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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 (61-75)作者:老陈醋

[db:作者] 2025-06-26 14:33 长篇小说 8270 ℃

【沈氏春娘】(61-75)

作者:老陈醋

字数:39676

六十一、郁云竟(二)剧情

春娘等人又随着郁云竟去了他的船只,自然没有他们的船舱舒适方便,但胜在干净空间宽阔。因着要观察敌情,视野也更为广阔,只是现在外头一片混乱无从体验。

“涵之歇下了?”郁云竟处理完军务往船舱走去,正巧碰见从涵之房间走出的春娘。她还是那身血衣,上头血迹遍布,下摆有一处被撕的烂碎,看起来狼狈不堪。

“嗯,用了药,已是歇下了。”说罢又叹口气,刚刚养好了些,这下又是前功尽弃。

“别担心,军医医术高明,一路为他调理不成大碍。”看了看她倦怠的面容,柔声道,“你回房洗漱早些歇息吧。”

“云竟哥,你也早些歇着才是。”

郁云竟想起外头众将士还在忙碌,作为将军岂能懈怠?只是他点点头,“自然,我送你回房。”

此时,拐角处露出一片粉色衣角。郁云竟抬眸厉声,“谁在那儿?”

一个女子颔首小步走出,柔柔地望向他小声道,“将军,奴家熬了些宵夜,是否现在奉上您用一些?”说完含羞带怯等他回复。

郁云竟皱起剑眉,贼寇未杀尽俘虏了大半,还有那些叫倭寇抓住的百姓还待轻点。这会子谁有心思吃什么夜宵,未免太没眼力价。

“不必,你自去歇着,我无需你料理,你照顾好各位副将便是。”

言罢,不给她一个眼神,虚搂着春娘的腰,“咱们回房罢。”剩下那女子站在船舱口泫然欲泣。

“云竟哥果然好福气,如此境况尤有美人 送上秋波。”春娘在房门口打趣道,手扶在门框之上。

“再胡说!”郁云竟板了面孔假作严肃,伸手便要一个爆栗子砸向她,不料她早有防备,将门板砰地关上,手掌落在门板上。门后似有她在偷笑,仿若年少时每一次的玩闹时分。

“臭丫头,开门。”

“云竟哥快回去歇息吧,我要洗漱了。”

这一番玩闹让两人一扫阴翳情绪,时隔多年的陌生仿佛也被一扫而空,好似他们不过隔了几日未见,还如之前一般亲密无间。

他抬了抬手,最终还是放下,先去处置正事要紧。反正人就在这儿,跑不了。

“将军...”那女子还在原处,似是料准他还要回来,她低着头露出一截粉嫩的脖颈,睫毛轻颤,意欲何为展露无疑。

郁云竟冷下声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奴家想着已然夜深,好随身服侍将军。”言罢,轻抬金莲扭着细腰便要靠近他胸膛,这一方宽阔坚硬的胸膛多么叫人安心多叫人眼醉。

“你若再敢靠近,便军法处置。”郁云竟心中早已有人,又洁身自好,自然看不上此等软骨媚上之流,“我一再警告,你若不听,那你便不用随我们一道回京,自己寻生路去罢。”

看她瞬间惨白了脸 ,摇摇欲坠,泪珠儿挂在眼眶似坠非坠好不可怜。可惜他非惜花之人,没空看她演戏。目不斜视绕过她,去往甲板去了。

春娘用了三桶水才将自己洗净,闻不见血腥味儿才算作罢。开了一条窗缝儿,将发吹干。

“夫人,晚风侵体伤身,还是关了窗子罢,奴婢为您用干布擦干便是。”翠竹走进房见她坐在窗边,担忧道。

“无妨,翠兰如何了?”

“已是服了药歇下,只是些小伤,无大碍。”

“那边好,你也早些歇着去。这两日无事不必上前伺候,都将身子养好再来。”春娘将窗子关小些,又接过翠竹递来的薄毯,盖在腿上,“好了,去罢。”

“是。”翠竹红着眼睑褪下,知晓夫人是在体恤她们。只是今日实在惊险,此时仍然心悸后怕,再则夫人一向不喜房中有人,因而没有坚持要留下,顺从退了出去。

春娘吹了会子风,透过窗望见外头一片漆黑,深海茫茫,又回响方才惊险,总觉着骨子里凉飕飕的,便又将窗子关上。

点着灯靠在软枕上眯了眯,刚阖上眼,便是明晃晃的大刀向自己砍来。又有那猥琐的倭寇扑向他,意欲不轨脸面丑恶让人作呕。她砰地跳了一下,惊醒过来,那种惊悸不适久久不散。

虽则困,却是不敢闭眼睡去,只怕梦见那可怕的场景。

郁云竟忙至丑时,身子既是疲惫,本该快快回房歇着,脚步却是情不自禁往春娘房门走去。

本想着在门口站一会儿便走,却见门缝里隐约还见到灯光。细听之下还有些声响,似是低声啜泣声。试探着敲了敲房门,“春娘,是我。”

没有动静,应是睡着了梦话吧,按捺下失望,转身欲走。脚步声起,门被开了条小缝,她从里头探出一半面容。脸色极白,眼下有黑影,眼睛湿漉漉地泛着红,一看便是受了惊。

“怎的还未睡下?”带着训责的语气。

“我...睡不着...”

“闭上眼便是。”

......

我自当知晓睡觉要先闭眼。

“我害怕。”

“那便亮着灯睡。”

“还是怕。”春娘挠了挠门。郁云竟听闻动静耳尖微动,“那你要如何?”

“云竟哥可困?若是...进来陪我说说话可好?”

郁云竟思量片刻,点点头。春娘眼光一闪,立马将门大开让他进来。

“这么大人了,还怕黑?”一想今晚境况确实惊险叫人害怕,“想说些什么?”

春娘又躺进被窝,“想看看你,多年不见,今日都不曾好好看你。”郁云竟轻笑出声,“难道我还会变了模样不曾?还是多长出一副手脚?”

“像是比以前高了许多,你以前不过与我一般高,现在都高我一头。”比以前黑了,面皮也糙了不少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至于是不是多了一副手脚,看你杀敌时的威风样貌倒像真比别人多上三头六臂。”

郁云竟享受她带着崇拜的目光,多年潜伏之屈辱在她温言细语与打趣中纷纷散去。

春娘看着他掌心的粗茧,仅仅一只手便是疤痕遍布,这些年不知受过多少伤,“这些年...你为何连信都不曾寄过回来?”

其实她想问,为何他如此绝情,一点儿消息都不透露,让他们都以为他已遭遇不测。甚至,连他兄长亡故,都不能告知他一声。

“这些年,我潜伏在倭寇之中,我不能亦不敢联系任何人。”怕一露出痕迹,便叫人抓住了软肋。

他有多想回去见一见她,或是收到一封她的书信以解相思,却是不能。若是被狡诈的倭寇发现分毫,对她都是不可预料的伤害。所以他不敢,哪怕在夜里曾想念她,想念兄长,想念那个一同长大的宅院心如刀绞,也不能...

他轻描淡写一句话,春娘却知其中利害与沉痛。

郁云竟见她泪悬于眶,一时无措,只能拍拍她的手背,“无妨的,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么?”

这话落音,两人皆是沉默,只因...兄长已不再。

“好了,快些歇息吧,不早了。”见她想要起身,“别怕,我在这儿守着,等你睡着再走。”

或许是他正气足,没一会儿,她便沉睡过去,一如年少时她看了鬼怪小说怕得睡不着,他在一旁打着哈欠守着她。

真好...

六十二、吃味儿(剧情)

见她将将闭上眼便熟睡过去,郁云竟还有些好笑,果真跟小时候一般,对自己这般放心。长长的睫毛舒展开来,面上也不复方才的惶恐,他悠悠叹出一口长气,为她将被子拉上一些。

不小心碰到她的脸颊,郁云竟收回手,有些贪恋方才那温热的触感。见她睡得香甜,他也生出一丝困意来。

自入军一来,从未有过这般感觉了。心沉进胸膛,耳边听着她平缓的呼吸眼皮也不住往下坠去。偏自己的脚怎么也迈不出去,干脆头一撑,大将军便在床边坐着睡着过去。

等他醒来已是清晨,看她睡得脸上红扑扑,小嘴还往上勾起,似是做了美梦,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发。小心翼翼起身,打开房门走出。

走出两步,正巧碰上迎面而来的赵奕,两人相视点头示意。“这么早?”

郁云竟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你自去忙。”赵奕道,两人擦肩而过,他看了看云竟走来的方向,若有所思,回身一看,他跨着大步离去,身上的盔甲还带着血迹,像是昨晚没有换衣...

回过神来又向里处走去,郁云竟听赵奕脚步声是向春娘房间去了,回身一看,果然见他推开房门,衣摆随着房门打开瞬间消失在门外。

春娘后半夜总算睡了个安稳觉,一觉醒来,发现床头还有个人,以为郁云竟未走,吓了一跳,“你还没走?”

定神一瞧,原是赵奕坐在一边看书呢。“把我当成谁了?”他放下书本,一脸兴师问罪,眼神却是戏谑。

“昨晚云竟来坐了会,说了许久的话,还以为他一夜未走。”春娘揉了揉眼,准备起身。

“我知晓你们定要叙旧的,故而未来烦扰。”赵奕坐到床榻,按住她不让她起,“我这般识趣,可有奖励?”

春娘笑了笑,便说,“那便赏你这段时日自由安排自个儿的事儿去吧。”赵奕才不上当,别以为他不知郁云竟那小子的心思,他一向对春娘有心的。况且那小子又有不同,那是个吃独食的性子。喜欢什么,便是一心要独占的。因而,这段时日,他是万万不可轻易离去,叫人钻了空子。往后没有他一席之地,那才叫欲哭无泪。

“在海上飘着,能有什么事儿?”赵奕将人拦着,点了点她的唇,“守着你便是我的顶顶大事儿,你不知我昨日可是吓坏了,昨日便想抱着你睡才好。只是我大方,给你们二人叙旧腾了位置罢了。”

“因而...我先下讨些利钱也是应当。”理直气壮便将人压在身下,对准那香软的唇瓣吻了下去。足足吻了半刻钟,像是要将她生吞了的架势。春娘感觉他那处直挺挺地顶着自个儿,立马涨红了脸,将人推开,“不正经,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儿,还要不要做人了?”

赵奕委屈地滚落在一边,“我也不想的,只是那处太想你了,我能如何办。”他又凑她耳边来,“今日晚上...你总要陪我才是。”

趁着她发作之际,整了整衣衫,人模狗样的出了房,精神抖擞一扫昨日憋屈。

春娘在房中扇着手驱散满面滚烫之意,这人真是不分地点场合。自个儿不正经,见天儿地想着那档子事,偏还自个儿委屈上了。也不想想,这是云竟的船,在这里做那些事儿,怪臊得慌。想着晚上必是不能让他进来的。

她一起身,便是去探望涵之。见他面色苍白,嘴唇更是白得没有半点儿血色,眼下乌青一片,定是晚上没有睡好。一时又自责开,都是他为了护着自己才吃这般苦头。

“可好些了?”说出的话都不自觉放柔了声,就怕吓着他了。

他摇摇头,“涵之没事,都怪我不中用,又惹夫人担忧了。”春娘连忙打住,“怎可如此说,我还要多谢你护我,若不是如此你怎会受伤?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涵之不妨她会这般说,一时也慌了神。

“只是下次再不可这般了,你身子本就弱,受这么重伤,实在叫人担忧,我倒宁愿是我自己受伤也不愿看你伤一点儿的。”

这一番话说得叫郁涵之是又暖又惶恐,嘴上虽不说,心里想着若是有下次,他定是还要挡在她前头的。他也是,不愿看见她受一点儿伤的。

春娘又嘱咐他一定好好歇息,又说道,“此次救了不少被俘的百姓,不若挑几个小丫头来服侍你。你身边总没有人,也不方便。”

郁涵之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面色越发白了,“我不要,陪两个小厮便是了。”

“小厮总不如丫鬟细心周到,你又受伤,没人看顾我不放心。”春娘劝道。

“夫人可是烦了涵之?夫人不必担心,我自个儿能顾好自己,总不会劳烦到夫人。”一时间,他又缩进自己的壳里,说出的话也冷冰冰。

“你怎会这般想?我如何会烦你?罢了,不要丫鬟便不要罢,找两个细致的小厮便是。”

郁涵之却还在生着闷气,觉得她一心把他往外推去,如今自己受着伤她便急着寻丫鬟。再不如之前一般,能端着药碗守在一边,哄他吃药,还给自己塞上一颗甜蜜蜜的蜜饯。

一时又发起酸来,若是...他们受了伤,她必不会寻丫鬟去贴身伺候的。想及此,酸溜溜得别过脸去,不愿看她。

春娘见他红着眼眶闹别扭,心里也不舒服,“我自不是嫌弃你的意思,只怕事忙起来疏忽了你,若是因此你身子落了病根子,那不是得不偿失?”

她见涵之耳尖微动,面色有些缓和,心想果然是孩子脾气。又想他年幼被拐,失了温情,虽被农户收养却是能吃饱便不错了。想必是渴望关怀的,一时母性大发,闻言道,“放心,便是置了小厮,母亲也要时时来探望你的。”

郁涵之瞬间又黑了脸,“夫人不过大我五六岁罢了,也好意思称我母亲?”

“便是与你一般大,你也是要称我母亲的。”

他头一梗,“你便是说破嘴,我也只认我养母那般大的人做母亲。”他据理力争,脸也涨红,好歹有些血色,春娘心中大快,见他吃瘪却是不易之事。难得见上一回,春娘乐着让他好好歇息,“我去给你备午食。”

啊呀呀,春娘只有一个,男人却有这么多个。

你们就在醋坛子里待着吧。

吃肉应该也快了吧...

