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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不信我能调教他老婆！于是把老婆借我几天当女友】（4-7）

作者：DAYU03

　　第4章

　　阳光灿烂的午后，咸湿的海风伴随着远处海浪的声响拂过脸颊。小柔站在别墅的落地镜前，手指捏着比基尼的细带，脸上的神情既羞耻又忐忑。

　　这是一套樱桃红色的三角比基尼，布料少得可怜，上衣仅仅能勉强包裹住她饱满的乳尖，后背的系带轻轻一拉就会完全松开。

　　而下身更是只有一条窄窄的三角布料，细绳绕过胯部，仿佛只要稍微一碰就会滑落。

　　她从未穿过如此暴露的泳装，哪怕是在和陈杰的蜜月旅行时，她也只是选择了保守的连体泳衣。

　　然而，周小亮却执意让她穿这一套。

　　“乖，套上这件T恤，先穿好再出门。”他丢给她一件宽松的白色薄款套衫，眼神里带着玩味的笑意，仿佛在欣赏她内心挣扎的模样。

　　小柔咬着唇，小心翼翼地把比基尼穿好，再套上那件薄薄的白色T恤。

　　她本以为罩衫能遮掩一些，然而当布料贴在身上时，她才意识到有多糟糕——比基尼的轮廓在薄衫下清晰可见，尤其是走路时，胸前的柔软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如果稍微弯腰，甚至能看到那抹红色的布料若有若无地从领口透出。

　　“这……太明显了……”她下意识地拽了拽衣角，脸颊泛红。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周小亮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今天你的任务，就是让所有人都盯着你看，但又不让他们真的看到什么。明白吗？”

　　小柔的心跳加速，一种既羞耻又刺激的感觉在体内蔓延。她轻轻点了点头，不敢反抗。

　　……

　　他们没有开车去海边，而是选择了搭乘公交。

　　周小亮说：“人多，才刺激。”

　　小柔的手指紧紧攥着扶手，身体随着车身微微晃动。

　　公交车上不算拥挤，但仍有不少目光投向她。

　　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多心，然而当她无意间瞥见前排一个年轻人偷偷瞄向她的胸口时，她才猛然意识到——透过薄薄的白色罩衫，在阳光照射下，比基尼的轮廓几乎半透明。

　　她的脸瞬间涨红，下意识地往周小亮身后躲了躲。

　　可周小亮不仅没有帮她遮挡，反而故意搂住她的腰，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腰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躲什么？让他们看啊，反正又碰不到。”

　　“你……”她羞愤地瞪他，却被他嘴角那抹恶劣的笑意堵住了所有抗议。

　　车子转弯时，她一个不稳，踉跄着往侧边倾斜。

　　周小亮顺势伸手扶住她的腰，然而手掌却借着惯性往下滑去，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翘臀上的比基尼系带。

　　那一瞬间，小柔几乎要叫出声，紧张得浑身绷紧。

　　而周小亮只是低笑一声，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急，晚上会让你更刺激。”

　　阳光炙热，沙滩上人声鼎沸。

　　小柔站在沙滩边缘，海浪冲刷着她光裸的脚踝，海风卷起她的罩衫下摆，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和胯部系着的比基尼细绳。

　　她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衣服，生怕被风吹开。

　　然而周小亮却直接走过来，一把扯开了她的手。

　　“别挡。”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手指若有若无地在她腰侧画圈，“让他们看看，我女朋友有多诱人。”

　　小柔的心砰砰直跳，周围人的目光像是无形的火焰，烧得她浑身发热。

　　男人们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连，甚至有大胆的直接吹口哨。

　　她羞得耳根发烫，却无法逃避。

　　“去水里吧。”周小亮忽然笑着提议。

　　小柔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抱起，直接往海里走去。

　　“不——等等！”她慌了，比基尼本来就不够贴身，如果沾了水……

　　然而已经晚了。

　　周小亮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及腰深的海水中，然后，松手。

　　“哗啦——”

　　小柔整个人跌进水里，白色的罩衫瞬间湿透，紧贴在身上。

　　“啊！”她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拽衣服，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湿透的布料完全透明，比基尼的红色布料在阳光下鲜艳得刺眼，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乳尖微微凸起的形状。

　　“周小亮！你……”她又羞又怒，眼眶都红了。

　　可周小亮只是站在她面前，眼神幽深地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真漂亮。”

　　小柔终于意识到，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天色渐暗，沙滩上的人渐渐散去。

　　周小亮拉着小柔的手，沿着海岸线往椰子树林走去。

　　“去哪儿？”小柔有些不安。

　　“你说呢？”周小亮的嗓音低哑，带着赤裸裸的欲望。

　　小柔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要退缩，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拖进了茂密的椰子树林中。

　　树林里光线昏暗，只有远处海边的灯光隐约透过来，映照出两人交错的影子。沙地松软，踩上去没有任何声响，静谧得仿佛与世隔绝。

　　“这里……不行……”小柔颤抖着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一棵粗壮的椰子树干。

　　“现在才知道怕？”周小亮低笑着逼近，一只手撑在她耳侧的树干上，另一只手从她的腰线缓缓滑下，指尖轻轻勾住比基尼的细绳，“穿着这么骚的泳衣勾引了我一路，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我没有……”她羞愤地辩解，然而话音未落，周小亮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粗暴而热烈，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他的牙齿轻轻啃咬她的唇瓣，舌头强行闯入她的口腔，搅动着她最后的理智。

　　“唔……”小柔挣扎了一下，然而他却变本加厉，手掌猛地复上她胸前，隔着湿透的比基尼布料狠狠揉捏。

　　“这里……都被海水泡透了……”他哑着嗓子，指尖捏住那早已挺立的乳尖，恶意地拉扯，“是不是很敏感？”

　　“啊……”小柔忍不住呜咽出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闪，然而周小亮却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另一只手直接探入三角泳裤的边缘，拨开那层薄薄的布料，指尖精准地按上那早已湿滑的入口。

　　“啧啧……这么湿了？”他低笑一声，指尖轻轻刮蹭着敏感的花核，“海水根本比不上你的水……”

　　“别……别说了……”小柔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身体却在熟悉的挑逗下不住地颤抖。

　　“要我继续吗？”周小亮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还是说，你想直接要更刺激的？”

　　小柔咬着唇，不敢回答，可身体却已经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她微微抬了抬腰，像是无声的邀请。

　　周小亮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

　　“真乖。”

　　他一把扯下她的比基尼泳裤，随意地丢在一旁的沙地上，然后解开自己的沙滩裤，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

　　“扶好树干。”他命令道，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小柔浑身发烫，双手颤抖地扶住树干，微微弯腰，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周小亮站在她身后，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白皙的背脊、翘臀和微微颤抖的双腿，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意。

　　然后，他一把掐住她的腰，没有任何缓冲，直接——

　　“噗嗤——！！”

　　滚烫的凶器长驱直入，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

　　“呃啊啊——！！”小柔仰头，发出一声被贯穿的尖叫，指甲深深掐进树皮里。粗糙的摩擦感和瞬间的饱胀感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然而周小亮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掐着她的腰，开始猛烈地撞击！

　　粗壮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凶狠地进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小柔的尖叫被撞击得支离破碎，整个人被迫趴在树干上，承受着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攻势。

　　“爽不爽？被按在树上操？”周小亮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充满侵略性，“穿着比基尼勾引我一路，现在终于如愿了？嗯？”

　　“啊……不……啊……”小柔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身体在疯狂的快感下剧烈颤抖。

　　椰子树被她抓得沙沙作响，远处传来隐约的海浪声，仿佛整个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交合的淫靡声响。

　　“叫出来！”周小亮低吼着，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臀瓣上，“让整个沙滩都听听你有多骚！”

　　“啊——！”小柔被他打得浑身一颤，花心深处猛烈痉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操……又喷了？”周小亮感受着她体内的剧烈绞紧，低骂一声，猛地掐住她的腰，死死抵住花心深处，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灌入她的最深处！

　　“呃啊啊啊——！”小柔仰着头，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高潮尖叫，双腿剧烈颤抖着，几乎站立不住，只能瘫软地靠进他怀里。

　　周小亮餍足地抱着她，抚摸着她汗湿的背脊，感受着她体内的余颤，嘴角挑起一抹危险的微笑。

　　“今天的任务……完成得很棒。”

　　夜晚的沙滩宁静而美丽。

　　小柔浑身酸软地被周小亮抱回别墅，比基尼凌乱地挂在身上，走路时腿都在发抖。

　　而周小亮则一脸餍足，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声笑道：

　　“下次……换更刺激的玩法。”

　　小柔懒洋洋地靠在大理石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酸软的身体，指尖划过水面，泛起细微的涟漪。手机屏幕亮起，是陈杰的消息：

　　陈杰：老婆，玩得开心吗？小亮给我发了不少照片，你看起来挺高兴的。

　　她的手指悬停在屏幕上方，眉头微蹙。

　　高兴？

　　她冷笑一声，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一切——被周小亮逼着穿性感比基尼、在椰子树林里被他疯狂掠夺、被别墅里的佣人撞见他们在泳池边的荒唐……而这些照片，居然被陈杰看到了？

　　更可笑的是，他居然还觉得她“高兴”？

　　她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击：

　　小柔：嗯，挺好的。

　　敷衍至极。

　　她甚至懒得解释，也懒得质问——她早该知道，陈杰根本不在乎。

　　就在她准备关掉手机时，周小亮的母亲发了消息过来：

　　周母：小柔啊，要不要再玩几天？难得来一次，多住几天再走。

　　小柔愣了一下，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着要不要答应。

　　然而还没等她回复，周小亮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他穿着宽松的浴袍，胸口大敞，露出结实精壮的肌肉，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嘴角挂着邪肆的笑容：“我妈留你了？”

　　“嗯。”小柔轻应一声，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胸膛上。

　　“那正好，再多待一个月。”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反正杰哥那边我已经说好了。”

　　“什么？”她猛地抬头，脸色微变，“你直接跟他说了？”

　　周小亮轻笑一声，走到浴缸边，居高临下地看她：“是啊，我说你很喜欢这里，想多住一阵子。”

　　“他答应了？”

　　“秒回。”周小亮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他说只要我开心，你想住多久都行。”

　　小柔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就这么简单？

　　——他甚至没有问她一句愿不愿意？

　　一股冰冷的怒意从胸口蔓延，但她很快收敛了表情，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生气了？”周小亮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变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还是说……你其实根本不想走？”

　　她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没有回答。

　　周小亮低笑一声，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没关系，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认清——”

　　“——谁才是真正能给你快乐的人。”

　　“不行，你太懒散了。”

　　第二天清晨，小柔还在柔软的蚕丝被里昏昏沉沉地睡着，周小亮已经一把掀开了被子。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瑜伽服——极薄的浅灰色高腰瑜伽裤，几乎透肉的面料，搭配一件露腰的运动背心，后背只有几条细带交叉，几乎遮不住什么。

　　“换衣服，健身。”他命令道。

　　小柔皱眉：“我不想运动。”

　　“你没得选。”他冷笑一声，“杰哥把你交给我照顾，我总不能让你越来越懒吧？”

　　小柔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在周小亮强势的目光下，慢吞吞地换上了那套瑜伽服。

　　当她在镜子前站定时，她的脸瞬间涨红——

　　——这套衣服简直比情趣内衣还过分！

　　瑜伽裤紧贴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勾勒出饱满的轮廓，甚至连腿心的阴影都隐约可见。

　　而上衣更是短得过分，腰腹完全暴露，后背几乎全露，只有几条细细的带子勉强固定。

　　“这……太暴露了……”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住胸口。

　　周小亮却直接抓过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落地窗前：“站好，别动。”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腿心部位，几乎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效果。

　　周小亮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开始吧。”他声音微哑，“按照我教你的做。”

　　小柔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开始做基础瑜伽动作。

　　她的身体柔韧度不错，但每做一个伸展动作，她都能感觉到周小亮的视线如火烧般落在她身上——尤其是当她跪伏在地，做＇猫式伸展＇时，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腰肢深深凹陷，而那个姿势让她的三角区几乎完全展现在周小亮面前。

　　还没等她调整呼吸，周小亮已经几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腰——

　　“啊！”她被吓了一跳，整个人被他翻转过来，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摁在了瑜伽垫上。

　　“做得不错。”他嗓音低沉，手指沿着她腰腹的线条缓慢下滑，“不过……还是得我来验收一下成果。”

　　“什么验——唔！”

　　话音未落，他已经俯身吻了下来，手掌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轻而易举地拨开了那层薄薄的瑜伽裤面料——

　　“滋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小柔瞪大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他居然直接撕开了她的裤子！

　　“你……疯了吗？！”她慌乱地想推开他，然而周小亮却已经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运动裤，滚烫的欲望直接抵上了她湿热的入口——

　　“噗嗤——”

　　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整根没入！

　　“呃啊啊——！”她仰头尖叫，浑身绷紧，指甲深深陷入瑜伽垫里。

　　“夹紧！”周小亮低吼着，死死掐住她的腰，开始凶狠地撞击！

　　啪！啪！啪！

　　剧烈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

　　小柔的叫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被他完全掌控。

　　瑜伽垫被汗水浸湿，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疯狂的快感席卷全身。

　　“看看你自己——”周小亮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落地窗的倒影，“穿着瑜伽服被我操成这样，杰哥要是看到，会不会气疯？嗯？”

　　小柔双眼迷蒙，在玻璃反射中看到了自己——凌乱的发丝，潮红的脸颊，被撕破的瑜伽裤下露出的白皙肌肤，还有周小亮精壮的腰肢在她身后疯狂摆动的模样。

　　——淫靡至极。

　　“啊……啊……别说了……”她羞耻地闭上眼，却被他狠狠撞开了思绪。

　　“睁开眼！看着！”他命令道，“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被迫直视这样的画面，小柔的情绪彻底崩溃——羞耻、愤怒、不甘、快感……所有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为一声嘶哑的尖叫。

　　“呃啊啊啊——！”

　　她的高潮来得又猛又烈，花心深处剧烈痉挛，紧紧咬住周小亮的欲根不放。

　　而他也在她疯狂的绞紧下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狠狠灌入她的最深处。

　　当一切平息时，小柔浑身颤抖地瘫软在瑜伽垫上，周小亮则餍足地撑起身，俯视着她狼藉的样子，指尖轻轻掠过她微张的唇瓣：“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早上都要做瑜伽。”

