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焚天欲魔 (1-10) 作者:fy11111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2 长篇小说 3210 ℃

【焚天欲魔】(1-10)

作者:fy11111

标签:#剧情 #调教 #凌辱 #制服 #榨精

  第1章 山独酌,只待冰月入怀

  时值隆冬,北风如刀,卷着鹅毛大雪席卷了整个燕北。

  这鬼天气,连撒泡尿都能冻成冰棱子,寻常百姓早已闭门封户,围着火炉瑟瑟发抖。

  然而,地处燕北边陲的寒山城,却一反常态地热闹非凡,城中最大、最贵的“醉仙楼”更是人满为患,几乎被各路江湖客挤爆了门槛。

  只因一个人的到来,一个名字便足以让整个江湖为之颤抖的存在——“焚天欲魔”,方言。

  醉仙楼大堂里,三教九流混杂,酒气、肉气与汗气混成一团。

  人们压低了嗓门,唾沫横飞地交换着最新的消息。

  “听说了吗?冰河剑派的秦无涯,号称‘冰河剑神’,上个月在自家门口挑战焚天欲魔,结果……嘿,三招!就三招,连人带剑,差点被融成一滩铁水!”一个络腮胡大汉比划着,满脸的不可思议。

  “何止啊!”邻桌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可听说了,秦无涯那老匹夫一身阴寒内力被破得干干净净,经脉寸断,现在就是个废人!可那方言,却没走!他娘的,他就住在咱们头顶的天字一号房,天天饮酒,也不知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一个面带淫邪之色的刀客嘿嘿一笑,“你们忘了?秦无涯有个女儿,叫秦冷月,号称‘寒山仙子’,那可是燕北武林第一美人!身段、脸蛋,啧啧……焚天欲魔这名号你们当是白叫的?打了老的,自然是为了玩小的!”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心领神会的猥琐笑声。

  在他们心中,那位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仙子,恐怕早已成了那魔头预定的胯下玩物。

  这般禁忌而香艳的猜测,远比单纯的武功胜负更能挑动他们粗俗的神经。

  而在他们议论纷纷的头顶,醉仙楼三层,唯一的一间天字号房内,正主方言正临窗独酌。

  他身着一袭简单的墨色长袍,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领口微开,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胸膛。

  他身形高大,仅仅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就自有一股如山岳般沉凝的气势,仿佛一头正在假寐的洪荒猛兽,随时可能睁开眼,择人而噬。

  与窗外冰天雪地的景象截然相反,他所在的这间房内,竟是温暖如春,甚至带着一丝丝灼人的燥热。

  房中没有烧炭,这股热量的源头,便是方言本身。

  他所修炼的“九阳焚天功”乃天下至阳至刚的法门,功力运转间,散溢的真气便足以将周遭数丈的寒气驱散殆尽。

  他手中那只名贵的白玉酒杯,此刻正被他体内透出的热量熏得微微发烫,杯中美酒“烧刀子”的烈性,在他的掌心,竟也变得温顺起来。

  楼下的聒噪与议论,一字不漏地传入他的耳中。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一群蝼蚁,也配揣测他的心思?

  秦无涯?

  一个将阴寒之气练到极致的蠢材罢了,在他至阳的功法面前,不过是冰雪遇骄阳,不堪一击。

  灭掉冰河剑派?

  他对那种二流门派的基业没有半点兴趣。

  他留下的目的,只有一个。诚如楼下那猥琐刀客所言,正是为了那个“寒山仙子”,秦冷月。

  方言抿了一口温热的烈酒,目光穿过风雪,投向城东那片笼罩在淡淡寒气中的庄园。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江湖传言里对那个女人的描述:冰肌玉骨,冷艳无双,一双眸子清冷如寒星,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更有传闻,她继承了其母的体质,天生极阴,是修炼冰河剑法的绝佳材料。

  极阴之体?

  方言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灼热的贪婪。

  这世上,还有比一个极阴之体的绝色美人,更适合他这“九阳焚天功”的鼎炉吗?

  他已经能想象到,当自己那灼热如岩浆的阳气,灌入她那冰冷如霜雪的身体时,那冰火交融、水乳交融的极致滋味。

  他要的,不仅仅是征服她的身体,更是要将她那一身引以为傲的冰冷,彻底融化在他霸道的阳刚之下,让她从灵魂到肉体,都化为一滩只为他沸腾的春水。

  这种将高岭之花拽下神坛,肆意蹂躏成掌中禁脔的快感,远比杀死一百个秦无涯要来得美妙。

  至于那些凡夫俗子的窥探?

  方言心中冷哼一声,属于他的女人,她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都只能由他一人欣赏。

  旁人,连用目光亵渎的资格都没有。

  他要的,是在无人知晓的私密之处,将这位冰山仙子彻底地、反复地占有,让她在人前依旧是那个清冷的秦冷月,但在他面前,却只能是一个张开双腿,哭泣着承受他恩泽的淫娃荡妇。

  “客官,您的羊肉好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把他从遐思中拉了回来。

  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紧身红裙的丰腴侍女端着一盘烤羊肉走了进来。

  这侍女约莫二十出头,生得不算绝美,却别有一番风韵。

  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脸上薄施粉黛,眼波流转间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媚意。

  她的身材更是惹火,紧身的红裙将她那肉感十足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在她弯腰放下盘子的时候,那本就呼之欲出的硕大双乳,更是随着动作剧烈地晃动,深邃的乳沟几乎要撑开衣襟,仿佛一对熟透了的白桃,急于挣脱束缚。

  而她那同样被裙子包裹得浑圆饱满的屁股,随着她扭动腰肢的动作,划出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弧线,充满了廉价却直接的诱惑力。

  她将烤羊肉放下后,却并未立刻离去,反而挺了挺丰满的胸脯,媚眼如丝地看着方言,声音愈发甜腻:“客官,这天寒地冻的,您一个人喝酒多闷呀……要不,奴家陪您喝两杯解解乏?”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身体往前倾,让那对巨乳的轮廓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方言面前。

  方言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

  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仿佛能穿透那层红色的布料,看到底下白花花的丰腴肉体。

  侍女被他看得一阵心慌,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兴奋,身体都不自觉地有些发软。

  这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充满了雄性的威压和占有欲,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猛虎盯上的羔羊,连腿肚子都在打颤。

  不得不承认,这侍女的本钱确实不错,胸大,屁股也够肥,是那种能生养的好生养的类型。

  若是换做寻常男人,恐怕早已心猿意马,将她就地正法了。

  但对于方言而言,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庸脂俗粉,最多只能算是开胃前的小点心,甚至连让他提起兴趣的资格都没有。

  他的胃口,早已被那座尚未攀登的“寒山冰月”吊得高高的。

  “不必了。”方言的声音平淡,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目光重新投向了窗外。

  他从怀中随意摸出一锭小小的金元宝,屈指一弹,那金元宝便划出一道金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侍女身前那对波涛汹涌的乳沟之中,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

  “赏你的,出去。”

  侍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既有被羞辱的难堪,又有得到赏赐的窃喜。

  她慌乱地夹住那锭金子,感受到那惊人的分量,心中那点羞辱感顿时烟消云散。

  她深深地看了方言一眼,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霸道,太有魅力了。

  她不敢再多言,连忙躬身行了一礼,扭着肥硕的臀部,快步退出了房间,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剩下窗外愈发凄厉的风声。

  方言拿起一块烤得焦香流油的羊肉,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

  顶级的美食,需要顶级的耐心去等待。

  顶级的猎物,同样如此。

  他已经布下了网,那只骄傲、愤怒,却又无比美丽的白天鹅,正一步步走进他的狩猎范围。

  他能感受到,她那颗冰冷的心,正在因为仇恨而剧烈跳动着。

  就在这时,方言咀嚼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倏地眯起,闪过一道骇人的精光。一直慵懒靠在椅背上的身体,也无声无息地坐直了少许。

  周遭那股由“九阳焚天功”形成的灼热气场中,仿佛有一根冰冷的针,悄无声息地刺了进来——那是一丝极细微、却无比纯粹的阴寒杀意。

  它不是从门口,也不是从窗口,而是如同鬼魅一般,直接出现在了这间屋子里,盘桓在房梁之上,锁定着他的后心要害。

  来了。

  方言的嘴角,缓缓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残忍而又充满期待的笑容。

  他没有回头,只是将杯中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滚烫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腹中,点燃了一团更加炽烈的火焰。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女人,此刻是何等模样。

  一袭白衣,手持利剑,美艳的脸蛋上充满了决绝的杀意,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倒映着的全是他的影子。

  很好,这才是他想要的开场。

  “你终于来了,我的……冷月。”

  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呢喃着,像是在呼唤着自己等待已久的情人。

  第2章 玉体入怀寒意散,魔爪初探仙子臀

  方言那一声轻佻的呢喃,如同情人间的密语,却又带着猎人锁定猎物时的无上自信,消散在灼热的空气里。

  他话音未落,那股盘踞在房梁之上的阴寒杀意,便如蓄势已久的毒蛇,猛然爆发!

  一道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白色身影,悄无声息地从房梁之上倒垂而下,手中一柄三尺青锋,剑身狭长,通体散发着幽蓝色的寒光,正是秦家的传家之宝——“冷月宝剑”。

  剑未至,一股砭人肌骨的寒气已经先行笼罩下来,仿佛要将这满室的春意瞬间冻结。

  那剑尖所指,正是方言的后心要穴“神道穴”!

  这一剑,快、准、狠、绝!

  秦冷月将她一身二十年的冰河内力灌注其中,没有丝毫留手。

  她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必杀!

  那张清丽绝伦的脸蛋上,此刻没有半分情绪,唯有一片冰冷的决绝,宛如执行天谴的九天玄女。

  然而,就在那闪烁着幽蓝寒芒的剑尖,即将触及方言墨色长袍的瞬间,异变陡生!

  “叮——”一声清脆到诡异的声响。

  那无坚不摧的冷月宝剑,仿佛刺在了一堵无形且坚不可摧的透明墙壁之上。

  方言甚至没有回头,依旧安然坐着,他周身三尺之内,空气因为“九阳焚天功”自发形成的护体气罡而扭曲,形成了一道灼热的屏障。

  秦冷月那凝聚了全身功力的阴寒剑气,撞上这道气墙,便如冰雪遇上了烧红的烙铁,发出了“嗤嗤”的声响,升腾起阵阵白雾。

  更让她惊骇欲绝的是,她那柄由“天外寒铁”铸造,本身就至阴至寒的冷月宝剑,其剑尖部分,在接触到那灼热气墙后,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幽蓝色变成了赤红色,仿佛被投入了熔炉一般!

  “就这点本事么?”方言那慵懒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终于缓缓转过头来,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没有惊讶,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戏谑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用这么冷的剑,来刺我这颗火热的心,你就不怕它……化掉么?”

  秦冷月心中大骇,她想抽剑后退,却发现剑尖仿佛被一股庞大无匹的吸力牢牢吸住,动弹不得。

  她体内的冰河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向剑身,试图抵御那股恐怖的热量,却如同泥牛入海,只换来剑身越来越盛的红光。

  “还给你。”方言淡淡地说着,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看似轻描淡写地朝着那烧红的剑身一弹。

  “当啷!”一声脆响。

  伴随着秦冷月不敢置信的目光,那柄陪伴了她十余年,削铁如泥的冷月宝剑,竟从中断为两截!

  断掉的半截剑身在空中翻滚,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擦着她的脸颊飞过,最后“噗”的一声,深深插入了远处的墙壁之中,入墙处一片焦黑。

  断剑的巨力反震回来,秦冷月只觉虎口剧痛,再也握不住剑柄,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

  但她还未倒下,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已经如附骨之疽般欺近。

  一只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啊!”秦冷月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那只大手,隔着几层衣物,依然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仿佛要将她融化的恐怖热量。

  更让她羞愤的是,那只手的位置,竟是无比精准地落在了她腰臀之间最敏感的部位,五指张开,几乎将她半边浑圆挺翘的臀瓣都覆盖在掌心之中。

  她整个人,被方言以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紧紧地锁在了怀里。

  她的后背,完全贴在了他那坚实滚烫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如擂鼓般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及那身躯中蕴含的、仿佛能焚尽万物的恐怖能量。

  她那一身引以为傲的冰河真气,在这座人形火山面前,渺小得如同寒风中的一缕残烛,被压制得几乎无法运转。

  冰与火,在这一刻,以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完成了第一次的碰撞。

  秦冷月只觉得,从后背和臀部那两个接触点开始,一股股灼热的气流蛮横地侵入她的体内,在她冰冷的经脉中肆意冲撞,让她浑身战栗,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和无力感。

  “放开我!你这魔头!”秦冷月奋力挣扎,但她的挣扎在方言铁箍般的手臂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反而因为她的扭动,让她那成熟饱满的身体,与方言的身体产生了更多的摩擦。

  她那对尺寸惊人、挺拔硕大的豪乳,因为挣扎而不停地挤压着方言的胸膛,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惊心动魄的柔软与弹性。

  而她那两瓣丰腴肥美的雪臀,更是在方言那只罪恶的大手掌控下,随着她的摆动而变幻着形状,每一次扭动,都像是在用自己最骄傲的身体部位,去主动迎合那只魔爪的揉捏。

  “放开你?”方言低沉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雪白的颈项上,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你费尽心机地投怀送抱,我怎么能不成全你?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充满了玩味。

  他那只按在她臀上的大手,开始不满足于静止的掌控。

  他粗糙的指腹隔着锦缎的武服,缓缓地、带着极强侵略性地摩挲着她臀瓣上那细腻柔滑的肌肤。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的极品之处,与她清冷的脸蛋和气质截然相反,她的身材火爆到了极致。

  这屁股,又肥又圆又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捏在手里,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你……无耻!”秦冷月羞愤欲绝,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亦或是被他体内的热量所熏。

  她身为冰河剑派的大小姐,江湖上人人敬畏的寒山仙子,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正被这个杀父仇人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而她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无耻?这才哪到哪儿。”方言的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笑容。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绕到她的身前。

  秦冷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以为方言要对她胸前的那对圣女峰下手。

  然而,方言的大手却只是停在了她的胸前,并未直接触碰,但手掌散发出的灼热气息,却如有实质一般,将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完全笼罩。

  这比直接触碰更加折磨人!

