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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 (55-56)作者:sharehersex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5 08:46 长篇小说 4150 ℃

【贞心淫骨绿意简】(55-56)(凝彤,大肉)

作者:sharehersex

2025年8月2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55)

  凝彤忽然凄然一笑,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声音微弱:“梦里你便是这样,先是说能接受椒风妒,后来又借故——”

  “绝不可再提那病症之名!”我急切打断她的话,“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你先不要说话!”

  她两眼空洞地望着上方,一任珠泪滑落脸颊,声音缥缈:“是我自己不能接受这个脏病……”

  随着我内力的不停输入,她的脸色慢慢和缓过来,烛焰在她瞳孔里投下两点微光,却照不亮更深处的荒芜。

  我将她抱上了床,不断地亲吻着凝彤的额头,轻轻按摩着她的左胸。

  她眼神空洞地盯着雕花床栏上纠缠的鸾凤纹样,整个人僵硬得像尊瓷偶。  我俯身凑近,鼻尖掠过她鬓角沉水香的幽凉气息:“我以后和你一起接那'并蒂锁心咒' ,玩' 捉迷藏' 游戏!”

  她依旧空洞地看着床顶的铜镜。

  “待婚后,元冬那一千金铢交给你来打理!”

  窗外突然掠过一阵穿堂风,将烛火吹得明明灭灭,却吹不动她的一根发丝。  我害怕了,开始摇晃着她的肩膀,“除了不能' 驴打滚' ,想怎么生利都由着你,好不好?”

  她的手指微微只是动弹了一下。

  我慌乱间触到她的手腕,那肌肤竟比檐下的冰棱还要冷上三分。定睛细看时,只见她胸口也纹丝不动,那张原本娇艳的脸庞此刻惨白如纸。

  恐惧如毒蛇般窜上脊背,我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突然想起她的小小梦想:“我可以让李小彤和李翊旻上瀛洲学宫!”

  “再也不会有他俩了!我有这样的脏病,不配为人母!”她突然睁开眼睛,绝望地喊出声来,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胡说什么!我们男子个个好妒,不也一样生儿育女,将来我要和你养三个小崽子,两个学文,一个习武……你觉得如何?”

  “三个都学文……”凝彤眼泪奔涌而出。

  我看见老地主捧着一个锦盒回来,及时收住了口。

  他从锦盒中取出一个绿豆大小的药丸,在烛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晕:“十二娘,快服下这颗' 霐微天机丹' ,这是仙药!”

  他看向我,急促地补了句,“你……你用嘴渡给她!我先在门口候着,有事便叫我!”

  这老货现在终于知道进退了!

  我看着他关上了门,将那粒药丸含在唇间,只觉一股辛辣直冲脑门,俯身贴上凝彤冰凉的唇瓣,用舌尖将药丸顶入她口中。她喉头机械地滚动了一下,药丸便滑了下去。

  我的舌头轻轻勾弄着她僵硬的舌尖,她的丁香小舌开始颤抖,继而怯生生地回应起来。这个吻里混着药味的苦涩和她泪水的咸涩,却比任何琼浆都更醉人。  陡然间,我们同时剧震——某种超越肉体的震颤贯穿彼此,仿佛两个灵魂轰然相撞。激起的非是情欲浪潮,而是漫天星河倾泻的暖流,细密织入每寸血脉,比云雨更灼烫,比誓言更磅礴。

  在这灵魂交融的刹那,我不仅窥见了她情爱世界的真相——一片比汪洋更深邃的领域,能包容百川,亦能掀起惊涛——更参透了几分人性本真。人心天生慕新,情爱亦难例外,更何况是裹着禁忌糖衣的新鲜诱惑?

  这非是背叛,而是人性深处那簇对未知悸动的火苗。既然这新生的情愫已在心田扎下根须,对旧爱的烈焰又未曾减损分毫,强堵不如疏导。

  与其让嫉妒的毒藤绞杀一切,不如容她同时浸染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爱河:一边是刻入骨髓的宿命之盟,一边是带着禁忌刺激的新奇颤栗。

  此刻我退让一步,非是认输,而是以退为进,顺应这复杂的人性。情爱炽烈如火,新燃的火焰往往烧得迅猛,也易在时光中渐趋平和。

  她和我的爱情早已超越占有,是她活着的印记。共同度过的少年岁月融入血脉——习武时刀剑相击的脆响,夜话时被窝交换的体温,打闹时她恼羞掐在我臂上的月牙印。初恋偷尝禁果的颤抖,生死契阔时怜心豆带来的灵魂震颤,都在诉说这份情的坚不可摧。

  她对老地主陈琪的炽热感情,三分是对凤引之啼的向往,七分是少女对强者的倾慕,刻在骨子里的雌性本能,如飞蛾扑火渴望着被征服的快感。

  我懂得如何进入她的心灵,却不懂如何开启她的肉体。她对她夫君的痴缠,眼中烧着野性——甘愿被铁链锁颈的欢愉,在疼痛中战栗的臣服……

  她提出“鸾交颈”,一则觉襄缘仪难成,她夫君有求于我,未必真让我当众难堪;二则此仪能灵肉交融,助她修成凤引之啼;三则因她信我“玉牝归真诀”能令她在与我大婚前娇躯复如初笄!

  下午她本欲解释,被我打断,又对我们之情过于自信。

  两人唇瓣分离的刹那,凝彤因我窥探到她自己都不敢面对的、对她夫君的深爱而羞惭起来,声音带着无地自容的颤抖,讷讷辩解道:“我平时梦里、醒着想的都是你……”

  我手指轻轻拢着她的唇:“傻丫头,你心底的每一缕波澜,方才灵魂相触时,我已尽数知晓,你这半年多,对我的思念竟如何之深!”

  我这才知道,在生死契阔怜心豆没有相碰之前,她每日念我不过十数回,恰似檐间偶落的雨滴。可自从“生死契阔怜心豆”相碰之后,我的形影便如附骨之疽,每隔一炷香便要在她灵台浮现一回——仿佛有双无形的手,生生将我的模样镌刻进她的魂魄深处。

  “你此刻爱你夫君至深,此情炽烈如火,这已然是事实了,不要自责。此乃人之常情,悸动亦是人性。不管他为人如何,你欢喜,我便欢喜……”

  她面颊飞起两片绯云,抬起眼羞怯地望向我,眼波流转间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既这般说……我便与他好好相爱了。你此刻心中可安稳了么?”

  我重重颔首,胸臆间翻腾的所有委屈、惊惶,都在她眼底那片无限深广、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柔情汪洋里,无声无息地消融、沉溺,直至不见踪影:“要不,今夜先好好歇息。明晚再与他行夫妻之礼?”

  “已然无碍了,他的仙药当真有神效,心口一点也不慌了,跳得又急又有力,怦怦怦的,快……快撞出腔子来了!”

  她抓起我的手,按向自己那剧烈起伏的酥胸。掌心下,急促而蓬勃的搏动,隔着薄薄的衣衫,带着滚烫的生命力,清晰地撞击着我的感知。

  “好,那你们稍后便欢欢喜喜尽享云雨之乐,我再不疑你了!多亏有了这个心连心——”

  “可人家在你面前一点秘密也没有了!我确实爱他……”她捂住羞红的小脸,不依不饶地在我怀里扭动着。

  “我也一样啊,你也窥见我心底那点不堪。你便笑话我便是了!”

  方才心连心之时,我灵魂深处最真实的割裂也被她看得真切——那因痴迷与崇拜而生的、近乎献祭的绿帽欲望,与灼烧灵魂的妒火死死绞缠,勉强压制着男性本能的狂暴占有欲,却因恐惧彻底失去她,而在悬崖边缘徘徊。

  她眸光俏皮地在我脸上溜了一圈,螓首微摇,故意拖长了调子,眼中潋滟的水光里漾着促狭的笑意:“嚯,那百爪挠心、既怕又想要的纠结,我可都了解得真真儿的!想我不笑话你这小绿帽?那怕是不成的!我夫君又最爱夺人所好,我又爱他至深,偏你这没息的对我这身子又馋得要死——”

  那尾音带着钩子,轻轻刮过我心尖最敏感处。

  我立刻配合地做出惧色,一脸苦相地仰天长叹,夸张地哀嚎:“唉!今夜我这条小命,怕是要被你们这对恩爱夫妻联手磋磨,虐得片甲不留了!”这哀鸣里半是玩笑,半是即将成真的酸楚预言。

  一面这么发着半真半假的哀鸣,按在她胸口的手掌则微微移动,手指顺着那诱人的弧度向上游移,眼看就要触及左边乳峰顶端那枚已然挺立的、隔着杏红绸缎都能感受到其硬度和热度的乳蕾,离那充血肿胀的蓓蕾只差一指之宽!

  “呀!”她低呼一声,突然攥住我的手腕,红霞瞬间从脖颈烧到耳根,那双水润的眸子带着嗔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这身子……可是我夫君的了!”  我贪婪地打量着她惹人遐思的肉体。那件紧裹着两团颤巍巍雪峦的杏红肚兜,此刻成了最诱人的屏障。肚兜上绣着的那对戏水鸳鸯,鸳鸯眼珠处特意覆着的两片轻薄软纱,此刻正被其下两粒勃起充血的紫胀乳蕾高高顶起,清晰地勾勒出那敏感果实饱满诱人的轮廓!

  我缓缓视线下移,杏红绸缎勾勒出的平坦小腹细腻如最上等的丝绸,仿佛轻轻一触便会漾起涟漪。金泥百褶云光裙的高开衩处,两条修长匀称、丰腴肉感的傲人美腿裹在薄如蝉翼的黑丝袜中,丝袜下透出大腿欺霜胜雪的动人白腻与柔滑细腻,在昏暗烛光下流淌着无声的邀请。

  “正夫摘红、家宅不宁,我夫君不信这个,最终便失去了宝珠!”她追随着我的眼光,半是怜惜半是撩拨地说道:“第一次和你好的时候就和你说了,我和芳华的完壁之身都不是给你的,都是给外面的浪子享用的!”

