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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埋葬众神 (6-7)作者:Andropov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9 12:15 长篇小说 2780 ℃

【我将埋葬众神】(6-7)

作者:Andropov

2023年5月2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六章:早餐时光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林守溪与宫语安歇的房间,清秀的少年与成熟的女子相拥而眠。

  女子青丝散乱,娇颜红润,埋头在少年壮实的臂膀里,一双藕臂缠着少年的脖子,堆雪砌玉的丰挺巨乳在少年的胸口挤成一团,两条长腿勾着少年的腿,整个人都缩在少年的怀里。

  “呜。”沉睡的宫语睁开琉璃色的眸子,在短暂的迷惘后是满心的欢喜,纤手抚摸林守溪清秀俊美的脸,薄唇在少年的唇上轻印了一下。少年坚实有力的怀抱和清新好闻的味道让宫语迷恋,她将头埋在林守溪颈间,轻嗅着心爱少年的味道。强烈的幸福涌上心头——这是自己传道授业的师父,是共同许下吾道不孤誓言的道友,是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才在一起的道侣。如果可以,真想每一天都与师父腻在一起,宫语如是想。

  与宫语娇嫩玉体的摩擦竟然让梦中的林守溪有了生理反应,那征伐一夜的长龙又恢复了元气,它昂首挺直,抵在宫语平坦的小腹上,炽热与坚硬的触感让宫语大羞。

  “坏师父。”宫语羞红了脸,玉手探进被子里,轻轻握住了那给予自己无限快乐的粗壮男根。她缓缓撸动起来,娇嫩柔滑的掌心安抚杀气腾腾的肉棒,林守溪似乎被宫语服侍的很舒服,发出“嗯唔”的梦呓。

  林守溪的梦呓在宫语听来像是鼓励一样,她清眸眨动,抿了抿鲜花般娇艳的唇瓣,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被子里,林守溪下体的被子霎时间就被撑了起来。如果掀开被子,就能看见宫语修长傲挺的胴体卷曲在林守溪胯间,美人打量着已然恢复血气的高昂巨龙,端庄清冷的俏脸满是红晕,花瓣般的娇唇微抿,闭上了秀眸,温柔虔诚地递上了自己的唇。宫语仿佛正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事业,上下唇瓣紧密地夹着那尺寸惊人的棍身,粉舌绕着肉冠打转,不时用舌尖轻刺龙眼,双手揉捏着嘴唇顾不到的地方。

  “哈——啊,”宫语热情的服侍终于唤醒了睡梦中的少年,林守溪慵懒地舒展身体,却感到下体陷入了一片温暖湿软之中,双腿亦与娇嫩滑腻的肌肤相贴。   “小语?”林守溪迷惘地掀开被子,望见神山的大仙子正趴在他腿间与他对视,她已经吐出了肉棒,神情娇羞,红唇与肉根似乎还有晶亮的银丝相连。   “师父醒了?”

  “小语真是个贪吃的小色女啊,清早就想要了吗?”林守溪捏了捏宫语的鼻子,调侃道。

  “难道不是师父好色?清早就硬起来,顶着徒儿的肚子,让徒儿不能安眠,徒儿只是略尽孝心而已。”宫语反驳道。

  “还敢污蔑师父?为师要重罚你。”

  宫语哼哼唧唧,“重罚?我看师父才要被重罚,你违背师娘们的禁令,强迫我与你交欢,我要去向师娘们告状。”

  林守溪佯怒道:“什么强迫?难道不是你自己主动勾引为师?况且,搬出师娘来压师父?你这不肖徒儿,到底站哪边的?”

  “哼,我不与你吵了,淫徒师父,反正以后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吸,是再也不能了。”宫语说着便要起身,却被林守溪按住了头,她幽怨地看着林守溪。   林守溪却微笑说:“是师父不好,小语最好了,正所谓有始有终,小语就帮为师做完,好不好?”

  “我生气了,坏师父,你就自己用手弄吧。”宫语板起俏脸,冷冷道。   大仙子故作生气的冰霜俏脸让林守溪觉得好笑又可爱,于是他也钻进被子里。

  “色狼,淫贼,别动手!”被撑起的被子里传出宫语羞恼的声音,宽大的被子此起彼伏,那是宫语与林守溪在里面缠斗,不时传出男女的声音。

  “小语,别握了!”

  “变态师父,登徒子,我要把你踹下去。”

  “嘶,不肖徒,你真的踢啊?”

  “魔头,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许久以后,林守溪制服了宫语,在被窝里的一片黑暗中,林守溪按着宫语肩膀,双腿夹住宫语的腰腿,牢牢地钳制住大仙子的身体,两人四目对视,他们是仙人,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彼此。林守溪不无得意地笑道:“替天行道的宫女侠这下落在魔头手里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女侠坚贞不屈。”宫语冷笑道。

  两人对视许久,突然都笑了起来,林守溪用自己的脸去磨蹭宫语滑嫩的脸,软语温存,“好啦,小语最好了。”

  林守溪与宫语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起床洗漱。林守溪穿了自己的衣服,而宫语仍旧不着寸缕,只是简单地披了一件狐裘,这狐裘在她傲挺身躯上倒显得小了,也将那对雄峻的师祖山挤压出眩目的深壑。

  林守溪好奇地说:“小语,这狐裘你不会从小时便一直穿着吧?还是小时候那一件?”

  宫语歪着头,“有问题?这是娘亲送我的。”

  “没,只是觉得有些眼熟,所以问问。”林守溪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瞥了一眼窗外阳光,然后说:“小语要吃早饭吗?师父为你做。”

  “早饭呀,”宫语眨眼,“师父想吃小语做的饭吗?”

  林守溪却诧异了,“小语居然会做饭?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那当然,师父什么时候关心过小语的饮食起居?”

  “好好好,是师父不关心小语,师父错了。”林守溪笑道,“那为师就等小语的早餐。”

  ……

  在小院的厨房里,穿着围裙的宫语正摆弄着食物,林守溪靠着墙旁观。其实他一开始并不相信宫语会做饭,因为在他印象里,这位乖徒儿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而他现在不得不承认,宫语的厨艺虽然谈不上多好,倒也是像模像样的,屋中已经有了食物的香味,让奋战一夜、饥肠辘辘的林守溪食欲大动。不过,比起宫语的早餐更诱人的,还是……

  林守溪打量着宫语,她的神情专心致志,倒真是像极了一位贤妻良母——如果没有那在林守溪看来勾人至极的衣着的话。这世上许多事物在被发明出来后往往被赋予了与其本来属性完全不同的意义,围裙也是其中一种。在林守溪小时候,他时常听到魔门的师兄们修行之余悄悄谈论男女床第之间的趣事,诸如哪一家店铺的玩具好、什么姿势能刺得最深、什么玩法最是享受之类,当然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被主持门派风纪的师姐抓到后往往是以败坏门风的罪名施加一顿重罚,旁听的林守溪往往能因为样貌俊秀和年纪小而逃过师姐的惩罚。在他听到的那些知识中,有一种他不能理解的玩法是,让女子赤身裸体穿着围裙做饭。这有什么好玩的呢?林守溪那时候这样想。但是到了今天,他或许可以理解了。   单薄的围裙丝毫不能遮掩宫语绝妙的身段,反而增添一分朦胧的美感。巨而不坠的师祖山将胸前的布料撑起一个令人惊心动魄的弧度,系裙的绳子恰好衬托出她完美的腰围,三千青丝随意披散,垂落到丰满的蜜桃臀上。最妙的是,随着宫语手上的动作,她的腰不自觉地轻微摆动,充满了魅惑之感。而与这样一副惹火的胴体相配的,是宫语认真的表情,她正全心全意地为心爱的情郎准备早饭。   “小语……”

