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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将军(暖绿)】(66-75)作者:一剑斩魔邪
字数:40474
第六十六章
“记得...要为我求情啊~~~”
阿蛮说出的这句话,是事后我才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阿蛮在知道母亲乳头的“弱点”后,不知道怎么想的,看到晾衣绳上的木夹子,便起了邪念。
正好又想起我以往只能偷看,而享受不到母亲的关照,便特意使的昏招,哄骗母亲用木夹子加上乳头,以便可以长时间的控制母亲,让母亲听话。
不过呢,现在来看,阿蛮得到了“报应”,一个甜蜜的报应, 此时的母亲,被阿蛮打在肉臀上的两巴掌,彻底从那种“听话”的状态里醒来。
只见母亲深吸一口气,肉臀用力向后一撞!
“啪!”一声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响起,
母亲的肉臀以惊人的力量撞在了阿蛮的腹部,那一撞携带着她八阶强者的身体素质,即便是在这种暧昧的时刻,也爆发出了不容小觑的冲击力。
空气中仿佛都荡起了一阵涟漪,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力道从他们身上传开,震得床榻微微一颤。
不过,这一撞反而让母亲自己先发出一声“嗯哼~~”的闷哼,还有一丝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愉悦。
脸上潮红深了几分的同时,身体也因为这股反作用力剧烈的颤抖着,
同时,我也看到母亲的双腿之间,又一道激射而出的水流“噗嗤、噗嗤”地喷洒而出,
那水流晶莹又有力,大部分喷射在床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空气中骚香味儿瞬间更浓了几分,
被撞的倒飞出去的阿蛮“哎哟”一声,魁梧的身子重重地砸在了房间的地板上,震得整个屋子都为之一颤。
他揉着腹部,嘿嘿笑着爬起来:
“主母,你的力气可真大…阿蛮差点被撞散架了。”
母亲红着脸咬着下唇,双腿间那喷溅的水流渐小,然后身体软软地倒在了我的腿上。
枕在我大腿上的母亲,长发散开,遮住了她的脸庞,同时也盖在了我的肉根上。
那柔软的发丝轻轻摩擦着我的下身,一时间让我下面痒痒的,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游走。
她的呼吸急促,温热的吐息透过发丝传到我的皮肤上,让我的肉根忍不住在母亲发丝中再次跳动了数下,
母亲就这样压在我的腿上,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当母亲彻底缓过劲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将胸前那两个粗糙的木夹子拿了下来。
夹子脱离乳头的那一刻,母亲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哼,本被夹扁的乳头瞬间恢复原样,又因为肿胀而大了好些圈,
那变大的乳头恢复血色后变的极其诱人。
母亲揉了揉胸口,生气的叫了声阿蛮:“臭阿蛮,胡闹...” 但母亲的生气,也仅此而已,
从地上爬起的阿蛮,走过来揉着母亲的肉臀,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
“主母,别生气嘛,阿蛮只是想让小主人知道,平时,咱们俩都是怎么修炼的。”
母亲瞪了他一眼,随即抬起脚,一脚揣向阿蛮,不过并未用力的纤细小脚却被阿蛮大手抓住。
阿蛮嘿嘿一笑,大嘴一张,将母亲的几根脚趾含在嘴里。 他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让母亲的身子不由一颤,
“蛮儿,你…放开!”
见阿蛮如此,母亲的眼神中更多的是无奈。
她转头,似乎是不太敢看着我,低着头道:
“夜儿,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些……娘……娘一时没控制住。” 她的声音柔软下来,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那件敞开的白色寝衣下,雪白的丰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母亲的道歉让我心中一紧,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如此正式地道歉,那种愧疚的语气,让我既心疼又复杂。
我咽了口唾沫,对于早已看过母亲和阿蛮交合的我来说,并不懂为何母亲一直有所保留,她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她最真实的一面。
而今天,母亲口中说出此等道歉的话,让我一时心中有些酸楚。 可能因为我们是母子,这种血缘关系,让母亲无法真正的展示她最真实的一面。
曾经的调戏、奖励、进屋看等等引诱我的方式,更像是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努力成长一样。
而我也在这一过程中确实努力的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接班人。 但,如果母亲不允许阿蛮使用那木夹,难道阿蛮还能得逞吗? 难道母亲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吗?
她...知道。
如果换成以往的我,绝对不会去想这么多,但我早已不是以往的我了,遇到问题分析问题,这就是我这些日子以来的收获。
我吞咽了下口水,心中想好措辞,认真的对母亲说道: “娘~~你今晚真美。”
这句话既是真心,又是试图缓解母亲的,
母亲闻言抬起头,眼中有一丝隐藏的复杂,或许是欣慰,或许是其他我不知道的情愫,
“傻孩子,娘知道你懂事了。”
“小主人说得对,主母今晚是最美的。”阿蛮在一旁放开母亲的脚,又补充道:嘿嘿,阿蛮下次不敢了。”
但他的眼神中,分明还带着一丝得逞的坏意。
房间里的气氛渐渐缓和,母亲整理了一下敞开的寝衣,扣上几颗散开的扣子,那雪白的丰乳和大乳头就此被遮掩起来。
她转头看了阿蛮一眼,示意他出去,阿蛮嘿嘿一笑,揉揉腹部,乖乖地走了出去。
门轻轻关上,
房间里只剩我和母亲。
随后,母亲缓缓躺到我的身边,轻轻搂住我的肩膀,长发散落在我的脖颈上,带来一丝痒痒的触感。
母亲的唇贴近我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低声问道: “白影找你了吗?舒服吗?”
语气仿佛在聊一件家常事,却让我不由一愣,
没想到母亲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那一夜的事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声。
母亲的头抵在我的肩膀上,目光向下瞥去,看到了我还坚硬挺翘的肉根,
她轻轻笑了笑,手掌缓缓伸过去,再一次握住了它:“小可爱,还这么硬呢…想让娘帮你?”
“嘿嘿..想,不过,嘿嘿...娘...还能用嘴.....?”
话还没说完,母亲白皙的手掌就离开我的肉根,朝着我的脑门儿轻拍了一下,
“哼~~”
几个呼吸后,
屋子里的蜡烛熄灭了,
青丝撩动脖颈,痒痒的,
不过,
很快那感觉便转移到了大腿上,
而在那里,除了痒痒的,
还有母亲湿湿的...热热的...嘴唇。
第六十七章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谈不上暖的同时带着一丝北境特有的干燥。
我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床边空荡荡的,不知何时,母亲已经离开了。
想起昨夜的事情,在母亲的唇舌下,很快被母亲“缴械”多次,最后不得不投降,
哎,自己实在太“弱”了,
我赶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冷静,不能再想了,
“阿蛮!”我喊了一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阿蛮苦着脸进来了,脸上还沾着几道黑乎乎的墨汁,看起来像个调皮的孩子被泥巴弄花了脸。
“小主人醒了?”
他满脸无奈的表情走近床边,粗大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帮我穿上外袍和裤子,
“来,胳膊抬起来,别动,我帮你系腰带。”
我忍着胳膊隐隐的痛意,任由他忙活。
穿好衣裤后,我瞥见他脸上的墨迹,忍不住问:
“你脸上怎么了?黑乎乎的。”
“小主人,一会儿就知道了。”阿蛮叹了口气,没做过多解释。 我也没再追问,心里隐约猜到几分。
昨晚的事,以母亲的性子,想必不会轻易放过他。
走出房间,门口有个小桌子,阿蛮赶紧坐下,乖乖地拿起毛笔,粗壮的手指捏着那细细的笔杆,一脸苦相的在纸上写出歪七扭八的字迹。
我忍着笑,问道:
“阿蛮,这是干嘛呢?”
“小主人,你想笑就笑吧。因为昨晚的事,主母罚我抄书。说阿蛮现在开智了,得学写字识字,以后才能帮小主人管事。哎,这字太难写了,阿蛮的手这么粗,根本握不好笔。”
以往的阿蛮傻乎乎的,母亲压根也不会让他写字看书,但现在不一样了,他都“变坏”了,自然要好好教育一番。
“那你好好写吧,我可帮不了你。抄完再来找我。”我耸耸肩膀,表示爱莫能助。
阿蛮点点头,继续低头苦写。
我转身离开,朝着母亲的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母亲正坐在案后,批阅一摞军报。
见我进来,她的脸上有一丝明显的泛红一闪而过,当然我也一样,
昨夜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有了重大突破,那种亲密感还萦绕在心头,让人尴尬又甜蜜。
“娘。”我打招呼,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
“嗯。”
母亲目光柔和地落在我身上,手指着不远处放兵器的架子,那里静静躺着一柄森白的骨剑,
“那柄剑,喜欢吗?”
那是太子的骨剑。
我走近几步,尝试伸出手去握剑柄,但胳膊一用力,就牵动伤口,痛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只好作罢。
“娘,此剑能引动一丝“天障”之力,对世间任何一个力量,都有着绝对的克制。”
回想起先生曾说过的话,我将内容复述给母亲听,
“没错,这剑是中州皇室秘宝,你胳膊还没好,暂且放在这里,等你伤愈了,再试试。”母亲点点头,微笑着对我说道。
看到这把剑,就想起太子那不可一世的样子,
他蔑视一切的目光,仿佛整个天下都该匍匐在他脚下。 “娘,我想去看看太子。”我忽然说道。
母亲微微一怔,随即点头:
“嗯...去吧。”
出了将军府,我直奔军营。
一路上,遇到的士兵们见了我,纷纷停下动作,行礼问好。 那眼神,我看出多了一层深沉的尊重和认可。
“少主好!”
我微微点头回应,脚步未停。
那日峡谷一战,我暴露实力,又舍身护母,这些士兵亲眼所见。 在他们眼中,我已不再是那个“废柴”少爷,而是能与母亲并肩的继承人。
很快我来到了地牢入口,门口守卫森严。
“少主!”两个士兵见到是我,立刻挺直身子喊道。
“我进去看看。”
二人毫不犹豫,退到一边。
地牢入口,一个熟悉的黑影倚在墙边,正是影阿姨。她一身紧身黑衣,勾勒出曼妙的身段,俏脸冷峻,在看到我时,嘴角微微上扬:“少主,来视察犯人?”
我嘿嘿一笑,走上前去,故意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影阿姨,想没想我~?”
影阿姨脸颊微红,瞪了我一眼,却没推开我:
“胳膊还没好利索,就贫。而且,都说了不让你叫我阿姨,叫影姐。”
我耸耸肩,退后一步:“就叫,就喜欢叫你阿姨,嘿嘿。太子怎么样了?”
她收起笑意,严肃道:“那家伙被将军一枪废了丹田经脉,现在废人一个。将军没杀他,是想看看中州那面的反应。”
我点点头,跟她走进地牢。
太子关在最深处,一间特制的石室。
只见他一身华丽黑袍此时破烂不堪,脸色苍白如纸,靠在墙边,额头的金色“仙纹”黯淡无光。
“白霜华的废物儿子?”他抬起头,嗓音沙哑,“来嘲笑本宫的?”
我站在门口,不予争辩,嘲讽道:“太子殿下,落难的感觉如何?峡谷一战,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呢?”
赵无极冷笑一声,咳嗽几声,吐出一口血沫:“哼,本宫不过是小败。父皇的援军很快就会到,你北境的好日子,到头了。告诉白霜华,本宫记住她了,早晚让她跪在本宫脚下!”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幻想,摆架子,我不再理他,朝他吐了口口水,转身美滋滋的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北境一切平静如水。
我的伤势也在军医的调养下渐渐好转,每天便是陪阿蛮练字、听士兵们讲述那日战况,或是找影阿姨亲热一番。
母亲虽然忙碌,却总抽时间来看我,喂药、闲聊,那份温柔让我更是心安。
直到有一天,阿蛮不见了。
我早上起床,便不见他踪影。
询问母亲才得知,他去夜华城了。
“夜华城?”
母亲点头,笑着说道,
“嗯,忘了?你建的城,我为其取名‘夜华城’。用你的名字和我的,寓意夜华永固。”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暖,母亲竟用我们的名字命名新城,这让我很是开心,
时间又过了大半个月,阿蛮音讯全无,母亲也一直埋头军务,早出晚归,府中常常空荡荡的。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记得母亲曾说过,实力境界越高的女人,在那方面需求越旺盛。
可阿蛮走后,母亲似乎并无异样,从未表现出任何不适。 难道她忍着?还是有别的办法?
