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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凡神女传】(6-10)
作者:司徒怪
第6章 无法平息的欲念,道心破碎?
冰凉的木地板,此刻感受起来不再是惩罚,而是一种清醒的底线。
夕凌瑶的意识在极度的疲惫与高潮的余韵中挣扎着浮沉,那股深入骨髓的空虚与燥热,犹如潮汐般反复拍打着她摇摇欲坠的道心。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求,私处的黏腻与湿滑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刚的“罪行”。
“不……我绝不能如此堕落。”
她竭力凝聚涣散的思绪,眼前似乎浮现出星河璀璨的神域,那是她记忆中故乡的模样,亦是她坚守的自我。
她曾是星辰的执掌者,是天地间至高无上的存在,何曾这般卑微地臣服于凡俗的肉欲?
耻辱感像火焰般在她胸口灼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那股想要再来一次的、潜藏在心底深处的呢喃,更是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这具凡胎……终究只是囚笼!是阻碍我回归神位的枷锁!”
强烈的自厌情绪如毒蛇般缠绕上她的心神,驱使她做出唯一的决定。
她必须净化。
必须将这具被“污染”的肉身重新洗涤,将那些凡俗的、淫秽的念头彻底根除。
她要用最纯粹的神力,重塑那濒临破碎的道心。
她咬紧牙关,银牙几乎将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尽管依旧疲惫,却已燃起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闭上眼,将所有感知内收,努力去触碰丹田内那滴刚刚凝聚成形的、闪烁着微光的液态真元。
那真元,乃是【星神牵月诀】突破炼气初期后所凝结的精华,蕴含着星辰与大地交织的纯粹力量,清冽而浩瀚,与她体内此刻的糜烂之气格格不入。
在她的感知中,它如同悬浮在深邃星空中的一颗初生星辰,散发着微弱却坚定的光芒。
调动真元,对于此刻虚弱不堪的她而言,无异于凡人抬山。
她的气力所剩无几,连最细微的肌肉颤动都异常艰难。
她感到一股眩晕袭来,几欲昏厥,但那不屈的意志,却支撑着她,让她将意识牢牢锁定在那滴真元之上。
“动起来……动起来啊!” 她在内心深处无声地嘶吼。
终于,那滴真元仿佛感受到了她的召唤,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一缕冰凉而柔和的气流,如同拂晓时第一缕清风,从丹田缓缓扩散开来。
它沿着她体内的经脉,以一种极其缓慢、几乎察觉不到的速度流淌。
所过之处,原本因高潮而灼热滚烫的血肉,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清凉,那种令人发疯的燥热感,竟奇迹般地减退了几分。
“有效……真的有效!”
一股微弱的希望,像烛火般在她心头点燃。这让她更加坚定了信念,咬紧牙关,集中所有残余的意志力,引导着这缕真元,在体内艰难地循行。
真元流经她的四肢百骸,所过之处,疲惫的筋骨肌肉都得到了一丝缓解。
它像溪流般穿过她的脊椎,滋养着每一节骨骼,让她酥软无力的身体,重新获得了一点点掌控感。
她的双臂微微颤抖着,竟能支撑起一丝重量,不再完全瘫软在地。
当这缕清凉的真元流经她的胸口时,那被自己揉搓得红肿不堪的蓓蕾,在冰凉的能量触碰下,猛地一缩,竟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这痒意并非情欲,而更像是被冻结后又迅速融化的那种奇特感受。
她能感觉到,那里的肿胀感消退了一些,表皮的黏腻也变得干燥了些许。
“这力量……它真的能净化……” 她的内心,升起了一丝惊喜。
她屏住呼吸,将注意力集中在引导真元流向下体,那个刚刚带给她极致快感,也带来无尽羞耻的幽谷。那是她决心要彻底洗涤的“污秽”之源。
真元如同一条蜿蜒的小蛇,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向下蠕动。它穿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过大腿内侧,最终,抵达了那片湿滑黏腻的区域。
当真元触碰到那片被爱液浸润、花蒂红肿外翻的私密之处时,夕凌瑶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因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剧烈收缩。
“唔!”
这一次,她的呻吟中没有了情欲的放荡,而是充满了痛苦与一丝难以言喻的颤栗。
真元至纯至净,而她的私处却充满了凡俗情欲的痕迹,两者交汇,仿佛冰与火的碰撞,在她的身体深处掀起了一场无声的风暴。
她能感觉到,真元像无数细密的针尖,轻柔却坚定地,穿透那些被快感撑开的毛孔,渗透进私处最深层的肌肤纹理。
它所到之处,试图将残留在黏膜上的每一滴体液、每一丝腥甜的气味都彻底剥离、洗涤。
这感觉,像是被无数根极细的羽毛同时拂过,又像是被冰冷的露水轻柔浸润。
原本肿胀的内壁,在真元的滋养下,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收缩。
花蒂上的红肿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着,变得不再那么敏感、那么火热。
但与此同时,私处那被真元反复洗涤的刺激,也唤起了更深层次的、前所未有的敏感。
她的身体不再被情欲的燥热所主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中带着酥麻的、绵延不绝的异样感受。
“哈啊……哈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
她的身体仍在不自觉地颤抖,那并非因情欲,而是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内在清洗所带来的极致感官刺激。
她感到自己的私处在真元的作用下变得更加紧致,更加娇嫩,仿佛蜕去了一层旧壳,露出了最原始、最纯粹的肌理。
然而,这种纯粹,却也意味着更加极致的敏感。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真元并未将一切“污秽”彻底清除。
那些留在私处深处的,属于她自己体液的黏腻感,虽然被真元稀释、冲刷,但并没有完全消失。
它只是从灼热的欲望,转化成了另一种若有若无的、绵软的、持续不断的空虚与渴望。
她的玉足,那只刚刚在疯狂中自渎的脚,此时也被真元流经。
冰凉的能量洗涤着脚趾上沾染的黏液,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清爽。
然而,当真元触碰到足底的涌泉穴时,一股强大的能量反流,竟让她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被温润舌头舔舐般的奇特快感——如同雪糕般甜腻、清凉,却又带着酥麻。
“为什么……会这样……”
夕凌瑶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困惑与绝望。
她明明是在净化自己,却为何在洗涤的过程中,反而让身体的敏感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那些她试图压制、试图清除的欲望,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以一种更加隐秘、更加绵长的方式,深深地潜藏在了这具凡胎的血脉之中。
她所追求的“纯粹”,在她将真元导向私处的每一个动作中,都变得异常讽刺。
真元确实带走了表面的污秽,却也像是在她的身体里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她对这具凡人躯体的每一寸敏感,都有了更深刻、更直观的认知。
她感受到了自己花瓣的紧致,内壁的褶皱,以及那颗花蒂被轻柔碰触时,身体深处传来的、难以名状的酥麻。
她感觉到自己的道心并未如预期的那般坚固如铁,反而在这反复的冲刷与刺激中,变得更加复杂、更加矛盾。
她清醒了,却也因此看到了更深层次的“自我”。
那种将“神只”与“凡人”完全割裂的信念,此刻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当最后一缕真元完成循行,重新归于丹田之时,夕凌瑶全身的气力也彻底耗尽。
她无力地瘫软下去,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身体是清爽了些,也没有了之前那股烧灼般的燥热,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却像蛰伏的毒蛇般,随时准备再次缠绕上来。
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剥开了一层皮,露出了最原始、最脆弱的内在。
道心依然破碎,只是破碎的方式不同了。
她不再是因欲望而迷失,而是因“净化”而深刻地认识到了欲望的根深蒂固。
这具凡人躯体,她的“囚笼”,并非只是一个束缚,它本身就是一个蕴含着无尽奥秘的宇宙。
而她,这个曾自诩高高在上的神只,在凡尘的洗礼中,正一步步地被同化,被改变。
她想哭,却发现泪水早已枯竭。
她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是躺在那一片狼藉中,任由月光将她赤裸的身体完全覆盖,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存在,彻底隐藏起来。
她努力站起身,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和刚刚的挣扎而酸软无力,每一步都踏得虚浮。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包裹住的身体,那层素白的布料,似乎并不能完全隔绝那些来自体内的灼热与酥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酥胸在衣物下轻微地晃动,乳尖在布料的摩擦下,依然传来一阵阵难以忽视的痒意。
她又拿起散落在地的外袍,试图将它穿上。
外袍的重量,对现在虚弱的她而言,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将外袍披在肩上,布料滑过她光洁的背部,带起一阵清凉。
然而,当她伸出手臂,穿入袖子时,袖口与她手腕肌肤的摩擦,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酥麻。
她感到自己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风吹过肌肤的轻柔、布料摩擦的细微、甚至连空气中那淡淡的药草味,此刻都变得异常清晰。
她仿佛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只,而是一具彻底被凡尘所侵染、被欲望所唤醒的肉身。
“不……我不是……”
她紧紧地抓住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压制身体深处那股躁动。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凡尘的过客,这具肉身不过是她的容器。
可是,这个容器正在以一种她从未预料到的方式,反过来影响着她。
她穿好外袍,将凌乱的青丝简单地拢起,尽管手腕酸软,动作笨拙。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裙摆遮盖住的玉足,那双曾被她用来“自渎”的脚,此刻正安静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但她知道,那双脚的敏感度也已非同寻常,足底的涌泉穴仿佛仍在渴望着被舔舐的快感,那股雪糕般的清凉与甜腻,似乎还残留在她的意识深处。
她感到身体虽然被包裹起来,但那份被放大的敏感,却依然透过层层衣物,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的感官。
她就像一根被剥去了外壳的神经,外界的任何刺激,都能在她体内掀起轩然大波。
好不容易将双足套入裙摆,她又开始向上提拉。
裙子的布料紧贴着她娇嫩的肌肤,缓慢地向上滑过她修长的大腿。
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腿部肌肉不自觉地收缩,尤其是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本就柔软,此刻更是敏感异常。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与肌肤的每一丝接触,像是情人在轻柔地爱抚,又像是毒蛇在缓慢地缠绕。
当裙子滑过她私密的幽谷时,夕凌瑶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下剧烈痉挛。
她颤抖着,用力地将裙子提到腰间,让那布料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小腹和臀部。
纤腰被布料环绕,感受到了一丝束缚感,而那油腻的臀肉在裙子内被包裹起来,却依旧能感受到彼此的挤压和摩擦,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潮热。
她喘息着,将腰带从地上拾起,费力地系在腰间。
腰带的收紧,让她的纤腰显得更加不堪一握,而紧绷的布料也让她下体的黏腻感更加明显。
她感到自己的花瓣在布料的压迫下,仿佛被温柔地揉捏着,花蒂也若有若无地被摩擦,那种酥麻与痒意,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清冷的夜风吹拂在她的脸上。
风带来了远处的犬吠声,以及镇子深处隐约传来的喧嚣。
这些声音,在她此刻敏感的耳畔,也变得异常刺耳。
她将目光投向窗外,希望能从这广阔的天地间,找回一丝属于神只的淡然与超脱。
然而,她看到的,却只是一个被月光笼罩的凡俗世界。
平凡的屋脊、平凡的院落,以及那些在阴影中蠕动的、充满了欲望与罪恶的凡人。
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在地上模糊不清,那是一个娇弱的女子,而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光辉万丈的神只。
“我……我是谁?”
