口冷气,汗水淋漓的香肉贴着墙垣。她不知沈亚婕为何三更半夜来此,怕是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倘若自己露面,定要被沈亚婕灭口。
“叮铃——铛啷——”
一滴晶莹冷汗凝聚沈亚婕下巴尖,随一口深呼吸而滴落。
阴云再来,顿时伸手不见五指,唯有愈发躁动不安的风声稀碎。
“沈亚婕——沈亚婕——沈亚婕——”
“沈亚婕——当年你落草为寇,为官兵追缉千里——”
“堂主好意收留你——予你以重任——重任——”
刹那间,空灵语声自四面八方响起,似来自天庭的判决宣读一般摄人心魄。
“沈亚婕,你恩将仇报——恩将仇报——”
“你收受敌人细作百两白银——百两——”
“你竟出卖红拂堂同门——”
“你虐杀一同朝夕相处的众姐妹——”
“你罪该万死——千刀万剐——罪该万死!——千刀万剐!——罪该万死!!——千刀万剐!!!!————————”
徘徊天际的诵读愈发激烈,似鹰啸一般尖锐。直至一道晴天霹雳落下,一声大喝涌来:“你可知罪!”
“轰!——”
天际忽明忽暗,映出四道铁索,直向沈亚婕飞去。柳子媚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靠毛糙的土坯墙压着肥乳与腹肌,才按捺住铃铛响动。
“放开我!”沈亚婕争辩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何错之有?你等不自量力,螳臂当车,白白送死,又何罪于我?放开!”
忽然,一圈火光绕沈亚婕雄起,将三岔口每一隅皆照得一清二楚。但见沈亚婕衣衫被扒了个干净,一身黝黑而健硕的腱子肉暴露无遗。四道铁索紧紧缠住其双手双脚,将这具美肉扯得四脚张开。尽管沈亚婕浑身肌肉暴起,疯狂挣扎,仍无法挣脱铁索束缚。裸露的腋毛形似兔尾巴,蓬松而浓密。
“嗖——”
一支暗箭射出,眨眼间陷入了沈亚婕暴起的腹肌中心,扬起一片猩红血雾。她疼得咬牙切齿,不由得低头一看,只见箭矢立在肚脐眼子之上,须臾间被鲜血染红。
“练了几十年,才练出这般强健的肉身……我决不能葬身此地……”沈亚婕一身肌肉打着摆子,肥硕的乳肉来回乱甩,洒下大片汗水。可脐芯深处的剧痛却犹如截断经脉的钉锥,令她无法使出全力。
沈亚婕自幼为孤,为江湖小门派收留,八岁起习武,十六岁便已精通门内各式武学。在江湖上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二十余岁时,她宰了师傅,叛离师门,占山为王,为官府忌惮。官兵攻破城寨后,她四处流亡,巧遇红拂堂堂主,转眼已过十余年。
江湖路险,步履维艰,一朝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可路是自己选的,回不了头。
复仇之人自阴暗角落中走出,火光倒映出狰狞面门。他捏住沈亚婕青筋暴起的脖颈,问:“我问你,死期将至,堂主的脸可出现在你眼前了?”
“哼,我从不记死人……”
面对死鸭子嘴硬的沈亚婕,前来复仇的红拂堂杀手一把抽出其脐中箭矢。霎时,鲜血再度喷涌,沈亚婕疯狂挣扎,却引得血脉喷张。蜿蜒血蛇自脐中钻出,来回扭动狂舞,吐出大片血沫。
“也罢。”杀手一刀即出,速在沈亚婕腹中线上留下一道笔直的红线,“黄泉路上,堂主应当不愿与你为伍。”
“呲!——”
紧绷的腹肌压不住暗潮汹涌的满肚肥肠,只一呼一吸间,红线便猛然炸裂开,裂做一张血盆大口。狂舞的血蛇愈演愈烈,化作缠绕不清的肠堆,因血涌冲击而凭空蛇舞。
“啊啊啊啊!!!!……………………”
沈亚婕歇斯底里的哀嚎,其痛苦无以复加。杀手徒手伸入沈亚婕豁开的肚皮中,一把一把翻箱倒柜的拉扯出其满肚肥肠。粪水不再由肛门排泄,转而另谋出路,重见天日。各色污物瞬间混作一团,淌的淌,喷的喷。极恶的腥臭令空气浑浊不堪。
“嘶~如此虐杀,真是太惨了~”柳子媚两腿压紧,丰腴的腿肉不自觉的磨蹭,“可惜宰的不是阿媚呢~不对,万幸宰的不是阿媚~阿媚才有机会再与阿歌没羞没臊的做爱~”
杀手抛下一段粘腻肥肠,下最后通牒:“若你将暗藏此地的细作全盘脱出,我等便给你个痛快。”
望向满地流淌的肥肠,沈亚婕咬牙切齿的冷笑道:“呵呵,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横竖一死,我怎会如你心意?”
