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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贼作父的我被戴上项圈 (1-5)作者:迪斯马的头颅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3 15:54 长篇小说 2160 ℃

作者:迪斯马的头颅

简介:关键词:调教,SM,养父女,dirty talk,从甜宠到甜虐,1V1H,双向奔赴,HE

男主词条:dom,金主daddy,黑化

女主词条:sub,人前倔强好胜,人后littergirl,成长

 

 

 

 

  0001培养性奴,将她们出售给权贵的孤儿院(强制口交,蜡油滴穴)

  “叔叔,求求您,救我……救救我!”

  任凭满大街的行人纷纷投来的耻笑目光,乔应桐硬是死死攀在迈巴赫的引擎盖上,双腿随着发动机的轰鸣而剧烈震颤着,却始终不肯撒手。

  她很清楚,能在“展售日”到孤儿院来挑选“玩偶”的男人,不是权倾一方的高官,便是腰缠万贯的富商,倘若发动的车子“不慎”碾死一两个待售玩偶,也就随便一笔钱便能打发掉的事。

  距离她的18岁生日,已经不到一年时间了……

  她本该趁着最后的机会,孤注一掷地逃出孤儿院这个淫窟。如今,她却沦落到在大街上主动对着男人摇尾乞怜,巴望男人将她买走。

  当中缘由,还得从她12岁那年说起。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到了熄灯时间,孤儿院管理员一如既往地,将每个孤女分开锁在一个个狭小房间里。

  或许是今日一时疏忽,待周围声息彻底沉寂之后,乔应桐趁着夜色,悄悄从未锁死的房间中溜了出来。

  黑漆漆的走廊空无一人,角落那扇虚掩的房门背后,却传出诡异的痛苦呻吟声,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月色中,显得格外渗人。

  乔应桐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蹑手蹑脚地缩在门缝外,眨巴着眼往里窥探……

  殊不知她却窥见,一个大她好几岁的女孩,正被一个粗野的男人死死抓住长发,将其头颅,按在自己解开裤链的双腿之间。

  “唔——唔唔唔唔唔唔!!!”

  令人揪心的剧烈干呕声,回荡在黝黑的房间里。

  随着男人腿间的一阵颤抖,喉咙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声,腥臭的精液混淆着浑浊的口水,从女孩嘴角溢出,淌落在地。

  粗野男人见状,非但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将她如同小鸡仔般从地上拎了起来:

  “让你用嘴吸肉棒,吮得软绵无力先不说,舌头舔龟头时也不够灵活!贱玩意儿……在老子胯下也敢偷懒,小心明天就把你卖到妓院去!”

  “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含!求求了……”

  跪在地上的女孩抽噎不止,乔应桐却惊愕发现,女孩的菊穴似乎插着不止一根棒状物,正随着她双腿不自在地扭动,而诡异地颤动着。

  男人鼻子哼哼了两声,不顾女孩抽咽着求饶,一把逮住她的臀肉,从她的菊穴中,猛然拽出一串粗长的拉珠。

  “啊、啊啊啊啊啊啊——!”

  空荡荡的调教室内,回荡着女孩凄厉的惨叫声。

  因开肛时间过长,埋在菊穴中的拉珠早已深深嵌入娇嫩的壁肉里,调教官动作又是这般粗野,当中的痛楚,可想而知。

  “哼,开了那么多次肛,都没能把屁眼撑开到允许鸡巴插入的宽度,这屁眼可真够紧的。”调教官系着裤头,耻笑道:

  “我劝你识相点,不然好几轮展售日都没被金主挑走的话,肯定要被孤儿院卖给妓院回本的……你猜猜,你的日后,是每天挨一个金主爸爸的操,比较轻松;还是……每天挨一群男人的操,比较快乐?”

  听到“展售日”一词,女孩那不着寸缕的身体,又是猛然一颤。

  待调教官大摇大摆地离去,女孩总算注意到了躲在门背后、脸色煞白的乔应桐。

  “快逃……!”