　　“然后，我会验收。”

　　从那天开始，周小亮彻底剥夺了小柔正常的穿衣权。

　　“以后在别墅里，不准穿内裤，只能穿裙子或者瑜伽服。”他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一本杂志，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小柔瞪大眼睛：“什么？！”

　　“没听清？”他抬眸看她，眼神危险，“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不……”她抿紧嘴唇，最终低头妥协。

　　于是，整整一周过去，小柔被迫适应了新的＇规则＇：

　　早上起床，穿瑜伽服训练，然后被周小亮按在健身房里疯狂侵犯。

　　午饭后，换上周小亮准备的短裙，不穿内裤，任由他在别墅的任何一个角落逮到她时肆意玩弄。

　　晚上，再换回轻薄的睡裙，迎接更漫长的占有。

　　她像是一只被精心圈养的金丝雀，每一寸肌肤都被调教得敏感至极。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

　　“喝掉。”

　　某天晚上，周小亮递给她一杯温热的牛奶。

　　小柔皱眉：“我不喜欢喝牛奶。”

　　“里面加了点东西。”他低笑一声，“对身体好。”

　　她警惕地看着他：“是什么？”

　　“营养剂。”他轻描淡写地解释，“国外研究所的新产品，能让人精力充沛。”

　　小柔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杯子，慢慢喝了下去。

　　——她没想到，这一杯牛奶，会成为她堕落的开端。

　　接下来的日子里，周小亮每天都会让她喝下同样的饮料。

　　而渐渐的，她开始察觉到身体的变化：

　　皮肤变得莹润光泽，眼角细纹消失，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体力变好，睡眠减少，精力异常充沛。

　　最可怕的……是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以前，她只有在被周小亮强迫时才会产生反应。

　　可现在——

　　她会在做瑜伽时，仅仅因为一个伸展动作就浑身发烫；在别墅里走动时，裙摆摩擦大腿内侧的肌肤都能让她呼吸急促；甚至晚上躺在床上时，她的双腿会不自觉地夹紧，渴求更多……

　　她上瘾了。

　　从抗拒到主动——沉沦的快感

　　某天清晨，小柔比周小亮醒得更早。

　　她的身体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异常燥热，脑子里全是昨晚被他在泳池边摁着侵占的画面。

　　她咬着唇，手指不受控制地滑入睡裙下摆——

　　“嗯……”她轻轻哼了一声，刚要动作，却猛地被人抓住了手腕。

　　“偷吃？”周小亮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眼神危险地盯着她。

　　小柔瞬间涨红脸，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周小亮却低笑一声，手指慢条斯理地滑入她的腿心：“想要？”

　　她咬着唇，没有回答，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起来。

　　“叫主人。”他命令道。

　　“……主人。”她终于屈服，声音细如蚊蚋。

　　“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操我……”

　　周小亮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一把掀开被子，翻身压住她，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再说一遍。”

　　小柔的睫毛轻轻颤抖，眼底的羞耻和欲望交织，最终，她咬了咬唇，嗓音沙哑地说出了那句话——

　　“主人……求您……操我……”

　　那一刻，她清晰地感觉到——

　　陈杰瘫坐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刷着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疲惫的脸上。

　　自从让小柔去陪周小亮“好好玩”之后，他的生活突然变得空荡荡的，连加班都提不起劲儿。

　　他停下手指，周小亮刚更新的朋友圈赫然映入眼帘——

　　一张照片。

　　小柔侧卧在泳池边的躺椅上，身穿轻薄如纱的白色罩衫，湿透的布料紧贴肌肤，隐隐透出底下酒红色比基尼的轮廓。

　　她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指尖轻抚着锁骨上的水珠，眼神慵懒又带着几分挑逗。

　　配文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我的。”

　　陈杰的喉咙发紧，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脊背烧上来。

　　——这真的是小柔？

　　记忆中的妻子保守、克制，从不会穿这种近乎透明的衣服，更不会对着镜头露出这种近乎诱惑的表情。

　　他放大照片，仔细盯着她的脸——鼻尖上的小痣，左肩那道几乎不可见的疤痕（是大学时骑车摔的），还有她右手中指上那枚细细的婚戒。

　　没错，是她。

　　可为什么……感觉完全陌生了？

　　他猛地站起身，直接拨通了周小亮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杰哥？”周小亮的声音懒洋洋的，背景音里有轻微的水声，像是在浴室。

　　“你朋友圈发的照片……”陈杰的嗓子发干，“那是小柔？”

　　“嗯？”周小亮似乎笑了一下，“怎么了？”

　　“她……”陈杰攥紧拳头，“她怎么会穿成那样？”

　　“穿成哪样？”周小亮故意反问，“泳衣而已，海边不都这么穿？”

　　“那不一样……”陈杰咬牙，“你们现在在哪？”

　　“我家。”周小亮语气放松，“她这几天累了，刚泡完澡，现在在床上躺着。”

　　——在床上躺着？

　　陈杰的脑子嗡嗡作响，下意识地想象出画面——小柔穿着丝质睡衣，半靠在床头，周小亮的手搭在她的腰上……

　　“杰哥？”周小亮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你找她有事？”

　　“……让她接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随后是小柔微哑的声音：“喂？”

　　那一个音节就让陈杰的心脏猛地揪紧。

　　——她的声音不一样了。

　　以前的小柔说话又轻又快，带着点紧张感，可现在……她的语调慵懒、缓慢，甚至有一丝漫不经心的甜腻。

　　“小柔……”他喉结滚动，“你……还好吗？”

　　“嗯，挺好的。”她轻声回答，尾音微微上扬，像是真的很快乐。

　　陈杰的胸口闷得发疼，“周小亮发的照片……你怎么会……”

　　“照片？”她似乎笑了下，“哦，你说泳池边那张？挺好看的啊。”

　　“可——”

　　“杰哥，”她的语气突然变了，带着点微妙的笑意，“不是你让我‘好好陪他’的吗？”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他胸口。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周小亮的低笑，随后是小柔的轻声细语：“……我先挂了，明天还要去海边。”

　　“小柔，等等——”

　　电话已经断了。同一时刻，周小亮的别墅主卧。

　　小柔挂断电话，指尖轻轻敲着手机边缘，眼神涣散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平静。

　　周小亮从背后靠近，下巴搁在她肩上，声音低沉：“心疼了？”

　　“没有。”她垂眸。

　　“撒谎。”他低笑，手指抚过她的锁骨，“你刚才说话的语气……比以前软多了。”

　　小柔没回答，只是轻轻闭上眼。

　　周小亮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睡衣的系带，“杰哥现在应该正盯着你的照片发呆。”

　　“……”

　　“说不定……”他的指尖滑到她腰侧，恶意地摩挲，“他正在幻想我是怎么操你的。”

　　小柔浑身一僵，睫毛颤了颤。

　　周小亮满意地笑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按在床上，“要不要验证一下？”

　　“什么？”

　　他摸出手机，调到摄像头，镜头对准她泛红的脸，“拍张新的给他看。”

　　“……不要。”

　　“为什么？”他低头咬她的耳垂，“上个月你生日，他不是还给你发红包？”

　　小柔的呼吸微微急促，“那不一样……”

　　周小亮嗤笑一声，单手解开自己的浴袍，灼热的体温贴上来，“拍不拍？”

　　她咬着唇，看向镜头，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快门声响起的瞬间，周小亮的吻重重落下来。

　　凌晨三点，陈杰坐在阳台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手机屏幕还亮着——他一遍遍刷新周小亮的朋友圈，最新的动态停在两小时前，只有一张模糊的夜景，但放大后能看到落地窗上隐约的人影轮廓。

　　——小柔被按在玻璃上，周小亮贴在她身后。

　　这个画面像毒蛇一样缠住他的大脑，越是抗拒，越是清晰。

　　他突然站起身，翻出抽屉深处的结婚相册，第一页就是蜜月时的小柔——穿着保守的碎花裙，站在海边，对着镜头腼腆地笑。

　　而现在……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脑子里炸开无数个画面：

　　小柔穿着那件露背的泳装，周小亮的手搭在她腰上……

　　小柔靠在周小亮怀里，仰头接吻……

　　小柔跪着……

　　“操！”他猛地合上相册，却关不住脑子里翻涌的幻想。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掌不受控制地滑向自己……

　　——他居然对着自己老婆的照片硬了，而且……

　　——他居然在幻想她被别人占有。

　　——他疯了。

　　第二天早上，海边别墅。

　　小柔被阳光晃醒，身上酸软得像是被车碾过。

　　周小亮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翻手机，见她睁眼，笑着把屏幕转向她：“杰哥凌晨四点给我发消息。”

　　陈杰：小亮，那张夜景照片……能不能删了？

　　小柔的指尖微微蜷缩，没说话。

　　周小亮低笑，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轻轻揉捏：“他慌了。”

　　“不过……”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想让他更慌一点吗？”

　　小柔抬眼看他。

　　周小亮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比如，让他亲眼看看，他的老婆现在有多‘快乐’？”

　　小柔的心跳漏了一拍。

　　“要玩吗？”他问。

　　她沉默了几秒，最终轻轻点头。

　　别墅的主卧里，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大床上，勾勒出两具纠缠后疲惫的躯体。

　　小柔浑身汗湿，蜷缩在羽绒被里，呼吸仍未平稳。

　　周小亮靠在床头，指尖缠绕着她的一缕长发，嘴角噙着餍足的笑意。

　　“你最近……给我吃了什么？”小柔突然开口，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周小亮的手指顿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小柔翻过身，直视他的眼睛：“我的身体……不对劲。”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以前不会这样……这么……”

　　“这么想要？”周小亮替她补完了后半句，低笑着俯身在她颈窝烙下一吻。

　　她的身体立刻对这触碰产生了反应，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不只是这个。”她咬着唇，“我的皮肤……状态，精力……都变得不一样了。”

　　周小亮撑起身子，从床头柜摸出手机，划开相册递给她：“看看三个月前的你。”

　　屏幕上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照片。

　　小柔穿着保守的米色套装，站在陈杰身边，嘴角挂着拘谨的微笑。

　　眼角的细纹，暗沉的肤色，略显松弛的面部线条……与现在镜中那个容光焕发的女人判若两人。

　　“喜欢现在的自己吗？”周小亮的手指描摹着她的锁骨曲线。

　　小柔的眼神闪烁。她当然喜欢——哪个女人不喜欢重返二十岁的肌肤状态，不喜欢走在街上收获的惊艳目光？

　　“国外实验室的最新成果。”周小亮轻吻她的指尖，“调节内分泌，促进细胞再生。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他的手滑向她腿间湿润，“性欲会变得旺盛些。”

　　“旺盛些？”小柔羞恼地瞪他，“我现在……我现在一天要……”

　　“三四次？”周小亮愉快地接话，“那是因为你的身体在适应新代谢水平。”他忽然压下来，鼻尖蹭着她的耳垂，“你不喜欢这样吗？每次高潮都比上次更强烈，每次被我操都能尝到不一样的快乐……”

　　他的指尖开始作乱，轻易就唤醒了才平息不久的欲望。小柔仰起脖颈，理智在快感的浪潮中摇摇欲坠。

　　“这很正常的，宝贝。”周小亮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追求美丽和追求性快感，本质上都是对生命力的渴望。”

　　在她的啜泣声中，他再次占有了她，用行动巩固这份“正常”的定义。

　　次日清晨，小柔站在步入式衣橱前，手指掠过一排排按照色系排列的衣裙。

　　三个月前，这里挂着的还是她带来的保守套装；而现在，占据主场的全是周小亮为她挑选的战袍——真丝吊带裙堪堪遮住臀线，高开衩的裹身裙走路时会露出整条大腿，镂空的针织衫必须搭配精巧的胸贴才能穿出门。

　　她的指尖最终落在一套搭配好的衣物上：

　　黑色蕾丝抹胸，只有两根细带挂在脖子上

　　高腰牛仔短裤，裤腿磨损的毛边正好卡在大腿根部

　　透肉的黑色丝袜

　　细带高跟鞋

　　——放在以前，她连试穿的勇气都没有。

　　镜中的女人熟练地穿上这套装备，甚至没有多加犹豫。

　　乳贴取代了内衣，丝袜直接贴着肌肤，短裤的金属钮扣硌着裸露的小腹……每件衣物都让她想起周小亮赞赏的眼神，想起那些被他按在各种场合侵犯的刺激回忆。

　　“完美。”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的周小亮吹了声口哨，目光灼热地扫视她全身，“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给你买衣服吗？”

　　小柔垂下眼帘，已经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下流话。

　　“因为拆包装的过程……”他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缓缓下滑，“比收到礼物本身更让人期待。”

　　她被抵在穿衣镜前，感受着他勃发的欲望。但这次周小亮意外地放开了她：“今天放过你，我们出门。”

　　高端购物中心里，小柔走在周小亮身侧，察觉到无数目光黏在自己身上。

　　男人的惊艳，女人的嫉妒，还有保安克制的偷瞄……这些视线曾让她如坐针毡，现在却莫名带来一丝隐秘的兴奋。

　　“抬头。”周小亮捏了捏她的手心，“让他们看。”

　　他带着她走进一家奢侈品内衣店，在店员热情的介绍下，选了五六套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蕾丝制品。

　　小柔接过其中一件所谓的＇睡衣＇——两根细带吊着巴掌大的布料，遮不住任何关键部位。

　　“试试这套。”周小亮在她耳边呵着热气。

　　更衣室里，小柔看着镜中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自己，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已经能面不改色地接受这种程度的暴露了。

　　更可怕的是，当她想象周小亮看到这副模样的反应时，腿根竟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湿热。

　　“需要帮忙吗？”周小亮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明显带着调笑。

　　小柔咬了咬唇，突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将刚要换上的新品挂在一边，反而脱下自己的抹胸和短裤，就这么穿着试穿的黑色蕾丝套装打开了门——

　　“就这么走。”她打断周小亮的赞美，当着他的面套上来时的外套，却故意让蕾丝肩带和袜带都露在外面，“买完单就穿这套继续逛。”

　　周小亮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滚动：“操……你今天是存心要我的命。”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堪称折磨。