闻言,杀手疾疾一腿,直刺沈亚婕欲绷无力的腹肌,旁敲侧击的挤出更多断肥肠。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沈亚婕哀嚎响彻整条街道,直贯九霄,惨绝人寰。
“啪啪啪啪——”
重拳接踵而至,接连暴击沈亚婕左右两条腹肌,杀得她片甲不留。
“不!……啊!……住手!快住手!……”沈亚婕疼得翻起白眼,鲜血如藤蔓似的钻出齿缝间,向嘴角蔓延。肉体的痛苦早已超越了她所能忍受的极限,她终究按捺不住,喝道:“我说!……我……他们在……”
风声一紧,一直在旁观的柳子媚忽感不妙。只见杀手眉头一蹙,当即退后一步。与此同时,沈亚婕眉宇一凝,脖颈滋出一片气雾状血水。
另有他人杀到!
柳子媚无法控制肉体的紧张,一泡急尿飙出,爽得翻起白眼,竟原地高潮绝顶。
杀手未完全避开,手臂被割开一条大口子。他紧紧捂切口,向柳子媚方向张望来:“方才操之过急,本以为铃铛就是沈亚婕。如此一看,是我掉以轻心了。”
话音刚落,阴暗角落中又走来几名背负长剑的杀手。夜深,阴影遮面。
“坏了~坏了~他们要来抓我了~”柳子媚边激动得高潮迭起,边想着如何摆脱目下危情,“不知抓住阿媚之后,他们要如何对付阿媚呢?~”
“散开!”杀手头目一声令下,其余人当即重归阴影。但见夜幕中飞来数枚花瓣,其利如飞镖,击穿墙垣木桩,激起一片烟尘。头目自知不是敌手,忙喝令其他人撤退,敌暗我明,莫要恋战。
沈亚婕人头落地,空荡荡的眼眸注视一切。
飞花骤雨,来者不善。柳子媚撒腿就跑,左拐右拐,也顾不上哪条拐角朝南,哪条拐角朝北。然而不知为何,花镖一直跟在她身后,阴魂不散。
“天杀的!天杀的!我只是一过路人,杀我作甚啊!”一来二去,柳子媚彻底迷了路。她也不多想一想,自己这副双臂高举束脑后,一身铃铛作响的姿态,可算是天底下最明显的目标了。花镖不杀她,那杀何人?
天狼耀芒,杀机四射。
花雨中,一道绳索蓦然飞来,精准穿越柳子媚手臂余留的缝隙,锁住她纤长的玉颈。不等她挣扎,绳索急速收缩,将她猛的拖回街头。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令她当即翻起白眼,又刺激得她陷入无法自拔的高潮中。
一面高潮迭起,汁水爆溅。一面被高高吊起,似酒家前招展的酒旗。
玉肉凭空悬吊,两条修长粗壮的肉腿来回蹬了几脚,股间又滋出一股尿水。这尿罐子可悲之极,明明窒息的痛苦已令她神志不清,却又爽得欲仙欲死。她又蹬了两脚,身后酒旗随风飘扬。
“咔……咔……”柳子媚使劲吐出舌头,欲吸入一口空气,却使得绳索越缠越紧,险些勒断她的脖颈。她心中满是不甘,这般死法也太不值当了,既无人见证自己耻态毕露,也无人将自己肏得风生水起。一条命养了二十余年,倘若死得如此寻常,未免太过可惜。
“咔……”白沫溢出嘴角, 毫无生机的淌下。硕大的肥乳剧烈摇晃,甩得“啪啪”作响。她硬将八块腹肌绷紧,左右扭动腰肢,唯有三枚铃铛响不停歇。
转眼风息,玉腿垂落。
“滋——”
尿水漫流,玉肉痉挛阵阵。
至少,来个歹人将我奸淫一通吧——柳子媚最后的奢望化为一片虚无,在浑浊的双眸中缓缓凝固。死亡来得太快,她甚至未来得及品尝其中滋味,转瞬便失去了意识。