  宫语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紧接着感到健壮的少年从身后抱住了自己,林守溪的呼吸沉重,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那粗壮滚烫的阳具正隔着裤子顶着自己的臀,仿佛随时会破衣而出,刺进自己的蜜穴或后庭。

  “师父,你怎么了?”宫语娇羞之余又感到奇怪。

  “没什么,让我抱抱小语。”林守溪将脸庞埋进宫语长发间,轻嗅着宫语温润发香与体香,温声道。

  “可是这样,不方便我做菜啊?”宫语轻轻扭了扭腰,羞道,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动作反而加剧了身后少年的欲火。

  “可是,我就想抱小语啊。”林守溪微笑着舔了舔宫语白嫩耳垂,道。   宫语羞涩地说:“那师父不要乱动哦。”

  哪里能不乱动呢?此时的林守溪恨不得将怀中的宫语按在灶台上就地正法。他双手探进宫语的围裙中,一手托起一座雄伟玉峰肆意揉弄,感受美人豪乳的绝妙柔软与弹性。

  宫语忍不住抗议说:“师父,松手,我没法做饭了。”

  林守溪厚颜无耻地说:“我在帮小语修心啊,小语要学会静心,屏蔽杂念,专心眼前的事情。”

  “呜。”仙子细声呻吟,一边忍受林守溪双手的肆虐,一边勉强准备面前的菜肴。

  “啊,”宫语轻声叫了一声,原来是林守溪变本加厉,他索性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粗长肉棒贴进了她滑嫩臀沟,滚烫的温度让宫语幽静细小的后庭臀眼轻微战栗收缩。她又羞又气,“师父,你再这样,我可就恼了。”

  “小语,今天早上,你是不是还欠我一次?用嘴没吸出来?”林守溪亲吻宫语的耳朵、脖颈、肩膀和头发,温声道。

  宫语心慌意乱,抗辩说,“那次不算,谁让你欺负我?”

  “那师父现在很难受,徒儿要帮帮师父吗?”

  “等等,让我先把饭……啊?!”宫语惊呼,林守溪随手挥灭烟火,然后将宫语上身按倒在灶台上。宫语被迫用双手撑着台面,她害羞地回头看着林守溪,“师父,轻一些。”

  “小语真乖。”

  林守溪俯身亲吻宫语秀挺的背,双手扶住仙子纤细紧实的楚腰,提起肉根就要侵犯宫语私密花穴,而在他看到台上的菜肴时,却心生一计,调转了方向,轻轻抵在了宫语后庭入口。

  “师父,那里…不行,”察觉到林守溪肉棒的目的地不是往常的嫩穴,宫语羞怯地抗议。尽管林守溪已经插过很多次她的后路了,她仍旧不习惯。

  “乖小语,安心享受吧。”林守溪挺腰一顶,便撞开了宫语紧闭幽庭。   “啊—”师徒二人同时发出呻吟,宫语为入侵自己敏感之地的怒龙而呻吟,而林守溪则为宫语不逊色与嫩穴的销魂后庭而呻吟。宫语的后庭臀眼极紧,他每前进一寸都要停下蓄力;而那后庭内里亦是温暖湿润,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舔肉棒棒身,带来绝妙的享受。

  “小语的后面,还是这么棒啊,和小穴一样舒服。”

  林守溪的感慨让宫语羞的脸红透了,出于本能,她的后庭夹得更紧了,竟让林守溪已经有了射精的感觉。宫语声若蚊呐,“师父,好羞啊。”

  此刻的林守溪强忍下体因那无比的紧嫩而几近射精的欲望,他抓着宫语细腰,缓缓道:“小语,准备好。”

  “呜,嗯,”回应林守溪的只有宫语的呻吟。

  少年挺着与他清秀面容不符的粗长怒龙坚定地刺进身下美人的后庭,直到小腹与宫语臀瓣相贴,然后开始激烈地挺动起来。林守溪伸手托起宫语垂坠巨乳,像揉面团般用力挤揉,感受着柔嫩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奇妙快感,时而捻住两颗嫣红蓓蕾,拉扯拉长或是挤压凹陷。随着林守溪的撞击,宫语那挺拔乳峰毫无规律地甩动起来,腴软乳肉包住林守溪的手指。林守溪以宫语酥胸为支点,粗长阳具如捣药般奋力撞击爱徒的后庭。

  林守溪的顶撞让宫语羞涩之余受用无比,她双腿紧绷,承受师父的恩宠。而在那有力的冲击的刺激之下,她发现自己的嫩穴竟然也羞人地抽搐起来,分泌的甜香蜜液顺着滑嫩大腿滴落到地上,大有高潮之势。

  “师,师父,别啊,别冲那么快……呜、呜,”

  林守溪不管不顾地挺腰,一下下结结实实地砸进宫语幽深谷道,他俯身低头,扭过宫语俏脸,同她吻在一起。林守溪霸道的强吻让宫语无所适从,她张口接受林守溪的入侵,两人的舌头交缠着,交换彼此的津液。来自嘴唇与臀瓣的双重攻击带来的快感袭击宫语全身,她蜜穴玉道逐渐狂抽起来——

  “嗯,嗯啊——”

  在宫语娇羞绵长的呻吟中,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林守溪将大股热精送进宫语后庭古道,宫语的蜜穴亦是喷出甘泉,打湿了整个灶台,当然也包括那些完成的或没完成的菜肴。

  ……

  经历千辛万苦之后,总算是开饭了。宫语坐在林守溪身边,神色娇羞地看着少年大快朵颐,餐桌上自然是她亲手做的美味,但那些菜肴在刚才都增添了一些别致的佐料,明明沾上了那些东西,他怎么能……

  “小语为什么不吃呀?”林守溪明知故问,夹起一块糕点在宫语眼前晃悠,作势要把糕点递到宫语唇边。宫语自然是躲开了,在她眼里,那香糯糕点上还带着晶莹水渍,不消说,那水渍自然是从她的身体而来。

  “不要。”宫语羞得素面通红,心里暗恼林守溪太可恶。

  “既然小语不吃,那就来帮师父做一下按摩,好不好?你看,它又想要小语了。”林守溪牵起宫语修长素手,引导她握住了自己胯间的巨物。

  “哼哼。”宫语轻哼着,顺从地钻到了餐桌下,跪在少年胯前。

  “小语的厨艺真好…嘶——”正喝粥的林守溪赞叹宫语的手艺,他突然停下,倒吸一口凉气,剑眉微皱。胯间的怒龙被温暖的美唇逐渐包住,细嫩灵巧的粉舌轻轻舔着肉冠,然后轻刺马眼……

