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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 (01-20) 作者: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9 10:50 长篇小说 5460 ℃

【错位】(01-20)

作者:肆意

=============================(01) 独角戏

木锦站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指尖轻轻划过桌面,彷佛在触碰某种无形的证据。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整层楼早已人去灯灭,只有她这一盏台灯还亮着,在玻璃窗上投下一道孤独的剪影。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低声自言自语:

“你回到家,发现妻子出轨的证据,愤怒吗?不,先别急着愤怒——”她停顿,手指微微颤抖,“应该是困惑,对,困惑……然后才是愤怒。”

她猛地睁开眼,抓起桌上的钢笔,狠狠扎进一迭文件里,模拟凶器的轨迹。钢笔尖刺破纸张,墨水晕开一片蓝黑色,像血迹渗透证词。

这是她的习惯——**在每场辩护前,重演犯罪现场**。

不是为了找漏洞,而是为了“感受”。感受当事人的情绪,感受那一瞬间的疯狂,甚至……感受自己是否也能被说服。

“木律师,还没走?”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她手指一僵,钢笔“啪”地掉在桌上。转身时,她脸上已挂上职业性的微笑:“宋律师,加班?”

宋今安倚在门框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看起来像是刚从某个冗长的会议中抽身,眉眼间带着疲惫,却又透着某种锐利的清醒。

“睡不着,回来看案子。”他目光扫过她桌上被戳烂的文件,又移到她脸上,“你在……模拟杀人?”

空气凝滞了一秒。

木锦心跳漏了半拍,但语气平静:“心理状态重建,刑事辩护的常规操作。”

“是吗?”他走近,手指挑起那张被墨水染黑的纸,轻笑,“我以为只有警察会这么干。”

她盯着他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这个人看穿了她的谎言

=============================(02) 演戏

宋今安其实早就注意到木锦了。

不是因为她漂亮——虽然她的确是,而是因为她身上有种违和感。在法庭上,她冷静犀利,每一句辩词都精准得像手术刀;但在休息室里,她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书页,眼神飘忽,像在等待什么。

今晚,他原本只是来办公室拿安眠药。

他的抽屉里常年备着三样东西:褪黑素、耳塞,和一本《民事诉讼法》——不是为了研究,纯粹是因为无聊到能让他睡着。

但当他经过她的办公室,看见她对着空气挥舞钢笔时,他停住了脚步。她在演戏。

不是律师那种虚张声势的表演,而是真正的、沉浸式的独白。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起伏鲜活,彷佛真的在经历一场谋杀。

有趣。

他故意出声惊扰她,想看她如何反应。而她——果然没让他失望。“心理状态重建?”他重复她的解释,嘴角微扬,“所以你刚才是在……重建捅人的手感?”

木锦面无表情地抽回文件:“比起这个,宋律师半夜偷看同事更值得探讨。”

“我没偷看,”他耸肩,“你没关门。”

“那你现在可以关上了。”

他没动,反而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其实我懂。”

“懂什么?”

“那种……需要一点疯狂才能保持清醒的感觉。”他转了转咖啡杯,“比如我。”

“你?”她挑眉。

“我靠旁听离婚官司助眠。”他坦承,“上周还记录了法官打哈欠的次数,最高纪录是一场赡养费案,27次。”

木锦愣住了。

然后,她笑了。

不是礼貌的微笑,而是真正被逗笑的那种,眼睛微微弯起,像突然卸下某层伪装。

“变态。”她评价。

“彼此彼此。”他举杯致意。

=============================(03) 同类

他们一起走出大楼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晨雾中的城市像被蒙上一层灰蓝色的滤镜,街灯还亮着,但光芒已经被稀释得近乎透明。木锦拢了拢外套,忽然开口:

“你为什么真的懂?”

“什么?”

“那种……疯狂。”她斟酌用词,“大多数人只会觉得我敬业过头。”宋今安双手插兜,目视前方:“因为正常人不会在离婚协议书背面写十四行诗。”

“什么?”

“我有次熬夜改合同,”他语气平淡,“回神时发现自己把赔偿条款改成了押韵的。”

木锦噗哧笑出声。

“笑吧,”他自嘲,“合伙人看到时的表情,像在考虑送我进精神病院。”

他们沉默地走了一段,在某个红绿灯前停下。

“所以,”他突然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做什么?”

“重演案情。”他转头看她,“真的只是为了赢?”

绿灯亮了。

木锦迈步向前,声音混在晨风里:

“……因为有时候,我需要确认自己还能感到害怕。”

宋今安怔了怔,随即跟上。

“下次,”他说,“如果想体验杀人感,可以来找我。”

“你有经验?”

“没有,”他轻笑,“但我家厨房有把很锋利的牛排刀。”

木锦斜睨他:“这是调情还是犯罪邀请?”

“取决于你怎么解读。”

他们在路口分开,各自走向相反的方向。但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一眼——

像是同时认出了同类。

=============================(04) 赌局

木锦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宋今安。

周一早晨的事务所会议上,合伙人宣布他们将共同负责“林氏集团董事长杀妻案”——这桩轰动全城的案件,媒体已经用“豪门血色婚礼”来形容。

“木律师负责刑事辩护,宋律师处理民事赔偿。”合伙人推了推眼镜,“客户要求......绝对胜诉。”

会议结束后,宋今安在茶水间堵住她。

“合作愉快?”他递给她一杯咖啡,杯底压着一张扑克牌——黑桃A。木锦挑眉:“什么意思?”

