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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 (下册13)作者:Paul Blades 译者:luoyunmeng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1 09:30 长篇小说 8530 ℃

【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下册12)

作者:Paul Blades

译者:luoyunmeng

2025年10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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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她真正的新生活就此展开。每天三次——清晨、午后和黄昏初临——她都会被强制服药。她哭喊着、呻吟着,竭尽所能地抵抗,最终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用阴部摩擦着身后柱子上精巧的凸起,直至高潮迭起。她的意识持续处于迷离状态,思维变得迟钝,仿佛昏昏欲睡却未曾真正入眠,注意力总是轻易涣散。

在那台刑具上煎熬约一小时后,齐法夫人便会带着雅芭现身。她会被从刑具上释放下来,被迫吮吸齐法夫人的乳汁,随后再由齐法夫人的手指或雅芭的唇舌送上又一次高潮。有时雅芭会铺开绿色橡胶垫,她必须与这个黑人少女在齐法夫人的注视下像头尾相连的双身野兽一样交合。她会像发情的动物般舔舐雅芭的阴部,惹得少女嚎叫连连,而她自己也回以同样的呻吟。与这两个女人交欢后,她会被关回笼中,手脚束缚,下颌紧扣,直至用餐或就寝时刻。

而她的小穴总是渴求着关注。夜里她时常惊醒,发觉自己因一场春梦而阴道抽搐蠕颤。她会闭目强忍,渴望挣脱双手的束缚去抚慰它。到了清晨,情欲会汹涌到在雅芭到来前就弄醒她,使她不断夹紧磨蹭大腿内侧徒劳地试图刺激阴部。第三天过后,第四日清晨被带进厨房用早餐前,雅芭开始赐予她"早安高潮"——要她双手贴着下巴跪伏在地,额头触底分张大腿,从后方用一只手无情地玩弄她的阴部,另一只手按着后颈狠压。露丝会呻吟战栗颤抖,最终迸发出一声沉沦的、饱含感激的叹息。

每晚,健壮的齐法夫人都会把她带到床上肆意蹂躏。她的行为从不带丝毫温柔或体贴。每当露丝的表现达不到她的标准,就会狠狠扇她耳光。有一次,露丝因过度悲伤自怜而无法积极迎合,她直接拽着头发将露丝拖下床,扔回那个小房间。把那双腕子往角落的铁链里一扣,抄起那根粗木棍就是一顿毒打。她将露丝锁在那里一整夜,任其浑身抽搐着忍受剧痛。次日醒来,她身上布满深紫色的淤痕。

除此之外,齐法夫人待她几乎算得上仁慈,更多是嬉闹而非严厉。喂奶时会贴着她耳畔呢喃些温柔的甜言蜜语,尽兴后总爱怜地抚摸她。有时在解开拘束装置前,还会喂她几颗蜜饯,笑盈盈拍着她脸颊看她咀嚼。

夜晚疗程结束后,雅芭总会带她来到宽敞的客厅。她被架在台座上,脖颈高悬,双膝被迫分开。齐法夫人倚在沙发里,雅芭跪在她脚边,两人一同观看电视节目。露丝永远面朝她们,成为取悦齐法夫人视觉的展品,却永远看不见荧幕内容。节目时而用非洲土语絮絮叨叨配着音乐,时而使用英语。遇到英语节目时,她会试着跟上剧情,但很难,因为看不到画面。而她的思绪不断打转,线索总在中断。每个单词都懂,却在脑中乱作一团。当她费力解析一句话时,又有两三句接踵而至,全都堵在一起。最后她只能全部放弃,从头再来。

有时她们看喜剧节目,齐法夫人和雅芭会笑得前仰后合。

在她抵达大约一周后的某个下午,她和雅芭跪在厨房吃完午饭后,被带到了客厅。露丝像往常夜晚那样被安置好。雅芭不停地来回穿梭——她铺开几个带有彩色编织花纹的大靠垫,排成半圆形,又在地上放了一张色彩绚丽的草编垫子。她端出几碗坚果和水果,还有一大壶看似红酒的饮品。四个矮脚水晶杯与数只精美的大盘子被摆成宽阔的半圆形置于地面,雅芭又铺开雅致的银制餐具。齐法夫人身着比平日正式的裙装出来检视女孩的布置成果——她妆容精致,发型也似乎精心打理过。