  秦冷月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流穿透了衣物,温柔而又霸道地烘烤着她那对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雪乳。

  那种感觉……就好像它们被放在温火上炙烤,一股奇异的酸麻感从乳尖开始,迅速蔓延到整个乳房,让她浑身发软,双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传闻秦家大小姐天生极阴之体,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方言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身子……真是冰凉通透。不过,你父亲没教过你吗?至阴之物,天生就是用来承载至阳的。你这一身冰寒,简直就是为我这身烈火,量身定做的绝品鼎炉啊!”

  “你休想!”秦冷月咬着银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她试图凝聚体内残存的真气,做最后一搏。

  “还想反抗?”方言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冷哼一声。

  他那只在她臀后的大手,突然发力,一个用力的抓捏,五指深深陷入了那肥美的臀肉之中!

  “唔!”秦冷月一声闷哼,只觉得半边屁股都像是要被他捏碎了一样,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痛楚与异样快感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一丝真气,瞬间被捏得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方言那只悬在她胸前的手,中指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点在了她胸口正中的“膻中穴”上。

  秦冷月只觉胸口一麻,随即,一股无法抗拒的无力感传遍四肢百骸。

  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方言的怀里,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被方言封住了穴道,一身功力再也无法施展分毫,彻底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

  “现在,你还觉得你能反抗吗?我的寒山仙子。”方言的语气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

  他喜欢这种感觉,将一个高高在上的、骄傲的女人,彻底剥夺掉所有反抗的能力,让她只能任由自己摆布。

  秦冷月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她败了,败得一塌糊涂。不仅没能报仇,反而将自己也赔了进去。她现在只求一死。

  方言看着她那副认命等死、凄美决绝的模样,心中那股征服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死?

  太便宜她了。

  他要让她活着,让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他这个“魔头”一步步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征服,最后沉沦在他给予的欲望深渊之中。

  他打横将秦冷月抱了起来。

  入手处,是惊人的丰腴与柔软。

  这女人的身体,简直就是个矛盾的集合体,气质冰冷,肉体却如此火爆。

  那对硕大的乳房压在他的手臂上,沉甸甸的,几乎要变形。

  而那肥美的臀部,更是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晃动着,充满了诱人的韵律。

  他抱着她,并没有从正门离开,那太张扬了,也会让那些楼下的苍蝇们看到他怀中这件“珍品”的模样。

  他走到窗边,一脚将窗户踹开,凛冽的寒风夹着雪花瞬间倒灌进来。

  方言冷哼一声,护体气罡一放,所有风雪都在他身前三尺处被蒸发融化。

  他抱着怀中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绝色美人,就这么从三楼的窗口一跃而下,身形如墨色的苍鹰,几个起落,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寒山城那迷宫般的小巷和风雪之中。

  他早已在城中备下了一处隐秘的宅院,那里,才是他为这位“寒山仙子”精心准备的、将冰山融化为春水的“炼丹房”。

  一处偏僻的院落,房门被“砰”的一声巨响踹开。

  方言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反脚将门勾上。

  房间内早已生好了炭火,温暖如春。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怀中的秦冷月,直接扔在了那张铺着厚厚锦被的大床上。

  “咚”的一声闷响,秦冷月那丰腴的身体在柔软的床铺上弹了两下。

  巨大的冲击让她头晕目眩,穴道被封,她连调整姿势都做不到,只能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趴在床上,那浑圆肥硕的臀部高高翘起,在昏暗的烛光下,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

  方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一步步地解开自己墨色长袍的衣带,健硕的上半身在跳动的烛火下,显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而又淫靡的气息。

  “现在……”方言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压迫感,如同死神的宣判,又似魔鬼的诱惑,“让我们开始第一课吧,教教你……什么叫做真正的‘冰火交融’。”

  第3章 玉臀高翘承魔手,处子幽谷初染红

  房间内,炭火在盆中发出“噼啪”的轻响,将冰冷的墙壁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暖黄。

  方言赤着雄健的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汗光,肌肉线条如刀削斧凿,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他没有急于扑上那张大床,而是就那么站在床边,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如同欣赏稀世珍宝般的目光,一寸寸地审视着床上那具完美的女性胴体。

  秦冷月被封了穴道,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以一个屈辱至极的姿势趴伏在床上。

  她脸颊深埋在柔软的锦被之中,看不清表情,但那剧烈起伏的香肩和紧绷的身体曲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恐与羞愤。

  更要命的是这个姿势——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向下却猛然绽放,托起了一对丰腴、肥硕、圆润到极致的雪臀。

  那臀部高高地向上挺翘着,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令人血脉贲张的弧线,仿佛是上天最杰出的造物,专门为了承受男人的撞击和蹂躏而生。

  在那对浑圆臀瓣的顶端,是两个对称的、浅浅的腰窝,更添几分致命的性感。

  她的武服本就裁剪得极为贴身,此刻被这么一撑,更是将那肥美的臀型勾勒得淋漓尽致,布料被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满溢的肉感撑破。

  方言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能想象得到,在那层碍事的布料之下,是何等惊人的雪白与滑腻。

  “啧啧……真是绝品。”方言伸出手,却并没有直接触碰,而是隔着几寸的距离,用掌心散发出的灼热真气,缓缓地、一寸寸地拂过她从后颈到尾椎的整条脊背。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用一种无形的方式,描摹着她的身体曲线。

  “呜……”秦冷月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那股热流,比直接的抚摸更加磨人。

  它无孔不入,穿透衣物,直接炙烤着她的肌肤,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块放在烤架上的冰块,正在从内到外地被缓缓融化。

  一股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酸麻感,从每一寸被热流拂过的肌肤上传来,汇聚向小腹深处,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燥热。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方言的指尖,终于落在了她的武服上,他用指甲轻轻划开腰间的束带,只听“嗤啦”一声轻响,那根束缚着纤腰的带子应声而断。

  他满意地看着那件紧身的上衣松散开来,露出了里面一件水蓝色的丝质中衣。

  他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向下滑去,掌心的热量与肌肤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冷月浑身一颤,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就好像一块冻僵的寒冰,终于遇到了能将自己融化的火焰。

  她的身体,在背叛着她的意志,贪婪地汲取着那股霸道的温暖。

  方言的手,终于停留在了那座高耸的、肥美的臀峰之上。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用力一握!

  “唔嗯!”秦冷月再也忍不住,一声混杂着痛楚与惊慌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那感觉,太清晰,太羞耻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只粗糙而滚烫的大手,是如何将她右边那瓣丰腴的臀肉整个包裹,五根手指又是如何深深地陷入那充满弹性的嫩肉之中。

  那是一种霸道的、不容拒绝的占有,仿佛要在她的身体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方言却还不满足。

  他粗暴地抓着那瓣肥臀,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

  时而如揉面团般用力按压,看那雪白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溢出;时而又五指并拢,在那圆润的弧线上狠狠拍击,发出一声声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响。

  “不错的屁股,又肥又翘,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贱货。”他的话语粗俗而下流,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入秦冷月的自尊心。

  她屈辱的泪水早已浸湿了被褥,身体因为羞愤和那异样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

  在享受够了那隔着衣物的揉捏之后,方言失去了耐心。他两只手抓在她的裤腰上,猛地向下一扯!

  只听“嘶啦——”一声裂帛的巨响,那条包裹着绝美长腿和丰臀的武裤,连同里面的中裤,被他用蛮力从腰间一直撕裂到脚踝!

  破碎的布片向两边翻开,露出了其下隐藏的、惊心动魄的绝美光景。

  一条藕荷色的丝质底裤,堪堪包裹着她那丰腴得过分的臀瓣。

  底裤的边缘,已经被那饱满的臀肉挤压得深深陷入,勒出了一道道诱人的痕迹。

  而在底裤之上,是两瓣找不出一丝瑕疵、白得晃眼、圆润如满月的完美雪臀!

  它们是如此的丰硕,如此的挺翘,以至于在烛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在那两瓣肥臀的交界处,是一道深邃而幽暗的臀缝,向下延伸,消失在那片神秘的禁区之中。

  方言的呼吸,在看到这幅景象的瞬间,变得粗重了几分。

  他伸出手指,勾住了那条已经湿了一小块的藕荷色底裤的边缘,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仪式感,将它向下扯去。

  随着底裤的滑落,那被禁锢已久的、世间最顶级的风景,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两瓣雪白肥硕的臀肉彻底解放,微微晃动了一下,荡漾出惊人的肉波。

  而藏于其下的,那从未被任何人窥视过的、只属于仙子的秘密花园,也就此暴露在了魔王的视线之下。

  那是一片刚刚没过大雨的幽静森林,浓密的黑色芳草覆盖着微微隆起的阜地,草叶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显示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而在那片黑森林的正下方,是一道紧紧闭合的、粉嫩的肉缝。

  它就像是上好和田玉上最完美的一道裂隙,娇嫩、纯洁,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在肉缝的最顶端,一颗小小的、如珍珠般的肉粒若隐若现,正是那万千情欲的源头。

  而在这片幽谷稍向上的位置,臀缝的最深处,是另一个同样紧闭着、带着一圈细密褶皱的神秘小穴。

  它像是沉睡的花蕾,从未被人惊扰,透着一股禁忌而又纯洁的气息。

  方言的目光,在这两处绝美的风景之间来回巡视,眼中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上了秦冷月冰凉的美背,在她耳边用沙哑到极致的声音说道:“冷月……你看,你这里……已经等不及地湿了呢……”

  他那只罪恶的大手,终于不再有任何阻隔,直接覆盖上了她左边那瓣光洁、滑腻的臀瓣。

  皮肤与皮肤接触的瞬间,秦冷月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浑身猛地一僵!

  那感觉……太清晰了!

  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冰凉滑腻的臀肉上肆意游走,那种冰火交融的触感,让她的神智都开始模糊。

  方言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扒开了那两片肥美的臀瓣,将那道深邃的臀缝以及隐藏在其中的两个秘穴,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不要看……”秦冷月发出了哀求般的呜咽,这种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完全敞开给仇人观赏的屈辱感,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并拢双腿,合上那被强行打开的门户。

  但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反而因为她的扭动,让那两瓣肥臀在他手中挤压变形,更显淫靡。

  方言甚至恶劣地用手指,在那道粉嫩的肉缝上来回滑动,感受着那惊人的湿滑与柔软。

  他的中指,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在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芳草地中分开一条道路,精准地找到了那道紧闭的肉缝入口。

  他用指尖,在那娇嫩的穴口处,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每一下,都让秦冷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股股陌生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被他玩弄的地方涌向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这个魔鬼用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所改造,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的了。

  那羞耻的穴口,在他的挑逗下,竟然不自觉地微微张合,吐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爱液,将他的手指濡湿得更加厉害。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嘴上说着不要,这骚屄却比谁都骚,流了这么多水,是想把我淹死在里面吗?”方言的指尖沾染着那晶莹的淫液,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带着一丝清冷的处子幽香钻入鼻孔,更加刺激着他原始的兽欲。

  他不再满足于指尖的挑逗。

  他分开秦冷月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将自己的身体挤了进去。

  他那早已因为欲望而狰狞勃发、昂然挺立的硕大鸡巴,此刻正散发着惊人的热量,顶端紫红色的头部,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流出了一丝丝清亮的液体。

  他握着自己那根尺寸骇人的巨根,用那滚烫狰狞的头部,对准了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泥泞不堪的粉嫩屄穴。

  “啊——!”当那坚硬滚烫的异物顶住自己最娇嫩的秘径时,秦冷月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是何等的巨大、何等的滚烫,仿佛是一根烧红的铁杵,即将要贯穿自己柔弱的身体。

  “别急,我的好鼎炉,我们慢慢来……”方言低笑着,并没有立刻进入。

  他控制着腰部,用那硕大的龟头,在那湿滑的穴口和周围娇嫩的阴唇上来回研磨着。

  他享受着这种折磨她的过程,看着她在自己的巨根下颤抖、哭泣、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让他感到了极致的征服快感。

  那狰狞的头部,将她流出的淫水全部刮起,涂满了整个穴口,让那片粉嫩的区域变得更加晶亮湿滑。

  他甚至恶劣地向上,用龟头的顶端,去碾压、顶弄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敏感的阴蒂。

  “嗯啊……不……那里……不要……”秦冷月几乎要疯了。

  那颗小小的肉粒,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一股空前强烈的、几乎要将她理智摧毁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般席卷了她全身!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是在主动迎合着他的侵犯,双腿也无意识地张得更开,那湿热的穴口更是不住地翕动,像是在渴望着这根巨物的进入。

  “想要了?嗯?求我,说‘相公,我想要你的大鸡巴,快插进来干我’,说出来,我就给你。”方言的声音充满了魔力,诱惑着她堕落。

  “你做梦……魔鬼……我杀了你……”秦冷月的嘴上依旧倔强,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彻底投降。

  “不说?没关系。”方言冷笑一声,“你的身体,会替你说的!”