“听说你喜欢赌。”他声音压低,“我们来玩个游戏。”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枚硬币,银光在指尖翻转。

“正面,用我的策略——证明他有精神疾病;反面,用你的——证明妻子是自杀。”他忽然勾起嘴角,“输的人......要服从赢家一个指令。”

木锦盯着他修长的手指。这男人连关节都透着股禁欲感,却在提议一场荒唐的赌局。

“你调查我?”她眯起眼。

“观察。”他纠正,“上周五你在法院休息室掷骰子决定要不要接性骚扰案。”

硬币被弹向空中,在晨光中划出闪亮的弧线。

木锦突然伸手抓住它,按在手背。

“不用掷。”她直视他的眼睛,“我选反面。但条件加码——输的人要在下次开庭时,全程用对方写的辩护词。”

宋今安笑了,那笑容让木锦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成交。”

=============================(05) 证据(H)

他们在档案室待到深夜。

案件资料铺满长桌——尸检照片、财务纪录、暧昧简讯。木锦的指尖停在一张照片上:豪宅主卧室,血迹从床边蔓延到浴室,形成怪异的河流形状。

“看这里。”她突然说,“如果是自杀,血迹喷溅角度不对——”宋今安从身后贴近,胸膛几乎碰到她的背。他伸手越过她肩膀,指向照片角落:“但如果是梦游杀人,他会记得清理凶器吗?”

他的气息拂过她耳际,带着薄荷与咖啡的苦香。木锦发现自己在数他的呼吸频率。

“你靠太近了。”她说。

“这是犯罪现场重建,不是吗?”他低笑,手指沿着照片血迹虚划,“想象一下,他站在这里,手握刀——”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手腕内侧。木锦猛地转身,却被他困在档案柜与身体之间。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

“你故意的。”她指控。

宋今安没否认。他的目光落在她唇上:“你心跳加快了。”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对恐惧?还是......”他俯身,嘴唇几乎碰到她耳垂,“对我的?”

木锦突然抓住他领带往下扯。他们的牙齿撞在一起,这不像吻,更像某种撕咬。宋今安闷哼一声,反手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探进她衬衫下摆。

“等等......”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这里有监控——”“我上周就黑了系统。”他咬她锁骨,“每天凌晨1点到3点,画面会循环播放空景。”

木锦笑出声:“你早就计划好了?”

“赌局总要有彩头。”他扯开她胸罩钮扣。

她被压在案件资料上时想——这真是疯了。凶杀案照片散落一地,她的臀压着某张尸检报告,宋今安的手指在她腿间作恶,而她居然在数天花板监视器的闪烁频率。

“分心?”他惩罚性地咬她乳尖。

木锦弓起身体,指甲陷入他肩膀:“你......到底想要什么?”宋今安将她翻过去,面朝堆满证据的长桌。他贴着她背脊低语:“看过《魔鬼代言人》吗?我们来重演最后一幕......”当他进入时,木锦抓住桌沿的手指将一迭证人陈述捏得变形。第三小节:事后烟与阴谋(2000+字)

事后,他们坐在档案室地板上分享一支烟。

木锦浑身黏腻,丝袜破损,套装裙皱得像抹布。宋今安的衬衫大开,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上面有她的口红印。

“所以,”她吐出一口烟,“你的梦游辩护是幌子。”

宋今安把玩着她的内裤——不知何时被他扯下的黑色蕾丝。“你的自杀论也是。”

他们对视一眼,同时笑出来。

原来两人都看出真相: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客户根本没病,他只是厌倦了妻子和她的巨额保险金。

“我们该举报他。”木锦说。

“还是帮他脱罪?”宋今安反问。

烟头在昏暗里明灭。木锦突然抢过他手里的硬币,弹向空中。“正面,当个好人;反面,当个好律师。”

硬币落在血迹照片上,反面朝上。

宋今安轻笑出声:“看来魔鬼赢了。”

他俯身吻她时,木锦在想——也许他们早就输了。不是输给赌局,而是输给彼此眼中那份相同的、肮脏的渴望。

=============================(06) 代价(H)

木锦没想到宋今安会这么认真履行赌约。

周三上午,法院第三庭,林氏集团杀妻案第一次预审。她穿着最规矩的黑色套装,发髻一丝不苟,指尖却在桌下焦躁地敲打着宋今安昨晚塞给她的辩护词——整整三页,用他工整得像法律条文的字迹写满荒谬的梦游症论点。

“辩护律师?”法官抬眼。

她站起来,喉咙发紧:“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长期患有REM睡眠行为障碍……”

旁听席传来压低的嗤笑。她余光瞥见宋今安坐在检察官后排,西装革履,指节抵着嘴唇,眼睛却弯得明目张胆。

这混蛋在忍笑。

“……案发当晚,当事人正在经历梦境行为具现化。”她硬着头皮念下去,感觉自己像在演荒诞剧,“他以为梦中攻击的是入侵者,而非妻子。”

检察官猛地站起:“反对!这毫无医学证据——”

“有。”她冷静打断,从文件袋抽出宋今安伪造的睡眠诊断书,“哈佛医学院布兰登教授出具报告。”

纸张在法庭传阅时,她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根本是赌博——如果检方要求专家证人出庭,他们会立刻穿帮。