苍茫夜色下,又一阵微风兴起。酒家门前,艳尸徐徐摇摆,因充血而极度暴起的肌肉印证着她最后的不屈抗争。
“轰!——”
一道红线急速划过街头,气势磅礴,似旋风,似雷霆,南来北往,从头至尾贯穿整条街巷。束缚柳子媚脖颈的绳索一松,玉肉沉沉落地,砸出一声闷响。
紧跟而来的是柳子歌,他冲向街角暗处,卷起一阵滔天气浪。顷刻间,鸦雀纷飞,落叶飘零。待他重回姐姐柳子媚身边时,手中多了一颗女子的人头。这颗人头面纹一枝花,生得秀丽。奈何她惹错了人,换来的唯有身首异处。
解开柳子媚一身束缚后,柳子歌探了探姐姐的脉搏。以他预计估算,姐姐应当撑得过一炷香的工夫,可没成想姐姐早已经断了气。
“这下不妙了!蠢阿媚,为何这般容易就死了?且慢,我记得干娘有言,初死未久,当属假死。况且阿媚真气护体,底力较寻常武者强许多,多半有得救。”柳子歌忙丢下人头,速将真气灌注于掌心,连拍姐姐柳子媚心头数掌。籍此招式,真气催动柳子媚心脏,同时充盈其肺腔与丹田。
“啪——”
柳子歌又是一掌拍下,姐姐柳子媚之肥乳掀起阵阵涟漪,如洪波涌起。
“啪——”
一掌接连一掌,挨得柳子媚四肢震得舒展开。其筋肉松弛,随掌力娇颤,一身铃铛随之悦耳作响。
“啪——”
“咳咳……”情势顿时有变,柳子媚侧过身,猛呛出几口酸水,遂蠕动胴体,痉挛一阵一阵。她眼皮一翻,扭头四顾,瞧见了柳子歌,不禁露出一脸谄笑:“咳咳,阿歌果然来救我了呢~”
“臭阿媚,可真没用。”柳子歌抱起姐姐一身紧绷的美肉,“若非我暗中跟随,你早被人吊死了。”
“阿歌不会让我死的,嘻嘻~”柳子媚攀上弟弟的手臂,“阿歌还没享受腻这身骚肉,一定不舍得阿媚~瞧阿媚的奶子,又圆又润,多漂亮~”
“骚货~”柳子歌揉着姐姐的肥乳,道,“我要你去城北摘花。可眼下莫要说城北了,你连一里路都未走到。”
“呜,那也不能怪阿媚呀~”柳子媚扑朔着大眼睛,“阿媚也是尽力了~”
“既然如此,得给你些惩罚才行~”
……
锦台的长夜在朝阳中悄然消失。
纵然客栈少了位住客,掌柜的却毫不在意。自女侠大会筹备起,此地便豺狼当道,乌烟瘴气,官府无法插手,也不在乎江湖人多一个少一个。掌柜的翻了翻沈亚婕的遗物,留下几锭银子,将其余不值钱的杂物焚得干干净净。
柳子歌早早醒来。探头一望,只见一具玉肉跪坐门前,双臂扣与脑后。背后腰窝心,一双腕子与脚踝为绳索捆成一团,令她以极度扭曲的姿势高高腆起肚皮。铃铛未拆,一有动作便会作响。
起床,柳子歌阳根一柱擎天。走到姐姐面前,他掏出雄浑阳根。姐姐柳子媚身子一扭,膝盖跪着挪到柳子歌面前,嘴儿张得浑圆,似一口痰盂。于是,柳子歌面向嘴儿痰盂,长舒一口气,精准放尿。
“滋——”
这一泡尿,柳子歌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咕噜——咕噜——”
柳子媚大口饮下弟弟赐予的琼浆玉液,笑容愈发淫贱,双眸蕴藏锦绣,闪闪发光。零落的尿汁洒了她满脸,头发亦全然湿透,粘作一团黑簇。待尿水一饮而尽,她说道:“阿媚可听话了哟~在此候了一宿,可不敢轻举妄动~阿歌就饶了阿媚吧~”
眼看姐姐愈发似忠诚的母狗,柳子歌摇摇头,随解开其四肢捆绳。怎料绳索一松,姐姐柳子媚当即仰面栽倒,手脚依旧僵硬的折在背后。
