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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诈协议 (5)作者:a2321496472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4 10:56 长篇小说 4540 ℃

【欺诈协议】(5)

作者:a2321496472

2025/09/04发表于: 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12,653 字

  【补丁:夜夙漓→夙漓,情绪驱动写作是这样的,无脑起名字没反应过来一个姓容易混。】

  【警告:本章节有腹击内容,虽然描写不深,不喜勿入】

  “嘶。”

  头疼,痛得不行。

  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蔓延开来,姬斩白皱着眉头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带着毛边的旧时光滤镜,给人仿佛还陷在幻梦中的极不真实感。但极度清晰又异常空洞的思绪却在告诉他这绝非梦境。

  “我是谁?我在哪?”

  思绪刚触及记忆便像是踏入了流沙陷阱,越是挣扎,越是流失,越是空白。  明明大脑一片“清晰”,但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嗯?”

  姬斩白伸手揉着太阳穴,想要把头疼压下去,但手指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戒指又硌的有点发疼。

  “少君?”

  “少君,您还好吗?”

  那声音模糊又清晰,仿佛一直晃动,连带着空气都变得粘稠而沉重。姬斩白重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每一次呼吸和那模糊不清的呼喊都像是带着刀刃,割裂着他的神经。

  “少君……”

  “我少你妈!”

  姬斩白猛的睁眼,第一件事便是粗暴地揪住面前之人的脑袋,无需知道对方是谁,下意识的就怼着胯间按去。柔滑温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他的肉棒,抽魂般的快感顿时从下身传来,甚至将他此刻死寂的意识也溅起点点涟漪。

  “你又是谁?”

  姬斩白揪着她的银发,动作残暴得像在操弄一个鸡巴套子。高速套弄间,女的银发在胯间飞舞,宛如月光逶迤,柔顺地拂过他的大腿内侧,带来一丝凉意。  而每一下都将肉棒完全顶入她的嘴穴,硬生生撑得她优美的天鹅颈鼓起肉棒形状的凸起。少女被干得直翻白眼,喉咙里挤出痛苦却又如泣如诉的呜咽,细腻得像丝竹之音。

  更可怕的是,在姬斩白如此疯狂的套弄下,她居然还能有条不紊的迎合他的节奏,口腔内温暖湿黏的包裹与舌头灵活地吸咬舔舐。不出几分钟,姬斩白就感到下身一阵紧绷,爆发的边缘近在咫尺。

  “舞奴……是少君、的便池母狗……”

  柒月舞的声音从喉间断续挤出,含糊却恭顺。在姬玄罕的粗暴对待下,少女的眼角挂着泪痕,眼眸里却满是狂热。仿佛真的把自己嘴当成鸡巴套子一般,努力抬起头,迎合少君的每一次深入。

  “奴?便池?母狗?”

  姬斩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但思绪空洞之下其实什么都不明白。只是顺应着本能……或许更准确的说是本性,提起她的脑袋向边上一甩,就像扔垃圾似的直接把对方丢在地上。紧接着便踢掉脚上的鞋,直接踩在她脸上。

  少女毫无愠色,反而恭敬地捧起他的脚,如此抬头凑了过去,张嘴小心地咬住了袜子尖端,用力向下拉拽。然后抬起身咬住袜口,又俯身回到袜尖,就这样来回几次后,用嘴牙将袜子慢慢脱了下来。

  “汪!”

  少女捧着他的赤足,眼中满是痴色,仿佛在寻求主人赏赐般叫了一声,甚至不禁咽了口口水。

  “汪!”她捧着他的裸足,眼中满是痴迷,仿佛在向主人求赏般轻吠了一声。  “真狗?”

  姬斩白用力踩了下去,但侮辱于少女却如同莫大的夸赞一般,甚至无法自拔的将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自脚趾开始舔舐,对指甲缝这种地方更是格外仔细。  然后是脚底,特别在舔过弓起的脚掌时,她有意抵住停留了一会,看起来就像是被"践踏"一般。因为她清楚,他会喜欢用脚“享受”她的脸。姬斩白也确实微笑着踩住她的脸,并逐渐加大力道,以此作为赏赐。

  从脚跟向上,舔过脚背,回到脚趾。她张嘴便将脚趾含入嘴中吸允,舌头在口腔内绕着脚趾打转,就这样竭尽全力的服务。

  “眼熟,但还是想不起你是谁。”

  姬斩白微微皱眉,这种思绪空洞的感觉并不好。

  “凡是少君您需要的,就是我们乐于奉献的。”

  她含糊不清的说道,用灵活而温软的舌头,认真地含弄舔舐着他的脚趾。也是将口舌奉出,任由少君用脚趾玩弄和消遣她柔嫩的舌头。

  片刻过后,直到口中的动作突然一僵,她也大概明白了姬斩白已经清醒。  但在少君没有出声之前,柒月舞仍卖力侍奉着。

  “现在是什么时候?”