休庭时,宋今安在洗手间走廊堵住她。

“‘梦境具现化’?”他把她压在浮雕壁画上,手指摩挲她念稿念到发红的唇,“我以为你至少会改几个词。”

木锦抬膝顶他胯下:“你故意的。那份诊断书连印章都是错的——美国医院用钢印不是红章。”

“但检察官没发现。”他含住她耳垂低笑,“因为你念得太真诚了。”她突然揪住他领带:“轮到你了。下次开庭,你要全程用我的‘自杀论’辩护。”

“乐意之至。”他拇指擦过她腰线,“不过今晚先收点利息。”他塞给她一张房卡时,手指刻意划过她腕内跳动的脉搏。

=============================(07) 酒店(H)

君悦酒店4802号房,窗外的城市灯火像散落的证据标签。木锦刚进门就被按在玄关镜面上。宋今安的吻带着惩罚性,牙齿啃咬她下唇,手掌已经探进她裙底。

“等……唔……”她挣扎着转身,反将他推倒在床尾凳,“愿赌服输的是你。”

她跨坐上去,慢条斯理解他领带。丝质布料勒过他喉结时,宋今安呼吸明显重了。

“知道我今天在法庭想什么吗?”她俯身,嘴唇贴着他耳廓,“你写辩护词的样子……像在起草做爱合约。”

领带突然被他抽紧,勒得她被迫仰头。宋今安就着这个姿势吻她颈动脉:“第1条:禁止在法官面前咬嘴唇。”

“第2条?”她喘着问。

他撕开她衬衫:“呻吟音量与证据力度成正比。”

纽扣崩落在地毯上。木锦反手解开胸罩,乳尖蹭过他西装面料时,两人都颤了一下。宋今安突然抱起她走向落地窗,将她抵在冰凉玻璃上。

“看下面。”他咬她肩膀。

二十三层楼下,法院建筑的穹顶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下次开庭,我会站在那里——”他手指滑进她内裤,“用你写的狗屁自杀论辩护。”指尖突然刺入,“而你会记得……我现在怎么让你抖的。”

木锦额头抵着玻璃呻吟。他的指节太灵活,像在法庭上引用法条般精准,每一次屈起都碾过她最敏感那点。当他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她大腿内侧已是一片湿滑。

“宋……今安……”她无意识喊他全名,臀部随着他节奏摆动。“嘘,听清楚——”他忽然抽手,将湿漉漉的指尖塞进她嘴里,“这才是‘绝对胜诉’的味道。”

她狠狠咬下去。

宋今安闷哼着扯开皮带。当他从后方进入时,木锦的手掌在玻璃上压出雾气朦胧的掌印。每一次顶弄都更深,她恍惚看见下面法院的灯光被撞碎成星斑。

“第……第3条……”他在她耳边喘,“禁止……在法庭上……用这种眼神看检察官……”

木锦在巅峰时抓乱了头发。事后她光脚踩着他的西装外套走向浴室,丢下一句:“下次写进你的合约里。”

凌晨三点,他们披着睡袍在套房书房整理案件。

真讽刺——两小时前还纠缠得难分难舍,现在却能冷静地并排坐着,用红笔圈出证人供词漏洞。

“清洁工说听见争吵。”木锦丢开档案,“但尸检显示死者喉管被一刀切断,根本没机会尖叫。”

宋今安转着钢笔:“所以证人说谎?为什么?”

“因为真凶当时在房间。”她突然抬眼,“不是我们客户……是他弟弟。”

空气凝固了。

他们同时看向财务报表——妻子死后,弟弟成了保险金受益人。“精彩。”宋今安轻声说,“所以我们现在要帮一个杀人犯……陷害另一个杀人犯?”

木锦笑了。她伸手抚平他睡袍领口,那里还有她抓出的红痕:“这不就是律师的本质吗?把肮脏包装成……唔……”

他被吻住。宋今安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已经掀开她睡袍下摆。当他发现她没穿内裤时,喉结滚了滚。

“第4条。”他哑声说,“取证期间……禁止干扰辩护律师思维。”木锦跨坐到他腿上,笔记型电脑被撞到地毯上。她咬着他喉结说:“闭嘴……这叫交叉诘问。”

晨光透进窗帘时,他们脚边散落着混乱的证据:伪造的诊断书、沾着咖啡渍的证词、还有被当作杯垫用的“自杀论”辩护稿。

宋今安系着领带突然问:“如果硬币当初是正面朝上……我们会选择当好人吗?”

木锦对着化妆镜涂口红。她转头,给了他一个沾着唇印的微笑:“亲爱的……我们从来就没有选择。”

=============================(08) 正义(H)

林氏集团的财务报表摊在会议室长桌上,数字像血迹一样刺眼。木锦的指尖停在某一页——妻子死亡当天,弟弟林世杰的私人帐户突然转入两百万美金,汇款方是某家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

“这不是保险金。”她轻声说,“是酬劳。”

宋今安站在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背,下巴搁在她肩窝。他刚冲完澡,身上还带着酒店沐浴露的松木味,手指却已经不安分地滑进她衬衫下摆。

“所以我们的当事人真是无辜的?”他含住她耳垂低笑,“真失望,我连‘梦游杀人’的结案陈词都写好了。”

木锦用手肘顶开他:“别发情。如果弟弟是真凶,我们手上这堆‘梦游症’证据会害死无辜的人。”

“无辜?”宋今安突然把她转过来,抵在档案柜上,“他上周才骚扰女秘书,你忘了?”