  循着女孩的声音望去,乔应桐看见了,女孩那遍布全身的蜡油痕迹。

  乔应桐不知道的是,在售出之前,孤儿院的每个女孩都会被保留处子之身。毕竟,亲自为买下的“女儿”开苞,可是不少金主“爸爸”的一大爱好。

  可是为了让这些女孩提前学会床笫之术,孤儿院居然想出了以蜡油反复灼烫处子之穴,这种惨无人道的方法。那么做只为了刺激媚穴学会紧缩淫肉,好在日后纳入“爸爸”肉棒时,能更好地裹紧“爸爸”肉棒,侍奉“爸爸”抽插舒爽。

  此时此刻,厚密的蜡油沾在女孩那红肿不堪的花穴上,凝结成块,令人不寒而栗。

  “继续待在这里,成年后只会沦为老男人的性奴,不要跟我一样……你要逃出这里!”

  这是女孩在晕倒前,留给乔应桐的最后一句话。

  这一场意外,无疑将乔应桐既定的命运,撕开了一个全新的豁口。

  尽管孤儿院管理滴水不漏,但经过长年累月地捕捉蛛丝马迹,乔应桐最终解开了大部分谜团:

  她身处的这座孤儿院,表面上是当地最大的慈善机构,背地下,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窟,干着为权贵男人培养性奴的勾当:

  待收容的孤女们成年后,由专门的调教官强行传授她们床笫技巧,加以时日,调教成满足男人变态性癖好的“完美玩偶”后,高价卖给那些老男人。

  不仅如此,孤儿院一直以防治传染病为理由,严格禁止孤儿们日常接触。毕竟,在孤儿院看来,她们不过是未经调教、明码标价的待售品。万一她们过早地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串通起来合伙逃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即便知悉这一切,乔应桐却黯然发现,逃离孤儿院,比登天还难。

  一眨眼快6年过去了,她历经无数次逃跑,却无数次被逮回,打得遍体鳞伤……乔应桐始终没能逃出这里。

  小小的孤儿院,在权贵们的势力下,早已在这座城市中布下了天罗地网。

  眼下,见乔应桐整个人趴在车头死活不肯撒手,身为司机的老李,烦躁地狂砸喇叭:

  “喂,有点新意好不好!碰瓷这辆车的女人,一年不下20个!就算邵总没看腻,我都快能演了!”

  车后座上的男人并未作声,只是用手撑着脸侧,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车头的乔应桐。

  “嘿,别看这小妞还穿着校服,那幺小的年纪,却已经骚逼发痒了!这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会了纠缠有钱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孤儿院教的!”老李啐了一口,无奈地扭过头,看向邵明屹:

  “老板,现在怎么办?”

  “倘若她真是孤儿院里跑出来的‘玩偶’,能考上这所高中,确实有点能耐……”

  邵明屹微微一笑,嘴上这么说,看着乔应桐扑向车门,却不为所动地升起车窗玻璃,“你听听,她喊的那几句,有点意思。”

  眼见车窗即将关上,乔应桐不顾手指被夹伤的危险,一把按住玻璃,对着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求叔叔,可不可以假扮一次我的父亲……就一次,求求您了……!”

  0002“让爸爸好好检查,奶子发育好了没有。”(表演厅内被当众开苞)

  就在大半个小时前。

  孤儿院的小表演厅内,身为座上宾的邵明屹,正倚在头等座席中,意兴阑珊地打量着舞台上那些列成一排的年轻女孩们。

  此刻的她们,正被调教官以铁链牵在手里。明明是刚刚成年的年纪,那尚未彻底发育的身体,却已被覆上羞耻不堪的情趣内衣,只为讨得金主欢心。

  任凭她们再如何的被精致打扮,厚重的脂粉依然没能掩盖她们娇嫩的脖颈上,因长期受项圈束缚,而勒出的一道道或青或紫的血印子。

  辉光早已从她们的眼神中消散,在调教官的一声令下,她们依照自身的序号,对着舞台下的男人们,或跪下,或伏低身子,机械般摆好了各式各样淫荡不堪的姿势,再一一自我介绍。

  “我……是今天的23号,最擅长的侍奉是……口含肉棒。”

  一众男人的目光,如同饥狼般的目光扫向舞台,贪婪地舔舐她暴露的每一寸肌肤。女孩见状,瞳孔中闪过深深的惧意。

  然而她依旧熟稔地朝着台下的男人们,张开了自己那鲜红的小口。

  调教官紧握手里的假肉棒,毫不留情地贯入她的喉咙深处,尽管女孩乖巧地裹紧了口腔,但娇嫩的腔壁受不住刺激,不断泌出口水,被粗黑的假肉棒搅得发出一阵淫靡的“叽叽咕咕”声。

