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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与钻戒 (1)作者:过来看看233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0 长篇小说 7370 ℃

【项圈与钻戒】(1)

作者:过来看看233

2025/11/4发表于:sis001

  《项圈与钻戒》

  第一章:噩梦

  上海。

  这座城市在夜色中分裂成两个世界。

  一边是陆家嘴的璀璨灯火——东方明珠、上海中心、环球金融中心,这些标志性建筑像钻石一样闪耀。高档公寓里,精英们品着红酒,谈论著并购、上市、资本运作。

  另一边是浦西老城区的昏暗巷弄——破旧的居民楼、麻辣烫店、廉价宾馆。城中村的霓虹灯闪烁着刺眼的红光,空气中混合著油烟和潮湿的气味。

  两个世界,只隔着一条黄浦江。

  但对某些人来说,这条江比天堑还要难以跨越。

  而对另一些人来说,这条江可以随时穿越——从光明到黑暗,从高贵到堕落。

  林雨萱,28岁,伦敦政经学院金融硕士,汇盛资本项目经理,年薪百万。  她开着奥迪A6,住在新天地的精装两居室,拎着Hermès包,穿着Armani套装。

  她是陈逸凡的女朋友——陈逸凡,天衡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复旦法学院,年薪三百万,前途无量。

  他们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一对。

  但就在昨晚,林雨萱穿过了那条江。

  不是自愿的。

  是被拖过去的。

  **三个月前。**

  汇盛资本,27楼会议室。

  资产证券化项目启动会,落地窗外是浦东的天际线。

  会议室里坐满了甲乙双方的人。汇盛这边清一色的名校海归,穿着定制西装,桌上摆着MacBook Pro。乙方那边都是二本出身的码农,背着双肩包,用的是公司配的联想笔记本。

  苟建国代表乙方公司做技术方案汇报。PPT翻到第12页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错误——资产池规模的单位写错了,把“万元”写成了“千元”。

  一个低级错误。

  他还没反应过来,林雨萱就打断了他。

  “等等,苟工,”她的声音冷冷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上的iPad,“这页的资产池规模单位是不是写错了?8……5千元?还是8.5万元?这可是ABS产品的基础数据,直接关系到优先级和次级档的分层设计,也影响到我们向上交所报备的发行规模。”

  苟建国愣住了:“啊...林经理,我马上改...”

  “马上改?”林雨萱冷笑,翻开面前的文件夹,“你知道这个错误意味着什么吗?资产池规模差了10倍,直接导致后面所有的现金流模型、风险权重计算、分层定价全部要推翻重来。我们这个项目下周就要给投资者路演,你让我拿着错误的基础数据去见机构投资者?”

  她顿了顿,声音更冷了:“还是说,你们连Excel的单位换算都搞不清楚?”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看着他。

  他的同事在旁边尴尬地低头,客户代表皱着眉,他的老板脸色铁青。

  林雨萱转向她的上司,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赵总,我建议更换合作方。这种连基本数据都做不对的团队,会拖累我们的项目进度,更会影响汇盛在交易所和投资人面前的专业形象。”

  “对不起林经理...是我疏忽了...”苟建国低头道歉,声音在颤抖。  没人说话。

  空气凝固了。

  他感受到无数鄙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

  那一刻,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会后,他躲在洗手间的隔间里,不敢出去面对同事。

  然后他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林雨萱和她的女同事进了隔壁洗手间,正在聊天。

  “雨萱,刚才是不是太严厉了?”女同事问。

  林雨萱的笑声传来:“严厉?这种人就该骂醒。你知道吗,他看我的眼神特别恶心,像在意淫我。”

  女同事也笑了:“哈哈,那个狗贱人~~哈哈哈?他也配?”

  “就是啊,”林雨萱的声音里满是嘲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种臭外地底层男,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笑声渐远,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走廊里。

  苟建国在隔间里站着,拳头攥得指甲掐进掌心。

  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油腻、秃顶、大肚腩、廉价的西装。

  35岁,二本毕业,在上海月薪8000元,还是基层员工,没结婚,租住在宝山区城中村的单间,每天挤两小时地铁上班。

  “狗贱人。”

  “底层男!”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她的话在他脑海里回响,像咒语,像审判。

  苟建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慢慢扬起一个扭曲的笑容。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精英...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跪在我面前。

  我要让你知道,你看不起的“底层男”,能让你失去一切。

  从那天起,他开始偷偷观察林雨萱。

  他记录她的习惯:

  - 每周四有固定应酬

  - 酒量不好,三杯就会醉

  - 和男朋友感情很好,经常在朋友圈秀恩爱

  - 开奥迪A6,住新天地

  他用小号关注她的社交媒体,保存她每一张照片。

  他发现她和陈逸凡的关系——天衡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复旦法学院,年薪三百万,住世纪大道高档公寓。

  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完美的一对。

  苟建国盯着他们的合影看了很久,眼神越来越冷。

  他意识到,毁掉一个精英女性,最好的方法不是伤害她的身体,而是毁掉她的名声。让她活在恐惧中,让她的完美生活成为一个巨大的谎言。

  他在网上搜索:

  “如何拍摄看起来自愿的证据”

  “酒后性侵如何规避法律风险”

  “如何长期控制一个人”

  他买了微型摄像头,安装在帽子上、钥匙扣上、充电宝上。

  他在网上买了迷药,催情药,测试剂量。

  他等待机会。

  **昨晚,机会来了。**

  那场应酬,是他主动要求参加的。他告诉老板自己想多学习,老板同意了。  他提前就知道林雨萱会来。

  他没有喝酒,保持清醒。

  销售经理不断给林雨萱劝着酒。

  他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迷离。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当她醉倒的时候,他“好心”地提出送她回家。

  车子没有开往她家,而是直接去了他提前订好的宾馆。

  房间里,四个角度的摄像头已经就位。

  林雨萱在一片漆黑中醒来。

  头痛欲裂,像有无数根针在脑子里乱戳。她想睁开眼睛,但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

  陌生的天花板。

  不是家里的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一块水渍,像张开了一张诡异的笑脸。日光灯管*嗡嗡嗡*发出刺耳的声响,昏黄的光线让一切都蒙上阴影。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还夹杂着廉价洗发水的劣质香精味和潮湿霉味。那股混浊的气味让她喉咙发紧。  这是哪里?

  她想起身,身体却传来剧烈的疼痛。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

  她猛地惊醒,意识如潮水般涌回。她想坐起来,被子滑落,她才发现自己赤裸着。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

  她慌乱地拉过被子遮住身体,手在颤抖。被单很粗糙,有洗衣粉的味道,不是家里丝质床单的触感。

  她转头——

  床边坐着一个男人。

  苟建国。

  他背对着她,正在抽烟。*呼——*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盘旋上升,像一条灰色的蛇。他穿着一件廉价的白色背心,露出松弛的后背和腰间的赘肉。背心被汗水浸湿,贴在他油腻的皮肤上。房间里弥漫着烟草味、汗臭味和性爱后的混浊气味。

  林雨萱的呼吸停止了一秒。

  记忆的碎片开始闪现:

  *应酬...饭桌...白酒...越来越醉...*

  *苟建国说“林经理,我送您回家”...*

  *好晕...她靠在座位上...*

  *然后...一片空白...*

  她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看着床单上的斑驳痕迹,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的Armani套装被扔在脏兮兮的地板上,衬衫的扣子*嘚嘚嘚*散落一地。她能感觉到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疼痛,还有大腿内侧黏糊糊的触感。

  真相像一把刀,狠狠插进她的心脏。

  “发生了什么?!”

  她的声音在颤抖,带着哭腔。

  苟建国慢慢转过身,*吱嘎*椅子发出刺耳的响声,手里夹着烟,眼神冰冷。

  “林经理醒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讨论天气,*呼——*吐出一口烟雾,“睡得怎么样?”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雨萱拼命往后缩,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她想找衣服穿,但她的套装在地上,她够不到。

  “做了什么?”苟建国冷笑,“林经理不记得了?我们做了该做的。”  “不...我喝醉了...你...你强奸我?!”

