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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老婆求包养】(1-9)
作者:明颜
标签:#剧情 #爽文 #适合女生 #1v1
第1章 卖身契
江景餐厅的包间里,空气凝滞得仿佛能捏出水来。
一份薄薄的合同放在铺着洁白桌布的转盘上,孟凝轻轻转动,将它停在一对夫妇面前。
女人粗糙的手按住了纸张边缘,指甲缝里还留着干农活留下的泥垢,男人则伸着脖子,眼睛贪婪地扫过那些打印出来的条款,尤其是数字部分。
“这五年,于澈跟我,期间,你们小儿子换肾的所有费用,包括后续抗排异治疗、营养费,我全额承担,我会动用我的资源,尽快找到合适的肾源,”孟凝开口,声音冷的如同在敲击冰面,“五年后,合同终止,于澈归还你们,他那时年纪正好,你们依然可以为他安排婚事,这比现在立刻让他去换肾,或者匆忙找个人家入赘,要划算得多。”
换肾了可就入赘不了了,入赘的话彩礼又不能支撑小儿子换肾。
只有眼前这份合同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养母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眼神却死死黏在合同上那串代表金额的数字上。
坐在孟凝旁边的谭如秋适时地倾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同情和务实,将种种好处掰开揉碎讲给这对被现实压弯了腰的夫妻听,尤其强调了躺在医院里等待救命的亲生儿子,以及换肾后漫长的、耗钱的反排异治疗。
她的话语像精准的针,一下下扎在他们最痛的点上。
这对夫妇交换了一个眼神,男人从内袋里摸出一支看起来廉价的签字笔,粗声粗气地问:“签哪儿?”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格外刺耳。
两个名字歪歪扭扭落在了该落的地方。
签完字,养父几乎是抢一般地从孟凝助理手中接过那张薄薄的支票,反复确认了上面的零。
养母讪笑着对孟凝和谭如秋点了点头,连声说着“谢谢孟总,谢谢谭小姐”。
随后,他们没看于澈一眼,没有一句交代,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就像房间里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一样,拿着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
包间的门开了又关,隔绝了外面走廊的声响。
孟凝和谭如秋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传闻果然不如一见。
前两天,谭如秋去私人诊所看望生病的朋友,却在走廊尽头撞见了于澈,他就那么蹲在墙角,身形高大却蜷缩得像个孩子,他过于出色的容貌在昏暗的走廊里发着耀眼的光芒,像误入尘世的精灵,眼神却空洞得让人心惊。
那个时候他的养父母正激动地和医生强调抽血验型已经匹配,要求尽快安排手术给儿子换肾。
秉持着不将美色浪费的理念,谭如秋多问了一句,护士解释说这孩子脑袋不灵光,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他养父母又不喜欢他,后来他们俩的亲生儿子要换肾,好巧不巧的是,于澈和弟弟配型成功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把于澈的肾换给亲生儿子,能省很大一笔钱呢。
谭如秋实在不忍心看到好好的一个美人给这样糟蹋了,于是用更“划算”的未来可能性暂时稳住了那对夫妻,并私下垫付了一笔钱,才将于澈暂时留了下来。
不过孟凝知道,谭如秋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早年结婚之后就一直在帮人拉皮条,打通关系,她救于澈只不过是想让他发挥更大的价值。
大家都在社会上打拼了这么多年,现实一点挺好。
孟凝也算跟于澈有缘,谭如秋才把他留下来的第二天晚上,就在饭局里遇见了孟凝,这么多年,谭如秋手上不知道过了多少美人,能让她夸夸而谈其美色的人,也让孟凝心动了,但更多的是——
于澈脑子不好。
走到孟凝这个位置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情人的算计。
于澈没野心,也不会算计,养在家里最合适了。
谭如秋也知道孟凝的这重顾虑,才给她推荐于澈。
孟凝看了于澈一眼,坐在包间角落的少年,他专注地望着窗外浩瀚的江面,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过于出色的侧脸上投下长长的睫毛阴影,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搭在膝盖上,指尖微微蜷曲。
“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跟他爸妈一点儿都不像。”孟凝喃喃道。
“可不嘛,你看他爸妈,常年干农活,风吹日晒的,皮肤特别粗糙。”谭如秋说。
“他在家不干活吗?”孟凝有些好奇。
“干啊,手上都是老茧,不过可能是他年纪小,不显老吧。”
“哦,也是,有些人就是天生白,咋晒都晒不黑……”孟凝悻悻的说,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凑到谭如秋耳边小声的问:“那他那个,就是那个,那个……那个方面咋样?”
“那个?”谭如秋看她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调侃道:“合同都签了,你才想起来问这个?”
孟凝尴尬的撇撇嘴:“我是对那些事有点抵触,可是,男女共处一室,难免会……再说,我都24了,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很正常。”
谭如秋偷偷给她比了OK的手势,“放心,他也24。”
孟凝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他不是十八岁吗?”
“啧,你……”谭如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一天到晚除了上班儿就是上班儿嘛?”
“啊~”孟凝拉长了声音,“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等等不对……你怎么知道的?你碰过他?你不是跟我说他是干净的吗?!”
“我靠了,我有职业道德的,好吗?性功能这方面肯定要检测呀,要不然怎么跟顾客交代?但是我也没必要献身的,有的是方法能检测,你放心好了,他干干净净的。”谭如秋连忙澄清。
“呃,行吧,”孟凝站起身,“我让助理处理他们家的事,至于他,我的事还没办完,不能把他带在身边,先劳烦你照顾他,等我事忙完了就带他回家。”
“OK。”
谭如秋起身把孟凝送走了,再一回头就看见于澈正直勾勾的盯着孟凝离开的方向,“看什么呢?”谭如秋有些想笑。
于澈沉默的摇了摇头。
既然说好了这几天于澈交给她谭如秋,谭如秋便带着于澈离开了江景餐厅去了自己经营的一家高端私人会所。
这里环境隐秘,服务生都经过严格训练。
会所顶层的私人套间里,谭如秋示意于澈在沙发上坐下,他依言照做,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一种懵懂的雾气,茫然地打量着这个奢华却陌生的环境。
谭如秋去酒柜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他。
于澈愣了一会儿才伸手接过,小口地喝起来。
“听着,小于,”谭如秋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身体前倾,语气尽量放得平和,“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就是跟着孟凝,照顾她,讨她的欢心。”
于澈抬起眼,目光落在谭如秋脸上,像是在努力接收信息,但眼神里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谭如秋知道跟他说复杂了没用,只能一点一点教:“孟总不喜欢吵闹,喜欢安静,所以你在她身边不要多话,除非她问你,”她仔细观察着于澈的反应,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便继续往下说,“她工作很累,你要学会看眼色,她揉额头,可能就是累了,你可以试着……给她递杯温水,就像我刚才递水给你那样。”
“她如果坐在那里看文件,你就在旁边待着,不要打扰,但如果她看你……”谭如秋顿了顿,思考着更直白的说法,“如果她看着你,或者叫你过去,你就过去,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吗?”
于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扇动了一下。
谭如秋有点头疼,不确定他到底听懂了多少,这简直比培训最笨手笨脚的新人服务生还要难上十倍,“孟总对人有点……疏离,她不喜欢别人靠得太近,除非她允许,所以,没有她的同意,不要主动去碰她,任何时候都不要。记住了吗?”
这次,于澈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谭如秋稍微松了口气,能点头,说明至少听懂了一部分。
“还有,个人卫生很重要,”谭如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虽然穿着廉价不合身的衣服,但看起来还算干净,“每天必须洗澡,衣服要穿干净的,以后孟总会给你准备衣服,但现在……”
她拿起内线电话,吩咐人送几套合身的衣服上来。
不过这些还不算最重要的,谭如秋又把他带去了会所最隐秘的一个房间,拉开门,里面是好几个赤身裸体交缠的男男女女,淫声浪语和淫靡腥臊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于澈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啊,当场吓得整个人都贴在了门上。
外人的贸然闯入吸引了床上的人的视线,他们纷纷停下了动作,其中一个大肚腩满脸横肉的男人推开身上的女人,捞过一条浴巾系在腰间,往前跪了几步,冲着谭如秋谄媚笑道:“谭姐,您怎么来了?您看您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们都没准备。”
谭如秋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说,冷声道:“我带个人来跟你们学学,免得以后去到孟总身边了变成愣头青。”
“孟总?”男人沉思了片刻,而后恍然大悟,“您放心,我们一定把人给孟小姐教好。”
“让他在旁边看着……”谭如秋话音未落,手机响了,“小于啊,你跟刘哥好好学学,听明白了吗?”
于澈眨了眨眼睛,整个人都傻了。
谭如秋说完就走了。
谭如秋的高跟鞋声消失在走廊尽头,那扇隔音良好的厚重房门“咔哒”一声轻响合拢,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房间里淫靡燥热的气息瞬间变得更加粘稠和令人窒息。
刚才还对着谭如秋谄媚赔笑的老刘,脸上的横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嘴角撇下,那双被酒色浸染得浑浊的眼睛像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扫视着紧贴在墙上脸色发白的于澈。
“呵,”老刘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一步步逼近,“孟总……孟凝……啧啧,真是好命啊小子,一来就攀上高枝儿了?”
于澈不知所措,只能更紧地贴着冰冷的门板,呼吸变得急促。
“怎么?以为跟了孟大小姐,就能吃香喝辣,当人上人了?”老刘在他面前站定,烟酒和汗液的体味扑面而来,他嗤笑,唾沫星子几乎溅到于澈脸上,“告诉你,别做梦了!她们那种有钱有势的老女人,我见得多了!表面上装得跟冰山圣女似的,清高得不得了,背地里?哼,玩得比谁都花,比谁都脏!”
于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
“知道她们都喜欢怎么玩吗?”老刘压低了声音,“就喜欢找你们这种年轻漂亮啥也不懂的小白脸!为什么?好控制啊!玩腻了给点钱就能打发,还不敢出去乱说!”
“把你关在笼子里当金丝雀都是轻的!给你吃药,让你硬一天一夜,直到求着她给你释放!用鞭子抽你,用蜡烛滴你,看你哭得越惨她越兴奋!玩够了,像扔垃圾一样把你扔了,再换下一个!”他伸出粗短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于澈的鼻尖,“孟凝,我盯她多少年了,装得跟什么似的,背地里不知道多饥渴!就你这样的,去了她床上,没两天就得被玩废了!”
于澈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轻微发抖,老刘描绘的场景像最恐怖的噩梦,冲击着他简单空白的世界。
“怕了?”老刘看到他的反应,得意地咧开嘴,露出黄黑的牙齿,“告诉你,对付这种又当又立的饥渴货色,就得用手段!就得比她们更狠!让她们怕你,她们才爽!”