一天晚上,我忍不住去找母亲,她在书房灯下批阅文书。 我走上前,轻声道:“娘,胳膊快好了,我想去夜华城看看阿蛮。”
母亲抬起头,笑了笑:“去吧,那坏小子在那儿,也该管管他。带上几个亲卫,别出事。”
我点点头,凑近她,脸颊发烫,低声说:“娘……我想让您帮我……嘿嘿。”
母亲挑眉玩味的看着我,问道:
“怎么不去找白影?我看你前几日,不总去找她吗。” “影阿姨忙着守犯人,我不好意思总麻烦她。”
“那你想让娘怎么帮?”
“嘿嘿~都行。”
…
……
…
第二天一早,我带上几个孤鸿卫,策马赶往夜华城。
风沙中,马蹄疾驰,很快,新城轮廓已隐约可见。
我还没进城,阿蛮已经等着我了。
他站在城门下,高大的身影如铁塔般醒目,见我,眼睛一亮,起身大步走来。
“小主人!”阿蛮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抱起,像抱孩子似的转了个圈,
“你终于来了!阿蛮想死你了!”
我笑着拍着他的背:
“好了好了,放我下来,别这么肉麻。城里怎么样了?母亲说你在这儿守着,我还以为你被罚得不敢回来了。”
阿蛮把我放下,挠头苦笑道:
“写字太难了,阿蛮实在不想学,嘿嘿,另外阿蛮担心黑石部落的人镇不住那些外来的蛮族。”
“走,带我转转。”
我受伤的这些日子,夜华城已是热闹非凡。
那些被排挤的蛮族、流民、商队、江湖人士蜂拥而至,各种商铺迅速开启,
酒肆、兵器铺、布庄、茶楼等等。
虽然城中鱼龙混杂,但那股活力,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阿蛮兴致勃勃地领我逛城,边走边说:
“小主人,现在外来的人快上万了!商铺已经开了五十多家,看...这中心区域的商铺租金,都是咱们将军府的。”
随后,阿蛮找了家新开的酒楼吃饭,点了一桌子北境特色, 烤羊腿、风干肉、烈酒。
这顿饭吃得热火朝天,饭后他带我回他的房间,城主府后院一间僻静屋子。
推开门,我一眼瞥见床头柜上,一条女人的亵裤随意搭着。 白色丝质,绣着精致的花边,我一眼便认出这是母亲的! 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阿蛮,这…这是我娘的?”
阿蛮嘿嘿一笑,关上门:“主母每隔几天就偷偷来一次,和阿蛮‘修炼’完,就走。”
难怪我有时找不到母亲,还以为她在忙军务呢。
看着那亵裤,心里一阵沮丧。
哎~又错过不少好戏!
母亲竟瞒着我,夜里来城中和阿蛮幽会,这件事…光想想就让我热血上涌。
阿蛮见我有些失落,神神秘秘地从柜子里掏出一本本的册子: “小主人,这是前几天,从一个中州来的商队手里收来的,这里面…可刺激了!”
我接过一看,封面是幅模糊的男女图,
“小主人你先看着,我出去转转,”说完,阿蛮便头也不回地,溜出了房间。
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打开册子,顿时面红耳赤。
里面是手绘的连环画,每页都描绘着各种男女交欢的场景,线条粗犷却生动。
每一页,都配有极其简单的文字解说。
那些文字,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第一次知道,女人的那个地方,还有那么多粗俗的称呼——“小穴”、“骚穴”,甚至是…“骚逼”。
而男人的那根东西,也有“阳具”、“肉棒”、“鸡巴”之类的叫法。
画册里,还详细地描绘了各种各样的交合姿势。
有最常见的,男上女下,被称为“老汉推车”。
有女上男下,被称为“观音坐莲”。
还有一种,女人跪趴在床上,男人从身后进入的,被称为“野狗干山”。
还有其中一页,画着一个女人,正跪在男人的胯下,用她的嘴,吞吐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旁边,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吹箫品玉”。
我还看到了一幅,一个男人,正将他的脸,埋在一个女人的双腿之间,用他的舌头,去舔舐那片神秘的幽谷…
“舔逼”。
一页页翻看,原来世上还有这么多玩法…
这些画面,让我胯下硬得发疼,脑中不由浮现母亲和阿蛮的模样。
…母亲和阿蛮这几日,怕是也试过不少吧?
第六十八章
那些画册,我翻了一整天。
窗外天色从正午明亮,再到黄昏最后一抹血红。
房间里很静,只有纸张翻动的“哗哗”声,和我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我的身体,像一块被反复投入烈火又浸入冰水的顽铁。 每一页翻过,都是一次灼烧;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淬冷。 那些粗糙的线条,那些直白的文字,像一把把凿子,将我过去十六年里所有关于男女之事的混沌认知,全部敲得粉碎。
然后,又用一种更加粗暴原始的方式,在我脑海里,重建起一座充满了欲望与禁忌的神庙。
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野狗干山,吹箫品玉,舔逼…… 这些词,这些画面,不再是单纯的墨迹。
它们活了过来,在我的脑子里横冲直撞。
神奇的是,不知道为何,在我脑海中,画册上的女人,渐渐变成了母亲的脸,
那具赤裸的身体,也变成了母亲那玲珑起伏,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酮体。
而画上的男人,也变成了阿蛮那魁梧的身躯,他那根狰狞的肉枪,每一次挺进,都仿佛要将纸张捅穿。
它们变成了浴桶里翻腾的水花,变成了床榻上粘腻的撞击,变成了母亲那张潮红的脸上,痛苦又愉悦的神情。
我合上画册,将它死死地按在胸口。
我的脸颊也变的滚烫,胯下的肉根...
不...鸡巴,早已硬得将薄薄的裤料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甚至犹豫长时间的充血,鸡巴前端甚至渗出了一丝清液,将裆部都浸湿了一小块,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而就在我还回味画册上的内容时,
房门,被推开了。
“小主人,”阿蛮走了进来,继续说道,“阿蛮带你出去逛逛,这夜里才是夜华城最热闹的时候,保证你眼界大开!”
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能继续沉迷这些画册,便一口答应。 ……
夜华城与北境不同,这里没有宵禁。
这里,是另一个世界。
城中街道灯笼摇曳,人群涌动。
一个个巨大的火盆在街边熊熊燃烧,火光跳跃,将行人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商贩的叫卖声,蛮族部落粗野的歌声,流民们肆无忌惮的笑闹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特有的生机。
我们穿过主干道,钻进城北一条更加幽暗的小巷。
阿蛮在我耳边低声说:“咱们先去角斗场看看,那儿最带劲!” 角斗场藏在城北的一片荒地,是用从山里运来的巨石,临时围起来的一大片沙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汗臭,混合着劣质酒精的气息,刺鼻,却又让人莫名的兴奋。
火把插在兽骨的缝隙里,熊熊燃烧,照亮了场中央那片早已被鲜血浸染成暗红色的沙土。
人群层层叠叠,将沙地围得水泄不通。
赌徒们赤着上身,露出身上狰狞的伤疤和刺青,他们挥舞着拳头,嘶吼着下注,手里的钱袋和铜币,被杂乱地扔向场内,叮当作响。
这里没有任何规则,只有最原始的肉搏。
这里是亡命徒的乐园,是力量的试金石,也是冲突的交汇点。 蛮族的战士挥舞着骨锤,中州的江湖客闪动着剑光,鲜血飞溅在沙土之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每一次倒下,都会引来围观者癫狂的欢呼。
这里完美地体现了夜华城的精神内核:
弱肉强食,生死一线。
阿蛮兴致勃勃地拉着我挤进人群,他那粗壮的手臂,轻易地就推开了挡路的醉汉和赌徒,我们很快便站到了最前排。
场中央,一个身材魁梧,只剩下一只眼睛的蛮族战士,正和一个穿着中州某个门派服饰的江湖客激斗。
那蛮人挥舞着巨大的骨锤,每一击都砸得沙地开裂,势大力沉。 而那江湖客则身法灵动,手中的长剑如同毒蛇,不断地在蛮人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口。
鲜血喷溅,吼声震天。
“杀了他!拧下他的脑袋!”
赌徒们发出癫狂的吼叫,将手里的钱袋扔向场内。
终于,那独眼蛮人卖了一个破绽,任由江湖客的长剑刺入自己的肩膀,同时,他那巨大的骨锤,也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地砸在了江湖客的肩膀上。
骨裂的声音,清脆得可怕。
江湖客发出一声惨叫,整条胳膊都软软地垂了下来,长剑也掉落在地。
蛮人不等他反应,上前一步,一锤砸在他的头颅之上。 红的、白的,瞬间四溅。
人群沸腾了
阿蛮拍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大笑着喊道:
“小主人,看见没?这才是正宗北境的味儿!”
就在这片狂热的喧嚣之中,另一场冲突,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乌图手下的一个蛮族百夫长,显然是押错了注,输光了钱。 他脸红脖子粗,一把抓住了旁边一个由流民组成的帮派头目的衣领。
“妈的!你敢出老千!”
“放你娘的屁!”那流民头子也不是善茬,一口唾沫吐在了百夫长的脸上,“是你自己眼瞎!”
起初只是推搡咒骂,但很快,便演变成了械斗。
蛮人拔出了腰间的战刀,流民们也抽出了藏在身上的棍棒。 拳脚相加,鲜血四溅。
围观的人群,非但没有散开,反而更加兴奋地围了上去,不断地起哄、叫好。
场面乱成一锅粥,眼看就要波及到外面的街道。
阿蛮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上前一步。
没有动用武力,他只是走上前,平静地看着双方的头目。 他那魁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了平日的憨厚和深邃,只剩下强大冷酷的威严。
“在夜华城,斗殴可以,上角斗场,生死自负。”
“但,扰乱街市,断手断脚。”
“谁敢乱来,我第一个剁了他。”
那蛮族百夫长和流民头子对视了一眼,气势瞬间就泄了。 那百夫长显然是认识现在的阿蛮,
而那流民头子,也在阿蛮那如同实质般的压迫感下,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百夫长收起了刀,喃喃地说道:
“是…阿蛮大人。”
流民头子也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点了点头,带着手下的人,退了回去。
人群,彻底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阿蛮,那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械斗,如同风卷残云般,被轻易化解。
阿蛮转过头,对着我眨了眨眼,脸上又露出了熟悉的坏笑。 “小主人,办完了。”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
我没想到,开智后的阿蛮,不仅仅是变坏了,还多出了这份威严和手腕。
以前的他,只会用蛮力砸人。
如今,他竟然能以势压人,轻易地便震慑了全场。
看着这位“兄弟”的成长,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骄傲和暖流。
……
角斗场的喧嚣,在我们身后渐渐远去。
阿蛮坏笑着,拉着我,转向了城东的方向。
“小主人,接下来去红莲坊。那儿消息最灵通,‘乐子’也最多,保证你忘不了。”
红莲坊坐落在城东最繁华的街道。
它明面上是一家酒楼,雕梁画栋,灯火通明,三层高的楼阁,是整座夜华城最气派的建筑。
实际上,这里却是夜华城最繁华、最销金的所在,一座集赌坊、妓院、情报交易于一体的综合娱乐场所。
坊主,是一位身份神秘的女人,人称“红莲夫人”。
这里鱼龙混杂,进出的,既有豪掷千金的商贾,也有刀口舔血的亡命徒,更有各方势力安插的眼线。
这里,是整座城市欲望的漩涡,也是情报的集散地。
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脂粉香和酒气,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女人的笑闹声中,隐藏着无尽的暧昧。
阿蛮领着我,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到后巷,推开一扇极其隐秘的暗门,沿着一条狭窄的楼梯,拾级而上。
我们来到了三楼的一间雅间。
雅间很宽敞,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纱帘轻垂,透过面前那面巨大的雕花窗,可以俯瞰整个大堂。
大堂之内,灯红酒绿。
无数的赌桌旁,挤满了面目狰狞的赌徒,铜币翻飞,骰子滚动的声音,与女人的娇笑声,混杂在一起。
角落的暗影之中,人影幢幢,有人在低声地交谈,进行着各种各样见不得光的交易。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轻轻地叩响了。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推门而入。
正是红莲夫人。
她的凤眼含笑,红唇轻启,手里端着一个紫檀木的托盘,上面放着一壶上好的美酒。
“两位贵客,红莲有失远迎。”她走到我们的面前,为我们斟上酒,“蛮爷,今日竟带了位如此俊俏的公子前来,莫非是……”
她的言语之间,充满了试探。
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始终停留在我的脸上,似乎早已知晓我的身份。
她将酒杯递给我,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了一下我的手背。
一股香风,扑鼻而来,那眼神,不言而喻的勾人。
阿蛮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们只看美人跳舞,你出去吧。”
红莲夫人娇笑一声,那丰腴的身体,几乎要贴在阿蛮的身上。 “蛮爷,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
“滚。”
阿蛮只说了一个字。
红莲夫人脸上的媚笑一僵,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
最终,她还是扭动着腰肢,款款离去。
门外,传来她“哒哒”走远的声响。
雅间,也重新安静了下来。
阿蛮关上门,又变回了那副“阿蛮”模样,坐回我的身旁。 “小主人,别理她,那女人心眼多得很,咱们看舞就好。” 大堂的舞台上,拉开了帷幕。
一群舞姬,鱼贯上台。
她们的身体,如同无骨的蛇,扭动着,缠绕着。
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大片的雪白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领舞的,是一个身材最为火爆的女子,她穿着一袭暴露的红纱,每一次旋转,每一次下腰,都引来台下阵阵粗野的狼嚎。
“小主人,看见没?那些女人身上穿的,可都有讲究。”阿蛮大手搂着我的肩膀,凑到我的耳边继续说着,
“她们腿上裹着的那层黑色的东西,叫丝袜,是用最细的蚕丝织成的,穿起来能让她们的腿,看起来更长,更直。
而且摸上去,滑溜溜的,嘿嘿,不过,这些都是那个什么...呃...对,胭脂俗粉,要是主母穿上这个,那肯定比他们好看一百倍,不,一千倍……”
随后,他指着舞姬们脚上那奇异的鞋子,继续说道:
“还有她们脚上那尖尖的鞋,叫高跟鞋,那鞋跟,又高又细,走路的时候,屁股就会一扭一扭的,男人一看,鸡巴就硬了。”
“还有那短裙,”他咂了咂嘴,“就是那块小布,勉强盖住屁股。跳舞的时候,只要一甩,屁股蛋子就露出边儿了。”
“小主人,你想想,要是主母,穿上这身黑色的丝袜,踩着那尖尖的高跟鞋,再配上主母那件火红色的长裙,啧啧啧~~得多好看。”
斯……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幅画面。
母亲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裹在黑色的丝袜里,踩着那尖细的高跟鞋,搭配那身火红色的长裙…
“阿蛮,你…你怎么懂这么多?”我惊讶的看着此时完全不一样的阿蛮。
阿蛮嘿嘿大笑,重重地拍了拍我的后背,
“阿蛮这些日子,可不光是喝酒打架,也学了不少东西呢。” 我看着楼下那群舞影婆娑的女人,看着她们身体的每一个暗示动作,
我甚至能想象,当她们褪去身上那层薄薄的布料,跪在男人的胯下时,会是何等的风情万种。
我端起酒杯,将那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心中,一个念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原来,在北境之外,这个世界,这么有意思...