雅芭似乎已经忙完了,齐法夫人仔细检查着她的成果。她向雅芭吩咐了一句,女孩便跑开了。不一会儿,雅芭捧回一个精美的草编大花篮,里面插满艳丽的花朵,其间点缀着蕨类植物的枝叶。她将这个花篮摆放在垫席的正中央。

客厅布置得雅致非凡。沙发与配套安乐椅覆着淡雅的天蓝色软垫。地毯是深绒毛质地,呈现出浓郁的森林绿。墙面是极浅的蓝,近乎带着蓝调的白。墙上悬挂着一幅六英尺长、四英尺高的巨型油画,描绘日落时分的草原景象——中央横亘着枝干舒展的高大金合欢树,树下卧着狮群。左侧远景处,一群黑斑羚正跃入黄绿色高草丛中;右侧若隐若现的蔚蓝湖泊旁,几头斑驳灰象在徘徊。几乎难以辨认的鸟群正向地平线飞去。橙红霞光浸染天际,落日仿佛在天地交界处摇摇欲坠。每当露丝被架子固定着站立时,总会花好几个小时凝视这幅画,渴望自己身处画中而非此地。

门边传来一声轻柔的铃响。雅芭身着一件红蓝绿菱形花纹的直筒裙,腰间束着宽幅黑皮带,脸颊抹了胭脂,唇上涂着口红。她试探性地望了齐法夫人一眼,得到首肯后便快步走向门口。门锁咔哒作响,她侧身让三位非洲女士翩然而入。

她们与齐法夫人一样身着华美长袍。为首是位黝黑丰腴的妇人,体型与齐法夫人相仿但稍矮些,一袭虹彩红绸礼服从左肩滑落,与饱满的紧身上衣相连,裙摆垂至膝下,面庞圆润饱满。第二位棕肤女子高挑瘦削,穿着黄蓝相间的细肩带长裙,脸型棱角分明。第三位娇小玲珑的女士身着深蓝裙装,虽遮住双肩却展露梯形领口,丰腴的胸部使得乳沟若隐若现。

她们个个佩戴着亮丽夺目、价值不菲的珠宝,手指上戴着镶嵌宝石的大戒指。头顶盘着繁复华丽的花式发髻,与华美的衣服相得益彰。她们谈笑风生地走进客厅。齐法夫人自己也佩戴着精美首饰,一条缀满硕大蓝白欧泊的金项链尤为夺目。她张开双臂高声招呼着朋友们,将她们逐一搂入怀中,在每个人脸颊上留下真挚而绵长的吻。

女人们欢笑着寒暄了几句。齐法夫人领着她们来到露丝跪着的地方。众人纷纷对她表示赞赏,长久地、满意地凝视着她身上的装饰品。娇小的那位女士将裙摆撩至大腿,蹲在她面前。尽管露丝下午免于使用器械,但她已喝下药水,脑海中萦绕着令人晕眩的迷雾。她的肌肤如鼓面般紧绷,闪烁着触电般的快感。股间燃烧着迫切的欲望,她正竭力克制着不扭动呜咽。

这位看似四十出头、眼眸明亮的纤瘦女子伸手握住露丝的双乳。她掂量似地托了托,又轻轻颠了几下,惹得乳肉轻颤。她的手抚过那颗今晨被雅芭剃得锃亮的光头,用她们的方言快速说了什么,对露丝绽开灿烂的笑容。起身前,她的手指沿着那道阴户的缝隙上下游走了几番。汹涌的快感顿时席卷全身,露丝在束缚中呻吟战栗,徒劳挣扎着。 女人们全都笑了起来。

齐法夫人朝那圈半圆形靠垫挥了挥手,女人们便走过去跪坐在餐盘前——丰腴的那位跪在露丝最左侧,瘦高的跪在右侧,娇小的则紧挨着她。齐法夫人跪在最右端,示意雅芭为众人用晶莹的玻璃酒壶斟满。她们举杯承接琥珀色的酒液,仰头豪饮。随着坚果与水果拼盘在席间传递,女人们的谈笑逐渐热烈。瘦高女子讲了个逗得众人前仰后合的故事,末座那位丰腴妇人似乎因为某事而激动起来,其他女伴都郑重颔首,向她投去感同身受的目光。

