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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恩爱云雨情(淫乱的母子生活) (1-5) 作者:风景画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9 10:50 长篇小说 4590 ℃

【母子恩爱云雨情(淫乱的母子生活)】(1-5)

作者:风景画

  第1章 慈母为儿春心动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   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   父亲还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暴病身亡,我们全家在悲伤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我们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大家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于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姑、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外,剩下的全是女,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过之后,就把家中的男仆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鬟。   至于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不但有祖传医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不怕什么坏人来捣乱。   后来姑姑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姑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贝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起,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   特别是姨妈,别看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   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借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   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   姑姑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我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愣,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下的小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一番后来我的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系,这一定产生了很好的助长作用,要不然,我的那东西怎么会超过父亲,比他的更更大更长?。   妈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捏按抚,她的身材丰,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睡觉后,妈妈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了起来,感到妈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也眯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的样子。   我的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下,隔着小内碰到了一片蓬松的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妈也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媚眼微眯,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么没长小?”   妈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宝贝儿,你这个傻小子,怎么问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咱们民间就叫”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么?”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妈故意逗我。   “好妈妈,您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的主意。”妈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么叫“打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么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贝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妈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不过,只好答应了我,但是又说:“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起身去了内衣,躺到了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给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那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的,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么大,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红通通的很是人,已经有些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么呀?怎么这么好看?”   “呵,好小子,这么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咱们民间就叫有些方言还叫妈给我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着她的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叫大;分开这两片大,里面这两片更、更娇的叫小;分开小,这里有两个小口,之所以说是口是因为里面都有,上面这个小口叫道口,里面的是道,是我们女人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口叫口,口里面的就是,就是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娇的呢,就叫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感的地方。”   说着,妈还用手轻轻地拨了蒂几下,蒂有些发涨起了。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儿,你们男人长了一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我们女人的,这就叫,也就是民间俗称的。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中生出来,从谁的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故意绷着脸。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么报答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后,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时能硬得像铁一样、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我这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我怎么没有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了,一有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我现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   “就是有了的,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了!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了,也就是说您是想了?”我摸着妈的问。   “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道:“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知道你是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   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儿女人的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吗?那就让我的小进您的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我突发异想。   “去你妈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氓、下?”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   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摸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痛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着我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吻去我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吗?少臭美了!我是你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么想你自己的亲妈?”妈又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   “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白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我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   “!”妈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我太爱你了,听您说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我真的想象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离开妈该怎么过!”我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一听,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烈。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让你。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还不会硬吗?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时因为充血而膨,那就更紧了,你的小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得进去?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已经松了,你也肯定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那么紧,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不进去了。”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什么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让我看看。”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口,是女人的一层屏障,男人的要进女人的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破了,女人就会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爸爸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亲娘的,根本就不进去嘛!”   “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下小头,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对着妈那人的就硬起来。   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用手把自己的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往里边。