“麻了……呜……手脚麻了……”柳子媚躯干痉挛,骚肉又迎来一番高潮迭起,淫乱得叫人难以言表。
……
“喝啊!大道无体寓于气,其大无外无容物。大道无用运于物,其深莫测理不究。以体言道辨外内,以用言道基观见。观乎内而非观外,外无不究内得明。观乎神而非观形,形无不备神得见。”
庭院中,剑气如风如浪,一时如大雨磅礴,惊得天地变色,一时如细雨丝丝,润草木而无声。绵延不绝的剑气似数道波浪起伏的丝线,自剑锋出,蔓延向每一处不可告人的角落,疏而不漏。
秦笛挽了个剑花,轻巧收剑,遂手叉腰肢,腹肌紧绷,随急促的呼吸张弛,肥乳时不时一颤,波动倾城。水晶汗珠凝结雪肌,汇向闪烁的肉脐。
“师姐好雅兴,闻鸡起舞啊。”
“你们也该日日晨练,莫要荒废了一身本事。”秦笛拾起擦身巾,抬起胳膊,露出一撮恰到好处的腋毛。擦身巾自上而下,顺腋窝抹去一身香汗。她披上薄衫,严肃道:“大敌当前,若不严阵以待,迟早吃亏。”
“师傅将源流剑诀传授于你,我与阿霜未学到半点牙慧。纵使我们日夜精炼,所炼的也不过是粗浅的入门剑法。”曹凌眼眸中泛起一道寒光。只见他忽而抽出配剑,随意挥舞,不经意间挑起秦笛所披薄衫:“明明门派比武上,你早已输给了我。”
秦笛眼睁睁看着衣衫被一分为二,却不做动弹。赤裸雪肉直挺挺伫立,毫不动摇。
“阿凌,莫要与师姐争执。”曹霜上前劝阻,“师傅遣我三人赴此地应敌。若我们不能同仇敌忾,团结一心,怕是百害而无一利。师姐,你说呢?”
树叶飘落,秦笛蓦然回首。
“师妹,师傅所托之人是你二人,遣我来只是为了照看你们。倘若此次事成,功劳记在你们头上。”秦笛掸去暂居在胸脯上的落叶,惹得雪球微颤,语声平缓,“不过你们且安心,我定会倾力相助。”
“阿凌,有师姐这番话,你还不放心吗?”曹霜扯着曹凌的衣袖,道,“快向师姐讨教一二招,兴许日后能度过危机。”
“纵使入门的固本剑法与正元心经,只要多加修炼,亦可学有所成。心浮气躁才是习武大敌。”秦笛抬头望天,“罢了,已日上三竿,外头该喧闹起来了。赶紧准备准备,我们去市集探探。”
秦笛换了身衣衫,返回客栈大堂,恰见昨日入住的一行人。
“这几人有老有少,看架势应当不简单,也不知是何来头。”曹霜喃喃。
秦笛瞥了一眼,道:“这地头龙蛇混杂,多的是江湖散客。莫要与这些莫名其妙之人起瓜葛,以免惹是生非。师门所派任务为上,昨日我已查明茶隅街集市有消息,我们尽早动身,以免放走了耗子。”
汗水沿纤长的脖颈滑落,秦笛长舒一口浊气。
……
茶隅街前,一棵百年老树迎风摇曳。老树旁百余步,便是一处三岔口。依柳家姐弟所回忆,昨夜沈亚婕正是在此地遭人杀害。他们本无心多管闲事,可此地风云流动,若不多摸清些状况,有朝一日危及自身,恐怕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距三岔口不远,便是茶隅街集市。柳子歌无法想象,昨夜肥肠下水铺满的青石路,今朝已是锣鼓喧嚣的闹市。孩童手举风车,笑着踩过为沈亚婕之血污染的青石板。
柳子媚步入杀手暗藏的小巷,追寻昨夜踪迹。可此时此刻,小巷已坐满了贩夫。凉茶七文一碗,绢布三钱一匹,糖葫芦卖两三文,杯碗瓷器却要好几两。柳子媚蹙起眉头,向卖玉钗的小贩询问道:“你们昨日可有见到鬼鬼祟祟的人出入?”
