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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价值 (91-100 完) 作者: 小竹荚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9 12:15 长篇小说 8540 ℃

【她的价值(包养/SP)】(91-100 完)

作者: 小竹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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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嫖我

才两个月,这就前功尽弃了。

自己折腾来折腾去,跟闹着玩一样,被他拿点钱就解决了。

小珺觉得很无力,更觉得不被尊重,可是他要怎么样才能尊重她再一次的不告而别?她自己跟自己天人交战一番,到头来还是无力感更胜一筹。

“如果我坐上车,你要带我去哪?”因此最后她只是问。

“你想去哪?”

车子开往早餐店,小珺按计划买了包子和油条,薄晋琛比她饿,吃了三个大肉包,小珺吃了半个,没胃口了,然后他把那半个包子也吃了。

隔一条街,车子又在香烛店停下,小珺拿了五块钱下车,带回来一兜纸钱和蜡烛。

薄晋琛知道她爸的事,阴沉的表情舒展了些,“你要去扫墓?”

“嗯。”

“什么时候去?”

“…和你没关系。”

他在停车,目不斜视,“那问个和我有关的,为什么不辞而别?”

小珺看向他,觉得他问得挺有意思,辞了还别得了吗?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还问什么问,因此也懒得张嘴回答。

好在薄晋琛也不需要小珺回答,他自有许多话说,“还和蒋南串通起来骗我,怎么?一辈子不回来了?将来和他神雕侠侣浪迹天涯了?”

小珺皱眉,“没有串通。”

薄晋琛扬眉看向她,“你也瞒着他了?”

小珺低了一下头,抠手。

他声音不知为何染上一丝兴味,“什么意思,你没和他复合?”

“没有。”

薄晋琛哼地一声嗤笑,想明白了,“安珺,你搞同归于尽啊?”

小珺想反驳,可辩解的话被莫名堵回嘴里,因为他说的很精确,很不好听……

他心情倒是因为蒋南的不知情好受了一点,“真有创意,你因为我和他分手,就觉得对不起他,所以干脆同归于尽谁都别想好?不觉得好笑吗?”

小珺不喜欢这种被人一眼看穿,还戏谑一笔带过的样子,生气地提高了音调,“哪有你说得那么简单,我们本来就不合适,花钱和我睡觉跟和我这样一个做过鸡的女人恋爱是不一样的,明明就是你想得太轻巧了,我就算和他回不去了,一辈子不谈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她最后说了气话,可将那些赌气的成分稀释,也的确是她本意。

人都带点自毁倾向,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就干脆把题撕了,也是种解决办法,只是会有些副作用。

“呵,我给你钱让你付蒋南的医药费还是我的错了。”薄晋琛深吸气,打开自己那侧车窗,垂眼点上一支烟,提出解决方案,“行,是我让你当鸡了,这样,你嫖我,我当鸭,我们两个扯平。”

小珺拧眉,看神经病一样看他。

薄晋琛就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手一摊,“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怎么做可以让你解决这件一点也不轻巧的事,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让这个三人同归于尽的局面转圜。”

“……”小珺看了会儿他摊开的手掌,别开眼,“烟灰要掉下来了。”

薄晋琛弹了烟灰,乜目又是一口深入肺腑的尼古丁,车里安静了大概有半分钟,他重整旗鼓,“你不想嫖我,也不做我女朋友,那我只有最后一个解决方案。”

小珺狐疑。

“我追你。”

“…你别这样!”

“等你毕业我再追你。”薄晋琛掐了烟,关上车窗拿出谈客户的姿态,“我知道你要时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样你有大把时间,我不逼你,但是你不能跑,你得给我个机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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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毕业

小珺长到二十出头身边不乏追求者,由于很早就恋爱了,那些追求者要么自觉退出,要么被蒋南乱拳轰退,因此她其实很缺乏拒绝“追求者”的经验。

拒绝的话很好说,死缠烂打的人是真的很难缠。

薄晋琛还问她现在住在哪,小珺警惕不说,他却道自己不会去找她,只是有个东西要在她返校后寄去。

他寄给她了一本相册,那本相册曾在一个月前远渡重洋寄到他手里,现在终于来到了相片主人的手中。它被装在精美的礼盒里,有打开过的痕迹,薄晋琛在她之前已经看过里面的相片。

小珺心里有数,不打开也知道这是那套雪地里的写真。

她端着沉甸甸的相册,在床上盘腿坐着,一张张翻过去,脸上浮现自己并未察觉的笑容。小珺心里喜欢,觉得这比先前看过的样片还要好看。

如果真看不到这套相片了,也是种不大不小的遗憾。

翻到下一页,手却顿住。

她看到几张摄影师的抓拍,抓拍的是她和薄晋琛,相片里他们在一望无垠的雪地里相拥,在冰天雪地里穿着他的同一件大衣。

雪花像鹅毛洋洋洒洒,如果照片没有记录下来,或许要不了多久她的记忆就会出现偏差,记不清当时美好的景象。

薄晋琛笑着,手里还拿着一杯快凉掉的咖啡,用另一只手牢牢圈着她肩膀,将她裹在大衣里取暖。

围巾几乎挡住了小珺大半张脸,因此她眼睛被衬得格外透亮,原来她仰头看他的眼神是这样的,像嗷嗷待哺的雏鸟,满心欢喜,没有任何防备。

两人被冻得好窘迫,有过一起挨冻的经历,回忆起来总是更鲜活。

难怪薄晋琛一定要寄给她这套相片……

小珺关上相册哭得都鼻塞了。

擤擤鼻涕,倒也没有就此心软反悔。

她需要时间,需要独处的时间,不完全出于逃避心理,而是比起混乱中的冲动,她更信赖自己在漫长冷静期后做下的决定。

小珺是慎重的,她要落子无悔的感情。双方都是。

距离毕业还剩两个月,两个月里薄晋琛的确没有找过她,有时小珺闲下来想起他,会有点迷惑,就差发消息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当然她不会问的,本来这段时间也是留给他的。

毕竟老话说饭要抢着吃才香,没有蒋南和他竞争,雄性圈地盘的激情消退,也难说他会发生什么转变。

这么想似乎有点幽怨……

但幽幽怨怨也只是第一个月的事,这是心理上不可避免的,好在第二个月她就一门心思扑在了自己的学业上。

毕业那天,蒋南从老家过来了。

因为他下学期开学就要返校,所以这一阵他们联系挺勤的,他带着小珺妈妈一起坐火车来参加小珺的毕业典礼,两个人坐在家属席,和小珺走的不是一个通道。

小珺今天有点糟心,她想着要领毕业证书了,昨晚洗完澡就修了一下刘海,结果头发干透之后刘海缩上去一大截,看起来憨憨的,穿上学士服都没法显得聪明。

哎,看看美图秀秀能不能挽救吧。

典礼结束后,小珺跺跺坐麻的腿,边跟着大部队往外走,边发短信告诉蒋南等会儿在哪汇合。

她低头抠手机走出会场,听见前面有点小骚动,好多人突然莫名其妙起哄,窸窸窣窣地谈笑着评论起什么。

“好大一束花啊。”

“你只看到花?有没有出息啊?”