第六十九章
接下来的几日,
我带来的孤鸿卫,接管了城内大部分的文书工作,
每日清晨,太阳的微光刚刚斜射进窗格,她们便会将一夜积攒下来的公务分门别类地摆在我的桌案上。
蛮族部落之间的纠纷调解,流民商队的贸易税收,城内坊市的规划管理……
所有这些需要耐心和细致的文书工作,她们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甚至是从红莲坊那里获得的,关于中州各路势力的零星情报,她们也能精准地筛选出真正有价值的部分,整理成册,供我阅览。
而阿蛮,则彻底从那些让他头疼的文字工作中解脱了出来。 他如今是夜华城的卫戍司令,统领着由黑石部落、破军营精锐以及后来归附的蛮族勇士共同组成的城防军。
他的工作地点,回到了尘土飞扬的校场和龙蛇混杂的街头。 调解那些喝醉了酒拔刀相向的蛮人和流民,镇压某些不守规矩的商队护卫,以及将那些不守规矩的江湖人士全部打断腿扔出城外,这些才是他真正擅长且乐在其中的事情。
至于墨渊大师,他早已将城主府当成了自己的工坊,整日里不是埋首于那张巨大的城市规划图纸之中,就是带着一群工匠在城里各处敲敲打打,嘴里念叨着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词汇。
而我,只需像一尊被供奉起来的泥塑神像,端坐在那张由整块黑铁木雕琢而成的巨大椅子上,听着他们的汇报。
偶尔,我点一下头,便算尽了“城主”的职责。
除了白天的处理政务,
晚上,我和阿蛮穿梭再各个有趣的地方,去看那些刺激有趣的节目。
但阿蛮似乎对红莲坊里的舞姬没有什么兴趣,从未见他找过哪个舞姬陪他,不知道是因为我在,还是什么原因。
除了看那些舞姬跳舞,他最喜欢的是舞台角落里那个说书的干瘦老头,老头偶尔会讲一出名为《北境战神录》的评书,里面的主角,自然就是我娘。
当听到母亲一枪挑翻蛮族大将或者中州皇子,他会咧开嘴,大笑着拍着巴掌,比任何人都要大声地叫好。
而我也是一样,红莲坊里的女人,她们的身体再如何柔软,眼神再如何勾人,看了几天也早有些腻了,在我心中早已激不起一丝涟漪。
反而不如那些从商队手中得来的连环画册,来得刺激。 闲暇时,我会一页一页仔细地翻看。
我会下意识地将画中那丰腴、成熟的女主角,想象成母亲的模样;
将那孔武有力,正在进行着冲撞的男主角,替换成阿蛮的身影。 只有在这样的幻想中,我的鸡巴才会感觉到异常的刺激,不出几下,撸动的鸡巴便会非常容易的宣泄出去,
又是一个夜晚,红莲坊的舞台上,依旧歌舞升平。
我坐在角落的阴影里,看着舞台上那些晃动的雪白大腿,闻着空气中混杂的酒气和脂粉气,心中一股烦闷感,涌了上来。
“明天,我要回北境了。”我对身旁的阿蛮说道。
阿蛮正抓着一只烤羊腿啃着,听到我的话,他停下咀嚼动作,将手中的羊腿放在桌上,用油腻腻的手擦了擦嘴,声音闷闷地说道:
“小主人,再多待几日吧,这里多好玩。”
我摇了摇头,目光穿过喧嚣的人群,思绪飘到了北境将军府,那里有一个我日思夜想的人。
“我想娘了。”
阿蛮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了一抹带着坏意的笑容。 他那粗壮的身躯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
“嘿嘿,阿蛮也想主母了。”
…
回到城主府后,府内一片寂静,只有巡逻的卫兵踩在石板路上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
阿蛮没有立刻回房睡觉,而是去了别的房间,
片刻后,他抱着一个用黑色绸布包裹着的长条形包裹,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
他将包裹放在桌上,一层一层地打开。
里面,是数双薄如蝉翼的丝袜。
有纯黑的,如同最深沉的夜色,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也有雪白的,如同北境初冬的第一场雪,透着圣洁与纯美。 在那丝袜旁边,还静静地躺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那红色鲜艳性感,就如同母亲那火红长裙一般,
而那鞋面上,还覆盖着一小撮雪白的狐狸毛,将整个性感增加了一点野性,
“小主人,你把这些带回去给主母,她一定很喜欢。” 看着这些性感的物件,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穿上它们的模样。
那双修长结实的大长腿,被纯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勾勒出性感的曲线;
那双曾踏遍北境每一寸土地的脚,踩在红色的高跟鞋上,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哒哒声。
这个念头,像一团最炽热的火焰,在我体内轰然炸开, 不过,我依然选择白了阿蛮一眼,
“去去去,你自己送去,让我娘穿这些舞女的…”
还没说完,阿蛮发出一阵大笑,他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几乎要将我拍散架。
“小主人,不用害羞呀。你想想,主母穿上这个,再拿着孤鸿枪,那该是何等的好看!”
……
…
夜半,尿意上涌。
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
房间里,一片空荡。
这几日,阿蛮都和我睡在一个房间,他那如同擂鼓般的鼾声,早已成了我入睡的催眠曲。
但今夜,阿蛮却不见了,
我披上外袍,推开房门。
走廊里,两侧的墙壁上,每隔数十步才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就在我疑惑阿蛮去了哪里时,早已变得异常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响。
那声音,从走廊的深处传来。
低吟,喘息,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
啪!啪!啪!
那声音,让偷看的欲望,如藤曼瞬间缠绕了我整个大脑。 我屏住呼吸,循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朝着走廊的深处,挪了过去。
走廊深处,木门紧紧地关闭着,
我赶紧移步到窗户旁,窗户上正好有一条极其狭窄的缝隙。 就在我即将靠近之时,那富有节奏的“啪啪”声,突然慢了下来,最终,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更加粗重的喘息,
结束了吗?
我将眼睛,凑上了那条狭窄的窗缝。
窗缝里,透出了一丝昏黄的烛光。
映入我眼帘的,首先是一个男人高大而健硕的背影。
那虬结的背部肌肉,以及那宽阔得如山峦的肩膀,
那身躯,我再熟悉不过了,是阿蛮。
此刻,他正半蹲在床榻之上,那两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巨大臀肉,正压着一个女人的大白屁股,
两个屁股,一上一下,一反一正,紧紧地压在一起,
阿蛮那巨大卵袋,正压着女人的性器上,让我无法看到二人的连接处,但想必,阿蛮那根大肉棒必然是全根没入。
不过,
最吸引我目光的是,
阿蛮抬起的双臂,两只大手正抓着女人的脚踝。
而在那个女人的脚上,赫然穿着一双鞋。
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那,正是阿蛮不久前,让我带回去送给母亲的高跟鞋! 第七十章
屋内的女人是谁?
是红莲坊的舞姬?
又或者是孤鸿卫中的某个女人?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张张模糊的脸,却又在下一瞬间,被我自己一一否决。
她们都不是。
当我透过那狭窄的窗缝,看到那双红色高跟鞋时,
我便猜到,屋内的女人大概率是母亲,
那双鞋子,是阿蛮亲手挑选的。
我绝不相信,阿蛮会将他精心准备送给母亲的礼物,让别的女人先一步穿在脚上。
那么…母亲,她夜里偷偷来到夜华城找阿蛮,为何不告诉我? 或许…是那份独属于女人,独属于母亲的害羞吧。
母亲总不能大大方方找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然后轻描淡写地对我说:
“夜儿,娘今晚要找阿蛮交合肏穴了。”
这种话,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都足以让我和她都感到无地自容的羞耻了。
不过,既然屋里的女人是母亲,那么我的偷窥行径,想必…也早已被他们发现了吧,
毕竟,屋里,一个是八阶强者,一个是五阶强者。
而我,由于先生沉睡,现在也只是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这么说来,屋内此景,正是因为…他们发现了我而故意停下。 想到这里,一股期待好戏上演的病态兴奋,瞬间涌了上来。 继续啊...
快继续...
这种身在暗处窥探的视角,所产生的禁忌刺激感,正是我内心深处最喜欢的,
因为,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一边疯狂撸动鸡巴,一边欣赏屋内比红莲坊里任何一场表演,都要精彩万分的节目。
就在我的手,即将伸进裤裆,屋内的阿蛮,似乎也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魁梧的上半身,缓缓地向前倾倒。
随着他的动作,那双被他高高抬起的修长美腿,膝盖绷的笔直,一直压到被他宽阔的肩膀彻底遮挡,最终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虽然看不到了,但我那早已被无数春宫画册内容填满的大脑,在这一瞬间,自动补全了那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那个姿势…
母亲的膝盖,一定是被压到她自己那饱满挺翘的胸前。 那双绷得笔直的小腿,或许正紧紧地贴着她的双耳两侧。 而那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纤纤小脚,则如同两朵最艳丽的血色莲花,正妖异地悬在她的头顶。
母亲的整个臀瓣,都被这个近乎折叠的极端姿势,彻底地打开。 从我的角度看去,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两瓣丰腴、圆润、挺翘的肉臀,已经缓缓抬离了床面,
整个臀型,崩成了一个圆润的椭圆形状。
而在那椭圆的正中央,因为阿蛮微微上移的大卵袋,那片如同含苞待放的精致后庭屁眼,
此刻,彻底暴露在了我的视线里!它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仿佛在回应着我热烈的视线。
“嗯…呜…”
突然,一声极其细微的呜咽,从那交叠的身体间传了出来。 那声音,不像正常的呻吟,更像是因为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从鼻腔传出来的断续喘息。
是阿蛮…用嘴...亲上了母亲吗?
斯——
就连我这个亲生儿子,都从未与母亲有过如此亲密的亲吻, 就在我胡思乱想,心中那股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火焰越烧越旺之时,
阿蛮动了,
他的屁股极其缓慢地,向上抬起。
一根比我记忆中粗大许多的大鸡巴,显露了出来,
那根如同我小臂般粗壮骇人的大鸡巴,正一寸一寸地,从母亲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抽离了出来,
那根肉棒的表面,青筋扭曲盘踞其上,还附着着一层如浆糊一样的白色粘液。
难道…阿蛮已经在母亲的小穴里,射过了吗?