  瞧着女孩那狼狈的模样,台下的老男人们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们相互交头接耳,淫笑声此起彼伏。

  看着女孩眼角那重重泪痕,邵明屹更觉得无趣,乏意渐渐袭来,全然没注意到,一双温软的小手,早已悄悄攀上了他的大腿。

  “爸爸……您难道真的忍心,将薇薇留在这里,而不是留在爸爸床上,让薇薇用小骚穴来伺候爸爸吗?”伏在邵明屹大腿上的女孩,笑靥如花。

  面对眼前男人所自带的压迫感,女孩不仅没有露怯,反而更为主动地用红唇叼起脖颈上的铁链,放入邵明屹手掌之中。

  很显然,女孩是受了孤儿院之命,有备而来。

  作为整个东亚地区首屈一指的大财团董事会主席,兼首席执行官,邵明屹的商业版图不仅统治了尖端科技领域,更涵盖了无数大型城建项目。其个人作风之强硬,无人不忌惮。

  然而,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这名商业巨擘,每年都会给孤儿院拨放巨额赞助金,却在每一次的“展售日”空手而归。

  为了能紧抱金主大腿,换取更多资金,孤儿院向来用尽浑身解数。

  “爸爸还未回应薇薇,肉根已经那么大了,薇薇好害羞,好期待被爸爸大肉棒开苞的滋味……”

  再正人君子,只要被薇薇幽幽地瞥上一眼,腰椎都会一阵酥麻。胸有成竹的薇薇甚至不待邵明屹开口,柔软的身躯已蜷缩在邵明屹的双腿之间。

  可当她窸窸窣窣地解开邵明屹的皮带的时候,便被青筋暴起的大手,牢牢掐住了细嫩的脖颈:

  “你的调教官,难道没有教导过你,在被买下之前,都该保持矜持吗?”

  薇薇被掐得不断干咳,瞥见邵明屹眉眼间的愠怒,更是方寸大乱:

  “邵、邵总……我错……错了……!”

  最终,还是远处传来的凄厉哭声,化解了薇薇的困境。

  一个刚售出的女孩,便被调教官用铁链牵着,来到她的新“爸爸”跟前。

  这名买下她的高官,全然不顾这是大庭广众,迫不及待地扒下了她的透明上衣,肥厚的大手肆意地揉搓那白皙的乳肉:

  “来,让爸爸好好检查,奶子发育好了没有。”

  女孩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高官脸色一黑,一个反手便将女孩按在了沙发上:

  “哦?还没被爸爸的大鸡巴调教过,果然就学不会乖巧顺从。”

  连耻毛都遮掩不住的丁字裤被粗暴扯落,女孩那青涩的花穴被尽收眼底,高官发出骇人的阵阵淫笑,粗硬如铁的肉棒径直贯穿了女孩颤抖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哀嚎声,响彻这座小小的表演厅。

  尽管花穴已经蜡油调教,但毕竟是从未经历人事的处子之穴,怎经得住此般辣手摧花?不一会功夫,便淌出了丝丝血迹。

  难耐的剧痛令女孩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然而她嘴里喊着的,却是与身体截然相反、早已调教有素的淫言秽语:

  “好舒服……小穴被爸爸开苞太幸福了……!好爱爸爸的大鸡巴,求求爸爸狠狠操人家的小穴呜唔啊啊啊……!”

  面对如此荒诞的闹剧,邵明屹再也待不住了,他朝男助理使了个眼色,便大步扬长而去。

  “哎?哎!邵总……!”

  眼见煮熟的鸭子今年又要飞了,孤儿院管理员怎肯善罢甘休?拔腿便追了过去,却被男助理拦住去路:

  “邵总要走了,这是这是明年的赞助款。”男助理熟练地将一张填好的巨额支票,交到了管理员手中。

  只是邵明屹没想到,他前脚刚迈出孤儿院,后脚便遇上乔应桐强行碰瓷。

  “半天,就借您半天时间!求求您了叔叔,只要您肯来学校帮我这个忙……!”

