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警花与少爷 (32-38) 作者:菜蛋

[db:作者] 2025-06-26 14:37 长篇小说 7980 ℃

【警花与少爷】(32-38)

作者:菜蛋

===================

032

“上层人总是会一边嫌弃底层血肮脏,一边生吞他们的血肉。”

乔算抬起手臂,湿润黏腻的小肠顺着指缝滑落,吊在她手上,让周景叙又不忍得皱了皱眉,但还是忍下了想吐的冲动。

“冷冻技术不算什么秘密,他们两人签了协议,没到期限就毁约想走,支付不了违约金,所以要参与游戏来偿还。”

乔算起身看向他:“你不知道今天会有这场游戏,但却知道冷冻技术的受益人是谁,你是真想替你父母探路,还是故意将我引来铲除异己呢?”

周景叙与她对视了几秒,移开视线冷笑道:“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了,你一直防备我,现在这个局面,是你自己选择的,当然,你要是把我看得比你想做的事更重要,也可以直接放弃。”

乔算也笑了一声:“那你的确没那么重要,不过……”

她靠近周景叙耳畔:“如果让我抓到你父母,或者你家族的人做了同样的事,不管是谁做的,我都先杀你。”

周景叙被她身上的血腥气逼得抬了抬头,开口道:“那为什么只杀他,不杀他的女儿,她便只是被牵连,我就是全责,我跟旁人的标准不一样是吗?”

乔算用他的衣角擦了擦手上的血:“你跟其他人比,还是侮辱人了一些。”

看着乔算推开门朝外走去,他突然喊住她:“等等。”

警花回头看他,周景叙问她道:“你想跳支舞吗?”

乔算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他:“你确定,在这?”

周景叙点头:“不敢吗?”

警花挑了挑眉,踩过地上的血迹,少爷也顺势上前,拉起了她的手,她抬起眼,突然对他道:“抵一次治疗。”

少爷向前一步,她也顺势后退一步,她并不熟练舞步,但搭着他的肩膀,很快便找到了规律,然后注意力便到了脚下舞步勾勒出的血红线条上。

她低着头看了一会那些血迹,然后又抬起头对他露出新奇的笑意,有如桃花一样娇俏的神采,在她裙摆摇曳描画的底图上格外鲜活。

她踮起脚,吻了吻他的脸,周景叙微微躬身,将头偏转,吻上她的嘴唇,顺着气息的节奏,落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移,走过她的身体,撩动她的裙摆,然后向着她的大腿内侧而去……

想象中的温存没有如期而至,电话再一次打断了他的梦。

周景叙暴躁地正想挂断,突然电话就自己接通了,而那头响起的声音也彻底让他清醒了过来。

“联系你是为了告知你一声,我不准备再继续合作了,有空处理一下你留下的东西。”

为什么?

他没来得及质问,电话就直接挂断,一如它突兀地响起。

周景叙打回去,联系不到她,于是来到了学校,正好撞见有人在学校与她搭话,而她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拒绝,而是跟对方说了些什么。

他们说了什么,她说了什么?他想要知道,凭什么,他才是让她改变的人,那些人在她恶心狰狞时不敢靠近,现在又凭什么分享他受罪得来的结果!

他上前去,朝着那人开了一枪,抓住乔算的肩膀问她为什么放弃,她没有说话,将枪口调转方向,抵住他的太阳穴。

“因为,你就是个废物。”

枪声响起,周景叙睁开眼。

“少爷,警局到了。”

周景叙回过神,梦中的情景与现实交织,他想起自己已经协同乔算干掉那位组织使用冷冻技术进行器官移植的罪魁祸首,警方在调查案件,是他主动提出要来警局提供相关的线索。

当然,最主要是让乔算看到。

做完笔录出来,周景叙放松了一些,心情还算不错,这时正好撞见乔算从远处走来,正想等她过来,却发现她身旁那个正在与她交谈的碍眼男同事。

一旁警察见他目光,开口道:“那是调查组为调查这次事件派来的探员,目前暂时跟警……乔算搭档。”

周景叙冷冷道:“技术人员也需要参与组合搭档吗?”

警察听懂他语气的不悦,没敢开口,毕竟这两人斗起来那惨烈战况他还是知道的,现在也摸不准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时,乔算也瞥到了周景叙,但装没看见,只是在转身进门时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与搭档的距离,表情一如往常般冷淡疏远。

这退半步的动作没有让周景叙的情绪好转半分,反倒更是增添了不知源头的嫉恨。

她为什么会这样做,因为怕他将对她的恨牵连到别人身上吗?她在保护他,她担心对方会因为与她有交情被连累。

他的妒意因为清楚这一点而更加抓心挠肝,比起警花装看不见,她刻意疏远新同事的举动才是让他嫉恨的最大原因,警花的社交圈很窄,窄到最亲密的是他这个敌人,烂人她不屑接触,好人则是因为不希望被她牵连,她会刻意疏远,而新同事显然就属于后者。

他的愤恨也来自于此时的处境,他没有办法也没有立场控制警花的行为,另外,现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在某一点上胜过他,而他从一开始就输了一截。

日渐增长的妒意让他寝食难安,他暗自动了一些手脚,将那个探员调得远远的,可这还不够,就在他独自痛苦的时候,一件事的发生,将他的扭曲推向了顶端。

有黑客挖到了周景叙阳痿的证据,没有敲诈,也没有预告,直接将这桩秘闻捅到了网上,一夜之间闹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病情和治疗内容,少爷一下成为大家私下调侃的对象。

在本应避风头的情况下,周景叙还是第一时间找到了乔算。

他做的那些小动作乔算不可能没察觉,为了报复他,最有可能捅出去的人就是她,她有这个能力,也知道他的所有秘密,但尽管如此,周景叙还是想听她会怎么解释。

能怎么解释,乔算压根没打算解释,这件事就属她嫌疑最大,无论是动机还是技术,所以自周景叙找上门那一刻,她一句话也没解释,任他怀疑就是了,反正他俩过往的仇怨多了去了,她也不缺这一条理由。

“为什么?你那些不合作的态度我都忍下了,你想要什么我也都提供了,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乔算抬手拍开他的手,开口道:“既然事情已经捅开了,正好,就此结束所谓的合作,你现在也已经恢复到这个地步了,一切回到原点,不要逼我再动手。”

她转过身就走,摆明了是不解释的态度,恰恰是这种态度,让少爷压抑已久的疯狂彻底被点燃。

乔算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他,她不在意他怀疑她,也不介意认下罪名,连一句解释都不愿意给他。

他上前,抓住她的手,在乔算皱眉诧异的神情中,对她道:“你可以告诉我这件事不是你做的,或者是为了报复我,你可以解释,告诉我真相!”