这三个字,比任何痛苦都更能击溃她。
她茫然地望着自己沾染着体液的玉足。
那深入灵魂的空虚,让她感到无比的寒冷。
她不知道自己是更接近神只了,还是更彻底地堕入凡尘。
她只知道,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那个对凡俗情欲一无所知的“神”了。
第7章 秘法急救!道心稳固?接受凡尘
就在夕凌瑶努力平复心绪,试图以打坐冥想的方式重拾那份属于神只的淡然之际,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敏感依旧如影随形。
她闭合的眼睑下,眼珠微微颤动,意识在清醒与沉沦的边缘反复拉扯。
然而,就在这微妙的时刻,隔壁房间猛地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倒地声,紧接着,是云舒父亲那压抑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咳嗽,每一次咳声都像是要将肺腑生生咳出,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垂死挣扎的绝望。
这突如其来的异动,如同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夕凌瑶那摇摇欲坠的平衡。
她猛地睁开双眼,瞳孔中映出窗外清冷的月光,其中的迷茫与倦怠被一抹深沉的警惕所取代。
那是一种源自神只本能的戒备,对任何可能干扰她计划,甚至威胁她存在的变故,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这是……怎么了?!”
她的内心独白,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
身体深处的空虚和疲惫,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
气力已然耗尽,心神也跌落至危险的边缘。
在这种状态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她彻底崩溃。
然而,那一声声绝望的咳嗽,以及那重物倒地的闷响,却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不断回荡。
那是云舒父亲的声音,是她曾经承诺要救治的凡人。
“我答应过云舒,要助她父亲脱离病苦……”
神只的骄傲与承诺,在这一刻,与凡人肉身的虚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她现在不闻不问,任由云舒的父亲在隔壁挣扎,那将是对她“神只”身份的亵渎,是对她道心的巨大挑战。
即使这具身体不堪重负,她也必须有所行动。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强撑着站起身。
但那股虚脱感却像潮水般袭来,让她的四肢发软,大脑一阵眩晕。
她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双腿仿佛灌了铅,腰间更是酸软无力。
她紧紧地抓住身旁的木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可恶……这凡胎……为何如此脆弱?!”
她咬紧牙关,不甘的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她曾是执掌星辰的神只,何曾感受过如此无力?
这种被身体所限制,被凡俗所束缚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而就在她挣扎站立的瞬间,下体那股因衣物摩擦而产生的黏腻酥麻感,再次涌上心头。
那花瓣在布料的压迫下,仿佛在无声地呻吟,花蒂也若有若无地被刺激,让她的秘径深处涌出更多清凉的津液,与之前真元洗涤后的残留混杂在一起,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瘙痒。
“哈啊……不……现在不是时候……”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身体深处那股刚刚平息下来的淫邪欲望,此刻在身体的敏感和外部的刺激下,竟然再次蠢蠢欲动,试图将她拉入更深的泥沼。
她的心神在这双重夹击下,几乎要再次崩溃。
她猛地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淫靡的画面。
她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被欲望所左右。
她必须前往隔壁,查明情况。
她要证明,即使被这凡胎所困,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只,她依旧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
她迈开步子,每一步都踏得虚浮而沉重。
修长的大腿在裙摆下轻轻摩擦,每一次摆动都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她那双本该踩踏星辰的玉足,此刻却小心翼翼地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足底的涌泉穴仿佛仍在渴望着被舔舐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脚趾在地上轻微地抓挠,像是无声地寻求着某种刺激。
那股雪糕般的清凉与甜腻,似乎仍在她的感官中徘徊,让她在疼痛与虚弱中,感受到了一丝奇异的诱惑。
“该死……这身体……还在渴望……”
她感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那并非羞耻,而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燥热。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每一次跳动都让血液在血管中奔涌,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热流,直冲向她的幽谷。
她知道,这是【星神牵月诀】的副作用在发作,这功法强行唤醒了她的肉身,让她变得对凡俗的欲望异常敏感。
她挣扎着走到房门前,颤抖着伸出手,推开了房门。
隔壁的房间,灯火摇曳,将屋内的景象拉长成诡异的阴影。
云舒正跪在床榻旁,双手紧紧地抓着父亲的手,泪流满面。
她的父亲则躺在床上,脸色铁青,口中咳出的血沫染红了床单。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是在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口中发出痛苦而沙哑的呻吟,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命不久矣。
“云舒!”
夕凌瑶的声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焦急与不安。
她顾不得自身虚弱,跌跌撞撞地扑到床边。
当她看到云舒父亲那痛苦挣扎的模样时,内心深处那股属于神只的怜悯与对生命的尊重,被彻底激发出来。
她清楚地感知到,那邪术的力量正在加速吞噬他凡人的生机,如同附骨之疽,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他的血肉与灵魂。
“父亲!父亲您怎么了?!神女大人,您快看看父亲啊!”
云舒哭得梨花带雨,她那平时温婉的脸颊此刻因恐惧而扭曲,双眼通红,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看到夕凌瑶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躯,心中一惊,但此刻父亲的病情更让她心急如焚。
她知道这位神女大人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是她父亲唯一的希望。
夕凌瑶伸出颤抖的玉手,轻轻按在云舒父亲的额头。
一股冰凉的真元从她指尖流淌而出,试图探入他体内,探查病情的根源。
然而,就在真元探入他体内的瞬间,一股灼热的、充满邪秽的煞气猛地反噬而回,像是无数细小的毒蛇,沿着她的经脉向上攀爬,直冲她的神识!
“啊!”
夕凌瑶闷哼一声,如同被毒蛇噬咬一般,猛地抽回了手。
那股邪秽之气虽然被她强大的真元瞬间净化,但它却激起了她体内因【星神牵月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猛地一缩,花瓣剧烈地收缩,一股强烈的瘙痒感从秘径深处涌出,直冲脑门。
淫心在这股刺激下,再次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
“混蛋……这邪术,竟然能引动我体内欲念!”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再次陷入混乱,淫靡的画面和身体深处的躁动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云舒那张焦急的脸庞,以及她父亲痛苦挣扎的模样。
她知道,她必须立刻稳住自己的心神,否则不仅救不了人,她自己也将彻底沦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那是她自创功法【星神牵月诀】的本源心法中,一段被她刻意遗忘,甚至一度认为是多余的法诀——【琅心秘法】!
“【星神牵月诀】,引星月之力入体,滋养肉身,重塑凡胎……然,星月为阴,大地为阳,阴阳交泰,易生欲念……须辅以【琅心秘法】,凝神定心,方可制衡……”
这段古老的记忆,像是一道清泉,瞬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流淌而过。
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之前只专注于汲取星月之力,重塑凡胎,却忽略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环!
单独修炼【星神牵月诀】,只会让肉身对欲望的感知无限放大,最终淫欲缠身,不能自拔!
而【琅心秘法】,正是为了对抗这种淫邪,净化身心,让修行者在享受肉身强化带来的极致快感的同时,也能守住道心,不被欲望所侵蚀。
“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
她感到一阵茅塞顿开。
这并非是她凡胎的错,而是她对功法理解不深,未能做到阴阳调和,这才导致身体反噬,欲望缠身。
现在,她找到了解决燃眉之急的办法!
她顾不得云舒和她父亲,猛地盘膝坐在床边,双目紧闭。
她双手迅速结印,并非是【星神牵月诀】那引动天地的繁复手印,而是【琅心秘法】中那凝神静气的简约法诀。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缓慢而深沉,不再急促,而是如同清风拂过山涧,带着一丝禅意。
她将体内仅存的真元,按照【琅心秘法】的引导,不再直接冲击病灶,而是缓缓流转于她的奇经八脉。
这股真元所到之处,不再是激发肉体的敏感,而是如同清凉的泉水,缓缓地洗涤着她那被欲望缠绕的神经。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念俱空,欲念不生……”
她默念着【琅心秘法】的口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定心丸,缓缓地在她心底化开。
她将意识沉入丹田,感受着那股真元在体内缓缓流转。
她能感觉到,那股原本炙热难耐的燥热感,正在逐渐平息。
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瘙痒和黏腻,也开始缓缓地消退。
她的花瓣不再剧烈收缩,花蒂也停止了跳动,秘径内壁的蠕动也逐渐平息。
虽然那份极致的敏感依然存在,但那股仿佛要将她吞噬的淫邪欲望,此刻却被【琅心秘法】所凝聚的清凉真元所抑制,如同被冰封的火焰,虽然仍在燃烧,却无法再蔓延。
她的心神在这股清凉的滋养下,开始缓慢地恢复。
那涣散的意识逐渐凝聚,混乱的思绪也变得清晰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重新掌控这具凡胎,正在从欲望的泥沼中一点点挣脱出来。
淫心虽然尚未完全消退,但已经被压制在一个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神女大人?您……您没事吧?”
云舒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与不解。
她看到夕凌瑶突然盘膝而坐,闭目结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她不明白这位神女大人为何会在这种紧急关头突然入定。
夕凌瑶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的迷茫与燥热已经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与坚定。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将目光投向云舒的父亲。
此刻,她能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他体内那股邪术的力量。
那并非单纯的毒素,而是一种以腐蚀生机为目的的邪恶阵法,正在不断地吸取他的生命力。
“无妨。我已寻得化解之法……” 她的声音虽然仍有些虚弱,但语气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与从容。
她再次伸出手,这次,她并非直接探查,而是将一股纯净的真元,小心翼翼地注入云舒父亲的体内。
这股真元,不再是盲目的冲击,而是如同导引者,精准地追溯着那股邪术的源头。
邪术的根源,竟在他背部的涌泉穴,那里被刻画了一个极其隐秘的邪恶符文。
符文如同活物,不断地吸取着生命力,并将邪气散布到他全身。
夕凌瑶的真元精准地找到了这个符文,并开始一点点地将其剥离。
这个过程异常痛苦。
云舒的父亲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甚至有鲜血从嘴角溢出。
云舒看到父亲如此痛苦,更是心如刀绞,她紧紧地抓住夕凌瑶的衣角,哽咽着哀求道:
“神女大人……求求您……求您救救我父亲……他……他快撑不住了……”
夕凌瑶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她的真元消耗巨大,但她不敢有丝毫放松。
她知道,这邪术符文如同一个活物,一旦松懈,它便会再次生长,反噬其主。
她必须一鼓作气,将其彻底拔除。
“别怕……只是暂时的……邪术正在被剥离……坚持住!”