说着,他猛地转身,粗鲁地抓过床上一个正看着他们的女人,毫不怜惜地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床边,迫使她跪在地上。
那女人吃痛地呻吟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老刘就粗暴地扯下腰间的浴巾,将那根丑陋狰狞的物事猛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女人被深入喉管的冲击弄得剧烈干呕,眼泪瞬间飙出,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老刘粗壮如柱的大腿。
第2章 谁在造谣
老刘狞笑着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整张脸都埋进自己胯下,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整个人几乎骑在了她的脸上,腰部凶狠地前后耸动。
女人的挣扎在他面前显得徒劳而可怜,发出呜呜的窒息声。
于澈看得浑身冰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看见没?不听话就得这么治!”老刘喘着粗气吼道,突然扬起另一只手扇在女人因为窒息而涨红的脸上。
女人的头被打得猛地一偏,嘴角立刻渗出血丝,眼神变得更加涣散和恐惧。
老刘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猛地将几乎昏厥的女人像扔破布一样甩到床上,自己也扑了上去,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腰身一沉就凶狠地撞了进去。
但老刘只粗暴地抽插了寥寥几下,似乎只是为了展示他的征服力,就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出,泛着水光的凶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随手又抓过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年轻男孩,粗暴地将他翻过去,压在他的背上,没有任何润滑,就试图强行闯入。
男孩发出凄厉的惨叫,拼命挣扎。
“妈的!给老子安静点!”老刘一边咒骂,一边用膝盖死死顶住男孩的腰眼,蒲扇般的大手扇打着旁边另一个女人的臀肉和乳房,甚至用手指凶狠地拧掐她的乳尖和腿心私处,引得女人痛呼连连。
整个房间仿佛变成了一个暴力和欲望交织的残酷刑场。
于澈被吓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偏在这时,两个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女人,似乎被于澈极致惊恐却又漂亮得惊人的模样勾起了兴趣。她们对视一眼,扭动着腰肢凑近他。
“小弟弟,吓坏啦?”一个染着红发的女人伸出手,冰凉的手指轻佻地划过于澈煞白的脸颊,“别怕嘛,刘哥教你呢,学着点,以后才好伺候你的富婆姐姐呀~”
另一个女人则更大胆,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竟然直接向下,隔着他单薄的裤子,精准地按在了他的腿间,摸索了几下,随即发出夸张的惊讶声:“咦?怎么还是软趴趴的?看了这么刺激的场面,都没点反应?该不会……还是个没开苞的小雏鸡吧?嘻嘻……”
于澈像被毒蛇碰到一样,猛地一颤,想要躲开,却被两个女人嬉笑着围住,无处可逃,她们的触碰和话语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恐惧,胃里翻腾得更厉害了。
就在这时,床上的老刘发出一声低吼,似乎到了极限,他猛地从男孩屁股里抽出性器,重新插回了女人的身体里,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手臂肌肉贲张。
“呃……嗬……”女人双眼翻白,舌头伸了出来,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老刘铁钳般的手臂,因为极度缺氧,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
老刘面目狰狞,腰部疯狂地撞击着,低吼道:“夹紧!妈的!给老子夹紧!骚货!把你那骚逼给老子夹紧了!”
在女人濒死的痉挛和紧缩中,老刘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终于瘫软下来,松开了掐着女人脖子的手。
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留下一圈清晰的紫红色指痕,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已经死去。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暴虐过后令人作呕的腥膻和死寂。
于澈僵在原地,瞳孔缩成了最惊恐的针尖大小,那两个女人对他的调笑和抚摸仿佛也瞬间远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老刘那双浑浊残忍的眼睛,以及那个女人脖子上恐怖的瘀痕。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谭如秋去而复返,床上是一片狼藉和瘫软的身体,老刘正喘着粗气从那几乎昏死过去的女人身上爬起来,而最刺眼的是紧贴在门边脸色惨白如纸的于澈。
谭如秋的怒火“噌”地一下直冲天灵盖,想着让于澈“见见世面”,免得在孟凝面前露怯,却万万没想到老刘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把事情搞到这种地步!
要是于澈被吓出毛病,对男女之事产生了无法磨灭的恐惧和抵触,甚至……甚至功能上出了问题,她怎么跟孟凝交代?!
孟凝就是因为看见过这些不堪,才变成如今这样抵触男人和性。
“老刘!我操你妈!”谭如秋踩着高跟鞋几步冲过去,在所有人大气不敢出的注视下,抡圆了胳膊,一耳光扇在老刘那张横肉堆积的脸上!
老刘被打得懵了一下,脸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方才嚣张的气焰瞬间瘪了下去,捂着脸讷讷不敢言。
“走!”
谭如秋抓住于澈冰凉僵硬的胳膊,她半拖半拽地把魂不守舍的于澈拉了出去,直接将他塞进车里,油门一踩,疾驰而去。
她带他去了本市最高档的酒店。
套房里灯光柔和,环境奢华静谧,与刚才那个地狱般的房间天差地别,但于澈依旧像一尊失去生气的木偶,被谭如秋按在沙发上后,就保持着那个姿势,目光空洞地望着脚下的昂贵地毯,身体偶尔还会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仿佛还沉浸在之前的恐怖场景里。
看着于澈这副模样,谭如秋的心不断往下沉。
完了,这下彻底搞砸了。
老刘那个杀千刀的蠢货!
孟凝虽然想要个傻的,但绝不是要个被吓破胆的傻子或者对亲密接触有心理障碍的人!
谭如秋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柔和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于澈?于澈你看着我。”
于澈的眼睫颤动了一下,迟缓地抬起视线,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依旧盛满了未散尽的惊恐和茫然。
谭如秋的心又凉了半截。
“今天的事……你吓坏了吧?我看你这个状态……恐怕不适合再去孟总身边了,我会跟她解释,合约……就算了吧。”她拿出手机准备联系孟凝取消一切,虽然可能会损失一些利益,也会让孟凝失望,但总比送个麻烦过去强。
就在这时,一直如同提线木偶般的于澈却突然动了,他猛地伸出手抓住了谭如秋正要拨号的手腕。
谭如秋惊讶地看向他。
只见于澈剧烈地喘息了几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些几乎将他淹没的恐惧强行压了下去,他眼中的空洞和涣散迅速褪去,一种异常清晰的执拗亮起,声音因为之前的惊吓还有些沙哑和颤抖,但却异常清晰和坚定:
“不……不要告诉她。”
谭如秋愣住了。
于澈抓着她手腕的手指收得更紧,恳求道:“别告诉孟小姐……我,我没事了!真的!我会好的,我一定会好好的!求你别……别取消合约。”
谭如秋眉头紧锁,“你明明吓成那样……”
于澈低下头,浓密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无奈的说:“我弟弟还在医院等着……救命钱。”
这个理由足够充分,也符合逻辑。
似乎被这份“兄弟情深”说服了,谭如秋叹了口气:“可是你……”
于澈低垂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莫名的情愫,再次抬起头时,眼神已经变得异常坚定和清澈,他对着谭如秋,一字一句地保证:“我真的没事了,我会努力学,您教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一定会……会让孟小姐满意的。”
三天后,孟凝把于澈带走了。
私人飞机的舱内空间宽敞而静谧,孟凝和于澈坐在一块,中间却隔着一段尴尬的距离。
孟凝低头翻阅着助理提前准备好的项目文件,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反而更衬出此时的安静,看的有点烦,她眼角余光瞥见身旁的于澈,他坐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个小学生,眼神茫然地看着前方某个点,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和无所适从。
孟清咳一声,试图打破这令人不适的沉默,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问他紧张吗?废话,看他样子就知道。问他以前的事?更不合适。
飞机突然遇到气流颠簸了一下,强烈的推背感传来,于澈脸色苍白,手指死死抠住了座椅扶手,他紧紧闭着眼,浓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想起谭如秋说他是个没怎么出过远门的“傻子”,孟凝心里那点隔阂和抵触,暂时被一种对脆弱事物的本能反应压了过去。
“害怕?”她问,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一些。
于澈说不出话,只是紧紧闭着眼,用力地点了点头。
“没事的,”孟凝指了指他旁边的窗户,“要不……你看看外面?云层很漂亮。”
于澈却拼命摇头,眼睛闭得更紧。
看着他惨白的脸和微微发抖的嘴唇,孟凝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建设,略带迟疑地,轻轻覆盖在于澈那只死死抓着扶手的手背上。
她的指尖微凉,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于澈却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颤了一下,眼睛倏地睁开,惊讶地看向她。
孟凝不自然地避开他的视线,只是虚虚地搭着他的手背,生硬地重复:“很快就平稳了。”
无处依凭的恐慌似乎找到了一个短暂的锚点,于澈一点点松懈下来,他不再死抠着扶手,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
孟凝心里刚松了半口气,趁着他稳定下来准备把手收回,和一个成年男性手心相贴,哪怕只是手背,也已经开始让她胃里隐隐泛起不适。
她手指微微一动,正要抽离。
就在这一刻,于澈却像是预感到了她的撤退,猛地翻过手掌,一下子将孟凝欲要离开的手紧紧攥在了掌心!
他的手很大,将孟凝微凉纤细的手指完全包裹住。
孟凝浑身一僵,头皮瞬间发麻,她立刻用力,想要甩开他的手。
然而,于澈握得极紧。
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紧紧抓着这份刚刚得到的微弱安全感,甚至无意识地用拇指蹭了蹭她的手背,像一个寻求安慰的孩子,眼神里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恐和依赖,望向她,仿佛在祈求她不要放开。
孟凝所有的动作停滞了,她僵硬的坐了回去。
飞机最终平稳降落在机场。
一路僵持的情况以孟凝麻木的忍耐和于澈逐渐安心后的沉睡告终,当于澈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还紧紧攥着孟凝的手时,像是被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脸颊迅速涨红,眼神里满是做错事般的惊慌和无措,低着头不敢看她。
孟凝面无表情地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僵硬的手指,什么都没说。
回去的车内气氛沉默得令人压抑,于澈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孩子,脸贴在车窗上,好奇又怯生生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繁华街景和高楼大厦,这里与他过去生活的那个闭塞落后的村庄完全是两个世界。
车子最终驶入一个安保极其严格的别墅区,停在一栋现代极简风格的独栋别墅前。
孟凝用指纹解锁大门,率先走了进去。
于澈则站在门口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上,犹豫着不敢踏足,仿佛怕自己沾着尘土的鞋底会弄脏了这片一尘不染的空间。
“进来吧,不用换鞋。”孟凝的声音有些冷淡。
于澈这才小心翼翼地迈进门。
挑高的客厅是以黑白灰为主色调,巨大的吊灯像一件冰冷的艺术品,的所有物品都摆放得一丝不苟,找不到任何多余的装饰或生活的琐碎痕迹。
跟他记忆中那个堆满农具、弥漫着牲畜气味的家,截然不同。
看着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样子,孟凝深吸一口气,像个没有感情的房产中介,开始例行公事般地介绍:
“这是客厅,那边是餐厅,”她指了指方向,“厨房在那里,冰箱里有吃的喝的,你自己需要可以拿。楼上……”
她走上旋转楼梯,于澈赶紧跟上。
“这间是书房,我平时工作的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进去。”
“这间是健身房。”
“这间是影音室。”
最后,她停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客房门口,推开房门:“这间是你的卧室,里面有独立的卫生间,床单被褥都是新的,洗漱用品在浴室柜里,你自己看看缺什么再说。”
第3章 他硬了
房间很大,床铺整洁,光线充足。
于澈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属于他却又与他格格不入的空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和茫然,他偷偷瞥了一眼主卧室紧闭的房门,又飞快地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谭如秋不是说过,要他……好好“伺候”孟小姐吗?为什么……他不是应该和孟小姐住一个房间吗?
他不懂,但他不敢问。
孟凝没注意到他细微的情绪变化,转身下楼:“旅途劳累,休息一会儿。”
于澈乖乖点头,跟着她回到楼下客厅。
孟凝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台崭新的手机,递给他:“这个给你,已经办好了卡,里面存了我的号码,我教你用最基本的,”她打开手机,点开微信图标,极其简单地演示了一下如何添加联系人和发送信息,“我把你养父母的微信推给你,你有什么事……可以跟他们联系。”
“不要!”于澈突然脱口而出。
孟凝动作一顿,惊讶地抬眼看他。
于澈似乎也被自己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到了,声音又变得细若蚊蚋:“不……不用了……谢谢孟小姐。”
孟凝放下手机,“为什么?你不想知道他们……和你弟弟的情况?”
于澈抿唇手指用力地抠着沙发边缘。
孟凝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于澈才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眼睛微微发红,声音带着哽咽:“他们……不喜欢我。从来都不喜欢。”
孟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有些夫妻没有孩子就会领养一个孩子,传闻养子会带出一个亲生的孩子,可是大部分养父母有了亲生孩子就会忽略养子,于澈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他那双漂亮眼睛里盛满了被遗弃的悲伤和委屈,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了些许:“为什么?”