  她的声音在尖叫。

  苟建国弹了弹烟灰,烟灰落进烟灰缸:“强奸?林经理,你可是自己跟我来的。”

  “不!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苟建国拿出手机,*滴*点开相册,“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把手机递给她。

  林雨萱颤抖着接过,手指冰冷,屏幕上是一段视频。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快得像要炸开。

  ---

  第一段画面:宾馆门口的监控。

  她被苟建国扶着,虽然摇摇晃晃,但看起来是在“自己走路”。监控拍得很清楚——她没有挣扎,没有喊叫。

  甚至在镜头角度下,看起来像是她在“配合”。

  *不...不是这样的...我当时已经失去意识了...*

  ---

  第二段画面:电梯里。

  她靠在电梯的墙上,苟建国搂着她的腰。从角度看,像是情侣的亲密动作。  *我根本站不稳...他在扶我...但拍出来却像...*

  ---

  第三段画面:房间内部。

  三个角度的摄像头。

  *他早就准备好了。*

  林雨萱看着画面,记忆的碎片开始回涌——

  ---

  门被推开。她被他半拖半抱地带进房间。

  她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偶尔清醒一点点,看到天花板在旋转。

  她想说“我要回家”,但舌头打结,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不...我...回...”

  苟建国把她摁在墙上。她感觉到背后墙壁的冰冷,还有他肥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他的大手粗暴地抓住她的衬衫,用力一扯——

  *嘶啦——啪嗒啪嗒啪嗒——*

  纽扣像爆裂的珍珠,四散飞溅,在廉价地板上滚动,发出清脆的嘚嘚嘚声响。一颗弹到墙上,啪嗒一声掉落。

  她的蕾丝胸衣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目光像饿狼盯着猎物,毫不掩饰的贪婪。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的汗臭味和烟草味,让她几乎窒息。

  “不...我要...回家...”她含糊地说,试图推开他。

  但她的手臂软得像面条,根本使不上力。

  “林经理,”苟建国的声音在她耳边,带着酒气和烟味,还有某种兽性的兴奋,“你马上就知道什么叫爽了。”

  他的大手伸向她的胸前,粗暴地扯掉她的蕾丝胸衣。

  *咔嚓——啪——*

  胸衣的搭扣被扯断,弹到地上,啪嗒一声落地。

  她丰满的乳房暴露在他眼前,白嫩柔软,乳头因为惊恐和冷空气的刺激而微微挺立。廉价空调吹出的冷风掠过她裸露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操,这对大奶子真他妈诱人,”苟建国伸手抓住,大力揉捏,“之前开会的时候,老子就盯着你这对奶子看,想着什么时候能摸一把。”

  他的手很粗糙,像砂纸一样摩擦着她细腻的乳房皮肤。用力到她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变了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油腻刮擦过她敏感的肌肤,带来恶心的感觉。

  “这么大,这么软,手感真他妈好,”苟建国淫笑着,两只手同时揉捏,像在揉面团,“摸起来比看起来还爽。”

  然后他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拧。

  “啊——!”她痛叫出声。

  “叫啊,叫得越大声老子越爽,”苟建国继续拧着她的乳头,像在拧开关,“这小奶头真敏感,一碰就硬了。”

  “林经理平时装的这么高贵,奶子却这么骚,”他低头,伸出舌头舔舐她的乳头,“是不是很想被男人玩?”

  湿滑的舌头刮过敏感的乳尖,*啧啧*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带来羞耻的酥麻感。她能感觉到他舌头上的粗糙质感,还有他口中烟草和白酒混合的恶心味道。

  然后苟建国张嘴含住整个乳头,用力吮吸,*嗞溜嗞溜*,像婴儿吸奶一样。吮吸的力道大到她感觉乳头都要被扯下来。

  “不...不要...”她哀求。

  但他不理,反而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头。

  疼痛和异样的刺激混合在一起。

  “这奶子老子要好好玩,”苟建国一边吸一边说,“等会儿一定要在这对大奶子上射一炮。”

  她想躲,但后背已经抵着墙,无处可逃。

  然后苟建国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嘭——*身体重重砸在床垫上,廉价的弹簧发出刺耳的*吱嘎吱嘎*声。  视野颠倒,天花板的灯晃得她眼花。

  裙子被强行脱掉。黑色丝袜被他粗暴地撕成碎片,*刺啦刺啦*,细腻的丝线在他手里像纸一样脆弱。她能听到丝袜纤维断裂的细微声响,像无数根琴弦同时崩断。

  “林经理平时穿得这么骚,黑丝配职业裙,”苟建国一边撕一边淫笑,“就是勾引男人的骚货嘛。”

  “这么贵的丝袜,撕起来真爽。”

  苟建国的手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摩擦,*沙沙沙*,粗糙的掌心隔着破碎的丝袜摩擦她细腻的皮肤,发出令人不适的摩擦声。

  “这腿又白又嫩,”他淫笑着,手从大腿根部一路向上滑,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汗渍痕迹,“林经理的腿真他妈长,摸起来滑溜溜的。”

  “平时穿着高跟鞋,这双长腿在老子眼前晃,勾引死老子了。”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那黏腻的触感,像蛞蝓爬过皮肤。

  苟建国用力掰开她的双腿,让她摆成屈辱的M字型。

  “张开点,让老子好好看看你这骚逼。”

  苟建国扯掉她的内裤,那件丝质小裤已经被汗水浸湿——不是欲望,是恐惧的冷汗。

  他把内裤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气,露出淫秽的笑容。

  “林经理的小穴是什么味道呢?”

  她羞辱到想死,却无力反抗。冰冷的空气吹过她裸露的下体,那种暴露感让她浑身颤栗。

  她想合拢双腿,但他用膝盖强行分开她的大腿,粗暴地掰开。

  苟建国没有任何前戏,低头看着自己早已挺立粗壮的阴茎——那根丑陋的肉棒足有成年男人手腕般粗,青筋暴起,狰狞地对准她柔嫩紧致的花穴。

  那对比是残忍的。

  她的花穴小巧而紧致,粉嫩的花瓣微微合拢,像未经人事的少女。而他的肉棒粗大丑陋,顶端紫红,足足有她两指半那么粗。

  这样的尺寸,怎么可能进得去...

  但他不管这些,抓住自己的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用滚烫的龟头抵住她紧闭的入口。她能感觉到那硬邦邦的触感,还有从龟头渗出的黏腻液体。

  然后他用力往里顶——

  *嗤——*

  撕裂般的疼痛。

  “操——这小穴真他妈紧——挤死老子了——”

  她的下体完全没有准备,那娇嫩的阴道被他粗大的肉棒强行撑开,入口被撕扯到极限,干涩的撕裂感让她几乎昏厥。

  她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

  那根粗大的东西一寸一寸地挤进她窄小的甬道,撑得她的阴道壁生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道青筋摩擦过紧致内壁的触感,还有那灼热的温度,仿佛要把她从内部烧穿。

  “啊——!”

  她想尖叫,但喉咙像被堵住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哽咽。口腔里是苦涩的味道,胃液涌上喉咙。

  “啧啧,这么紧...”苟建国一边往里顶一边淫笑,“林经理的小穴这么紧,看来陈律师那小鸡巴根本撑不满你啊。”

  “我这大肉棒,是不是比陈律师粗多了?”

  “你那男朋友有老子这么粗吗?有老子这么长吗?”

  “我这大鸡巴插进去,把你的小骚穴撑满了吧?爽不爽?”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带着恶毒的嘲讽。

  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形状——太粗了,粗到她的阴道被完全撑满,那根肉棒滚烫、青筋凸起,每一条凸起的血管都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她窄小的甬道之前只能勉强容纳陈逸凡那根细长的阴茎,而现在被苟建国这根粗大丑陋的肉棒强行塞满,撑到了极限。

  阴道口被撑得几乎要裂开,她能感觉到那种过度扩张的刺痛。

  痛...好痛...太粗了...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那紧致的蜜穴肌肉痉挛般收缩,想要把这根太过粗大的入侵者排出去。

  但阴道壁被撑得太满,根本无法收缩,只能无助地包裹着那根巨大的肉茎。  “啧啧,林经理的小穴太他妈紧了,”苟建国淫笑,“看来陈律师那小鸡巴真的没把你操开啊。”

  “我这大肉棒塞进去,是不是要把你撑坏了?”