  我忍不住双手齐出,想要攫取那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她却轻笑着灵巧躲闪,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即将属于他人的得意和对我此刻煎熬的微妙怜惜:“急什么……一会儿我和他共效于飞、颠鸾倒凤之时,未必方便让你摸我身子,可是明日还有' 旧欢如梦' ,他若开恩允了你,你便能尽情爱抚我了,我也能用手给你出一次。”

  她檀口呵出的热气灼烧着我的耳垂,雪腮倏然飞起晚霞,她别过脸去:“今夜……我会尽量把他射进来的琼浆玉露……都渗进鸳鸯锦被里——”她的声音化作春溪潺潺,“你明日把脸埋进去嗅时,除了那个味道,还有我和他的汗液,我们夫妇睡过一夜的体息,也都染在这锦被中了……怕是用不着我这双手,光是想着他如何弄我,你就能好好过一把干瘾了!一会儿你就向他摇尾乞怜,这也不丢人!”

  “我必定会十分卑贱的……”我只觉腹中那团炭火瞬间爆燃,连指尖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心中无限委屈此时悉数融尽,不再掩饰内心自我作践的甜美向往。

  她突然一阵冲动,猛地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滚烫的脸颊贴着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情欲颤音的轻喘:“……我肚子里像……像有一团火在烧!压不住了……”

  她红着脸,带着一丝难堪的急切,指了指屋子里那四对正熊熊燃烧、散发出浓郁异香的粗大“醉髓缠魂引”龙凤烛,“这香……太烈了……”

  话音未落,两丈之外鎏金烛台上,那四对粗壮的“醉髓缠魂引”烛芯猛地噼啪炸响,几点猩红的火星骤然迸溅开来,那声音仿佛不是传入耳中,而是直接敲在人的骨缝里、心尖上,震得浑身血液瞬间沸腾,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渴望!  她却在我转身之际,一把拉住我的手,有些腼腆地向我低语:“今夜把身子给了他之后,与他的关系就不知比你亲上多少倍了!你方才把他骂得好惨,我这做娘子的,必要好好宽慰他一番才是,交欢之时,也定会站在他那一头,为他帮腔出气。”

  她指尖微微发颤,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气声哀求:“李不妒,你若再一次妒意大发,我这条小命……怕是真要交待在你手里了……”

  “我断不会学那个天下第一妒夫!……而且我觉得你爱他超过爱我,也怪刺激的!”我一时失语说出心里话,见她愕然之后突然笑意灿烂,非常狼狈,粗着嗓子说道:“亲疏有别,我当然懂得!”

  悻悻地、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用力拉开了房门。

  门外,除了满面焦急、搓着双手的老地主陈琪,还站着陈老爷的那几位女儿女婿,他们探究、担忧又带着几分了然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我把老地主叫进屋内。

  “今夜耽误了贤伉俪的花好月圆之期,实在过意不去。”

  我们静静地对视片刻。我的目光想必是变幻不定的,已将所有的不甘、妒火都被强行埋在心底,心中更多的是在沉沦中的挣扎,视线缓慢地扫过他泛着油汗的秃顶、那几根可笑的金线发辫、他微微抽搐的肥厚脸颊,最终定格在他闪烁不定的瞳孔上。

  他的眼神复杂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沼泽——完全看不出来被我当面叱骂、权威遭受挑衅后压抑的屈辱,除了少许的焦灼与担忧,在他一脸的假笑之下,滴溜溜转个不停的小眼珠里透射出来的是算计与探究。

  我认定这人另有古怪,但无奈凝彤对他已是爱极,更何况对他女儿也有企图,只能压低声音,“只谈风月,再不要提那些不相干之事!”

  《夫德》有云:“衽席之私,岂论敌友,帷帐之欢,无关德行。”此乃沛武大帝亲传之圣谕,煌煌天意,岂容我等凡人违逆?

  将来念蕾、烟儿肯定要去元阳庙为无心和尚与齐长风做肉身布施,早晚二女会辗转他二人胯下,同时承欢,臻至极乐。好在念蕾和烟儿对他俩都有仰慕之心,若不然,届时她二人不知该如何面对那般不堪又羞人的情状了……

  这时老地主一拍脑袋,装出一脸懊悔的样子:“千错万错,都是老夫不对,是老夫太心急了。契弟,明日我再与你细细解释。”

  我叹了一口气:“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小人先服侍你们贤伉俪行房,待行完三阳截情指之后,若是宾客还未散……”

  凝彤却从刚才的心连心中感知到我对“鸾交颈”的恐惧,忙不迭地截断我的话:“误会已经解开了,来的又都是普通村民,襄缘仪做不做都无所谓的!”说罢又飞快地向他递了个眼色。

  老地主缓步踏上婚床,轻柔地扶起凝彤,让她娇软的身子斜倚在自己怀中。见她微微蹙眉似有不适,他转头吩咐道:“娘子嫌口中发苦,忘川郎,递盏茶来。”  我依言奉上茶盏,他亲手接过,小心地喂她浅啜了两口温茶,动作间竟带着几分不符其貌的细致。

  “娘子,心口可还安稳?方才真是疼煞我了……”他低声问道,语气中透着实实在在的焦虑。

  凝彤轻咬朱唇,颊边飞起羞赧的红霞,声音又轻又软,似裹着蜜糖:“爱郎,多谢你赐药……妾身只觉得此刻心儿跳得又急又有力,怦怦怦的,像是要蹦出腔子似的,却无半点不适。”

  我心中仍存担忧,突然想到一点,忍不住插话:“是否需要我再为十二娘渡些内力,稳固……”

  “主人与主母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

  凝彤佯作不豫,沉下脸来呵斥,唇角绽放出的笑意却一闪而过,旋即又赶忙绷起脸,端出主母的威仪,下令道:“忘川郎,且上前来,服侍我夫君宽衣。”  然后,她眸光水盈盈地望向老地主,声音愈发软糯,带着一丝刻意的、甜得发腻的娇颤:“夫君,妾身与他终究曾有一段旧情,尚需些时日才能全然转圜,若是言语行止间失了分寸,显得轻佻了……你、你可千万别恼我……”

  “不碍事,不碍事!”老地主倒是显得很宽容,极其自然地将双臂向两侧张开,露出腋下礼服的系带,仿佛我本就是他惯用的仆从,“这仙药,是上回与你提过的那位蓬莱仙姑所赐的灵药,果真神效非凡。”

  我压下心头翻涌的屈辱感,上前一步,动作僵硬地解开他腰间玉带扣环,又侧着身子解开他右侧腋下那一长串紧密的、用珍珠贝母制成的盘扣。

  “记得你刚来我家时,我一看你,竟似和那仙姑长得一模一样!我第一次乘船出海时,往东航行两天……”

  “那仙姑有多大岁数?穿的是什么衣裳?用的是什么头面?”

  凝彤热切地问她夫君,眼晴余光突然看到我在一边暗暗撇嘴,便再次板下脸来,娇斥道:“忘川郎,你且去门外候着!我们夫妻要说些体己话。没我的令,胆敢偷听半句,仔细你的皮!”

  她最后那句“仔细你的皮”,声音虽依旧带着惯有的娇嗔,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主母威仪,像一根无形的丝线,猝不及防地缠上我的心尖,轻轻一勒。一种混合着屈从、羞惭与隐秘刺激的莫名冲动骤然涌起。

  我低声应了句“是”,带着一股连自己都未能察觉的酸涩。旋即,我像是无法再面对她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眸,便转身退出了房门——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确实成了一个畏惧主母责罚的奴仆,那扇在我身后合上的门扉,悄然划开了我们之间那道全新的、尊卑已分的界限。

  此时,陈老爷的四个女儿和两个女婿都还候着门口,满是忧色:“十二娘她?”  “无碍了。服了药,正与她夫君说话,一会儿便可行房……”

  五小姐陈薇飞快地朝内间偷看一眼,我马上把门关严:“小心长鸡眼。”  陈薇向我吐吐舌头,大小姐和二小姐互视一眼:“那我们明日再来看她。”  我点头应下后,目光炯炯地盯着陈卓,“醉髓缠魂引”搞得我腹中欲火升腾,看她模样一时爱煞。

  众女都忍着笑用异样的眼光在我和她之间来回穿梭,陈卓白玉般的面颊倏然飞起两朵红云,却已经坦然了许多,纤纤玉指捏着帕子朝我虚点一下,朱唇轻启嗔道:“有什么话,明天说!”身边的张文翰则向我勉强一笑。

  大小姐走到我跟前,向我敛衽一礼,细声道:“我这妹妹心思细腻,最重情意。因我爹爹意愿,我家儿女只办新婚嘉禧。正夫她是当成平夫看的,而蓝颜她却最谨慎,一旦爱上了,必当成相公一般,付出全部身心,不图一时欢愉。”  又含笑看向张文翰:“文翰,我从小便把你当弟弟看,你替我们陈家顶着委屈,倒也不负我陈家对你的栽培。三妹纳蓝颜,也是你消祸免灾,刚才那阵势,我看了竟有些后怕……不说这个了,李公子要为我陈氏助力,要是能让乌衣红进了樊楼,你将来的账目不也是做得更漂亮吗?依我说,你非旦半分嫉妒也不该有,还当好好谢谢他呢!”

  两个连襟都笑了起来,跟他打趣:“瞅刚才抢绣鞋那情景,你竟跟天塌了一般,我等都有经验,一夜之后反倒是更有意思了呢!”