  话音刚落,他不再戏耍,抓着她那两瓣肥硕的臀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那根凝聚了九阳焚天功炽热能量的、狰狞粗大的巨根,带着撕裂一切的威势,狠狠地破开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啊——!”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了房间的宁静。

  秦冷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道惊雷从中间劈开,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下体传来,让她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方言也感到了一股强烈的阻碍,以及那层薄膜被捅破时,包裹着他鸡巴的温润紧致。

  他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发力,将整根巨物,毫不留情地、一寸寸地、全部送入了她那紧窄、湿热、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处女屄穴之中!

  直到整根没入,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他才停了下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嫩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包裹着、吮吸着,那销魂的滋味,让他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殷红的鲜血,混合着晶莹的淫液,从两人结合处缓缓流出,染红了她雪白的大腿根部,也染红了身下的锦被,像是一朵在雪地里凄美绽放的红梅。

  冰山,在这一刻,被火山彻底地、粗暴地洞穿了核心。

  方言趴在她的背上,感受着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哭泣,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销魂的甬道,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缓缓地抽动了一下,那巨大的头部在紧窄的甬道中刮过,带起一阵令秦冷月灵魂都在战栗的摩擦感。

  “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4章 九阳真火炼玉体,冰月仙子初尝精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成了粘稠的蜜糖,缓慢而又煎熬。

  秦冷月趴在床上,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撕裂了。

  那根贯穿了她身体的巨物,不仅带来了肉体上的无边痛楚,更带来了精神上的彻底崩塌。

  它巨大、滚烫、坚硬,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雄性威压,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深深地楔入了她最私密、最神圣的领域,将她二十年的冰清玉洁,烙上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淫靡不堪的印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狰狞的鸡巴正在她的身体里微微跳动,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宣示着它的主权。

  从结合处传来的剧痛让她浑身冷汗不止,泪水无声地奔涌,将脸下的锦被濡湿了一大片。

  她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混杂着她处子之血和男人阳刚气息的腥甜味道,这味道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与屈辱。

  方言趴在她的背上,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那极致的、被紧致温润的处女嫩肉包裹的销魂滋味。

  这感觉……太美妙了。

  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从青涩的少女到风骚的荡妇,但没有一个,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征服快感。

  这不仅仅是肉体的结合,更是两种极端力量的交融。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极阴之气,正因为他阳气的入侵而瑟瑟发抖,像一群受惊的小鹿,被他这头闯入森林的猛虎吓得四处乱窜。

  “痛吗?”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痛就对了。不痛,你怎么能记得住,是谁……第一个把你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动作。

  他没有立刻开始疯狂的抽插,而是缓缓地、带着研磨的意味,将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根,向外抽出寸许,然后又缓缓地顶回最深处。

  “啊……!”秦冷月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泣。

  这种缓慢的折磨,比狂风暴雨更加可怕。

  每一次抽离,她都能感觉到那粗大的头部在她娇嫩的甬道内壁上刮过,带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而每一次顶入,那巨物又会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刚刚被破开的、脆弱的子宫口上,激起一阵阵让她腹部抽搐的酸胀感。

  她的身体,在剧痛中本能地收缩,试图将这个异物排出体外。

  但这种收缩,换来的却是更加销魂的体验。

  方言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那紧窄的穴肉一波波地吮吸、挤压,那感觉舒服得让他几乎要立刻射出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愧是极阴之体,天生就是用来承受阳气的极品鼎炉,只是本能的反应,就已如此销魂。

  “小骚货,嘴上不承认,身体倒很会伺候人。”方言低声淫笑着,随即心念一动。

  他不再单纯依赖肉体的力量,而是催动了体内的“九阳焚天功”。

  一股精纯至极的、带着治愈与催情双重效果的阳和真气,顺着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源源不断地注入了秦冷月那饱受创伤的娇嫩屄穴之中。

  这股热流,与之前他用手掌发出的灼热真气截然不同。

  它霸道,却又带着一丝温润。

  热流所过之处,秦冷月只觉得那撕裂般的痛楚,竟奇迹般地开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内到外的温热与酥麻。

  就好像在冰天雪地里,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拥入怀中,每一寸冰冷的血肉,都在这股暖流的安抚下,重新焕发了生机。

  那被撕裂的伤口,在这股神奇的热流下,非但不再流血,反而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

  而更让她感到惊恐和不知所措的是,随着痛楚的消退,一种全新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快感,开始从那被巨物填满的甬道深处,如潮水般一波波地涌了上来。

  “嗯……啊……这是……什么……”秦冷月的呻吟,不知不觉间变了调。

  不再是纯粹的痛苦哭泣,而是夹杂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压抑的吟哦。

  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软,那原本僵硬的腰肢,也开始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她那紧窄的屄穴,在九阳真气的滋养下,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开始疯狂地分泌出大量的爱液。

  原本因为疼痛而干涩的甬道,瞬间变得湿滑泥泞,将方言那根巨物包裹得更加紧密、更加温润。

  “感觉到了吗?我的小鼎炉。”方言感受着她体内的变化,嘴角的笑容愈发邪异,“这就是‘九阳焚天功’的妙用。它能治好你的伤,也能……打开你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之门。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会记住我的味道,渴望我的阳气,你会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浪贱货!”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道魔咒,击溃着秦冷月最后的心理防线。而他的动作,也随着她身体的软化,而变得大开大合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方言抓着她那两瓣肥硕挺翘的雪臀,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他那根粗硬如铁的巨根,在泥泞湿滑的穴道中毫无阻碍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液和粉色的肉沫,将她雪白的臀缝间弄得一片狼藉;而每一次捣入,都像是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深处,让她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前后晃动。

  “啊……啊……不……停下……太深了……嗯啊!”秦冷月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那狂野的撞击,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要捣碎,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排山倒海般的极致快感!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一艘在狂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巨浪的拍打,被一次次地送上快感的巅峰,又一次次地跌落。

  她那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硕大乳房,在身下的锦被上被摩擦得通红,乳尖早已挺立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而她那对被方言牢牢掌控的肥美屁股,更是成了他施暴的最佳工具。

  每一次撞击,他都会用手掌在那弹性惊人的臀肉上狠狠拍下一记,清脆的“啪啪”声与淫靡的“噗嗤”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就在秦冷月感觉自己快要在这无休止的撞击中融化时,一股更加强烈的、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刺激,从另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传来!

  方言在疯狂操干她屄穴的同时,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滑到了那两瓣因承受撞击而不断开合的臀瓣之间。

  他的手指,沾染着从穴口流出的淫液和鲜血,变得无比滑腻。

  他用那根粗糙的中指,精准地找到了隐藏在臀缝深处、那个依旧紧闭着的、带着细密褶皱的神秘后庭——她的菊穴。

  “不……!”秦冷月瞬间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一股比被破处时更加强烈的恐惧与羞耻感席卷了她。

  那里……是比她的屄穴更加禁忌、更加污秽的地方!

  方言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

  他用指尖,在那紧闭的穴口上轻轻地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颤抖。

  随即,他毫不犹豫地,将沾满了淫液的指尖,对着那小小的入口,用力地按了下去!

  “呜呜呜——!”秦冷月发出绝望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的菊花被一个坚硬的异物强行撬开,一股酸胀的、异样的感觉传来。

  方言的指尖,仅仅是探入了一个指节,那紧窄的肠道便死死地绞住了他,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放松,小骚货,你这里……也该被好好开垦一下了。”方言在她耳边低语,一边继续疯狂地抽插着她的前穴,一边用那根插入她后庭的手指,缓缓地、试探性地向内探索、扩张。

  这种前后夹击的、双重的、极致的羞辱与刺激,彻底摧毁了秦冷月最后的理智。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下半身那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

  前面,是巨根捣入子宫的充实与酸胀;后面,是手指在紧窄肠道中探索的禁忌与酸麻。

  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汇聚成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般的欲望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啊啊啊啊——!”

  终于,在方言又一次将巨根狠狠捣入她子宫深处,同时后庭的手指也用力向内一捅的瞬间,秦冷月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一股强大到无法控制的电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炸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双腿在空中乱蹬,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眼前的世界失去了色彩,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热流,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屄穴中喷涌而出,浇了方言的巨根和下腹一片滚烫。

  她……竟然在仇人的粗暴蹂躏下,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性爱高潮!

  这个认知,让她在快感的巅峰,感到了无边的绝望。

  她,秦冷月,江湖上高高在上的寒山仙子,竟然变成了一个在这种羞辱的性事中获得快感的……荡妇。

  方言感受着她体内那销魂蚀骨的痉挛与紧绞,以及那股汹涌喷薄的淫潮,他知道,这座冰山已经被他彻底融化了。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对着她那不断收缩痉挛的穴心,又狠狠地冲刺了百十来下。

  终于,在一声闷雷般的咆哮中,他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蕴含着九阳真火的滚烫精关,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在不断翕动的子宫深处!

  “呃……”秦冷月只觉得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岩浆,冲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将她的小腹烫得一片火热。

  她浑身一颤,随即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方言缓缓地退出了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

  那根狰狞的巨物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红色的鲜血和晶莹的淫液,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而秦冷月的身后,更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锦被上晕开了一大片暧昧的痕迹。

  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绝美女人,看着她那依旧微微抽搐的丰腴玉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食髓知味的贪婪与满足。

  他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女人的身体和灵魂,都将刻上他的烙印,再也无法磨灭。

  “这只是开胃菜而已,我的好鼎炉。”方言擦了擦自己胯下的污迹,俯下身,在那片狼藉的臀缝间,用手指又沾了些许混合液体,然后伸到昏迷的秦冷月唇边,粗暴地抹了上去,“接下来,我会好好地教你,如何用你的嘴,你的手,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来伺候你的主人。”

  第5章 玉口初承擎天柱,丹心已染魔王精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永恒。

  秦冷月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被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阵火烧火燎的酸胀感唤醒。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昏黄烛光下陌生的床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混杂着血腥、麝香和她自己体液的淫靡气味,这气味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罩住,让她几欲作呕。

  她试着动了一下,但身体却像是散了架一般,从腰肢到双腿,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

  而最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的,是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异样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那个地方,已经不再是记忆中那个紧闭纯洁的所在。

  它变得红肿、滚烫,仿佛被什么东西撑到了极限,此刻虽然空虚,却残留着被粗暴填满的记忆。

  甚至……在那空虚的最深处,有一股灼热的、不属于她的气息在盘踞着,那是魔鬼留下的种子,正在蛮横地改造着她的身体。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撕裂般的剧痛,那野兽般的撞击,那前后夹击的极致羞辱,以及最后……那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不洁的、罪恶的高潮。

  一幕幕,一帧帧,都在她脑海中回放,比最锋利的刀子还要伤人。

  “啊——!”她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泪水再次决堤。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想要逃离这个沾满了她耻辱的囚笼。

  但她的穴道依然被封着大半,只能勉强扭动身体。

  这个动作,却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出来。

  那是……他的东西,和她的血,混合在一起的污秽之物。

  这个认知让她彻底崩溃了。

  她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将脸埋在双臂之间,发出压抑而又痛苦的呜咽。

  她不干净了,从身体到灵魂,都被那个魔鬼彻底玷污了。

  “醒了?”

  一个慵懒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传来。

  秦冷月浑身一僵,如同被冰水浇头,所有的哭泣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猛地抬起头,循声望去。

  只见方言正赤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松垮的亵裤,斜靠在一张太师椅上。

  他手中把玩着一个酒杯,古铜色的胸膛在烛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那双深邃的眸子,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床上狼狈不堪的她,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和审视,就像一个工匠在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最得意的作品。

  “你这魔鬼!畜生!我杀了你!”秦冷月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但因为虚弱,她的声音沙哑而又无力,听起来更像是情人的嗔怪。

  “杀我?”方言轻笑一声,站起身,缓缓向床边走来。

  “就凭你现在这个被我操得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还是你以为,你那引以为傲的冰河剑法,能伤到我分毫?”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几乎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从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到沾染着泪痕和男人精斑的唇瓣,再到那雪白颈项上因挣扎而留下的红痕,以及那对因为趴卧而被挤压得变形、愈发显得硕大无朋的豪乳……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片狼藉的腿间。

  “啧啧,真是惨不忍睹啊。”他摇了摇头,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怜悯,反而充满了欣赏,“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你看,这红与白的交织,像不像冬日里盛开的红梅?这是你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勋章,你应该感到荣幸。”

  “无耻!”秦冷月气得浑身发抖,她别过头去,不愿再看他那张可憎的脸。

  “好了,游戏时间结束。既然醒了,就该干点正事了。”方言说着,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不顾她的惊呼,将她整个人粗暴地从床上拖了下来。

  “啊!”秦冷月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这个姿势,让她身后那被蹂躏过的景象,再次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方言面前。

  她羞愤欲死,双手撑地,想要爬走,却被方言一脚踩住了后背,动弹不得。

  “看看你这脏兮兮的样子,怎么配当我的鼎炉?”方言的脚掌在她光滑的美背上缓缓移动,语气嫌恶地说道,“在开始下一课之前,先把自己弄干净。”

  他抬起脚,一脚踢在她的翘臀上,力道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去,那边有热水,把自己洗干净。尤其是里面,要用手指,把我射在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全部抠出来,洗干净了。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的味道,哪怕那个男人就是我自己。”

  秦冷月被他踢得向前踉跄了几步,跪趴在地上。

  她顺着方言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房间一角,果然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正冒着腾腾的热气。

  而旁边,还放着干净的布巾和皂角。

  让她自己……把自己被强奸后留下的污秽之物……亲手洗掉?