“帅哥再帅,也是在等女朋友,我不喜欢欣赏我得不到的东西。”

“笑死。”

原来是有帅哥来接女朋友,听到这里小珺都没往自己身上想,毕竟每个学校的毕业典礼时间都不一样,知道她今天毕业的人都到场了,哪那么自恋就对号入座。

她看热闹地跟着人群张望,左看看右看看,看到马路对面的薄晋琛时,倏地被定在原地,全身上下只剩学士帽的穗子在晃。

跟在她身后的学生差点撞她身上,碎碎念了一句,绕开她走了。

街对面,薄晋琛手捧一大束新鲜的白玫瑰,神清气爽等在林荫道下。

今天气温二十来度,他倚靠车门,衬衣袖子挽到小臂,没戴手表,只有领口挂着一副墨镜,他发型显然在出门前打理过,整个人往那一站,正式又不乏松弛感,也难怪会引得小妹妹频频侧目。

他一眼看到小珺在人群里发呆,举了举手中花束。

隔着马路和人潮,薄晋琛从口袋拿出手机,向小珺拨打了两个月来第一通电话。

“…喂。”

“好久不见。”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毕业?”

“想知道当然有办法知道。两个月不见,除了你的头发,我们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

小珺有点鼻酸,不忘抬手摸摸狗啃的刘海,“不许说我头发。”

薄晋琛笑起来,带着玫瑰花束穿过马路,在她面前站定,“可以赏脸一起吃个饭吗?”

小珺脸腾一下就红了,不敢看周围,“…你来真的?”

她快尴尬死了,瞬间明白什么叫众目睽睽下的浪漫羞耻症,这个时候就是敲诈她,让她微信转账三百块她都能照办。

这可正中某人下怀,“不是说好了吗?给我个机会追你,或者…”

他俯下身,在周围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对她本就有些发红的耳朵耳语。

“给你一个机会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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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约会

小珺在蒋南领着她妈从会场出来前,仓促答应了薄晋琛的约会,然后将他和他的花全都塞回了他车里。

他真要追她,搞得小珺有种野兔被猎人追的窘迫。

不过心里却松了口气,心想还好他是来真的。

或许这就是小珺两个月等来的答案吧。她给自己的答案。

毕业典礼结束,小珺装无事发生,按原本计划和她妈妈收拾好东西搬到新家,她找了个国际学校的工作,下个月开始实习,新租的房子在学校附近,说起来,那所学校离薄晋琛家还挺近的。

她妈妈帮忙收拾了小珺的新家,瞥一眼边上组装柜子的蒋南,站在不大的房子里叹气,“安安啊,你找了工作,个人问题也要放在心上,大城市里找个好人结了婚我才真的放心,你就是后半辈子不管我,不回来看我,我都无所谓。”

小珺在铺床,“我没有你那么狠心,就算不回去看你,钱还是会给。”

“反正你听进去!找个好的,钱包里有钞票的!”

蒋南站那挺尴尬的,洗了个手就说要出去给她们打包晚餐了,小珺说什么都要把饭钱给他,最后没拗过他,因为他笑说以后大概也没机会给她买饭了,就当最后一次,反正也没几个钱。

小珺久违地再度感到内疚,“对不起啊,她说话难听。”

“没事,难听是难听,但她是对的。”

隔天小珺她妈就回老家了,蒋南也因为没开学暂时先回去。其实他心里也有数吧,小珺先前说要到外地找工作,最后关头却还是选择留在这里,这个选择是为了谁做的,大家早都心照不宣。

几个月的时间,小珺看清了自己要什么,蒋南也一定能看清他能给什么。他能给她感恩,给她谅解,给她很多很多的爱,可那些另一个男人都能给她,甚至这都只是他能给的最基础最微不足道的东西。

*

小珺送了人从车站回家,坐在地铁上忽然收到薄晋琛的消息,【在做什么?今晚有空吗?你可答应了和我吃饭,还欠我一次约会。】

【有,我去哪找你?】

她像之前每一次那样问他时间地点,可是却得到了不一样的答案。

【你在哪?我来接你。】

薄晋琛将她接到了一家私房菜馆,地方很小,要价很高,两人在二楼的小包厢坐下,小珺像个陪老板出来吃饭的员工,他问什么就答什么,一道凉菜的功夫就把自己住在哪找了哪的工作都交代清楚了。

他问:“那你以后就是老师了?教几年级?”

“教初中和高中,国际学校比较不一样,我也要慢慢适应。”

“之后只有周末才有空出来约会?”

小珺顿了一下,低头搅弄鸡汤,“嗯。”

薄晋琛见她这个反应,暗爽地勾了一下嘴角,“好,那我之后就周末约你出来,周末能做的事还挺多的,我们好像还没一起去过电影院。”

小珺抬头观察他,看他有没有在逞强,“你上次去电影院是什么时候?”

“上次?”薄晋琛正在给她夹菜,想了想,“大学吧。”

小珺捧碗接他夹过来的菜,“还是算了吧,本来都不是你爱去的地方,我也不是多想看。”

“那我们做什么?”

“…你不要搞得好像我们刚认识一样,好奇怪。”

“征求你的意见也不行?”

小珺纠结,“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因为他们早就过了那段相互了解相互试探的时期,待在一起即便没有行程也不会感到不自在,谁还会刻意安排节目?

她小声吐槽,“而且你追人好老套,像还在学校的男生,买花、看电影,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带我去游乐园了?”

薄晋琛愣了一下,笑得肩膀都颤了,“我还真有这个打算,迪士尼你不想去吗?那我该怎么追你?”

“…你正常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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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流氓

两性关系小珺还是懂的,一个男人之所以可以在追求异性的时候表现得事无巨细、体贴耐心,无非是为了让对方陷入温柔攻势,从而达成某些生殖繁衍上的目的。

他们两个做得凶的时候对方什么狼狈样没见过,现在反过来对她这么殷勤,这个画面真的很怪诞。

先做爱,再恋爱,本来就不符合常理。

薄晋琛倾身过来弹她脑门,“是你正常一点,对你好你就别挑刺了。”然后就拍板决定,“等会儿来我家,把前天送你的花带走。”

小珺满眼警惕,结果他就真的只是把她拉到了他家停车场,让她在车里等着,自己上楼拿花,然后送她回家。

正人君子得可怕。

花还很新鲜,只有个别花瓣有点发软,小珺捧在手里已经开心得压不下嘴角了,那么大一捧,放在腿上都挡视线,香得还特别高级,她要在浴室、客厅、卧室都插一点。

车子停在了她家楼下,薄晋琛熄了火,车里暗下来,只有嗅觉和听觉最敏锐。

以前下车前都是有个kiss goodbye的,小珺不由得攥起了冒汗的手掌。

他越过身,捧开她身前的花束,“可以亲你吗小乖?”

果然,他不可能是正人君子,顶多是个有礼貌的流氓。

小珺在昏暗的环境里点了一下头,刚发出“嗯”的准许,就被立刻以吻封缄,天知道他忍了多久,这一个晚上的绅士之举都是为了在分别的时候索一个吻。

这个吻小珺也等了很久,其实…她以为在吃饭的地方他就要亲她的。

等待的时间赋予了这个吻更多欲望,小珺觉得自己成了一颗香梨,吸溜着就要被吃掉了。她舌头疼嘴唇疼,还喘不上气,想推他结果换来他的双手揉捏自己两臂。

最开始是两臂,后来顺理成章抓捏起她的奶子。力道很熟悉,足以在她皮肤留下淡红的指痕。

“唔…”小珺应该是耐受能力变差了,这两下居然就被捏疼,皱着眉想别开脸。

“弄疼了?”