  张文翰红着脸窘迫地解释:“哪里是我舍不得,是卓妹眼光太高,若不是遇上李公子……”

  陈薇则盯着我的眼睛:“李郎是心善之人。”又扯了扯我的衣袖,仰起俏丽无双的明净小脸:“要重启' 慈舟医塾' ?”

  见我含笑点头,她竟松开手,后退两步,双手交叠于腹前,端端正正行了个万福礼,依旧是惜言如金:“大善!”

  个头也挺高挑的二小姐见状,眼中漾满怜爱,伸手轻抚小妹的发髻,目光在我、陈薇和陈卓之间流转,突然掩袖一笑:“姐妹同侍一位良家子,倒也不失为一桩风月佳话呢!”

  陈卓还好,陈薇闻言,霎时羞得满面飞霞,那红晕从双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纤细的颈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低着头,绞弄着手指:“我还小……”  我此时看陈薇年幼而貌美,如异花初胎,明艳不可方物,杏眸如两泓清泉,鼻若琼玉般秀挺,樱唇未点而朱,虽未施粉黛,却自有一段天然风韵流转其间,恰似枝头青杏,正是这般将熟未熟的少女情态,让我突然之间欲火升腾!

  “你二姐是和你开玩笑的,爹爹未开金口呢!”大小姐含笑与二小姐对视一眼,打趣陈薇,“不过,说正经的,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 诗剑行天涯' 吗?这李公子可是文武双全!你这个年岁,是最招男人稀罕的,先给李公子暖几日床,大被同眠几夜之后,自然情份深了,他便能教你一些真本实了。”

  陈薇和我对视只一眼,少女的矜持终让她羞涩地别过头去,红着脸颤声说道:“为我作一首词,以为定情!”

  我一面打量着此女,一面用心琢磨,一时竟想不出合适的诗句,便诵出记忆中不知哪位古人的一首词。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晌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吟罢又捉住她的纤纤素手引到嘴边亲了一口,开了一个不轻不重的玩笑:“这词若令你动心,小丫头,明夜便给我暖床吧!”

  陈薇猛地抽回手,那双总是笼着层薄雾似的清冷眸子,此刻因惊羞而睁得极大,倒映着我带笑的影子。方才还只是染上红霞的脸颊,此刻艳如三春桃李,连小巧的耳垂都红得滴血。

  “我……我……”她樱唇翕动,眼神慌乱地飘向周围含笑的姐姐们,仿佛在寻求庇护,又像是不知所措。

  最后那句露骨的“教君恣意怜”显然已在她未经人事的心湖里投下巨石,激起的不仅是羞意,更有一种懵懂而强烈的冲击。

  她似乎想斥责我的孟浪,可最终扑在大姐的怀里,发现一声极轻极细、带着哽咽的呜咽,整个人僵在原地,连纤细的颈项都染成了诱人的粉色,仿佛下一刻就要在众人促狭的目光里羞融成一滩春水。

  二小姐“噗嗤”一笑,团扇半掩着朱唇:“听听这词儿!李公子好生会撩拨人!算命的都说薇儿的命格好,将来可是贵人。”

  刀锋一样的眼光又掠过一侧局促不安的张文翰,“三妹等了三年,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遇到了最可心的人儿了。”

  张文翰身形又矮了一截,像是要融入地面的阴影之中,一旁的陈卓却全然未曾留意到自己相公此刻的窘迫,在与我对视的刹那,迅速而慌乱地移开视线,可那微微翘起的唇角却泄露了心底最真实的涟漪,那是一抹怎样也压抑不住、抹不平的甜美笑意。

  大小姐揽着陈薇微微发颤的肩头,对我嗔道:“公子也忒性急了!薇儿还是朵刚打苞的花骨朵儿,脸皮嫩得能掐出水,哪经得起这般露骨的词儿?”

  她话锋轻转,纤纤玉指抚上陈薇滚烫的耳垂,柔声道:“薇儿,你既已来了初潮,便该知晓些闺帷之事了。”

  又向我抿唇一笑:“李公子,你和三妹之间的事,你们三人再商议。明夜你与晚雪同房时,也可以让薇儿参与其中,让她学一些闺中风月手段。不过,小姑娘身上的妙处,需得耐心探寻,……若是一时她半会上不去,千万急不得。待有半年光景,这含苞待放的身子自然就润熟了,到时也能玩出更多的花样了。”  “薇儿,我看你是千肯万肯了,若是爹爹允了你的事,你明夜可以……”大小姐俯身凑至陈薇耳边,低声絮语。

  我催动内力凝神细听,捕捉到什么“胞宫蓉”、“玉腰酥”等疑似催情药物,心头一紧,急忙出声劝阻:“不可!万万使不得!”

  大小姐一怔,突然笑得花枝乱颤,眼角沁出泪来:“瞧瞧,这就心疼上了?你放心,我是她亲姐姐,岂会害她!薇儿,你自己同他说。”

  说罢,她便轻轻将陈薇推入我怀中。我垂眸望去,目光掠过少女稚气未脱的俏脸,落在那尚显青涩的身躯上——胸前仅有柔缓的隆起,手腕与足踝还带着孩童般的圆润,臀形虽圆却未显丰翘。万万没想到,怀中竟多了这样一枚青涩可人的少女。

  心中蓦地一跳,口干舌燥之余,仍柔声劝道:“薇儿,以后暖床,我只拥你入眠便可,不待你长大,我绝不会——”

  “傻瓜,那药是天然的,还能调理月事,你不懂,……上不去对女人不好,羞死人了!”陈薇小脸涨得通红,难得说了不少话,又轻轻地掐了我一把,“我既愿侍寝,自当用这身子供你把玩,不必你瞎操心!”

  少女情动难抑,深知我全然出于爱护,心中感动之余,不由抬眸望来。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清澈如潭,恰似浸在清泉中的墨玉,漾着水光,直直映到我心底。  她因天生骨架子纤细,那尚未褪尽的婴儿肥便显得格外娇憨可人,莹润地缀在腮边唇角,衬得整张脸如玉琢粉团般玲珑柔润。雪白如玉的肌肤更是晶莹剔透,几乎可见其下淡青的脉络。

  下颌的线条已悄然收束出柔婉的鹅蛋轮廓,却仍被那层晶莹软嫩的肌肤柔柔包裹着,稚气与清丽交织,教人既想轻抚那份无瑕剔透,又恐唐突了这易碎的美玉。

  一时之间,周遭的空气仿佛凝滞。众人皆被她那澄澈而无声的凝视所慑,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只见她动人的双眸之中,渐渐蓄满了清澈的泪水,如同晨露缀于墨玉之上,泫然欲滴。她只是轻轻地、极快地抽吸了一下鼻子,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垂下,随即羞涩地别开了脸。

  “因何流泪?”我心里一暖,温软轻盈的娇躯在怀中微微颤抖,不由搂得她更紧。

  她抬手指向自己的心口,眸光如水,轻声道:“如金如锡,如圭如璧,欢喜得紧了!”语罢扬起俏脸,努力漾开一抹甜极的笑意,泪珠却如断线之珠滚落。  我再也忍不住,伸出罪恶的手悄悄握住她的臀部,只捏了一把,只觉掌心触感无比滑腻,已初具少女独有的柔软与弹性,恰似一枚刚刚褪去酸涩、将熟未熟的蜜桃。

  陈薇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发出一声极轻极细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如同受惊的小鹿,整个人瞬间僵在我怀中。

  “你……这般更好了!”她樱唇翕动,那原本就如霞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颤抖,羞窘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最终却清晰地吐出几个字,“明夜,教君恣意怜!”

  旋即再难成言,以袖掩面,提起裙裾转身奔出,鹅黄软罗裙的裙摆在空中绽开粉嫩的花,只余下一缕清甜幽香。

  众人又笑闹了几句,便也识趣地纷纷散去,最终只余下陈卓与周身都不自在的张文翰,与我三人相对而立。空气仿佛凝滞,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暧昧与挣扎。  陈卓秋水般的眸子凝视着我久久不语,眼波流转间似嗔似怨。

  半晌,陈卓似乎认了命,一声长叹幽幽吐出,打破了沉默,她眼睫低垂,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与幽怨:“明日我去晚雪那里,待我们三人议完正事,若是太晚,我便不回去了。”

  她顿了顿,脸颊飞起红晕,声音几不可闻,“你们夫妻行房之时,我拿这清白身子给你们凑个趣也不为过,……若你只图一时之欢,任你如何摆布,玩什么花样都由你!”

  说到此处,她已然不胜娇羞,螓首低垂,下意识地推了一下她相公张文翰:“要你何用,你说句话呀……”

  张文翰早已呼吸粗重,额角甚至渗出了细汗,闻言像是被惊醒,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是!卓妹平日与我……与我行房时最是保守,连' 女上男下' 都羞赧不已。我……我又是个没用的,从未撑过半柱香,始终没能让她到达极乐!”

  “谁许你说这些!”陈卓羞得耳根通红,跺脚娇嗔,“妾身的意思是……”  她忸怩半晌,那关键的话语却像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她抬眼望向我,那副欲说还休、含羞带怯的风情,宛如工笔仕女图中春心初动的绝色少妇,风华绝代,撩人心魄。

  我再难忍耐腹中升腾的火焰与心中的悸动,猿臂一伸,当着张文翰的面,便将她那温香软玉的娇躯紧紧揽入怀中,心中竟有说不出的刺激!

  “娘子这身子怎么这么香!”我埋头在她的颈部,幽兰般的体香瞬间将我包围,馥郁醉人,竟比那“醉髓缠魂引”更令人目眩神迷,飘飘欲仙。

  她嘤咛一声,娇躯微颤,一时情迷意乱:“坏弟弟,你竟当着妾身相公的面……这般轻薄于人家!”

  “这算什么,我还当着你相公的面……”我吻着她细腻光滑的后颈,感受着她肌肤的微凉与战栗,一只手已不规矩地径直探向她丰腴弹性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衣料探寻那隐秘的温热,“是不是有些湿意了?”