  这种羞辱,比直接杀了她还要残忍千万倍!

  “我……不……”她咬着牙,倔强地吐出两个字。

  “哦?”方言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看来你还没学乖。也好,你不愿意自己动手,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他说着,一把揪住秦冷月的头发,将她硬生生拖到了木桶边,然后将她的上半身粗暴地按进了水里!

  “唔!咕噜咕噜……”秦冷月猝不及防,被呛了好几口水,她疯狂地挣扎,但她的力气在方言面前,就像是婴儿一般。

  窒息的恐惧感瞬间笼罩了她。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方言又猛地将她的头从水里提了出来。

  “咳咳咳咳!”秦冷月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泪水和洗澡水混在一起,让她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

  “现在,想明白了吗?是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方言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

  秦冷月看着他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她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折磨。

  她浑身颤抖着,眼中充满了绝望和屈辱,最终,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很好,这才乖嘛。”方言满意地松开了手。他好整以暇地坐回椅子上,双腿交叠,像个帝王般,准备欣赏一出绝妙的好戏。

  秦冷月屈辱地咬着下唇,殷红的血珠从唇瓣上渗出。

  她颤抖着,缓缓褪去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中衣,露出了那具让任何男人都会疯狂的完美胴体。

  那对肥硕的巨乳,雪白的腰肢,还有那丰腴得过分的肥臀……此刻却成了她耻辱的证明。

  她跨入木桶,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让她紧绷的肌肉有了一丝放松。

  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大的羞辱。

  她必须当着这个魔鬼的面,清洗自己的身体,甚至……是身体的内部。

  在方言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秦冷月颤抖着伸出手指,探向了自己两腿之间那片泥泞的禁地。

  当指尖触碰到那依旧红肿的穴口时,她浑身一颤,泪水再次无法抑制地滑落。

  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

  她用手指,一点点地,将那些混合着血和精液的粘稠物,从自己体内抠挖出来。

  每一下,都像是在凌迟着她的尊严。

  那些污秽之物,在清澈的热水中散开,将一桶水都染得浑浊不堪。

  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直到感觉里面再也没有任何异物,直到指尖触碰到的只有自己温热滑腻的穴肉。

  整个过程,方言一言不发,只是用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这种无声的监视,比任何言语上的侮辱都更让她感到煎熬。

  当秦冷月终于清洗完毕,从木桶中站起来时,她已经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她用布巾胡乱地擦拭着身体,水珠顺着她完美的曲线滑落,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她那被热水浸泡过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尤其是那对巨乳和肥臀,更是显得白里透红,娇嫩欲滴。

  “过来。”方言命令道。

  秦冷月脚步虚浮地走到他面前。

  “跪下。”

  她膝盖一软,屈辱地跪在了他的脚边。

  方言满意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尤物。

  洗浴过后的她,少了几分狼狈,多了几分惹人怜惜的凄美。

  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配上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蛋,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很好。看来你已经学会了听话。”方言说着,缓缓解开了自己亵裤的带子。

  那条本就松垮的裤子滑落下来,露出了其下那根在经历了短暂的休息后,早已再度复苏、昂然挺立的狰狞巨物!

  那根粗大的鸡巴,比秦冷月记忆中的更加骇人。

  它通体呈深紫色,青筋盘虬卧龙般缠绕在柱身上,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涨大了一圈,呈现出一种饱满的、紫红色的光泽,马眼处还不停地向外分泌着晶莹剔透的液体。

  它就那么直挺挺地、充满生命力地翘着,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的气息,仿佛一根等待着被祭拜的图腾。

  “啊……”秦冷月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她本能的想要后退,却被方言一把按住了后脑勺。

  “第一课,是让你学会用身体承受我。那么这第二课,”方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就是让你学会,用你的嘴,来取悦你的主人。”

  他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按向了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

  “不……不要……脏……”秦冷月疯狂地摇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抗拒声。

  用嘴……去碰那个刚刚才在她身体里肆虐过的……肮脏的东西?

  这比杀了她还让她无法接受!

  “脏?”方言冷笑一声,“我蕴含九阳真火的阳精,是天下所有修阴寒功法之人梦寐以求的至宝。能让你品尝,是你的福气!张嘴!”

  他根本不给秦冷月反应的机会,按着她的头,就将那滚烫粗大的龟头,硬生生顶在了她紧闭的樱唇上。

  那坚硬的触感,和那股强烈的阳刚气息,让秦冷月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死死地闭着嘴,用尽全身力气抗拒。方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腾出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一掰!

  “唔!”下颚的剧痛让秦冷月痛呼出声,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一条缝。方言抓住机会,立刻将那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她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一股强烈的、带着淡淡咸腥味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那巨大的龟头,几乎将她的嘴巴撑满,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顶端马眼处传来的脉动。

  她疯狂地干呕着,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他那黝黑的耻毛上。

  “含住!用你的舌头,给老子舔干净!”方言恶狠狠地命令道,按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开始缓缓地前后移动,迫使她的头部,做出吞吐的动作。

  秦冷月的舌头,被迫地、被动地,在那狰狞的龟头上来回刮蹭。

  她能清晰地品尝到那属于男性的、让她陌生的味道。

  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和麝香的味道,充满了侵略性。

  屈辱、恶心、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但渐渐地,她体内的极阴之气,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那股从巨根上传来的、精纯的阳气,通过她口腔的黏膜,一丝丝地渗入她的体内。

  那感觉……竟然让她那冰冷的身体,感到了一丝渴望的暖意。

  方言感受到了她细微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浓。他知道,她的身体,又一次开始背叛她的意志了。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按住她的头,猛地向下一压!

  “呜呃——!”那根粗长的鸡巴,瞬间贯穿了她的口腔,狠狠地捅在了她娇嫩的喉咙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剧烈地挣扎起来,眼球都因为缺氧而向上翻起。

  方言却不为所动,他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

  他掐着她的脖子,开始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喉咙尽头,让她发出痛苦的干呕;每一次抽出,又将她的舌头和津液一同带出,银丝从她的嘴角拉出,淫靡到了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秦冷月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方言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吼。

  他死死地按住她的头部,不让她有丝毫退缩,腰部猛烈地向前一挺!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呃……咕……咕……”秦冷月连干呕都做不到,只能被动地、无助地,承受着那滚烫精液的冲击。

  那股热流,顺着她的食道,滑入她的胃里,带起一阵火烧般的灼热感。

  “吞下去,一滴都不许浪费。”方言的声音沙哑而又满足,带着事后的慵懒。

  秦冷月被迫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将那属于魔鬼的、象征着屈辱的阳精,尽数咽入了腹中。

  当方言终于抽出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的巨根时,秦冷月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但呕出的,却只有酸涩的胃液和一丝丝白色的粘稠。

  她趴在地上,泪水、口水、汗水糊了一脸,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失去了灵魂的娃娃。

  方言看着她的惨状,俯下身,用手指抹去她嘴角残留的精液,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尝了尝,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味道不错。看来,你已经初步学会了如何当一个合格的鼎炉了。”

  “从今天起,每天早晚,你都要用你的嘴,来喂饱我。直到……我玩腻了为止。”

  第6章 鼎炉初成习媚术,玉体渐识阳精味

  时间失去了意义。

  对于此刻的秦冷月来说,世界被简化到了极致——四面冰冷的墙壁,一张承载了她所有屈辱的大床,以及那个主宰着她一切的魔鬼。

  日子就在这种死寂的绝望中流逝,白天与黑夜的区别,仅仅在于烛火的燃起与熄灭。

  她像一个精致却了无生气的玩偶,被囚禁在这方寸之地。

  方言似乎也失去了对她施暴的兴趣,只是每日定时让人送来简单的饭食和清水。

  他不再碰她,甚至很少与她说话,只是偶尔会用那种审视货物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许久,然后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时机成熟。

  这种被无视的、被当做一件物品圈养的日子,比狂风暴雨的蹂躏更加磨人。

  秦冷月的心,在最初的激烈反抗和崩溃后,渐渐沉入了一片死灰。

  她甚至开始怀念,怀念那种虽然痛苦、却至少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痛楚。

  而现在,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无边的空虚和麻木。

  那天晚上,她被迫吞食的那些污秽之物,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让她大病一场。

  恰恰相反,一股奇异的热流在她的腹中化开,顺着四肢百骸流淌。

  最初的几天,这股热流让她感到燥热难安,但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修炼“冰河玄功”多年而积攒在体内的阴寒之气,似乎被这股霸道的阳气中和了许多,手脚不再像以往那般冰冷,甚至连内力的运转,都似乎变得……顺畅了一丝?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个魔鬼,不仅仅是在玷污她的身体,他还在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从根本上改造她!

  他的“阳精”,就像一种剧毒,正在侵蚀她的根基,将她这块万年寒冰,一点点地融化成水。

  就在她陷入这种自我厌恶和恐惧的循环中时,方言终于结束了这种平静。

  那一天,他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本线装的古籍。

  他将书扔到秦冷月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从今天起,你每天的任务,就是修行这本《素女采阳秘要》。”

  秦冷月捡起那本书,只看了几眼,便羞愤地将书狠狠摔在地上,俏脸涨得通红!

  那上面……那上面画着的,全是男女交合的姿势,而且配有极其详尽的文字解说,讲解女子在交合中,该如何运用身体的肌肉,如何调整呼吸吐纳,去“采撷”、“迎合”男子的阳气,从而达到阴阳调和、共同精进的目的。

  这哪里是什么武功秘籍,这分明就是一本教导女人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的淫书!

  “无耻至极!”她咬牙切齿地骂道。

  “无耻?这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双修宝典。”方言冷笑道,“你以为,当我的鼎炉,只需要躺着张开腿就行了吗?那和路边的娼妓有何区别?我要的,是一个能完美承载、炼化我九阳真火的极品鼎炉!这本书,就是你的入门功课。学会了它,你才能更好地伺候我,也才能……活得更久一点。”

  他的话语,像一盆冰水,浇灭了秦冷月心中刚刚燃起的怒火,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她明白了,自己没有选择。要么学,要么……死得更惨。

  “第一式,‘观音坐莲’。”方言完全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命令道,“照着书上的图谱,摆好姿势。”

  秦冷月屈辱地看着书上那一页。

  图上的女子,赤身裸体,双腿大开地跪坐在一个蒲团上,腰肢后仰,双手撑地,胸脯高高挺起,而她的臀部,则以一个惊人的角度向上翘着,将身下那最私密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看客面前。

  这根本不是什么修炼姿势,这分明就是为了方便男人从后面进入而设计的!

  在方言那冰冷的、带着杀意的目光逼视下,秦冷月颤抖着,缓缓褪去了身上那件单薄的囚衣。

  她跪倒在地毯上,双手向后撑住地面,强迫自己学着图上的样子,将腰向后弯去。

  这个姿势对她来说并不难,多年的习武生涯让她身体的柔韧性极好。

  但当她将臀部用力向上挺翘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厥。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后那两瓣肥硕雪白的臀肉,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两边分开,将那道刚刚愈合不久、依旧粉嫩的肉缝,以及更上方那禁忌的菊穴,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那个魔鬼的视线里。

  “不够,再翘高一点!”方言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腰再塌下去!想象你的身体是一张拉满的弓,而你的屁股,就是那最引人注目的靶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

  他没有碰她,但他的手指,却隔着寸许的距离,在她赤裸的身体曲线上游走,那灼热的指风,比直接的触摸更加撩人。

  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像两把手术刀,在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反复切割。

  “对,就是这样……”他的手指,在她那因用力挺翘而绷紧的臀瓣上轻轻一点,一股真气透体而入,激得秦冷月浑身一颤,下体竟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丝滑腻的液体。

  在这个过程中,方言的手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一些不该碰的地方。

  有时,在他纠正她手臂姿势时,指尖会轻轻刮过她挺翘的乳尖;有时,在他检查她腰部是否塌下时,手掌会若有若无地按压在她小腹的敏感地带;更有甚者,在他绕到她身后,检查她臀部翘起的角度时,他的膝盖,会“无意”地顶在她那分开的臀缝之间,那坚硬的触感,让秦冷月羞愤得几欲滴血。

  这正是那“隐奸”的精髓,在看似正常的调教中,暗藏着最下流的挑逗,一点点地拨动她情欲的弦,让她在不知不觉中,身体先于意志而沉沦。

  “很好,记住这个感觉。”方言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现在,配合呼吸。吸气时,收紧你的屄穴和后庭,想象在把天地灵气吸入体内;呼气时,则缓缓放松,想象将体内的浊气排出。”

  秦冷月只能照做。

  但她很快就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吸纳灵气!

  每一次吸气收紧,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在一阵阵地蠕动、绞紧,仿佛是在渴望着什么东西的填满。

  而每一次呼气放松,那空虚感又会加倍袭来,让她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燥热。

  她的身体,正在被这套邪恶的功法,训练成一个只知吞吐迎合的淫荡容器!