她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将心神凝聚,操控着真元,如同抽丝剥茧般,一点点地将那邪恶符文从云舒父亲的体内分离出来。
这个过程,不仅耗费她的真元,更是对她心神和意志的巨大考验。
她必须时刻保持清明,不能让丝毫杂念影响她的判断。
她能感觉到,那股邪恶符文在被剥离时,发出微弱的哀嚎,像是一个不甘死亡的生命。
它试图再次反噬,试图再次激发她体内的淫邪。
然而,有了【琅心秘法】的辅助,她的心神如同磐石般坚定,淫心也仅仅是轻微波动,并未再次失控。
终于,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咻——”响,一股墨绿色的邪气从云舒父亲的背部被强行抽出,在空气中凝结成一个扭曲的符文,然后迅速消散。
云舒父亲的身体停止了抽搐,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疲惫的叹息,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虽然虚弱,但眼神中已经恢复了一丝清明。
“爹?!父亲!您醒了!” 云舒惊喜地叫道,泪水再次涌出,却是喜极而泣。
夕凌瑶长舒一口气,她的身体再次达到了极限。
真元几乎耗尽,心神也跌入谷底。
她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
她晃了晃身子,差点再次跌倒。
“他已无碍……只是需要静养……”
她艰难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她知道,虽然邪术被拔除,但她自己的身体,却又一次被透支到了极致。
【琅心秘法】虽然帮助她控制了淫心,但并不能凭空恢复她的真元和气力。这次施法,让她再次面临前所未有的虚弱。
云舒转过身,看到夕凌瑶苍白如纸的脸色,以及额头上的细密汗珠,心中的喜悦瞬间被担忧所取代。
“神女大人!您……您怎么样了?您为了救我父亲,耗费了太多力量……”
她小心翼翼地扶住夕凌瑶摇摇欲坠的身躯,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冷与虚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责。
她知道,这位神秘而强大的神女大人,为了她的父亲,付出了何等巨大的代价。
夕凌瑶勉强地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丝疲惫,却也带着一丝胜利的满足。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
她的身体如同散架了一般,意识再次开始模糊。
但这一次,她却没有之前那般绝望与混乱。
她知道自己找到了【星神牵月诀】的真正平衡之法,她明白了如何在这凡胎中驾驭神力,如何在这欲望横流的世界中,坚守自己的道心。
她感到自己的玉足,在那疲惫的身体下,似乎变得更加纤细和脆弱。
脚踝轻轻地在空中晃动,每一根脚趾都显得那么无力,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敏感。
她回想起之前自己用玉足自慰时的触感,那股雪糕般的清凉与甜腻,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竟让她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酥麻。
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抗拒这股感受,只是平静地接受了它。
她知道,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她凡胎的特性。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只,她是一个在凡尘中挣扎,在欲望中寻求平衡的……夕凌瑶。
她的目光,落在云舒那双因劳累和担忧而略显粗糙的手上。
那双手正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带着一种凡人特有的温柔与关怀。
夕凌瑶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情愫。
她曾蔑视凡人,认为他们渺小而愚昧,但此刻,在这双手的触摸下,她感受到的,却是温暖与真实。
她感到自己正在发生某种深刻的转变。
神只的冷漠正在一点点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凡人的情感,凡人的温度。
这让她感到一丝恐惧,却也感到一丝难以抑制的……好奇。
好奇凡人的生命,好奇凡人的喜怒哀乐,好奇凡人的情爱欲望。
她知道,这条路,已经无法回头。
她必须继续走下去,直到找到她真正的答案,直到她彻底明白,她究竟是神,还是……凡人。
第8章 少女的服侍,神只化凡心
夕凌瑶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得像一滩春泥,几乎全靠着云舒的搀扶才能勉强维持着站立。
她那清明的眼眸中,仍残留着一丝透支过度的疲惫,但心底深处,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终于明白了【星神牵月诀】的真谛,以及【琅心秘法】的制衡之道。
这让她在肉体虚弱的极致中,反而获得了一种精神上的解脱。
她努力挤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要被夜风吹散。
她感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疲惫。
云舒察觉到她的状况,秀眉紧蹙,眼中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神女大人!您……您怎么样了?您为了救我父亲,耗费了太多力量……” 云舒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生怕她一个不稳就倒下去。
夕凌瑶勉强地摇了摇头,那动作都带着一丝虚浮,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她的手无力地搭在云舒的臂膀上,指尖冰冷,与云舒掌心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她能感觉到云舒手心的温暖,那是一种凡人特有的、带着生机与温度的触感,让她的心底泛起一丝奇异的涟漪。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意识再次开始模糊。
她知道,她必须立刻回到房间,让这具脆弱的凡胎得到彻底的休养。
云舒见她如此虚弱,再也顾不得其他,少女小心翼翼地将夕凌瑶的身体更深地揽入怀中,那温软的胸脯紧贴着夕凌瑶冰冷的侧腰,隔着薄薄的衣衫,夕凌瑶能感受到那份柔软与弹性质感。
云舒身上独有的、混合着药草和女儿家体香的气味,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温柔的潮水,一点点浸润着夕凌瑶被过度消耗的神魂。
“您别说话了,我扶您回房间休息。”
云舒的声音带着坚决,她小心地搀扶着夕凌瑶,一步步挪回了她的房间。
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缓慢,生怕颠簸到这位为她父亲耗尽心力的“神女”。
夕凌瑶的修长双腿在云舒的支撑下,显得格外无力,每迈一步,膝盖都几乎要打颤。
她能感觉到,那双玉足被云舒那柔软而带着温度的臂膀轻轻擦过,足底的涌泉穴也若有若无地被刺激,那种被温柔触碰的酥麻感,让她的身体深处再次泛起一丝涟漪。
回到房间,云舒将夕凌瑶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床榻上。
柔软的被褥在夕凌瑶接触的瞬间,便包裹住了她冰冷的肌肤,带来一丝久违的暖意。
夕凌瑶的身体放松下来,却又感到了更深层次的虚脱,她甚至连抬手都觉得困难,仿佛每一根骨头都沉重得要散架。
“神女大人,您……您躺好,我来服侍您。”
云舒跪坐在床边,看着夕凌瑶苍白的脸颊,眼中满是心疼。
她知道,眼前这位神秘的女子,为了救她的父亲,付出了何等巨大的代价。
她伸出柔荑,先是轻轻为夕凌瑶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那温热的布巾拂过夕凌瑶光洁的额头,带来一丝清凉的舒适,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紧接着,云舒将视线落在夕凌瑶那双因长途跋涉和疲惫而沾染些许尘土的玉足上。
她轻柔地拿起夕凌瑶放在床边的磨损草鞋,又小心翼翼地褪下她那早已沾满汗渍的薄袜。
当那双白皙如玉、纤尘不染的玉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即使是看惯了凡人脚掌的云舒,也不由得怔了一下。
那足踝细削,足弓优美,十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健康的粉润。
虽然足底因疲惫而略显红肿,但整体却散发着一种超越凡俗的精致。
那是一种不曾被凡尘俗世玷污的纯洁之美,仿佛只该踩踏云端,而非沾染泥土。
“好美的脚……神女大人真是天人下凡……”
云舒在心中暗自赞叹,脸颊微微泛红。
她轻轻地拿起夕凌瑶的一只玉足,掌心那温软的触感,让夕凌瑶全身的神经都猛地一颤。
她的足底仿佛瞬间被一股电流穿透,那极致的敏感让她感到一阵酥麻的痒意从脚心直冲头顶。
她紧绷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弓起,原本沉重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嗯……哈啊……”
一声压抑的低吟,从夕凌瑶的喉间溢出。
她猛地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这股陌生的冲动。
她知道这并非淫邪,而是身体在极度虚弱和敏感状态下,对外界刺激的本能反应。
但那股酥麻的感觉,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腻,像是冰凉的雪糕融化在舌尖,让她既想抗拒,又想沉溺。
云舒并没有察觉到夕凌瑶的异样,她只是以为神女大人是因为疲惫而发出呻吟。
她小心翼翼地将夕凌瑶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从一旁的铜盆中拧出一条温热的湿布,开始轻柔地为她擦拭。
那温热的布巾,带着一丝湿润的水汽,在夕凌瑶的足背、足弓、足底,甚至是每一个脚趾缝间轻柔地拂过。
云舒的动作极其仔细,指尖的温度和布巾的湿润交织在一起,让夕凌瑶的玉足感到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与酥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开始无意识地蜷缩,足弓也微微弓起,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云舒的触碰。
“哈啊……别……”
夕凌瑶再次发出低低的喘息。
她的身体因这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下体那被衣物包裹的花瓣,也仿佛感应到了足底的敏感,开始无意识地收缩,渗出几滴清凉的津液,润湿了亵裤。
淫心虽然被【琅心秘法】压制,但这种纯粹的肉体敏感,却让她感到一种全新的、属于凡人的快感。
云舒看到她似乎有些不适,连忙停下动作,关切地问道:
“神女大人,可是弄疼您了?您若是不适,便告诉我。”
她柔顺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
夕凌瑶缓缓睁开眼,那双清明的眼眸中,却带着一丝迷离。
她看着云舒那张近在咫尺的秀美脸庞,那份凡人特有的善良与纯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不……不疼……只是……有些……痒……”
她实话实说,声音沙哑。
这种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的“痒”,是她作为神只时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它并非邪恶,并非淫秽,而是一种纯粹的、来自身体深处的、对生命的渴望与回应。
云舒听到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被温柔所取代。
她以为是夕凌瑶的皮肤过于娇嫩,所以觉得痒。
少女拿起跌打药膏,轻轻涂抹在夕凌瑶略显红肿的足底。
那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草药清香,膏体冰凉,与云舒指尖的温度形成对比,在夕凌瑶的足底缓缓涂抹开来。
云舒的指腹在夕凌瑶的足底轻轻揉捏,那一寸寸皮肤被她细致地照顾着。
她从足跟开始,沿着足弓的弧度,一点点向上揉按,最后停留在每一个柔软的脚趾尖。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带着凡人特有的细腻与耐心。
夕凌瑶的全身都因这持续的揉捏而紧绷,她的内心在激烈挣扎。
她感受着云舒指腹的温度、力度,以及药膏的清凉,这些感官刺激层层叠叠地涌来,让她感到自己的足底像是被无数细小的羽毛轻轻搔弄,痒意蔓延至全身。
她的花瓣在亵裤中蠕动,花蒂也因这间接的刺激而隐隐跳动。
“哈啊……云舒……”
她无意识地轻唤着云舒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属于凡人女性的娇软与依赖。
她那原本冷漠的神只之心,此刻正被这份细腻的照顾所融化,对凡人的情感,开始变得不再那么抗拒。
云舒听到她的轻唤,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关切。
“神女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夕凌瑶看着云舒,清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此刻的感受,那是一种超越语言的、全新的体验。
她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被【琅心秘法】压制的淫心,似乎也在这份温柔的照顾下,开始转化为一种更深层的、对“被触碰”、“被爱抚”的渴望。
她不再抗拒这份渴望,而是尝试着去接受它。
她知道,这是她凡胎的一部分,是她必须面对的修行。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只,她是一个正在学习如何成为“人”的夕凌瑶。
云舒为夕凌瑶的两只玉足都仔细涂抹了药膏,然后轻柔地将它们放回被褥中。
她又拿起一旁的清水,轻轻为夕凌瑶擦拭脸颊和脖颈。
那温热的布巾,在夕凌瑶光洁的皮肤上轻轻拂过,带走了一天的疲惫和汗渍。
夕凌瑶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云舒的照料下,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她那原本紧绷的肌肉,此刻也变得柔软。
她感受着云舒指尖的温度,感受着布巾的柔软,感受着凡人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谢谢你……云舒……” 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真挚。