于澈的眼泪终于蓄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划过他苍白的脸颊,断断续续地说:“小时候他们带弟弟去外公家……吃酒席……没带我,把我一个人锁在家里……后来我发烧了……很烫很难受,喊人……没人应,后来是邻居奶奶听到我哭……才……才找人撞开门……”
“然后就变成这样了……”他说不下去了,晶莹的泪珠不断滴落在他粗糙的裤子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因为至亲的疏忽和冷漠,硬生生将一个正常的孩子变成这样。
同病相怜的触动让孟凝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于澈湿润滚烫的脸颊,动作有些僵硬地,试图替他擦去那不断涌出的泪水。
就在她的指尖碰到他皮肤的下一秒——
于澈主动地将自己的脸依恋地贴上她微凉的掌心,甚至无意识地偏过头,让自己的脸颊更深地埋入她的掌心,像一只寻求主人抚摸和安慰的脆弱小兽。
贴着她掌心的脸是那样滚烫,泪水是那样灼人,不设防的依赖和脆弱,与她过往认知里那些肮脏龌龊的男人形象截然不同。
孟凝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抽离不是,继续放着也不是。
于澈温顺地蹭着她的掌心,湿润的睫毛扫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
这时,门铃清脆地响了起来。
孟凝立刻收回,动作快得带起一丝微风,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角,脸上迅速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
失去了依托,于澈脸愣了一下,红着眼眶,有些茫然无措。
预约的保姆准时前来准备晚餐,手里还提着好几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购物袋。
“孟小姐,这是您吩咐准备的衣物,按您说的尺码买的,都是当季的秋装。”保姆恭敬地将袋子递过来。
孟凝接过袋子,点了点头:“辛苦了。晚餐清淡些就好。”
保姆应声去了厨房。
“给你买了几件衣服,过来试试合不合身,”孟凝拿起几个袋子,示意他跟上,“去你房间试吧。”
再次回到那间客房,孟凝将袋子放在床上,拿出其中一件浅灰色的羊绒毛衣,她打量了一下于澈的身形,他穿着之前那身廉价不合体的衣服,依然能看出肩宽腿长的框架。
于澈拘谨地站在房间中央的任由她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顶灯的光线落在他身上,将他出色的五官勾勒得更加分明,纯净又脆弱的美感,在这种环境下具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孟凝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忽然开口:“把上衣脱了。”
于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只是眼中确是与害羞格格不入的紧张慌乱。
“脱了,”孟凝重复道,语气没什么温度,她的目光直白而冷静,像是在审视一幅有待估价的画作,“我看看你具体的身材尺码,冬装才好买。”
她的目光落在于澈身上,像刺一样扎得他浑身不舒服,老刘那些污秽不堪的话语瞬间飘荡在耳畔,他猛地向后倒退一步,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自己T恤的下摆,护在身前。
孟凝蹙起眉头,她向前一步,不悦的问:“你怎么了?”
她进一步的动作更是刺激了于澈,他脱口而出:“不要……不要玩我……求求你……我会听话……但别那样……”
孟凝:“???”
玩他?别那样?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说清楚,”她的声音沉了下来,“谁要玩你?哪样?”
于澈被她沉下来的脸色吓到,更加语无伦次,“刘哥说的……他说你们有钱的……喜欢,呃……喂了药,关起来什么的,玩坏了就扔……”
怒火猛地从心底窜起,孟凝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
这可不是简单的造谣,是为了诋毁她在于澈心中的形象!
“你……你……”于澈紧张的抿了抿唇,“你别那样,我就脱,你别生气……”
能不生气吗?她现在恨不得把那个嘴碎的活撕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捏碎屏幕,直接拨通了谭如秋的电话。
对面秒接。
不过孟凝没给谭如秋开口的机会,直接开骂:“你手底下那个姓刘的死猪,是不是活腻了?!谁给他的狗胆,在外面到处造我的谣?!说什么我喜欢……男人玩废了再扔?!还把这些脏话灌到于澈耳朵里!把他吓成这副样子!”
对面沉默了,谭如秋也在心里骂人,于澈不是说他会乖吗?会尽量接受这些吗?
孟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打人的冲动,“马上把他收拾了!”
说完,她根本不给谭如秋反应和解释的时间,狠狠掐断了电话。
缩在墙角的于澈吓得大气不敢出,但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和微微发颤的手指,他怯生生的挪近,声音颤抖:“您,您别生气……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孟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于澈咬着嘴唇,就跟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了似的,双手抓住自己身上那件旧T恤的下摆,猛地向上一掀,利落地脱了下来,“我这就……您别生气……”
年轻男性饱满而富有生命力的上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也毫无防备地撞入孟凝的视野。
孟凝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
之前他穿着宽松衣服时只能看出个大概框架,现在脱了衣服一切都一览无余,宽阔平直的肩膀,线条清晰的锁骨,胸肌饱满而不过分贲张,腰腹紧窄,最惹眼的是那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随着他略显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漂亮线条。
皮肤是均匀的小麦色,光滑而紧致,像上好的缎子,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这身材……好得有些过分了。
完全不是那种健身房刻意雕刻出来的僵硬肌肉,而是野性美。
孟凝确实被震了一下。
前几年她埋头苦读,后来一头扎进公司错综复杂的事务里,加上一些难以启齿的回忆让她对男性避之唯恐不及,唯一看见男人的腹肌就是那些擦边视频,远没有像这样近距离地审视一具极具吸引力的年轻男性的躯体。
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一时竟无法移开。
她想摸一下。
随着渴望一同诞生的还有好奇,——谭如秋说的24厘米,究竟是真的,还是为了促成这笔交易的信口开河?她当时又是怎么测量的?
“谭如秋,”孟凝开口,声音有些发紧,目光锐利地钉在于澈脸上,“她当时是怎么给你‘检测’的?怎么知道你有24厘米?”
问题直白得近乎羞辱,还好于澈只会害怕,还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他平静的回忆道:“她……给我看了电视,上面只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都没有穿衣服……然后……然后让服务员给我量的……然后她说,电视里的那个场景叫做爱,什么是做爱啊?”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孟凝被他这直白又单纯的样子搞得羞愤不已。
看她的神色又变了,于澈有些懵,想起谭如秋教他要有眼色,并且他刚刚因为害怕和抗拒,差点搞砸了!
孟小姐会不会觉得他麻烦?
会不会把他退回去?
他抓住自己休闲裤的松紧腰带,用力向下一扯,“我没有说谎,可以证明给您看的……”
裤子连同里面单薄的内裤一起褪到脚踝,他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冰冷空气里,也暴露在孟凝骤然收缩的瞳孔之中!
那丑陋狰狞的东西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垂在他腿间!
与他漂亮得近乎纯净的脸庞截然不同,那根男性性器尺寸惊人,即使尚未勃起,也已然粗长得骇人,沉甸甸地坠着,颜色是深沉的紫黑,血管脉络虬结盘踞在其上,卵囊饱满,紧紧收束着。
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让孟凝大脑一片空白。
多年前那个混乱的下午,父亲和小三交叠的身影,那根在她当时看来恶心无比的东西……
但记忆中的尺寸与眼前这堪称可怕的凶器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这……就是24厘米?谭如秋没有骗她……
给红包,包个大的!
在她灼热的目光注视下,那根沉睡的巨物,竟然开始有了反应!
它以一种缓慢却不可阻挡的速度充血膨胀,变得坚挺笔直,最终傲然怒挺在于澈腿间,青筋盘绕,杀气腾腾地指向孟凝,粗黑柱身上的血管搏动着,紫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逐渐探出,硕大而油亮,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它硬了。
就在她的注视下,没有看任何片子,没有任何直接的触碰,就这样硬了。
于澈发出一声细微难耐的呜咽。
孟凝的视线死死粘在那根勃起的巨物上,无法移开。
好大……好粗……怎么会这么大……这么丑……却又……
汹涌的热流毫无预兆地窜过她的下腹,腿心深处竟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痉挛,身体内部开始发热,发烫,仿佛被那根视奸着她的丑陋肉棒无形地点燃了。
被这东西进入……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被撑坏?
这个念头如同最淫邪的魔鬼,瞬间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变幻莫测的表情让于澈更看不懂了,他害怕得快要哭了,声音破碎:“孟小姐……对……对不起……它……它自己……”
孟凝撇过头,抹了把脸,她怎么觉得自己像个骗无知小孩的变态?
“那什么?你待这里冷静一下,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下楼吃饭吧。”孟凝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于澈歪了下脑袋,有些不明所以。
虽说于澈脑子不好使,但是他不会让别人看出来“不好使”,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默寡言的状态。
晚上一块儿吃饭的时候,他不说话,又有些局促,吃饭都小口小口的吃。
坐在旁边玩手机的孟凝忽然想起明天早上她得去公司开早会,不会在家里吃早饭,保姆就不会来,那于澈待在家里岂不是很无聊?
于是她便让保姆明天早上来家里做早饭。
“不用麻烦,我会做饭的。”于澈一听,急忙推辞。
“你会做饭啊?”孟凝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要不你明天早上做个早饭我尝一下。”
第4章 什么是小三
有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家,还得提前让保姆过来,这一来二去有些麻烦,要是于澈会做饭的话,就省事很多了。
“家里的饭都是我做的。”于澈诚恳的说。
第二天孟凝起早,她没指望于澈能起早给她做饭的,没成想,一下楼就闻到了很香很香的皱的味道。
满意的吃了早餐,孟凝就上班去了。
试衣服的那一幕孟凝没放在心上,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那日孟凝让他穿上衣服离开的眼神,让于澈不安了很久,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孟凝工作忙,每天早出晚归,即便在家也多半待在书房,俩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液很少见面,于澈心中的紧张这才慢慢缓和。
他不愿意整天无所事事像个被供养的闲人,便想尝试着做些家务。
但这栋屋子里的许多设备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大多都是高科技的玩意,他不敢乱碰,只能做些最简单的,比如用抹布擦拭那些本就一尘不染的家具,或者在她回家后,默默帮她拿出拖鞋,更多的时间里,他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仰头看着城市灰蒙蒙的天,孟凝的存在像一道抓不住的风,合约里暗示的“伺候”,似乎也遥遥无期,他愈发感到忐忑和无所适从。
这段时间,孟凝像是有什么事,每天都很晚回家。
深夜,于澈已经在客房睡下了,突然,隔壁主卧传来的一阵嘈杂声响惊醒——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翻,还有模糊的碰撞声。
于澈瞬间清醒,立刻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跑出房间。
刚打开门,一股浓烈到刺鼻的酒臭味扑面而来,主卧的门虚掩着,没有锁,于澈皱起眉,犹豫地停在门口,不敢贸然进去。
就在这时,里面清晰地传来一阵痛苦的干呕声,是从卫生间方向传来的!
顾不得其他,于澈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只见孟凝瘫坐在浴室的地上,正狼狈地抱着马桶呕吐,长发凌乱,平时一丝不苟的妆容也花了。
“孟小姐!”
于澈急忙过去跪在她身边,轻拍她的后背,又手忙脚乱地扯过纸巾想帮她擦拭。
孟凝吐得昏天暗地,胃里火烧火燎,感觉到有人靠近,她下意识想挥开,但那只拍抚她后背的手却很温和,她勉强抬起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映出于澈干净的脸庞,认出是他,孟凝抗拒的心思淡了些,冰冷的纸巾擦过嘴角,带来一丝清醒,然而,这短暂的清醒却让烦躁和怒火被酒精放大了数倍,今晚的应酬憋屈死了,卡在国土局的项目,因为关键人员调动被无限期搁置,偏偏赶上人大换届,所有关节都打点不畅!
她耗了多少心血,投入了多少资源,眼看就要被这些破事拖死!
“妈的!”
她抬起脚狠狠踹向旁边的马桶!
“砰”的一声闷响,高档陶瓷马桶纹丝不动,倒是她穿着单薄家居拖鞋的脚趾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啊——!”