  就在秦冷月被这种练习折磨得香汗淋漓、情思泛滥之际,方言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了那身精壮结实的肌肉。

  而他的下身,那根狰狞的巨物,早已怒张勃发,像一头出笼的猛兽,散发着骇人的热量。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粗暴,而是蹲下身,用那根紫红色的、硕大无朋的鸡巴,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她那因为这个姿势而完全敞开的、湿润的穴口。

  “嗯……”秦冷月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一次,没有了初次的剧痛,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巨大异物摩擦的酥麻与空虚。

  她能清晰地看到,那根沾染了她淫水的巨根,是如何在她粉嫩的穴口进进出出,每一次抽离,都带出晶亮的银丝,每一次顶入,都让她的身体随之一颤。

  “现在,运用你刚刚学的。”方言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吸气,夹紧我。用你的骚屄,把我吸进去。”

  秦冷月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那被训练得无比敏感的穴肉,猛地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瞬间将方言那巨大的龟头,狠狠地吸入了寸许!

  “啊!”秦冷月和方言同时发出了一声喟叹。

  秦冷月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方言,则是因为那销魂的、被主动吮吸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我的好鼎炉,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方言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扶住秦冷月不堪一握的纤腰,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这一次,那根巨物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进入得比上次更深,更彻底。

  那巨大的头部,像是撞开了她身体里所有的关隘,狠狠地顶在了她的子宫最深处!

  “呃啊——!”秦冷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双手都险些支撑不住。

  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胀与快感,从下腹深处炸开,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方言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就着这个深埋的姿势,再次催动了“九阳焚天功”。

  比上次更加精纯、更加霸道的阳和真气,如同决堤的岩浆,顺着巨根,疯狂地涌入她的体内。

  “呼……呼……”秦冷月大口地喘息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被吹胀的气球,每一寸血肉,都充满了那股灼热而又舒适的能量。

  她那常年冰冷的身体,此刻像是被置于温泉之中,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而她那被巨物撑满的骚屄,更是传来一阵阵波浪般的快感,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吮吸,贪婪地汲取着那能让她感到舒适的阳气。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阴阳交泰的极致。”方言在她身后低语,双手不安分地攀上了她那对因为后仰而愈发显得挺拔硕大的雪乳。

  他隔着一层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用手指在那早已挺立如红豆的乳尖上,肆意地捻动、拉扯。

  “嗯啊……别……别碰那里……”上下的双重刺激,让秦冷月的意志力迅速瓦解。她的呻吟不再压抑,变得娇媚而又动情。

  “别碰?我看你喜欢得很。”方言残忍地戳穿了她,随即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他抓着她的丰乳,像是抓着两个硕大的肉球,一边疯狂地揉捏,一边开始了狂野的冲撞!

  这个“观音坐莲”的姿势,能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那根粗长的鸡巴,在泥泞的穴道中带起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捣出来,而那对在他手中不断变换形状的巨乳,也成了他发泄兽欲的玩物。

  “啊……啊……要坏掉了……你的东西……太大了……嗯啊……”秦冷月彻底放弃了抵抗,在这个魔鬼创造的、由痛苦和快感交织的地狱里,彻底沉沦了。

  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前后迎合着他的撞击,那被训练过的穴肉,更是在每一次撞击的间隙,都拼命地收缩,试图将那能带给她极致快感的巨物,夹得更紧,吸得更深。

  她变了。她恐惧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种被侵犯的感觉。

  “还不够……”方言似乎对她的反应仍不满意,他一边维持着炮火连天的撞击,一边用那不带感情的声音命令道,“用你的后庭,也夹紧!记住《秘要》上说的,前后同修,阴阳并济!”

  这个命令,如同晴天霹雳,在秦冷月脑海中炸响。还要……用后面……

  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大脑的指令。

  在那股霸道阳气的催动下,在她对快感本能的追逐下,她竟然真的……缓缓地、试探性地,收缩起了她后庭的括约肌。

  那紧致的菊穴,一阵阵地收缩,虽然空无一物,却带来了一种异样的、禁忌的酸麻感。

  这种感觉,与前面被巨物填满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强烈的刺激。

  “很好!很好!”方言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发出了兴奋的咆哮。他知道,这鼎炉,已然初成!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腰部,对准她那不断痉挛的穴心,发动了最后的、毁天灭地般的猛烈冲刺!

  “啊啊啊啊——!”

  在方言又一次将巨根狠狠捣入她子宫深处,同时感受到她前后两处穴道同时收紧绞动的瞬间,秦冷月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充满了无尽欢愉与解脱的尖叫!

  她高潮了。

  比上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

  一股股滚烫的淫潮,如同山洪暴发,从她的屄穴中喷涌而出,将两人结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仿佛有无数道细小的电流在体内乱窜,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就在她高潮的瞬间,方言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那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灼热、都要浓稠的阳精,再次尽数灌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为这次成功的“炼化”,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许久之后,方言才从她那依旧在微微抽搐的身体里退出。

  他看着瘫软在地、不省人事的秦冷月,看着她那被自己蹂躏得一片红肿、却又在阳气滋养下泛着奇异光泽的玉体,眼中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感觉到了吗,我的好鼎炉?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品尝到阳精的美味了。很快,你就会像最饥渴的野兽一样,主动向我索求这一切。因为,这……就是你的宿命。”

  第7章 玉臀初承焚天焰,后庭已识巨龙精

  秦冷月是在一阵奇异的暖流中醒来的。

  那感觉,仿佛在三九寒天里,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温水,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舒泰。

  她挣扎着睁开眼,身体的酸痛依然存在,尤其是腰腹和双腿之间,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

  但与上次醒来时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和冰冷的绝望不同,这一次,在那酸痛的深处,竟然还潜藏着一丝……回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充满生命力的气息,正盘踞在她的丹田气海之中。

  这股气息霸道无比,却并不与她本身的冰河真气冲突,反而像是熔岩包裹着冰块,正在以一种温和而又不可逆转的方式,将她修炼了二十年的阴寒内力,一点点地同化、消融。

  她常年冰冷的手脚,此刻竟有了暖意。

  身体的疲惫之下,更深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沛的生机。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恐惧。

  他在改造她!

  用他那肮脏的、充满了雄性欲望的阳精,从根本上改变她的体质,将她从一朵高岭雪莲,培育成一株只能依赖他“浇灌”才能存活的淫靡藤蔓!

  她挣扎着爬到房间角落那面模糊的铜镜前。

  镜中的女人,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

  面色不再是往日的清冷苍白,而是透着一股病态的、欢爱过后的潮红;那双曾经如寒星般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眼角眉梢都带着一抹散不去的春情;而那张樱唇,更是微微红肿,仿佛还在回味着被粗暴对待的滋味。

  她不再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寒山仙子,而是一个……一个刚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食髓知味的俗世艳妇。

  “不……这不是我!”她尖叫着,一拳打在铜镜上。镜面破碎,也割伤了她的手。鲜血流出,但那痛楚,却远不及她心中的万分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方言没有再出现。

  但他的存在感,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

  那本被她摔在地上的《素女采阳秘要》,被原封不动地放回了她的床头。

  每日送来的饭食旁,也总会多一杯散发着异香的药酒,那酒意上头,总让她浑身燥热,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秘要上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图画。

  “飞燕承恩”、“白虎卧渓”、“老树盘根”……一幅幅淫靡的画面,一个个下流的姿势,在她的脑海中反复上演。

  她试图抵制,试图念诵冰心诀来静心,但每当她运功,丹田里那股霸道的阳气就会随之而动,让她非但无法静心,反而小腹窜起一股股邪火,烧得她口干舌燥,两腿之间更是泥泞一片。

  她开始憎恨自己的身体,憎恨它的每一次悸动,每一次背叛。

  她甚至开始在夜深人静时,按照书上的呼吸法,偷偷地练习收缩自己身体的那些部位。

  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更好地了解敌人,是为了找到反抗的方法。

  但当她感觉到自己的穴肉在一次次收缩中,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时,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滑向欲望的深渊。

  这一日,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方言负手而入,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秦冷月身上一扫,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来这几日,功课做得不错。鼎炉温养得当,已经可以进行下一步的淬炼了。”

  他的话,让秦冷月浑身一颤。她知道,平静的日子结束了。

  “过来。”方言坐到床沿,拍了拍自己身前的位置。

  秦冷月屈辱地挪动着脚步,像一个被牵线的木偶,走到他面前,机械地跪下。这几日的调教,已经让她学会了最基本的“规矩”。

  “看来,你已经知道你该做什么了。”方言赞许地点点头,随即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那根沉睡的巨兽,在接触到新鲜空气的瞬间,便迅速地苏醒、膨胀,转眼间就变成了一根青筋盘虬、怒指苍穹的恐怖巨根。

  那紫红色的龟头,在烛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马眼一张一翕,仿佛在呼吸。

  “按照你学的,取悦我。”他命令道。

  秦冷月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她俯下身,颤抖着张开那曾吟诵过无数高雅诗篇的樱唇。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像上次那样生涩和充满抗拒。

  在屈辱之下,她的身体深处,竟然升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

  期待那股能让她身体感到温暖舒适的阳气。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巨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那熟悉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她学着秘要上“吹箫引凤”一式所教,舌尖微微卷起,在那硕大的头部冠状沟处,轻轻地、试探性地打着圈。

  同时,她的喉头微微收紧,用那柔软的内壁,一松一紧地吮吸着。

  “嗯……”方言舒服地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他没想到,这冰山仙子,竟有如此天赋。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缓缓地挺动腰身,将那粗长的巨根,一寸寸地送入她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

  “呜……呃……”喉咙被撑满的窒息感传来,但秦冷月没有像上次那样激烈挣扎。

  她强迫自己放松,用鼻腔呼吸,任由那根巨物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肆虐。

  她能感觉到,一股股精纯的阳气,正通过口腔的黏膜,源源不断地渗入她的体内,安抚着她体内那股躁动的邪火,让她感到一阵阵奇异的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言在她口中挞伐了数百下,却迟迟没有要射的迹象。他猛地抽出巨根,带出一道晶亮的口水银丝。

  “很好,餐前小点就到这里。”他看着那根被秦冷月口水濡湿得晶亮,愈发显得狰狞的巨根,满意地说道,“现在,是时候上正餐了。转过去,‘金鸡啄米’。”

  秦冷月浑身一僵。

  “金鸡啄米”,是秘要中她印象最深、也觉得最羞耻的姿势之一。

  那需要女子趴伏在地,双手交叠垫在额下,而将整个臀部高高撅起,将身后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献祭给男人。

  在方言那不容抗拒的目光下,她只能屈辱地转身,缓缓地趴伏在地毯上。

  她学着图上的样子,额头贴着手背,然后,将自己的腰肢,深深地塌陷下去,同时,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两瓣肥硕丰腴的雪臀,高高地、高高地向上撅起。

  这个姿势,将她女性的身体曲线,以一种最原始、最赤裸、最充满性暗示的方式,彻底展现在了方言面前。

  她能感觉到身后一凉,知道自己那两瓣浑圆的臀肉,已经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两边分开,将中间那道粉嫩的沟壑,那湿润的穴口,以及……那从未有活物进入过的、禁忌的菊穴,完全暴露了出来。

  方言站在她的身后,如同一个最挑剔的鉴赏家,欣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美景”。

  雪白的肌肤,浑圆的臀形,粉嫩的沟壑……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那道紧闭的、带着细密褶皱的菊穴上。

  “完美的鼎炉,应该有两道炉门,才能让火力循环不息,达到极致。”他低沉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呢喃,在秦冷月耳边响起,“你的前门,我已经品尝过了,温润、滑腻、销魂蚀骨。现在,是时候……打开你的后门了。”

  “不!不要!”秦冷月惊恐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那里……不可以!求求你……”

  “由不得你。”方言冷酷地打断了她。

  他走到她身前,抓起她的一只脚踝,将她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动作,让她撅起的臀部被拉得更高,那道神秘的沟壑,也暴露得更加彻底。

  他没有立刻提枪上马,而是伸出两根手指,沾染了她因为恐惧和情动而从前面穴口流出的爱液,然后,那湿滑冰凉的指尖,精准地触碰到了她那紧闭的后庭入口。

  “啊!”秦冷月发出一声惊叫,身体猛地绷紧。她感觉自己的菊花被一个异物触碰,那里的肌肉本能地、死死地收缩起来,试图抵抗入侵。

  “放松,不然你会更痛苦。”方言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他用指尖,在那紧致的穴口上耐心地打着圈,将那些滑腻的淫液涂抹均匀。

  随即,他毫不犹豫地,将一根手指的指尖,对着那小小的入口,用力地按了下去!

  “呜呜呜——!”秦冷月发出绝望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一股强烈的酸胀与异物感传来。

  方言的手指,仅仅是探入了一个指节,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紧窄肠道,便如同拥有生命一般,死死地绞住了他,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方言没有急于深入,而是用那根手指,在里面轻轻地搅动、扩张。随即,他又沾了些淫液,将第二根手指,也缓缓地、强硬地挤了进去。

  “不……要……出来了……啊……”秦冷月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了。

  那两根手指在她紧窄的后庭里搅动,带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酸胀和羞耻的诡异感觉。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种折磨,但她的腿被牢牢架住,动弹不得。

  当方言感觉那里的紧致稍稍有所缓解,能够容纳下他两根手指的扩张后,他才缓缓地抽出手指。

  然后,他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涨得发紫的狰狞巨根,对准了那个被他强行开拓过、此刻正微微张合着的、泛着水光的粉嫩菊穴。

  他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那入口处,缓缓地研磨着。

  那滚烫、坚硬、巨大的触感,让秦冷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东西……比他的手指要粗大数倍,怎么可能进得去!