他的手掌掐着她腰,力道有点痛。木锦呼吸一滞——这男人每次谈到正事就会变得很具攻击性,像在法庭交叉诘问时那样,非要逼出她最真实的反应。

“那是两回事。”她仰头瞪他,“我们可以不接这案子,但不能——”“不能什么?”他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不能撒谎?木锦,你在每本书里伪造读者留言时,怎么没这种道德障碍?”

她猛地扇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声响在会议室里回荡。宋今安偏着头,舌尖抵了抵发麻的嘴角,忽然笑了:“这才对。”

他扯开领带绑住她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掀开她铅笔裙。

“你他妈疯了?这是事务所——”

“嘘,”他咬开她胸罩前扣,“监控系统每周三维修,记得吗?”当他手指探进她腿心时,木锦咬住他肩膀抑制呻吟。宋今安太了解她的身体,指腹精准碾过那点软肉,又恶劣地抽离。她扭动手腕想挣脱领带,却被他用钢笔代替手指插了进去——

冰凉的金属让她倒抽一口气。

“说啊,”他抵着她额头逼问,“我们该继续帮杀人犯脱罪,还是当一次好人?”

钢笔在体内缓慢旋转,笔夹刮过敏感处。木锦眼前发白,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混账……你明明……啊……已经决定了……”

宋今安抽走钢笔,突然抱起她放在会议桌上。档案散落一地,他解开皮带时,金属扣砸在大理石地面“当”地一声响。

他的阴茎完全勃起时尺寸惊人,青筋盘踞在柱身上,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木锦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强硬地顶开。

“看着。”他握着自己缓缓挤进她体内,“这就是你要的‘正义’。”她在他进入的瞬间仰起脖颈。太满了,每次以为适应了,他又会故意退出再重重撞进来。桌角随着律动撞击墙面,咚咚声像倒数的审判锤。

“哈啊……宋今安……你……趁人之危……”

“不,”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留下指痕,“我在帮你做决定。”当她高潮时,宋今安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水,嗓音沙哑:“去调监控。”

=============================(09) 绞紧(H)

林氏集团大楼的监控室深夜无人。

木锦用弟弟的门禁卡刷开机房时,指尖还在发抖——一半是因为刚才会议室的性爱,一半是因为即将做的事。

“确定要销毁?”宋今安从后方环抱她,手掌覆在她操作鼠标的手上,“这可是伪证罪。”

萤幕蓝光映出她冷笑的嘴角:“你裤子里还沾着我的东西,有资格说教?”

他低笑着咬她耳尖,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她牛仔裤钮扣。木锦穿的是方便行动的紧身裤,布料绷在臀腿间的线条让宋今安眼神发暗。当他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还湿着的穴口时,她险些撞到键盘。

“专心。”他舔着她颈侧脉搏,“我们要找的是……案发当晚21楼走廊监控……对吧?”

手指在体内模仿性交的节奏抽送。木锦盯着萤幕上跳动的监控画面,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宋今安总爱这样——用性分散她注意力,又逼她在快感中保持清醒。

“停……下……找到了!”她突然按住他手腕。

画面定格在案发时间:林世杰确实出现在哥哥的公寓楼层,手里拎着一个小提琴盒——但妻子被杀的凶器,正是一把拆信刀。

“小提琴盒。”宋今安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抹在她唇上,“足够装下十把拆信刀。”

木锦正要删除档案,突然被他拦腰抱起放在主控台上。机柜的红绿灯在她背后闪烁,像某种危险讯号。

“等等,先备份——”

“不用。”他扯开她衬衫,乳尖接触到冷空气立刻硬挺,“我昨天就黑进系统了。”

牛仔裤被褪到膝盖时,木锦才发现宋今安连前戏都省了。他直接掐着她腰按向自己,阴茎劈开还带着余韵的软肉一插到底。她疼得弓起背,指甲抠进他手臂肌肉里。

“痛就咬我。”他喘着开始冲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但别停手……继续删……”

木锦在颠簸中握住鼠标。删除键按下的瞬间,宋今安突然掐住她脖子轻微施力。缺氧带来的眩晕让快感爆炸般扩散,她眼前炸开白光,腿根剧烈痉挛着绞紧他。

“……宋今安……我会杀了你……”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威胁,声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

他退出时带出大量体液,顺着她大腿滴在机房地毯上。宋今安用拇指抹了一指,当着她的面舔掉:“第5条:销毁证据时……必须由辩护律师亲自见证。”

木锦抓起键盘砸向他。

=============================(10) 同谋(H)

他们在凌晨四点的便利店吃关东煮。

木锦把证据备份U盘扔进热汤里时,宋今安正用沾着她体液的手指翻阅弟弟的财务报表。

“所以,”她戳破一颗鱼丸,“明天你打算怎么用‘自杀论’辩护?”“很简单。”他撕下一张收据背面写字,“‘妻子发现弟弟挪用公款,愧疚自杀’——刚好她手腕有旧伤,病历可以佐证。”

木锦突然抢过纸条吞下去。

宋今安挑眉:“饿了?”

“证据销毁要彻底。”她舔掉唇边酱汁,“不过你漏了一点。”“嗯?”

“弟弟书柜有本《完美谋杀》,借阅日期是案发前一周。”她眯起眼,“我上周潜入他家时看到的。”

宋今安突然捏住她下巴:“你一个人去凶手家?”

