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雷音寺的钟声穿越云层，荡开三千红尘。

　　十七年前的雨夜，妙音菩萨踏莲而归时，在乱葬岗听到了微弱的啼哭。

　　那时的林凡只有三岁，蜷缩在尸堆里，小脸沾满血污和雨水。奄奄一息时，他看到一道金光自天而降——素白僧衣飘然如云，眉间朱砂痣红得惊心。

　　"阿弥陀佛。"妙音轻叹一声，俯身将孩童抱起。

　　林凡永远记得那一刻：冰冷的小脸贴上她温暖的胸膛，隔着僧衣都能感受到那两团丰腴的柔软。佛香混着女子体香钻入鼻腔，让他不由自主地往更深处埋去。

　　"可怜的孩子。"妙音指尖凝出甘露，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污秽。佛光笼罩中，她的面容悲悯而圣洁，仿佛真正的观音现世。

　　这一养，就是十七年。

　　"凡儿，该做早课了。"

　　清晨的雾霭中，妙音的声音如梵音清唱。十七年过去，她的容颜丝毫未变，依旧是那副宝相庄严的模样。倒是林凡已经从那个小不点长成了清秀少年。

　　林凡跪在蒲团上，眼睛却忍不住偷看前方的养母。

　　妙音正在打坐，朝阳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素白僧衣被镀上一层金边。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在僧袍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饱满的胸脯将僧衣撑得紧绷，每次呼吸都能看到明显的起伏；盘坐时僧袍紧贴臀部，露出圆润的弧度。

　　最要命的是，她总是赤足打坐。那双玉足白皙精致，足踝系着的金铃随着呼吸轻微作响。林凡青春期后，每次看到这双脚都会心跳加速。

　　"心不静。"妙音忽然开口，眼睛仍未睁开，"凡儿，你的呼吸乱了。"

　　林凡吓得赶紧低头："对不起，母亲..."

　　他不敢说是因为刚才一阵风吹过，妙音的僧袍贴紧身体，清晰地显出那两粒凸起的乳头。十七岁的少年正是最躁动的时候，光是想象僧袍下的风光就让他硬得发疼。

　　妙音缓缓睁眼，那双杏眼通透如琉璃："众生皆苦，欲念最苦。凡儿，你该多诵《清净经》。"

　　说着，她起身走到林凡面前，纤纤玉指轻点他的眉心。朱砂痣的微热透过皮肤传来，带着说不清的禅意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林凡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不是佛香，而是更幽深的体香，混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气息。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滑向她微敞的领口，在那素白僧衣的缝隙间，隐约能看到一道深邃的乳沟。

　　"母亲..."他嗓音沙哑，"您为什么从来不会老？"

　　妙音慈悲一笑："皮相皆空，何来老与不老？"她的手指顺着他的眉心滑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凡儿长大了，倒是学会在意这些了。"

　　那触碰让林凡浑身一颤。妙音的手指温热柔软，带着修行之人特有的细腻触感。他多么想抓住这只手，把它贴在自己发烫的脸上...

　　但他不敢。妙音太圣洁了，圣洁到让他觉得自己任何遐想都是亵渎。

　　傍晚时分，妙音照例去寺外施粥。

　　林凡跟在后面，看着养母被众多穷苦百姓簇拥。她手持粥勺的模样宝相庄严，每个动作都优雅如舞蹈。但当弯腰舀粥时，僧袍前襟会微微敞开，露出更多雪白肌肤。

　　"菩萨娘娘真美啊..."有个老乞丐喃喃自语，"简直跟画里的观音一样..."

　　林凡心里既骄傲又酸涩。是啊，他的养母是所有人眼中的菩萨。可只有他知道，每晚妙音打坐入定时，僧袍会因汗水贴在身上，勾勒出那具成熟肉体的每一处曲线；只有他知道，有时清晨去请安，会看到妙音刚沐浴完毕，湿发贴在雪白颈侧，僧袍下隐约透出两点凸起...