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头大汗,可是却只是在妈妈的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进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不只是把进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等等,才能产生快,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清楚的。等你长大,十年以后,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其实,我那时那幺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临近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   本来我是由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恋爱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对象,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怎么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   这并不是她不知廉,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   “好!”妈慈爱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嘱咐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故事,后来我的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进妈的中一点点了,八岁就能硬,说明我的能力真的与从不同。   不过虽然我的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候我才八岁,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   妈妈说受不了那种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妈被火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她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我很满意。

  第2章 母子恩爱会十年   转眼之间,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   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七,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的、诱人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环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待放的花姿。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有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环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   (因为家中的丫环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   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妈不舒服?   因为家中没有男,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边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   妈妈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   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衬托着那丰满的阴逼。   妈妈正用手在那迷人的阴户上忙活着,淫水流了许多。   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阴道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妈妈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嫣然一笑:“你太能帮上忙了,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时从阴道中抽出了手指,指着自己的阴户说:“这里不舒服,快来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刚一接触妈妈的阴户,妈就娇哼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么,又似在鼓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着那声娇哼,妈妈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玉腿也分开伸直。   我注视着她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那丰满的阴阜;我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蜜穴中春潮泛滥,从她的阴道口中徐徐沁出的淫水弄得我手上湿淋淋、粘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贝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妈舔舔好吗?”妈妈哀求着。   “好吧,为了妈,干什么都行,我的好妈妈!”   妈妈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阴户暴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屄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   “啊……哦……好儿子……好痒啊……别光舔毛……”   于是我就用手掰开妈妈的两片阴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屄罅,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水儿来,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户正中。   “妈,您这里面有两个洞儿,让我舔哪个呢?”我故意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过吗?难道你都忘了吗?上面那个洞口那幺小,能插进你的那东西吗?那是尿道口,不要舔,可能会腥臊呢,下面那个大点的,才是阴道口,那才是正地方呢。”   “这个大的也这么小呀,能容得下我的{小姐}巴吗?”   “容不下就不容!谁说要容你的大{小姐}巴了?你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难过死了,你还有闲心说笑,等会儿你发急时,可不要说妈不给你面子。”妈使出了杀手。   “妈,我是和您闹着玩儿的,您不要当真嘛……宝贝儿不敢了,好妈妈,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多说,赶紧把舌头伸长,挤进妈妈的阴道四面乱舔起来。   妈这一下被弄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舒服……往里面点……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过了……啊…啊……要泄了……啊…啊…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阴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来,全喷进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咸咸的,如琼浆玉液一般,十分好喝。   “我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自从你爸爸死后,十五年来妈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谢谢好儿子。”妈满足地吻着我的脸说。   “妈,您可舒服了,我这里却更难受了。”我指着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对妈说。   自从进门看到妈妈的裸体后,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妈身上玩了半天,现在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这么高,你放心,妈会让你舒服的,妈没忘咱们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经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又不好意思先说,又憋得难受,就只好自己解决了。唉,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本来妈还能熬得住的,一有了那个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来就要起性,真难过死了,终于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来,把衣服脱下来……”妈妈柔声说道。   “谢谢妈妈的生日礼物,人们常说‘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妈一份礼物的,我就把我这根{小姐}巴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物,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妈的礼物,不要多说了,来,还妈帮你吧。”   我的衣服被我们两人齐心协力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大{小姐}巴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妈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你的{小姐}巴怎么长得这么大?还这么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预言你这东西长大会比别人壮观得多?现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来,这玩意儿就不同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不一样,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儿,一定能和你爸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他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妈一边说一边用手握着量了量,然后惊喜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只是当年你爸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他告诉我他的东西在男人当中已经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大家伙儿,现在你的这东西竟让我握三下后还露出整个大龟头,足有七寸多长,还这么粗一手都围不拢,这不是成了男人当中的王了吗?真太壮了!”   妈妈用手握住我的阳具爱不释手地捋上捋下的滑动着。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阴茎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它更大了!宝贝儿,你看,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啊!真太好了!”她更加惊喜激动了。   “妈,胀得更难受了。”我难耐地挺耸着屁股说。   “急什么呀,妈会让你难受吗?来,让妈也帮你舔舔。”   妈妈说着,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阴毛、{小姐}巴根部、阴囊,然后是茎体、龟头,舔来舔去,最后,妈妈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阳物含了进去,我的{小姐}巴太大了,而妈妈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龟头,也憋得妈满口发胀。   妈妈含着我的大龟头,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着龟头中间的小眼儿,尽情蠕动着,一双玉手在阴茎上揉搓滑动,我的{小姐}巴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啊……妈呀……好舒服……我要射了……啊……”   我下意识地抱紧妈妈的头,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妈也加快了吸吮,一阵抽搐后,我射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射进了妈妈的口中,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啊!   妈妈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口才全吞下,并且继续舔着我的{小姐}巴,让它不会萎缩,使我的{小姐}巴保持着坚挺不倒。   “嗯,真太好吃了,真多真过瘾!