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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凡神女传 (1-5) 作者:司徒怪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18 长篇小说 6240 ℃

【落凡神女传】(1-5)

作者:司徒怪

标签:#调教 #凌辱 #制服 #榨精 #剧情 #女性视角

  第1章 神女落凡尘,温柔乡里洗玉足

  “啧,天气真差。”

  时值正午,黄沙,吞没了天与地的界限。

  狂风卷着砂石,抽打在落沙镇低矮的土坯墙上,发出永无止境的嘶吼。

  天地昏沉,日头只剩下一团模糊惨淡的光晕,像是被厚厚的脏麻布裹住了,吝啬地投下些微光亮。

  镇口那杆破旧的幌子疯狂扭动,几乎要被连根拔起,卷入那一片混沌的黄雾里去。

  一支小小的行商驼队,便在这能撕碎生灵的风沙中,艰难地挤进了镇口。

  驼铃早已喑哑,被砂砾填塞,每一声呜咽都像是最后的喘息。

  人和骆驼都裹得严实,粗布头脸罩下只露出一双双被风沙刮得通红涩痛的眼睛,他们佝偻着背,顶着能把人掀翻的狂风,拼命想找一处避风的角落。

  混乱中,唯有她不同。

  “凌瑶姑娘,我等今天就停在这了,接下来就失陪了。”

  风,带着西北特有的粗砺感,吹刮在夕凌瑶风尘仆仆的脸颊上,带来细微的刺痛。

  一位少女,样貌约十九、二十,她微微蹙起了那双如远山含黛的秀眉。

  这具凡俗的躯体,竟是如此脆弱。

  饥饿、疲惫、干渴……这些陌生的感觉如同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着她那本应空明澄澈的灵台。

  我,夕凌瑶静立在肆虐的风沙中心,玲珑有致的躯体裹着一袭素白衣裙,料子看似普通,却片尘不染。

  狂风卷着黄沙扑到她身周,便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柔韧墙壁,温顺地滑开、跌落。

  她站得笔直,墨色长发在脑后简单束起,几缕发丝拂过清丽绝伦的脸庞,那双眸子清澈宛若浸在寒潭里的星子,正带着一丝空茫的困惑,望着眼前这座在风沙中挣扎、扭曲的小镇。

  陌生的景象。陌生的气息。连同她自己,也是陌生的。

  脑袋里的记忆残破不堪,混乱之极。只有这个名字,“夕凌瑶”,随着商队一路行来,被问了数次,便也记得深了。

  内心深处,一个清冷孤高的声音在低语。

  那声音不属于“山野孤女”,而是属于一位遗忘了过往的“神女”。

  夕凌瑶坚信,自己绝非这片贫瘠土地的产物。

  她的故乡,应是云海之上,仙乐缭绕的天宫。

  每一次呼吸这混杂着尘土与粪便的空气,都让她感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排斥与恶心。

  驼队的人早已顾不得她,纷纷拖着骆驼,骂骂咧咧地挤向最近那家快要被沙埋了半截门的简陋酒肆。

  夕凌瑶抬起眼,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眸子,此刻却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迷茫与戒备。

  目光所及,是些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镇民。

  他们身上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衫,看她的眼神,像是打量一只闯入羊圈的珍禽,充满了警惕、探究,以及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贪婪。

  夕凌瑶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那件虽然沾满灰尘、但质地与款式皆与此地格格不入的素白长裙。

  这身衣物,是夕凌瑶醒来时唯一的随身之物,也是她身份的最后一道证明。

  二百五十文铜钱,在她的行囊里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夕凌瑶甚至不清楚这点凡俗之物能换来什么,但她知道,这是夕凌瑶在这浊世中活下去的唯一依仗。

  自己不能死,至少在找回记忆、重返天阙之前,绝不能像这些凡人一样,卑微地化为一捧黄土。

  强压下腹中传来的阵阵空虚感,夕凌瑶迈开脚步,走向镇中心的告示栏。

  她的步态依旧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即使脚下的草鞋早已磨损,每一步都让她的玉足感到疼痛,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高贵,却未曾消减分毫。

  告示栏上贴着几张泛黄的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夕凌瑶凑近了些,辨认着上面的字迹。

  第一张,是剿匪的悬赏,字迹粗犷,墨迹半新:**“招募义士!城外黑风岭山贼为祸乡里,劫掠商旅,罪大恶极!凡能取下贼首‘独眼龙’项上人头者,赏银三百两!提供线索者,亦有重酬!——落沙镇巡检司”

  三百两白银……夕凌瑶对这凡间的货币没什么概念,但从旁边几个壮汉眼中冒出的精光来看,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然而,夕凌瑶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那几乎干涸的、被她称之为“神力”的能量,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的夕凌瑶,或许连一个强壮些的凡人都难以应付。

  第二张,则秀气了许多,似乎出自女子之手:**“寻药。小女子云舒,于回春堂坐诊。今急需一味‘紫猴花’为家父疗伤,此花多生于西山险峰之上。若有侠士能代为采撷,小女子愿以家传‘清心玉佩’相赠,另付纹银五十两。”

  紫猴花?

  她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丝模糊的印象,那似乎是一种蕴含着微弱灵气的草药,但具体的药性与样貌却又想不起来。

  五十两,听起来比三百两少得多,但“清心玉佩”四个字,让夕凌瑶略微在意。

  第三张,纸张的材质最好,上面用工整的楷书写着:**“寻物。镇东张员外府上不慎遗失传家宝玉‘玲珑扣’一枚,通体温润,刻有双鱼戏莲图案。若有拾得并归还者,张员外愿以百两白银酬谢。当面交付,验货即付。”

  张员外……她瞥了一眼不远处那座镇上最气派的宅邸,朱漆大门,门口蹲着两个石狮子,显得与这破败的小镇格格不入。

  寻物似乎是风险最低的选择,但她天性中的警觉告诉她,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夕凌瑶正沉思着,一股混杂着汗臭和劣酒味道的浓重气息从身侧传来。

  “小娘子,一个人啊?看这悬赏,是想发财?”一个粗野的声音在夕凌瑶耳边响起,语气轻佻。

  夕凌瑶秀眉一蹙,厌恶地侧过身,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色眯眯地打量着她。

  他比夕凌瑶高出一个头还多,穿着敞怀的皮坎肩,露出黑黝黝的胸毛,腰间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钢刀。

  他身旁还跟着两个贼眉鼠眼的同伴,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夕凌瑶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来回扫视。

  “滚。”

  夕凌瑶清冷的声音从唇间吐出,不带一丝温度。

  若是放在往昔,她一个眼神便足以让这样的蝼蚁灰飞烟灭。

  但现在,夕凌瑶的呵斥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那壮汉脸上的淫笑更甚。

  “哟,还是个带刺的玫瑰!”壮汉怪笑着,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就想来抓夕凌瑶的肩膀,“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来,陪哥哥们去悦来客栈喝几杯,哥哥教你怎么在这落沙镇活下去!”

  就在那只脏污的大手即将触碰到夕凌瑶衣衫的瞬间,她动了。

  并非动用了什么神力,而是一种战斗的本能。

  她的身体如同一片被风吹拂的柳叶,以一种凡人难以理解的巧妙角度向后滑开半步,恰好避开了对方的擒拿。

  同时,夕凌瑶藏于袖中的右手屈指成诀,用尽体内仅存的一丝微弱神力,凝于指尖,闪电般点向壮汉的手腕。

  “啪!”

  一声轻响,壮汉只觉得手腕一麻,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整条手臂瞬间酸软无力。他惊愕地看着夕凌瑶,完全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

  “臭娘们,你……”

  他的怒骂还未出口,夕凌瑶冰冷的眼神已经扫了过来。

  那眼神中蕴含的,是一种超然于众生之上的威严与漠然,仿佛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虫豸。

  壮汉被夕凌瑶这眼神一慑,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他身后的两个同伴也面面相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温和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几位大哥,行个方便。这位姑娘是我请来的客人。”

  夕凌瑶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淡青色布裙的年轻女子正款款走来。

  她约莫二十出头,容貌清秀,眉眼间带着一股书卷气与医者的温婉。

  她的手中提着一个药箱,正是方才她在告示上看到的,“回春堂”的云舒。

  那为首的壮汉看到云舒,脸上的戾气收敛了几分,似乎有些忌惮。

  他揉着发麻的手腕,啐了一口,恶狠狠地瞪了夕凌瑶一眼:“哼,算你走运!云大夫的面子,不能不给。我们走!”

  说罢,他便带着两个跟班,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危机解除,夕凌瑶却没有丝毫放松。

  她警惕地看着走向自己的云舒,内心充满了戒备。

  在这险恶的凡间,无缘无故的善意,往往比赤裸裸的恶意更加危险。

  “姑娘,你没事吧?”云舒走到夕凌瑶面前,关切地问道。她的声音很柔和,像春风拂过湖面。

  “你是谁?为何要帮我?”夕凌瑶的语气依旧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云舒似乎并不介意夕凌瑶的态度,她微微一笑,笑容温婉动人:“我叫云舒,是那家回春堂的大夫。刚才看到他们想为难你,便想着能帮你解个围。姑娘你一个女儿家,在这落沙镇行走,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她说着,目光落在夕凌瑶沾满尘土的裙摆和那双几乎磨破的草鞋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惜。

  “我看姑娘风尘仆仆,想必是赶了很远的路吧?若不嫌弃,不如到我的药庐里歇歇脚,喝杯热茶?”