  面对车窗外泣不成声的乔应桐,邵明屹揉了揉生疼的眉心,语气依旧淡漠:

  “我不曾记得自己有过那么大的女儿。”

  瞧着这出闹剧,驾驶座上的老李忍不住嘿嘿地笑了出来,邵明屹两眼一瞪,他立刻缩脖子噤声,转而猛按喇叭:

  “喂!小丫头,你再不让开的话,腿要被轧断的,到时别说给富豪暖床了,卖去窑子都嫌废啊!"

  “我的腿根本不能帮我逃出这里!”乔应桐急得整个身子趴在轰鸣的引擎盖上,“如今只有叔叔您,可以帮我逃出淫窟了,求求您了叔叔……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走投无路的乔应桐,早已抛弃所有的尊严,将其咬碎了,混着血,往肚里咽。

  然而,她收到的,依旧是邵明屹的断然拒绝:

  “你误会了,我对未成年小女孩不感兴趣。”

  当好事的围观者渐渐靠过来,对着这出闹剧指指点点,邵明屹长叹一口气,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然而就在车窗即将重新关闭的刹那,隔着玻璃,邵明屹与车窗外的少女四目相触。

  邵明屹愣住了。

  他认得这双眼睛。

  那不仅仅是顽固的倔意,更是不屈不挠的执念,是身陷绝境之人,所特有的,最后的殊死一搏之势。

  沉思片刻,邵明屹缓缓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乔应桐还没来得及张口,她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然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将她掀翻在地。

  "好啊……又是你这个小刺头!"总算追上邵明屹的孤儿院管理员,大老远便瞧见了趴在车窗上的乔应桐,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你个乔应桐……这种日子也敢添乱!又想被打得皮开肉绽是吧!”

  眼见重重的巴掌即将落在乔应桐脸上,坚韧有力的大手猛然逮住了管理员的手腕。

  “乔应桐……?你父母给你起的名字不错,人如其名。”

  放开疼得龇牙咧嘴的管理员,邵明屹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0003他为她戴上了项圈……“我会亲自调教她。”

  在邵明屹麾下干活的人都知道,他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决策一旦出口,便驷马难追。

  所以当老李看着那碰瓷的小姑娘,在邵明屹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之后,邵明屹居然真就下了车,跟着她折返回到孤儿院,老李懵了。

  前前后后,不到10分钟。

  果然,这种在商场鏖战多年,城府极深的大商人,心思最难猜!

  “这、这……”

  孤儿院里的其它管理人员,前一秒还因为瞧见了邵明屹的折返,而喜上眉梢;下一秒,当他们看清邵明屹护在怀里的女孩,便笑不出来了。

  “邵总!”一个女管理几乎半边身子都贴在邵明屹胳膊上,娇嗲道:

  “我们院里乖巧听话,深谙床笫之术的玩偶,还多得是,要不再牵一批来让您挑挑?你手里这丫头,还没受过调教,在床上是万万伺候不来您的啊!”

  邵明屹的臂弯,明明是那么的温热,可是蜷缩在他怀里的乔应桐,听着女管理那尖细的嗓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乔应桐怯怯地看向邵明屹,生怕捕捉到他眼神中有一丝的犹豫。

  尽管感受到了怀中之人的恐慌,邵明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回应乔应桐,而是拢了拢自己的胳膊,将那个小小的身子裹得更紧了。

  “我说了,我会亲自调教她,不劳贵院挂心。”

  早已料到对方反应的邵明屹,神色平静似水,语气却未给他人留一丝商讨余地。

  听到“调教”一词,6年前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再现眼前,乔应桐浑身又是一个哆嗦。

  面对眼前这个年龄足以做她父亲的中年男人,乔应桐压根无从猜透对方的心思,今后的命运,早已轮不得她作主。

  “可是……!”女管理急了,“我们怎能对重要赞助商,出售质量低劣……”

  “我向来不喜欢重复同一句话。”邵明屹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

  在场每的一个人,都读出了这名商业巨贾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深深的不耐烦之意。

  无奈之下,女管理只好遣人拿来卖身契。

  就当乔应桐以为自己可以暂时松口气的时候,当着邵明屹的面,她被一拥而上的调教官按在地上,撕碎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要、不要……不要拉扯我的校服……不要啊啊啊——”

  当调教官硬生生地将她从邵明屹的怀里拽离,一阵刺耳的布料撕扯声就在庭院中响过,乔应桐珍视万分的校服,就在众人的眼底下,化作了片片雪花。

  只有她自己知道,今日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保住这一身校服,保住自己的读书机会。

  尽管早已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可奇耻大辱当前,她还是捂着几近走光的身体,抽抽噎噎地哭了。

  对于已售出的玩偶而言,校服从此便是她们身上的赘余,她们唯一能穿的,只会是各种不知廉耻的情趣睡衣,将自己鲜嫩的肉体,展示在“爸爸”眼前。

  “项圈怎么还没拿过来,动作快点!别让邵总在这等得不耐烦了!”