　　小柔就穿着那套若隐若现的内衣，外搭一件根本系不拢的薄外套，在商场里招摇过市。

　　每次弯腰看商品，外套就会滑落，露出整个光裸的背部；每次抬臂拿东西，腋下的空隙都能瞥见蕾丝包裹的浑圆。

　　周小亮的手始终掐着她的腰，力道越来越重。

　　回程的车上，小柔刚系好安全带，就听见＇咔嗒＇一声——周小亮锁死了车门。

　　“知道我等了多久吗？”他的声音危险而低沉。

　　小柔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跨到了驾驶座，高跟鞋踩在真皮座椅上，短裤绷紧的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她的手指解开了他的皮带，动作熟练得令她自己都心惊。

　　“这么急？”周小亮掐着她的下巴，眼神暗沉。

　　小柔俯身在他耳边吐气：“是你教我的……想要就要。”她模仿着他平时的语气，“这不正常吗？”

　　周小亮低吼一声，猛地按下座椅调节钮。

　　椅背放倒的瞬间，小柔已经骑了上来，短裤侧边的扣子在她刻意的扭动下崩开。

　　透肉的黑丝包裹着的大腿内侧早已湿了一片，蹭在他的西装裤上留下深色痕迹。

　　“慢点……”周小亮喘息着警告，却任由她主导节奏。

　　小柔的动作生涩却坚决，她回想着周小亮每次是怎么折磨她的，现在全部如数奉还——故意在即将容纳时停下，用指尖绕着顶端打转，在他快要忍不住时又突然撤离。

　　“学坏了？”周小亮咬牙切齿地扣住她的腰。

　　小柔的回应是将他彻底纳入体内，用一个深而缓的沉腰。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仰头时天鹅颈绷出优美的弧线，“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车窗外，商场霓虹依旧闪烁，行人来来往往。

　　没人知道这辆豪车里正在上演怎样香艳的场景。

　　小柔的背一次次撞上方向盘，鸣笛声被她用红唇堵回周小亮口中。

　　丝袜在激烈的动作中勾了丝，精致的蕾丝内衣早就歪斜，可她不在乎——或者说，她正享受着这种近乎暴露的刺激。

　　“看着你自己。”周小亮突然掰过她的脸，让她看向后视镜。

　　镜中的女人发丝凌乱，眼尾泛红，胸口剧烈起伏着，正像个贪婪的妖精般骑在男人身上扭动。

　　“喜欢吗？”他咬着她耳垂问。

　　小柔的回答是更疯狂地起伏，让每一次碰撞都溅出羞耻的水声。

　　她终于在摇摇欲坠的快感中明白了周小亮一直以来的教导——欲望不可耻，沉沦不肮脏。

　　当高潮席卷全身时，她死死咬住周小亮的肩膀，在痛与乐的边界处

　　第5章

　　陈杰盯着手机屏幕，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周小亮刚发来的视频只有短短十秒——昏暗的灯光下，小柔跪在床上，黑发凌乱地散落在光裸的背脊上，她仰着头，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地看着镜头，嘴角还带着一丝晶莹的水光。

　　而画面外，周小亮的手指正扣着她的后脑，低沉的笑声传来：“叫主人。”

　　小柔柔媚的嗓音响起：“主人……”

　　视频戛然而止。

　　陈杰的呼吸粗重起来，一阵燥热从脊背烧到小腹。他的手掌已经不受控制地滑向自己的胯下，——硬得发疼。

　　“操……”他低声咒骂，另一只手却放大视频，反复播放着小柔那副从未对他展露过的媚态。

　　——那是他的妻子。

　　——现在却像条母狗一样叫别人主人。

　　羞耻和愤怒交织，可越是抗拒，身体越是兴奋。他的指尖终于解开皮带，滑入内裤，一边幻想周小亮是怎么操她的，一边快速撸动自己。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

　　同事小李：“杰哥，今晚9点，XXX酒吧，周总点名要你到场，说是陪好了这次合作就稳了。”

　　陈杰的手顿住了。

　　——周总？周小亮？

　　他的胸口一阵发闷，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沙子。理智告诉他别去，可手指却已经回复：“好。”

　　晚上9点，陈杰站在酒吧包厢门前，心脏狂跳。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震耳的音乐夹杂着男女的调笑声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下，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正中的周小亮。

　　而在他怀里——

　　——是小柔。

　　她穿着几乎透明的低胸吊带，黑色的蕾丝内衣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短裙短到大腿根部，一双包裹着透肉黑丝的长腿正翘在周小亮的膝盖上，任由他的手肆意抚摸。

　　陈杰的血液瞬间凝固。

　　“哟，来啦？”周小亮抬头，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故意搂紧小柔的腰，“来来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柔柔。”

　　小柔的目光轻轻扫过陈杰，神色平静得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陈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位是陈总，合作伙伴。”周小亮笑着补充，随即拍了拍手，“既然都到了，叫几个公主上来陪着，今晚玩个痛快！”

　　很快，四个身材火辣的陪酒女郎走进包厢，娇笑着坐到每个人身边。

　　一个染着金发的女人贴到陈杰身边，浓郁的香水味熏得他头晕：“陈总～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呀？”

　　他没回答，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小柔。

　　她正靠在周小亮肩上，红唇含着酒杯边缘，媚眼如丝。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放荡。

　　“光喝酒多没意思，玩个游戏吧！”周小亮懒洋洋地提议，“输了的人要么喝酒，要么……脱一件衣服。”

　　众人哄笑起哄，陈杰的同事小李更是兴奋地拍桌：“周总大气！那要是全脱光了怎么办？”

　　周小亮挑眉，手掌滑到小柔的臀上捏了一把：“那就……现场表演点刺激的？”

　　小柔娇嗔着推他一下，却没真的拒绝。

　　陈杰的胃里翻涌着酸水，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机械地灌酒。

　　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小李输了，在众人的起哄下脱了外套。

　　第二轮，一个陪酒女输了，笑嘻嘻地摘下了耳环。

　　第三轮……

　　“柔柔输了！”小李突然兴奋地喊道。

　　小柔歪着头，红唇微嘟：“哎呀，真是的～”

　　“周总，你女朋友输了，怎么说？”同事起哄。

　　周小亮低笑一声，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陈杰，突然一把将小柔搂到腿上：“宝贝，愿赌服输？”

　　小柔勾唇一笑，纤细的手指捏住吊带的肩带，缓缓往下拉——

　　——黑色蕾丝内衣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口哨声，陈杰的心脏几乎停跳。

　　可这还没完。

　　“继续啊！”小李已经喝高了，满脸通红地喊，“周总，让你女朋友把内衣也脱了！”

　　周小亮挑眉看向小柔：“脱吗？”

　　小柔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最后……若有似无地在陈杰脸上停了一秒。

　　然后，她轻笑一声，抬手解开了背后的暗扣——

　　“啪。”

　　黑色蕾丝落在周小亮掌心。

　　陈杰的视野一片血红。

　　“太没意思了！”小李突然拍桌，“周总，既然是游戏，不如玩点更刺激的？”

　　周小亮晃着酒杯：“哦？比如？”

　　小李猥琐地笑着，指了指小柔：“让你女朋友……现场表演一下？”

　　包厢瞬间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更兴奋的起哄声。

　　周小亮看向怀里的小柔，声音低沉：“想玩吗？”

　　小柔的睫毛颤了颤，却没看陈杰，反而仰头亲了周小亮一下：“听主人的。”

　　——主人。

　　这个词像尖刀一样捅进陈杰的胸口。

　　周小亮满意地笑了，一把将小柔按在沙发上，手指撩起她的短裙——

　　——透肉的黑丝下，竟然空无一物。

　　陈杰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所有人都看向他。

　　“陈总？”周小亮似笑非笑，“怎么了？”

　　陈杰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哦～不好意思，忘了陈总还在。”周小亮故作体贴，“要不……你先回去？”

　　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陈杰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

　　——他坐了回去。

　　周小亮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低头吻住小柔，手掌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的腿心——

　　“嗯……”小柔的喘息声通过房间的音响放大，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陈杰的血液彻底冷了下来，可偏偏……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

　　——硬得像铁。

　　接下来的画面，成了陈杰毕生的噩梦——

　　小柔跨坐在周小亮身上，短裙堆在腰间，黑丝包裹的长腿紧紧缠着他的腰。

　　她的吊带被扯到腰间，雪白的乳肉随着撞击晃动，红唇吐出的呻吟让整个包厢的人都血脉偾张。

　　周小亮的手掐着她的腰，故意调整角度，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们交合的部位。

　　陈杰死死地盯着，眼球酸涩到发疼，却无法移开视线。

　　他的妻子……

　　他曾经以为会一辈子纯洁清高的妻子……

　　现在正像个妓女一样，在五个男人面前被周小亮操得浪叫连连。

　　“陈总～别光看着呀～”身旁的陪酒女已经贴了上来，红唇蹭着他的耳垂，“我们也玩点好玩的？”

　　陈杰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一声。

　　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他需要发泄。

　　他一把将女人拽进包厢的洗手间，反锁上门，粗暴地撕开她的裙子。

　　“陈、陈总？”陪酒女有些慌了。

　　陈杰没说话，直接将她摁在洗手台上，从后面狠狠进入。

　　他闭着眼，脑海里却全是小柔的样子——

　　她是怎么叫周小亮主人的？

　　她是怎么扭着腰迎合他的？

　　她是不是……已经彻底忘记自己了？

　　越想，他的动作越凶狠，最后几乎是发泄般地在女人体内冲撞。

　　门外，小柔的浪叫声依然清晰可闻。

　　陈杰低吼一声，死死掐着陪酒女的腰，在她体内爆发——

　　——耻辱、愤怒、兴奋、绝望……

　　——他从未如此恨过自己。

　　凌晨两点，陈杰踉跄地走出酒吧。

　　包厢里的狂欢还在继续，但他已经待不下去了。

　　冷风吹散了些许酒气，却吹不散脑子里那些淫靡的画面。

　　手机震动，是周小亮发来的消息——

　　“合作愉快，陈总。”

　　附带的视频里，小柔正跪在地上，乖巧地替周小亮舔干净手指上的液体。

　　陈杰猛地将手机砸向墙壁。

　　屏幕碎裂的瞬间，他终于意识到——

　　——他亲手把自己的妻子推向了深渊。

　　——而最可怕的是……

　　——他居然硬着看完了全程。

　　凌晨四点，陈杰瘫坐在自家客厅的地板上，面前摆着半瓶喝空的威士忌，手机屏幕亮着，是小柔最后一条回复他的消息：

　　“别再找我了。”

　　简单的五个字，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剜着他的心。

　　他颤抖着手，再一次拨通了小柔的电话——“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被拉黑了。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聊天记录，这半个月来，他发了无数条消息：

　　“小柔，我错了，回来好不好？”

　　“我知道我混蛋，但你不能就这样跟周小亮走了……”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去的游乐园吗？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

　　每一条都像是石沉大海，偶尔收到回复，也不过是冰冷的几个字：

　　“别烦我。”

　　“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只是想让她变得性感一点……穿漂亮衣服诱惑我……我没想让她变成别人的女人……”

　　陈杰喃喃自语，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

　　他痛苦地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昨晚酒吧包厢里的画面——

　　小柔跨坐在周小亮身上，黑丝包裹的长腿缠着他的腰，媚眼如丝地叫着他“主人”……

　　而更让他崩溃的是，他居然硬着看完了全程！

　　“操！”他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酒精和愤怒让他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必须把小柔夺回来！

　　第二天清晨，陈杰顶着通红的眼睛，直接开车去了周小亮的别墅。

　　他要当面和小柔谈，哪怕跪下来求她，他也要让她回来！

　　然而，当他的车停在别墅门口时，他看到了一辆奢华的跑车缓缓驶出——

　　副驾驶上，小柔穿着一件低胸的V领连衣裙，黑丝美腿交叠，正低头摆弄着手机。

　　她涂着鲜艳的红唇，睫毛微翘，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艳光四射的魅力。

　　而驾驶座上，周小亮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正自然地搭在她大腿上，时不时轻抚一下。

　　陈杰的心脏猛地绞痛起来，他猛踩油门，直接拦在了跑车前。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周小亮皱眉，而小柔则缓缓抬起头，在看到陈杰的瞬间，她的表情微微一僵，随后又恢复了冷漠。

　　陈杰直接下车，冲到副驾驶窗前，用力拍打玻璃：“小柔！我们谈谈！”

　　车窗缓缓降下，小柔冷淡地看向他：“陈杰，别再这样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陈杰声音嘶哑，眼睛通红，“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发誓我再也不会……”

　　“家？”小柔轻笑一声，眼神里带着讥讽，“哪个家？你亲手把我送出去的那个家？”

　　“我……”

　　“杰哥，这样不太好吧？”周小亮懒洋洋地插话，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你吓到我女朋友了。”

　　——女朋友。

　　这三个字像刀子一样扎进陈杰的胸口。

　　“周小亮，你他妈的……”陈杰猛地拽开车门，一把抓住周小亮的衣领，“是你把她变成这样的！”

　　周小亮不慌不忙，甚至笑了笑：“杰哥，话可不能乱说，当初是谁求着我帮嫂子‘变得性感一点’的？”

　　陈杰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可他却无法反驳。

　　“是你说的，想让嫂子穿漂亮衣服，想让她诱惑你。”周小亮慢条斯理地掰开他的手指，“我做到了，只是……嫂子更喜欢我了而已。”

　　小柔冷漠地别过脸，似乎连看都不想再看陈杰一眼。

　　车窗重新升起，跑车轰鸣着离去，留下陈杰站在原地，像一条被遗弃的狗。

　　那天之后，陈杰彻底明白了——从小柔这里，他再也找不到突破口了。

　　她的心已经彻底被周小亮俘获，那些曾经属于他的温柔、依赖，深夜的办公室里，陈杰盯着电脑屏幕，反复播放着周小亮发来的最新视频——小柔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裙，跪在地毯上给周小亮系鞋带，仰头时眼神里满是驯服的温顺。

　　“操！”

　　他一拳砸在键盘上，胸口剧烈起伏。

　　——他必须做点什么！

　　酒精和愤怒让他的思绪混乱，但一个念头却越来越清晰：

　　周小亮喜欢什么？

　　——征服。

　　——尤其是征服那些原本不属于他的女人。

　　陈杰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既然他喜欢抢别人的妻子，那就送他一个“更好的”！

　　第二天，陈杰联系了曾经合作过的一位私人侦探。

　　“我要找一个女人。”他将一叠现金推到对方面前，“要漂亮，要性感，要比我老婆更有魅力。”

