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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莲——终极版 (1)作者:暗月三公子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8 11:59 长篇小说 8380 ℃

           【并蒂莲——终极版】(1)

作者:暗月三公子

2025/11/12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2896

  第一章

  “易天,请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吴侬软语般好听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可是迎接她的却是一阵响亮的呼噜声。同学们都噤若寒蝉,目光齐刷刷投向了呼噜的来源。

  “易天,起来回答问题。”这次吴侬软语里明显多了几分克制着的情绪,可是迎接她的依旧是响亮的打呼声。

  “易天,易天快起来,彭老师叫你呢。”同桌推了推呼噜声的来源,企图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我从睡梦中醒来,满脸的不高兴。这也难怪,我正做着和十个绝世美女大被同眠的美梦,如此好梦被惊醒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脾气。睡眼惺忪地打量着四周,我站起身挠了挠头,看了看讲台上的彭老师嘟囔道:“怎么又是老巫婆的课?”

  刹那间,课堂里安静得可怕。谁都知道彭老师的外号,但敢这样堂而皇之叫出口的,也只有我一个人。

  这位彭老师全名彭梦莹,是我们班级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她虽然被叫做老巫婆,但年纪一点都不老,差不多三十六七岁的样子,身高一米六五,长得不仅不差,反而可以说是漂亮的——瓜子脸,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狭长黑亮的睫毛,细长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嘴唇,瀑布般的青丝。她的腰围虽没有年轻女子那般纤细,是一种丰满的匀称,没有丝毫赘肉,双腿也仍然修长丰盈。

  可惜的是,这样好的底子,却被蜡黄松垮的皮肤、抑郁不苟言笑的气质所拖累。眼角的鱼尾纹与鬓角的斑斑白发,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彭梦莹似乎也对打扮失去了兴趣,一年四季穿着古板的西服套装,这样的装扮不仅把她的样貌拉低了好几个档次,更突出了她的老气横秋。

  此时彭梦莹被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但依旧强压着怒火,只是指了指黑板上的英语题目:“易天,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说说看应该选择哪个?这段英语翻译过来应该叫什么?”

  我抬头看向黑板,二十六个字母立刻在我脑海中拼凑出正确答案,可我偏偏开口吐出两个字:“不会。”

  彭梦莹眉头紧皱,压下心头的不悦,声音依旧温和:“没事,你好好想想,这道题目很简单的。”话语中满是鼓励。

  “不会就是不会。”我不耐烦地说道。

  “那么简单的问题你竟然不会?你今年已经高二了,成绩一直吊车尾,你好意思么?再这样下去你高三怎么办?”彭梦莹的话中多了几分怒意,但依然保持着教师应有的克制,“你再好好想想。”

  “你个老巫婆烦不烦,都说了不会了。烦死了,这个年纪就那么烦,是不是夫妻生活不和谐,导致内分泌失调了?”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班上调皮的学生更是偷偷地向我竖起大拇指。而我的话彻底点燃了彭梦莹心中的怒火,她宛如被戳中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一样,指着教室门严厉地说道:“你给我出去,在走廊里站着。”可就算如此,彭梦莹的话语依旧是绵软好听,如同夜莺歌唱一般。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站到了走廊上。而彭梦莹深呼吸几次,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不让内心的愤怒影响到其他学生,随后继续开始上课。

  其实也不怪乎彭梦莹反应那么大,她不仅仅是我们班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更是我的妈妈——确切的说是后妈。她是我六岁的时候带着一个小拖油瓶嫁给我爸的。只不过在结婚后不久,我爸爸易风行就因公殉职,从此以后彭梦莹就独守空房到了现在。至于我的亲生妈妈,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只是在当年整理爸爸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张离婚协议,才知道了我妈妈的名字——叶心柔。

  就在此时,我看到了彭梦莹抬起头看向我的目光,眼神中虽有怒意,但更多的却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彭梦莹收拾好教案回到了办公室。关上门的一刹那,她终于克制不住情绪,泪水无声地滑落。这时,办公室的大门被敲响。

  “进来,门没锁。”彭梦莹急忙擦去眼泪。随着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个尖嘴猴腮、身材干瘪的老头走了进来。老头扫视了一圈,目光投向了彭梦莹:“彭老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说话的老头叫郑荣,是学校的教务处主任。彭梦莹点了点头:“好的郑主任,我马上来。”说着整理了一下仪容,跟着他离开了办公室。