  面对“玩偶”被售出时泪涕交加的凄惨模样,女管理早已司空见惯,对乔应桐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更是嗤之以鼻:

  现在就吓哭?那从此以后,可有得你好哭的!

  “邵总,待会要不您亲自来?”变脸如换面具的女管理回头看向邵明屹,极尽讨好之色。

  在孤儿院工作的每一名管理,可都深知着,这些衣冠楚楚的买家们,人前的正直永远只是表象,私底下到底玩得有多花,如何在床上百般变态地折磨“玩偶”,早已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还愣着干什么?快喊爸爸啊!叫啊!”

  女管理一个抬脚,鞋尖蹬在乔应桐的小腿肚上,猝不及防的乔应桐便“扑嗤”一声,跪倒在邵明屹跟前。

  深秋的寒风,毫无怜悯地拂过她赤裸的肌肤,乔应桐全身不断在颤栗。

  女管理的淫威如山压顶,向来倔强的乔应桐内心依旧万般不情愿,迟迟没能张口,对眼前的陌生男人喊出那一声“爸爸”。

  见乔应桐毫无配合之意,女管理急红了眼,伸手便揪住她的长发。

  “呜啊——!”

  头皮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失声惨叫,当白皙的脖颈全然暴露在空气中,乔应桐如同被困的幼兽般,发出绝望的悲嚎。

  “够了!”一声沉着的冷喝,邵明屹稳稳地按住了女管理的手腕。

  “呜……呜呜……!”乔应桐心头一震,喜出望外的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带着恳求之意,望向身前男人的高大身影,低低唤道:

  “爸、爸爸……!”

  她万分没想到,下一秒,冷硬的皮革项圈,已环上她白皙的脖颈。

  她震惊地瞪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邵明屹接过崭新的项圈,麻利地系在她细嫩的脖颈上。

  过紧的皮带无情地勒进她皮肉,很快便碾出一道刺目的血痕。乔应桐痛苦地甩着脑袋,喉间挤出窒息般的干呕声,却连带着项圈上的铃铛,摇晃着阵阵脆响,像在嘲笑她的愚蠢天真。她却只能高高昂着头,任凭酸涩的泪花从眼角滑落。

  听见院子里的动静,两侧小楼房中一张张稚嫩的脸从逼仄的小窗户中探出来。尚被蒙在鼓里的她们,对自己的境遇还一无所知,于是纷纷朝乔应桐投去好奇的目光。

  像这种“展售日”,孤儿院早已有先见之明地,将幼女们分开关在各自的房间里,此刻又怎会容忍她们继续窥望下去?女管理两眼狠狠一瞪,“啪啪啪”一阵响,两侧的窗户又慌乱关上了。

  “谁让你起身的!给我趴在邵总身后,爬着走!”

  乔应桐过往可没少给这名女管理惹麻烦,如今,她跪在邵明屹脚前,活脱脱像一只被驯服的幼犬,女管理怎可就此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然而女管理忘了,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既然项圈在我手里,她自己有腿,会跟我走。”邵明屹冷冷打断女管理的发难,他迅速脱下西装外套,裹住蜷缩成团的乔应桐,将她不断发颤的身躯牢牢护住。

  “别声张。”邵明屹俯身贴近乔应桐颤抖的耳根,压低声音,“没事了,我们回家。”

  当瞥见她膝盖上磨破的血痕,邵明屹更是不带一丝犹豫地,拦腰抱起她,将那小小的身躯紧紧裹在怀中,大步流星地离开孤儿院这片是非之地。

  看着邵明屹怀抱着乔应桐离去的背影,一直躲在不远处看戏的其它待售“玩偶”,瞬间炸开了锅:

  “天啊,就凭她那跟豆芽菜似的干瘪身材,凭什么配得上邵总这样的‘爸爸’啊!”