可能...哈哈

六十三、讨人嫌(剧情)

时辰尚早,春娘踏上甲板眺望,海浪微小可算是风平浪静。这艘船领头,向前望去一望无垠,偶尔有海鸟飞过,若是忽略前日激烈残酷的血战,可以称得上惬意。

站久了有股子海腥气传来,想着午时该备些什么。涵之受着伤,只得吃些清淡的,忌发物。便熬些粥,幸好之前存了些易保存的新鲜蔬菜,凉拌清炒在这无边大海之上都是绝佳美味。

这般想着,春娘便起身去了厨房,招人唤了个眼熟的小丫头,一直跟着翠竹后头做事的。吩咐她去将存着的蔬菜并封在坛子中的酱菜拿来。

进了厨房,已有香气袅袅,昨晚拦住郁云竟的女子在炉子前忙活着。一张素净的面庞在白茫茫的雾气中有股柔弱的美感,看到春娘进门,扯起嘴角讨好般朝她打招呼,“夫人…”

果然我见犹怜,见她还要上前来帮忙,春娘立马道,“你忙你的,我这边自己来便是。”那女子又识趣得退到一边,又用一双水茫茫的眼哀怨地扫她一眼。

春娘之作不知,兀自检查炉中火苗是否足够,庆幸自个儿坚持将自己船上的炉灶一并搬过来。不然对着一朵儿娇花,还是对郁云竟有着明显意图的女子,她可消受不起。

将砂锅清了一遍,装进清水大米,中火先煮开,而后用小火蕴着慢慢熬开煮糯,香气渐渐飘散开来。

大白菜剥去外头干瘪失了水分的几张菜皮,露出里头水润干净的菜叶子,鲜盏的很。过清水洗了,水珠儿躺在上头,晶莹剔透。春娘使刀咔咔咔,熟练又整齐得切好。

搂了一半并着肉丝清炒,一半用作海鲜面的垫菜,飘在鲜汤之上如金玉璀璨,味美又好看。

涵之只得清淡饮食,郁云竟却爱吃汤面,现下无鸡汤之流便用海鲜熬了浓郁汤汁,一会儿待人来了将手擀面与鲜菜叶放进去一烫,鲜香汤面便成了。

又想着涵之爱吃甜,最近又要将那苦药如水一般往里灌,不定要将脸皱成什么样儿。

正巧船上有晨间新磨的豆浆,便取了之前研磨好的甜杏仁粉出来,加以冰糖调味。用开水煮开,一直等杏仁香气发出,用纱布细细滤了两大碗。

只因云竟不爱那杏仁颗粒的粗粝感,缺爱杏仁露的爽滑甜香。因而每次都要讲那杏仁虑去才肯喝。

可真挑剔呢。

这般想着,一颗人头从船舱窗边探进,“杏仁露的香气?”还真不能背后说人。郁云竟一手攀在窗边,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手边的杏仁茶。又嗅了嗅,看着锅里煮着的海鲜汤,一脸期待。“这么多好吃的,甚好。”

头又缩了回去,步伐加快,春娘看他离去的背影,愣了神,“你不吃?”

“放着,等我回来。不,送我房中来,你送。”

想必是要去忙些什么,春娘听见他又加快了步子,想他一脸急切的样子。定是馋得很的,也是,他的嘴一向挑剔,也不知在军营如何满足那口腹之欲。

白粥亦煮好,粘稠甜香舀出一碗,将菜盛了一碟子,酱菜取了两样,多加了冰糖的杏仁茶。吩咐小丫头在这儿看着炉子,便送去涵之房间。

郁涵之听闻声响,探头望了望,见是她颇还有气闷,歪过头不去看她。鼻翼却不自觉嗅了嗅香气,眼神又偷偷向她手中餐盘瞥去,自以为她不知。

不小心对上她戏谑目光,又红着面垂头继续玩手指。

“小少爷,用饭了。”见他没反应,“还气着哪?果然还是孩子呢。”

郁涵之现下最怕她说自个儿小,立马又竖起全身的刺,却见她将饭食置在他床边的桌案上。香气不断入鼻,又听她软着声哄道,“先前是我的不是,这都是我亲自下厨做的,用作给你赔罪,给个面儿尝尝可好?”

郁涵之耳尖动了动,难得她与自己说笑,也不摆以往长辈的架子。他清了清喉咙,面上不露声色,淡淡“嗯”了一声,心里别提多美。

他摆正身姿,等着她如以前般喂到嘴边。却听她说,“我与你叔父送饭,你自己乖乖吃饭,而后用药。有甜杏仁露,喝了药过过口。”

好心情便失了一半,半耷着脑袋抬眼控诉,似是说,“这便是你的赔罪?”春娘见他湿漉漉的眼望着自己,又忍不住心软,“你方才还说我比你不过大了几岁,我再不好摆母亲的架子,你好好用饭。”

说完便赶紧离开,怕自己一心软又事无巨细去忙活。早日他那话颇有深意。对自己的心思还有些不好说,她怕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故而,还是有些距离才是。

她连忙回厨房给郁云竟准备饭食,怕他久等,却见他已半靠在窗子边,手边是一只碗,里头杏仁露已是见底。见他回来,面色不渝,“忙什么呢,等你半晌了也不见你身影。”

春娘余光扫见在一旁目光灼灼的柔弱女子,好笑道,“我给涵之送饭去了,你还急这一会儿?”他听是给涵之送饭果然不再多言。这个侄子他是疼爱的,只是许久不见颇是生疏,他一个大将军上阵杀敌英勇无比,却少能表达柔情。

“饿坏了,是不是准备下汤面?”他眼睁睁盯着那锅海鲜汤。

“是,一会子便好了,你在哪里用?”一边将早备好的面条下了锅,因是手擀面劲道稍稍比平日的面条多煮一会,而后下了菜叶子,烫一烫便得了。

“回房去,你同我一道。”

见她盛了两大碗,满意得点点头,却听“这碗送去赵公子房中,还有这两碟子酱菜。”小丫头点头去了。

郁云竟皱眉看她,“这一碗如何够我吃。”

春娘看看面前的大盆,心想这人吃独食的性子竟还未改,“这么一大盆,再多吃该积食了,况且那一壶杏仁露不都进了你肚中?”

大将军撇了撇嘴,到底没敢多发作,“那你吃甚?”“我有白粥,别的我没胃口。”

郁云竟点点头,将她手中餐盘接过,还是有些分量,看也没看躲在角落的女子一眼。还回头催促,“你快些。”

春娘觉着他还如以前一般不讨喜。

周末医院配药,姑姑生日,又被女儿拐去我姐家住了两天,没能码字。

今天上班偷偷码了会。

晚上估计还能有一更,若是没有不要责怪。

我可是年纪轻轻便要补肾的女子惹,你们要怜惜。

冬天的被窝,泥萌也懂的辣,太让人无法抗拒!!

六十四、兄妻弟继(剧情)

“怎为了碗面就如此急切?若要我说,有美人顾盼,素手煮羹汤于你,大将军也该欣然领情才是。”

前头郁云竟突然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定定看着他,春娘不敢再说,跟在他身后,“好了好了,还不让人说。本就是...好好好,不说了。”

春娘见他眼神幽幽,知他不喜,便不再打趣。一大盆面三两口就消了一大半,“你慢些吃。”见他狼吞虎咽,春娘真怕他噎着。一时又心酸起来,见他吃得一脸满足,便知他这几年过的如何。

盔甲里露出的衣袖都磨破了边,不复雪白之色发着微黄,昨日她不曾发现。今日仔细打量,发现以前那个挑剔事无巨细的小少爷确实不一样了。

曾经味道稍差一点儿的东西他立马便要吐出来,再不会吃进嘴的。至于衣裳更是要锦绣合身,不要说旧衣裳,便是穿过几次就要扔了换新的。脚上的鞋,沾上一点子灰尘便要换去,如今...她低头望去,竟然鞋顶端都快要磨穿了。

郁云竟一抬头便对上她那双红了眼眶的湿漉漉的眼,憋着泪却又控制不住撅起唇,好不委屈。他立马搁下碗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怎么了,小哭包?”

年少时他经常将她气哭,还得意洋洋给她取了个“小哭包”的外号。春娘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我在想,小草包连漂亮的外表都没有了可怎么办。”

“我如今还是草包?”

春娘无话,是呀,曾经臭美的不行颇多规矩的金贵小少爷如今是制敌无数的大将军。吃不得一点苦头的他不知忍下多少苦难,练就一身本事,成了这个国家的大英雄。再不是小时候的花瓶小草包了。

这般想着心里又是一阵发酸,郁云竟难得露出笑脸,“怎么,心疼哥哥了?”

“你倒要唤我一声嫂嫂才是。”春娘本能地便要回击,他们俩总是斗嘴斗惯了的,往往这时郁云章便要出来做和事佬将两人哄开。

一句话将两人都说愣在那处,郁云竟对她的感情显而易见,因而这句话叫两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半晌,春娘才开口,终于问出闷了许久的话,“那时...你为何要走?”

“你与大哥已约定终生,我不走还能如何?”郁云竟将碗中的面尽数吃光,汤汁都不剩一滴,碗轻轻落在桌面,叩的一声落进耳中。

“那你为何不留一句话便走,一走就是几年也没有消息,你可知我们多担心你?”

“若是真去找你说,你哭一哭,我如何走得了?你知我最受不住你哭的。”郁云竟苦笑,“再者,我当时已下定决心从军报效朝廷,若是叫你知道,你定是不会让我去。”

“那你留封信又会如何?!”春娘想到她与云章那般疯了似的寻他找他却怎也没有消息的绝望。

“我知晓兄长的想法,他心悦你,亦知我对你之情。兄弟共妻不是什么鲜见的场景。”他顿了顿,“我知兄长的心思,所以我走了。”春娘沉默,心中讶异,她从不知云章竟然有过这种想法?

“你也知我性情,惯爱吃独食的,怎会容许他这般想法。兼之边境动乱,我不想再做个一无是处只会蒙祖荫,靠兄长的草包废物。”他笑了笑,“别这样看我,不是因你玩笑,我知我以前什么德行。”

春娘被他这番话砸晕了头脑,竟然不知这其中机巧。更叫她震惊的是他后面的话,“经历沙场几经生死,再没什么金贵毛病了。吃独食这种恶习甚是不好,我一离家便后悔了。不然如今娇妻在怀,兄长有我帮忙,说不得也不会出事。”

“你在浑说些什么?”春娘想起他描述的场景,颇有些不自在。他这般的性子,若是真...还不得整天浸在醋桶里,冷着脸做个气包。

“哪里浑说?战场厮杀下来,好不容易留了性命便什么毛病也没有了。我晨间见赵奕去你房中...”他意味深长,“我不在意,也不愿再错过。”

春娘砰地一声站起,“你休要胡说,你此番立下大功,什么名门闺秀配不上?不许你胡思乱想,你不过是许久从军,没见过什么女子罢了。此次回京,陛下定有赏赐,说不得还能再升一级。待那时,回了江城,我也会替你说上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郁云竟竖起剑眉,“你敢!”

“长嫂如母,你兄长不 豆丁#酱8/推文*整*理⑦068期87 再,便是我做主。”春娘也不甘示弱。

“兄嫂弟继,天经地义!”

“你无理取闹,你给我好好想想,勿要昏了头脑!”说完,春娘便急急离去,抚着狂跳的心口。定不能让他有这种心思,大好前程等着他,如何能这般胡闹?

郁云竟砰地踢飞一张凳子,砸在门仓又弹回地板,发出巨大响声。天知道初离家门时他是立下多大的决心,才能不回头去找她。

每当在冷冰冰的军营里睡不着时,翻来覆去要将她想念多少遍,曾伪装深入敌营被百般试探折磨之时,也是存了为了回去见她一面的信念才叫他支撑下来。

天知道他有多后悔曾错失了将她娶为妻子的机会,恨不得回到过去扇自己几个大耳瓜子。于是只能靠着报效朝廷的念头,不断杀敌,出生入死拼出一份功业,好让她也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他不是一无是处的二世祖,他也能顶天立地为她撑出一片天。让她无忧无虑,护她爱她。

不过是他的清高让他错失机会,想着要独占她,不屑于与任何人分享。几次踏进鬼门关让他渐渐磨平棱角,对她的思念每日递增一分。本想回家便与兄长商量着共妻之事,如今却物是人非,他连兄长都没有了。

只有她与涵之了。

因而...对她,他是势在必得。就算与人共享也不在乎了,能陪在她身边,做她身边最特殊的存在便是了。

叔嫂什么的~~~emmm~~~

六十五、冷战、撒娇(剧情)

这几日船上众将士都深觉气氛压抑,将军大人简直黑云压顶,周身散发着恐怖的冰冷气息。于是,大伙儿都夹紧尾巴做事,无一敢如常打闹嬉戏,便是偶尔喝一口酒都要偷偷的,就怕被将军冷脸臭骂。

自那日两人闹得不愉快,春娘便时常躲着他,别说什么海鲜汤面杏仁茶,便是人影都不见一个。这般想着,郁云竟又狠狠打趴一个士兵,士兵生无可恋地趴在原处,暗暗赞叹,将军的武艺又高升了呢。竟然五招之内就将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真是丢人呐。

他将头埋进地板,发誓下次在也不要被将军忽悠来过招了呢。郁云竟脱下汗湿的衣衫,露出精壮的上身,上头布满伤痕却毫不影响这具身躯的美感。他环视一圈,却见众人皆是躲避自己视线,“啊呀,都晌午了,该吃饭了。”

“是啊是啊,饿了。”

“走走,晚了好菜都被抢走了。”

人群一哄而散。

这群没规矩的家伙,看来打完仗都松懈了呢,待回到陆地要好好操练一番才行。只是他这一身火气无处发散,最终目光落在地上趴着的那位。

踢,没动静。

再踢,还是装死。

“别装了,起来,再打一场。”

呜呜呜.....为什么我要装死,跟着他们早点撤该多好。无奈地从地板奋力挣扎站起 ,这次三招便又趴回原处。郁云竟大叹无趣,“果真是操练的不够,今日便饶了你,以后你每天来我这报道。”

留下原地迎风飘泪的士兵扬长而去。

春娘这几日虽是时时躲在屋里,却也没有闲着。那日见云竟身上衣服破烂,脚上的鞋更是穿出个洞来。浑不似一个大将军,倒像是落魄子弟。

以往他何曾如此寒酸过,因而春娘翻出柔软的布料来做上几套贴身中衣,又偷偷拓了尺寸,给他连夜赶制了两双鞋出来。一双单靴平日好穿,届时结束了水程改为陆地,想必是要骑马因而另一双做了马靴。

鞋面绣了祥云暗纹,寓意青云直上、吉祥如意。“嘶...”春娘含了含刺痛的指尖,眼下青黑一片,明显是熬了夜的缘故。

赵奕在一旁则是醋得不行,先是涵之,又来个郁云竟,春娘接连为他二人劳累操心。衣裳,鞋履那是做了一身又一身,一双又一双。如今更是熬夜赶制,他便是连一块帕子都未曾收到。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如今见她连连戳手,连忙夺过她的针线,“好了,再如此下去,你的手指怕不要戳成筛子了。”见她还要抢,“你看你眼下都黑成什么样儿了,眼里都是血丝,再者这衣裳够好了,我身上穿的都未有这般精致。”

却见她手里没了东西,愈发坐立不安,一会儿又坐那发起呆来。“你这两日是怎地了?如此心神不宁?”