他手掌探进她衣摆,安抚她受伤奶子的“情绪”。几个月没有过和她的身体接触,自己完全可以用饥饿来形容,饥饿的人连骨头都能咬碎咽下去,又怎么理智地克制自己。

“刚用力了一点,没控制好力道。”薄晋琛边安抚,边诱哄,他甚至从自己声音里听到委屈,“宝宝,我好想揍你的屁股,你想不想撅着屁股被我打?”

“不想。”小珺下面湿湿的,那才是她的答案,但是她故意说:“我们今天才第一次约会,这样太快了。”

薄晋琛哼笑两声,捏她鼻子,“好坏啊你,装蒜是吧。”他说完用额头抵着她肩膀重重吸了口气,声音又沉下来,“我硬了,你也摸摸我,好不好?”

小珺余光瞥他就快被裤裆憋炸的那一大包东西,很显然,她想做,他想做,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真的按下倒带键,从牵手开始一点点展开恋爱的。

有点太做作了。

因此她斟酌了一下才说:“要不你别追我了,好奇怪,还是下次见面我…我嫖你嫖回来吧。”

“真的?”

薄晋琛的手缓缓从她的罩杯里抽出来,得寸进尺问:“一定要下次见面吗?今晚行不行?”

“不行…”

“我不信,你上面这张嘴会说谎。”

男人的手掌倔强地一定要从她紧闭的牛仔裤里探进去,小珺只好挺腰直起身,配合着他,让他的手掌贴合自己柔软饱满的阴阜滑下去。

指尖几乎挤进女孩的肉缝,触到湿哒哒的黏腻,穴里的淫水都顺着缝隙淌得到处都是了。

“好湿啊。”他挨得很近,话音带着浓重欲色,热气搔痒了小珺耳根,“小乖说不行,可是小逼说行,怎么办,我该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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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找洞

小珺住的地方很小,是个单身loft公寓,两人摸黑亲吻着走进门内,门一关,薄晋琛随即就是一声痛呼。

他撞到外凸的橱柜了。小珺借窗外路灯看他呲牙咧嘴地捂着脑袋,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还笑?有个柜子也不告诉我。”

“我平时又不会撞到,怎么可能注意这个。”

小珺被拉到他身前,紧紧贴着彼此,他手掌最开始还在她腰上,后来向下兜着她屁股,按捺不住地又搓又掐。小珺被掐得直哼唧,像个会发声的橡皮小黄鸭。

他只觉得全身肌肉都发紧,好想将她揉进身体,亲吻她说:“小乖,你身上好软,好想掐着你的屁股后入你。”

“唔…别说出来。”

屋子里黑漆漆的,二人都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小珺双手撑在厨房的操作台,配合他轮流抬起左右腿,除掉了自己的牛仔裤。

她臀肉上早就遍布浅粉的指痕,全是他刚才调情的时候捏的。

她被捏得像颗超市打折出售的桃子,熟透了,红色的纹理都是最甜蜜的地方。

小珺沉下腰用手肘支撑在台面,踮起一点足尖,弥补二人身高的差距,以便他隔着裤子用坚硬的鸡巴一下下撞她腿间肉丘。

“嗯…”她底裤裆部湿透了,被男人用手指勾着勒进唇缝,那么窄的缝隙,哪里有位置预留给他作祟,小珺不适地夹腿,却被重重扇打在了腿根。

“别躲。”

“呃啊…”这个位置一半打在大腿,一半打在卡着布料的逼缝,疼痛和隐隐爬向阴蒂的快感令小珺蜷起了赤裸的脚趾。

“喜欢吗宝宝。”薄晋琛手掌在刚才打红的地方打圈,随即扬手又是第二下,小珺的身体都软下来,趴在料理台上,哼哼唧唧地说着“不要”,却又摇晃腰肢很是陶醉。

她不知道别人迷恋痛感的心路历程是什么样的,但对她来说,这是她和薄晋琛之间独一无二的情感连接。如果是另一个男人揍她屁股,她肯定不愿意,也不会觉得安全。

这是只有薄晋琛可以对她做的事。

小珺撅着被打红的屁股,用手去找身侧薄晋琛勃发的性器,她上上下下爱抚那截突兀的肉棒,在他胀得受不了的时候,总算将他从憋屈的布料下释放出来。

房间里太黑了,小珺抬眼看不清他眼神,低下头嘬一口他龟头泌出的晶莹水液,实在等不急了,转身用湿泞成灾的逼穴对着他,明示他插进去。

薄晋琛手掌轻柔抚摸她湿乎乎的阴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小珺扭头气呼呼瞪他,他最好是真的不明白。

“我好像知道了。”他扶着鸡巴来女孩股沟来回滑动,作恶多端地三过小穴而不入,最后将涂满淫水的龟头抵上女孩后穴,“是要我放进这里吗?”

小珺汗毛直立,“不是!”

“那是要我放进哪?”

“…下面。”

薄晋琛将鸡巴往下按,顺女孩缝隙滑向她的阴蒂,她短促哼唧了一声,身体都跟着颤,薄晋琛又问:“是这里?”

小珺伸手朝他探去,握住自己腿间的湿鸡巴,自给自足调整着往上坐,边坐边反击,“你好笨,第一次出来做鸭吗?怎么连洞都找不到,下次不找你了。”

话音刚落,鸡巴没吃进去,屁股先惹来“啪啪”两声脆响,小珺引火烧身,惊叫着捂屁股逃窜。她屁股着火了!着火一样热热的发麻。

“啊你干嘛!是你说要让我嫖你的!”

可她的小房子哪里有地方可逃,赤着脚跳上沙发,下一秒就被薄晋琛扛到肩上,他偏首亲一口她月光下圆润光泽的臀侧,“被你发现了,我是第一次做鸭,卧室在哪?我们来开灯好好找找你的洞,不然下次你不点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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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操我

他扛着小珺上二层卧室,将人丢上她的床。

床倒是双人的,就是没有床架,只有一张放在地上的弹簧床垫。小珺摔上去,极具弹性地跳动了一下,机敏地爬坐起来,防止被按进床垫里肏,床垫一侧就是二层的围栏,她这次温馨提醒他:“小心手机掉下去。”

薄晋琛无暇理会,他抽出皮带,拉起小珺两只手,不由分说就将她两手固定上了栏杆,小珺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失去了双手的活动能力。

“我害怕。”

薄晋琛摸索着打开落地灯,“怕什么?”

小珺躺在床上并拢两腿扭捏地不说,他一靠近,她又叫嚷着不要过来,几个月没玩性爱游戏,又在一个陌生还不算熟悉的地方,她显然有些生疏害怕。

薄晋琛将灯光调亮一些,随着他面目清晰,小珺紧张的表情也跟着舒展了起来。

“还怕吗?”

小珺摇头,“…但是你不要弄得我太痛了,我可能还要适应一下。”

“好。”薄晋琛在她腿间跪坐,俯身亲亲女孩被弄湿又干透的阴阜,那是颗粉软的毛桃子,深嗅也只有洗衣液的馨香。

他的呼吸铺洒小珺腿间,如同透明轻盈的泡沫在她肌肤“啵啵”地破开,小珺痒得忍不住扭动,“你好变态,干嘛闻那里…”

“你吞精不变态,我闻一下就变态?”