  口腔的充实与滚烫让宫语的芳心溢满幸福,高耸挺拔的酥胸随着蜷首的摆动而摇晃,温柔的吞吐、热情的亲吻与放浪的湿舔,共同构成绝妙的口舌侍奉。此时的宫语脑海里满是与林守溪相识相爱的点点滴滴,她不禁埋怨命运的作弄,如果能在与林守溪初见那一天就坦白身份,两个人是不是就能更早修成正果呢?她甚至在想,如果她与林守溪是同龄人就好了,那样就一定能像她的父母那样,成为世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在十八岁或二十岁的青春年华,将自己最美好的身体作为新婚的礼物赠送给林守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同一群小姑娘分享林守溪。   在宫语畅想之际,林守溪却伸手按住了她的头,示意宫语停下。宫语的口交对林守溪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他已经隐隐有了精关失守的感觉,但他却不想就这样射出来。

  “小语先休息一下。”面对宫语疑惑不解的神情,林守溪柔声道。

  在林守溪的命令下,宫语吐出了口中巨物,依依不舍地吻了吻那粗长怒龙。林守溪按揉抚摸宫语的脸颊与嘴唇,怜惜道:“小语吸了这么久,嘴巴一定很酸吧?”

  “只要是为了师父,小语心甘情愿。”宫语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林守溪,她的脸蛋在林守溪掌心磨蹭,像是讨宠的小动物。

  傲挺的女子托起自己丰满高耸的玉女峰,轻夹住少年胯间高昂的巨柱。师祖山骄人的规模与顽强的挺拔使得胸间空隙所剩无几,故而能不偏不倚地架住林守溪的长枪,柔嫩乳面将它完全包裹起来。宫语双手熟练地推动侧乳向内挤压,每一次推送,对于那被仙子硕乳牢牢架住的肉根来说都是一次销魂的享受。   “嘶—”林守溪轻吸了一口气,美人乳交的绝妙快感丝毫不输适才的口交,酥胸乳面的娇嫩滑腻微凉与口舌温暖的湿舔吮吸各有千秋,更加刺激的是,宫语不时令肉棒从乳缝中向上探出,然后亲吻肉冠马眼,或是香舌垫着唇齿,将粗壮肉棒吞下……

  ……

  在宫语与林守溪享用暧昧又甜蜜的早餐时,楚门的林家大院众女又是另一番光景。

  这是楚门里一处幽静庭院,昔日是楚映婵居住,往来无人已久。随着楚映婵众女回到楚门,这庭院难得热闹起来。

  此刻已经是日上三竿,楚映婵早早起床,迎着朝阳在庭院中修习剑道,哪怕她已经贵为西王母,位列女仙之首,执掌天宫,这年少时的习惯仍旧没有忘记。   衣似雪,人如玉,剑起剑落,衣袂飘飘。

  清风为她抚衣,鲜花为她增香,朝阳为她添辉。天地是她的陪衬,世间一切美丽之物在她面前仿佛都失去了颜色。

  佳人岂止倾城倾国呢?连天地万物都能倾倒呀。

  最后一套道门神妙剑法舞毕,今日的早课便算是完成了。楚映婵收剑入鞘,她望着慕师靖、慕陌月与小禾三人昨夜休息的房间,摇头感叹。

  “这得是折腾成什么样啊。”

  对慕陌月这个新妹妹的到来,她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毕竟她自己与林守溪的相恋就“不足为外人道也”,要她拿出什么架子去指责林守溪,她是做不出来的。

  从爱上他那刻起,便想到会这样了,不是吗?

  仙子自嘲着,她所希望的,也只是他能多爱她一些罢了。

  楚映婵是知道师尊悄悄去与林守溪私会的。那天,在即将推门与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少年相见的前一刻,她感受到了师尊的到来,于是她便转身离去了。她知道相思的苦,师尊等了他三百年,那可是三百年的相思啊。所以她让出了这个难得能与林守溪单独幽会的机会。她就是这样一个善良温柔又柔肠百转的女孩儿。

  “楚楚小师姐!”

  开朗活泼的声音传来,在道门里会这样称呼她的,也就只有小萝卜小白祝了,嗯,现在应该是是大萝卜大白祝了。

  清美的女子亲昵地挽起楚映婵的手臂,她嘟嘴抱怨道,“你们来了怎么也不告诉白祝呀?白祝可想你们了。”

  “师姐听说你带队出去斩妖除魔了,所以才没有通知你。”楚映婵微笑着捏了捏白祝的脸,“小白祝现在都长大成大仙子了,还向师姐撒娇呀?外面可都说白祝上仙清冷无双哦?”

  “哼哼,那都是为了维护我们道门和楚门的形象需要,白祝才不想长大,白祝永远是小师姐身边的小跟班、小萝卜。”

  “那师姐还真是被你给傍上了啊。”楚映婵笑道。

  “小师姐,师尊呢?守溪哥哥、慕小师姐和小禾姐姐呢?他们在哪里呀?白祝也想念他们了。我听说他们和你一起回来了啊。”白祝眨巴着清亮灵眸,好奇道。

  “他们……”楚映婵难以启齿,白祝是不知道她敬爱的师尊、两位师姐和小禾姐姐已经委身一人了,这个中缘由也不好解释。便搪塞道,“他们还未起床呢。”

  “都这么晚了耶,怎么可以睡懒觉?勤奋的白祝遇上了懒惰的师尊师姐。”白祝的经典句式又出现了。

  “倒未必是懒惰……”

  楚映婵抿唇,林守溪与宫语如何她不清楚,至少慕师靖与小禾,还有白祝目前不知道的慕陌月,她们三个未起的真正原因她很清楚——昨夜四女相聚饮酒,慕陌月与小禾是有些冤家路窄的,几杯酒下来竟然同夫妻一般彼此爱抚起来,誓要分个高低,而醉态可人、懵懵懂懂的慕师靖则是不幸被她们拖入了战局。楚映婵眼见慕陌月与小禾的战火愈演愈烈,即将蔓延己身,胡乱找个理由离开了。为了预防安全,她就睡在三女房间的隔壁,少女天籁般的呻吟此起彼伏,通宵达旦,直至日出才逐渐停息。

  “小白祝,师姐许久未回来了,你把楚门管理的怎么样呀?”楚映婵决定转移话题。

  “在白祝兢兢业业的打理下,我们楚门现在已经是三大神山的第一宗派了!”天真无邪的白祝听到楚映婵的询问,不疑有他,高高兴兴地为自己表功。   楚映婵不吝啬夸赞,“白祝真棒,师姐给你买糖。”

  “白祝已经不是小孩子啦,不吃糖。”清美无瑕的女子一本正经。

  “好,那白祝想要什么?”