  姬斩白维持淡然自若的样子,说着便扫视了一圈当下的情况,试图拼凑现状——正被他踩在脚下的柒月舞、撅臀埋首摆出母狗雌伏状的江月烛、面露营业式微笑的夜月湫、以及瘫在地上像块肉似的夙漓。

  记忆断片前那几名全身笼罩在黑纱之下的女人倒是不见了踪影。

  “已经到未时,贱畜归溟这会已经爬到山顶。”

  柒月舞自觉俯首雌伏于姬斩白身前。

  自然知道少君心中所念的为何物,只是此时此刻她和帝君这十几年的日夜肉侍奶奉、三穴甘为暖屌精壶,此时还不如那头顶多只是充当了三四年沙包的装嫩母龙更让少君挂心,心里多少是有些不那么美丽的。

  “可惜您错过了观赏那母龙爬上登畜阶的最佳时间。不然俯瞰在蜿蜒了千级万级的玉阶上,那不足五尺的小小身体,撅臀爬行的样子,可是相当的赏心悦目呢。”

  柒月舞轻笑着开口,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挑衅,像是故意勾起姬斩白的兴趣。

  “……小时候看你们爬过很多遍了,也就那样。”

  姬斩白自动略去那戏谑的意味,坐上这头母马也不忘小声逼逼,只是回想起来不免还是……有些震撼。幽荧奴几乎每周有固定的时间段重爬登畜阶,而大司尊和帝君则是每月一次,并且专挑大日炎炎之时。

  还记得小时候姬斩白坐在山顶,刹月露在一旁裸体撑伞,一边投喂瓜果。欣赏着上千头雌畜依次褪衣裸体,俯身爬行,白花花的躯体接连登阶。一步一雌伏,一步一叩拜,整齐划一,晃奶摇臀。仿佛一条崎岖又蜿蜒的美肉长河,逆流而上。  “还有一件事,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结束回忆,姬斩白便突然伸手勾住了了柒月舞的嘴角补充到。

  柒月舞可以从拉扯她嘴角的粗暴力道里感觉到少君对次非常在意。

  虽然柒月舞已经在少君面前配合幽荧奴以各种凌虐的形式展示过,她们的肉体强度对于凡人之躯的少君而言,玩法无论多过激都没没事。但少君还是会下意识把她们这些都是潜在肉铠预备役的雌畜们,当和他一样的肉胎凡身去看待。  所以能在少君手下得到粗暴对待是很难得,哪怕是把她们揪着头发按在胯下当口穴发泄,也都在下意识适应她们的速度。

  “舞奴什么都不知道呢,少君大人~”

  她的眼眸弯成月牙,带着一丝揶揄的顺从。

  ………

  当柒月舞载着姬斩白抵达山顶演武台时,就能首先注意到烈日如熔金般的倾泻下,正赤身裸体蹲着马步的龙妈·归溟。与其他戴着封灵项圈在烈日下马步训练的幽荧奴不同,龙妈的待遇显著的特殊。

  不仅脸上戴着眼罩,甚至踩在两根高木桩上。不对,应该称之为木杆。还是不对,姬斩白凑近了才发现这个所谓的“木杆”也不过是十二层碗底大小的黄杨木块堆而砌成。

  哪怕是对于龙妈的少萝体型,也只能勉强站下前脚掌,迫使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下身弓步,上身前倾,以一种比较滑稽的姿态维持平衡。

  似乎是闻到了姬斩白的气味,龙妈的身体下意识想要动弹。又忽然反应到自己身为雌畜在与幽荧奴一同受驯,脊背瞬间绷出蝴蝶骨的形状,及时止住了动作。  “叮铃。”

  但龙妈忽略了自己两处小巧的乳头上还系着两枚玉振风铃,只是轻微的震颤,便立马叮叮当当发出清凉又清脆的润玉之声,教人心宁安静、神清气爽。

  而在铃声响后,便有一名手撑纸伞的女人从阴影中走出,抬腕间狼毫笔杆挥动,笔尖在龙妈略微痉挛的小腹上第四个“正”字末端点下朱砂。

  那笔墨也颇为神奇,迅速浸透皮肤仿佛融为一体。而直到目前为止,龙妈的小腹上已经正正好好的留下了四个正字。

  “画正是干嘛的来着?”

  姬斩白下马后,又抽了下柒月舞白花花的玉臀,示意她可以起身了。

  “惩戒次数,每一笔都代表一次贯牝鞭。用您的话说,这正字就是㜅字房下的罚单,需要在三天内再爬一遍登畜长阶到天池去领罚,否则这正字便会顺着任脉向上游,化为锥心刺骨的棘咒。”

  柒月舞起身时不禁按住腹部,似乎有过往的灼痛在皮肤下游走。

  “嗯,嗯……”

  姬斩白有些心不在焉的答复道,下意识的就把江月烛牵到身下当起了肉凳。这会他记忆断片却又若隐若现的感觉还未退散,所以这会姬斩白还在尝试搜刮充斥着碎片化内容的脑海,想要抓住一丝一毫的头绪。

  老实说,这正式成为少君也就手上多了枚戒指?

  仪式感上很难说得过去吧?