云舒温柔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夜色中的明月,温暖而纯净。
“神女大人言重了。您救了我父亲,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尽管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她起身,将铜盆和脏布拿到房间角落,然后又端来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给夕凌瑶。
温水滋润着夕凌瑶干涩的喉咙,让她感到一阵久违的舒适。
“我……需要静养……勿扰……” 夕凌瑶虚弱地说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彻底的恢复。
云舒点了点头,她为夕凌瑶掖好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熄灭了烛火,只留下窗外清冷的月光洒入房间。
在离开房间之前,她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那安静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敬畏与感激。
房门轻轻合上,房间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夕凌瑶闭上双眼,感受着身体深处那股疲惫与被照料后的舒适感。
她的意识渐渐沉入一片混沌,但在这混沌之中,她却没有了之前的迷茫与挣扎。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被褥中,肌肤感受到衣物的轻柔摩擦,足底仿佛还残留着云舒指尖的温度和药膏的清凉。
那股来自肉体深处的敏感,依然存在,但已不再是淫邪的困扰,而是一种纯粹的、生命的感知。
她开始在内心深处,接受了这份凡胎带来的所有感受。
疼痛、疲惫、饥饿、欲望……以及,被关怀的温暖。
她知道,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星神,她是一个正在凡尘中重生的夕凌瑶。
这份新生,充满了未知,却也充满了让她感到好奇的诱惑。
———
少女在云舒的照料下沉沉睡去,在梦境中继续回味凡胎的敏感与温暖。
夕凌瑶的意识,如同被投入深潭的石子,迅速沉降。
身体的极致疲惫,如同温柔的潮水,将她卷入一片混沌而深邃的梦境之中。
没有挣扎,没有抗拒,唯有顺从。
她听见耳畔隐约有星辰碎裂的微响,看见无数流光溢彩的星屑从天际陨落,坠入一片无边无际的虚空。
那虚空深处,却并非寒冷与死寂,反而升腾起一股炽热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潮气,将她包裹。
“好……热……”
她在梦中低语,声音带着一丝凡人特有的沙哑。
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又仿佛被某种黏腻的、看不见的力量紧紧束缚。
梦境中,那些曾被【星神牵月诀】催生出的极致感官体验,此刻被无限放大,缠绕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那是一种火烧般的灼热,却又伴随着冰雪消融的酥麻,让她在矛盾的快感中不住地颤抖。
她“看”见自己那双修长的玉足,在朦胧的光影中,仿佛被万千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弄。
足弓那敏感的弧度,脚趾那细腻的指缝,都被无形的力量反复摩挲。
那“痒”意,从足底的涌泉穴开始,如同一缕带着湿气的细蛇,蜿蜒而上,攀附着她的小腿、大腿,直入她幽谷深处。
“啊……嗯……不要……”
她在梦中挣扎,却又无力抗拒。
她的花瓣在梦境中猛烈地收缩,仿佛被无数温暖而湿润的舌尖舔舐。
花蒂肿胀,敏感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带起一阵阵绵长的酥麻。
她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奔涌,润湿了那幽深的花径。
她看见自己的纤手,在梦中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指尖所触之处,肌肤细腻,却带着一层薄汗。
她沿着小腹的曲线,慢慢向上,触摸到那对饱满的酥胸。
梦境中的触感异常真实,她甚至能感觉到乳尖的微硬和颤抖。
那是一种被陌生力量侵犯的羞耻,却又混杂着一种奇异的、探索自身肉体的兴奋。
“我……我这是……怎么了……”
内心的独白在梦中破碎,她的理智在快感的洪流中载沉载浮。
她看见一双温柔的手,再次出现在梦境中。
那双手是云舒的,带着凡人特有的温暖与馨香。
那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玉足,为她擦拭着每一寸肌肤。
指尖的温度,布巾的湿润,药膏的清凉,所有感官在梦境中交织成一片。
她感到那双手不仅在她的足底,更是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之处轻柔地揉按、安抚。
那温柔的触碰,让她体内狂暴的欲火逐渐平息,转变为一种细水长流的、温和的电流。
那种“痒”不再是失控的折磨,而是转化为一种被悉心照料的、带着暖意的舒缓。
“原来……这就是凡人的……被爱抚……”
她渐渐明白了。
这种被触碰、被关怀的感觉,并非全然是淫邪。
它也可以是温暖,是慰藉,是凡人之间最原始的连接。
她感受到自己的道心在梦境中重新稳固,那些业力与欲望的冲击,此刻也显得不再那么可怕。
它们是凡胎的一部分,是她必须学习去接受和掌控的。
梦境的最后,她置身于一片祥和的星空下。
不再是坠落,而是缓慢地上升。
她看到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女,而是一个赤足站在泥土上的凡人。
泥土的芬芳,露水的湿润,风的轻拂,所有凡尘俗世的感触都清晰而真实。
她不再抗拒这份真实,反而张开双臂,拥抱了这片人间烟火。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轻柔地落在夕凌瑶的眼睑上时,她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房间内一片静谧,唯有清晨的鸟鸣从窗外传来。
她感到身体深处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爽与充盈。
没有了之前的虚弱与燥热,也没有了心神耗尽后的空虚。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神,自己的气力,甚至自己的真元,都在这一夜的深沉休憩中,得到了极大的恢复。
“原来……凡人的睡眠……竟是如此奇妙……”
她低声自语,声音清越,不再带着之前的沙哑。
她伸展了一下四肢,骨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全身的经脉都感到舒畅无比。
她盘膝而坐,下意识地运转了一下【星神牵月诀】。
微弱的星光从窗外透入,与她体内恢复的真元相呼应,在她周身形成一层淡淡的光晕。
“真元……竟恢复了这么多?”
她感到惊讶。
这种恢复速度,远超她沉浸在失去神女身份的痛苦中时所能想象。
或许,正是因为彻底接受了凡胎的特质,卸下了神女的桎梏,这份凡人躯体的潜力,才真正开始被激发。
她感受着体内流淌的真元,它们不再是之前那般狂暴而难以驾驭,反而变得温顺而充满生机,仿佛与她的血肉融为一体。
“淫心……也平复了……”
她内视己身,发现那曾让她不堪其扰的淫心,此刻也彻底平复了下来。
它并非消失,而是被【琅心秘法】彻底收束,内敛于心。
它如同被驯服的野兽,被牢牢锁在心的深处,不再能轻易地影响她的道心。
她明白,这并非逃避,而是真正的合而为一。
她不再是任由欲望摆布的容器,而是与欲望共存。
她缓缓起身,赤足踏在地板上。
木质地板带着一丝清晨的凉意,让她感到足底的敏感依旧存在,但那份敏感不再是让她羞耻的根源,而是成为了她感知世界的另一种方式。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深吸了一口清晨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
“这种感觉……真好。”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的街景上。
清晨的落沙镇,远比夜晚时更显生机。
炊烟袅袅升起,鸡鸣犬吠,零星的行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她看到不远处,云舒家的医馆已经亮起了油灯,隐约能听到药杵捣药的声音。
“云舒……她也早起了吗?”
她的心头泛起一丝暖意。
这个凡人女子,不仅没有因为她昨日的失态而疏远,反而给予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这让她对“凡人”这个群体,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与改观。
他们并非只是蝼蚁,他们有脆弱,有欲望,但同样也有坚韧,有善良,有足以温暖人心的力量。
她决定,今日要好好回报云舒的恩情。不仅是治好她的父亲,更是要将她所能给予的,都给予这个心地善良的女子。
她转过身,看向房间内。
此刻,她的目光已不再是从前那般高高在上,而是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索。
她注意到房间角落里,昨夜云舒为她擦拭身体后留下的铜盆和湿布。
铜盆中的水早已冰凉,湿布也已半干。
“她……真是细致……”
夕凌瑶走过去,轻轻拿起那条湿布,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一丝清淡的皂角香气。
她能想象得到,昨夜云舒是如何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身体,那指尖的温柔,那眼神中的关切。
这让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不仅仅是修行的载体,更是被凡人所珍视的。
她再次回到床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被褥。
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但她知道,真正的修行,才刚刚开始。
她需要更深入地了解这个凡人世界,了解它的一切法则与因果。
而云舒,或许就是她了解这个世界的第一扇窗。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神女大人,您醒了吗?” 是云舒温柔而略带忐忑的声音。
夕凌瑶微微一笑。她感到自己的嘴角,已经能自然而然地勾勒出凡人的弧度。
“醒了。”
第9章 黑雨山城,风雨欲来
夕凌瑶的纤足在布鞋中安稳落地,这份凡尘的束缚感,此刻竟让她感到一丝新奇与踏实。
她感受着鞋底与地面接触时传递回的细微反馈,每一步都踏得清晰而有力。
她站起身,重新打量了一番自己。
素白的裙裳,虽不及天衣霓裳那般璀璨夺目,却也清雅出尘,衬得她身姿绰约。
此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女,而是一个融入凡尘,准备承担凡人因果的修行者。
她轻柔地推开房门,再次回到回春堂的院子。
清晨的小院,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明亮。
空气中,除了淡淡的米粥香,还混杂着过往商旅身上特有的尘土与汗味,这些凡俗的气息,此刻在她鼻尖,都成了这人世间最生动的注脚。
云舒正站在她刚才用餐的桌旁,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疲惫,但见夕凌瑶出来,立刻迎了上来。
她的目光落在夕凌瑶脚上的布鞋,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与敬意。
她知道,这位神女大人正试图以凡人的方式融入世俗,而这其中的每一份努力,都让她感到触动。
“神女大人,您准备好了吗?” 云舒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如清风拂柳,带着一份凡人特有的温婉。
夕凌瑶微微颔首,目光坚定。
“嗯。我已决定,去那告示栏看看。” 她没有隐瞒自己的意图,因为她知道,云舒已经成为她在这凡尘中,第一个真正可以信任的人。
云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被一份理解与支持所取代。
她知道,以夕凌瑶的性情,一旦做出决定,便不会轻易更改。
她也不再劝阻,只是轻声叮嘱道:“那个……那告示栏就在镇口不远,您出了客栈往东走,穿过两条街,便能看见。”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份凡人特有的淳朴与关心。
“有劳。” 她轻轻应了一声,随即迈开步子,走向院落大门。她的步伐平稳而有力,每一步都透着一种凡人特有的坚韧。
“且……且慢”云舒忽然叫住了她,从怀中拿出一枚泛着暖色光辉的玉佩轻声道“神女大人,这是清心玉佩,这是答应过你的。”她温婉地笑了笑继续道“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
夕凌瑶感受着云舒言语中的那份真挚,心头不禁泛起一股暖意。
“嗯。”她接过玉佩,也回应了一个同样温柔的笑。
当她走到门口时,回春堂外的正好经过一个脚夫,看到夕凌瑶,随即一脸堆笑。
“仙子这是要出门?要不要雇几个脚力……” 他的目光在夕凌瑶身上停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与谄媚。
夕凌瑶并未理会这些人的试探,她的目光穿透大门,望向远处的街景。
她知道,这凡尘俗世,处处皆是因果,而她今日,便要亲自去揭开这因果的序幕。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颔首,便径直踏出了院门。
清晨的落沙镇,街上行人渐多。
贩夫走卒的叫卖声、马车碾过石板路的“轱辘”声、孩童们嬉闹的欢声笑语,以及空气中混杂的食物香气与淡淡的尘土味,所有这些凡尘的喧嚣与芬芳,此刻都清晰地灌入夕凌瑶的耳鼻。
她的感官在【星神牵月诀】的淬炼下变得异常敏锐,此刻更能感受到这些凡俗的细枝末节。
她沿着回春堂门前的黄土路向东走去,目光扫过路边一座座简陋的木屋,看着那些平凡的镇民,感受着他们身上散发出的生机与活力。
她注意到,一些路过的妇人,衣着朴素,手臂和大腿因为劳作而显得有些粗壮,但她们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凡人特有的坚韧与满足。
孩童们赤着脚在泥泞中追逐嬉戏,他们的脚踝沾满了泥土,却不以为意,只顾着发出欢快的笑声。
“这便是凡人……有苦有乐,有生有死。” 夕凌瑶在心中默默感叹。
她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好奇,想要更深入地了解这凡尘的脉络,了解这些凡人的悲欢离合。
她走过东街的【兵器铺】,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火炉冒出的烟气与汗味弥漫在空气中。
几名精壮的打铁汉子,赤膊上阵,肌肉鼓胀,他们的双手布满老茧,却有力地挥舞着铁锤,将一块块通红的铁锭锻造成形。
夕凌瑶的目光在那架子上摆放的刀剑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
她曾是神女,挥手间可碎裂星辰,肉身不坏,何须凡兵?
