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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奴 #NTR
“最可怕的不是罪行本身,而是当它披上快感的皮肤,变成无法拒绝的温柔。”
——哈兰·埃里森
他们在议论我妻子的身体,就像在品鉴一杯年份稀有的顶级红酒。
不是尊重,而是公开的淫笑。
“夫人是真水做的啊。”
阿汉满脸褶子,笑得像条老狗,嘴里却溅出最恶毒的下流话。
“老子干了这么多年娘们,见过喷的,见过抖的,就是没见过能喷成喷泉的!这还是头一回。”
“夫人”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就像一记巴掌扇在我脸上,把我多年的婚姻撕成笑柄。
亚纶举起手,指尖挂着晶亮的淫液,在灯光下像拉丝的糖浆。他毫不避讳,把那股晶莹凑到舌尖,舔得津津有味。
眼睛瞬间亮得像点着火的灯泡。
“不是骚味。”
他舔着舔着,居然笑出了满足的叹息。
“是花香……茉莉花一样的骚香。”
然后他扭头看着她,嗓音柔得像情人,却下流得像粪坑里伸出的舌头:
“姐姐,要不要自己尝尝?看看自己流出来的骚水是什么味儿?”
我的妻子——
我深爱、并肩作战过的前女警官,此刻却坐在镜头前。
她脸红得像火,可那不是羞耻,而是欲火的焰。
她的眼睛湿漉漉,像被人从骨子里唤醒了一种埋藏已久的下贱渴望。
那一刻,我明白了:
羞耻早已不是她的防线,而是助燃剂。
她不再是那个正气凛然的女警官。
她甚至不再是我的妻子。
她成了他们的玩物,成了他们精心雕刻的堕落作品。
而我——
只能在屏幕前,握着自己胀得要炸裂的屌,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的每一次喷涌,不只是肉体的泄洪,而是人格的解体。
而我,却像个病态的奴隶——
无法停下,无法不硬。
我熟悉她所有的羞涩,熟悉她在床上被我轻轻挑逗时,那种欲拒还迎的小动作。
可现在,屏幕里的她,完全是另一个人。
她的眼神里闪着挣扎,却同时燃着我从未见过的火——
那是被调教过、被驯化过的母狗眼神。
亚纶的手掌上还糊满了她流出来的骚水,他慢慢把那满手的腥香凑到她唇边。
“不要……”
她开口了。
可那“不要”,娇得像撒娇,软得像撒蜜。
没有后退,没有偏头。
相反,她伸出了舌头——
粉润的丁香小舌,像小婊子舔冰淇淋一样,轻轻一点一点地舔着他那糊满淫液的掌心。
她舔得很认真,舔得一丝不苟,像个小学生在写字帖。
舌尖轻轻颤着,带着适应陌生味道的羞耻战栗。
接着,她竟然低下头,直接把那几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不再是试探性的舔,而是彻底地、乖乖地含住,慢慢吸吮。
像是在含糖果。
又像是在练习口交。
她闭着眼,眉头轻蹙,鼻息里溢出一声娇媚的鼻音:
“嗯……唔……”
那不是强迫。
不是羞辱。
是她自己贱兮兮的享受。
她的表情,就像在品尝蜂蜜般甘甜,甘愿、沉醉,甚至……
带着一种下贱的感激。
然后,她才装模作样,轻轻嘟囔一句:
“讨厌……”
但我比谁都清楚——
她不是在说“不要”。
她是在用撒娇的方式,催促:
“再给我更多。”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想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她只是“被迫”的,只是在配合,只是在演出。