　　这些隐秘的细节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理智。

　　最让他困惑的是，最近一年，妙音每月都会外出"闭关"几日。每次回来，她身上的香气都会变得更浓郁几分，那是一种奇异的甜香，像是花香混合着...别的什么说不清的味道。

　　而且她僧袍的领口有时会微微歪斜，露出一点点红痕，像是被什么蹭过似的。但每当林凡想问，妙音都会用那种悲悯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早已看透他所有心思。

　　"凡儿，"某次她突然开口，"你说，若是为了度化众生，菩萨可入地狱否？"

　　林凡愣住："母亲为何这么问？"

　　妙音望向远方，眉间朱砂痣红得妖异："有时，极乐净土...或许就在地狱深处。"

　　那天晚上，林凡做了个荒唐的梦。梦里妙音的僧袍散开，露出雪白丰腴的身体。她宝相庄严地结着佛印，却任由一双无形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最可怕的是，梦里的妙音面无表情，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神圣的仪式...

　　林凡惊醒时，裤裆一片湿黏。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却又忍不住回想梦中的细节。

　　窗外，妙音的禅房还亮着灯。林凡鬼使神差地摸下床，悄悄靠近窗缝。

　　他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

　　妙音跪在佛前，僧袍半解，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半雪白胸脯。她手中捻着佛珠，唇间诵经不停，但脸上却泛着异样的潮红。最让人震惊的是，她另一只手正在僧袍下缓慢移动...

　　林凡猛地后退，心脏狂跳。

　　就在这时，禅房内传来妙音带着喘息的诵经声：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月光下，少年面红耳赤地愣在原地，裤裆再次可耻地绷紧。

　　他并不知道，窗内的妙音突然睁开眼，望向窗缝的方向。她那悲悯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轻轻吐出后半句：

　　"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月光如水，洒在雷音寺的青石板上。林凡辗转难眠，白日里瞥见妙音领口那道红痕总在眼前挥之不去。子时过半，他隐约听到禅院方向传来异响——似是诵经声，又夹杂着奇怪的呜咽。

　　鬼使神差地，他赤足摸向妙音的禅院。

　　越近越听得真切：确实是妙音的诵经声，但那声音...带着奇怪的颤音，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还混杂着另一种声音——沉重的喘息，还有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

　　林凡的心跳骤然加速。他悄悄扒开窗纸一角，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禅房内佛香缭绕，妙音跪在莲花蒲团上，僧袍已被撕得七零八落。素白僧衣从肩头滑落，露出整片光洁的背脊，那肌肤在月光下白得晃眼。一个黑袍男子正从后面紧贴着她，粗壮的手臂环抱着她的腰肢。

　　"呃啊...阿弥陀佛..."妙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她双手依旧结着佛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那具圣洁的身体正在被肆意侵犯——僧袍彻底敞开，两只饱满雪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身后的撞击剧烈晃动着。那对奶子大得惊人，乳肉白腻如凝脂，顶端的乳头却鲜红如朱砂，此刻硬挺地立着，随着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

　　"菩萨的奶子...真够味..."黑袍男子淫笑着，一只大手粗暴地揉捏那团软肉，手指深深陷入乳肉中，"看着宝相庄严，奶头却这么敏感..."

　　林凡看清那男子的脸——竟是白天来寺中"朝拜"的魔修使者！此刻他面目狰狞，完全不见白日的恭敬。

　　最让林凡震惊的是妙音的反应。她面色潮红，额间渗出细汗，朱砂痣红得仿佛要滴血，但神情依旧悲悯庄严，甚至还在断续诵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嗯啊..."

　　"装什么装！"魔修猛地加重力道，粗长的性器在妙音体内狠狠冲撞，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下面湿成这样，还念经？"

　　林凡这才看清——妙音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僧袍下摆被掀到腰间，露出浑圆雪白的臀部。那魔修的胯部正紧紧贴着她的臀肉，一根紫黑粗长的肉棒在她腿间进出，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粘稠爱液。

　　"啊...阿弥陀佛..."妙音突然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蜜穴紧紧吸吮着体内的肉棒，"众生...皆苦..."

　　魔修显然被吸得爽极，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粗长的性器每次都没根而入，顶得妙音向前倾倒，那对巨乳随之剧烈晃动，乳尖在空中划出淫靡的轨迹。

　　林凡浑身发抖，既想冲进去阻止，双腿却像灌了铅般动弹不得。更让他羞愧的是——他竟然硬了。裤裆撑起明显的帐篷，那根东西跳动着，叫嚣着想要加入这场亵渎。

　　"菩萨的小穴...真会吸..."魔修喘着粗气，动作越发粗暴。他突然将妙音推倒在佛前供桌上，让她保持跪趴的姿势。这个角度让林凡看得更加清晰——妙音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两瓣臀瓣随着抽插分开又合拢，隐约可见那朵粉嫩的菊蕊因刺激而收缩。

　　最要命的是，妙音居然还保持着双手结印的姿势，只是指尖在微微颤抖。她的脸侧贴着经书，唇间依旧喃喃诵经，但声音已经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呃啊...般若...波罗蜜..."