  夕凌瑶沉默着,清澈的眼眸审视着眼前的女子。

  她的眼神很干净,没有方才那些男人的污浊与贪婪。

  更重要的是,夕凌瑶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微弱但纯净的气息,与她在那“寻药”告示上感受到的“清心玉佩”的气息同源。

  这股气息让夕凌瑶感到一丝久违的亲切。

  “……为何要寻‘紫猴花’?”夕凌瑶没有回答她的邀请,反而问起了告示上的事。

  云舒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叹了口气:“家父早年探险时受了寒毒,每逢阴雨天便会发作,痛不欲生。我遍查医书,才知西山险峰上的紫猴花是唯一能根治此毒的药引。只可惜那地方太过凶险,我一个弱女子……”

  她的神情黯然,眼中的忧虑不似作伪。

  夕凌瑶看着她,心中的戒备稍稍放松了一些。

  至少,她有一个合乎情理的动机。

  而且,夕凌瑶对那蕴含着灵气的草药,有着一种本能的渴望。

  或许,接触这些东西,能帮助她恢复记忆和力量。

  最终,夕凌瑶轻轻点了点头。

  “……带路吧。”

  回春堂坐落在西街的尽头,是一座小小的两层木楼,门口挂着药箱的幌子。

  与镇上其他地方的喧嚣不同,这里显得格外安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清香,冲淡了夕凌瑶鼻尖萦绕不散的污浊气味。

  云舒引夕凌瑶穿过挂着药材的店堂,来到后院。

  后院不大,却打理得井井有条,一侧种着些常见的草药,另一侧则晾晒着药材。

  院子中央有一口井,旁边放着石桌石凳。

  “姑娘请坐,我这就去给你沏茶。”云舒安顿好夕凌瑶,便转身进了屋。

  夕凌瑶独自坐在石凳上,环顾着这个小小的院落。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种朴素而温暖的气息,让她那颗因迷茫和警惕而紧绷的心,稍稍松弛了下来。

  很快,云舒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放着一壶热茶,两个杯子,还有一小碟看起来很精致的点心。

  她为夕凌瑶斟上一杯茶,推到面前:“山野粗茶,希望姑娘不要嫌弃。这点心是我自己做的,你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饿了吧。”

  夕凌瑶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以及那碟小巧的桂花糕,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端起了茶杯。

  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寒意与疲惫。

  她又拿起一块桂花糕,迟疑了一下,小口地咬下。

  香甜软糯的口感在舌尖化开,腹中的饥饿感顿时被安抚了不少。

  这是夕凌瑶来到这个世界后,吃到的第一口像样的食物。

  “……多谢。”夕凌瑶的声音依旧清冷,但比起之前,已然多了一丝人气。

  云舒看到夕凌瑶吃了东西,脸上的笑容更温柔了。云舒坐在夕凌瑶对面,静静地看着她的脸,没有追问她的来历。

  这份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让夕凌瑶感到些许舒适。

  云舒似乎看出了夕凌瑶脚上的不适,目光落在夕凌瑶那双穿着破旧草鞋的玉足上。

  “姑娘的脚,想必很疼吧?”她柔声说道,“长途跋涉,最是伤脚。若信得过我,我为你准备一盆药汤泡一泡,可以活血解乏,会舒服很多。”

  夕凌瑶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想将双脚往后缩。在她的残存记忆中,足部是极为私密的部位,绝不可轻易示人。

  但当夕凌瑶的目光触及到云舒那双真诚而没有丝毫杂质的眼眸时,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连日来的疲惫与疼痛,让她的身体无比渴望一丝慰藉。

  而且……不知为何,夕凌瑶对眼前这个女子,竟生出了一丝莫名的信任。

  最终,在一阵纠结之后,她几不可察地,轻轻颔首。

  云舒见夕凌瑶同意,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她很快端来一个散发着热气和草药香气的木盆,放到夕凌瑶脚边,然后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姑娘,得罪了。”

  她说着,伸出纤细而温暖的手,轻轻握住夕凌瑶的脚踝,小心翼翼地为夕凌瑶解开那早已磨损的草鞋系带。

  当那双破旧的草鞋被褪去,她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便第一次完整地暴露在了这凡俗世界的空气中。

  那是一双怎样的脚啊。

  它有着神女般完美的轮廓,足形纤巧秀美,足弓的弧度优美得如同天鹅的颈项。

  十根脚趾圆润可爱,趾甲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如同上好的珍珠贝母。

  肌肤更是欺霜赛雪,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然而,这样一双本应被供奉在云端圣殿的玉足,此刻却布满了风霜的痕迹。

  白皙的足底被粗糙的地面磨出了几道红痕,娇嫩的足跟处甚至磨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沾染着尘土,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

  云舒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心疼。

  她没有多言,只是用她那双更为温暖柔软的手,捧起夕凌瑶的玉足,无比轻柔地将其缓缓浸入温热的药汤之中。

  “唔……”

  当双脚被温暖的药汤包裹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足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夕凌瑶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

  药汤中蕴含的活血草药之力,仿佛无数只温柔的小手,正在按摩着夕凌瑶酸痛的经络。

  云舒跪坐在她的面前,双手没入水中,开始为夕凌瑶清洗脚上的污渍。

  她的动作轻柔得如同拂过琴弦的指尖,小心地避开夕凌瑶脚上的伤口。

  她用指腹细细地揉捏着夕凌瑶的足心、足弓,以及每一根可爱的脚趾。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酥麻、温热、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痒意。夕凌瑶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颊也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好……好舒服……这凡人的手段,倒也有几分……奇妙……”

  夕凌瑶的内心,那个孤高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动摇。

  夕凌瑶看着眼前为自己细心洗足的女子,她神情专注而虔诚,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那温柔的触感,让夕凌瑶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云舒似乎感受到了夕凌瑶的僵硬,她抬起头,对夕凌瑶温柔一笑:“姑娘不必紧张,只是简单的推拿而已。你的脚太美了,但也太累了,它们需要好好休息。”

  她的话语,像是有某种魔力,让夕凌瑶彻底放下了戒备。

  夕凌瑶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双眼,任由她摆弄着自己的双足。

  她清洗得非常仔细,甚至用柔软的布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趾缝。

  当她温热的指尖划过自己敏感的足心时,夕凌瑶甚至会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发出一连串细碎的、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轻吟。

  “嗯……啊……别……那里好痒……”

  云舒轻笑着,手上的力道却并未停止:“痒才说明气血活络开了,姑娘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她用拇指,在夕凌瑶的涌泉穴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旋转。

  一股股暖流混合着奇异的酥麻感,直冲她的脑海。

  夕凌瑶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意识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温暖的云端。

  这一刻,夕凌瑶忘记了自己是神女,忘记了寻找身世的执念,忘记了外界的险恶。

  自己的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脚下那盆温暖的药汤,和那双在自己玉足上游走的、温柔的手。

  第2章 药庐夜话探西山之秘

  温暖的药汤包裹着夕凌瑶的双足,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足底涌泉穴直窜而上,流遍她这具凡人躯体的四肢百骸。

  她半阖着双眼,靠在简陋的木椅上,身体像是一团被揉软的面泥,瘫软得没了力气。

  云舒那双温软的手,仍在夕凌瑶的玉足上细致地揉捏着,她的指腹如同沾了露珠的春草,轻轻拂过每一寸娇嫩的肌肤,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奇妙的痒意。

  “这……这凡俗的触感,竟是如此……如此令人沉沦么……” 夕凌瑶的内心深处,那股清冷孤高的神性意识,此刻也在这温柔的攻势下,逐渐变得柔软而模糊。

  夕凌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似有一团沉寂已久的火焰,被这凡俗的温暖所撩拨,开始微弱地跳动起来。

  那是一种陌生的、却又带着本能渴求的感觉,让她微微有些困惑。

  云舒的动作轻柔而专注,她小心地用指尖按压着夕凌瑶的足弓,那里因长途跋涉而有些僵硬。

  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又像是在无意识地回应着这份细致入微的爱抚。

  她甚至细心地用温热的布巾,为夕凌瑶擦拭着脚趾缝隙间的泥污,那份虔诚与温柔,让少女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片绯红。

  “嗯……啊……别……那边……好痒……” 少女细弱的呻吟声溢出唇间,带着一丝羞赧和无法抗拒的颤栗。

  当她的指尖划过夕凌瑶最敏感的足心时,少女更是忍不住将脚背绷紧,细长的脚趾在药汤中微微颤抖,仿佛被施了某种蛊惑的魔法。

  云舒闻声,抬起头对夕凌瑶温柔一笑,那笑容纯净得像山涧的清泉,没有丝毫杂念。

  “姑娘莫急,这里是足太阴脾经的穴位,刺激一下能舒缓疲劳,很快便能适应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耳畔,让少女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云舒继续着手中的动作,那双灵巧的双手在夕凌瑶雪白的玉足上游走,将少女足底的每一寸疲惫都温柔地揉散。

  夕凌瑶感到一股奇异的暖流顺着脚底向上攀爬,穿过她自己修长的双腿,直达小腹深处。

  那里,似有一股久违的空虚,被这股暖流所填补,又隐隐生出一种微妙的痒意,酥酥麻麻,让夕凌瑶浑身都软得发不出丝毫力气。

  “这具皮囊……真是……奇怪……” 夕凌瑶在心里低语着,感受到凡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药汤与指尖的触碰下,发出欢愉的颤栗。

  曾经,你只知“神力”与“法则”,何曾体会过这般直接而原始的“舒服”?