乔算看了一眼他抓住自己的手,又抬起眼看向他,脸上带着他熟悉的嘲讽笑意,开口道:

“不重要。”

因为此时的结果,她也乐见其成。

===================

033

翌日,回学校上课,周景叙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昨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有些记忆在他脑海里混杂成一团,难以理清。

在他扶着还残余着晕眩的脑袋向前走时,差点与拐角处一个人影相撞,乔算敏捷往后退了一步,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的动作。

周景叙见状想找她问话,但见她走得飞快毫无停留的样子,想想也作罢,反正总会有她必须跟他接触的时间,除了他以外,她本身对谁也都是一样无视,大概因为曾经那些人也恨不得无视她,不过这也怪不得其他人,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就像她现在选择洗干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从刻意邋遢又恶心的流浪汉状态变成一个略显正常的普通人,哪怕只是外表稍微正常一点,也足以吸引到其他人的目光,这次大多倒不是厌恶。

毕竟除了外表,她这个人真的,太怪了。

乔算在图书馆查阅旧报纸的时候,感觉到时常有人注视自己,其实过往和现在都有人注视,只要不干扰她,对她也没什么影响。

她埋头检索着报纸上的信息,正看着,眼前突然掉落下几本书,差点砸到她的头。

乔算退后一步,只是退后,目光都没有从报纸上离开,让对面下意识向她道歉的女孩松了一口气,捡起书的时候,又莫名紧张起来。

要知道,对面这人是跟周家少爷闹那么大都能全身而退回到学校的怪人,平时同学间聊聊八卦就算了,听说她入侵过学校网站,她都不敢在校园论坛上讨论几句,生怕被乔算盯上,虽然好像,她也没对其他同学做过什么,但唯一的对头貌似遭遇了很大的变故。

在女同学脑海里闪过十出大戏的时候,乔算突然抬起眼,平静的目光直直望向她,让对方心里猛地一紧。

乔算缓缓伸出手,手指虽然修长漂亮,但手上皮肤较普通学生粗糙许多,女同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有空关心这些,她现在紧张到了极点。

“我看完了,你要吗?”

在僵持的局面下,乔算率先开口,单手将报纸递给她。

如果不是为了要她手上的报纸,乔算实在不理解这位女同学为什么要在捡完书后安静地站在旁边盯着自己。

厌恶,喜爱,都不算什么,没有理由才是最可怕的理由。

坏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走神,还被问了这么尴尬的问题!

女同学紧张到慌忙摇摇头,抱着书也忘了转身,直直与乔算擦肩而过。

走了几步,她越想越尴尬,于是又转过身走回去,鼓起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乔算道:“学妹,我刚才在那里看你是觉得你很漂亮,想问你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乔算微微垂下视线,对她笑了笑:“最好不要。”

跟她有联系,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我明白了,抱歉打扰了!”

女同学尴尬到更是要冒烟了,一边在内心崩溃哀嚎一边又不小心撞着乔算的肩膀朝前仓皇离去,这次忙到连抱歉忘了说。

警花有些莫名,也不太懂正常人的心路历程,只当女同学只是单纯想要联系方式,虽然这也很奇怪。

只是这一开口,她没想到大胆在学校主动向她搭话的人越来越多,乔算虽然比起过去能说上话了一些,但依然拒绝了对方的好友申请。

这些事情少爷从旁人口中听说了,先是莫名爽,然后又莫名不爽,虽然也不知道有什么不悦的,明明那些人都被她拒绝了。

这天,由于警方已经开始调查那位组织使用冷冻技术进行器官移植的罪魁祸首,他那天报过案,警方本来也对能联系到他提供线索不抱什么希望,但没想到,周景叙竟然同意了配合调查,还提出主动要来警局接受问询。

“少爷,警局到了。”

当然,配合调查是一回事,让警花看到他在做什么也是一回事。

做完笔录出来,周景叙放松了一些,心情还算不错,这时正好撞见乔算从远处走来,想等她过来,却发现她身旁有个男同事正在与她交流,不知他说了什么,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看起来很是碍眼。

一旁警察见他目光,开口道:“那是调查组为调查这次事件派来的探员,目前暂时跟警……乔算搭档。”

周景叙看着乔算交流时自然流露的表情,冷冷道:“技术人员也需要组合搭档吗?”

警察听懂他语气的不悦,没敢开口,毕竟这两人斗起来那惨烈战况他还是知道的,现在也摸不准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时,乔算也瞥到了周景叙,原本聊到大案的轻快神情冷静了一瞬间,又像是没看见他似的,在转身进门的狭窄出口时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与搭档的距离,表情一如往常般冷淡疏远。

这退半步的动作没有让周景叙的情绪好转半分,反倒更是增添了不知源头的嫉恨。

她在想什么,他突然明白了,她不敢接近那些人,不敢与任何人有联系,就是怕他这样人报复她不成,对她周围的人下手。

她在保护他们,担心对方会因为与她有交情被连累。

比起她无视自己的行为,他更恨她刻意疏远其他人的举动,警花的社交圈很窄,窄到最亲密的是他这个敌人,烂人她不会接触,好人则是因为不希望被她牵连,她会刻意疏远,而新同事显然就属于后者,她担心对方因为与她有交情被连累。少爷愤怒,一是因为他没有办法控制警花的行为,二是因为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一点胜过他,而他从一开始就输了一截。

===================

034

这种扭曲的情感在周景叙心中生长蔓延,但他也自知其中的不合理之处,那就是……不对,哪里都不合理,全是错的,因为乔算,他必须治疗他的疾病,可是乔算呢?她该为了他的病与他合作,但却没有之后了。

他要做些什么,来抑制又难以入睡的夜晚。

乔算听到才搭档没两日的探员调任的消息,似乎早有预感,也不算意外,周景叙三天两头不给她找点事情就浑身难受,她也习惯了,无所谓,就这样少些事情更好。

最近城里因为冷冻案一事加强了警备,她又瞄上了新的目标,一家化工企业的工厂。

为了搜查线索,本来忙碌的生活更是没有多少空暇,自然也没空去想她还有个治疗合作的事情。

乔算也没想到,下一次看到周景叙的消息,竟然是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公共场合。

繁华街区,整个银陨人流量最大的十字路口,广场上的所有大屏,都放上了周景叙的病历单,密集到乔算随便抬起头都不会错过一张内容的地步。

周景叙的医生虽然给了她治疗方案,但不会把病情的详细记录给她,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对方的病历。

经历过一开始的诧异,乔算低下头收回目光,她知道,很快,麻烦又要找到她头上了。

毕竟在这个节点,有能力还最有机会干这件事的人,除了她,还能有谁。

少爷果然第一时间找上门来,比乔算预想的还要快一些,真的非常快,因为她转过头就看到了他经常乘坐的那辆车,还有似乎是与她看到了同样内容以后,铁青到极点的脸色。

让乔算思考一下,她要怎么解释眼前这一幕,有黑客挖到了周景叙阳痿的证据,没有敲诈,也没有预告,直接将这桩秘闻捅到了公开场合,银陨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会传播到全世界,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病情和治疗内容,而她,作为他最恨的仇人和造成他生病的直接对象,了解他的病情,有机会接触他的医生,甚至是个黑客。

乔算闭了闭眼睛,睁眼看向越过她拦于她身前的周景叙。

在本应避风头的情况下,没想到他还是追下车了,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不过也无所谓了,正好花点时间了结一下他们之间的事情。

“是你做的吗?”周景叙上前一步,把原本所剩无几的空间挤压得更艰险,几乎是逼问的姿态。

乔算也不打算退后,她还在观察周景叙是否还带了别的人,这次出门实属无妄之灾,她可没做那么多周全的准备。

“我问你,是你做的吗?”