　　侦探挑眉：“什么类型的？”

　　陈杰的眼神阴沉：“良家妇女型。”

　　他太了解周小亮的癖好了——那个变态享受的不是单纯的肉体，而是把纯洁的女人一步步调教成荡妇的过程！

　　三天后，侦探发来一份资料：

　　林晚，28岁，已婚，丈夫是外企高管，常年在国外出差。

　　气质温婉，长相清纯，但身材极好，属于保守中带着不自知的性感。

　　社交圈干净，没有不良嗜好，典型的贤妻良母。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素雅的连衣裙，站在幼儿园门口接孩子，笑容恬淡。

　　陈杰盯着照片，手指轻轻摩挲。

　　——完美。

　　陈杰花了一周时间摸清林晚的生活轨迹：

　　每周三下午去瑜伽馆

　　周末带孩子去儿童乐园

　　偶尔独自去一家小众书店

　　他选择了书店作为切入点。

　　周日下午，林晚如往常一样走进书店，指尖掠过书架上的诗集。陈杰装作不经意地靠近，在取书时“不小心”碰掉了她手中的书。

　　“抱歉。”他弯腰捡起，递给她时故意露出腕表——百达翡丽，和周小亮常戴的那款一样。

　　林晚礼貌地笑了笑：“没关系。”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柔软的疏离感。

　　陈杰没有急着搭讪，只是状似无意地拿起同一本书：“你也喜欢聂鲁达？”

　　林晚有些惊讶：“您也读诗？”

　　“偶尔。”他微笑，“尤其是《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这是周小亮最常挂在嘴边的诗集。

　　接下来的两周，陈杰以“书友”的身份循序渐进：

　　“偶遇”后一起喝咖啡，聊文学和艺术

　　得知她丈夫常年不在家，孩子由保姆照顾

　　故意提到自己有个“玩世不恭的朋友”

　　“我那个朋友啊，就喜欢挑战高难度。”某次闲聊时，陈杰状似无奈地摇头，“越是端庄的女人，他越有兴趣。”

　　林晚皱眉：“这种男人很危险。”

　　“是啊。”陈杰叹气，“可惜很多女人吃这套。”

　　他注意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杯垫。

　　——上钩了。

　　时机成熟后，陈杰组织了一场“高端商务酒会”，特意邀请周小亮，同时“偶然”提到林晚也会来。

　　“听说是个大美人？”周小亮果然来了兴趣。

　　陈杰递给他一张照片——林晚穿着旗袍参加茶会的侧影，脖颈线条优雅如天鹅。

　　“有夫之妇。”他压低声音，“丈夫在国外，平时连短裙都不穿。”

　　酒会当晚，林晚穿着墨绿色丝绒礼服出现，保守的剪裁却掩不住窈窕的身段。周小亮的视线像狼一样黏在她身上。

　　陈杰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周小亮用惯用的手段接近她：

　　假装对古典文学感兴趣

　　“无意间”展露腕间的名表

　　谈论她在幼儿园工作的趣事

　　当周小亮的手“不经意”搭上林晚的后腰时，陈杰知道——计划成功了。

　　然而陈杰没想到的是，林晚的“沦陷”速度远超预期。

　　不到两周，侦探发来的照片就显示：

　　林晚和周小亮共进晚餐，穿着低胸连衣裙

　　周小亮送她回家时在车里接吻

　　最后是她深夜独自进入周小亮的公寓

　　最让陈杰震惊的是最新的一张照片——

　　林晚穿着小柔同款的黑丝吊带裙，跪在周小亮脚边给他倒酒，眼神里满是驯服的崇拜。

　　——和他妻子一模一样！

　　陈杰猛地摔了手机。

　　——他亲手给周小亮送了个新玩具！

　　愤怒之下，陈杰直接闯入了周小亮的别墅。

　　客厅里，林晚正跨坐在周小亮腿上喂他吃葡萄，见他进来，不仅没躲，反而娇笑着往周小亮怀里缩了缩。

　　“杰哥？”周小亮挑眉，“这么晚有事？”

　　“你他妈对她做了什么？！”陈杰指着林晚怒吼。

　　周小亮懒洋洋地抚摸着林晚的头发：“晚晚，告诉陈总，你是自愿的吗？”

　　林晚仰头亲了周小亮一下，转头对陈杰甜甜一笑：“陈先生，谢谢您介绍我们认识。”

　　陈杰如遭雷击。

　　直到这时，周小亮才慢条斯理地从茶几抽屉里掏出一份文件扔给他。

　　——林晚的详细背景调查，末尾附着一行字：

　　“职业伴游，专攻高端客户，时薪两万起。”

　　周小亮大笑：“杰哥，你找的这位‘良家妇女’，去年还在澳门赌场当荷官呢。”

　　林晚配合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下方的玫瑰纹身——那是某家高端伴游公司的标志。

　　陈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终于明白——

　　从始至终，他才是猎物。

　　凌晨三点十七分，陈杰的公寓里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蓝的光。

　　他的办公桌上散落着几个空啤酒罐，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电脑屏幕上，一个名为＇绿帽交流区＇的论坛页面正闪烁着淫靡的光影。

　　“今日热帖：分享娇妻被兄弟开发的全过程（附照片）”

　　陈杰的手指颤抖着点开了帖子。

　　帖子里的照片像素不高，但能清晰地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女人跪在地上，脖子上系着一条狗链。

　　发帖人写道：“没想到平时端庄的妻子在别人胯下这么骚…”

　　“啪”的一声，陈杰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额头抵在冰凉的桌面上。

　　他摸索着拿起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周小亮三小时前发来的消息跳了出来：

　　“杰哥，看看嫂子今天的新造型（视频）”

　　视频封面是小柔穿着他从未见过的半透明睡裙，跪在床边的剪影。

　　陈杰的拇指悬在屏幕上方，呼吸变得粗重。

　　他知道自己不该点开，但手指已经不受控制地按了下去。

　　视频里，小柔正用牙齿解开周小亮的皮带。

　　她抬眼的瞬间，陈杰仿佛被雷击中——那个眼神里满是曾经只属于他的柔情蜜意，现在却对着另一个男人。

　　“主人…”视频里的小柔轻声唤道，声音甜腻得陌生，“我今天…表现好吗？”

　　周小亮的手抚过她的长发：“比昨天进步了。”

　　陈杰的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他痛恨自己的反应，但身体却诚实地开始动作。就在他即将释放时，手机突然震动，周小亮又发来一条消息：

　　“对了，嫂子说想试试三人行，杰哥有兴趣旁观吗？”

　　陈杰的欲望瞬间冷却。

　　他猛地将手机砸向墙壁，却在最后一刻收住了力道。

　　手机摔在沙发上，屏幕还亮着，小柔含住周小亮手指的特写画面仍在循环播放。

　　他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发烫的身体。

　　镜子里映出一张憔悴的脸，眼窝深陷，胡子拉碴。

　　这才短短几个月，他就像老了十岁。

　　“我到底在干什么…”陈杰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回到卧室，他鬼使神差地又拿起了手机。

　　周小亮的朋友圈更新了：一张小柔穿着白色浴袍的背影，配文＇宵夜＇。

　　浴袍下摆露出一截大腿，上面隐约可见红色的指痕。

　　陈杰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他点开相册，翻出半年前和小柔的结婚纪念日照片。

　　照片里的小柔穿着保守的米色连衣裙，对着镜头羞涩地微笑。

　　那时的她连穿短袖都要犹豫，现在却…

　　手机突然震动，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陈先生，您委托调查的资料已更新，请查收邮箱。”

　　陈杰这才想起自己一周前还雇了私家侦探跟踪周小亮。他手忙脚乱地打开邮箱，最新报告里附着十几张偷拍照片：

　　小柔和周小亮在高级餐厅用餐，她穿着深V领的红色连衣裙

　　周小亮搂着她的腰走进奢侈品店

　　地下停车场里，小柔被按在车头激吻

　　最后一张照片让陈杰的血液凝固：小柔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耀眼的钻石戒指。

　　报告末尾写着：“目标人物已搬入周宅，原住所物品正在清理中。”

　　陈杰的视线模糊了。他机械地点开周小亮的朋友圈，往下滑动。过去两周的每一条动态都和小柔有关：

　　“教她玩新玩具（视频）”、“小野猫今天不乖，需要惩罚”、“谁说良家妇女不会口？”

　　每一条下面，都有几十个共同好友的点赞和留言。陈杰甚至看到了自己公司高管的评论：“周总好福气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席卷而来。

　　陈杰突然意识到，在整个圈子里，他早就成了笑话。

　　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妻子成了别人的玩物，只有他还在这里自欺欺人。

　　他打开抽屉，翻出很久不用的安眠药。就在他准备吞下时，手机又响了。是周小亮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

　　陈杰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

　　画面里，小柔正跨坐在周小亮身上，身上只穿着一件他的白衬衫。她的眼神迷离，嘴唇红肿，脖子上布满吻痕。

　　“杰哥，”周小亮的声音带着笑意，“嫂子想和你打个招呼。”

　　小柔缓缓转头看向镜头，眼神从迷蒙逐渐变得清明。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周小亮的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腰。

　　“啊…”她轻呼一声，眼角泛起泪光。

　　陈杰的喉咙发紧：“小柔…”

　　“老公…”小柔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

　　视频突然中断。陈杰再拨回去，已经无人接听。

　　窗外，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陈杰瘫坐在地上，手机从指间滑落。他意识到，自己不仅失去了妻子，连最后的尊严也碎了一地。

　　而最可怕的是，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的身体依然因为刚才的画面而兴奋着。陈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拳头狠狠砸向地面。

　　指关节传来的剧痛让他清醒了一瞬。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衣柜，从最底层翻出一个尘封的纸箱。

　　里面装着他和小柔的结婚照、蜜月旅行时买的纪念品、她写给他的第一封情书…

　　陈杰抱着纸箱坐在床边，泪水终于决堤。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那个会为他脸红、为他煲汤、为他挑选领带的小柔，已经永远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周小亮朋友圈里那个眼神妩媚、身体放荡的陌生女人。

　　而更令他恐惧的是，即使知道这一切，他依然无法控制地点开了周小亮最新发布的视频。画面里，小柔正跪在地上，仰头望着镜头，红唇微启：

　　“主人…我永远是你的…”

　　陈杰的手再次伸向自己的裤腰。在自我厌恶与无法抑制的欲望之间，他再一次选择了沉沦。

　　第6章

　　凌晨2点17分，陈杰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老公，救救我。”

　　陈杰的呼吸瞬间停滞，手指颤抖着点开信息。

　　紧接着，第二条消息跳出来：

　　“想办法让他放开我。”

　　陈杰的血液瞬间沸腾，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他立刻回拨过去，但电话那头只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

　　——小柔被囚禁了？

　　——她后悔了？

　　——周小亮对她做了什么？

　　他的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

　　“小柔？你在哪？周小亮对你做了什么？”

　　消息显示已读，但迟迟没有回复。

　　陈杰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就要冲出门，可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我不能多说，他随时会回来。”

　　“他还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但就是不放过我。”

　　“老公……我想回家。”

　　最后四个字像刀子一样刺进陈杰的心脏。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复道：

　　“告诉我怎么帮你。”

　　第二天下午，陈杰坐在一家隐蔽的咖啡厅角落，手指不停地敲击桌面。

　　门被推开，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女人快步走了进来。

　　即使遮得严严实实，陈杰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小柔。

　　她瘦了很多，原本圆润的脸颊微微凹陷，眼睛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

　　但更让陈杰震惊的是她的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配长裤，完全不像周小亮调教出来的性感尤物。

　　“你……还好吗？”陈杰的声音有些干涩。

　　小柔低着头坐下，手指紧紧绞在一起：“他监控我的手机，所以我只能用公共电话联系你。”

　　“监控？”陈杰的拳头攥紧，“他囚禁你？”

　　“不是那种囚禁……”小柔苦笑，“但他不会让我走的。”

　　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恐惧：“他喜欢的是‘驯服’的过程，一旦我完全服从了，他就开始厌倦……但他又不允许我离开。”

　　陈杰的胸口发闷：“他还在外面找别的女人？”

　　小柔点点头，咬着嘴唇：“他最近盯上了一个大学教授的妻子，但那个女人很抗拒，所以……”

　　“所以他还没得手。”陈杰的眼睛微微眯起，“他享受的是‘征服’的快感，而不是‘拥有’。”

　　小柔的睫毛轻轻颤抖：“对……所以他不会放我走，除非……”

　　“除非有另一个‘猎物’让他更感兴趣。”陈杰的声音低沉。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最终，小柔轻声开口：“老公……你还能帮我吗？”

　　陈杰看着她，曾经的愤怒、屈辱、不甘，在这一刻全部化成了心疼。

　　“我会让你回来。”他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但这一次，我们必须计划周全。”

　　接下来的几天，陈杰开始疯狂搜集周小亮的情报。

　　他雇了私家侦探，跟踪周小亮的日常行踪，最终确认了一个关键信息——

　　周小亮最近频繁接触一位名叫林雅的人妻。

　　林雅，32岁，某大学文学系副教授的妻子，气质温婉，长相清丽，是典型的知性美人。

　　周小亮在某个学术酒会上认识她后，就开始频繁“偶遇”。

　　“他喜欢这种类型。”私家侦探递给陈杰一叠照片，“保守、端庄、有文化……最重要的是，已婚。”