　　"叫啊！让佛祖听听菩萨怎么叫床！"魔修猛地一顶，龟头显然撞到了某处极致。妙音终于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啊——！"

　　与此同时，她下身突然喷涌出大量爱液，淅淅沥沥淋湿了供桌前的蒲团。高潮时的蜜穴剧烈收缩，甚至能看见那圈嫩肉如何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肉棒。

　　魔修低吼一声，腰部剧烈抽搐几下，显然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按住妙音的腰肢，粗大的肉棒深深埋入她体内跳动。林凡能看到有白浊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溢出，顺着妙音的大腿内侧流下。

　　整个过程妙音都保持着那个被亵渎的姿势，只有睫毛在剧烈颤动。当魔修抽出性器时，她腿间已经一片狼藉，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开，不断有精液混合爱液流出。

　　就在这时，妙音忽然转过头，目光直直看向窗外的林凡。

　　那双杏眼里水光潋滟，却依旧带着悲悯众生的神情。她轻轻开口，声音沙哑却庄严：

　　"凡儿...你看...这便是众生相..."

　　林凡如遭雷击，连滚带爬地逃回自己房中。他靠在门上剧烈喘息，裤裆已经湿了一片。

　　那一夜，少年在羞愧与兴奋中辗转反侧。而禅房内的诵经声，一直持续到天明。

　　窗纸破洞中透出的月光，像一柄利剑刺穿林凡的良知。他瘫坐在禅院外的青石地上，双腿发软，裤裆里黏湿的凉意提醒着他刚才的可耻反应。

　　禅房内的水声越来越响，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嗒声和妙音压抑的呻吟。那魔修的污言秽语清晰可闻：

　　"菩萨的骚穴真紧...夹得老子魂都要丢了..."

　　林凡捂住耳朵，但那些声音无孔不入。他想起白日里妙音施粥时的圣洁模样——素手执勺，眉目悲悯，受难百姓跪拜称她"活菩萨"。而现在，那具被百姓视为神明的身躯，正被魔修按在供桌上肆意奸淫。

　　"呃啊...阿弥陀佛..."妙音的呻吟突然拔高，带着哭腔，"众生...啊...皆苦..."

　　林凡鬼使神差地又凑到窗边。这次他看到更惊人的一幕：妙音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雪臀高高翘起，魔修正用两根手指撑开她后庭的嫩褶。

　　"这里还没人用过吧？"魔修狞笑着往指尖吐了口唾沫，"让老子给菩萨开苞..."

　　"不可..."妙音终于露出惊慌的神色，"那里...啊！"

　　魔修已经强行捅入一指。妙音浑身剧颤，结印的双手终于松开，撑在经书上指节发白。僧袍完全滑落，露出整个光滑的背脊，汗珠沿着脊柱沟往下流淌。

　　林凡看得血脉贲张。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想象那紧致后庭的触感，幻想自己是那个侵犯者。这个念头让他羞愧欲死，但胯下的反应诚实得可怕。

　　就在这时，妙音突然转过头，目光再次精准地捕捉到窗外的林凡。她的眼神迷离，双颊潮红，朱砂痣艳得滴血，却依然带着那种悲悯的神情。

　　"凡儿..."她喘息着开口，声音断断续续，"看好了...这便是...啊！...皮相之苦..."

　　魔修显然被这话刺激到，动作更加粗暴："还敢分心？"他猛地抽出肉棒，对准那朵粉嫩菊蕊就要闯入——

　　"不要！"林凡失声喊出，随即慌忙捂住嘴。

　　但已经晚了。魔修警觉地转头："谁？!"

　　妙音却突然主动向后迎合，用丰腴的臀肉磨蹭魔修的胯部："无妨...是...嗯...寺中的野猫..."

　　她的眼神却死死盯着窗外，带着某种警告的意味。林凡连滚带爬地逃回自己禅房，心脏狂跳不止。

　　那一夜他彻底无眠。天快亮时，他听见妙音禅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然后是魔修满足的叹息：

　　"下次还来找菩萨'论道'..."