孟凝惨叫一声,酒意都被疼醒了大半。
于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眼看她要失去平衡向后倒,他本能地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猛地一用力——
孟凝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于澈打横抱了起来!
“放开!谁让你抱我的?!放我下来!”她立刻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推拒他,酒醒了三分,怒气却涨了十分。
于澈被她挣扎得踉跄了一下,却固执地不肯松手,怕摔着她,只能收紧手臂,嘴里慌乱地解释:“您别动……地上凉……我抱您去床上……”
一个拼命要下地,一个死活不松手。
两人在浴室门口拉扯纠缠,于澈抱着她跌跌撞撞几步,最终还是失去了平衡一起摔在了那张柔软宽阔的大床上。
于澈在下,孟凝整个人砸进他怀里,鼻尖撞到他坚实的胸膛,浓郁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洗衣液清香,瞬间将她彻底笼罩。
孟凝撑起身,跨坐在于澈腰腹间,凌乱的长发垂下,泛红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身下的男人。
于澈也吓傻了,躺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双手还维持着环抱她的姿势,看着上方那双燃着怒火却因为醉意和水光而显得异常明亮的眼眸,心跳如擂鼓。
酒精的后劲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强烈的眩晕感瞬间冲垮了她强撑的意志,她撑在他胸膛上的手臂开始发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你……”
呵斥最后一个音节尚未完全落下,她的脑袋猛地一垂,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前一栽,额头抵在于澈温热的胸膛上,彻底不动了。
于澈彻底僵住了,躺在哪里跟僵尸一样。
她……睡着了?
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他试探性地轻轻唤了一声:“孟小姐?”
回应他的,只有孟凝更加深沉平稳的呼吸声。
确认身上的人真的彻底睡熟后,于澈才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几乎麻痹的手臂,目光不受控制地垂下,落在趴伏在他胸口的女人身上——
凌乱的黑发铺散开露出一小截白皙脆弱的脖颈,平日里总是紧抿着的唇瓣,此刻红润柔软,微微张着,褪去了女强人的锋芒,竟透出一种难得的柔顺,甚至……脆弱。
与他第一次在江景餐厅见到那个清冷矜贵能掌控一切的孟凝,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一股燥热猛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
于澈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尖,用疼痛强迫自己压下那罪恶的冲动。
不能趁人之危!
他深吸几口气,用尽全部意志力忽略身体叫嚣的渴望,动作极其轻柔地从孟凝身下挪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孟凝软软地陷进柔软的床铺里。
于澈不敢多做停留,快步走进浴室,用冷水用力搓洗了一把脸,让滚烫的脸颊和躁动的血液冷却下来,他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浸湿又拧得半干,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给孟凝擦脸和脖颈。
擦完脸,看着她还穿着那身沾了酒渍的套装,犹豫了很久,应该帮她换下来,这样睡会不舒服,可是……他不能不经允许乱碰她。
他叹了口气,帮她脱掉了鞋子,拉过羽绒被盖在她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关掉了主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壁灯,轻手轻脚地走到角落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旁,蜷缩着躺了下去。
他不敢离开,怕她一个人会出事。
昏暗的光线里,于澈蜷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床上熟睡的孟凝,毫无睡意,就在这时,被他放在旁边小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谭如秋发来的消息。
谭姐:小于啊,睡了吗?你们的进展怎么样?
于澈笨拙地敲击屏幕回复,他不太会用拼音,打字很慢。
于澈:还没,孟小姐睡着了。她今天喝了很多酒,不舒服。
谭姐:那你要好好照顾她,你们有没有……那个……(挤眼表情
于澈隐约明白谭如秋在问什么,心里泛起一丝难堪,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孟小姐不碰我,也不让我碰她,我今天抱她……她还生气了。
消息发过去后,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
谭姐:唉,她那个毛病真是根深蒂固。
于澈疑惑地蹙起眉:毛病?孟小姐生病了吗?
谭姐:不是身体上的病,是心里面的,她小时候撞见过她爸跟别的女人在她妈床上鬼混,恶心坏了,从那以后就看所有男人都不顺眼,觉得脏,碰一下都难受。
于澈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字。
谭姐:后来她爸妈离婚了,她爸更是变本加厉,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根本不管她还在不在家。
她就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
直到她大三那年,她爸中风死了,她才算是解脱了,但也落下这毛病了。
信息量有些大,于澈努力地消化着,原来孟小姐那么排斥男人,是因为这个。
但他还有一个地方没看懂。
于澈:“小三”是什么意思?
这次谭如秋回复得很快:小三就是……专门破坏别人关系的坏人,比如人家好好的一对,他们非要挤进去,把别人的东西抢走,搞得大家都不开心。
明白了吗?
谭如秋的解释很笼统。
于澈似懂非懂地看着这段话,“破坏别人关系……”、“抢走别人的东西……”这是很坏很坏的行为,所以孟小姐才会那么难过,那么生气。
他抬起头,目光再次投向床上安睡的孟凝,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睡颜显得格外宁静,却也透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孤独。
之前还因为她的疏远和拒绝而感到不安和委屈,现在却只剩下满满的心疼,想对她好,更好一点,哪怕她永远不让他碰,只要他能留在她身边,让她不那么孤单,好像也很好。
他认真地给谭如秋回信息:我知道了,我会成为她需要的那种人。
谭如秋:加把劲!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孟凝是被宿醉后的头痛和身上粘腻不适的感觉弄醒的,她皱着眉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吊灯,然后是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羽绒被。
记忆断断续续地回笼,昨天晚上她似乎摔在了于澈身上,然后……
她猛地侧过头,视线精准地捕捉到蜷缩在角落沙发里的那个身影。于澈睡得似乎并不安稳,眉头微微蹙着,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自己昨晚……是趴在他怀里睡着的?而且,似乎……并没有产生预想中那种强烈的恶心和排斥感?这个认知让孟凝有点恍惚,有点陌生。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于澈似乎感应到她的注视,睫毛颤动了几下,也醒了过来,他几乎是睁开眼就下意识看向大床的方向,正好对上孟凝探究的目光。
他立刻从沙发上弹坐起来,急切地问:“您醒了?头还痛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被他这么一问,孟凝才后知后觉感觉到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钝痛,尤其是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沾染了酒气的衣服,混合着宿醉后的体味,让她难受得立刻皱紧了眉头。
“没事,”她撑着坐起身,“我身上不舒服,要洗个澡。你……下去做早饭吧。”
“好,我马上去。”于澈立刻点头,动作利落地站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睡皱的衣服,就轻手轻脚却又快速地退出了主卧,下楼去了厨房。
孟凝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掀开被子下床,走向浴室。
于澈在厨房里熟练地忙碌着,熬上小米粥,又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吐司,准备再煎个蛋烤点面包。厨房里渐渐弥漫开食物的香气。
正当他专注地盯着平底锅里的煎蛋时,门铃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于澈关小火,擦擦手,快步走到玄关。
透过可视门禁屏幕,他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打扮得一丝不苟的年轻男人,眉头紧锁,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于澈迟疑地打开了门。
在看到于澈的瞬间,男人脸上的不耐烦瞬间转化为惊愕,目光像刀子一样在于澈出色的脸蛋上扫过,随即便是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敌意。
“你谁?!”男人语气极其不善,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质问,“你怎么会在小凝家里?!”
于澈被他尖锐的语气和敌视的态度弄得有些无措,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自从来了这座城市,他没见过除孟凝和保姆以外的人。
他的沉默更加激怒了对方。
男人上前一步,几乎要踏进门内,咄咄逼人:“小凝呢?让她出来见我!”
于澈被他逼得后退了一步,看着眼前这个情绪激动一副兴师问罪模样的男人,脑子里忽然混乱地闪过昨晚谭如秋的话——“小三啊?就是……专门破坏别人关系的人……比如人家好好的一对,他们非要挤进去,把别人的东西抢走……”
这男人现在这个样子……是在凶孟小姐吗?他是来……破坏孟小姐的平静?来抢走什么的?
第5章 不想放手
在于澈简单直接的思维里,这个可能带来伤害的男人,完美契合了谭如秋对于“坏人”的定义。
于是,在男人又一次厉声质问“你他妈到底是谁?哑巴了吗?”的时候,于澈盯着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小三。”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瞬间劈中了门外的男人,他脸上的表情青红交加,像是被踩了尾巴,彻底炸毛了,他猛地攥住于澈的衣领,巨大的力道将他狠狠掼在玄关的墙壁上:“你他妈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于澈的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疼得他闷哼一声。
衣“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活腻了!”男人怒吼着,另一只手攥紧了拳头朝着于澈的脸狠狠砸下去。
“你干什么?!”
一道冰冷又急促的女声猛地从楼梯方向响起。
孟凝显然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随意地裹着一件丝质睡袍,她快速冲下楼,几步冲到玄关,毫不客气地推开徐皓,直接挡在于澈身前。
徐皓被推得踉跄一下,攥着于澈衣领的手下意识松开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孟凝,眼神里的怒火燃烧得更旺,还掺杂了浓浓的妒忌和受伤。
孟凝看向靠在墙上捂着脖子咳嗽的于澈,关切的问:“你怎么样?他打到你没有?伤到哪里了?”
于澈摇摇头,声音还有些沙哑:“没……没有。他没打到我。”
孟凝仔细看了看他脖子被勒出的红痕,确认除了这个没有其他伤口,这才稍微松了口气,重新转过身,面对徐皓,“徐皓,你发什么疯?跑到我家来动手打人?!”
徐皓指着于澈,用一种仿佛抓到女友出轨般的委屈语调质问道:“我发疯?小凝,你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在你家?!还穿着睡衣?!你们什么关系?!”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拔高:“还有!他刚才骂我!他骂我是小三!你听见没有?!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骂我?!”
“小三?”孟凝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脑子被门夹了?他怎么可能骂你这种词?”
于澈干净得跟张白纸一样,怎么会懂这个玩意儿。
她侧过头,直接问于澈:“阿澈,你骂他了吗?骂他‘小三’了?”
于澈抬眸,漂亮纯净的黑眸里满是惊惧和茫然,他看了看气得脸色铁青的徐皓,又看向孟凝,非常无辜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不认识他。”
他的否认干脆利落,眼神清澈见底,找不到一丝一毫撒谎的痕迹,那种浑然天成的懵懂和无辜,具有极强的说服力。
“你——!你他妈撒谎!!!”徐皓简直要气疯了,这个小子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指着于澈的手指都在发抖,“小凝!你别被他骗了!他刚才明明就骂了!就是这个小白脸!他……”
“够了!”孟凝厉声打断他,“我看你不仅是脑子有问题,耳朵也有问题!他是我的人,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更轮不到你在我家门口撒野!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你的人?”徐皓捕捉到这个词,眼睛瞬间红了,像是被彻底刺痛了某根神经,“小凝,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为了这么个来路不明的小白脸?!他……”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超出商业合作之外的感情,”孟凝的声音冰冷彻骨,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徐皓看着孟凝绝情的脸,又看看躲在她身后低眉顺眼的于澈,一股前所未有的憋屈和暴怒涌上心头,他狠狠瞪了于澈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剥皮拆骨,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很好!孟凝,你会后悔的!”
说完,他猛地转身,带着一身的怒火和狼狈,摔门而去。
沉重的关门声回荡在玄关。
孟凝紧绷的肩膀这才微微松懈下来,再次看向于澈,“真没事?”
