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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界(高H乱伦) (41-45) 作者: 杜克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3 09:27 长篇小说 7170 ℃

【触界(高H乱伦)】(41-45)

作者: 杜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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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你在哪里

维多站在窗前,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拂过他的脸颊,却无法吹散他心底那股翻涌的痛楚。

他的琥珀色眼眸凝视着远处东京的灯火,眼神空洞而深邃,像是失去了焦点。

他的手指依然按在胸口,隔着西装内袋,那张照片的轮廓像是一根刺,扎进他的血肉里,让他无法忽视,也不敢触碰。

他闭上眼,脑海中却全是柚子的影子,那张带着甜美笑意的脸,那双杏眼里的柔光,还有她离开时留下的那张字条——“好好生活,永远只爱你”。这几个字像刀一样,刻在他的心上,每读一次,就痛一次。

他无法接受柚子就这么走了,毫无预兆,没有告别,甚至没给他一丝察觉的机会。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无坚不摧的黑豹,家族的腥风血雨都无法让他动摇,可她的离开,却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将他的世界彻底摧毁。

他开始不眠不休地找她,从东京的每个角落,到她曾经生活过的每一处地方,他都不愿放过一丝希望,哪怕只是听到她的名字,哪怕只是瞥见一个相似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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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地方,是柚子家的顶楼加盖。

那间破旧的小屋,铁皮屋顶在雨天会漏水,窄小的窗户边总挂着一盆快枯萎的盆栽。

维多推开门的时候,屋内的空气带着一丝霉味,所有的东西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未有人住过。

床铺上的被褥迭得整齐,桌上只剩下一支断了的铅笔,还有她曾经用过的几本旧书,书角还残留着她画下的小花图案。

他站在屋子中央,目光扫过每一寸空间,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紧,痛得无法呼吸。

曾经,他们在这里共度过无数个夜晚。

那时候,柚子总是穿着薄薄的细肩带小洋装,坐在床边,长发披散在肩头,笑着问他:“维多,你今天看起来好累,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肩膀呀?”她的声音软糯,像春风一样温暖。

他记得自己当时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却还是忍不住靠近,将她拉进怀里,感受她柔软的身体贴着自己的胸膛。

那一夜,屋外的雨声淅淅沥沥,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柚子的小手紧抓着他的衬衫,脸颊泛着羞涩的红晕,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

维多低头吻着她的唇,双手滑过她细腻的肌肤,解开她洋装的细带,将她压在窄小的床上,听着她轻颤的喘息,感受着她的温暖包围着他。

屋内的空气变得炙热而暧昧,铁皮屋顶上的雨滴声像是他们心跳的节奏,那一刻,世界彷佛只剩下他们两个。

可现在,这里空无一人。

床铺上没有她的温度,空气中没有她的气息,只有无边的寂静,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他的心。

他缓缓蹲下身,手指触碰到床沿,指尖彷佛还能感受到她的余温,可当他抬起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墙壁。

他闭上眼,眼角有一丝湿意,却被他硬生生压了回去。“柚子……”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破碎,却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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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地方,是樱花小镇的那间老爷爷民宿。

维多沿着山路走来,穿过树林,脚下的泥土还残留着昨夜的露水,空气中弥漫着樱花淡淡的香气。

他站在民宿门口,木门已经有些陈旧,门框上的漆掉了大半,露出斑驳的痕迹。

老爷爷坐在门口的摇椅上,看见维多,还是摇了摇头,叹息着说:“小伙子,她真的没回来过。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维多的心像是又被掏空了一块,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却没能走远,脚步停在了民宿后院的那棵樱花树下。

曾经,他们在这棵树下拥抱过。

那是一个午后,樱花瓣像雪一样飘落,柚子穿着白色的短裙,脚上踩着一双小白鞋,笑着扑进他的怀里,头发上还沾着几片花瓣。

她仰头看着他,杏眼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维多,你看,樱花好漂亮,就像在下雪一样。”