“啊!别说!”要不是手被控制着,小珺好想抓过枕头盖在脸上。

薄晋琛分开女孩的腿,先咬在她大腿内侧,小珺正要舒服地轻吟,下一秒就被男人的手掌扇打在了湿润敏感的外阴。

“唔…”小珺颦眉忍痛,男人却又在她逼穴四周抽打了十几下方肯罢休。

她腿间两瓣一瞬泛了红,熟度喜人,色泽可口。

薄晋琛俯身轻轻啃咬女孩腿间软肉,从大腿根到阴阜阴唇都没有放过,小珺被吃得凉飕飕湿乎乎的,分不清糊在自己下体的体液究竟属于谁。

湿濡透亮的逼穴被掰开,小珺分着腿有点羞涩,放平时这时候她就该用手捂脸了,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他用沾染她水液的手掌撸动腿间坚挺的性器。

因为她没长这个变化多端的器官,不知不觉就看得有点入迷。

薄晋琛笑,“好看吗?”

“不好看。”还有点丑。

薄晋琛坐到小珺脸侧,“帮我舔一舔。”

小珺仰脖子舔不到,又没有手可以扶,狼狈地被鸡巴滚了脸,眯着眼睛控诉他服务差劲。

狰狞的肉棒和女孩抿嘴赌气的神情形成强烈对比,画面过于色情,男人粗喘着将性器抵进女孩口中,从内向外戳弄她光洁柔软的面颊。

小珺呜咽了两声被呛到,吞咽口水的强烈生理反应令舌根反复挤压粗硬的肉棒。

“咳…”小珺勉力张大嘴,调整角度和呼吸,眼泪还是止不住地顺面颊往下滚,薄晋琛一面挺动腰身往更深处送,一面用手掌抹去她面颊水痕,稳稳握住她耳后脖颈。

干燥温热的手掌触发了某种暧昧的心理机制,它将男人的控制具象化,小珺仿佛一只被捏住后颈皮的小奶猫,皮毛柔顺眼神迷离,除了重复的吮吸就没有别的动作了。

“好乖。”他沉沉吁气,夸奖着用拇指蹭蹭女孩耳垂。

小珺闭上眼睛,两颊有规律地下陷再鼓起,她整张脸都透出旖旎潮红,红色蔓延至前胸,由浅到深地缓慢过度,到奶尖已是清透的嫩粉。

薄晋琛抽出裹满涎液的鸡巴,在女孩睁开眼气喘吁吁时覆身在上,双手将她早就凌乱的胸衣上推,张口含吮她胸前招摇的两颗最高点。

“…操我…”小珺扭动身体迎合,双腿胡乱环上他腰身,催促他进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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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尿尿

充沛的水分润泽了女孩的甬道,男人贪婪地品味着女孩双乳所带来的细腻绵软,大腿强势撑开她双腿,将粗硬的阴茎深深嵌入她的身体。

小珺咬紧下唇,久违的充盈感让她腰背紧绷,简直就快拱成C字,“嗯…顶到了……”

薄晋琛松开绑在围栏上的皮带,小珺以为自己就要解放了,谁知道他刚给她解开就让她背过双手,保持小臂交握的姿势,小珺狐疑照做,然后就感觉手臂被皮带绕了两圈,绑得紧紧的。

“怎么还捆?”小珺刚要回头,下一秒就被按住肩膀,“啊”一声脸朝下栽进了床垫。

男人抓着她的手腕,另一手重重扇打在她撅起的臀峰,她可怜的屁股早就红透了,逼穴红得最为秾艳,由小穴作为中点,朝周围恣意扩散,遍布指痕。

“呜…不要!求你…爸爸…”

屁股上不轻不重又挨了一下,“叫老公。”

小珺顿了顿,蚊子叫地小声求饶,“…老公,老公不要,我好痛。”

他爱抚她的臀肉,叫她“乖老婆”以示回应,小珺来不及脸红就被薄晋琛抓着手腕向后一撞,滚烫的鸡巴重重肏进逼穴。

“呃啊…好深……太深了!”小珺红着脸仰头娇喘,她全身除了膝盖没有别的支撑点,双乳摇晃着像两枚枝丫上摇摇欲坠的饱满果实。

“舒服吗?”

“舒服…唔…老公慢一点…”

穴里的鸡巴猛然胀得惊人,小珺依稀听见薄晋琛沉声骂了句脏话,自己就被抓着屁股操得更狠了。

在得知小珺爸爸的死因以前,薄晋琛是很愿意做她床上的爸爸的,后来知道她爸死得那么窝囊,也算是知道她先前为什么叫爸爸叫得那么没有心理压力了。

所谓的恋父情结在她那或许就是个心理学概念,她之所以叫自己爸爸,是因为她知道男人听了会爽,而不是她真的依赖一个“父亲”的形象。

所以他更想听她叫“老公”,只有这个称呼对她来说才有面红耳赤的意义。

小珺喘息的声音听着有些累了,接二连三的高潮令她早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有时候像哭,有时候皱着脸惊叫,眼泪和涎水弄湿了她紧贴被子的脸侧,湿乎乎的,但她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察觉。

小珺俯趴着,白浆顺势流淌到腿根和肚脐,剧烈地抽插后她下腹一阵酸胀,实在是不能再高潮了,阴道一阵痉挛,她扭捏着哀求,“我想尿尿,放开我,我要尿尿……”

结果换来的只是更为猛烈攻势,小珺憋不住了,清澈的水液伴随抽插的动作飞溅,打湿了二人腿间,在小珺身下淅淅沥沥淋透好大一块床单。

“呃…”男人咬牙将阴茎挺进女孩最深处,抽出来时带出汩汩清液,掺杂浓浓白精。

小珺栽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很幽怨的样子,好半晌没有动静。

她被肏难过了,一个晚上都在

这天晚上她没有睡在自己的小公寓,那张床实在是没法睡了,神志不清地大概收拾了一下,被薄晋琛大半夜转移到了他家。

也不知道是人的问题还是床的问题,小珺在这张熟悉的大床上睡得特别安稳,大清早起来人都有点肿,被薄晋琛圈在怀里,只有脑袋顶从被子边缘冒出来。

她似乎在生闷气。

“怎么了?”他嗅嗅她睡得有些毛躁的脑袋,“昨晚太过了是不是?”

小珺安静两秒,本来不想理,没忍住皱起眉毛抱怨,“我昨晚说要尿尿你都不让我去。”

“那也不是尿啊,是你快到了。”薄晋琛顺顺她刘海,“打断你你就没有那么舒服了。”

小珺语塞,当时的确爽到头脑一片空白,“…那昨晚好几次我差点抽筋,你都不松开我。”

“后入最方便我观察你,怎么会让你抽筋?”

这句理所当然的话害小珺脑子里闪回好几个色色的画面,一想到他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没底气继续争取权益,立刻潜进被子里,假装贝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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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无价

那天小珺掏钱包摸出一块零钱,放到薄晋琛手心,算嫖完了。

薄晋琛笑问:“一块,你当坐投币摇摇车?”