于澈摇摇头,垂下眼帘,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幽暗。
“先去把早饭吃完吧。”孟凝揉了揉眉心,宿醉的头疼被这么一闹更加明显。
于澈乖巧地跟在她身后,默默地将煎蛋和烤好的吐司端上桌,又盛了两碗温热的小米粥。
餐桌上很安静,只有餐具偶尔碰撞的轻微声响。
吃完早饭,孟凝便上楼去了书房处理工作,似乎完全没把早上的冲突放在心上。
于澈收拾好碗筷,拿出手机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了谭如秋。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谭如秋的电话直接就打了过来。
于澈连忙接通,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谭如秋厌弃的声音:
“谁?!徐皓?!我靠!这个贱人居然还没死呢?!果然,王八就是活得久!……”
谭如秋连珠炮似的发问,语气里的嫌恶几乎要透过听筒溢出来。
于澈被她激烈的反应惊得愣了一下,“他到底是谁啊?”
谭如秋开始滔滔不绝:“当年在我们那个圈子里,徐皓追孟凝追得那叫一个勤快,装得人模狗样的,好像多深情似的,结果呢?一边追着孟凝,一边还在外面瞎搞,玩得花着呢!我那时候看不过眼,偷偷提醒了孟凝几句,然后孟凝就疏远他了。”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悻悻然:“没想到让徐皓这孙子知道了是我告的密,就在背后使劲挑拨我和孟凝的关系……后来我大学没读完就结婚生孩子去了,跟她们那个圈子也渐渐淡了,联系就少了……没想到他俩现在还有联系。”
“孟凝说他们是合作关系,没有其他。”于澈解释道。
“那就好,”谭如秋越说越气,“你以为他真有多喜欢孟凝?呸!他就是看中孟凝能力强,又能干!想着把她娶回家,不仅能吃绝户,白得孟家那么大家业,还能让孟凝给他家当牛做马打理生意,他自己还能继续在外面花天酒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算计得精着呢!这种男人,骨子里烂透了!”
于澈听完,清澈的眼睛里掠过一丝鄙夷,“那这个人真是比小三儿还要坏呢。”
不仅想破坏,还想抢走孟小姐的一切。
“你得加把劲儿啊,不要给我丢脸!绝对不能徐皓那个王八蛋犊子得逞!听见没有?”谭如秋在那头急道。
于澈有些无奈,一个巴掌拍不响啊,孟凝都不碰他,他怀疑孟凝找他就是找保姆。
夜色渐深,门铃再次被按响。
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的于澈擦擦手,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去而复返的徐皓,他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容,身边还站着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那女人一进门就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于澈,眼神里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玩味和兴趣。
徐皓得意地瞥了于澈一眼,扬声对着闻声从书房出来的孟凝笑道:“小凝,你看我把谁请来了?李姐!听说你项目上遇到点麻烦,李姐可是特意过来,说能帮你想想办法呢!”
孟凝从楼梯上走下,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商业化的得体微笑,迎上前与李艳寒暄起来,“李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请进。”
李艳笑着拍了拍孟凝的手臂,声音洪亮:“哎呀,小孟总真是越来越漂亮能干了!徐皓跟我说你遇到了点难处,我这不就赶紧过来看看嘛!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帮忙的?”
两人虚伪地客套着,徐皓在一旁陪着笑。
孟凝将李艳引到客厅沙发坐下,转头对于澈吩咐道:“阿澈,去泡两杯茶过来,晚餐多加几个菜,李姐今晚在这里用餐。”
“是。”于澈低声应道,转身默默走向厨房。
他在厨房里忙碌,却能清晰地听到客厅里传来的谈笑声。
大多是李艳在高谈阔论,吹嘘着自己的关系和能力,徐皓在一旁殷勤附和,孟凝则偶尔应和几句,声音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
过了一会儿,徐皓的身影晃进了厨房,他双臂环胸靠在门框上,看着于澈忙碌的背影,阴阳怪气地开口:“啧,还真像个贤惠的小保姆,可惜啊,再贤惠又怎么样?你以为孟凝真有多看重你?”
于澈切菜的动作没有停顿,仿佛没听见。
徐皓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看见外面那位李姐了吗?人家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孟凝那个项目,卡得她焦头烂额,但现在李姐点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你说,为了那么大的一个项目,孟凝会不会把你包装一下,当个‘礼物’送出去,讨李姐个欢心呢?”
于澈握着刀柄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泛白,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沉默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徐皓得意地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转身趾高气扬地离开了厨房。
餐桌上,李艳谈笑风生,言语间暗示着项目通关的种种可能,徐皓在一旁敲着边鼓,时不时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瞥向沉默的于澈。
饭后,孟凝亲自将他们俩送到门口。
临上车前,李艳拉着孟凝的手,轻轻拍了拍,声音压低:“小孟啊,姐今天可是带着诚意来的。我那提议,你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她又看向站在孟凝身后半步远的于澈,笑容变得有些暧昧:“小于是吧?手艺真不错。再见啦,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尝到你做的菜。”
于澈垂着眼,没有应声,只是微微颔首。
豪车尾灯消失在夜色里。
玄关处瞬间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孟凝站在门口,背影显得有些僵硬,于澈默默看了她几秒,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转身,开始收拾餐厅和厨房的碗碟。
孟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缓缓走上楼,进了书房,她在宽大的皮质座椅里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李艳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回响。
用一个于澈,换一个价值数亿甚至数十亿的项目顺利通关,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于澈本来对她而言本来就是用钱换来的临时陪伴。
她没碰过他。
最初是出于根深蒂固的抵触,后来……似乎是因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惰性。
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并不排斥他的靠近。
甚至……有些习惯了。
习惯了下班回家时,玄关留着的灯;习惯了餐厅里永远温着的饭菜;习惯了她醉酒后,那双笨拙却担忧地轻拍她后背的手;习惯了这栋冰冷的大房子里,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已经很久没有面对过一推开家门,就只有无边死寂和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的那种感觉了。
那种能将人逼疯的绝对孤独,在于澈住进来之后,悄然远离了。
如果把于澈送出去……换来下一个?
下一个会是谁?
还能找到一个像他这样……干净、简单、不会算计她、让她在潜意识里依赖的人吗?
她还要花多少时间去适应另一个陌生人?
甚至可能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能让她在醉酒后安心趴在他怀里睡着的人。
她害怕了。
害怕重新跌回那片令人窒息的冰冷和孤独里去。
孟凝闭上眼,靠在椅背上,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
于澈悄无声息地站在书房门外,透过未完全关紧的门缝,看到了她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眉宇间锁着浓重疲惫与挣扎。
看了她很久,于澈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
里面传来孟凝略显沙哑的声音。
于澈推门进去,走到书桌前站定,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开口,声音平静得近乎异常:“孟小姐,让我去跟李姐吧。”
孟凝睁大眼睛错愕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徐先生私下找过我了,他说了很多,那个项目对您很重要,李姐能帮您,我不想看您再那么难受……像那天晚上一样。”于澈语气里带着真切的担忧,听起来完全是在为她考虑。
第6章 回房间吃奶子舔逼,龟头磨逼到潮喷
孟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于澈是因为看到她醉酒后的狼狈,所以不想她再为难?
一丝复杂的感动还没来得及蔓延开,就听到于澈继续说:
“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家里有保姆,我不在,保姆可以来照顾您,您……也不会觉得尴尬,”他微微垂下眼帘,长睫毛掩盖住眸底的情绪,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您花钱买了我五年,总不能……白花这个钱,能帮上您,我觉得……挺好的。”
这话听起来无比体贴,甚至带着点牺牲奉献的精神。
可落在孟凝耳中,却像是一根针,扎得她极其不舒服!
于澈在阴阳怪气地指控着她的疏远和“物尽其用”的冷漠,偏偏又顶着一张无比真诚单纯的脸!
孟凝心底那点刚升起的感动瞬间被一股无名火取代,她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还没开口决定怎么处理这件事,你倒替我把主意都拿好了?!这是你的本意吗?于澈?!”
于澈被她的突然发怒吓到,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眼神像受伤的小鹿,“当然,我不愿意您为难。”
“我他妈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孟凝的火气更旺,几乎是吼了出来,她逼近一步,锐利的目光死死钉住他,“我是问,跟李姐!你自己!愿意吗?!”
“不愿意,”于澈坚定地摇了摇头,“可是……我拿了您的钱,就应该为您付出啊。您又没有其他地方用得上我……现在,我能帮上您,我觉得……很开心。”
他不愿意!
但他觉得拿了钱就该付出!
因为他认为自己对她而言,只有这点“用处”!
她花钱买他,是为了让自己舒心,不是为了把他推出去给自己换利益的!
灵台瞬间清明,察觉到自己心意的孟凝有一瞬间的茫然,方才的火气顿时消了,她抹了把脸,人冷静的不得了。
是啊,她“买”于澈是为了自己开心,又不是他妈的拿他去换取利益!
那她还难受什么?!
可能因为于澈阴阳怪气的这番话吧,不就是指责她站着茅坑不拉屎嘛,真想不到,于澈还有这个心眼子。
行!好的很!就算真要把他送出去,那她也得先吃第一口!
孟凝猛地一步上前,踮起脚尖,一把揪住于澈的衣领迫使他低头,仰头就狠狠堵住了他的嘴唇!
她的吻毫无章法,纯粹是愤怒和占有欲驱使下的啃咬,牙齿甚至磕碰到了于澈的唇瓣。
于澈瞳孔骤然收缩,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这僵持只持续了一瞬。
本能快过思考,于澈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抬起圈住孟凝的腰,将她人更用力地按向自己,不再是被动承受,他张开嘴急切地含住她莽撞闯入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来,舔过她的上颚,纠缠着她的软舌,疯狂攫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气息,发出暧昧的水声。
“唔……”孟凝被他突然反攻弄得措手不及,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预想中的排斥和恶心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腿软的酥麻感从相接的唇舌迅速窜遍全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于澈身体某一处坚硬如铁的灼热正死死抵在她的小腹上,存在感惊人,同时,她自己也……腿心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底裤。
这个认知让她身体更软,几乎挂在了于澈身上。
草!她不仅不排斥,还他妈的有感觉了!
孟凝气喘吁吁,强行终结这个吻,两人唇间拉扯出银丝,于澈显然没亲够,呼吸粗重,眼底翻滚着浓稠的欲望,追着又要吻下来。
“等等……”孟凝抵住他的胸膛,声音又软又哑,“抱我回房间。”
于澈二话不说,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向主卧。
刚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于澈沉重的身躯就紧跟着覆压下来,再次急切地吻住她,一只手探进她的睡袍里,隔着薄薄的内衣,用力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孟凝下意识抬起腿,勾住他精瘦的腰身,将自己更送向他。
得到默许,于澈动作更加大胆,他扯开内衣带子,手掌直接覆盖上一边丰盈,指尖精准地找到那粒早已硬挺的乳尖掐弄捻动。
“嗯啊……”孟凝抑制不住地仰颈呻吟出声,这种刺激太过强烈,让她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于澈勃发坚硬的性器隔着她薄薄的睡裙和下裤,紧紧抵在她腿心最柔软的部位,甚至能感受到那惊人的轮廓和热度。
他还在下意识地向前顶弄摩擦,孟凝的脑子嗡嗡作响,腿心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触感让她羞耻却又渴望更多,无法控制地回忆起在试衣间里惊鸿一瞥的那根巨物——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狰狞……如果进去……
这个念头让她小腹猛地一抽,空虚排山倒海般袭来。
她难耐地扭动腰肢,主动去蹭弄那处灼热的坚硬,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于澈被她这无意识的诱惑逼得快要爆炸,他扯开那碍事的睡裙肩带,饱满雪白的乳球瞬间弹跳出来,顶端的樱红早已硬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于澈眼神一暗,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含住了那颤巍巍的乳头!