  这陌生的感受,让夕凌瑶对自己“神女”的身份,生出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动摇。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云舒才将少女的双足从药汤中轻轻托出。

  她用干净柔软的布巾,细细地为夕凌瑶擦干脚上的水珠,然后将它们放回地面。

  此刻,少女的双足洁白如新,足底的红痕消退了大半,磨破的皮肉也似乎被药力滋润,不再那么刺痛。

  它们在夕阳余晖下,散发着玉石般温润的光泽,显得更加诱人。

  “多谢……” 夕凌瑶低声说道,声音竟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这种被凡人女子如此悉心照料的经历,在你漫长而模糊的记忆中,是绝无仅有的。

  云舒收起木盆,起身在夕凌瑶对面坐下。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更多的是满足。

  “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看姑娘的模样,想必是从极远的地方而来吧?”她温声问道,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却不显得冒昧。

  夕凌瑶沉默了片刻,抬起眼,清澈的眸子望向云舒。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阴谋与算计,只有澄澈的善意。

  这种纯粹,是你在这浊世中遇到的第一缕阳光。

  “……我……不记得了。” 夕凌瑶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只知自己来自云海之上,却不知为何跌落凡尘,更失却了所有过往。体内力量,也被这污浊天地所束缚……我欲寻回记忆,重返故里。”

  夕凌瑶这话半真半假。笃定自己是神女,但这话对凡人而言,无异于痴人说梦。你只是将心中的渴望,以一种更含蓄的方式表达出来。

  云舒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流露出深深的同情。

  “原来姑娘也是身世坎坷之人……哎,这世间多苦难,但只要心中有念想,总能找到归途的。”她叹了口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姑娘方才问及紫猴花,莫非……姑娘对药草一道也有涉猎?”

  夕凌瑶点了点头,虽然记忆模糊,但对“灵气”有着本能的感知。那紫猴花上微弱的气息,正是吸引她的地方。

  “我对灵药有几分感知,那紫猴花,确有几分微弱灵气。或许……能…制成丹药一类。”

  你没有直接说出采药的打算,而是先试探云舒的反应。毕竟,你现在身无长物,而这紫猴花对你而言,或许是恢复力量的关键。

  云舒听到夕凌瑶的话,眼中立刻燃起了希望。

  “真的?!姑娘能感知到灵气?!”她激动地抓住了夕凌瑶的手,那手掌温热而柔软,让少女微微一颤,但并未挣脱。

  “那紫猴花……真的有如此奇效?我曾听闻,此花乃是天生地养的灵物,凡人极难采撷,更无法用寻常方法保存其药性……姑娘若真有此能,那家父的病,便有救了!”

  她说着,眼中竟泛起了一层水光。

  “小女子不求其他,只求姑娘能助我采得紫猴花。若能成功,云舒愿将家传‘清心玉佩’赠予姑娘。此玉佩虽不值几个钱,却是家父与家母的定情信物,相传有宁心静气、辟邪凝神之效。此外,小女子愿尽所能,为姑娘提供落脚之处,食宿全包,直到姑娘寻得身世线索为止!”

  她的话语真诚而恳切,甚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意味。

  那块“清心玉佩”,夕凌瑶方才便感受到上面附着着一股纯净的气息,虽然微弱且不知功效,但一定不是凡物。

  而且,能在此地安顿下来,暂时解决食宿问题,对夕凌瑶这个身无分文的“神女”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好。” 夕凌瑶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却坚定,“我助你父亲采药治病,你供我食宿,赠我玉佩。此为约定。”

  夕凌瑶伸出纤细的手,与云舒的玉手轻轻一握。

  那肌肤相触的瞬间,感受到一股清凉而温暖的气息,从她的掌心传入自己的体内,让体内的神力虽然没有增长,但那股疲惫感却又消散了几分,心神也变得更加清明。

  云舒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太好了!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她激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姑娘便是我的恩人!从今往后,回春堂便是姑娘的家,姑娘不必客气!”

  夕凌瑶看着她,心中那份与凡人保持距离的坚冰,似又消融了几分。这份纯粹的感激,是她在神界不曾体会过的。

  “那西山……有何凶险?” 夕凌瑶直截了当地问道。既然决定前往,她便要知晓所有潜在的威胁。

  云舒闻言,脸上的喜色收敛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西山高耸入云,人迹罕至。最凶险的,莫过于山中的‘狼妖’。它们体型硕大,力大无穷,寻常猎户根本不是对手。而且,它们狡猾异常,常年盘踞在紫猴花附近,似在守护着什么。此外,西山深处还流传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说是被埋葬在此地的古战场英灵不散,化作鬼魅……”

  她说着,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手臂,显得有些害怕。

  “狼妖……鬼魅……” 夕凌瑶在心中默念着。

  这些凡俗口中的妖魔鬼怪,在她看来,不过是些拥有微末灵力的生灵罢了。

  若是在自己全盛时期,挥手间便能让它们灰飞烟灭。

  但现在……体内所能调动的“神力”,甚至不足以支撑你施展一个最简单的法诀。

  “你需要我何时动身?” 夕凌瑶问道。

  “家父的寒毒,最迟七日内便会再次发作。若能在这之前采到紫猴花,自然是最好。但西山险峻,来回至少需要两日时间。姑娘若能明日一早动身,我们便有足够的时间。”云舒答道。

  夕凌瑶点了点头,决定明日便前往西山。此刻,天色已晚,体内的力量虽然有所恢复,但仍需调息。

  “今夜,我便在此歇息。明日一早,动身前往西山。”

  云舒听罢,喜不自胜。

  她连忙起身,为夕凌瑶安排住处。

  回春堂的后院,有一间空置的柴房,虽然简陋,但被云舒打扫得非常干净,铺着厚厚的稻草,上面还盖着一床干净的薄被。

  “姑娘请便,若有何需要,尽管吩咐云舒。我这就去为你准备晚饭。”

  夕凌瑶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划过一丝暖意。这凡间,虽然污浊险恶,却也并非全然没有温暖。

  夜幕降临,一轮残月挂在天边。

  柴房内,烛火摇曳,将少女的身影拉得颀长。

  夕凌瑶坐在稻草铺成的简易床铺上,盘膝而坐,试图感受这天地间的灵气。

  然而,这凡间的灵气稀薄得可怜,像是被层层污浊的雾霾所笼罩,根本无法吸入体内。

  少女尝试运转体内残存的“神力”,也只是勉强让那股微弱的力量在经脉中流转,丝毫没有增长的迹象。

  “神力……法则之力……究竟是何等强大的存在,竟能被这凡俗天地压制至此……” 夕凌瑶在内心深处发出困惑的低语。

  她的记忆中,那宏伟壮丽的神宫,那浩瀚无垠的星河,那些挥手间便能移山填海的大能,此刻都如同海市蜃楼般虚幻。

  她甚至开始怀疑,那一切,是否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幻觉。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姑娘,饭菜准备好了,云舒端进来了。”

  夕凌瑶停止了徒劳的修炼,起身打开了门。

  云舒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两碟素菜、一碗白粥和一张热腾腾的炊饼。

  虽然简单,但香气扑鼻,比她在路上啃食的干粮不知好了多少倍。

  “姑娘,一路辛苦,多吃些吧。”她将饭菜放到屋内的矮桌上,又为夕凌瑶点亮了一盏油灯。

  夕凌瑶看着桌上的饭菜,腹中早已饥肠辘辘。

  她拿起筷子,小口地吃了起来。

  白粥温热软糯,素菜清淡可口,炊饼松软香甜。

  每一口食物,都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具凡俗的身体,对食物的渴望,竟是如此强烈。

  云舒在夕凌瑶对面坐下,没有动筷,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吃。

  “姑娘,明日去西山,路途遥远,山路崎岖。我这里有些自制的药膏,可以防虫蛇叮咬,也能治疗跌打损伤,姑娘带上吧。”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夕凌瑶。

  她接过瓷瓶,打开瓶盖,一股清凉的药香扑鼻而来。

  这药香中,也带着一丝微弱的灵气,虽然不及紫猴花,但对她而言,也算是难得的凡间灵物。

  “多谢。” 夕凌瑶再次道谢,将瓷瓶收好。

  “对了,姑娘,我在西山的山脚下,曾遇到一个……一个很奇怪的人。” 云舒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安,“那人穿着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容,但气息很阴冷。他似乎对西山的紫猴花也很感兴趣,曾向我打听过好几次。姑娘明日前往,万万要小心他。”

  夕凌瑶闻言,心中一凛。黑袍人,阴冷气息……这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善茬。

  “可知其来历?” 她问道。

  云舒摇了摇头,“不知。他每次出现,都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与人多言。只是我总觉得他身上有股不祥的气息。”

  夕凌瑶默默地将这些信息记在心中。这凡间,果然处处是陷阱。

  吃过晚饭,云舒收拾碗筷,便起身告辞。

  “姑娘早些歇息吧,养足精神,明日才能应付西山的凶险。”

  夕凌瑶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柴房的门关上,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少女躺在稻草铺上,双目望着漆黑的屋顶。

  体内的神力虽然未能恢复,但饱足的胃袋和被药汤滋润过的身体,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

  这凡俗的感受,虽然与自己的神性相悖,却也让这具皮囊得到了极大的慰藉。

  少女闭上双眼,在饥饿与疲惫被抚平之后,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又开始在脑海中闪现。

  那些云端宫阙,那些仙风道骨的身影,那些浩瀚无垠的法力……一切都如同蒙着一层薄纱,让少女无法触及其真实。

  但她心中的执念,却从未动摇。

  “我,定会重返故里。”

  少女轻声呢喃着,在这平凡的稻草铺上,陷入了沉睡。

  第3章 月下神女解罗裳,星神诀初显神威!