那个小个子的女士说了一番话,引得众人纷纷赞同,看起来让她们都很高兴。雅芭端出一个巨大的银托盘,把它放在其中一张软凳上,随后开始给最左边那位丰腴的女士分发餐盘和碗——那位女士往自己盘中盛了一些食物,再传递下去。托盘上有烤得焦黄诱人的母鸡,大小如同小猫,配上美味的糙米、豌豆和洋葱,以及掺杂着小柑橘瓣和疑似核桃碎的绿叶沙拉。

女人们狼吞虎咽地撕扯着鸡肉和其他美食。席间时而陷入沉默,时而有人挑起话题引发短暂讨论,随后又继续贪婪地进食,宛如捕食者撕咬猎物。她们全都面朝露丝而坐,目光不断扫视着她被迫展示的赤裸躯体。露丝的阴部因渴望而灼烧,她渴望被放回房间里那台恶魔般的装置上,用凸起物摩擦止痒。她竭力控制着身体的扭动,却仍漏出半数压抑不住的呜咽。女人们欣赏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心知肚明这是齐法夫人特意为佐餐安排的余兴节目。当那个丰腴的女人突然说了什么时,所有人齐刷刷抬头——露丝正疯狂扭动腰肢,试图并拢被束缚的膝盖。众人注视片刻后,随着齐法夫人一句调侃再度哄堂大笑,继而重新投入饕餮盛宴。

露丝清楚自己的模样。被禁锢在装置中的那些漫长时光里,她曾在小房间的镜子前无数次凝视这副面孔——浓艳到近乎兽性。雅芭剃光了她的眉毛,让这张脸更显非人。今日宴会前,雅芭用炭黑勾勒她的眼眶,将眼睑涂成橙绿色。迄今为止,露丝只以这副屈辱装扮在齐法夫人、雅芭和厨娘面前展示过。此刻她却感到自己正在被展览给全世界,如同某种登台亮相的仪式。唇间含着的硕大红水晶雕琢玫瑰、悬垂在上唇的金色徽章、鼻翼两侧闪烁的两颗红宝石,以及耳垂上近乎褐色的暗红饰物,都令她懊丧不已。女人们尤其注意到她项圈上的铭牌吊坠,那个丰腴的女人特意点评了几句,还漫不经心地拨弄了好几下。

约莫半小时或四十分钟后,她们已酒足饭饱。胖妇人吞下了三只母鸡,瘦高妇人与娇小女子各吃了一只,齐法夫人则享用了两只。众人推杯换盏数巡,已微醺醺然。雅芭开始收拾杯盘狼藉的餐桌,端来温热的湿毛巾供贵妇们擦拭唇膏斑驳的嘴角与彩绘精致的指尖。待所有餐具撤入厨房后,她征得齐法夫人首肯,卷起那张精美的草编席垫,连带着中央摆件一同搬离了厅堂。

雅芭端出一个大咖啡壶,几个杯碟,还有奶油和糖放在托盘上。她分发杯碟,斟满咖啡。一个蓝白相间的瓷碗里盛着金箔纸包裹的夹心巧克力。雅芭分发小碟子,女人们传递着瓷碗,各自取了几颗。她又取来露丝房间里用的绿色橡胶垫,在原先铺草席的地方展开。她将露丝从展示台解下,双手仍反绑在身后,迫使她用膝盖挪到垫子上。雅芭命令她在垫上保持展示姿势——露丝高高地跪下,挺起胸脯,全身彩绘尽显。她在罗科的妓院那里学会将膝盖外转,让大腿上咆哮的火焰巨龙纹身更为醒目。蓝灰色装饰纹样如盾甲般从她的小腹延伸至乳房下方,胸前布满彩色涡卷的花纹环绕双乳,两条黑蛇自花纹中蜿蜒而出,蛇首怒张盘踞在她的乳峰上。 她距离那群女士约五英尺远,待她们心满意足地检视完正面后,雅芭松开她的手,命令她仰躺下来——双腿大张高举,臀部悬空。所有女士都对她色彩斑斓的蝴蝶纹身赞叹不已。那位表情严肃的女人回来了,遵照齐法夫人的指示,在蝴蝶头部上方的肚脐处镶嵌了一枚红宝石环绕的祖母绿。