“吃醋?”

“我是担心你毁了我的乐趣。”他拇指摩挲她唇瓣,“下次带我一起。”

回程计程车上,木锦靠着车窗假寐。宋今安的手探进她外套里,指腹揉弄她乳尖,直到它们在布料下硬挺。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他立刻用西装外套盖住她半身,若无其事地继续。

“……你真的很变态。”她闭着眼说。

“彼此彼此。”他咬她耳垂,“明天法庭见,亲爱的同谋。”=============================(11) 休息室

法庭的冷气开得很强,木锦的丝袜在膝盖处微微起毛——昨晚宋今安咬的。

她交迭双腿,面无表情地看着宋今安站在陪审团前,用他那种冷静到近乎傲慢的语气陈述:

“各位,这不是谋杀,而是一场被误解的悲剧。”他翻开病历,“死者长期受抑郁症困扰,手腕上有三条旧伤疤——”

木锦低头假装翻资料,实则在笔记本上写:“说谎时,你右耳会红。”宋今安眼角余光扫到,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他继续道:“案发当晚,她发现公司资金被亲人挪用,愧疚之下选择结束生命。”

弟弟林世杰在被告席上猛地抬头,眼神像淬了毒。

法官皱眉:“辩方如何解释死者颈部的勒痕?”

宋今安微笑:“她尝试过上吊,绳子断了。”

木锦差点冷笑出声——这男人连草稿都不打。

休庭时,她在洗手间隔间里收到宋今安的简讯:“证人休息室。现在。”

=============================(12) 封口费(H)

木锦推开休息室的门时,宋今安正坐在证人席上解表带。

“你迟到了三分钟。”他头也不抬,“过来。”

“你疯了?这里有监控——”

“我黑进了系统。”他终于抬头,眼神像盯住猎物的狼,“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我是第几个?”

木锦后腰抵上冰冷的证物桌:“什么第几个?”

宋今安单手解开她套装钮扣,另一只手已经探进裙底:“上过你的男人。”

他的指尖刮过内裤边缘,直接触到湿热的缝隙。木锦呼吸一滞——这混蛋居然连前戏都省了。

“不说?”他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掉水光,“那我猜猜。大学学长?实习指导律师?还是……”

木锦突然揪住他领带下拉,鼻尖相抵:“你是第一个。”

宋今安瞳孔骤缩。

“满意了?”她冷笑,“现在把手拿开,除非你想在法官椅子上——”话没说完,她突然被腾空抱起。宋今安把她扔在证人席的皮椅上,膝盖顶开她双腿,西裤布料摩擦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证明给我看。”他扯开皮带,金属扣砸在地上“当”地一声响。木锦看着他胯间完全勃起的性器,青筋盘踞的柱身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尺寸依然惊人,她喉咙发紧。

宋今安掐着她下巴逼她张嘴:“舔湿它。”

她瞪他,但还是俯身。舌尖先扫过顶端的小孔,尝到微咸的预液,再慢慢将柱身含进口腔。宋今安喉结滚动,手指插进她发丝轻扯。

“不够湿。”他抽出来,龟头拍打她脸颊,“再认真点。”

木锦眯眼,突然狠狠咬了他大腿内侧。宋今安闷哼一声,反而更硬了。他一把拉起她,撕开丝袜胯部的缝线,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她紧致的甬道。

“这么紧……”他指节弯曲,碾过那点软肉,“说谎的人要受罚。”木锦仰头喘息,胸部在衬衫下剧烈起伏。宋今安低头咬开她胸罩,乳尖接触到冷空气立刻硬挺。他含住一边吮吸,另一只手继续在她体内抽送,水声黏腻。

“啊……宋今安……你他妈……嗯……”

“叫名字?”他突然加了第三根手指,她内部肌肉绞紧,“看来不够满。”

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龟头抵着入口磨蹭,就是不进去。木锦双腿发抖,主动抬腰想吞入他,却被他按住小腹。

“求我。”

“……去死。”

宋今安低笑,突然掐着她腰一沉到底。木锦指甲陷进他肩膀,内部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眼前发白。他开始抽插,每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卡在入口,再狠狠撞进去。

皮椅随着动作吱呀作响,像某种荒谬的伴奏。木锦咬着手背抑制呻吟,宋今安却扯开她的手,强迫她看着两人交合处——他的阴茎沾满她的体液,进出时带出晶莹的丝。

“看清楚了?”他顶到最深,“能容纳这种尺寸的,不可能是别人开发过的。”

木锦在高潮边缘挣扎,腿根痉挛着夹紧他:“自恋狂……啊!”宋今安突然把她翻过去,胸口压在证词记录本上。他从后方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一手掐着她腰,另一手绕到前面揉弄充血的小核。

“说,”他咬她后颈,“为什么是我?”

木锦被顶得语不成句:“因为……哈啊……只有你……疯得……够彻底……”

他猛然加速,几下重击后两人同时到达顶点。宋今安射在她体内时,木锦眼前炸开白光,内部肌肉像有自我意识般绞紧他,榨出最后几滴精液。

喘息平复后,宋今安从她体内退出,白浊混着她的爱液缓缓流出。他用手指抹了一指,涂在她唇上。

“封口费。”他亲吻她汗湿的额头,“下次开庭前,别再单独见弟弟。”

=============================(13) 吻

他们在法院后巷抽事后烟时,木锦的丝袜已经完全不能穿了。宋今安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指尖无意间擦过她后颈的咬痕。木锦“嘶”了一声,踹他小腿:“你是狗吗?”