  但这反而让他更兴奋。

  “哟,林经理的小骚穴夹这么紧,”他得意地笑,“是舍不得我的大鸡巴出去吗?”

  “还是你这骚逼太饥渴了,想要被操烂?”

  “不...不是...求你...停下...”她在半昏迷中哀求。

  但苟建国充耳不闻,开始粗暴地抽插,让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窄小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啪叽——啪叽——啪叽——*

  每一次撞击都深到让她灵魂都在颤抖。她听到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他的阴囊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混杂着某种黏腻水声——那是她私处被迫分泌的血液和体液。空气中弥漫着腥咸的血腥味和男人的汗臭味。

  “听听这声音,”苟建国淫笑着,“林经理的小穴在吃我的大肉棒,还吃得啧啧响。”

  “你这小穴明明就是为大鸡巴准备的,陈律师那细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  她的意识在疼痛中沉浮。

  偶尔清醒一点,看到天花板的灯在旋转。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像在欣赏战利品。

  从她的乳房,到她的腰,到她的大腿。

  “林经理的身材真他妈好,”他淫笑,“该大的大,该细的细。”

  “这腰这么细,”他的大手环住她的腰,几乎能把她的腰完全握住,“掐起来真他妈爽。”

  他抓着她的腰,调整角度,让他的肉棒插得更深。

  然后又被疼痛拖入黑暗。

  痛...太痛了...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十分钟,可能是一个小时。疼痛让时间失去了意义。

  “翻过来。”

  苟建国粗暴地把她翻过身,*扑腾*一声让她趴在床上,床垫再次发出*吱嘎吱嘎*的刺耳响声。

  她的脸埋进枕头里,枕头上有刺鼻的汗臭味和霉味,还有之前客人留下的头发和皮屑。那股混合著廉价洗衣粉、烟味、陈旧汗液的恶臭直冲鼻腔。

  她想吐,胃部一阵阵痉挛。

  但下一秒,更剧烈的撕裂感传来——

  苟建国从后面进入。

  *噗嗤——*

  这个角度,那根粗大的肉棒更容易插入深处。

  她感觉到滚烫的龟头顶开她窄小的阴道,一路往里,撑开每一寸柔嫩的内壁。那种被填满、被撑到极限的感觉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肉棒上每一根凸起的血管。

  然后——

  *啪——*

  顶到了最深处。

  顶到了她的子宫口。一股钝痛从小腹深处炸开。

  “啊——!不...太深了...停...要坏了...”

  那是她从未被触及的地方。陈逸凡的阴茎从来没有顶到过那里,而苟建国粗长的肉棒轻易地就撞到了她最深处的禁地。

  她的哀求淹没在枕头里。

  苟建国抓住她的臀部,用力往自己身上拉,让那根粗大的肉棒完全没入,龟头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击她的宫口。

  “操,这小穴真他妈深,”他淫笑,“老子的大肉棒全根插进去了,顶到你子宫了吧?”

  “陈律师那小鸡巴肯定顶不到这里吧?”

  “爽不爽?被这么粗这么长的大鸡巴顶到子宫的感觉?”

  “你这骚穴就是天生欠大肉棒操的。”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廉价宾馆里回荡,混杂着床板的呻吟声。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往前推,乳房在粗糙的床单上摩擦,敏感的乳头被床单摩擦得又痛又痒。  她趴在那里,像个被钉在砧板上的猎物。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快得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苟建国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进枕头里,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从她的后颈,滑到脊背,再到腰窝。

  “林经理的皮肤真他妈嫩,”他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她光滑的背部,“白得像牛奶一样。”

  然后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部,大力揉捏,*啧啧*,粗糙的掌心在她细腻的臀肉上摩擦。

  *啪!*

  他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炸响。

  “啊——!”

  “林经理的屁股真翘,”苟建国一边凶狠地操一边淫笑,一边继续拍打她的臀部,“平时穿着包臀裙走路,那骚样摇得老子硬得要命。”

  *啪!啪!啪!*

  每一次拍打都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留下红色的掌印,火辣辣的刺痛从臀部蔓延开来,她能感觉到被打的地方皮肤发热发烫,像被火烧一样。

  “那时候老子就想,什么时候能把这骚货按床上,从后面狠狠插进去。”  “现在终于让老子的大鸡巴插进你这骚穴了,爽不爽?嗯?”

  他用力拍打她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说啊!爽不爽?!”

  “不...不爽...求你停下...”她哭泣着。

  “嘴硬是吧?”苟建国冷笑,“一会儿让你爽到叫出来。”

  但她的身体在他的撞击下不受控制地颤抖。

  臀部丰满的肉被他抓出红印,十指深陷进她白嫩的皮肤里,像要把她的屁股肉揉烂。

  “这屁股又白又嫩,摸起来真他妈爽,”他淫秽地评论著,一边揉一边拍,“肉还这么多,手感一流。”

  他掰开她的臀瓣,露出中间粉嫩的菊穴。

  “啧啧,连这里都这么粉嫩,”他用粗糙的手指摩擦那个敏感的小孔,“林经理,你这里让陈律师玩过吗?”

  “不要...不要碰那里...”她羞耻地哭泣。

  “这么敏感?看来是没被开发过啊,”他淫笑,“下次老子要好好开发开发你这里。”

  “陈律师天天摸这么好的屁股,怎么还满足不了你?”

  他继续揉捏她的臀部,手指时不时滑到她的穴口和菊穴之间的敏感地带。  她听到自己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不是快感,是痛苦到极致的生理反应。

  但在他耳中,这就是淫荡的浪叫。

  但——

  镜头的角度拍得很巧妙。

  从摄像头的角度看,她趴着的姿势,撅起的臀部,看起来像是“主动后入”。

  她因为痛苦而弓起的背,在画面里看起来像是“迎合”。

  她的乳房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晃动,在画面里看起来淫荡至极。

  她因为无法忍受而发出的破碎呻吟,听起来像是“浪叫”。

  镜头清晰地拍到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她的乳房、拍打她的臀部、掰开她的腿。

  而她没有反抗的动作,在画面里看起来像是“默许”甚至“享受”。

  甚至连她试图往前爬、想逃离的动作,在镜头里都像是在“配合节奏”。  这就是他精心设计的“证据”。

  三个角度的摄像头,把她最屈辱的时刻剪辑成“自愿享受”的假象。

  每一个身体部位被玩弄的画面,都被记录下来。

  在某个瞬间,她的身体有了反应。

  不是因为她想要。

  是生理的本能——当疼痛持续太久,身体会启动自我保护机制分,大脑开始分泌多巴胺将痛苦转换成快感。

  她感觉到下体开始分泌液体。

  那不是欲望的爱液,是身体为了减少摩擦、避免进一步撕裂而产生的润滑。  但对他来说,这就是“证据”。

  “哟,林经理,你湿了。”

  苟建国停下动作,缓缓抽出那根粗大的肉棒。

  抽出来的过程是漫长的——那根肉棒太粗太长,从她紧致的小穴里抽出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粗壮的肉茎沿着她敏感的阴道壁滑出。

  那根东西撑得她太满了,抽出时她的阴道壁紧紧吸附着它,发出淫靡的水声。

  等龟头最终从她的穴口退出时,她的小穴因为被过度撑开而无法立刻合拢,穴口微微张开,像在渴求着什么。

  “看看,”他得意地指着她的下体,“你的小穴都被我的大肉棒操开了,合不拢了。”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手指伸进去,在她紧致的蜜穴里搅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柔嫩的内壁,确认那股湿意。

  “操,真的湿透了,”苟建国淫笑,“林经理的骚穴在流水啊。”

  “看看,”苟建国把手指抽出来,凑到她眼前,故意在她面前晃动,“全是你这小骚货流的淫水。”

  手指上沾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银丝,泛着淫靡的光泽。

  “不...不是...那只是...”她在半昏迷中摇头,想解释。

  “只是什么?只是你太骚了?”他冷笑,“来,尝尝你自己骚穴的味道。”  他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在她舌头上摩擦。

  “张嘴,用舌头舔,”他命令道。

  她想用牙齿狠狠的咬,但无力的只想吐出来,但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含着,甚至按着她的头让她吮吸。

  “对,就这样,像吃鸡巴一样吸我的手指,”苟建国淫笑,“林经理的小嘴真软,等会儿让你用这张嘴给老子口。”

  他的手指在她嘴里进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舔干净,”他命令道,“把你骚穴流的淫水舔干净。”

  “林经理这张嘴平时那么会说,现在含着手指倒是挺老实,”他戏弄地说,“是不是嘴里塞点东西就不会骂人了?”