  夜,已深。

  窗外,一轮清冷的弦月高悬于墨蓝色的天幕,将银辉毫无保留地洒向这片沉睡的土地。

  落沙镇的喧嚣早已褪去,只剩下风中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更显夜之寂寥。

  柴房内,黑暗如浓墨般化不开。夕凌瑶躺在粗糙的稻草铺上,身体因凡俗的疲惫而沉重,神魂却飘向了遥远而虚无的梦境。

  那是一片无垠的星海。

  夕凌瑶的意识悬浮于其中,周身不再是这具沉重而脆弱的凡俗肉身,而是由最纯粹的星光与神念构筑的灵体。

  她看见“自己”,那个真正的她,盘坐于一座通体由月光晶石铸就的莲台之上。

  她赤裸着,每一寸肌肤都流淌着圣洁的光辉,完美得不似凡物。

  那并非凡俗意义上的裸露,而是一种与天地宇宙最本源的交融,是舍弃一切外物,以最纯粹的“真我”去承载星辰伟力的姿态。

  她看见自己双目轻阖,双手在胸前结成一个玄奥的法印。

  随着她悠长而平稳的呼吸,九天之上的星河仿佛受到了无形的牵引,亿万星辰的光芒汇聚成一道道璀璨的银河,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温柔地包裹住她。

  那光芒并非直接灌入,而是如同拥有生命的细流,在她光洁无瑕的肌肤上缓缓流淌,寻找着那些名为“神窍”的门户。

  光流所过之处,肌肤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其下的神脉清晰可见,宛如世间最瑰丽的玉石纹理。

  【星神牵月诀】。

  五个古老而沧桑的文字,如同惊雷般在少女混沌的意识中炸响。

  这是夕凌瑶的本源功法,是身为星辰神女与生俱来的天赋。

  它能牵引九天星月之精华,洗涤神魂,凝聚神力。

  梦境中的自己,清晰地感知着法诀运转的每一个细节:如何吐纳,如何引气,如何让星辉流遍周身三百六十五处神窍,最终汇入丹田气海,化为一点璀璨的本源神力……

  那是一种无比宏大而庄严的体验,是生命层次的跃升,是与宇宙同在的永恒。

  “嗡……”

  一声轻微的嗡鸣将她从梦境中惊醒,夕凌瑶猛地睁开双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柴房内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她的脑海中,【星神牵月诀】的每一个字符,每一个法门,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是了……这才是她恢复力量的唯一途径!

  一股难以抑制的狂喜与激动涌上心头。

  只要能运转此法,哪怕这凡间灵气污浊稀薄,也能从那遥远的星月中汲取力量,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足以让自己踏上重返上界的归途!

  然而,喜悦仅仅持续了一瞬,便被一个严峻的现实浇灭。

  ——赤身裸体。

  梦境中那神圣的姿态,在此刻这凡俗的柴房中,却成了一个充满羞耻与危险的禁忌。

  她的神性告诉自己,这是与大道相合的必要条件,是摒弃一切“外物”的虔诚。

  但这具凡人身躯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尖叫着抗拒。

  在这陌生的凡间,在一个几乎称不上是“门”的柴房里,将自己最柔弱、最无防备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这无异于将一只温顺的羔羊,置于群狼环伺的荒野。

  夕凌瑶侧耳倾听,屋外一片死寂,只有风声。

  云舒应该已经睡熟了。

  可是……那个被她提及的、气息阴冷的黑袍人呢?

  镇上那些眼神不善的地痞流氓呢?

  “神女……岂能被凡俗的顾虑所束缚……” 少女咬着下唇,内心剧烈地挣扎着。清冷的骄傲与现实的恐惧,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交锋。

  力量……自己对力量的渴望,从未如此刻这般强烈。被凡人欺辱的无力,对未来的茫然,以及那份回归故里的执念,像三座大山压在心头。

  最终,执念压倒了恐惧。

  “我,夕凌瑶,绝不甘于此!”

  夕凌瑶深吸一口气,从稻草铺上坐起。

  黑暗中,她的双眸亮得惊人,仿佛有两簇星火在燃烧。

  少女摸索着找到那扇薄薄的木门,将一根适中的木柴用力卡在门和门框之间,聊作一道脆弱的防线。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柴房中央,那里是月光唯一能透过屋顶缝隙洒下的地方。一束清冷的光柱,像神明的注视,静静地落在地面上。

  夕凌瑶站在这光柱之中,心中默念着法诀的要义,开始了漫长而羞耻的准备。

  少女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己的颤抖,解开了腰间的素白腰带。

  沾染着风尘的外裙顺着那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了里面那件未知质地的丝质亵衣。

  这件贴身的衣物,是少女从神界带来的唯一物件。

  它轻薄如蝉翼,柔软如云霞,紧紧地贴合着少女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勾勒出神女般完美的轮廓。

  在清冷的月光下,它反射着淡淡的流光,让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若隐若现,更添几分朦胧的诱惑。

  夕凌瑶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内心的羞耻感。

  她的双手缓缓抬起,搭在了亵衣的系带上。

  指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触动了心底最敏感的琴弦,让自己的身体泛起一阵阵战栗。

  “心无外物,方可引星神……心无外物……”

  少女一遍遍地告诫自己,终于,指尖轻轻一拉。

  系带松开,那层最后的庇护也失去了支撑。丝滑的衣料顺着光洁的香肩、挺秀的酥胸、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瓣……缓缓滑落。

  空气,微凉。

  从未有过的触感包裹了她的全身。

  每一寸肌肤都直接暴露在清冷的夜气之中,激起了一片细密的、如同粟米般的疙瘩。

  月光毫无阻碍地亲吻着少女的身体,将她每一分每一寸的完美,都清晰地映照出来。

  夕凌瑶那如瀑的青丝垂在身后,几缕顽皮的发丝拂过她挺翘的鼻尖。

  她的脸颊,在月光下白得近乎透明,却泛着一层动人的绯红。

  那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精致得如同象牙雕刻的锁骨,在月光下形成一片优美的阴影。

  视线下移,是那对傲然挺立的雪山玉峰。

  它们不大不小,形状完美得如同神匠最杰出的作品。

  峰顶那两点娇嫩的嫣红,在微凉的空气中,如同含苞待放的红梅,悄然绽放,微微颤抖着,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再往下,是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物的小腹,一道优美的弧线向下延伸,隐没于神秘的幽谷深处。

  那片未经人事的圣洁之地,此刻正毫无防备地展露在天地之间,被月光温柔地笼罩。

  少女修长的双腿并拢着,肌肤光洁如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而她的双足,更是集天地之灵秀。

  脚踝纤细,足弓优美,十根脚趾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圆润可爱,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仿佛珍珠贝母。

  少女缓缓盘膝坐下,将那双完美的玉足交叠,置于腿上。

  莲花般的坐姿,让身体呈现出一种神圣而又极具诱惑的姿态。

  她将双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闭上了双眼。

  羞耻感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与虔诚。

  “星为神,月为引,吾身作舟,渡此凡尘苦海……”

  少女开始按照梦境中的法门,调整呼吸。

  一呼,一吸……

  悠长,绵密,仿佛与这夜的脉搏融为一体。

  起初,毫无反应。这凡间的空气依旧污浊,充满了让她感到窒息的杂质。体内的神力依旧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夕凌瑶没有气馁,继续维持着吐纳的节奏,将全部心神沉浸在与星月的沟通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一个时辰。

  一丝微不可查的凉意,忽然从少女的眉心渗入。

  那感觉,就像一滴冰凉的露水,滴在了滚烫的沙漠上。它如此微弱,却又如此清晰。

  是月华!

  少女心中一喜,连忙收敛心神,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丝来之不易的能量。

  紧接着,第二丝,第三丝……

  越来越多清冷的月华,仿佛受到了身体的吸引,从屋顶的缝隙中汇聚而来,化作一道肉眼可见的、纤细的银色光线,精准地连接在她清秀的眉心。

  然后,更加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月华不再仅仅从眉心渗入,它们开始寻找她身体表面的每一个毛孔。

  一股清凉如水银般的能量,开始从她的头顶、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她的肩膀……缓缓地渗入肌肤。

  “嗯……”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在少女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轻轻抚摸,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

  这感觉太陌生了。

  在神界,星辰之力灌体是庄严而宏大的,是一种纯粹的能量交互。可在这具凡俗的肉身上,这股能量却引发了连锁般的、剧烈的感官反应。

  月华流过酥胸,那两座雪峰顶端的红梅,仿佛受到了甘霖的滋润,愈发挺立,一股奇异的痒意从顶端传来,让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

  月华流过小腹,一股暖流在那里汇聚,缓缓旋转,让自己感到一阵阵空虚后的充实,以及一种更加深邃的、渴望被填满的痒。

  月华流过双腿,流过她光洁的玉足,那酥麻的感觉让她修长的双腿微微绷紧,十根可爱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又缓缓张开,像是在水中嬉戏的鱼儿。

  少女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对这股能量做出反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一声声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喘息,从微张的檀口中溢出。

  “啊……哈……这……这是……”

  夕凌瑶的道心在剧烈地动摇。

  理智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能量吸收过程,但身体的反应却在疯狂地叫嚣着,那是一种近似于极乐的、纯粹的快感。

  这快感如此陌生,又如此强烈,几乎要将神智吞噬。

  少女的肌肤,开始泛起一层淡淡的银色光辉,仿佛披上了一件由月光织成的纱衣。

  体温在升高,汗水从她的额角、背心渗出,混合着月华的清凉,让她的身体变得滑腻而敏感。

  那股汇聚在小腹的暖流越来越强,它开始不安分地搅动,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与渴望,从幽谷深处传来,让少女感到一阵阵眩晕。

  “不……不行……要守住心神……”

  她拼命地想要保持清醒,但身体的本能却在将她拉向沉沦的深渊。

  这凡俗的肉身,就像一个干涸了太久的海绵,对于任何形式的能量与快感,都有着最原始、最贪婪的渴求。

  少女体内的真元,在这股月华的滋养下,终于有了一丝增长。

  五……六……七……八……

  虽然缓慢,但它确实在增长!这个发现让她精神一振,强行压下体内的异样,更加专注地运转功法。

  就在少女即将完全沉浸在这种神圣与极乐交织的奇妙状态中时——

  “吱呀……”

  一声极其轻微的、木板被踩踏的声音,从柴房外传来。

  !