　　陈杰翻看着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周小亮的游戏规则，他彻底摸清了。

　　目标必须是“良家妇女”，越保守越好。

　　必须已婚，享受“抢夺”的快感。

　　享受的是“驯服”的过程，一旦女人完全臣服，他就会失去兴趣。

　　而现在，周小亮对小柔已经进入了“厌倦期”，但又不允许她离开，因为——

　　他还没找到新的“猎物”来替代她。

　　陈杰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

　　——既然如此，那就送他一个“完美猎物”。

　　陈杰翻遍了自己的社交圈，最终锁定了一个人选——

　　苏婉，28岁，某金融机构高管的妻子。

　　她符合周小亮的所有偏好：

　　长相清纯，气质温婉，属于典型的“贤妻良母”类型。

　　丈夫常年出差，社交圈简单，几乎没有夜生活。

　　最关键的是——她最近刚和丈夫闹矛盾，情绪脆弱。

　　陈杰通过朋友介绍，“偶然”在一次读书会上认识了苏婉。

　　他表现得彬彬有礼，谈吐优雅，完全不像一个心怀不轨的人。

　　几次接触后，他“无意间”提到自己有个朋友（周小亮）是某领域的专家，或许能帮她解决工作上的困惑。

　　苏婉犹豫了一下，最终答应“认识一下”。

　　陈杰故意安排了一场“偶遇”。

　　某高端餐厅里，周小亮正独自用餐，而陈杰则带着苏婉“恰好”路过。

　　“周总？这么巧！”陈杰故作惊讶。

　　周小亮抬头，目光在扫过苏婉的瞬间，微微一顿。

　　陈杰假装没注意到他的眼神，笑着介绍：“这位是苏小姐，我朋友，最近有些投资问题想请教专业人士。”

　　周小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站起身伸出手：“幸会。”

　　苏婉礼貌地握了握，但周小亮的手指却若有若无地在她掌心轻轻一刮。

　　她的脸瞬间红了。

　　陈杰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冷笑——

　　——鱼儿上钩了。

　　当晚，陈杰收到了小柔的加密消息：

　　“他今晚没回来。”

　　陈杰回复：

　　“计划开始了，再坚持一下。”

　　小柔的回复很简短：

　　“好，我等你。”

　　陈杰盯着这三个字，胸口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流。

　　——他一定要把她带回来。

　　接下来的两周，周小亮对苏婉的“追求”越来越明显。

　　送她限量版的书，说是“恰好”多买了一本。

　　“偶遇”她常去的咖啡厅，装作巧合。

　　甚至开始频繁点赞她的朋友圈，评论些暧昧的话。

　　而与此同时，他对小柔的关注明显减少了。

　　小柔偷偷发消息告诉陈杰：

　　“他最近很少碰我，甚至开始让我自己出门。”

　　陈杰知道，计划正在奏效。

　　——周小亮的兴趣已经开始转移。

　　——只要再加一把火……

　　陈杰决定推波助澜。

　　他匿名给苏婉的丈夫发了一条消息，暗示“你妻子最近和一个叫周小亮的男人走得很近”。

　　果然，两天后，苏婉的丈夫突然回国，两人爆发激烈争吵。

　　情绪崩溃的苏婉，在深夜拨通了周小亮的电话……

　　三天后，小柔发来消息：

　　“他说我可以走了。”

　　陈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真的放你走？”

　　小柔的回复带着讽刺：

　　“他说我‘没意思’了。”

　　陈杰的心脏狂跳，立刻回复：

　　“我现在去接你。”

　　当陈杰的车停在周小亮别墅门口时，小柔已经站在路边等他。

　　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手里只拎着一个小包，像是回到了他们最初相识时的样子。

　　陈杰下车，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最终，小柔轻声开口：“……回家吧。”

　　陈杰点点头，伸手接过她的包，替她拉开车门。

　　后视镜里，周小亮的别墅越来越远，而小柔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陈杰没有问她在周小亮身边经历了什么，只是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了。

　　陈杰的公寓里，灯光昏黄。

　　小柔站在卧室门口，指尖轻轻绞着衣角，眼神闪烁。她穿着一条丝质吊带睡裙，裙摆只到大腿根部，黑发披散在肩头，嘴唇涂着淡淡的玫瑰色。

　　“你……要不要洗澡？”她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的甜腻。

　　陈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点了点头。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起，陈杰坐在床边，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本以为接回小柔后，一切会回到从前——她会像以前一样羞涩地依偎在他怀里，会温柔地叫他“老公”，会穿着保守的睡衣和他相拥而眠。

　　可现实是——

　　她变得更美了，也更陌生了。

　　浴室门打开，蒸腾的热气中，小柔赤着脚走出来。她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水珠顺着锁骨滑入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

　　陈杰的呼吸一滞。

　　小柔缓缓走到他面前，膝盖抵上床垫，俯身靠近他。她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衬衫纽扣上，红唇微启：“老公……我帮你脱？”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诱惑，像是精心排练过的台词。

　　陈杰的胸口发闷，但还是点了点头。

　　小柔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纽扣，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胸膛。她的动作熟练得让他心惊——这绝不是曾经那个连解他皮带都会脸红的小柔。

　　“你……”陈杰的嗓音有些哑，“在周小亮那里……经常这样？”

　　小柔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抬起眼，睫毛轻颤：“你不喜欢吗？”

　　陈杰说不出话。

　　——他喜欢，但他又痛恨自己喜欢。

　　小柔的唇贴了上来，舌尖轻舔他的下唇，随后灵巧地探入他的口腔。

　　她的吻技娴熟得让陈杰浑身发僵——她以前从不会这样主动，更不会用舌尖挑逗他。

　　她的手滑向他的皮带，金属扣“咔哒”一声弹开。

　　“等等……”陈杰抓住她的手腕，呼吸粗重，“不用这么……急。”

　　小柔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随即又化作柔媚的笑意：“老公……你不想我吗？”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大腿内侧，陈杰的脊椎窜上一阵战栗。

　　——他想，想得发疯。

　　——可他更害怕自己在她面前像个拙劣的模仿者，比不上周小亮带给她的快感。

　　小柔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已经俯身下去，红唇贴上他的小腹。陈杰猛地绷紧身体，手指插入她的发间。

　　“小柔……别……”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但她没有停，舌尖沿着他的腹肌缓缓下移，最后——

　　“唔……”

　　陈杰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的口腔湿热柔软，舌尖灵活地绕着顶端打转，时而轻吮，时而深吞。

　　——这绝不是她以前会做的。

　　——这绝对是周小亮教她的。

　　这个认知让陈杰的血液瞬间沸腾，愤怒与欲望交织，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扯痛了她的头发。

　　小柔轻哼一声，不但没停，反而更加卖力，甚至抬起眼，用那种湿漉漉的、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他——

　　——就像她在周小亮视频里做的那样。

　　陈杰的理智瞬间崩塌。

　　他猛地将她拽起来，翻身压住她，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裙。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湿润而温热，甚至不需要任何前戏。

　　“老公……”小柔搂住他的脖子，红唇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操我。”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陈杰。

　　他进入她的瞬间，小柔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她的身体像是有记忆一般，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啊……老公……好棒……”她的呻吟甜腻而熟练，手指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陈杰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在演戏吗？

　　——她真的享受吗？

　　——还是说……她只是把他当成了周小亮的替代品？

　　这个念头像刀子一样捅进他的心脏，可身体的快感却不受控制地攀升。

　　——太刺激了，刺激到他几乎承受不住。

　　不到三分钟，陈杰就在她体内爆发了。

　　他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心脏狂跳，耳边嗡嗡作响。

　　小柔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没有说话。

　　但陈杰知道——她没到。

　　凌晨三点，陈杰从浅眠中惊醒。

　　床边空荡荡的，浴室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隐约传来压抑的喘息声。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推开一条缝隙——

　　小柔背对着门，跪坐在浴缸边缘，双腿大张。她的指尖在两腿间快速滑动，另一只手紧紧捂着嘴，防止呻吟溢出。

　　镜子里映出她潮红的脸和迷离的眼神，她的腰肢不停扭动，像是在模仿某种记忆中的节奏。

　　陈杰的胸口一阵刺痛。

　　——她在想谁？

　　——是周小亮吗？

　　他默默关上门，回到床上，用枕头盖住脸。

　　——他接回了她的身体，却永远失去了曾经那个羞涩的小柔。

　　一周后的早晨，陈杰在新闻上看到了周小亮的消息：

　　“昨夜凌晨，某富豪在市中心遭遇车祸，肇事车辆逃逸。伤者目前处于昏迷状态，疑似成为植物人。”

　　配图是救护车旁的一滩血迹，和半张熟悉的侧脸——周小亮。

　　陈杰的手指微微发抖，立刻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

　　“是真的。”侦探的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听说他最近在追的那个大学教授的老婆，人家丈夫发现了，直接开车撞的。”

　　陈杰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活该。”

　　挂断电话，他看向卧室——小柔还在熟睡，黑发散在枕头上，像个无辜的天使。

　　——周小亮再也威胁不到他们了。

　　——可小柔的改变，却再也回不去了。

　　当晚，小柔比以往更加主动。

　　她穿着黑色蕾丝内衣，跨坐在陈杰腿上，红唇贴着他的耳垂：“老公……今晚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她的手里拿着一条丝带，眼神里带着诱惑和试探。

　　陈杰的呼吸一滞：“……什么？”

　　“绑住我。”她轻声说，将丝带塞进他手里，“……像他那样。”

　　陈杰的心脏猛地抽痛。

　　——她还是在想周小亮。

　　——即使那个人已经成了植物人，却依然活在她的欲望里。

　　但最终，陈杰还是接过了丝带。

　　——如果这是唯一能留住她的方式……

　　——他愿意堕入这场永无止境的淫妻游戏。

　　陈杰瘫坐在沙发上，盯着浴室的门。

　　水声停了，小柔走了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发梢还滴着水。她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锁骨上残留着昨晚他留下的吻痕。

　　“老公，晚上吃什么？”她擦着头发，随口问道。

　　陈杰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腿上——修长、匀称，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他的喉咙发紧，但下体却毫无反应。

　　——又不行了。

　　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三次了。

　　每次小柔主动贴上来，他的身体就像背叛了他一样，毫无反应。

　　可一旦她背对着他换衣服，或是弯腰捡东西时露出一截腰线，他又会硬得发疼。

　　“随便吧。”他移开视线，声音有些沙哑。

　　小柔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去卧室换衣服。陈杰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浴巾滑落的瞬间，他看到了她光裸的脊背和圆润的臀线——

　　——硬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支起的帐篷，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

　　——他到底怎么了？

　　晚上八点，他们去了楼下的烧烤摊。

　　小柔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裙，裙摆短到大腿中部，后背只有两根细带交叉，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的腿上裹着透肉的黑色丝袜，脚踩一双细高跟，走起路来腰肢轻摆，像一只慵懒的猫。

　　陈杰走在她身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男人投来的目光——贪婪的、赤裸的、充满欲望的。

　　“看那边……”隔壁桌的两个男人窃窃私语，眼睛却黏在小柔的腿上。

　　“操，真他妈骚……”

　　陈杰的拳头攥紧，却又在下一秒松开。

　　——他居然在兴奋。

　　小柔似乎对周围的视线浑然不觉，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

　　她夹起一块烤肉，红唇微张，慢条斯理地咀嚼着，油光让她的嘴唇看起来更加饱满诱人。

　　“好吃吗？”她抬眼看陈杰，舌尖轻轻舔过嘴角。

　　陈杰的呼吸一滞，裤裆瞬间绷紧。

　　——她绝对是故意的。

　　回家的路上，他们经过一个小公园。夜晚的公园几乎没人，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照亮石板路。

　　小柔的高跟鞋踩在石板上的声音清脆悦耳，陈杰的视线无法从她扭动的腰臀上移开。

　　“老公……”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你一直在看我。”

　　陈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嗯。”

　　“想做什么？”她歪着头，手指轻轻勾住他的皮带。

　　陈杰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小柔推到了一棵大树后，手掌急切地探入她的裙底——

　　——丝袜下空无一物。

　　“操……”他低骂一声，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心，触到一片湿滑。

　　小柔仰头喘息，红唇微启：“老公……你好久没这么硬了……”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娇媚，像是故意刺激他。

　　陈杰的理智彻底崩断，他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虽然她根本没穿），将她转过去按在树上，掀起她的裙摆——

　　——透肉的黑丝包裹着浑圆的臀，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自己扒开。”他哑着嗓子命令。

　　小柔顺从地弯腰，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入口。

　　陈杰再也忍不住，直接挺腰进入——

　　“啊……！”小柔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腰肢本能地往后迎合，“老公……好深……”

　　她的声音甜腻得近乎虚假，但陈杰已经顾不上分辨了。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挫败全部发泄出来。

　　“叫大声点。”他在她耳边低吼，“让所有人都听见。”

　　小柔的呻吟果然提高了几个度，甚至带着一丝哭腔：“老公……你好棒……比周小亮还棒……”

　　——这个名字像一盆冷水浇在陈杰头上。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小柔似乎没注意到，还在继续：“他……他从来不会这么深……啊……老公……继续……”

　　陈杰的胸口一阵刺痛，但身体却更加兴奋。他猛地将小柔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托起她的一条腿——

　　“看着我是谁。”他咬牙切齿地说，撞击的力道几乎让她站不稳。

　　小柔的眼神已经涣散，红唇微张：“陈杰……我老公……”

　　她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指甲陷入他的后背，高潮时的痉挛像潮水一般包裹着他。陈杰低吼着释放，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

　　——他到底在做什么？

　　回家的路上，小柔靠在他肩头，嘴角带着餍足的笑意。

　　“老公，你今晚好厉害……”她轻声说，手指在他胸口画圈。

　　陈杰没有回答。

　　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小柔高潮时的表情——那真的是因为他吗？

　　——还是因为她把他幻想成了周小亮？

　　浴室里，陈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陌生得可怕。

　　——他居然在享受别人窥视小柔的目光。

　　——他居然因为听到周小亮的名字而更加兴奋。

　　——他到底……变成了什么？

　　镜中的男人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电影院篇］“老公…屏幕上的女主角…有我现在骚吗？”小柔跨坐在陈杰腿上，酒红色真丝裙被撩到腰间，湿润的触感透过裤子传来。

　　“啊…顶到了…”她突然仰起脖子，双手死死抓住座椅扶手，“要被发现了…轻点…啊！”

　　陈杰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上顶，“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见。”小柔立刻捂住嘴，却在他下一次撞击时失控地呜咽：“要死了…老公…再重点…啊！”银幕的光映在她潮红的脸上，随着一阵剧烈颤抖，她瘫软在陈杰怀里：“爽不爽…我比电影里…叫得好听吗？”