“彼此彼此。”他展示肩膀上的抓痕,“刚才是谁说‘再深一点’?”木锦把烟按灭在他手背上。

“说正经的。”她突然严肃,“弟弟刚才派人跟踪我。”

宋今安眼神骤冷:“什么时候?”

“你高潮到失神的时候。”她冷笑,“窗外有闪光灯。”

他猛地掐住她后颈拉近:“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要说?”她反问,“反正你会处理。”

宋今安盯着她看了三秒,突然笑了:“你真是……”

他吻住她,烟草味的舌尖撬开她齿列。这个吻充满血腥气和占有欲,像某种无声的宣示。

远处,闪光灯又亮了一次。

=============================(14) 绑架(H)

木锦醒来的时候,嘴里有血的味道。

后脑勺钝痛,手腕被尼龙绳勒得发麻,眼睛被黑布蒙住,空气里有霉味和机油的味道——地下室。

她试着动了动脚踝,金属链条哗啦作响。

“醒了?”

男人的声音,但不是宋今安。

黑布被扯下,刺眼的钨丝灯泡下,林世杰那张斯文的脸近在咫尺,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却像毒蛇。

“木律师,”他微笑,“你和宋律师的法庭表演很精彩。”

木锦舔了舔裂开的嘴角,冷笑:“所以现在是……输不起的报复?”林世杰从工具箱拿出钳子,金属碰撞声让木锦脊椎发凉。

“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他轻声说,“劝宋今安撤诉。”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杀你?”林世杰摇头,钳子冰凉地贴上她大腿内侧,“宋今安会先疯掉。”

他猛地扯开她衬衫,钮扣崩飞。木锦挣扎,链条深深勒进脚踝。“知道吗?”林世杰的呼吸喷在她锁骨上,“他昨天闯进我家,差点掐死我——为了你。”

钳子突然夹住她乳尖,木锦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你猜,”林世杰贴着她耳朵问,“如果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有多疯?”

=============================(15) 叫唤(H)

宋今安踹开铁门时,木锦正被按在生锈的金属桌上,双腿大开,乳尖被夹子夹得充血发紫,林世杰的皮带扣抵在她大腿内侧。

枪响。

林世杰的右肩爆出血花,惨叫着滚到一旁。宋今安没看他第二眼,直接走到木锦面前,拇指擦过她嘴角的血。

“几处伤?”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左肋第三根骨头裂了,”木锦喘息,“阴道检查过了,没被碰。”宋今安解开她脚镣,脱下风衣裹住她,然后转身揪起林世杰的头发,枪管塞进他嘴里。

“宋今安!”木锦喝止,“他死了我们更麻烦。”

宋今安盯着林世杰看了三秒,突然笑了。

“你说得对。”他收起枪,从口袋掏出注射器,“死亡太便宜他了。”针头扎进颈动脉,林世杰抽搐着昏死过去。

木锦挑眉:“那是什么?”

“会让他阳痿三个月的好东西。”宋今安抱起她,“现在,轮到你了。”

他把她放上金属桌,风衣掀开,手指直接探入她腿心。木锦夹紧他的手腕,却被他用膝盖顶开。

“湿的?”他抽出手指,展示晶莹的黏液,“被绑架也能兴奋?”木锦冷笑:“因为我知道你会来。”

宋今安眸色骤暗,扯开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腰腹间还沾着血。他单手解开皮带,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弹出来,顶端渗着前液。

“证明给我看。”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淤青,“有多想我。”木锦仰头,主动吞入他的性器。宋今安喉结滚动,按着她后脑勺深喉抽插,龟头一次次撞进她喉咙深处。她呛出眼泪,唾液顺着下巴滴到胸口。

“不够。”他抽出来,突然把她翻过去,胸口压在金属桌上,“这张桌子刚绑过你,现在该换个用途。”

他从后方进入,没有任何润滑,粗长的阴茎直接撑开紧致的甬道。木锦指甲刮过金属桌面,内部被撑满的胀痛混着快感炸开。

“痛就叫。”宋今安咬她肩胛骨,“我喜欢听。”

他开始狠戾地抽送,每一下都撞到宫口。金属桌晃动,链条叮当作响,混着肉体撞击的水声。木锦的呻吟被撞碎,腿根痉挛着绞紧他。

“看着他。”宋今安突然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看向昏迷的林世杰,“看着这个废物,然后高潮给我看。”

木锦瞳孔扩张,在屈辱与快感的夹击下达到巅峰。宋今安在她收缩的甬道内射精,精液灌满子宫,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流下。

喘息稍平,他又硬了。

“再来。”他把她抱上水管,双腿环住他的腰,“这次换你动。”木锦咬着他喉结上下起伏,内部肌肉贪婪地吮吸他。宋今安掌掴她臀部,红痕浮现的瞬间,她绞着他再次高潮。

地下室的灯泡在头顶摇晃,将交迭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某种扭曲的默剧。

三天后的法庭上,林世杰脸色惨白地坐在被告席,不断擦拭冷汗。宋今安起身陈述:“法官,我方提出新证据——被告的医疗报告。”投影幕亮起,赫然是林世杰在医院治疗“勃起功能障碍”的病历。陪审团哗然。