小珺站在厨房搅砂锅里的白米粥,“我就是意思意思,不然怎么叫嫖?”

薄晋琛上前环住她问:“那等我攒到多少,小乖才可以让我上位?”

“等你攒到一百块!”

为此小珺送了他一只小金猪存钱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金主,这个就是你的小金猪存钱罐,存到一百的时候连猪带一百个硬币都还给我,你就可以兑换女朋友了。”

一百个硬币,每天都做,一个月也只能攒三十个,何况他平时工作很忙,小珺工作后雷打不动只有双休日可以约会,粗略计算,一个月能不能攒十五块都得碰运气。

而且小珺显然有意为难,用手和spank还不能算,有时候她就说什么都不肯做,只许他亲亲或者用手,义正言辞说:“没有插进去就是不算,这两样都只有我舒服,当然不能算。”

“什么时候打屁股变成只有你舒服了?”薄晋琛把她拉到怀里,揉得她骨头都酥了,“嗯?不是我喜欢打你屁股吗?”

小珺在他怀里被揉的歪来倒去,抿嘴说:“你记错了,是我喜欢,所以不能算。”

“小坏蛋。”

“啊不许打我!穿牛仔裤挨打很痒的!”

“那脱掉。或者这样,现在不想屁股挨揍就给我五块。”

“…呜你才是坏蛋!两块!给你两块!”

攒到九十多的时候,薄晋琛抓住了小长假的机会,订票带小珺去看鹿,小珺工作之后体会到了什么叫叛逆期的小孩最可怕,刚好赶上生理期,得知他订了票带她去看上次没看成的小鹿,在外面餐厅就忍不住哭出来,还把服务员给引来了。

吃完饭薄晋琛送她回公寓,她让他在门口等等,回家翻箱倒柜找出五个硬币奖励他,“现在只差三块我就是你女朋友了。”

薄晋琛惊喜万分,突然觉得刚才在餐厅被路人眼神洗礼也不算什么。

这个季节看鹿很合适,公园里也会有漂亮的大树和草坪,小珺不会冻得瑟瑟发抖,也不用担心小鹿嚼她身上厚重的冬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到了第二天,就连在去景点的路上她还在回学生消息,嘴里嘟囔,“怎么这都要问,作业不是发在群里了吗?”

薄晋琛在开车,瞥一眼她手机屏幕,“不是放假了吗?”

“嗯,有个比较麻烦的孩子,青春期吧,太别扭了。”小珺头也没抬,回作业消息,一抬头有点晕车,靠着座椅闭上眼睛,“当老师好累啊。”

薄晋琛目视前方笑了笑,“你工作认真,玩也要玩得尽兴,放假不回消息没关系的。”

小珺认同地点头,“刚好看到就回了,到景点我就把手机放包里。”

车子到达公园停车场。

公园很大,小鹿都很不受拘束,出停车场就看到有成群结队的小鹿走在街上,小珺掏钱买了一包草饼,下一秒就有鹿围上来。

她笑着躲避,“啊你们来的好快呀,是闻到香味了吗?”

小鹿一个劲点头作揖,小珺连忙送草饼到它们嘴边。薄晋琛在边上不动声色举着手机,看上去像在回消息,其实“咔嚓咔嚓”就是好几张《小乖喂鹿图》。

小珺这次察觉到了,没有让他偷拍成功,看向镜头问:“你是不是又在偷拍我?”

薄晋琛揣好手机,扬眉问:“上次是哪次?”

小珺自知理亏,支支吾吾,“就是上次来玩那次。”

薄晋琛哦了声,“你是说我发朋友圈和家人介绍介绍你,结果你转头又搞人间蒸发那次?”

“家人朋友?你家人知道我?”

“不然呢?”

“我以为你起码会选个屏蔽!”

“为什么要屏蔽,他们现在都以为我们交往大半年了,谁能想到我现在还在攒你的钢镚。”

“…啊别咬我包包!”小珺捂着包躲避小鹿攻击,岔开话题,把草饼一张张发传单似的发给梅花鹿。

她刚要闪到一边,就被薄晋琛用手捞回来,仗着在国外,用不高不低的音量问她:“我的小金主,是不是还差一次就能让我转正了?今晚让我转正好不好?”

小珺背对着他被圈在怀里,脸烧得好红,手里忙不迭喂着鹿。

“好不好?”

小珺刚要说好,忽然惊叫,“鹿在嚼你外套!”

那头鹿不知道什么时候绕过来的,张嘴对着薄晋琛挂在胳膊上的外套就是一顿嚼,等把衣服拽回来,一颗扣子“啪嗒”掉在了草地上,小珺蹲下去捡起湿漉漉的扣子,有点想笑。

好多人都看了过来,薄晋琛尴尬清嗓,“笑什么?幸灾乐祸?”

小珺小声,“我之前想来看鹿,其实就是想看你被鹿追。”

“就想看我出糗?”

小珺不置可否,把扣子递给他,“这个给你,形状一样,算你收集到的第一百个。”

薄晋琛愣了一下,接过那颗湿乎乎的纽扣,“这就一百了?”

小珺点头,两手在身前交握,好像有点小紧张,“你可以和我兑换了。”

“好。”他没有过多赘述,用油腻的前缀来彰显自己的专一,只是问她:“安珺,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小珺当然说“可以”,她钻到他怀里,手在身侧甩一甩,挡住想来嚼她裙子的小鹿。

“是不是让你等了很久?”她问。

“感觉没等多久,可能是因为我知道你爱我。”

小珺抱住他,“我爱你。”

他深吸气,“我也爱你,我很爱你。”

回去后,小珺为这天专门编辑了一条阳光明媚的朋友圈。

她也学薄晋琛发了一条九宫格,阳光小树梅花鹿,八张风景簇拥正中间他们的合照。

照片是其他游客帮忙拍的,按下快门的一刻薄晋琛正好在看着她,让人分不清配文内容究竟站在谁的视角。

配文说【我想爱的价值在于爱人的眼睛,因为当你看着他时,就会在他眼里看到一件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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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番外 仪式

小珺在二十五岁嫁给了薄晋琛,还是奉子成婚。

其实他们已经同居挺久了,小珺没再吃药,经期前后偶尔内射,其他时候就体外象征性避避孕。因为小珺抢先在薄晋琛求婚前告诉他,她才刚工作,没有结婚打算,二十五岁之前只可能奉子成婚,二十五岁之前要是没怀孕,那他可以再拿戒指求婚。

结果薄晋琛立马就开始戒烟戒酒了,虽说主要目的是防止宝宝畸形,但那备孕的架势还是吓得小珺连夜下单了好几盒超薄避孕套。

所以说这个宝宝在小珺二十五岁的时候来得很凑巧,刚好就在爸爸妈妈计划之内。

那段时间小珺变得很嗜睡,上班易怒,到薄晋琛父母家吃饭甚至还有点反胃,她当时只是觉得自己好没礼貌,硬生生靠喝饮料把不适感压下去了,直到那个月没来月经,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怀孕了。

到这里要短暂偏题。

因为说到薄晋琛父母,小珺真的很感谢他们。

他们很开明,可能因为都是高知分子,他们对小珺的家庭背景没有任何看法,相反很体谅小珺,而且对儿子的私生活从不过多干涉,彼此独立,只是因为交往久了要定下来,才见面吃了第一顿饭。

薄妈妈第一次见到她说:“囡囡好漂亮,之前晋琛那个朋友圈照片我一看,真是跟小天使一样的。”

小珺虽然有点尴尬害羞,但也是因为薄妈妈的热情,打消了她初来乍到的顾虑。

薄妈妈很年轻,戴金丝边眼镜,实际年龄也比薄爸爸小七八岁,据说刚毕业时她是薄爸爸的助教,但能感觉到薄晋琛家是妈妈说了算的,因为薄爸爸话很少,往那一坐有种水豚般的平和,只有和薄晋琛说行业内的事才会滔滔不绝。

小珺改口很早,收到薄妈妈送的家传首饰的时候她就改口了,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报答薄妈妈,只能快点拿她当亲妈妈。

所以当小珺测出怀孕后,她第一个告诉的人也是薄妈妈,“妈…我好像有宝宝了,两条杠。”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一下就从沙发上坐起来了,“晋琛知道了吗?”