  他抽出手指,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把她的淫液混合著口水涂在她的脸颊和嘴唇上。

  “看看,这是你自己流的骚水,”他说,“抹在脸上,骚不骚?”

  “林经理,你的身体很诚实啊,”苟建国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恶毒的得意,“嘴上说不要,你的小穴却湿成这样。”

  “你说你不想要,可你的骚逼正咬着我的大鸡巴不放呢。”

  “你这个骚货,表面装高贵,其实就是个欠操的母狗。”

  “不...不是...那只是身体反应...”她哭着辩解。

  “身体反应?”苟建国冷笑,“那老子让你看看,你这骚穴的'身体反应'有多诚实。”

  他重新进入,这次因为有了润滑,那根粗大的肉棒更顺利地插入她湿润的花径。

  但依然很紧。

  她的小穴本就紧致窄小,即使湿透了,容纳他这根粗大的肉棒依然吃力。  他能感觉到她紧致的阴道壁紧紧包裹着他的大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要费些力气。

  而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的东西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撑满她,摩擦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那种被填满又被掏空的感觉交替袭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进出的声音也变了——

  从干涩的*嗤嗤*摩擦声,变成了淫靡的水声。

  *啵叽、啵叽、啵叽...*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抽插,都能听到她的蜜穴发出淫荡的吸允声,那根粗大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粘腻的爱液,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她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滑过皮肤的触感。

  “看看你流了多少水,”苟建国淫笑,“你这小骚穴被我的大肉棒操得淫水横流。”

  “我这根大肉棒把你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是不是比陈律师那根细鸡巴爽多了?”

  “这么紧的小穴吃我这么粗的大鸡巴,夹得老子都快射了。”

  “你说,陈律师那小鸡巴能把你操成这样吗?能让你流这么多水吗?”  “听听这声音,”他粗暴地撞击,故意用龟头顶弄她的敏感点,弄出更大的水声,“你这骚穴吃得多欢啊。”

  “这是身体反应?林经理,你分明是爽得淫水直流。”

  “陈律师平时操你,你的小穴有这么湿过吗?有这么骚过吗?”

  “还是说,陈律师那小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这骚逼?”

  她羞耻到想死,但她更害怕的是——

  她发现随着润滑的增加,疼痛确实减轻了。

  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窄小的甬道里进出,虽然依然撑得她很满,但带来的不再只是痛苦...

  粗大的尺寸带来了陈逸凡从未给过她的充实感。

  那根肉棒太粗了,每一次抽插都摩擦到她阴道内壁的每一个角落,包括那些陈逸凡细长的阴茎从未触及的敏感区域。

  甚至在某个角度,当他那粗大的龟头顶到她阴道深处某个敏感的凸起时,她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

  *不...这种感觉...陈逸凡从来没让我有过这种感觉...*

  *是因为...太粗了吗...*

  *不...不...我不能有感觉...这是强奸...*

  *那个点...是什么...*

  但身体比意识更诚实。

  在持续的刺激下,某种陌生的热流开始在小腹聚集,一圈一圈地扩散。  “不要...不要了...”她哀求,但已经分不清是在求他停下,还是在求自己的身体不要背叛。

  他没有停。

  反而找准了那个让她颤抖的敏感点。

  “哟,找到了,”他得意地笑,“林经理的G点在这里啊。”

  他调整角度,每一次都精准地用龟头碾压那个点。

  同时,他的手伸到她身下,抓住她悬垂的乳房,大力揉捏。

  “这对大奶子晃得真骚,”他一边操一边玩弄她的乳房,“摇来摇去的,勾引老子。”

  他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

  “啊——!”

  “奶子被玩,小穴被操,爽不爽?”他淫笑。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撞击G点,他都会同时拧一下她的乳头。

  双重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不——不要——那里——”她崩溃地哀求。

  但苟建国越操越狠,那根大肉棒疯狂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手上也越发用力地玩弄她的乳房。

  “上面下面一起玩,林经理受不了了吧?”他得意地说。

  “不——!不要——啊啊啊——!”

  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绷紧到极致,背部弓成夸张的弧度,然后整个身体都痉挛般地颤抖收缩。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下体的深处爆发,沿着脊椎冲上大脑。耳边传来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她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在疯狂地抽搐,阴道口一张一合,紧致的内壁痉挛般地咬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是要把它吸进子宫深处。

  *滋——*

  一股股淫水从她的花穴里喷涌而出,*噗嗤噗嗤*,打湿了他的阴茎和小腹,液体溅射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她高潮了。

  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在尖叫,视野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从深处爆发的快感海啸。

  在被强奸的过程中,她竟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

  羞耻的眼泪夺眶而出。

  “操!真是个骚货!”苟建国兴奋地叫道,“喷了!林经理你他妈潮吹了!”

  “被我的大肉棒操到潮吹了!”

  “看看你这骚逼,夹得老子的大鸡巴这么紧,爽死了吧?”

  “你在陈律师那里潮吹过吗?他那小鸡巴能让你爽成这样吗?”

  他继续在她敏感的高潮余韵中抽插,让她过度敏感的花穴承受着更剧烈的刺激。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继续玩弄她的乳房、拍打她的臀部。

  他甚至伸手到她颈部,轻轻掐住她的喉咙。

  “高潮了还这么敏感?”他淫笑,“林经理的身体真是骚得不行。”

  “不要了...不要了...太敏感了...”她崩溃地哭泣。

  “老子还没射呢,你就受不了了?”他继续粗暴地玩弄她,“你这骚身体老子还没玩够。”

  他掐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淫秽地说:“全身都被老子玩遍了,爽不爽?”  “看吧,”他得意地笑,“老子就说,你这身体就是欠操的。”

  “林经理,你是不是从来没在陈律师那里爽成这样?从来没潮吹过?”  “陈律师那小鸡巴,根本不配操你这骚穴吧?”

  “还是说,你就喜欢被粗暴地对待?喜欢被大鸡巴狠狠地操?”

  *不...不是...那只是...*

  但她说不出话。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窄小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一次都撞击到最深处。  “操——夹得老子太爽了——”他粗喘着,“这小骚穴真他妈会吸——”  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体内变得更硬更烫,开始剧烈膨胀。

  那是要射精的前兆。

  恐惧瞬间冲破了药物和酒精的迷幻。

  “不...不要在里面...”她恐惧地哀求,本能地想要逃离。

  “哦?不要在里面?”苟建国冷笑,“为什么?”

  “会...会怀孕...”她哽咽着说出这个羞耻的理由。

  “哈哈哈!林经理还知道怕怀孕啊?”他淫笑,“那你求老子啊,求老子不要射里面。”

  “求...求求你...不要射里面...”她哭着哀求。

  “求我?”他故意放慢速度,但每一下都顶得更深,“怎么求?叫我什么?”

  “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射里面...”她用上了敬语,声音里满是绝望。

  “不对!”他冷笑,“叫我什么?”

  “求...求苟先生...不要...”

  “错!”他突然狠狠一顶,让她痛得尖叫,“再想想,应该叫我什么?”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让她说出了那个词:

  “求...求主人...不要射里面...”

  “这才对嘛!”他得意地笑,“为什么不要射里面?说清楚!”

  “会...会怀孕...求主人不要让我怀孕...”

  “那你想让老子射哪里?”他恶劣地问。

  “射...射外面...求主人射外面...”

  “外面哪里?说具体点!”他继续逼问,龟头一次次顶着她的子宫口。  “射...射我身上...求主人射我身上...不要射里面...”她几乎是哭喊着哀求。

  “射你身上哪里?奶子上?脸上?嘴里?”

  “都...都可以...只要不要射里面...求主人不要让我怀孕...”