他低头看着她,没说话,只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

那天,他们在树下亲吻,后来回到了民宿的小房间,窗户开着,樱花的香气随风飘进来,柚子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羞涩地吻着他的唇。

他脱下她的裙子,手掌抚过她细腻的腰肢,感受着她颤抖的呼吸,听着她低声的呢喃,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像是彼此的救赎。

那一刻,他甚至觉得,家族的纷争、东京的血雨腥风,都与他无关,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可现在,樱花树下只有他孤单的影子。

花瓣依然飘落,却没有人接住它们,没有人笑着扑进他的怀里。

风吹过,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他站在树下,黑色西装被风掀起一角,显得那么落寞。

他低头看着脚下的泥土,彷佛还能看见他们当初留下的脚印,可当他伸手去触碰时,却只有一场空。他闭上眼,心底的痛像是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几乎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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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地方,是山区的那间小木屋,柚子曾经说过,那是她的“秘密基地”。维多沿着小溪走到这里,穿过后巷和树林,脚下的山路崎岖不平,空气中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小木屋已经破败不堪,木板上长满了青苔,屋顶的一角塌陷下来,露出一片灰暗的天空。

他推开门,里面空无一物,只有几张破旧的木椅,和地上散落的一些旧纸张。他站在门口,目光扫过这片废墟,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痛得无法呼吸。

曾经,他们在这里躲过一场追杀。

那一晚,雨声在屋外淅淅沥沥,他们坐在木椅上,柚子依偎在他的怀里,后来他们吻在一起,衣服一件件滑落,维多的手掌抚过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颤抖,将她压在木椅上,听着她的喘息,感受着她的温暖,两人的心跳像是融为一体。

雨声掩盖了他们的声音,却掩盖不了那份炙热的情感。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无论外面的世界多么残酷,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无所畏惧。

可现在,小木屋里只有一片死寂。

木椅上没有她的身影,空气中没有她的气息,只有破败的废墟,像是在嘲笑他的空虚。

他缓缓走进屋内,手指触碰到木椅,指尖彷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可当他转头,却只看见一片荒凉。

他的琥珀色眼眸里闪过一抹痛苦,像是黑豹失去了自己的猎物,孤独而绝望。

他低头看着脚下的地面,彷佛还能看见她当初的笑颜,可当他闭上眼,却只剩下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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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回到东京黑帮总部时,已经是深夜。

他的身影站在窗前,黑色西装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孤冷。

他的手依然按在胸口,隔着内袋,感受着那张字条的存在——“好好生活,永远只爱你”。这几个字像是他的救赎,却也是他的诅咒。

他知道,家族的内斗还在继续,堂兄弟多米诺的阴谋还在暗中酝酿,外部的威胁也从未停止,可他的心,却始终被柚子占据,无法挪开半分。

“柚子,你到底在哪?”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黑豹在黑暗中发出的低吼。他的琥珀色眼眸凝视着窗外的夜色,眼神里带着一抹无法动摇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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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收地

三年后,阳光洒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渔村,海风轻轻拂过,带来淡淡的咸味。

岸边的礁石上,一个小男孩正蹲着捡贝壳。

他的小手抓着一块光滑的白色贝壳,仔细端详着,阳光下他的侧脸像极了一只小黑豹,眉眼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小男孩名叫爱维,今年刚满两岁,长得几乎是维多的翻版——浓密的黑色短发,琥珀色的眼瞳深邃而锐利,皮肤带着健康的浅古铜色,虽然年幼,却已隐隐有种与生俱来的威压感。

刚出生时,村里人因为他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睛,对他有些畏惧,甚至传言说这孩子带着不详。

有人悄悄说他是“异瞳”,有人说他像某种山林里的精怪。

但两年过去,这些流言渐渐散去。

村民们发现,这对母子不仅没有任何威胁,反而成了村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小爱维的母亲,深泽柚子,用她的温柔和智慧赢得了所有人的信任。