春娘摇摇头,“无事啊。”

赵奕皱眉,“不对,这两日你脸色不对。是不是...云竟与你说了什么?”

“怎么会?”春娘连连否认,面色却露出端倪,她不敢与他对视,“你怎会如此说?”

“那日你从他房中回来便是如此,时不时露出懊恼神色。”赵奕怅然道,“况且那小子从小就粘你粘的厉害,别人多看你一眼便是一副要将人眼珠挖出来的样子。”

...春娘从不知云竟那时是这幅样子的么?她记忆中他总是与她斗嘴绝不认输,好似不把她弄哭便是不罢休。是了,他总是不让自己与别人去玩的,若是不听他的,能够好几日都不理她呢。

当然...他总是对她好的。除去云章,对她最好的便是云竟了,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自己总是第一个拿到的。若是有人敢来欺负她,那不出一日便要教云竟收拾的服服帖帖再不敢来惹的。

回想着过往种种,春娘心里又冒出一丝笑意,原来他们年少时也是这么蠢呢,但是怎么这么叫人回味呢。

当初...自己也是想过...

罢罢罢,总而言之,不能让他再存这番心思了。错过了便是错过,如今自己身陷囹圄已是招惹了两个在身侧。万万不可再去招惹他了,她望着面前做好的鞋,想着该如何送去才好呢?

回过神来却见赵奕一张脸都要贴在她面上来,她吓了一跳,“你这是作甚?”

他浑身酸气,一张俊脸肃板着,“你方才在想什么?一直在傻笑。”春娘瞪圆了眼,只作不知,“有吗?”

赵奕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就是有。”气呼呼地捏了她两下,“这阵子你只顾着他叔侄二人,怕是把我都忘到耳后去了罢。”

“涵之是个孩子,云竟又是刚回,浑身穿的破烂,我又是长嫂如何....”她还待长篇大论,却被醋意翻天的男人用唇堵住了嘴。

直到她透不过气来才被放过,赵奕揉了揉她的唇,“自从云竟回来,你晚上都不陪我了...”热气直往她耳边喷,春娘自是知晓他是何意,锤了捶他,“这些时日何曾有空闲,再则前几日那般惊险你还满肚子的...”

“便是受了惊才要找你安慰呢。”见她瞪眼,便不再打趣,“再者...云竟那小子向来是个独性子,若是他再同少时一般霸着你可如何是好?”说到此处,赵奕满面委屈,“你不会又把我丢在一边吧?”

一边红了眼,像是她回一句是,便要立马哭给她看一般。春娘却叫他别胡说,“再满嘴胡话,便不理你。”

赵奕将她扳正身子,“你答应绝不会弃我。”直将她闹得连连应是才放过她,满腔爱意将她搂在胸前亲上好一阵子才歇下。

春娘感受他腿间烫意,悄悄挪开些,“你这人...怎地如此厚颜?青天白日便...”

“那晚上便可...了吗?那日你应了我晚上与我...却将我关在门外,今日总要兑现才是。”

“你走开些...晚上的事晚上再议.....”

“我只当你应了...”赵奕连连起身准备沐浴焚香,务必要有个美妙的夜晚。

明日应当有肉吃了罢...

赵奕--夹缝中生存的男人。

县令爷:赶紧给我死回来,本官要精爆而亡了。

郁家叔侄:求破处。

六十六、炫耀、妒忌(微H)

“今日怎么是你来送饭,夫人呢?”郁涵之躺在床上一日便是盼着她来送饭时见上一面,他伸长脖子等了大半日,居然等来了一个小丫头,颇是失望。

“夫人在与赵公子商议要事。”小丫头不敢抬头,只觉小少爷周身散发凉气,压地她根本不敢与之对视。

果然,床上的少爷发出一声冷哼,什么商议要事,在大海上飘着能有什么要紧事儿。果然是他缠住了春娘,如今天色还未彻底暗下,便...真真儿是个男狐狸。

要不说小少爷天资聪颖呢,赵奕黄昏回自己房间忙活了半日,用过饭便赖在了春娘房间再不肯走的。像条尾巴,黏在她身后,将她弄得不胜其烦,“我说赵大公子,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么?”将脸凑到她面前,一点儿也未脸红心跳,说这些浑话面色泰然。春娘自觉要些脸面,连连推开他些,“如今还早,你...也且克制些。”

“忍了好几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好春娘便怜惜怜惜我一片痴心罢。”说着检查一下门栓,再忍不得,将人一把抱起,扔在软铺之上,覆身而上。春娘还待说些甚么,叫他发光的眼神骇了一跳,一个恍惚便被他重重贯穿,这人竟是连脱衣裳都等不得,撩开衣衫竟就这么快而迅猛地抽干起来。

“还教我忍,瞧你里头又紧又湿,竟是出了这么多水儿了。”赵奕赞叹一声,拎起她的腿儿就直往里入去,急切的样子如同饿了几日的猛虎,床板都承受不住的剧烈,哐当哐当响上大半日。

一夜里头叫了三四回热水,来服侍的小丫头脸红地没脸见人,羞的不行。

“好了好了...再不能来了...”

“好春娘...最后一次...”从后头直挺挺地猛插而入,甬道里头花液精液混在一块儿,肉棒进出十分顺畅发出霸道的声响,深夜本就静极这长枪进出剑鞘的声响格外地响。

春娘听见这动静又羞又耻又觉刺激,下头的花道夹得紧紧的,那人直对着花心猛插深干,实在叫人浑身都酥麻,恨不得大声喊叫出来。只是这船舱四周木板间隔,极易传声,她哪敢呻吟出来。只得咬住他的手臂,呜呜发出如猫儿般的声响。

待得凌晨时分,赵奕终于在她百般求饶之下加快攻速,将她撞地神不附体,二人欢愉之际,赵奕在她耳边似求似诉,“让我陪在你身边,不要丢下我。”

接着便是一阵猛烈撞击,将她撞的连连点头求饶才终于释放而出,搂着她满足睡去。

第二日赵奕神清气爽出了房间,吩咐下人不要打扰夫人,让她休息。守夜的人自是知道是如何一回事,皆红着脸应是。

一转身正巧碰见另一头出房间的郁云竟,两人对视一眼,赵奕先打招呼,“云竟,早。”郁云竟望望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早?

“一起喝一杯?”分隔几年未见,一对少时友人好似也有了隔膜,相遇几日了都不曾好好聊过。

两人便在甲板支了桌子,一人抱上一坛子酒,迎着海风好似阴云都被吹散了不少。

两杯酒下肚,两人便畅谈开来,互相说说这几年过得如何,俱是报喜不报忧。交杯换盏间,隔阂消除不少。

郁云竟抬杯碰了下赵奕的,“这些时日多谢你照顾春娘。”这话不无感激,却也透出酸味。赵奕知他独霸的性子又起,微微勾唇一笑,“照顾她原就是我本分,如何要你感激?”

这话深有炫耀之意,直直将他怼了回去,郁云竟叫他这般厚颜噎在原处,不上不下。只得恶狠狠道,“我兄长与你这般好,你便如此对他?照顾嫂子照顾到床上去了?”

嫉妒将他头脑冲昏,口不择言起来,赵奕不曾动气,轻飘飘地回他,“云章出事,我很伤心。只是我知他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春娘,自是要好好看顾她。至于床事...这男女之情,本难自抑。春娘又这般的好,如何叫人不喜欢呢?看对了眼,天雷勾地火实属人之常情。”说完还要面带笑意回味一番,眼有深意,“你还未尝男女之情,自是不懂其中关窍。”

说完便是一脸可惜之色,似在替他惋惜,这么大了竟还未尝过男女情事的滋味儿,浑然忘了自个儿也不过才通人事几月罢了。

见郁云竟似有暴走的预兆,先行放下了杯盏,肃容道,“况且你对春娘存了什么心思当谁不知?自小便将她视为己物,不允他人看上一眼,碰上一下。如今云章兄没了,你是不是存了娶嫂为妻的心思,一看便知。”

“那你还有什么脸面来说我居心叵测?”

“只是劝你别再妄想独占她,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么?江城还有个探花郎在望眼欲穿呢,那才是你轻易对付不得的人物。”

赵奕吐露个痛快,甩甩衣袖走了,留下青筋暴起的郁云竟,手中酒杯不过一瞬便化为齑粉。桌上杯盏酒壶俱被他扫落在地,喉间发出悲鸣之声。

大将军叫他这番话砸地头脑发晕,心底暗藏的心思叫人剥光了亮在天光之下,又忆起那赵奕从春娘房中走出是餍足的表情。心中又恨又妒,又愿她此番这般狠心,连面都不露。

少时但凡二人闹不愉快,她总是软软地黏上来,跟在身后喊着云竟哥哥喊个不停。

如今她有了这个哥哥,那个哥哥,竟是把云竟哥哥都忘了么?心里似是酿了陈年老醋般发酸刺痛,又思及兄长的惨死,高大威猛的大将军竟是躲在屋里流下泪来,喉间如受伤的兽一般发出悲恸之声。

春娘将衣裳鞋子都赶制好,又清了一遍晾晒干净,如今摆在面前有些发愁。若是叫下人送去,那人若是发起脾气是绝不会乖乖收下的。若是自己...她躲了这几日,他应当也该明白自己的心思了吧。

却不知大将军受了赵大公子的刺激,日日打拳练武散发火气,将她占为己有的心思越发强烈。还在想着回城后便要广邀宾客,从中挑选一个门当户对之淑女,让二人喜结连理,好好过日子才是。只是他现如今贵为将军,江城小地方,如何有配得上的女子?

这下又愁坏了她,连连想着可有匹配之门户。

小丫头开了窗子,“呀,今晚好大的月亮,又大又圆。”春娘闻言去看,“果真圆的很。”

愣上一会儿,问道,“今个儿什么日子了?”

“今个儿十四了呢,明个儿月半。”

春娘默数着日子,明日竟是云竟的生辰了。许久不过,竟是差点儿错过了。

啊呀,估算错误,没能上大肉,我有罪。(乖巧)

郁云竟,(拿出0米大刀):都怪你(瞎瘠薄)啰嗦,害我吃不上肉。

我:不写了,明儿个继续给赵公子吃肉!!

郁云竟:我错了,爸爸!爸爸!别走!

赵公子,疯狂摇尾:汪汪!

六十七、生辰(剧情)

翠兰歇了几日再待不住了,早早来春娘身边伺候。

“身子可恢复了?”春娘见她面色红润,想必是无大碍,脸上挂着笑喜气洋洋的,看着便教人心情跟着晴朗起来。

“回夫人,奴婢已是大好了。”

春娘从将窗子打开,“怎地这两日不见你人影,倒是听闻你有了喜事?”她打趣道,只因护卫程淮一路上对翠兰颇为照顾,又在倭寇刀下救了她,二人随即互诉衷肠,成就一对佳人。

翠兰掩面娇嗔,“夫人~”

“今日你家二老爷生辰,你去看看咱们还存了哪些菜在舱里,列个单子于我,我要给他置办一桌。”春娘吩咐,“哦,对了,叫你家程淮去撒个网,网些海货上来,好鲜鲜嘴儿。”

“是。”翠兰红着脸儿跑去寻程淮去了。

春娘坐在舱里将衣裳最后改了一遍,想来应是相差不多,届时再收上两针便得了。

翠兰很快便回来,倒豆子似的数出一串儿菜名,还好当时备了好些卤货腊肉。易存的菜蔬也存了好些,还找出不少水果儿出来。南海当地的椰子,还有重金在南海买下的蜜瓜,只因这东西极好储存不易坏的。在海上便是菜蔬鲜果儿最值钱的,果然现下派上了用场。

“外头乱糟糟的在吵些什么呢?”春娘还在想今晚的菜色。

“将军带着众人在滤淡水呢,且好一顿忙活呢。”翠兰方才也去看了一会儿热闹,感叹,“原来海水并不能直接喝呢,奴婢以前从未听闻过。”

“海水极咸,万万不能入口,需得除去盐分才得行。”春娘点头。“咱们的盐便是如此得来。”

翠兰大惊小怪直呼夫人懂得多,被春娘打发出去监工程淮,“教他不要偷懒,午餐便都靠他了。”

翠兰跺跺脚又是被臊的不行,雀跃地跑出去看热闹。

程淮不负众望,网了好些海货上来。春娘思量着众人随着云竟一道滤水,忙活了好一阵子。因而带着人备了一顿海鲜大餐。

新鲜的海鱼清理干净,淋上酒铺上葱姜再洒上粒粒细盐在一旁腌着,待大锅煮饭时放上一蒸便是极鲜美的,平日里吃不上的美味。

贝壳类海鲜则放置在水中养上一会儿,吐尽泥沙,用开水焯过一遍,口大大的张开便入锅爆炒,加上葱姜蒜再丢进两根辣椒入味儿,像得令人停不下嘴儿。

又烧了一锅海鲜汤,准备了酱菜,新鲜的蔬菜炒上几盘儿,饭后居然还有鲜瓜果!