宝贝儿,这几年你有过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们订约之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妈,还要让您教着我干,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现在我才知道泄过精后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舒服,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这么说妈刚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记载的滋阴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对妈真好!妈一定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后就发誓只让你一个人干,有了欲望也都是强忍着,偶尔有时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刚才那样自我发泄过两三次,就这样苦苦地等着你长大。”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说着,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着,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吸吮。   这一吻,让我感到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妈,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还是第一次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对妈真是太好了。”妈高兴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豪乳在我胸前揉来揉去,同时,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着我的阴茎,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么?尽管说!”妈知道我在想什么,故意逗我。   “我想,我想……”我羞于启齿,灵机一动,说:“我想完成我们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么意思?怎么完成?妈怎么听不懂呀?”妈还是不放过我,继续和我开玩笑。   “我想……我想……”我还是难以出口。   “你到底想什么呀?妈妈的好儿子,你就大胆地说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妈等了这么多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妈妈柔声地诱导着。   “我想您……”我终于再也忍无可忍,说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屄,好妈妈,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妈,就快点让儿子您的屄吧!您再不让我,我就要发疯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来你的亲妈吧!妈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不过可要轻点,你这孩子的东西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妈躺了下去,我伏到妈妈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小姐}巴,在妈妈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就是找不到桃源洞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屄眼儿,就娇笑着,左手分开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着我的阴茎带到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经衔住了我的龟头,然后腾出右手来,在我的屁股上一拍,媚声道:“宝贝儿,进你的发源地去吧!”   妈妈话音未落,我已屁股一挺、{小姐}巴一顶,硕大的龟头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而温暖的玉洞中。   妈妈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地娇哼了一声,显出十足的舒服劲:“啊~真好!宝贝儿,妈已经十五年没来过这回事了,你…你…可要轻点啊!”   我知道妈妈荒芜已久,经不起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道口微挺、摩擦,不停不休的动着。   妈妈娇喘着,轻哼着,低低地乞求着,迷人地呢喃着:“嗯……好孩子……妈难过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来吧!”   妈妈的娇、媚、羞、急、淫、浪、迷人、诱惑、暗示、乞求,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屁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妈妈也随着“啊!”的一声惊呼,我坚硬粗大的阳具尽根而没,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在妈妈的子宫颈处。   妈妈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面色惨白像经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忘了妈会疼!”   “嗯……傻孩子,妈妈可被你整惨了,小屄好象被你戳裂了。”妈妈颤抖着声音说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们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那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我的{小姐}巴根,而里面的子宫口则一张一合的衔着龟头。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吧,现在该怎么办呢?”   “嗯…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嗯…再吻我的嘴,摸我的乳房…嗯…”   我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她的娇唇,吮着她的香舌,中间用手肘支撑上身,双掌抚着她的豪乳,手指揉捏乳头,忽轻忽重的不忍释手,妈妈娇嫩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   “嗯……嗯……仲平……宝贝儿……好儿子……”妈妈娇嫩的玉乳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着;我凑上嘴去,一口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地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蠕动,时不时地猛吸一口,妈妈又一阵痉挛,浑身轻抖着呻吟道:“嗯…噢…宝贝儿,妈快被你揉碎了,小时候吃奶还没吃够啊?”   “妈,您的乳房真美呀!小时候我怎么没有发现?”我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抚摸亲吻着妈妈的乳房,一边情话戏语不断,一齐挑逗着妈妈的情欲;妈妈双手搂着我的背,渐渐地扭动腰肢、摆动玉臀配合我的动作,迎凑着我的抽送。   妈妈已经获得美妙的快感,俏脸透出甜笑:“嗯……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胡冲乱撞了,妈老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了,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一下子顶进妈妈的子宫一大截,妈哪尝过这种滋味!”妈说着还妩媚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年从您这洞里出去,现在再进去“朝祖”,当然不能放过子宫这个发源地呀!也真奇怪,当初我整个人都从您这里出来了,现在我身上最小的一件东西都进不去了。”   “去你的,少吃妈妈的豆腐。”妈满面红云,不胜娇羞地说:“你那东西是你身上最小的东西吗?那是你身上最伟大的东西……唷!还说进不去呢……唷…又顶进子宫去了……”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直至欲仙欲死的境地。   “妈,这样斯斯文文的不够刺激,怎么办?”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道:“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懂得调情,那你就用力好了。”   妈妈那妩媚的神态,更激起了我的心火,增加了我的热情和活力,遂疯狂地抽送起来。   “妈,您也动嘛,现在我们是夫妻屄,不是母子闲谈。”   “小鬼,学得那么坏!调戏起亲妈来没完没了,句句都让妈脸红…让我说…我们是母子就是母子,我们母子俩就是要屄!”   妈说完就两颊飞红,星眸微合,渐渐地摆动起来。   妈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而是对性技巧和性知识有丰富经验的半老徐娘,她懂得如何引发刺激,如何掀起高潮,使性爱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艺术,可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妈妈转动玉臀,迎送、凑合、翻腾、扭摆,我反而没有用武之地了。   她的阴户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小姐}巴,偌大的阳具已经处于被动的地位,被妈妈那一阵阵的淫水汹涌地侵袭、浸淫着。   “嗯……小鬼,怎么不动了?”妈笑问我。   “哦……我正在享受妈妈屄里面的美妙滋味。”   “什么滋味?”   “绝妙无穷,难以言喻!”   “嗯……嗯……好儿子,尽情地享受吧,妈已经十五年没用过了,今天就全给你了。呀……还有,你要是感到快射精时,就告诉妈。”   妈妈使出浑身解数,圆臀加紧了运动,阴道里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使得我的龟头象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妈妈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我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呀…呀…妈……好舒服……我要射了……”我急速呼叫着。   妈妈立刻停了下来,阴道壁一松,屁股向后一缩,将我的{小姐}巴从她的阴道中撤了出来,伸手用力捏着{小姐}巴根部,止住我的阳精未射。   “啊…太美了…妈,您那里面怎么会动呢?是向人学的还是天生如此的?”我由衷的赞叹。   “……”妈妈娇笑不语。   “为什么不说呀?好妈妈,快告诉我!”   “傻孩子,这是能学的吗?跟谁学去?妈天生就是这样的!”   “那别的女人会吗?”好学的我追问着。   “绝大多数都不会,不过各有各的好处,有的水多,有的穴紧,有的毛多,有的外紧内松,有的外松内紧,有的……总之,各有各的风骚,你以后就明白了,现在你先来自己弄吧,尝尝“运动”后泄身的滋味,别弄到最后,妈妈的屄也让你了,还让你说俏皮话,说没让你自己弄,你没有过瘾。”   妈妈说完,就跷起双腿搭在我肩上,让阴户挺了上来,我用手抬着妈妈的圆臀,挺着粗壮的阳具,再度发挥雄风的横冲直撞。   “啊…唷…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亲妈……”妈妈小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阴道一松一紧的让我抽插着。   “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死你的亲妈了……妈了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妈妈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阴精,只有喘气的份儿。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精神一松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妈妈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合,妈妈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   我瘫软地伏在妈妈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我,抚着我的背,吻着我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我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我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色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妈,儿子等了十年了,自从和您定下十年之约后,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和妈妈巫山云雨,共赴瑶台……”   “说明不怕您生气的实话,这几年来如果哪一天您打扮得漂亮些,哪么这一天我肯定在躲着您,因为我不敢多看您,一看见您那漂亮的模样儿,我的{小姐}巴不由自主就要勃起,胀得难受死了,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想屄的欲望,要难受好半天。这些年真把我等得急死了,其实我十五岁时{小姐}巴就这么大了,那时就能屄了,又让我多等了三年,今天终于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   “傻儿子,那你怎么不来找妈呢?这些年你没有跟着妈睡,妈怎么知道你的{小姐}巴已经长这么大了?如果你早点来向妈提出要求,妈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知道你的{小姐}巴早就这么大了,妈早让你了!何必局限于那个十年之约呢?妈何尝不是想得厉害呢?你还只不过是这几年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才想得特别厉害罢了,小时候你懂得什么?又会想些什么?