但现在,她是一个凡人,这些凡兵利器,或许是凡人保卫自身的必要之物。
“这些凡铁……也有其存在的道理。” 她内心轻语,并没有选择进去,而是继续前行。
她的目标,是那悬赏告示栏。
她知道,要真正融入这个世界,首先要做的,便是亲手解决这个世界的问题。
她穿过两条街,空气中的喧嚣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风沙拂过的轻柔声响。
终于,在镇子的东头,她看到了那面斑驳的木制告示栏。
几张泛黄的纸张,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边缘已有些卷曲。
告示栏周围,只有零星的几个镇民在观望,他们的脸上带着担忧与无奈。
显然,对于这些悬赏,他们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失去了希望。
一个年迈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近告示栏,眯着浑浊的眼睛,艰难地辨认着上面的字迹。
当他看到“山贼”、“劫掠”等字眼时,不禁长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
夕凌瑶走上前,她的出现,让周围的几个镇民不禁侧目。
他们打量着她出尘的气质和素净的衣着,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敬畏。
在这个粗犷的边陲小镇,她的存在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份神秘的吸引力。
夕凌瑶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她的目光直视告示栏。最上面的一张,果然是针对山贼的悬赏。
那张悬赏令,用粗犷的笔触写就,墨迹虽已有些模糊,但内容依然清晰:
【悬赏令】
近来,盘踞于障目山之匪帮,屡屡劫掠过往商旅,手段残暴,无恶不作。
尤以其头目“黑雨山城主”为甚,武艺奇高,诡计多端。
特此,落沙镇商会联合镇中望族,悬赏白银五百两,凡能剿灭黑雨山城,斩杀黑雨山城主者,凭首级前来领取。
另,若能生擒其首恶,酬金再加三百两。
落沙镇商会、李家、王家、张家 联名
夕凌瑶的眼神在这悬赏令上扫过。
“白银五百两……八百两……”这笔钱,对一个凡人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而对她来说,这正是她融入凡尘、回报云舒的契机。
她将目光转向悬赏令下方,还有几张零星的告示。
一张是关于某家走失孩童的寻人启事,上面描绘着一个活泼可爱的男孩,母亲悲痛欲绝的恳求词句刺痛了她的心。
另一张则是官府张贴的通告,提醒镇民注意防范野兽与“邪祟”,寥寥数语,却透露出官府的无力与敷衍。
“山贼,妖物,以及……孩童走失。” 夕凌瑶的眉头微微蹙起。
她感受到这小镇之下,隐藏着一股股浊流。
这些业力交织,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这个凡尘之地。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那张悬赏令。
纸张粗糙的触感,让这份凡尘的因果,变得更加真实。
她感觉到,这不仅仅是一份简单的悬赏,更是她作为凡人夕凌瑶,在此方世界立足的第一步。
她缓缓地,将那张悬赏令从告示栏上揭了下来。纸张发出轻微的“嘶啦”声,在这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周围的镇民们看到这一幕,纷纷瞪大了眼睛。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那……那是谁啊?竟然把悬赏令揭下来了?” 一个中年农妇小声问道。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江湖武夫啊……倒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旁边一个驼背的老汉眯着眼打量。
“怕不是不知天高地厚,这黑雨山城可是硬茬子,前阵子连镇里的镖头都折在了那里!” 另一个年轻些的壮汉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夕凌瑶充耳不闻,她将悬赏令小心翼翼地卷好,目光投向远处的障目山方向。那山脉在晨光中显得影影绰绰,却仿佛散发着一股凶戾之气。
“障目山……黑雨山城……黑雨山城主……” 她在心中默念着。
她知道,这便是她凡尘之路的第一个考验。
她将亲手去了解这凡尘的罪恶,亲手去平息这凡尘的业力。
虽然她已揭下悬赏,但对于黑雨山城的具体情况,她所知甚少。
修行者助阵?
诡计多端?
这些都需要她进一步探明。
她并非凡人,但也深知凡尘自有凡尘的规则与危险。
她收回目光,转身看向镇子深处。
她想起了云舒的担忧,想起了她对那些山贼的描述。
她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她不是来送死的,而是来修行,来体验,来完成她凡尘之路的。
夕凌瑶手持卷好的悬赏令,立于风中,感受着指尖纸张的粗粝质感,以及其上传递出的凡世沉重。
她回望了一眼来时的街巷,那里人影绰绰,生机勃勃,却又暗藏着不可言说的恐惧与无奈。
她知道,这悬赏令上简简单单的几行字,背后承载的,是无数凡人的血泪与求助。
她并非单纯为财,而是为了一种更深层次的体验——体验作为凡人,以凡人之躯,去触碰和解决凡尘的业力。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贸然闯入,非明智之举。” 她心中思忖。
即便她曾是高高在上的神女,拥有超凡入圣的修为,但如今她已选择以凡胎行走世间。
凡尘的规则,自然有其运行的道理。
她需要了解更多,而非仅仅凭借蛮力。
修行之道,亦是智慧之道。
她转身,迈开轻盈的步伐,再次融入落沙镇清晨的喧嚣。
在镇子中心的主干道上缓步而行。
她的感知此刻被【星神牵月诀】催发得愈发敏锐,耳边传来的每一声喧哗、每一句低语,都清晰可辨。
她就像一张无形的网,缓缓张开,捕捞着这片凡尘的细碎信息。
她路过一间茶肆,几个背着行囊的商贩正围坐在一起,大口喝着粗茶,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与侥幸。
“哎,昨晚可是九死一生啊,多亏了咱们走得快,听说后头的队伍被黑雨山城的人给截了……” 其中一个身形瘦削的商贩,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声音有些沙哑。
“可不是嘛!那群畜生,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以前也就劫财,现在连人……哼,简直不是人!” 另一个体型壮硕的汉子愤愤不平地啐了一口。
“听说这次,他们还多了几个帮手,手段更加狠毒。特别是那个什么‘鬼手刀’,刀法诡异,专门废人手脚,要不是老子跑得快,恐怕……” 瘦削商贩说到此处,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鬼手刀……” 夕凌瑶的目光微微一凝。她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这是除了黑雨山城主外,第一个被提及的具体威胁。
她继续前行,仿佛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过客。
她的玉足在布鞋中,稳稳地踏在略带湿润的黄土路上,每一步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她感受着足底的细微震动,那是小镇脉动的呼吸。
她注意到,有几家店铺的门窗紧闭,门板上还留有被粗暴撬开的痕迹,显然是近期遭过劫掠。
镇民们路过这些店铺时,总是加快脚步,眼神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恐惧、愤怒,以及更多的,是麻木。
最终,夕凌瑶来到了【悦来】客栈。
这座小的客栈,此刻在她眼中,犹如一个信息汇集的漩涡。
大堂里,嘈杂的声音比清晨在街上听到的更加密集。
除了几位商旅,还有一些身着短打,腰间别着刀剑的江湖人士,他们或高声谈笑,或低声密谋,眼神中带着独属于江湖人的桀骜与警惕。
掌柜的正在柜台后拨弄着算盘,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了夕凌瑶,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的笑容。
他搓了搓手,弯着腰,殷勤地问道:“这位女侠?可是要用午膳了?您请上座,小的这就去安排最好的雅间,给您备上几道小店的拿手好菜!”
夕凌瑶并未直接回应,她略带清冷的目光扫过大堂,最终落在靠窗的一张空桌上。
那里光线明亮,视野开阔,能将大堂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她缓步走过去,动作优雅,如同云雾般轻柔,在桌前坐下。
她的素白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波般轻轻荡漾,引得不少江湖客投来好奇与惊艳的目光。
“不必雅间,就在这里。” 夕凌瑶的声音清雅,不带一丝烟火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随便上些茶水糕点即可。”
掌柜的愣了一下,随即会意。他知道这位“女侠”身份不凡,可能不喜欢被人过度打扰。他立刻应了一声,转身去吩咐小二。
茶水很快送上,糕点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夕凌瑶端起茶盏,指尖轻触温热的瓷壁,感受着那份来自凡世的温度。
她没有急着饮用,只是将茶盏置于唇边,借着茶盏的遮掩,将目光投向大堂内那些交谈甚欢的江湖客和商旅们。
她闭上眼,【星神牵月诀】的心法在体内悄然运转,虽然白天无法引动月华之力,但是一股无形的力量以她为中心,感官向四周扩散开来。
她的听觉被放大,那些原本模糊的窃窃私语,此刻变得清晰可闻。
“……黑雨山城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连镇里的捕快都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占据了障目山深处的一个古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洞里有瘴气,寻常人根本靠近不得。” 一个粗犷的汉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他身上的刀鞘磨损严重,显然是个常年行走江湖的刀客。
“可不是嘛,那障目山,本来就有不少野兽毒虫,现在又被那群匪徒占了,简直是地狱!而且,前阵子听山下放牧的老头说,山里头还闹鬼呢!说是每到月圆之夜,就能听到小孩的哭声,还有一些鬼影在山林里飘荡……” 另一个穿着华贵丝绸,像是大户人家账房先生的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闹鬼……小孩哭声……” 夕凌瑶的脑海中浮现出告示栏上那张寻人启事。这两者之间,会有关联吗?她的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宁。
“那些都是谣传!不过是山匪为了吓唬人编出来的鬼把戏!” 刀客不屑地哼了一声,但眼底深处,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
“不过话说回来,黑雨山城的城主确实有点邪门,据说他会一些歪门邪道的功夫,寻常刀剑都伤不了他。前阵子镇里有些练家子去围剿,结果就没几个回来的,活着的一个个都疯疯癫癫的,像是被吓掉了魂一样。”
“歪门邪道……伤魂……” 夕凌瑶的指尖轻点桌面,思绪如潮水般涌动。
这与她所了解的凡间武学大相径庭,更像是修士的力量。
难道,黑雨山城主也是个修行者?
若真如此,那这事便不那么简单了。
凡间的武夫,与真正的修行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她的目光移向另一桌,那里坐着几个衣着朴素,像是当地猎户的汉子。他们之间的谈话,更加直接,也更加原始。
“……那山里头,可不是人待的地方。上次我带着狗去打猎,结果狗突然就狂吠起来,浑身发抖,死活不肯往前走。我循着声音过去,只看到地上有一滩黑血,腥臭得厉害,还有几根白色的毛发,像是……像是野兽的毛,但又不是寻常的野兽。” 其中一个面色黝黑的猎户,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惊恐。
“是啊,前些日子,我们村里有人进山找走失的牛,结果看到山涧边有一团黑雾,一靠近就觉得头晕眼花,差点没命。回来后大病一场,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不要过去……有鬼……’。” 另一个猎户附和道。
“黑血……白色毛发……黑雾……鬼……” 夕凌瑶的心中,一幅模糊的画面渐渐勾勒出来。
这不仅仅是山贼的问题,障目山似乎还盘踞着一些非人的存在,这与寻人启事上的“邪祟”吻合。
这些“邪祟”与山贼,是相互勾结,还是各自为政?