“呃……”小贩怔了怔,“这我可不清楚。”
柳子媚如此问法,自然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窃窃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一枚玉凤钗,转而问道:“几钱?”
“一口价,二两。”
“依我看最多三钱。”
“三钱绝对不成。”小贩摆手,“你若真心诚意,一两也成。”
“罢了,我看街头那家卖的钗子更精致些。”柳子媚挺了挺丰腴的胸脯,转身便要走。
“那算你五钱,五钱成不成?”小贩急了,道,“我这价廉物美,街头那家可卖不出这价钱。”
“嗯……”柳子媚故作迟疑,随口问道,“说来,昨夜经营你到何时的?”
“约莫辰时,太阳落山后吧。”
“哦,如此呀。”柳子媚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凤钗,又随口问道,“那可曾见到有人携兵器出入?”
柳子媚故意侧腰,亮了亮腰间的耀霞剑,不经意间示以身份。
“兵器?”小贩挑挑眉毛,佯装沉思。
“这钗子确实不错,五钱未尝不可,只是……嗯……啧……”柳子媚思前想后,吊着小贩的胃口,迟迟不决。
“昨夜确有几人,配着剑,在此地来来回回许久,似是查探什么,大伙儿都看见了。不过近日女侠大会召开在即,江湖人士众多,也就未放在心上了。”
“可记得他们去向何处?”墨姑问。
“应当就在茶隅街。”
“多谢。”墨姑从柳子媚手中取走玉凤钗,摆回摊上,“若你做生意诚心些,我们照顾照顾生意也并非不可以。可我觉得钗子不值五钱。”
说罢,墨姑摇摇头,左手牵柳子媚,右手拉柳子歌,匆匆离去。
“哼,抢我的风头。”柳子媚掂了掂肥硕的乳肉,满脸不高兴,“明明我想把钗子拍回摊子上的,谁叫你抢先一步了?”
墨姑走得腰肢如杨柳扭动,鼻孔哼出一口气,道:“若被你这么一拍,怕是又要闹出点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可不打算因此浪费时间。”
柳子媚醍醐灌顶,余光暗察,不知不觉间,左右添了不少凶戾的目光。奈何三人不似善类,吃了亏的贩夫帮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有眼睁睁目送三人离开小巷,放任其安然折回茶隅街。
“庙小妖风大。”柳子歌忧心,“也不知罗贝与小牛是否安好。”
墨姑拍拍柳子歌肩膀,淡然道:“那丫头可不是受人欺负的软蛋。试金需以火炼,曾经她一人担下的事,磨炼出了如今的她。况且,我们眼下的当务之急另有其他。依你姐弟所言,昨日除沈亚婕外,另有两伙人。你们既然已经淌了这浑水,便必须担心是否走漏了风声,否则引火烧身。狐媚子,你可记得昨夜听到了什么要事?”
“沈亚婕背叛了那伙杀手,我记得她提到了什么帮派……为了金银财宝,她将同门都出卖了。嘶,是什么帮派呢?”柳子媚抱起胳膊,将肥乳挤作一团,思前想后,忽然灵光一闪,“红拂堂!应当是这名字。”
“红拂堂多半是隐匿于江湖的某个帮会。”墨姑远远望向茶隅街尽头,道,“茶隅街并不长,我们三人分头探查吧。倘若杀手真寄居于此,我们多半能认出些蛛丝马迹。”
……
茶隅街九霄云坊,若非有要紧事,秦笛绝不会造访此地。置身院外,满院的香色似绸缎般扑面飘来,叫秦笛头晕目眩,格外难堪。
秦笛一袭男装,孤身赴此,而曹凌与曹霜则在街道两头接应,以免耗子暗中逃窜。
老鸨子见秦笛踌躇,热情的将她牵入院内,揶揄道:“这位客官风度翩翩,好生潇洒。院子里的姑娘一个个如花似玉,最爱客官这般精致的公子。若客官拿不定主意,我便给你介绍几位姑娘。”
说话间,秦笛步入九霄云坊内。刹那间,叫人面红耳赤的春色映入秦笛眼帘——一具具纠缠不清的赤裸肉体堆成了一座座肉丘,将偌大的前堂垒满。交媾的男女姿态各异,有男上女下,男人一动,丰满的女肉便猛然一颤,惊声喊疼,有的妓女观音坐莲,肥乳似弹跳的皮球,甩得人眼花缭乱。
“吭哧——吭哧——”
淫乱的呻吟此起彼伏。秦笛哪见过这等场面,顿时哑然,半晌才回过神:“呀,我今日出门着急,竟忘了带钱袋。哎,你瞧,如此也不是法子,我看我还是改日造访吧。”
秦笛回头刚要走,忽闻一娇声唤道:“公子,且慢!”