  “哈哈哈!林经理求老子不要让你怀孕?”他狂笑,“那你老公呢?你老公的种你都不愿意怀,怎么这么怕怀老子的种?”

  “还是说,你其实想怀老子的种,但是怕被你老公发现?”

  “不...不是...求你...求求你不要射里面...”她绝望地哀求,在极度恐惧下又退回了普通称呼。

  “又叫错了!”他恶狠狠地一顶,“老子刚才怎么教你的?”

  “求...求主人...求主人不要射里面...”她颤抖着改口。

  “这还差不多。现在,好好说,'求主人不要让我怀上主人的孩子'。”  “求...求主人...不要让我...怀上主人的孩子...”她哭着说出这句羞辱至极的话。

  “好!看在你求得这么诚恳的份上,”苟建国得意地笑,“老子就射你身上,不射里面。”

  但他死死压住她,抓着她的腰,狠狠往自己身上拉。

  “操——老子要射了——”

  最后几下撞击格外深,格外狠,龟头一次次凶狠地顶开她的子宫口。

  她恐惧地颤抖着,害怕他突然改变主意,直接射在里面。

  然后——

  他终于到了极限。

  “操——骚逼——!”

  他粗暴地抽出肉棒,*嗤啵——*那根粗大的东西从她紧致的小穴里拔出时,带出大量粘腻的爱液,发出淫靡的响声。

  她的穴口因为被粗大的肉棒长时间撑开,一时间无法合拢,还在一张一合地痉挛,像一张小嘴在喘息。空气接触到敏感的内壁,带来异样的凉意。

  苟建国翻过她的身体,粗暴地让她仰面躺着。

  “睁开眼,看着老子,”他命令道,“看着老子怎么把你射成骚母狗。”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泪眼模糊中,看到苟建国跨坐在她身上。

  他粗肥的大手握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此刻它狰狞地挺立着,表面沾满了她的淫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龟头紫红胀大,青筋暴起,整根肉棒都在跳动,马眼已经开始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

  “看好了,林经理,”苟建国淫笑着,用那根肉棒在她脸颊上拍打,“看老子怎么把精液射你一身。”

  *啪啪啪——*

  沾满淫液的肉棒一下一下拍在她脸上,留下粘腻的水渍。她能闻到那股浓烈的腥臭味——男人的体液和她自己的淫液混合在一起的恶心气味。

  “求老子射在你身上,”他命令道,“求老子用精液射满你这骚身体。”  “不...不要...”她哽咽着。

  “不说是吧?”他冷笑,用龟头蹭她的嘴唇,“那老子就射你嘴里,让你吃一嘴精液。”

  粗大的龟头抵着她的嘴唇,那腥臭的味道让她恐惧。

  “不要...求求你...不要射嘴里...”她恐惧地哀求。

  “那你说啊,”他淫笑,“说'求主人射我一身',说了老子就射你奶子上。”

  “快说!不然老子现在就捏开你的嘴,射你喉咙里!”

  她在恐惧中崩溃了,意识已经混乱不清。

  “求...求主人...射...射我...”她断断续续地说出那些羞耻的话。

  “射哪里?说清楚!”他继续逼问。

  “射...射我身上...求主人...用精液...射满我...”  那些下贱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恐惧让她说出了任何话。

  “哈哈哈!林经理也会求人啊?”苟建国得意地大笑,“平时那么高傲,现在不也得求老子射你?”

  “再说一遍,大声点!”

  “求...求主人射满我...”她哭着说。

  “射哪里?说具体点!”

  “射...射我的胸...我的奶子...求主人用精液射满我的奶子...”

  她几乎是哭喊着说出这些话。

  “好!这才乖嘛!”苟建国满意地笑,“林经理求老子射了,那老子就满足你!”

  他握着肉棒,对准她的乳房,快速套弄。

  粗糙的大手在布满淫液粗大的肉柱上快速滑动,*噗叽噗叽噗叽*发出淫靡的水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呼哧呼哧*,还有肉棒摩擦时的声音。

  “老子要射在你这对大奶子上,”苟建国粗喘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要把你射满,让你记住被老子玩弄的样子。”

  “记住,这是你自己求老子射的!”

  她想转头,想闭眼,但他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

  “不准闭眼,给老子看着!”

  “你不是求老子射吗?现在给老子好好看着老子怎么射你!”

  下一秒——

  “操——射了——!”

  苟建国的身体绷紧,腰部猛地一挺,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粗吼。

  “啊——!”

  第一股精液喷射出来,带着巨大的力道,*啪*直接打到她的脸上。

  粘稠、滚烫、腥臭。

  精液击打在她的脸颊上、额头上、鼻梁上。滚烫的触感像火烧,那股浓烈的腥臭味直冲鼻腔,让她几乎窒息。

  “啊——!”她惊叫,想躲,但被他死死按住。

  “别动,给老子好好接着!”他狞笑,“你不是求老子射吗?现在好好接着!”

  “这可是你自己求的,林经理!”

  第二股、第三股——

  白浊的精液不断喷射出来,落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在她柔软的乳肉上溅开,顺着乳房的曲线缓缓流下。

  苟建国故意对准她的乳头,让精液覆盖那粉嫩的乳尖。粘稠的液体缓慢地从乳尖滑落,那种温热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操...爽死了...射得好多...”他呻吟着,继续套弄,继续射。  第四股、第五股——

  精液射在她的肚子上,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有的射到她的嘴唇上,她立刻感觉到那浓烈的腥臭咸涩味道在舌尖蔓延,胃里一阵翻滚。

  “唔...呜...”她想吐,想把嘴唇上的东西擦掉,但手被他按住。  最后几股精液还在断断续续地流出,苟建国把肉棒凑到她乳房上,在她柔软的乳肉上来回蹭动,把最后的精液都挤在她身上。

  “操...射得真爽...”他满足地呻吟。

  林雨萱躺在那里,身体在颤抖。

  她能感觉到那些精液的存在——

  脸上的,温热粘稠,正慢慢冷却,从脸颊滑落,带来令人作呕的触感和腥臭的气味。

  乳房上的,沉甸甸的,覆盖了她的乳头,那股温热正在慢慢变凉,让她的胸口感觉沉重而肮脏。

  肚子上的,正顺着她的腹部轮廓往下流,流到她的侧腰,流到床单上,在皮肤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嘴唇上的,那浓烈的腥臭咸涩味道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口腔里全是那恶心的味道。

  她想擦掉,但手臂无力到抬不起来。

  “看看你这骚样,”苟建国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被精液玷污的样子,在他眼中就是最完美的战利品。

  “被老子的精液射满了,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还记得吗?这可是你自己求老子射的,”他得意地笑,“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求主人用精液射满我的奶子'?”

  “哈哈哈!林经理求老子射精液,啧啧,这要是让你公司的人知道,会怎么想你?”

  “平时开会那么厉害,训起人来趾高气昂的,”他伸手,用手指在她乳房上画圈,把精液涂抹开,“原来私下里是这么下贱的骚货,会求男人射精液?”  “林经理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穿著名牌套装,”他淫笑,“现在呢?不但被老子操了,被老子射了一身精液,还他妈是你自己求着要的!”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货?被操爽了就暴露本性?”

  “这么高贵的身体,现在全是老子的精液,”他淫笑,“你说这身体还是你的吗?”

  他用手指蘸起她乳房上的精液,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

  精液在他粗糙的指尖上拉出长长的银丝,粘稠而淫靡。

  “看看,射了多少,”他得意地说,“老子憋了好久,全射在你这骚身体上了。”

  然后他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按到她脸上,用力抹开。

  从她的脸颊,到鼻梁,到另一边的脸颊。

  “不...不要...”她哽咽着,想躲开,但脖子扭到极限也躲不开他的手。

  “记住这个味道,”他凑近她耳边,声音里带着恶毒的满足,“记住被老子的精液射满、玩弄的感觉。”

  “记住老子的鸡巴是什么形状,老子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还要记住,”他恶狠狠地说,“你是怎么求老子射你的,你说了什么下贱的话。”

  “'求主人用精液射满我的奶子',哈哈哈,林经理说得可真溜啊。”  “你这骚身体,从今天开始,就是老子的玩具了。”

  “而且你还是自愿的,你自己求着要的,”他得意地笑,“录像里都拍下来了,你求老子射你的样子。”

  “到时候陈律师看到,会怎么想?他老婆跪着求别的男人用精液射她,哈哈哈!”

