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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姝堕】(5-8)
作者:肉山佛
2025/11/09 发布于 pixiv
字数:48123
第五章: 禁制与幻境
幻境之中,赵无忧的笑意愈发深邃,他非但没有因叶红缨的迟疑而后退,反而主动向前逼近了半步,温热的呼吸几乎与她交缠。
“师姐……”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平日绝不会有的、直白而缠绵的意味,目光灼灼地锁住她有些慌乱的眸子,“每次与你在此饮酒,看你醉颜微酡,听你笑语嫣然,我便觉得,这墨山最美的景致,也及不上师姐万一。”
叶红缨心头猛地一跳,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这……这木头何时学会说这等甜腻的话了?她下意识地想反驳,想如往常般瞪他,骂他“胡说什么”,可话语堵在喉间,竟有些舍不得打破这幻境编织出的、她心底深处或许也曾偷偷期盼过的柔情。
“你…你今日是吃了蜜糖不成?”她偏过头,试图避开那过于炙热的视线,声音却不自觉地弱了下去,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
赵无忧低低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握住了她未能完全躲开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却温柔,指腹在她细腻的腕间皮肤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
“师姐怕了?”他学着她平日逗弄他的语气,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往日可是师姐总喜欢这般‘欺负’我的。”说话间,他手臂稍稍用力,自然而然地一带。
叶红缨猝不及防,轻呼一声,整个人便被一股不容抗拒却又恰到好处的力量揽入了怀中。炽热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坚实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声,仿佛敲打在她的心尖上。
“放…放开!”她羞窘难当,双手抵在他胸前,象征性地挣扎起来。业火在体内本能地躁动,试图驱散这过分的亲近,提醒她这一切皆是虚妄。这是假的,是阵法!是幻境! 理智在脑中尖啸。
可……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他的气息如此熟悉,他此刻凝望她的眼神,是她从未敢奢求的专注与深情。心底那份压抑已久、日益滋长的情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在这一刻猛烈地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毁。
抵抗的力道,在不知不觉间悄然流失。抵在他胸膛的手,指尖微微蜷缩,那推拒更像是无力的依托。娇躯在他怀中渐渐放松下来,原本紧绷的脊背微微软化,几乎要依偎进那片令人安心的温暖里。只是那脸颊却愈发红艳,如同熟透的仙果,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绯色,长睫低垂,羞得不敢再与他对视,只能感受到他揽在自己腰后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赵无忧感受着怀中娇躯的软化,低沉的嗓音带着令人心颤的温柔,轻轻响在她的耳畔:“师姐,你可知……每次你靠近我,或是笑着唤我‘傻师弟’时,我需得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想将你拥入怀中的冲动?”
叶红缨心神俱震,抵在他胸前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道。这样的话……她从未想过会从他那温润守礼的师弟口中听到。
他微微低下头,唇几乎要贴上她发烫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更紧地圈住。“你就像这世间最炽烈也最耀眼的火焰,而我,早已甘愿沉沦,只想做那只扑火的飞蛾……”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认真,“红缨……我的心意,你难道……真的感觉不到么?”
感觉不到么?
这几个字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层层涟漪。那些平日里他专注的凝视,无奈的纵容,关切的维护……原本模糊的边界在此刻被这直白的话语骤然划破,变得清晰无比。心底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汹涌的情潮面前,发出细微的、即将崩断的哀鸣。秘境、禁制……那些真实的危机,在这一刻,竟变得如此遥远而不真切。
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心跳如擂鼓,脸颊烫得惊人,几乎要冒出热气来。在他如此露骨的告白下,她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就想偏过头,将滚烫的脸颊藏起来。
然而,一只温热的手掌却先一步轻柔地抚上了她的脸颊,指尖带着怜惜的力度,不容拒绝地、缓缓地将她的脸转了回来,迫使她再次对上他那双盛满了“深情”与“渴望”的眸子。
四目相对,呼吸可闻。