一顿饭叫众人心满意足,下午又干劲十足令浩大的工程缩短了近一半时日。

郁云竟则是面对着一盘长寿面皱眉,暗道她晾了自己好些日,便是一碗面可以将他安抚住的么?

他才不稀罕这一碗面!

可是怎么这么香?香气争先恐后钻入他鼻端,上头码着腊肉和绿色的菜叶儿,实在诱人至极。

便是尝一口又如何?他是绝对不会为一碗面所折腰的!

将一碗面吃得一滴汤都不剩,郁云竟捧着肚子叹口气,暗道这女人真狠心,躲了这几日竟然还不来见自己。这便算了,还要用一碗面勾起他的相思。

这下更想她了。

春娘不知他这般心思,在忙着备晚上的菜肴。一一备好叫人看好炉子便去洗漱,一身油烟味儿叫她十分不适。

“去看看将军可在房中?”春娘找来一个小丫头。不一会儿她蹬蹬蹬跑回来,“夫人,将军房中无人。”

“这便好,没事了你还去忙罢。”

不在房中便好,她拿上自己缝制的衣衫和新鞋,推开房门,里头极简单的布置。桌上是她精心备了一下午的饭食,还摆了两坛子好酒,是在南海当地买的特产,听闻极香醇的。

为防他回来,春娘将衣裳放在他床上便要走。回身时踢到一双鞋,便想着和自己做的比一比大小,以防自己估错尺寸。

仔细比了比,相差不多她便放下心来。春娘将鞋又搁回原处,起身欲回房时却撞到一堵人墙,将她牢牢箍在胸前,“哪里来的小毛贼,敢闯本将军的卧室?”

“是...我...”春娘被他胸膛堵着透不上气儿来。

“我自是知道。”

天知道他不过回房欲换身衣裳却看见一桌子他爱吃的,又见她在房中等他,心里有多欢喜。

“终于舍得露面了?”

春娘挣扎两下,“先放开我。”

郁云竟却加大手劲儿,“我不,一放你便又要逃。”他再也受不住见不到她的时日,明知她与自己身处同一船舱,却是隔着木板两不相见。

“我不走。”春娘听他语中委屈,亦不落忍,轻声回应。

“果真?”

“自然。”郁云竟这才放开她,“今日什么好日子,给我备了这么些好吃的?”

春娘退开些,“今日是你生辰,你竟然忘了?”郁云竟数了数日子,才轻笑一声,“我都忘了,许久不过生辰了。”

两人俱沉默下来,半晌云竟才开口,“怪不得今日有长寿面吃,你还给我卧了个蛋在底下。”

“就像少时一般。”他轻笑道,只是如今少了一人。

“陪我喝一杯?”若是一人对着一桌子菜,那是何等的寂寞?春娘瞧见他眼底的哀求,不忍再拒绝。

有点少,抱歉。本想一鼓作气写大肉的,结果...

生病的娃实在粘人,像是回到婴儿时期,要抱着,找不到人就哭。

感谢各位宝贝的谅解,么么。

六十、誓言、交欢(小叔X春娘 初次H)

“这么多好吃的,忙活了一下午吧?”郁云竟为两人斟上酒,“几年了,还记得我爱吃什么。”说完便是满目柔情看着她,要将自己满满的情意说与她知晓。

这目光太过灼灼,春娘不敢对视,面颊微微发热,“自小一同长大的,如何能忘?”

“是啊,有些事是不可轻易忘却的。”郁云竟说完这句也未等她回话,兀自端起酒杯饮尽。到今日,方有勇气开口问她,“兄长走后,可有人与你为难?我记得几家旁支俱不是心思简单之人。”

“云章时常照料的那户人家也曾跳出来,想要将宝儿过继于我,好继承家业。”

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郁云竟面色阴云密布,“就凭他家?”冷哼一声,十分不屑,“可曾歪缠你了?”

“幸而县令爷英明,已为吾主持公道。”春娘不欲他担忧,并未严明当时险情。

云竟一听闻这个县令爷便提起心,“哦?如此说来,这个县令爷是古道热肠之人?”

“我曾许制纸秘法及治洪之道,求他庇护郁家家产以待家主而归。”春娘缓缓道来,“幸不辱命,我终于寻回涵之。如今又巧与你相逢,届时郁家自有传承,再不惧那些跳梁小丑。”

“这制纸之际乃沈氏独法,你...”郁云竟十分动容,他知晓春娘一家因这秘技而亡。她却拿出这珍而重之之法以保全郁家祖产,如何叫人不心头熨帖,他心里沉甸甸的,心中感激无法言喻。

“云竟哥哥,再不必说这些,我的命是夫君所救。况且这法子难道要随我入土再不复人世吗?将它交由官家,发扬光大,岂不是世人之幸?”

春娘饮尽杯中酒,眼中是坚毅,“那贼人绝我沈家,意图独吞此法来谋取巨财,我偏要将这制法公布于世,绝他发大财的妄念。”

“如此,才叫人痛快。”

“春娘,你放心,如今我身系官职,想要查清当年背后之人亦不是不能为。”郁云竟自少时便发誓,定要为她寻出祸害沈家一门之人。如今他身居高位,立下大功,查访当年之事想必要顺畅许多。

热泪自她眼中滚出,幼时的噩梦还时常在夜晚造访。她尤记得温和开明的父亲那灿烂的笑容,母亲那双柔软的双手将她紧紧搂住,抚摸她的脸颊。以及他们生命最后一瞬,遥遥向她望来的一眼。

眼中是不舍,是不甘,是担忧,是绝望。

春娘再难以自抑,她埋首在双臂中,将自己躲藏起来,如同幼时母亲将她藏起,叫她别出声。

她不敢出声,只敢默默流泪,她在那个冰凉的雨夜躲在草垛瑟瑟发抖。

如今她没了父母,没了夫君,身边又是空无一人。这段时日,郁府的重担砸在她羸弱的肩头,她好累,却无人依靠。

她好委屈,却无人让她扑在胸膛哭泣。泪只能仰头含血吞下。

越想越是鼻酸,她哭出声来,像是孩子终于寻到了依靠,可以肆无忌惮大声哭出。

云竟见她肩头震颤,听她委屈地大哭。心中一阵抽痛,恨自己为何一走多年,让她独自承担重任。为何自己不能早些归来,让她可以依靠,让她如此无依无靠独自彷徨。

他起身将她搂进怀中,“抱歉春娘,是云竟哥回来晚了,让你受如此委屈。”粗糙的指尖为她擦去泪痕,将她的脸颊都刮红,却让她如此心安。

泪不断,将他胸口的衣衫都打湿。云竟不断吻她的发,“好春娘,别哭了。”

“哥哥心疼你。”

他拍打她纤弱的背,如少时般低头认错,“你放心,我定会为你找出沈家之仇。还有那些杀害兄长的贼寇,一个都不会绕过。”

他坚毅的臂膀将她紧紧圈在怀中,耳边是他坚定的诺言。

他说,“春娘,以后云竟哥哥陪你可好?”

“就像小时候,再不能有任何人欺你。还如以前,哥哥爱你护你,我再也不会一言不发地离去。再不会离开你,可好?”

这般交心的话语如同美酒一般醉人心肠,春娘泪眼朦胧,看他缓缓接近自己,轻柔地为自己擦去脸颊的泪珠,粗糙的指尖提醒她这不是梦,是如此真实的触碰。

带着酒香气的唇相贴,在如此寂寥的冷夜中,火热碰触。起初是生涩的试探,郁云竟年少时曾做过的梦境与现实完美融合在一起。

他舔了舔她柔软的唇,将她搂得更紧似是要将她融入骨血。不够,还不够。他轻轻舔开她的唇缝,探舌诉衷肠,带着醇香酒气的吻是青涩的,却让二人缠绵不舍分离。

郁云竟轻啄她的唇,抱着她香软的娇躯酒气不断上涌,热血也往不该去的地方齐齐奔涌。春娘醉眼迷蒙,酒意上头脸颊红通通的惹人怜爱。她娇娇软软懵懵懂懂的模样叫云竟实在爱极,将人抵在桌沿,用那处坚硬挺拔顶住她,“春娘,可感觉到,我多想你?”

酒香随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向她席卷而来,让她越发的醉。浓烈的雄性气息将她包裹住,坚实的胸膛毫无间隙地贴着自己,平坦有力的小腹轻撞着她的。

那处火热勃发硌的她生疼,烫得她直发痒。春娘已然化作一团水,任人采颉无法抵抗。

“抱紧我。”

郁云竟蹲下身子将软软的她抱起,春娘柔顺地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颈,乖得不像话,一双水汪汪的眼格外动人。

将她置在绵软的被铺之上,云竟迅速将外衣去除,露出精壮的胸膛,肌肉分明却不夸张,那处雄伟隔着薄薄的底裤肆意狰狞,重重抵着布料,似是随时要戳破那层薄薄的布,破笼而出。

春娘的目光落在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不免有些心疼。郁云竟覆身上去,吻了吻她水润的眼,“别这样看我,我怕我忍不住。”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伤痕,还有些是未曾愈合的,明显是新添的伤痕。“还疼吗?”语带疼惜。

郁云竟将她按在胸口,“你亲亲,便不会疼了。”

春娘抬首,轻柔又虔诚地为他吻去伤痛。

云竟竭力控制自己的欲望,不想将她弄伤。拉着她的手为他褪去亵裤,那沉甸甸的巨物弹跳出来,砸在她的手背,炽热到烫手。

他拉住她欲退回的手,“别怕,它早想与你戏耍,你摸摸它罢。”她面红耳热,万万不肯。“不肯便罢了,让它闻闻你的香气。”

挺腹将那处窝在她娇穴处,难耐地摩擦,他长叹一声,再无比这更销魂之处了。双臂有力地撑在她双侧,难以自制,重重地撞击在她花穴之外。

柔软的花唇叫那坚硬之处磨地发疼,刺人的毛发不住在她白嫩的大腿根留下红红的印记。

硬到极致的欲根涨地发疼,快速在腿间花户处抽插,硕大的圆润头部迫不及待戳进那缝口,张大马眼不住往里闯去,黏腻的水声叫二人更加酣然。

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操着小将军不住往里闯,身披盔甲蓄势待发却不得其门,云竟额间沁出汗滴,“好春娘,帮帮哥哥。”

可怜那处勃发早已汗湿,水淋淋的头部闪着水光如泣似诉,再威风高大也在此时显得憨头憨脑委屈无比。

春娘别开脸去,伸出手握住他那粗大之物,那肉棒竟还在她手心弹跳两下,她惊呼,又捏了两下那物,嗔怪他的轻笑。

一寻得桃花源处,便是将军的天下,如千军万马,来势汹汹。硕大的龟头直直挺撞而入,将花穴撑地大开,为后头大开其道。花穴骤然被闯入,层层软肉蜂拥而上,奋力要将那巨硕的入侵之物排挤而出。

云竟头皮一阵阵发麻,终于懂得众人口中念念不忘的女人滋味是何等销魂。原来这花穴竟是如此美妙,又湿又热将他的命根含的紧紧的。还会不断吮吸,将他直直往里拉去。

他屏住呼吸,缓缓抽动不敢太过激烈而漏了怯,时常听闻有人初次草草收场,他一个将军万万不可落此名声。

故而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手蜿蜒而上,微抖着从她肚兜探入,那绵软又饱满的乳儿便落于掌心。大将军发出如兽般的低吼声,大力揉搓那两团嫩乳儿。

粗糙的掌心刮过她的乳尖儿,激起她浑身战栗,春娘娇软似水叫他赏玩于股掌之间。软软绵绵的声音从喉间逸出,身下春潮阵阵涌出,湿了二人下身。

“春娘,好春娘,我的乖乖,我好欢喜。”郁云竟兴奋地挺动,一下重过一下,那两只囊袋清脆地拍打在二人交合处,混合着交欢时暧昧的水声一道响彻房间。

“春娘,你也是欢喜的,是不是?”他对于她的热情无比开怀,将她的腿圈起在他腰间。腰间剧动,攻势凶猛,将她穴间软肉一并带出又狠狠砸入。那根又粗又热的肉棒直直顶进最里处,与她水乳交融。

听她轻吟,听她低泣,那又软又娇的呻吟是如此悦耳叫他热血奔涌,身下之物挺得更硬,将她的娇吟撞地支离破碎。

忽而她浑身轻颤,穴肉奋绞,将他的硬物含住死死不放。他趴伏在她胸前,“听闻女子有一妙处,撞击便得其味。可是哥哥撞到你那妙处了?”

使坏一般对准那处嫩肉猛烈肏击,春娘含泪点点,低声求饶,“好哥哥,慢些,吃受不住...”

娇娇软软的样儿叫人看了忍不住愈加要欺辱,“先说哥哥可让你爽了?”

这话万万说不出口,她只睁着那双水汪汪的眼哀求,“好酸好涨...似要撞坏...”

大将军十分得意,初次征战便将人伺候地如此舒爽,实是他技术惊人。越发卖力挺动腰臀,将那处花心撞到酥麻,春娘指尖掐入他的腰背,尖叫着,低泣着,她扬起头再难抵挡这高潮带来的极致欢愉。

她蜷缩着白嫩的脚趾,花穴一阵阵剧烈收缩,一股花液直直浇下,打在龟头之上。方才还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顿时缴械而降,抵住那致命之处,射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郁云竟黏在她身前,不肯离去,回味方才的韵味,方才体会到那些将士为何时时念着家中的娇妻。

以往他一向嗤之以鼻,如今却知是他年少无知,不动其间妙处。若是早早尝了此等滋味,想他当初也不会舍得一去几年不回罢。

想及此处,他紧紧搂住身旁的佳人,闻她身上馨香,“好春娘,我好快活,你可曾欢愉?”