  他甚至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撬开她的嘴唇。

  “张嘴,尝尝老子的精液。”

  “不...唔...”她想拒绝,但他的手指已经塞进她嘴里。

  腥臭的精液味道在她口腔里扩散,让她几乎要呕吐。

  “舔干净,”他命令道,“把老子的精液舔干净。”

  “刚才求老子射你的时候那么积极,现在就给老子好好舔。”

  “林经理这张嘴平时那么能说,骂起人来厉害得很,”他淫笑,“现在舔精液的时候倒是挺老实,舔得还挺认真。”

  “说,好不好吃?”他逼问。

  “唔...不...不...”她想说不,但嘴里塞着他的手指说不清楚。  “说好吃,说'主人的精液好吃'。”

  她哭着摇头,但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

  “说!”

  “好...好吃...”她终于在恐惧中崩溃,说出了那句话。

  “什么好吃?说清楚!”

  “主人的...精液...好吃...”

  “哈哈哈!林经理说主人的精液好吃!”他狂笑,“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眼泪从她眼角滑落,混合著脸上的精液。

  她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

  那些下贱的话,是她说的吗?

  羞耻、恶心、绝望...

  所有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压得她喘不过气。

  身体的背叛比语言的羞辱更残酷。

  而现在,她的身体被他的精液覆盖,像是被打上了他的烙印。

  意识在羞耻中陷入黑暗。

  ---

  画面停止了。

  林雨萱看完,*啪嗒*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在床上。

  她崩溃大哭,泪水不停滴落:“你...你拍了这些...你早就计划好的!”

  “你早就知道...你早就准备好摄像头...你就是故意的!”

  “你是恶魔...”

  苟建国捡起手机,弹了弹屏幕:“林经理,这叫未雨绸缪。”

  “你...你强奸我!我要报警!”

  苟建国点了根烟,慢慢坐回椅子上,*呼——*吐出一口烟雾。

  “报警?”

  苟建国的语气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刀:“林经理这么聪明,应该想清楚后果。”

  “什么后果?你犯法了!你...”

  “犯法?”苟建国打断她,弹了弹烟灰,“当然,你可以报警。”

  “警察会查监控,会验伤,会化验你体内的药物残留。也许,最终法律会还你清白,我会坐牢。”

  他顿了顿,冷笑:

  “但是——在那之前,我会把视频发到网上去。”

  林雨萱愣住。

  “微博、抖音、各大论坛,到处都是。你想想,一个金融圈精英女性的不雅视频,会有多少点击量?”

  “等警察查清真相,也许要几个月。但视频,只要几个小时,就能传遍全网。”

  “你看视频里,你自己进的宾馆,自己进的房间。虽然你醉了,但画面上看不出来。”

  “网民们可不会等警方通报,他们最喜欢看这种劲爆的桃色新闻。”

  “他们会说:'这骚货自己跟男人开房,事后后悔了,反咬一口说强奸。'”

  “'又是一个打女拳的。'”

  “'现在的女人啊,太会玩了。'”

  林雨萱的脸色煞白。

  “而且啊...”苟建国吐出一口烟,“就算警察最后证明了你是被下药,我坐牢了。”

  “那又怎么样?”

  “视频已经传遍全网了。删都删不掉。”

  他冷笑:“你的公司、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男朋友...所有人都看过了。”

  林雨萱的喉咙像被掐住,脸色惨白。

  “精英女性的体面,一夜之间崩塌。”

  苟建国慢条斯理地继续:

  “你父母会看到,他们引以为豪的女儿,趴在廉价宾馆的床上,小穴被操得一张一合。”

  “你同事会看到,平时高高在上的林经理,被一个男人操得浪叫连连。”  “陈律师会看到,他的女朋友,屁股翘得那么高,流了那么多水。”

  “他会看到你那骚浪的叫床声,看到你高潮时潮吹的样子。”

  “就算他理智上知道你是被下药的,但那些画面...”苟建国阴险地笑,“会永远留在他脑海里。”

  “他每次看着你,都会想起:他引以为豪的精英女友,被另一个男人操成那样。”

  “你们的感情,还能回到从前吗?”

  “哦对了,”苟建国吐出一口烟雾,“网民们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被下药。”  “他们只会说:'这骚货自己进的宾馆,还叫得那么爽,肯定是自愿的。'”

  “'女人都是骗子,事后后悔了就说强奸。'”

  “'你看她那表情,那叫声,哪里像是被强迫的?'”

  每一句话都像鞭子,狠狠抽在她心上。

  她颤抖着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苟建国弹了弹烟灰,笑了:

  “很简单。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林雨萱愣住,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真的?”

  “当然。”苟建国站起来,走到床边,“但...”

  希望瞬间破灭。

  “如果我再需要你,你要来。”

  “什么?”

  “如果我发短信叫你,你要来。否则,这些视频会发给所有人。”

  “发给陈逸凡,发给你父母,发给你公司,发给你朋友圈所有人。”

  林雨萱瞪大眼睛:“你...你就是个恶魔...”

  “恶魔?”苟建国冷笑,“林经理,你还记得三个月前的项目会吗?”  林雨萱愣住。

  “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是'三流公司''低级错误''拖累项目'。”  “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吗?”

  “你知道我同事怎么看我吗?”

  苟建国俯身,盯着她的眼睛:

  “你还记得你在洗手间说的话吗?”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底层男''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林雨萱的脸色更白了。

  “现在呢?”苟建国笑了,“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感觉如何,林经理?”  苟建国坐在床边,点了根新烟:

  “林经理,你知道问题出在哪吗?”

  林雨萱抱着被子哭泣,不回答。

  “你太压抑了。”

  林雨萱抬头,眼泪模糊了视线。

  “精英女性,完美女友,所有人的榜样...累吗?”

  “...”

  “陈律师也装的那么优秀...但他满足不了你,对吧?”

  “不...不是...”

  “你的身体很诚实。刚才你湿透了。”

  林雨萱羞耻到想死:“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因为被粗暴地对待?因为不用伪装完美?”

  苟建国吐出烟雾:

  “林经理,你不是圣人。你只是个女人,一个有需求的女人。”

  “可是...这不对...”林雨萱的内心在动摇。

  “对错重要吗?”苟建国凑近她,“重要的是,你想要什么。”

  “你想继续装完美吗?还是...”

  苟建国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承认你的欲望?”

  林雨萱别过脸:“我...我不...”

  “好好想想。”苟建国站起来,穿上衬衫,“记住,手机24小时开机。”  “下次见面,我们好好聊聊。”

  苟建国走向门口,临走前回头:

  “对了,别想着删视频。我备份了三份——手机、云盘、还有一个保险邮箱。”

  “如果我7天没有登录邮箱,视频会自动发送给陈逸凡。”

  “所以,别想着杀我或者报警让我坐牢。我出事,视频就曝光。”

  *咔嚓——啪嗒——*

  门关上了,门锁*咔*扣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林雨萱坐在床上,浑身颤抖,能听到自己的牙齿打颤的声音。

  她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

  最后,她颤抖着爬起来,穿上衣服。

  衬衫的扣子散落了,她只能随便系上几颗。裙子的拉链坏了,她只能用手提着。丝袜已经破得不成样子。

  她走进宾馆的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她几乎认不出来。

  头发凌乱,妆容花了,眼睛红肿。

  颈部、胸口、手臂上,都是吻痕和淤青。

  乳房上有他的牙印和手指抓出的红痕。

  臀部上是清晰的掌印,红肿一片。

  大腿内侧也是淤青。

  还有...