柚子如今在村长办公室当秘书,帮忙处理村里的大小事务。

这个小渔村多是老一辈人,不少人连字都不认识,更别说写信或与外界联络。

柚子成了他们的桥梁,帮忙写信、记账,甚至还教孩子们一些简单的知识。

她穿着简单却干净,常常是一件浅色棉布裙,搭配一双旧布鞋,棕色长发随意扎成低马尾,杏眼里总是带着笑意,肤色白里透粉,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温暖的邻家感。

然而,尽管她的笑容总能安抚人心,村里的年轻男人,甚至一些丧偶的中年汉子,都对她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但柚子对这些示好从未动心。

她的心像是封闭的城池,谁也进不去。

这天清晨,柚子带着爱维来到海边。

爱维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小背心,脚上踩着一双小凉鞋,专注地捡着贝壳。

柚子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裙摆被海风吹得微微飘动,她低头看着儿子,眼神里满是柔情,却又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忧虑。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腰间挂着的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一本旧日记——那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也是她这些年来唯一的精神寄托。

“妈妈,看!这个贝壳像不像一颗心?”爱维举起一块心形的贝壳,声音清脆,带着孩童的纯真。

柚子笑着点头,伸手接过贝壳,轻声说:“像,很像。爱维真厉害,能找到这么漂亮的贝壳。”

爱维咧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接着又低头去捡新的贝壳。

柚子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渐渐深远,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影子——那些她刻意压在记忆深处的人和事。她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思绪甩开,低声喃喃道:“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正当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柚子抬头一看,是村里的田边先生,满脸焦急地朝她跑来,手里还拿着一顶破草帽,边跑边喊:“柚子!柚子!不好了!村长出事了!”

柚子的心猛地一沉,连忙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沙子,朝爱维招手:“爱维,过来,我们回村里。”

爱维听话地跑过来,小手拉住柚子的手,母子俩跟着老张头一路小跑回了村子。

村里的气氛异常凝重,几个村民聚在村长家门口,低声议论著什么,脸上满是忧色。柚子一进门,就看见村长躺在木板床上,脸色苍白,嘴角微微抽搐,显然是中了风,气息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村长的妻子老泪纵横,坐在床边抹着眼泪,嘴里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柚子皱眉,轻声问一旁的老张头:“到底怎么回事?村长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田边先生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是他的独子,田中太郎回来了。这小子在东京赌博,输得一塌糊涂,连村里最大的一块生态保护区地契都输掉了!现在黑帮的人要来收地,村长听了这事,气得当场就倒下了!”

柚子听完,脸色微变,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些不好的念头。

她咬了咬唇,朝屋内看了一眼,只见田中太郎跪在床边,满脸泪痕,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外套,瘦得像根竹竿,眼神涣散,像是吸毒过后的模样。

“爸,我错了……我真错了……”田中太郎哽咽着,声音颤抖,“他们给我吸了那东西,我毒瘾犯了,脑子一热就……就签了字,把地契给了他们……”

村长的妻子听了,气得拍着床沿哭骂:“你这畜生!那块地是村里多少代人的心血!是你爷爷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你怎么能就这么输掉!”

柚子站在一旁,听着这些话,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她知道这事非同小可,那块生态保护区是村里的命脉,不仅是村民们的渔场来源,也是他们抵御外来开发的最后屏障。

如果真被黑帮拿走,整个村子都可能毁于一旦。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爱维,小家伙正仰头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柚子蹲下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柔声说:“爱维,妈妈有事要处理,你先跟田边爷爷去外面玩一会儿,好不好?”