  这声音就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夕凌瑶身上所有的火焰!

  少女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豁然睁开,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慌乱!

  与星月的连接瞬间断裂,身上那层圣洁的银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股流遍全身的酥麻快感,化为了刺骨的冰冷。

  她,赤身裸体,盘坐在一个简陋的柴房里。

  而门外,有人!

  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疯狂地撞击着的胸腔,仿佛要跳出来一般。血液在这一刻似乎都凝固了,让她手脚冰凉。

  是谁?

  是云舒?还是……那个黑袍人?或者是……更糟糕的情况?

  少女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所有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死死地“盯”着那扇仅用一根木柴卡住的门。

  脚步声停在了门外。

  少女甚至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透过门缝,窥探着屋内。

  夕凌瑶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辱。

  她下意识地用双臂环住自己的胸口,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掩住自己暴露的春光。

  但这无济于事,在那个未知的窥探者面前,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光了毛皮,放在砧板上等待宰割的羔羊。

  冷汗,大颗大颗地从她的额头滑落。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在她的精神即将崩溃的边缘,一个温柔而带着关切的女声,从门外响起:

  “姑娘?你……你睡下了吗?我方才好像听见你房里有声音,有些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是云舒!

  这个认知让少女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猛地一松,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般。但紧随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羞耻感!

  云舒就在门外!而自己现在……

  “我……我没事!” 夕凌瑶慌乱地回应道,声音却因为紧张和急促的呼吸而变得沙哑不堪,还带着一丝哭腔。

  她手忙脚乱地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的衣物。冰凉的丝质亵衣被自己抓在手中,但却因为手指的颤抖,好几次都没能穿上。

  门外的云舒似乎听出了少女声音里的不对劲,关心道:“姑娘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是做噩梦了吗?要不要我进来陪你坐会儿?”

  “不!不用!” 夕凌瑶几乎是尖叫着拒绝,“我……我只是做了个噩梦,已经没事了!你……你快回去休息吧!”

  她终于手忙脚乱地将那件薄薄的亵衣套在身上,又慌忙抓起外裙,胡乱地披在身上,将自己紧紧裹住。

  门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

  过了一会儿,云舒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无奈:“那……好吧。姑娘若是有事,一定要叫我。我就在隔壁。”

  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她才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刚才的修炼被打断了。

  虽然真元微微增长,但夕凌瑶此刻却丝毫没有喜悦。

  只有劫后余生的后怕,以及那股因为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恐惧交织而产生的、更加强烈的空虚与燥热。

  她低头看着自己,衣衫不整,肌肤上还残留着修炼时泛起的红潮,身体深处那股奇异的痒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这……就是凡俗的肉身吗……如此……如此的不堪一击,又如此的……渴求……”

  少女抱着双膝,将脸深深地埋入其中,身体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着。

  今夜,夕凌瑶第一次尝到了力量增长的甜美,也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身为“凡人”的脆弱与危险。

  第4章 以退为进,部分相告

  残夜如褪色的水墨画,在窗外渐渐稀薄。

  夕凌瑶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上,一夜未曾合眼。

  身体的疲惫远不及神魂的动荡来得猛烈。

  方才修炼时那股几乎要将你理智焚毁的浪潮,与被发现时那如坠冰窟的恐惧羞辱,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反复撕扯着她的心神。

  她闭上眼,那赤裸的、在月光下泛着银辉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

  肌肤上每一丝酥麻的触感,小腹中每一阵空虚的燥热,都仿佛被烙铁刻印下来,清晰得令人羞愤。

  她从未想过,自己那曾经承载着星辰伟力的神体,在堕入凡尘、被这具血肉之躯禁锢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如此轻易地被本能的欲望所撼动。

  那股力量增长的滋味,甜美而诱人;但它所伴随的代价,却让她这位曾经的神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屈辱。

  “呜……就是凡人的躯体吗……” 你将脸埋得更深,声音细若蚊蚋,“如此脆弱,又如此……贪婪。”

  夕凌瑶的身体,贪婪地渴求着能量的滋润;她的神魂,贪婪地渴求着重返巅峰的可能。

  为了这个目标,她甚至可以暂时放下神女的尊严,去行那最羞耻之事。

  可当那份羞耻真的降临时,你才发现,自己的道心远没有想象中那般坚不可摧。

  昨夜云舒那轻轻的一声呼唤,像一根针,刺破了自己所有的伪装。

  夕凌瑶甚至不敢想象,如果门外不是她,而是那个气息阴冷的黑袍人,或是一双充满了贪婪与欲望的眼睛……后果会是怎样?

  自己会不会被按在地上,像那些被凡人踩在脚下的牲畜一样,被强行分开双腿。

  这双曾经在玉殿中漫步的玉足,会被粗糙的大手抓住,你这具从未被任何异性触碰过的圣洁身体,会被凡俗的污秽所玷污……

  一想到那种可能,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不,你绝不允许!

  力量!自己对力量的渴求,在这一刻压倒了所有的羞耻与恐惧。

  昨夜的修炼虽然被打断,但那增长的一丝真元却是实实在在的。

  它像一颗火种,在少女死寂的丹田中重新点燃了希望。

  她必须继续下去,而且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绝对不会被打扰的环境。

  连夜逃走?

  去那危机四伏的西山?

  夕凌瑶看了看自己纤弱的手臂,否决了这个念头。

  现在的自己,连一个强壮些的凡人都未必能胜过,更别提妖狼与那个神秘的黑袍人,那要么是寻死,要么是寻辱!

  那就只能……依靠云舒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夕凌瑶的自尊心便本能地开始抗拒。向一个凡人求助?乞求她的庇护?

  “不,不是乞求。” 她在心中对自己说,“是交换。”

  夕凌瑶的脑海中浮现出云舒那张温柔而充满忧愁的脸庞,以及她提及父亲时那份深切的担忧。

  凡人,总是被这些名为“亲情”的羁绊所束缚。

  这既是她们的弱点,也是她们力量的来源。

  而自己,身为上界神女,哪怕神力不知所踪,眼界与知识也远非凡人可比。

  医术?

  凡间的医术在你看来,不过是些辨识草木、调理气血的粗浅法门。

  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还留有一些曾经的在这方面的记忆。

  一个计划,在你混乱的脑海中逐渐清晰。

  天,终于亮了。

  第一缕晨曦穿过屋顶的缝隙,照亮了柴房里的尘埃。

  夕凌瑶缓缓起身,身上胡乱披着的长裙滑落,露出里面那件被冷汗浸湿、紧贴着肌肤的丝质亵衣。

  她沉默地看着它,然后拿起那件沾染了尘土的外裙,仔细地穿好,系上腰带,将所有曲线与春光都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

  夕凌瑶走到水缸边,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镜面倒映出的,是一张略显苍白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你对着水中的自己,缓缓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慌乱与羞怯都压回心底,重新换上了那副清冷而孤高的神情。

  推开柴房的门,清晨的凉意扑面而来,精神为之一振。

  药庐的院子里,云舒正蹲在药圃边,认真地照料着一株草药,她的侧脸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听到开门声,她回过头来,看到是你,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但笑容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担忧:“姑娘,你醒了?昨夜……睡得还好吗?”

  她的眼神清澈而真诚,没有半分窥探与怀疑,这让夕凌瑶心中那点最后的戒备也悄然放下了几分,孤高的神情在此时反而显得不和情谊。

  夕凌瑶走到她面前,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地开口,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劳你挂心了。昨夜只是做了个噩梦,有些失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云舒松了口气的样子,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我正准备熬药,姑娘可用过早饭了?我煮了些清粥。”

  “不必。”你摇了摇头,目光越过她,望向了那间紧闭的房门,“令尊的病,我想先看一看。”

  云舒愣住了,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姑娘也懂医理?”