周景叙话语中的情绪更加难以抑制:“你为了报复我前段时间做的那些事情,所以把这一切捅出去了,你有这个能力,也知道我的所有秘密,所以想毁掉我,是吗?”

老实说,是,但也不全是。

虽然周景叙值得教训,但那不是她现在的主要目的,眼瞧着周景叙想抓住她的肩膀,乔算抬起双手将他的手打开,对他道:

“你想听什么?想听我跟你解释?还是拿出什么证据,一五一十地向你证明我的清白?”

说到这里,她突然笑了一下:“你觉得那可能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乔算压根没打算解释,这件事就属她嫌疑最大,无论是动机还是技术,所以自周景叙问话的那一刻,她就想好了不解释,甚至打算直接认下,任他怀疑就是了,反正他俩过往的仇怨多了去了,她也不缺这一条理由。

“为什么?”

周景叙问道:“你想要的消息,我提供了,你合作的态度敷衍,我也忍下了,你故意恶心我刺激我的桩桩件件,我都没有像过往一样追究,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像过往一样追究。”乔算语气带上了一些阴森的冷意:“我以为你人萎了安生了,没想到只是学聪明了,本性难移。”

周景叙看着她的眼睛:“我只要你告诉我,今天是巧合,还是你的计划。”

他是疯,但也没蠢到那个地步,乔算与他在这个地方同时撞见那些内容,就算他做了一些小动作,也不至于让她做到这个地步,她知道这样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如果是她做的,她更该知道选择更稳妥的方式保全自己。

他想听她的解释,比起真相,他更想知道她的态度!

乔算神色平静,没有回应他,而是道:“既然事情已经捅开了,正好,就此结束所谓的合作,你现在其实也已经恢复到能正常与人相处的水平了吧,一切回到原点,不要再做过去那些事情,也别逼我再动手。”

她说完,转过身就走,摆明了是没话说的态度,恰恰是这种态度,让少爷压抑已久的疯狂彻底被点燃。

她不是不愿意解释,而是根本不在意,不在意她是不是他眼中的凶手,更不在意他会怎么想,会怎么报复,因为她早就习惯了。

周景叙上前,抓住乔算的手,在她皱眉诧异的神情中,对她道:“你可以告诉我这件事不是你做的,或者是为了报复我的所作所为,你可以解释,告诉我真相!”

乔算看了一眼他抓住自己的手,又抬起眼看向他,似乎还是无法理解他到底想干什么,但还是平静地拿枪口抵住了他的腹部,抬起头,在他耳边轻声道:

“不重要。”

她往下施压的力度深了几分,又在某一刻抽离,乔算最后警惕地看了他几眼,转身迅速离去。

===================

035

自病情的事情被捅开以来,又过了将近一月,周家第一时间处理了所有的新闻和消息,对那些黑客发出通缉和悬赏,而周景叙,想找乔算复仇,却发现对方突然人间蒸发,让他本就不稳定的情况更是雪上加霜,每逢暑期要静养,只是这一次他打死也不愿意离开银陨,于是便在银陨北部的园林静养。

每天保持情绪不稳定成了他静养的唯一主线,但比起之前身体刚被重创时,又多了一些属于正常人性的阴晴不定,新换的心理医生也是十分头痛,之前的医生因为隐私泄露的事情被开,还要面临被起诉的后果,听说黑客那边也算仗义,提供了泄漏源并非医生这边的证据,但恐怕那位相识的同行还是免不了被周家的怒火波及到。

这种事情撞上了很难说是不是倒霉,钱难挣屎难吃,特别是病人又得罪不起又不配合,怕又被人偷挖出什么关于周景叙的消息,他甚至连病情信息都不敢正常写了,苍天!谁懂!!他一个医生还要发明一套专门的代号,不联网记录,情报部门的安全等级都没他高!

尽管如此,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这种花边新闻传播速度有多恐怖,管他真的假的,周景叙估计一辈子都要被打上阳痿印记,毕竟这事很难证明,特别是在大多类似传闻都并非是传闻的情况下。

心理医生的头痛根本不会在周景叙每天思考的范围内,事实上,相比上次身体受创,他这次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也清醒地知道所有痛苦与不安定的来源如何解决,但他没想到乔算这次会消失得如此干净,那天她走后,他派人去找她,但翻遍整个银陨,都没找到她的踪迹!

他不知道她身在何处,但有种直觉,她这次肯定没有离开银陨,所以找完城市,又派人去周边地区找,他现在比过去更了解她,比起保全自己的命,她更在意有没有把时间花在她想做的事情上,他调查了从最近到过去十年,有可能成为她目标的人,只为了找到她可能出现的线索,然后……

一声巨大的枪响,周景叙看着不远处的鹿在自己面前倒下,放下霰弹枪,朝着林中的猎物走去。

刚走近那头受伤的鹿,还没俯身细看,突然,他感觉到身后的树丛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紧接着,有树枝被踩踏的声音,靠得越来越近。

周景叙缓缓举枪转过身,但那声响却没动静了,他犹豫一刻,尽可能保持着安静,端着枪往前探寻而去。

而靠近了,那种细碎的声响又出现了,周景叙也看清了前方似乎有个什么东西,那好像是个蹲在地上的人,埋着头在找什么,衣服上和头发上沾满了黄褐色的不明物体,虫子顺着脊背在往上爬,整个人浑身脏污,散发出恶臭。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后有人接近,低着头的人缓缓站起身,周景叙又下意识抬了抬枪口,而在那人转身以后,看清了对方还算干净的脸。

看着日思夜想天天恨的人咬着还在蠕动的白色幼虫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还有她脸颊边没有完全褪去的可疑粘黏物,周景叙不敢相信,枪口朝着警花另一侧的树开了一枪。

面对巨响,警花只是下意识捂起耳朵躲到了一旁,但却没有逃走,而是在感觉到周围又重新安静了以后,缓缓放下手,微微收回下巴,看向周景叙,像是不适应开口一般,叫出了他的名字:

“周……景……叙。”

她开口的时候,周景叙在有一瞬间产生了要不就在这里杀了她的冲动,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乔算,不仅仅是外在更恶心,连人好像也像失了智一样。

但是最终,浓烈的恨意战胜了直接处理掉她的冲动,周景叙甚至不敢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恶心,他脱下外套,用外套裹着一把抓住她的手,几乎是拖着她向前走去。

乔算也没有反抗——她果然不正常,不知以这种状态在外流浪了多久,但看得出来身体已经十分虚弱,被他拉着走的时候除了顺从没有任何多余力气,甚至走几步还被绊倒跌在地上差点爬不起来,周景叙又要忍着恶心把她提起来,这样走出山林,他也快被折磨个半死,中间甚至还停下来去吐了两次,吐完还感觉身上还有虫子在到处乱爬。

猎场林地与住宅区大概有两到叁公里的距离,中间隔出了一条河,为了放猎物,周景叙带了匹马出来,但是余光瞥到乔算身上的污渍,他无法接受跟她同乘要承担的后果,光是现在这样就已经让他的手脚发麻,不过好在,他的马也没让他纠结,在发现乔算接近的那一刻,马匹突然受惊一撩蹄子,跑了。

周景叙:“……”

乔算这时还转头看他,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少爷闭上眼清心静气片刻,伸手一推,直接将警花推下了河。