可接下来,她自己的动作,直接把我最后那点可怜的幻想撕得粉碎。
她张开嘴,一根接一根,主动把亚纶的手指吞进嘴里。
不是被塞进去的,而是她自己贪婪地迎上去。
就像一个受训过的母狗信徒,把舌头当作祭品,虔诚地献上。
那不是单纯的“含”。
那是彻底的——
吞吐。
她的嘴唇紧紧裹着,死死不放,舌头灵巧地在指缝间游走。
“啵、啵、啵”——
湿腻的水声像淫荡的伴奏,在屏幕里炸开。
亚纶笑得放肆,把三根手指在她嘴里当成肉棒一样操弄,刷牙似的节奏,慢慢插入、抽出、搅动。
每一次指尖刮过她的软腭,她的喉咙都被逼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呜……呃……咕……”
那声音不是抵抗,而是回应。
是身体乖乖交出的淫荡回声。
唾液像被拧开的水龙头一样疯狂涌出,从嘴角流成一道道透明的涎液,滴滴答答坠落。
很快,在亚纶的搅弄下,那些口水被打出了泡沫,白白的、细细的,沾满了她的唇角,下巴湿透,顺着颈项滑落进乳沟,把她的胸口也彻底糊湿。
她全身都湿了。
不是下身,而是整张脸、整副胸口都被自己喷出的口水淹没。
我盯着屏幕,呼吸急促,那一幕比任何色情片都更淫靡:
她闭着眼,嘴唇吸得死死的,仿佛怕指头逃掉似的用力吮吸;脸颊烧红,呼吸紊乱,整个女人被自己的唾液和欲望一起染得狼狈不堪。
亚纶低低地笑,嗓音温柔得像哄小孩:
“姐姐,甜吗?是不是自己流出来的味道最销魂?”
她没有回答。
她只是用更急切的吞吐来回应,吸得“啧啧”作响。
那不是羞耻。
那是彻底的沉溺。
我忽然想起,她曾经是那么不可侵犯。那个一声呵斥能让毒贩当场跪下的女警,那个让我骄傲无比的妻子。
可现在,她像个发情的婊子,贪婪地吮吸男人的手指,被羞辱,被调教,却沉醉其中。
而我——
只能坐在漆黑的书房里,肉棒胀得发疼,不敢停下手,只怕漏掉她堕落得最淫靡的一刻。
“俺也想尝尝夫人的味道。”
阿汉终于忍不住了,声音低哑、带着痞气,每一个字都像钝刀在割我的脸。
亚纶没有阻拦,反而像在递交一道淫靡的请帖。
他慢条斯理地从我妻子嘴里抽出手指。
那一瞬间,她的唇齿之间还拖着几道晶亮的唾液丝,黏稠、透明,拉成淫荡的蛛网,把整场“口中供奉”衬托得像祭典。
亚纶轻轻抬着她的下巴,手指像操偶师一样调整着她的脸,把她的唇、她的眼神,一寸寸送到阿汉面前。
而阿汉呢?
那张粗糙丑陋的脸凑了上来,厚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他那条裂开干口子的舌头像蛇信子一样猛地伸出,直接覆上了她的嘴唇。
那不是吻。
那是清扫——
他用粗糙的舌头,把她唇角、下巴、脸颊上残留的唾液一口口舔净。
舔得极慢,舔得变态,每一下都像是在细细吮吸某种珍馐。
他舔得那么认真,像个贪婪的酒评家,在品鉴一块涂满精液的甜点。
每一次回舐,都是挑逗,都是掠夺。
而她……
没有退缩。
只是睁大眼,呼吸急促,然后缓缓闭上眼皮。
她的呼吸变了。
从压抑,到主动;从羞耻,到发情。
“嗯……啊……”
每一声呻吟都像被调音的伴奏,配合着他舌头的轨迹,节奏淫靡。
阿汉舔过她整张脸,舔得光亮粘湿,最后终于回到了她的嘴唇。
这一次,他的舌尖开始绕圈。
不是舔,而是描绘——
像是在给她上妆。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念头:
(他在用自己的口水,替她刻下奴隶的烙印。)
下一秒,突如其来的轻咬,她下唇被咬住,痛得轻颤。
随即,她张口。