当这淫艳的展示结束后,雅芭命令她重新跪起,背对众人,双手抱头。露丝能听见女士们倒吸凉气的声音——她们正欣赏着蔓延在她整个背部的妖艳裸女纹身。待她们看够后,雅芭又令她将额头贴在地板上,双膝分开,抬高臀部并弓起腰背。这个姿势她们在房间里练习过多次。纹身师斯科蒂勾勒的翠绿葱茏之间,她那装饰精美的肛门全然显露。

露丝在女人们的注视下感到无地自容。当她俯身时,才意识到自己正暴露着后庭那朵玫瑰色的琉璃花。她从未亲眼见过那个部位的形态,却能想象出它的模样——一朵硕大圆润的暗红色花朵,边缘缀着鲜绿色的纹路,嵌在覆满她臀峰与大腿后侧的墨绿色藤蔓状叶丛中,蓝绿粉三色的飞蛾正翕动着翅翼在花叶间流连。

雅芭命令她重新转身跪好。那女孩蹲在她身后,露丝感觉到一只灵巧的手从后方滑上她的阴阜。随着触碰短暂缓解了她私处的渴望,她发出一声长叹。女孩开始为取悦在场女性的视觉享受,娴熟而巧妙地挑弄着她。露丝在女孩的撩拨下不住叹息、呻吟与呜咽。她的手指在露丝那湿软的缝隙上下滑动,在挺立的小肉粒上流连片刻又再次下行。手指轻易滑入她的阴道口,来回穿梭直至她感到再也无法承受。她的身体颤抖着,一股欲望的浪潮席卷全身。雅芭开始捻弄摩擦她勃起的阴核,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竭力不去看那些女人,但被勒令必须始终睁着双眼,无法避免地承受着她们啜饮咖啡、大嚼巧克力时投来的淫秽目光。她感到体内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很快就放弃了抵抗情欲的念头——显然这群女人正期待观赏她高潮的模样,而雅芭也没打算扫她们的兴。她蜜穴中的浪潮愈发汹涌,整个身躯都被染着痛苦色彩的欢愉所吞噬。"我是个妓女!是个奴隶!在非洲!永远、永远都逃不掉了!"她发狂般想着。阴部传来的极致快感几乎要将她撕碎,她呻吟着、呜咽着、战栗着。

雅芭将拇指也捅进她的阴道开始抽插,同时用手指折磨她的花核。这已超出她的承受极限。体内深处仿佛有个脓疱猛然破裂,带着毒性的溃烂快感顺着血管奔涌。她发出足以震碎墙壁的狂乱尖叫,但被口衔封住的嘴里只漏出几声含糊不清的绝望呜咽。

雅芭仁慈地让她缓过气来。当她的阴部的抽搐明显平息后,三位女士爆发出兴奋的掌声。露丝瞥向齐法夫人,对方正骄傲地对她微笑。她很庆幸自己没有让主人蒙羞。她的身体上仍残留着木棍抽打的痕迹。她不敢想象如果让这些朋友失望,夫人会如何惩罚她。

雅芭让她继续跪着,自己又快步离开。回来时端着一个比先前小的银托盘,上面放着四个白兰地杯和一瓶干邑。她分发酒杯,给每个杯子都斟上几指深的金棕色酒液。将酒瓶留在女士们触手可及之处后,她退到房间一侧。室内灯光突然转暗,只剩一束聚光灯笼罩着露丝。齐法夫人对雅芭耳语几句,后者匆忙离去。稍后返回时,所有女士都突然正襟危坐。

露丝看不见她们在看什么,但她感觉到有新人进了房间。她偷偷地迅速回头瞥了一眼。那是个身材高大、皮肤深棕色的男人,穿着棕金色缎面长袍。他的面容棱角分明,透着严厉。头发剪得很短,乌黑发亮。那双眼睛正贪婪地打量着她。

她立刻转回前方,拼命祈祷着即将发生的事不要成真。当听到缎袍从男人皮肤上滑落的窸窣声时,她愚蠢的希冀彻底破灭了。她感觉到他站到了身旁,正向那群欣赏他的女人展示雄性特征。那个娇小的女人说了句什么,众人顿时发出神经质的笑声。