警花猝不及防,闷头呛了几口水,挣扎着莫名其妙地靠着本能浮了起来,原本已经脏污不堪的衣物在周围一圈晕开一层令人作呕的颜色,这条河并不湍急,但架不住警花此时面对陌生环境的不适应,她浮了起来,手忙脚乱还想朝岸边靠,但比起游水更快接近溺水,如此狼狈又脆弱的模样,让因为沾到不干净东西而缺氧到快要眩晕的周景叙终于畅快了几分。

但没欣赏对方溺水的姿态多久,他就上前蹲在河上游,用河水不停清洗着自己的双手,甚至挽起袖子,连手臂也没放过擦洗,仿佛这样会让他身上的难受好上一些。

没关系,这都是有代价的,乔算终于落到了他手上,想到她也有今天,他多日来的焦虑与痛苦得到了排解,他终于可以折磨她了,他要让乔算也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湿答答……难受……呼吸……

警花感觉到眼前的世界变暗了,一切都很难受,恍惚间,她蹬出双腿,好像找到了手脚的节奏,下意识就靠到了岸边。

清洗了许久的少爷以为她想上岸,连忙起身还想将她按回去,没想到此时不知乔算哪里来了一股力气,肩膀一躲,反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连拖带拽——把他也拉了下水。

这一跌摔河里也就算了,落水的那一刻,少爷直接连吃几大口乔算附近的脏水,周景叙顿时感觉胃中翻江倒海,又想闭气又想吐出来,连游带爬冲上岸,然后又吐了好几分钟。

乔算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默默跟着也爬上岸,看他背对着自己呕吐,绕到他身前,蹲在他面前,甚至还像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想伸手接。

不行,周景叙赶紧伸手把她推倒,连退几步,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饶是他濒临崩溃幻想该如何折磨乔算的时候,也没想出乔算来接他呕吐物这种又快要让他吐出来的事情。

这还是他的重度洁癖已经被乔算治过一轮的结果,如果让以前的他遭遇此劫,他都不敢想自己是不是已经先死上一步了。

被推倒以后的乔算,显然不理解他又怎么了,坐在原地浑身湿漉漉地看向他,无知到让周景叙都觉得可笑。

疯了,这一切一定是疯了,真希望睁开眼就能一键刷新出一个干净还可以让他折磨的警花。

没有那种刷新,但少爷可以铁青着脸让人来把警花绑着带回去。

因为回过神以来绵延不绝的恶心,周景叙命人把她处理好关在屋子里,缓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一早才准备去看她。

推开门的时候,他第一时间还没找到乔算的身影,直到听到了什么声音,穿过隔断,在一扇屏风后,看到了正拉扯着轻薄的丝质纱帐裹住身体,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警花。

察觉到他接近,警花转过头,手边还往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周景叙低下视线一看,才发现她居然正在吃屋子里摆放的栀子花。

花瓣顺着咀嚼的动作掉落在她裸露的胸口上,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但她还是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也不求饶,也不哭诉,就是纯神经。

昨日让人清理干净她便不用再管她,目的就是为了让她难受,让她羞耻,但看她如今这样,周景叙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倒想知道警花消失这一个月跑去干什么了,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让正常的乔算看到自己这样犯傻,她一定会比他想象中还要崩溃,他不信,那到时,她还能像之前一样冷静又绝情。

所以现在……少爷看着警花,虽然已经入夏,屋子里却还是寒气阵阵,她被冻得浑身发抖,周景叙打量着她掩于纱帐之下若隐若现的身体,从胸口的花瓣到她嘴边咬着的花朵,还有她盯着自己看的澄澈目光,内心突然一阵怪异的悸动,他突然有了新的打算,既然她现在是张白纸,他或许可以将她调教成他想要的样子,一个原来的她根本无法接受的样子。

他俯下身,蹲在乔算身边,问她:“冷不冷?我来给你穿上衣服,好不好?”

一般傻子会点头,但失智的警花只是望着他发神,哪怕确实冷,她似乎也没有回应人的能力。

周景叙没有办法,命人先送来衣服,拿个衣裙的功夫,一转身,屏风和灯架突然朝着他倒来,他退后几步,下意识接住了飞过来砸向他的台灯,没想到下一刻,随着一声织物被勾住又撕扯开的声音,瓷器接连不断地碎出了节奏,一听就知道有多惨烈。

少爷与空气一同安静了一瞬间,一手将台灯放回灯架上,拿着衣服先赶去解决第一件要解决的事。

果不其然,当他赶到现场,首先看到的便是立于一地碎瓷中央,还在试图掏架子上面盆栽的警花。

听到他回来了,她还转过身,单手抱起那个盆栽,光着脚从一堆废墟中轻快地跑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周景叙突然平静了,产生了一个荒谬的观点,警花的出现,可能弥补了后山猎场动物里面没有野人的遗憾。

在试图抓她穿衣服两回被躲开以后,他终于忍无可忍:“你给我回来!穿衣服!”

似乎是这次的声音比较大,警花将盆栽抱于身前,缓缓退后看着他,此时她的背后是一面墙,正是绝佳的时机,周景叙两叁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乔算措手不及,盆栽掉在地上,花盆碎成了两半。

可是周景叙此时却无暇顾及这些多余的事情,他抓着警花的手,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在贴紧他身体时的颤动,周景叙隔着一层纱,将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限制她还想挣扎扭开的身体。

没有进食的身体难以挣扎太久,随着警花顺从地放下手,周景叙仍旧抓着她的腰,将她缓缓放倒坐在地上,单膝跪于她双腿之间,手从腰间一直升至她的肩膀,确认她不会再随便乱动,才将裙子给她一头套上。

从衣服的堆迭中,警花凌乱地露出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少爷也低头看着她,将她压于衣襟的头发理出来,然后报复似的捏住她的脸狠狠扯了扯。

这下捏得警花眉头一皱,周景叙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双手褪去搭在她身上的纱帐,目光扫过她的裸露之处,动作停顿了一瞬,但又想到了一些雨夜的记忆,顿时像是被什么刺到了一样,一把拉下她的衣裙,掩盖住一切。

那心理医生治疗他这么久,他表面上不算太不配合,但实际上根本没把治疗当回事,他自己心里清楚,对于他而言症结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眼前这个对他下过不止一次死手的女人。

周景叙的心脏又有些生疼了,当他抓住乔算的脚踝,打开她的双腿时,那种急促的感觉越来越靠近,他轻轻摇摇因为心跳加速而晕眩的脑袋,指尖挑开内裤的支撑形状,穿过乔算的双腿,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

他触碰她身体的动作也同样触发了警花雨夜的记忆,但与少爷恐怕不是同一个雨夜,那种未知的感觉就像是心脏陡然悬浮起来,让她很难受,忍不住突然用脚狠狠踹了他的肩膀一脚。

周景叙吃痛,没想到给她穿衣服还会被揍,顿时气急,正常时被她压制,失智了还要被她折磨,他怒火一下窜起,将警花按在了地板上。

但是按在地板上,然后呢?他现在能做什么?