“这证明被告有严重的心理问题,”宋今安微笑,“而一个无法控制性冲动的人,当然可能失控杀害亲姐姐。”

木锦在原告席低头憋笑——那根本不是医疗报告,是她P图的杰作。休庭时,林世杰在洗手间堵住宋今安:“你对我做了什么?”宋今安慢条斯理地洗手:“只是帮你体验真正的‘无能为力’。”判决结果:无期徒刑。

当晚,木锦在宋今安公寓的落地窗前,被他从后方进入。

“下次,”他咬着她耳垂,“别再单独行动。”

木锦看着玻璃倒影里交缠的身影,笑了:“那就看你能不能盯紧我了。”

宋今安猛然加深顶弄,两人的喘息淹没在都市的霓虹里。

=============================(16) 今晚

木锦站在浴室镜子前,指尖轻轻抚过锁骨上的淤青——那是宋今安昨晚咬的。

她嘴角微扬,涂上鲜红的唇膏,像在伤口上盖章。

今天,她要让林世杰彻底崩溃。

法庭上,林世杰的律师正声嘶力竭地辩护:“我的当事人绝无杀人动机!”

木锦缓缓起身,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清脆得像某种倒数计时。“法官大人,”她微笑,“我方请求传唤新证人。”

门开了。

走进来的,是林世杰的前女友——那个他曾经用同样手段胁迫过的女人。

林世杰的脸色瞬间惨白。

木锦走向证人席,指尖不经意掠过宋今安的袖口。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在桌下用钢笔在她掌心写了两个字:

“今晚。”

=============================(17) 法庭(H)

审判结束后,木锦被宋今安拽进法院地下档案室。

门锁咔哒落下的瞬间,他已经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弹飞在案卷堆上。“你今天在法庭上,”他咬着她耳垂,“简直性感得该死。”木锦反手抓住他领带,将他压在铁柜上:“你喜欢看我摧毁别人?”“我喜欢看你失控。”他膝盖顶进她腿间,“像现在这样。”她突然蹲下,拉开他西裤拉链,张口含住早已硬热的性器。宋今安呼吸骤沉,手指插进她发丝。

“咬。”他命令。

木锦牙尖轻轻刮过敏感的前端,听见他喉咙里的闷哼。她更用力地吮吸,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直到他大腿肌肉紧绷——

然后突然退开。

宋今安眸色阴沉地盯着她。

“法官席。”她舔掉唇角的银丝,“我要在那里做。”

他们溜进空无一人的法庭。

木锦被抱上法官的高背椅,裙摆掀到腰际。宋今安单手解开皮带,粗长的阴茎弹出来,顶端已经湿得发亮。

“宣判,”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淤青,“你有多想要我?”

没有前戏,他直接捅进最深处。木锦仰头呻吟,指甲抓过实木扶手。宋今安开始狠戾地操干,每一下都撞得椅子移位,她的臀肉在冷硬的椅面上拍出绯红。

“今天你怎么逼林世杰认罪的?”他喘息着问,“是不是也这样……步步紧逼?”

木锦在颠簸中抓住法槌,突然抵住他喉结:“认罪……或处罚?”宋今安狞笑,抢过法槌敲在她腿心:“有罪。”

她尖叫着高潮,甬道剧烈绞紧他。他却抽出来,将她翻过去按在判决书上。

“刑期,”他从后方再次贯穿,“无期徒刑。”

他们衣衫不整地回到宋今安公寓时,木锦发现茶几上放着一份文件——林世杰的狱中自杀报告。

她挑眉:“你做的?”

宋今安倒着威士忌:“他选择了最软弱的出路。”

木锦突然跨坐到他腿上,酒杯倾洒在两人身上。

“那我们呢?”她解开他皮带,“选什么?”

宋今安掐着她腰猛然翻身,将她压在满是酒液的玻璃茶几上。“选永远互相折磨。”

他进入的瞬间,木锦抓碎手边的报告。纸屑如雪纷飞,混着威士忌黏在他们交合处。

这一次,没有人喊停。

=============================(18) 案发现场(H)

木锦站在凶案现场的卧室中央,指尖轻轻抚过床单上干涸的血迹。这是一起“情杀案”——丈夫声称回家时发现妻子被闯入者杀害,但现场没有强行入侵的痕迹。

“你不觉得奇怪吗?”她低声说,手指沿着血迹轮廓滑动,“血喷溅的角度……太整齐了。”

宋今安靠在门框边,目光从现场照片移到她弯腰时绷紧的臀部曲线。“法医报告说,致命伤是颈动脉被割断。”他走近,站到她身后,胸膛几乎贴上她的背,“但伤口边缘有犹豫痕迹——凶手第一刀没下死手。”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木锦能感觉到自己后颈的寒毛竖起。

“所以?”她没回头,手指继续在床单上描摹。

“所以,”他的手突然覆上她的,带着她的指尖按进血渍最浓的地方,“凶手认识受害者,而且……有感情。”

木锦的呼吸微微加速。

宋今安的手从她指间滑到手腕,再沿着小臂内侧缓缓上移,像在勘查另一种证据。

“你今天喷了新香水?”他鼻尖蹭过她发丝,“还是……兴奋的味道?”