可妈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你定下约会后,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了,比你想得苦多了。”   “妈,您想得那么苦,今天儿子终于让您等到了,不是吗?”   “是的,我们终于完了这十年之约的心愿。”   “我们这是“十年之约一日完”,对不对?”我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中的“日”字,既是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于有一天能如愿”的意思;又是“屄”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屄、日一次屄才算如愿”的意思。   妈妈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着说:“对,我们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我,总算完了心愿,你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过妈妈。对了,妈,儿子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   妈摸着我的大{小姐}巴说:“是的,今天妈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儿子用这根大{小姐}巴来安慰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妈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么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这根大{小姐}巴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么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您,怎么会不理您呢?我不会害苦妈妈的,我会天天陪着您!”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难道你要强奸我吗?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妈妈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说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哭笑不得,不过,谁让她是我妈呢?   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   “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强奸您”、“想天天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么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妈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妈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行了吧?”妈妈温柔地吻着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恐怕你会嫌妈老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妈妈的了。”   “妈,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做爱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妈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套高帽了,妈没你说得那么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的。”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关系,我既是你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他们会说我们母子乱伦,法理不容!哼,我才不管它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阴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也就是我身上的肉吗?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   “再说,为什么儿子吃奶时能整天吮着妈妈的乳房,而不能妈妈的屄?乳房和屄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官啊,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妈的乳房,而屄是用{小姐}巴妈妈的屄,对不对?”   “妈,你说得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放心,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妈一定豁出命来奉陪!不过,你可不能在外面到处乱玩,万一染上性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俩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交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第3章 亲娘与子风流过   妈妈自从和我有了结体之缘后,双颊红润丰腴,眼波动含情,心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么不可捉摸。   我和妈妈的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了出来,两座拔的峰也半隐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妈忽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没有嘛。”我辩解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起来了!”妈的媚态又起了我的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妈还象征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滑动。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方光了衣服,我抱紧妈的娇躯,在妈的身上,妈也紧紧地偎着我,一对的纠在一起,火熊熊地点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对准她的口,我一用力,已齐到底。   妈妈的中,像小羊羔似地猛猛着我,得大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你慢慢地妈的,妈会让你足的。”妈柔声说道。   于是,我把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妈妈…你的真好…儿子好啊…”,“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妈美死了…妈的好舒服…”   “好妈妈…谢谢你…我的美妈妈…儿子的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儿子…妈的大儿子…从妈的中生出来的大儿子…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妈要了!”   平视男人如无物的妈妈,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声语刺得我更加兴奋,更用力了,也更迅猛,妈一会儿就被我得大特了,而我却因天生的和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了妈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的地步还远着呢!   妈妈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一下,说:“好儿子,好,真能干,得妈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妈来你。”   妈让我躺在上,她则骑在我的上,双腿打开,将我的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进了她那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起来。   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夹在她的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向下捋,直到齐到底,恨不得连我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我的,里面还不停地自行、颤抖、动,得我舒服极了。   她那丰浑圆的,有节奏地上下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妈妈这美妙的波,我不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儿啊…好…”   “好妈妈…好舒服…妈妈…我要了…快一点…”   “别…别…宝贝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一看我的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我的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我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难耐。   我再也把持不住,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关大开,一如注,白的直入妈的子中,我整个人软了下来。   妈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身的边缘,又经我那礡而出的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身了。   我们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时,都达到了颠峰,一旦了便相拥而眠。   妈妈一觉醒来,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姨妈走了进来,她是我妈的亲姐姐,和妈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丽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对我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我亲妈。   据姨妈后来给我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的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气息;那雄伟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象是在和她打招呼,又象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象是在向她发出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跳,面通红,想走过来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舒服吗?儿子得还可以吧?我的大怎么样?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我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姨妈更加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语刺得她也不住了出来,把头都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加上知道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行动,就情不自地伸手去握我的大,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   “自从老爷死后,我已十五年没干过了,当年他爸爸的这东西也没有如此庞大,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五年来的煎熬。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妈的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是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妹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宝贝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自己独,想让我也了却这十五来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妈,又是他的大妈,那不是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妈都干了,我这个姨妈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   姨妈正六神无主地胡思想,我在睡梦中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以为是妈妈醒来后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我的,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妈妈,就顺手扯下她的头,抚摸起她的。   