  “这个……”白祝为难地咬着手指。

  小姑娘纠结的模样让楚映婵忍俊不禁,白祝倒是一点都没变呢,不管长成什么样子,仍旧天真烂漫。仙子摸了摸白祝的头,柔声道:“那白祝就一边看一边想,白祝想要什么,师姐都买给你。你慕小师姐和小禾姐姐舟车劳顿,让她们好好休息。”

  “师姐万岁!”白祝抱着楚映婵的手臂欢呼,高兴地随楚映婵出门了。   与此同时,在慕陌月三女休息的房间里。

  在床榻上,三位绝色佳人玉体横陈,春光绝艳。

  慕师靖从后面抱着慕陌月,饱满娇乳贴着慕陌月的背;慕陌月抱着小禾,她那比慕师靖略小的雪峰酥胸与小禾小巧娇俏的嫩乳紧贴在一起,以尺寸的优势非常欺负人地压住了小禾的胸膛。小禾因为身段娇小的缘故,慕陌月那因相贴而上涌的白嫩乳肉甚至可以触碰到她清艳红唇。六条形状颜色俱是绝佳的美腿叠在一起,形成一副诱人的图景。

  慕陌月先醒了,与慕师靖与小禾这样的修仙之人不同,她本就是神明之体,身体要更强大的。

  少女感受着身前小巧翘乳和身后饱满豪乳的挤压,露出了满意的笑。昨夜她可谓是享受齐人之福,慕师靖清媚,小禾娇俏,两种不同风情的美人任她把玩。虽说是费了一点力气,小禾的小白虎的确是百战不殆,她差点就被打败了,然而终究是她技高一筹,小禾最终体力不支、大败而归。

  慕陌月仔细端详着怀中的雪发少女,她的五官精致极了,棉丝般的雪发色泽闪亮璀璨如银河,雪玉似的肌肤紧致润泽,透出淡淡红晕,狂欢后的安详睡颜惹人心疼,简直像个鬼斧神工的瓷娃娃。而这样的瓷娃娃,却只属于林守溪一人,真是暴敛天物呀。然后慕陌月又想到了还未有幸一见风情的楚映婵与宫语。   楚映婵清圣之下自有一番柔情,宫语清傲端庄却又爱的炽烈。

  这世上的好女子怎么都被林守溪一人独享了呢?连姐姐和自己也被……   慕陌月愤愤不平。

  愤世嫉俗了一会儿的慕陌月收回思绪,继续想小禾,小禾的身段并不是特别出众,充其量也就是能做到前凸后翘而已,与她和慕师靖这样发育过于良好的少女相比,小禾才是真正的少女身材。而小禾的身上,最妙的自然是她精致的双足了。粉白晶莹,娇妍可爱,完美的足弓,粉嫩的足掌,蜷起的足趾宛如排列整齐的珍珠,不施蔻丹却粉嫩异常,棉一样柔软雪一样清凉,仿佛她此生履过的,皆是天山深处流淌的清泉。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也是床第间绝妙的恩物。   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思绪飘渺的少女想到了林守溪,不管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他才被这些姐姐们惩罚的。自己却在这里鸠占鹊巢,左拥右抱,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少女灵巧地挣开慕师靖与小禾的合抱,她细心地为两女盖好被子,忍不住在慕师靖与小禾可爱的睡颜上各亲了一口,自己信手找了一件长到可以勉强遮住下身的短袖衫套上,推开窗户跳了出去,寻林守溪去了。

  在少女走后不久,慕师靖与小禾也悠悠转醒了。

  小禾抱着被子,昨夜种种香艳之事在她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少女又羞又气。多少年来,小禾可谓是打遍林家大院无敌手,昨晚她本来满心要给慕陌月这言语嚣张的小姑娘一个教训,却不想折戟沉沙,不仅被慕陌月制服,任由她肆意把玩调教,还被逼着喊了姐姐、夫君、主人,形骸放浪,什么淫词荡句都乱丢。   丢死人了……

  慕师靖伸了个懒腰,清甜慵懒的呻吟令人心动。她昨夜可是被慕陌月与小禾折腾坏了,浑身被两名少女舔遍;被慕陌月装上双头龙调教小禾;慕陌月最后亲自下场,带上假阳具操弄她的小穴与后庭。慕师靖高潮了无数次,直至硬生生地晕了过去。

  “小禾?”慕师靖与小禾对视,两女都害羞极了。

  “哼哼,慕姐姐真是有个好妹妹呀,我可是被欺负惨了。”小禾幽幽道。   “我不是也陪你一起被欺负了?陌月那孩子,就是个小魔女,我也没有办法。”慕师靖羞道。

  小禾非常认真地说,“慕姐姐,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们统一战线吧,一起想办法对付慕陌月那个小魔女。”

  慕师靖奇道:“小禾还要和陌月斗法吗?你不是已经被她打败了?”   “那只是我一时失手罢了,我可是百战不殆小白虎。慕姐姐等着看吧,下次我一定将那小丫头制的服服帖帖。”小禾硬气十足。

  “那姐姐就等着你的好戏。”慕师靖摸了摸白毛少女的头发,鼓励道。   两女在床上静静地趟着,说一些悄悄话。小禾从慕师靖那里询问了慕陌月的各种情报,试图找出慕陌月的弱点。

  久而久之,小禾的脸却红了,清白的胴体泛起情欲的颜色,纤长玉腿夹住慕师靖玉白的小腿,轻轻摩擦。

  “慕姐姐,我好热呀。”少女呢喃。

  小禾的样子显然是被挑起了情欲。

  慕师靖想到了昨夜慕陌月制服小禾后,强迫小禾吃下名为神欲极欢散的丹药,当时慕陌月恶意满满地说,“在太古时代,连无情无欲的冰雪女神吃了它也甘拜下风,对我俯首称奴,求我评鉴把玩,小禾妹妹又能坚持几时?”小禾自然坚持不了多久便沦陷了,只是那药居然这么厉害吗,此刻的小禾毫无疑问是受到了那神欲极欢散的影响。

  “小禾,清醒一些。”慕师靖伸手贴上小禾的额头,道门清心宁神咒的念力通过她的手源源不断地进入小禾的身体。

  而小禾却不见好转,她搂住了慕师靖的手臂,猫咪发春般轻吟。某一刻,慕师靖触电般收回了手,在刚才,小禾身体里的情欲竟然顺着清心宁神咒的念力涌入了她的身体。

  “陌月去哪里了呀?”慕师靖叫苦不迭,她感受到那神欲极欢散的药力已经在自己身体里扩散开了,她已经自顾不暇。让慕师靖更难受的是,她越是念诵清心宁神咒,那由药力引发的情欲浪潮就更凶猛,冲击她的全身。

  “嘶啊,小禾?!”

  慕师靖玉体一绷,原来是小禾不知何时已经窜进了她的怀里。雪发的娇小少女将脸埋进慕师靖丰腴美胸,粉舌一下下地舔着她光滑香嫩的乳面,在那丰硕饱满的豪乳上留下一道道发亮的水渍。

  药力似乎将慕师靖本就敏感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小禾的舔舐让她浑身发软发麻。而在她玉女雪峰被小禾舔遍之后,小禾抬起了头。正当慕师靖松了口气,却看见少女迎面吻上了她。

  两张清丽的红唇贴在一起,小禾热情地搂住慕师靖,做着放浪的热吻。   在激情的湿吻中,慕师靖却发现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情欲要减弱了一些。两人唇分后,她望着小禾,小禾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迷惘的少女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

  身体的亲密接触可以缓解药力吗?