阿汉的舌头顺势猛地钻入,和她的丁香舌纠缠、搅拌、互舔。
舌与舌摩擦,发出“啾啾”、“滋滋”的淫靡响声,像两条野兽互舔血口。
镜头把这一幕牢牢捕捉下来。
唇与唇之间的唾液被拉成长丝,交织成淫网,闪着水光。
他们交换的不只是口水,而是彻底的堕落契约。
我盯着屏幕,脑袋发烫,胸口撕裂般疼。
她曾是我的妻子,是我的骄傲,是那个面对亡命徒都不眨眼的女警官。
而现在,她在镜头前、在我眼前,被一个丑陋的痞子舔得满脸口水,深吻交缠,像个自愿沉沦的母狗教徒。
而我——
没有关掉屏幕。
只是任由自己的肉棒在手里发烫、发硬。
我知道自己应该愤怒,应该痛苦,甚至该立刻关掉这该死的屏幕。
可我根本做不到。
我的胯下早已硬得发痛,血管鼓胀得像随时要炸裂的水管。
肉棒在手心里一跳一跳,前端甚至已经渗出几滴透明的淫液,顺着龟头滴落在指尖,拉出淫丝。
我逼自己停下,手悬在半空,像某种病态的祭司在等待高潮的信号。
(不能现在射……)
(我要和她一起,在她彻底崩溃的那一刻,一起喷出来。)
光是这个念头,就让我恶心到发抖。
我是她的丈夫,却在等着她变成荡妇时跟她同高潮。
这不是爱。
这是病。
比那两个玩她的畜生还要下流。
“我也来试试姐姐的味道。”
亚纶的声音像催情剂,瞬间点燃我的下体。
他捏住她的下巴,把她从阿汉湿腻的舌吻里拽出来。
两人分开时,阿汉的舌头缓缓抽离,黏糊糊地拖出几道银丝。
而她的丁香小舌却贱兮兮地追了过去,轻轻一弹,像只还想要余温的母狗。
那一刻,我的理智像被撕裂。
亚纶没急着吻她,而是把她的脸托高,故意保持一段唇与唇之间的空气距离。
他伸出舌头,像蛇信子一样在空气中抖动,每一下都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而她?
先是白了他一眼,表情不抗拒,反而娇嗔。
接着,她主动张开嘴,吐出湿漉漉的小舌,迫不及待地迎上去。
他们就这样隔空舔舐,舌尖互碰、互卷。
像情侣前戏,又像极度下流的唾液调情舞。
亚纶的舌头时而轻扫她的舌尖,时而描着她的唇弧转圈,温柔得像抚摸婴儿脸庞,却满是恶意。
他在挑逗她的羞耻,用唾液书写,把堕落的事实直接刻进她的神经。
而她——
彻底忘了镜头。
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唇越贴越紧,身子一阵阵战栗,舌头贪婪柔软,完全投降。
这早已不是“吻”。
她是在吮吸,在索取。
她用嘴承认自己是他们的唾液容器。
她闭着眼,沉醉得像在享受人生中最重要的圣礼。
脸颊烧得通红,鼻翼急促翕动,嘴里咕啾啾作响。
水声淫靡,黏腻到骨髓。
“夫人,被俺俩弄得好爽吧?要不要更狠一点?”
阿汉的话粗俗、油腻,每一个字都像生锈的刀子在刮她最后的尊严。
她的嘴还黏在亚纶的嘴上,舌头和他搅在一起,可身体已经忍不住轻轻一震。
她没有说“想”。
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嗯……”
像风一样轻,却把她彻底出卖。
一个音节,连词都不成,却比任何下贱的呻吟都要真。
她的羞耻已经不是屏障,而是情欲的化妆品。
她在用羞涩,替自己找借口,把堕落包装成“不得已”。
她紧紧闭着眼,好像这样就能假装看不见现实。
可那脸颊的潮红,那鼻息的颤抖,那嘴角啾啾作响的水声,全是她沉溺的证据。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谁。
此刻的她,只是一张嘴,一条舌,一个被欲望重写程序的肉体反射装置。
“喜欢吧?姐姐不讨厌这样吧?”