  “……”

  另一边,柒月舞见姬斩白还在沉思,便转身朝着幽荧奴们做出手势,立刻结束驯练并集合修正。按照天山的规则,只有当少君正式拿到咒戒并在场时,大司尊才可以开启月牝仪式,为少君挑选合适的肉铠。

  光从仪式而非考核二字便可看出晋升月牝要更加困难、复杂。不光是简单的验身和腹击,月牝仪式更是分为上半场三轮和下半场六轮。

  首先是上半场第一轮——九印。

  天山的雌性从被认可为“畜”,并被少君饲养和驯化开始,就会由㜅字房种下隐性的印记。

  分别对应口、阴、肛、手、足、股、腋、乳、臀九处,这九处部位但凡有自亵等行径就会自行破除,所以印记的完整性就是月牝仪式的资格证。

  当然,如果有明确被少君使用过的雌畜是可以忽略的。

  这一轮因为幽荧奴每日晨驯都会进行例行检查可以直接跳过。龙妈则是贱畜外加已经被少君使用的额外条件可以忽略,甚至由她签字画押的古卷上所呈现的那些赫赫战绩,直接保送到下半场也毫不夸张。

  “……”

  同样,与其他已经集合修正的幽荧奴不同,因为蒙着眼睛没能看到手势的龙妈,还傻乎乎的在烈日烘晒下咬牙坚持,汗水在足背已然积成小小的水洼,浸透了胶底的黄杨木,却又在烈日烘晒下沁出一丝清淡的木香。

  柒月舞并不管她,直接进入上半场第二轮——举荐。

  雌畜应该理解自身的替换性,即雌畜存在的意义就是替代工具或被工具替代,所以雌畜有义务帮少君物色更优质的雌畜。

  而在月牝仪式中,幽荧奴们会收到㜅字房发放的竹签,上面的编号对应在场被登记在㜅字房的雌畜,随后挑选更适合成为少君肉铠的编号上交给大司尊统计,最终只有被举荐的雌畜才有资格继续下一轮。

  正常的山鬼仪式也有这一环节,通常会淘汰大部分参与考核者。但这次的结果有些出乎柒月舞意料,被举荐的人数竟然……只有九人?要知道这可是幽荧奴为数不多能实现跳过山鬼,直达月牝的机会,有点私心都是心照不宣的。

  毕竟谁不渴望成为少君的肉铠呢?

  谁不渴望成为月牝被少君当成物品随叫随到随取随用呢?

  “不足两位数恐怕真是第一次见。”

  柒月舞一挥手,便慢慢走到龙妈面前。不得不说溟龙的肉身恢复能力真是天生的沙包,前不久还带着一片浅显青紫,现在却极为嫩白。粉润、柔腻,散发着软绵甘甜的极为养眼的白,以至于让她没忍住一拳砸了过去,发出沉闷的肉响。  本就因为刚过完山鬼考核流程,还在这种姿势下几乎晒了一上午的龙妈猝不及防遭此一击,踮起的脚尖一滑,顿时体力不支摔了个狗吃屎。脸上的眼罩也歪了下来,露出半张稚嫩却狼狈的小脸,呈现出人滚穴朝天的丑态。

  “如果连这种水平都没有,如何能保护好少君?……他可以不努力,但你不行,你不能怠惰。”

  柒月舞轻笑着说道。对于龙妈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多少带有谑意的微弧,这让龙妈不得不怀疑对方是故意在公报私仇。

  但她完全认可柒月舞所言。

  曾经在小斩白被接回后,她暗中窥视时见识过天山帝君当初在硬生生吃了九次子宫腹击之后,还需要面临㜅字房随时可能出现的腹击抽查。并且每一次都要做到身形似鹤,神态自若,不能失礼。

  这在当时的龙妈看来,这完全是受虐倾向,自讨苦吃。

  然而现在,为了成为斩白的月牝,也该轮到她自讨苦吃了。

  不过值得庆祝的是自己用的萝莉身形,不至于和当初的江月烛一样逼飞奶炸。  “贱畜知道。”

  龙妈咬牙爬起,捂了捂还在阵痛的小腹,便迅速整理好神色,自觉站上“木杆”,昂首挺胸,双手交叠于背后,挺起紧绷的小腹,摆出了和山鬼考核一样的预备腹击姿态。

  这就是第三轮——还原。

  天山最常见的“习俗”。

  昂首挺胸,将双手交叠于背后,挺起紧绷的小腹。

  在这种姿态下接受其他未能被举荐的幽荧奴们的子宫腹击。如果只是这么简单还好,但这一轮还是有讲究的。它会遮断考核者的快感,等到一定时间解除,积累的剧烈快感便会如潮水般袭来。

  遮断,解除。

  再次遮断,解除。

  以此循环,一波接一波用苦痛和快感洗礼身心。直到无法忍耐高潮,或者支撑不住坠落,就算考核失败。

  “龙妈好歹是陪伴少君最久的外来贱畜,要起到表率作用不是?”

  柒月舞轻轻用指尖拨弄了一下龙妈乳头上的玉振风铃,顿时惊出一片悦耳的脆响。然而让龙妈没想到的是,那个撑着伞看不清样貌的女人几乎是紧接着突然出现,并在她小腹上又舔了一笔。

  “?!”