少爷看着警花迷茫但并不害怕的表情,心中又怒又气,既愤恨又委屈,愤恨他的痛苦由警花带来,对方明明也该恨他,但却对他视而不见,委屈的点在于是不是她潜意识里也知道他现在的无能,才会这样忽略他,他都这样做了,还是不能让她感到害怕。

看着警花清澈又无言的眼神,少爷心中怨气更甚,干脆粗暴地吻了下去,第一个吻下去的就是她的眼睛,然后是她的脸,她的嘴,他一手揽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揉弄着她的胸口,他想让她害怕,就像那天夜里,她对他施加暴力时一样害怕。

他的动作很粗暴,舌头交缠,亲吻得几乎要让对方断气,但越是这样,警花没有害怕,他自己的身体倒是止不住颤抖,少爷忍住那种并不健康的兴奋,继续将警花的裙摆向上掀起,在蹂躏对方身体时,看着她起反应的乳头,听到她的哼叫,感觉到身下平静又压抑的欲望,周景叙终于忍不住,将头埋在乔算的脖颈间,低声哭泣。

警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哭,她似乎也不喜欢看到这样的眼泪,于是潜意识让她转过头,轻轻用唇碰了碰少爷的脸颊。

这一吻,让原本被各种强烈情绪撕扯的少爷突然僵硬了一瞬,他微抬起头,看向乔算,警花此时又抬头贴近他,亲了亲他脸上的泪痕。

周景叙感受到了比单纯的性欲更强烈的欲望,他抚过乔算的下唇,对她道:“再亲吻我这里。”

他以为警花也会顺从,没想到她突然又不愿意配合起来,扭曲着想起身离开他的钳制,少爷按住她的腰,将她按了回去,他不能做,那也要从乔算这里得到些什么。

此时警花身上的衣物因为起身的挣扎落到了她的双乳上半处,她抬起头,不知道是因为地上有些凉还是如何,将腿支起来并起来一些,还想将裙子往下拽之时,周景叙按住她的手,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左边乳房。

随着这个动作开始,他像是找到了一些本能一样,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她柔软的双乳,轻咬着她的躯体,然后将头埋在她处理过的阴唇通道口之处,不像之前一样舔舐,而是又咬了咬。

警花不懂身体的反应,但她突然也发麻了一瞬间,此时少爷突然环握她的腰肢,将她反身抱于自己怀中,手臂横于她的胸口下方,继续揉搓她乳房的同时,手指探入她已经湿滑的阴道。

修长的手指探寻着狭窄阴湿的密缝,周景叙贴着她光洁的脖子,吻过她的耳垂,听着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鼻尖贴了贴她的侧脸,他好想……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警花回过头,回应着吻过他的嘴唇,然后像是觉醒了什么原始的记忆,伸出手,下意识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

周景叙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抽离乔算的身体,一把推开她。

乔算抬起头看向一下站起身的少爷,周景叙忍住那种被抓住时又体会到的窒息感,上前俯身将她肩膀又一推,在她靠后支撑身体时,穿好她的所有衣物,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房间。

===================

036

因为最后的狼狈,少爷又开始不愿面对与警花见面,派人去给她食物吊着一口气,但是很快,管家欲言又止地传来了佣人那边汇报的情况。

一开始以为少爷在山里面捡到个野人,后来洗干净以为是少爷排解难言之隐的情人,现在感觉对面可能是第一次化形成人。

“她不会用餐具,不会用厕所,而且还经常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比如她累了会休息,但是非要拽着被子缩到厕所去睡觉,白天就开始睡,夜里精神又很旺盛,会不停在屋子里面乱转制造动静,关键是人只要不进房子,她就会闹出很大的动静让人担心,但只要我们进去了,她又像鬼一样,动作很轻很快,一不小心就能窜出来吓死人,然后还抓不到她。”

“没错,吃了东西以后她更厉害了,一开始她破坏那些家具,我们还以为是她被关起来故意发泄,但后来她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把房梁都弄断了,我们本来以为可以慢慢照顾好她的日常起居,现在可能急切需要换间房……”

听着管家转述的内容,周景叙也沉默了一瞬间,想了想开口道:“先送去检查,教她基本生活能力,然后送到我旁边的院子。”

已经叁天了,调查后山痕迹的那批人还没找到警花是从多远的地方走过来,但是根据另一边传来的消息,倒是有起事件与乔算的作风有些相似,一家化工企业的董事长前段时间在家中中毒而亡,前两天又爆出了该企业西部一家工厂剥削工人、违规排放有害毒气、利用工人进行人体实验等情况,工厂负责人提供证据后就自杀了,据调查是死于那位董事长之后,这家企业在意识到要东窗事发后竭力压下消息,这就是导致他前段时间找线索找得十分费劲的源头。

而当乔算身体检查的结果出来,周景叙已经确定了八成,她是由于接触毒素导致的神经中毒才会产生认知障碍,目前看来可以借助药物和认知训练逐渐恢复,只要不继续接触毒素就不会恶化。

少爷当然没有那个好心帮她恢复,他不仅不打算治疗她,还要让她完完全全接触不到与任何和她相关的事情,让她从头到脚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变成一个只能祈求他的施舍和怜悯才能活下去的人。

想到这一点,他又忍不住想要见她了,说好让人教导,但没两天便命人先将她送过来,反正听说已经解决了正常生理问题,对于他而言,最麻烦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周景叙穿过拱门,眼前豁然开朗的,是明媚的阳光,碧绿的池水,娇嫩的荷花,和单手高举荷叶往前游的她。

少爷神色变了,不止是因为看到已经迅速掌握进阶玩水技能的警花,还因为他看到了岸上已经被堆成小山的荷花荷叶及半死不活蹦跶的鱼。

听到他的动静,警花半掩于荷叶下的头还转过来看他,嘴里竟然还叼着一只鳖!!

周景叙眼前一黑,对方似乎感觉到他在酝酿下一步情绪,也停顿了一下,两人视线对上,周景叙往前一步,乔算就警惕往侧前挪动一点。

周景叙不想把情况发展成荷花池追逐大战,于是缓缓沿着池边行走,缩短与警花的距离,等走到离她最近的直线距离处,随手扯下一支只剩半点叶片的荷叶,对她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警花原地不动,少爷就又从她垒好的小山上取走荷花荷叶,转头一看她果然游过来了,周景叙等她上岸,警花刚一到岸边,就被少爷抓住手,一把拉了起来。

警花光着脚踉跄在地上平衡了几步,脚上还带着刚才踩底的泥,随便一踩便连带着水溅到了少爷的裤子上。

周景叙抠出她嘴中的王八,正想发火,只见警花还攥着那支荷叶,叶片随着她的动作小幅摇动的时候,她便透过那点流动的空隙,时不时抬起眼看向他,瞳孔中似乎找不到更多复杂的情绪,但这样被她观察着,周景叙那点无名的怒气似乎也消散了大半。

他左手抬起荷叶边缘,微微低头看向她的脸,还好这次除了脚上是泥以外,其他地方只是沾了水,还不算难以接受,周景叙放下荷叶,把甲鱼扔她头顶上,指尖推着她的脊骨,将她带回到屋子里。

乔算坐在浴池边,看着被少爷刷过的小鳖在她身边爬,在它爬到她快要够不到的地方时,周景叙手一推,将它推回原地。

他是发现了,这王八能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变得好控制一些,就像现在,他抓住她的腿也不会被她蹬一脚了。