爱维点了点头,乖巧地跟着田边先生走了出去。柚子直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到村长妻子身边,低声说:“阿姨,我知道这事很棘手,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村长需要休息,我们得想办法把地契拿回来。”

村长妻子抬起头,眼里满是绝望:“柚子,你说得容易,可那是黑帮啊!我们这些乡下人,拿什么跟他们斗?太郎这畜生,闯下这种祸,我看这村子是完了……”

柚子咬紧下唇,目光坚定地说:“不会完的。我不信没有一点办法。我想去东京一趟,搞清楚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长妻子一愣,连忙拉住她的手:“柚子,你可别冲动!那些人不是我们能惹的,你一个女孩子,去了能做什么?万一出事,爱维怎么办?”

柚子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影子——那个她躲了三年,却始终无法彻底忘记的男人,维多。

她心里一紧,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角。

她知道,去东京就意味着可能会遇见他,而她绝不能让维多知道爱维的存在。

那是她的底线,也是她这些年来小心翼翼守护的秘密。

“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柚子抬起头,声音平静却透着决心,“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村子是我们的家,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被毁。阿姨,你放心,我有分寸。”

说完,她转身走出屋子,找到田边先生,将爱维托付给他照顾:“田边先生,麻烦您这几天帮我看着爱维,我要去东京一趟,尽快回来。”

田边先生一听,满脸忧色:“柚子,你真要去?那地方可不是咱们能去的啊,那些人心黑着呢!”

柚子勉强笑了笑:“我知道。但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

田边先生叹了口气,没再劝,拍了拍爱维的小脑袋:“好吧,你放心去,爱维交给我,保证照看好。”

柚子点头,蹲下来抱了抱爱维,低声说:“宝贝,妈妈要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你听田边爷爷的话,知道吗?”

爱维眨了眨眼睛,小手拉着她的衣角:“妈妈,你要早点回来。”

柚子心里一酸,强忍着泪意,点了点头:“嗯,妈妈答应你。”

告别了爱维,柚子回到自己简单的小屋,收拾了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和母亲的日记。

她站在门口,望着远处的海平面,眼神复杂。

去东京,意味着她可能要面对那些她一直逃避的过去,但她别无选择。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橘原太。

她的学长,这些年来一直是她最信任的朋友,也是唯一知道她部分秘密的人。

当年她离开时,橘原太帮了她很多,如今她只能再次求助于他。

“橘原学长……希望你还在老地方。”柚子低声喃喃,手指紧紧攥着布包的带子,迈开步子,朝村外的车站走去。

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阳光下,她的背影显得孤单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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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伪装

柚子坐在摇晃的火车上,窗外风景飞速后退,田野与远山模糊成一片绿意。

她的手里攥着那个旧布包,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还有母亲留下的那本日记,封皮已经泛黄,边角磨损得厉害。

她低头看着布包,眼神有些空茫,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东京的景象——那个她曾经逃离的城市,带着无数回忆与伤痕的地方。

火车终于在东京站停下,柚子深吸一口气,随着人流走出车厢。

城市的喧嚣瞬间扑面而来,高耸的建筑、刺耳的鸣笛、行色匆匆的人群,让她一时有些不适应。

她攥紧布包的带子,脑海里只有一个目标——找到橘原太。

她沿着记忆中的路线,穿过几条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来到一间不起眼的小酒吧。

这里是橘原太常待的地方,至少在她离开前是这样的。

推开门,一股烟草和酒精混杂的气味扑鼻而来,昏暗的灯光下,几个男人正在吧台旁低声交谈。

柚子扫视一圈,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橘原太。

他穿着一件旧夹克,低头喝着咖啡,眉头紧锁,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橘原学长……”柚子轻声喊道,声音有些颤抖。

橘原太猛地抬头,看到柚子的那一刻,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一抹温暖的笑意。

他站起来,快步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柚子?你怎么来了?”

柚子勉强笑了笑,低下头:“我……有些事需要你的帮忙。”

橘原太没多问,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轻松:“说吧,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得上。”

柚子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唇,终于开口:“我想去一个地方……一个很危险的地方。我需要你的帮手,但可能会有麻烦。”

橘原太挑了挑眉,脸上没什么惊慌,反而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听起来挺刺激的。说吧,去哪?”