  “慕姐姐,我们,互相帮一下吧?”害羞的小禾小声说。

  “嗯。”

  雪发的少女又扑进清媚少女的怀里,她一寸寸亲吻吮吸自己这位慕姐姐的白腻美肤,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可爱的唇印。不甘示弱的慕师靖亲吻小禾的纤薄玉肩,素手抚摸怀中少女秀直的背。她纤长葱指顺着小禾脊背下滑,来到了少女诱人的臀沟,然后悄然没入了那精巧后庭。

  后路被袭击的小禾正吮吸慕师靖粉嫩蓓蕾,为了表示报复,她吮吸地更用力了。

  这对绝美少女的饱满私处在无意识地互相摩擦中已经涌起了春潮。于是两个女孩决定更进一步。

  小禾红着脸,灵巧地转了个圈,她与慕师靖便一上一下,脸庞对着彼此的至羞至秘之地了。

  雪发少女打量着慕师靖清白娇嫩又饱满厚实的白虎美穴,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那丰腴嫩肉,小声说:

  “慕姐姐的小穴也太好看了。”

  “别说……那么羞人的话。”慕师靖羞得无地自容,她与林守溪也玩过这种姿势,一想到等一下要和小禾一起用嘴唇抚慰彼此,她就觉得自己要大脑宕机了。

  小禾此时已经挽开了慕师靖又长又直的美腿,伸出舌头先将慕师靖娇穴表面舔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挑逗柔嫩的穴壁,也将甘甜的玉液卷进唇中。   见到小禾如此主动,慕师靖也伸手抱住少女娇小圆臀,抬头亲吻着小禾雪白无暇、蜜液婆娑的玉穴。

  亲密羞耻的姿势与狂烈的情欲春潮相辅相成,意乱情迷中的少女们扭动活色生香的胴体,将彼此吻得甘泉横流。

  ……

  只套了一件长衬衣的慕陌月踩着拖鞋,来到了林守溪的小院。这周遭竟然空无一人,想来他定是很寂寞的了,慕陌月很心疼。

  她本想直接推开大门,却听见了女子嘤嘤呜呜的娇喘声。慕陌月心中一动,内心有些愤慨,心想本姑娘大清早放下左拥右抱的慕师靖与小禾来看你,不曾想你居然早就抱着不知哪里来的狐狸精做晨操了,真是本姑娘看走眼了。

  让本姑娘看看,这勾引人的狐狸精长什么样子。

  慕陌月悄悄地走到窗户旁边,小心翼翼地戳破了窗户纸,透过裂口看到了春意盎然的屋中景象。

  第七章:叩宫弄月

  慕陌月透过窗户的小孔往里望去,顿时被映入眼帘的景象震得芳心颤动。   宽大的道袍与女子的私密衣物被撕成碎片,散落满地;男人的衣服也随手扔在地上。无言地传达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健壮的少年背对着她,站在桌子前,他双肩扛着一双修长圆润的雪肤美腿,腰身正在稳健有力地前后活动。不消说,这少年是林守溪,慕陌月自然明白林守溪在做什么,可惜受到视角限制,她看不清那女子的长相。慕陌月赏玩蹂躏过无数仙子神女,以她的眼光来看,那双腿亦是极美的。肤色白润似玉,曲线优美,摆动间就能看出它的结实有力。因为林守溪的顶撞而娇颤连连的玉嫩美足更是极品,玉蚕般的足趾蜷曲又伸张,勾动的样子可爱极了,惹人垂涎。

  女子的呻吟清朗似雏凤的长鸣,甜软似灵鸟的歌唱,声音高低婉转间就是一支天然的仙音名曲。闻弦歌而知雅意的慕陌月自然能听出这曲子中说不尽的爱恋与欢愉。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呀。”慕陌月暗暗道。

  屋中的男女似乎终于到了极限,林守溪抱紧那女子的双腿,下身快速耸动,然后紧紧压住女子私处,在低吼中将身下的美人灌得高声长吟。

  尽情射精后的林守溪满足地坐在椅子上,伸手捉起美人光滑软玉般的秀足,揉弄那圆润漂亮的脚踝,指尖轻挠粉嫩的足底,他笑道:“小语真是怎么玩都不腻呀。”

  小语?慕陌月诧异,难道是,宫语?

  似乎是为了印证慕陌月的想法,那桌子上的女子双手支撑着桌面起身,她纤手梳理蓬松散乱的秀发,露出了真容。

  偷窥的慕陌月如遭雷击,她知道宫语的身段是极好的,只是一直无缘一窥,今日却在机缘巧合下得见了。

  也无怪慕陌月惊讶,此时的宫语确为极美,充分交欢后的玉容透着红润;一双秋水长眸波光粼粼,仪态万千;青丝随意散乱,几缕秀发垂落在胸口;那高耸入云的玉女峰却显然受了一番折磨,白玉般的肌肤上满是吻痕、齿痕和掌印,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在短暂惊讶后,慕陌月又开始嫉妒起林守溪能享用这样的绝代佳人,那点内疚与幽怨早就无影无踪了。

  在慕陌月心思丛生时,宫语说话了。

  “色狼师父,射了那么多次,人家都被灌满了。”她抚摸小腹,羞嗔道。   慕陌月看向了宫语的腰腹,一时间气血上涌,只见那原本应该平坦紧致的小腹此刻却微微隆起,倒像是初孕不久一般。

  “不好吗?也许小语能怀上我们的孩子呢?”林守溪一边揉玩宫语可爱软足,一边笑。

  “去死,谁要给你这淫徒师父生孩子?”宫语大羞,抬起另一条长腿,踢了林守溪一脚,却不想另一只小脚也被林守溪稳稳地握住。

  “我家小语太可爱了。”林守溪望着美人羞恼的脸,只觉得越看越可爱。   “哼。”宫语轻哼,不置可否。

  林守溪握着两条纤细可爱的香软美足,用软嫩足底轻轻刮蹭脸颊,只觉得触面柔软舒适。

  “变态。”见到自家师父那享受的样子,宫语却是又羞又喜,小声骂道。   在窗外的慕陌月见到这一幕,嫉妒又恼怒,认为不能让他们这对偷情的乱伦师徒再郎情妾意下去了,于是转身推开了屋门,义正言辞地朗声道:

  “捉奸!”

  ……

  林守溪与宫语乖巧地坐在椅子上,而慕陌月则盛气凌人地站着,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这对偷情的师徒。

  “林守溪,宫语姐姐,你们俩这样子,叫姐姐、楚楚姐姐她们知道了,该多伤心啊?偷情可不是好孩子哦!”

  “陌月,这与你宫语姐姐无关,是我强迫她的。”林守溪非常正经,揽下了罪责。

  “哦?”慕陌月拖着长音,她看向宫语,“宫语姐姐,是这样吗?”   “嗯,这个…”宫语犹豫不决。

  “犹豫就是心里有鬼哦,”慕陌月坏笑,她摆出一副法官的架势,有模有样地说:“不过,不管怎么讲,林守溪在服刑期间知法犯法,宫语姐姐违背了众位姐姐共同的约定,罪证确凿,你们知错吗?”

  宫语害羞地不知所措,林守溪温言道:“陌月,别捉弄我们了,你肯定不会向你的其他姐姐们告密的吧?”

  慕陌月双手抱胸,手臂隔着薄衣将两团软肉挤得波涛汹涌,透过白衫甚至能看见嫩红的蓓蕾和乳晕。

  “这个嘛,看我心情咯。”少女娇笑。

  林守溪继续问:“陌月,你来做什么?”