  张文翰呆若木难地站在那里,一时手足无措,我清清嗓子:“帮你娘子拿一下绢花。”他这才如梦如醒,颤抖着从陈卓的手中接过手中的绢花,二人只有一次的目交接触,陈卓还向他淡淡一笑,张文翰却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娘子,我、我先下楼去了?”

  “你到底要有些勇气面对这个,不要让我瞧不起你!”陈卓娇嗔道,为躲避我在她大腿处游走的手掌,整个人都贴进我怀里,仰起那张艳若桃李的脸,眼波流转间带着三分羞七分媚,颤声说道:“明晚,只求你……把妾身当成猎艳成功的玩物,坏了妾身的清白,尽情辣手摧花,最羞人、最侮辱人的手段都施展出来,让妾身哭着为你丢身子,就是不许你与妾身像寻常夫妻那般规规矩矩行房,不许让妾身存半点痴心妄想——”

  “为何?”我含笑亲着她的嘴角。

  宜喜宜嗔的如画容颜彤红尽染:“我只当你是一个留连花间的浪子,可不想爱上你!哼,还想姐妹通吃!我妹妹才多大……”

  我也为方才的孟浪行径懊悔无比,五小姐陈薇稚气未脱,我竟然对她动手动脚,应当是被那“醉髓缠魂引”的催情之物冲昏了头:“可能是洞房内那催情之物的作用,又灌了点猫尿,你千万转告她,让她明夜别来!”

  此时再回味陈薇那一句“欢喜得紧了”,面对这样一段不可辜负的纯净爱意,我一时无比惶惑!

  陈卓忙捂住我的嘴:“你也忒老实不过了!姐妹双收可是佳话,我是故意逗你的!你可是不知道薇儿那性子,最是飞扬跳脱,不拘礼法,一旦认定了、爱上了,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她已是及笄之年,县里来提亲的都有四五个了,若是你打算直接新婚嘉禧,明夜只要润滑得足够,顺势摘了她的红丸也无不可,到时你便沾着我——”

  她突然脸红,慌忙地看了一眼她相公,改口道,“沾着晚雪的爱液试一试……”

  我薄弱的意志再次动摇,陈薇这朵芳华初绽的绝世幽兰,是绝不想放过了,一咬牙:“若是你爹爹同意,我便带在身边了,白日里教她武功诗文,夜间带她领略枕席之乐,明年依你陈府——我岳家的规矩,直接办新婚嘉禧。”

  “那,那我们夫妻呢?你到底想要怎样,好歹给我们一个说法……”

  她媚眼如丝,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予取予求的语气已是主动放弃了夫妻二人的所有尊严,完全凭我心意来定夺他俩的亲疏分寸!

  此时张文翰的表情复杂得难以描述:茫然,绝望,哀伤,失落……

  我紧搂着陈卓不盈一握的纤腰:“娘子放心,明日我定使出浑身解数,用最不堪、最令你羞耻的手法好好凌辱与玩弄你,让你一次次哭着泄体!不过——”我深深望进陈卓迷蒙的眼中,“我还要与你长相厮守,把你当成我真正的娘子!我会请调闽西为官,到时,我要你为我再穿嫁衣!”

  “再穿嫁衣?果真?!”陈卓瞬间就软倒在我怀中,娇躯滚烫似火,喘息急促而灼热,“你可不许哄我……”

  当我的大手开始揉动她饱满惊人的乳峰时,她一双柔荑抵在我胸前,欲拒还迎,却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气,“你这个坏人,大庭广众之下!”

  “下人们都在一楼忙活呢,看我们三人这样,哪个没眼力劲。”

  陈卓完全放弃了抵抗,含糊地呢喃着:“我……我看见晚雪那柄团扇了……连薇丫头……都得你一首好词……你也要为我写一首诗……要比她们的更好,你明夜在我体内出多少次,也由得你了!”

  我连声应下,又笑着打趣张文翰,“你娘子这奶子,每晚一定要揉上半个时辰才对得起她,看你身子单薄,以后便由我代劳了!”

  张文翰忙不迭地向我表示谢意,又强笑道:“娘子,你便全心爱他吧!我本是陈家路过捡回来的孤儿,岳父在六个孤儿中只选我当了总账,其余五个皆发配下了矿洞,生死难料,又把你嫁给了我!能得你垂青两年,我、我其实……”  说到此处,他突然动情,竟跪倒在地,鼻翼翕动着,语带哽咽,“这三年多,我度日如年,每天都惶恐不安!我这等福薄之人,实在不配得到你!你若能全心全意爱他,我心里反倒踏实些!”

  “你竟是这般感受……”陈卓的身子陡然一僵,目光复杂地看向地上跪着的相公,无声地叹息一声:“相公,李郎的仪表、他的才华、他那通身的气度,无处不让我心动神摇,这些也就罢了,他还要为宋阿爹重启那' 慈舟医塾' !这桩桩件件,叫我如何不以身相许?”

  随即,她扬起那张已染上动情红晕的脸庞望向我,眼波如水,清晰而坚定地说道:“将来,我必是把他当成我此生真正的相公了,还要为他生儿育女,延续香火,为他筑一个完满的家。”

  话至此处,她的目光又柔缓地落回张文翰身上,“纵使情随事迁,你这相公的名头,是要长久地挂下去的,这是我予你的承诺!”

  想想与他同命的另外五个孤儿,都在暗无天日的矿洞里煎熬挣扎,唯独他一人,既掌着陈家总账的权柄与信任,又意外得了陈卓这样一位美妻。这份泼天的、近乎不真实的幸运,若是骤然落在我的头上,只怕我也会日夜难安,如坐针毡,总觉得脚下是浮沙,心中是亏欠!

  “我……我真心恭喜卓妹能再穿喜服,凤冠霞帔,风光大嫁。恭喜你能遇到一生所爱,终得偿所愿。”

  张文翰的声音带着哽咽的颤抖,他俯下身,姿态卑微而虔诚,以唇轻轻触碰陈卓的绣鞋鞋尖,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温热的泪水接连砸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上,迅速洇开一片又一片深色的、如同心碎痕迹的水晕,“待你嫁与他之后,我必夜夜于佛前焚香,祝福你俩鱼水相谐,琴耽瑟好,白头永偕。”  我看着这一幕,语气愈发和蔼,甚至带上了几分刻意的亲近:“文翰兄,明晚我大约会与你娘子深入聊不少事情呢,关乎国事,也关乎陈府,应该不会太早。不过我想,你身为总账,心细如发,见识也广,定是要与我们一起咨会襄画,共同筹划的。待到夜深,我们夫妻要歇息之时,你再说两句凑趣的话!”

  这时我左掌掌心突然感到一丝若有若无、持续已久的淡淡凉意,便马上补了一句,“文翰兄,待我下次再回此地之前,你们……还可继续这段夫妻缘分。”  陈卓颊飞红霞,眸光流转间带着几分歉然与决然,向她相公柔声低语:“文翰哥……我……我此心已许,再难回头。往后……怕是只能身着亵衣,与你片刻温存了……”

  话音未落,她却忽然伸出手,用力握紧了他微微颤抖的手,仿佛要借此传递一丝温度与慰藉:“不,我并非要抹去这三年光阴。那些相濡以沫的日夜,那些冷暖自知的瞬间,早已深植骨髓,或许……或许某一日,我又会念起你的好,心生不舍。你……你可愿等我?”

  张文翰接过那递来的纤手,并未借势起身,只是无比珍惜地、近乎虔诚地在那手背上印下一个轻若羽毛的吻。他依旧保持着谦卑的姿态,向我们——更准确地说,是向着新的秩序——低声回应,声音虽轻却异常清晰:“当然。我会一直等下去,直至……您不再需要我等待。”

  掌心那丝凉气突然间消失了。

  (56)

  已是丑时二刻了,窗外月色渐黯,楼下大厅的喜宴喧哗却丝毫未减,猜拳行令声、笑语喧哗声夹杂着丝竹锣鼓,阵阵如潮水般漫上楼来,愈发衬得此间光影迷离,一室皆春。

  我回到内室时,凝彤还在老地主怀中格格娇笑:“白皮肤、金头发、蓝眼睛的?莫不是妖怪!”

  她纤细的手指正把玩着老地主胸前的玉佩,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风情。  “NO,NO!”老地主摇着头,“他们和我们一样是人,只不过更重理性,logical

……”

  我没想到这老秀才竟然还会英文,轻咳一声,含笑说道:“十二娘,夜已太深,你们也该行周公之礼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忘川郎巴不得想早点要吃咱俩的爱液,成全他吧!”老地主吻起了凝彤精致的耳垂。

  凝彤“唔”地轻吟一声,玉臂一扬,便搂住了老地主的脖颈,二人唇齿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老地主一边深吻一边含糊道:“老夫这' 齐公犁' ,今夜就要为他好好松松土了,”

  他嬉皮笑脸地凑近凝彤耳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我听见,“还记得有一日马大夫没来,老夫亲自给你的伤腿上药么?那是我第一次疼你,当时你还让我发誓,决不可让外人知晓。今夜这' 忘川郎' 倒也不算外人了……”

  凝彤“啊”地轻呼一声,脸上春潮晕染,慌忙伸出小手去捂他的嘴,白了我一眼,:“要死,这样的事情,你如何在外人面前提……”

  我知道,这种无伤大雅的背叛还会不断重演。

  念蕾与张玉生,晚雪与郑瑜轩,苗苗与于小波,慕容嫣与项仲才……在这个平婚之世,我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事实:我的妻室们都会将自己的一部分深情,付于其他男子,都会有羞于向我坦陈的与情郎的香艳秘事,可正如嫣儿说言,绿意之酣畅,是爱意之款款,背叛之刺痛,宽恕之复得,三者同时具备才有大情趣。  再者说,世间百花各有其妍,牡丹雍容,海棠娇艳,幽兰清雅——女子之情爱又何尝不是如此?她对我的情意如清溪绕石,细水长流;待她夫君却似火树银花,绚烂夺目,那便又如何?