柚子低声说道:“维尔蒂家族的地下赌场……我有些事必须去查清楚。”

橘原太的脸色微微一变,显然知道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不过,那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得小心点。”

两人商议了一番,决定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柚子知道,如果被人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在橘原太的帮助下,开始了一场彻底的“改造”。

他们找到一间小小的化妆店,柚子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点点变成另一个人。她的咖啡棕色长发被烫成大波浪卷,还染成耀眼的金色,杏眼上戴了变色隐形眼镜,变成一双深邃的蓝色眼眸,红唇被涂得格外夸张,显得妖艳而妩媚。

她换上一身火辣的紧身裙,裙子短到几乎遮不住大腿,搭配一双高跟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完全陌生的气质。

“怎么样,认得出来吗?”柚子转过身,对着橘原太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橘原太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别说别人,我都快认不出你了。放心吧,这模样,没人会联想到你是深泽柚子。”

柚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百感交集。

这样的装扮让她感到陌生,但同时也给了她一种隐藏自己的安全感。

她深吸一口气,转头对橘原太说:“那我们走吧。”

夜幕降临,东京的灯火将城市点缀得璀璨而危险。

维尔蒂家族的地下赌场位于一栋看似普通的酒店内,表面上是高档的休闲会所,实则是家族的核心据点之一。

柚子和橘原太假扮成一对情侣,臂挽着臂,步入酒店大堂。

柚子低头假装整理裙子,眼神却悄悄扫过四周,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香水的味道,赌场的喧闹声隐隐从内部传来。

柜台小姐穿着制服,笑容职业而疏离,目光扫过他们时并没有多停留。

橘原太熟练地报出一个预订好的房间号,柜台小姐点点头,递过一张房卡,没有要求任何证件。

柚子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表面上却装作一副轻佻的模样,靠在橘原太肩头,咯咯笑着说:“亲爱的,今晚我们可得好好玩一玩。”

橘原太配合地搂住她的腰,低声说:“放心,宝贝,今晚一定让你开心。”

两人笑着走进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柚子这才松开紧握的手,长出一口气,低声说:“好像没被怀疑……”

橘原太点点头,脸色却没那么轻松:“别大意,这里可不是普通地方。进了房间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

电梯缓缓上升,柚子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她知道,这里是维尔蒂家族的地盘,随时可能遇到危险。

但她必须来这里,有些真相,她必须亲自揭开。

与此同时,酒店大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高大而充满压迫感的身影走了进来。

维托・莫雷里(Vito Morelli)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他的步伐沉稳而缓慢,却像一头黑豹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整个大堂的人几乎同时停下了动作,目光不自觉地被他吸引,彷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只有他一个人在移动。

他的琥珀色眼眸冷冽而锐利,扫过周围时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威压。

维托刚从义大利总部返回日本,这次家族决定与澳门的当地势力合资开设新赌场,而他在日本的事业蒸蒸日上,被推举为代表,负责这一重大项目。

他回到东京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这间赌场,检查一切是否如常。

然而,就在他踏入大堂的那一刻,他的眼神突然一凛,瞳孔微微收缩,彷佛捕捉到了什么异常。

一种淡淡的、甜美的樱花香气,若有若无地飘进他的鼻腔。

那是如此熟悉的味道,像是某个人身上独有的气息,瞬间勾起了他深埋心底的记忆。

他的嗅觉异常灵敏,几乎像野兽般能辨识出那独一无二的痕迹。

他的心跳微微加速,眼神在人群中搜寻,却找不到任何熟悉的身影。

“柚子?!”维托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眉头微微皱起。那种香气像是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忽视。

他站在大堂中央,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确认那气息的来源。

然而,香气太过微弱,彷佛只是残留在空气中的一缕幻影。

他睁开眼,眼神恢复了冷静,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他知道,这里是他的地盘,任何异常都不该被忽视。