孟凝猛地弓起身子,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湿滑滚烫的舌尖裹夹着乳尖,用力吸吮舔弄,轻微的刺痛混合着滔天的快感,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敏感的乳尖被他湿滑的口腔包裹,舌尖恶意地绕着圈舔舐顶弄,每一次吸吮啃咬都引得孟凝浑身颤栗,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她顾不得什么矜持了,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将自己饱满的乳肉更急切地送入他口中,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嗯……用力……再重点……”
无意识的邀请和迎合彻底点燃了于澈最后的克制,他一只手依旧用力揉捏着另一侧绵软的乳肉,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向下探索,猛地探入她早已湿透的内裤边缘。
指尖触碰到一片惊人的湿滑泥泞,那触感细腻软糯得不可思议,像最嫩的豆腐,没有丝毫毛发阻碍,指尖轻易就陷入一片温热的黏腻之中,淫水多得几乎兜不住,顺着他的指缝溢出。
过于湿滑和光洁的触感让于澈动作猛地一顿,他像是意识到什么,在她被吮吸得红肿挺立的乳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
“啊!”孟凝吃痛,又酥麻地叫出声。
于澈抬起头,猩红着双眼,将她身上最后那点碍事的布料彻底拽下!
双腿被分开,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私密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于澈灼热得几乎要实质化的目光下。
孟凝羞得下意识就要并拢双腿,却被于澈一只手轻易握住两个纤细的脚踝,向两旁一分,随即又被他强握着并拢,这个姿势使得腿心那处肥美饱满的阴户被挤压得更加凸出,两片粉嫩阴唇紧紧闭合成一道湿漉漉的细缝,晶莹的爱液正不断从缝隙中汩汩涌出,沿着腿根滑落,瞬间弥漫开一股甜腻又淫靡的独特气息。
好美,漂亮得惊人,粉嫩无毛,光洁饱满,因为情动而充血湿润,散发着最原始的诱惑。
于澈口干舌燥,再也忍不住,整张脸埋进了她腿心。
滚烫的嘴唇精准地覆盖上那不断淌水的肉缝,如同饥渴的旅人找到甘泉,用力吸吮起来,湿滑的舌头蛮横地挤开紧闭的阴唇,舔舐着内里更加娇嫩敏感的媚肉,将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液尽数卷入口中,贪婪吞咽。
“不……不要……那里脏……”孟凝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双手捂着脸,羞耻的眼泪从指缝中溢出,身体却诚实地剧烈颤抖,细白的腰肢扭动得像条离水的鱼。
于澈反而更加卖力,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那狭窄紧致的逼缝里疯狂进出抽插,发出啧啧的水声,舌尖时而扫过顶端那粒早已硬胀凸起的小肉珠,当牙齿不经意擦过那极度敏感的阴蒂时——
“呀啊!”
孟凝浑身一僵,脚趾死死蜷缩。
于澈非但没有避开,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牙齿轻轻叼住那战栗的阴蒂,用唇舌疯狂刺激碾压。
“不行了……去了……啊啊啊——”
孟凝捂着脸尖叫出声,身体绷成一道弓,阴道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失神了。
于澈大口吞咽着带着甜腥味的爱液。
眼神涣散的孟凝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整个人还沉浸人生初次高潮的余韵里无法回神,腿心那处漂亮的肉穴因为刚刚的潮吹和高潮,还在一下下地轻微开合收缩,吐露出更多晶莹的蜜液,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这无意识的收缩和吐露,对于澈而言是最致命的催情剂,他直起身扯下自己的裤子——
那根早已憋得紫红发亮的狰狞巨物瞬间弹跳而出,粗长骇人,散发着灼热的雄性气息,龟头硕大油亮,马眼处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
他跪在孟凝双腿间,粗大的肉棒直接搭在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湿漉不堪的肥美阴户上。
粗黑狰狞布满血管的恐怖性器,与那粉嫩光洁还淌着水的娇小穴口形成了极致而淫靡的对比,那穴口看起来如此窄小,甚至连他的龟头都难以容纳。
于澈握着自已的肉棒,用沾满前液和爱液的龟头在那两片湿滑的阴唇间来回摩擦,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光,他试探着将龟头对准那不断收缩的细小穴口,腰部微微用力,试图将那巨物挤进去。
“唔……疼……”刚刚清醒一些的孟凝,低头就看到那根可怕的巨物正抵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试图闯入,尺寸的悬殊让她瞬间吓得脸色发白,眼泪又涌了上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向后缩,“不要……太大了……进不来的……会坏掉的……”
她害怕的样子让于澈动作一顿,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爆炸的欲望,哑声安抚:“不进去……乖……不进去……”
但他并没有离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用鸡蛋大的龟头继续磨蹭那湿滑的阴户,次次划过敏感肿胀的阴蒂,蹭过那微微开合的穴口。
“嗯啊……别……别磨那里……”孟凝被磨得娇喘连连,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堪一击,快感迅速再次累积,她想躲开,身体却又不自觉地追逐着那粗糙的摩擦。
看着她欲拒还迎泪眼朦胧的媚态,于澈喘着粗气,骚话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孟小姐的逼……好漂亮……粉粉的……水这么多……吃都吃不完……磨起来好舒服……夹得我好爽……”
粗俗直白的话语像最烈的春药,刺激得孟凝脚趾蜷缩,穴肉收缩得更厉害。
“啊啊啊……不行……”
没过多久,在龟头又一次重重碾过阴蒂时,孟凝尖叫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潮吹更加猛烈,晶莹的爱液喷射而出,兜头浇在于澈的肉棒和睾丸上,甚至溅湿了他浓密的阴毛。
滚烫的潮水冲击和穴肉剧烈的痉挛收缩,成了压垮于澈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挺,粗大的龟头死死抵住那不断收缩翕张的穴口,却没有强行闯入,只是就着这个位置,浓稠滚烫的精液爆发般激射而出。
一股又一股白浊狠狠地喷射在孟凝红肿湿漉的阴户上,溅满了整个耻丘、阴唇,甚至有一些挂在了微微开合的穴口边缘。
连续两次高潮的孟凝彻底脱力,眼神失焦,直接昏睡过去。
于澈喘着粗气,看着她昏睡的无辜脸庞,与腿间布满自己精液的红肿小穴,他眼神暗沉,握着依旧半硬的肉棒,用龟头将那些白浊一点点涂抹开,尤其刻意地将那些浓精抵进那道细窄的逼缝深处,让黏腻的精液堵塞住那张小嘴。
做完这一切,他才抽出纸巾,简单擦拭了她外阴和腿根残留的精液,至于被刻意堵进穴口深处的,则丝毫未动。
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将昏睡的孟凝紧紧搂进怀里,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身体和彼此身上浓郁的情欲气息,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孟凝的梦境光怪陆离,却不再冰冷。
第7章 晨勃磨穴腿交
孟凝是在极其不适的湿濡黏腻感中逐渐恢复意识的。
宿醉般的昏沉感还未完全褪去,身体却先一步感知到了异常,她浑身赤裸,被于澈从身后紧密地拥抱着,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手掌自然地覆在她的小腹上,呼吸均匀绵长,滚烫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颈窝和耳后,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麻痒。
而最不容忽视的,是紧贴在她臀缝间,那根半睡半醒状态下依旧硬热存在感惊人的硕大物体,粗长的柱身紧紧嵌在她双腿间的缝隙里,顶端那硕大滚烫的龟头甚至微微向上翘起,正好抵在她湿润的阴户下端,随着身后人无意识的轻微呼吸动作。
那尺寸……即便隔着皮肉也清晰地传递出令人心悸的硬度和热度,孟凝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其上虬结盘踞的青筋脉络。
她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身体僵硬得一动不敢动,昨夜那些火辣的记忆碎片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激烈的亲吻、胸前的濡湿与刺痛、腿心处被唇舌侵犯带来的灭顶快感、还有那根粗黑骇人的巨物抵着她喷发的灼热……
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却将那根硬物夹得更紧,清晰的轮廓和惊人的热量让她浑身一颤。
就在这时,于澈似乎被她细微的动作惊醒,他动了动,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将她抱得更紧,脸颊更深地埋进她颈窝里,像只大型犬般依赖地蹭了蹭,刚睡醒的声音沙哑又带着浓浓的依赖:“孟小姐……早……”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尽数灌入她耳蜗,同时,横在她小腹上的手掌也非常自然地向下滑去,精准地覆盖上她腿心那片依旧湿腻泥泞的私处,指尖触碰到微微红肿的阴唇和那些已经半干涸变得黏腻的精液痕迹时,他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担忧道:“这里……还疼不疼?我昨晚……有点没控制住……”
孟凝羞得几乎要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自然地就问出这种话?
还用手……她紧闭着眼,根本不敢回头看他,身体却因为他的触碰而迅速升温,腿心不受控制地又沁出些许湿意。
没有得到回答,于澈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微颤和骤然升高的体温,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撑起身着看她染上红晕的侧脸和颤抖的睫毛,忍不住凑过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舔弄,在她耳边用气音低语,话语直白得令人面红耳赤:“孟小姐害羞的样子……好可爱……比昨天晚上被我舔得喷水的时候还要可爱……”
“你……闭嘴!”孟凝羞恼地斥道,声音却软糯毫无威慑力。
于澈从善如流地不再说,但动作却更加过分,他将被子掀开大半,清晨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而让孟凝无地自容的是她双腿被他的腿强行分开些许,那根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就那么大剌剌地贴在她腿根,油亮的龟头甚至因为她并腿的动作而从她阴户下方探出小半个头!
“啊!”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又要合拢双腿。
于澈却趁机将她的一条腿压住,另一条腿则被他用手抬起些许,使得她腿心那处肥美阴户更加暴露无遗,然后,他握着自已那根粗大的肉棒,就着两人侧躺的姿势,将柱身紧紧贴上她并拢的腿缝和湿滑的阴户表面,腰部开始前后挺动。
粗糙的毛发刮蹭着娇嫩的大腿内侧和阴唇,硕大滚烫的龟头每一次向前顶弄,都会重重碾过那粒早已敏感不堪的阴蒂。
“嗯啊……别……别这样磨……”
熟悉的快感再次迅速累积,孟凝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被于澈牢牢固定住,她感觉自己又要失控了,那种被强行推上浪尖的感觉让她害怕又渴望。
她意乱情迷的模样让于澈的呼吸愈发粗重,俯下身攫住她的嘴唇,堵住了她所有破碎的呻吟和抗议,他的吻技依旧生涩,却充满了占有欲和热情,吮吸着她的舌尖,仿佛要吞吃掉她所有的呼吸。
同时,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袭上她胸前的丰盈,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那力道甚至带着点粗暴,白皙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满溢出来,顶端的乳首被摩擦刺激得硬立如石。
一边被深吻,一边乳房被用力揉捏,腿心还被那根可怕的巨物疯狂磨蹭顶弄……多重刺激之下,孟凝很快就被送上了情欲的巅峰,眼神涣散,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于澈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看着她失神喘息的媚态,眼底翻滚着浓稠的爱欲和一丝不安,他一边继续着腰部的动作,用龟头恶意地碾压她敏感的阴蒂,一边将脸埋在她颈侧,声音带着喘息和一种近乎卑微的祈求,开始表露心迹:
“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
“让我一直留在你身边好不好?我每天……每天都给你舔……你的水好好吃……甜得要命……”
“我每天都让你这么舒服……比任何人都让你舒服……别赶我走……也别把我送给别人……”
他说着,腰部挺动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和用力,好几次,那硕大的龟头都因为过度的湿滑和用力,挤开了那两片微微张合的阴唇,陷入那紧致无比从未被真正开拓过的穴口边缘。
“嘶……疼!”那过于粗硬的异物感强行闯入带来的尖锐痛楚,让沉溺在快感中的孟凝瞬间清醒,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身体下意识地剧烈挣扎起来,“好痛……不要进来……”
于澈立刻停止了试图闯入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和懊恼,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握住自己青筋暴跳的肉棒根部,将那颗不断滴淌前液的紫红色龟头从她紧窒的穴口移开,转而按在了她那粒因为高潮临近而极度敏感肿胀的阴蒂上,开始快速地、用力地摩擦碾压。
“啊啊啊——!”