　　妙音的声音恢复平静："阿弥陀佛。施主慢走。"

　　林凡忍不住又扒窗偷看。晨光中，妙音正在整理僧袍。那身素白僧衣已经恢复整洁，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但她走路的姿势明显有些别扭，双腿微微发颤。

　　最刺目的是——她雪白的颈侧，赫然印着一个新鲜的吻痕。

　　妙音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忽然抬头望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林凡慌忙躲回窗后。他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然后是诵经声缓缓响起。

　　早课时分，妙音依旧宝相庄严地坐在佛前。若不是那个吻痕，林凡几乎要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春梦。

　　"凡儿，"妙音忽然开口，"今日起，你随我修《心经》。"

　　林凡低头应是，不敢看她的眼睛。

　　妙音却起身走到他面前，指尖轻点他的眉心。那触感让林凡想起昨夜这双手如何紧紧抓着经书...

　　"观自在菩萨，"她缓缓诵读，"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她的僧袍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领口处隐约可见更多红痕。林凡注意到她的手腕有淡淡的淤青，像是被用力抓握过的痕迹。

　　"母亲..."他忍不住开口，"您的手..."

　　妙音慈悲一笑："皮相之伤，何足挂齿。"她忽然俯身靠近，在他耳边轻声道，"比起这个...凡儿昨夜可有所悟？"

　　林凡浑身一僵。妙音的气息拂过他耳廓，带着熟悉的佛香和...一丝精液的味道。这个发现让他几乎崩溃。

　　"我...我不明白..."他声音发抖，"为什么您要..."

　　妙音直起身，眼神通透如琉璃："等你真正理解'色即是空'的那天，自然会明白。"

　　她转身时，僧袍后摆掀起一角。林凡清楚地看到——她大腿内侧残留着干涸的白浊痕迹，在雪肤上格外刺眼。

　　当晚，林凡又听见了那种声音。这次不止一个男人。

　　他像着了魔般再次偷窥，看到令他更加心碎的场景：妙音被两个魔修夹在中间，前面吞吐着一根肉棒，后面还在承受另一根的侵犯。她脸上沾满白浊，却依然断续诵经。

　　最让林凡震惊的是——当其中一个魔修说要去找"那个小杂种"时，妙音突然主动抱住他：

　　"贫僧...呃啊...还能承受..."

　　那一刻，林凡终于模糊地意识到什么。这些亵渎，这些屈辱...或许都是为了保护他？

　　这个念头让他更加痛苦。他冲回房中，疯狂地自渎，脑海里全是妙音被亵渎的画面。高潮时他哭喊着养母的名字，既罪恶又兴奋。

　　第二天，他在妙音禅房外捡到一串断裂的佛珠。其中一颗珠子上，刻着小小的"凡"字。

　　那是他十岁时，妙音亲手为他刻的护身佛珠。

　　林凡握着佛珠，终于痛哭失声。他明白了——昨夜那个魔修确实要来找他麻烦，是妙音用身体拦住了对方。

　　晚课时分，他鼓起勇气问："母亲...您是不是..."

　　妙音正在插花，手指轻轻抚过一朵白莲："凡儿，你看这莲花。"

　　她掰开花瓣，露出嫩黄的花蕊："出淤泥而不染。但若没有淤泥，又何来莲花？"

　　林凡怔怔地看着她。夕阳透过窗棂，给她周身镀上金边。那圣洁的模样，让人完全无法想象昨夜她被轮奸时的淫靡姿态。

　　"今晚我要去后山温泉沐浴。"妙音忽然道，"你...不必跟来。"

　　林凡立刻听出弦外之音——这又是一个"修行"的夜晚。

　　果然，入夜后他看见三个身影往后山走去。他鬼使神差地跟上，躲在温泉边的树丛里。

　　月光下，妙音赤身浸在温泉中。水汽氤氲中，她的身体美得不似凡人。两个魔修正贪婪地抚摸那具圣洁的肉体，粗鲁的手法激起阵阵水花。

　　"菩萨的奶子泡了热水更软了..."一个魔修用力揉捏那对雪乳，"夹紧点，给老子洗洗鸡巴..."