那种香气,像是某个深埋在他血液里的印记,让他无法平静。

他转头对身边的随从低声说:“去查,给我今晚所有客人进住名单。”

随从点头,立即转身去执行命令。

维托则缓缓走向赌场内部,步伐依旧沉稳,但他的眼神却比刚才更加锐利,像是黑豹在黑暗中锁定了某个看不见的猎物。

那淡淡的樱花香,像是某种召唤,让他心底的某个角落开始蠢蠢欲动。

而此时,电梯内的柚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无意中留下了一丝痕迹,被那个她最害怕却又最熟悉的男人察觉。

她靠着电梯壁,闭上眼,试图平复自己的心跳,完全没意识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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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监视器

维托站在赌场顶层的独立办公室内,宽大的落地窗前是一片昏暗的东京夜景,但他无心欣赏。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面前一排监视器画面上,琥珀色的瞳孔如黑豹般锐利,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彷佛要将画面中的每个人拆解开来,找出任何一丝不对劲的痕迹。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黑檀木桌面,节奏缓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像是暴风雨前的低鸣。

赌场的豪华大厅在监视器中一览无遗。

那是一个金碧辉煌的世界,犹如一座地下宫殿。

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映照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地板上雕刻着繁复的罗马式花纹,透着奢靡的贵族气息。

赌桌周围,穿着燕尾服的荷官熟练地洗牌,笑容公式化而疏离,桌面上堆满了各色筹码,从低阶的红色到顶级的黑色,代表着金钱与权力的游戏。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雪茄烟味,混合着高档香水的气息,让人一进来就感受到一种危险又诱惑的氛围。

赌客们有的西装革履,有的穿着低胸晚礼服,脸上带着或是兴奋或是紧张的神情,彼此低声交谈,偶尔爆发出一阵笑声或咒骂声。

角落里的酒吧区,调酒师正在表演花式调酒,酒瓶在空中翻飞,引来一阵掌声。

整个赌场犹如一个巨大的剧场,每个人都在扮演自己的角色,而维托,则是这个剧场背后真正的主宰。

他的目光在画面间游移,赌场的熟客们大多是他熟悉的面孔,他们的动作、习惯甚至小癖好,他都能一眼看穿。

但偶尔也会有外客混进来,这是不可避免的漏洞。

今天,他的手下已经报告了几个新面孔,其中一个名字让他眉头微微一皱——橘原太。

这个男人的父亲是警察局长,黑白两道都有人脉,这样的背景让维托本能地提高警惕。

他抬头看向监视器中大厅入口的画面,手下在他耳边低声汇报:“老大,这位是橘原太,新客,今天下午才进驻酒店,带了个女人一起来的。”

维托的目光顿时一凝,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呼吸都停滞了半秒。

他的眼睛死死盯住画面中的女人,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黑豹发现了猎物时的状态。

那女人穿着一身贴身的红色低胸晚礼服,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大腿,细肩带勾勒出她白皙的肩线,胸前的曲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惹眼。

她的金色大波浪卷发随意的搭在肩上,脸上化着浓妆,鲜红的唇膏像是滴血一般,杏眼半眯,带着刻意勾人的媚态,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靠在橘原太身边,细白的手臂轻轻搭在男人肩上,动作看似亲昵,但细看却有一丝僵硬,甚至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维托的手指猛地停下敲击桌面,眼神变得更冷更深,彷佛能将画面烧出一个洞来。

他低声自语,声音低沉而危险:“她以为这样我就认不出来了?”

那身形,那动作,那种无意识的小动作——微微咬唇时的习惯,还有眼神中藏不住的紧张,无一不在告诉他,这就是他的柚子!

他找了她三年,翻遍了东京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不惜动用家族的情报网,却始终没有她的消息。

他以为她消失了,以为她可能遭遇了不测,甚至以为她早已离开了日本。

可现在,她就出现在他的赌场里,穿着这样一身妖艳的衣服,靠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假装自己是某种风尘女子!!