亚纶一边舌吻一边低语,声音轻得像毒针,却直插她的大脑奖赏系统。
“承认吧,你就是喜欢被男人操控、喜欢被调教的骚货。承认了,你就能高潮得更狠。”
她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那不是害怕,是命中要害的反射。
脸颊烧得更红,呼吸急促到几乎喷火,舌头缠得更深,动作更黏腻。
她没有反驳。
她用更贱的吻来回应这个污辱。
她不是没听见,而是全听进去了。
然后用舌头承认:
是的,我就是这样。
她正在被彻底说服。
就在她即将崩溃、完全陷落的瞬间——
石头开口了。
“闷骚就闷骚,承认嘛,别装清高了!这样玩才带劲嘛,夫人!”
他的声音粗暴,像一根生锈的铁棍,生生砸进这场湿热的调教里。
粗鄙、直接、没一点技巧,却精准戳中最后的遮羞布。
她心里仅剩的一点防线,就这样被捅穿。
我脑袋“嗡”的一声,耳膜像被扯裂。
(他妈的……这死胖子真的是个搅局之王!)
“闷骚……你妹!我没有!我不是喜欢被人强迫的变态……你妹才抖M呢……啊!”
她尖声反击,像困兽发出最后的嘶吼。
可那结尾的“啊”,却不争气地娇媚泄出,太真,太淫荡,像高潮前的啼鸣。
她嘴上逞强,身体早就缴械。
她的反驳刚出口,石头的手在裙子里猛地一拧,动作粗暴得像拧螺丝。
她立刻发出我最熟悉的声音——
那种只会在高潮前溢出的、带哭腔的呻吟。
“不行……奶头很软的……不能这么用力……啊♥~”
声音断续、沙哑,像带电的哀号。
可那不是求饶,而是身体发出的“求你别停”。
隔着布料,我能看见她的胸口被那双粗手狠狠揉压,连衣裙被扯得起皱变形。
那一片布料被撑得紧鼓鼓,乳头的形状竟清晰顶出,像要把裙子戳穿。
石头的手指死死掐着那一点,拧、扯、搓,就像在折磨一个开关。
我太熟悉她的胸。
柔软、敏感,一点点摩擦就能战栗。
乳头更是命门,往常我轻轻吸吮,她就会缩成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
可现在,她的乳尖隔着裙子被死胖子像钳子一样碾磨。
没有温柔,只有粗暴、羞辱与目的性。
布料摩擦她的乳晕,每一下都让她的呻吟撕裂。
她嘴里喊着“不能”,身体却发烫。
声音里带着抑不住的鼻音颤抖,像是在承认:
再来。
我死死盯着屏幕,布料下那对被捏得变形的乳房,被抓得凹陷、推得扭曲,隔着裙子都能看见乳头被拉长。
我一边怒骂:
“王八蛋!死胖子!”
可手却死死握紧肉棒,恨自己嫉妒。
我嫉妒那双能隔着裙子蹂躏她的手。
嫉妒她在他手里呻吟的声音,不再属于我。
甚至更恐惧的是——
我在期待她能被折磨出更淫靡、更下作的声音。
石头偏偏懂她,他拧得狠,停得也准。
她喘得乱七八糟,眼角挂泪,却在布料的摩擦下泄出更高的娇啼:
“啊♥~不行……别一边拉扯一边拧……奶头要坏掉了……唔!”
这是抗议吗?
不。
这是求继续。
她的语气不再像拒绝,更像在撒娇哀求“别停”。
当石头猛然停下,她反而愣住,眼神闪过惊讶与失落,甚至……
哀怨。
“怎么了,女警大人?”