  就在我思绪翻腾之际,凝彤下身那件金泥百褶云光裙的系带已被老地主灵巧的手指解开,那华美的裙摆如流水般滑落,在青砖地上堆叠成一朵盛开的花。  薄如蝉翼的冰蚕丝肚兜根本掩不住她玲珑的曲线。从圆润香肩到胸前深邃的沟壑,再至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每一处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特别那双包裹着臀腿的墨色丝袜,在烛光下泛着幽深的光,袜身上金鳞绣纹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而明灭闪烁,宛如活物般游走在她肌肤之上。中缝开裆处,娇嫩的花房已经潮意难掩,春露点点。

  老地主解开了她的肚兜系带,将那具凹凸有致的半裸娇躯紧紧搂在怀中,刚才收敛起来的蛮横此刻尽数释放——犹如一头蛮荒老狼重新亮出獠牙,每个字都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威压:“过来些,就近服侍我这' 肥蠢老货' !”

  当我的视线与他相接时,那双浑浊的老眼里迸出的精光,竟让我本能地别开了脸,眼前这个要将自己五马分尸的狂徒,在勇气、胆识、智谋上无不对我形成碾压之势!再想到陈卓与陈薇,除了心底怯意还有礼数上的应当,膝盖不由一软,重重跪在了他们绣着交颈鸳鸯的锦榻前。

  凝彤突然噗呲一笑:“忘川郎可善妒了!夫君,跟你说个趣事,今日午后和他商议襄缘仪之时,这登徒子竟想在榻上轻薄妾身呢!妾身没允他!你看他现在这眼神,馋得像是要把妾身生吞活剥了!”

  “哈,这谦谦君子也会耍无赖?”老地主俯首啮咬着凝彤的后颈,粗糙的舌苔故意碾过她耳后那片娇嫩的肌肤,一只大手则在她饱满的肉峰上用力揉搓按压着,另一只大手是在她的宝穴处开始肆虐起来。

  怀中的佳人被他撩拨得酡颜胜火,鼻息粗重,气息渐渐紊乱起来:“妾身是故意逗他……”

  她的两条雪腿突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不知老地主触碰或玩弄到了凝彤哪一处敏感所在,发出一声极为撩人的呻吟:“啊……”

  凝彤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难耐的喘息:“妾身说,说要和夫君试那木马……还说你要用十二条红绸捆着我,尽情享用……他便……便疯了似的!呀!呀!~ ”

  她突然又是两声娇吟,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抽去了筋骨般,彻底瘫软在他的怀中,任他轻怜蜜爱,只剩下急促的娇喘。

  老地主得意地朝我大笑起来,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知道我为什么最爱夺人所爱了吧?老夫当了不知多少次平夫了,这滋味,可比寻常狎妓快活百倍——既能品尝到处子般的紧致美妙,又能享受女子在背德中攀上的极致高潮……”  没一会儿,他的大手从凝彤的玉蚌处掏出几缕晶亮的黏液,狞笑着展示给我看:“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对我这' 残暴冷血的肥蠢老货' 敞开一切毫不设防,却像防贼一样防着你,……这滋味,妙不可言吧?”

  当老地主傲然褪下绸裤时,我心里一沉,仿佛已经看到,任人作践的命运在前面向我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他的巨屌粗若婴孩臂膀的茎身,通体泛着熟铜般的暗红色泽,表皮绷紧如浸油的羊皮纸,皮下虬结的七条青紫血管呈螺旋状缠绕,随着脉搏突突跳动,宛如古藤绞缠着祭祀铜柱。

  龟首状若倒置的玛瑙酒盅,伞缘突出半指宽的肉棱,沟冠处密布着细小的珍珠状肉粒,顶端铃口微微张开,渗出晶亮的腺液,在烛火下凝成琥珀色的蜜珠。  巨大阳根的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袋犹如熟透的柚果垂挂在枝头,紫褐色的表皮绷得发亮,表面密布着蚯蚓状的青筋,左侧囊袋下方有道三寸长的旧疤,应是年轻时斗殴所留,如今已成褐色的蜈蚣状突起。

  当他的巨物昂首翘起来时,两颗沉甸甸的卵袋随之微微颤动,宛如古钟摇曳,散发出低沉的生命律动。那紫褐色的表皮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微光,疤痕处的蜈蚣状突起更添几分狰狞气势,仿佛在向世间宣示其无与伦比的雄性威严。

  果然是螣蛇堕渊级别的神物,这阳物竟比孙德江的还要大上好多!

  相形之下,我那三寸之物简直如同幼童把玩的泥偶。一股前所未有的自惭形秽感席卷全身,就像刚才张文翰跪在我和陈卓面前,竟生出几分病态的畅快,绿意越发深重。

  这般神物今夜要在她未经人事的花穴抽插数千次,凝彤怕是要被捅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甚至——为他献出元阴!

  凝彤一边轻柔地撸动着,一边向我轻声腻笑:“来凑趣的忘川郎,你现在除衣,与我爱郎的比试一番?”

  我老脸一红,眼神已经不敢看凝彤,脱光衣物,像犯了错的学童。

  凝彤故意蹙起柳眉,伸出葱白似的指尖轻弹我的下体,噗嗤笑道:“这般玲珑物件,倒像是专程来衬我家夫君的。就凭它,也配破我的身?上床来吧!”  “我的小肉虫实在不能和你家男人的宝物相比。”

  她拍拍拔步床的内侧,迷人的笑眼像月牙一样弯着,“不刺激你这个没福份的可怜虫了……”

  “你方才说我像妇人一样反反复复,若是我和你非要分出个雌雄,究竟谁是雄,谁是雌?”老地主向我一扬下巴,哼了一声。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她对你只是一时情浓,与我的感情才是天长地久……”我心中底气全无,强撑着还了一句嘴。

  “你这无赖,方才还要碰我!须如贞敬是女子大节!”凝彤主动挺起那对傲人的肉峰,迎向老地主张开的血盆大嘴,“以前我可从未这样侍奉过你吧!”  看着老地主一口便叼住她的一颗乳蕾吮吸起来,又看到凝彤爱不释手地握着他胯下的巨物,一种近乎虚脱的无力感席卷我的全身,竟对这种挫败感有无比奇异的餍足。

  下体也随之顶了小帐篷!

  缩在内侧的床脚,看着凝彤丰腴修长的黑丝雪腿与老地主那肥胖粗壮的大腿紧紧相贴,缠绕厮磨,一双秀气娇美的黑丝小脚,玉趾不断蜷缩又伸直,我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竟奇异地转化成了一种酸涩难言却又令人亢奋的激流,握着她的秀足动情地亲吻起来:张文翰的气息仿佛具有传染性,让我也有了一丝自暴自弃的想法。

  老地主张开蒲扇大的手掌整个攥住右乳。青筋暴起的手背将乳肉挤出指缝,顶端的鸡头嫩肉可怜地颤动着,当他的食指与中指忽轻忽重、极有技巧地将凝彤的左边乳头刺激到快感的极限时,便伸嘴过去,时而牙齿磨动,时而像拉橡皮筋一样一次次地叼起来再弹回去,在两个乳头中交替的刺激中,凝彤的黑丝小脚突然在我掌心痉挛,足弓绷成满月,丝袜裂帛声里混着珍珠坠地的清响。

  随着他非常有技巧的挑逗,凝彤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想要贴近他舌头湿热的挑逗,而他却丝毫不急,舌尖又开始绕着她左乳的乳晕扫舔,挑拨的她乳头越发充血挺翘,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哦……好!好痒!呀!夫君,这半年,便将我调教出凤引之啼……”  老地主又改以拇指食指捻住左乳红樱,像把玩上等珍珠般时而揉搓时而轻扯。右乳则被湿热口腔整个包裹,他故意用臼齿磨蹭乳根软肉,舌面却高频震颤着拍打乳尖。

  “哦——”凝彤喉间溢出一声似痛似喜的呜咽。这声呻吟刚出口便被她自己咬住了一半,化作一串细碎的喘息,却在老地主犬齿碾过乳尖时骤然拔高,成了带着哭腔的莺啼,“啊……夫君今日……你怎的这般会玩我!”

  “比起眼前这个来凑趣的废物呢?”他斜着眼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

  “他呀,跟我的爱郎相比,就是~ ”凝彤不屑地瞟了我一眼,“就是那未长开的青杏儿比之熟透的蜜桃~ ”

  老地主闻言纵声长笑,笑声未落便猛然俯身压向她的颈后。凝彤“呀”地惊叫出声,纤纤玉指先是下意识抵在他胸膛,却在肌肤相触的瞬间如遭雷击般僵住——那处最敏感的肌肤被他湿热舌尖扫过时,她整个人如离水的鱼儿般剧烈一颤。  我分明看见她指尖深深掐进锦褥,雪白的足弓在黑丝中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可就在下一秒,那双推拒的手却缓缓滑落,转而攥紧了床单。她如天鹅般修长的颈项主动偏侧,将最脆弱的脉门完全暴露在他唇齿之下。

  “夫君……嗯……夫君!好……痒!”她喉间溢出的呻吟带着甜腻的颤音,鼻息渐渐灼热起来,与老地主粗重的呼吸交织成暧昧的韵律。纤纤素手不自觉地握紧他灼热的巨屌,指尖轻颤着收拢,如同抚弄一件珍贵的玉器般,开始本能地上下捋动起来。

  老地主再次将脸埋进她那对颤巍巍的玉峰间,牙齿轻磨顶端的红樱桃,一手在凝彤的周身妙处四下游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尖绕着另一颗蓓蕾画圈,惹得凝彤娇躯乱颤。

  凝彤的身子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雪白的胸脯随着他的吮吸微微起伏,几缕秀发散乱地贴着她汗湿的鬓角,眸子里水雾弥漫,唇瓣微微张开喘息着,露出贝齿咬住的下唇,泛着湿润的红光。

  每当老地主的唇舌加重力道,凝彤的脚心便猛地一缩,脚趾紧紧并拢,丝袜尖头处的淡粉甲色在烛光下闪动,像是挣扎的小鱼在我的掌心拼命游动。她的小腿不自觉地绷紧,丝袜发出细微的撕裂声,汗湿的足心黏腻地贴着我的掌心,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温润触感。

  “叫啊!让他心疼一些!”老爷突然俯身咬住左乳,牙齿没入雪肌的瞬间,凝彤的腰肢反弓如惊鹊。我看到他太阳穴暴起的血管正随着吮吸蠕动,浑浊的唾液顺着乳尖滴落,在雪肤上拖出晶亮的细线。

  当他的金牙再次啃噬乳晕时,我听见皮肉被吮吸的黏腻水声混着凝彤变调的哭喘:“夫君,爱郎,妾身爱死你了!妾身下面……流了好多!”