“他出差,我还没和他说。”

“我是第一个晓得的?你高兴死我算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明天陪你去医院做检查好不好?”

检查结果就是怀孕了,一个多月。薄晋琛出差回来,他妈已经把婚礼地点、宾客名单全拉出来了。

那天是周日晚上十二点多,薄晋琛回到家没开灯,摸黑在玄关脱鞋,就听到小珺穿着拖鞋从卧室那边走过来,大概是被他给吵醒了。

黑灯瞎火的,小珺揣着孕检报告钻进他怀里,他笑着问她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小珺没说话,就是把他抱着。

“怎么了?”薄晋琛亲亲她脑袋顶,换了鞋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这么想我,你是不是要来月经了?”

住在一起久了,被他摸清了小珺法则,小珺快来月经的那几天,会变得比较粘人。

小珺却说:“我可能要十个月不会来月经了。”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台灯,薄晋琛抱着她站在原地僵持了一会儿,处于深夜宕机的大脑运转至亢奋,看向她问:“怀孕了?”

小珺单手勾着他脖子,把孕检报告展开,“一个多月了,可能是那次出去玩在酒店中的。”

那次出去玩在马尔代夫,氛围就比较热情放纵,而且小珺难得休息,一个晚上超薄款的避孕套都肏破两个。

薄晋琛把她放在床上,蹲在她面前缓了大概十秒钟。

小珺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忽然笑着用手搓了搓脸,“我还没和你求婚,小乖,我本来打算在你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向你求婚。”

她下个月生日,如果要赶在显怀之前办婚礼,下个月求婚肯定来不及。

这的确有点遗憾,小珺猜他一定计划了很多,以他性格,下个月的事或许早就订好餐厅开始筹备了。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再摸摸自己仍旧扁平的小腹,“爸爸被抢先了,看来以后会是个难搞的小宝宝。”

“…这样啊,还在妈妈肚子里就这么有个性了。”薄晋琛这下笑得发自内心很多,叹口气枕在小珺腿上,手掌轻轻放置在她后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是在和还只是个胚胎的宝宝建立连接吧。

小珺说:“妈已经知道了,报告就是她陪我去领的,她昨天连婚礼宾客名单都拟好了。”

薄晋琛问:“地点呢?她给你选择了吗?”

“妈说她可以借到私人花园别墅,她说那个别墅像古堡一样,花园也很大,还有喷泉。”

小珺当时听得云里雾里,只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说是薄妈妈一个学生家里的房子,特别美,还借给剧组拍过电视剧。

薄晋琛问:“她说归她说,你喜欢吗?”

小珺点了一下头。

在婚礼这件事上,其实小珺和薄晋琛都喜欢从简,但是薄家只可能不铺张,不可能真的从简,因为薄家上上一代在建筑领域有国际声誉,属于行业大前辈,所以这都是社交场合,起码要体面。

小珺不太懂婚礼策划,对那种西式的社交型婚礼也没有概念,基本都是薄妈妈在和策划团队交涉,小珺就请了几天假,和薄晋琛一起试婚纱礼服。

薄晋琛真的很气人,他穿哪套哪套合适,而且因为日常也穿正装,本身就懂定制西服,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和设计师确定了面料和款式。

小珺在边上挑婚纱挑花了眼,店员看她身材好总是给她推荐修身的鱼尾款式,她只好告诉店员自己是孕妇,婚礼的时候都快三个月了,穿鱼尾裙肚子轮廓就太明显了。

店员连忙说:“明白,明白明白。”

最后小珺自己挑了两条,都是接近香槟白的缎面材质,带拖尾有裙撑,蓬蓬的,像倒扣过来的白色牵牛花。

店员帮着她在试衣间换婚纱,薄晋琛等在外面的沙发,等待的时间翻翻杂志,她出去一次他就被她惊艳一次,从小珺的肩膀夸到脚脖子,像个被设定为永远捧场的老公NPC。

小珺当着店员都不好意思了。

“您太太穿白很好看。”店员大赞,“其实小礼服也可以选白色,白色真的很衬她的。”

“对,白色很适合我老婆,像在发光。”

店员没想到他能这么夸,愣了一下,就看到薄晋琛笑着站起来,朝小珺走过去,问她更喜欢哪一件,哪件穿起来更舒适。

小珺说这个裙子太长了,一定要穿高跟鞋才能撑起来,她怕崴脚摔到肚子。

“那选短的那件?”

“短的是中袖,我不喜欢中袖。”

“那就这件改短吧,我也喜欢这件。”

小珺摸摸肚子,“本来租就可以了,因为你只能买下来再改了。”

“那我要谢谢宝宝。”

“为什么?”

他俯下身,和她咬耳朵,“这样我就有机会私下里看你再穿一次婚纱了。”

小珺会听不出他什么意思?“我要挂起来收藏的,你想都别想!”

薄晋琛笑了笑,亲亲她额头,就找裁缝聊细节去了,他说腹部要稍微留点余量,给宝宝一个月的生长空间,这样下个月他老婆再穿也不会挤。

店员在边上看得好感慨,想起今日的社媒KPI还没完成,于是拍了一双婚鞋作为朋友圈图片,配文【又是上着班被客人甜到的一天,今天Anita也在店哦,欢迎谘询。】

到第二个月的时候小珺的肚子其实没什么变化,第三个月稍微有点显怀,但就和吃饱了也没有两样。

小珺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在婚礼当天将自己完美地穿进了修改好的婚纱。

婚礼办得很西式,小珺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仪式,感觉自己像个演员,连面对薄晋琛一起回应牧师宣誓,都很不切实际。

但是这种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情,她不介意办得不切实际一点,比做梦还美好。

按照惯例,新娘一般是由父亲牵手入场,然后将她的手交给新郎,但小珺情况特殊,她是握着手捧花自己从花园那头走过来的。

她从她的世界里身骑白马头带花环,穿过一丛丛荆棘,花光所有力气,砍钝了她的宝剑,从黑夜走到白天,带着一个他们共同孕育的小生命走到他的面前。

这个场景没有排练过,所以牵住薄晋琛的手时小珺哭了,眨眼的时候眼泪滑下来,他刚好亲吻她面颊,吻走了她的眼泪。

她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为什么要哭?明明是个高兴的日子,也没有司仪拉着谁的父亲上台大肆催泪,可她还是哭了。