　　摩天轮篇］“听说在最高处…会更有感觉…”小柔解开陈杰皮带时，指甲刮过敏感部位。

　　当车厢升至顶点，她突然沉下身子：“啊！这么深…”双手抵着玻璃窗，臀瓣随着撞击不断拍打在陈杰胯骨上。

　　“叫出来。”陈杰咬着她后颈命令。

　　“不行…下面…会看见…”她断断续续地呻吟，却在最激烈时突然尖叫：“啊啊啊！要去了…老公…弄死我了…”摩天轮开始下降时，她转过身捧起陈杰的脸：“刚才…有没有比周小亮…更爽？”

　　餐厅篇］洗手间隔间里，小柔的旗袍被掀到腰间。

　　“有人…进来了…”她反而夹得更紧，指甲在陈杰背上抓出血痕。

　　“这么骚？不怕被发现？”陈杰加重力道，她立刻咬住他肩膀呜咽：“啊！轻点…要叫出来了…”

　　当隔壁传来冲水声时，她突然仰头高潮：“啊啊啊！不行了…老公…还要…”陈杰捂住她的嘴完成最后冲刺，她瘫软在他怀里喘息：“刚才…谁让你更爽…嗯？”

　　泳池篇］“水里…会特别紧哦…”小柔引导陈杰的手解开泳衣系带。

　　当他在水中进入时，她突然尖叫：“啊！太涨了…”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随着水波晃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要死了…老公…顶到最里面了…”

　　救生员哨声响起时，她反而收紧内壁：“快…就在这…给我…”当陈杰将她抵在池壁狠狠贯穿，她仰头发出长长的泣音：“啊啊啊！去了…你比他…厉害多了…”

　　深夜独白］陈杰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肩膀上还留着齿痕。

　　他想起小柔高潮时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你现在…比他还会玩…”镜中的男人突然露出餍足的笑容，指腹擦过肩膀上渗血的咬痕——这场禁忌游戏里，他们早已在堕落中找到了最极致的欢愉。

　　浴室门缝透出的暖黄光线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陈杰的视网膜。

　　他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被水声掩盖的呜咽。

　　轻轻推开一条缝——小柔背对着门跪在浴缸边，双腿大张着前后摆动，湿发黏在弓起的脊背上，像条脱水的鱼。

　　“啊…再快点…”她对着手机屏幕喘息，画面里是上周在游泳池拍的视频。

　　陈杰看见她绷紧的脚背突然痉挛，指甲在浴缸边缘刮出刺耳的声响：“周…周总…”

　　那个植物人躺在医院三个月了，可他的名字还在小柔高潮时被喊出来。

　　更讽刺的是，当小柔颤抖着瘫软时，陈杰低头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裤裆，竟然感到一丝诡异的解脱。

　　“老公试试这个。”小柔拆开黑丝绒盒子，里面躺着带铃铛的蕾丝颈圈，“你系铃铛的时候…我就跪着给你…”她说话时舌尖扫过铃铛表面，金属冷光映着红唇。

　　陈杰喉结滚动。

　　多完美的场景——她穿着开档丝袜跪在地毯上，铃铛随呼吸轻响，乳尖隔着薄纱挺立。

　　可当他拿起颈圈，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脖颈时，身体却像被抽空了血液。

　　“怎么了？”小柔用膝盖蹭他腿间，吊带滑落露出半轮酥胸，“上次在电影院不是还很凶…”她的手突然探进睡裤，指尖像弹钢琴般撩拨。

　　陈杰猛地抓住她手腕，掌心全是冷汗。

　　空气凝固了。

　　小柔眼里的春水渐渐结冰：“又不行？”她扯开睡袍腰带，雪白胴体完全暴露：“看啊！我这么骚的贱货摆在这！”突然抓起他的手按向腿心：“摸！湿透了！都是为你流的！”

　　可陈杰的手指像冻僵的枯枝。当他狼狈地逃向书房时，听见陶瓷碎裂的声音——那是他们蜜月时买的马克杯。

　　凌晨三点，电脑蓝光映着陈杰扭曲的脸。

　　论坛置顶帖的标题像淬毒的钩子：【我把妻子送给兄弟当母狗】。

　　主楼照片冲击着他的神经：穿围裙的女人跪着给男人口交，奶子从敞开的衣襟掉出来，眼角还挂着泪。

　　“周六让老婆去伺候大哥，回来内裤都不见了”、“这贱货被操得直翻白眼，还问下次什么时候”、“现在不挨肏就睡不着，天天撅着屁股求我找人干她”

　　陈杰的呼吸越来越重。

　　当翻到某层楼偷拍的视频——昏暗包厢里，穿旗袍的女人被三个男人轮流进入，嘴里还喊着老公我爱你——他裤裆突然顶起帐篷，久违的灼热感烧穿脊椎。

　　“在看什么？”小柔幽灵般出现在门口。陈杰慌忙关页面却碰倒水杯，湿透的裤裆勾勒出惊人轮廓。小柔的眼睛瞬间亮了，像饿狼看见血肉。

　　“原来老公好这口…”小柔跨坐到他腿上时，睡衣带子应声而断。

　　她抓着陈杰的手按向自己胸脯：“摸！随便玩！”另一只手点开论坛视频外放，女人的哭叫顿时充斥房间。

　　陈杰像濒死的野兽般撕扯她。

　　当他把小柔按在书桌扒开臀瓣时，她突然回头媚笑：“我和视频里的骚货…谁更欠操？”这句话点燃了炸药库，陈杰掐着她的腰猛撞进去：“你！贱货！”

　　“啊！捅穿了！”小柔的指甲抠进木头，悬空的双腿疯狂踢蹬：“老公好棒！肏死你的小母狗！”陈杰揪住她头发逼着看屏幕：“学她叫！”视频里正放到三根手指插进女人后庭的画面。

　　小柔突然像发情的猫般弓起背：“后面…老公也想要…”陈杰啐了口唾沫抹在她臀缝，粗粝的手指强行挤入。

　　“疼！”她尖叫着扭动，却把他夹得更紧：“再…再深点…啊啊啊！”

　　当陈杰咬着她肩膀射精时，小柔还在抽搐：“还要…尿里面…”他当真又顶了十几下，直到两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

　　小柔蜷在陈杰怀里涂指甲油，脚踝上的铃铛响得清脆。

　　“今晚穿这套。”她踢了踢床尾的包装盒——里面是带尾巴的肛塞和透视女仆装，“我们拍视频发论坛好不好？”

　　陈杰胃里翻腾。

　　这三周他靠论坛刺激维持着虚假雄风，可此刻小柔腿间黏腻的触感让他作呕。

　　“累了。”他翻身装睡，听见指甲油瓶子砸在墙上的碎裂声。

　　浴室很快传来震动棒的嗡鸣。

　　陈杰鬼使神差点开监控APP（周小亮当初装的），看见小柔骑在洗手台上，手机播放着他们上周拍的性爱视频，而震动棒正在她后庭疯狂旋转。

　　“杰哥…用力啊…”她对着视频里的陈杰哭叫，手指突然狠狠掐住奶头：“没用的废物！”当高潮来临时，她抓过周小亮落下的领带塞进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陈杰瘫在黑暗里，腿间毫无动静。他颤抖着点开收藏的帖子，可那些曾让他血脉偾张的文字，此刻读来却像讣告：

　　【兄弟把我老婆肏成了喷水马桶】

　　【婚礼当天让伴郎团轮新娘】

　　【怀孕七个月还求我找人干她】

　　每个标题都在咧着嘴嘲笑他——你连当绿奴的资格都没有。

　　浴室门板规律的撞击声像秒针在切割时间。

　　陈杰蜷在客厅沙发里，盯着茶几上那枚被小柔摔裂的婚戒——铂金指环的裂痕里卡着她的一根阴毛，在灯光下弯成嘲笑的弧度。

　　当浴室传来高亢的呜咽时，他鬼使神差地点开监控，屏幕里小柔正用周小亮的鳄鱼皮带抽打乳尖，腿间夹着的震动棒嗡嗡作响。

　　“杰哥…看看我多贱…”她突然抓起剃须刀刮向耻毛，血珠混着爱液滴在瓷砖上，“这样够不够骚？嗯？”陈杰的胃袋猛地抽搐，可裤裆依旧死寂。

　　他想起三小时前，小柔穿着开档旗袍骑在他腰上磨蹭两小时，最后抓着他手捅进自己下体尖叫：“你摸！都是为你流的！”

　　“我们谈谈。”陈杰把冰啤酒按在小柔腿心，看她触电般弹起。水珠正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在沙发留下深色圆点。

　　小柔嗤笑着解开浴袍：“又要谈心？”雪白胴体横陈在灯光下，耻丘刮出的“杰”字还在渗血，“不如直接操服我？”

　　陈杰的拳头在膝头攥出青筋：“还爱我吗？”

　　空气突然凝固。花架上垂落的绿萝影子在她锁骨颤动，像条将死的蛇。“爱啊。”她脚尖勾过他膝盖，“不然早跟周小亮…”

　　“如果他没变植物人呢？”陈杰截断她，看见血色从小柔脸上瞬间褪去。

　　浴室的水龙头在死寂中滴答作响。

　　第十二声时，小柔抓起水果刀划向手腕——刀锋在皮肤压出白痕又停住。

　　“你要听真话？”她眼底翻涌着黑潮，“他操得我失禁那晚，你猜我叫的是谁名字？”

　　陈杰的指甲陷进掌心。

　　“是你。”刀哐当落地，“我喊陈杰救我。”

　　小柔蜷在沙发啃咬指甲的侧影，让陈杰想起他们养死的仓鼠。“所以呢？”她吐出半片指甲，“买电动棒批发？”

　　陈杰把裂开的婚戒推到她面前：“去谈恋爱。”

　　小柔的嗤笑卡在喉咙。她盯着戒指裂痕里的那根卷曲毛发，突然开始发抖：“…什么？”

　　“找男人。”陈杰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锈，“做爱。”

　　落地窗映出两人扭曲的倒影。

　　小柔的脚趾抠着沙发缝，浴袍下摆渐渐洇出深色水痕——不是汗。

　　“陈杰你他妈…”她抓起烟灰缸砸过去，水晶棱角擦过他颧骨划出血线，“现在嫌我脏了？”

　　“我要听细节。”血珠滑进陈杰嘴角，咸腥味混着铁锈，“所有细节。”

　　小柔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爬过来舔掉那滴血，手探进他裤裆摸索：“硬了？”触到那片绵软时，笑声像碎玻璃迸溅：“哈哈哈…原来陈总好这口…”

　　第7章

　　八月底，南方的大学城依旧闷热。

　　小柔拖着行李箱，站在研究生宿舍楼下，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脚上是干净的帆布鞋，长发扎成清爽的马尾，脸上只涂了一层淡淡的防晒霜。

　　——完全是一副清纯女大学生的模样。

　　“同学，需要帮忙吗？”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走过来，笑容阳光。

　　小柔礼貌地笑了笑，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她的声音轻柔，眼神干净，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是个安静内敛的女孩。

　　男生有些遗憾地走开了，小柔拖着行李上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计划，正式开始了。

　　研究生的宿舍是单人间，虽然不大，但足够私密。小柔关上门，反锁，拉上窗帘，然后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在地上，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大腿内侧。

　　——她已经忍了一整天了。

　　从早上坐高铁到现在，她的小腹一直绷得发紧。她不是没试过在车上偷偷夹腿缓解，但高铁的座位太窄，她只能咬着嘴唇忍耐。

　　现在，终于没人了。

　　她颤抖着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指尖探进去，轻轻一碰，就忍不住低哼一声。

　　——湿透了。

　　她咬着下唇，手指加快速度，脑海里闪过陈杰最后对她说的话：

　　“记住，你现在是‘单身’。”

　　“你可以找任何人，但必须告诉我细节。”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另一只手解开衬衫纽扣，揉捏着自己的乳尖。

　　——她本该感到羞耻的。

　　——但她只觉得兴奋。

　　手机突然震动，陈杰的消息弹了出来：

　　“到了吗？”

　　小柔的指尖一顿，随后故意拍了张自拍发过去——她衣衫半解，脸颊潮红，指尖还沾着水光。

　　“刚到宿舍，哥哥。”

　　她故意用了“哥哥”这个称呼，然后满意地看着聊天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很久。

　　开学第一周，小柔就引起了注意。

　　她不是那种张扬的美，而是温婉的、内敛的，像一朵安静的栀子花。男生们喜欢她身上那股干净的气质，女生们也觉得她好相处。

　　但她自己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什么。

　　“小柔，周末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同实验室的学姐问道。

　　小柔摇摇头，露出歉意的微笑：“这周可能不行，我约了朋友。”

　　“男朋友？”学姐促狭地眨眨眼。

　　小柔低头，脸颊微红：“不是啦，就是普通朋友。”

　　她撒谎了。

　　她约的，是上周在咖啡馆“偶遇”的学长。

　　林墨，研二学长，校篮球队的，身高188，肩宽腿长，笑起来阳光又痞气。

　　小柔第一次见他，是在图书馆。他坐在她对面，递过来一张纸条：“你的笔掉了。”

　　她低头捡笔时，领口微微敞开，恰好让他看见若隐若现的乳沟。

　　第二次，是在咖啡馆。她“不小心”把咖啡洒在他衬衫上，手忙脚乱地帮他擦，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腹肌。

　　第三次，就是现在。

　　“学长，谢谢你帮我改论文。”小柔搅动着杯中的拿铁，眼神纯净得像只小鹿。

　　林墨盯着她红润的唇，喉结滚动：“举手之劳。”

　　“那……下次我请你吃饭？”她微微歪头，发丝滑落肩头。

　　林墨笑了，伸手替她把头发别到耳后，指尖故意蹭过她的耳垂：“好啊。”

　　小柔的耳尖瞬间红了，但她没有躲。

　　——猎物，上钩了。

　　晚上，小柔洗完澡，裹着浴巾坐在床边，给陈杰发消息：

　　“今天和学长去咖啡馆了。”

　　陈杰秒回：“然后？”

　　小柔咬着唇，手指在屏幕上轻敲：

　　“他摸了我的耳朵。”

　　“还有呢？”

　　“他说下次请我吃饭。”

　　陈杰发来一段语音，声音低哑：“就这样？”

　　小柔轻笑，故意用甜腻的嗓音回复：“哥哥想听什么？”

　　手机很快震动，陈杰的消息带着命令的语气：

　　“下次见面，我要知道他碰到你哪里。”