　　妙音被按在池边，双腿大大分开。温泉水波荡漾间，能清晰看到一根粗大肉棒在她腿间进出。她仰着头，朱砂痣在月光下红得妖异，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诵经声。

　　另一个魔修从后面抱住她，啃咬她的后颈："叫大声点！让满山神灵都听听菩萨怎么发骚！"

　　林凡死死捂住嘴。他发现妙音的手在池底悄悄结印，指尖泛着淡淡金光。而那两个魔修浑然不觉，还在得意地亵渎着"菩萨"。

　　突然，妙音浑身剧颤，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温泉水面剧烈波动，两个魔修同时抽搐着达到高潮。

　　事后，他们满足地离去。妙音独自泡在池中，缓缓清洗身上的污浊。她突然轻声开口：

　　"出来吧，凡儿。"

　　林凡僵硬地走出树丛，不敢抬头。

　　妙音却毫不避讳地站起身，任由泉水从她赤裸的身体流下。那些青紫的吻痕和白浊的痕迹在月光下格外刺眼。

　　"看清楚了么？"她的声音平静无波，"这便是皮相。"

　　林凡终于崩溃跪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

　　妙音走近他，湿漉漉的手轻抚他的头顶："因为有人告诉我...极乐净土，或许就在欲海深处。"

　　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气息带着温泉的热度："而那个告诉我的人...是你啊，凡儿。"

　　林凡猛地抬头，对上她悲悯的目光。那一刻，他隐约明白了什么，却又更加迷茫。

　　妙音转身披上僧袍，赤足踏月而去。铃铛声清脆作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池边残留的精液气息，证明着方才的淫靡并非幻觉。

　　温泉水汽氤氲，氤氲出林凡眼中破碎的倒影。他望着妙音离去的背影，僧袍下摆沾湿贴在腿间，隐约透出臀肉的轮廓。方才那两个魔修留下的白浊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林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禅房的。他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裤裆里那根东西依旧硬得发疼，脑海里反复回荡着妙音最后那句话。

　　"因为有人告诉我...极乐净土，或许就在欲海深处。"

　　"而那个告诉我的人...是你啊，凡儿。"

　　什么意思？难道养母知道了他那些龌龊的幻想？还是说...

　　他突然想起一年前那次重病。高烧昏迷三日，隐约记得妙音日夜不离地守着他，用甘露为他擦拭身体。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抓住她的手，胡言乱语地说着什么"AV"、"NTR"之类的陌生词汇。

　　难道就是那时...？

　　"不...不可能..."林凡拼命摇头，但某个可怕的猜想已经生根发芽。

　　第二日清晨，妙音依旧准时出现在佛堂。她跪坐在莲花蒲团上诵经，颈侧的吻痕已经用胭脂巧妙遮盖，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那抹不自然的红晕。

　　"凡儿，"她忽然开口，眼睛仍闭着，"今日起，你与我同修《金刚经》。"

　　林凡紧张地攥紧衣角："为、为什么是《金刚经》？"

　　"金刚者，能断一切法。"妙音缓缓睁眼，目光如水，"也能破一切相。"

　　早课结束后，妙音罕见地没有立即离开。她示意林凡近前，忽然轻解僧袍领口，露出锁骨处一道新鲜的齿痕。

　　"看。"她语气平静如常，"昨夜一位施主留下的。"

　　林凡倒吸一口凉气。那齿痕深可见血，显然咬得极重。

　　妙音却慈悲一笑："他修行魔功，需吸食佛血。这一口，可抵他三月苦修。"

　　说着，她指尖凝出甘露，轻轻抹过伤口。齿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只剩淡淡红印。

　　"皮相之伤，转眼即空。"妙音系好僧袍，"但能度化一魔，功德无量。"

　　林凡怔怔地看着她。这一刻的妙音宝相庄严，仿佛昨夜在温泉中被轮奸呻吟的根本是另一个人。

　　午后，寺中来了一位特殊香客——当朝太子。他名义上是来听经，眼睛却始终黏在妙音身上。特别是当她俯身插花时，僧袍前襟微微敞开，露出那道深邃乳沟。

　　"久闻妙音菩萨佛法精深，"太子假惺惺地合十行礼，"不知可否单独请教？"

　　妙音垂眸应允。林凡被支开时，看见太子袖中滑出一枚金色铃铛——与妙音足踝上那对一模一样。

　　他在经堂外焦躁地踱步。约莫一炷香后，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似是经筒滚动的声音，又夹杂着细微的呜咽。

　　林凡再也忍不住，悄悄捅破窗纸。

　　只见太子竟将妙音压倒在经卷堆上，龙袍下摆掀到腰间，露出赤裸的下身。而妙音的僧袍被完全扯开，两只雪乳暴露在外，乳尖被掐得通红。

　　"菩萨可知，"太子喘着粗气，"孤专门研过佛门双修之法..."