  “哼哼,当然是怕某人独守空床、孤单寂寞啊,本姑娘可是起了个大早,放下左拥右抱的禾慕二美来看你,可惜却被人捷足先登了。我看你啊,是乐不思归了,根本没想我们吧。”

  “那真是感谢陌月一番好意了,”林守溪微笑,“你和小禾她们,相处的还好吧?”

  “好自然是很好的……”慕陌月一双灵眸闪着狡黠,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林守溪昨夜发生的事情,她现在想到了更好玩的事情。

  “宫语姐姐,你知道吗?在古代,不守妇道、偷汉子的女人,可是要浸猪笼的哦?”慕陌月俏脸贴近宫语的脸,语气暧昧又神秘。

  “你想怎样?”宫语抿唇,那张与徒儿慕师靖一模一样却又气质截然不同的脸在她眼里不断放大。

  “怎样?这样。”

  慕陌月粉嫩的唇贴上了宫语饱满美唇,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让林守溪与宫语愕然。转眼间,慕陌月已经坐在了宫语怀里。

  “我要宫语姐姐抱抱。”

  “这?”宫语觉得莫名其妙。

  林守溪却笑道:“看起来陌月很喜欢小语啊,那小语就抱抱陌月吧。”   于是宫语伸出双臂,搂住了慕陌月纤细的腰,两人高耸的酥胸自然也隔着衣服贴到了一起。

  “好舒服啊,”胸脯相贴让慕陌月亲自感受到了“师祖山”的宏伟,她轻声呻吟。“宫语姐姐好厉害呀。”

  虽然不知道慕陌月在干什么,宫语还是伸手抚摸慕陌月的头发,这样的亲近让她想到了慕师靖小的时候,她那时也常常这样将慕师靖抱在怀里。

  少女好奇又害羞地用手指去戳宫语那过于挺拔饱满的“师祖山”,哪怕她阅女无数,也没有见过这样雄伟的玉女峰。当她手指下压时,娇嫩绵软的乳肉将她手指包裹,又似乎有一种弹力在试图抵抗她的手指;当她松手时,那被按压的乳肉便弹了起来,恢复成原本的形状,好玩极了。

  慕陌月嗅了嗅留有余香的指尖,好奇道:“宫语姐姐的胸部,是天生的吗?没有吃过什么药?做过什么特殊处理?又大又软又香又弹,看上去还这么美观,真的好可爱啊。”

  宫语害羞地回答:“嗯,确实是天生的。”

  “怪不得姐夫那么喜欢宫语姐姐,这真是天下第一的温柔乡呀。”慕陌月用脸庞轻轻蹭了蹭光滑细腻的乳面,感慨道,“如果是我,一定要拥着宫语姐姐夜睡到晨,晨睡到夜。”

  少女的夸赞让宫语颇为高兴,她捏了捏慕陌月可爱的耳朵,微笑道:“陌月也是一个绝佳的小美人。”

  看着相拥的宫语与慕陌月,林守溪只觉得人间的美好也莫过于此了。   “陌月吃早饭了吗?”宫语抱着慕陌月,像是在关照自己的孩子一样。   “没有啊,我起床便往这边来了。”慕陌月依偎着宫语,轻声细语。   “姐姐给你做。”宫语摸了摸慕陌月的头,柔声道。

  此刻的林守溪神色怪异,在他眼中,慕陌月古灵精怪,做出什么事都是可能的,只是,宫语似乎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

  “呜,好吃,宫语姐姐真会做饭。”慕陌月小口小口地咬着宫语做的糕点,含糊不清地赞扬道。

  “慢一点,还有很多。”宫语望着少女的吃相,只觉得越看越喜欢。说起来,小慕那孩子虽然现在因为湛宫分离灵魂的缘故,又憨又爱跳,但小时候倒是个十足的小仙子,做什么都端庄淡然,让带孩子的宫语觉得颇为无趣。眼前的慕陌月却娇俏可人,让她心生欢喜。

  宫语笑眯眯地说:“陌月,吃了我做的饭,可就是我的人了,以后要听我的话。”

  “小语?”林守溪诧异。

  “嗯?”慕陌月露出怯生生的样子,“宫语姐姐,要对我做什么?”   “陌月拜我为师吧,以后我们就是师徒了。”

  “小语一顿饭就想做陌月的师父吗?未免……”林守溪的话没有说完,慕陌月便回答了。

  “好呀。”少女认真道。

  “哎?”林守溪惊讶。

  “不过,宫语姐姐是姐夫的徒弟,我做宫语姐姐的徒弟,那我岂不是姐夫的徒孙了,这样我太亏了。”慕陌月一本正经地算着辈分。

  宫语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嗯……”慕陌月咬着手指,为难地开口,“要不,我做宫语姐姐的女儿?这样师门是师门。亲情是亲情,我们各论各的。而且姐姐是宫语姐姐的徒弟,我认宫语姐姐做母亲,也不是很亏。”

  “不,你们两个,别闹了。”林守溪被这个诡异的提议弄晕了。

  “那就一言为定,小陌月以后就是我的女儿了。”宫语很高兴。

  “娘亲。”慕陌月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礼。

  “真乖。”宫语把慕陌月拉到怀里,轻轻揉捏慕陌月的脸庞。

  “哼,这下某个坏人,可以母女双飞了,心里高兴坏了吧。”慕陌月瞥了林守溪一眼,嘲弄道。她声音清脆甜软地叫道,“对不对啊,爹爹?”

  “嘶——”林守溪看着眼前母慈女孝的感人景象,倒吸一口凉气。

  “不管他,陌月,让娘亲好好看看你。”宫语笑容满面。

  ……

  稍作易容的楚映婵与白祝携手走在街上,看上去像是一对普通的仙门师姐妹。

  白祝兴奋地拉着楚映婵,灵巧地在一家又一家店铺穿梭。

  “好了,小白祝,买了这么多东西,走了这么多路,休息一会儿吧。天还早,不急这一时。”楚映婵拉住精力充沛的白祝,无奈道。

  于是两人找了个茶楼雅座。

  楚映婵小口抿着香茶,她看着白祝收获满满的储物袋,奇道:“白祝,你平日在楚门难道没有月例钱吗?怎么这些日用品都要自己买的?”