　　小柔的呼吸一滞，腿心泛起熟悉的酸胀感。

　　她缓缓躺下，手指滑进浴巾里，脑海里想象着林墨的手掌抚过她的腰，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

　　——她本该抗拒的。

　　——但她只想要更多。

　　深夜，宿舍里只有小柔压抑的喘息。

　　她跪在床上，手指在腿间快速滑动，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枕头。脑海里闪过的画面越来越不堪——

　　林墨把她按在图书馆的书架间，手指探进她的衬衫……

　　陈杰在电话里听着她的呻吟，命令她再叫大声一点……

　　周小亮……

　　她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腕，阻止那个名字脱口而出。

　　——她恨他。

　　——但她的身体记得他。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瘫软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床单。

　　手机屏幕还亮着，陈杰最后一条消息刺眼地浮在对话框里：

　　“别让我等太久。”

　　小柔闭上眼睛，嘴角却缓缓扬起。

　　——游戏，才刚刚开始。

　　小柔趴在宿舍的床上，晃着白皙的小腿，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

　　“学长，周末有空吗？”

　　消息发出去后，她翻了个身，仰躺着盯着天花板，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她不打算结婚。

　　——她只想享受恋爱。

　　手机震动，林墨的回复很快跳出来：

　　“有空，想约我？”

　　小柔轻笑，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

　　“嗯，想请你吃饭，报答你帮我改论文。”

　　发完这条消息，她切到和陈杰的聊天界面，随手转发过去。

　　“约他了。”

　　陈杰的回复很简短：

　　“嗯。”

　　小柔撇了撇嘴。

　　——他明明很在意，却偏要装得冷静。

　　周末，小柔穿了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刚好到膝盖上方，衬得她清纯又干净。

　　她的长发披散着，只在耳侧别了一枚小小的珍珠发夹，手腕上喷了一点点柑橘调的香水。

　　——她看起来，完全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学生。

　　林墨站在校门口等她，见她走过来，眼睛一亮。

　　“你今天很漂亮。”他笑着说。

　　小柔低头，脸颊微红：“谢谢学长。”

　　——她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容易让人卸下防备。

　　他们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西餐厅，灯光柔和，音乐舒缓。林墨很绅士地替她拉开椅子，又细心地问她喜欢吃什么。

　　小柔托着下巴，眼神纯净：“学长对女生都这么温柔吗？”

　　林墨挑眉，似笑非笑：“只对喜欢的。”

　　小柔眨了眨眼，故意装傻：“学长喜欢我？”

　　林墨没回答，只是用叉子轻轻敲了敲她的餐盘：“吃饭。”

　　——他在钓她。

　　——而她也在钓他。

　　吃完饭，林墨提议散步回学校。

　　夜晚的校园很安静，路灯的光晕洒在小路上，树影婆娑。小柔故意走得很慢，鞋尖轻轻踢着地上的落叶。

　　“冷吗？”林墨问。

　　小柔摇摇头，但下一秒，林墨已经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

　　他的体温还留在衣服上，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气。小柔拢了拢衣领，抬头看他：“学长……”

　　话没说完，林墨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个吻很轻，一触即分。

　　小柔怔了怔，随后低下头，睫毛轻颤：“……太快了。”

　　林墨低笑：“不喜欢？”

　　小柔咬了咬唇，没说话。

　　——她喜欢。

　　——但她不能表现得太急切。

　　林墨没再进一步，只是牵起她的手：“送你回宿舍。”

　　小柔任由他牵着，心跳却比平时快了一些。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比直接上床更让人上瘾。

　　回到宿舍，小柔锁上门，靠在门板上深呼吸。

　　她的唇上还残留着林墨的气息，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自己的唇角。

　　手机震动，陈杰发来消息：

　　“约会怎么样？”

　　小柔勾唇，故意慢悠悠地打字：

　　“他亲我了。”

　　陈杰的回复很快：

　　“然后？”

　　小柔轻笑，继续写道：

　　“就亲了一下，没了。”

　　“没了？”

　　“嗯，他送我回宿舍就走了。”

　　陈杰沉默了一会儿，发来一条语音。小柔点开，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

　　“你失望吗？”

　　小柔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半晌，才回复：

　　“不失望。”

　　“我喜欢这样慢慢来。”

　　——她没说谎。

　　——她享受这种拉扯的快感。

　　接下来的几周，小柔和林墨的关系若即若离。

　　他们约会，牵手，接吻，但始终没有更进一步。林墨似乎很享受这种暧昧的节奏，而小柔也乐在其中。

　　有时候，林墨会把她抵在图书馆的书架间深吻，手指插进她的发丝，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边：“今晚去我那儿？”

　　小柔总是摇头，红着脸推开他：“不行……”

　　——她在玩火。

　　——而林墨甘愿被她烧。

　　晚上，小柔躺在宿舍的床上，手指在腿间滑动，脑海里回放着林墨吻她时的触感。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在即将高潮时，突然想起陈杰的脸。

　　——他是不是正在看她的消息？

　　——他是不是也在想着她？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战栗，快感比以往更强烈。

　　陈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小柔刚发来的消息：

　　“今天他把我按在墙上亲，问我能不能去他家。”

　　陈杰的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很久，最终只回了一个字：

　　他放下手机，走到阳台上点了根烟。夜风很凉，但他的血液却在沸腾。

　　——他明明可以阻止。

　　——但他选择旁观。

　　烟雾缭绕中，他自嘲地笑了笑。

　　夜晚十点半，小柔独自走在回校的小路上。

　　路灯坏了两盏，树影在风中摇晃，像潜伏的野兽。她抱紧书本，加快脚步，却听见身后传来轻佻的口哨声。

　　“美女，这么晚一个人啊？”三个染着黄毛的混混从暗处晃出来，嘴里叼着烟，眼神黏在她腿上。

　　小柔后退一步，手指攥紧书包带：“我……我朋友在前面等我。”

　　“朋友？”领头的混混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那我们送你过去呗？”

　　他的手伸过来，眼看要碰到她的腰——

　　“滚。”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小柔回头，看见林墨站在路灯下，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手臂上紧绷的肌肉线条。他的眼神阴沉得可怕，拳头已经攥紧。

　　混混们嗤笑：“哟，英雄救美？”

　　林墨没废话，直接一拳砸在领头混混的脸上。

　　——骨头撞击的闷响，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你还好吗？”林墨捧着小柔的脸，拇指擦过她颤抖的唇角。

　　小柔眼眶泛红，像只受惊的兔子：“学长……谢谢你……”

　　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角。林墨的喉结滚动，突然一把将她按进怀里：“别怕，我在这。”

　　他的胸膛很热，心跳声震得小柔耳膜发颤。

　　“宿舍关门了……”她小声说。

　　林墨沉默两秒，低声道：“去我那儿？”

　　小柔咬着唇，睫毛轻颤，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猎物，终于踏进了陷阱。

　　酒店房间灯光昏黄，小柔坐在床边，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要……要洗澡吗？”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林墨单膝跪在她面前，握住她冰凉的手：“害怕？”

　　小柔摇头，却又在他靠近时往后缩了缩：“学长……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林墨低笑，指尖抚过她的锁骨：“那你为什么跟我来？”

　　“因为……”她眼眶湿润，“我相信你……”

　　这句话像导火索，林墨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炽热的吻落下来。小柔象征性地推了两下，很快就在他的攻势下软了身子。

　　“唔……学长……”她的喘息被他吞进唇齿间，手指无助地抓皱床单。

　　林墨的手探进她的裙底，触到一片湿滑时，他闷笑一声：“这么湿……还装？”

　　小柔别过脸，耳尖通红：“我……我不知道……”

　　——她演得太像了。

　　——连颤抖的声线都完美无瑕。

　　林墨扯开她的衣领，唇舌裹住粉嫩的乳尖，吮出暧昧的水声。小柔仰起脖子，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啊……学长……不要……”

　　“不要？”林墨咬住她耳垂，手指突然挤进腿心，“可这里明明在说……想要。”

　　“啊！”小柔弓起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手腕，“别……别碰那里……”

　　林墨充耳不闻，手指恶劣地搅动，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叫出来。”他命令道。

　　小柔摇头，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不行……太羞人了……”

　　林墨突然抽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银丝拉长又断裂：“看看，你多馋。”

　　小柔羞得捂住脸，却被他强行掰开手腕。

　　“看着我。”林墨解开皮带，狰狞的欲望弹出来，拍在小柔平坦的小腹上，“怕吗？”

　　小柔的瞳孔微微放大，怯生生地伸手碰了碰，又像被烫到般缩回：“好……好大……”

　　林墨低笑，掐着她的腰沉下去——

　　“啊！疼……！”小柔的指甲陷进他后背，眼泪瞬间涌出来，“学长……慢点……”

　　林墨喘着粗气停下，吻掉她的泪珠：“第一次？”

　　小柔哽咽着点头。

　　“还疼吗？”林墨缓缓动起来，手掌揉捏她颤抖的乳肉。

　　小柔咬着唇摇头，声音带着哭腔：“不……不疼了……”

　　“那……舒服吗？”他故意顶到最深，逼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啊！舒……舒服……”小柔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紧他的腰，“学长……你爱我吗？”

　　林墨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凶狠地撞进去：“爱……当然爱……”

　　小柔被顶得前后摇晃，奶尖蹭着林墨的胸膛，泛起酥麻的快感。她断断续续地呻吟：“啊……要……要去了……”

　　林墨掐着她的臀瓣掰得更开，每一次进入都带出咕啾的水声：“这么爽？嗯？”

　　“爽……学长好棒……”小柔仰着头，长发散乱地铺在枕上，“比……比我想象的还要……”

　　林墨猛地将她翻过去，从后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小柔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啊！太……太深了……不行……”

　　“不行？”林墨俯身咬她后颈，胯部拍打出淫靡的声响，“可你夹得这么紧……明明很想要……”

　　小柔的指尖揪紧床单，脚背绷直，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哭叫出声：“学……学长……我爱你……”

　　林墨闷哼着射在她体内，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小柔痉挛着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

　　林墨搂着小柔，指尖在她汗湿的背上画圈。

　　“疼吗？”他问。

　　小柔摇头，脸埋在他胸口：“学长……我们会在一起吗？”

　　林墨吻了吻她发顶：“嗯。”

　　——他在敷衍。

　　——但她装作相信。

　　小柔闭上眼睛，嘴角微微扬起。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小柔蜷缩在林墨怀里，睫毛轻颤，装出刚醒来的懵懂样子。

　　“早……早安，学长。”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羞涩，手指轻轻揪着被角，像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昨晚的疯狂。

　　林墨低头看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疼不疼？”

　　小柔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咬着唇小声道：“有……有一点。”

　　林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宠溺：“抱歉，昨晚太冲动了。”

　　——他在演温柔体贴的学长。

　　——她在演初尝禁果的少女。

　　两人相视一笑，各怀鬼胎。

　　教室里，小柔坐在前排，认真记着笔记，黑发垂落肩头，看起来乖巧又安静。

　　林墨坐在她斜后方，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背影——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针织衫，衣领微微敞开，隐约能看到昨晚他留下的吻痕。

　　他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脑海里浮现她昨晚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模样。

　　——纯得要命，骚得入骨。

　　下课铃响，小柔收拾书本时，林墨走到她身边，手指“不经意”地蹭过她的手背。

　　“笔记借我抄一下？”他低声问，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小柔耳尖一红，慌乱地递过笔记本：“好……好的。”

　　旁边的女生投来艳羡的目光，小柔低头抿唇，像是害羞，实则嘴角微勾。

　　傍晚，图书馆角落。

　　小柔坐在书架间的椅子上，膝盖上摊着一本厚重的专业书，神情专注。林墨站在她身后，手指若有若无地拨弄她的发丝。

　　“这里人好多……”她小声抱怨，眼神却往他身上瞟。

　　林墨低笑，俯身在她耳边道：“那去个没人的地方？”

　　小柔装作犹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书页边缘：“……不太好吧？”

　　“只是讨论论文。”林墨一本正经，指尖却滑进她后颈，轻轻挠了挠。

　　小柔颤了一下，红着脸合上书：“那……那快点。”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图书馆的储物间，门刚关上，林墨就把她按在墙上，手掌直接探进她的裙底。

　　“唔……学长……别……”小柔象征性地推拒，双腿却微微分开。

　　林墨咬住她的耳垂，手指熟练地拨弄：“湿得这么快……等很久了？”

　　小柔仰头喘息，眼神迷离：“没……没有……”

　　“撒谎。”林墨低笑，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惩罚你。”

　　——储物间的隔音很差。

　　——但他们都喜欢这种刺激。

　　小柔被抵在储物架上，后背贴着冰冷的金属，身前是林墨滚烫的胸膛。

　　“疼……”她小声呜咽，手指抓着他的肩膀。

　　林墨吻着她的脖颈，腰身缓缓沉入：“放松……乖……”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照顾她的感受，可眼神却充满侵略性，死死盯着她脸上每一丝表情变化。

　　“学……学长……”小柔的呼吸越来越乱，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慢……慢一点……”

　　林墨充耳不闻，反而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

　　“啊！”小柔的尖叫被他用唇堵住，眼泪瞬间涌出来，“太……太深了……”

　　林墨低喘着，胯骨撞出清脆的声响：“夹这么紧……还说不要？”

　　小柔摇头，长发散乱，眼神涣散：“不……不是……”

　　“那是什么？”他恶劣地放慢速度，指尖揉捏她敏感的乳尖，“说出来。”

　　小柔羞耻地别过脸，声音细如蚊呐：“……想要。”

　　林墨猛地加速，撞得储物架剧烈摇晃：“大点声。”

　　“啊！想要……学长……给我……”小柔终于崩溃地哭叫出声，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林墨满意地吻住她，动作越发凶狠，直到她浑身颤抖着高潮，才闷哼着释放。

　　小柔瘫软在林墨怀里，脸颊潮红，呼吸仍未平复。

　　林墨替她整理凌乱的衣裙，动作温柔，语气却带着戏谑：“还能走吗？”

　　小柔瞪他一眼，眼神湿漉漉的，毫无威慑力：“……坏蛋。”

　　林墨低笑，捏了捏她的脸：“晚上去我那儿？”

　　小柔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宿舍要查寝。”

　　“撒谎。”林墨戳穿她，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你明明很想去。”