循声而望,一位璧人自楼上走下,停在楼梯拐角。与此间众人相同,璧人一丝不挂,前凸后翘的窈窕艳肉一骑绝尘,胜过庸脂俗粉千百倍。而最令人瞩目的,乃其胸前两朵灿灿发亮的金豆。不用老鸨子介绍,秦笛便猜出,这女子便是青楼花魁。
“姑娘何事?”秦笛问。她不该节外生枝,毕竟此女子并非自己所寻之人。可既然对方有话要说,先听其言一番也无妨。若敌意过盛,打草惊蛇,吓跑了耗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地鲜有如此器宇不凡的公子造访,小女子欣喜,愿与公子共饮一杯。”
“姑娘客气了,我未带文银,怕担不起这杯酒。”
“公子怕什么?小女子又不会吃了你。”赤裸的璧人一挥手,便有人为秦笛递来了一杯清酒。
秦笛接过,笑得颇为尴尬。一杯豪饮,留下一句:“谢姑娘赐酒。”
“看公子体格,应当是练家子。”璧人缓缓走下楼梯,一步一扭,似芦苇摇摆,“体格肩宽膀厚,举杯孔武有力,步履轻盈飘逸,可不像寻常的斯文书生。想来,公子的功夫应当十分高强吧~”
秦笛额头暗生冷汗——自己有意掩藏身手,却仍叫这小小女子识破,看来对方实不简单。若再多做接触,怕是要露底。于是乎,秦笛摆手道:“家父寄予厚望,请了位师傅教过几招。奈何天资愚笨,久学不会,只练出了身体魄。家父无奈,权当我强身健体了。”
璧人一步,玉肉一颤,肥乳蹦跳似白兔。待她走近,秦笛才看清她胸前的金光闪闪。原来她两颗乳头涂了金漆,硬将粉葡萄染成金豆,连乳晕也抹得灿灿生辉,奢靡非常。
“公子说笑了。”
倏忽间,璧人迈腿一步小跳,疾疾逼近数尺。秦笛忽感不安,忙转身告辞。怎料一条玉臂似银蛇出洞,向她猛扎而来。她速速后撤,暗抚缠腰细剑。正当她抽剑欲迎击之时,身旁老鸨子扣紧其手腕,拖延了片刻。恰趁这片刻的拖延,璧人纤纤玉手拂过她的脖颈,拇指在其桥弓穴上狠狠一压。顿时,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霁红,快卸了她的防备。”老鸨冲璧人大呼。
天杀的,这婊子竟有身手!——失去意识前,秦笛下意识运转护体内功,一口真气贯入心脉,打通为人压制的桥弓。同一刻,叫霁红的婊子手急速钻入秦笛衣襟,揪紧衣领向外一扯。
“哗——”
衣衫飞扬。电光火石之间,秦笛衣衫遭霁红一把扯下,上身仅存一块裹胸布遮掩傲人双峰。见状,霁红冷笑:“果不其然,可真是个大美人。若叫你进了这院子,小女子花魁的头衔怕是难保全呢~”
定下心神后,秦笛甩甩脑袋,重新振作。见秦笛竟硬扛下点穴手,霁红大为惊讶,迅速退后数步,虎视眈眈,不给秦笛丝毫反杀机会。秦笛挣脱老鸨的反手扣,掌击其颈,将其逼退。
“观望什么?有人闹事,还不快快拿下?”霁红一声娇叱,“尔等年年收几十两的头钱,莫不是吃干饭的?”