  “有啊,但是白祝都省下来了。”白祝咬着糕点,边吃边说。

  “怎么?小白祝是在给自己准备嫁妆?”楚映婵打趣道。

  白祝气鼓鼓地撅起红唇,“哼哼,什么嫁妆啊,白祝攒钱是为了置办宝贝送人,现在的仙子前辈可不好当了,遇见晚辈都要送东西,不然要被人说小气。都怪那些个假道学假清高又为富不仁的坏女人,她们互相攀比,靠送礼收买人望,争夺仙子榜的排名。贫穷的白祝负担不起这样的开销,又不能败坏楚门的名声,只好节衣缩食了。”

  楚映婵一时无语,心想这神山的仙子们居然从比容貌、比修为退化到比财力了,真是世风日下。她摸了摸白祝的头,“辛苦小白祝了,师姐回头给你加薪。”

  白祝抬头,好奇地问道:“小师姐,你什么时候和守溪哥哥举办婚礼呀,漂亮的白祝给漂亮的师姐做伴娘。”

  “这个嘛,再说吧,我和你守溪哥哥又不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了,婚礼这东西,办不办,无所谓的。”楚映婵摊手,况且,她要婚礼,小禾、小慕和师尊要不要?到时候肯定又要闹翻天,这是楚映婵没有说出口的话。

  “呜,小师姐真可怜。”

  “呵呵,师姐不可怜呀,只要可以跟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就满足了。”楚映婵微笑,“倒是小白祝,有没有喜欢的人呀?师姐为你说亲。”

  白祝神神叨叨地说:“白祝才不嫁人呢,白祝永远是师尊和师姐身边快乐的小萝卜。”

  楚映婵无言轻笑,和白祝在一起,总是能让人放松心神的。

  ……

  “哈,啊呀,”丰润的女子赤着雍容典雅的胴体,娇喘吁吁地趴在床榻上,雪嫩硕乳挤压成两朵云团,眼神迷离,双颊红润,她娇声求饶,“别,别来了。”

  林守溪坐在宫语身边,抚摸着宫语秀挺的背,被汗打湿的青丝秀发散乱地洒在背上和床上,少年微笑:“小语真是又浪又不耐玩啊,怎么这么快就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呢?”

  “是呀是呀,娘亲好丢脸。”同样赤身裸体的慕陌月深以为然,她靠着墙壁,双手抱膝,掩住美乳嫩穴。

  “你们两个,合谋欺负我,哪有这样玩娘亲的呀?”宫语闻言,忍不住出声抗议。

  慕陌月淡笑着不发一言,起身将宫语翻过来,俯身咬住那粉嫩蓓蕾,又舔又抿又吸又咬,惹得宫语“嘤嘤啊啊”的呻吟起来。

  “林守溪,你就看着她欺负我?”宫语埋怨起旁观的少年。

  林守溪捏了捏宫语的脸,笑道:“这不正说明小语与陌月母女情深?我很欣慰呀。”

  “对呀,女儿想要吃奶,娘亲就满足一下女儿吧。”慕陌月笑着,她五指张开,反复抓揉宫语丰挺酥胸,“娘亲的胸脯真是我见过最大的了,捏在手里弹软绵腻,摸起来舒服极了。”

  “别…别捉弄我了。”宫语毫无身为人母的威严。她在早餐后又被林守溪和慕陌月拉到床上,于是这对刚刚相认的母女花被林守溪好一顿玩弄。而她又被林守溪和慕陌月联合作弄,连续的高潮让她浑身都敏感无比,稍稍撩拨便能春水泛滥。

  “还说女儿呢?你欺负起小语可比我厉害多了。”林守溪拍了拍慕陌月浑圆挺翘的臀,取笑道。

  慕陌月冷笑道:“哼,我看你也比以往更兴奋嘛。”

  “来,为父今天就要替你娘亲好好教训你。”林守溪抱起慕陌月,将她按在膝上,手掌“啪啪啪”地不停起落,将慕陌月娇臀扇起阵阵波浪,白嫩臀瓣上满是掌印。

  “呵,你啊,嘶…也就会这些个…啊…下作手段,呀,疼。”慕陌月抱着枕头,一双长腿踢个不停,一边挣扎一边嘲讽。

  林守溪却道:“不乖的女儿当然要好好教训。”

  少年毫无停下的意思,慕陌月的屁股就遭了罪了,掌印遍布,又红又亮,她吃痛呻吟,嘲弄、威胁、求饶,林守溪充耳不闻。宫语或许是因为慕陌月欺负她的缘故,也没有要为自己的干女儿求情的样子,她躺在床上,望着林守溪教训慕陌月。

  “呜呜呜,爹爹,疼~”膝上突然传出清软娇甜的陌生声音,婉转幽怨的语气让林守溪心神一荡。在这一瞬间,林守溪便感到怀里的软玉胴体像游鱼一般灵巧地挣脱了自己的束缚。可他却发现,从自己怀里离开的,不是慕陌月,变成了一位清美俏丽的少女。

  这少女的容貌极美,奇特的是,她的模样竟然同林守溪宫语二人神似。宫语红唇微启,很是惊讶。

  “怎么了,禽兽爹爹,看呆了吗?”少女拢了拢披散的长发,清脆道。   林守溪回过神,奇道:“陌月,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哼哼,我刚才用神术做了推演,如果你和娘亲生个女孩,就是长这个样子。”慕陌月化形的少女用葱指绕着一缕青丝把玩,解释道,“你这个禽兽,刚才打我那么痛,要不是本姑娘急中生智,你想打到什么时候?”

  “这就是我和小语的女儿吗?”

  林守溪端详着少女的容貌,这女孩显然遗传了父母优秀的容颜,天生丽质,眉眼英气,骨秀神清,清美俊俏。她的身段也同母亲一样发育的极好,纤腰长腿浑似天工,酥胸翘臀珠圆玉润。她简直是取尽世间美好而生的艺术品。

  “真好看呀,那她叫什么名字呢?”宫语满目温柔。

  “名字当然是要你们做父母的来取啊,神术只是推演长相,又不是预知未来,未来也有可能你们没有生下这个女儿呢。”

  “叫林爱语怎么样?”林守溪道。

  “不要,这名字好廉价啊,小孩子的名字一定要慎重,要叫一辈子的,更何况还是我的干妹妹,让娘亲取。”慕陌月带头反对。

  “不如借用你这个干姐姐的名字,单名一个陌字?”宫语想了想,温声道。   “林陌?听上去好像不错,而且男孩也可以叫这个名字。”慕陌月念了一下。

  林守溪却说:“叫宫陌怎么样?让孩子姓随娘亲,反正我的姓名也是师父取的,无需传宗接代。让宫陌去传承她娘亲家的姓氏。”

  “宫陌,宫陌,不错哎,姐夫,你的品味有时候还挺好的嘛。”慕陌月拍了拍林守溪的肩膀,夸道。

  “师父。”宫语轻轻抱住了林守溪,神颜仙貌的女子红着脸,那娇媚含羞的模样显示她正情动不已。

  香艳的红唇封住了林守溪的嘴巴,少年拥着身材骄人的仙子,他的手臂又接触到了一种弹软柔嫩之感,与宫语拥吻的的唇角又被另一张粉嫩香软的唇亲吻。   那并不是慕陌月,或者说,不是慕陌月本来的模样。

  此刻的慕陌月,正在用尚未出世的宫陌的身材相貌,与林守溪做着亲密羞耻的事情。

  慕陌月悄然爬上了林守溪的身后,化形宫陌带来的挺拔酥胸轻轻挤压少年的背,少女环着林守溪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爹爹,你看娘亲那么动情了,满足她吧。”

  宫陌清甜柔媚的声音似乎助长了少年的欲望,他觉得下身的肉棒又涨又烫,已经迫不及待要找一个发泄的地方了。

  在宫语眼中,未来的女儿此刻正趴在她父亲的背上,明眸害羞又期待地看着林守溪准备侵犯她。尽管她知道那只是慕陌月的化形。

  仙子被摧残的略显红肿的白虎美穴又迎来了它的主人。粗长的肉棒慢慢刺开紧合的穴瓣。宫语双手向后撑着床榻,两腿张开,迎合林守溪轻重快慢、花样多变的抽插,“嗯嗯啊啊”地胡乱呻吟起来。