他的心脏像被刀子狠狠划开,疼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却又有一丝荒谬的笑意涌上。

他想笑,笑她的拙劣伪装,笑她那生涩到可笑的演技;但更多的,是怒火,是那种几乎要将他理智烧尽的怒火。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她真的落入风尘,做了这种陪酒的女人?

不,如果是这样,他不可能找不到她。

他有的是手段,有的是人脉,东京的黑白两道,没有一处能逃过他的眼睛。

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出现?她到底在隐藏什么?

维托的目光紧紧跟随监视器中的她,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手虽然搭在橘原太肩上,但指尖的颤抖和僵硬完全暴露了她的不适;

她笑着和男人说话,但那笑容勉强得像是硬挤出来的,连眼底都没有半点温度;

她试图模仿那些风尘女子的妖媚姿态,可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格不入,像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在模仿大人。

他看着她故作妩媚地倾身,却差点绊到自己的高跟鞋,连忙扶住桌子稳住身形,那一瞬间的慌乱让他几乎要失笑。

可笑意刚起,就被更深的愤怒压了下去。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他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种隐忍的痛苦,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三年了,柚子,你让我找了三年,找不到半点痕迹。你到底在躲什么?还是……你根本不想让我找到你?”

他的拳头缓缓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每一个都让他的心脏更紧地缩在一起。

他想起她离开前的那个夜晚,想起她眼底的泪光和那句未说完的话;

他想起自己后醒来时,发现她不告而别时的空虚和绝望;

他想起这三年来,每一个深夜,他都在重复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走?为什么她不信他能保护她?

现在,她就在他的眼前,近到彷佛触手可及,可她却用这种方式出现,用这种伪装来刺痛他的眼睛。

他需要一个答案,马上!他不能再等,不能再让她从他的视线中溜走。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手下,声音低沉而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去,把她‘请’到我的办公室来。我有话要问她。”

手下点头,立即转身去执行命令,而维托的目光再次回到监视器上,盯着画面中的柚子,眼神复杂而深邃,像是黑豹在暗中窥伺,等待着扑向猎物的最佳时机。

他知道,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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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请来

赌场内的空气浓得像化不开的雾,烟草味、酒精味和汗味交织在一起,喧嚣的人声与骰子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21点赌桌旁,深泽柚子坐在一张高脚椅上,身旁是她的学长橘原太。

她的金色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搭在肩上,烫过的发丝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不自然的光泽,与她平日的清纯模样大相径庭。

这是伪装,是她为了潜入这片黑暗之地而刻意打造的假象。

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短裙,试图融入这片纸醉金迷的氛围,可她的眼神却始终透着一丝不安,像是小鹿误闯了狼群的领地。

橘原太坐在她身旁,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西装,领带歪斜,看起来更像个刚出校门的书生,而非赌场里的常客。

他低头假装研究桌上的扑克牌,手指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显然对这地方的压迫感感到不适。

他们的计画很简单:假装输钱,然后向赌场借贷,借此接近那些幕后的黑手,找出害村长儿子的人。

可计画刚开始,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输掉第一局,麻烦就已经找上门来。

两个身穿黑西装的壮汉保安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步履沉稳,气势压人。

他们的眼神冷漠如刀,扫过赌桌上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柚子身上。

其中一个保安低头对着耳边的对讲机说了几句,然后直直朝柚子走来,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小姐,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柚子心头一紧,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桌沿,脸上却强装镇定,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橘原太已经猛地站了起来,瘦弱的身躯试图挡在她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又硬撑着坚定:“等等,这跟她没关系!有什么事冲我来!”

