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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傲江湖(2025版) (14-16)作者:tumao

[db:作者] 2025-07-06 17:28 长篇小说 8690 ℃

       【绿傲江湖(2025版)】(14-16)

作者:tumao

2025/06/11 发布于 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8341

  第十四章 剑魄琴心

  华山绝顶,夜风穿堂,烛火在纱罩内摇曳,映得宁中则的肌肤如蜜色琥珀,泛着莹润光泽。纱帐轻垂,玉铃铛余音袅袅,似在低吟方才的淫靡乐章。她软软地伏在我胸前,青丝散乱,发梢的水珠滴落,在我胸膛蜿蜒出一道凉痕,喉间那颗朱砂小痣在月光下艳得刺目。方才一番激烈交欢,她喊出“冯……”的名字,挑起我醋意与欲火,床榻上的黏液痕迹尚未干涸,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体液的黏腻气息。

  我抚着她光滑的脊背,指尖触到一道新添的浅疤——前日与左冷禅暗探交手留下的痕迹。九阴真气如丝如缕,渗入她丹田,感知她心跳的微妙加速:“师妹,方才喊谁的名字?莫非我去汉中的这些日子,你与刘不移的‘切磋’太过香艳?”我语调低沉,带着移魂大法的惑力,似要探入她心底。

  她杏眼微睁,眼中水光潋滟,闪过一丝迷雾,随即勾起一抹狡黠笑意:*为何我心跳如此之快?是师兄的移魂大法,让我连矜持都抛却了?*她指尖在我心口画着圈,嗓音慵懒而挑逗:“师兄这话,酸得像长安街头的醋坛子。左……邪魔外道的暗探欲夺思过崖秘籍,我不过是教刘师弟几招剑法护法,怎就惹你这般醋意?”

  我手掌在她腰间警告性地一掐,九阴真气循任脉而下,催动她吐露大胆念头:“哦?如何教的?不妨细说。”我心头微沉,脑海浮现汉中茶肆,冯不屈抚杯时眼底的幽光,那杯底刻着“宁”字,是否勾起他旧日情愫?

  她翻了个身,青丝铺了满枕,月光流泻在她胸前,映得那两处嫣红如朱砂点就,鹅黄肚兜半敞,薄绸下双峰起伏,诱人至极。*这移魂大法,怎让我如此放纵?可这快感,教我甘之如饴。*她并指为剑,在我锁骨下方轻轻一划:“‘小园香径’要这般使…”指尖顺着胸膛滑下,在腹肌沟壑间游走,最后停在我丹田处画了个圈,挑逗地摩挲,引得我胯下硬物猛地一跳。

  这哪是剑招,分明是闺阁秘戏,却暗合玉女剑谱第十九式的要诀。我呼吸一滞,低吼道:“然后呢?”手掌抚上她大腿内侧,移魂大法内力如春风化雨,让她腰肢不自觉轻颤。

  她腰肢轻扭,躲开我的触碰,眼中闪过狡黠,玉女心经内力暗运,反缠我心神:“‘彩蝶穿花’需这般…”双手如蝶翼轻振,指尖若有似无地扫过我乳尖,激得我倒吸凉气。*我怎敢如此大胆?可师兄的内力,似让我心底的欲念尽数释放。*她俯身,发丝垂落,贴着我耳廓低语:“昨日在练武场,刘师弟使‘白虹贯日’,剑风凌厉,撩得我裙摆飞扬,险些露出这件肚兜…湿透了。”

  “湿透了?”我额角青筋暴跳,醋意与欲火交织,猛地将她按在床榻上,扯开她肚兜,双峰弹跳而出,乳尖嫣红如樱,颤巍巍地诱人至极。我低头含住一颗,牙齿轻咬,舌尖打圈,她惊叫着弓起身子,花瓣更湿,黏液顺着腿根流下,淫靡至极:“他还看了什么?”

