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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花 (91-92 全文完) 作者:洱南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3 长篇小说 1030 ℃

【空花 (强制 1v1)】(91-92 全文完)

作者: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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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你逃我追

自打沉谕之留下了那支卫星电话,沉孟吟就猜到了未来半年将会是一场为她专属订制的“你追我逃”。

只是这狡猾的混蛋才不会乖乖交出实时定位,只会在一周内的特定时间通过自动发送的匿名邮件告知她开启定位的密钥。

要想知道他的位置,还得不断跟上他的破译水平。

沉孟吟愿意成全他的恶趣味,也是因为清楚了解当下自己的实力,她要学的还有很多,眼下更适合养精蓄锐,。

多年游离于囚禁与自保之间,她从来没有机会肆意安排自己的人生。

眼下这半年,一切想做的尽在咫尺,她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第一个月,沉孟吟在沉静娴的帮助下申请了罗马美术学院英文授课的半年游学项目,课程涵盖了当代宗教艺术和文艺复兴雕塑解析,还能近距离接触凡尔赛宫内名贵画作的修复过程。

月末,她等到了心心念念的offer,火急火燎奔向二手跳蚤市场,淘了一堆教授罗列的书单,开启了没日没夜的啃读。

从历史背景开始着手慢慢了解那个时段的艺术作品,够她舍弃脑中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全副心思投注艺术的海洋。

这一个月,沉谕之几乎都待在巴尔干半岛地,雇了一队佣兵,亲自带队进行地毯式搜索一位曾任职于某搜索引擎大厂的副总裁。

此人在职期间涉嫌向境外兜售机密数据,对早期的红货运输产业有着至关重要的推动作用,目前就躲在塞尔维亚附近的村落,凭着手头一点老本,挂靠了一方势力,仍虎视眈眈想着要重启一盘散沙的旧生意。

两人虽离得不远,巴尔干半岛却比不得罗马的安逸闲适。

日日处在政局动荡、冲突不断地科索沃地区,每天睁眼就能听到北约的武装部队又寻衅向科索沃和塞尔维亚的接壤城市开火的消息,想要穿梭其中,没有和几方势力斡旋的本事,恐怕早就神不知鬼不觉葬身炮火中。

第二个月,沉孟吟收到邢铭的消息,回了趟国。

作为证人之一,带着施雯参与了为赵震、林清平、李祥利、梁秘书,以及沉老爷子等一干相关人等定罪前最后的口供提交。

沉老爷子仍在深度昏迷中,没有清醒的迹象,所在的病房又差点遇袭,邢铭分身乏术,又得两头留意,办案进度一再被拖延。

他和手下众警员忙得昼夜颠倒,自己更是一个星期都没睡好觉,发了一嘴的泡。

这个案子远比他想的要牵扯得更广,虽然已经走了明路,但过程之艰辛仍是不可预料。

但显然,沉谕之早就提前做好了多线准备,邢铭缺什么他就送什么,前有林栋南主动检具,大义灭亲,后有一系列人证步步就位,从在沉家帮厨的阿煦,到曾是沉氏股东之一的郁叔,源源不断的证据链注入,环环紧扣,只是这条链路中还缺少了关键的信息泄露一环。

沉谕之对时间把控精准,将在巴尔干半岛逮到的人证送回了国,填补了这条空缺。

至此,成功拼凑出了一整条横行数十载的人口和器官贩卖的犯罪链路。

林清平一审被判处死刑,不满上诉,二审维持原判,剩下的几位也是罪无可恕,在劫难逃。

林清平背后的大鱼还没落网,沉谕之身上的“通缉令”还无法撤除,但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第三个月,沉谕之告别了硝烟弥漫的巴尔干半岛,马不停蹄赶往硅谷。

这一次,以“拉萨路”组织的头领名号,对硅谷几家明面上经营虚拟货币交易,实则帮着不少官员财阀利用虚拟货币洗钱的公司出手,依样画葫芦,将几个特定冷钱包内的虚拟币洗劫一空。