　　妙音双手被经卷压住，却依然保持着结印的姿势。她的脸侧贴着《金刚经》，唇间喃喃诵读："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太子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将一根镶着宝石的阳具抵在她腿间："那让孤看看...菩萨的'虚妄'有多深..."

　　林凡看得目眦欲裂。那根假阳具显然是个法器，上面刻满符文，每次进入都会发出微光。妙音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诵经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阿弥陀佛...太子...不可..."

　　"装什么！"太子猛地加重力道，"昨夜不是刚被两个魔修玩过？孤的比他们如何？"

　　妙音突然睁眼看向窗外，眼神复杂。她突然主动挺腰迎合，让那根假阳具进得更深："太子...呃啊...修为...更深..."

　　这话显然取悦了太子。他得意地加快动作，假阳具在妙音体内进出，带出大量爱液。经卷被浸湿一片，模糊了上面的经文。

　　林凡浑身发抖。他发现太子的动作越来越粗暴，那根法器阳具开始吸取妙音身上的佛光。妙音的脸色逐渐苍白，但依旧保持着那种悲悯的神情。

　　"母亲！"林凡终于忍不住冲进去。

　　太子吓了一跳，慌忙提起裤子。妙音却平静地拉好僧袍，仿佛刚才被侵犯的不是自己。

　　"凡儿，"她声音微喘，"为何擅闯？"

　　林凡指着太子："他、他在对您..."

　　"太子在与贫僧探讨双修之法。"妙音打断他，眼神带着警告，"你且退下。"

　　太子恢复镇定，冷笑道："看来菩萨养了条护主的小狗啊。"

　　妙音突然结了个复杂的手印。太子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太子殿下，"妙音声音依旧平静，"您体内的魔毒，贫僧已为您化解三成。余下的，需每月来此'探讨'一次。"

　　太子脸色一变，最终悻悻离去。

　　禅房内只剩母子二人。妙音突然踉跄一步，僧袍后背渗出血迹——方才太子显然用了什么阴毒手段。

　　林凡慌忙扶住她。碰到她身体的瞬间，两人同时一颤。

　　"母亲...您何必..."

　　妙音靠在他肩上，气息微弱："太子被魔修所害...若不每月吸取我的佛光...便会魔毒攻心..."

　　林凡这才明白过来。那些看似屈辱的交合，竟都是在度化他人？

　　他小心掀开妙音的后襟，倒吸一口凉气——她光滑的背脊上布满青紫咒印，正不断侵蚀着她的佛光。

　　"别看..."妙音想遮掩，却被林凡按住手。

　　少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凝视养母的身体。那些伤痕新旧交错，显然已承受了不知多少次的"度化"。最刺目的是后腰处一个鲜红的契约印记——正是太子的皇家徽记。

　　"他用契约强迫您？"

　　妙音轻轻摇头："是我自愿结契。太子若入魔...天下苍生皆苦..."

　　林凡再也忍不住，泪水滴落在那些伤痕上。他想起自己这些年对养母的龌龊念头，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音却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凡儿...你可是觉得...为师很脏？"

　　"不！"林凡脱口而出，"您是最圣洁的..."

　　"傻孩子。"妙音慈悲一笑，"污泥中方可绽莲。这些皮相之苦...算得了什么？"

　　她忽然引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的齿痕上："你看...昨夜留下的...今日已快消散了。"

　　林凡指尖发颤。那处肌肤温热柔软，依稀还能摸到齿痕的轮廓。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旁边那团丰腴——妙音没有躲避，只是静静看着他。

　　"凡儿，"她轻声道，"你可知为何我容颜不改？"

　　林凡摇头。

　　"因为每次'度化'，都会消耗我的寿元。"妙音握住他的手，"这些皮相...是用性命换来的。"

　　林凡如遭雷击。他终于明白那些魔修太子为何执着于妙音——她简直就是唐僧肉，谁都想咬一口。

　　"为什么..."他声音哽咽，"为什么要为他们做到这种地步..."