这是他们的第二轮?还是……第三轮?
此时,那根大鸡巴已经抽出大约三寸的部分,便停了下来,狰狞粗壮的大鸡巴成了二人屁股之间唯一的链接。
就在阿蛮停顿的这短短一瞬间,
我看到,母亲那两瓣翘离床面的肉臀,似乎因为体内那短暂的空虚,正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主动向上迎合着。
那被撑的大大圆圆的粉色肉缝,仿佛要将那根暂时撤离的大鸡巴,再一次尽数吞入穴中。
然而,阿蛮这次的假意撤退,只是为了酝酿一场势不可挡的进攻。
“啪!”
突然,阿蛮的腰身猛地向下一压!
一声肉体撞击的清脆响亮,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
那根刚刚才抽离出来的大鸡巴,瞬间便消失在了那片泥泞的肉缝之中,
粗壮的大鸡巴以不可挡之势全根没入!
母亲的那两瓣雪臀,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平静湖面,以那被贯穿的核心为中心,化作一圈圈的肉浪涟漪,疯狂地向外扩散!
“唔~~~~”
依旧被死死压抑住的呜咽声溢了出来。
但阿蛮对此置若罔闻,他那结实的屁股,开始像一台被精密设计过的攻城战车,
后撤、撞击、短暂分开、再次撞击。
每一次后撤,都将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带出三四寸的距离, 甚至,由于速度过快,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许的粉色媚肉, 那些被带出的粉色媚肉,又会在大鸡巴再次向下撞击,而回到母亲体内,
母亲的臀肉,如同一面被反复敲击的战鼓,以那被贯穿的小穴为中心,一圈一圈,接着又一圈地,扩散着那充满了淫靡美感的肉色涟漪。
但,最吸引我的,是母亲的后庭屁眼,在这猛烈的冲击之下所展现的剧烈反应!
那个如同含苞待放的菊蕾,因为前方大鸡巴入侵所带来的巨大压力,正一下一下地,剧烈地收缩和绽放!
每一次的深入撞击,都让那原本紧致的粉色漩涡,在一瞬间,不受控制地向外凸出,绽放成一朵艳丽的粉色小花。
而在每一次抽离时,那朵“小花”又会因为内部压力的骤然减轻,褶皱迅速聚拢,向内收缩、凹陷,形成一个更加深邃、更加诱人的小小花。
那画面,淫靡又美得让人几乎要窒息。
突然,阿蛮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将那根狰狞的大鸡巴,从母亲的身体里,抽出了更长的部分,目测看起来,足足有五寸之长!
然后,在母亲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短暂空虚,而发出一声疑惑的“嗯?”的瞬间,他那结实的臀肉,猛地向下一砸!
啪!...
“啊~~”
母亲的小穴,在这前所未有的重击之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噗嗤”声,一股晶莹的水箭,从他们那紧密交合的地方猛地喷射而出!
“唔…又要…快..唔唔”
母亲那满是情欲的声音还未完全落下,便又一次化作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唔唔”声,被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嘴里,
这突如其来的中断,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张力,仿佛一切都悬而未决,等待着下一刻的爆发。
而阿蛮,
并没有如母亲所愿地继续,反而抽出那根滚烫的大鸡巴,仅仅将硕大的头部留在母亲小穴里,然后再一次悬停在半空之中。
母亲那早已被情欲彻底淹没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肉臀急不可耐地,左右摇摆了两下,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上挺动,试图用自己那泥泞不堪的小穴,去主动地套弄那根悬在半空中的大鸡巴。
然而,阿蛮却像是一个恶劣的猎人故意在戏弄她一般,就是不让她得逞。
不过,阿蛮也没闲着,就见他猛地发力,后背肌肉瞬间隆起,竟直接将母亲从床榻之上,整个地抱了起来!
果然!
在被抱起的瞬间,二人的唇瓣,果然是贴在一起的!
母亲的嘴角两侧的腮肉,会时不时地,微微隆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那便是阿蛮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疯狂地搅动的证明。
刚被抱起的母亲,还紧紧地闭着眼眸,身体似乎因为体内的大鸡巴和口腔里那根同样在肆虐的大舌头,而微微抖动着。
但,当她感觉到自己被抱起之后,她那长长的睫毛颤动,眼眸极其缓慢地睁开了,
眼眸睁开的第一瞬间,那双充满了迷离与情欲的目光,便穿过了阿蛮的肩膀,穿过了昏黄的烛光,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正躲在窗缝后…我的身上。
和我猜测的一样。
以我这凡人的身躯,又怎么可能,躲得过他们的感知。 母亲眼中没有躲闪,没有震惊也没有慌乱,
而是在潮红的脸上,迷离的眼神中,浮现出被我发现了她偷偷幽会,所展现出的无奈与羞涩笑意,
同时我发现,似乎是母亲因为看到了我,而变得更加的主动,柔软的红唇变得更加激烈和动情,热切地回应着阿蛮的啃噬,
二人唇瓣之间迸发出粘腻的“啧啧”声;
彼此的舌头在口腔内追逐纠缠带起的湿润水声;
这些声音,都像最猛烈的催情药,砸进我的身子,流进我的脑海,让我撸动胯下鸡巴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快。
而阿蛮在感受着母亲唇舌的回应的同时,他的大脚已经踏在地板上,
他正抱着母亲,一步一步地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阿蛮,我的好兄弟,
他这是想让我…更近距离地“偷看”啊...
阿蛮一只大手稳稳托住母亲的丰满肉臀,掌心宽大有力,几乎能覆盖住半边臀瓣,指尖嵌入柔软的两瓣臀肉缝隙中,用力的揉捏着,
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扶着母亲光洁如玉的美背,沿着脊柱的曲线轻轻摩挲,所过之处,引得母亲肌肤泛起阵阵战栗,
而母亲的双腿早已从阿蛮肩上滑落,情难自已地紧紧缠绕着阿蛮的腰,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柔和光泽,将阿蛮那壮硕的身躯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下。
他们就这样以一种密不可分的姿态,纠缠着连接在一起,脚步略显随意的朝着窗边缓缓走来,
床与窗户的距离并不算远的,阿蛮几步便来到了窗户旁,而在这几步之间,母亲的娇躯在阿蛮的怀中缓缓下坠,
想必是母亲的小穴将阿蛮抽出在外的大鸡巴再次深深吞入身内, 就在这时,还在和母亲亲吻的阿蛮,目光与我交汇,那一瞬间,我从中捕捉到一丝狡黠的“坏”意,
他的大手在母亲的臀肉上捏了一下后,便伸向屋内窗下,在那里拨弄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是一个花瓶掉落在地,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这一声突兀的响动,让他们二人的缠绵的吻终于分开。 母亲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津液,她低头向下看去,眉头微微皱起:
“蛮儿,怎么了?”
“嘿~嘿~,我有些累了,主母。咱们坐这里休息一会儿吧。”阿蛮假装喘着粗气回应道,
说罢,阿蛮转过身,在屋内窗边缓缓坐了下去。
宽阔的背脊挡住了大部分视线,阿蛮的这一调转方向坐下,让他怀中的母亲正好面向窗户。
母亲的娇躯就这样被置于窗前,她的双臂缠着阿蛮的脖颈,脸庞微微抬起,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潮红的脸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如露珠般晶莹。
还没等我和母亲反应过来,阿蛮的声音再次响起,
“主母,和小主人打声招呼呀。”
说罢,他的大脑袋向后一扬,力道不重的撞到窗户上, 吱呀一声,窗户被缓缓撞开。
我做贼心虚般的下意识蹲下,躲开被撞开的窗扇,
当窗户完全打开后,才缓缓站起身子。
没有了窗户的阻隔,我本可以看的更清楚,
但因为阿蛮此时正坐在屋内窗户下,我只能看到阿蛮的肩胛以上的位置。
也就是说,此时母亲的脸正搭在阿蛮的肩膀上,她的秀发散乱地披散下来,几缕发丝被夜风吹起,正轻轻拂过阿蛮的耳畔。
“嘿嘿,娘,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尴尬一笑,看向母亲,随口问道。
“刚~来~没~多~久~~”
母亲故意说的很慢,很黏腻,
水光潋滟的眼眸,也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很显然她在说谎,刚才阿蛮拔出大鸡巴时,那白色粘腻液体依附在阿蛮的大鸡巴上,定然是已经射在里面最少一次。
不过我并未打算揭穿这显而易见的谎言,顺着她的话,用一种抱怨的语气说道:
“来了,怎么不叫我呢?”
母亲抿着嘴唇,白了我一眼,没有回答,而是身子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屋内再次传来,粘腻的“咕叽”水声,和母亲丰腴肉臀撞击在阿蛮大腿根部的啪啪声响,
很明显,她用这种更为直接的行动回答了我的问题。
就在我心神摇曳之际,母亲的视线,向下看去,目光落在了我手中的鸡巴,
“不用娘帮你了?”
虽然母亲是在调侃询问,但她的手臂伸出窗户向下探去,并且白皙纤细的手指勾了勾,很明显那意思是让我上前。
我几乎是本能地向前一步,早已昂扬的鸡巴很快被母亲抓在手中,那温暖又带有薄茧的掌心紧握着我的鸡巴,开始前后撸动起来,快感顺尾椎骨直冲脑门,险些让我失去理智,
但一个念头,一个想法,一个冲动,始终支撑着我的理智, 刚才,母亲和阿蛮亲吻时,那投入的画面,让我心中涌起混杂着嫉妒与渴望的冲动,
我鼓起勇气,俯身向前靠近母亲,
然后,嘴唇用力的亲吻在母亲那性感微张的嘴唇上。
母亲的反应起初是略微惊讶,眼眸下意识地睁大,而我的舌头已经试探性地伸出,轻轻舔舐她的唇瓣,母亲的嘴唇柔软而湿润,带着一丝咸咸的汗味和刚才与阿蛮亲吻后的余温。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身子微微一僵,连带着身下的起伏都停顿了一瞬,仿佛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
但很快,母亲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闭上眼睛,嘴唇有意张开,任由我的舌头探入,
惊讶转为一种默许的同时,她的粉舌也迎了上来,灵活地缠绕起我的舌头,双唇也带着有力的吮吸热情的回应着我。
我们的接吻,从我的主动到她的配合,最后变成了两人同样热烈的纠缠,
与此同时,母亲身子上下起伏套弄的动作,也重新开始且越来越热烈,这剧烈的颠簸丝毫不影响我们母子唇舌间缠绕的爱意,
舌尖交缠,津液交换,那种背德又禁忌的亲密让我全身发烫,母亲此时也是如此,从鼻息中喷洒出的芬芳热气,似乎都烫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母亲的手突然松开我的鸡巴,也主动分开了嘴唇,
“娘…我...我喜欢娘。”我气喘吁吁,情不自禁地喃喃道。 “傻瓜~~,娘~~知道。”母亲湿润着眼睛,同时身子还在不停颠簸喘息继续道:“进来~”
那声音如丝般缠绵,带着鼓励的温柔,
仿佛在邀请我融入这禁忌的亲密中,进一步拉近我们母子间的距离。
我快步来到门前,推开门,来到母亲和阿蛮身旁,屋内的空气似乎都因为我的加入而变得更加燥热粘稠,
此时情动不易的母亲,还在快速的上下动着身子,那雪白的娇躯在阿蛮怀中起伏如浪,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不绝于耳。
阿蛮看向我,嘿嘿一笑:“小主人,主母的小穴现在可紧实可有劲了~”
母亲身子不停,但依然抬手打了一下阿蛮的脑门,回头望向我, 我立马来到她身侧,手中握着鸡巴,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娘~~”
母亲的呼吸急促,脸庞潮红欲滴,
这表情我见过,就是上次阿蛮说的那种“听话”表情, 我没想过,我刚刚那一吻,居然让母亲...