  那对傲人的雪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顶端两颗紫葡萄在老地主的反复揉捻扫舔与轻咬下,残留着亮晶晶的口水,像是浸了玫瑰露的玛瑙。

  他示意凝彤分开双腿,她刚要屈起那双裹着黑丝的长腿,却又停住动作:“夫君,这袜子穿着实在闷热,我能让他给我脱下来么?”

  老地主故意拖长了声调,手指在她腿侧来回摩挲:“自然可以——给这贱王八一个服侍的机会!”

  “有劳忘川郎了!”当她的目光与我相遇的瞬间,那含羞带怯的眼波如秋水般荡漾,却又迅速垂下眼帘,欺霜胜雪的如玉肌肤在暖黄的烛火中仿佛镀上了一层蜜糖般的光晕,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沉醉的柔光。

  我指尖轻颤,小心翼翼地捏住凝彤脚尖处那层薄如晨雾的黑丝,如同捧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缓缓向下褪去。

  我的手指触摸到凝彤的玉足之时,感觉那黑丝下的肌肤不知何时已沁出薄汗,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透出底下泛红的肌理,脚心的血管在我掌心微微搏动着。  丝袜滑过她纤细的脚踝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是春风拂过绸缎。腿根处沁出的薄汗让肌肤更显晶莹,黏腻地缠绕着我的指尖,带着凝彤私处特有的甜香——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嗅过,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无比煎心的感受!

  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是骤然如花苞绽放的饱满臀线。修长的双腿内侧,细腻如玉的肌肤已染上情欲的薄红,膝盖处因紧张而绷出可爱的粉晕。

  我的手指勾住丝袜边缘缓缓下褪时,那薄如蝉翼的黑丝竟黏连在她腿心,发出细微的“啵”声——原来她里面早已春潮泛滥。

  指节擦过那处隐秘时,温热的蜜露立刻缠上指尖,拉出几道晶亮的银丝。淡褐色的贝肉如初绽的海棠微微翕动,每一下张合都吐出更多花蜜,在烛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晕。最敏感的花蕊早已充血挺立,随着我褪丝袜的动作轻轻战栗,像是枝头承露的娇嫩花蕾。

  “赏你舔一口……跟以前为你出的,有什么不一样,告诉我夫君!”

  我贪婪地舔着她为别人流出来的爱液:“更加甘甜!”

  老地主俯身再次与她接起吻来,怒张的阳物正抵在她濡湿的牝户间,龟头棱角刮蹭着肿胀的阴唇,将两片嫣红的肉瓣挤压得微微变形。黏稠的蜜液不断从翕张的穴口溢出,在两人交合处拉出晶亮的丝线。

  凝彤此刻与她夫君的缠绵,与当年在青云门同我那般躲躲藏藏的青涩欢愉截然不同。夫妻二人如胶似漆,四目相对时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她眼中漾着近乎虔诚的仰慕,那炽热的情意,与我二人往昔的温存截然不同。

  二人突然又抱在一起热吻起来,在缠绵而激情如火的亲吻中,不时地唤着对方的名字:“宝珠,我的命根子,我的心头肉……”他在一声声呼唤中两滴老泪溢出眼角,把凝彤当成了自己的爱女娇妻。

  凝彤的回应更是炽烈如火,在娇喘吁吁着应和:“夫君……爱郎……好爹爹……我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宝珠……”

  她眸子里漾着的情意几乎要溢出来,哪里还有午后表现出来的另有企图。  每当老地主作势要抽身,她便急急环住他的脖颈,粉舌主动探入他口中纠缠,甚至诱着他粗粝的舌来勾自己的舌尖——这般的动情眷恋,竟是从未在我面前展露过的。

  老地主动作之时嫌弃我碍事,肥厚的肩膀恶意地一顶我:“躲开点!”让我不得不紧缩着身子半蹲在床内侧,这才俯下身开始舌戏。

  他的舌尖如蛇信般灵巧拨弄着她的花唇,力道时轻时重,节奏和技巧倒是掌握得极好,凝彤檀口中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到后来便是持续的高唱低吟,一只柔荑自腿心处探出,虚掩着檀口,混着老地主啜饮的啧啧水声,竟比任何丝竹都要撩人心弦。

  我凝视着她仰起修长的颈项,微微颦蹙的柳眉,贝齿轻咬下唇的诱人媚态,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充盈于心肺,我不再有什么纠结,只恨不得让老地主的舌头能为凝彤带来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

  老地主那肥硕如山的身躯深深埋入凝彤雪股之间,凝彤屈起纤纤玉腿,十指紧扣膝弯,螓首偏转向一侧,随着他唇舌的游走,渐渐发出似痛似悦的呜咽。  他舌技确然精绝,时而如灵蛇探穴,深深钻入嫣红媚肉,搅弄出黏腻水声;时而又退而轻吮那粒颤巍巍的珠蕊,每一次撩拨都似星火溅入油池,引得凝彤娇躯剧颤。

  她喉间溢出的呻吟如断弦之音,甜腻中带着破碎,教人耳热心跳。十根玉趾忽地绷紧,宛若受惊的贝珠,在锦褥上蜷缩又舒展,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泛起珊瑚般的艳光。

  浓郁的、甜腻如蜜的催情异香混着凝彤肌肤蒸腾出的暖香,在洞房中翻涌弥漫,化作无数细小的、带着钩子的热流,疯狂地往毛孔里钻,撩拨着最原始的冲动。

  “夫君……”凝彤声音酥软得不成调子,“里头……痒得受不住了……”  “瞧瞧这宝贝儿——”老地主从她腿间抬头,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鼻尖与胡须上沾满晶亮蜜露,在烛光下闪着淫艳水光,“连骨头都被老夫吸软了!”  他突然热络地拍我肩膀:“契弟啊,往后老夫若长住京都,给凝彤当个蓝颜可好?”那张堆笑的老脸上恶意昭然,绿豆小眼里翻涌着赤裸的贪欲,连呼出的气息都灼热如炭。

  可凝彤要的是“命门邪火”,而非明面上的蓝颜,我只得借故推拒:“小人善妒,婚后要与她共接' 并蒂锁心咒' ,不想他人染指小人的爱妻。”  “平夫转蓝颜不是常事?”老地主脸色骤沉,嘴角耷拉下来,目光如锥,“嫌老夫年迈?”

  我沉默不语,凝彤见状正欲开口解释,我以眼神急急制止——“命门邪火”与“椒风妒”这等隐秘病症岂能轻易示人?

  她立时心领神会,纤指轻拢着腮边耳际凌乱的发丝,话音在唇边生生转了个弯:“忘川郎,你再与我夫君细说一下那' 三阳截情指' 的要诀。”

  “主人容禀,这三阳截情指的第三指,您射精之后,要紧紧顶着主母的宫颈半柱香时间,助她化精为气。”

  他看到我俩对此事都是暗中抗拒的态度,便有些不豫,绷紧了堆叠的下巴:“老子玩女人还要你教?”

  “这是性命攸关之事!”我慌忙解释道,“绝不会耽误主人与主母尽兴……”  “我当然不会马上拔出来,还有余精要射,之后还要再缠绵一会!”

  本来阳物尺寸的悬殊已令我自卑至极,这句“还有余精要射”,更在一瞬间彻底击溃我的心理防线。

  刹那间,脑海中浮现出骇人画面:那紫红龟头青筋暴突,浓白精液如箭矢般激射,一股接一股灌入凝彤娇嫩子宫。每记喷射都引得巨物震颤,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宫口软肉,让她在濒死般的极乐中痉挛……

  “你这厮也太啰嗦!”他油腻的手指突然掐住我下巴,“拿不起放不下,腻腻歪歪得像个妇人!”

  生平第一次下巴被人用铁钳般的手掌禁锢,这种屈辱的姿势让我浑身僵直之外,更有一股陌生的战栗从尾椎窜上天灵盖——那竟是弱者向强者臣服的隐秘快感!

  如同被猛兽按在爪下的猎物,我既恐惧又莫名兴奋。他浑浊的瞳孔里,倒映着我扭曲的面容:发髻散乱,嘴唇发抖,活像条被捏住七寸的草蛇。

  “到时……求主人……给我让一下位置,还、还须再……点上最后一指,渡入外部阳气,……”

  我在挣扎中没有反抗,选择了最柔顺的姿态,嘴里口齿不清地说道。

  此时,夜明绡羞垫床所藏的至淫之药“媚影销魂散”在他们二人的体温下,也开始散发出来,缕缕幽香如毒蛇吐信般在帐中游走。这秘药最是刁钻,入女子体内便直攻轮根之窍,会阴肌群顿时如幼蟒绞杀般阵阵痉挛。

  它对男子一样也有着催魂夺魄的作用,任你铁骨铮铮的硬汉,也要化作欲壑难填的饿鬼。老地主那昂然巨物早已沾满凝彤的春露,青筋盘错如老树虬根,在烛火下泛着狰狞的油光。而我的阳根却在祝由师“断阳术”的禁锢下欲挺还休,如同被霜打蔫的茄苗,心中自我作践之意却比什么时候都强!