如果是前者,那剿灭山贼,恐怕还要一并清除这些非人的威胁。
她收回放大听觉的真元,适时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茶水微涩,却又带着一丝回甘,如同这凡尘的滋味,苦乐参半。
她注意到,在她倾听的时候,客栈里有不少人都在偷偷打量她。
其中有几个江湖客,眼神尤其露骨,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素白的裙裳剥去,看清其下隐藏的诱人曲线。
夕凌瑶并未在意这些下流的目光。
她的道心稳固,心神清明,这些凡俗的欲望,根本无法撼动她分毫。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些人的目光,是落在她脚踝处,透过布鞋隐约显露的脚背上。
她的玉足在鞋中,此刻虽然被凡世的布料包裹,但她依然能清晰感受到足尖的每一次微动,足底与鞋垫的每一次轻柔摩擦。
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最靠近她的一桌。
那里坐着一个中年男子,面容清瘦,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看样子像是个落魄的文人墨客,或是一个不得志的教书先生。
他没有与旁人喧哗,只是默默地饮着酒,眼神中带着一份超脱于世俗的忧郁。
他腰间佩戴着一柄短剑,剑柄磨损严重,似乎饱经风霜。
夕凌瑶觉得,这个人或许能够提供一些不同寻常的视角。
她起身,步态轻盈,仿佛没有惊动任何人,却又让整个大堂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她缓步走到那文人墨客的桌前,轻启朱唇。
“这位先生,可否借坐?” 她的声音清澈如泉,带着一种令人心神宁静的力量。
那中年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他抬头,看到夕凌瑶相貌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便被更深层次的一种感觉取代。
他微微一愣,随即起身,拱手还礼,动作儒雅而有礼。
“姑娘请便,能与姑娘同桌,是某的荣幸。”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种经历过世事沧桑的沙哑。
夕凌瑶在他的对面落座,动作依旧从容优雅。她的目光落在男子腰间的短剑上。
“先生亦是江湖中人?” 她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
男子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江湖……某不过是一介落魄书生,偶尔也仗剑天涯,行走四方罢了。姑娘这般气质,倒不像是久居凡尘之人。”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夕凌瑶身上那份超然的气质,或者说真气。
夕凌瑶没有回答他的试探,只是轻轻颔首。她将那卷好的悬赏令放在桌上,推到男子面前。
“先生可否为我解惑,这黑雨山城,以及障目山中之事,究竟如何?” 她直接点明来意。
男子看到悬赏令,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又是一声叹息。他拿起悬赏令,目光扫过,然后缓缓放下。
“姑娘若是要去剿匪,那某劝姑娘三思。”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劝说起来。
“这黑雨山城,并非寻常匪徒。他们的头目黑雨山城之主,据说是十年前一个没落修真家族的旁支,名为李玄青。他本有机会进入大宗门修行,可惜天资有限,未能筑基,道心崩坏,便堕入魔道,来到这偏远之地落草为寇,广收门徒。他所修习的,乃是一种唤作‘噬魂魔功’的邪术,能吞噬活人精魄,壮大己身。”
夕凌瑶的心中微凛,“修真家族……噬魂魔功……” 结合他刚刚的试探,这位书生可能也是位修士,居然知晓修真界的消息。
而这黑雨山城主果然也是修士,而且是魔修。
这李玄青,已然是她踏入凡尘后,将要遇到的第一个真正的修行者敌人。
男子见夕凌瑶面色平静,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赞赏。
他继续说道:“这魔功一旦大成,便能驾驭阴魂,控人心神。那些疯疯癫癫回来的练家子,便是被他吸走了精魄,神志受损。而那黑雨山城内深处的古洞,传闻就是他修炼魔功的场所,里面阴气极重,还有他豢养的一些阴魂厉鬼,寻常人进去,怕是有去无回。”
“那山中孩童哭声,与寻人启事上走失的孩童,可有干系?” 夕凌瑶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男子闻言,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此事……唉。那李玄青修炼魔功,最喜吞噬童男童女的精魄,因为孩童心智纯净,精魄饱满,更有助于他魔功的精进。镇上每年都有孩童走失,大多都是被他掳走了。那些山中飘荡的黑雾和哭声,恐怕就是那些无辜孩童的冤魂所化,被他拘禁在洞中,供他驱使。” 他说到这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悲悯与无奈。
“以生灵精魄修炼……此等邪术,当诛!” 夕凌瑶的道心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她虽无情无欲,但对这种残害生灵,视人命如草芥的行径,却本能地生出一种厌恶。
这是一种对生命本源的亵渎。
“那他手下可有其他修行者?” 夕凌瑶继续追问。
男子摇了摇头:“据我所知,除了李玄青,他有一法器,名为‘鬼手刀’,可自行舞动,诡异之极,阴毒非常,那李玄青真有几分邪术真传。其身边或有几名练气心腹,而其他山匪,不过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惧。真正的麻烦,是那李玄青的魔功,以及他所驱使的阴魂。”
“障目山地形如何?可有其他进山之路?” 夕凌瑶问。
“障目山主峰高耸,两侧是峭壁悬崖,只有一条古道蜿蜒而上,那就是黑雨山城的大门。不过,山脚下有一条小径,平时是猎户们进山打猎用的,比较隐蔽。沿着那条小径,可以绕到山腰,但路途险峻,而且容易迷路。” 男子详细地解释道,并用手指在桌上比划出大概的路线。
夕凌瑶默默地将这些信息记在心中。地形、敌人构成、主要威胁、甚至连他们的修炼方式和弱点都有所了解。这中年男子,显然并非寻常书生。
“多谢先生解惑。” 夕凌瑶真诚地说道。
男子摆了摆手:“姑娘不必客气。某名唤秦风,不过是个路见不平,却又无力相助的迂腐之人罢了。姑娘若真有心为民除害,某愿略尽绵薄之力,指点一二。只是这李玄青道行不浅,姑娘万不可轻敌。”
“秦风……” 夕凌瑶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
她从秦风的眼神中看到了疲惫、忧郁,以及一丝不曾磨灭的正气。
这位修行者或是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先生既知如此多,为何不……” 夕凌瑶欲言又止,但她相信秦风能明白她的意思。
秦风苦涩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某也曾仗剑行侠,但力有未逮,反倒……唉,旧伤未愈,心力憔悴。如今,某不过是个废人而已。” 他低头,轻抚了一下腰间的短剑,那短剑的剑柄上,似乎还残留着几道陈旧的血痕。
夕凌瑶闻言,并未追问。
她看得出,这秦风身上藏着故事,那“旧伤”或许并非只是肉体上的。
她尊重他的选择,也理解他的无奈。
凡尘之人,自有其不能逾越的局限。
她看向自己那在布鞋中包裹严实的纤足。
她知道,她与秦风不同。
她有能力,也有责任去面对那些凡人无法解决的困境。
她的道心,因这凡尘的触动而变得更加鲜活。
“那黑雨山城主既然会噬魂魔功,定然是靠吞噬精魄来提升修为。” 夕凌瑶在心中细细梳理着情报。
“他吸走的都是孩童精魄,可见其魔功尚未大成,需要纯净的生灵精魄。若他魔功大成,恐怕就不止是孩童了。”
“阴魂厉鬼,寻常人无法靠近的瘴气古洞……这些对我而言,倒是不足为惧。” 她心中自有定数。
她是修行者,这些凡间的邪术与阴气,对她而言,不过是小道。
但那“鬼手刀”的毒,以及凡间的陷阱和诡计,仍需小心。
“秦风先生所言,已助我良多。” 夕凌瑶抬眸,看向秦风,眼中带着感激。“我此去障目山,必会小心。”
她已经从秦风这里得到了足够多的情报,足以让她对黑雨山城形成一个清晰的认知。
同时,她也确认了那寻人启事和山中“邪祟”的关联。
她的目标,不再仅仅是完成悬赏,更是要铲除这个残害无辜,危害一方的魔窟。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大堂,那些嘈杂的声音,那些市井百态,此刻在她眼中,都化作了她融入凡尘,体验因果的生动画卷。
她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茶水虽已变凉,却依然滋润着她的喉咙,也滋润着她的道心。
夕凌瑶缓缓起身,向秦风颔首示意,眼中流露出的并非漠然,而是一种洞悉世事的了然与悲悯。
她并未多言,仅是轻柔地将桌上的茶钱放下,而后便步履从容地离开了悦来客栈。
她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丽,引得大堂内外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
在她走出客栈的那一刻,仿佛带走了所有喧嚣,只留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静谧。
第10章 月华刃初显锋芒,福地浸泉灵气荡漾
“兵器虽重要,但此行凶险,功法与补给才是根本。” 夕凌瑶心如明镜。
她深知,即便拥有术法加持的感知与心境,这凡胎肉身仍有其极限。
面对魔修的邪术、毒物的侵扰,以及可能出现的各类陷阱,充足的补给,尤其是药石,远比一柄冰冷的兵刃更能保命。
更何况,她的道行尚浅,若真要对抗李玄青这等魔道邪修,区区凡铁,恐怕也难伤其根本。
她沿着小镇的石板路行去,步履轻盈而稳健,未带起一丝尘埃。
她的目光从那些被风吹日晒的店铺招牌上一一掠过,最终停留在西街尽头一间悬挂着葫芦招牌的屋舍前——那是镇上唯一的药庐,兼营着些许杂货。
屋檐下,几串干枯的药草在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若有似无的苦涩气息。
她推开半掩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惊动了店内拨弄算盘的老掌柜。
老掌柜抬起头,浑浊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带着几分警惕地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夕凌瑶身着素白长裙,纤尘不染,与这满是灰尘和药渣的铺子显得格格不入,仿佛误入凡间的仙子。
“姑娘……” 老掌柜迟疑地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
“掌柜的,劳烦你,给我备些金疮药、清心散和干粮。” 夕凌瑶的声音清澈而平静,宛如山间清泉,在这狭小的铺子里回荡。
她没有多余的客套,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老掌柜闻言,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他放下算盘,颤颤巍巍地起身,指了指柜台里堆放的各式药材和杂物。
“金疮药有上好的虎骨金疮散,清心散也有驱邪醒神的。干粮嘛,是刚打的烧饼,还热乎着呢。不过……姑娘,这些可都不便宜。” 他慢悠悠地说道,眼神紧紧盯着夕凌瑶。
夕凌瑶微微颔首,她知道凡世物价,尤其在这边陲小镇,生活不易。
她从怀中取出那袋沉甸甸的铜钱,放到柜台上。
那二百五十文铜钱在木质柜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在这寂静的铺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些,够吗?” 她问。
老掌柜的目光落在铜钱上,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便被他掩饰下去。
他拿起一枚铜钱,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似乎在确认真伪。
半晌,他才清了清嗓子,慢吞吞地开始计算。
“姑娘要备多少?” 他故意没说价格,仿佛在试探夕凌瑶的底线。
夕凌瑶心中有数,她知晓这些寻常的凡俗药材与食物,价格应该不低。她平静地看着老掌柜,没有拆穿他的小伎俩。
“金疮药三包,清心散三包,干粮十个烧饼。” 她报出了数量。这几乎是她目前能够承担的最大限度了。
老掌柜的眼睛微微眯起,心中暗自盘算。
三包金疮药四十五文,三包清心散六十文,十个烧饼十文,加起来也不过一百一十五文。
这哪里够用?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看到夕凌瑶的目光清澈而坚定,仿佛能洞悉人心。
他到嘴边的话,莫名地又咽了回去。
“咳咳……姑娘出手阔绰,是老朽眼拙了。” 他干咳两声,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地拨弄了几下,然后一板一眼地报出价格:“金疮药三包,九十文。清心散三包,一百二十文。干粮十个,二十文。”
夕凌瑶黛眉微蹙,她的二百五十文铜钱,连买这些补给都捉襟见肘。凡尘的货品价值,果然难以猜测,她心中叹了口气。
她静静地看着老掌柜,没有争辩,只是将那二百五十文铜钱全部推了过去。
“便依你所言,尽数换成金疮药与清心散,其余的,都换成干粮吧。” 她知道,在凡间,买卖便是如此,你情我愿,讨价还价,但她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纠缠。
老掌柜见到她如此干脆,反倒愣了一下。
他本以为这位仙子一般的人物会抱怨几句,没想到她如此爽快。
他心中窃喜,连忙将那些铜钱数了一遍,然后麻利地从柜台下取出东西。
“姑娘稍等,这就给您包好!”