由于姨妈和妈妈一样,已经有十五年没有接触了,十五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我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我那令她心醉神的大,刺得她难以自控,一下子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着我,气吁吁,娇嗯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挖抠、,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得浑身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妈而是姨妈。   “姨妈,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贝,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   姨妈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我的脸,不停地吻着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妈。”我本来怕姨妈责怪我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而有所发作,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责怪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   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好大啊!   大小和妈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钟型的庞然大物。   我摸了一会儿,她的就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也硬起来了。   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丰的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的红宝石蒂,红宝石下淌着热,这人的“风景”把我住了。   姨妈被我在全身抚摸戏,得她更加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媚目含情,娇吁吁地说:“宝贝儿,好孩子,别再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说着,抓住我的大,不住地拨着。   我如奉玉旨,翻身下,姨妈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我的,对准她的玉,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嗤”的一声,在的润滑下,我的大一下子全尽没了。   “啊,痛!”姨妈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姨妈,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嗯,好舒服,宝贝儿,太好了,你的大真太大了,得姨妈美死了。不过姨妈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进来时得姨妈真的很痛,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妈,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得姨妈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妈不骗你,姨妈从来没有像这么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我觉得在她的中,滑溜溜的,轻轻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不觉把肢摆动幅度加大,在姨妈的眼里越越深、越越快,顿时“噗嗤、噗嗤”的声响成一片外,姨妈口的皮也跟随我的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   “啊…宝贝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妈美得…快升天了…啊…死了…要把姨妈美死了…”   姨妈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妈一样枯了十五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又碰上了我这个能干的大,真是被逗得态毕现,娇媚万分。   那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得姨妈浑身颤抖,仙死,也分不清称呼了“乖儿子,好宝贝儿,情哥哥,亲丈夫”的叫一通。   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颤了身,一股股的涌出子外面,在我的上,她一下子就软了。   过了一会儿,姨妈恢复了体力,说:“宝贝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妈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换了位置,姨妈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   我躺在上休息,欣赏姨妈那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在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又伸出手玩那两粒红软的头。   姨妈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丽动人。   “宝贝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妈,你呢?”   “我也舒服呀!你要知道,姨妈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男人的了,更不要说这么放肆的、随心所的玩了。”姨妈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如注了。   里的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在我的上,又随着我的的往返,顺着到我小腹上,我们两人的都完了,又顺着我的大腿、股到上,单都了一大片。   过之后,姨妈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刺得了,一股一股滚烫的,一地进姨妈的子中,那灼热的强有力地在她的子壁上,每一下,她就被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滋润了姨妈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姨妈,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翻身把她在了身下。   “不行了,姨妈不行了,你这孩子,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硬?”姨妈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脸伏在她两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妈就让我再来一次吧!”说着,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妈妈拉住了,妈也已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妈已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妈会让你软的。”   姨妈一听妈说话,睁开媚眼害羞地说:“妹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妈妈羞着姨妈。   姨妈也不示弱,反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顾亲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姐姐,你的水还是这么多,还是这么容易出来,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妈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贝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姨妈也感慨万千。   我急了,着大说:“两位妈妈,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妈光干什么?”妈娇嗔着。   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拉了我:“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妈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爸爸,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姨妈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妈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么时候开始这事的?”姨妈开始探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么叫?!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宝贝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宝贝儿,你可真偏心,为什么先和你妈好,想不到姨妈?姨妈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妈吗?到底是亲妈比姨妈、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妈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妈在等着你施舍甘呢!说不定你永远也不会想起来!”姨妈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妈来,又转而向我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妈,我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   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   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么我就只好怪自己了。   妈妈忙着替我解围:“姐姐,你也别怪我和宝贝儿,并不是我和他比你和他近,也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男女相,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作用,你想什么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妈详细地给姨妈讲了我们母子之间发生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的你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他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而后才干我的吗?虽说只早了一个多时辰,可也是分出了早晚了呀!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姨妈听了妈妈这一番话,了解了我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可她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玩笑:   “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得到他爸爸,可那时他爸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已经干过十几个大闰女、小媳妇了,早就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现在宝贝儿这可是正宗的童子,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说,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么办呢?”妈妈已经觉察到姨妈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姨妈自己说。   姨妈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么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宝贝儿就没有那么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宝贝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妈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我。   这从一定程度上充份说明了姨妈是多么的爱我。   “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又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宝贝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妈吧,多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补偿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么需要宝贝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姨妈对妈妈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姨妈好了。不过,现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的大:“它可正难爱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妈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姨妈爽快地答应了。