  “哈!”老地主发出一声怪笑,肚皮上的肥肉乱颤,“老夫的精液要是都被十二娘子吸干了,待我拔出之时,你这贱奴岂不是连口汤都喝不上,卷喜舌都吃不到两口了!”

  他突然眼神怪异地打量着我,正看得我发毛,忽然揪住我发髻往胯下按,腥臊体味扑面而来:“你刚才居然骂我是老狗,是冷血残暴的肥蠢老货!告诉十二娘,你这翩翩美少年,是不是活该当窑子里最下贱的龟奴!”

  他的巨屌和子孙袋已经贴到我的脸上,强烈的体味充斥我的鼻腔!

  “十二娘,小人……想做……青楼里最下贱的……龟奴!”

  在这极致羞辱中,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的灵魂正在分裂:一半在声嘶力竭地呐喊反抗,另一半却可耻地渴望着他更残忍的践踏——仿佛只有通过这种彻底的臣服,才能证明我这具早已背叛尊严的躯体,还有那么一点存在的价值。

  老地主向我喷着唾沫星子:“我就喜欢调教你们这样的夫妻!”

  “请主人……多调教,再重都是对小人的恩典!”内心一阵无法遏制的臣服冲动,竟让我颤抖着匍匐在他的胯下。

  她看到我这般被凌辱,既心疼又内疚,美眸中也泪光闪烁:“忘川郎,今夜你要受罪了——”

  她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他突然将湿漉漉的巨屌塞进檀口。她泪光盈盈地望着我,粉舌却不由自主地缠绕起那根罪恶的肉柱。

  “忘川郎这小模样还挺俊的!眼神也是这般令人怜惜,要是老夫真有分桃之好,你这菊穴怕是要主动献给我了!是也不是?”

  “是!是!是!”我浑身剧烈颤抖着应声,泪水突然决堤般涌出,在锦被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这泪水里混杂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有对自身软弱性子的痛恨,有诡异的解脱感,更有一种无法言述的全新体验——仿佛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奴性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竟像条驯服的狗一般,一面抽泣着,一面虔诚地亲吻着他布满老茧的脚掌。

  凝彤的樱唇在老地主胯间起伏,却始终将那双含情杏眼投向我。令我惊异的是,她眸中不见半分鄙薄,反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喉头发出“咕啾”一声媚响,唇角溢出的银丝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我在泪光中模糊地看见,当她余光瞥见老地主脚掌踩在我脸上时,那双秋水明眸竟眯成了迷人的月牙,连腮帮子吮吸的力道都加重三分。

  凝彤从少女变为妇人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我正要躺在床上,老地主突然大摇其头:“这元红之血,你碰不得,”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光秃秃的后脑勺,“老夫不信佛学和儒家,却信格物之学和西学,在欧伦大陆时,看过一本叫《旧约》的书,说这血不吉利。”

  窗外夜色渐深,红烛摇曳,映出帐内交叠的身影。床帷已经落下,凝彤与老地主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缠绵而炽热。

  夫妻二人目光交融之时如痴如醉,凝彤情不自禁地向他索吻。二人唇舌交缠发出的啧啧水声在洞房中格外清晰,她甚至主动伸出香舌,将老地主胡须上挂着的爱液卷入口中。

  此时她身子全裸,身上散发着的“天宝珠魄香”愈发浓烈。甫一入鼻便如寒刃剖开灵台——初时是凝彤肌肤里沁着的处子幽芳,似初绽的白梅裹着晨露,清透里暗藏一丝撩人的暖甜,转瞬却化作她夫君精心炮制的天宝珠魄香,先是冰晶碾碎般的冷梅锐气混着松针霜气刺入骨髓,继而昆仑龙脑的凛冽如雪崩灌顶,冻得人神魂俱颤。

  正是她夫君精心调制的印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她即将的归属。

  我将元红帕铺在凝彤的腿谷下方,斜侧着身子,将手指伸向凝彤的会阴穴,那一片湿滑温热的嫩肉处,黏滑的蜜汁已经流得到处都是,将细软的绒毛都沾得湿漉漉的。

  老地主那根惊人的阳具此刻已经完全勃起,七寸五分的长度如同婴儿手臂般粗壮,五寸半的周长让龟头看起来像个紫红色的蘑菇,胀得油光发亮。如此巨物正微微前倾,缓缓挤入凝彤湿漉漉的宝穴。

  她两瓣肥厚花唇娇艳如雨后海棠,沾满晶莹蜜液,在摇曳烛光下闪烁着琥珀色的淫靡光泽,却只能勉强含住那硕大龟头的顶端,柔软地拥裹住龟头冠沟,宛如温热蜜浆轻吮,微微翕动间,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

  我屏住呼吸,右手食指凝聚内力,劲气如细针般凝练,指尖一触及她的会阴穴,便内力注入进去——温热湿滑的触感瞬间传来,蜜汁混着她滚烫的体温,黏腻地裹住我的指腹,似沾了融化的蜜蜡,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甜腥。

  行完“三阳截情指”第一指后,我低声禀报:“主人,你可以插入进去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花穴:老地主那根粗得惊人的阳具已经嵌入那里两寸有余!  凝彤的粉嫩花唇被撑得几乎透明,内壁如丝绒般层层缠绕,却只能包裹住阳具的三分之一长度。

  透明的花蜜不断溢出,带着淡淡麝香气息,沿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滑落,在鸳鸯戏水的锦褥上洇出深色水痕。甜腻幽香弥漫帐内,她的雪臀微微颤抖,纤腰弓成柔美弧线,喉间溢出一声娇软低吟,似痛似愉,撩人心弦。

  老地主布满老茧的手掌掐住凝彤盈盈一握的纤腰,布满青筋的阳具向前挺进时,我听见锦缎撕裂般的细微声响。凝彤如遭雷殛般剧烈颤抖,羊脂玉般的肌肤泛起珊瑚色的潮红,十根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鸳鸯枕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呃啊——!”

  她的痛呼像打碎了一盏薄胎瓷瓶。我看见那根紫红色巨物撑开她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境时,粉白娇嫩的花瓣被迫绽放出令人心碎的弧度。

  五寸半的狰狞周长在她窄小紧致的甬道里拓出前所未有的形状,蜜穴内壁的细嫩褶皱如同春蚕吐丝般缠绕着入侵者,却只能让那龟头上鼓胀的棱角更深地楔入敏感处。

  老地主又向前一深入,凝彤雪白玉腿猛然绷紧,花唇骤然收紧,粉嫩媚肉蠕动,试图包裹住那根巨物,却只能让龟头陷入更深。

  老地主腰身一沉,那根七寸五分长的粗壮阳具猛然冲破紧窄花径,却只进去了不到一半长度。

  凝彤娇躯剧震,似遭雷击,纤腰弯成惊艳弧线,雪臀高高抬起,喉间迸发出一声尖锐娇啼,带着初破瓜的痛楚,似裂帛般破碎,在纱帐间回荡。

  交合处沁出的处子之血在元红帕上晕开,像雪地里猝然绽放的红梅。

  “……我是妇人了,相公!”她突然挣扎着抓住我的手腕,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我后悔了!我这身子本当是你的……”

  “疼吗?”我看着她眉眼颦蹙的样子,心情除了怜惜之外,复杂得无法描述。  她紧致的花径被那根巨物撑得几乎变形,粉嫩媚肉每一次蠕动都挤出更多花蜜,夹杂丝丝殷红,缓缓流淌于大腿内侧,在锦褥上绽开一朵凄艳的红花,宛如她纯洁的证明在这暧昧夜色中无声陨落。

  她的纤腰不自觉扭了几下,雪臀轻颤,努力想适应侵入她宝穴中的异物:“还好,相公……不是那么疼,……回去我便把身子给你!”

  “你不用担心我!……且忍一会儿,你夫君的阳物还没有全插入进来……”  破瓜之痛让她眉头紧蹙,贝齿咬唇,却又被那粗壮阳具带来的饱胀感逐渐淹没,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红晕,既痛苦又迷醉。

  此时,他的巨屌有一半已经深深埋在凝彤体内,就将她娇小的身躯顶起。  他小心翼翼地抽动起来,凝彤的雪臀不自觉轻颤,媚肉随着他那根巨物的抽送节奏翕张,发出湿腻的“啪啪”声。

  “相公……啊!他插到我的宫颈口了……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唔!好粗啊!”

  她的发髻散乱如瀑,几缕青丝黏在潮红脸颊,似被春雨打湿的柳枝,我凑到她的绝世娇颜面前,她搂着我便吻了起来!

  随着他越来越深入,凝彤的吻突然变得凌乱而炽热。

  当老地主猛地顶入最深处时,她突然在我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即又像后悔似的用舌尖轻轻舔舐那处伤痕。

  她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凝滞——每当她夫君的巨屌碾过她肉穴的某处敏感时,她的丁香小舌便会突然在我口中缠卷得更紧,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

  我能尝到她唇齿间混乱的气息:初时是痛楚的轻嘶,继而化作甜美的呜咽与极乐的颤音。

  “唔……相公……我是真的爱你!”她在换气的间隙呢喃着,却被老地主一记深顶撞得变了调。她的吻顿时失了章法,贝齿不经意磕到我的下唇,却立刻用更热烈的吮吸来补偿。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正在发生的变化——最初紧绷的身躯渐渐软化,像春雪在阳光下消融,连带着那个吻也由苦涩转为缠绵。

  老地主粗重的喘息声在纱帐内回荡,他那根紫红巨物在凝彤紧致的花径中缓慢抽送,带出缕缕晶莹蜜液。

  “娘子,我的这根长屌要完全插进你的小骚屄了,你若是觉得疼,就喊一声!”  凝彤扬起玉臂紧紧地搂住他粗短的脖颈:“爱郎,你尽管用力吧,我这小……骚屄本来就是你供你淫乐的……不要怜惜!”