一定是孕激素在捣鬼。

她莫名其妙就是觉得这一天来得好不容易,明明结婚对他们来说只是个选择,可是回顾那么多年的经历,她突然觉得这个结局有点太好了,好得不像真的,却成了她以后每天的生活。

以后每一天,他们走向彼此,以一个互为彼此唯一的身份。

不只为性。

是为了爱。

他们站在牧师面前,等待宣读誓言。

牧师说:“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

“薄晋琛,你是否愿意娶安珺为妻,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安珺,你是否愿意嫁薄晋琛为妻,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花童带着戒指上前,他们交换婚戒,亲吻彼此,亲朋好友鼓掌示意,花瓣被小花童洒得此起彼伏。

花海翻腾,建筑被镀上傍晚的余晖,荡漾柔和的金色光芒。

穿着婚纱的小珺被抱起来,她笑着抱紧他的肩膀,转了一个弧线优美的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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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番外 乳汁

宝宝出生在冬天,是个可爱的女婴。

 小珺说她应该叫薄雪,因为宝宝是爸爸妈妈爱情的结晶,雪也是结晶。薄晋琛笑问那为什么不叫薄盐,被小珺气鼓鼓瞪了一眼,他就是装傻,他明明知道宝宝为什么要叫小雪。

 薄雪的小名叫嘟嘟,这是小珺婆婆起的。

 因为她脸蛋肉嘟嘟的,小嘴巴肉嘟嘟的,小胳膊小腿和莲藕一样,也是肉嘟嘟的,所以叫嘟嘟。

 嘟嘟真的很难搞,难搞程度直逼亲爹,经常和她爸大眼瞪小眼,一个哭一个哄,哄好了一放下又哭,只能抱在怀里拿ipad办公。

 最可怕的是她夜里哭醒好几回要喝neinei,是传说中的复仇宝宝。

 薄晋琛在精神衰弱之前选择用钱解决问题,找了个育婴师,布置好嘟嘟的卧室,让育婴师带着嘟嘟睡。

 小珺最开始因为这个事和薄晋琛吵了一架,说他不在乎宝宝,她的概念里宝宝就是要自己带的,薄晋琛口口声声说心疼她不让她带,结果就把宝宝丢给陌生人。

 她小发雷霆,跺跺脚,“你老来得子还不知道珍惜!”

 薄晋琛被气笑,拉她在沙发里坐下,“三十四就老?你怎么不说我老牛吃嫩草?”说完作势咬她耳朵,小珺痒得肚子都要抽筋了。

 “开玩笑…啊!好痒!开玩笑呀!”

 “我还不在乎嘟嘟?你说我是不管她了还是不爱她了?”

 育婴师来之前,大部分时间都是他给孩子换尿布、温奶、喂奶、洗奶瓶,有时候大早上起来,一手哄娃一手洗漱,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

 小珺只好赖皮地说:“你嫌累我也可以管呀,那你抢在前面搞得好像是我不想做一样。”

 薄晋琛想了想说:“我照顾嘟嘟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但我晚上也不想被打扰,不希望我们都因为嘟嘟睡不好,请阿姨是最高效的。”

 小珺因为没怎么喂过夜奶,不好意思反驳,只好眯起眼,“不是为了自己方便?”

 薄晋琛挑眉,“什么方便?”

 小珺拿出大侦探的架势,质疑他的出发点,“医生建议生完两个月再同房,还差八天就两个月了,你这个时候让嘟嘟一个人睡,司马昭之心!”

 薄晋琛笑着拿遥控器把电视关了,“嘟嘟不是一个人睡,她有专业的人陪着。而且我也没你说得那么不堪吧。”他装糊涂,“你怎么把还有几天能做都算得这么清楚?是还有八天吗?”

 小珺嘴笨,被反咬一口就赌气不说话了。

 “你是不是说产假结束要去上班?晚上被吵醒就起不来了。”他亲亲她嘴巴,“先试试,育婴师做得不好可以让她走,可以吗老婆?”

 考虑到这点,小珺还是答应了让育婴师带宝宝,结果第一个晚上就因为一觉到天亮太爽,再也没提过带嘟嘟一起睡的事。

 睡前的流程也因此变得轻松很多,小珺只需要把奶水吸完交给育婴师,育婴师就会把宝宝喝不完的母乳冷藏,晚上宝宝饿醒了育婴师也会温奶再喂。

 但就算这样,小珺半夜还是会有睡不好的情况。

 因为涨奶,奶痛。

 之前晚上睡得不够,开灯坐起来用吸奶器也就觉得还好,不算麻烦,自从嘟嘟睡到别的房间,小珺一觉睡得太死,被痛醒过来真的不想动。

 她推推薄晋琛,想让他开灯。

 “老公…我胸好涨。”

 闭着眼等了会儿,没开灯,身侧的男人居然拉过她解开她胸前衣扣,埋首含住了一侧涨得结结实实的奶子,熟练地舔弄起来。

 小珺吓了一跳,在黑暗中睁圆了眼睛,“…干嘛呀…你别闹,帮我拿一下吸奶器…”

 胸口传来薄晋琛含糊的声音,“别动。”

 湿热的口腔裹住了小珺因为难受格外肿胀的乳头,乳头溢出奶水,不必用力吮吸,就有一丝丝甜甜的奶味在唇舌蔓延。

 男人的行为的确是在“吸奶”,但用的却是一种令人心猿意马的方式。

 小珺扶着他的肩,睁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房间里太黑了,她只能听到湿漉漉的吃奶的口腔音,原本肿胀疼痛的奶子渐渐开始缓解,一种奇异的快感伴随他吸吮的频率刺激着她的乳尖。

 男人抓住了她另一侧的奶子,乳汁轻易从奶头溢出,弄湿了他的指缝,他微微用力,乳汁便蜿蜒着从他手背滑过。

 “嗯…”小珺忍痛哼唧了一声,想将他推开。

 薄晋琛转身打开台灯,回头对上了小珺暧昧潮湿的眼睛,她被欺负得有点受不了了,咬下唇皱眉望着他,像在控诉他的恶行。

 可是没有人在控诉别人的时候是衣领大敞的,小珺两只肿胀的奶子都被乳汁和口水抹得亮晶晶的,乳尖溢出一豆乳汁,场面看上去糟糕极了。

 “你变态啊…”小珺小小声骂他,但因为自己也很享受,所以没什么底气。

 “嘘,别吵醒嘟嘟。”薄晋琛这次拉开被子,正儿八经覆身在小珺身前,捧起她两只奶子左舔一口右嘬一口,像个乳汁上瘾的瘾君子。

 小珺靠在柔软的鹅绒枕里咬紧了指甲盖,“唔…你说什么…嘟嘟又不在房间里。”

 “那不就好了,怕什么?她不会知道爸爸偷吃她口粮。”

 他笑着吮一口小珺高耸的奶头,像吃一颗不会在唇齿间融化的奶糖,“小乖好甜,奶香奶香的。”

 小珺皱起脸,“你偷吃就吃…能不能不要说怪话…”

 “食不言寝不语?”