  第4章 二娘教子三人浪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妈也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干脆了上来,任我玩,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完完全全地暴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分别去玩两个,红润丰的,加上乌溜溜的,衬托着蒂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捏、捻、按、拉,她们两人的又开始出了。   “你们两个怎么“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骂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他妈的,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了。去掉你的那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自己的亲妈。”姨妈大放厥词。   “对,去掉我的,只剩下你的香,好让仲平整天只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让你”!还有脸问,刚才我时怎么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那刚才我是让狗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呢!”妈取笑姨妈。   “妹妹,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也好,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我都不想说,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   不大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他就很,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光了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脯,有时候摸,还捏一气,真可气。”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区”还拉我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上玩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   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的小手去耍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一下呢!只不过那种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让我无法足,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你的小,着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家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负我,我帮你,你还敲我的宝贝,怪不得我的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吃呢!更何况你的怎么会是被你姨妈成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大家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种、下坯,所以上天才给你了个大,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不是让姨妈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我转而向妈妈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作用。说句公道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贝,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爸爸的功劳,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妈的功劳,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是被你姨妈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姨妈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姨妈也笑骂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么对付你们!”说着,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深处,抠起来,得她们美得直哼哼。   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来,借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拨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得它越来越,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妈一把抓住:“怎么比“破身”时更大了?等会儿你准会把我们两个干死的。”   “还不是在你那水中泡大了。”姨妈取笑妈妈。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说比破身时更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妈妈奋起反击。   姨妈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作?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姐姐,光懂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贝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忿忿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难道我和宝贝这就不是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父亲的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设法让我和宝贝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比破身时更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贝儿的宝贝,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们都让他了,还不知道他用来咱们的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玩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么认真,像搞什么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宝贝儿,你这孩子怎么会长了个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也讶声喊道。   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么会握着我的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好儿子,姨妈这么疼你,小时替你过,现在连也让你了,你也能喊她一声妈吗?”妈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   其实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感情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我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和姨妈在上就也常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儿子的吗?”我问姨妈。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得不过瘾,我自己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吧!”   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我的、,接着连蛋囊、都没逃过她的柔和香舌,、、套、咬、、,得我几乎升天。   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连不止,美得她娇不已。   “姨妈,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得儿子美死了。”我配合姨妈的吐动着,大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过瘾,比那时你那小家伙儿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干妈的吧,妈受不了了。”姨妈吐出我的说。   我走出浴池,来到姨妈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双手扶着浴池沿,丰的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姨妈的花瓣,将大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中间来回拨动,并用在她的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直,心大动,股猛往后顶,口中着:“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妈!”妈妈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姨妈的,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将我的进那人的玉口,然后再用力一推我的股“滋”的一声,大进了姨妈那久候的,姨妈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   而我感到大在她紧紧的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   我开始送,手也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抚摸,妈妈也帮我刺姨妈,不停地抚摸姨妈那悬垂的房。   姨妈被我们母子刺得魂飞天外,口中声语,呻不绝“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叫一气。   过了一会儿,她的丰拼命地向后顶,壁也紧紧夹住我的物,喊道:“用力…用力…快…要了…啊!啊!啊!”我拼命地用力送,得姨妈娇躯一阵剧颤,壁猛地剧烈地收缩几下,丰拼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从她的子中而出,在我的上,她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我转过身,对着妈就要开干,妈轻轻地打了我的大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子的姨妈到上,当心着凉。”妈是在取笑姨妈,因为姨妈在快到时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我抱起姨妈向卧室走去,姨妈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妹妹,别笑我了,姐姐就这个毛病,你忘了吗?当年和他爸就是这样的,我还常给他爸叫儿子呢,为这他爸没少提抗议。”   “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姐姐,那你以后就得给我叫妈了?这我可不敢当。”妈妈吃吃娇笑着。   “去你的!你这个妮子,你让宝贝儿你,那你不就也是他的情人、子吗?宝贝儿给我叫姨妈、叫妈,你不也得跟着叫?咱们姐妹俩是彼此彼此,你还想羞我?真拿你这个小妮子没办法。”在姨妈的眼中,妈妈永远是个调皮的小妹妹。   我把姨妈放在上,妈妈在我身后说:“你也累了吧宝贝儿?躺在上,让妈来干你。”   “谢谢妈的关心。”我躺在上,妈跨在我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夹住我的,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呀…妈,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我在下面看不到妈妈平的矜持,她、她、她只对我一个人,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的呻,使我快疯狂了,我配合着妈妈上下套的节奏,向上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这下刺得妈妈更加疯狂,更加兴奋,上下套得更快更用力了,玉也更紧地夹着我的,壁也更加快速地动着。   这时姨妈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了,就用手托着妈妈的,帮助她上下套着。   “啊…我完了…啊——”妈妈娇着,高喊一声了。   “等一等…我也要了…”我在妈妈的刺下,同时了出去,热在妈妈的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们两个都要上天了。   