  就在她惊恐万状之际,方言扶住她那高翘的肥臀,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划破了房间的死寂!

  秦冷月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柄烧红的钝器,从身后硬生生地贯穿了!

  那是一种超越了破处之痛的、撕裂般的剧痛!

  她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方言也被那股极致的、干涩的、几乎能将他鸡巴折断的紧致绞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只进入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被那紧窄的肠道死死卡住,再也难进分毫。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粗大的肉刃,正在被那柔韧的肠壁一点点地包裹、碾磨,带来一种混杂着痛楚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放松……你这骚货……想把老子夹断吗?”他粗重地喘息着,在那弹性惊人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记。

  清脆的巴掌声,和那声惨叫,反而刺激得他兽性大发。

  他不再等待,而是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到她的身前,精准地找到了她那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敏感到极点的阴蒂,用力地揉捏起来!

  “嗯啊……!”前后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瞬间将秦冷月淹没。

  前面,是酥麻到骨子里的快感;后面,是撕裂般的剧痛和被撑满的酸胀。

  两种感觉,如同冰与火,在她的身体里猛烈地碰撞,几乎要将她的神智撕成碎片。

  就在她被这矛盾的感觉折磨得快要发疯时,方言再次催动了九阳真气。

  一股温润的热流,从他那卡在她后庭的巨根上传来,开始缓缓地滋养、修复着那被他撕裂的娇嫩肠道。

  随着痛楚的减弱,一种全新的、禁忌的、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快感,开始浮现出来。

  “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她的呻吟,变了调。那是一种从痛苦的哀嚎,向欢愉的吟哦转变的奇特声音。

  方言知道时机已到,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再次发力!

  “噗嗤!”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那根狰狞的巨龙,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关隘,整根没入了那从未有活物踏足过的、最紧窄、最黑暗的甬道之中!

  “呀啊啊啊——!”秦冷月再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但这一次,尖叫声中,却夹杂了无尽的、被彻底征服的快感!

  方言开始了挞伐。

  在后庭里的抽插,与在前穴的感觉截然不同。

  这里没有湿滑的淫液,只有紧致到极致的、带着褶皱的肠壁,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种干涩而又强烈的摩擦感,仿佛要将他鸡巴上的每一寸神经都点燃。

  而对于秦冷月来说,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她灵魂最深处敲响了一记警钟,让她在无边的羞耻和堕落中,攀上了一座又一座快感的高峰。

  “噗嗤、噗嗤、噗嗤……”

  他抓着她的腰,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那紧致的后庭里疯狂地冲撞。

  同时,他身前的手指,也以更快的频率,蹂躏着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在这种前后夹击、双重高潮的极限刺激下,秦冷月彻底崩溃了。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她疯狂地尖叫着,摇晃着身体,那高高撅起的肥臀,甚至开始主动地、一下下地向后迎合着他的撞击。

  终于,在方言又一次将巨根狠狠捣入她后庭深处,同时手指也用力按住她阴蒂的瞬间,一股强大到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痉挛,从她的小腹和后庭同时炸开!

  “我……我……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一声此生最凄厉、也最欢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前的世界化作一片炫目的白光。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前穴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毯都打湿了一大片。

  而她的后庭,更是在极致的快感中,一波波地痉挛、收缩,将方言的巨根绞得几乎要射出来。

  “骚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方言感受着那来自后庭的、销魂蚀骨的紧绞,他再也忍不住了。

  在一声震天的咆哮中,他对着她那不断痉挛的后庭深处,将自己积攒了数日的、滚烫得如同岩浆一般的亿万阳精,尽数、狠狠地喷射了进去!

  “呃……!”秦冷月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洪流,冲进了她那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身体深处,将她的肠道烫得一阵痉挛。

  她浑身一颤,随即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在无尽的快感余韵和极致的羞耻感中,昏死了过去。

  方言缓缓地抽出自己那沾满了肠液和精液的巨根。

  他看着身下那个被彻底玩坏的绝美尤物,看着她那狼藉不堪的、同时从前后两处流淌出污秽液体的身体,眼中闪烁着征服者才有的、极致的满足与贪婪。

  “从今往后,你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洞,都将只为我而敞开,只为我而欢愉。”

  第8章 冰河玄功助魔焰,玉体方知鼎炉命

  秦冷月在一片混沌的坠落感中醒来。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尤其是身后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忌之地,火烧火燎的痛楚伴随着一种难以启齿的酸胀感,让她连最轻微的动作都做不到。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被一个巨大、滚烫的异物粗暴贯穿、肆意挞伐的记忆,那记忆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她紧闭着双眼,都能“看”到那根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将自己撕裂,又是如何将那灼热的、带着腥膻味的液体,狠狠地灌入自己身体最深处的。

  她屈辱地呜咽了一声,泪水再次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不仅失去了贞洁,更被那个魔鬼用最下流、最残忍的方式,开辟了身体的另一处禁地。

  她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个被彻底玩弄、前后都已失守的残破器物。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被蹂躏过的穴口,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合着,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出来,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一片可疑的湿痕。

  那是……他射在里面的东西。

  一想到自己最洁净的地方,此刻正盛放着如此肮脏的污秽,她就恶心得几欲作呕。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去清洗,却牵动了身后撕裂般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再次无力地瘫软下去。

  “醒了?”

  那个如同梦魇般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秦冷月浑身一僵,绝望地睁开眼睛。

  只见方言正赤裸着上身,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尚冒着热气的香茗,那双深邃的眸子,正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欣赏着她在床上狼狈不堪的模样。

  “感觉如何?我为你新开的这道‘炉门’,还满意吗?”他轻呷了一口茶,语气轻佻地问道,仿佛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物件。

  “你……你这个畜生!魔鬼!”秦冷月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却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别急着骂。”方言放下茶杯,站起身,缓缓向她走来。

  “等你体会到‘前后同修’的妙处,你就会感谢我了。”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目光在她那遍布着青紫痕迹的雪白胴体上扫过,最终,落在了那一片狼藉的腿间。

  “啧,弄得这么脏,看来昨晚的火候确实够足。”他摇了摇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冰冷,“不过,鼎炉在每次使用过后,都必须清理干净,才能保证下一次炼丹的纯度。这是规矩。”

  他一把抓住秦冷月的脚踝,不顾她的惊呼,将她整个人粗暴地从床上拖了下来,让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个动作,让她身后那被撑开蹂躏了一夜的菊穴,以及从中缓缓流出的白色浊液,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自己去,把里面弄干净。”他指了指墙角早已备好的浴桶和清水,命令道,“记住,是里面。用你的手指,把我留给你的‘馈赠’,一点一点地,全部抠出来。我不希望我的阳精,在你这肮脏的肠道里放得太久,那会影响下一次‘炼丹’的药性。”

  让她……亲手清理自己被鸡奸后留下的污物?

  秦冷月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不是恐惧,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极致的羞愤!

  她宁愿死,也不愿再承受这样的屈辱!

  “我杀了你!”她猛地回头,眼中迸发出决绝的恨意,用尽全身力气向方言撞去。

  “不自量力。”方言冷哼一声,轻易地侧身躲过,同时伸出脚,精准地勾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拉。

  秦冷月顿时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扑倒,脸颊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

  “看来,你还是喜欢我亲自动手。”方言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光芒。

  他走到她身边,一脚踩在她的后腰上,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他蹲下身,从旁边拿起一根专门用来清洗茶具的、长长的象牙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也好,用这个,或许能清理得更干净些。”

  看着那根冰冷的象牙筷,秦冷月终于崩溃了。

  她可以想象,这根东西在自己那个地方搅动的场景。

  那种羞辱和痛苦,是她无法想象,也无法承受的。

  “不……不要……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终于放弃了所有尊严,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

  “早这样不就好了?”方言满意地扔掉象牙筷,收回了脚。

  他好整以暇地坐回椅子上,重新端起茶杯,像个帝王般,准备欣赏一出绝妙的、关于尊严是如何被一点点碾碎的好戏。

  秦冷月拖着如同灌了铅的身体,一步步挪到浴桶边。

  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身后有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耻辱的印记。

  她跪在桶边,泪水和洗澡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那曾执剑除魔、抚琴弄月的手,此刻却要探向自己身体最污秽、最不堪的地方。

  当指尖触碰到那依旧红肿、微微外翻的菊穴时,她浑身一颤。

  她闭上眼,将一根手指,缓缓地、屈辱地探了进去。

  那紧窄的肠道,因为昨夜的蹂躏而变得松弛了些许,里面满是滑腻粘稠的、属于那个魔鬼的东西。

  她强忍着恶心,用手指在里面搅动、勾取,将那些白色的浊液一点点地挖出来,在清水中洗净,然后再探入……

  这个过程漫长而又煎熬。

  每一次进出,都像是在一遍遍地提醒她,昨夜是如何被侵犯的。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过去,都随着那被清洗掉的污秽,一同付诸东流。

  当她终于感觉里面再也掏不出任何东西时,她已经虚脱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方言走了过来,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用手指探入检查了一番。

  那冰冷的手指在她温热的肠道内搅动,让她屈辱地浑身颤抖。

  “嗯,还算干净。”他抽出手指,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他将那本《素女采阳秘要》扔到她面前,翻到了新的一页。

  “你的入门功课做得不错。现在,是时候让你明白,你这尊鼎炉,真正的用处了。”

  秦冷月低头看去,那一页上画着的,赫然是一男一女以一种奇异的姿势交合,而两人身上,都画着代表真气流转的红色与蓝色线条。

  图下的注解,更是让她心神巨震——《冰火同源诀》。

  这篇功法,讲述的是如何将两种截然相反的内力,通过肉体的极致交合,进行强行的融合与炼化!

  女方运转至阴的功法,男方运转至阳的功法,在交合的瞬间,利用身体的结合处作为“炉眼”,将两股力量导入其中,进行碰撞、湮灭、最终重生,化为一种全新的、更高层次的能量!

  “你……你想做什么?”秦冷月惊恐地看着方言。

  “做什么?当然是‘炼丹’。”方言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灼热的、并非纯粹欲望的光芒,“我的‘九阳焚天功’,霸道绝伦,但也正因如此,每逢月圆之夜,阳气鼎盛,便有焚身噬骨之危,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万劫不复。而你的‘冰河玄功’,恰好是天下至阴至寒的内力。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用来调和阴阳、助我突破瓶颈的、最完美的鼎炉!”

  他一把将秦冷月从地上拎起,扔到床上,让她趴好,再次摆出了那个将臀部高高撅起的“金鸡啄米”式。

  “现在,运转你的‘冰河玄功’。”他命令道。

  “不!我绝不会用我派神功,来助你这魔头为虐!”秦冷月倔强地拒绝。

  “是吗?”方言冷笑一声,他那根早已怒张的、狰狞的巨物,在秦冷月那刚刚被清洗干净的后庭入口处,不带任何怜惜地、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呃啊!”虽然已经有过一次,但那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依然让秦冷月痛呼出声。方言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噗嗤!噗嗤!”干涩的摩擦声在房间里响起,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惩罚她的不顺从。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你不运功,我就操到你运功为止!操到你肠穿肚烂!你信不信,我还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剧痛与羞辱,如同两座大山,压得秦冷月喘不过气。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在无边的绝望中,她颤抖着,缓缓地、按照“冰河玄功”的心法,开始运转体内的真气。

  一股冰冷的、带着彻骨寒意的真气,开始从她的丹田升起,流向四肢百骸。几乎在同时,方言也催动了“九阳焚天功”!

  一瞬间,秦冷月感觉自己仿佛被投入了冰火地狱!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如岩浆的霸道真气,正从身后那根巨物上源源不断地涌入。

  而她自己体内,则是冰冷如万年玄冰的真气在流转。

  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以他们身体的结合处——她那被撑满的后庭——为中心,展开了最激烈的碰撞!

  “啊啊啊啊——!”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

  既像是被烈火焚烧,又像是被寒冰冻结。

  她的身体,成了这两股力量的战场。

  她的经脉,在灼热与冰冷的反复拉扯下,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而她的后庭,那被巨根填满的地方,更是成了风暴的中心,每一次能量的碰撞,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炸开了!

  但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一丝奇异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却如同黑暗中的火苗,悄然燃起。

  冰与火的交融,阴与阳的碰撞,在她的身体最深处,竟然催生出了一种全新的、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酥麻感。

  这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来得更加猛烈,更加难以抗拒。

  它伴随着剧痛而来,却又在痛苦的间隙,给予她天堂般的慰藉。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炼丹’!”方言在她身后发出兴奋的低吼,他的抽插变得更加猛烈,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为这冰火交融的熔炉,再添一把柴!

  “运转你的功法!不要停!用你的寒冰之气,来中和我的烈火!快!”