不等她答话,便凑她耳边轻语,“你将我都淋湿了,想必是滋味甚好的。”惹来粉拳轻捶,他心满意足地躺平任她捶打。

春娘打了一阵却发现自个儿蚍蜉撼树,他不痛不痒反而自己手打得发疼。

“可是弄疼了?让哥哥看看。”

郁云竟替她吹 手背,吹着吹着又亲了上去,深觉她浑身无一处不让人爱怜。

亲着亲着又是一番情难自禁。

等了许久的肉,不容易。

弄了半小时的图片没成功,嘤嘤嘤。

小透明也有人搬文,以后可能会采取防盗。

六十九、被翻红浪(小叔X春娘 再战H)

白嫩的手背叫他吮出红印,衬得她越发白皙如玉,春娘抽回手,见他那处又是高高耸立起来,想他方才虎狼之勇,弄得她都有些发疼。

“你...不若我让人给你备桶凉水罢。”

她盘坐在软被中,因着方才他实在急切,衣衫都未褪尽,如今里衫软软挂在肩头,一边如玉的肩头半遮半掩。肚兜被他掀起一角,饱满的胸部将一块软布撑得高高的,随着她的呼吸吐纳高高低低,诱人至极。

青丝垂挂,有两缕发丝垂下遮住她的脸庞,面色含春,半嗔半娇。极致欢愉后唇色极艳,眼角微微发红,媚眼如丝。一颦一笑皆是风情,软软的一个眼刀将大将军的心儿都要化开。

一只手臂有力地撑在她身侧,不断逼近将她圈在怀中,“哥哥方才初尝情之滋味,你便狠心叫我冲凉水澡?”

将那挺翘的乳儿握在手中把玩,轻轻一拨便如同极嫩的豆花儿颤动,缓缓揉捏竟能在手心不住变换。堂堂大将军如孩童一般玩弄个不停,乳尖儿叫他捏得发红,颤巍巍挺立起来。

郁云竟咦了一声,“这乳儿竟能硬成这般?”十分得趣,附下身便含住那如樱果般的乳尖儿,竟是十分顺口,越吃越多,恨不得将整只乳儿都能吞进口中。

啧啧有声,舌尖不住戏弄着那柔嫩的奶头,感受她在口中渐渐变大变硬。牙齿轻咬,听身下娇娇嘤咛一声,复又开始大口吮砸,将奶儿吃得滋滋乱响。

春娘叫他吸得生疼,又夹杂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手指抓住软被,指尖都微微发白。她抵住他的胸膛,推开他的头,却不料自己挺胸将乳桃更送进他口中。

大将军意犹未尽,活似未断奶的孩童一般埋首猛吸,一只乳儿还嫌不够,一只乳儿吸得晶亮又将肚兜重重撕开丢到床边把另一只乳儿含住。狂吸猛吮,吱吱发响恨不得能吸出奶汁儿来。

大腿强势地插入她两腿间,硬得发疼的物件儿无意识地撞击起她的大腿,没一会儿柔嫩的大腿根便被那灼热滚烫之物磨地发红。

“春捂秋冻,再没有春天便洗凉水澡的道理。阴阳调和方是养生之道强健体魄,方才不过是热身罢了。”

精神抖擞的小将军在乌黑草丛中颤动两下,浑身晶亮头部冒着水儿。整根肉棒青筋环绕,粗筋还在不断跳动,实在是战意凛冽。春娘向后退却,有些怯这么个大家伙。

云竟拉住她的脚踝,脚踝纤细紧致,脚指头害羞得蜷在一起,圆溜溜的小白玉挤在一起可爱极了。

他俯身轻嗅,落吻在她的脚背沿着小腿蜿蜒而上,刚生出的胡须刺在她的嫩肤之上,叫她一个瑟缩,却被他牢牢抓住不让她退缩。在她的大腿根出重重吮出几个红印方肯作罢,势要将赵奕那厮留下的痕迹掩盖。

灼热的肉棒抵在花户门口,流连不休时不时去穴口骚扰戏弄一二,将小穴儿戏玩得一张一合娇羞不已。“好春娘,我再忍不住了。”

沉腰将利刃一入到底,破开层层嫩肉又团团围上将他紧紧包裹住,里头还有方才的津液存留,一出一进十分顺畅。云竟半跪着,将她的腿架起挂在臂弯,这样便能自上而下一览她的春色。

赤红的肉棒在娇软粉嫩的穴口进出,时而有嫩肉不舍分离含着肉棒不肯松口,丰润的贝肉含住肉棒不留一丝缝隙一吮一吸之间将他魂魄都要勾去。

大将军深吸口气,按捺住奔涌的精关,挺着腰腹将那涨到极致的性器一下重似一下撞到最深处去,直至二人耻骨相撞小腹相贴再不能更亲密了。两只囊袋随着主人的动作猛拍在交合处,离去时牵连出缕缕银丝。

郁云竟再不复方才温情,突然加快抽插速度,一下猛过一下,整根进出将小穴撞地充血发红。春娘攀附着他有力的臂膀,感受他突然收紧的力道,随着他身体的巨颤而震动。两只乳儿没了拘束,被撞地花枝乱颤,乳波晃眼。

“好春娘...好乖乖...你真美...”

郁云竟抚过她的眉眼,感受她在自己身下的战栗,俯身含住她的唇,轻舔唇瓣一尝香舌,在她口中轻柔戏缠,缠绵又温情。身下也是缓下了攻速,轻揉慢捻。慢条斯理地插入又抽出,扭着腰臀变换着角度,粗长的阳具进进出出寻找着什么,终于在她轻吟出声时,满足一笑,“便是这儿了...”

大将军又玩起的策略,偏偏是慢悠悠地进出轻磨,刚好搔到她的痒处却是不给她痛快,只慢慢地磨慢慢地蹭,将她弄地瘙痒难耐,春液直流。

花穴口已是湿淋淋的如溪流不止,春娘轻轻抬臀示意,他却假作不知,“方才你嫌太快,这样轻缓可好?”

春娘嘤咛两声,红着脸儿蹭他胸口,像极了撒娇的猫儿。娇媚不已,又...骚的不行。

郁云竟肉棒直挺在小穴儿里还跳动两下,他勾起她的下巴,“可是等不及了?叫上两声好哥哥,求一求我便是。”

“云竟哥哥饶了我罢...”已是带上了哭音。

大将军心里软成一片,俱化作了水儿,却不满意,“求我...”

“好哥哥,求你。”春娘不住软哼。

“求我什么?”轻插几下又重肏一下,隔靴搔痒一般。

“求你...快些...”

“便如你愿。”掐着她的纤腰便是疾风暴雨般地席卷而来,腰臀疯狂摆动,直直入到最深处再将整根肉棒拔出至穴口。又用硕大的龟头撞开小小的穴口,猛肏而入,绷紧的肌肉呈现完美的线条。蜜色的胸膛已是汗滴滚落,滴落在她的胸口。

他的目光随之定在她的山峦之处,雪白的身子随着他剧烈的肏干而巨颤,乳儿晃动形成雪白的乳波,上头樱红点点,叫他看热了眼。

将她的腿挂在他的肩膀,小穴儿随之夹得更紧,郁云竟粗喘着气,双手握住两只乳桃儿,堪堪都要握不住,乳肉从指缝想要偷偷溜走,却又被他一拢收住,张张合合揉捏不住。指缝将乳尖儿夹住,轻轻拉出弧度又弹了回去,乳儿震颤惹人怜爱。

胯下巨物重撞,俯下身去快感更甚,进出有些涩然却紧致非常,将乳儿含进口中,将军想的是,副将果然未有骗我,女人身上的奶子是再美味不过。

话虽糙了些,却是再真不过的话。

若是这般死在她肚皮上,亦无憾矣。

重重吮砸之间又不舍得冷落另外一只,他便将两只奶握至一道形成深深的沟渠,却是能一口含住两边的乳儿,舌头灵活的轻舔。春娘连连惊叫,小穴儿收地更紧,如小嘴般不住吞食着肉棒。

深夜,交合间的水声吱吱巨响,云竟对着她说道,“春娘真是比这海潮更浪些,莫不是花穴通了海罢?”

春娘红着面要拧他,却叫他撞击地更厉害,再无力反抗的。囊袋迅速击拍着臀瓣,发出啪啪响声,白胶黏着混杂着黏腻腻的水声,听在春娘耳中更叫人羞赧。

郁云竟有意叫她快活,对准方才寻到的花心便是一阵乱撞猛肏,春娘浑身酥麻小腹酸涨,水更是流个不停,不住地撒娇求饶,“再受不住这般快的...”

大开大合地肏干,将花心都要撞烂的架势,不停歇地剧烈抽插,不需多久便是淫液乱飞,已然登上峰顶。

大将军却是食髓知味,晓得掌控节奏并不贪快,时而放缓攻速轻摇慢插,别有一番滋味。

直将床架子都要要散的架势才肯最后一阵加速,顶住她的花穴一阵乱撞,大手不住揉捏她挺翘的肉臀,将小穴挤出山丘来,夹得严丝合缝,重肏了数十下才肯释放而出,足足射到溢出来方肯罢休。

此时春娘已然是哑着嗓红着眼瘫软在床,再动弹不得,任由他将自己翻来覆去清理干净毫无招架之力。

大将军大干两场十分餍足,抱着她亲了好几口才肯睡去。

可怜了隔壁的赵奕,听着这边颠鸾倒凤只得窝在床上自己动手撸了两场,睁眼到天亮才缓缓入眠,梦中他将大将军两拳揍趴在地,自个儿抱着春娘被翻红浪,大将军只得在一旁吃干醋干瞪眼,羡煞人也。

我的肾呐!吃不住!!

七十、窥欢爱(H)

赵奕正梦酣,梦中抱着春娘好一番亲热,将郁云竟气地拂袖而去。然而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切,甚至能听闻她那娇娇媚媚的呻吟就在耳畔。

恍恍惚惚间睁开眼,却听见木板砰砰作响,那种暧昧又撩人的声响传来,一浪高过一浪。这动静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每一声都直直地落入他耳。赵奕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想,睡着了便听不见了。

他越是想要入眠却越是睡不着,越不想在意隔壁动静却越是环绕在耳边响个不停。

春娘的声声娇呼还有郁云竟粗沉的喘息声,肉体拍打声十分有韵律,赵奕看着自己缓缓立起的下身,扶额叹气。郁云竟这个禽兽,怎滴刚消停了些又折腾起春娘来。

动静还这般大,到底在搞些什么。

他起身向隔板走去,下身挺挺地翘起,没走一步还要颤动两下,前端的粘液将裤头打湿,洇出一片湿润。

越近便越大声,凑近了还能发现这个隔板在震得厉害。他凑耳贴近,春娘哽咽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像是被堵住了嘴儿发出呜呜的低泣声。

他心火冒起,又心痒的厉害,急切地想看到那边是何境况,他发现有处空隙格外大,隔壁的灯光都从那处间隙溢出来。

赵奕大步跨去,探眼去望。难怪声响大的很。这床架子就靠着这木板,如今那床架子都快被摇散了,随着二人交合动作不停扭动,撞击着分隔的木板墙,发出哐哐之声。

而春娘则被郁云竟压在身下狠狠地捣干,只见郁云竟腰腹飞快挺动,那跨间的大家伙雄壮有力,重重抽插间深色的囊袋啪啪作响。

而郁云竟那厮居然还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将手指探进她檀口之中,不叫她发出声响,只能如猫儿一般无力地呜呜细鸣。

春娘正睡得香甜,却是被人生生压醒的。而那人伏在她身上,啃咬着她的脖颈,时不时吮上几口。身下则是二人紧紧相连,三浅一深缓缓抽动起来。

“你...怎地又来?”她困得不行,连连告饶,“云竟哥哥,饶了我罢,今日再不来了。”

而大将军好容易初尝性事,得了其间无比美妙的滋味儿,如今命根子含在那温热小穴之中,再极致销魂没有了,如何会听她的停下呢。

“好春娘,哥哥活了二十多年才知这鱼水交欢之乐,我如今正得妙趣,若是骤然歇了,怕不是命根子都要憋坏了的?”他俯身好一通亲,将她未尽之语堵在唇舌之间。领着她一同畅游这水乳交融之欢,柔情蜜意都在唇舌戏缠浅抽慢插之间。

偏偏男人于情事一道无师自通,不过来过三两回便知弄出新花样儿来。将软成泥的春娘翻过身来,柔声哄她跪趴在软枕之上,他有力的双臂将她肉臀抬得高高的。

被肉棒子戳红的小穴儿骤然离了肉根,还在一张一合寻着它,难耐饥渴的模样叫云竟又激动又得意。将翘地笔直高挺的欲根送至小穴口,那处嫩肉迅速将它头部吸吮住往里吸去。

郁云竟闷哼一声,爽到极致,再无忍耐之心,掐住她的臀瓣便重重向里头插去。龟头顶过层层褶皱终于肏到花穴最最深处,肉棒实在粗长将春娘的小腹都能戳处一处痕迹。

春娘小穴儿已被肏弄地十分敏感,每深入摩擦一下便是酥麻酸涨的紧,他抽插得又急又深,整个人都往前冲去,又被他有力的拉回,掐着臀一阵猛插。

沉甸甸的肉棒入到底戳地下腹阵阵发酸,头皮直发麻,她抓进床单,嘴里发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再无自控之力,也顾不得会教人听见。

甜腻腻的娇吟传进将军耳中,他自是十分受用,甚至加快了攻速,将腰臀摆地愈发快,“好娇娇,小声些,隔壁可是住着赵兄与涵之,若是将他二人吵醒,怕是不妥。”

春娘一想果是如此,若是叫他二人听见床笫间的动静,以后都无颜见人了。只是他于床事学习极快,不过几下便将她弄得极是舒爽。听闻他此言,她心头一紧,小穴儿便跟着一阵收缩。