“等一会,等一会,啊~~要来了~~~等一会娘帮宝贝…” 母亲显然快要抵达高潮的边缘,那双迷离的水眸中闪烁着情欲的火焰,强忍着分出心神安抚我。
然而,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对我来说已是最强烈的催情剂,哪里还能等下去。
我当着他们的面,开始疯狂地撸动鸡巴。
但母亲很快发现了我的动作,眉头微微皱起,急忙说道:“宝贝...你别动,一会娘帮你……”
“可是...娘…我~~我受不了了,”
母亲见状,一边继续在阿蛮身上起伏,一边有了新的动作,只见她柔软的腰肢一拧,手臂下探,纤纤玉指从她那雪白的脚上解下一只红色的高跟鞋。
接着,她将那只鞋子举到我的面前,对我说道。
“松手~~~”
我不知道母亲要做什么,但也极不情愿的松开握着鸡巴的手, 就见母亲用那柔软的鞋口边缘,轻轻的套挂在了我的鸡巴上, 鞋子如饰物般倒悬垂挂着,鞋口内侧的丝滑面料带着母亲脚丫的温度紧贴着我的鸡巴,奇异的摩擦与束缚感,压的我无法呼吸了,鸡巴也一直持续着紧绷的状态。
“你坚持住…别动…一会…一会娘…娘用小穴…帮你…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母亲说出这句令人疯狂的话时,积蓄已久的快感终于达到了顶峰,娇躯剧烈痉挛的同时口中发出长长的呻吟,
一股股晶莹的液体从她与阿蛮交合处喷溅而出,如暴雨一般溅落在地板上,房间里瞬间弥漫起浓烈的骚香味儿。
而我,感受着高跟鞋挂在鸡巴上的异样垂坠感,再看着母亲高潮时那绝美的模样,脑中最后一根弦也应声绷断!
一直持续着紧绷状态的鸡巴,即使没有被撸动,也如脑中那根弦一样,再也憋不住了,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在了扣在我鸡巴上的红色高跟鞋里...
…
母亲潮红未褪的脸颊上还挂着满足的余韵,慢慢从那极致的高潮中缓缓回神,目光首先落在我的身上,以及那只依旧挂在我身上,内部被我射的一片狼藉的红色高跟鞋上。
她似乎想伸手去拿那只鞋子,但我却被羞耻心驱使,下意识地向后一缩,躲开了她的手,
没想到在母亲和阿蛮面前,自己居然就这样可耻地一泄如注,实在是太丢人了。
“嗯?怎么了,宝贝。”
母亲歪着头好奇地看着我,随即她那秀气的琼鼻微微动了动,仿佛在空气中捕捉到了什么特殊的气味,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宝贝,你…你射了?”
我窘迫地用手捂着高跟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蛮的大手一边肆意揉捏着母亲的臀肉,一边看好戏的神情朝我看来,起哄道:
“哇,我也想射主母的鞋里~~主母你把另一只鞋子给我。” 母亲神情“严肃”地拍了他一下,又扭动了两下腰肢,以示“惩罚”,
“去去去~~”
阿蛮的这一打岔,让我心头的窘迫缓解了不少。
“看来,不用娘帮你了~~”
母亲眼神玩味地上下打量着我。
“嘿嘿,娘你刚才太好看了,再加上…我实在是忍不住。” “哼~把人家的新鞋都弄脏了,”母亲眯着眼,佯装不悦地看我:“把鞋还给我,难不成你还打算一直用它挡着?”
或许是这些时日,丰富的夜生活,加上对着那些连环画撸的有些累,
我可以明显感觉到,此时的鸡巴在释放过后,正迅速地变得越来越软,很快就失去了刚才的挺翘,像一条又细又软的虫子,正无力的垂在母亲的鞋子里,
我犹豫一番,最终还是涨红着脸,双手捧着把那只鞋递了过去。 母亲接过鞋子的同时,视线恰好落在了上面,她先是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呵~小东西,真可爱~”
她看着我那可怜的模样,红唇轻启间,让我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
不过,阿蛮似乎在为我“报仇”,他突然向上狠狠顶了一下,引得母亲一声惊呼。
“主母,阿蛮的大鸡巴,可爱吗?”他露出一口白牙,坏笑着说。
母亲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声音中带着喘息:
“蛮儿的...不是可爱,是勇猛,娘都快受不了了~~” 阿蛮咧嘴一笑,继续问道:“什么勇猛啊?主母,您可没说清楚!”
母亲轻哼一声,抬手捏住他的耳朵:“哼,蛮儿,少贫嘴。” 但阿蛮根本不管母亲的动作,而是再次用力的连续顶了数次, “啊啊啊~~~”
可能是母亲刚刚高潮完,身子还在极度的敏感,很快便回答出阿蛮想要的答案,
“你~~非要~~~我~~当着夜儿的面~~~说那下流的词!你的~~大鸡巴~~~啊啊啊啊~~行了吧~~~满意了~~吗?唔~~”
得逞的阿蛮满意大笑,停下动作,
“哈哈~~主母,那我们换个姿势,让阿蛮的大鸡巴继续伺候您,您伺候小主人的小鸡巴。”
阿蛮先是大手稳稳托住母亲的丰满肉臀,掌心用力一捏,接着,阿蛮手臂用力,将母亲的身体缓缓抬起的同时,腰肢微微后仰,那狰狞的大鸡巴便带着粘腻的水声,从母亲的泥泞小穴中拔出,
啵~~~
当整根巨物完全脱离时,发出声响的同时,又是一声, 啪~~~
巨棒回弹拍打到了阿蛮的小腹上。
我看得分明,那大鸡巴表面青筋暴起,棒身上还裹着一层混合了两人爱液的白浊粘液,目测整根长度足有七寸。
那颗硕大的龟头顶端小孔微微张合,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紧致包裹。
阿蛮这如同神兵利器般的强大“武器”着实让我羡慕不已, 而母亲的身体也因这突然的抽离而微微一颤,小穴入口处外翻的粉肉正贪婪地收缩着,似乎不舍那片刻的空虚滋味。
阿蛮嘿嘿一笑,大手用力将母亲的身体在空中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
母亲也极其配合着他,在空中舒展腰肢,一条大腿高高抬起,柔软的身子旋转半圈后,以一个极其诱人的姿态半蹲悬停在阿蛮身前,等待着。
她那丰满的臀瓣正对着阿蛮,那被爱液滋润得晶亮的穴口一张一合,很显然,她在等待着和阿蛮新一轮的交锋。
阿蛮迅速调整好自己那几乎贴着肚皮的大鸡巴,将足有大半个拳头大小的龟头对准母亲的小穴入口,
只听“噗嗤”一声水响,
母亲的娇躯猛地向下一沉,将近七寸的大鸡巴整根消失,再次全根没入母亲体内,
蛮族长枪,再一次让母亲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主母,把鞋子穿上吧,好看~”
此时,母亲变成了背靠阿蛮的姿态,阿蛮将头埋在母亲的颈窝里,嗅着她的发丝,一双大手绕道母亲身前的双乳上揉捏着,粗大的手指时不时的碾过乳头,让母亲的身子时不时的跟着他手指的力度抽动,
阿蛮说完,母亲很是听话的动了,竟然真的准备将那只内部还一片湿滑,沾染着我滚烫精液的鞋子,重新穿回了她那玲珑的玉足上。
当她的脚趾伸进去时,我清晰地看到,母亲浑身上下似乎都泛起了一抹红晕,就连一直纤细雪白的手,以及那布满青色血管的足背,都变的诱人粉红。
这...像是母亲的身体被这羞耻行为点燃了某种情愫, 接着,就见母亲咬着下唇,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缓缓将脚掌推进,鞋内的液体被脚丫挤压,发出细微的“咕叽”声,泛着粉色光晕的脚背青筋微微跳动,似乎在表达着它的感受。
当她的脚完全没入后,整个玉足被那只红色的鞋子紧紧包裹, 母亲有着很明显的舒气动作,
随即,她动了动腿,细长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嗒嗒”声,
同时,玉足还在鞋中轻轻扭动,似乎在适应里面那份属于我的淫靡湿热。
见母亲穿好后的阿蛮,满意低笑一声,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他没有急着冲撞,而是用一种极其磨人的缓慢研磨的方式,
缓缓地顶入,又缓缓地退出。
母亲的口中也开始发出细碎又满足的叹息,
不过,完成了阿蛮的要求后,她的目光却始终如锁定在我的身上,那眼神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挑衅。
“宝贝…”
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而甜腻,那只穿着湿润高跟鞋的脚,缓缓抬起,妖娆地向我勾了勾。
“过来…让娘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变成了…小废物~” 我被母亲那挑衅的眼神和话语激得浑身血气上涌,羞耻与欲望交织着,让我忘记了刚才的窘迫,迈步上前。
我来到母亲身前,她的手也在此时探了过来,滚烫的手掌握住了我那根已经疲软下去的鸡巴,如玉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揉捏,
但鸡巴却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只是无力地微微地抽动了几下,再无更多的反应。
母亲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一旁的阿蛮见状,一边缓缓地顶弄着母亲,一边帮忙出着主意:
“主母,小主人的鸡巴不听话了,你用脚丫试试,小主人这东西最喜欢主母的玉足了。”
母亲闻言,转头白了阿蛮一下,但并没有反驳,
很显然我喜欢母亲脚丫的事情,被阿蛮知道了,至于谁告诉的,很显然,就是母亲,要不然她为何瞪了阿蛮一眼呢。
但我也早已顾不上去想这些了,而阿蛮见母亲瞪了他,也选择了老实闭嘴。
不过,大手不再揉捏母亲的双乳,松开后大手向下一捞,将母亲的两条修长美腿整个抬起,母亲顿时身体失去平衡,双手下意识地撑住阿蛮的手臂上。
这个动作让她那两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正好悬在了我的鸡巴前,
真是我的好兄弟!嘿嘿~~
不过,见母亲被抬起大腿,我突然想到二人的身下此时会是什么样子,
便歪着头侧身朝着母亲和阿蛮的身下看过去,
虽然有阿蛮的手在托着母亲的大腿,
但看下面,仿佛母亲整个身子都是被那根大鸡巴顶起来的。 那根大鸡巴棒身还在微微跳动,似乎还在膨胀着、感受着母亲的小穴,
而母亲小穴也流淌着丝丝晶莹的蜜汁,回应着那根大鸡巴的膨胀,将那根大鸡巴套弄的锃光瓦亮。
母亲看着我“偷看”下方,眼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却是无法掩饰的兴奋,
随即,她用脚尖轻轻碰了碰我的小鸡巴龟头,
“看什么看~~~”
然后,两只红色的高跟鞋,便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那根蔫软的鸡巴。
斯——
“娘…你这鞋有点硬~~”
我回正身子不再“偷看”,胯下感受着鞋子的硬度,忍不住抱怨道。
母亲闻言,两只小脚以一个极其灵巧的姿势互相勾了一下,那两只惹火的红色高跟鞋便应声脱落,掉在了地板上。
我仔细看去,此时母亲其中一只脚的足心,还沾染着我刚才留下的精华,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晶亮。
就这样,没有了鞋子的束缚,母亲那两只完美无瑕带着滚烫温度的玉足,开始肆无忌惮地搓揉着我的鸡巴。
母亲修长纤细的脚趾轻巧地挑起我那垂头丧气的鸡巴,然后前脚掌轻轻将它压在我的小腹上,混合着那粘腻的精液开始上下搓揉,时不时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让整个触感淫靡而湿润。
另一只脚的脚趾则更加灵活地勾弄着下方那对卵蛋,不急不缓地转着圈圈挑逗着它们,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拉拽感。
“宝贝,娘的脚…舒服吗?”
“舒服...娘~~~你刚才说,嘿嘿~~你刚才说....” “嗯~~别急,娘~会让你慢慢硬~起来的…”
母亲的红唇微张,语气中夹杂着,由身后阿蛮大鸡巴深入,带来的如催情药般缠绵的急息和低吟,水眸中更是闪烁着温柔与情欲。
阿蛮见母亲的双脚已经踩在我的鸡巴上,便不在拖着母亲的大腿,他的大手再次回到母亲的丰乳上,饱满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两根粗大的手指,时不时的夹弄母亲的乳头,借着揉捏松手之际轻轻拉扯着,引得母亲时不时轻声低吟,
整个场景如一幅活色生香的禁忌画卷,让我的身心在羞耻与快感中反复沉沦。
然而,最让我感到羞耻和绝望的是,无论母亲的双足如何努力,无论眼前的景象多么刺激,我的鸡巴却始终无法恢复到最初的坚挺。
它只是在那种半软不硬的状态下微微搏动着,像是在无力地抗议,又像是在可悲地乞求。
就在这时,阿蛮的动作突然加速,他一直手臂,穿过母亲的小腹,紧紧搂着母亲,
让母亲的身子,再他的手臂带动下,开始快速的抬起又落下, 每一次都高高抬起,又重重的落下,大鸡巴全根没入发出清晰的“咕叽”声,臀肉撞击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就这样,阿蛮抱着母亲上下了数十次后,母亲踩在我鸡巴上的动作突然有明显的一顿,
她眼眸闪烁,低声惊呼:
“蛮儿…你...你顶到那里了!”