保安的眼神甚至没在橘原太身上停留半秒,其中一个直接伸出手臂,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开,力道不大却足以让他踉跄着后退几步。

橘原太一个没站稳,撞到身后的赌桌,引来周围几个赌客的不满咒骂。

他想再冲上前,却被另一个保安冷冷地瞪了一眼,眼神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柚子被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护送”着离开赌桌,走向赌场深处的走廊,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

柚子被带走时,头微微低着,金色卷发遮住了半边脸,没人能看清她此时的表情。

她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盯上,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可她知道,这地方不是她能轻易脱身的。

她只能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忍住,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与此同时,在赌场顶层的监控室内,维托•莫雷里站在一排监视器前,琥珀色的瞳孔冷冷地锁定着画面中的柚子。

他的身躯站得笔直,黑色西装衬得他像暗夜中的一头黑豹,修长而危险。

他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敲在人的心脏上,发出低沉的声响。

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像是蕴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爱、恨、怒、喜——各种情绪在他眼中交织,却又被他强行压制在冰冷的表面之下。

他看着她被带走的那一幕,看着那个瘦弱的男人试图保护她,醋意像毒蛇一样在他血液里窜动,烧得他几乎失去理智。

她怎么敢?怎么敢跟别的男人一起出现在这种地方?

她明明是他的,早就该是他的!

可她却一次次逃避,甚至用这种可笑的伪装来刺痛他的眼睛。

他恨她抛弃他,怒她选择别人而不要他,那种情绪像一头被抛弃的野兽终于找到主人,却发现主人身边早已有了别的陪伴——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和愤怒,让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

他的心像是被刀割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可他却无法移开视线。

他的目光穿过萤幕,彷佛能触碰到她的肌肤,彷佛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

他多想冲下去,把她狠狠拽进怀里,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让他等了这么久,为什么要让他一次次在绝望中挣扎。

可他不能,他必须克制。他是维托•莫雷里,是维尔蒂家族的二哥,是掌控一切的男人,他不能让情绪掌控自己。

走廊的尽头,柚子被保安带到了一扇厚重的黑色木门前。

门上的铜牌写着“私人办公室”,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保安敲了敲门,然后推开,将她推进去,随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房间内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松木香,混合着皮革和烟草的气息,让人莫名感到压迫。

柚子站在门口,脚步顿住,眼睛还没适应室内的光线,但她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熟悉到骨子里的压迫感,让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停止跳动。

她缓缓抬起头,金色卷发滑落肩头,露出一双杏眼,瞳孔微微颤抖。

然后,她看到了他——维托•莫雷里。

他就坐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身躯微微前倾,双手交迭撑在桌上,琥珀色的眼睛像黑豹般锐利地锁定着她。

他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冷峻,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浑身散发着一种危险而致命的魅力。

他的眼神是那么复杂,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里面藏着无数的情绪——有爱,有恨,有怒,有喜,还有那种让人心碎的执着。

柚子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的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湿意,眼泪在眼底打转,可她死死咬着下唇,逼自己忍住,不能让泪水掉下来。

她每天都在梦里见到这双眼睛,见到这头黑豹般的男人,见到他看着她的眼神,带着那种让她心碎的渴望和痛苦。

可她不能认他,不能让他知道她的心早就乱了。

她今天来这里,是为了村庄,为了那些需要她帮助的人,她必须装作不认识他,必须演下去。

维托看着她,目光一瞬不瞬地扫过她的脸庞,扫过她伪装的金色卷发,扫过她身上那条不合时宜的红色短裙。

他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几乎窒息。

他看到了她的眼泪,看到了她眼底那抹掩藏不住的脆弱,可他也看到了她的倔强,看到她在努力伪装,努力将他推开。

那种矛盾的情绪让他几乎失控,他多想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把她抱进怀里,用力到让她无法逃脱。

可他没有动,只是坐在那里,眼神像刀一样锋利,像是要刺穿她的每一层防御。

房间内的空气凝滞得几乎让人窒息,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像是无形的火花在碰撞,却又无声无息。

柚子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角,指尖泛白,心脏跳得快要炸开。

而维托的手指则微微收紧,骨节发出轻微的响声,彷佛在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时间在这一刻彷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漫长得让人痛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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