周景叙抹开泡沫,用清水冲洗过她的脚,洗去淤泥,她的脚在水汽下呈现出莹润的肌肤纹理,周景叙有洁癖,过往从不理解脚有什么好看的,更从未仔细看过警花这样不爱干净的人脚会是什么样子,尽管他们也见过彼此的身体不止一次。

干净时的警花,只要安静坐在那里,就像一朵圣洁的花,尽管本人的个性与神圣一点不沾边,反而像是索命的鬼,倒是她现在脑子不好了,神态看起来倒空灵了几分。

周景叙下意识抬起手抚摸过她的脖颈,乔算感觉到,转过头看他,结果下一秒他就举起手边的花洒,将她浇了个遍。

乔算带着脸上还在下落的水滴,湿漉漉地看着他,少爷缓缓抚过她的脸,对她道:“从今天开始,你要永远保持干净,以最美好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

警花躲避他的手,少爷就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花洒,朝着自己的方向喷洒。

警花轻哼一声,水流并不刺激,她只是单纯不喜欢这种感觉,周景叙继续道:“把衣服脱掉。”

他以为能上厕所应该也能脱衣服洗澡,没想到乔算看起来还是有些懵,少爷没办法,解开领口的扣子,双手交叉抓起自己的衣角,脱掉上衣,对她示意道:“脱衣服。”

警花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将花洒递向了周景叙,水流从他的脸直喷到他裸露的上身,一时之间,他也成了个大水人。

周景叙一时不知道乔算是不是故意的,警花也很无辜,想要拿着花洒脱衣服又想要递给他,但就是不知道可以关掉。

好吧,好歹她还是配合的,周景叙又将浴池的功能教给她,一通操作下来,该洗的不该洗的都洗了一遍。

周景叙拉起乔算,卷起她的裙边,对她道:“现在,脱掉衣服。”

警花又开始间歇性断线,周景叙身上也湿得难受,干脆直接将她的所有衣服扒了下来,抹上沐浴乳,拿花洒冲洗着她的身体,不断制止她试图逃避的动作。

警花歪头躲避冲到自己脖子的水流,周景叙也顾不上多余的想法了,手上泡泡直接往她身上抹,抹到她的胸口乳尖时,她像是被刺激到一下,打开他的手缩到浴池角落,他俯身抓住她的脚踝,高高抬起她一条腿露出隐私之处,花洒的水流冲向窄窄的穴口,警花忍不住将手掩于身下,周景叙看出她的抗拒,突然也来了兴趣,抓开她的手,在她又想伸另一只手时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她的头顶,看她顺势滑下去,他将花洒抵近了她的双腿之间。

喷涌的水花像是柔和的抚慰,警花挣扎着想并上腿,周景叙见状立即屈膝跪在她两腿之间,膝盖向外缓缓扩出一个更大的夹角,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全身心接受水流的告慰。

警花轻哼着发出细微的声响,不知是因为不满洗澡还是水流抚过身体的舒缓,周景叙想碰她时不时轻颤的身体,但只要他一松手,乔算就像滑溜的鱼一样转身想逃,仿佛洗澡是什么天大的恶行,周景叙无奈,只好先给她处理完,默默收拾完残局让人送来衣服。

没关系,他还可以慢慢来,警花失了智,虽然不怎么听人话,但身体记忆在,学东西非常快,只是有时候她就算会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罢了。

比如睡觉爱往厕所搭窝的毛病,他也实在不懂到底是从哪有的,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警花以前的屋子一眼看得到头,那样的房间对她而言比较有安全感,现在的庭院和卧室可能对她而言反而不是什么好住处。

爱住厕所就住厕所吧,至少她只是爱玩泥巴不是爱吃屎,否则周景叙真的会考虑给她一梭子。

眼见屋子每天都能被造出一个新花样,周景叙一开始让人撤掉那些易碎的瓷器和架子,本想少给她吃点东西让她精力不要那么旺盛,没想到她少吃了一顿就开始啃盆栽和她藏起来的植物,甚至连甲鱼都想生吃,最后开始周景叙从她口中救出鳖命,扔回池塘,给她食物以后,她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死不了,晚上又开始装修房子,周景叙离她最近,本来神经就衰弱,每夜被她吵得更是睡不着觉,更可恶的是他准备入睡她不吵,刚睡着就听见摔打敲东西的声音,他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先把她锁在厕所,自己住得更远一些。

将她关起来以后,晚上终于安静了,周景叙万分疲惫沉沉睡了个觉,第二天去看她,刚到院子就惊悚地发现,屋子锁上的大门开了。

他连忙找到厕所,此时厕所也空无一人。

周景叙有些不安了,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有人看警花被关起来敢将她放走,而是这样刺激她可能让她觉醒了开锁的本能,听警局那个薛启说,她虽然不像其他流落街头的人一样小偷小摸,但为了从小偷手里把东西顺回给失主,也练就了一身开锁摸东西的本身,他也是因为处理到这种离谱的案件才跟她搭上线的。

少爷顺着屋里的痕迹往后找,突然瞥见连通后院的窗大开着,他推门到后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扔了满地的砖瓦。

周景叙抬头一看,躺在屋顶上睡觉的,不是乔算又是谁。

此情此景,周景叙突然已经没有绝望的力气了,看着乔算睡眼惺忪爬起来又继续拆屋顶,他莫名地笑了一声,连叫人来清理都懒得了,弯腰就将瓦片往角落堆迭。

===================

037

收拾残局也是一种逃避的方式,逃避的不止是现在还在拆房子的警花,还有根本看不到一点未来发展方向的深思。

在他踢着瓦片清出一条路,走到屋檐下时,警花也蹲在房顶,低头看他。

太荒谬了,哪里都透露着荒谬。

比起这些,周景叙左右看看,还想知道她怎么上去的,但他还没找到垫脚的位置,头顶突然一暗,乔算跳了下来!一头撞到他腰间,像头牛一样把他拱倒了!

幸好刚才清开了碎片。

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周景叙面色不改地想到。

乔算扶着他的胸腹支起身体,这次脸上神情倒不像之前少了某魂某魄那样,多了一点类似不满的情绪,可能是因为锁门的事情生气,她拿头朝着他的胸口又狠狠顶了顶。少爷吃痛差点呛到,警花虽然看着有些清瘦,但那肌肉都是实打实干活累出来的,每一分力气都落到了实处上。

少爷想将她扔开,警花又拽着他的领口不松,没办法,他协商道:“我可以不把你关起来,但你必须听我的话,如果你再上房揭瓦,我就……”

他话还没说完,警花后仰头对着他脑袋就是一个暴扣。

“我靠!”少爷差点在白天看见星星,脑袋里的分辨率都下降了,好一会才对上焦,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想骂人,但一睁眼,警花又做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趴在他身前,竟然还开口了一句:

“吃饭,早饭。”

似乎是前几天老师带给她的印象,她已经能将吃饭叁餐和时间节点联系在一起了,难得听她开口,周景叙转过头避开她的视线,语气嫌弃道:“知道了,赶紧起来,嘴巴臭死了。”

警花听到以后,好像也忘了之前的生气,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脸,快步起身翻窗回去,留下捂着被她蹭过的地方一脸懵逼的少爷。