至此,林清平背后的佛脚们人人自危,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开始隐隐冒尖。

这个月,沉孟吟不仅要努力跟上教授的讲座,完成小课的鉴赏作业,更给自己布置了高难度的任务——跟着林宽学习mma。

林宽起先还三番五次推拒,在她的软磨硬泡下,终于答应做她的老师。

只是这位小老师太过严苛,每次课程结束,她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可进步也大。

一个月下来,竟也能跟他拆上数招。

第四个月,沉谕之的定位不再稳定,信号时有时无。

林宽带来的消息是一切平安,但沉孟吟猜得到,他得罪的那些人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某天夜里,沉孟吟骤然从噩梦中惊醒,梦里是尸横遍野的无间地狱,百鬼嘶吼。

沉谕之就站在冥界的门边,浑身浴血。

她不敢多问,第二天开始,默默诵经祈福。

幸而隔了几天,林湘妤带了栾念和姜遥一起来看她。

四个人聚在一起,厮混了一周,努力帮她排解担忧。

可好景不长,得知林栋南追来了,林湘妤连夜收拾行李,仓皇逃走。

栾念的生意正忙,电话都要被打爆了,也不能多待。

而姜遥刚刚脱离那位变态金主,在迪拜置了业,忙着装修新房。

两人一前一后也走了。

四人约了下半年等姜遥的新居交房,去她家再聚。

第五个月,沉谕之彻底失联,既没有隔三差五的匿名邮件,问林宽也是支支吾吾。

沉孟吟依旧按部就班听课、训练,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人却瘦了一圈。

沉静娴和未婚夫没有举办婚宴,两人决定旅行结婚,走走玩玩,喜欢哪儿就暂时定居。

第一站选了博茨瓦纳,就住在野生动物环绕的自然间,一个万物有灵的乌托邦。

远离喧嚣,远离尘世,她终于也不再受往日的惨痛记忆折磨,开启新一轮的征程。

临行前,她抱着沉孟吟,在她耳边安慰,“有你等着,臭小子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我知道,”沉孟吟笑了笑,思绪清明。

他当然会回来,也必须完好无损地回来。

半年之期将近,沉谕之还是没有消息,林宽却来和她辞行,兴致高昂,神色激动。

他没说目的地,沉孟吟也没问,只对他说,“小老师,万事保重。”

林宽点了下头,垂下眼眸,一笑起来,嘴角的梨涡承着褪不去的少年气。

他才二十岁,理应有少年气,谦和也狂妄,天大地大,合该任意闯荡。

沉静娴走了,林宽也走了,公寓最后那点烟火气也跟着散了。

除了两名女佣隔三差五来打扫收拾,顺便给沉孟吟做点餐食,剩下的就只有一屋子冷冰冰的精美壁画和画作,画中人再灵动,再唯美,却也是干巴巴的,毫无生机。

某天下课回到住处,沉孟吟看到门口站了两道熟悉的身影,用不着走近,都猜得到是陈乾和秦城。

两人看到她,都是一脸说不出的凝重。

陈干的眉毛拧到一处,哑着嗓子对她说,“跟我们去一个地方吧。”

沉孟吟心口一紧,应了声“好”,将包放回屋内,锁了门跟着他们走。

上了车,她不发一语,车内一片死寂。

车子开到郊外一处墓地,陈乾和秦城带路,往里走上几步,沉孟吟看到了一大一小两座墓碑。

大的墓碑上刻着敬爱的老师萧盛,众学生敬上。

字迹淡了些,想来已立碑多年,墓前还放了一束鲜花,想来是刚有人来祭奠过。

小的墓碑很新,字迹清晰,没有尊称,就刻了沉谕之三个大字。

陈干抽了抽鼻子,正欲开口,被沉孟吟截胡。

她看都没看那座小的墓碑一眼,视线落向大的那座,问道,“今天是老师的祭日?”