  她娇吟着,内心却翻涌:为何我如此迎合他?是移魂大法,还是我早已心动?她手指解开我腰带,握住我炽热的硬物,上下套弄,拇指在顶端打圈,引得我胯下胀痛:“我回了他一招‘玉女投梭’,剑尖直指他胸膛,逼得他后退三步,额上全是汗。”她眼波流转,笑声清脆,“他说我的剑法‘柔中带刚’,像极了…闺房里的缠绵功夫。”

  “闺房里的缠绵?”我低吼,九阴真气奔涌如潮,移魂大法催动她心神,似要让她吐露更多:“你这‘教剑’,怕是教到床榻上去了!”我猛地分开她双腿,硬物顶在她湿滑花瓣,狠狠挺入。她惊叫着收紧花径,湿滑而炽热,似要将我吞噬。我在她体内进出,撞击声湿腻响亮,床榻吱呀作响,纱帐上的玉铃铛叮咚乱鸣,与她支离破碎的娇吟交织,宛如一曲淫靡剑舞。

  “师兄吃醋了?”她仰头,朱唇微张,眼中水光潋滟,*这快感,怎如此销魂?移魂大法让我沉沦,还是我本就渴望?*她双手撑在我胸膛,腰肢起伏,宛如“天外玉龙”,迅猛而缠绵,花瓣吞吐着我,每一下都带出晶莹水光,将锦缎染得一片狼藉:“刘师弟还说…我的腿,比华山剑法还销魂…”

  “销魂?”我心头火起,猛地将她压下,咬着她肩头,狠狠冲刺:“他可曾这样操过你?”她在我怀中剧烈颤抖,花径紧绞如绞索,黏液喷涌,榨得我魂飞魄散。两人交迭着倒在凌乱被褥间,喘息声久久未平,汗水与体液交融,黏腻一片。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月光移至妆台,照亮那盒绛红胭脂。她懒洋洋伸手,指尖沾了嫣红,忽地抹在我胸口,笑得像偷腥的猫:“盖个章,省得刘师弟明日多嘴。”*这移魂大法,怎让我如此放纵?可这挑逗,教我心跳如鼓。*她手指顺着我胸膛滑下,挑逗地划过小腹,停在我仍硬挺的硬物上,轻轻一捏,引得我胯下一跳。

  我捉住她作乱的手按在枕上,另一手探向她腿根,沾了未干的黏液,哑声道:“既要盖章,这里也得有一枚。”我指尖在她花瓣间轻揉,引得她惊喘连连,双腿本能夹紧,却被我强行分开,月光映出她羞红的脸颊与眼角泪光。

  “岳不群!”她羞恼地轻踹,腿根却湿得更厉害,*怎会如此羞人?可师兄的内力,似让我只想沉溺到底。*她猛地捜出个青瓷小瓶,拔开塞子,梨花酿的浓香溢满床帷。*二十年前,冯师弟也曾送我此酒,怎今日又勾起旧事?*她仰头含了一口,却不咽下,鼓着腮帮子凑近:“师兄…得先品酒…”

  酒液渡过来时带着她的甜香,我扣住她后颈深饮。她趁机翻身而上,腰肢扭出曼妙弧线,将“贵妃醉酒”使得淋漓尽致。酒液顺着她脖颈流下,在锁骨窝积成小小的酒洼。我舔着酒渍,九阴真气如网般笼罩她全身:“刘师弟学到哪一步?”

  她腰肢一沉,我们同时闷哼出声:“到他…啊…说要扶我回房…”双腿突然绞紧,*这放纵之举,怎似我宁中则?可移魂大法让我只想沉沦。*“我说…这招…唔…得师兄…亲自验收…”她玉女心经内力反缠我心神,似要催动我更深的欲念。

  这句话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掐着她腰肢狠狠顶弄,移魂大法与玉女心经内力交缠,在两人经脉间形成循环。她在我身下化作一汪春水,却仍倔强地比划着剑招,仿佛这场情事真是剑法教学。云收雨歇时,梨花酿已洒了大半,她软在我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被褥上划着“宁”字——与冯不屈茶具底款一模一样的笔迹。我心头微沉:*冯不屈归山后,若见师妹这般模样,是否会重燃旧情?*

  窗外传来三更梆子响,夹杂剑风破空,似是刘不移在思过崖下练剑。我冷笑:*这小子,莫非真被师妹的‘剑法’勾了魂?*她忽地撑起身子,月光在她背上流淌如银:“师兄…还想看‘游龙戏凤’吗?”*我怎敢如此?可移魂大法让我只想放纵到底。*