  “略知一二。”回答充满了神女式的矜持与傲慢,“我所修习的法门,于探查生灵气机一道,有几分独到之处。或许,能看出些寻常医者看不出的东西。”

  夕凌瑶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让云舒有些将信将疑。

  但看着那双清冷如星辰般的眼眸,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为她父亲的病抓住任何一丝可能的希望。

  “那……那就有劳姑娘了。”她轻声说着,领着夕凌瑶穿过庭院,来到了那间弥漫着浓重药味的房间。

  房间内的光线很暗,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大部分阳光,空气中混杂着药味、汗味和一种……生命力正在流逝的腐朽气息。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断绝。

  他的面色灰败,嘴唇干裂,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云舒走到床边,为父亲掖了掖被角,眼中满是痛惜。

  夕凌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到床的另一侧。

  没有去看那些瓶瓶罐罐的汤药,也没有去问之前的病情,只是伸出了那只纤秀白皙、仿佛不沾凡尘的手。

  “失礼了。”

  夕凌瑶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将两根晶莹如玉的手指,轻轻搭在了老人那枯瘦如树皮般的手腕上。

  在她的指尖与老人的皮肤接触的瞬间,闭上了眼睛。

  她没有去感受那微弱的脉搏,而是将一丝微不可查的神念,顺着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了他的体内。

  在她的“视界”中,老人的身体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片即将干涸的、浑浊的池塘。

  他自身那代表生命力的“气”,如同稀薄的雾气,在池塘上空飘荡,随时都会消散。

  而在池塘的底部,她“看”到了。

  那是一团……黑色的、如同活物般的阴影。

  它像一株扎根在河床淤泥里的水草,根须深深地刺入老人的生命本源,无数条纤细的触手向上延伸,缠绕着他每一丝稀薄的“气”,贪婪地吸食着。

  这并非病,而是咒。一种极其阴毒,以消耗他人寿元来滋养自身的邪术。

  夕凌瑶猛地收回了手指,睁开双眼,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意。并非为这素不相识的凡人,而是为看到了这种违逆生命法则的邪恶。

  “怎么样?姑娘?”云舒紧张地看着她,声音都在发颤。

  夕凌瑶沉默了片刻,整理着语言。不能告诉她这是邪术,凡人可能无法理解,也无法对抗这种层面的东西。

  “令尊体内,并非寻常病症。”她缓缓开口,声音清冷而凝重,“有一股阴寒之气,盘踞在他的五脏六腑之中,如同跗骨之蛆,不断蚕食着他的生机。寻常汤药,只能补其表,却无法撼动其根。药力越足,反而会成为滋养那股寒气的食粮。”

  少女的话,让云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夕凌瑶所描述的,精准地印证了她父亲的病情——无论用了多少名贵的补药,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

  这是所有大夫都无法解释的难题,却被一语道破。

  云舒看着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半信半疑,彻底变成了震惊与敬畏。她“噗通”一声跪倒在你面前,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的泪水。

  “姑娘!求求你,求你救救我爹!只要能救我爹,云舒……云舒愿做牛做马,报答姑娘的大恩大德!”她说着,便要向夕凌瑶叩头。

  她眉头微蹙,轻轻一挥手,一股柔和的无形之力托住了云舒的身体,让她无法拜下去。

  “我不要你做牛做马。”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淡漠,“我可以尝试驱散那股寒气,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姑娘请讲!只要云舒能做到,万死不辞!”云舒看到了希望,激动地说道。

  “我要一个绝对安静,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打扰的房间。”夕凌瑶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我所施展的秘法,名为‘牵星引月’,需要与天地星辰相感应,过程绝不能被打断。一旦被打断,轻则前功尽弃,重则……我亦会受到重创。”

  夕凌瑶将“修炼”偷换成了“施法”,将自己的需求,包装成了救治她父亲的必要条件。

  “这个……这个自然!”云舒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爹隔壁的房间,是我存放珍贵药材的库房,平日里都上了锁,除了我谁都不会进去。那里最是安静不过!我这就去为姑娘收拾出来!”

  “还有,”夕凌瑶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关于我的事,以及我为你父亲医治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我需要绝对安静环境这件事。”

  “我明白!我发誓!”云舒举起三根手指,郑重地说道,“若云舒泄露半个字,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着她那真诚而决绝的样子,夕凌瑶心中最后一块石头落了地。

  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夕凌瑶没有再多言,只是对她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她的誓言。

  云舒的行动力很强。

  她很快便打开了那间药材库房,将里面的东西挪到别处,又搬来了新的被褥和桌椅,甚至还点上了一炉有凝神静气功效的熏香。

  这间房比柴房大得多,也干净得多。

  最重要的是,它有一扇可以从内部闩上的坚固木门,和一扇小小的、只能推开一道缝隙的高窗,既能通风,又不必担心被人窥视。

  夕凌瑶站在房间中央,环顾四周,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全感,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云舒在门口,有些忐忑地看着你:“姑娘,你看这里……还满意吗?”

  “可以了。”云舒得到了一声淡淡地回应。

  “那……我爹的病……”

  “今晚子时,月上中天,是星力最盛之时,我会开始施法。”你看着她,给出了一个承诺,“你只需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在下次病发之前令尊的病,当有转机。”

  “好……”云舒的眼中重新燃起了明亮的光芒,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句,“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再造之恩!”

  夕凌瑶不再理会她的感激,只是平静地关上了房门,落下了门闩。

  “咔哒”一声轻响,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外,是喧嚣而危险的凡尘俗世。

  门内,是你通往神界的唯一阶梯。

  少女走到窗边,推开那道缝隙,清冷的风吹了进来,让自己混乱的思绪也清明了许多。

  看着窗外那片小小的天空,心中没有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利用凡人的情感,为自己谋得安身之所。这手段并不光彩,但别无选择。

  “夕凌瑶,这只是开始。” 少女对自己说,“在这凡尘中,你必须学会不择手段。为了重返神界,你必须抛弃所有不必要的软弱与……尊严。”

  少女缓缓坐到床边,脱下那双磨损的草鞋,露出了一双与这凡尘格格不入的玉足。

  它们完美无瑕,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十根脚趾圆润可爱,透着健康的粉色。

  看着着这双纤足,想起了昨夜修炼时,月华流过足底的酥麻痒意,那陌生的快感让你的脚趾至今都还残留着一丝蜷曲的冲动。

  微微蹙眉,将这丝杂念压下。

  现在,自己所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夜幕的降临,等待那清冷的月华,再次洒满身体。

  第5章 月下裸修!道心与淫心生死对决!

  随着房门“咔哒”一声紧闭,将外界的喧嚣与云舒担忧的目光一并隔绝。

  夕凌瑶独立于这方斗室中央,身姿笔直,如同一株遗世独立的寒梅。

  少女的眼神从紧闭的门扉,到那高悬的窗缝,再到堆放着洁净被褥的床榻,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脚下。

  洁净的木地板映出微弱的光影,提醒着她身处的凡尘。

  “这里……便是我的囚笼,也是我的道场。” 她在心中默念,声音清冷而坚定。

  她缓缓走到床榻边,跪坐而下,双腿自然盘起,手势如抱星空,掌心朝上,轻搭于膝。

  这种姿势,曾是她在神界参悟星河运转、凝练神力的常态。

  那时,星辉如瀑,倾泻而下,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欢愉地呼吸着纯粹的能量,从未有何杂念能够侵扰。

  然而现在……

  她闭上双眸,试图将心神沉入丹田。

  体内的气息依旧微弱,真元如同几缕若有若无的游丝,在宽广的丹田中艰难地流转。

  更让她无法忽视的,是那股似有若无的燥热,像一团被压制住的火苗,在她的小腹深处悄然跳动。

  这是昨夜修炼时,身体被本能快感冲击后留下的余韵,也是那所谓“淫心”的直观体现。

  “可恶……这肉体凡胎。” 她在心中低咒。

  身为神女,她曾是法则的化身,是纯粹的能量体,肉欲这种东西,于她而言,是遥远而陌生的概念。

  如今被这具血肉之躯禁锢,不得不承受这种凡人所谓的“七情六欲”,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与……羞耻。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摒除杂念。

  呼吸变得悠长而绵缓,如同轻柔的涟漪,在心湖荡漾开来。

  渐渐地,外界的鸟鸣、镇上的喧嚣似乎都远去了,只剩下她自己的心跳声,以及体内那微弱的气血流淌声。

  她将全部的意识,集中于《星神牵月诀》的法门。

  这门功法,并非单纯引气入体,而是以自身为引,勾连天地星辰,引星月之华入体,以月华之力洗炼身躯,重塑神骨。

  她回想起昨夜,当月光透过指尖,渗入肌肤,那种酥麻与战栗,并非寻常。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麻痒,像有无数只细小的手,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轻抚、揉搓,使得她每一寸皮肤都敏感至极,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不知是不是修炼的法门出了问题。

  “要驾驭它。” 她告诫自己,“那并非淫邪,而是力量的一部分。”

  她开始在识海中模拟真气和月华之力运转的路线。

  从头顶百会穴,循着督脉下行,经由尾闾,再沿任脉上行,最终汇聚于丹田。

  星月之力从周身毛孔涌入,如同冰冷的溪流,缓缓浸润着她枯竭的经脉。

  她能感受到,在丹田深处,那仅存的几缕真元,正饥渴地吸收着这股新生的能量。

  意识逐渐下沉,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具精密的仪器。

  每一根骨骼,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都清晰地展现在她的“内视”之中。

  她“看”到那层薄薄的汗珠,正从她细腻的毛孔中渗出,覆盖在她紧致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对微微隆起的酥胸上。

  那种湿润的触感,在想象中变得异常鲜明,让她的小腹深处又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

  她努力将这些感官上的扰动压制下去,将注意力引向功法本身。

  她尝试调整心念,将星月能量想象成最纯粹的精华,剔除掉那些会引发身体异样反应的“杂质”。

  她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流,正从她的脊椎深处升腾而起,带着一丝凉意,拂过她纤细的颈项,直达脑门。

  “不够……这太慢了。” 她内心焦躁。这凡躯对月华之力的排斥依然存在,仅仅是靠引导,效率太低。她必须找到一个更高效的方式。

  她回想起梦境中,那些模糊却又真实的画面。似乎在神界时,她曾有过一种更为……直接的吸纳方式。

  她的心神沉入双腿,那双玉足在她的感知中,晶莹剔透,仿佛能看到其中流淌的淡金色神力余韵。

  她想起了昨夜云舒为她按压足底时,那种奇异的酥麻感。

  凡人将足底视作诸多经脉汇聚之所,难道……这亦是凡躯与天地沟通的一种方式?