陈干跟着点点头,“是。”

沉孟吟对着墓碑深深鞠躬三次,柔声道,“谢谢您当年的相救,感激不尽。林清平那条线上的恶鬼都落网了,希望您听到这个消息能欣慰些。这次来得匆忙,没有给您带花,下次一定不会忘记,我会常来看您的,顺便告诉您更多的好消息。”

说完,扭头对陈干说,“走吧。”

陈干愣了几秒,望向秦城,耸耸肩,从兜里掏出几张500面值的崭新欧元,卷起来,砸向秦城,眉毛耷拉下来,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秦城眼疾手快,伸手接下,放在鼻尖闻了下,一脸得意,还不忘怼他,“我都跟你说了,骗不到的。”

“啧,”陈干白了他一眼,“要你多嘴,我觉得自己演技挺好的,都你个面瘫演技;拉胯...”

他俩尚在逗趣,沉孟吟已经走出三里地。

她看到远处树下站了一对璧人,男帅女美,相拥而立,实在是一副养眼的画面。

女人红裙黑发,斜靠着树干,冲她妩媚一笑,有灵性,也有佛性,该是经历了生死劫福大命大之人。

沉孟吟想,那应该就是墓碑里的那位恩人心心念念的阿吟。

她看到了一株淤泥中茁壮挣扎的莲花,一时间迷了眼,差点忘了那个狗男人。

“回去吧,”她扭头对两个不着调的男人说道。

两人也知道拿老板娘打赌不地道,一路上轮番试图讨好,偏偏对沉谕之的情况只字不提。

他们不提,沉孟吟也不问,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车子停在住处。

待看到她下了车,进了门,两人才急匆匆联系沉谕之,汇报情况。

要不是那位首肯,他们也不敢这么明晃晃试探。

只不过,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提打赌的事。

某人要玩另类情趣,他们也只是顺势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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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空花(全文完)

入夜后,女佣做好了饭菜,端上楼招呼沉孟吟用餐,而后就和她道别准备下班。

沉孟吟笑着道谢,却没急着开动,任那道羊排没了热气,仍坐在画布前,耳朵上别了一支画笔,嘴里咬了一支,指缝里还勾着几支,换着底色轮番勾勒着金线。

她在试着将文艺复兴时期的神性作品中独特的画风融入最新的这副唐卡,灵感源于今天见到的那对璧人。

这一次,不画佛,不画神,只画人。

用她笃信的理论,人是未醒佛,佛是醒来人。

画了不知多久,屋内的顶灯扑簌簌闪了几下,她也没注意,仍目不转睛盯着画布。

直到全屋跳闸,陷入黑暗,她才无奈放下画笔,赤着脚跑到阳台。

见整片街区都陷入黑暗,她回想到上周就有警员巡逻提示,告知这一片老城区最近电路老化,可能随时会有跳闸风险,但会及时抢修,要是遇到跳闸不要惊慌,拨打抢救电话后,会立刻有专人上门。

四处张望了一圈,有几家开了门,走到主干道互通有无,约摸是已经有人拨了维修电话,众人继续回到屋里静静等待。

沉孟吟从柜子里摸出两根蜡烛,点着了,屋子里总算有两团微弱的光源,铺不满全屋,堪堪照亮了餐桌,用餐足以。

所幸夜色动人,暖风悠悠,两点烛火,气氛更甚。

她倒了杯勃艮第,坐到餐桌前,正要抄起刀叉,听到门外有窸窣的轻微响动。

有人闯入?!

沉孟吟眉眼骤冷,刀柄一转,刀尖朝内,紧握在手中,缓缓踱到门边,站定在有利位置,以备随时勒住来人咽喉。

门把手被小幅度拧开,她屏住呼吸,就着月色下推门而入的那道影子拉长的角度,轻松找准下一秒出手的位置。

待来人探出半个头,她闪现而出,手肘勒喉,刀尖直抵动脉。

来人轻笑了声,一动不动,就站在原地,乖乖做她的猎物。

许久不见,武力见涨。

看样子这段时日没少训练,一招一式颇有章法,堪比专业级别。

待闻到来人身上的熟悉香味,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瞪大了一双眼睛,松了手,冷了脸,眼睑垂下,无声无息退开,刀柄还捏在手里,被攥的更紧,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她的背影骇人,沉谕之清了清嗓,讨饶似的喊她,“阿吟。”

沉孟吟拎起酒杯,站到阳台上,手肘撑开,转身看他,一脸淡漠,“好玩么?”