男人跪在露丝身后,胸膛紧贴她的脊背。当雅芭折磨她时,她已顺从地将双手反剪在背后,此刻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肉体紧紧抵住她的手。她浑身战栗,眼眶泛起泪光。夜里当齐法夫人用假阳具进入她时,那快感已令她疯狂。她不敢想象真正的阴茎会带来怎样的冲击——她根本不愿知道。当感受到男人的体温贴上肌肤时,她呜咽着瑟缩起来,浓烈的雄性气息将她彻底笼罩。

他的手掌先沿着她腰侧缓缓游走,数次抚过肩膀。露丝能感觉到体内逐渐升腾的热度。接着那双深棕色的手滑上她紧绷的大腿,像祈求好运般摩挲着龙形纹身。手掌继续往上,掠过被厨娘喂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最终覆上她的双乳。最初的轻柔揉捏逐渐加重,直到她发出绵长的呻吟。

他的双手抚弄揉捏着她的乳房。他拧扯着她的乳头,掐着、扭着,直到她发出哭嚎。他的右手滑下腹部,覆上她的阴阜开始摩挲。她不自觉地弓起背,将阴部迎向那只手。当他的手指沿着她的沟壑上下游走,又轻轻绕着阴蒂画圈时,美妙的颤栗感充斥了她的大脑。

似乎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男人碰过她了。尽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样对待令露丝厌恶,但那双强健有力的男性手掌带来的触感却莫名让她感到慰藉,甚至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齐法夫人固然强壮威严,可她的手终究是女人的手。而这双是男人的手。从懵懂幼年到初长成少女,再到多年为奴为妓的岁月里,她被反复灌输:男人是主宰,男人至高无上,男人有权随心所欲使用你。女人的天职就是臣服于他们,温顺而恭谨。这是上帝的规定。即使她诅咒奴役她的整个制度,唾弃将她推入深渊的意识形态,却仍禁不住感到拼图最后一块终于归位——那块让她完整、令她潜意识里怅然若失的关键碎片。

他的热情灼烧着她的后背。那个曾命令她保持顺从、保持温驯、将更好的一面献给他的内心声音,此刻却在敦促她唾弃他带来的感受,拒绝他的抚慰,反抗那个将她引至此地——这个房间、这栋房子、这个国家、这片大陆——的整个体制。她曾拥有自由,如今渴望重获自由。她想要伸手碾碎折磨她的那双手,将其化为尘埃。她想要起身蔑视那些女人投注的关注,冲破房门闯入走廊,骄傲无畏地走下楼梯,席卷外门迎向属于她的阳光。她将生出双翼翱翔而去,在庭院上空盘旋三周,掀起摧毁一切的旋风,继而冲入平流层,乘着赋予自由的风回家。

男人的手指按在她的阴蒂,轻轻拨弄着,引发她全身战栗。她的意识猛然回到当下,回到此刻真实的处境,而非幻想之中。她是一个囚徒。一个陌生黑人男子正肆无忌惮地摆弄着她。三名陌生的非洲女人冷漠旁观,沉醉于她的痛苦,而她的女主人——她的所有者、她的掌控者,决定她一切相关事务的人——正审视着她,衡量她的顺从程度,手痒难耐地摩挲着那根邪恶木杖的硬度,随时准备抽打她,必要时将她鞭笞至屈服。

他的手停止拨弄她的阴蒂,转而用指节夹住那颗小肉珠向外拉扯,施加的压力不断加重。起初只是不适,随后演变成尖锐的疼痛。她尖叫着扭动腰肢想挣脱,但那只手残忍地维持钳制,力道越来越重。终于她发出凄厉的呜咽,脑海中尽是哀鸣:"停下!求求你停下!"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剧痛持续蔓延,直到她以为濒临崩溃的边缘——可折磨仍在继续,而她也确实承受了下来。