  “邵总不仅长得英气,为人还温柔,我也想在床上伺候邵总,而不是那些丑陋油腻的老变态,呜呜呜呜……”

  直到一名沉默许久的“玩偶”,呐呐开口道:

  “可是……邵总年年都来,每次都空手而归。这种隐忍多年的男人,藏在心底的癖好,怕是比任何男人都更扭曲、更变态地折磨玩偶……”

  0004“先生,是先让她到客房歇息,还是直接洗净身子,送去您房间?”

  黑色的迈巴赫从繁华的闹市街区穿梭而过,尽管这里是以高度发达的商业而闻名于世的特大都市,但像迈巴赫这种非一般富人阶层所能享用的座驾,还是引得马路两旁的路人纷纷瞩目眺望。

  车上的乔应桐,隔着玻璃看着这一路的繁华街景,恍若隔世。

  无论是车内极尽奢华的内饰,还是披在身上的这件剪裁考究西装,任凭她再孤陋寡闻,此时此刻也明白过来:

  身旁的“爸爸”,身份大有来头。

  只是无论怎么看,这位“爸爸”,也就40岁不到的模样,无论是那张器宇不凡的脸,还是高大挺拔的身姿,在乔应桐看来,与他所拥有的财富和地位,都有着强烈违和感。

  她完全没想过,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仅仅是知道她的名字后,甚至没来得及过问前因后果,就将她给买了下来……

  “如果……您买下我,仅仅是因为我的名字……”

  乔应桐甚至不敢直视身旁男人的脸,突兀地开口了。尽管车内冷气十足,她紧攥的手心却掐出了冷汗:

  “名字是院长起的……我没有妈妈,3岁那年,是爸爸把我送进孤儿院,从此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一旁的邵明屹并未接话,也丝毫没有解去她项圈的意思,仅仅是手持铁链,微微阖目作养神状,半晌之后,总算开口了:

  “所以,你要我如何假装你的父亲?”

  闹市边陲的江边河畔,藏匿着一个闹中取静的顶级豪宅区,住在这种地方的人,不是手握重权的政府要害官员,就是富豪榜上名字赫赫在列的商业巨擘。

  车子迈过一道又一道戒备森严的检查闸,最终缓缓驶入一座花园宅邸之中。

  与向来偏好古典奢华的传统豪门不同,这座设计得具有现代艺术感的宅邸,处处透着这位科技界新掌舵的品位。

  只是,在夕阳的辉映下,这栋清冷的大宅,竟显得有一丝孤寂渗人。

  乔应桐不禁咋舌:

  他就……一个人生活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吗?

  听见车库门打开的声音,蔡嫂放下手里的活,忙不迭地迎了出来。

  向来不喜带外人来家中的主人家,今日居然破天荒地带了女人回来?蔡嫂诧异地打量着乔应桐,不由得愣住了。

  “先生……这是?”

  只见一丝不挂的乔应桐,身上仅仅裹着主人家的西装,怯怯地跟在主人家身后,脖子上套着一个怪诞的项圈,被主人家牵在手里,垂着头,一言不发。

  但毕竟是见多识广的宅邸管事,蔡嫂很快就心神领会过来,主动询问道:

  “先生,是先让她到客房歇息,还是直接洗净身子,送去您房间?”

  送去房间?

  乔应桐浑身一个哆嗦,眼泪都要下来了。

  就算知道是迟早的事,没想到那么快,就要……!

  然而邵明屹打断了蔡嫂的询问,嘱咐道:

  “这个点,银冈中学的后勤处应该还没下班……你赶紧派人去买套新的女款校服送过来,洗完烘干让她换上,晚饭后让老李送她去学校,她还得上晚修。”

  “银冈中学?”

  这下,不仅蔡嫂,连乔应桐也惊呆了。

  这个男人……居然留意到了她校服所属的高中?

  那为什么,在她的校服被调教官撕成粉碎时,就在一旁无动于衷地看着;一转头,又命人给她送来新的?

  乔应桐已经……越来越猜不透这个男人了。

  眼见邵明屹撇下她,独自回到起居室,乔应桐慌乱地追了过去:

  “邵、邵先生……!”