石头语气轻描淡写,就像医生例行问诊:
“还疼吗?”
残忍至极。
“没……没什么……”
她咬唇强撑,可喘息早已溢出,像堤坝决口的潮水。
当石头再度拉扯,布料下的乳头被扭到变形,她痛得浑身一抖,眼角泪花闪烁。
可那表情,痛苦与愉悦交织,反而更淫荡。
她呻吟碎裂:
“呃……啊……哈……不……”
像被插到子宫口时发出的支离呻吟。
“真的没什么吗?”
石头笑着停手,再次悬空。
我亲眼看见,她心里的最后一堵墙被拧碎。
终于,她低声吐出最不该说的一句话:
“为什么你……突然停下来了?”
那声音里有懊恼,有不甘,更有赤裸的——
欲求不满。
她,渴望继续。
不是被迫。
是主动祈求。
石头笑了,嘴角那股油腻、贱得让人作呕的得意荡开。
就像猎人已经闻到猎物的血腥味。
这才刚刚开始。
艳丽的脸上还挂着怒意,可那双眼睛却已经泛红,混着湿气,像是一头在欲火中挣扎的小兽。
她嘴上逞强,身体却在背叛她。
每一次乳头被拧扯,每一次破音的喘息,都是出卖。
她正在下滑,刹不住车。
而我坐在书房,死死盯着屏幕,心里一团乱麻:
嫉妒、不甘、憎恨,还有一种病态的兴奋。
那种“她越堕落,我越兴奋”的变态高潮感。
“因为太太你没说喜欢,那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石头的语气轻描淡写,像在商量晚饭。
“如果你想让我继续,就说你喜欢我这样玩你。我就满足你,好不好?”
这不是请求,这是命令。
“喜欢”两个字,就像一把屠刀,要她亲手把自己剖开。
只要说出口,她就彻底无路可退。
“哼……你这样一直强迫我承认我不喜欢的东西……有意思吗?”
她冷哼,声线颤抖,像是困兽最后的挣扎。
偏偏这个时候,阿汉跳出来了,摆出一副“正义脸”:
“对啊,俺也觉得你过分了。”
“像夫人这么娇贵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种喜欢被糟蹋的变态呢?”
听起来像护着她,实际上却是更狠的一刀。
意思是:
如果你承认喜欢,那你就是个变态。
说着,他还贼笑着凑过来,直接用一记湿热、暴力的舌吻堵住她的嘴,把她刚刚要出口的反驳硬生生吞了进去。
那不是亲吻,而是吞噬。
吞掉她的反抗,吞掉她的羞耻。
她被压得身体后仰,所有喘息声都溶进他和她纠缠的舌头里。
我清清楚楚看见,她挣扎一秒,然后彻底软了。
她的嘴张得更开,唾液从两人嘴角溢出,滴落,拉丝,闪光,淫靡。
阿汉的“声援”,简直像一场下流的讽刺剧: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然后我操你。
他们不是在调情。
他们是在用言语和舌头,把她逼到自我认知的绝境。
她若承认喜欢,就是荡妇。
她若不承认,就被寸止羞辱,呻吟被夺走。
没有选项,只有沉沦。
而我——
又一次握紧了自己的肉棒,在漆黑书房里抖到发疼。
“我只是要太太你正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那个‘真正的自己’。”
石头的声音轻快,却冷得像判决书。
他不是在讨论,他是在宣判。
那语气,像个伪善的心理医生,嘴里说着“我是为你好”,每一个字却都是赤裸裸的操控与羞辱。
“胡说八道……什么真正的自己?”