当那只手松开她时,她泪流满面。她向女人们投去求救的目光,却只看到一张张着迷的淫笑面孔。男人一把攥住她后脑仅存的发束猛拽,在她尖叫声中强行拖行。他拽着她转身面向自己,女人们则在她左侧围观。他逼近她,贴近她。右手探向她嘴边,她感觉到宝石玫瑰被抽离。他随手扔开那物件,伸进去解开了固定她下颌的锁扣。她的嘴猛然张开。他扯出口衔扔到一旁,左手仍如铁钳般紧抓她的头发。他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她在那双深褐色近乎漆黑的眸子里看到了暴虐的黑暗,惩戒违逆的意志,以及惯于掠夺的欲望。他宽阔的鼻翼翕动着,雕塑般的胸膛肌肉虬结。当他的欲望刺穿她意识时,她浑身颤抖。他的脸近在咫尺,麝香味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她想哀求他停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些词在她体内枯萎、消亡了。

他将脸向前压去,双唇强行撬开她的嘴。舌头粗暴地侵入,像在传播某种疾病般令人作呕地打着旋儿搅动。她挣扎呜咽着,却被他的左手死死钳制。右臂从背后环住她,迫使她紧贴在那汗湿的胸膛上,乳房被挤压得生疼。两人严丝合缝地相贴,她能清晰感觉到抵住自己小腹的凶器——他那根如矛似枪的阳具。她始终将双手顺从地背在身后,丝毫不敢违逆他的意志。

这个粗鲁的吻持续得令人窒息。她饥渴的阴户渴望着爱抚,甚至愿意原谅方才施虐的那只手。她的头脑昏沉,思绪混沌。恍惚间记得自己方才还在想象飞翔,向着高空不断攀升。此刻她感觉灵魂已然飘荡在云端,穿梭于蓬松的积云之间,与灼热的阳光共舞。

随后,她的头被粗暴拽开,意识如坠石般猛然跌落凡尘。那男人向后挪动身躯,将她的头颅按至双乳紧贴膝盖的位置。他扬起那根粗硬勃发的肉棒,抵向她唇边——那器物呈深褐色,暴怒般硬挺着。她咽下一声凄楚的呜咽,顺从地启开双唇。他向前推进,庞然巨物碾过她的舌面,一寸寸逼近直至完全没入。她驯服地合拢双唇含住它。这般情景她已历经过千万次。但此刻,原始非洲的黑暗力量已在她身上肆虐。这根血肉铸就的长矛,十万部落勇士的象征之矛,正暴怒着要摧毁白人入侵者的女儿。

他开始动作,紧紧攥住她脑后编成辫子的发束。她感觉到他那可憎的龟头在她舌面上滑动,茎身的皮肉在她紧抿的唇间来回摩擦。他开始了缓慢而稳定的抽送。他摆弄着她的脑袋前后迎合自己。他霸道地掌控着她,一副肌肉贲张的躯体,散发着雄性气息,捅进她嘴里的那根东西显然只会射出一种东西。她想要闭上眼睛,但想到齐法夫人正盯着自己的眼神又不敢合眼。她只能看见他那肌肉虬结的深棕色腹部。他那丛卷曲的毛发。他的阳具像台无情的机器般不断刮擦着她的口腔。持续着,持续着,持续着。然后他抽身退出,将龟头凑到她嘴边。她顺从地吮吸舔舐,直到他发出呻吟。随即他又捅了进来,再度开始那机械般的动作。

他三次抽身而出,每一次都尽情享受着她双唇与舌头在他阳具上的服侍。第三次重新插入后,他加快了节奏。她的头部开始被迫前后摆动,呼吸逐渐困难。他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女人们都围拢过来,以便能直接目睹那根非洲阳具一次又一次穿刺她白皙面庞的场景。当他的龟头反复撞击她口腔深处、向咽喉挺进时,她发出呜咽声,喉间开始咕噜作响。她听见某个女人说了什么,却无人响应。抽插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急促。随着他一声低吼,阴茎在她口中剧烈震颤抽动,浓稠精液如激流般喷射而出。量多得惊人,仿佛他早已为她蓄势待发。尽管她竭力吞咽,仍有些许白沫从嘴角溢了出来。

他一次又一次地嘶吼着,痉挛持续不断。那只揪住她头发的手是如此用力,以至于让她觉得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他的动作逐渐放缓,呻吟声也平息下来。阴茎的抽动从剧烈变为轻微,最终完全停止。他终于结束了,缓缓将那根半软不硬的阴茎从她唇间抽离。