他深邃的眼中仿佛有着漩涡,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入其中。她能看到那瞳孔里清晰地映照出自己此刻意乱情迷、娇羞无措的模样。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他缓缓低下头,鼻尖轻蹭过她的鼻尖,带着无比的亲昵与试探。叶红缨长睫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蝶翼,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是一种无声的默许。
然后,一片温软而炽热的触感,轻轻地、覆盖上了她微颤的唇瓣。
起初只是轻柔的贴合,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随即,那触感开始辗转厮磨,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与逐渐加深的索取。一股强烈的、混合着陌生情潮与莫名熟悉感的悸动,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在这一吻中化为乌有。她原本微微僵硬的身体彻底软化在他怀中,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只能被动地、生涩地承受着这令人神魂颠倒的亲密。周遭的竹海清风,仿佛都融成了甜蜜的背景,将她牢牢困在这由欲望与情感编织的牢笼里。
就在叶红缨彻底沉溺于这缠绵的亲吻时,她忽然感觉到赵无忧的舌尖带着不容置疑的温热与湿滑,开始轻柔地试图顶开她紧闭的牙关。
“唔…!”她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羞耻心让她下意识地再次咬紧牙关,试图阻挡这过于亲密和陌生的入侵。这小小的抵抗却如同投入烈火中的一滴水珠,瞬间激发了更强烈的攻势。
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而富有技巧,不再是单纯的厮磨,而是带着一种煽动人心的节奏,不断地诱惑、挑逗着她紧绷的神经。唇舌交缠间,那股混合着情欲与业火躁动的热流在她体内疯狂窜动,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渐渐地,那紧守的关隘在持续不断的温柔攻势下,仿佛被融化了一般,微微松开了一道缝隙。
就是这一瞬间的松懈,那灵巧而炽热的舌便如同游鱼般悄然滑入,捕捉到了她那无处可逃的、柔软香甜的小舌。
起初,她的香舌还带着惊慌与羞涩,试图退缩、闪躲。但他的舌紧紧缠绕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与惊人的热度,纠缠、吮吸、撩拨着她最敏感的舌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至极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从交缠的舌尖迅猛扩散至全身,让她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喉间溢出细碎而甜腻的呜咽。原本试图推拒的手,此刻却无力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在这意乱情迷之中,她丝毫没有察觉到,现实中的玄机子正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冷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在幻境中情动沉沦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那绯红迷醉的脸颊,微蹙的秀眉,半睁的迷离水眸,以及那随着深吻而微微张合、吐露着灼热气息的朱唇。
看着她那副全然接纳、甚至开始无意识回应那虚幻亲吻的诱人模样,玄机子眼中最后一丝耐心也消耗殆尽。他缓步上前,身形与幻境中赵无忧的身影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一只带着微凉体温的手,真实地、带着明确占有欲地,搭上了叶红缨不盈一握的腰肢。这真实的触感,与幻境中“赵无忧”手掌的温热位置丝毫不差。
“嗯……?”叶红缨在迷乱中发出一声含糊的疑问,这触碰的感觉似乎与纯粹的幻境有些微不同,带着更实质的、令人心悸的力道。
然而,未等她细想,那真实的掌心便开始在她腰侧暧昧地揉按、滑动起来。与此同时,幻境与现实的感官被巧妙地混淆、叠加。一股远比纯粹精神刺激更为强烈、更为直接的灼热感,如同野火般从她被抚摸的腰肢瞬间蔓延开来,袭遍全身!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腰肢在那只大手的掌控下,开始产生一种陌生的、酥痒的悸动,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了一下,仿佛想要摆脱,又仿佛是在迎合这双重叠加的、令人疯狂的刺激。业火在她经脉中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奔腾雀跃,既是警告,又像是某种诡异的共鸣,将她推向更深、更无法自拔的情潮深渊。
正当叶红缨沉醉于这个深情而缠绵的吻中,意识模糊间,她忽然感觉到“赵无忧”的舌尖不再满足于唇瓣的厮磨,开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试图顶开她因羞涩而紧闭的贝齿。
“呜……”她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娇躯微颤,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试图阻挡这过于大胆的入侵。这是她最后的、薄弱的防线,带着处子本能的矜持与慌乱。