  如此明目张胆的黑幕让龙妈不禁瞪大了眼睛。但为了成为小斩白的第一位月牝 肉铠,这点困难算什么?她可是骄傲的溟龙之母啊,绝不向除了小斩白以外的任何人屈服,只有小斩白可以让她跪着放弃一切!

  “这是干啥?”

  姬斩白的声音突然从柒月舞身后想起。

  “少君,只是正常的月牝仪式而已。”

  柒月舞暗道一声不妙。她非常清楚对龙妈的单独羞辱腹击可谓是少君能接受的极限,不然他真要插手,她们这些雌畜完全就只有乖乖挨揍的份。而像月牝仪式第三轮纯纯的公用沙包式被群体腹击,他是断然无法接受的。

  因此在发现姬斩白拿到少君权柄后不太清醒,柒月舞当即意识到这是个难得机会。乘此时机,快速开启月牝仪式,为此不更是惜冒犯规则,暗中削弱了少君的感知能力。只要第三轮不被察觉,没看见就是没发生!

  “跳过……”

  姬斩白微微一叹,本想让柒月舞直接结束。但在看到龙妈骄傲的摆出预备腹击姿势,稚嫩却不失慈爱的小脸此刻满是不愿屈从的坚定,唯独看向他却流露出委屈和哀求的眸光时,嘴边的话语终究咽了回去。

  龙妈可以在小斩白面前,站着、跪着、吊着、被腹击爆杀成杂鱼,被羞辱为贱畜母龙,但她的骄傲却绝对不会允许她逃避自己身为沙包的职责!

  “那这次换我来吧。”

  姬斩白轻抚龙妈光洁的小腹,嫩白的皮肤顿时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他能感觉到,腹部肌肤下血液流动的微妙脉动,随着呼吸,缓慢地扩张、收缩。

  小腹的平滑不同于游走其他部位那种骨与骨之间柔软的阵阵间隙,但最美妙的还是轻压时能恰到好处的弹性回馈,这般绵软又柔韧的独特手感,以及记忆中异样快感,无不在引诱着他暴露出格的一面。

  这段话不光让龙妈露出惊喜的神色,更是让周围一圈雌畜都露出些许错愕。  “不可以吗?”

  姬斩白突然感受到无数道目光从错愕到狂热,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  “可…”

  “吼!”

  正当龙妈激动得想要表示这正是她身为雌畜的荣幸,准备被小斩白揍到丢盔卸甲、高潮迭起,幻想着被时。天色突然变暗了几分,随后一道冷漠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声音。

  蓝灰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姬斩白以为,西式龙族应该会像小说里描绘的那样、是油画中那般体型如山般巍峨,威严如海般广阔,利爪置放之处山崩海枯,所到之处遍地死亡,所爱之物尽是复仇和毁灭巴拉巴拉的。

  但此刻出现在他面前,鳞片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如琉璃宝石般的粉金色瞳孔正充斥着愤怒与狰狞的生物,从形态上来说固然有种诡异的美感,但不可否认确实用可怕的凶兽作为描述更为恰当。而且吧,这龙不算上龙角也和他差不多高。

  所以,为什么会下意识认为它是龙呢?

  “焱溟?你怎么……”

  龙妈的反应好像给出了答案,而且没听错的话之前她用了“母亲”这个称呼对吧?只是狰狞的姑且称之为龙形的生物,冰冷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他身上,完全无视了身下雀跃扑腾着的、反而更像是女儿的娇小龙妈。

  “你…”

  姬斩白话未出口,一道寒光已逼至胸前。

  仿佛按下了快进,凶兽身后如刀锋般的尖尾已然闪现到他胸口前,之所以未能再进一步则是龙妈的手爪抓住了那道疾射而来的尖尾。

  直到此刻,迟来的危机感才如电流般窜上姬斩白的脊背,逼得他倒退了半步,浑身激起鸡皮疙瘩。

  哇噻,一言不合就动手太刺激了。

  因为太过惊悚,以至于姬斩白竟生不出丝毫愤怒,反而感觉有点异爽。  刺杀什么的,天山以往也都有各种出其不意的演习,所以姬斩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只是转头看了一眼柒月舞,见对方神情淡定,还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靥顿时放下心来。

  毕竟这里是他的家,也是他的主场。

  “焱溟”

  龙妈的声线陡然拔高,“妈妈生气了哦!”