妈趴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前,不停地着气,脸上带着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相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   妈妈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的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趴在妈妈身上,妈妈一身白的肌肤,如棉的,柔若无骨,在身下妙不可言。   姨妈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妈呢!”于是,我趴在两位妈妈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妈和姨妈在说着什么,把我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两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足。”这是妈那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征服他,咱俩还都会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要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姨妈摸着我那软绵绵的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忙阻止姨妈。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   姨妈突发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再说,他们的关系…”   “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他什么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上了,何况他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清楚。”   家中就这一个男人,上学又上的是女子大学,她们三个都从没接触过别的男人,早已将仲平看成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   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么意思?   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   萍也是一样,平时我看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   还有一次她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要和二姨妈一齐嫁给爸爸?小妮子大概怪咱们一齐嫁给她爸,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   “小丽萍就更加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恋得要死,崇拜得五体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她和她哥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怪不得呢,平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头,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贝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不见,如隔三秋”吗!”妈也明白过来了。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我就感到大姐、二姐对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应有的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   她们在爱着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   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   我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   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我接着听下去:   “她们姐妹能和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就苦了。”姨妈打算得倒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也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妈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突然发话:“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姨妈问道。   “香妈妈,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自己。”姨妈娇嗔着。   “妈妈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伏在姨妈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责怪儿子呢?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姨妈故意刁难妈妈。   “去你的,怎么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的身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身上,香上了姨妈的柔,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姨妈身上摸捏一通,得姨妈娇呼连连,不住讨饶:   “好妹妹,姐错了,求你饶了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妈,你就放姨妈一马吧!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对,太对了,这是上辈子积了德!”姨妈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会让你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追问我。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妈妈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任我…

  第5章 缠绵绯恻姐弟恋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姐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避讳,为了照顾我,经常穿着睡衣、短在相邻的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   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气热,她只穿着衣和短,因为她对我从不避讳,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   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作她的丈夫、男人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然?   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味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从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倒不觉得什么,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怎样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大姐真是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的,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虽然被三角头紧紧包住,却也肥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那人的成透了的东西还要丰、还要人。   我不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地只往她前和下身盯,不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今天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亲爱的小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姐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紧接着又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小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完,我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痛死我了!”   “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   我故意不怀好意地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痛,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么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   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的好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宝贝,至于怎么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   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我的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又连忙将手拿开,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稍一用力,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   大姐温柔地躺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姐闭上眼,静静地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绵,姐也抱紧了我。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作,我转而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我的手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峰,刚摸上去,就被姐姐拉住了,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说完后,我拉开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姐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   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   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我趁机把她抱进了卧室。   我把大姐放在上,轻吻着她那的玉肩,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的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房,红润人,我一头埋在高的上,口含着一个,又又,右手抓住另一个,轻捏那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姐的就立起了,晕也扩散了。   我左手顺着她的腹摸下去,她的小头很紧,手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十分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到姐的头已被润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头中,在她的上轻轻抚摸,她的早已慢慢涌出,了我的手。   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之间。   我趁机去姐的头,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   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也不怕你笑我胡思想,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光后发生关系?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作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惠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习惯和勇气。   