  秦冷月的意志,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极限刺激下,早已彻底崩溃。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完全被本能所主宰。

  她不再抗拒,而是下意识地,疯狂地运转着“冰河玄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撕裂般的痛苦,才能追逐那一丝丝致命的快感。

  而她的身体,也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她撅起的肥臀,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幅度,疯狂地向后迎合着方言的撞击。

  她的前穴,在后庭被填满的刺激下,淫水泛滥成灾,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她的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一声声勾魂夺魄的、充满了无尽欲望的呻吟。

  “啊……啊……好烫……又好冰……要死了……我……我不行了……嗯啊……”

  “还不够!”方言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猛地从她后庭抽出,带出一股混杂着肠液和热气的粘稠液体。

  然后,不等秦冷月反应,他又将那根滚烫的、沾染了后庭液体的巨根,对准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叽!”那硕大的肉棒,带着一股热流,瞬间贯穿了湿滑的甬道,重重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呀——!”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秦冷月再次发出一声尖叫。

  后庭被贯穿了一夜,此刻突然空虚下来,只剩下火辣辣的痛楚和被撑开的余韵。

  而前穴,则被那根带着后庭气息的巨物,以一种更加狂野、更加深入的方式占领着!

  冰火交融的战场,从后庭转移到了前穴!

  方言抓着她的双乳,像驾驭一匹烈马般,在她湿滑的骚屄里疯狂地冲撞。

  每一次撞击,都将两股内力狠狠地砸在一起,在她的小腹深处引爆一团团能量的旋涡。

  秦冷月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在这狂暴的能量和物理冲击下,不断地痉挛、收缩。

  她终于明白了。

  她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功法,她的骄傲,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男人,为了成为他的鼎炉而存在的。

  反抗是徒劳的,挣扎是无意义的。

  她唯一的价值,就是承载他的欲望,炼化他的力量。

  当这个认知在她脑海中清晰地浮现时,她身体里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塌了。

  “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混杂着绝望与欢愉的呐喊。

  在方言又一次将巨根狠狠捣入她子宫深处,同时将一股精纯的九阳真气灌入的瞬间,她体内的冰河真气彻底失去了控制,与那股阳气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到让她灵魂都为之沸腾的极限高潮,如同火山爆发,从她的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一股股滚烫的淫潮,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屄穴中狂喷而出,甚至溅到了方言的小腹上。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剧烈地抽搐着,眼球上翻,口中吐出白沫,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方言,也在这鼎炉彻底炼成的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

  两股力量的融合,让他体内那狂躁的阳气得到了完美的梳理与升华。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那经过“冰火同源诀”炼化过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精纯、都要滚烫的阳精,如同天河倒灌,尽数、狠狠地射入了她那不断痉挛、吮吸的子宫深处!

  许久之后,高潮的余韵才渐渐平息。

  方言抽出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看着身下那个像一滩烂泥般瘫软着,前后两处穴口都流淌着混合液体的绝美尤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俯下身,将她那不省人事的身体翻了过来。

  他撬开她那被牙齿咬出血痕的樱唇,将自己那沾染了她淫水和后庭液体的巨根,再次塞了进去,在她温热的口腔中缓缓搅动,将上面残留的液体,尽数涂抹在她的舌苔和内壁上。

  然后,他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做着吞咽的动作。

  “吃下去,”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磁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吃下这一切。吃下你的耻辱,吃下你的快感,吃下你作为鼎炉的宿命。从今往后,这就是你唯一的食粮。”

  第9章 红尘车马藏春色,隐秘调教弄玉壶

  在秦冷月失去意识后静止了许久。

  当她再度睁开双眼时,窗外的天光已经由昏黄转为了清晨的鱼肚白。

  身体,出乎意料地,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支离破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仿佛脱胎换骨般的充盈感。

  那股在她体内肆虐冲撞的冰火能量,此刻已经完全融合,化为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润而又磅礴的全新真气,在她拓宽了数倍的经脉中缓缓流淌。

  她能感觉到,自己不仅伤势尽复,功力甚至……比被俘之前还要精进了不止一个层次。

  可是,这种力量的增长,带给她的却不是喜悦,而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恶心。

  因为她知道,这股力量的源泉是什么。

  是那个魔鬼的阳精,是她用身体、尊严、以及二十年的冰河玄功作为代价,“炼化”而来的。

  她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股力量中夹杂着的、属于那个男人的、霸道的雄性气息。

  她已经被彻底“污染”了。

  她缓缓坐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并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寝衣。

  而昨夜那个魔鬼,早已不见踪影。

  床头,整齐地叠放着一套崭新的衣物,却不是她熟悉的冰河宫的白色长裙,而是一套青色的、样式简单的侍女服。

  布料虽然普通,但剪裁却极为贴身,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

  那紧窄的腰身,那恰到好处的裙长,无一不在刻意凸显着她那肥臀巨乳的惊人曲线。

  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方言那龙飞凤凤舞的字迹:“巳时正,门口候我,启程。”

  启程?

  去哪里?

  她心中升起一丝茫然。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默默地穿上那套代表着屈辱新身份的衣衫,看着铜镜中那个面带桃花、眉含春水,身穿侍女服却掩不住一身风华的陌生女人,心中最后一点属于“寒山仙子秦冷月”的骄傲,也随之寸寸碎裂。

  巳时正,当她如同行尸走肉般打开房门时,方言正负手立于门外。

  他换上了一身锦绣华服,长身玉立,面容俊朗,若是不知其内里,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哪家出身高贵的王孙公子。

  他身后,停着一架宽大而华丽的马车,车夫早已在旁等候。

  他看到秦冷月,满意地点点头,那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件合乎心意的所有物,然后淡淡地说道:“上车。”

  秦冷月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在他先一步踏上马车后,她也准备上去。

  然而,方言却头也不回地说道:“侍女,有侍女的规矩。从脚凳上车。”说罢,他径直走入车厢内,不再看她一眼。

  秦冷月浑身一僵,看着那个只供下人踩踏的、又小又窄的脚凳,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最终,她还是咬着唇,踩着那方脚凳,卑微地钻进了车厢。

  车厢内极为宽敞,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侧是软榻,另一侧则摆着一张小巧的紫檀木几,上面温着一壶热茶。

  方言斜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仿佛她只是空气。

  秦冷月局促地跪坐在地毯的角落,离他远远的,尽可能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马车缓缓启动,驶离了这座囚禁了她无数日夜的院落。

  车轮压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轱辘”声。

  透过车窗的缝隙,久违的阳光和市井的喧嚣涌了进来。

  秦冷月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人群,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仿佛之前那段地狱般的日子,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车厢内那个男人强大的存在感,却在无时无刻地提醒她,噩梦……才刚刚开始。

  “倒茶。”不知过了多久,方言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秦冷月身子一颤,连忙膝行到小几旁,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提起茶壶,为他斟满了一杯茶。她双手捧着茶杯,恭敬地递到他面前。

  方言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而是放在唇边轻轻吹着热气。

  他的目光,却落在了秦冷月因为跪姿而愈发显得挺翘的臀部曲线上。

  那身青色的侍女服被绷得紧紧的,将她那两瓣惊人肥硕的臀肉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中间的缝隙更是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过来一点。”他又命令道。秦冷月只能屈辱地又向前挪了挪,几乎已经跪在了他的腿边。

  忽然,马车似乎压到了什么东西,猛地颠簸了一下!

  秦冷月身形不稳,手中的茶壶一个倾斜,“哗啦”一声,滚烫的茶水大部分都洒在了她自己的裙摆上,尤其集中在了大腿和两腿之间的位置。

  “啊!”滚烫的茶水透过薄薄的布料烫在肌肤上,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

  “毛手毛脚。”方言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他放下茶杯,仿佛是出于主人的关心,伸出手,拿起身旁的一块丝帕,说道:“别把车厢弄湿了,我帮你擦擦。”

  他的动作看似寻常,但那只手,却不偏不倚地按在了她两腿之间,那被茶水浸湿得最厉害的地方。

  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了的布料,他宽厚而灼热的手掌,完完整整地覆盖在了她最私密的部位之上。

  秦冷月如同被雷击中一般,浑身都僵硬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掌心,正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那敏感的、刚刚愈合成熟的肉缝。

  那里的肌肤被热水烫过,又被他手掌的温度包裹,一种奇异的、混杂着微痛与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嗯?”方言的手在她那里按了按,似乎是在擦拭水渍,但那动作却充满了暗示性的揉搓。

  他维持着脸上那副淡然的表情,一边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拭着,一边仿佛不经意地问道:“昨夜为你打通关窍,今日感觉如何?体内真气运转可还顺畅?”

  “我……我……”秦冷月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他问题的答案。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那只作恶的大手上。

  他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在她那肥厚的阴唇上轻轻地滑动,甚至能感觉到那条肉缝的轮廓。

  每一次滑动,都像是有电流窜过,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紧。

  “看来,还是有些阻塞。”方言自顾自地说道,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关切”的神色。“也罢,我便再帮你疏导一番。”

  说完,他那只手,竟然就那么堂而皇之地,顺着她裤裙的腰带,直接滑了进去!

  “不!”秦冷月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呼,身体本能地就想向后躲。但方言的另一只手,早已如铁钳般按住了她的后腰,让她动弹不得。

  “别动。”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难道你想让外面的车夫,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吗?”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秦冷月所有的反抗。

  她僵在原地,任由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最私密的领地里肆意探索。

  他的手掌抚过她平坦的小腹,那里的肌肤光滑而又温热。

  随即,他的手指,拨开了那片并不算茂密的稀疏草丛,精准地找到了那道湿润的缝隙。

  “啧,这么快就湿了?”他发出一声轻佻的低笑,那声音,仿佛一把锥子,狠狠刺入秦冷月的自尊心。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愤欲死。

  她的身体,这个背叛了她的身体,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对他有了如此不堪的反应!

  他的手指,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指腹,在那对已经充血肿胀的、肥厚的大阴唇上,来回地抚摸、揉捏。

  他像是最精湛的工匠,在品鉴一件绝世的玉器。

  那粗糙的指腹带来的摩擦感,让秦冷月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才能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

  “放松,我在帮你‘疏导经脉’。”方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充满了冠冕堂皇的意味。

  他的一根手指,顺着那不断涌出爱液的缝隙,轻轻地向里探去。

  那温暖紧致的穴口,在感受到异物入侵的瞬间,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但随即,在被调教过的身体记忆驱使下,又缓缓地放松,甚至还带着一丝渴望地,将那根手指,一寸寸地吞了进去。

  手指进入了那温热、滑腻、紧致的甬道。

  方言能感觉到,那里的嫩肉,正如同拥有生命般,一阵阵地蠕动、包裹着他的手指。

  他用那根手指,在里面缓缓地搅动,感受着那销魂的触感。

  而他的大拇指,则在外面,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如豆、敏感到极致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按压、画着圈。

  “嗯啊……”秦冷月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从她紧咬的齿缝中泄露出来。

  内外夹攻的极致快感,让她浑身都软了。

  她无力地趴倒在方言的腿上,身体如同水一般,只能任由他摆布。

  马车有节奏地颠簸着,而他的手指,也和着那颠簸的节奏,在她体内一进一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的淫液,每一次顶入,都让她浑身随之一颤。

  “现在,运用我教你的。”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蛊惑,“用你的屄,夹紧我的手指。吸气时收紧,呼气时放松。想象你的骚屄是一个丹炉,我的手指是药引,你要用你的穴肉,将药性一点点地‘炼化’。”

  这分明就是最下流的调戏,却被他说成了冠冕堂皇的修炼!

  秦冷月的理智在疯狂叫嚣着抗拒,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照做了。

  她调整着呼吸,每一次吸气,都拼命地收缩着穴道里的肌肉,那里的嫩肉疯狂地绞紧,仿佛要将他的手指榨干。

  每一次呼气,又缓缓放松,带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

  “对……就是这样……真是个聪明的鼎炉,学得真快……”方言感受着那销魂的绞动,满意地低笑着。

  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用指节刮搔着敏感的穴壁,时而用指尖重重地按压那传说中的G点。

  他的大拇指,更是如同狂风暴雨般,在那颗小小的阴蒂上疯狂揉搓、弹拨!

  “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嗯啊……”秦冷月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会被快感的巨浪吞没。

  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他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在她的脑海中掀起一阵炫目的白光。

  她能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洪流,正在她的小腹深处汇聚,即将喷薄而出。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方言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只是将手指静静地放在她的体内,不再动弹。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秦冷月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用穴肉去摩擦他的手指,渴望着那能让她解脱的刺激。

  她抬起头,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已经充满了乞求的神色。

  “想不想要?”方言看着她这副淫荡的模样,残忍地问道。

  秦冷月没有说话,只是屈辱地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

  “想要,就自己动。”方言靠回软榻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用你的腰,用你的屁股,用你的骚屄,自己来取悦我的手指。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

  在马车这个半公开的环境里,让她自己……像个妓女一样,在一个男人静止的手指上,自己主动去寻求快感……

  这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磨人的羞辱!

  但那悬在半空中的、即将到来的高潮,却像最致命的毒药,诱惑着她放弃最后的一丝尊严。

  她颤抖着,犹豫了许久,最终,在那股燎原的欲火驱使下,她缓缓地、生涩地,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肢。

  她学着妓女的样子,将肥硕的臀部一上一下地挺动。

  每一次向上挺起,都让那根手指退出大半,带来一阵难耐的空虚。

  每一次向下坐实,又将那根手指深深地吞入,带来一阵充实的满足。

  她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僵硬,渐渐变得熟练而又淫荡。

  车厢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喘息声、衣物的摩擦声,以及……那最不堪入耳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终于,在她自己疯狂地吞吐了上百下之后,方言的手指再次动了!

  他用尽全力,对着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穴心,狠狠地一顶!

  同时大拇指也在她的阴蒂上用力一捻!

  “啊——!”