她终于暴起反击,甩开阿汉的手,猛地转头,死死瞪着石头。
那一刻,她真的像极了我熟悉的她——
警服笔挺、目光凛冽、不容侵犯。
可我知道,这不是回归正义,而是困兽的最后反扑。
她的眼神里有怒、有羞、有怕,还有濒临崩溃的无力感。
而石头,只是笑。
像老猎人看小鹿在最后一圈里拼命蹬腿。
他没有动。
他不需要动。
他的武器不是拳头,不是绳索,而是——
证据。
“我可没胡说八道,我可是证据确凿的。不信吗?汪峰,把电视打开,让太太看看我为她准备的特别节目。”
那一刻,我背脊一凉,整个人僵住。
他早就布好局,不只是要调教她的身体,而是要把她的身份、自我、尊严统统撕裂。
让“不可能”,变成“自己亲眼看见”。
电视亮起。
那台曾经放我们最爱剧集的电视,如今成了羞耻公审的刑场。
画面刚播出,我不用看清内容,只看她的脸,就明白了。
她眼神惊愕、慌乱、拒绝、崩溃。
瞳孔放大,唇开始颤抖。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她清楚:
这下,她再也否认不了自己了。
“你们想干什么?!不知道挟持警务人员是罪加一等吗!”
电视屏幕里的她怒吼,嗓音铿锵,眼神凌厉。
那一刻,她还是我记忆中那个嫉恶如仇、不屈不挠的警察。
她像一把刚出鞘的刀,闪着冷光。
没有恐惧,只有蔑视。
她穿着我最熟悉的一身——
米白色衬衣、黑色背心、短裙配马丁靴。
干练,性感,带着轻熟女的妩媚,又裹着警察的外壳。
制服?
还是诱惑?
在我眼里,那是她的骄傲;可在他们眼里,那只是色情前戏。
她总说:
“穿衣风格是种态度。”
是的,她哪怕办银行业务都要精致到位。
我还记得那天她笑着出门时,对我调笑:
“那我就当是约会银行小哥吧。”
马丁靴踩在地板上的利落背影,刻在我脑海里。
可现在,这份打扮成了舞台服装,成了剥夺她尊严的开场白。
电视里的她怒斥,目光如刀。
而我坐在现实里,清楚得要命:
这些语言毫无用处,她的正义感只是即将破裂的薄膜。
我想冲着屏幕吼“关掉它!”,可我没有。
我死死盯着画面,盯着她那张脸,那份骄傲,以及它即将被剥落的瞬间。
屏幕慢慢切画面,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眼睛,刺穿记忆。
那天她的样子,我闭眼都能复刻——
冷冽的神情,挺直的腰背。
米白衬衣、黑色背心、短裙、马丁靴。
那是她最锋利、最性感、最“上战场”的样子。
可现在,全被换了语境。
那份强硬,那份正义,那份性感,在别人眼里全变成:
预热。
色情的前奏。
“哇塞!特备节目啊?石头你真牛逼!”
一个人像个色主播一样尖叫。
“咦?这画面眼熟啊……哦!是那个‘银行大奶女警’视频!”
“银行大奶女警”六个字像铁锤砸在我太阳穴上。
我想冲过去撕掉他的嘴,可我只能盯着屏幕,像条被拴住的狗。
“我也看过啊,不过只有40秒片段。完整版有多长?”
“呵呵,一个半小时高清,六段,全套。”
石头贱贱地补刀,像个流氓在介绍艺术品。
他们笑,他们起哄,语调像毒针扎我耳朵。
英语、日语、各种口音混在一起:
“I’ve seen this video, very exciting!”
“すごい…完全版が见つかったなんて奇迹ですね!”
多国语言的低语合成一首施虐合唱。
他们不只是观众,他们是共犯。
全球化的羞辱机器在运转,坐在屏幕前的人,每一个都在用语言自慰,用语言强奸。
“真不够意思啊,这么好东西,怎么不早点分享?”
“这是要破坏节奏,还是故意给太太点颜色看看啊?”