女人们爆发出掌声。他为她们上演了一出好戏。但这场表演尚未落幕。他享受了片刻她们的喝彩,随后又将那根东西凑到她嘴边。她不情不愿地含住——那东西虽然软了些,却依然粗壮。她立即开始吮吸,心知肚明他想让她使它再度硬起来。她舔舐、亲吻、用舌尖挑逗,男人的手虽然松开了些,却依然牢牢攥着她的头发。她弓起的背脊绷得紧紧的,下颌隐隐作痛。她无视这些不适,继续专注而娴熟地取悦他,但她很清楚地知道——不幸的是——她很快就得咽下自己辛苦劳作结出的果实。

他抽出她的嘴,抬起他的阴茎,把它托得更高。她将他的睾丸含入口中,轻柔而细致地吮吸,用舌头爱抚它们。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后她的头又被按回,他的阴茎再次插入。它已明显变硬,他再次开始在她口中来回抽送。

经过一连串漫长、缓慢而有力的抽插后,他拽起她的头颅。他不断施加压力直到她仰面倒下。她机械地张开双腿,屈起膝盖,双手驯顺地枕在脑后。他跪着逼近她支开的大腿间,狞笑着俯身,左臂撑在她身旁的地板上,右手将那根硬挺的肉棒抵上她的阴部。她感受到那灼热的戳刺,阴道竟为即将降临的快感欢呼雀跃,可理智却在激烈反抗,拼命召唤神秘幽暗的力量阻挡侵入。那种熟悉的酸涩感在她体内蔓延,——每次被迫承受侵犯时那种令人作呕的滋味。哪怕经历过万千男人的胯下,这份感受始终如初,仍像多年前破处之时那般鲜明刺骨。

她试图屏蔽所有感觉,但很快就察觉到男人的阴茎正一寸寸缓慢侵入。防线瞬间溃败,阴户的渴望占据了上风。当那根东西完全没入时,她颤抖着发出呻吟,快感如潮水般漫过全身。他停在最深处,仿佛要给她时间品味这场强行的占有。她在沉重的压迫感中扭动呜咽,不满于体内空间被巨大异物强行挤占。他俯身再度攫取她的嘴唇,她默许了那条入侵的舌头——此刻她的嘴与叛逆的阴部结为同盟,吮吸着那份灼热,为强迫性的充盈颤栗,尽管心底正诅骂着自己的不幸。

他用力地吻了她许久,阴茎却纹丝不动。他结束这个吻,俯下身子。他将她的乳头轮流含入口中,起初轻柔吮吸,随后越来越用力,直到她呻吟出声。待她身躯因渴求而颤栗时,他取出口衔递到她面前——此刻他已厌倦这张嘴,需要把它封起来。她哀戚地分开双唇,任由他塞入器具。右手托起她的下颌直至咬合,机关咔哒锁紧。他摸索到那朵玫瑰,顺势填入缝隙,朝她露出狰狞笑容。左手上移扣住她双腕,将两手并拢压在她头顶上方,同时支起上半身。他刻意停顿,让她充分体会此刻的无力感,而后缓缓地后撤腰胯,刮蹭着她内壁的软肉,再以同样磨人的节奏一点点顶回深处。

他就这样折磨了她许久。她开始扭动挣扎,被封住的唇间只能泄出压抑的低吟。她徒劳地拽着被禁锢的双手,妄想能将它们按在小腹上,阻断那股在腿间蔓延又流窜全身、令她屈辱难堪的欢愉电流。她感到下体的浪潮越涨越高,就像炉灶上烧着的水壶——热度不断累积,水面开始打旋,小气泡咕嘟咕嘟往上冒,你死死盯着盯着盯着,那水却偏不沸腾。而此刻男人缓慢、持久、磨人的抽送,正如那吊着人胃口的水壶,将她反复推上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始终不肯给予解脱。

然而,她感觉到它临近了。它来了,来了,快来了。她整个身体渴望着释放。就在她即将到达顶峰之际,就在她的小穴快要爆炸之时,就在她扭动着、呻吟着、疯狂地试图朝那慵懒的阴茎挺起臀部时,他停下了。她发出一声巨大的呻吟,泪水夺眶而出。她的阴部仍在悸动,却远非她渴望的爆发。更像是微小的浪花轻轻托起又放下她的小船,让她全身酥麻。