  “亵渎……母……大群……诛!”龙形生物还是死死的盯着姬斩白,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咆哮。就是人话说的不太利索,发音也听起来怪怪的。再就是魔免体质,让龙吼、血脉压制、威亚什么的对于姬斩白根本无效。

  “焱溟…”

  “所以,龙妈原来真的有女儿啊。”姬斩白则全然无视了近在咫尺的杀意,只是轻笑着,渐渐染上了寒霜。

  “斩白…”

  龙妈面色一白,知道姬斩白定然是误会了。想要解释却强忍着没有回头,爪子将焱溟的尾巴攥紧,继续盯着被她称为焱溟的龙形凶兽,以防她再次出手。  “死……”伴随着刺耳的嘶吼,焱溟再次暴起,闪身扑向姬斩白,但这次龙妈直接抡起她的身躯狠狠砸向地面。

  “傻逼。”

  眼看着凶兽向你扑来,要说不慌肯定是假的,所以姬斩白没忍住爆了句国粹。  “斩白你听麻麻解释……”

  龙妈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

  被她按住的焱溟仍在疯狂挣扎,鳞片与地面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渐渐在左右为难中,龙妈——不,归溟眼中也开始浮现暴戾的暗芒。她突然揪住焱溟的龙角,将那颗狰狞的脑袋一次次砸向地面

  “我才,离开,几年,你就,敢,这么,忤逆,母亲,了吗!”

  几乎是两字一顿,一顿一砸。就是不足一米四的娇小少萝按着一只看似凶兽的脑袋猛砸地面,一下又一下蔓延出蛛网裂纹的场景多少有点怪异。

  砸了足足六轮,归溟这才停下,恢复了平静的面容,抓着龙角将焱溟拖到了在一旁抱胸看戏的姬斩白面前,语气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起来,变成人形。”

  “……”

  那凶兽身形一阵变幻,用了很久的时间,最终变成了一名仅以白丝掩体的高挑巨乳大姐姐,低垂的眼眸里不断跳跃出噬人的光辉。仔细看去,薄如蝉翼的收身白丝下、若隐若现的身段上,皮肤包着的每一截骨骼都清晰可见。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得是比现形态龙妈头还大的肥美巨乳,将白丝撑起夸张的乳帘,仿佛一对熟透了的木瓜,在视觉上带来沉甸甸分量。而乳首处的凸起,顶起了色气的形状,同时又透出淡蓝的色晕,相当诱人。

  下半身则是看着像背后的翅膀宛如礼裙般围绕到身前,羽翼部分的银色金属光泽导致看起来更像是一层优雅却不失威严的生物铠甲。至于身后的尾巴虽然被归溟控制在脚下,但还是可以注意到部分宛如浮雕般的鳞甲。

  “刃翼展开,跪下道歉。”

  在母亲的命令下,虽然极不情愿,焱溟还是乖乖张开了下身遮掩的翅膀,露出美妙无瑕的私处。肥美的嫩穴直接就是不着寸缕。而在小腹处,有着和龙妈同样部位几乎相同样式的图案,印证着彼此的关联。

  “母亲……”

  至于命令的后半段,焱溟还是没忍住质疑。在她的视角里,明明看到的是一群人类在欺辱凌虐母亲,顿时怒不可遏,挺身而出保护母亲。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靠近天山后体型变得越来越小,但母亲却在她赶来后,却一直在保护那毫无灵力波动的凡胎蝼蚁,甚至不惜对自己大打出手。

  “闭嘴,跪下,道歉。”

  焱溟的鳞片剧烈震颤着,龙族特有的暗金色竖瞳收缩成一条细线。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母亲护在身后的凡人,喉间滚出低沉的龙语:

  “母亲……要我……向这蝼蚁屈膝?”

  身为溟龙,向这么个从感知上随手就可以捏死的蝼蚁展开刃翼便已经是她极限了。即便奇怪于对方肉体凡胎却能无视自己附带呓语侵蚀的龙威,也只能归为自身实力不足,以及对方的精神力异于常人。

  如此,便也只是个有点异常的蝼蚁。

  下跪道歉?

  “母亲……大群……戒律……”

  “别废话了!”

  龙妈没耐心等她结结巴巴的说完了,只是默默踮脚拉住她脖子上的项圈,强压着她俯身。焱溟有意对抗,但在和僵持了片刻,确认母亲的意愿后,再有不甘,还是顺从着俯首、屈膝、雌伏。

  由此三人间沉默良久,姬斩白看着面前摆出土下座雌伏的一大一小两条母龙。和焱溟的大体型对比,龙妈的身躯就显得娇小的多。在姬斩白的目光下,身体微微的轻颤,看起来更像是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幼兽。

  “给我一个解释。” 姬斩白的声音低沉。

  “贱畜归溟……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肉体和灵魂以及一切都是完全属于少君的……”

  只是不知道个字触奴了姬斩白。

  面对地面雌伏忏悔的龙妈突然就被揪住头发,以不容反抗的粗暴力道将她拎了起来。视线快速转变,她的视线被迫撞进少年阴鸷的眸子里。

  素来温和恬淡的面容此刻浸在阴影中,眉宇间翻涌着令人窒息的怒意,漆黑的瞳孔宛如化不开的浓墨。

  本就因为触怒了小斩白而惴惴不安的龙妈再见到这幅神情,吓的她紧闭的一线天白虎萝莉穴,在身体记忆的本能驱使下开始自动加湿和张开,晶莹的淫水顿时顺着大腿流下淫靡的痕迹。

  “溟龙、溟龙是群体意识族群……不对,溟龙只有雌性,并且无法与其他种族繁衍。只有到了某个阶段,首领才会通过特殊手段孕育后代……”

  龙妈较忙解释,

  效果是有的,姬斩白脸上微微扭曲的神色稳定了不好,但是不多。已然身为贱畜的龙妈被小斩白无论如何粗暴的对待都是正确的,这是她的荣幸。只是,为何小斩白眼里的冷漠明显还未褪去?