  见彭梦莹离开,办公室里立刻开始了窃窃私语。毕竟彭梦莹的样貌虽有种种缺陷,但底子还是很好的,在学校也有不少人觊觎着她,郑荣就是其中之一。

  来到郑荣的办公室,他拿出来一张卷子:“彭老师,你看看这个。”彭梦莹定睛看去——这是一张我的物理考卷,不到三十分的分数格外刺眼。郑荣满脸为难地说道:“彭老师,易天这个物理成绩很难办啊。”

  彭梦莹脸色微变,语气却依旧不卑不亢:“易天确实太不像话了,我一定回去好好督促他。郑老师,还请您多多费心易天的成绩了。”

  郑荣微微一笑,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易天妈妈,我是可以帮你多多费心,但是这也要看你们家长的配合了。”他故意换了称呼,又在“配合”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彭梦莹脸色一变,她自然听出郑荣的言下之意,但却镇定自若地回答:“那是一定,我们做家长的,一定好好配合学校的工作。”随后她话锋一转,“郑老师人脉广阔,不知道能不能推荐几个好的补习班给我?我也好让易天补补课。”同样,彭梦莹在“补习班”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隐隐有着威胁的意味。

  郑荣脸色一变,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易天妈妈,我希望您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易天的这种成绩已经严重拉低了班级乃至于年级组的平均分。而且你也知道易天的课堂纪律一直是个问题,这件事往大了说已经严重违反了校纪校规,不仅会带坏身边的同学,而且也将严重损害一中的名誉。作为教务处主任,我觉得有必要对易天的所作所为做出相应的处罚,包括但不限于警告、记过、留校察看、乃至于……”说着郑荣故意顿了顿才说到:“开除。”见彭梦莹脸上惊恐的表情一点点浮现,郑荣索性图穷匕见般地说道:“易天妈妈,我相信你也不希望易天因为这些事被开除吧?”

  彭梦莹被气得浑身发抖,看着桌子上郑荣泡的茶,她恨不得立刻抓起杯子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泼在眼前的老头脸上。她自然听得出郑荣的意思,更清楚他最后那句话的套路出自哪里。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这样的场景只是出自那些AV电影里,却不曾想到日常生活里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刚要反驳,学校的喇叭突然响起:“请教务处主任郑荣,和彭梦莹老师,立刻来校长办公室。请教务处主任郑荣,和彭梦莹老师,立刻来校长办公室。”听到这声音,郑荣忍不住地啐了一口。

  学校的校长叫徐舒凡,今年六十几岁,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精神很好。国字脸,戴着眼镜,一脸的正气,穿着笔挺的中山装。他看了眼面前的郑荣,说道:“郑荣老师,学校和XX希望小学有援助协议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郑荣下意识点了点头。徐舒凡继续说道:“现在那边老校长离职,需要我们去一个人去那边担任校长,学校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你去。”郑荣脸色大变——要知道那个希望小学是出了名的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刚想说什么,徐舒凡似乎洞察了他的意图,说道:“学校已经决定了,你准备一下就过去吧,有什么事情等过去后再说。”

  “可是教务处的工作……”郑荣还想挣扎一下,但立即住了嘴。徐舒凡既然把彭梦莹叫了过来,其用意不言而喻。

  “还有什么问题吗?”徐舒凡的声音传来。见郑荣不说话,随即说道:“到了那边好好干,等你回来给你升副校长的位置。没事的话你先走吧。”郑荣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说得好听回来后能升任副校长,但谁都知道学校副校长没有实权,哪里是他现在这个有实权的教务主任能比的?更何况他这个年龄,难道还能指望更进一步升任校长?但他也无可奈何,只能颓然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怨毒地瞪了彭梦莹一眼。

  郑荣离开后,徐舒凡一边工作一边说道,只是这次他的话语间和善许多:“梦莹,你也准备一下,这个学期过渡后你就接郑老师留下的位置。”

  彭梦莹疑惑地问道:“老师,为什么?”徐舒凡是彭梦莹在师范时候的导师,一直对这个弟子很上心。

  “也没什么。”徐舒凡一边办公一边说道,“只是教育局的要求,要求各级学校大力提拔年轻干部,你正好年龄合适,学校也就提拔你了。而且我相信你的能力,你能干好的。”

  “可是,”彭梦莹的话语满是不自信,“学校有那么多比我优秀的老师,而我连易天都教不好,怎么配……”

  徐舒凡皱紧眉头说道:“你又来了,在师范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自信。你看看你带班的这段时间,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的,你还有什么担心的?至于易天,我相信只要你有耐心,一定会把他的成绩提上去的。好了,这是学校的决定,你先去准备一下吧。”