沉谕之张了张嘴,不敢答。

“我问你,好玩么,沉谕之...”

“墓碑不都有了,那现在站在我眼前的是什么?鬼魂?”

沉谕之从暗处一步步走出来,清冷的月光洒在那张浓墨重彩的脸上,给他冷白的皮肤上镀了层淡蓝色的细闪,还真像极了魂魄。

他嘴角的挂着宠溺的笑,任由她发泄不解释,每走近一步,那双溺死人的黑眸就愈发勾魂摄魄。

只剩下半臂的距离,沉孟吟脸还冷着,拿刀柄抵住他更近一步的态势,是个阻止靠近的意思。

他自然不会老实就范,胸膛顶着刀柄前倾,飞快吻了下那张翕动的唇。

幸亏他撤得快,只那么浅尝辄止,不足以惹恼她。

下一秒,沉孟吟就亮出白晃晃的刀尖,贴着他的动脉,狠狠瞪他。

沉谕之真就忍着不再进一步,人不能进,但手可以,掌心一左一右抵住围栏面,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长身玉立,就这么挡在她眼前,直直盯着她,款款深情里堆砌着诸多情愫和妄念,但此刻,抱歉和愧疚占了大半。

“抱歉,”他确实幼稚了这么一小下,但显然他的阿吟根本不会上钩。

沉孟吟自喉咙哼出一声,撤了刀,扔到一边,刀尖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动。

她一点都不觉得他真心觉得抱歉。

看到自己生气着急,他快要得意死了。

所以她就不该起情绪,一想到这儿,她更憋屈,推开他就走,又被他拽回来,牢牢锁在怀里,低下头,强势的想要吻她的唇。

沉孟吟偏不让他尽兴,脸一偏,让他落了空。

“阿吟,”他又转而俯在她颈畔,轻啄了下。

来之前想好的一肚子话,现在除了叫她,别的一个字都憋不出。

“你是复读机么...就会说这两个字,”沉孟吟皱眉,“你到底是不是沉谕之?”

“你说呢,”沉谕之无奈地笑了笑,单手将她抗起,进了屋,带上门。

这两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沉孟吟吓了一跳,想要挣扎着下来,真等到脊背落到实处,却已经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桌上的烛火被催得左右狂舞,若有似无地打出两道交缠的身影,明灭交迭,好像生来就该痴缠黏连。

“混蛋...”

四目相对,沉孟吟终于有机会骂出口,而幕天席地的吻也随之而来,吞没了她的怨念,软化了她的心智。

沉谕之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滚烫的东西抵着她,眸光又亮又邪,“现在还怀疑不是沉谕之本人么?”

沉孟吟叹了口气,抿紧唇,别开眼睛,不想看他,“你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我现在不想...呜...沉...”

沉谕之揉了揉她的唇角,一口咬下来,吃掉她未尽的埋怨,搅着她的唇舌,到处攻城略地,大肆宣判主权,野肆依旧。

这一遭沉孟吟更确定,他是沉谕之,眼眶不自觉温热。

沉谕之吻掉她的泪,心疼地不行,舔了舔她的耳垂,送出低哑的嗓音,“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真的回来了,宝宝。”

沉孟吟觉着痒,缩着脖子没好气,“有本事就再去半年...”

沉谕之低笑,没给她半点缓和的时间,分开她的腿,手掌自动觅准了方位,揉向蒂心,勾出几丝黏腻后,解开裤链,释放早已按奈不住的欲念,带了套,直接撞进来。

这么不带缓冲的刺激,肉壁猛烈收紧,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沉孟吟捏紧他的手臂,一口咬在他肩口,“你...你急什么...”