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她已替我作准备工作了,所以才会给大姐作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头,没有私毫回旋的余地。   我心中顿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   “咱姐弟俩作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作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姐的头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头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吧!你亲姐姐的头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头的手。   我刚要去,她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忙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下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下了她的头,姐已是一丝不挂了,的玉体仰躺在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上尽情扫描:只见姐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   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若桃李的面容,娇媚人;富有弹的,圆润拔;修长丰的大腿,晶莹;两腿之间的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覆盖着朱砂似的,非常悦目,那条如牡丹盛开,微显濡,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我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   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拔如峰的,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   我轻轻地吻上去,姐如遭电击,战栗着起了肢。   我轻她的,然后是,接着分开,舌头轻轻了她那粒红润的核,这下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息起来。   我用牙轻嗑着她的核,舌头顶着核头尽情地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着她的小内壁和核及口。   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急剧起伏,脸腥红,息不已。   我双手分开她那娇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上,以方便我的行动。   我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姐的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   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的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这时姐已经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咱们怎样才能互相都不吃亏?”   “去你的,什么公平不公平、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   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去衣,出了下的庞然大物“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触到了我的,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我的,而我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   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白了我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   不大一会儿,就把得更更长更大了,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一手拉着我的说:   “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你爱姐,姐也爱你,这种事不光你想,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一父所生的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作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难道你不爱我吗?如果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勇往直前!记住,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和掩着自己门的手,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姐放倒在上,慢慢地了上去,轻她那浑圆的,她那粉红的,抚摸她那隆起的,一会儿工夫,那丰的就更有弹,也更涨大了,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拒无力,在沉中低声哼着:“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着坚硬的,慢慢地靠近了玉门。   那两片丰隆的,掩映着红的蒂,玉户中充玉的津。   我用在她的蒂上缓缓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   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往里徐徐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宝贝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姐姐依言慢慢挪动,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进,感到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那宝贵的处女膜了。   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全而没,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   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么那狠心,要把姐给死呀?”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死你?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第一次被男人。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象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又是、又是,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我轻轻地送着,姐低低地呻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说,又白了我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送起来。   大姐的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我的,柔软的壁把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散了。”姐娇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一次次地出,灼烫着我的,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仙的感觉。   如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得大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她的紧紧地夹住我的,我再也忍不住,一股如海排山而出,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过后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腮颊。   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的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象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而经不起“开采”   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单,把那条染有她处女红的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姐,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呀!”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轻抚她的。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后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要知道,刚才姐答应让你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姐言辞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你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拼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脊背,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敢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姐惊奇地睁大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呢?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   “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的,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作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呸!去你的,真是个下坯子!什么话都能够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抱着她吻了一下。   “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足了,你怎么还不足,所以我才惊奇,才那么问你,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弟弟相信你是个贞洁的好女人。好了,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之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子、精力,所以,他们在过之后,那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不如你们女的地方。那不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   “你又放肆起来了,又胡说八道起来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下那又翘得半天高的大,不好意思问我的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而不倒,就是说过一次后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起。你看,我的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长、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去感受那种雄的力量。   姐吃吃地娇笑着捏我的:“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姐越说越爱,情不自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么受得了?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么点痛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甘心!来吧!来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   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痴。   我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   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么,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贴主:麻酥于2025_06_30 3:25:4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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