  放学铃声终于响起,我懒洋洋地伸展了下身体,随着人流走出校门,却登上了与回家方向相反的公交车。车厢颠簸,窗外的城市景观逐渐被郊野的绿意取代。我的目的地是市郊的一座野山,这里除了周末偶尔有徒步爱好者,平日几乎人迹罕至。沿着熟悉的小径深入,耳边渐渐传来轰鸣的水声。穿过密林,一道汹涌的瀑布出现在眼前,白练般的水流撞击着下方的深潭。我没有犹豫,看准方位,径直冲过水幕,跃入了瀑布后的寒潭中。

  水幕之后,别有一番天地。一个寂静的山洞呈现在眼前,洞内光线昏暗,唯有两个火把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山洞中央,一团篝火熊熊燃烧,火上架着一口巨大的瓮,瓮内翡翠色的液体正“咕嘟咕嘟”地沸腾着,散发出奇异的药草气息。

  洞内那个常年笼罩在黑袍中的身影,在我踏入的瞬间便抬起了头。“来了,开始吧。”她的声音依旧沙哑,仿佛砂纸摩擦。当我们的目光交汇时,我再次被那双眼睛所触动——那是怎样一双动人的眼眸,清澈明亮,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与她周身散发的死寂气息,以及那张掩盖在面罩下、难窥真容的脸庞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这双眼睛,宛如镶嵌在古老骷髅上的两颗珍珠,充满了矛盾的生命力。

  语毕,黑袍人伸手指向那口大瓮。那是一只极美的手。世间美手多有,但多少存些瑕疵,或肤色稍黯,或指节略粗。然而黑袍人的这双手,却似经过造化精雕细琢,宛如无瑕的羊脂美玉,色泽温润,纤秾合度,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纵然最苛刻的鉴赏家,也难挑出丝毫毛病。

  但我无暇欣赏这美景,利落地脱下湿透的校服,纵身跃入瓮中。瞬间,温润却带着刺痛感的药力包裹全身。我迅速双手交叠,在胸前结出一个奇异的印记,双目紧闭,调整呼吸。随着呼吸变得绵长平稳,瓮中青色的水液开始散发出淡淡的气流。这些略带青色的气流缓缓攀升,最终如受牵引般,顺着我的呼吸,钻入体内。

  药力入体,温养着骨骼,洗刷着脉络。我能感受到力量在一丝丝积累。直到将最后一缕气流吸入体内,我睫毛微颤,片刻后,漆黑的双眸乍然睁开,精光一闪而逝。

  当我穿好衣服,黑袍人已静静坐在一旁。她再次抬起头,幽幽地望着我。从那举世无双的明眸中,我读到了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决绝,有欣慰,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哀伤。静默在洞中蔓延,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似乎比平时更低沉了些:“我教你的,你都已经学会了。我也没什么可教的了……今天,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后恐怕……不会再有机会相见,你……多保重吧。”

  我闻言一怔,心头涌上强烈的不舍与疑惑,脱口问道:“师父,为什么?”大约从我六岁起,也就是父亲因公殉职后不久,这位黑袍人便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近十年来,她几乎日日为我准备这药浴,传授我一本名为《合欢典》的秘籍。多年的修炼,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年仅高二的我,已拥有一米八五的身高,体态匀称,肌肉线条流畅分明。虽交流不算频繁,但常年累月的陪伴与教导,已让她在我心中占据了重要位置,此刻骤闻离别,岂能平静?

  黑袍人凝视着我,目光深邃,良久,化作一声长叹:“为师……有自己的事情要办。以后,有缘再见吧。”话音未落,也未见她有何剧烈动作,连同那燃烧的火把、中央的大瓮,以及她本人的身影,竟如同幻影般,诡异地瞬间消失在山洞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黑袍人的骤然离去,让我心头一空,但同时也莫名地松了口气。长久以来,面对她时,我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和神秘感。环顾空寂的山洞,我走到洞口,足下发力,身形矫健地几个起落,便轻松跃上百米高的山顶。夕阳余晖中,我搭乘最后一班下山的缆车,离开了这片承载我多年秘密修炼的山野。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端一个普通小区的公寓房内。

  彭梦莹正伏案工作,台灯的光晕勾勒出她略显疲惫的侧脸。这时,一个轻柔的、带着几分娇憨的“夹子音”在她耳边响起:“妈,听说弟弟今天又惹您生气了?”说话的是彭梦莹的亲生女儿——彭雨桐。