阴蒂被如此直接粗暴地刺激,孟凝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又剧烈颤抖,几乎是瞬间就被送上了高潮,大量的爱液再次喷涌而出,浇淋在于澈的龟头和手上。
高潮时穴肉剧烈痉挛收缩和潮吹的冲击刺激得于澈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顶,龟头死死抵住她那战栗的阴蒂射了出来。
浓精有力地喷射在孟凝高潮抽搐的阴户上、大腿内侧、甚至溅到了小腹。
大量的精液覆盖了原本就狼藉的耻丘,浓郁独特的腥膻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强烈而冲鼻。
孟凝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痉挛。
那浓郁的精液气味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很奇怪,并没有预想中的厌恶,反而让她浑身发热,一种被打上标记的奇异满足感悄然滋生,甚至……有点喜欢这个味道。
于澈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哑声问:“喜欢吗?孟小姐……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喜欢我的味道吗?”
孟凝被高潮的余韵和那浓郁的气味熏得晕晕乎乎,听到他的问话,几乎是遵循着本能,红着脸,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
“喜……喜欢……”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满室旖旎和浓郁未散的情欲气息。
孟凝瘫软在凌乱的床铺间,浑身酥麻,身体深处还残留着剧烈高潮后的细微颤栗,腿心一片湿滑狼藉,混合着两人的体液,黏腻得不舒服,但奇怪的是,心里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静,甚至有一丝暖流淌过。
于澈用鼻尖轻轻蹭着她汗湿的鬓角,他没有说话,只是偶尔落下几个细碎而温柔的吻,从她的太阳穴到脸颊,再到微微红肿的唇瓣,蜻蜓点水般,不带情欲,只有无尽的温存。
孟凝没有推开他,甚至下意识向他怀里靠了靠,寻找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这个细微的动作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鼓励,于澈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拉起滑落的羽绒被,将两人重新盖严实,阻隔了清晨微凉的空气。
他们就这般相拥依偎了许久,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交织。
最后还是孟凝先动了,轻轻推了推于澈的胸膛,“……该起来了。”
于澈这才有些不情愿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翻身下来,动作间,那根刚刚作恶完毕的巨物依旧半硬着,晃动着擦过她的腿侧,带来一阵微妙的触感。
孟凝脸颊一热,别开视线,撑着发软的身体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胸口和狼藉的下身,她顿时更加窘迫,下意识地想抓被子遮挡。
于澈抢先一步跳下床,赤着精壮的身体快步走进浴室,那漂亮的身材和依旧精神抖擞的性器在晨光下一览无余。
很快,他拿着一块用温水浸湿的柔软毛巾走了出来,跪在床边轻柔地开始为她擦拭腿间和腹部的黏腻,擦拭干净后,于澈又起身去衣帽间,拿来一套干净柔软的丝质睡袍,仔细地帮她穿上,系好带子。
夜晚,私人会所的包间内弥漫着昂贵雪茄与香水混合的气息。
孟凝与李艳相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中间的水晶茶几上摆放着醒好的红酒和果盘。
李艳摇晃着杯中暗红色的液体,“小孟啊,姐可是真心喜欢你那个小于,模样身段都是一等一的绝品。昨天我那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姐保证,你那项目,只要我开口,绝对一路绿灯。”
孟凝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极为难又惋惜的表情:“李姐,您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说实话,不是我不愿意割爱,实在是这里头有点难以启齿的隐情。”
“哦?”李艳挑眉,“什么隐情?”
孟凝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李姐,不瞒您说,这孩子……他那方面,不太行,硬不起来,看着好,其实就是个样子货。”
“哪方面不行?我看他那身板不像啊……”李艳明显愣住了,惊讶地张大涂着艳色口红的嘴。
孟凝苦笑一下,“我跟他,之前出差的时候朋友介绍的,那时候我还有事,不能把他带在身边,就把他交给我朋友带着,哪成想……让他看见了一些不干净的,结果留下心理阴影了,哪方面就不行了。”
李艳震惊之余,满是怀疑,“那你怎么还留着他?图他好看当摆设?”
“不瞒您说,我也有我的难处,我对男人……心里头有点障碍,碰一下都难受,现在他不行,又不用担心他碰我,他好看放身边养眼,各取所需,两全其美。”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结合她以往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名声,李艳脸上的怀疑消散了大半,转而同情的说:“哎呦,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可真是……”
孟凝配合地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李艳忽然想起什么,嗔怪道:“那昨天晚上你怎么不直说?害得我还以为你舍不得,跟我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孟凝立刻摆出一副“您可冤枉我了”的表情,推心置腹的跟她说:“徐皓不是一直在您边上吗?我昨天晚上哪儿敢说啊?我们圈子里谁不知道……他跟您……关系不一般?我要是当场说要把小于送给您,这……这不是上赶着送个新鲜小情儿去分他的宠吗?徐皓跟我好歹也算认识多年,这点面子我总得顾忌吧?为了个项目,伤了和气,多不值当啊。”
“放他娘的狗屁!”
李艳瞬间炸了,保养得宜的脸微微扭曲,猛地将酒杯顿在桌上,“谁在外面传这种谣言?!坏老娘名声!我是喜欢漂亮小伙儿没错,可我李艳什么时候瞎到能看上徐皓那种货色?!人尽可夫的烂黄瓜!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想爬老娘的床?!我呸!”
孟凝立刻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无辜:“啊?原来……原来是谣言吗?李姐,这可真是……我也不知道是哪儿听来的,真是对不住,怪我误会了。”
她连忙道歉,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第8章 预备插入
看她一脸真诚的歉意,李艳火气消了些,但显然这笔账已经记在了徐皓头上,她摆摆手,语气缓和下来,“都是些嘴碎的人在背后乱嚼舌根!”
她重新拿起酒杯,看向孟凝的眼神多了几分“自己人”的意味:“项目的事,你放心。国土局那边,新上任的局长跟我有些交情,过段时间我组个局,带你去见见。”
孟凝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脸上绽开真心实意的笑容,“那就太谢谢李姐了!这杯我敬您。”
两只高脚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包间内的气氛再次变得融洽热络,孟凝又与李艳周旋了片刻,才借口明日还有早会,得体地告辞离开。
回到家时,夜已深沉。
一直守在客厅等待的于澈,几乎是在门开的瞬间就迎了上来,孟凝身上满是酒气和烟味,步伐比平时略显虚浮,柔和的眼神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
于澈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爱意和渴望几乎要溢出来,他上前一步将人紧紧搂进怀里,急切地吻了上去,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汲取着她口中混合着酒香的独特气息,大手也不安分地在她后背和腰臀处揉捏抚摸,力道有些失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唔……”孟凝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鼻腔里全是于澈身上干净的气息和她自己带回的酒味,她身上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忍不住在他怀里轻轻挣扎,声音带着醉酒后特有的软糯,像在撒娇:“别……身上都是酒味……难闻……我要先去洗澡……”
闻言,于澈稍稍松开了她,灼热的目光盯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微红肿的唇瓣,喉结滚动了一下,二话不说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二楼的浴室,“一起洗。”
进了浴室,于澈小心地将孟凝放下,伸手去解她套装裙的扣子,孟凝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配合地抬起手臂,任由他将那些沾染了烟酒气的衣物一件件褪下,扔到一旁的脏衣篮里。
很快,两人便彻底赤裸相对。
热水被打开,氤氲的水汽逐渐弥漫开来,温热的水流瞬间打湿了两人。
于澈拥着孟凝站到花洒下,仔细地为她清洗,带着薄茧的手抚过她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瓣……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孟凝闭着眼,仰头承受着水流和他的服务,甚至无意识地在他温柔的抚摸下轻轻哼吟出声,身体软软地靠向他。
眼前这具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的胴体,因为热水冲刷而泛着诱人的粉红,沾湿的黑发贴在她白皙的脸颊和颈侧,更添几分脆弱的美感,于澈的呼吸愈发粗重,强压下翻涌的情欲,用最快的速度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于澈关掉水龙头,他用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孟凝仔细包裹起来,大步走回卧室,抱着孟凝坐在化妆桌前,拿过早已准备好的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浴袍之下,两人一丝不挂,当孟凝向后靠进他怀里时,柔软饱满的臀瓣正好紧贴在他腿间,那根巨物瞬间被压在她臀缝之间,灼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透过薄薄的浴袍面料清晰传来。
于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情欲,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发丝在指尖穿梭,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和她特有的气息,撩拨得他心猿意马。
可是,怀里的孟凝却不安分起来,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用自己柔软湿滑的阴户一下下地磨蹭着他粗硬滚烫的阴茎柱身,细腻的软肉擦过青筋虬结的炙热,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于澈给她吹头发的手微微一顿,呼吸骤然粗重,空着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别乱动,乖乖吹头发。”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警告的意味,却又透着一丝宠溺的无奈。
被打了一下屁股的孟凝非但没收敛,反而像是被点燃了某种隐秘的兴奋,越发娇气起来,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软倒进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难受……下面痒……你那个……硬邦邦的……顶着我不舒服……”
她说着,手竟然顺着两人紧贴的身体缝隙滑了下去,精准地隔着他浴袍的布料,一把抓住了那根早已怒张跋扈的滚烫性器!
“呃!”于澈浑身猛地一僵,倒抽一口凉气!
从未被如此柔软小手包裹过的部位传来极致舒爽的触感,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让他尾椎骨窜起一股强烈的电流,差点当场失控。
那只小手却不知死活地动了起来,好奇地上下撸动了两下,感受着掌心里那骇人的尺寸、灼人的温度和蓬勃的脉动,她甚至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探下去,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他沉甸甸的囊袋。
这简直是甜蜜的酷刑!