她终于转身,发现他眼底的欲望已经毫不掩饰。

“我们是来查案的。”她提醒,却没推开他越界的手。

“我知道。”他低笑,拇指按上她的唇,“但你的瞳孔放大了——每次你对案子有‘感觉’时,都这样。”

他的膝盖突然顶进她腿间,木锦轻喘一声,后腰撞上床沿。

“宋今安,这里是命案现场——”

“所以?”他已经解开她西装外套的钮扣,“你不是最喜欢……‘沉浸式体验’吗?

=============================(19) 做爱(H)

木锦的背陷入染血的床单时,脑中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这算不算破坏证据?

但宋今安没给她思考的机会。他扯开她的丝质衬衫,钮扣弹飞的瞬间,她听见它们落在地板上的轻响,混着远处警方的封锁线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嘘……”他咬住她内衣肩带往下扯,“外面还有巡逻的警察。”她该阻止他的。

可当他手指滑进她腿心,发现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时,她只来得及咬住自己的手背吞下一声呻吟。

“这么兴奋?”他低声嘲笑,指尖恶意地揉弄充血的小核,“因为命案?还是因为……我们可能被发现?”

木锦的回答是狠狠拽下他的西裤。

宋今安没给她主导的机会。他掐着她的腰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脸贴近那片血迹。

“闻到什么?”他喘息着问,同时拉下她的内裤。

“铁锈味……还有清洁剂。”她声音发颤,因为他正用龟头磨蹭她湿透的入口。

“聪明。”他猛然贯入到底,两人都闷哼出声,“丈夫试图清洗现场……但他漏了床垫下的部分。”

木锦的前臂陷进枕头里,随着他每一次冲撞而晃动。宋今安的律动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钉进这张死过人的床里。

“你猜……”他俯身舔她耳后的汗,“丈夫是在哪个位置捅她的?这里?”

他的手突然掐上她喉咙,不轻不重的压力让木锦眼前闪过白光。“还是……”他另一只手摸到床头染血的区域,“这里?”

木锦高潮来得突然又剧烈,她死死抓住床单,腿根不受控地抽搐。宋今安没停,反而掐着她胯骨更凶狠地操进去,直到她哑声哀求。

“不够。”他咬她肩膀,“我要你比刚才更疯。”

他拽她起来,让她背贴着自己胸膛,面对墙上的血迹喷溅图。“看清楚了?”他握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那是动脉血压的轨迹——”

同时他从下方狠狠顶进她最敏感的那点,木锦尖叫出声,指甲在墙上抓出几道白痕。

宋今安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时,咬着她后颈含糊地说:

“……这案子我们赢定了。”

整理衣服时,木锦发现自己的口红印留在证据袋上。

宋今安低笑着用袖口擦掉,顺手将伪造的监控时间轴塞进档案夹——那会证明丈夫案发时不在场。

“你的辩护策略?”他问,手指还在梳理她乱掉的发丝。

木锦对着破碎的镜子补妆:“激情杀人,过失致死……最多七年。”“太仁慈。”他从后方环住她,掌心贴在她仍泛红的小腹,“我倾向于‘精神失常’——永久监护治疗,永远闭嘴。”

她透过镜子看他:“你真是个恶魔。”

“而你爱这点。”他吻她颈侧新鲜的咬痕。

离开时,木锦故意踢翻一袋证据。血棉签散落一地,和他们刚才留下的体液混在一起。

宋今安挑眉:“毁灭证据?”

“不。”她踩过那摊混乱,高跟鞋底沾上暗红,“只是让真相……更符合我们的需要。”

他们在警卫疑惑的目光中离开现场。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交迭在一起,像某种共犯的签名。

=============================(20) 诱惑(H)

停尸间的灯管嗡嗡作响,惨白的光线下,金属解剖台泛着冷冽的银光。木锦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划过尸体的颈部切口,伤口边缘呈现锯齿状——不是一刀致命,而是反复切割的痕迹。

“第三名受害者,同样是富豪圈的人。”她低声说,指尖沿着尸体的锁骨下滑,“伤口模式变了,凶手在进化。”

宋今安靠在墙边,目光从尸体移到她专注的侧脸。她今天涂了深红色的口红,在冷光下像一抹干涸的血迹。

“法医报告还没出来,你就偷跑来看尸体?”他走近,皮鞋在瓷砖上敲出清晰的回音,“这么急?”

“你知道我不信任官方报告。”她没抬头,手指继续检查尸体的指甲缝,“他们总是漏掉细节。”

宋今安站到她身后,胸膛贴上她的背,双手绕过她腰侧撑在解剖台边缘,将她困在自己与尸体之间。

“比如什么细节?”他低头,嘴唇几乎碰到她耳尖。

木锦的呼吸微微一滞:“比如……”她抓起尸体的左手,“这道防御伤,角度不对。受害者当时应该是躺着的,但报告写‘抵抗时站立’。”

“嗯。”他的手从她腰间滑到大腿,隔着丝袜缓缓摩挲,“还有呢?”“还有——”她突然转身,沾着尸体冷藏后水珠的手套按上他的领带,“你硬了。”

宋今安低笑出声,抓住她手腕将她压向墙面,金属柜因撞击发出闷响。“你在停尸间戴手套摸尸体的样子,”他咬住她耳垂,“比脱光了还色情。”

她的膝盖顶进他腿间,感受到明显的勃起:“变态。”

“彼此彼此。”他扯开她的衬衫领口,牙齿陷进锁骨,“继续验尸啊,律师小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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