  不等回答,她已俯身而下,舌尖扫过我硬物顶端,湿热紧致让我倒吸凉气。她上下吞吐,喉间哼声勾魂,唇角水光晶莹。*这大胆之举,怎由我使出?可师兄的内力,似让我心底的欲念尽数释放。*我攥紧床褥,感知她心跳加速,*这女人,竟用我的移魂大法,反来测试我的底线!*

  “刘师弟也这般讨教过?”我低吼,九阴真气催动,似要让她吐露更多。她抬头,眼中尽是挑衅,唇角挂着晶莹水光:“他只说我的剑法销魂,怎比得上师兄的…雄风?”她再次含住我,舌头打圈,喉间紧致感让我眼前发白。

  我猛地将她拉起,按在床榻上,硬物再次顶入她湿滑花径:“不满意,再来一次!”她惊叫着弓起身子,内壁紧绞,迎合我的撞击,娇吟如歌,宛如玉女剑法中的“缠丝夺魄”,迅猛而淫靡。床榻剧烈摇晃,玉铃铛声惊飞檐下夜莺,纱帐在晨光中飘摇,映出她颤抖的睫毛与嫣红的唇。

  她双手攥住床帐,带着哭腔喊道:“不群…!”这声呼唤让我欲火更盛,狠狠冲刺,她花径紧绞,黏液喷涌,榨得我魂飞魄散。两人再次倒在凌乱被褥间,喘息声交织,汗水与体液黏腻一片。

  晨光渐盛,照亮她汗湿的胴体,乳尖仍硬挺着,朱砂小痣艳得刺目。我抚着她长发,*若冯不屈归山,是否会因她而乱了心神?左冷禅暗探已至,华山复兴之计,需得师妹助我一臂之力。*她迷糊抗议:“疼…”却往我怀里钻得更深,喃喃道:“刘师弟辰时还要来讨教剑法…”

  我冷笑一声,翻身将她压下:“让他等着。”晨光透过窗纱,映出她水光潋滟的杏眼。我猛地挺入她体内,她带着哭腔讨饶,内壁却再次紧绞,似在无声邀请。夜风穿堂而过,将《玉女剑谱》翻到第十九页,烛泪滴在“贵妃醉酒”的图解上,晕开了那个曼妙人影,也模糊了剑招旁那行小字注释:

  “此招凶险,需道侣同修。”

  第十五章 溪畔暗香

  华山后山的晨雾还未散尽,我站在崖边看着宁中则练剑。她今日穿了件藕荷色劲装,束腰的丝带随着"玉女剑十九式"的起落翻飞,像只振翅的蝶。

  "师妹。"我趁她收势时递上汗巾,"今日何时沐浴?"

  宁中则擦汗的手顿了顿,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汗珠:"什么意思?"

  山风掠过她微敞的领口,露出锁骨下一小块雪肤。我捻着袖中暗藏的樱花枝——这是今早在冯不屈旧居处寻到的,枝干上还刻着歪歪扭扭的"宁"字。

  "某些梦想想要实现。"我凑近她耳畔,嗅到混合着汗水的茉莉香,"年少时我没看到的风景...看过的人想重温的旧梦..."

  汗巾"啪"地抽在我脸上。宁中则耳根红得滴血,剑穗上的银铃叮当作响:"你不正常!"转身要走,却又停步低声道,"...明日午后练完剑,去玉女溪。"

  她逃也似的背影让我笑出声。这哪是叱咤江湖的宁女侠,分明还是当年那个被师兄逗弄就会脸红的小师妹。

  ---

  次日午时,玉女溪隐在枫林深处,溪水在正午的日头下晒得暖融融,卵石间泛着金光。我踩断一根枯枝,惊得松下对弈的冯不屈和刘不移同时按上剑柄。两人因“倒脱靴”棋局僵持,杀气腾腾,黑子撒了一地。

  “掌门师兄?”刘不移起身,衣袖带翻棋盘,眼神却飘向我手中的浴具篮。冯不屈的缺指捏不住棋子,喉结滚动,目光灼热得像要烧穿篮中的皂角与香胰子。

  “师妹说华山近日不安稳,要我们护卫沐浴。”我晃了晃篮子,目光扫过两人,“不可站得太远。”

  松针“簌簌”落下。刘不移的剑穗缠上树枝,解了三次才松开,脸红得像被我捉奸。冯不屈低头整理棋篓,缺指颤抖,像是握不住二十年前的记忆。我心底冷笑:这两人,当年偷看她沐浴的嘴脸,至今还刻在我脑海。