　　小柔咬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她当然想去。

　　——这场游戏，她还没玩够。

　　酒店房间里，灯光昏暗。

　　小柔跪坐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林墨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

　　“学长……”她怯生生地抬头，“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林墨坐在床边，手指梳理她的长发：“当然。”

　　——他在说谎。

　　——她也是。

　　小柔凑近，红唇贴上他的喉结：“那……再爱我一次？”

　　林墨眸色一暗，翻身将她压住。

　　林墨坐在咖啡厅里，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

　　小柔迟到了十分钟。

　　当她终于推门进来时，林墨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米色针织衫，搭配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是毫无特色的帆布鞋。

　　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脸上连口红都没涂。

　　——太普通了。

　　——普通到让他觉得乏味。

　　“学长，对不起，实验室有点事……”小柔小跑过来，脸颊因为匆忙而泛红，声音轻柔得像只小猫。

　　林墨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坐吧。”

　　——他忽然觉得，她这副清纯的模样，有点……腻了。

　　咖啡端上来后，林墨的目光在小柔身上扫了一圈，突然开口：“你平时……就穿这样？”

　　小柔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怎么了？”

　　林墨指尖点了点她的袖口：“太土了。”

　　小柔的脸瞬间涨红，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我……我觉得挺舒服的……”

　　“舒服？”林墨轻笑，眼神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你打算一辈子当个书呆子？”

　　小柔咬住下唇，眼眶微微发红。

　　林墨看着她这副委屈的模样，心里莫名烦躁——她明明可以更诱人，为什么非要装得这么素？

　　“周末我带你去买衣服。”他语气不容拒绝。

　　小柔抬起头，眼神怯生生的：“……一定要吗？”

　　“除非你想让我对你失去兴趣。”林墨直截了当。

　　小柔的手指攥紧了咖啡杯，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周末，商场。

　　小柔站在试衣间门口，手里攥着林墨塞给她的一条黑色蕾丝连衣裙，布料少得让她脸颊发烫。

　　“学、学长……这个太露了……”她小声抗议。

　　林墨靠在墙边，挑眉：“试试。”

　　小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进试衣间。

　　当她扭捏地拉开门帘时，林墨的瞳孔骤然收缩——

　　裙子是吊带的，领口低得几乎露出半弧乳肉，裙摆短到大腿中部，黑色的蕾丝衬得她肌肤如雪。

　　她的长发披散着，脸颊因为害羞而泛红，看起来既纯又欲。

　　“转一圈。”林墨嗓音微哑。

　　小柔低着头，手指揪着裙摆，慢吞吞地转了个身。裙子的后背是镂空的，只有几根细带交叉，露出她纤细的腰线和漂亮的蝴蝶骨。

　　林墨走过去，手掌贴上她的后腰，低头在她耳边道：“好看吗？”

　　小柔颤了一下，声音细如蚊呐：“……太暴露了。”

　　“可我喜欢。”林墨的指尖顺着她的脊椎滑上去，轻轻勾了下她的肩带，“买下来。”

　　小柔咬着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林墨挑了一双漆皮红底高跟鞋，鞋跟细得像根针，足有十厘米。

　　“试试。”他命令道。

　　小柔坐在沙发上，笨拙地往脚上套，却因为不习惯而差点崴到脚。林墨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亲手替她穿上。

　　“站起来。”他说。

　　小柔扶着他的肩膀，颤巍巍地站起身，脚踝因为不适应而微微发抖。

　　“走两步。”林墨松开手。

　　小柔刚迈出一步，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林墨一把搂住她的腰，低笑：“这么笨？”

　　小柔眼眶泛红：“我……我不习惯……”

　　“习惯就好。”林墨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腰侧，“今晚就穿这个。”

　　小柔睁大眼睛：“今晚？”

　　“嗯。”林墨勾唇，“我订了餐厅。”

　　晚上，高级西餐厅。

　　小柔穿着那条黑色蕾丝裙和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林墨走在前面，背影挺拔，连头都没回。

　　落座后，小柔紧张地并拢双腿，生怕走光。林墨却故意把餐巾丢在地上，弯腰去捡时，手指“不经意”地蹭过她的小腿。

　　“学长！”小柔小声惊呼，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林墨直起身，笑得意味深长：“紧张什么？”

　　小柔低头切牛排，刀叉碰撞的声音都比平时响了几分。

　　林墨忽然伸手，指尖抹掉她嘴角的酱汁，随后当着她的面，把手指含进嘴里舔了舔：“甜的。”

　　小柔的耳根红得滴血。

　　回到酒店房间，林墨直接把她推到落地窗前。

　　“看看你自己。”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

　　窗外是城市的夜景，玻璃映出小柔的身影——黑裙、红唇、细高跟，像个精致的玩偶。

　　“我……我不认识这样的自己……”她的声音微微发抖。

　　林墨的手掌贴上她的后颈，强迫她直视镜中的倒影：“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他的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指尖探入腿心，触到一片湿滑：“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

　　小柔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手腕：“别……别在这里……”

　　“为什么？”林墨咬住她的耳垂，“怕被人看见？”

　　他的手突然用力，小柔惊喘一声，双手抵住玻璃才没滑下去。

　　“叫出来。”林墨命令道。

　　小柔摇头，死死咬住下唇。

　　林墨冷笑，猛地扯下她的内裤，就着窗外的灯火通明，直接进入她。

　　“啊！”小柔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不……不行……会被看见……”

　　“那就让他们看。”林墨掐着她的腰，动作凶狠，“让他们看看，你有多骚。”

　　陈杰瘫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小柔的朋友圈一如既往地寡淡——实验室的试管、图书馆的角落、食堂的素菜套餐，配文永远是“今天也要加油”。

　　——无聊。

　　——乏味。

　　——毫无刺激感。

　　他烦躁地划了几下屏幕，正准备关掉，突然，一张照片闯入视线——

　　小柔穿着黑色吊带裙，红唇微张，指尖勾着一缕发丝，眼神慵懒又勾人。

　　陈杰的手指猛地顿住，瞳孔收缩。

　　他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裤裆发紧，毫不犹豫地点开对话框：

　　“你朋友圈那张照片，什么意思？”

　　手机震动，小柔的回复很快跳出来：

　　“学长带我去买的衣服，他说我穿这样好看。”

　　陈杰的喉结滚动，手指在屏幕上敲击：

　　“就只是买衣服？”

　　小柔发来一个害羞的表情：

　　“还拍了照。”

　　陈杰的血液瞬间沸腾，他太了解小柔的“拍照”意味着什么——林墨一定碰了她。

　　他直接拨通电话，声音沙哑：“详细说。”

　　小柔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来，轻柔又撩人：“学长说……我太保守了，他喜欢性感一点的……”

　　“所以你就照做了？”陈杰的嗓音低沉，带着难以察觉的兴奋。

　　“嗯……”小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你不生气吗？”

　　陈杰低笑：“生气？我硬得发疼。”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后传来小柔轻微的吸气声：“……变态。”

　　陈杰靠在阳台抽烟，夜风也吹不散他体内的燥热。

　　手机屏幕还亮着，是小柔刚发来的新照片——

　　她跪坐在酒店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林墨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黑色蕾丝内裤若隐若现。

　　陈杰的指尖划过照片，仿佛能透过屏幕触到她的肌肤。他回复：

　　“就这点尺度？”

　　小柔发来一个恼怒的表情：

　　“这还不够？”

　　陈杰直接打字：

　　“丝袜呢？短裙呢？高跟鞋踩着他胸口的样子，拍给我看。”

　　小柔的回复带着嗔怪：

　　“你比他还过分……”

　　陈杰不依不饶：

　　“下次让他给你买开档的，我要看痕迹。”

　　小柔发来一串省略号，随后又补了一句：

　　“……你真是没救了。”

　　第二天，小柔的朋友圈更新了——

　　她穿着包臀短裙和渔网袜，高跟鞋踩在酒吧的高脚凳上，红唇咬着酒杯边缘，眼神迷离。

　　配文：“偶尔放纵。”

　　陈杰盯着照片，呼吸急促。

　　——这是公开的挑衅。

　　——也是只给他看的暗号。

　　他截了图，发给小柔：

　　“故意的？”

　　小柔秒回：

　　“学长说这样发，会有更多男人点赞。”

　　陈杰的血液瞬间冲向下腹：

　　“让他滚，你是我的。”

　　小柔发来一个偷笑的表情：

　　“可你明明很享受。”

　　深夜，陈杰的手机震动。

　　小柔发来一段视频——

　　昏暗的酒店房间里，她跨坐在林墨腿上，短裙被撩到腰间，黑色丝袜的蕾丝边勒在大腿根部。林墨的手掌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拍摄。

　　“叫老公。”林墨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带着戏谑。

　　小柔咬着唇摇头，却在林墨猛地顶入时失控地仰头呻吟：“啊……！”

　　视频戛然而止，最后一条消息弹出：

　　“满意了吗？”

　　陈杰的指尖发颤，回复：

　　“不够。”

　　小柔没再回他。

　　但十分钟后，她又发来一张照片——

　　凌乱的床单上，一条被撕破的黑丝袜，和一抹暧昧的湿痕。

　　配文：“学长太粗暴了。”

　　陈杰的理智彻底崩断。

　　清晨，陈杰站在浴室里，盯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眶。

　　手机里是小柔最后一条消息：

　　“你比他还变态。”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扭曲。

　　——是啊，他就是变态。

　　——可她不也一样？

　　镜中的男人缓缓露出餍足的笑容。

　　晚风掠过树林，枝叶沙沙作响，月光透过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小柔站在一棵粗壮的梧桐树下，双手局促地交迭在身前。

　　她穿着林墨要求的装扮——低胸吊带裙，领口低得几乎露出半弧雪乳，超短裙的裙摆勉强遮住臀线，开档黑丝勒在大腿根部，透出肌肤的柔腻。

　　“学、学长……这里会不会有人？”她的声音轻颤，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裙角。

　　林墨靠在树干上，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身体，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怕了？”

　　小柔摇头，眼神却闪烁：“不……不怕……”

　　“那过来。”他伸出手，指尖勾了勾。

　　小柔咬着唇，缓步走近，却在距离他一步之遥时被猛地拽进怀里。

　　林墨的手掌贴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指腹摩挲着丝袜边缘的蕾丝。

　　“穿成这样，不就是想勾引我？”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灼热又危险。

　　小柔的睫毛轻颤，声音细如蚊呐：“……是学长让我穿的。”

　　“可你穿得很乖。”林墨低笑，指尖探入开档黑丝的缝隙，触到一片湿滑，“这里……也是我让你湿的？”

　　“啊……”小柔的腿一软，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别……别在这里……”

　　林墨充耳不闻，手指恶劣地搅动，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清晰。

　　林墨冷笑，突然抽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银丝拉长又断裂：“看看，你多馋。”

　　小柔羞得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掰回来。

　　“吻我。”他说。

　　小柔踮起脚尖，红唇贴上他的，青涩又笨拙。林墨却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

　　——她在演纯情。

　　——他在享受驯服。

　　林墨将她抵在树干上，粗糙的树皮磨蹭着她裸露的背脊。小柔轻哼一声，手指抓着他的肩膀：“疼……”

　　“疼才记得住。”林墨咬住她的耳垂，手掌探入吊带裙的领口，揉捏那团软肉，“今晚你是我的，懂吗？”

　　小柔点头，眼神湿漉漉的：“懂……”

　　林墨扯开她的裙摆，手指勾住开档黑丝的边缘，猛地往下一拉。丝袜勒在大腿根部，绷出暧昧的红痕。

　　“自己掰开。”他哑声命令。

　　小柔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手指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腿心，缓缓向两侧分开。

　　林墨的喉结滚动，猛地掐着她的腰沉入——

　　“啊！”小柔的尖叫被撞碎在夜风里，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太……太深了……”

　　林墨充耳不闻，胯骨狠狠撞上她的臀瓣，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树干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摇晃，落叶簌簌飘落。

　　“说，你是谁的人？”他咬着她锁骨质问。

　　小柔的呼吸凌乱，声音带着哭腔：“学……学长的人……”

　　“大点声。”

　　“我是学长的人！”她崩溃地喊出来，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

　　林墨满意地低笑，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顶弄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小柔的腿根发颤，脚尖绷直，几乎挂不住他的腰。

　　“要……要去了……”她的呜咽支离破碎。

　　林墨却突然停下，掐着她的腰将她转过去，按在树干上。

　　“趴好。”他哑声命令。

　　小柔颤抖着伏在粗糙的树皮上，臀瓣被他掰开，冷风灌入腿心，激得她浑身一颤。

　　“学……学长……”她回头，眼神哀求。

　　林墨俯身，薄唇贴上她的后颈：“求我。”

　　小柔的指尖抠进树皮，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给我……”

　　林墨猛地撞进去，这次比之前更凶更狠，几乎要将她钉在树上。小柔的尖叫被撞得断断续续，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啊！不行……太……太深了……”她的腰肢疯狂扭动，却被他死死按住。

　　“夹这么紧……”林墨喘息粗重，掌掴她的臀瓣，“爽不爽？”

　　小柔点头，长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背上：“爽……学长好棒……”

　　“谁让你爽的？”

　　“学……学长……”

　　“叫老公。”

　　小柔的瞳孔微微放大，随即软着嗓子呜咽：“老……老公……”

　　林墨的眸色一暗，猛地掐着她的腰完成最后冲刺，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小柔浑身痉挛，脚尖绷直，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下去。

　　林墨搂着她，指尖把玩着她的发丝。

　　小柔靠在他怀里，呼吸仍未平复，腿心黏腻一片。

　　“冷……”她小声呢喃。

　　林墨脱下外套裹住她，语气难得温柔：“下次还穿这样给我看？”

　　小柔抬头，眼神湿漉漉的：“……学长喜欢吗？”

　　“喜欢。”他捏了捏她的脸，“尤其是你哭着叫老公的时候。”

　　小柔的脸瞬间红透，埋头在他胸口：“……变态。”

　　林墨低笑，搂紧她：“回去吧。”

　　——她在演依赖。

　　——他在享受掌控。

　　回宿舍的路上，小柔的脚步有些虚浮。

　　林墨走在她身侧，手插在口袋里，神色慵懒。

　　“学长……”小柔突然开口。

　　“嗯？”

　　“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林墨侧头看她，月光下她的眼神干净又脆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他轻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当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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