“嘶……”于澈头皮发麻,咬紧牙关才忍住没呻吟出声,那双总是盛着懵懂和温顺的黑眸,此刻已被浓稠骇人的欲火彻底吞噬,死死锁着怀里这个还在无知无觉玩火的女人。
吹风机的嗡鸣声戛然而止。
“孟凝……”他哑声唤她的名字。
不再是恭敬的“孟小姐”,而是幽暗低沉带着占有欲的低吟。
他骤然转变的气势吓了孟凝一跳,抬起迷蒙的眼,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于澈抱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天旋地转间,她身上的浴袍带子被粗暴扯开,衣襟向两边散落,露出里面一丝不挂微微泛粉的胴体,于澈沉重的身躯紧随其后覆压上来,将她牢牢困在身下,灼热的吻如同暴雨般落下,而是带着近乎啃咬的力道,席卷她的唇舌、下巴、脖颈、锁骨……所过之处,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嗯……于澈……”
孟凝有些无措,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滚烫坚实的胸膛上,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酒精让她的大脑反应迟钝,身体却诚实地被点燃,在他粗暴的亲吻和抚摸下微微战栗,腿心深处涌出更多湿滑的蜜液。
于澈的吻一路向下,含住她一边挺立的乳尖,用力吸吮舔弄,另一边则被他用手指粗暴地掐捏揉搓,敏感的顶端被摩擦得又痛又爽。
“啊……轻点……”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却诚实地向上挺送,将自己更送入他口中。
看着她意乱情迷浑身泛红的媚态,于澈眼底的火烧得更旺,他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将自己挤入她腿间,那根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早已硬烫如铁,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此刻正激动地跳动着。
粗硬卷曲的阴毛刮蹭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和饱满的阴唇,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痒,他那尺寸骇人的凶器正抵在她粉嫩小巧从未被开拓过的穴口处。
于澈握着自已的肉棒,用硕大油亮的龟头在那两片湿滑的阴唇间来回摩擦,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将两人的耻毛弄得一片泥泞,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孟凝的唇,舌头野蛮地在她口中翻搅,吮吸着她的舌尖,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唔……嗯……”孟凝被他吻得几乎窒息,氧气稀薄,快感却不断累积,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孟凝……给我……把你给我……”于澈在她唇边喘息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腰部下沉,粗大的龟头找准了那不断收缩翕张的细小入口,试探着向前顶入。
“啊……疼……”仅仅是龟头试图挤入带来的尖锐胀痛,就让孟凝瞬间清醒了大半,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身体下意识地剧烈挣扎起来,害怕地推拒着他,那被强行撑开的痛楚让她恐惧,“不要……太大了……进不来的……出去……”
看到她疼得泛泪花的眼睛,于澈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强忍住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深吸一口气,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声音压抑着极致的痛苦和温柔:“乖… 别怕……我不进去……我们慢慢来……”
他那根东西实在太过粗大,昨夜仅是用龟头试探就让她痛苦难忍,她那处地方太过娇嫩紧致,未经充分扩张,根本无法承受他的尺寸。
昨天没真实插入就是因为没扩张,眼下于澈吸取了经验教训,尽量减少孟凝的痛苦。
第9章 指奸舔逼扩张,强行破处操到高潮
他缓缓退出那紧窒的入口,尽管只是龟头退出,也引得孟凝轻轻抽气,他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吻她微微红肿的阴唇,“别怕…… 让我好好看看……”
孟凝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身体依旧因为方才的闯入而微微颤抖。
于澈跪在她双腿间,目光灼热地凝视着那片诱人的秘境,两片粉嫩的阴唇因为之前的摩擦和试图进入而微微外翻,湿润红肿,还在无助地轻微收缩着。
他喉结滚动,再次吻了上去,湿滑的舌尖极尽温柔地舔舐,拂过敏感肿胀的阴唇,细细描摹着那微微开合的小巧入口,将那些混合着淡淡血腥味的爱液尽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嗯……”
带着讨好意味的舔弄带来一阵阵细密的酥痒,孟凝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微微扭动。
于澈变得更加大胆,舌尖绷紧,如同一个小小的尖锥,一点点地挤入那紧窒无比的甬道入口。
入口极其狭窄,即使只是舌尖,进入也颇为困难。
他只好用嘴唇含住整个阴户吮吸,一边用舌尖坚持不懈地、一点点地向里探入,轻柔地刮蹭着内里娇嫩敏感的褶壁。
“啊……”
一种陌生的酥麻感从身体最深处传来,孟凝脚趾蜷缩,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又被他用手轻轻分开。
于澈用手指蘸了些泛滥的爱液,在那不断收缩的入口处打圈按压,模仿着舌尖的动作,耐心地安抚和放松着紧绷的肌肉,感受到入口处的肌肉似乎不再那么抗拒,于澈的舌尖退出少许,那根沾满滑腻爱液的中指,代替了舌尖的位置顶着入口处娇嫩的褶皱,缓慢地向里推进。
“呃……”
异物入侵的感觉依旧明显,孟凝蹙起了眉,身体再次绷紧。
于澈立刻停下推进的动作,再次含住她顶端那粒早已硬胀的阴蒂,用唇舌包裹着用力吸吮舔弄起来。
“呀啊!” 孟凝仰起脖子尖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腿心猛地涌出大股爱液!
趁着她高潮失神,穴肉剧烈痉挛放松的瞬间,于澈整根中指终于缓慢而顺利地滑入了那湿热紧致的甬道之内。
孟凝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他的手指很长,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几乎抵到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处。
于澈感觉到她的内壁先是剧烈地收缩绞紧,几乎要夹断他的手指,随后又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放松,他保持着手指不动,低头不断亲吻她的小腹、大腿内侧,柔声安抚:“放松……阿凝,你里面好热好紧……吸得我好舒服……”
待她逐渐适应后,他才开始缓缓地抽动那根手指,甬道内壁无比湿滑紧致,他仔细感受着内部的褶皱和纹理,小心地避开可能引起不适的地方,屈起手指,寻找着那处传说中的敏感点。
慢慢地,他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借着充沛的爱液,缓慢地在她体内旋转、抽插,一点点撑开紧致的通道。
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时而并指扩张,时而分开手指微微撑开穴肉,每一次动作都极其小心,时刻观察着她的反应,同时,唇舌也未曾离开过她的阴蒂和乳尖,用持续的快感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嗯……啊……”
孟凝的呻吟逐渐变得甜腻绵长,身体内部正被一点点打开,抗拒越来越弱,反而开始无意识地追逐着手指抽插带来的微妙快感,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渴望逐渐取代了不适。
感受到她内壁的收缩变得规律而饥渴,爱液泛滥得如同泉涌,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于澈抽出手指,那被短暂扩张过的穴口一时无法完全闭合,微微张合着,吐出晶莹的蜜液。
他再次握住自己早已硬痛到发紫的粗长肉棒,不断滴落着前液的龟头抵在那片湿滑泥泞的入口。
“这次可能会有点胀……忍一下……”他喘着粗气,吻住她的唇,一只手来到两人结合处,用手指沾满她泛滥的爱液,找到那粒敏感肿胀的阴蒂,快速而用力地揉按起来,粗大的龟头再次挤开了那柔软的门户,缓缓地向内推进……
“嗯啊!”
尖锐的快感瞬间冲散了部分痛楚,孟凝忍不住仰颈呻吟,身体一阵颤抖,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抹快感,于澈便腰腹猛地用力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痛呼被于澈吞入口中!
粗大滚烫的龟头终于强行挤开了那层薄弱的阻碍,冲破紧窒的关口,猛地闯入了一片紧致得令人发狂的所在!
孟凝疼得浑身绷紧,指甲深深掐入于澈的后背,眼泪汹涌而出,那被强行撑开到极致的撕裂感尖锐无比,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从中劈开。
于澈闷哼一声,停了下来,额头上青筋暴起,渗出细密的汗珠。
太紧了!
简直寸步难行!
那湿滑火热的内壁如同有生命般,剧烈痉挛着包裹吸附着他的龟头,每一次收缩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几乎要让他当场缴械投降!
看着身下疼得小脸煞白,不断抽气的孟凝,他喘着粗气,停留在那被强行开拓出的狭窄入口,一遍遍吻着她的眼角,舔掉她的泪水,“乖……放松……马上就好……给我,孟凝……都给我……”
然而,最初的尖锐痛楚过后,是更加清晰而令人恐惧的胀满感。
粗硬的巨物仅仅没入了前端,就已经将她塞得满满当当,仿佛连呼吸都被挤压,孟凝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侵占,酒精带来的迷糊被剧烈的疼痛和恐惧彻底驱散,她开始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推拒着于澈滚烫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惊慌:“不要……于澈,出去……快出去……太大了……真的不行……会死的,求你了……”
她扭着腰想要逃离,却反而让那嵌在体内的凶器摩擦到更敏感脆弱的点,带来一阵混合着剧痛的奇异酸麻,让她更加害怕。
于澈被她激烈的抗拒和哭泣弄得心慌意乱,却又因为那紧致无比的包裹和她的扭动而爽得头皮发麻,几乎失控,他已经进来三分之一了,湿滑紧窒的触感如同最极致的天堂,让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退出?
“别怕……别推开我……”于澈喘息着,手臂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俯身用力吻住她不断哀求的唇,吞下她所有拒绝的话语,舌头野蛮地在她口中搅动,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同时,他腰腹猛地发力,不顾她的哭求和推拒,坚定而强硬地继续向那从未被踏足的深处狠狠撞入。
“啊!痛!!!”
更加尖锐撕裂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孟凝,她疼得眼前发黑,能感觉到那粗硬的肉棒是如何一寸寸地撑开她紧窄无比的甬道,蛮横地破开所有褶皱和抵抗,直抵最深处的花心。
“呜呜……出去于澈……我不要了,好痛……”她哭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地哀求,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
于澈被那极致紧致和火热的包裹绞得闷哼连连,额角青筋暴跳,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心脏疼得厉害,却又被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和快感填满,他舔去她的泪水,在她耳边喘息着,一遍遍说着直白又淫靡的骚话,既是安抚,也是宣告,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不哭了宝宝,很快就不疼了……你的逼好紧……夹得我快死了……怎么会这么紧,水还这么多……滑得要命……明明这么舒服……”
“呃……”孟凝发出细微的呜咽,手指无力地抓挠着他的臂膀。
他腰部开始试探性地抽动,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令人战栗的摩擦和她的啜泣。
“孟凝,看着我……”他捧住她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那双总是纯净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浓烈的欲望和一种近乎偏执的爱意,“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爱你……你不能不要我……不能推开我……我们一定要做……必须做……”
紧致湿滑的甬道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弄着他的肉棒,引诱着于澈动作逐渐加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淫靡的水声随着抽插噗嗤作响。
剧烈的疼痛中开始混杂进被强行带来的生理性的快感,如同毒药般蔓延开来,孟凝的哭骂声逐渐变得支离破碎,带上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甜腻:“呃啊!慢点……混蛋……”
看着她逐渐染上情欲绯红的脸颊和开始无意识迎合的身体,于澈欲火更炽,将她的一条腿折起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抽插得也更加凶狠猛烈。
剧烈的快感逐渐取代了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孟凝的神经,细碎的呻吟变得甜腻婉转:“嗯啊……慢点……太深了……”
“好紧……孟凝……你的逼快把我夹射了……”于澈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出粗俗不堪的淫语,腰部撞击的力道却越来越凶狠,每一次都重重撞上她最深处。
这个姿势似乎顶到了某一点,孟凝猛地尖叫一声,一股强烈的尿意般的快感猛地窜起,让她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啊!太深了……顶到了!”
“呃啊!”于澈被她骤然紧缩的内壁绞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腰眼一阵发麻,他本能地向前更深地顶入,龟头似乎撞开了一层更深的阻碍,闯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窄入口,那里湿热得惊人,如小嘴般疯狂地吮吸嘬弄着他的龟头尖端,带来一种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出去的酥麻。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隐隐感觉到,如果能干进这个美妙的地方,如果能将精液全部射进这里……那该是何等极致的巅峰!
这个念头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腰部下意识地再次用力,试图将更粗壮的柱身也挤进那诱人的狭小入口。
“啊——!不要!痛……那里不行……出去……快出去!!!”
只是龟头陷入那个地方,孟凝就反应极大地惨叫起来,双手拼命推拒着他的胸膛,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那种难以形容的恐惧让她根本无法承受。
于澈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看到她疼得煞白的小脸和惊恐的泪水,满腔的欲火和征服欲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大半,他不敢再强行深入,连忙将肉棒退出了一些,龟头重新回到了那个让她尖叫的敏感点附近。
“好……好……不进去那里了……别怕……”他喘着粗气,强压下想要彻底占领最深处的疯狂渴望,低头不停地吻着她的脸颊和嘴唇,安抚着她的情绪,腰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精准地碾过那个能让她颤抖的敏感点,避开那个让她疼痛的深处入口,“是这里舒服,对不对?是这里……”
“嗯……啊……就是那里……”尖锐的痛楚褪去,熟悉的快感再次涌上,孟凝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撞击,呻吟声再次变得甜腻诱人。
于澈松了口气,动作更加卖力,变换着角度,九浅一深地操干着,时而快速连续地撞击她那一点,时而缓慢磨蹭画圈,将她逼得娇喘连连,语无伦次。
“啊啊……太……太快了……慢点……嗯啊……”孟凝被他花样百出的刺激弄得欲仙欲死,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脚趾蜷缩,花心剧烈痉挛,淫水泛滥成灾,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流出,打湿了床单,整个人如同浪尖上的小舟,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颠簸,“不行了……啊啊啊……那里……轻点……要坏了……”
听着她婉转的呻吟,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因为快感而不断收缩吮吸着他的肉棒,成就感混合着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于澈淹没,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腰部的撞击变得又快又狠,次次直捣花心,囊袋拍打着她湿漉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一起……阿凝,和我一起……”
孟凝被他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操得神魂颠倒,在他又一次重重撞上那一点时,身体猛地绷紧,花心剧烈痉挛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
“去了……啊啊啊……”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于澈也被她高潮时极致的紧缩绞得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她颤抖的甬道深处……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平息,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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