郁云竟叫她夹得动弹不得,差点儿被夹出精来,羞窘之下架势更加勇猛,几乎要将人撞飞出去。床架子吃受不住嘎吱嘎吱乱摇,春娘亦是呼喊出声。她亦知声音过大,便将自己埋在软枕中,喉间如幼猫儿一般呜呜出声,眼角沁出泪来。

囊袋啪啪击拍,恨不得跟着肉棒一道钻进小穴儿一道享受那湿热之感,却被挡在门户之外,只能愤愤击拍着二人交合之处。不过一会儿,便将她嫩滑的臀瓣拍红,大腿根处已然是被粗硬的毛发给磨破了皮。

春娘起初还能跪的住,只是这人持久的很,就这么跪着肏了半刻钟还未有停歇的意思,春娘被他撞他直直往下趴去,干脆便偷懒不肯起来。

郁云竟俯身打趣,“这般便不行了?以后可如何是好,本将军可不是那等无用急促之人,看来还是要多多练习才行。”

春娘蒙头细哭,直觉这人无赖得紧。

一双臂膀有力地将她从腹部抬起,屁股高高地翘起,让他方便进出肏干。红红的小穴儿一览无余,两只乳儿在前头晃动,他跪趴于她背上,骑在她臀间猛地加速,双手绕至前方拢住弹跳着的乳桃儿。

感受其绵软嫩滑,不住捏揉搓挤怎么也玩弄不够,感受那乳尖儿在手掌之间的变化,娇羞地开出花儿,硬挺起身。

二人接连之处已是泥泞不堪,黑色卷曲的毛发早就被淫液打湿粘在腿间,而春娘分泌出的蜜水儿顺着他的肉棒一直往外流去,将两只阴囊打得湿湿的,顺着腿根儿往下走去。

“好春娘真会吐水儿,哥哥的命根儿都要被你溺死在穴儿里。”

受不住她的娇吟,他将手指探进她口中,疯狂搅动,模仿着下身性器相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时浅时深,上下两张嘴儿都是极软极热的,将两根东西含地紧致非常。

他叫这幅景象弄地发狂,粗喘着猛烈撞击起来,肉棒子飞快地进出抽插,根本看不清肉棒是如何动作,之间他臀部狂肏,春娘一阵急呼,哭喊着求饶,“轻些轻些...好哥哥...啊...啊...”

已是被他硬挺粗长的性器撞击到云端之上,直直喷了几股阴精出来当头浇在肉棒之上。

“好乖乖,夹得我好爽...哥哥...哥哥与你一道...啊...”粗吼着重肏几下,白浊尽数射在她腿间,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实是淫靡非常。

赵奕竟是站在墙边看完整场欢爱,手握住自己硕大硬挺的肉棒。闭眼想象自己压在春娘娇体之上,听着春娘时高时低的吟叫之声撸动性器。待得那边二人高潮之际,他亦是粗喘着加快了手速,竟是足足射了大半晌才停下,大滩的浓白精液沿着木板流下。

他靠着墙粗喘,“春娘...春娘...”

赵奕再睡不着了,早早洗漱去甲板上打拳以发泄精力。一刻钟之后,有人自身后而来,他回头一看,是郁云竟。

二人少时相交,亦算是好友一场。如今却是两看相厌,处处要比一比斗一斗。

郁云竟扯了扯衣裳,露出胸前痕迹,“赵兄如此早?怎眼底一片青黑,像是没睡着。”

“也是,孤身一人未免寂寥了些,自是长夜漫漫无法入眠。”无不炫耀自己与春娘同床共枕一整晚。

“不过一晚罢了,之前从江城来,我便与她一路同行,时常抵足而眠。谈天论地好不欢愉,情之所至亦是欢好无数,谈不上寂寥。”赵奕假作云淡风轻。

“比不上大将军,如今方才尝过男子真滋味。不比在下,早早地尝过了,便再放不下的。”

郁云竟再无得意之状,袖间的手背青筋暴起,面色漆黑。“以往之事不必再论,且看以后罢。”

“过往之事也不可尽忘,须知最难之际是谁伴在她身侧,日夜扶持心心相印,其中情分不言而喻。”赵奕拂袖,淡然道。

“嗬,若说情分,哪有比得过自幼一道长大的。不是三两日的相处便可替代的,何况在她心中,谁的分量重,不必言说了罢。”郁云竟万不肯示弱的。

“那便往后瞧便是。”

“自当如此。”

二人擦肩而过,俱是被对方气到内伤却还要保持面色从容,风轻云淡。

嗨,好气噢,还要保持围笑。

县令爷,摸摸抽出腰间四十米大刀。

小少爷躺在床上无力,“扶我起来,我还能战!”

小宝贝儿们,这几章看得爽不爽啊。

即将回城咯,心机BOY们正式集合。

七十一、戏缠、躲避(微H)

春娘在厨间准备几人吃食,丫鬟早便按照吩咐将食材都处理好。她只需直接烹饪即可,只是昨晚到底是闹得太过疯狂。一举一动间腰间一阵发酸,更不提下边私密处磨地生疼。

想及当时场景,春娘被热气蒸腾熏红的脸庞更加发烫,两腿微微发软,这人面上这般正经,于情事上真是再浪荡霸道不过。

手握着勺在砂锅里搅动着,思绪却渐渐飘远,想他一身伤痕怪教人心疼的,却又想起他龙精虎猛在她身上不知餍足的凶狠模样,那般精神才不需得给他疗补。若是给他补得厉害,那不是更......

想得入神,她未听见有人进来。一双手臂悄悄地从她身后环上他的腰肢,她被吓了一跳,回首一看,却见云竟笑着看她。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见她呆呆的,觉得甚是可爱,忍不住在她脸颊偷香一记。

“没...没什么...”春娘面庞呈胭脂色,热到发烫,一直蔓延至耳根处。白皙剔透的肌肤泛出粉来,凭添媚色。见她这幅模样,郁云竟轻笑一声,胸膛震动,隔着衣衫春娘都能觉察他笑得多开心。

她更加羞窘,她才不会说自己是想到他...昨晚...

“莫不是在想我?”郁云竟吃了她一个软软的眼刀,心头愈发的痒痒,“让我猜猜,莫不是在想昨晚之事?难道为兄未曾侍候周到,叫你不满?”

“那本将军更是要努力才是...”

说着收紧臂膀,见她紧紧圈在胸前,火热的鼻息扑在她修长的颈边,吹起她柔软的发丝。她躲闪地厉害,“害羞了?都赤诚相见了,还羞?”

“你别说了。”春娘叫她说得面红耳热,丢了手里的勺便回身堵他的嘴。因他抱得紧,柔软的胸乳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今日未曾穿那身厚重的铠甲,而是穿上春娘亲手为他缝制的衣衫晃荡一大圈显摆于众人前。

因而那两团连绵的山峦可怜地被挤在他坚硬的胸前,他感受格外明显。身下也毫不意外地起了反应。

郁云竟在军营里待久了,未免也沾染上些荤素不忌的习性,不复以往的矜贵,豪爽起来。他大手兜住她的翘臀,用力一抬便将她往自己下身贴去。火热的硬物抵在她小腹处,雄赳赳又气势轩昂。

他勾唇一笑,“昨日未曾说,你这两团小东西如今倒是长得颇是喜人。我走之后,你这是吃了仙草了?”

言下之意便是...她以前很小了?

春娘恼羞成怒,本想用拳捶他,想起他那身有力的腱子肉,摸摸收回了拳。改用手指,捏起他腰间的软肉,用力拧上一圈。郁云竟“嘶...”了两声,“好了好了,不再打趣你,快放手,疼...疼...”

“如何学会了这招,小坏蛋?”郁云竟在她放手后箍住她的双臂,将她抵在旁边的墙上,重重压上去,小腹不断逼近,两人的下身紧密的契合在一起,二人的鼻息混夹在一起,叫两人之间气氛黏着起来。

“看我不收拾你。”挺腰一下一下重凿在她的柔软处,气势逼人,那胯下之物如蛰伏的兽藏于衣物,一个不妨便要冲上前去缠住猎物吃干抹净。

春娘被他撞得又是空虚又是舒然夹杂着丝丝疼意,喉间不自觉地逸出声声娇吟,“别...下头还疼着呢。”

她娇声柔语,拒绝之语却又带着丝自己不觉察的遗憾。云竟想起她被自己疼爱到发红发肿的花穴,有点儿心虚,便缓了声势将她搂在胸前。将头埋在她的肩窝,温声哄道,“是我不好,乖乖地叫我抱一会儿。”

等着暴涨的欲望自个儿渐渐消去。春娘便果真乖乖地窝在他的胸口,手环住他,如同哄孩童般拍着他的背脊。

似有一股暖流在她二人之间氤氲开去,郁云竟浮躁的心思渐定。怀中拥着她,又想起赵奕对他说的话语。

“春娘,抱歉,发生那么多事,我竟不在你身边。”春娘越是体贴越是坚毅他心中的歉意愧疚便积累越深。

“你说什么傻话,你上阵杀敌,绞杀倭寇不知救下多少百姓。成千上万的性命得以保全,你做的是国家大义,我做的是小家之全。又何来什么抱歉,你既选了报销朝廷,若是丢下正事临阵逃脱才叫我看不起。”

“......”郁云竟一时哽住喉,她说得都是正理,然而他的心中歉意不减,“放心,以后再不会丢下你。我定会陪在你身边,不让你再受难。”

春娘浅笑,拍了拍他,“好...我信你。”

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啊呀,什么东西着了?”

二人迅速分开,春娘窘地两腮通红,“都怪你,粥糊了...”原是二人交心实在入神,丢在砂锅里的粥叫小火渐渐烧干,焦味传出老远去。

小丫头探头进来,一看二人的样貌,十分懂眼色地迅速撤出又将门砸上,“没事没事,夫人在研究新菜式,就这味儿罢了。”将欲进门的众仆一并赶走。

因而,这顿午餐便是匆匆下了几碗面,配上咸香酱菜,一餐便将就着过去了。

大进军郁云竟自昨日得逞,尝过情欲滋味,便浑身轻飘飘的,处理事务都带上漫不经心。

不过这会子也没什么紧要事务,因而看着天色渐晚便大手一挥让众人散去。“都去歇着吧,明日开始恢复训练。”虽是战事初歇,但是规矩不可卸,浑身武艺不能退。

待众人散去,郁云竟起身将衣衫抚平,褶子一并捋直。走到架子边,俯身看向盆里的水面,照了照面上并无不妥之处才迤迤然向春娘房间走去。

春娘经午间风波也没了做饭的心思,见他黄昏便至,知他怀了什么心思,又不能赶他走便自个儿起身,“已是到饭点儿了?我去看看厨下饭食备的如何了?”

郁云竟有备而来,怎会轻易将她放走?擦身之际将她手腕拉住,搂住她的腰肢一个回身便将她压在门板上。

门板“砰”地阖上,他伸手将锁扣住。

“这么急着跑?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何曾跑了,不过去去看看饭可曾好了。”春娘别过头去。“不急,饭一餐不食也无甚大碍。”

“我...我饿了。”

郁云竟将她压向自己,“我却是饿得比你厉害,不若春娘疼我,先将我喂饱罢。”

也不知他哪里学来的荤话,竟是比之以前不正经许多。“天光尚早,休要胡来。”

“现下天长,黑得晚些罢了,早不算白日了。你看我憋成何样貌了?”挺胯撞击着她,又弯腰含住她的唇,在她口中翻天覆地一通乱搅。

春娘软趴趴地伏在他的胸口,毫无招架之力。

气氛大好,眼看着大将军便要得逞,门板被叩响,春娘被门板的震动唤醒,将他推开些。

“春娘,可在里头?”是赵奕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地传来。

郁云竟恨恨地将她松开,暗骂这狐狸明知故问,青天白日锁着门自是在做些不欲人惊扰之事。

果真不识趣。

春娘抚了抚叫他弄皱的衣衫,开了门,“奕哥哥,何...”还未问完,郁云竟沉声问道,“何事?”

赵奕见他二人衣衫不整,春娘唇色润泽,明艳非常,两腮明显带着情潮,方才二人在做些甚么不言而喻。

他心中一阵发酸,面上却不露半分,笑得温和,“突然想吃凉拌海蜇了,便想着来扰你一顿饭食,却不知你在忙。那晚些时候,我再来寻你罢。”

赵奕露出失望之色,却还是识大体地选择离去。

春娘见他失落,又知这段时日冷落了他,心中不落忍,开口留他,“晚餐马上就能好,不若一道用餐罢。”想了想,“我去瞧瞧,若是有,我便给你拌来。”

她快步向厨间走去,叫两人夹在中间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还是寻个由头先走为妙。

前两日天一事件不知各位可有关注,现在是人心惶惶呀。

一到周末感觉就松散下来,而且杂事颇多。

其实好想快些更完哪。

七十二、吃味呷醋(剧情)

船上也实在无甚新鲜吃食,每日便是那几道菜颠来倒去换着做。不必大费周章,厨下便备好了饭食。

“夫人,饭摆在何处?”

“摆我房间去罢。”将盆中拌好的海蜇收盘,春娘将手冲洗干净,翠兰立马递过帕子为她擦干。

“行了,你们也自去用饭,不用进去伺候。”春娘想起屋里还有两人在等着她,恐怕那二人闹腾起来不知分寸,在下人面前丢面儿。

行路在外,不必摆派头,几人围成一桌用饭便成。几个小丫鬟把菜摆上桌,又识趣地退出去,不敢多看主子屋中之事。春娘进房时,那二人高高伫立在屋中,一人占据一边颇有水火不容之势。

“用饭了,怎还呆站着?”