说话间,我鸡巴上传来她粉红足背的颤抖。
“主母,您里面……啧啧,好像有个小嘴亲着我大鸡巴,一直紧紧不松口,啊,好爽!”
此时,阿蛮也惊讶的大喊好爽,手中动作也跟着慢了几分, 似乎阿蛮被他口中那“小嘴”亲的爽的不得了,
再缓慢动了数下后,阿蛮便忍耐不住了,
“太爽了~~~主母…我不行了...”
阿蛮的卵袋开始紧缩,他低吼一声,随后猛地一顶,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声音是从母亲体内传来,此时母亲平坦的小腹,开始变得缓缓隆起,
被内射爽到极致的母亲,踩在我鸡巴上的脚趾开始变的卷曲,这卷曲的动作,正好有力的夹住我的鸡巴,带来给我一丝痛楚却又奇异的快感。
感受着阿蛮射精,母亲身子明显变得僵硬了些,她闭着眼转过头,对阿蛮娇喘道:
“蛮儿~啊~~你~~都~~~射进~~娘宫房里了,好烫~好多~~唔~~”
没等母亲说完,阿蛮便低下头,唇瓣相接,母亲和阿蛮再次吻再了一起,粉色舌头再二人嘴唇外纠缠,津液时不时的拉出透明水丝,
看着眼前的母亲和阿蛮,无法抗拒的冲动再次袭来,强烈的刺激让我那半软的鸡巴一阵抽搐后,喷出了几股稀薄的液体…
那稀薄的液体溅在母亲的脚趾缝隙上,母亲似乎感受到了,卷曲的脚掌不在用力紧绷,而是沾着新鲜出炉的精液,不紧不慢地开始再我的鸡巴上,上下温柔搓揉起来,
那动作,仿佛在安慰着无能的“小废物”,
而我,
看着母亲和阿蛮,
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鸡巴,
心中的欲望在这种极致的挫败中悄然酝酿着更深的渴望... 第七十一章
烛火燃尽,屋内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我枕着母亲柔软的肩头,鼻尖轻触她的发丝,呼吸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汗水咸香,我的手自然地搭在她的小腹上,那里微微隆起,触手温热,掌心之下仿佛能隐约感知到深处那股被阿蛮灌满的炽热余温。
“娘,这里……”我低声试探。
母亲的手臂正贴着我的身子,她的手掌虚虚地拢在我那早已疲软的小东西,听我开口,手掌开始故意用力紧握,
“不许问~”黑暗中,她的语气轻柔带着一丝娇嗔,掩饰着某种羞涩。
“斯~~娘~~不问了,我不问了...”我连忙讨饶。 “哼,你最近是不是跟着阿蛮在外头胡闹,把身子都掏空了?怎么…这么不济事。”母亲将话题转向我,语气中故意带着几分责怪。
我的脸颊瞬间滚烫,
脑海中闪过阿蛮给我的那些画册,闪过白天对着画册中人物,将它们想象成母亲和阿蛮,一次次不知节制释放的画面…
这种事,自然不能让母亲知道,不过,坑阿蛮一把倒是无妨。 “都怪阿蛮……”我故意叹气,小声告状,“他前几天给了我几本画册,说是从中州商队来的,画得可好看…我白天闲着无聊,就…就多看了几眼。”
话音刚落,旁边的阿蛮瓮声瓮气地嚷道:
“哎,小主人,你怎么出卖阿蛮?”
此时阿蛮正躺在母亲另一侧,壮硕的身躯明显朝我这面挤了挤,不过最先挤到的肯定是母亲,
这个臭阿蛮,又趁机...
我抬起脚,朝着他所在的位置踢了踢:
“谁让你给我那些东西的!”
我并未用力,即使用力,也踢不疼他,这只不过是告诉他,让他老老实实替我背锅,
“嘿嘿…”阿蛮不在抵抗,选择装傻不再多话,算是认下了这口黑锅。
见问题坐实了,母亲转头瞪了阿蛮一眼,
“夜儿身子从小就弱,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少给他看。” 不过责怪归责怪,母亲也并未真生气。
“主母,阿蛮错了~~”阿蛮嬉皮笑脸地应道,大手却不老实地摸向母亲的胸脯,揉捏起来,引得母亲轻哼一声,抬手想要挡开他的手:
“去去去,别闹了~~”
“主母,阿蛮还想…”
阿蛮耍赖般地继续,手掌再次揉捏上那团柔软,这让母亲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母亲的身体在轻微挣扎,但那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阿蛮粗重的喘息和母亲断续的娇吟,伴随着床榻轻微的摇晃,成为了新一轮的开始,
我枕着的手臂被母亲不自觉收紧,而我掌心下的那片小腹也微微侧向我,
母亲背对阿蛮算是一种无声地回应,
阿蛮的长枪再次杀入母亲体内,而我,因已射了两次,早已困乏不堪。
在这荒唐却温馨的怀抱中,听着耳边亲密的声响,我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在意识彻底消散前,我迷迷糊糊地感到一抹柔软温润的唇轻轻印在我的额头。
…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窸窣声吵醒。
迷迷糊糊间,听到阿蛮刻意压低的坏笑:
“嘿嘿,主母,这一只也来一点。”
紧接着,是一声轻微的“啪”,像是轻轻拍打的声音。 我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母亲早已穿上那身惹火的红裙,正背对着我坐在床沿, 阿蛮则蹲在她身前的床下,手中似乎捧着什么。
“娘,怎么了?”我揉着眼睛,哑着嗓子问。
母亲的香肩微微一颤,我敏锐地捕捉到她迅速抬手擦拭嘴角的动作,
随即,她转过身,面向我,
同时,我看到母亲极其不自然的吞咽了一下,咕噜一声后,开口说道,
“夜儿醒了呀,怎么不多睡一会?”
“嗯…睡不着了。”我应了一声,坐起身,嗅了嗅鼻子, 屋子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混合着各种液体的淫靡腥甜气息, 母亲见我起身,她赶紧弯腰,将那双红色高跟鞋重新穿上,鞋跟敲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然而,那声音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咕叽”水声, 阿蛮也站起身,满脸坏笑道,
“主母,小主人,咱们一起去吃早饭吧。”
“嗯,”
母亲应了一声,起身便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向门口。 我感觉母亲似乎有些不太对劲,难道是因为昨夜的事情害羞? 我可是记得母亲说要用小穴帮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但...哎,现在想想昨晚自己的表现,实在是太丢人了... 阿蛮并没有跟上,他等我下床后,一起走出房间,
长廊里,我们俩跟着“哒哒哒哒”的高跟鞋踩地声,朝着饭厅走去,
没走几步,阿蛮凑到我身旁,用胳膊肘轻捅我,朝母亲的背影扬了扬下巴,伸出大手指了指她摇曳生姿的脚下,
“小主人,听。”
我疑惑地细听,在哒哒哒哒的脆响外,似乎还有伴随着奇怪的“咕叽”声,并且那声音也是从母亲的脚下传出来的。
“好像...鞋子里...”我疑惑的猜测着。
阿蛮露出一个坏笑,凑到我耳边低语:
“嘿嘿,今早阿蛮本想学小主人昨晚那样,也射在主母的鞋子里…”他顿了顿,似乎是故意等待着我接他的话。
“哦?”我心头一动,“难道...你早上也射在娘的鞋子里了?”
“嘿嘿,今早阿蛮自己没撸出来,”阿蛮嘿嘿一笑便不说了,明显是故意在吊我胃口,
“那我娘鞋子里,那声音,是怎么回事。”
“阿蛮自己没撸出来,然后主母早上也睡醒了,之后...” 他瞥了我一眼,又看向前面走路的母亲,“我让主母用嘴帮我吸出来的,就是你刚醒那会儿…”
听完阿蛮所说,脑海中仔细回想刚才起床时所发生的事情,以及母亲的表情、神态以及动作,
阿蛮所说的“这一只也来点”,母亲背对着我,下意识的擦嘴的动作,还有她那不自然的吞咽,
她...她把阿蛮的精液吞了...???!!!
斯~~~
我还以为母亲是害羞昨晚的事情,才匆匆穿鞋赶紧离开, 原来是早上,就被阿蛮口....对,口爆,那个画册上男人在女人口中射精,叫口爆和吞精...
我只觉一股邪火从心底直冲脑门,昨晚还疲软的裤裆瞬间硬了起来。
第七十二章
变态的兴奋感,让我不自觉的快走几步,紧跟在母亲身后,与她仅一步之遥,近得能嗅到她发丝间残留的旖旎气息。
那“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她款摆的腰肢,一下下敲击着我愈发越发变态的神经上...
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调戏母亲的念头,
“娘,你的鞋子怎么了?走路的声音怪怪的。”我故作不解随口问道,
母亲婀娜的背影明显一僵,我几乎能想象她此刻脸上羞恼交织的表情,
她停下脚步,却未立即回头,那片刻的停顿泄露了她的慌乱。 阿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先是一愣,随即胸膛剧烈抖动,憋笑憋得脸通红。
母亲终于缓缓转过身,脸上果然飞起两抹动人的红霞,那双水润的眼眸瞪着我,带着嗔怪与小女儿般的娇羞。
“胡说什么呢!”她嘴上呵斥,声音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接着,她美眸一转,锁定憋笑的阿蛮,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柳眉倒竖,快步走到他面前,纤手一把揪住他厚实的耳朵,
“都是你干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呦!主母饶命!轻点!”阿蛮夸张地叫唤,高大的身躯故意矮下,脸上却满是享受的笑意。
看着他们在面前上演这出打情骂俏的戏码,
看着母亲那娇羞的倩影,
我再次想到了一个词,那个话本上出现的一个词,
背德!!!
对,母亲似乎很享受这种让她感觉到羞耻的事情,同时也因为这个,让她眉眼间不知不觉间滋生出了几分媚态。
闹剧随着我们来到饭厅而收场,厅内空无一人,长桌上早已摆满精致的早点,和热气腾腾的白粥。
看来阿蛮早已遣散了所有仆人...
母亲率先入座,选了主位,我和阿蛮一左一右坐在她两侧。 表面上,一切恢复平静。
母亲优雅地用餐,举手投足尽显端庄;阿蛮则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然而,桌下我的脚试探性地伸出,想再逗弄母亲一番。 不过,倒霉的是,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在我还没碰到她,她便一脚踩在我的脚背上。
一下疼的我差点叫喊出来,我抬起头,正对上母亲似笑非笑的眼睛。
她母亲笑眯眯的看着我,与此同时,她拿起一只小巧的肉包,递到我嘴边,
“夜儿,尝尝这个,你最喜欢的小汤包。”她的语气宠溺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
而桌下,她的高跟鞋根碾着我的脚背,力道恰到好处的痛, 让我既无法挣脱,又不至于真的受伤,明显是在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张嘴吃向包子,心想借机咬到她的手指,扳回一局,然而,我哪里是她的对手。
母亲手指灵巧一弹,包子瞬间滑入我口中,滚烫的汤汁猝不及防地溢出,烫得我舌头一缩,当场想要跳起来。
烫烫烫...
疼疼疼...
“娘~~~儿子错了~~~~我不敢了~~~”我忍着脚下高跟鞋的碾压和嘴里滚烫的汤包,含糊不清地向母亲讨饶,
母亲见我这副狼狈模样,咯咯一笑后白了我一眼道:
“夜儿,一会吃完饭,你就回北境。”
“嗯?娘你不回去吗?”
没等母亲开口,阿蛮便再一旁开口,
“小主人,主母要留下来几天,帮我处理一些事情,最近城里的蛮族越来越多,蛮族有个习俗,当族人数量超过一定规模,就得选出新的首领。”
看来母亲这次并不是单单来找阿蛮寻欢,
“哦…你的境界还不足以镇住他们吗?那我也留下来帮你!” “那…”阿蛮刚要开口,却被母亲打断。
“你回北境,你白影阿姨跟我说,她想你了。”
“啊?哦,” 我应了一声,脑海中浮现出白影阿姨那曼妙的身姿,以及连环画上那些令人心动的姿势,心底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期待,
嘿嘿,或许回去后可以和影阿姨试试那些姿势,想想曾经这个小时候就经常抱我的女人,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变得激动万分,
“小主人,不用担心,我和主母肯定……斯~~~”
阿蛮话未说完,便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呼,
与此同时,母亲踩在我脚上的力道也骤然一松。
是母亲故意打断阿蛮说话?
“怎么了?”