堂间交媾壮汉十余人,闻声徐徐起立,踢开如胶似漆的女伴,一个个满面凶神恶煞,向秦笛围来。
忽来一阵风,拍得门窗“哐哐——”作响。
见势不妙,秦笛转而退居老鸨身后,反手扣住其脖颈,厉声威胁道:“莫轻举妄动,不然我宰了这老褶皮鬼。”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莫要害老鸨子的性命呀!”
“闲话少讲,飞贼傅老三在何处?快将他叫出来!”
“谁?傅老三是何人?”老鸨茫然大喝,“女侠莫不是找错门路了?冤枉啊!老鸨子我冤枉啊!”
“闭上臭嘴,休大呼小叫!”
霁红见秦笛胡搅蛮缠,当她故意来闹事,寸步不让道:“贱婊子,我管你找何人,快放了我家妈妈!”
“霁红休得放肆!”老鸨子着急,两头安抚道,“女侠,你找这飞贼傅老三,为何会找到九霄云坊来啊?此间姑娘皆是卖身的,从不与偷鸡摸狗的勾当相关。莫非你是听信了小人谗言,弄错了情况?”
“弄错情况?”秦笛冷哼一声,从束胸中掏出一香囊,“此物可熟悉?”
“哐!——”
恰当秦笛亮出证据之时,上房一道木门被轰然撞开,其间闪现一道漆黑魅影,速速掠过堂前,自院门飞出。
“傅郎,莫丢下我!”一赤裸玉女呼喊凄厉,追随黑影而出。怎料她一个踉跄栽向楼梯,连滚带爬的翻了好几个跟头。待其玉肉扑入大堂,却见其脖颈已然折断,口吐鲜血,死不瞑目。
秦笛哪管窝藏匪寇的婊子死活,一掌推开老鸨子,赶紧追缉遁走的黑影。但闻霁红大呼:“害死了人还想跑?宰了她,替姐妹偿命!”
老鸨子猛扯秦笛束胸露出的一截束带,但见束带被扯出五六步之长。束带下,两坨硕大无比的肥乳肉重见天日。
“呀!”秦笛一声娇媚惊呼,赶忙双臂护胸,面色羞赧。可大拳倏忽间向她砸来,一拳便陷入其肥厚的腹肌中,将紧绷的肌肉块砸得犹如吞石流沙,全然凹陷。
“喝啊!吃我青马流星拳!——”出拳大汉爆发震天咆哮,腿似驰马,拳似流星,抵着秦笛凹陷的腹肌,向前猛猛飞奔。
这一拳砸得秦笛眼冒金星。她几番挣扎,可整副身子被流星锤一般狠辣的拳头推着飞起,令她无处借力发挥。
“轰!——”
秦笛背后一沉,忽然一腔热血上涌,血吐得淅淅沥沥。艰难回头一望,才知自己被砸上了墙。墙板开裂,可见拳力之大。
壮汉收拳,秦笛艳肉落下,踉踉跄跄跪在其面前。她低头望向自己八块腹肌,虽渐渐恢复了厚实而清晰的形状,却又随之浮现出了一大块青紫。再抬头,壮汉似分身了一般,添了三四人,将她重重包围。她咬紧牙关,齿间溢血,娇叱:“都快滚开,休要坏我的大事!”