  彭梦莹抬起头,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脸上闪过一丝欣慰,随即化为无奈的叹息,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没事,妈妈已经习惯了。”她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力。

  彭雨桐仔细端详着母亲,即使到了此刻,母亲的眼眸仍微微泛红,显然白天受了不小的委屈。她心中涌起一阵歉意,柔声道:“妈,是我不好,没带好弟弟,才让他总是惹您生气。”

  “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彭梦莹爱怜地摸了摸女儿的头,从桌上拿起一本边角有些磨损的羊皮笔记本,递了过去,“这是我今天整理的课堂笔记和重点,你复习完功课,记得帮天儿也温习一下。现在是高二的关键时期,一点不能松懈。”

  “嗯,妈,我知道的。您放心,我先去复习了。”彭雨桐乖巧地点点头,接过那本凝聚着母亲心血的笔记。

  彭雨桐刚要转身,彭梦莹又想起什么,补充叮嘱道:“哦对了,炉灶上我热着饭菜,你也记得看着他点儿,让他一定要吃了,不然晚上会饿。”语气中那份挥之不去的牵挂,细腻而绵长。

  “好,我会盯着弟弟吃饭的。”彭雨桐应着,轻轻带上自己房间的房门,将一室宁静还给了继续工作的母亲。

  家门被用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我带着一身外面的凉气跨进客厅,故意把书包甩在沙发上,制造出不小的动静。彭梦莹正伏在客厅的茶几上批改作业,台灯的光晕勾勒出她疲惫的侧影。她被声响惊动,抬起头,目光与我撞个正着——那眼神里,白日课堂上的余怒未消,又混入了一丝深夜等待的担忧和无奈。我却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叛逆地扬起下巴,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经过她身边时,手肘“无意”地扫过茶几边缘,一叠整理好的试卷和资料哗啦一声散落在地。

  “你……”彭梦莹的声音带着哽咽,委屈的泪光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只是深深吸了口气,把责备的话咽了回去,默默地弯下腰,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一张一张地拾捡着散落的纸张。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直到我快要走进房门,她才对着我的背影,用尽力气压平却依旧带着微颤的嗓音喊道:“厨房里热着饭菜,你……记得吃掉。”

  我脚步未停,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硬邦邦地甩下一句:“用不着,我在外面吃过了。”心里明明闪过一丝异样,却被我强行忽略。

  洗完热水澡,我舒舒服服地躺倒在床上,身体的疲惫得到缓解,但心绪依旧纷乱。正当我望着天花板发呆时,一阵极其轻柔、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似的敲门声响起。随后,那个我熟悉无比、天生软糯的好听夹子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小心翼翼:“弟弟,你睡了吗?”

  “没睡,姐,你进来吧。”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应声道。

  门被轻轻推开,彭雨桐端着一个放着牛奶和点心的托盘走了进来。刚刚洗过澡的她,浑身散发着和我同款沐浴露的清新香气,湿润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她身高能有一米七,身材高挑,却异常消瘦,穿着柔软的睡衣更显空荡。她有一张极为漂亮的娃娃脸,大大的眼睛灵巧可爱,笑起来会弯成两弯月牙,秀气的鼻子,红润的唇,组合在一起精致得像个洋娃娃。但令人心揪的是,她脸上几乎没有血色,常年蒙着一层病态的苍白,身子骨也弱不禁风,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很自然地盘腿坐到了我的床沿,柔软的床垫因为她轻微的重量而陷下去一块。她看着我,柔声说:“弟弟,今天课堂上……你怎么能那样和妈妈说话呢?”她的声音本就甜美,此刻又刻意放软了姿态,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我知道你和妈妈之间有心结,可你再生气,也不能当众让她下不来台呀。她……她心里该多难受。”

  我坐起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手,轻轻抚上了她搁在床单上的细长美腿。她的腿型很直,很漂亮,但因为太过消瘦,能轻易感受到皮肤下骨头的轮廓。更引人注目的是,她整条腿上布满了宛如艺术品的精美纹身,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指尖传来她肌肤微凉的触感和细腻的纹理,加上她身上刚刚沐浴后的清香,让我有些心猿意马,爱不释手。彭雨桐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但她并没有躲闪,只是睫毛微颤,任由我的动作。我坏笑着岔开话题:“切,谁让那个老巫婆非要针对我,明明那么多人在睡觉,偏点我名!”