  她还是不习惯管眼前的陌生男人,喊作“爸爸”。

  邵明屹回头,仍旧是那张沉稳而略显冷漠的脸:

  “我晚上还有应酬,蔡嫂会安排你的晚餐,我换身衣服就走。”

  今天是归校日,晚修前的教室并没有人,当乔应桐身穿崭新的校服,再一次坐在教室中的时候,恍惚间甚至以为,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她所做的一场噩梦。

  本来,作为孤儿院的待售“玩偶”,是没有资格入读高中的。

  只是,乔应桐凭借着出类拔萃的才艺表现,考上这所著名高中,被孤儿院破例允许她入读。孤儿院之所以对她放任自由,无非只是因为,富有才艺和学识涵养的“玩偶”,日后更能卖个好价钱罢了。

  她原本以为,只要避开他人,低调行事,便能在这里度过她人生中最后的自由时光。

  然而在最后这一年,她却莫名得罪了刑艳艳。

  “乔~!应~!桐~!”

  说曹操曹操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刑艳艳揪住乔应桐的衣领,将她整个人从座位上拎起来:

  “哼,每次家长会,你家从不来大人,我这回就是要看看,一个野种,去哪变出来个爸爸为你伸张正义?”

  见乔应桐死咬着唇不说话,有气无处撒的刑艳艳双手奋力一推,乔应桐便整个人重重撞在教室的门板上。

  “老师知道了又怎样?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刑艳艳尖声叫嚣。

  “唔——!”

  身上被女管理踹出的淤青还未消融,又惨遭刑艳艳的推撞,乔应桐吃痛跪倒在地。

  “要治你的是学校,可不是我!”忍无可忍的乔应桐一把爬起身,蓄力反击。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刑艳艳奋力一撞。高她半个头的刑艳艳反应不及,踉跄几步,摔了个四脚朝天。

  随着刑艳艳的倒下,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各种课本和水杯被撞落一地,恼羞成怒的刑艳艳一把揪住乔应桐的头发:

  “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跟老娘干架?” 

  就在乔应桐的脑袋快要被按入垃圾桶时,一只手猛然掰过刑艳艳的胳膊:

  “住手!”

  “呵!”刑艳艳看了眼闯入者,根本不把该人放眼里,翻着白眼继续挖苦道:

  “乔应桐,你以为巴结男生做自己的护花使者,就能护得了你吗?愚蠢,还天真……”

  刚转校不到一年,就四处霸凌同学、在校档案处劣迹斑斑的刑艳艳,实际上早已经被父亲警告过了,再生事端,她也吃不了兜着走。所以骂骂咧咧完,见没人搭理她,便悻悻离开了。

  “我怎能看着她这样欺负你!”一脸气急败坏的吴彬飞,逮住乔应桐的手腕,拽着她就往教师办公室拖,“走,我带你去告诉老师!”

  向来沉默的乔应桐,此刻居然一把甩开了吴彬飞的手:

  “告老师……你就……天天知道告老师……”

  紧咬的牙关咯咯作响,乔应桐终于压抑不住胸口的所有悲愤,朝着自己的唯一的好友,泪流满脸地高声咆哮:

  “像你这种出生在书香世家,连雨都没淋过的人,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自己救得了我!你压根不会明白像我这样的阴沟老鼠,区区想要把书念完,都要使尽浑身解数,究竟是有多么的痛苦!!!”

  0005他眼睁睁看着好友,被一个中年男人拥在怀中

  吴彬飞一脸错愕地看着乔应桐,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他不知道的是,乔应桐畏惧的,从来就不是刑艳艳;

  乔应桐真正恐慌的,是她绝对不能让“老师要求带家长来会面”这件事,被孤儿院知道。

  屡次的逃跑失败,很快就令她明白过来:这所高中,早已被安插上孤儿院的势力。

  向来对“玩偶”实行严格管控的孤儿院,一旦得知她在学校出了乱子,便会不由分说地强制勒令她退学。

  只是,这所高中的校风一贯以严治著称,怎会对校园霸凌坐视不理。

  当班主任告知她,下周必须带着家长来学校,与校方一同商讨霸凌的赔偿道歉事宜时,乔应桐第一次感到大难临头,她慌了。

  到那种节骨眼,流言蜚语很快便会一传十、十传百,最终无论是班里的同学,还是校内其它对孤儿院有所耳闻的人,都会知道:向来品学兼优的她,实际上只不过是即将成为老男人床笫玩物的性奴罢了。

  为了避免这种耻辱般的结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孤儿院与班主任接上头。

  于是,便有了她在孤儿院门外,强行碰瓷邵明屹那一幕。

  一想到明天便是与班主任约定的会面日,乌云再度笼罩在她心中。

  这注定是个辗转难眠的夜。

  明天,邵明屹真的会来吗?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彻夜未眠的乔应桐胡乱洗漱完毕,还没走到教室,就听见走廊上一大群女生此起彼伏的嗲叫声:

  “这谁的爸爸,好帅,好羡慕……!”