  溪畔,宁中则已褪去外衫,藕荷色纱衣被溪水浸湿,紧贴脊背,透出鹅黄肚兜的金线鸳鸯。她背对我们,解下发带的动作慢得像拨弄琴弦,青丝如瀑泻下,遮住后腰那道旧伤疤——她替冯不屈挡藤条留下的浅痕,像玉上的瑕,刺痛我的眼。我立于东侧岩石后,捏碎掌心的松果,目光锁在她昨夜被我亲吻的朱砂痣,那抹红痕在湿纱下若隐若现,像一柄刺心的剑。

  冯不屈倚西侧老松,缺指摩挲剑柄上的旧痕,眼神贪婪地描摹她臀瓣的弧度。刘不移蹲在南坡芦苇丛,假装整理箭囊,目光却透过水面倒影,盯着她乳尖顶透湿纱的轮廓。我的紫霞真气乱窜,心底的醋意如烈焰:*她故意摆出这副模样,是要冯不屈看个够,还是在折磨我?*

  ---

  宁中则踏入溪水,水花溅上小腿,湿纱贴着臀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弯腰捞起皂角,动作如“玉女投梭”,迅捷而勾魂,纱衣浮起,露出腿根那颗朱砂痣——冯不屈醉酒曾称之为“毕生最美的剑伤”。她慢条斯理地搓洗,泡沫顺着脖颈流下,在锁骨凹陷处积成白潭。湿透的纱衣贴着胸口,乳尖硬挺,刺出两点红梅,薄纱几乎透明,清晰勾勒出乳晕的浅粉。阳光穿透水面,映出她腿间浓密的暗影,像一丛湿漉漉的墨兰,勾得我喉咙发干。

  冯不屈的剑鞘“咔”地陷入泥土,缺指掐进大腿,血丝渗出,眼神像野兽。刘不移的箭杆“啪”地折断,碎片掉进芦苇,他半截身子探出,目光恨不得吞噬她每一处孔洞。我的银针刺破掌心,血滴落在溪石,脑海中闪过昨夜她情动时喊出的半个名字——“冯”。*移魂大法的余韵让她如此放荡,还是她早已渴望这样的目光?*

  她似察觉我的挣扎,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仰头冲洗长发,动作如“贵妃醉酒”,胸口布料被扯得紧绷,乳房在湿纱下颤动,像熟透的果实。她指尖滑过肚兜边缘,故意擦过乳尖,激起细小涟漪。水面映出她大腿内侧的湿滑,毛发被水流抚平,露出粉嫩的褶边。我的茶盏“咔”地裂开,恨不得将她拖进枫林,撕碎那层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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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一条玉腿,架在溪石上,纱衣滑到大腿根,露出朱砂痣。她的指尖滑向腿间,轻轻拨开湿透的毛发,露出粉红的秘处,停留一瞬又掩回,像在挑衅我的克制。水珠顺着腿根滚落,臀缝吞没水流,阳光在她腿上镀出蜜色光泽,乳尖在湿纱下挺立,如两颗樱桃。冯不屈的剑鞘插进靴筒,发出闷响,眼神如刀。刘不移的箭囊滑落,箭矢散落,他像野犬般探出身,恨不得扑上去。我掐断袖中的樱花枝,汁液染红指尖,心底咆哮:*她为冯不屈展露胴体,我怎能忍?*

  她沉入水中,起来时纱衣已离身,湿漉漉挂在芦苇上。鹅黄肚兜半透明地贴在身上,露出浑圆的雪乳,乳晕在金线鸳鸯间若隐若现。她仰倒在浅滩,四肢舒展如白莲,水波在她腰腹间荡漾,映出臀间紧致的褶边。她翻身,臀瓣在水下起伏,湿发黏在嫣红的唇上,像在邀请我侵犯。冯不屈的剑鞘“咣当”掉在卵石,缺指颤抖,像是想抓住二十年前的幻影。刘不移的箭簇刺入掌心,血流不止,眼神沉溺在她腰肢的扭动。我的紫霞真气乱窜,恨不得将她按在溪石上,吞噬她每一个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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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身,站在及腰的水中,慢条斯理地拧头发。水珠顺着脊线滚进臀缝,臀瓣晃动如满月。她背对我们,系肚兜的动作端庄如观音,手指却故意拉松一侧,露出半边雪乳,乳尖在湿纱下颤动。她掬水淋肩,水珠汇入乳沟,激起涟漪。指尖按压乳尖,湿纱下的曲线让我屏住呼吸。她的目光扫过我们,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像是算准了我的角度——我看到她腿间的湿滑,冯不屈看到她臀缝的弧度,刘不移看到她乳尖的挺立。