他们笑,他们闹,他们假装第一次看,
可我知道,他们早就脱光了她,一遍一遍撸着这段视频。
他们现在演的,只是羞辱剧的“二刷”。
而我……
我像个傀儡,被吊在黑暗里,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被变成色情素材。
被多国语言剥光,被舌头一样的评论轮奸。
石头装模作样说:
“我只是想让太太重温飒爽英姿,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
这是公开处刑!
不流血,不上刑具,却比一切酷刑更彻底——
人格剥夺。
他们是戏子,把我妻子的羞耻变成笑点;他们是刽子手,把我的痛苦变成掌声。
每一声哄笑,像一根根锈钉钉进我心口。
而我,早已不是旁观者。
我是共犯。
因为我也在看。
我也……
舍不得不看。
我盯着屏幕上的她,那身熟悉的衣装、那副笔直的身姿,双眉微蹙,眼神冷冽。
那是我熟悉的她,属于过去的她。
可下一帧,画面里,她已经被一群“观众”包围。
他们嘴上装出惊讶,眼睛里却闪着早就撸过几十遍的下流光。
我明白了。
他们不是第一次看。
他们在玩羞辱的游戏——
“我知道,你知道,但我偏要装不知道。”
就像明明一边撸过几十次,却偏偏在当事人面前演一场“哇第一次见”的戏码,仿佛在说:
你还以为你是谁?
不过是我们饭后打飞机的甜点罢了。
他们的手可能空着,可他们的嘴就是新的下流器官。
他们用的不是手,而是词。
每一句调侃、每一次夸张,都锋利得像刀。
“这不是那个‘大奶女警’吗?”
“原来夫人也上过热搜啊,失敬失敬。”
“完整版一个半小时?这剪辑师良心啊。”
这些话不是评论,是台词。
他们不是吃瓜群众,而是剧本里的演员。
一个个在表演,在合谋。
目的只有一个:
不是操烂她的身体,而是摧毁她的自我,让她羞耻到无话可说。
石头不只是想羞辱她的乳头、她的逼,他要羞辱的是她的“身份”。
她不再是掌控局势的前女警官,而是被人当作资源流转的色情素材;不再是我的妻子,而是一个在网络被反复点击的“片段”;不再是主语,而是被剥夺了发声权的“对象”。
那群男人越是演戏,越是热闹评论,越是在告诉她:
你没资格反驳。
因为我们早就知道你是什么了。
只是等你自己说出口。
我忽然想起,那天她第一次在家看到这段视频的反应。
她没有说话。
眼神空了,像灵魂被掏空。
嘴唇张了张,却没有声音。
不是因为不会说,而是不知道从哪里说。
当一个人连否认都显得可笑的时候,羞耻就不是选择,而是宿命。
石头放这一段,不是挑衅我。
而是对她下的死刑判决。
这不是播放,是证据链;不是娱乐,是审判台;是她灵魂的一纸通缉令。
他太懂操控了。
他知道她这种直率、快反、善恶分明的性格,最扛不住的就是这种慢刀子——
一群人围着你,看你崩坏,还逼你自己承认。
我想闭眼。
可我做不到。
我的眼皮像被钉死在屏幕上,只能看着她,一点一点被剥光。
老实说,如果我现在还敢嘴硬,说这段视频对我毫无影响,那就不是自欺,而是精神病。
我太清楚那天发生了什么。
也清楚网上流传的是什么。
那40秒的片段,我早就反复看过无数遍。
每一帧都烙在我脑子里,就连她衣服被撕开、乳房弹出的角度,我都能在脑海里逐帧重播。
我甚至可以闭眼,精准描绘出她乳头在空气里颤抖的轨迹。
我还存着那段糊到发灰、像盗版录像带一样翻录几十次的监控片段。
我为了找完整版,动用过各种关系,像疯子一样追查。
几个月下来,一无所获。
那时我甚至自我安慰:
或许这就是她最后的救赎——
至少没人能看到她彻底崩溃的样子。
可现在,这台高清大屏幕像一把钝刀,慢慢剖开我虚伪的外壳。
石头播放的视频,分辨率高得能看到她皮肤的细微毛孔,角度精准到像是专人机位。
只消几秒,我就认出来——
那40秒,是从这一整套的母带里剪出来的。
我曾撸了无数遍的“爆奶瞬间”,不过是完整版菜单里的一小口甜点而已。
我握紧拳头,指甲扎进掌心。
不是愤怒,而是悔恨。
这该死的视频,我早该拿到。
我知道它存在,却拦不住它的流向,就像我拦不住艳丽的崩溃。
而石头呢?