  秦冷月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尖锐的短促尖叫,整个人猛地瘫软了下去。

  一股强烈的、让她浑身都蜷缩起来的痉挛,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大声地叫喊,也没有剧烈地抽搐,只是死死地趴在方言的腿上,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

  一股股滚烫的淫潮,如同失禁般,从她的屄穴中狂涌而出,将方言的手指、手掌,以及她自己的大腿内侧,都浇灌得一片泥泞。

  这是一个无声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充满了屈辱与沉沦的高潮。

  许久之后,那颤抖才缓缓平息。

  方言抽出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湿淋淋的手指,在秦冷月那因为情动而潮红的脸颊上,轻轻地划过,留下了一道晶亮的痕迹。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逼她吃下,只是拿起那块丝帕,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擦拭干净,然后扔到一旁,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记住这种感觉,”他重新靠回软榻,闭上眼睛,声音淡漠地说道,“从今往后,你的身体,没有我的允许,连高潮的资格都没有。你的快感,也只能由我来施舍。”

  秦冷月无力地趴在他的腿边,下身一片狼藉,身体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她听着车外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人声和吆喝声,知道他们即将抵达某个市镇的客栈。

  她必须在下车之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继续扮演那个恭顺的侍女。

  而她那湿透了的亵裤,她那被淫液沾湿、黏腻不堪的大腿,以及她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食髓知味的身体,都将成为她在这场隐秘调教中,无法言说的、最羞耻的秘密。

  第10章 珍馐满桌无君份,玉体横陈作我肴

  马车停在了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门前。

  这是座三层高的木楼,雕梁画栋,门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显然是这镇上最气派的客栈。

  秦冷月透过车窗的缝隙,看着那些穿着绫罗绸缎、谈笑风生的江湖客和富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隔世之感。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是高高在上的寒山仙子。

  而现在,她只是一个连身体都属于别人、刚刚在颠簸中被玩弄到失禁的卑贱侍女。

  “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滚下来!一股子骚味,真他妈的熏死人!”方言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将她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他率先下了车,站在那里,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秦冷月屈辱地咬着下唇,能感觉到大腿内侧那黏腻的、已经半干的淫液正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阵羞耻的烙印。

  她不敢抬头看周围人的目光,只是低着头,学着之前那样,踩着那方小小的脚凳,狼狈地钻出了车厢。

  她落地时,双腿还有些发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没用的东西,被手指捅几下就站不稳了?要是老子的鸡巴进去,你是不是就得瘫了?”方言毫不避讳地在她耳边低声嘲讽,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那力道像是铁钳,半拖半拽地将她拉进了客栈大门。

  “店家,一间天字上房。”方言将一锭银子扔在柜台上,声音恢复了那种翩翩公子的派头。

  掌柜的接过银子,眼睛在方言华丽的衣着和他身后低眉顺眼的秦冷月身上一扫,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男人都懂的笑容,高声喊道:“好嘞!贵客一位,天字甲号房!小二,快带贵客上去!”

  那掌柜和周围人投来的暧昧目光,像一根根烧红的针,扎在秦冷月的身上。

  她能想象他们在想什么——又是一个被富家公子买来玩弄的漂亮丫鬟。

  这种赤裸裸的、将她物化的眼神,比任何刀剑都让她难受。

  天字甲号房确实宽敞奢华。

  一进门便是外间,摆着一张八仙桌和几把太师椅。

  里间则是一张足以躺下三四个人的雕花大床,挂着厚厚的纱幔。

  小二点头哈腰地退下后,方言便大马金刀地在主位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腿翘在桌子上,对着还傻站着的秦冷月喝道:“杵在那儿当门神?还不给老子把靴子脱了!这一路的风尘,腿都酸了,过来捏捏!”

  秦冷月身子一颤,默默地走到他身前,跪了下来。

  她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他的靴子。

  那股混杂着汗味和皮革味道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但她不敢有丝毫犹豫,脱下靴子后,便将他那只穿着白袜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学着那些下人的样子,用并不熟练的手法,为他按捏起来。

  “没吃饭吗?用力点!”方言不满地呵斥道,“看来真是把你这骚货饿着了,连捏脚的力气都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不轻不重地在她那身侍女服包裹下的、丰满的胸脯上点了点。

  “别急,待会儿就让你‘吃’个饱。”

  那充满暗示性的话语和动作,让秦冷月羞愤欲绝,手上的力道却不敢有丝毫减弱。

  她就这样跪在地上,像个最卑贱的奴婢,伺候着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直到方言似乎满意了,才不耐烦地一脚将她踢开,“滚一边去。去叫小二送一桌最好的酒菜上来。记住,是给‘我’吃的,别他妈自作多情。”

  很快,小二便流水般地送上了一桌丰盛的晚宴。

  烧鸡、烤鸭、清蒸鲈鱼、龙井虾仁……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

  从被俘至今,秦冷月就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此刻闻到这股味道,腹中顿时雷鸣般地抗议起来。

  方言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大快朵颐起来。

  他吃得津津有味,却始终没有看秦冷月一眼,更没有让她上桌的意思。

  秦冷月只能像个下人一样,垂手站在一旁,为他斟酒、布菜。

  那诱人的香气,不断地钻入她的鼻孔,勾动着她的食欲,对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这简直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的折磨。

  她看着方言将一块肥美的鸭肉放入口中,喉头不自觉地耸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方言精准地捕捉到了。

  “怎么,你这贱人也想吃?”他放下筷子,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她,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想吃可以啊,求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学几声狗叫,叫得好听了,老子就赏你一块骨头。怎么样?”

  “你……”秦冷月浑身剧烈地颤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她宁愿饿死,也绝不可能做出如此丧失人格的事情!

  “呵,还挺有骨气。”方言冷笑一声,他夹起一块烧鸡腿,故意在秦冷月面前晃了晃,然后,猛地扔到了地上。

  油腻的鸡腿在光洁的地板上滚了几圈,沾满了灰尘。

  “给你脸不要脸的骚货。”他用脚尖踢了踢那块鸡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跪下,把它给老子舔干净。地板,还有这块骨头,一点油都不能剩。舔不干净,今天你就别想有任何东西进肚子,包括老子的精液!”

  秦冷月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块沾满灰尘的鸡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可是,方言最后那句话,却像一道魔咒,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几日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身体对他的阳精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那不仅仅是欲望的满足,更是她体内那股冰火真气运转的必需品。

  她可以忍受饥饿,却无法忍受那种力量失衡、经脉欲裂的痛苦。

  在尊严和生存本能的剧烈交战中,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她缓缓地、屈辱地跪倒在地,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趴下身子,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伸出那曾吟诵过无数高雅诗篇的舌头,在那冰冷油腻的地板上,舔舐了起来。

  方言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美酒,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绝美的“仕女舔骨图”。

  看着昔日高不可攀的冰山仙子,此刻正趴在自己脚下,卑微地舔舐着地上的油污,他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极致的满足感。

  当秦冷月终于将地板和那块骨头都舔舐干净抬起头时,她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已经满是油污和泪痕,狼狈不堪。而方言,也已经酒足饭饱。

  “很好,赏你的。”他似乎心情不错,将吃剩下的一碗米饭推到桌边,“就在那儿吃吧,别弄脏了我的桌子。”

  秦冷月默默地跪在桌边,端起那碗冰冷的米饭,就着自己的泪水和屈辱,大口地吞咽了下去。

  这是她这些天来,吃得最“饱”的一餐,也是最难以下咽的一餐。

  “吃饱了,也该干活了。”方言站起身,擦了擦嘴。

  他走到秦冷月面前,一脚踢在她那浑圆的翘臀上,力道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别他妈跟个死人一样跪着,给老子把桌子收拾了。”

  秦冷月默默地收拾着残羹剩饭。

  当她将最后一只盘子收走,用抹布擦拭着桌面时,方言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粗暴地从她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她那只丰盈饱满的、不堪一握的巨乳。

  “嗯啊……”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惊呼出声,手中的抹布掉在了地上。

  他隔着薄薄的肚兜,肆意地揉捏着那团柔软,指尖用力地捻着那颗早已变得坚硬的乳头。

  “收拾桌子?我看把你这骚货收拾了才对。”他压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项上,声音沙哑而又充满欲望,“老子吃饱了,也该轮到老子的鸡巴‘吃饭’了。今天,就在这张桌子上,把你这个小骚屄干个爽!”

  他不由分说,粗暴地将秦冷月拦腰抱起,将她整个人面朝上地扔在了那张刚刚擦干净的八仙桌上!

  冰冷的、带着一丝油腻感的梨木桌面,贴着她单薄的背部肌肤,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把腿分开!给老子掰开了!让老子看看你这贱屄是不是又流水了!”他站在桌边,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秦冷月屈辱地闭上眼睛,颤抖着,缓缓地分开了双腿,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方言伸出手,粗暴地扯掉了她那条早已被淫液浸湿、黏在皮肤上的亵裤,扔到一旁。

  “妈的,真是个水龙头,光摸摸奶子就能湿成这样。”他看着那片泥泞不堪的幽谷,以及那两片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合、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他没有丝毫前戏,直接解开裤带,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烙铁的狰狞巨根,对准那湿滑的穴口,便狠狠地撞了进去!

  “噗嗤!”

  “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入肉声,秦冷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

  她的身体被这股巨力撞得在光滑的桌面上向后滑了一段距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桌沿上。

  那根滚烫的巨物,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瞬间贯穿了她整条甬道,重重地顶在了她那不断痉挛的宫口之上!

  “爽不爽?小骚货!”方言按住她的双腿,将她固定在桌子上,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老子让你在马车上浪,现在就在这张桌子上,把你操到尿出来!”

  “砰!砰!砰!”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整张八仙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巨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秦冷月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狂野的冲击。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冰冷的桌面上被撞得前后滑动,雪白的背部肌肤,很快就被磨出了一道道红痕。

  那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极致刺激,让她神智不清,口中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叫!给老子大声叫出来!”方言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用手狠狠地扇在她那丰腴的臀肉上,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

  “让楼上楼下的人都听听,冰河宫的仙子,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在桌子上被人操的!”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秦冷月淹没。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那不断攀升的快感,却让她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方言的腰,肥硕的臀部也开始主动地向上挺起,迎合着他那毁灭般的撞击。

  方言似乎被她这副隐忍而又淫荡的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他猛地抽身而出,然后,将秦冷月翻了个身,让她像之前那样,以一个“金鸡啄米”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桌面上。

  那两瓣被操干得通红、微微外翻的穴口,以及那个同样诱人的、紧闭的菊穴,便再次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眼前。

  “换个洞,让前面的骚屄歇一歇,轮到你这紧巴巴的小后庭了。”他抓起桌上喝剩的酒壶,将冰冷的酒液,直接浇在了她那两瓣滚圆的臀肉之间。

  “呀!”冰凉的液体顺着臀缝流下,刺激得秦冷月浑身一颤。

  那酒液流过她那红肿的后庭穴口,带来一阵阵刺痛。

  方言扔掉酒壶,用手将那些酒液涂抹均匀,然后,扶着自己那根沾染了她淫水和酒液的巨根,对准那紧致的后穴,没有任何犹豫地,再次狠狠地贯了进去!

  “呜啊——!”后庭再次被撕裂的剧痛,让秦冷月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这一次,方言比上次更加粗暴,他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猛烈的抽送。

  在酒液的润滑下,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比上次更加深入,那巨大的龟头,在她紧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烂!

  “操你妈的,这里还是这么紧!真他妈是个极品!”他抓着她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桌子上,下半身如同打桩机一般,频率快得只剩下残影。

  整张桌子都在剧烈地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在这种前后都遭受过极致蹂躏的刺激下,秦冷月彻底崩溃了。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高潮,她需要一场高潮来解脱。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的哭求:“啊……啊……求求你……给我……我要……我要去了……快……快给我……”

  “求我?你这贱人也配?”方言听着她的哭求,动作却猛地一停。

  他从她后庭抽出,然后,在她充满渴望的目光中,再次翻过她的身体,让她平躺在桌上。

  他跨坐在她身上,将那根沾满了她肠液和酒液的、狰狞的巨物,在她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拍了拍。

  “想高潮?可以。”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残忍地笑道,“用你的嘴,把它给老子伺候爽了。什么时候老子想射了,什么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秦冷月看着眼前这根刚刚从自己后庭拔出来的、还带着腥臊气味的恐怖东西,胃里翻江倒海。

  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能得到解脱的机会。

  她闭上眼睛,流着泪,屈辱地张开嘴,将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含了进去。

  “对,就是这样,像条母狗一样,好好舔!”方言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温热的口腔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他用最下流的姿态,将自己的欲望,灌入她那高贵的、属于仙子的口中。

  终于,在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口腔之后,方言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

  一股滚烫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稠的洪流,狠狠地喷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

  “呃……咕……”秦冷月被那股灼热的精液呛得几欲窒息,但她不敢吐出来,只能在方言的逼迫下,一口一口地,将那混杂着自己屈辱和欲望的液体,尽数吞咽了下去。

  “吞干净,一滴都不许剩。”方言抽出巨根,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满意地说道,“这,就是你今晚的宵夜。记住,你这贱货的身体,从里到外,从嘴到屄,再到你的屁眼,全都是老子一个人的。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听懂了吗,我的鼎炉仙子?”

  秦冷月瘫软在冰冷的桌子上,浑身赤裸,一片狼藉,口中还残留着那股屈辱的味道。

  她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没有回答,也没有力气回答。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寒山仙子秦冷月,已经彻底死了。

  活着的,只是一个名为“鼎炉”的,没有尊严的玩物。

【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焚天欲魔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