  “讨厌……我现在去竞选那位不知名同学的后妈,还来得及吗!”

  难不成……!?

  看着走廊上被一群女生团团簇拥的邵明屹,乔应桐整个人僵在原地。

  今天的邵明屹一改西装革履的严肃装束,换了身质感上乘的毛呢大衣,内搭沉稳的高领羊绒衫,鼻梁还多了副眼镜,不仅成功地掩饰了他身上的锐利锋芒,还让今天的他看起来,多了分博学儒雅。

  向来鲜少在公开场合露面的他,当身处校园这种象牙塔之中,不仅没被师生们识破身份,乍一看去,与再也寻常不过的、事业有成的中年父亲,毫无二致。这满满的成熟男人荷尔蒙魅力,全方位碾压了那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男生,难怪惹得女生们纷纷围观。

  唯有躲在人群最后方的刑艳艳,当看见邵明屹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在骚乱之中,还是邵明屹主动走向呆若木鸡的乔应桐,打破了局面。

  邵明屹弯低腰,大手轻轻抚摸乔应桐的头,看似在关心女儿,实则乔应桐耳旁轻声提醒:

  “你太僵硬了……想好要做的事,就得竭尽全力。”

  这般模样,像极了一个正在温和训诫女儿的父亲。

  “邵……!”当邵明屹将自己环入臂弯,乔应桐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话一脱口,她便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冷汗直冒的她以为自己拙劣的演技,即将搞砸这出得来不易的父女戏的时候,班主任及时出现了。

  “乔应桐的爸爸!”

  班主任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来:

  “每次家长会,都见不到您家大人来参加,乔应桐这孩子可真是……!”

  乔应桐脑子一阵发懵……

  是她的幻觉么?为什么今天连班主任的声音,都格外的明媚娇柔?

  “桐桐的妈,很早就不在了……”邵明屹语气中夹杂着明显的伤感,“都怪平日我工作太忙,只能劳烦老师,替我多照顾我家孩子,拜托了老师!”

  乔应桐看着身旁的邵明屹,犹如五雷轰顶:

  完全来不及串通的情况下,这男人就那么轻车熟路地自导自演起来了,一片信口开河……

  这就是老男人的演技吗!!!

  在简单的寒暄后,班主任便领着她和邵明屹,往教师办公室走去。

  然而,象牙塔再百般美好,始终不是固若金汤。

  这一路上,尽管两人依旧被那一声声的艳羡所环绕,但当中已逐渐夹杂着刺耳的窃窃私语:

  “……这个男人,真的不是邵明屹?”

  “嘿,我可从没听说过邵总有女儿,所以啊,你说……他怀里搂的这朵小白莲,究竟是他邵明屹的小情人呢?还是……?嘿嘿嘿……”

  终究,还是有人识破了邵明屹的身份。

  这般刺耳的话,就是说给乔应桐听的。

  乔应桐不自觉地往邵明屹胸口缩,恨不得将两只耳朵都埋入他怀里。

  “别怕。”

  邵明屹如同昨日那般,再一次地,拢紧了她微微颤抖的肩。

  乔应桐心头一颤。

  邵明屹的胸口如同昨日般温热,他沉稳的声音中,尽是她从未在任何同龄人身上见识过、仅属于成年男人所独有的坚定。

  “如今我就在这里,没人动得了你。”

  交头接耳的人群背后,除了刑艳艳,还有一个人的神色极为不自在。

  这个人就是吴彬飞。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乔应桐出身孤儿院的人,且为她保守秘密至今,吴彬飞虽然对她今后的人生境遇并不知情,但此刻也满心疑惑:

  她不是孤儿吗?

  吴彬飞紧紧盯着邵明屹拢在乔应桐肩上的那只手:

  那么,这个男人是……?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知己好友,被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拥在怀中,吴彬飞的心脏再次猛然抽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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