  她试着将一部分心神沉入足底涌泉穴,想象着月华从那里缓缓注入。

  一股微凉的、带着淡淡香气的气流,果然从足底生出,沿着她的腿部向上蔓延。

  那是一种不同于之前纯粹月华之力的感受,它更加温和,更加……亲近。

  仿佛这股力量,天然就属于这片大地,也天然就属于这具凡躯。

  随着这股气流的缓缓上行,尤其是那线条流畅、紧致有力的修长玉腿,开始变得有些发热。

  肌肤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颤动。

  她“看”到,那原本如同死水一般的经脉,在月华与地气的共同滋润下,变得活跃起来。

  她的足尖微微上翘,脚趾不自觉地蜷曲,仿佛在回应某种无形的召唤。

  “并非邪道……是本源。” 少女的思维渐渐变得清晰。

  或许,自己曾经太过执着于神界的纯粹,却忽略了这凡俗之躯本身所蕴含的,另一种“道”。

  这具身体,虽然脆弱,却与这片天地有着更为深刻的联结。

  她猜测《星神牵月诀》之所以能够引发那种奇特的感官冲击,并非因为它“淫邪”,而是因为它能够刺激凡躯最深层的“本源”,让它与天地之气产生最直接、最原始的“交融”。

  她放松了身体,不再刻意压制那些“不适”的感受。

  当她顺应身体的反应时,体内的真元流转速度反而加快了。

  那股燥热感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明显,仿佛一团温暖的漩涡,在小腹深处缓缓旋转。

  但这一次,她没有羞耻,没有抗拒,只是漠然地感受着这一切。

  时间流逝,屋外光影变幻。

  从天光大亮到日渐西斜,房内的熏香早已燃尽,药材的清苦味也被她体内散发的淡淡幽香所取代。

  她盘坐的身影,在夕阳最后一缕余晖中,镀上了一层金边。

  当最后一丝光线从窗缝中彻底消失,屋内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时,她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双清冷的眼眸中,再无白日里的烦躁与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如同星辰般深邃的平静。

  她的身体,虽然依旧是凡胎肉骨,但内部的气息却变得更加凝实。

  心神前所未有的清明,而那一直困扰她的“淫心”,在经过白日一整天的自我调适与理性分析后,竟也奇迹般地平复了许多。

  并非彻底消失,而是被她重新认知,并收归己用。

  她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微弱真元,知道今晚的修炼,她将不再只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去驾驭。

  她轻轻舒展身体,发出骨节微响。修长的玉腿从盘坐中缓缓伸直,她用手轻柔地抚过自己的小腿,感受着那层肌肤下,若有若无的能量波动。

  “是时候了。”

  她起身走到窗前,推开那道紧闭的窗缝。一轮新月,已悄然悬挂在漆黑的夜空,清冷的月华如水银般倾泻而下,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召唤。

  确认门窗皆已从内锁好,夕凌瑶立于房间中央那片唯一的月光之下。

  这片由窗缝投射进来的、狭长而明亮的区域,此刻成了她的神坛,是她与天上星辰沟通的唯一桥梁。

  夜风拂过她素白的裙摆,带来一丝沁入骨髓的凉意,却也让她纷乱的心绪彻底沉静下来。

  “来自肉体凡胎的束缚,亦是凡胎的钥匙。”

  她心中默念着白日里的感悟,一双清冷的眸子凝视着窗外那弯新月,眼神中再无迷惘,只剩下破釜沉舟的决绝。

  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是她引动月华之力的媒介。

  任何衣物的阻隔,都会削弱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联结。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轻轻搭上了腰间的素白腰带。

  这并非源于羞耻或恐惧,而是一种即将触及本源力量的、本能的战栗。

  她曾是神,如今却要用凡人最赤裸的方式,去重新叩响神域的大门。

  腰带无声滑落,如一条失了魂魄的白蛇,蜷伏在她的脚边。

  接着,是那件沾染了尘土与风霜的素白长裙。

  当最后一层布料从她光滑的肩头褪下,她的身体,一具由神魂栖居的、完美无瑕的凡人玉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这清冷的月华之中。

  月光像是有了生命,如情人最温柔的指尖,从她优美的锁骨滑过,流连于那微微隆起、形状饱满的酥胸。

  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在清冷空气与月华的双重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悄然挺立,如同两朵在月夜中悄然绽放的寒梅,娇嫩而敏感。

  光影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勾勒出迷人的弧线,再往下,是那片从未有外物探访过的、象征着她最后神圣与纯洁的幽静之谷。

  她闭上双眼,缓缓跪坐下来,双腿自然盘起,形成一个稳固的姿态。

  她的双手轻放于膝上,掌心向上,仿佛在等待着上天的恩赐。

  她的肌肤白皙如玉,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朦胧而圣洁的光晕,每一寸曲线都仿佛是造物主最杰出的艺术品,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瘦。

  “来吧……星辰之力,月华之精。”

  她放空心神,开始运转《星神牵月诀》。这一次,她不再抗拒,不再压抑,而是敞开身心,主动去迎接、去引导那股即将席卷全身的力量洪流。

  清冷的月华仿佛听到了她的召唤,变得浓郁起来。

  它们不再是虚无的光,而是化作了实质的、肉眼可见的银色流光,如同无数纤细的银色丝线,从窗缝中涌入,温柔地缠绕上她赤裸的身体。

  冰凉的触感,从每一寸肌肤的表面传来。

  那感觉,就像是瞬间浸入了万年寒潭,刺骨的冰冷让她浑身一颤,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但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便从那冰冷之下,如同春日解冻的溪流般,缓缓地渗透出来。

  银色的月华丝线,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

  它们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流连,在她挺翘圆润的臀瓣上描摹着完美的弧度。

  每一寸被月光触及的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下窜动,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嗯……” 一声极轻的、压抑不住的鼻音,从她微启的唇间逸出。

  她立刻收束心神,知道考验已经开始。这只是前奏。

  更多的月华涌来,它们不再满足于在肌肤表面游走,而是开始顺着她张开的毛孔,向身体内部渗透。

  这个过程,比之前更加清晰,也更加……磨人。

  那感觉,仿佛有无数只冰凉而滑腻的小手,正在她的血肉之中,轻柔地、一寸寸地揉捏、抚摸。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那对饱满的雪白玉峰,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颤动,顶端的两点嫣红愈发坚挺,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在等待着采撷。

  一股陌生的热流,开始在她的小腹深处汇聚,那被她压制下去的“淫心”,在这股力量的滋润下,如同得到了甘霖的种子,再次悄然萌发。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那股酥麻感越来越强,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最终在她身体最敏感、最核心的区域爆发。

  她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幽静的溪谷之中,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细小蓓蕾,正因为能量的冲击而微微颤动,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难耐的痒意,从那里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

  “哈啊……不……”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纤细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汗珠从她的额角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她快要失控的边缘,她猛然想起了白日里的感悟——双足,涌泉穴。

  “以大地为基,以双足为根……”

  她强行将一部分即将溃散的心神,沉入到自己那双盘着的、同样被月光笼罩的玉足之上。

  那是一双完美的脚,足弓的弧度优雅至极,脚背光洁如玉,五根脚趾圆润可爱,如同精心雕琢的白玉珍珠。

  当她的意识集中于此时,奇妙的变化发生了。

  那些原本在她全身肆虐的月华之力,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开始疯狂地朝着她的双足涌去。

  而与此同时,一股温和而厚重的气息,从她身下的木地板中,透过她的臀瓣与双腿,缓缓地升腾而起,与月华之力交汇在她的脚底。

  “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中炸开。

  她的双足,此刻变成了两个贪婪的漩涡。

  冰冷的月华从脚背与脚趾渗入,温热的地气从脚底的涌泉穴涌入。

  两股截然不同的能量,在她的脚踝处交汇、盘旋,然后化作一股全新的、冰火交融的洪流,沿着她修长的小腿,势不可挡地向上冲击!

  “啊——!”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

  那是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度快感的尖叫。

  她的双脚猛地绷直,足弓高高拱起,十根脚趾因为极致的刺激而蜷缩起来,又猛地张开,像是在水中抽筋的鱼。

  那股能量洪流,沿着她的经脉一路向上。

  所过之处,酥麻感被放大了千百倍。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被点燃了,每一丝肌肉纤维都在战栗、痉挛。

  当那股洪流冲过膝盖,涌入她丰腴紧致的大腿时,她感觉两腿的内侧,那片最为娇嫩的肌肤,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奇痒难耐。

  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双腿想要摩擦,却因为盘坐的姿势而无法做到。这种求而不得的折磨,让那股热流在她的小腹处彻底爆发了。

  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正从那幽谷的深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

  那清澈的“蜜液”打湿了谷口的绒毛,顺着她大腿的根部,缓缓向下流淌,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淫靡而晶莹的光。

  “不……不行……哈啊……好奇怪……”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神女的矜持与骄傲,在这股源自凡躯本能的浪潮面前,节节败退。

  她的身体,这具她曾经鄙夷的凡俗之躯,此刻却在教她什么才是最原始的“道”,什么才是最纯粹的“交融”。

  能量洪流没有停歇,它冲破了腰间的阻碍,兵分两路。

  一路继续上行,灌入她饱满的酥胸。

  那两团雪白的丰盈,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挺拔、圆润。

  顶端的蓓蕾更是胀大了一圈,颜色变得愈发深邃,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溢出香甜的汁液。

  另一路,则直冲她的小腹丹田。

  “嗡——!”