  “可是……”彭雨桐有些着急,下意识地握住了我那只在她腿上作怪的手,试图让我认真听她说话,“弟弟,你今天上课打呼噜了呀,妈妈也是没办法才叫醒你的。她是老师,更是班主任,总不能不管吧?”她观察着我的神色,继续软语劝道,“妈妈其实是担心你的成绩,你看,这是她连夜给你整理的笔记,比上课讲的详细多了。”说着,她把那本边缘有些磨损的羊皮笔记本递到我面前。

  我翻开笔记本,娟秀工整的字迹映入眼帘,每一个知识点、每一道难题的解析都条分缕析,甚至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了重点和易错点,其详尽程度远超课堂所授。指尖拂过纸页,我内心深处某块柔软的地方被触动,明白彭梦莹在我身上倾注了无数心血。但嘴上依旧强硬:“哼,谁要她猫哭耗子假慈悲。”

  察觉到我语气里细微的松动,彭雨桐立刻趁热打铁,往我身边又凑近了些,几乎靠在我肩上,仰起脸看着我,眼中满是恳求:“弟弟,别生妈妈的气了好不好?妈妈真的是为你好,希望你能考个好大学,有个好前途。你去跟妈妈道个歉,哪怕就说一句软话呢?姐姐求你了,好吗?”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俏脸和那双盛满担忧与期待的眼眸,心中一动,突然伸手将她纤细的身子整个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散发着清香的发顶,坏笑着问:“瞧你说的,就她是真心为我好?姐姐你呢?你爱不爱我?”

  彭雨桐在我怀里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动作充满怜爱。她美眸中漾着几乎要溢出来的甜蜜与深情,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的傻弟弟,姐姐当然爱你,这个世界上,姐姐最爱你。姐姐这辈子……心里只装得下你一个人。”她说得极其认真,仿佛在宣读某种神圣的誓言,但眼底深处,却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自卑与黯然。

  “哼,”我故意哼了一声,收紧手臂,“说的好听,那她和我在你心里,谁更重要?你必须选一个。”

  “这……这怎么能一样呢?”彭雨桐顿时急了,从我怀里抬起头,眼圈瞬间就红了,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弟弟,你和妈妈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这是两种不一样的感情,不能放在一起比较的!真的,弟弟,你相信我……失去你们任何一个,我都活不下去的……”她急得语无伦次,紧紧抓住我的衣角,仿佛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

  见她真的快要急哭,我心里顿时充满了懊悔,责怪自己不该开这种过分的玩笑。我连忙重新将她搂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好姐姐,是弟弟不对,弟弟胡说八道的,你别哭,你别哭呀。”

  彭雨桐在我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却依旧抽噎着,仰起带着泪痕的俏脸,趁机再次央求,眼中闪烁着小小的狡黠和期待,像只试图用乖巧换取糖果的小猫:“那……好弟弟,你答应姐姐,去和妈妈道个歉,好不好?就当是为了让姐姐安心,好吗?”

  “我不要。”我依然嘴硬,但语气已经软化了不少。我低头看着她梨花带雨却又带着一丝小调皮的模样,心头一热,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诱惑的语气说:“姐姐,我们别管那个老巫婆了。师父最近教了我几个新招式,我们……试试?”

  听到我的话,彭雨桐眼中瞬间漫上一层深切的忧伤,那是一种几乎要满溢出来的自卑。她深深埋下头,长长的睫毛像收拢的蝶翼,投下一小片浓重的阴影,恰好掩盖住眸底翻涌的痛苦。肩头微微瑟缩着,她用细若蚊蚋、几乎破碎的声音嗫嚅道:“弟弟……不行的,你知道的……姐姐这副破身子……这辈子都……都做不了你真正的妻子。我……我这样的人,能像现在这样陪在你旁边,已经是老天爷……格外开恩了……” 声音越说越小,最终只余下浓重的鼻息,字里行间浸透了自怜与自弃,将无助的心绪表露无遗。

  房间里陷入一阵令人心酸的静默,只听见窗外细微的风声。片刻后,她猛地抬起头,像是耗尽力气下了某种沉重的决心,苍白的脸上强挤出一抹温柔的微笑,然而那笑意分明带着几许凄楚。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这样……姐姐像……以前一样,用嘴……帮你,好不好?只要你能舒服,让姐姐做什么……都行。” 话音未落,双颊已飞起红霞,一直染到耳根,但那双眼眸里的决心未曾动摇分毫。

  见我脸上浮起那抹惯常的、带着几分狎昵的坏笑,彭雨桐眼底迅速掠过一丝羞涩的水光。她立刻抓住这个瞬间,带上一点讨好的撒娇意味,小心翼翼地追问道,像个生怕糖果被夺走的孩子在讨价还价:“那……那你得答应姐姐,舒坦了之后……就去跟妈妈道歉,好不好?不然……姐姐心里会……会一直堵着的……”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细微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褪下我的睡裤。当那根尚处于休眠状态的软物暴露在空气中时,她脸颊的绯红骤然加深,像熟透的蜜桃。她仰起苍白却带着几分稚气的娃娃脸,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确认般询问道:“好弟弟,你……你洗过了么?”