急什么?他也不知道。

沉谕之不作声,只是一味凶狠挺腰抽插,细细密密的吻自上而下,撩拨点火。

灵巧的舌尖打着圈,留下一串串湿滑,又转而回到她的唇角,和她的津液融到一处。

沉孟吟被撞到哼哼唧唧,脚背绷紧,小腹也被撞到不断凸起又平复,穴壁酸胀难捱,寸寸咬紧。

太久没做了,她有些不适应,但数十下之后,她的内壁像是自动和他的物什对上了信号,缠咬着,包裹着,互不退让。

她的腰快断了,叫声也更又媚又婉转,沉谕之却只是闷声桩送,囊袋打得她大腿内侧生疼。

久久的颠送,他像是有无穷无尽的体力,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用废了一整盒的套。

沉孟吟又累又爽,实在做不动了,小声催他,他这才肯泄出来。

登顶的同时,沉谕之俯下身,吻住她,这个吻过分缠绵悱恻,吻到两人都有些恍惚失神。

分开时,唇舌间溢出咸味,沉孟吟抚上他的眼角,摸到一串微润,奋力支起腰,攀上他的脊背,下巴搁上去,抱住他。

他只是轻微地颤抖,尽可能不发出抽噎的声音,觉得自己有些丢脸。

沉孟吟从没见过这样的沉谕之,这才意识到他刚才为什么一言不发。

她抚上他的脊背,摸到几条蜿蜒的心伤,鼻子酸了。

两人静静相拥,不知过了多久,沉孟吟拍了拍他,故意逗他,“怎么还被我艹哭了...你现在有点弱啊,沉谕之...”

沉谕之拖住她的下巴,一双红红的眼睛,可怜又蛊人,但狠劲依旧,“再说一遍?”

刚尽了兴的物件再度无声胀大,沉谕之抓着她的手往下摸,让她好好感受自己到底是激动还是变弱。

“你...听错了...”沉孟吟背后浮起森森凉意,有点恨自己多嘴,赶紧认怂。

沉谕之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腹肌上,刚高潮过的唇肉还挂着黏腻,就着腹肌纹路自动吸附上去。

“嗯...”沉孟吟爽到头皮发麻。

“阿吟,换个玩法?”沉谕之把着她的腰,前后摇曳,看着她动情的小脸再度染上情动的绯红。

“不...不要了...”沉孟吟想要逃,又被他按回来,继续摩挲。

沉谕之在性事上一向有服务意识,他太懂怎么去撩拨她的爽点。

腹肌用过了,就用鼻梁,深一道浅一道地蹭过花穴,再探出舌尖,刺入泉眼,勾出汨汨细流。

沉孟吟脑中接连不断,一团团炸开火花,过电的酥麻散入筋脉,软化了四肢。

她没空思考,嗓子只有低回吟叫的份,毕竟能让她全幅身心交付的,也就这么一个混蛋。

这场漫无目的的性事,旷日持久,对彼此身体的依恋和渴求,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执拗。

从床到沙发,再到餐桌,酒柜...能换的姿势,能玩的花样能玩尽了,仍旧补不足这半年来的饥渴。

直到天亮后电路修复,沉谕之的体力也终于来到临界。

而沉孟吟早已像瘫烂泥,但经过这段时间跟着林宽的体能训练,总算还残存几分意识。

她趴在沉谕之怀里,摸着他侧腹的新伤,回想到他刚才拿腹肌和伤疤磨到她高潮,晃了下脑袋不让自己想歪,清了清嗓后,开始跟他清算,“1,2,3,4...你身上多了好几条疤,还受过别的伤么?”

沉谕之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吻了吻,“没了。”

“骗人,”沉孟吟一拳垂在他胸口,昂起下巴质问,“你是不是指着把我做晕过去,就没时间检查你的伤了?”