　　妙音的目光忽然变得深邃："因为有人让我看到...众生皆苦，皆因欲念不得解脱。"

　　她的指尖轻点林凡眉心，一段模糊记忆突然涌入——

　　病榻之上，他抓着妙音的手胡言乱语："AV...NTR...最带感了...看圣女被干成母猪..."

　　现实中的林凡面如死灰。原来真的是他...是他那些肮脏的记忆让妙音走上了这条路！

　　"现在明白了？"妙音慈悲地看着他，"是你让我看到...欲海之中亦有菩提。"

　　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僧袍前襟渗出更多血迹。林凡慌忙为她输真气，却发现她的内力几乎枯竭。

　　"没事..."妙音推开他，"今晚...还有一位'施主'要来..."

　　林凡死死抓住她的手："不能再这样了！你会死的！"

　　妙音却笑了。那笑容悲悯而绝美："凡儿，你记得《心经》最后一句么？"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

　　"波罗僧揭谛，"妙音接完最后一句，轻轻挣脱他的手，"菩提萨婆诃。"

　　意思是：去吧去吧，到彼岸去吧，快去成就无上菩提。

　　当晚，林凡听见禅房内又传来淫声浪语。但这次，他没有偷窥。

　　他跪在自己房内，一遍遍诵着《心经》。每诵一遍，就想起妙音身上多一道伤痕。

　　黎明时分，妙音推门而入。她走路的姿势更加别扭，僧袍下摆沾着不明黏液，浑身散发着浓重的石楠花气息。

　　但她手中捧着一朵金色莲花——正是太子身上那种魔毒的化身。

　　"看，"她温柔一笑，"又度化一劫。"

　　莲花在她手中缓缓消散。与此同时，林凡清楚地看到——她鬓角出现了一根白发。

　　十七年来第一根。

　　天边泛起鱼肚白，那根白发在晨光中刺得林凡眼睛生疼。妙音却若无其事地跪坐回蒲团，开始每日的早课诵经。她的声音依旧空灵圣洁，仿佛昨夜那个被蹂躏到浑身沾满精液的人不是自己。

　　"凡儿，"她忽然开口，经书翻过一页，"今日的粥，多放些莲子。"

　　林凡愣在原地。都这种时候了，她还在惦记着给穷人施粥？

　　但当他看向粥棚方向时，心脏猛地一沉——几个魔修正鬼鬼祟祟地在粥桶旁做手脚。显然，他们想通过毒粥败坏妙音声誉。

　　"母亲！那边——"

　　妙音却轻轻摇头："我已知晓。"她指尖微动，一道金光悄无声息地没入粥桶，"以毒攻毒，反成良药。"

　　果然，当穷人们来领粥时，那几个魔修脸色大变——他们下的剧毒竟化作大补之物，百姓饮后容光焕发，纷纷跪拜称谢。

　　魔修们悻悻离去时，妙音忽然叫住为首的那个："施主留步。"

　　那魔修警惕回头，却见妙音递来一碗特制的粥："你体内魔气反噬，此粥可缓解。"

　　魔修将信将疑地饮下，顿时浑身一震——多年修炼积攒的魔毒竟真的消散几分。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妙音："菩萨为何..."

　　"阿弥陀佛。"妙音垂眸合十，"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等魔修走远，林凡才发现妙音袖口在微微颤抖。他慌忙扶住她，触手一片冰凉。

　　"母亲！您又把毒性引到自己身上了？"

　　妙音勉强一笑："无妨...呃..."她突然弯腰吐出一口黑血，僧袍前襟顿时染上一片暗红。

　　林凡急得快发疯，妙音却擦净嘴角，平静道："今晚...他们要来取'观音泪'。"

　　"观音泪"是佛门至宝，唯有修为至纯的菩萨在极度痛苦时才能凝结。林凡终于明白——那些魔修轮番凌辱妙音，竟是为了逼出这件宝物！

　　"不行！绝对不行！"林凡死死抓住她的僧袍，"我会保护您的！"

　　妙音却怜悯地看着他："凡儿，你可知...为何我独独将你养在身边？"

　　她引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透过僧袍，能感受到一道深深的契约印记——正是与林凡性命相连的同心契。

　　"若我身死，你可凭此契继承我半生修为。"妙音轻声道，"这是...为师最后的度化。"