  枯竭的丹田,如同久旱的龟裂大地,终于迎来了第一场甘霖。

  那股冰火交融的能量,在丹田内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气旋,疯狂地旋转起来。

  原本那几缕微弱的真元,瞬间被卷入其中,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壮大、凝实。

  八……十五……三十……五十……

  小腹出的真元在她感知中疯狂飙升。

  而与之相对的,是她心神所承受的巨大冲击。

  每一次真元的增长,都伴随着一阵更加猛烈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失控。

  她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膝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一丝猩红顺着嘴角流下,为她那张圣洁而痛苦的脸庞,增添了一抹妖异的艳色。

  她的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言语,而是一连串破碎的、高低起伏的呻吟与喘息。

  “齁哦哦哦?…哈啊…哈啊…要…要坏掉了…?!…好烫…身体…身体要融化了啊啊啊…”

  她的意识在快感的海洋中沉浮,只剩下最后一丝清明,死死地守护着心神,不让它被这欲望的巨浪彻底吞噬。

  她知道,一旦心神失守,她就会彻底沦为这具身体的奴隶,道心破碎,万劫不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双作为能量入口的玉足,再次传来异动。

  汇聚于此的能量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它们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涌入,而是开始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反哺着她的双脚。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浸泡在温暖的琼浆玉液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脚底的皮肤变得愈发细腻光滑,足弓的曲线愈发完美,连脚趾甲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那感觉,就像是有一条温润的舌头,正在轻柔地、仔细地舔舐着她的脚底、她的脚趾、她脚心的每一寸肌肤。

  从脚跟到脚趾,一遍又一遍,仿佛在品尝一支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凉而甜美的雪糕。

  这股全新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奇特快感,像是一剂清泉,注入了她即将崩溃的精神世界。

  “啊……嗯……” 她紧绷的身体,在这股温柔的刺激下,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

  那狂乱的、毁灭性的快感浪潮,开始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而舒适的、仿佛漂浮在云端的感觉。

  她抓住这宝贵的机会,猛地收束心神,将丹田内那已经壮大到极限的气旋,用力向内一压!

  “啵——!”

  一声轻响,仿佛是气泡破碎的声音,在她的体内响起。

  丹田内的气旋骤然停止,所有的能量瞬间向中心坍缩,凝聚成了一滴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银光的液态真元。

  成了!

  炼气化液!

  就在这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体内的狂潮彻底平息,只剩下那滴液态真元,在丹田中央静静地悬浮着,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强大气息。

  她的身体,虽然依旧因为刚才的冲击而微微颤抖,但那种失控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她缓缓地、虚脱般地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光滑的木地板冰凉,却无法让她火热的身体降温。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那对饱满的丰盈紧紧地压在地面上,被挤压成诱人的形状。

  汗水、泪水,以及那从幽谷中流出的蜜液,将她身下的地板打湿了一小片。

  她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窗外那轮清冷的新月。

  “我……做到了……”

  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哽咽。

  冰凉的木地板,紧贴着她滚烫的肌肤。

  夕凌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一次心跳,都如同战鼓般在胸腔内轰鸣,震得她全身的骨骼都在发颤。

  练气化液带来的力量感是如此真实,那滴悬浮在丹田的液态真元,蕴含着远超之前的威能。

  然而,与之相伴的,是这具凡躯前所未有的喧嚣与骚动。

  那股在修炼中被点燃的火焰,并未因功法运转的停止而熄灭。

  恰恰相反,它像是找到了肥沃的土壤,在她的小腹深处扎下根,化作一股持续不断的、令人发疯的燥热与空虚。

  高涨的淫心值不再是一个冰冷的数字,而是化作了实实在在的生理渴求。

  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那个刚刚才学会了流淌蜜液的幽谷,正一抽一缩地痉挛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无声地索求着什么。

  “怎…怎会…这才跨过练气的门槛…不……我不能……”

  神只的尊严是她最后的防线。

  她试图用意志力去压制这股浪潮,命令自己站起来,穿上衣服,将这一切不洁的、凡俗的欲望重新封印。

  可她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气力耗尽的四肢如同灌了铅,连勾动一下手指都异常艰难。

  每一次试图调动意志,换来的都是小腹处更加猛烈的空虚与热潮。

  “好难受……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难…难道是功法有问题?”

  她的内心独白充满了挣扎与迷惘。

  这具身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诚实得让她感到恐惧。

  她曾视其为囚笼,如今才发现,这囚笼自身,便是一座最深邃、最可怕的迷宫。

  在欲望与理智的反复拉扯中,她的手,那只修长白皙、曾执掌星辰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抬了起来。

  她的本意,或许只是想抚摸一下自己滚烫的额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当指尖触碰到同样被汗水浸湿的肌肤时,一股奇异的电流瞬间窜过全身。

  她的动作停顿了。

  那触感……如此陌生,又如此清晰。她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具身体。指尖下的皮肤细腻而滚烫,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弹性和敏感。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开始缓缓向下移动。

  指尖划过她优美的锁骨,那里的肌肤薄而敏感,能清晰地感觉到下方骨骼的形状。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喉咙里逸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接着,手指继续向下,小心翼翼地,仿佛在探索一件神圣的艺术品,触碰到了自己胸前那饱满而柔软的雪白。

  “啊……”

  当指腹轻轻擦过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蓓蕾时,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惊扰的鱼。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闪电般从胸口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那感觉,比之前修炼时能量冲击带来的刺激,更加直接,更加……勾魂夺魄。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吓到了,想要缩回手,可身体的本能却战胜了理智。

  她的手指,反而不受控制地,用极轻的力道,在那颗小小的、坚硬的蓓蕾上打着圈。

  每一次摩擦,都让那里的颜色变得更加深浓,也让她身体的燥热更甚一分。

  “哈啊……哈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双颊的潮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理智的堤坝,正在被这持续不断的、温柔的挑逗一点点侵蚀。

  她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探索起来。

  它滑过平坦紧致的小腹,能感觉到丹田内那滴真元正随着她的心绪而微微波动。

  再往下,手指探入了一片湿润而温热的区域。

  那里,是她身体最幽深的秘密花园。

  当指尖触碰到那片被蜜液打湿的、柔软的卷曲绒毛时,夕凌瑶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颤。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无法抗拒的好奇与渴望。

  她的手指,带着朝圣般的虔诚与探索未知领域的恐惧,缓缓地、分开了那两片柔软湿滑的花瓣。

  然后,她触碰到了。

  触碰到了那片花园最核心、最柔软、最湿滑的所在。

  温暖的、粘稠的液体包裹着她的指尖,那里的内壁光滑而柔软,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收缩,仿佛在欢迎着这迟来的探访。

  她能感觉到,在那片湿润的深处,那颗小小的、隐藏起来的蓓蕾,正因为她手指的靠近而兴奋地颤栗着。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用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

  “咿呀——!”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从她唇边迸发。

  她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又重重地落下,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世界在这一瞬间仿佛只剩下指尖与那一点相触所带来的、毁天灭地般的极致快感。

  太强烈了!这种感觉,几乎要将她的灵魂从这具身体里剥离出去!

  她再也无法思考,神只的骄傲、道心的坚守,在这一刻被冲刷得荡然无存。

  她的手指开始遵从本能,在那颗小小的、敏感至极的蓓蕾上,笨拙地、反复地揉弄、按压。

  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爆发出新一轮的战栗。

  清澈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泉水,从幽谷中疯狂涌出,将她的手指、手腕,甚至身下的一大片地板都彻底浸湿。

  “齁哦哦…不…不行了…哈啊…哈啊…身体…要变的奇怪的了…咕咿??!”

  在快感的浪潮中,她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蜷缩。

  她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试图通过摩擦来缓解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痒意。

  在混乱的动作中,她那只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的玉足,被她自己送到了身前。

  月光下,那只脚是如此美丽。

  足弓的曲线宛如一弯新月,脚趾圆润如珍珠,脚底的皮肤因为能量的洗礼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粉嫩的质感,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一个荒唐而疯狂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在修炼时,这双脚曾带给她如同被温润舌头舔舐般的奇特快感……那感觉,如同品尝永不融化的甜美乳糕……

  此刻,被欲望彻底支配的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自己冰凉的、沾染着月华气息的脚趾,送向了身体最火热、最泥泞的源头。

  少女的身躯十分柔韧。

  当冰凉柔韧的脚趾,触碰到那片滚烫湿滑的幽谷时,冷与热的极致反差,带来了一股前所未有、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啊——!”

  她彻底失控了。

  她用自己的脚趾,笨拙地、却又精准地,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中拨弄着。

  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那里的灼热,却带来了更加深邃、更加磨人的酸麻与痒意。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被那温热柔软的内壁包裹、吮吸,每一次蜷缩,都能带出更多的蜜液,将自己的玉足也染得一片晶亮。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依旧在揉弄着胸前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蓓蕾。

  上下同时传来的、性质截然不同的双重快感,将她彻底推向了疯狂的边缘。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漂浮在狂风暴雨中的扁舟,随时都会被巨浪吞噬。

  丹田内的那滴真元,也因为她剧烈的情绪波动而疯狂旋转起来,散发出的能量,让她身体的敏感度再次提升了一个台阶。

  “要…要去了…那是什么…身体最深处…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哈齁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完美的弓,脚趾死死地抵在自己的秘处深处,手指也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乳尖。

  下一刻,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暖流,轰然爆发。

  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极致的痉挛。

  子宫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引爆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比之前更加浓稠的液体,伴随着强烈的抽搐,从她的体内喷涌而出。

  “齁噢噢噢噢噢?…啊…啊…啊……”

  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时间与空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剩下那阵阵袭来的、如同潮水般永不停歇的极乐余韵。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的意识重新回归时,发现自己依旧保持着那个羞耻至极的姿势。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一根头发丝都动不了。

  身体内外,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麝香般的腥甜气味,那是她高潮后留下的味道。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只依旧抵在私处的、沾满了自己体液的玉足,又看了看自己胸前被掐得通红的蓓蕾,以及身下一片湿滑的狼藉。

  神只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茫然而绝望的表情。

  “我……对我自己……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无尽的空洞与恐惧。 “这……就是凡人沉溺的……极乐地狱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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