不一会儿,三包虎骨金疮散、三包清心散和二十个烧饼便被一个布包小心地包好,递到了夕凌瑶的手中。
老掌柜找回了十文钱,他本想昧下,但看到夕凌瑶那清澈的目光,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放在了柜台上。
“多谢掌柜。” 夕凌瑶接过布包,将找零的十文钱收好。
她并没有去掂量那些药草和烧饼的重量,亦没有去细究那价格的虚实,只是轻提着布包,转身离开了药庐。
再次回到街上,夕凌瑶的心情并未因被“宰”了一刀而有所波动。
她抬手掂了掂布包的重量,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干粮和药材。
这些凡物,此刻在她手中,却承载着一份特殊的意义——这是她以凡人之身,在凡尘中生存的资本。
“金疮药,可止血疗伤,应对刀剑之伤。清心散,虽不一定能解魔道剧毒,但驱邪醒神,或许能抵抗阴魂的侵扰。” 她在心中默默盘算着这些补给的作用。
“干粮,自是果腹之用。只是……”
她停下脚步,目光望向远处障目山模糊的轮廓。
李玄青,噬魂魔功,阴魂厉鬼,“鬼手刀”的诡异法器与剧毒……这些情报在她脑海中清晰浮现。
她此刻只有炼气一层的境界,虽有【星神牵月诀】的辅助修炼,可其主要作用在于提升感知与心境,对敌杀伐之术,却几乎空白。
而她所掌握的【灵犀一指】,也仅仅是凡人武学的残缺招式,对付普通山匪尚可,但面对魔修,无疑是杯水车薪。
“凡间的武学杀伐之术,即便修至巅峰,也终究有其极限。我之所长,在于对天地灵气的感应与运用,然此刻的境界,却难以施展出真正能对抗魔修的道法。” 她纤细的指尖轻抚着布包,感受着药草透过布料传来的微弱香气。
“李玄青能驾驭阴魂,控人心神,这已非寻常凡人武夫所能及。我此刻虽心神稳固,但若陷于群鬼围攻,或被其魔功近身,仅凭炼气一层的真元,恐怕难以持久。”
她的道心虽然坚定,但在凡尘的历练中,她也学会了审时度势。
贸然硬闯,绝非明智之举。
她需要更多,不仅仅是凡俗的补给,更是对自身实力,尤其是战斗能力的提升。
她感受着体内那股初生的真元,它们如涓涓细流般在经脉中流淌,却远未达到磅礴雄浑之境。
“【星神牵月诀】虽能精进修为,提升感知,但也应有相应的攻伐之术,不可空有真气,却无招式可使。而【琅心秘法】乃是静心清心之法,亦非对敌的法门。”
她微微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在梦境中窥见的【星神牵月诀】的更高层奥义,那些星辰流转、月华洒落的景象,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只是她尚未能完全领悟并化为己用。
她知道,这功法并非只能增强感知,更深层次的力量,尚待她去挖掘。
而如何将这纯粹的感知与心神之力,转化为能够杀伐、能够破邪的手段,才是她当前急需解决的问题。
她此刻的境地,就像是拥有了强大的核心,却缺乏能将这核心动力高效运转的机构系统。
她需要时间,去消化和转化她所掌握的仙门功法,将其与这凡胎肉身更好地结合,发展出适合当下境地的战斗方式。
她甚至需要考虑,是否应该在这凡尘中,寻找一些能够辅助修行的天材地宝,或是能够暂时提升修为的凡间秘法,以应对李玄青这等棘手的魔修。
“看来,此行障目山,并非简单的剿匪,更是一场对我凡胎修行之路的考验。” 她睁开眼,目光更加深邃。
她不仅要为民除害,更要以此为契机,真正将自己所学的仙家法门融会贯通,适应这充满因果业力的凡尘。
她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布包,里面的烧饼和药草,不再是单纯的物品,而是她在这条路上,步步前行的基石。
此刻,她不再只是为了完成一桩悬赏,她的目光,已投向了更高的山巅,更深的道途。
夕凌瑶提着布包,缓步走出落沙镇。
她穿过镇外零星的农田,绕过几座荒废的土屋,最终在一处背风的山坳中停了下来。
此处地势隐蔽,四周皆是半人高的荒草与嶙峋的怪石,偶有几株枯树在暮色中伸展着嶙峋的枝桠,仿佛是天然的屏障。
抬头望去,天际已是一片深邃的靛蓝,繁星点点,新月如钩,正适合她修炼【星神牵月诀】。
“此处甚好。无人打扰,星月之精亦能尽纳。” 她环顾四周,心中已有了定数。
将布包轻轻放在一处相对平坦的岩石上,她凝神片刻,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缓缓解开身上的素白长裙。
指尖轻柔地抚过布料,腰间的系带松开,裙摆随之滑落,露出她匀称修长的双腿。
紧接着,上身的衣衫也被褪下,露出雪白的肩头与那对早已挺立的酥胸。
晚风拂过,带来一阵细微的凉意,让她微微一颤。
她纤细的手指解开最后一丝束缚,亵衣与亵裤也褪去了,最终,她寸缕不着地站立在这片天地之间。
夜幕下的夕凌瑶,全身赤裸,肌肤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她的玉体曲线玲珑,宛如最精美的雕塑,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生机。
双腿笔直修长,足弓优美,十趾粉嫩,此刻正轻轻抓紧地面的泥土,感受着大地的脉动。
她闭上眼,感受着裸露的肌肤与周围空气的每一次接触,那每一缕微风,每一丝湿气,都被她的感官无限放大。
“【星神牵月诀】,引星月之华,凝练真元。此番,更要从中寻求攻伐之法……” 她默念法诀,心神完全沉浸其中。
她盘膝坐下,脊背挺直,双手虚抱于胸前,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揽入怀中。
起初,天地间的星月之精如丝如缕,温和地涌入她的身体。
它们透过肌肤,渗入骨髓,与她体内的真元交融。
一股股暖流在她经脉中流淌,疲惫的身躯渐渐感到舒泰,空虚的丹田也开始重新充盈。
她的心神前所未有的清明,仿佛能听到远方风吹草动的细微声响,能感知到地底深处灵气的律动。
然而,随着功法的深入,【星神牵月诀】的另一个特性也逐渐显现出来——它放大了她的感官,尤其是肉体上的感知。
月华与星辉不仅滋养着她的真元,也悄然唤醒了她深藏于体内的原始欲望。
“唔……” 一声极轻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丹田深处涌起,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
最先感受到变化的,是那对饱满的酥胸。
乳晕下的肉粒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空气的轻柔拂过,便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让她忍不住轻颤。
她下意识地抱紧手臂,想要压制住那种羞耻而又美妙的感觉,却发现那酥麻感反而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胸前游走。
“不行……要专注……心神……不可乱……” 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星辰的轨迹上,试图通过观想来平复内心的燥热。
但那股热流却愈发汹涌,向下,向下,直冲入她的幽谷深处。
花蒂敏感得仿佛有小虫在爬,一股股甜腻的湿意从秘径深处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她感到花瓣微微开合,秘径的内壁在不住地蠕动收缩,渴望着某种填充。
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想要止住那股难以启齿的湿意,但这样反而让两腿间的敏感区域摩擦得更紧,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
“呜……嗯……” 她深吸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压抑呻吟,浑身因那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而微微颤抖。
她的道心在急速提升的淫心面前,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汗珠从她光滑的额角渗出,滑过脸颊,最终滴落在她高耸的乳尖上,更添了几分淫靡。
她拼命想要专注于真元的流转和功法的奥义,但她的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反应过度。
风吹过,仿佛有无数纤细的手指在她全身游走;虫鸣声,像是有人在她耳边低语挑逗。
她甚至能感觉到地底的灵气通过她的玉足,直冲她的花心,让那股热流变得更加炽热。
她的玉足此时变得异常敏感,脚趾不由自主地蜷曲,紧紧扣住地面。
足底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打开了无数细小的毛孔,贪婪地吸取着地气,同时也将那股淫靡的快感从根部传递上来。
她试着将注意力集中到脚踝的凉意上,但那只是徒劳。
她的脚趾反而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缠绵,每一下摩擦都让她敏感的神经为之一颤。
“不……不能……沉沦……” 她咬紧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不断涌起的欲火。
但快感如潮水般,一波高过一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那对硕大的乳肉随之颤动,乳尖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粉红。
她感到内心的挣扎达到了顶点。
一面是清明的道心,另一面是疯狂叫嚣的肉体。
她知道,若不及时压制,【星神牵月诀】带来的不仅是修为的提升,更是堕入欲海的深渊。
但如何压制?