  “…这种特殊手段,更多的是一种仪式,没有和任何其他异性甚至同性生物发生交配接触、行为。也就是,也就是焱溟是没有父亲的,请少君放心……噗……”  只是不等龙妈把话说完,腹部便猛的遭受重击。熟悉的力道和触感,让这具不知被腹击到多少次子宫高潮的身体迅速通过认主验证,几乎是反射性的迅速起身立正,摆出完全不会反抗的沙包姿态任由小斩白宣泄。

  “……首领的感官和思维会向族群流通,这个过程就共潮,以此维持大群思维。个体既能独立行动,又能随时融入群体思维,形成高度协调的整体…… ”  龙妈不知姬斩白眼里最后那一抹倔强的冷漠从何而来,即便是忘却了时间概念的智慧龙,此刻在不断遭受子宫腹击逐渐唤醒高潮本能,以至于思绪不断崩坏的情况下,也只是一头犯了错的头脑简单的雌畜。

  因此龙妈选择了最笨的办法——

  想到什么说什么,直到小斩白满意为止。

  于是焱溟边看到极为诡异的一幕:

  母亲大人面对一个凡人以极接私处的侮辱性的拳击,非但没有闪躲。反而像是生怕对方会受伤,迅速收敛龙鳞,卸去灵力。更是毫无屈辱,将溟龙的霸道无匹抛至九霄云外,以展示出人畜无害、不会反抗的样子,任由对方蹂躏。

  哪怕每一次开口都被对方一拳打断,腿间流淌的淫水飞溅,打在地面上滴答作响。

  本该在瞬间就能稳住的身形,也在那极为可笑的攻击下,就那么直挺挺地、颇为狼狈地摔在地上。

  却宛如站军姿一般,坚持不懈、百折不挠。无数次重新起身摆正姿态,将双手负于腰间拖住腹部用于缓冲之外,也是揭示弱点部位以迎接下一次腹击。  “呼呼…”

  但没过多久,姬斩白自己都揍累了。

  他再怎么凭借魔免不惧龙威也就是个普通人。在天山如此奢靡的“呵护”下,说他是温室里的花朵是一点都没错。哪怕上偷溜出去被迫亡命天涯,也就给他拉成了一个缺乏锻炼的经典宿舍蹲大学生水准。

  “疼吗?”

  只是姬斩白刚歇息,手背就被龙妈按在了脸上轻轻磨蹭。明明就是这只手给她揍成了不倒翁似的仰卧起坐,但归溟却小心的用柔嫩的小脸蛋去贴蹭生红的手背,竖瞳里流露出母性的慈爱和心疼。

  姬斩白盯着龙妈小心翼翼、奉若珍宝的样子,眼里的冷漠在一点点化解。  或许这方世界对他来说认知被“污染”的相当荒诞、扭曲。龙妈喜欢被他当成沙包的特殊嗜好,就像是“失去佩剑就会变的胆小懦弱的女剑仙”这类黄文,特意给主角准备好了特攻弱点,顺利成章的完成以弱胜强。

  如此一想,似乎——龙妈就是因此被姬斩白征服并“日”久生情。

  但有时候啊,像他这样的拧巴人就是容易想的太多。

  “龙妈”对他的爱意,毋庸置疑。

  当沙包这一点除去弱点意外开发之外,更重要的是一个神话生物,一个不知该如何去爱护一个对它而言极度脆弱、极度易碎的人类幼崽的龙妈。她过于清楚自身鳞爪的危险,害怕自己的主动会不经意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这种恐惧将她冻结,于是她只能笨拙地选择将自己全然交出——收起利爪,俯下头颅,犹如被驯养的家畜般雌伏,将为了迎合他认知而精心塑造的牝肉雌躯完全交付于那柔软孩童的手中,任由其天真又无畏地施为。

  无论侵犯、践踏,还是残虐、蹂躏。

  她都不加抵抗,只是一味的纵溺,保持着肉娃娃的模样。

  而本就在天山娇生惯养,认知扭曲的小孩子,面对一个怎么都玩不坏的超级肉玩具,再加上龙妈在模因污染下不经意间的引导,自然展露出了无邪且残暴的纯真。或者说,无意识的恶。

  也就经常出现姬斩白前手把龙妈当成人形沙包折腾的神志不清、蜷作败絮、淫水遍地。后手玩累了又把龙妈当暖吊人肉抱枕,跟乖宝宝似的埋在绵软的大奶上休息。然而安宁不了多久,年幼的姬斩白醒来后又是一个腹击把龙妈肚子里存着的精液全肘了出来,反手骑在龙妈脸上享受肉棒、子孙袋和菊门等下体口舌清理的场景

  “溟龙赖以生存的深海环境导致身体极为紧实、坚韧,哪怕是最软弱的腹部也是如此。但让少君在惩罚贱畜时实属渎职……”

  可惜紧跟着的解释让姬斩白又沉默了,冷意仿佛凝结在玻璃上的雾气化为寒霜。

  同时也让不远处默默观(chi)察(gua)的柒月舞都不由得一叹。  “贱畜就是贱畜,叫它们是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雌性还是太收敛了。”  还终极智慧龙,按姬斩白的用词习惯不如改名见到少君就自行降智的大傻逼龙。

  明明矛盾都快缓和了就好好保持沉默,不开口对方也能心照不宣的理解成尴尬。

  “也许,是故意的呢?”