  这个姿势可以让林守溪将宫语玉面美乳与纤腰的美景尽收眼底。那对随着他撞击而晃荡不止的师祖山如同天山雪崩一般白浪翻滚,红嫩的蓓蕾跳脱似雪崩中的旅客在努力逃生。

  “爹爹,你看娘亲的胸脯,跳来跳去的,好好看啊。”“宫陌”搂着林守溪,打量着被林守溪操得娇啼不止的宫语,娇声道。

  “呜,啊…”宫语又羞又愧,她敏感的神经与身体已经完全被淫欲点燃了。少年的大力冲撞,被女目前犯的背德感,交织成强烈的快感,充满了全身。   在林守溪激烈的顶撞下,宫语又一次高潮了,她娇软无力地躺下,璃色的美眸迷惘失神,修长曼妙的胴体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不止。

  “宫陌”凑到宫语面前,调笑道:“娘亲又被爹爹制服了呢。”

  此刻的宫语玉体娇酥,慵懒疲惫,也懒得与慕陌月费口舌,她只是双目微合,不时轻吟几声,那娇媚模样可谓人见人怜,不愧为人间绝色。

  “又欺负你娘亲了。”林守溪拽过“宫陌”,他将这骨秀神清的美少女按在身下,抬手在少女翘耸美乳上不重不轻地扇了一下。

  “唔,爹爹,你要对女儿做什么?”少女泪眼朦胧,神色恐惧,声音带上了哭腔。

  林守溪惊讶于慕陌月出神入化的演技,“你是怎么做到瞬间变脸的?”   “爹爹,不要啊,我们不能这样…”“宫陌”的神情凄迷,哭声哀婉。没有人能不心疼这样的少女。闭目养神的宫语也不禁侧目。

  “好了好了,别演了,怕了你了。”林守溪叹了口气,捏了捏“宫陌”软嫩脸颊,将身下的少女释放出来。

  “哎呀,姐夫,宫陌妹妹这么美,我还以为你会强上呢?你还是人性未泯嘛。”刚才还一副梨花带雨、心碎如死的模样的“宫陌”又嬉笑起来,她曲腿坐起,美目生辉。

  “算了,你开心就好。”林守溪无奈,伸手轻弹少女的额头。“宫陌”捂着泛红的额头,趁着少年转身,朝他做了个呲牙咧嘴的鬼脸。

  林守溪为玉体横陈的宫语盖上被子,久经折腾的仙子已然睡下。

  “娘亲一定累坏了。”用着宫陌身材相貌的慕陌月也来到林守溪身旁,她悄悄道。

  林守溪打趣:“你啊,还真认上了?小语怕是受不住你这尊神明做干女儿。”

  “哼,少在这里以你那小人之心度本姑娘君子之腹。”“宫陌”冷冷道。   “是是是,小慕姑娘光明磊落,是在下阴暗丑陋了。”

  “知道就好。”

  “所以话说回来,你还要装这个样子多久?不觉得很怪吗?”林守溪道。   “没觉得啊,我觉得很好玩嘛。”“宫陌”拢了拢散乱长发,她嘲弄道,“是你这大色狼心里有鬼吧,想对我做坏事,又因为未来女儿的相貌过不了心里那关?”

  “我的道德底线还是很高的。”林守溪摊手。

  “宫陌”戏谑地说:“那我赶明儿就把这神术教给娘亲、姐姐她们,让大家都变成孩子的样子,你以后就自己用手解决去吧。”

  “陌月,你怎么能这样做?”林守溪非常无辜。

  “宫陌”娇笑,“那就讨好我吧,我一高兴,说不定就忘了这事了。”   “姐夫,来。”少女微凉的手牵起少年,让他坐在椅子上。“你刚才,没有射出来吧?”

  跪在林守溪胯前的慕陌月望着那散发著惊人热量的男根,伸手握住了它,轻轻揉弄撸动。

  “陌月…”林守溪安逸地靠着椅子。

  少女轻轻吻了吻分泌液体的龙眼,悄声道:“用宫陌妹妹的样子帮你弄出来,会更刺激吧?真是便宜你了。”

  林守溪想说些什么,慕陌月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她指了指熟睡的宫语,巧笑嫣然,“姐夫,这是你与我的秘密哦,我们可是共犯,爹~爹~”

  少年会心微笑。

  于是清美绝伦的少女微张红唇,艰难地将少年那与清秀面容不符的狰狞巨根吞入口中。

  “哈,呀,好大好烫啊。”

  “宫陌”在含了一会儿后便忍不住吐了出来,她粉舌无力地搭着唇瓣,几丝晶莹的津液顺着唇角滴落。

  少女取过桌子上的冷茶,小灌了一口,为舌片与口腔降温。少许时间后,她又张口,继续未竟的事业。

  “嘶—”林守溪忍不住小声呻吟,慕陌月饮过冷茶后的小口清凉温润,为他发烫又敏感的肉棒带来截然不同的享受。更何况,此时此刻的慕陌月,正在用他未来的女儿的身材相貌为他做着禁忌的服务,这让林守溪感到背德的兴奋与刺激。

  “宫陌”似乎发现了口交的诀窍,她在吞吐与饮茶间循环往复,每当口腔过热时便小饮一口冷茶。而对林守溪来说,这逐渐升温又骤然降温的口舌侍奉如同冰火交替,与少女精湛的口技合为绝妙的享受。

  慕陌月再次吐出肉棒,小声说:“姐夫,你腻不腻?”

  “陌月做的这么好,怎么会腻呢?”林守溪微笑道。

  “嗯,我想试一下这样子。”

  伪装的少女托起饱满坚挺的优美雪乳,夹住了少年的肉棒。

  宫陌酥胸美乳尽管不如母亲宫语那样雄伟壮观,但却要比慕陌月大上不少,乳交自然要更方便,这让慕陌月第一次体验到了用巨乳做这种事的奇异感觉。   “果然,胸部还是大一点好吗?这样能夹住更多啊。”慕陌月按着美胸豪乳挤压滑动,将林守溪男根搓的舒适极了。她在侍奉心爱的少年的同时,也在感慨。

  林守溪安慰胡思乱想的少女,“陌月的胸部,与小禾比的话,其实也很大了。”

  “哼哼,”慕陌月不置可否,心灵手巧的她无师自通地将男根压紧,却把肉冠释放出来,低头舔了舔,然后张口含住整个肉冠,唇吸舌舔,简直像是要把少年的阳精榨出来。

  “要出来了。”少女尽心尽力的服侍终于让林守溪到达了极限。

  慕陌月伸手牵住林守溪双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努力使整根阳具深入口腔与咽喉,少年富有热力与冲力的浓精在深喉的挤压下终于鱼贯而出。

  林守溪射了很多,慕陌月不得不调整姿势,慢慢地仰头张口,让少年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落在她的嘴巴里,这个姿势也好让林守溪观赏他的杰作。

  “咕嘟,咕嘟。”

  至美的“宫陌”毫无抗拒地吞下了来自“父亲”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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