  她的乳房上、肚子上,还残留着一些他的精液痕迹。

  她打开水龙头,水很凉,冰冷刺骨。

  她拼命地洗,想把那种肮脏感洗掉。

  搓着搓着,皮肤都搓红了,火辣辣地疼。

  但她觉得洗不干净。

  那股腥臭的气味仿佛渗进了毛孔,怎么洗都还残留着。

  永远洗不干净了。

  ---

  洗手间的镜子前。

  她打开化妆包,手指还在轻微颤抖。

  遮瑕膏、粉底、口红——这些平日里熟悉的物品,此刻像是伪装的道具。  颈侧的印记呈暗红色,有些已经开始发紫。她用遮瑕膏一点点涂抹,像是在掩埋罪证。

  但有几处太深了。

  无论怎么叠加,那些暧昧的痕迹还是若隐若现。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妆容精致,衣着得体,但眼神空洞。

  像一具穿着漂亮衣服的空壳。

  最后,她从包里翻出一条丝巾。

  八月的上海,室外温度接近三十五度。

  围巾会很突兀。

  但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

  出租车里。

  窗外的霓虹灯影闪烁,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收音机里播着夜间情感节目,主持人温柔的声音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伤口会愈合,但其实它只是结了痂...”*

  林雨萱盯着窗外。

  黄浦江边的摩天楼灯火通明,浦江游轮缓缓驶过,甲板上的游客在拍照,说笑。

  世界还在继续。

  车流、人群、喧嚣。

  没有人知道这辆出租车里坐着一个刚刚被撕碎的女人。

  司机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

  林雨萱条件反射般低下头,手指紧紧攥住包带。

  *他看出来了吗?*

  *我身上有那个人的味道吗?*

  *我的表情会不会暴露什么?*

  车厢里的空调风吹过,她闻到自己身上混杂的气味——酒精、汗水、还有...

  她把头转向窗外,深呼吸。

  车窗上映出她模糊的倒影,围着围巾,像是在隐藏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确实如此。

  ---

  电梯的镜面里。

  她看着自己——整理衣领,调整表情,像是在彩排一出戏。

  深呼吸。

  一次。

  两次。

  十次。

  心跳还是很快,但至少不会让他看出异样。

  *笑容。记得笑。*

  *自然一点。就像平时下班回家一样。*

  *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

  电梯门开了。

  ---

  她站在家门口,盯着那扇熟悉的门。

  门上贴着他们去年春节一起挑的福字,还有一个小小的“家”字挂饰。  这是她的家。

  她和陈逸凡的家。

  三年前他们一起选的房子,一起刷的墙,一起摆的家具。

  但此刻,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却感觉自己像个闯入者。

  推开门。

  客厅的灯亮着。

  陈逸凡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是惊喜和担忧混杂的表情:

  “雨萱!你终于回来了!”

  他快步走过来,张开双臂想拥抱她。

  林雨萱身体瞬间僵硬。

  那个拥抱——平日里最温暖的避风港——此刻在她眼中像是一个陷阱。  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陈逸凡的手停在半空中,表情有些错愕:“雨萱?”

  “我...”林雨萱的声音有些发抖,她努力让自己笑起来,“我有点累...应酬喝多了...”

  “我发了那么多消息你都没回,我担心死了。”陈逸凡关切地看着她,“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给你煮点醒酒汤?”

  “不用...我想先洗个澡...”

  她避开他的目光,径直往浴室走。

  “雨萱——”

  她已经关上了浴室的门。

  *咔哒。*

  门锁扣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

  浴室里。

  她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门外传来陈逸凡的脚步声,他在客厅和厨房之间走动。水壶烧开的*咕嘟咕嘟*声,瓷杯碰撞的轻响。

  他还是给她煮了醒酒汤。

  林雨萱抱紧双膝,把脸埋进膝盖。

  ---

  镜子里的女人在哭。

  妆容精致的脸上,泪痕斑驳。

  丝巾还围在脖子上,像一道荒谬的伤疤。

  她缓缓解开丝巾。

  颈侧那些暧昧的痕迹暴露出来——红的、紫的、深深浅浅。

  像是被标记的物品。

  她盯着那些印记,脑海里闪过苟建国说的话:

  *“你现在是我的了。”*

  不。

  她不是。

  她是陈逸凡的未婚妻。

  她是爱逸凡的。

  但...

  *我该怎么告诉他?*

  *我该怎么说?*

  *“逸凡,我被一个变态强奸了,但我的身体有反应,我甚至...高潮了”?*

  她无声地笑了,眼泪不停地流。

  *他会怎么想?*

  *他会相信我吗?*

  *他是律师,他会用律师的眼光审视证据——*

  *视频里我的表情。*

  *我湿透的身体。*

  *我颤抖的呻吟。*

  *那些看起来像是“享受”的反应。*

  *他会觉得我是自愿的。*

  *或者...即使他相信我,他看我的眼光也会变。*

  *那个完美的、清白的林雨萱,已经不存在了。*

  她咬住毛巾,肩膀无声地抽动。

  泪水滴在白色的瓷砖上,晕开一朵朵潮湿的花。

  第二天。

  晨光从窗帘缝隙渗进来,在天花板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刀痕。

  林雨萱睁着眼睛,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

  时钟的*滴答*声在寂静中被放大,每一秒都像是一次钝刀割肉。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几次——公司的电话。

  她关掉了铃声。

  给总监发了条短信:身体不适,请病假。

  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

  ---

  她就这样躺着。

  窗外的世界在继续——

  汽车的鸣笛声。

  楼下早餐铺的叫卖声。

  邻居家小孩咿咿呀呀的童谣声。

  阳光从早晨爬到正午,又从正午移向午后。

  光影在墙上缓缓移动,像时间凝固的痕迹。

  但她的世界已经停止了。

  ---

  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就会涌来。

  像潮水,淹没她。

  撕裂衣服的*嘶啦*声。

  皮肤被粗暴按住的触感。

  进入身体的那一刻,灼烧般的疼痛。

  还有...

  *“你湿成这样,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她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

  *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有反应?*

  *那只是生理反应...对吧?*

  *女性在受到刺激时,身体会自动分泌润滑...那是保护机制...*  *不代表我想要...*

  *不代表...*

  但另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

  *可是你颤抖了。*

  *可是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

  *可是在某个瞬间,痛苦和...*

  “不!”

  她用力摇头,像是要把那些念头甩出去。

  但它们已经像种子一样,在黑暗的土壤里扎了根。

  ---

  晚上,钥匙转动的声音。

  “雨萱,我回来了。”

  陈逸凡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林雨萱蜷在床上,听到脚步声靠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门轻轻推开。

  他走进来,在床边坐下。

  被褥微微下陷,带来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淡淡的古龙水,还有律所里文件和咖啡的味道。

  “是不是感冒了,有发烧吗?”

  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额头。

  那一刻,林雨萱几乎要哭出来。

  那只手那么温柔,那幺小心翼翼。

  而昨晚...昨晚那些粗暴的手掌,撕扯她,按住她...

  她的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雨萱?”陈逸凡察觉到了,轻声说,“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她哑着声音说,“就是有点累...”

  “那你多休息。”他把被子替她掖好,“我给你买了芒果千层,放冰箱了,想吃的时候叫我。”

  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林雨萱僵住。

  那个吻那么轻,那么纯净,像羽毛拂过。

  而昨晚...昨晚那些吻,不那不是吻是撕咬是掠夺,是侵占,是暴力。  两种触碰。

  两个世界。

  但它们现在重叠在她的身体上,她分不清界限了。

  ---

  深夜。

  黑暗中,陈逸凡的呼吸声均匀而绵长。

  他的手臂环在她腰上,像往常一样。

  这是他们三年来的睡姿——他从背后抱着她,给她安全感。

  但今夜,林雨萱浑身僵硬。

  那只手臂的重量让她窒息。

  陈逸凡在睡梦中动了动,手掌无意识地在她腰侧摩挲。

  “雨萱...”他含糊地呢喃,“我们...好久没...”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向上移动。

  **一道白光袭来**

  突然,她不在这张床上了。

  她在酒店的床上。

  被按住。

  无法动弹。

  粗暴的手掌掐住她的腰。

  撕裂的疼痛。

  *不——!!!*

  “我...我不舒服...”