郁云竟与赵奕对视一眼,不提方才二人又在房中对了嘴仗,此刻是谁也不服谁。只面上摆出笑,在她面前露出天下太平的样儿。暗中又下了决心,必要将对方比下去才会大快人心的。

春娘见他二人不知在摆什么名堂,一左一右站着又都是高大的身材,颇有门神的架势。也不理会他二人发癫,自顾拂了衣摆落[扣扣好友⑦068 7 87]座。今个人炖了酸萝卜咸鸡汤,香气四溢,一入鼻便叫人垂涎,食指大动的。

赵奕抢先在她右手边落座,尤嫌二人离着远了,提着凳又往她那边挪了几分。郁云竟看了他一眼,也不知他在得意个什么,难道有人同他抢?淡然地在她另一边坐下。

“这汤炖的不错,你不是最爱鸡汤?尝一尝味道如何。”春娘舀了大半碗递给赵奕,示意他赶紧喝,不要坐她身旁做小动作。

赵奕见她先递给自己,不由面上大喜,隔空递给云竟一个眼神,得意非常。“嗯……果然鲜美非常,好喝。”故意发出响亮的声响,见他面色不渝,“嗯……这酸萝卜够酸,果真难寻的美味。”

春娘深觉他十分浮夸,额角沁出汗滴来,转头对上郁云竟略带委屈的眼神。“我记得你爱那鲜鸡汤,不喜这类腌制肉。你且再忍段时日,待回家了我选了顶鲜嫩的再炖与你喝,可好?”有人能将自己的喜好铭记在心自然是叫人暖心。

郁云竟握了握她的手,离去时在她手背轻抚两下,温言道,“都听你的便是。”

这下轮到赵奕在一旁发酸,入了肚中的酸萝卜似是都在发酵,酸气一道冲上来,团团酸涩在他周身环绕。见他二人柔情蜜意将他丢在一边,很是不得劲儿。

握着勺子在碗里打转儿,他盛了一勺在嘴边吹凉了,喂到春娘嘴边,“这烫甚是入味儿,味美且不油腻,春娘你尝尝。”

“今日这菜也爽脆,多吃些。”云竟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她碗里,歪着头看她吃完才满意地去夹另一道。赵奕自是不甘示弱,也跟着喂了不少汤进她口中。

二人叫着劲,却是苦了春娘,“停,我自个儿有手,都自己吃。若是饱了,且都回自己房里头去。”郁云竟与赵奕这才安分下来,乖乖埋头用餐。

几人漱过口,下头的小丫鬟又将桌子清理干净,一时无话。也不似家中宅院,闲来无事还可逛逛院子打发时日。

“不若我们来下棋?”春娘也不愿再房里大眼瞪小眼儿。“只是有一人要落空。”

“无碍,我看着便是。”赵奕如此识大体,令春娘都侧目。待他黏在春娘身旁,半搂着她的腰观棋时,郁云竟才暗骂此人阴险至极。特特是他脸上挂着刺目的笑,手又在她腰间不安分地挪动时。

几局棋下来,郁云竟边拾棋子边说,“赵兄,这局换你上如何?”赵奕笑着摇摇头,“我棋艺不佳,还是算了,我在一旁看也是一样。”

何止是一样,时不时环住她,又将头窝在她的肩膀处凑去看棋。假作不懂在她耳边轻声询问,被她推开不过一会儿又粘了回去。郁云竟抓着棋子的手恨不得扔出几枚将他那张厚颜无耻的面皮击穿。

春娘不觉察他二人的暗斗,她聚精会神下着棋,赵奕这么粘了一会得不到回应也失了趣味。趁她不注意,手从她衣衫下摆偷偷伸了进去,在她大腿处摩挲两下。春娘落下棋子的手一颤,落定后偷偷伸手拍了一下他。

他也太过大胆,云竟还在眼前他竟然敢......

她瞪他,他却咧着嘴角笑,眼里波光艳艳里头盛着她的倒影。不禁晃了神,郁云竟察觉到二人之间的汹涌,摆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握成拳,浑身冽出寒意,满目凶光。

正是剑拔弩张之际,门外来人小心翼翼地叩响门板,似是隔着门都察觉里头的暗潮。“将军,副将寻您有事。”

“啪”的一声,棋子落回罐中,郁云竟看了赵奕一眼,不甘地往门外走去。

春娘打开他作乱的手,“你作甚么?”

“你的眼里只有他,我不喜欢。”赵奕抚过她的眼,“我怕...我怕你被他蛊惑,便要丢下我。”

“你又在说些胡话,我何曾会这般?”春娘不自在地垂下眼,她对郁云竟的感情确实有不同,他们自年少时便伴着成长日日相对,也曾有懵懂之情。眼下他又一身伤病地回来,她自是会偏袒一些。

“他整日里粘着你,恨不得日夜钻你屋里头,若不是我今日来,怕不是他又要呆一整晚。”赵奕知他二人感情不同一般,他更要警觉提防,时时来她面前不让她忘了自个儿才好。

“况且他那性子,野的很。瞧你身上,被他...成什么样儿了?”他随手拨了拨她的发,颈边的红痕便显露出来。

“没...没有的事儿,今日我想早些歇着,你先回房罢?”春娘心中暗暗叫苦,若是这两人连番上阵,她怕不是教他们吃的骨头都不剩?

“让我瞧瞧,他可曾伤了你?”

这两日天气渐热,她早早换上了薄纱裙,轻薄的很他一扯便松散开来。露出一边香肩,肚兜半隐半藏,透白的肌肤点点红痕十分明显还留有不少牙印。可见交欢之人有多迫切,二人交缠又有多激烈,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赵奕疼惜地为她一一抚过,又怜又妒,冰火交加。

“恰好前阵子机缘巧合得了药膏,用在这上头顶顶有效的,今日便试一试,嗯?”

本打算更两章的,但是家里有个小东西,真的很影响码字哇,啊啊啊啊啊啊。

天一事件,非法出版销售被判刑了。

于是很多作品都下架了,大家有没有注意到?

另,的排版搞不懂,总觉得好乱。

七十三、奇药效(H)

“不用...我...”春娘从他手中拉回些许衣裳,艰难地遮住自己,“过两日便好了。”

“那要等到何日?”赵奕拔开瓶塞,“那人吹得神乎其神,将这药夸成仙药一般,来试一试。”颇有些显摆宝贝的意思。

白里透粉的肌肤就这样从松散的领口露出来,赵奕探手至后方将她的肚兜解开,两只挺立的乳儿俏生生立着,随着主人轻颤两下,格外惹人怜爱。

乳尖儿受了凉渐渐挺翘起来,旁边艳红的吻痕夺目刺眼。赵奕的手指刮过红痕,像是要将痕迹擦去。“这处需得揉散才好的快。”寻了这么个由头便将手覆上整只乳儿。

滚烫的掌心覆在上头还叫人挺舒服,掌心按在郁云竟吮出的红痕上,画着圈揉弄,揉着揉着便失了方向,揉去了别处。乳尖儿在掌心的玩弄之下俏立起来,“瞧这可爱的小家伙。”

赵奕甚至喜欢这两团嫩乳,在手里玩上半个时辰都不会腻烦。整只手拢住,揉捏搓玩手感又是爽滑嫩弹,叫人爱不释手。揉捏成团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他顺手将乳头架在指缝中,又捏又拉时不时还要附下身去尝两口,吮地吱吱响,沾着口水晶亮晶亮叫人羞得没眼瞧。

春娘蜷着腿儿,无力地推开他,实在叫他吮的发疼,“说好的上药,如何你又在做这些?”

“啊...忘了说,这药是用在那私处才有效。”赵奕终于想起正事,“多亏春娘提醒我,让我来瞧瞧是不是伤得厉害?”

他将大腿轻轻打开她蜷起的腿,轻声哄道,“是不是疼的厉害,这药涂上说是半日便好,乖乖的。”

春娘确实走路都磨地那处发疼,半推半就便由他褪下她的衣裤。就这么大喇喇地将私密之处展于人前,到底还是羞人的很。她拿纱裙半掩着面,两腿也微微缩着。赵奕摸了摸她柔嫩的大腿根,“乖乖,打开些,你这般可没法看到伤处。”

郁云竟那厮,果真是刚刚开荤的狼崽子,那粉嫩的花穴儿被他肆虐得呈艳红色,娇嫩的花瓣处都被他生生磨破了皮。花穴贝肉微微红肿,惹人怜。

花穴周围白嫩的肌肤更是被磨红,大腿内侧也微微发红,还有吮出的好些吻痕。一看便知二人又多激烈,赵奕又羡又妒,却又恨他不懂怜香惜玉,将人“疼爱”成这番模样。

“你竟由他胡闹。”他不由责怪,却见春娘脸色发烫,目含春情,便知她亦是沉溺其中。一时间又是别样滋味,心口堵堵的很是憋闷。难道他竟如此威风厉害,别人便技不如人么?

他伸指挖出一块药膏,清亮的药膏带着些许青草香气。觉察出她有些退却,挡住她合拢的双腿,“别怕,涂上便好。”

微凉的药膏刚触及肌肤,春娘便是一个瑟缩,“凉...”大腿微微发颤,连花穴都因受到刺激微微并拢。随着他的涂抹,穴口张张合合,十分怯怯。

赵奕觉得有意思极了,故意逗弄小穴儿,沾着药膏在穴口和花唇上逗留引得其颤颤巍巍又可怜巴巴。晶亮的药膏挂在上头,像是流了泪十分娇弱。

外头一圈一会儿子功夫便得了,赵奕眼神微黯,又挖了一大块药膏,涂匀在他手指。“里头想必更是磨得厉害,一会儿别怕。”

手指甫一触及穴口便感受极致柔软,还有一股强劲的吸力吸住他的指尖,指引他更加深入。又软又湿的贝肉含住他的指尖,不断地吮吸像极贪吃的小嘴儿。他轻笑一声,手指轻搅几下,惹来更加快的吸吮。

渐渐深入将药膏涂抹于肉壁之上,甬道内壁轻颤又极快地攀附上来,将他两根手指紧紧含住,每动一下便泛出黏腻的水声,一声一声入人耳暧昧至极。

“春娘,瞧你下头的小嘴儿多馋,手指都吮得这般厉害。”他越发得劲儿,两只手指进进出出搅出不少春露,穴肉欢快地跟随着细长的指进进出出,咕嗤咕嗤响个不停。

春娘挡住他的手臂,却叫他弄地越发沉浸情潮之中,挡着的手臂渐渐失了力道改为抓着他,无力攀附随着他动作加重又渐渐加紧。

赵奕见她春色满面,娇声阵阵,柔软的身子依附着他着实惹人疼爱。心间越发柔软,他笑着从她穴中抽出手指,啵的一声十分清亮,她睁开迷蒙的眼,眼里有迷茫更有浓重的欲念。

她软软地“啊”了一声,疑惑地看着他,见他戏谑又登地涨红了脸。双腿不断厮磨着,不断夹击已解难耐空虚。

“再里头涂不上药膏,只能让它帮忙了。”

挺翘的肉根被他释放出来,上头涂满了药膏,在灯光下晶亮闪着光泽,冠状处格外水亮只因上头占满了欲水。

“你...”春娘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他竟会如此行事。

在她惊讶之际,他已是破开重重障碍,顶开花穴一入到底。 就着化成汁水的药膏与泛滥的花潮,进入地格外顺畅。一出一进间,叮铃作响,娇声连连。

“说好的只上药...你...出去...”只是这话说得绵软又带着几丝颤,推拒的手更是无力极了。

“嘘...我轻些,这不是在与你上药么,乖,定不让你疼的。”赵奕抚过她的唇瓣,身下动作轻缓,知她那处娇嫩不敢多使劲。

那药膏清凉涂在伤处确有奇效,只是不知那里头含了什么成分,竟在二人磨合交欢之间渐渐升了温,火热热的叫二人更加沉迷。春娘只觉这般慢慢厮磨却让她花穴里头更加空虚瘙痒难耐。她双腿环上他的腰肢,嘴里亦是发出似嗔似泣之声。

赵奕觉察她的异样,见她唇色发艳,两颊桃粉双目盛有似水柔情几乎将他溺毙其中。她的腿紧紧盘住他的腰,甚至伸手将他拉住她的胸前。

从未有过的热切将他点燃,起伏的山峦就在他嘴边,伸出舌便能卷住其中一颗,舔弄吮砸,奶头在口中渐渐挺立,另一只手中被紧紧握住的乳儿却软地似乎要化去,柔嫩地不可思议。

两边的山峦在他口中不断被疼爱着,乳桃儿微颤,在口中盛开绽放,被吮成嫣红挺立在空气中。

赵奕更是挺腹加重了力道,在春娘娇呼之中不断加快撞击速度,立志要将药膏为她涂满整个小穴儿。

插地又深又重,直至二人耻骨相抵,囊袋都紧紧堵在穴口他才作罢又迅速抽离换个角度又是如此深凿进去。

因着要每一处都能涂上,他寻的角度亦是刁钻极了,扭着臀儿飞快地变化着角度,直直往里头撞去。

春娘阵阵低吟,指尖掐进他背脊,实在是又酸涨又舒爽,头皮都一阵阵地发着麻。便是如此她仍是觉得痒极了,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撞击,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回响在房中更是有香甜的气息充斥着房间。

二人似是不知疲倦春娘被他翻来覆去换了好些姿势都十分乖巧的配合,也不如以往般叫着累。待到床单浸湿,二人连番高潮一场酣战才算止住。

春娘不及清理已是闭着眼在他怀中睡去,赵奕餍足地抱着她,回响那老板一脸神秘对他说,“必有奇效,定让老板满意。”原是这般机巧,这药竟还有催情之妙用,不愧他花了重金寻得。

只是,还需叫大夫瞧瞧,不可伤了她身才是。

他用薄被将她盖住,传了热水为她擦拭,又重涂了一层药,只是这次不敢再往里头涂,只在外头浅浅涂了一层。

赵奕:顺利吃肉(GET√)

郁云竟:莫名其妙被关门外???