  “嘻嘻,放心姐姐,”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语调里满是得意的狎昵,“洗得干干净净,一根毛儿都没落下。别磨蹭了,快点拿你那小舌头舔舔它,干脆点……含进你那樱桃小嘴里,让它赶紧醒醒神儿!”

  彭雨桐脸上的红晕更盛,又羞又恼地瞪了我一眼,小嘴微微嘟起:“我可警告你哦,要是臭烘烘的,我肯定不依,非得让你去重新洗干净才行。”说着,她怯生生地探出粉嫩小巧的舌尖,带着几分犹豫轻轻舔舐在那软软的柱身上。没有预想中的异味,她似乎松了口气,微微张开柔嫩的双唇,试探着将那根尚未苏醒的阳物缓缓纳入了温湿的口腔中。

  “呼……” 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湿滑瞬间裹覆了下身敏感的软物,我情不自禁地倒抽一口气,发出惬意的叹息。这并非彭雨桐初次为我口交,在她娴熟而轻柔的吸吮、唇舌灵巧的挑逗下,那沉睡的软物像被注入活力,迅速在她口中苏醒、膨胀、坚硬,最终蜕变成一条狰狞勃然的巨蟒。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形态的转变,品味着那香软滑腻的舌尖在棒身各处游移舔舐,心底涌起一股混杂着占有、满足乃至一丝扭曲成就感的复杂悸动。

  “好舒服……姐姐的嘴真厉害……好爽啊……” 这带着狎弄意味的“赞美”让彭雨桐羞得无处遁形,她恨恨地白了我一眼,随即贝齿微合,不轻不重地在那昂扬的茎身上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彭雨桐已完全跪伏在我面前,神情更加专注。她开始更深的吞吐,那粗长的硬物几乎笔直地刺入她口腔深处娇嫩的内壁。这张小巧玲珑的嘴显然被撑得极为不适,但她忍着没有吐出,只是极力收缩着喉咙,让柔软灵巧的小舌在狭窄的空间里来回蠕动、包裹,试图缓解那份饱胀与压迫。

  在口腔逼仄的空间里,极度敏感的龟头死死抵在她口腔侧边柔软的颊肉上。她那粉嫩小巧的舌尖不断在腔内撩拨、滑动,带着温润滑腻触感的舌尖一次次划过龟头最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红润的双唇紧紧抿合,用力箍着柱身根部,同时她那双小手也没闲着,正轻柔地抚弄着下面沉甸甸的囊袋……三处的极致感官刺激叠加爆发!龟头处传来的酥麻快感如同密集电流,一波强过一波地直冲后脑,带来一种令人头皮发炸、骨节都仿佛要溶解般的巅峰快感。

  渐渐地,我感觉自己这根完全充血勃起的巨物,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吸力拖拽着,沉入一个前所未及的深邃甬道。我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身体这一部分如何被温热、紧窒、带着细微搏动的腔肉紧密地包裹、吮吸。这种包裹感,奇异地模拟出深入女性最为私密的花径深处时的极致体验。无与伦比的冲击感源源不断地从连接点传来,如狂潮般一波波冲刷着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大脑陷入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整个人仿佛脱离了地心引力,在欲念的浪潮里浮沉。体内蛰伏的原始火焰被彻底点燃,炙烤着每一寸神经。那根在不断深入的红润檀口内、探索那娇嫩喉底深渊的凶器,仿佛带着熔岩般的热度。整个身躯涌起一种即将彻底融化于这极致快感中的奇妙战栗,令人失控,欲焰狂燃。

  在彭雨桐近乎忘我的服侍之下,胯下的凶物终于膨胀到了极致。她微微后撤臻首,那饱受蹂躏的巨物终于吐出她的口腔——足有二十五公分的长度远超常人,如同一杆挺拔锋利的长矛,直指虚空。彭雨桐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疲惫,但眼神却已习惯这份惊人与粗暴。她利落地将散落额前的几缕墨黑发丝拢到耳后,深吸一口气,小脸绷紧,准备迎接最后的征服。