她已经感受到了真元在体内澎湃,境界隐约有突破的迹象,可那种突破,却伴随着肉体对极乐的渴望。
她尝试将意识沉入丹田,感受真元的每一次凝练。
她发现,当真元凝练到极致时,那股淫欲会短暂地被压制,但随即又会更加凶猛地反扑。
她开始尝试引导这股被放大的感知,并非单纯压制,而是将其转化为对周围环境更细致的洞察,以及对真元运行更精微的操控。
“这……便是【星神牵月诀】的攻伐之法?以极致的感知,引动天地之力,化为无形之【月华刃】?” 她心中闪过一丝明悟。
她发现,当她将那股放大的感知集中于指尖时,指尖仿佛能凝聚一丝微不可见的月华,带着锋锐之意。
她尝试用这股意念切割身旁的荒草,那些草叶竟真的被齐齐切断,断口光滑如镜。
“有效!” 她心中一喜,这比寻常凡铁锋利不知几倍,但随即,那股被压制下来的淫欲又卷土重来。
秘径的湿意愈发浓重,花蒂跳动得愈发厉害,仿佛在叫嚣着,要她用手指去安抚。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顺着她的玉足,从大地深处涌入她的幽谷,催化着她体内的热潮。
“哈齁……嗯……” 她颤抖着,身躯弓起,双手紧紧握拳。
她感到自己快要失去控制,那股极致的快感在体内爆炸,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开始尝试将这股快感,这股被放大的淫欲,也纳入功法的范畴,不再是压制,而是转化。
她引导着那股流淌在体内的热流,让它不再仅仅冲向幽谷,而是沿着经脉,扩散至她的四肢百骸,最终汇聚于她的指尖。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与星月融为一体,与脚下的大地连接。
她不再是单纯的感受快感,而是将快感视为一种能量,一种驱动。
她的玉足紧紧地踩踏着地面,足底的每一条纹路都仿佛在吸收着大地的精华,将它们转化为体内淫靡的真元。
“这种感觉……好危险……但……好强……” 她的身体因极乐而痉挛,同时,指尖的月华也变得更加凝实,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锋锐与冰冷。
她感到自己的道心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考验,在堕落的边缘徘徊,却又从中汲取着力量。
她闭着眼,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吟,纤长的指尖却精准地对着空中划过。
每一次划过,都有一道半透明的月华刃脱手而出,无声无息地切开空气,带着恐怖的威势。
她明白了,这【星神牵月诀】的攻伐之法,便是以己身作为天地感知的媒介,以强大的心神驾驭月华之力,化为无形无相的利刃,既可以伤敌,也可以……
“【月华刃】…锋锐之意,在于意而非形。” 她心中默念,尝试着将心神完全沉浸在那股锋锐的意境之中。
她能感知到空气中那些微小的、如同尘埃般的灵气,它们在月光的照耀下,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逐渐在她指尖汇聚、凝缩。
这个过程极其精微,需要极致的心神控制,稍有分神,便会前功尽弃。
她尝试将意识集中于指尖的【月华刃】,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无声地叫嚣着存在感。
她的酥胸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白皙饱满,乳尖因凉意而愈发挺立,每一次呼吸,它们都会随之微微颤动,那种细微的摩擦与空气的轻触,都能引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如同羽毛般轻轻扫过心扉。
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注意力,然而,这只会让那对诱人的乳肉在空气中摩擦得更甚,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心……要清净……形……要不动……” 她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知道,这便是【星神牵月诀】真正的考验,它不仅要求你驾驭天地灵气,更要求你驾驭自身最原始的欲望。
她将指尖的月华刃轻轻送出。
一道银色的细线在空气中一闪而逝,无声无息地切开了一块坚硬的岩石,断口平滑如镜,甚至连一丝碎屑都未落下。
这并非依靠蛮力,而是纯粹的“意”,纯粹的“锋锐”,达到了极致。
“成了……” 她心中一喜,唇角勾起一丝满足的微笑。然而,这份满足很快就被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淹没。
她连忙掐起法决运转【琅心秘法】压制情欲,当体内最后一丝欲望的浪潮平息,当最后一丝真元归于丹田,夕凌瑶才缓缓睁开双眼。
她的眼中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迷蒙,但更多的是清晰与坚定。
她的身体仍是赤裸,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散发出诱人的体香,秘径深处仍有温热的液体流淌,显示着刚才那场与欲望的搏斗是何等激烈。
但她的心神却从未如此稳固,真元也比之前更加雄厚。
更重要的是,她找到了【星神牵月诀】的攻伐之法——一种以极致感知为引,借星月之光为刃的无形杀伐之术。
这不仅仅是力量的提升,更是她对自身,对凡尘修行之路的更深层次的理解。
随着时间流逝,月亮逐渐西沉,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夕凌瑶的赤裸玉体上,汗水早已凝结成晶莹的露珠,在晨曦的微光中闪烁。
她感到身体内外的躁动逐渐平息,真元如同乳燕归巢般,安定地汇聚于丹田。
她的心神前所未有的清明,【月华刃】的掌握也达到了小成的地步,即便在白天,她也能随心所欲地凝聚和释放。
她缓慢起身,双腿因长时间盘坐而有些酸麻,但很快便被体内充盈的真元所驱散。
她感到自己变得更强大了,但那种强大,是与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紧密相连的。
她知道,这条路,将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磨砺。
清晨的微风带着露水的湿润,轻抚过夕凌瑶裸露在外的额角。
她已将那素白的衣袍重新穿戴整齐。
“李玄青……我会让你知道,何为真正的仙家手段。” 她眼神中闪烁着坚韧的光芒。
虽然身体还残留着淫靡的余韵,但她的修为已然更上一层楼,来到练气二层,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夕凌瑶并未急于前往那险峻的障目山。
她深知,与魔修李玄青的对决,并非仅凭一腔孤勇便能奏效。
她需要更充分的准备,更强大的底蕴,尤其是在彻底驾驭了体内那份因【星神牵月诀】而升华的感官之后。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片看似普通的山脉深处,或许隐藏着一些不同寻常的机缘。
那股若有似无的奇异的灵气波动,如同指引的丝线,正牵引着她往更深处走去。
山道愈发幽深,人迹罕至。
湿润的泥土,在她的素白布鞋下,发出细微而规律的声响。
她的修长玉足此刻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每一步落下,都能清晰地感知到脚下泥土的松软,石子的粗糙,甚至深埋地下树根的虬结。
那层薄薄的布鞋,此刻更像是她肌肤的延伸,让她与大地紧密相连。
她轻盈地跃过一道山涧,溪水清澈见底,鱼儿在其中欢快地游动。
她的鼻尖微微翕动,辨识出空气中那股愈发浓郁的清冽与花香。
这并非寻常山野之气,其中蕴含着一丝丝精纯的灵气,正悄无声息地滋养着她的身躯,让她体内因修炼【琅心秘法】而略显疲惫的真元,也变得更加活跃。
“果然有异。”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随着深入,周围的树木愈发高大,枝叶繁茂如盖,遮蔽了大部分天光。
空气中的水汽也愈发浓郁,形成一片薄薄的雾霭,如同轻纱般缠绕在她身周。
她的酥胸在湿润的雾气中,感到一阵阵清凉,乳尖在细腻的布料下,微微挺立。
那并非欲念的驱使,而是身体对外界环境极致敏锐的反应。
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吸,都在感知,都在吸收着这纯净的灵气。
她拨开一片翠绿的藤蔓,眼前豁然开朗。
那是一处被浓雾笼罩的幽谷,中央有一方清澈的潭水,水面平静如镜,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潭水中央,有一块巨大的青石,其上生长着几株通体晶莹的仙灵芝,每一株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潭水四周,各色奇花异草争奇斗艳,花瓣上凝结着晶莹的露珠,在幽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浓郁的灵气几乎凝结成液态,化作一片片薄雾,温柔地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好充裕的灵气……” 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肺为之一清,连日来赶路与修炼的疲惫,似乎在此刻尽数消散。
这灵气不仅滋养她的真元,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唤醒了她凡胎肉体深处最原始的感知。
她缓缓走到潭水边,将素白布鞋轻轻褪去。
修长而粉嫩的玉足踩在湿润的苔藓上,柔软而富有弹性,如同踩在云端一般。
冰凉的水汽从潭面升腾而起,包裹住她的足踝,带来一阵阵微不可察的酥麻。
她感受着脚趾间的细微水流,每一滴水珠都像是拥有生命般,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脚背,然后缓缓滑落。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这一片寂静的幽谷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慢慢地将玉足探入潭水之中。
潭水出乎意料的温暖,像是融入了她的体温一般,瞬间包裹住她的双足。
那股温暖由足底开始,沿着经络向上蔓延,很快便抵达她的幽谷深处。
幽谷,这原本被【琅心秘法】压制的敏感之地,此刻在灵气与温水的双重滋养下,开始变得蠢蠢欲动。
香汗沿着她修长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而下,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晶莹的湿痕。
“……嗯……呜”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双颊泛起一丝潮红。
这并非欲望的失控,而是极致感官被唤醒的本能反应。
潭水中的灵气,如同无数细小的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足弓、足跟,甚至连脚趾缝间最细微的褶皱,都被这股温暖而湿润的能量细致地包裹。
她感觉自己的玉足就像浸润在融化的雪糕中,绵软、甜腻、冰凉与温暖交织,每一下轻微的搓动,都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直冲脑髓。
她试着将双足轻柔地在水中交叠。
左足的脚背,温柔地摩挲着右足的足底,足趾轻柔地勾勒着彼此的轮廓。
那冰糕般的触感在双足间流转,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让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曲,仿佛要将这潭水的精华尽数吸收。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足底在潭水中因浸泡而变得更加柔软,每一寸肌肤都像海绵般,贪婪地吸收着潭水中的灵气。
这是一种纯粹的感官之乐,没有半分淫秽,却比任何肉体的交合都更令人沉醉,让她彻底明白了何为“以身化道,感应天地”。
她的全身,都仿佛被这股温暖的灵气所打开,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快地呼吸,每一根神经都在尽情地颤抖。
她闭上眼睛,任由那股奇妙的酥麻感从足底蔓延,经过小腿,沿着修长的大腿,最终汇聚于幽谷。
幽谷内部的褶皱此刻被灵气滋养得饱满而柔软,花蒂如同被露水滋润的含苞花蕾,在灵气的轻抚下,微微绽放。
温热的淫汁不断涌出,将幽谷内部滋润得滑腻一片。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此刻也因灵气的充盈而变得更加红润饱满,微微张开,贪婪地吞吐着周围的雾气。
“原来……这就是驾驭自身的力量。” 她的内心没有半分淫邪,只有一片清明与了然。
她曾以为欲望是修行之障,如今才明白,凡胎肉体的极致敏感,竟也能成为感知天地,提升自我的绝佳途径。
她用自己的玉足,轻柔地摩挲着幽谷的入口,感受着那股从足底蔓延而来的酥麻,与幽谷内部的湿润火热交织。
这是一种全新的探索,她不再是欲望的奴隶,而是欲望的主人,将这股强大的本能,转化为感悟天地,提升自身的契机。
她在这潭水中浸泡了许久,直到日头高悬,灵气浸润全身。
她的肌肤变得更加细腻白皙,隐约透着健康的光泽。
体内的真元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充盈,仿佛只要她愿意,便能随时突破桎梏。
她尝试将天地间的灵气,以及自身凡胎肉体所产生的极致快感,尽数吸入,然后转化为突破的动力。
丹田中的真元愈发凝实,仿佛要化为实质。
她的身体开始散发出微弱的白光,那是灵气充盈到极致的表现。
皮肤下的血管,隐约可见灵光流动。
她的心神,在这极致的感官刺激与能量冲击下,非但没有崩溃,反而变得更加坚定,更加清明。
“破!”
她低喝一声,所有的力量在这一刻汇聚,猛然向丹田深处冲击而去。
“砰!”
一声微不可察的声响在她体内响起,仿佛某种桎梏被彻底打破。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瞬间充斥她的全身。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经脉,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洗涤和重塑。
她感觉自己的感官比之前更加敏锐,连空气中灵气的流动轨迹,都能清晰地捕捉到。
体内的真元如同汪洋大海般浩瀚,境界稳稳地踏入了炼气三层。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目光已然清澈如水,却又比之前更加深邃。
她起身,将足上的水珠轻轻拭去,重新穿上布鞋。
此刻的她,全身充满了力量,那股由内而外的舒畅感,让她恨不得仰天长啸。
她再次看向潭水中央的青石,那几株灵芝在灵气的滋养下,似乎又大了几分,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这仙灵芝……是天赐的机缘。” 她心中了然。
这株仙灵芝,蕴含着磅礴的灵气,无疑是提升修为的绝佳宝物。
它可以助她更快地提升境界,为即将到来的障目山之行,增添一份胜算。
但她也知道,这般灵物,若非有德者得之,强行取之,恐有因果反噬。
她走到青石旁,伸出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株仙灵芝。
灵芝触手温润,一股更加精纯的灵气顺着指尖涌入她的经脉,让她全身为之一震。
她能感觉到,这灵芝的根系与潭水深处的灵脉紧密相连,是这方幽谷灵气汇聚的结晶。
采摘它,意味着取走这片幽谷的精华,或许会耗尽此地灵气,让这片生机勃勃的仙境,重新归于寂灭。
夕凌瑶的目光,凝视着那块青石上的灵芝,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灵光。
她纤细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它冰凉的茎叶,感受着其内蕴含的磅礴生机。
这灵芝的诱惑,足以让任何修行者为之疯狂,可她的心湖,却未泛起一丝涟漪。
方才在潭水中感受到的极致感官,让她对自身的力量有了全新的认知。
她不需要外物来成就,只需深入挖掘自身潜力,驾驭那份凡胎肉体所蕴含的浩瀚。
“天材地宝,有缘者得之。此地灵脉若损,他日恐难再孕育这般灵物。” 她轻声呢喃,话语中带着对自然的敬畏。
因果流转,她已在潭水中得益良多,这灵芝,便暂时留下,作为这片幽谷的守护。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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