我疑惑地看向他们,母亲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扫了阿蛮一眼, 阿蛮连忙摆手,掩饰道:
“啊…没事,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尴尬,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仿佛在与母亲分享某种只有他们才懂的秘密。
我好奇地打量着他们,总觉得母亲打断阿蛮的话别有深意,却又猜不透其中玄机。
早餐后,我和阿蛮开始收拾行李。
无非是几件换洗衣物、画册、几双阿蛮原本准备送给母亲的丝袜,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收拾到丝袜时,阿蛮突然停下动作,拿起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递到我面前,露出神秘的坏笑,
“小主人,回去后,你可以让影统领穿上,然后…”他翻出一本我还未来得及看的一本,熟练地翻到一页,指给我看。
画中女子穿着丝袜,用双脚夹住男人的鸡巴,上下滑动,男人脸上满是欲仙欲死的表情。
“嘿嘿,小主人,这玩法可刺激多了……”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白影阿姨穿着这双黑色丝袜,灵巧地用脚为我…
那场景如烈焰般点燃了我,不过,我想到母亲是否也穿着丝袜,小脚踩在阿蛮的大鸡巴上,
“阿蛮,我娘给你…这样弄过吗?”我忍不住问道,
“嘿嘿~~当然!”阿蛮得意地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炫耀, 听着阿蛮的回答,让我不禁好奇,
母亲那端庄的外表下,藏着多少我未曾见过的风情?
我似乎永远也触不到她最真实的一面,这种念头让我既酸涩又莫名兴奋,
…
第七十三章
自夜华城返回北境主城,已经接近中午,
我没有先回将军府,而是径直穿过军营,熟门熟路地奔向地牢。 地牢入口昏暗,火把的光芒在石壁上摇曳。
白影阿姨倚靠在石壁上,双臂环胸,闭目养神。
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腰间束带紧扣,显出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的脸庞一如既往地冷若冰霜,此刻却因宁静而多了几分柔和,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
她就像一朵生长在这无边黑暗中的黑色莲花,孤独、冰冷,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的脚步刻意放轻,但她仍在一瞬间察觉到了我的到来。 眼睑微微抬起,那双清冷的眸子扫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与温柔。
“回来了?”她的声音清冽如冰泉,却藏着一抹暖意。 “嗯,嘿嘿,想我了没?”我走近她,故意凑到她面前,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她,带着几分少年人的勇敢。
白影阿姨的脸颊微不可察地泛起一抹红晕。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头转向一旁,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掩不住的笑意。
“娘说…”我故意拖长语调,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吹着热气,“你跟她说,想我了?”
她猛地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胡说什么呢?我...”她顿了顿,似乎再思考着什么,然后语气突然软了几分,“嗯…”
我嘿嘿一笑,趁她不备,伸出手臂,一把将她那柔软温热的身体揉进怀里。
“我也想你了,影阿姨。”
我将头埋在她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独属于她的清冽气息。 “嗯…傻小子,又叫我阿姨,”她的双臂轻轻环住我的腰,娇嗔道。
我不予争辩,从怀中掏出那双从夜华城带回的黑色丝袜,在她面前缓缓展开。
那丝袜薄如蝉翼,黑得纯粹,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与她身上劲装的肃杀之黑截然不同。
劲装的黑是战士的冷酷,而这丝袜的黑却是充满了生命与欲望的鲜活。
“这是我在夜华城,见到的新鲜玩意儿。”我坏笑着,目光在她脸上逡巡。
白影阿姨看着丝袜,又瞥了我一眼,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飞起两抹动人的红霞。
“你这坏小子…出去一趟,不学好,这种东西,都是那些胭脂俗粉穿的。”她轻啐一声,嗔怪道。
“嘿嘿,影阿姨穿上肯定比她们好看一千倍。”
我拉着她的手,想走进旁边一间空置的牢房,
没想到影阿姨却带着我,来到不远处的另一个房间,
进门一看才发现,这里已经被改造成她的卧房了,不过看起来依然很简易,
看来再太子被关在这里后,影阿姨便未曾离开这里,一直日夜看守着,
我扶着她坐在简陋的床榻上,然后蹲下身子,
“影阿姨,在这里一直看守犯人,真实辛苦你了,”
我抬起头迎向她那带着羞涩与爱意的目光。
“呵呵...没...什么辛苦的,”影阿姨红着脸笑着回应。 “嘿嘿,影阿姨,还记得小时候,你抱着我~~”我转入正题,伸手握住她穿着黑色战靴的脚踝,“那时候,我的脚,还没你巴掌大。”
“坏蛋…”她低骂一声,声音却柔得像春风,眼中满是纵容。 我轻轻解开她的战靴,靴子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脚踝和优雅的足弓。
她的脚趾圆润,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像是精心雕琢的玉石。 我看得有些痴了,握着她的脚踝,顺着她劲装的裤腿一路向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更红了,我的手继续向上解开了她的腰带,然后是盘扣。
我知道,影阿姨根本不会反抗,她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我轻柔地褪下她的长裤,一抹纯净的白色映入眼帘。
那是一条极为简单的细棉亵裤,没有任何多余的缀饰,紧紧包裹着她神秘的所在,洁白得与这阴暗的地牢格格不入。
我将手中的丝袜拿起,她却一把夺了过来,
“我自己来…你...转过去,不许看!”
“我就看。”我耍赖道,非但不转,反而凑得更近了些。 “你…”她羞得无话可说,只好背过身去,
但却正好让我欣赏到她那常年锻炼而成的翘臀,
那里虽大部分被布料遮挡,却依然能看出小巧而挺翘的完美形状。
随着她穿丝袜的动作,那臀瓣微微晃动,展示着惊人的弹性质感。
黑色的薄纱一点一点向上包裹住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从脚踝蔓延至大腿根部,与那纯白的亵裤边缘交汇,形成一种极致的视觉冲击。
影阿姨整理好后,有些羞涩地转过身来,一条腿微微屈起,脚尖轻点地面,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一丝小女孩般的娇羞,轻声问:“怎么样,好看吗?”
说吧,她轻轻活动脚趾,黑丝包裹下,五根脚趾张开的动作灵动而撩人。
“好看…太好看了。”我喉咙干涩,目光几乎无法从她腿上移开。
我站起身,立马解开自己的裤带。
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小东西弹跳而出,尺寸虽不惊人,却在火光下微微跳动着,
“影阿姨,”
我掏出那本从阿蛮那里得来的画本,翻到其中一页,递给她看。 影阿姨只瞥了一眼,便满面羞红地啐了一口:“呸,下流!”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依然乖顺的,按照画册里抬起一只脚,用足尖轻轻点在我的前端。
那触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丝袜的滑腻与细密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低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前倾。
她用足弓贴合着我的曲线,脚趾灵活地轻勾、挤压,多年的武者修行,让她动作精准而有力,摩擦着我每一寸敏感点。
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眼中多了几分媚态,却始终带着那份独属于她的温柔。
“阿蛮真是没教你什么好东西...”她低声说道,脚上的动作却未停下,
听到影阿姨提起阿蛮,昨夜的画面不自觉地浮现,
母亲与阿蛮唇舌交缠在一起,那一幕如烈焰般开始灼烧着我的思绪。
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抓起影阿姨的小脚扛在肩上,向前一步,搂住影阿姨的腰,
“等等……啊……”
我忘了,此时的影阿姨,下身除了丝袜,还有那亵裤。 影阿姨没料到我如此转变,还没反应过来。
“影阿姨……”我焦急地低声唤道,下身不管不顾地在她腿间厮磨,“给我!”
话音落下,我便堵住了她的唇,
影阿姨的身体一颤,呜咽了一声后,丁香小舌便无比热烈地缠了上来,回应着我的同时,我感觉影阿姨的小手悄然探下,来到我们二人还未连接的地方,在那洁白的阻碍上摸索着。
撕拉——
一声轻微的布料撕裂声在我们紧贴的身体间响起,
随后,我便感觉到她的小手握住了我那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引导着我对准她自己身下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湿滑小穴,
我感受到那湿热滑腻的触感,腰部猛地用力,将鸡巴用力的送入影阿姨的小穴里,
“嗯……”
…
第七十四章
余温未散的衾被间,还残留着方才交缠的炙热气息。
我侧躺着,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影阿姨一缕散落在枕上的乌黑长发。
发丝冰凉而柔顺,如同她的人一般,外表看似冷冽,内里却藏着无尽的温柔。
烛火在简朴的房间内跳动,将我与她的影子拉长,交叠着投射在冰冷的石墙上,仿佛是两个不分彼此的灵魂。
“影阿姨,随我回将军府吧。”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我娘还在新城,府中只有我一人...”
原本,这只是一句理所当然的邀请,在我看来,此间事了,我们自然应当返回将军府。
然而,怀中的影阿姨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
“夜儿,我不能离开。”
“不能?为什么?”
“将军有令,太子一日在此,我便一日不能离开。”
我不由得心生疑惑,这位太子如今已成废人,还有何等重要之处?难道不能交给信得过的其他下属代为监视?
越想越觉得不解,胸中一股无名火起,便决定再去牢房瞧瞧那位太子,
没有他这个累赘,影阿姨又怎会日夜困守在此?这与坐牢无异,简直是活生生的煎熬,
一定要好好羞辱他一番。
“哼...那该死的...”越想越气的我咬着牙,起身抓起外袍,胡乱地套在身上,大步流星地向房门走去。
我要将此刻所有的愤懑与不满,尽数发泄到他的身上。 “夜儿!”影阿姨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急切。 她迅速穿好衣衫,追了上来,担忧地握住了我的手臂,“你不要冲动。”
我将她柔软的手掌握在自己掌心,顺势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我只是想去‘问候’一下太子殿下,你陪我一起去。” 说罢,便搂着她一同走出了那间狭小的石室。
走廊里的空气比房间内更加冰冷刺骨,墙壁上的火把燃烧时发出“噼啪”的轻响,地牢深处,偶尔传来几声压抑的呻吟或是铁链拖动的声响,除此之外,便是一片死寂。
这死寂,加剧了我心头的烦躁。
我几乎能想象到那个废太子此刻的模样,大约是蜷缩在某个角落,像条丧家之犬般瑟瑟发抖。
就在我满脑子都是如何用言语将对方的尊严碾碎时,一个突兀的女声从侧前方的一间牢房里传了出来。
“大人,冤枉啊!小女子是冤枉的!”
那声音清亮,却带着哭腔,在空旷的走廊里激起阵阵回音,显得格外凄厉。
怎么会有个女人在这里?
身旁的影阿姨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压低声音解释道: “是从中州来的一个江湖女子。前些日子,她在途径北境的一家饭馆里,当众说了一些对将军不敬的话,被巡逻的士兵听到,便抓了回来。”
“哦?”
一丝兴趣被勾了起来,我搂着影阿姨,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踱了过去,
很快,透过栅栏的缝隙,我看到了那个喊冤的女人。
她跪坐在铺着潮湿稻草的地面上,身上穿着一条本应是雪白的裙子,但此刻裙摆和袖口已满是泥污与不知名的秽迹,看上去灰扑扑的,狼狈至极。
一头长发也乱蓬蓬地披散着,几缕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上,遮住了她大半的容貌。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猛地抬起头,目光触及到我时,眼中瞬间爆发出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渴望。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牢门边,双手抓住铁栏,急切地恳求道: “大人,求您明察!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从未羞辱过将军,是那些丘八血口喷人,他们冤枉我啊!”
“你是何人?”我居高临下目光冰冷地审视着她。
那女子显然被我的气势所慑,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但求生的欲望让她强行压下恐惧,她努力地挺直了些腰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卑微。
她抬起手,随意地将黏在脸上的乱发拨到一旁,露出一张沾着灰尘却难掩清丽的脸庞。
“回大人,小女子韩元,乃中州玄剑门的内门弟子,主修剑道。”
她说到这里,似乎找回了一点自信,声音也平稳了许多,“在江湖上,朋友们抬爱,称我为‘白衣仙子’。”
白衣仙子?我差点笑出声来。
江湖,一个多么可笑的词。
在中州那些歌舞升平的地方,或许还有这些所谓的“江湖人”生存的土壤。
他们练着一些花里胡哨的剑法,自诩为侠客、仙子,在普通人面前耀武扬威,彼此之间互相吹捧。
一个区区三阶、四阶的武者,也敢妄称“仙子”?