  她再次张开口,坚定地迎向那根肉柱。随着这庞然大物不断挺进、深入,她的喉咙深处无可抑制地溢出一连串急促而压抑的“呜…唔…”闷哼。那声音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痛苦的呜咽。我只觉下体被一股史无前例的紧密束缚感包围,粗硬的棒身正在病弱的她体内被艰难地一点点吞咽,仿佛要彻底沉入那纤细娇小的食道深处。

  或许是天赋异禀,那惊人的二十五公分,竟被彭雨桐完全纳入口中,直至喉管尽头!龟头被层层叠叠、柔韧而紧窒的嫩肉疯狂挤压、包裹、套弄,那感觉就像被无数道温热的肉环一环套一环地箍紧、研磨。这极致强烈的触感让我爽得魂飞天外,再也抑制不住冲动。腰胯开始自主地、失控地挺动起来,在彭雨桐那被迫容纳的口腔与咽喉中奋力抽送!我甚至一把用力按住她柔顺的头顶,猿腰凶狠摆荡,大力地进进出出,进行着暴烈而连续的深喉冲击。彭雨桐的小手紧紧抓住我的腿,喉间发出模糊不清、被扼住咽喉般的痛苦低哼。我只觉得又痒又麻的快感直刺脊髓,不过片刻,粗长的棒身上便亮晶晶地涂满她挣扎中淌下的晶莹涎液,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连续的剧烈抽插显然令彭雨桐难以忍受,她的喉部肌肉猛烈痉挛,痛苦地仰着脖子。最终,她用牙齿在我的巨物根部轻轻噬咬了一下,传递着强烈的反抗信号。我动作一顿,讪讪地笑了笑,终于停止了腰部的侵犯。彭雨桐见状,仿佛获得喘息,立刻强撑起精神,更加专注地侍奉起来——她左右轻盈地摇摆臻首,软滑的香舌如同灵蛇,耐心而细致地舔过巨根的每一寸肌肤,从左至右,由上而下;樱唇裹住硕大的龟头温柔吮吸;纤纤玉手捧起沉甸甸的棒身,小巧的舌尖顽皮地点刺、舔舐着不断翕张的马眼;她甚至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对我挤出一个含泪却带着讨好的媚笑,露出两颊浅浅的梨涡……在她不遗余力的全情投入下,强烈的射精冲动如同开闸洪流,迅猛冲击着我的临界点。

  彭雨桐敏锐地捕捉到我身体的紧绷,立刻想撤身吐出。但我眼疾手快,五指猛地收紧,死死按住她的后脑!龟头狠狠捣在她喉口深处柔软的嫩肉上,紧接着,积蓄已久的滚烫岩浆般浓稠的精液猛烈爆发,凶猛地喷射入她咽喉深处。精浆汹涌奔腾,瞬间注满她的口腔,甚至漫溢出来,沿着她被迫张开的嘴角滑落,拉出一道淫靡的白浊丝线。

  “咳…呕……” 彭雨桐艰难地挣脱出来,扭过头剧烈地呛咳着,将口中的精液悉数吐在地上。她抬起衣袖擦拭着唇角,喘息未定,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娇媚嗔怪:“坏蛋弟弟…又…又弄到人家嘴里去了……” 她脚步有些虚浮地冲进洗手间,传来一阵压抑的干呕和哗哗的漱口声。片刻后,她才走回房间,脸颊依然残留红晕,眼神却异常清醒地盯着我:“好了,现在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我心中不情愿地低咒一声,慢吞吞地挪下床,带着一身慵懒和刚刚餍足的散漫,踱步到客厅。后妈彭梦莹正伏案灯下,聚精会神地批改着学生的作业。察觉到我的靠近,她抬起头望了过来。那张清丽的脸上,一双平日里温婉的眼睛此刻红肿得厉害,显然是刚刚痛哭过一场。我心头莫名一悸,瞬间的恍惚间,竟觉得此时灯光下她微蹙着眉、眼角含泪的模样,与白天课堂上那个混乱春梦里与我交缠的某个模糊身影有几分相似。我愣在原地好几秒,才撇开脸,带着极不情愿的情绪,从喉咙里挤出三个生硬的字眼:“…对…不起。”