沉谕之快速眨了眨眼,有种被看透的无奈,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发虚,“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都过去了。”

沉孟吟合了合眼,咬紧上下唇,不作声了。

“阿吟,”他喊她。

“嗯?”

“这半年...我真的好想你...”

“我知道。”

沉孟吟往他怀里蹭了蹭,指着他的心口,“我能听到。”

“你呢?”

“一样。”

沉谕之搂着他的全世界,觉得这半年的所有寂寥困苦,都不值一提。

“但是...”沉孟吟抬高了嗓音。

沉谕之就知道会有这个但是,手肘撑着后脑勺,静静等她的宣判。

沉孟吟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惩罚也不少,你认么?”

沉谕之玩着她的发丝,郑重点头附和,“认。”

沉孟吟挑了下眉,“那你说自己有哪些罪过?”

沉谕之想了想,“不告而别,自说自话,故意试探,让你担心。”

沉孟吟点点头,“挺有自知之明。”

也还挺押韵...

“怎么惩罚?”沉谕之眸底清亮,写满了求之不得。

沉孟吟勾勾唇,“以前你怎么关着我,现在我就怎么关着你...”

沉谕之勾唇,“听起来怎么感觉是我赚了...”

“啧,”沉孟吟拍了他一掌,“你认真点行不行?”

“好,认罚,什么都认,”沉谕之声线极尽温柔,“想关我多久,怎么关,我都认。”

“那还差不多。”

认错态度好,认罚态度也好,但贼心始终不死。

他灼热的呼吸扑打着她的眼眶,“还做么?”

“做个头,你想明天被警察发现这屋里有两句赤裸的尸体么...我明天还要上课。”

牙尖嘴利依旧,但他就是喜欢逗她,笑得不行。

说到上课,他倏地追问,“这段时间...有没有不要命的男同学纠缠你么?”

沉孟吟垂眸,伸出手指认真数着,“1,2...哦那个英国人也得算上...3...”

沉谕之听不下去,侧身,从地上散落的衣服里捞出一个戒指盒,打开,直接给她戴上。

沉孟吟被套牢的那一刻,都不敢相信这人今晚竟然还夹着这份心思,褪下戒指,扔换给他,“有你这么求婚的么,我不带...”

沉谕之太了解她,惯会给她下套,“我求了你就戴么?”

“也不想戴。”

他重新给她戴回去,“所以恳求你答应的过程我慢慢努力,但戒指一定要戴。”

沉孟吟盯着那颗足量的稀有蓝钻,放在日光下看了一圈,款式颜色都是她喜欢的,勉强收下了。

“答应你,也不是不行,但有个要求。”她端出早就准备好的话术。

沉谕之猜到她有后手,配合着问,“想要什么?”

沉孟吟,“下次不告而别,带上我一起。”

“好,”他一直在等她能有自保之力,带着上路才不会每一秒都心有戚戚。

他知道他们是同类,再怎么嚷着想要平静,最终又不甘于平静。

“下个月等我课程结束,陪我回去见师父,要是师父不认可你,那...”

“没那个可能。”

沉孟吟忍俊不禁,“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的自信...”

她忽然想到什么,进而问,“但...你能回国么?”

沉谕之告诉她那座小墓碑的用意,“沉谕之早就死在墨西哥了,现在回来的是沉渝之,对你至死不渝的渝。”

沉孟吟大彻大悟,脸颊飞起两团红,“这名字不错。”

“阿吟,”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下,沉谕之吻上她唇,终于找到了久违的踏实。

“怎么了?”

“你打算怎么关我?”

沉孟吟眯起眼睛,她确实没想好。

沉谕之给她出主意,“要不要我去准备点手铐,皮鞭...”

沉孟吟垮下脸,“你确定这些东西是用在你身上?”

某人笑而不语,他们的日子还长...

他精心浇灌了一朵空花,默默守护、等待...

佛眼相看,花开明媚,根茎强韧,遗世独立。

犹如莲花不着水,亦如日夜不住空。

终究,他看穿了她的空性,而不是空心,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

——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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