好莫名其妙,但是比起被撞还是好多了。

回到屋子里,见她又不刷牙就想开饭,周景叙不由分说将她拉起来,赶往她最信任的巢穴——厕所。

“拿着这个,张嘴。”周景叙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别问为什么不让她自己挤牙膏,问就是这个卫生间的所有洗漱用品已经换过一轮,必要时还会上锁,现在看警花开锁的能力,他想恐怕还要更新一些智能锁。

警花又间歇性安静了,少爷早料到她这德行,捏住她的脸,迫使她张口,将牙刷送进去。

警花挣扎着不想刷,他就按住她的肩膀,对她道:“不刷牙不能吃早饭。”

警花听闻,挣扎得更厉害了,脑袋往另一侧恨不得躲出几米远,还想趁机撞少爷,幸好周景叙这次有准备,及时避开了,仅仅刮碰到一点,不足为惧。

这么一战,他也有些上头了,眼见乔算想往外,拉住她将她往回一带,踹上门,门响的声音好像刺激到了警花,她下意识反手肘击周景叙,转身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周景叙靠本能躲开了那一拳,他甚至已经听到耳边的风声,熟悉的感觉,心有余悸的感觉。

连续一早上被一个傻子揍,周景叙也有些上火了,他每次平复好心情又要来受新的迫害,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

“如果你不刷牙,我不介意用些手段让你做该做的事情,这是你逼我的。”少爷转过头看向她。

乔算闻言,突然皱起眉,对他道:“不喜欢。”

周景叙问她:“为什么不喜欢?”

乔算突然将自己的头发抓得一团乱,双手提起自己的裙摆:“干净,漂亮,很麻烦。”

她说这些的时候,脑袋里产生了什么感觉,还有一些带着血液的粘稠回忆,神经异常兴奋,她表现得倒不算痛苦,只是微微低头愣神,在嘴中说道:

“活下去,一个人活下去。”

糟糕,没想到这也能触发她的认知,周景叙立马拿起牙刷堵住她的嘴,在她抬头看他的时候,轻轻晃动牙刷,清洗她的牙齿,然后开口道:

“你现在在我身边,你可以取得我的欢心,干净只会让你更安全。”

警花默默盯着他,似乎不再反抗他刷牙的动作,少爷缓缓停下晃动,示意她拿起牙刷。

警花听话接过他手中的牙刷,学着他教的动作清理着牙齿,但却低下视线摇了摇头,最终含糊念了一句什么,周景叙没听清,等她刷完牙问她,她果然又不开口了。

这一早上比锻炼一天还累,周景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包容失了智的警花,他也想折磨她,但她精力太旺盛了,刚捡到那会几天不正常吃饭还极具破坏性,只要把她放在那,指不定谁折磨谁。

不行,他不能让她好受,他还记得两人在市区分离时乔算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她不在意他的想法,不在意他的尊严,不在意他这个人所有一切,明明只是一个卑劣的凶手,却总是冷漠又高傲地践踏他,他恨她,现在她中了毒,他一边对她的如今的状态表示幸灾乐祸,一边又恨她不能清醒地看着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凭什么,每次他受伤害的时候都那么清醒又痛苦,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为了让她感觉到痛苦,他也要让她从一个无知的野人变成一只被精心豢养的鸟儿,乔算过去曾经流浪,吃苦对她而言才是日常,但她不愿意被控制,不愿意放下她想做的事,更不愿意与一个她不在意的人产生更多关系,那他偏要控制她,让她也逐步失去自己原本的灵魂,成为一个像他一样有缺陷的废人。

虽然以她目前这个状态难度有点大,但他有的是时间,只要慢慢来……

乔算踩上桌子那一大跨步,定制的裙子被撕拉出一条裂痕,她攥了攥裙摆,似乎想将它合拢,但是已经无济于事,于是她对着周景叙笑了起来,原本美貌的脸上绽放出鲜花一样的生机,她学着她们教给她的动作,提着裙摆在桌子上转身,然后动作一个没想起,倒像是找到了转圈的乐趣,踮着脚就又转了几圈,裙摆又开出一朵更大的花,香气随之蔓延。

周景叙本来就没指望警花能乖乖配合演示老师教的跳舞动作,他甚至都没想过她跳舞是什么样子,只是单纯想找些她过往绝对不会做的事情让她做,取笑她的局促供自己享乐,并且还有种作践她的快感,但没想到的是,她的确跳不出什么动作,还会发神经踩桌子,但她一点也不局促,精神状态看起来好极了。

看她在那又转圈又快乐,莫名其妙,转个圈有什么高兴的,她应该感到屈辱才对,周景叙一边吐槽,一边又因为警花今天实在明媚,眼睛一直离不开她的脸。

她虽然没有舞蹈底子,但好歹有些武功底子,穿着裙子晃动时身形也很轻盈,周景叙现在突然理解警花之前为了省事为什么要活得那么草率了,因为她确实很漂亮,如果不是顶尖的聪明,她现在会沦落到什么地步都未可知,更何况要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而她现在这样,如果换成另外的人遇见她……

周景叙看着转累了坐在桌子上踩着凳子来回玩的警花,不禁又缓缓握紧了拳头,他想起那个一直盯着她看的探员,想起被她设计的那个目标,甚至想起当初为了表示跟他同仇敌忾对乔算表示轻蔑却又有些感兴趣的朋友,少爷当时直接骂他不自量力,他们这些人对警花的印象都来自于外貌与想象,而他认识她的时候,她是全世界最可怕最恶心的人,他甚至没有关注过她是女人,满心满眼都是报复与折磨。

而就是这样肮脏的人,让他一夜之间身心都遭受玷污,他遭遇了这么多她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们凭什么有资格去接触现在的警花,他才是于她而言最特殊的人,她能接近的也该只有他!

见周景叙起身,乔算定住半抬起的凳子,下一刻,少爷抓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警花感觉到腾空的感觉,倒没有挣扎,而是侧过头去看了一眼下方,然后转回来仰起头问他:“吃饭吗?”

“嗯。”少爷应声道:“吃饭。”

他将警花扔在床上,俯身对她道:“但今天,我要教会你吃另一种饭。”

===================

038

警花微微仰头,眼神清澈又宁静,尽管失了智,但看起来还有她正常时的一点影子,那双眼睛就这样望着他,让他没由来地感觉到了一丝畏惧和退意。

明明知道她现在已经无心也无力对他下手了,为什么还是会担心?