  冯不屈的剑尖挑起她落在溪边的发带,递过去时指尖相触,他的缺指摩挲刺绣,眼中闪过雨夜的雷鸣——那道旧伤疤,是否也在她心上留痕?刘不移的目光黏在她锁骨上昨夜的红痕,喉结滚动,像是想起延绥武馆的香囊。我拾起她袖中滑落的铜扣,边缘的牙印是我昨夜咬出的,体温和皂角香刺痛我的神经。她故意挑逗冯不屈,是要我嫉妒,还是要我失控?

  她披上外衫,湿透的纱衣仍挂在芦苇上,像在诉说这场绮梦。她驻足在歪脖子松旁,指尖抚过树干上的刻痕——“冯”字褪色却清晰,旁边的“刘”字是昨日新刻,树根处藏着我二十年前掐出的“岳”字。她的目光如溪水般清澈,却藏着更深的暗流。

  冯不屈的缺指触碰刻痕,眼神沉溺。刘不移的剑穗缠上我的玉佩,嘴角勾起苦笑。我握紧铜扣,脑海中闪过思过崖的剑鸣——华山复兴刻不容缓,可她的胴体,比任何阴谋更难捉摸。她的背影转过山崖,裙裾扫过溪石,留下一抹茉莉香。芦苇丛中的湿纱衣随风轻晃,像在诉说:这不是结束,而是更疯狂游戏的开端。

  第十六章 夜话狐梦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宁中则的指甲陷进我颈侧的皮肉里,那双总是含情的杏眼此刻锐利如剑。我们鼻尖相抵,呼吸交错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桂花油香——今日浴后我亲手给她抹的。

  "你不对劲。"她又重复一遍,吐字如吐剑锋。

  我后背紧贴着雕花床柱,檀木的纹理硌得生疼。她的膝盖正顶在我腿间,稍一用力就能让我痛呼出声。这哪是什么夫妻闺趣,分明是六扇门审重犯的架势。

  "哪里不对劲?"我强作镇定,喉结却不受控地滚动。

  宁中则突然松手,指尖顺着我的胸膛一路下滑。这个动作本该旖旎,可她指甲划过心口时,我竟错觉要被开膛破肚。

  "这里。"她点着我左胸,"以前跳得又急又轻,像做贼。"掌心突然贴上来,"现在又沉又稳,像...换了颗心。莫不是被狐大仙附了身?"

  烛光在她睫毛下投出扇形的阴影。我这才发现她眼角有极细的纹路——是这些年强忍泪水时憋出来的。心脏突然像被那只手攥住,疼得我几乎站不稳。

  "你想多了。"我捉住她手腕,"我岳不群一贯..."

  "一贯满口仁义道德?"她冷笑,腕子一翻就挣脱桎梏,"以前谁要多看我几眼,你恨不得要杀人。"指尖突然戳向我脐下三寸,"现在倒纵着他们看光我的身子?"

  我倒吸凉气,她的指甲正抵着要害。这招"仙人指路"使得刁钻,比剑法更让人防不胜防。

  "人要与时俱进..."我试图后退,床柱却堵住退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嘶...别用力..."

  宁中则眼中寒光一闪,我暗道不好——她竟运起了移魂大法!这功夫本是我教她的,此刻那双瞳孔如漩涡般吸人神智。我急忙闭眼,却听"嗤啦"一声,衣襟已被扯开。

  "以前你会准许我做自己?"她声音突然发颤,"要有师兄弟多看一眼..."冰凉的手指抚上我锁骨,"你怕满嘴都是门规家法吧?"

  我猛地睁眼。她眼眶通红,却倔强地不让泪落下来。这个发现比移魂大法更让人心惊——原来她这些年,一直活在"君子剑"的阴影里。

  "我做了一个梦。"我忽然说。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宁中则的手顿了顿,指甲无意识刮过我腹肌。

  "梦见我们十年后的结局。"我慢慢抚上她后背,中衣被冷汗浸湿了大片,"我练了辟邪剑谱..."