  彭梦莹沉默地看着我,那双依旧红肿的漂亮眼眸深处,仿佛有极其复杂汹涌的情绪在激烈翻滚,却又被她强大的自制力强行压抑了下去。长久的寂静后,她才用那独有的、如同江南丝竹般吴侬软语轻声回应,语气平静得近乎刻意,仿佛无事发生:“嗯……知道了。下次注意些就好。” 我敷衍地点点头,视线掠过她通红的双眼,不愿深究那其中的含义,径直转身,步履散漫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刹那,彭梦莹那张强装的平静面具瞬间崩塌了!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离去的背影,漂亮的美眸中,先前拼命压抑的爱意如同决堤的洪流,再也无法掩饰地汹涌而出!那双眼里饱含着浓得化不开的、近乎绝望的柔情、依恋与难以言说的渴望。那绝非一位继母看继子该有的眼神,那种燃烧般的专注、不顾一切的情愫,分明是妻子在凝望自己倾尽所有深爱的丈夫,带着痴狂与克制的痛苦交融。这短暂却炽烈如火焰的一幕,分毫不差地被站在房门口,正准备无声退回自己房间的彭雨桐,尽收眼底。

  一股尖锐的、如同被冰锥刺透心脏般的巨大醋意和强烈的嫉妒,瞬间攫住了彭雨桐!那醋意几乎要凝结为实体,令她那双原本清澈可爱的眼眸瞬间被阴霾覆盖,瞳孔骤缩,其中翻涌着浓得发黑的酸涩和难以言喻的刺痛感。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指尖用力抠进了门框的软木里。

  “妈,我回房间睡了。”彭雨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无波。沉浸在工作情绪中的彭梦莹毫无所觉,头也没抬地应道:“嗯,快去睡吧,别熬夜。”随即又低头专注于面前的教案。

  彭雨桐悄无声息地退回自己房间门口。她的脚步停在门槛处,目光仿佛穿透了薄薄的门板,再次投向客厅里那个对她弟弟怀着惊世骇俗爱意的母亲。此刻,那双眼睛里翻腾的醋意和嫉妒如同退潮的海水,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散、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刻的、带着浓浓酸楚的羡慕,以及随之涌上来的、不可思议的释然感,最终交织成一股近乎冷酷的决断之意。

  她在羡慕——羡慕她那身体健全、端庄美丽的母亲。羡慕母亲拥有着“母亲”这个光明正大、可以被世俗接纳的身份,能够名正言顺地站在弟弟身边。甚至…更让彭雨桐心绪复杂的是,母亲是有可能真正成为弟弟妻子的女人——一个完整的、正常的妻子!这份羡慕是如此合理,几乎撕裂了她本就残破的自尊。但这份痛苦还没来得及完全吞噬她,另一种想法却如破土的毒芽,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既然自己这具不中用的身体,注定与“妻子”二字无缘,永远无法独占那个人的阳光……那么,看着自己同样深爱着弟弟、甚至这份爱意比自己更加隐秘和痛苦的妈妈,最终能和他走到一起,光明正大地拥有彼此呢?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残酷的“圆满”吗?至少,这份“圆满”里有自己深爱的两个人,强过自己只能永远躲在阴影里,连仰望都带着卑微。如果注定得不到,那么……看着他和母亲,或许比自己孤零零地被排除在外要好?这个念头带着一种诡异的慰藉。

  更甚者,一个更加疯狂的、颠覆伦理的想法在她脑中成型:为何……不把妈妈也拉进来?让她也成为“自己人”?让她成为弟弟庞大后宫中的一员?如此,她们母女…不,她们姐妹,就能一起守着他了。这样,她们就能分享同一个秘密,拥有同一个目标。她甚至能为已经留在弟弟身边的那些“姐妹们”分担压力?这个念头荒谬绝伦,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令人心头发麻的解脱感——与其让妈妈作为一个可能独占的正妻威胁她的存在,不如……让她也成为与自己一样的“伙伴”。这是绝境中唯一的生路。

  仿佛心头那千斤重的巨石骤然碎裂,一种混合着苦涩与黑暗决心的奇异放松感弥漫四肢。彭雨桐的嘴角,极缓慢地、极深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那笑容不再纯真可爱,带着洞悉一切后的疲惫、认命,以及一种扭曲的释然和即将展开秘密行动的冰冷算计。她不再犹豫,像是终于卸下了某种无形的枷锁,舒展地伸了个懒腰,将最后一丝挣扎也抛诸脑后。带着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近乎冷酷的决心,她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却无比坚定地掩上了房门,将那还未开始的、充满禁忌的计划彻底关在了寂静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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