在北境,在常年与蛮族厮杀的战场上,决定生死的只有劈砍的效率和刀锋的锐利。
这些所谓的“仙子”、“居士”,在我们北境军士看来,不过是一群绣花枕头,是温室里精心培育却经不起丝毫风雨的娇嫩花朵。
将他们扔到战场上,面对那些茹毛饮血的蛮族战士,他们甚至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瞬间就会被撕成碎片。
我的沉默,似乎让韩元感到了一丝不安,眼神闪烁间,声音也弱了下去。
我向前踏了一步,皮靴踩在石板上发出“哒”的一声脆响。 我弯下腰,与她那双充满惶恐的眸子平视,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说,我娘什么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狠狠地砸在了韩元的心上,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我身旁亲昵地挽着我手臂的影阿姨,
“你…你是…将军的…儿子?”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 “我问你,”我加重了语气,“你,说,我,娘,什,么,了!”
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
求生的本能让她疯狂地摇头,双手在身前胡乱地摆动着,语无伦次地辩解:
“没有!大人,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冤枉啊!我…我那天只是…只是想灌醉那几个士兵的头儿,从他嘴里套点话…谁知道…谁知道话没套出来,反而被他们……”
她的话说得颠三倒四,但其中的信息量却让我微微眯起了眼睛。 灌醉士兵,套话?一个中州来的“仙子”,想从我们北境的军官口中套取什么情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影阿姨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
她的动作很轻,却成功地将我的注意力从韩元身上转移开。 “少主,别听她胡言乱语了。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这个韩元,在门派里行为不检,勾引自己的师父,被她师娘发现后,废除了部分修为,逐出了师门。她走投无路,才想来我们北境的新城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另寻出路。”
影阿姨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牢里的韩元也听得一清二楚, 随着话音落下,韩元原本就惨白的脸,此刻更是白得像一张纸。 她死死地盯着影阿姨,眼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嘴唇翕动着,似乎想反驳什么,但最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颓然地垂下头,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原来如此。
我心中了然,最后一丝兴趣也消失殆尽。
一个被逐出师门的浪荡货色,一个企图用美色换取前程的可怜虫。
所谓的“当众羞辱将军”,恐怕也只是她为了引起某些人注意而使用的拙劣手段,结果玩脱了,才落得如此下场。
对于这种人,我连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被这么一搅和,我之前那股要去羞辱废太子的想法,也莫名其妙地消散了。
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狼狈与不堪,让我觉得所谓的“羞辱”也变得索然无味。
我转身,不再理会牢中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搂着影阿姨,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走吧,我们回去吧。”
回到影阿姨的房间,
我松开影阿姨,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冰冷的茶水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影阿姨也走到我的身后,伸出双手,温柔地按揉着我的太阳穴。
她纤细的手指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我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
“夜儿,还在生气吗?”她柔声问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手将她拉到身前,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我环住她柔软的纤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独有的清冷香气。
“影阿姨,”我闷闷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你真的不能跟我回将军府吗?”
影阿姨叹了口气,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嗯,不能。将军的命令,我必须遵守。”
听后我心中一阵失落,但...
“嘿嘿…既然阿姨你不能跟我回去……”我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她疑惑的眼神,然后猛地凑到她耳边,
“那……我干脆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好了!”
母亲不在北境,整个将军府,乃至整个北境,都是我说了算。 我想住在哪里,就住哪里...
一瞬间,所有的郁闷与不满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柳暗花明的兴奋。
“夜儿…这…这怎么行啊?你是北境少主,怎么可能再这里...”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从我腿上站起来,
我怎会让她如愿?我双臂用力,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我的怀中,耍赖般地说道:
“什么行不行的?我说行就行!如今我娘不在,这北境之内,我想住哪儿就住哪儿。谁敢管我?”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影阿姨敏感的耳廓上,一抹动人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的脖颈蔓延至脸颊,最后连小巧的耳垂都变得晶莹剔透。
影阿姨停止了挣扎,她只是将脸埋在我的颈间,不再看我,像是默认了我的无赖行径。
看到她这副娇羞的模样,我心中更是得意,一股热流在小腹处升腾。
我嘿嘿一笑,空出一只手,伸入怀中摸索了片刻,
“嘿嘿,影阿姨,你看……”我将画册在她面前展开,手指点在了其中一幅尤为精致的图案上,“一会儿,咱们再试试这个……”
“去去去,小坏蛋!”
她啐了我一口,声如蚊蚋,却没推开我,反而任由我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画册从我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翻开了新的一页。
但此刻,我们谁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它了。
烛火摇曳,石室之内,春色无边。
第七十五章
欢愉,如同地牢石室中燃烧的最后一截烛火,在极致的明亮后缓缓沉入黑暗的余烬。
汗水浸湿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相贴,带来一种近乎粘稠的亲密感。
我没有动,只是将手臂收得更紧,让影阿姨柔软的身体完全嵌入我的怀中。
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像一只在我胸膛上沉睡的小猫,每一次心跳都透过薄薄的胸肌传递给她,也从她身上感受到同等频率的回应。
寂静中,我的思绪却无法停歇,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阿蛮之前随口提及的那些事,那些看似被母亲随意打断的只言片语,此刻拼接起来,总觉得阿蛮和母亲之间藏着什么秘密瞒着我。
“影阿姨,你对蛮族的那些传统...了解多少?”
我的问题显得很突兀,怀中的影阿姨微微抬头,眼眸在昏暗中如同一泓深潭,映不出底。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就是随便问问。”我轻描淡写地掩饰着内心的探究,“之前听阿蛮提过一些,他说当族人数量扩张到一定地步,就必须选出新的首领来统领部落。”
我刻意将话题引向部落,而非个人。
影阿姨沉吟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
她从我怀中稍稍坐起,拉过一旁的锦被,盖住身子。
“嗯,蛮族确实有这个习俗。那些生活在北境荒原上的蛮子,是无数个以血统和武力维系的部落联盟。”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刚刚你所说的首领选举,便是当一个部落因为人口增长到一定程度时,为了避免分裂,他们会通过最原始的比斗,选出部落中最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会成为新部落的首领,同时再这样的比斗中,也会决胜出最强壮的女人,而女人,则成为新首领的伴侣。”
“伴侣?”
“是的,伴侣。”影阿姨淡然的继续说道,
“但这个词的意义,与我们理解的截然不同。这并非基于情感的选择,而是一种纯粹为了优化血脉的结合。
在蛮族的观念里,只有最强者的血液相互融合,才能孕育出更加强大的后代,以确保新部落能在残酷的荒原上立足、壮大。
所以,仪式在挑选出最强领袖以外,还有一场以部落未来为名的…配种仪式。”
最后四个字,她吐得极轻,语气里充满了嫌弃...
“配种…仪式?”我重复着这几个字,
“那岂不是说…阿蛮他,将会和那个被选出来的最强女人…交配然后生子?”
“正是如此。”影阿姨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
“他们将这个过程视为神圣的仪式,是向神明与祖先展示部落力量的方式,
整个交配仪式会在全族人的围观监督下进行,没有任何遮掩。 蛮族本就茹毛饮血,与野兽无异,廉耻二字,在他们的语言里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阿蛮本就是蛮族混血,这本无可厚非。
不过…
母亲她此刻留在新城,是为了什么?
阿蛮之前那句“需要主母帮助”,此刻在我耳边反复回响。 难道所谓的“帮助”,就是指这个?
一个荒谬至极却又无比贴合逻辑的念头,从我心底悄然钻了出来。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那高挑身影,
在整个北境,若论最强的女人,除了她,还能有谁?如果她也参与这场比斗,并且赢了…那岂不是意味着…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敢再想下去。
那画面太过具体,太过疯狂,仅仅是在脑中勾勒出一个轮廓,就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窒息。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
我想立刻用青铜小镜,问问母亲,我所猜想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若是此刻激活小镜,而那头…母亲正在与阿蛮…… 尽管影阿姨早已知晓母亲与阿蛮的私情,但知晓是一回事,亲眼或者哪怕是透过镜子撞见又是另一回事。
那种场面,足以让任何言语都变得苍白,让所有的关系都陷入到一种尴尬境地。
更重要的是,以母亲那性子,她必然会迁怒,而迁怒的对象,只会是此刻躺在我身边的影阿姨。
她会认为是影阿姨没有“看管”好我,甚至会怀疑是影阿姨故意对我说了些什么。
我不能让影阿姨因为我的冲动而受到牵连。
算了。
还是明早再联系吧。
这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
身旁的影阿姨睡得香甜,而我却如同烙饼一般,在床板上辗转反侧。
脑海中仿佛浮现出,蛮族那原始而野蛮的仪式画面,与母亲高贵冷艳的形象不断交织、重叠,形成一种光怪陆离、带着异常致命反差的景象。
天色微明,第一缕灰白的光线透过石室高处狭小的气窗,在地板上投下一块模糊的光斑。
我悄无声息地从床上起身,动作轻柔地为影阿姨掖好被角。 她睡梦中的脸庞恬静而美好,没有了平日里的冷冽与戒备,像一朵在寒夜中收拢花瓣的雪莲。
我简单地梳洗了一番,门外也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当值的侍卫送来了早饭。
食盒里是热气腾腾的肉粥和几碟精致的小菜。
我唤醒影阿姨,两人相对而坐,用完了这顿饭,我站起身。 “影阿姨,我先回将军府了。”
“嗯,去吧。”
走出地牢,刺眼的阳光让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一回到熟悉的后院,我便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掏出那枚青铜小镜。 我试图调动力量,将其注入镜中。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这才猛然想起,此刻的我,与一个普通人无异,根本无法催动这件法器!
就在我一筹莫展,
一个无比熟悉又带着几分慵懒的咳嗽声,在我脑海深处响了起来。
“咳咳……”
“先生?!”我试探性地在心中呼唤,“先生,是您吗?您醒了?”
“嗯…”一个懒洋洋的伸腰声随之响起,先生那标志性,带着一丝调侃的语调在我的意识中回荡:“小子,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过得可还舒坦啊~”
“还好,还好!”见先生醒来,巨大的惊喜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先生,您醒得太是时候了!我正要激活这镜子联系我母亲,可我……”
“啊~”
先生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下一刻,久违的力量,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我立刻抓起青铜小镜,这一次,镜面有了反应。
古铜色的表面上,水波般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光芒流转,渐渐浮现出母亲清冷而绝美的脸庞。
“夜儿,怎么了?”她的声音透过镜子传来,语气平静无波。 “娘…”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我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那些在心中盘桓了一整夜的猜疑,在真正面对她时,竟显得如此难以启齿。
我总不能直接问:
娘,你是不是要去参加蛮族的配种仪式?
犹豫了片刻,我只能选择一个迂回的方式,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那个…阿蛮…他争夺新部落首领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 母亲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微微一笑,回道:“哦,你说那个啊。快了,明天就开始。”
“那…”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就……就只有阿蛮一个人参加吗?”
“嗯,就他一人。”母亲的语气依旧平静,“怎么了?你以为还有谁?”
“我…我以为乌图也会参加,这样…这样更保险一点…”我语无伦次地找着借口。
我的真实想法根本无法说出口:
娘,我知道你可能也要去争夺那个最强女子的位置,然后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与阿蛮交...配...
如果我这么问了,她一定会追查我是从何处得知。
到那时,必然会连累到影阿姨。
一时间,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嗯…乌图的确参加了,不过阿蛮一定…”她话音中带着笃定,仿佛阿蛮胜出是板上钉钉的事。
但她又欲言又止,似乎不想说得太过轻松,仿佛在刻意营造一种紧张感。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
如果阿蛮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得胜利,那她在新城又有何意义? 她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一个让她亲自出手“帮助”阿蛮的理由。
我们母子二人,隔着一面小小的青铜镜,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
彼此都心知肚明,却谁也不愿点破那层窗户纸。
良久,我才找到一个能打破僵局的话题:“娘,先生…他苏醒了。”
“哦?”镜中母亲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嗯,等我这边事了,回去之后再找他详谈。”
“嗯,好。那…娘,您先忙吧。”
“嗯。”
镜面上的波纹渐渐平复,母亲的身影消失不见,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随口在脑海中问道:
“先生,您是什么时候醒的?”
“昨晚…呃…咳咳”
“什么?您昨晚就醒了?那您怎么不……”
“呵呵~~”先生尴尬地笑了笑,“小子,我看你和你那位影阿姨…战况正酣,我老人家怎么好意思出来打扰你们的好事呢。”
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先生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他昨晚就在一旁“观战”。 一想到我和影阿姨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每一个细节,都被他尽收“眼”底,我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上次在梦境中见他,还是一副仙风道骨、道貌岸然的模样,谁知道竟有这等偷窥的癖好!
但…奇怪的是,出了羞耻感之外,再得知影阿姨的身体被先生窥见…一种莫名的扭曲兴奋感,竟从我心底悄然升起。
这种感觉,与我得知母亲和阿蛮之事时的感觉,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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