 小珺脸红炸了,“啊!你好烦…”

 他笑着将手心微微收拢,两颗粉润的乳头就泌出奶水,流进他的指缝。他轻轻扇打掌下的软肉,小珺轻呼出声,没有制止,反而捂住了自己的嘴。

 近在咫尺对着他流奶让小珺觉得羞耻感爆棚,“你别玩呀…”

 薄晋琛揉揉她变得柔软起来的奶子,“还疼吗?”

 小珺为难地点了一下头,“右边还有一点涨。”

 她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抵着她腿根在慢慢胀大,硬邦邦的,她也有点想要,于是没有按住男人褪下她睡衣的手,反而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薄晋琛抱着她坐起来,让她骑在自己腰腹部,玩起孕晚期缓解小珺欲望最常玩的游戏,让她坐在鸡巴上磨逼。

 这又是个小珺不敢回忆的故事。

 当时小珺怀着嘟嘟身上起了疹子,她婆婆就让薄晋琛带她去看一个很厉害的中医,结果临走前那个医生一本正经说现在孕中期没什么影响,孕晚期就不要同房了,忍一忍。

 小珺当时人都要烧起来了,来的时候没人告诉她老中医这么厉害啊!尴尬得她立刻遁走。

 之后再想做,她都忍一忍,骑在老公腰上装模作样一下。

 小珺没想到生完了他还要这么玩,但也配合地骑在他腰上,弧度契合地用阴唇挤着他的性器,前后摆动起腰肢,裹着棒身前后倾轧。

 他扶着她的腰,另一手用拇指揉捻她的阴蒂,“好湿啊,小乖。”

 “…嗯。”那还不快点放进去?

 她奶尖上还悬着乳白的汁液,甩动着一滴一滴砸在老公肌肉线条显著的腰腹,薄晋琛捏着她的奶子微微用力,乳汁便滴滴答答砸在了他腹部,像极了射出的精液。

 小珺觉得只是轻轻地捏不太过瘾,小声嘟囔,“用力…”

 薄晋琛没忍住笑起来,他担心弄疼了哺乳期的妻子,但是妻子好像不领情,而且还不满意他的表现。

 “不是不许我玩?”

 他轻抚妻子湿热白腻的双乳,从轻轻拍打,逐渐变成用手掌扇打,带出一声声打在湿润肌肤的细微脆响,小珺低头看到自己由白转粉的胸脯,有点心满意足地俯身轻呼,趴在他胸膛,仰头亲吻他的下巴和脖颈。

 薄晋琛手掌顺小珺腰肢向下,哄她似的捏捏她的臀肉,“舒服了?嗯?”

 这种程度的SP,他不会尽兴,不过是哄哄哺乳期的老婆。

 小珺有点忍不住了,太久没做,她好饿,“老公…老公操我…”

 “坐上来。”薄晋琛托起小珺臀部,说的是坐上来,却挺腰将充分勃起的性器蛮横挤进了妻子的甬道。

 小珺趴在他身上一瞬瘫软,穴里陡然收缩,明明是适应过的尺寸,可她还是没出息地绞着他颤栗了片刻。她支起手臂,将两手和薄晋琛交握,这是她身体的支点,不抓紧的话就会失去掌控,被快感冲散。

 薄晋琛的视线很难从她色情的胸部移开,“小乖你好像开闸了。”

 “不许说我…”

 小珺自己也感觉得到,所以才要趴在他身上不起来。双乳比之前还涨,甚至不需要挤,自己就会泌出乳汁,随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推在薄晋琛前胸,湿滑得像是在搓奶澡。

 她红着脸询问,“太多了,你再吃掉一点可不可以?”

 穴里鸡巴显然涨大一圈,顶得她坐立难安,薄晋琛得寸进尺张张嘴,笑说:“宝贝喂我。”

 小珺纠结两秒,托胸送到他嘴边,男人掐着她的腰奋力冲撞,仰头用唇舌逗弄她甜津津的乳尖,奶水被挤出来,可是小珺被挺撞得根本坐不稳,乳汁滴在他脸颊或是下巴,本意不是挑逗,但就是没给他吃到一滴。

 下一瞬男人就“不耐烦”了,翻过身将小珺后背按进了柔软的床垫里,小珺两腿被他架在肩上,腿间湿热的小洞刚空出一秒,就又被重重凿了进去,溢出丝丝白浆。

 他张口含住她完整乳晕,嘬出“啵”的一声响,将粉润肌肤上的奶白汁液都舔舐干净。

 小珺眼神都迷茫失焦了,爽得胡言乱语,完全忘了半小时前自己还不许他争抢宝宝口粮。他肏特别温柔缠绵,顶得特别深,没有掠夺的进攻性,却让人在一次次的操弄下逐渐丧失理智。

 她在反复的抽插中攀至顶峰,不知道过了多久,粗硬离开体内,小豆下方飙射一线水液。

 她视线模糊又确切,听见他问:“射在哪里?小乖。”

 没有戴套,要体外。

 “要内射…”

 “没有内射,小乖,今晚没有内射。”

 “不要。”小珺眼圈红红的,让人莫名觉得对她十分亏欠,其实她这会儿自己都没有什么意识,只是想和他抱着,契合着,完整地交融在一起。

 他将白浊的精液尽数倾泄在她下腹,啄吻在她汗湿的发迹,沉沉笑说:“小乖好贴心,半夜起来喂老公吃夜宵。”

 小珺因为他没有听自己的,生闷气不理他,听他这么说,睁着迷离的眼睛“哼”了声,扬言再不给他吃了,要饿死他!

 清理身体时她短暂睡过去两分钟,醒过来开始意识回笼,她默默用两手捂住脸,试图遗忘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直到薄晋琛关了灯,她从床那头蠕动到床这头,粘到他身边抱住他结实的胳膊,额头抵着他肩膀不说话。

 “睡吧。”他亲亲她脑袋,“爱你宝贝。”

 被子里传出她闷闷的别扭的声音,“爱你。”

 第二天育婴师帮小珺按摩通乳,面对那痕迹未消的肌肤,育婴师眼看是有点绷不住了,小珺连忙解释说是昨晚胸胀,让薄先生帮忙按摩,但是他手劲太大了,就按成这样了。

 也不知道育婴师有没有相信,但女主人既然都这么说了,男主人那边肯定要培训一下。

 当晚育婴师递给薄晋琛一本《通乳按摩手册》,“我今天看到太太那个胸,太受罪了,您直接捏是不行的呀,手指印都看得见,而且奶水流出来您感觉不到吗?”

 她满脸匪夷所思,不明白这么大个男人怎么会连按摩都按不明白,“这样肯定不行的,先生您可以学一下手法再按,增进夫妻感情的,你弄痛了太太她以后肯定不让你按了呀。”

 薄晋琛面不改色道谢,“好,我今天晚上学一下。”

 小珺在边上抱嘟嘟吃neinei,她咬着下嘴唇也不知道是忍笑还是忍什么,等育婴师抱着嘟嘟睡觉去了,才走过去装可怜,“老公你听我跟你解释。”

 薄晋琛翻开手册,看了两页,“诬陷我?昨晚是谁一定要我用力?”

 小珺憋笑,“怎么办,你的形象好像变得有点奇怪了,但是为了夫妻生活和谐,这个家总要有一个人当坏人,那个人只能是你了。”

 “没关系,女主人的屁股她总看不到。”薄晋琛拉过她,在颈窝亲亲,“今晚打小乖屁股。”

 “唔…坏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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