　　林凡如遭雷击。原来这些年妙音承受的一切，都是在为他铺路！

　　当晚，魔修果然大批来袭。为首的竟是白日那个被赠粥的魔修，他面色狰狞："菩萨既然慈悲，不如再赐些'观音泪'？"

　　妙音被逼到佛前，僧袍已被撕得破碎。几个魔修按住她的手脚，用特制的法器刺激她的敏感处。

　　"叫啊！叫得惨些！"魔头用力掐着她乳尖，"观音泪就是要痛苦才能流出来！"

　　妙音咬唇忍耐，身体却诚实地颤抖。那些法器显然极其刁钻，专门针对佛修弱点。她腿间爱液汩汩流出，混着被掐出的血迹。

　　林凡再也忍不住，持剑冲了出来："放开我母亲！"

　　魔修们哄笑起来："小杂种也想英雄救美？"其中一个随手一挥，林凡就被击飞撞在柱子上。

　　"凡儿！"妙音终于变色，"别过来！"

　　魔头却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哦？看来这小杂种是你的软肋啊..."他突然扯过林凡，刀架在他脖子上，"菩萨，要是当着你的面把他阉了，能不能流出观音泪？"

　　妙音瞳孔骤缩："放开他！我...我给！"

　　她突然主动解开最后一件僧衣，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白得发光："你们想要...便来取..."

　　魔修们贪婪地扑上去。妙音被压倒在佛前，双腿被大大分开。那魔头掏出一根镶满倒刺的法器，就要往她腿间捅入——

　　"不要！"林凡嘶吼着挣扎，"母亲！用那个契约！把我修为拿走！"

　　妙音却凄然一笑："傻孩子...我怎会..."

　　她突然仰头长啸，周身爆发出刺目佛光。所有魔修都被震飞出去，而妙音心口缓缓浮现一滴晶莹泪珠——正是观音泪。

　　但与此同时，她的乌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容颜迅速衰老。

　　魔头贪婪地扑向观音泪。就在他要得手时，妙音突然将泪珠拍入林凡体内！

　　"凡儿...活下去..."

　　林凡只觉得一股磅礴力量涌入四肢百骸。而妙音则彻底失去力气，瘫软在地，任由魔修们肆意凌辱。

　　"老贱人！敢耍我们！"魔头暴怒地抽打着妙音衰老的身体，"给我往死里干！"

　　林凡双目赤红，体内力量疯狂涌动。他想起妙音教过的所有佛法，想起那些被亵渎的夜晚，想起她总说的"皮相皆空"...

　　"啊——！"他仰天长啸，周身爆发出金色火焰。那些魔修触之即焚，惨叫着化为灰烬。

　　当最后个魔修倒下时，林凡慌忙抱起妙音。她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满脸皱纹，白发苍苍。

　　"母亲...我这就为您疗伤..."

　　妙音却轻轻摇头："没用了...观音泪已离体..."

　　她颤抖着抚摸林凡的脸："现在...你明白何为'色即是空'了么？"

　　林凡泪如雨下。他此刻才真正理解——这些年来妙音承受的不仅是肉体的凌辱，更是用最极端的方式向他演示佛法真谛！

　　"凡儿..."妙音气息越来越弱，"其实...那些夜晚...我很快乐..."

　　林凡愣住。

　　"因为每次被亵渎时..."她露出神秘的微笑，"我都能看到...你前世记忆中的'影片'..."

　　林凡突然想起——那些AV和NTR影片！原来妙音是通过这种方式在"观看"他前世的记忆！

　　"那些男女...虽然沉沦欲海..."妙音眼神逐渐涣散，"但那一刻...他们都很...诚实..."

　　她的手无力垂下，最后轻声道："比那些...伪君子...真实多了..."

　　林凡抱着逐渐冰冷的尸体，仰天痛哭。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僧袍上沾满了妙音的爱液与精液——那是她最后留下的"度化"。

　　晨钟响起，新的一天开始。寺外又传来穷人们等待施粥的喧闹。

　　林凡缓缓起身，将妙音的白发挽成一束收入怀中。他走到粥桶前，学着妙音的样子开始施粥。

　　当第一个孩童接过粥碗时，林凡忽然愣住——那碗中倒影里，他的眉间出现了一点朱砂痣。

　　红得，像妙音最初的模样。

　　风声呜咽，仿佛妙音在耳边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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