他等到汹涌的浪潮平息。随后在她理智的抗拒与下体的欢愉中,再度开始了抽送。这次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并非疯狂的活塞运动,而是沉重响亮的稳定律动。她的需求急速攀升。此刻那渴望已久的解脱感开始显得不祥,仿佛要吞噬灵魂。她的双脚顶在垫子上来回磨蹭,被禁锢的双手不断拉扯扭动。她辗转战栗。粗糙的摩擦声以 2/4 节拍持续着,稳定、急促、不容抗拒。她想尖叫,想乞求怜悯,但无论如何挣扎,双唇都无法分开。男人俯视着她的脸,狞笑着陶醉于她的痛苦。透过他的眼睛,她看见自己——唇间狰狞的玫瑰标识,宣告着她是某种怪异非人的存在:光秃的头颅,镶满珠宝的面容。她鼻间悬挂的徽章昭示着她作为某人所有物的身份。

她扭动臀部试图摆脱他,但她的努力毫无用处,反而像是在鼓励他。她用脚踢他,他却只觉得好笑。她祈求上帝带走这些感觉,熄灭那团欲火,但快感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火焰反而越烧越旺。强烈的刺激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吞噬。她的阴道剧烈收缩着,呻吟着扭动挣扎,脚跟深深陷进垫子里。当她的阴部不断抽搐收缩跳动时,男人的动作始终未曾停歇。到达高潮时她如释重负,可男人却持续抽送着,一次又一次,让她腰腹间再次涌起新一轮的浪潮。

这一次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双腿最大限度地张开,膝盖离垫子抬起几英寸。她死死咬住口中的口衔,身体不住颤抖。急促的摩擦声持续不断。下一次高潮让周围的一切都燃烧起来。她翻着白眼,身体瘫软地承受着花穴被反复蹂躏的折磨。

他突然抽身而出。她还未能察觉,就感到他拽住她项圈上的环扣,迫使她跪起身来。她无力地瘫软着,任他摆布成面向那群女人的姿势。他将她的双臂反剪在背后,扣住手腕,按下她的头颅,掰开她的双膝。当那根阳物从后方抵住入口时,她才惊觉为时已晚——本该撕咬抓挠拼死反抗,以求终结这场狂欢的酷刑。可他却长驱直入,再度开始了抽送。

他的抽插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急促。他一把抓住她的马尾辫,拽起她的头,迫使她直面那些施虐者。她们正以痴迷、狂热的目光紧盯着她。"求求你们让他停下!求求你们让他停下!求求你们让他停下!"她在心中痛苦地呐喊。那即将到来的高潮令她恐惧战栗。她拼命挣扎、抗拒,可快感却步步紧逼。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与低吼。她在战栗与尖叫中达到高潮。他突然从她体内退出,转而压向她的后庭。他取下那朵玫瑰般的肛塞,她顿时感到他灼热的龟头抵住了肛门

“不要,别这样!不要,别这样!不要,别这样!”她在心底拼命哀求。但他轻易突破了那道柔嫩的屏障,长驱直入。他立即狂暴地抽送起来,大腿撞击着她的臀部,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她的上半身被迫抬起,能感觉到双乳剧烈晃荡。那感觉又来了,她试图放空思绪不让剧烈的快感占据意识,却徒劳无功——排山倒海的狂喜彻底淹没了她。

起初她并未察觉他已停下。随后,他狂暴怒吼、低吼呻吟的画面才渐渐浮现在她朦胧的意识里。他俯压在她身上,松开了她的头发,允许她缓缓滑落伏地。她向虚无祈求这场折磨已经结束。感觉到男人直起身,疲软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短暂的停顿后,那屈辱的玫瑰肛塞再度被塞回她小巧的后庭。他站起身来,女人们爆发出掌声。他微微欠身致意,又俯身攥住她的头发,强迫她高高跪起,接着向她做了一个“献礼”的手势,女人们的掌声持续不断。他再次俯身揉捏她的双乳,手掌占有性地划过她的阴阜,而后直起身来。

女人们发出赞叹的低语。露丝半睁着迷蒙的双眼,看见她们挨个递给男人一卷卷小额钞票。他向每个人点头致意,随后退场。他拾起地上金棕相间的缎面长袍披上,手握钞票对女人们再次无言鞠躬,退出了房间。

下册第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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