  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颤抖而破碎。

  陈逸凡的手停住了。

  “对不起...我忘了你不舒服...”他的声音带着歉意,手臂松开了一些,“你好好休息。”

  他翻了个身,很快又睡着了。

  呼吸声再次变得均匀。

  ---

  林雨萱睁着眼睛,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心脏还在狂跳,*砰砰砰砰*,像要冲破肋骨。

  手心全是冷汗。

  呼吸急促,胸口发紧。

  就像溺水的人被拖上岸,还在拼命喘息。

  她侧过身,面对着墙壁。

  陈逸凡的手臂还松松地搭在她腰上。

  那只手...

  平时她最喜欢的拥抱。

  那只手会在她加班到深夜时给她揉肩。

  那只手会在周末早晨为她煎鸡蛋。

  那只手会在她紧张时握住她,给她力量。

  但现在...

  现在那只手的触碰让她想逃。

  让她害怕。

  让她全身紧绷,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

  *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怕逸凡碰我?*

  *他是我爱的人...*

  *我以前那么享受他的拥抱...*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大脑:

  *是不是...是不是我的身体已经...*

  *已经习惯了那种粗暴的方式?*

  *所以温柔的触碰反而让我感觉陌生?*

  *所以...*

  不。

  不是的。

  脑海深处,有个声音微弱地响起——

  她曾经看过的那些书。

  MBA课程里的组织行为学。

  管理层培训时的心理学讲座。

  书架上那本《创伤与复原》。

  *这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性侵受害者会对触碰产生恐惧反应...*

  *身体的生理反应不等于同意...*

  *那是神经系统的自我保护机制...*

  那些知识就在那里,清晰、理性、科学。

  但下一秒——

  更强烈的声音淹没了它:

  *那为什么视频里我的表情那么...?*

  *为什么我的身体湿了那么多?*

  *为什么我...颤抖着...高潮了?*

  *如果只是生理反应,为什么会那么强烈?*

  理论是一回事。

  当那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

  她试图抓住那些知识,像溺水的人抓住稻草:

  *不...那只是身体反应...我的意识是拒绝的...*

  但另一个声音更大:

  *可是你没有反抗。*

  *可是你没有尖叫。*

  *可是后来...后来你甚至...*

  *如果真的不想要,为什么不拼死反抗?*

  *为什么不咬他?不抓他?不逃跑?*

  *是不是...其实潜意识里...你想要?*

  “不...不是的...”

  她在心里尖叫。

  *那是恐惧...是僵直反应...freeze response...*

  *很多受害者都会这样...*

  *这不代表我同意...*

  但那些科学的、理性的知识,在铺天盖地的羞耻和自我厌恶面前——

  太脆弱了。

  太无力了。

  就像用一张纸去挡住海啸。

  而现在,逸凡的手臂还搭在她腰上。

  那个温暖的、安全的拥抱。

  她的身体却在颤抖,在逃避,在恐惧。

  *这也是PTSD症状...*

  理智说。

  *这说明你已经被那个男人驯化了...*

  恐惧说。

  *你的身体已经不属于逸凡了...*

  羞耻说。

  *你不配再让他爱你了...*

  绝望说。

  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知识和理论,在这一刻变得毫无意义。

  因为有些东西,不是知道就能接受的。

  有些伤害,不是理解就能原谅自己的。

  她知道那些理论。

  但她无法相信自己值得被那些理论解释。

  她无法原谅那个在暴力下颤栗的身体。

  她无法接受那个在视频里“看起来享受”的自己。

  那个念头——那个恶毒的、自我厌恶的念头——

  已经在她心里生了根。

  *我本质上...就是个肮脏的女人。*

  ---

  清晨的光线刺眼。

  林雨萱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保持着面向墙壁的姿势。

  身后的位置是空的。

  陈逸凡已经去上班了。

  床头柜上,一张淡黄色的便利贴:

  *“雨萱,冰箱里有我早上做的三明治。多休息,爱你。——逸凡”*  那个熟悉的笔迹。

  那个每天早上都会给她留言的习惯。

  “今天要开庭,可能会晚回,记得吃饭。”

  “冰箱里有你爱吃的草莓,我洗好了。”

  “周末去吃你上次说想吃的那家米其林,我订到位置啦!”

  三年来,无数张这样的便条。

  每一张都是爱的证明。

  林雨萱拿起那张便条,手指颤抖。

  *爱你。*

  这两个字在她眼中渐渐模糊。

  *逸凡...*

  *对不起...*

  泪水滴在纸上,把墨迹晕染开。

  *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想...*

  *我是被迫的...*

  但...

  *为什么我不敢告诉你?*

  *为什么我不能像其他受害者一样,勇敢地说出来?*

  *是因为我害怕你不相信我吗?*

  *还是...*

  *还是我自己都不确定...那到底算不算...*

  她把便条紧紧攥在手心,蜷缩成一团。

  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明亮的条纹。

  这是她的家。

  她和陈逸凡用三年时间筑起的小小港湾。

  客厅里的抱枕是她挑的。

  墙上的照片是他们的旅行合影。

  书架上他的法律书和她的金融学书并排摆放。

  这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浸润着他们的爱和信任。

  但现在...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者。

  像一个携带病毒的人,玷污了这个纯净的空间。

  她不配在这里。

  她不配拥有这份干净的爱。

  *嗡——*

  *嗡——*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放大。

  林雨萱的身体瞬间僵硬。

  她盯着那个发光的屏幕,像是盯着一条毒蛇。

  陌生号码。

  一条短信。

  她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

  伸出去。

  缩回来。

  最后,颤抖着点开——

  **“林经理,别忘了我说的话。保持联系。——建国”**

  那一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阳光还在照射。

  窗外的鸟还在鸣叫。

  楼下的早餐铺还在叫卖。

  但林雨萱的世界崩塌了。

  *他还会找我。*

  *他没打算放过我。*

  *他...*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

  几秒钟后,她按下了“删除”。

  *滴——*

  短信消失。

  屏幕恢复干净。

  通知栏是空的。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雨萱盯着那个空白的界面,喉咙里涌上一阵苦涩的笑意。

  *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

  *屏幕是干净的...收件箱是空的...*

  *...那也就是说...*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紧紧抱住膝盖。

  ---

  窗外,上海的早晨在继续。

  阳光穿过薄雾,给这座城市镀上一层金色。

  黄浦江上的游轮缓缓驶过。

  陆家嘴的写字楼里,白领们匆匆赶往办公室。

  地铁里,人们刷着手机,抱怨着拥挤。

  咖啡店里,情侣们在计划周末的约会。

  生活在继续。

  这个城市每天都在上演无数个故事——有人相遇,有人分离,有人欢笑,有人哭泣。

  而在这个昂贵的公寓里,一个女人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她告诉自己:

  *删掉了,就结束了。*

  *没有短信,就没有威胁。*

  *空白的收件箱,就是崭新的开始。*

  *那只是一场噩梦。*

  *噩梦会过去的。*

  她看着床头柜上那张便条——

  *“多休息,爱你。——逸凡”*

  那行字在她泪眼中渐渐模糊。

  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真相:

  有些东西,不是删掉就能消失的。

  有些伤害,不是闭上眼睛就能假装看不见的。

  ---

  深渊不在手机里。

  不在那条被删除的短信里。

  深渊,在她心里。

  在她被撕裂的自尊里。

  在她不敢说出口的恐惧里。

  在她对自己身体的厌恶里。

  在她面对爱人时,那种深入骨髓的愧疚里。

  删掉一条短信,只需要一秒钟。

  但那些在那一夜被种下的种子——

  怀疑。

  羞耻。

  自我厌恶。

  它们已经在黑暗的土壤里扎根,悄悄发芽。

  ---

  窗外,上海的清晨如此明亮。

  东方明珠在晨光中闪烁金色的光芒。

  黄浦江波光粼粼,倒映着这座永不停息的城市。

  摩天楼鳞次栉比。

  人群川流不息。

  这座城市依然分裂成两个世界——光明的和黑暗的,体面的和污秽的,台面上的和台面下的。

  界限,依然清晰。

  但对林雨萱来说——

  那条界限已经被跨越了。

  她已经从光明的那一边,跌落到了黑暗的深渊里。

  而她还不知道——

  那条被删除的短信,只是深渊伸出的第一根触须。

  那些被她以为可以掩埋的秘密,会像藤蔓一样生长,缠绕,窒息。

  真正的坠落,才刚刚开始。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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