周景叙抬起左手,捂住她的眼睛,低头亲吻她的嘴唇,一开始吻得很轻很浅,然后像是感觉到她又有想挣扎扭开的预兆,那吻带上了更多报复,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样,入侵她的唇齿间。

少爷感觉到她睫毛抖动时刷过自己手心的特殊感觉,他抬起另一只手,按住她手上乱晃的动作,然后抚过她的手臂,拇指在她的锁骨处停留摩挲片刻,挑起那根脆弱的带子,朝外一扯。

衣带轻声撕拉断裂,像是周景叙脑袋里那根紧绷的弦得到了释放,他再无顾忌,在警花趁他抬头急促呼吸的时候,又低下头,像是要榨干两人之间最后一点空气一样汲取着她的气息。

警花皱起眉,下意识抓住少爷的左手,他用力,她也指尖下陷用力,从他的小臂一路抓到手腕,用力按住他的手腕内侧向外拉。

周景叙吃痛松手抬头,两人的呼吸声也在此时交缠,乔算的眼神终于不如刚才一样宁静,视线向上,与他的目光交汇时,她突然松开手,双手交迭掐上自己的脖子,微微皱起眉对他道:

“好像,不能……”

她似乎是想要想起什么,那种窒息的感觉,是现在的新体验,但过去也曾有过。

她找不到词语形容,抓住自己的脖子,指尖用力,做出努力想让自己找到窒息感觉的动作,周景叙见状,也缓缓将手放在她的双手之上。

他怎么能想不到此情此景何其相似,半年以前,他也像今天一样,能轻而易举地杀了她。

少爷将手下压,贴着她的手直到密不可分,然后,拉开了她的双手,低头对她道:

“你还不能死,我还没有玩够。”

他直起身,将警花的双手用绳子绑了起来,原本想用手铐,但手铐乔算太熟悉了,他不敢冒险让她接触任何与她以前的生活有一点关系的东西。

本来就不愿意安静陪他玩的警花更是要反抗了,在周景叙起身抓住她双腿的时候,她挣扎着挺起腰,双脚蹬着屁股往后挪,但是被捆住双手实在太不好用力,她没顾上前面的少爷,就自顾自转着手腕研究怎么挣脱绳索了。

周景叙本来还以为要来些强硬的手段,看她被一根绳子带得分心,有种意料之外又理所应当的感觉,他将警花因为挪动又撕裂几分的裙摆推过膝盖,裙摆顺着乔算大腿倾斜滑落,显露出待经拨弄的裙下风光。

少爷这次没有废多少力便褪下她身下所有遮挡,对于他而言,这次是有备而来,不能再如之前一样仓促又狼狈了。

他指腹从对方的外阴抚上,然后慢慢加重用力,抬眼一看,警花的上衣已经掉落了一半,双腿大开,衣衫不整,手腕已经磨红,还专注地想要摆脱那条绳子。

周景叙抬起手,对着她的额头弹了一下,在警花分会神注意到他的时候,开口道:

“看着我,看着我正在对你做什么。”

警花只看了一眼,又要去解脱那个绳子,周景叙干脆直接将绳子解开,推过她的肩膀,将她反绑在床头。

这下她果然只能看着他了,周景叙在她眼前倒出晶莹无色的润滑剂,揉搓着湿滑的液体,指腹贴上她的外阴。

裸露在外的身体,骤然被冰凉的黏液碰触,乔算浑身一抖,双腿张开,视线也看向周景叙涂抹的动作,他的指尖时不时随着均匀抹开黏液的动作滑入她的阴道口,无意地挑弄着她细嫩的肉壁,每一次触碰,都让警花感觉身上有麻麻的点在身上游走,她蜷缩指尖,试图驱赶走不正常的感觉,可是这时,周景叙却抓住了她的小腿,顺着她的腿抚摸下去,那些麻麻的点就更多了,积聚成一次强烈的颤动,冰凉的下身也逐渐变得暖和起来。

感觉到她开始专心了,周景叙也心情颇好,他扯下警花半滑落的裙子上身,用手上还未涂抹尽的润滑剂揉搓着她的胸部,看她一开始只因为呼吸起伏的乳头,随着黏液触碰时弓身微微错位的变化,明明只是一个小动作,却引发了他莫大的满足。

“害怕吗?”

周景叙问她。

乔算不明所以,抬眼看他,少爷见她如此,微微扯起嘴角,放下手,对着她的臀部拍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但足以让警花下意识侧过身躲一下。

警花看了看自己被拍的地方,又看看少爷,周景叙也回望她,在她即将坐不住的时候,提前将她拉回来。

他上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贴着她的脸颊亲吻她,然后左手逐渐滑向她的阴蒂,指尖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画着圈,然后加大力度,上下摩擦着她的敏感地带。

警花神经发麻,身体起了反应,周景叙用另一只手从她的乳房下方一路滑上她的胸口,对她道:“张嘴,叫出声给我听。”

很显然听指令不是警花能做到的事,就算她听得懂也不一定配合,周景叙早做好了准备,左手下移,手指突然滑入警花的阴道,警花下意识低哼一声,但他要的不止如此,中指弯曲向上,开始抽动按压着她的G点处。

“嗯、嗯……”

他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警花受制于他时只能凭本能发出的声音,没有任何主观因素,全是身体的反应。

他的动作持续了一会以后,警花的体温明显上升了一些,下身混杂着湿滑的黏液,胸口加速起伏,而脸上也多了些毫无隐藏的情欲色彩。

感觉到她挣扎的可能已经降低了很多,周景叙解开已经将她手腕勒红的绳子,脱掉她已无遮羞作用的衣物,侧身从她身后将她环抱于怀中,这个熟悉又禁锢的动作让警花果然安静许多,他的手指已经抽离,她以为他还会再对着她做出同样的动作,就像那天一样,但没想到,周景叙却在此时抓住了她的手,抚平她的手掌,与她的十指交缠相扣,然后带着她的手,覆上她的胸口,让她贴着自己的乳房旋转揉弄。

这个动作让警花感觉到放松和舒适,周景叙可不希望她睡着在这,于是暗自用力,让警花因为疼痛而皱了皱眉。

突然温柔又突然粗暴,显然将本来快要配合的警花又拉向了反抗的节奏,少爷紧紧钳制住她的双手,抓着她的右手一路向下,直到她的手指能摸到自己的阴蒂。

警花似乎不太习惯这种姿势,用力抬手突然挣脱,少爷又迅速拉回她的手,拉扯之间,让警花的手掌狠狠落在自己的阴唇上,她抿唇神色痛苦了一瞬,周景叙却没有停歇,逼迫她弯曲指尖,剩下食指,上顶入自己的甬道之中。

这次的动作来得更加突然,警花指尖还弯折了一下,被少爷推着,摩擦着外壁,强行行至指尖极限处,而钳制还未结束,她又被拉扯出来来回摩擦,而另一只手也并未休息,少爷抓着她的手,扣开了她的嘴巴,让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口腔中与下身达成一个协同的节奏,直到动作到有些喘不上气。

周景叙贴着她下身的手指,并入穴口,挤压她更多空间,直到她仰头回过眼,目光中好似因为到了极点而泛起了一层涟漪,他才停下动作,起身将她推倒回床上。

警花一只手还停留在阴部之上,头发散落在肩膀之外,留下的几缕挂在她的胸上,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又逐渐滑落到两侧,身体的发热使她加快呼吸,但脑袋好像越散越热,让她眼前挂上了平时不常见的光晕,整个人也像是沐浴在春光里。

真美。

周景叙看着她的脸,手背拂过她脸颊边的发丝。

好想……真的好想……

他神经突然跳了一下,解开衣服的手一顿,心中那种空悬的感觉又因为身体与情感的不匹配而逐步升高,他不敢继续往下动作了,特别是在乔算注视着他的神情中,他感觉到更加恐慌和焦虑。

周景叙伸出手,将一旁的振动玩具拿了过来,警花微微歪头,随着少爷不断插入不同形状的振动器,变着花样调整角度和频率,她的身下也变得乱七八糟,到了最后,饶是她还有力气,也没有精力再继续玩了。

【未完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警花与少爷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