  夜月湫突然出声:“代入你们所谓贱畜的受虐标准去看,她的目的其实达到了。”

  柒月舞闻言微微一愣,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龙妈和少君的腹击玩法她们是清楚的,暗中观察了很久。但柒月舞下意识忽略一件事——那就是少君在天山,别说是腹击,哪怕是打脸、扇奶、抽臀这种针对肉体的攻击性行为都基本不可见。

  可现在,姬斩白相当出格的把龙妈揍成了萝莉不倒翁。不正是她们这些雌畜一直在努力引诱的目标——让姬斩白能拆解、甚至摈弃原本的道德框架,彻底享受作为少君的绝对统治地位,过上幸福淫乱的主畜生活。

  “我猜测,少君原本的世界——人类,或者说所有的生命都是平等的脆弱,所以暴力很容易会带来不可逆的伤害。因此在对待雌畜时,他会下意识的克制不去使用偏暴力的玩法。但现在少君以肉体凡躯,发现对贱畜们使用暴力却并不会造成伤害。这种无害化导致象征性行为被无限放大,少君的克制似乎也就失去了重要的现实依据。”

  “只不过以少君的性格,恐怕……”

  恰如夜月湫所言。

  姬斩白阴沉着脸走近正瑟瑟发抖的归溟身前,好似突然炫压抑了就猛的掏出斐济杯就套在鸡巴上一般,相当肆意的将龙妈娇小的身体抱起、对准下身便按入怀里。

  龙妈的幼穴瞬间被肉棒粗暴插满,本就遭受高频腹击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子宫,此刻又被肉棒狠狠顶起。

  “齁哦❤~”

  顿时汹涌的快感有如溃堤之势直冲大脑。

  龙妈下意识仰起脑袋,双手和双腿只是绷直了片刻,便软了骨头一般,无力的耷拉在空中。只能下意识小口小口的喘着姬斩白前世相当出名的母猪叫,仿佛真的人形飞机杯一般,随着姬斩白的动作,用小穴里肥厚的肉壁前后套弄着大肉棒。

  “子、子宫……坏…要……射……”

  龙妈含糊不清的呻吟着,理智早已被快感冲毁,发情的哭腔却足以让人骨头酥软。稚嫩却不失精致的小脸,软乎乎的宛如初春的白雪,此时却像是被玩坏了的母猪,媚眼失神,露出姬斩白相当熟悉的狂乱阿黑颜。

  而早在宣泄怒意的腹击阶段就已经被子宫高潮搅成了一摊泥泞春水的幼穴,此刻就像堵不住的泉眼一样不停向外溢出清亮的汁液,同那一注注淅沥沥的浆水从两人交合处激溅而出。

  将她粉嫩嫩的小屁股、纤柔的大腿,无法沾地的脚丫都淋上了交欢的浊液。  “叫我什么?”

  只是当怒意达到一定极点,理智却在瞬间重新占据高地。回顾记忆中龙妈无下限的卑微宠溺,再看着手中这只迎合着姬斩白喜好而固定的萝莉飞机杯形象,姬斩白想了想,还是给她一点提示比较好。

  说着便将怀中套弄着肉棒如白纸一样赤裸的娇小萝莉举了起来。

  便听到“啵~”的一声,肉棒顶端的龟头离开了嫩穴。龙妈不禁因此发出一声迷离的咿呀,目光空洞的仰望着天空。被干成空洞的小穴微微开合,小脚丫在空中不断扑腾着,似乎很不适应体内的空虚感。

  如此交替反复,不断挑逗,直叫她神魂颠倒。

  “爸爸!爹爹!贱畜女儿要斩白爹爹的肉棒——呀!”

  话音未落,肉棒便用力冲撞着子宫口,仿佛在一遍一遍地命令她这头雌畜的废物子宫做好排卵受精的准备。温暖的花径顿时随着顶撞也剧烈痉挛起来,层层皱褶如小嘴般一捆一捆得吸吮着肉棒。

  旋即随着一声低喝,姬斩白忍不住浑身一震,开始享受着精液在萝莉龙妈的娇弱子宫内肆意宣泄的快感。也正是在这时,姬斩白没有来后背一凉,像是感受到什么恐怖,抱着龙妈下意识退了半步的同时,肉棒反而因为这番惊吓在龙妈体内爆射。

  “啪嗒!”

  一团粘稠的的白色浑浊液体一声声滴落在两脚之间。

  “为、何?”