  老地主动作陡然加重,腰身猛地一挺,那根奇长无比的阳具狠狠顶入花心,发出沉闷的“啪”声。凝彤猝不及防,娇躯一震,喉间迸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雪臀高高抬起,花径剧烈收缩,试图包裹住那根巨物,却只能挤出一大股晶亮的蜜液,溅在两人交合处,沾湿了他的小腹。

  “顶进我胞宫里了……我能感受到它!——啊!”她一声呻吟,长睫剧颤,泪珠混着胭脂滚落腮边,喘息急促,似在强忍那股被巨物撑开的灭顶快感。  “美吗……”我含着泪问道。

  每次他的巨屌深深顶入凝彤的最深处,我几乎能从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看到那狰狞的轮廓,彷佛要将她纤细的身子彻底撑开,震撼得令人屏息。

  她狂乱地摇头又点头:“……不知道!不知道!就是很深……很胀!那般火热,要把我……融化了!啊!——呀!慢!”

  咕啾!咕啾!咕啾!

  “呀……啊……花心被采了!好怪的感觉!爱郎!我是你的……女人了!”  啪啪!啪!啪!

  他粗壮的阳具在她的花径中大开大阖地进出,湿腻的“啪啪”声混杂着蜜液摩擦的“咕啾”水声,淫靡地充斥着整个房间。

  “夫君,爱郎,彤儿被你肏了……从此你便是我最亲的人了!烫得人家……要飞……美死了!”

  凝彤再顾不得其他,朱唇微启间吐息灼热,藕臂如藤蔓般缠上陈老爷粗短的脖颈,葱指深深掐进他肥厚的肩肉,留下月牙般的红痕。

  那双我曾无数次捧在手心轻吻的玉足,此刻正在陈老爷背上划出旖旎的胭脂印,十趾时而蜷缩如含羞的贝珠,时而舒展若绽放的莲瓣,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烛火下泛着珊瑚光泽。她每一声似哭似泣的呻吟都似扎在我心尖的银针,酸楚与甘甜交织,蚀骨灼心。

  “相、相公……妾身被他肏得……美得要上天了!”她用力握着我的手,莺啼般的娇喘支离破碎。

  “十二娘这花穴相当深,我看你这三寸丁,将来未必能顶到她的胞宫了!”老地主游刃有余地抽插着,斜眼确认了一下我的阳具。

  “这样才好!妾身的花心……只能被爱郎采!呀!呀!妾身被、被……采得花心要酥透了!……”

  染着蔻丹的指甲在锦褥上抓出凌乱的纹路,“相公……我这小骚屄,怕是再也离不开他了……”她含着泪向我恳求道。

  老地主闻言愈发龙精虎猛:“年底携晚雪入京,若是那时你二人大婚,老夫想当忘川郎,如何?”

  我狠咬舌尖,腥甜在唇齿间漫开,疼痛勉强维系着神智清明,颤抖的指尖抚上凝彤滚烫的柔荑,“洞房喝合卺酒时,到时只凭你心意,把身子再给他一次,也是情礼之中。……你夫君最爱夺人所爱,咱们再出来见客时,也不用大家猜测,便大大方方地承认,让他过了一水。”

  说到此处,一阵异常强烈的快感冲上天灵盖,我对这一幕竟变得无比渴望,“待咱俩行完周公之礼后,你给我端两盏茶,一盏或两盏都可掺上' 迷魂七叶散'.我若不幸被你们麻倒,你俩就在我边上再成好事!”

  凝彤梨花带雨的娇颜上满是不忍,“新婚夜若与他有奸情,……往后必不敢实言相告……你却要……要猜疑一世!啊呀,好深!”

  凝彤被顶得玉体横陈,纤腰折成惊人的弧度,素手死死扳着高举的腿根,在颠鸾倒凤的起伏间,青丝如瀑铺满绣枕。

  “横竖都逃不过' 并蒂锁心咒' 的焚心之苦!”我苦笑着比出“九”字,示意九重命门邪火,“咱俩都盼子心切,只是这等艳事——”

  我用无声的唇形道出“命门邪火”四字,“可合娘子心意?”

  凝彤引着我的掌心覆上她颤动的雪乳,十指相扣间强忍着一波波快意,贝齿将朱唇咬得发白,狂乱地点着头:“当然!单是想着与你洞房花烛时,却与爱郎偷欢整宿……就……就痒入骨髓……好!舒服死了!”

  她突然仰颈娇啼,“花心酥死了!爱郎……最亲的人,彤儿要尿了!美成仙了!……小嫩屄里……又酥又麻……又痒!啊呀!”

  随着老地主那紫红巨物的每一次深入,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每一声“咕啾”,她修长的双腿便不受控制地痉挛一次。

  每一次那骇人的巨物深深贯入,直至再无可进之处时,凝彤平坦雪白的小腹便会难以自抑地绷紧、微微隆起,甚至能清晰地勾勒出那狰狞冠头的轮廓,如同一尾活龙在她最娇嫩的花房深处霸道地彰显着存在。

  她的身子仿佛被这极致地充满所震撼,纤细的腰肢会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迎合着那破开一切的力道,发出一声似痛苦又极乐的呢喃。

  两人的下体因此紧密相贴,严丝合缝,他浓密卷曲的毛发与她柔顺服帖的芳草彻底纠缠在一起,湿漉漉地摩擦着。

  随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他们结合处那混合了彼此情动的爱液便被挤压得汩汩作响,发出愈发腻人的“咕啾”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勾勒出最原始也最淫靡的节奏。

  老地主根本不屑于任何技巧性的九浅一深,他只凭借自身天赋的粗长与雄浑力量,大开大阖,每一次抽送都结实而深入,充满了最直接的占有和征服。  就在这不过百下的、近乎野蛮的原始冲撞中,凝彤便仿佛被彻底劈开了灵魂,迎来了她生命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天崩地裂般的绝顶高潮!

  “丢了魂了!要尿!……要尿!……要为你丢身子了!”

  她一抬翘臀,一股清亮花露自他们的交合处汩汩涌出,雪瓷般的腹部突然绷紧如弦,细腻的肌肤下可见肌肉的细微颤动,宛若春风吹皱一池静水。

  两只秀美玲珑的嫩白脚丫猛地绷直,五根纤细如玉的脚趾张开又蜷缩,脚心泛起一层羞红的潮晕,像被情欲烫得微微抽搐,脚背上汗珠滚落,顺着她圆润的脚踝淌下,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圈晶亮的湿痕。

  陈老爷肥厚的手掌猛地抬起,随即重重落下,“啪”地一声脆响拍打在凝彤雪白的玉臀上,激起一阵肉浪,与她记忆中我以往总是轻柔爱抚的触碰截然不同。他对我狞笑道:“贱奴还不快舔!”

  “主母且记……三阳截情指第二指……需辨别' 轮根之窍' 的特殊震颤,不是寻常潮涌……”最后那句“我爱你”,只化作无声的唇语。

  她的身子被顶到床头,一双柔荑紧紧环住两条高举的大腿,和上身几乎折叠起来,只能在咿咿哦哦的呻吟中向我点着头。

  我平躺在床上,凝彤颤抖的双腿在我脸颊两侧分开。烛火透过绯红纱帐,将交合处的每一寸细节都镀上一层淫靡的光晕——那粉嫩的花瓣已被粗壮的阳具撑得发亮,随着老地主每一次挺进,晶莹的蜜液便混着血丝从翕张的缝隙溢出,如同被暴雨打落的石榴汁,一滴一滴坠入我微启的唇间。

  陈老爷肥厚的手掌再度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狠狠落下——“啪!”一声格外清脆响亮的拍击炸开,凝彤那雪白饱满的臀肉随之剧烈荡漾,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愿意做我的小母狗的话,叫我一声主人!”

  这与他之前的抚摸截然不同,粗暴、响亮,充满了占有和羞辱的意味。  这让我瞬间想起从前与她缠绵时,我的手掌总是流连忘返地、极尽温柔地抚过那同样部位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她的轻颤和迎合,何曾有过半分如此这般的肆虐?

  “唔!……愿意!主人!”凝彤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拍打而绷紧,随即又被更猛烈的冲撞顶得软了下去。

  老地主似乎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意,竟就着这个节奏,每一次深深进入的间隙,都伴随着一记或轻或重的拍打,“啪!啪!”声与“咕唧”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为这淫靡的交合击节助兴。

  我躺在下方,眼睁睁看着那曾经只属于我的、被我无比珍视和爱抚的私密之处,在他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从雪白变为粉红,甚至微微肿起。

  “知不知道什么叫蓝颜为大?”又是一声响亮的拍打。

  “啊!知道!知道!我随时做主人的小母狗!骚母狗!”

  有规律的“咕唧”之声变为了节奏,九浅一深的插入让凝彤如痴如狂:“唔啊!主人,……小骚屄……痒痒!再肏得深些……求主人了!求主人!使劲插烂!”  “若是你和这绿帽王八行房,我突然想要你,你要不要给我?”又是两声掌掴,一声又闷又重,一声则无比响亮。

  “啊!疼!要!要!他……他怎么能和爱郎相比,和主人相比!不配!——呀!好爽,想上去,想为主人丢身子——哦,全身酥死了,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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