话音一落,乱拳似暴雨般袭来。秦笛立即举臂护紧面门,可似铁暴雨般的快拳砸得并非她面门,而是她的胸脯与腹肌。
“啪啪啪啪——”
肉与肉的交锋,激起阵阵闷响。一时间,秦笛肥乳被打得乱甩,乳汁几番喷溅,腹肌被砸得满布淤青,肚脐眼子肠油外渗。可她仍坚持强撑一身腱子肉,双拳紧握,臂粗如柱。电光火石之间,秦笛找到了一线反击之机。但见石盾般坚厚的肩臂护住上身,一招铁山靠势如破竹,硬生生挡下拳雨,转而奋力顶撞大惊失色的壮汉。
“喝啊!——”秦笛喝出一腔怨气,不顾悬垂嘴角的血丝,爆发全身力道。排头吃下了这惊天一肘,连带身后数人一同栽倒。顿时,几名彪形大汉似被压过的韭菜般东倒西歪。
正当秦笛踩着数人叠起的肉山,欲遁出之时,暗处刺来两根并拢的长指。
“滋——”
“啊啊啊啊!!!!……………………混账!竟趁我不备,爆了我的肚脐眼子……我杀了你……”
不速而至的双指陷入秦笛一口肉脐,霎那间肠汁爆溅。凄惨的哀嚎声响彻大堂,连绵痉挛爬遍一身曼妙艳肉。面前,忽然杀来的大汉手指向上一勾,将她脐芯子挑起,惹得她又是一阵无法自已的冷颤。她不由得随之踮起双脚,任对方将自己提起。
“不……呜……莫虐我肚脐眼子……”秦笛声音颤栗,硬将饱受折磨的腹肌绷紧,欲压制肚脐深处的酸爽剧痛,却似螳臂当车般毫无作用。
伴随肠油横流,抑制不住的尿水将脏兮兮的裤衩淋得湿透。
看着这不久前仍气焰嚣张的女人如今苦苦哀求的模样,妓女们笑容冷酷,静观其遭受虐杀的惨状。
“呜呜……不能……再如此……我一肚子下水要被挖出来了……”秦笛做最后挣扎,一手反扣深扎自己肉脐之手的腕子,一手提其肘,使其关节翻转。壮汉不懂复杂的招式套路,凭蛮力与秦笛相抗衡,愈发深入其骚脐窝,疼得她直翻白眼,气息奄奄。
危险未有转机,秦笛立即使出下一式。但见其肉腿猛然爆发巨力,浑身玉肉以脐芯为中心,顿时凌空而起,旋身飞转。尽管如此一来,体重完全压向脐芯,整口肚脐不得不承受旋钻之苦,可她双腿得以夹住壮汉肩臂,当即将之折断。
“嘎啦——”
壮汉骨骼一番脆响,被一双粗壮肉腿硬生生拧断。秦笛后空翻落地,拔出深入肉脐的双指,拉扯出一缕油丝。捅穿脐芯已是剧痛,抽离脐芯更是痛苦难当。肠油、尿汁、奶水,各色汁液齐齐爆浆,场面好不淫靡。
“休想走人!”见秦笛要走,一妓女忽然扑来,自背后一把抓住她的裤衩。秦笛赶忙揪紧裤衩前沿,死守最后阵地不放,却奈何不了圆润的大屁股全然暴露在了外头。妓女一手扒扯她的裤衩,一手抄起扫帚柄,大呼“受死!”,遂向她后庭猛插。
“啊啊啊啊!!!!……………………”
三四尺长的扫帚柄全然陷入秦笛后庭,贯穿内腔。秦笛当场白目,长舌外吐,翻出了舌根。鲜血混着粪水,稀稀拉拉的顺扫帚柄流淌……
秦笛手一松,浓密的阴毛裸露无余。她不想死在此地,可眼下已是绝境。
“骚货,一身艳肉可真皮实,若再不给你点真颜色瞧瞧,怕是被你当作孬种了!”断臂壮汉为抱断臂之仇,单手抓住其下颚,一施力,便撕开了她的嘴。粗壮硕大的阳根顷刻间插入秦笛深喉中,惹得她干呕连连。
“咕噜——咕噜——”
秦笛受尽屈辱,大口大口饮下精汁。可她依旧不甘心死局已定,暗中伺机反将一军。大道无体寓于气,其大无外无容物。秦笛强忍扩喉之苦,重构经脉运作,令真气流转周身。待全身肌肉焕发新生,再向内五行发力,挤压陷入内腔的木柄。
“嗯……”秦笛自深喉发出悲鸣,扫帚木棍似排泄一般徐徐挤出后庭。身后之妓女看出了异样,欲将木柄再度推入,可秦笛一脚撩阴后踢,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噗!——”
随一股惊天响屁爆发,木柄迸出秦笛后庭。重获自由,秦笛一口咬断壮汉阳根,更是直接吞下,啐出满口血腥。
“还有谁!谁还敢拦我!”
一身高喝,威震四方。
但见饱受摧残的肉体仍伫立于人群之中,一身泥泞血污勾勒出窈窕胴体。这满面鲜血的女子似地狱爬来的杀神,要将所有阻拦者铲平。九霄云坊所请的打手已死伤过半,余下之人满是恐惧,不愿送命,唯有眼睁睁目送秦笛走出大门。
“轰!——”
一声巨响,刻“九霄云坊”四字的牌匾轰然落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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