他轻轻松松就拿在手里。
不是凭调查,不靠情报,
而是像个变态的艺术收藏家,把它当作宝贝一样,在众目睽睽下揭幕。
我心底那个最见不得人的声音在低语:
(你不是反对他放出来……你是在嫉妒。嫉妒他有全套,而你没有。)
我不敢承认,却无法否认。
他不仅握着完整版视频,他还掌握了羞辱她的权力。
他可以随时暂停在她瞪大的眼神上,可以慢放她衣服被撕开的那一帧,可以反复定格她崩溃时的表情。
他是导演,也是法官。
而我是什么?
我只是个失控的收藏癖,一个错过时机的废物丈夫,一个在黑暗里对着40秒片段打飞机的偷窥者。
此刻我握着烫得发红的肉棒,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像一条被踩住尾巴的狗,喘不过气。
石头的嘴角勾起一点得意,像是在笑:
(你有的是残渣,我有的是全餐。)
(你不仅控制不了她,你连自己的下体都控制不住。)
视频切回银行劫案,没有转场音效。
画面像一根钝钉,狠狠钉进我太阳穴的神经。
“呵呵呵……我们连整间银行都挟持了,还在乎你说的罪加一等吗?”
劫匪的声音里没有慌张,只有不屑与戏谑。
他不是在威胁一名女警,他是在调戏她,调戏她身后整套执法系统的尊严。
“而且,就是因为你是女警,才够刺激呢!”
这句话像是专门对着我吐的。
精准、残忍,像一枚毒针直直扎破我最后的底线。
那一刻我明白,他们从来不是来劫财的。
他们是在拍片。
一部专门羞辱权威、玩弄女警的猎艳纪录片。
我的眼睛死死黏在屏幕上。
不能不看。
我必须看。
画面里的她,还是我熟悉的模样——
米白色制服裙,裁剪利落,裙摆刚好盖过大腿根。
她微微下蹲时,布料拉开柔韧的曲线。
黑色马丁靴衬得她的腿线笔直修长,就像我无数次在家幻想她穿着这身打扮,被我压在沙发上的模样。
她站得笔直,表情冷冽,眼神坚定,那是一种“正义不容侵犯”的刚硬。
可我看着,却只觉得这画面太干净了。
干净得像一张白床单——
注定要被精液染脏。
不是她不够强,而是我知道,这份干净只存在于“被羞辱之前”的短短几分钟。
她越骄傲,我越恐惧。
越整洁,越像是早就被预设要“褪掉”。
越高傲,越注定会从高处摔下来。
她的声音依旧冷冷的,眼神依旧锐利。
可我比任何人都熟悉她。
我听得出她呼吸里的轻微紊乱;我看得出她抿唇时,舌尖偷偷舔了一下;我甚至捕捉到下颌线的细微松动。
这些别人或许看不见,但我一眼就能分辨。
因为我熟悉她什么时候是愤怒,什么时候是被欲望撩动。
而此刻,她不再是女警。
她已经开始被他们引导,被他们重构。
她身上那层“权威外壳”,正在被剥离,换成另一种身份:
——她是他们的玩物。
我盯着那身米白裙装,盯着那层骄傲下即将崩裂的女人,心里不争气地冒出一个词:
预热。
这不是警匪视频。
这是色情剧的前奏。
羞辱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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