七十四、鸳鸯戏水(H)

自春娘被郁云竟二人接连几日按在床板上胡闹了几日,特特是赵奕仗着有药膏助兴,每每都要玩出花儿来。

春娘痛定思痛,终于下定决心不让二人近身,便是他们寻了由头来她房内,不出一刻钟必定要被她轰出门去。

前几日终于离了水路,开始走陆路,春娘忙吩咐人打了几桶热水洗了个痛快,因海上淡水实在珍贵,每日只草草洗过就罢,把她难受的不行。

“你们自去忙,把该收拾的都收好,缺什么赶紧上街采买,留一个小丫头一会子添热水便是。”春娘见她们在海上闷了好一阵子,今日终于到了个热闹小镇,便给丫头们放放风。

翠竹也恢复的差不多,在身旁伺候着,她不放心小丫头冒冒失失, “那我留下罢,翠兰带着那帮疯丫头出去,切记万万不可惹事,带上几个护卫。”

春娘点点头,“那便这样罢,先让人抬水进来。”

翠竹伺候着她入水,“夫人,我先出去候着?”“我先泡一会儿,一会你来与我擦擦背。”

春娘屈下身子没入水中,让水没过胸前,感受热水奔涌将她全身包裹。发自内心的放松让她从水底又浅浅漂浮起来,她趴在桶沿,上上下下蹬起水来。若是让外人瞧见她这幅模样,定是不会信这人是他们端庄自持的主母夫人。

待到肌肤在热水中泡至微微发红,毛孔尽数打开,察觉水微微发凉,春娘懒懒的朝外头喊了一声,“翠竹,进罢。”

翠竹瞧了瞧身边的郁云竟,听闻夫人呼唤,无措地看了看他。这位将军的心思谁人不知,这两日便候着机会呢。只是这样放他进去,夫人...

果然,郁云竟听闻里头若隐若现哗哗的水声,早就按捺不住。他朝翠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开门,迅速提着两桶热水进了房间。

春娘趴在桶沿,背对着露出一大片空隙方便加水。两桶水加进去,原本的大半桶便迅速涨高快要没过肩头。

“今日你手劲儿怎这般大?”春娘嘶一声,这般用力初初是疼了些过后便觉察出好滋味来了,“看来今日你是吃了大力丸了。”

她还以为是翠竹,却不知进来的另有其人。“怎的不说话?”春娘觉察出些不对,回首去看,“怎地是你?”

她甚是气急,将水面扑出水花儿来,“你给我出去。”郁云竟抓住她乱扑的手,“瞧你,刚刚不是将你伺候的很是舒服,怎地现在过河拆桥了?”

“谁要你伺候,我自有丫鬟,翠竹翠竹。”她伸长脖子交唤,却不知翠竹早早有眼色地跑远些去守着了。若是在门口,听着夫人与将军那番大动静,可是羞死个人。

“她叫我打发去办事了,别喊了。”郁云竟擦了一把脸,“你看,你把我都弄湿了,正巧,我也进来洗洗。”

衣衫一件件落地,本就要换洗,大将军毫不怜惜随手一扔便进了浴桶。水争先恐后往外溢出,哗啦啦流一地。

将军健壮高大的身躯挤去浴桶的大半位置,大手一捞,将她拢在胸前。“跑什么,我继续与你擦身子。”

草草往自己身上扑了些水,便用巾帕继续为她擦身,只是他本就心怀他念。擦着擦着便四处游走起来,从背后贴着她长臂往前一绕,握住两颗奶桃儿轻轻揉搓起来。

“这一处沉甸甸地整日挂在胸前想必颇是劳累,本将与她多揉揉,犒劳犒劳她。”一本正经说着些荤言混语,两只手还果真颠了颠那两团绵软,柔嫩的肌肤震颤晃出花儿来。

春娘被禁锢在他身前,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本就在热水里泡地懒洋洋的,现下被他大手揉搓,带着粗茧的手刮过她的胸乳带来一阵酥麻。

她软洋洋地靠着他,任由他的手胡乱游走。捏了两下乳尖儿又顺着纤细的腰线摸上平坦的小腹,越过芳草地带往私密处走去。

拨开萋萋芳草丛,寻得那密处的入口,探上两根长指试探,粗糙的指尖磨过软嫩的贝肉。春娘轻颤,夹起双腿却将忘了郁云竟的手还在里头。

如此被她困在腿间,更便于他挑弄花唇,手轻轻划开贝肉,“这里也需得好好清洗,方能更芳香甜美。”

他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带着浓厚的情欲意味。往日舞刀弄枪的手此刻格外轻柔,就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她。

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擦过唇瓣内侧,果真为她将私密之处洗得干干净净。只是这粗粝的指尖每碰触摩擦一下,都是带来强烈的酥麻触感。春娘夹着他乱动的手,似是欢愉似是煎熬般发出呻吟,软软趴在他胸口,求他不要再动。

“真的不要了?怎幺小穴儿夹着不让我走?”下头的花穴吮吸着不小心探入的指尖,便死死地含住不轻易让他抽走。

郁云竟轻笑出声,“既她如此热情,我自是要满足她的。”

哗啦一声将人抱出浴桶,春娘被他放置在软被之上。未擦干的水珠儿自她娇躯上滚落,云竟俯身一一将其吻去。惹来她轻轻战栗,他在柔软平坦的小腹流连了许久才继续往下。

轻轻打开她的腿,让那娇媚玉户展现在眼前。娇滴滴的玉穴早已被他搔弄地春水泠泠,此刻正娇羞地张着小口忽开忽合,汩汩春液缓缓流出。

叫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那处,春娘羞窘不已,便要合上腿,却被他拦住。“前些日子,你喊这处疼得厉害,我来慰劳她片刻。”

竟是俯下身子,含住那处嫩肉,舔弄起来。

嗯,NP会有的,应该排在后头。

我也不想卡在这的,只是....

吃了两把鸡然后就...很、晚、了。

第一次玩,人头数还不错,然后玩两次都是被毒死,o(╥﹏╥)o

七十五、给你骑(H)

柔软的唇碰上柔软的花穴,便是化作无边缠绵,舌尖顶开花穴的两瓣贝肉。试探地顶入,那花户口柔情似水将他包裹住,轻轻推进舌尖,小穴儿热情地吸吮着小嘴儿,一张一合将他的舌夹住嬉戏。

进与退之间,欢愉戏缠时暧昧的水声吱吱作响。不同于胯下巨物带来的粗大肿胀感,略带湿意的温柔的进攻,小心翼翼地扫过小穴周围。春娘指尖不断收紧,将身下的床单都揉皱,却被他的唇舌所攻陷。

沉醉在他的柔情攻势中。

郁云竟感受到她渐渐动情,小穴儿涌出一股股春潮,进出越发的顺畅。因着洗浴桶滴了玫瑰花露,因而还有一阵阵花香气儿挂在鼻端。

“真甜...”他闷声道,这一声饱含情欲,春娘转过脸去,余光却还是能撇见他埋首于自己的私密之处,忘情地舔弄,还发出羞人的动静。

他越发大口地吮吸舔弄,张口含住小穴,闭眼感受她的颤动,感受她动情的蜜液,耳畔是她娇媚的轻喘。

春娘叫他顶弄地软了身,迷了魂。他伸着舌快速地挺进,小穴儿一阵发痒,她扭着身子让他更深地进入。

郁云竟见她这般,轻笑起来,牙齿轻咬了下花唇,在她惊呼声中抬起身子,覆在她身前。

“你下头的小嘴儿又香又甜,比你上头的这张乖多了。你尝尝,多甜。”沾满了花液的唇,对上她微微喘息而张开的红唇,很容易便攻占深入,缠着她一道在口中嬉戏玩耍牵出银丝万千。

春娘被他堵了个猝不及防,尝到一股淡淡的苦味儿,想将他霸道的舌顶出去,却被他缠住再放不开。

这一吻便是许久,等她透不过气微微挣扎,郁云竟才舍得将她放开。一缕银线缠在二人口中,因分离拉出长长的一条。他替她擦干,小腹示威一般在她大腿根处挺动两下。

滚烫的物件儿戳在她身上硌人的很,几乎要将人烫坏。她缩了缩腿,眼中迷蒙一片似是蒙上一层水雾。

郁云竟爱极了她这软软的模样,温言哄她柔顺得被自己剥光,露出剔透晶莹的肌肤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从她腰间的软肉用力,双手扶着她使了一把巧劲儿将她翻身置于自己身上。

“今个儿你在上头,可好?”他哑着声儿,眼里满是难耐的情潮。

春娘自上向下俯视他,这样看他脸小上一圈,眼神也显得无辜很多,和年少时无甚两样。一时有些恍惚,探手抚上他的面庞。

脸颊不同以往的光滑莹白,摸上去有些糙,是浅浅的小麦色。却给他添上阳刚坚毅,十分迷人。

郁云竟便是趁着此刻,将自己的肉棒重重顶进。小穴儿碰触到如此滚烫之物,吓了一跳,拼命挤压要将他挤出去。

他尝到极致销魂的紧致滋味,如何肯放她?掐住她的细软腰肢往下压,腰臀一阵发力,重重突破层层软肉将肉刃顶入。

重肏两下退开些待小穴儿适应了他的粗大,些许放松了些,便又再挺腰猛地一凿而入。

春娘一阵惊呼,只因他实在勇猛的很,将她顶地高高跳起,又猛地落下那粗硬之物直直戳进小穴儿的最深处,两只阴囊紧紧挤在她的臀部。

偏偏他还不知足,见她闭着眼红唇微启两颊春色,卯足了劲儿按着她的腰肢一阵猛肏,春娘支撑不住,软软地趴下来。软在他的胸膛,听着他胸前明晰的心跳声。

郁云竟拍了拍她的臀瓣,响亮地啪了一声,小穴儿一阵猛缩将他的炽热肉棍夹得紧紧的。“这么快便不行了,嗯?没用的小东西。”对准她的软肉又是一阵火热的攻势。两只乳儿夹在胸膛间,乳尖儿刮过他的胸膛,令他愈发兴奋,找准她的花心便是一阵迅猛的撞击。将她的呻吟撞地细碎,只断断续续发出呜咽声。

顿时桃源一阵泛滥,春水儿不住泌出来,甬道绵软又顺畅起来。郁云竟深吸一口气,再没感受过比这更美妙的滋味儿。

“往常是本将军骑马,如今儿也做一回马教你骑。”说着便将长长的“马鞭”一个劲儿地往她穴内深处入去。双手握住她肉肉的臀瓣,不住揉弄,啪啪的击拍出声。

春娘如水一般软在他的胸口,随着他的挺动而上下颠簸,骑乘位让她更易体味其中欢愉。食髓知味,便也扭着臀儿随着他的撞击而迎合挺动。

大将军的男根叫她紧紧含着,被她上上下下吞吐时而又换了角度时而又进入最深处,实在是舒爽至极。

春娘正埋首在他颈边闭着眼娇喘享受,这次欢爱滋味曼妙极了。她沉浸其中,而身下的人却突然停了下来。顿时小穴儿空虚极了,急切地绞动两下示意他快些动作。

郁云竟却只将硬邦邦的肉棒堵在小穴里头,却无动作,“马儿也累了,劳烦娇娇自个儿动一会子。”

扶着她的肩将她坐起,见她摇摇身子又要趴下来,便双手握住她的两团绵软乳儿。将她撑坐着,“莫要偷懒儿,你且自己个动,定能叫你尝到滋味儿。”

春娘被他挑拨起情潮,他使坏戛然而止,小穴儿痒的不行一阵阵的抽动。见他果真不再动作,只得双手撑在他胸膛自个儿动作起来。

如骑马一般,腰腹带着臀儿一齐用劲儿,骑在他小腹间起起伏伏。小穴儿含着肉棒,进进出出,二人正是酣战之际,情浓时分战况激烈,水泽漫出一大片,将二人连合在一块儿的毛发都浸湿。

咕吱咕吱的抽插声响,随着春娘动作的快慢而忽高忽低。郁云竟抓着她的乳儿,盯着她布满情潮的面容,她修长的脖颈挺直拉出漂亮的弧度,小嘴儿微启呵气如兰。里头逸出叫人动情的呻吟,软软的娇娇的,让人忍不住疼爱她。

她也学会了花招儿,知晓骑在肉棒上头绕着臀变换角度,加快了骑乘速度,寻着了那处妙地,便对准了猛坐重压,将肉棒直直入在那处。

滋味越来越甚,她扭腰摆臀也愈发地快,重重地坐在他囊袋上,郁云竟见她如此热切,便知她快达妙处。掐住她的腰肢,提臀一阵猛肏重干,春娘大声叫喊起来,捏着他臂膀上结实的肌肉,小穴儿嫩肉一阵翻飞。

“啊...啊...慢些...”这般激烈的撞法,叫她吃受不住,实在是酸涨地厉害,禁不住头皮发麻小穴儿一阵急剧地抽动,如猫儿般瘫软在他身上呜呜地哽咽,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眼角逸出泪滴,绷着身子呜咽了数声,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郁云竟叫她的淫水当头浇在龟头上,一个激灵,又提枪开始抽插。知她如今泄了力,也不去逗她,专心将她压在胸膛肏干起来。

她极是会长,胸前两团肉挺翘又嫩,臀上亦是肉鼓鼓的,十分弹水,握在掌心一阵揉捏十分得趣。

他不住揉搓着,小穴叫他揉地一阵紧一阵松,温热地包裹着他,郁云竟喟叹,慢悠悠地插了一会儿又不得劲儿。

猛地加速攻击,将她顶飞出去,又重重落下,便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去,如此这般乐此不疲。待她声音都带哑,小穴儿又磨地生疼,“不...不要了...”

“快了...乖...”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果然一阵加速,啪啪啪地阴囊重重砸在她的穴口,利刃猛烈地刺穿,抽插数百下终于精关大开,射了出来。

因憋地久了些,射地又浓又多,“瞧你小嘴儿吃得多欢,你便是那书中采阳补阴的小妖。”

春娘不理睬他,想要清理身子,却被他按住,“别动,叫小穴把我的精元尽数吃了才好。”

他抚了抚她的肚子,意思不言而喻。春娘没有回话,垂眸看着他的手,心头又是一阵酸涩滋味。

他们都不知,她次次事后都用了避子丸,如何能怀孩子呢?

讲真,是不是下架的书越来越多?

要不要看看风声再讲?

(憋找借口偷懒~~~)

小宝贝们,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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