  这句话像道惊雷劈在床帷间。宁中则浑身剧震,连带着抵在我腿间的膝盖也抖了抖。

  "欲练神功..."我苦笑着引述,"挥刀自宫。"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皮肉。我继续道:"后来你因为...自尽..."

  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在我胸口。宁中则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在烛光里晶莹如珠。我伸手去擦,却被她偏头躲开。

  "你这个..."她哽咽着,手指突然在我腿根狠狠一拧,"没有蛋蛋的狐狸大仙结果很惨啊!"

  这记"九阴白骨爪"疼得我眼前发黑,却莫名想笑。我的傻老婆,连骂人都带着剑气。

  "活该如此。"她又补一刀,眼泪却流得更凶。

  我趁机把人搂进怀里。她挣扎两下就放弃了,额头抵着我肩膀抽气。桂花香混着泪水的咸涩,竟比任何催情香更让人心头发烫。

  "狐狸大仙就狐狸大仙吧。"她突然闷声道,手指却悄悄抚上刚才掐过的地方,"你要喜欢..."仰起脸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也做狐狸精。"

  烛火"噗"地熄灭。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见她解衣带的动作——这次不是剑客的凌厉,而是带着某种献祭般的虔诚。素白中衣滑落时,她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摸到了吗?"她轻声问,"这里也换过了。"

  掌下的心跳又快又急,像受惊的小鹿。我突然明白过来——她不是在审问我,而是在害怕。怕这个突然"开窍"的夫君,是别人假扮的幻影。

  "没换。"我吻她湿漉漉的眼角,"只是...梦醒得太疼。"

  这句话像解开什么咒语。宁中则突然扑上来咬我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时,她的膝盖危险地蹭过我腿间:"让我检查检查..."喘息着扯开我裤带,"...到底少没少..."

  月光移到床榻中央,照见两具交迭的身影。这次没有剑拔弩张的较量,只有近乎虔诚的缠绵。当她引导我进入时,我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这是最原始的确认方式,比任何移魂大法都真实。

  "疼吗?"我拭去她额角的汗珠。

  宁中则摇摇头,青丝在枕上铺成扇面。她突然并拢双腿,夹得我倒吸凉气:"这样...就跑不掉了..."

  夜风掀起纱帐,露出她腰间淡红的指痕——是我方才情动时留下的。这个认知让胸口又酸又胀,我低头在那痕迹上轻舔,尝到微微的咸味。

  "要做多久的狐狸精?"我哑声问。

  她仰起脖颈任我亲吻喉间小痣:"做到..."突然一个翻身骑上来,"...你变回那个伪君子为止。"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笼罩在月光里,纤腰如弓弦般绷紧。我扶着她腰肢向上顶弄,看她在我掌中化作春水,又凝成利剑,最后碎成漫天星子。

  云收雨歇时,她趴在我胸前画圈:"那个梦...后来呢?"

  "后来啊..."我抚着她汗湿的脊背,"有个叫令狐冲的傻小子..."

  故事讲到东方泛白。宁中则中途插了十七次嘴,骂了二十三次"伪君子",掐了我八回大腿。当说到岳灵珊惨死时,她突然咬住我肩膀,直到尝到血味才松口。

  "所以现在..."她顶着乱蓬蓬的头发撑起身,"你讨好我是怕重蹈覆辙?"

  晨光给她的轮廓镀上金边。我伸手拨开黏在她脸颊的发丝:"是怕..."指尖碰到她湿润的唇角,"...来不及好好爱你。"

  这句话像颗蜜丸,甜得她眉眼弯弯。宁中则突然抓过我的手按在她心口:"那狐狸大仙听好了..."心跳透过掌心传来,又快又稳,"这里装的从来都是你,管你是君子剑还是..."

  余下的话被晨钟撞碎。窗外弟子们晨练的呼喝声渐起,其中刘不移的嗓门格外洪亮——这小子昨夜怕是没睡好。宁中则笑着要起身,却被我拽回怀里。

  "今日不教剑法。"我咬着她耳垂宣布。

  她在晨光里笑成一朵沾露的牡丹。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与其做那劳什子"君子剑",不如当个疼媳妇的狐狸大仙。至少怀里这个女人,再不会含着泪问"你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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