  早就在龙妈被那人类用丑陋的根器不断奸淫时,雌伏着面朝土地的焱溟,在胸腔翻涌的怒火与蚀骨的迷茫中,忽然触碰到一段冰冷的记忆——那是母亲曾经的教导。

  “记住,”

  “失控的咆哮是虚弱的前奏。真正的力量,在于你能否将怒火淬炼成冰。”  冰冷的、克制的愤怒,远比喧嚣的狂怒更具压迫。沉默的注视,往往能刺穿一切虚张声势,直抵对手灵魂最深处的恐惧。

  你是未来的主母。

  首要的功课,便是将这焚天的情绪压入寒潭深处,让头脑在风暴中维持绝对的清明。唯有如此,才能窥破乱局,精准地找到问题的核心与那致命的软肋。  然后——蛰伏,等待。

  直至时机降临,一击必杀。

  正如现在,焱溟眼看着两人在丑陋的交媾中已经陷入糜乱,理应是防备最虚弱的时刻。然而在她悄然拔下逆鳞准备孤独一掷的瞬间,上一刻像雌畜般淫叫的龙妈,只是眨了眨眼,便是抬手将对准心脏的鳞片精准的夹住。

  焱溟看着被龙妈夹在指间的半透明鳞片,目光向下,白皙雪腻有如牛奶般光泽的肌体,此刻正充斥着荒淫后的红痕。与之相比更严重的是粉嫩到不似人间之物的腹下三寸却被侵犯到一片狼藉,平坦的小腹更是被灌注成怀胎两三月般的孕肚。

  “母亲。”

  龙妈平淡如水的神情上还残留着愉悦之后的迷离红晕。眼角流下的泪水,嘴角流下的口水一路向下身美妙的秘处流去,与不住痉挛的大腿根部那还在不断流出的粘稠精液一同在空中拉着出久久不断的黏腻银丝,地上汇聚成腥臭的小水洼。  焱溟想过无数种可能。

  溟龙并非没有天敌,她想过母亲被规则所胁迫,想过母会被当成肉盾挡下这一击,却唯独不敢想被母亲亲手挡下。

  但现实偏偏就是如此。

  “我是在救你啊,傻孩子……”

  龙妈想要伸手去触碰焱溟,奈何自己还挂在姬斩白的肉棒上当鸡巴套子,只能委屈巴巴看向一脸淡然的姬斩白,从威严的母亲无缝切换成好用的女儿,宛如对待父辈般撒娇。

  “爹爹~”

  姬斩白轻轻拍了拍龙妈鼓起的小腹,被精液填满的手感莫名的好,让他有种砸上一拳的冲动。再加上被龙妈叫的也很满意,索性抱着她靠近了几分。

  至于焱溟又要偷袭之类的,姬斩白并不担心,后退只是本能反应,但只要还在天山的范围内,他就绝对不会出事。

  “别伤心。”

  龙妈轻轻抚摸着焱溟成熟的脸庞,心里想的却是这么英气的一张脸,还是成女风格,恐怕少君不会太喜欢。但是没关系,曾经姬斩白也不喜欢成女形态的她,但是用久了自然会产生感情的。

  “来,和母亲一起,成为少君光荣的贱畜。”

  说罢,她将额头贴了过去,重新开启了早在七八年前便单方面切断的共潮。将自己给姬斩白当雌畜以来所有美好的记忆和感知一股脑流向女儿。

  “嘤!”

  几乎是一瞬间,焱溟僵住了。即便是靠着溟龙奇高的精神抗性在抵触,但共潮而来的那一次次子宫腹击的记忆,却仿佛在让她亲身经历精神驯化般,虚幻的拳头一次次落下,好看的眼眸渐渐翻白,直到露出阿黑颜的神情。

  “扑通。”

  焱溟跪了下来,两腿的淫水便突然泛滥成灾。好不容易回过神的焱溟较忙捂住下身,然而羞耻感还未生出,极其猛烈的快感如电击般直冲脑门,令人窒息的高潮快感扑面而来,将她卷入欲望的深壑。

  “这场面,有点像时停或者感官遮断之类的暴奸玩法。”

  姬斩白一面把玩着怀中龙妈的小腹,一面看着焱溟颤抖着蜷缩在地上,不断想要遮住下体,但在共潮猛烈的快感传输中,身体不断高潮,下意识摆出付种求欢的姿势,淫水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到处乱喷。

  比他看过的 av 里面,那些用隐藏水管装大量潮喷的场景还夸张。  “爹爹,焱溟恐怕得像这样高潮一整天了。”

  龙妈忽然露出笑容,迷幻又染着淡淡金光的粉眸宛如婴儿般纤细又无垢,精致的俏脸纯真而无暇,又不失雌性天然的妩媚。

  高潮一整天,确定不会脱水暴毙?

  但姬斩白却顾不上多想了,因为龙妈此刻的神情,明明就跟昨天刚见面时一模一样。

  但她分明变了,多了几分细思极恐的狡黠。

  “焱溟她呀,一定会成为合格的罪王——这是归溟、龙妈、也是雌畜所奉献给她的父亲、孩子兼主人的成年礼,希望您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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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加班到莫得色色能量了,还是老样子基于情绪驱动瞎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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