然而,“赵无忧”极富耐心,他的唇舌依旧温柔地吮吸、舔舐着她的唇瓣,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诱惑。那灼热的气息交织,吻得愈发深入,愈发激烈,如同燎原的星火,点燃了她每一寸感官。渐渐地,在那令人窒息的情潮冲击下,她紧咬的牙关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就是这瞬间的松懈,那灵活而湿热的舌便如同游鱼般,悄然滑入了她从未被外人涉足过的檀口之中。
“嗯……!”叶红缨浑身猛地一僵,陌生的入侵感让她本能地想要退缩,香舌慌乱地试图躲避那纠缠上来的炽热。但那闯入者带着一种熟悉而又霸道的气息,巧妙地追逐、缠绕着她不断闪躲的软舌。起初生涩的抗拒,在唇舌间愈发激烈的交缠中,渐渐化为无力而羞怯的回应。她的香舌不再逃避,反而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与之共舞,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令人神魂颠倒的酥麻,让她娇喘吁吁,彻底沉沦在这虚幻却又无比真实的亲密之中。
不远处,玄机子静静伫立。
他胸前的玉佩散发着柔和清光,将周遭粉色迷雾与惑心幻力尽数隔绝。他清晰地“看”着幻境中发生的一切,看着叶红缨从挣扎到顺从,从青涩到渐入佳境。那双总是算计的眼眸,此刻毫不掩饰地闪烁着贪婪与灼热的欲焰。
幻境中,“赵无忧”正深情地拥吻着意乱情迷的叶红缨,而现实中,玄机子的脚步,开始悄无声息地向前移动。
他走到叶红缨真实的身躯前,看着眼前这具被粉色枷锁禁锢、却因幻境而微微颤动的火热娇躯。她双眸紧闭,长睫湿漉,脸颊潮红,那平日里明艳张扬的朱唇,此刻正微微张开,随着幻境中唇舌的交缠,无意识地翕动着,隐约可见其内湿滑柔软的香舌在羞涩地蠕动。
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彻底点燃了玄机子压抑已久的邪火。
他伸出手,精准地、缓慢地,搭上了叶红缨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触手之处,衣料下的肌肤温热而富有弹性。他的手掌,与幻境中“赵无忧”揽住她腰肢的动作,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唔……”
现实与虚幻的触感在这一刻叠加。叶红缨发出一声更加甜腻的嘤咛,娇躯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原本仅存在于神识中的亲密,骤然有了真实的依托。一股更加强烈、更加具体的灼热感自腰间被他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如同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她的腰肢下意识地随着那异样的感觉而微微扭动,仿佛是在躲避,又仿佛是在迎合。
玄机子感受着掌心下肌肤的微颤与热度,眼中欲光更盛。他俯下身,脸庞缓缓靠近叶红缨那微张的、泛着诱人水泽的红唇。
然后,在现实之中,他精准地复上了那两片他觊觎已久的柔软。
“嗯……!”
真实的、带着男子气息的唇瓣贴合的瞬间,叶红缨身体猛地绷紧了一瞬。这与幻境中一般无二,却又带着微妙差异的触感,让沉溺的意识产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迷茫。然而,此刻她口中,那依旧在与幻境中的“赵无忧”激烈交缠的香舌,仿佛在现实中找到了真实的依托与对象,几乎是本能地、带着被撩拨起的情欲,顺势便缠绕上了玄机子探入的、带着凉意的舌。
一时间,现实与幻境的界限彻底模糊。
玄机子的舌带着一丝侵略性,熟练地勾缠住她那柔软滑腻的香舌,强迫它与自己共舞。口中津液交织,发出细微而暧昧的“啧啧”水声。她香甜的唾液如同甘泉,而他的则带着一丝清冽,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而诱人的滋味。她的香舌起初还有些不知所措,在他强势的引导和幻境的双重刺激下,渐渐开始生涩地回应,时而羞怯地退缩,时而又不由自主地迎上,与他紧密纠缠,将那混合的蜜液吞咽入喉,又不断分泌出新的。
随着两人唇舌的缠绵愈发深入,叶红缨只觉得周身业火如同被投入热油的薪柴,轰然窜动。一股股灼热的气流不受控制地在经脉中奔涌,带来阵阵令人眩晕的酥麻与空虚。她那被紧紧包裹在赤色劲装下的娇躯微微发烫,细腻的肌肤沁出细密的香汗,将单薄的衣料浸得半透明,更清晰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
尤其在那幽谷秘处,一股陌生的、黏腻的暖意悄然弥漫开来,伴随着难以启齿的湿润感,仿佛有甘泉正不受控制地缓缓泌出,浸透了最私密的那层屏障,带来一阵阵羞人的滑腻。她的腰肢不自觉地随着玄机子手掌的节奏轻轻摆动,如同风中柔柳,带着青涩而诱人的韵律。
玄机子显然不再满足于这口舌之欢。他那原本揽着她腰肢的手,开始缓缓下移,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她大腿外侧紧绷的线条摩挲,感受着布料下充满弹性的肌理。随后,那只手又蜿蜒而上,重新复上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指节甚至微微陷入柔软的腰侧,引得叶红缨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最终,他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稳稳地按上了她那高耸饱满的峰峦。
“嗯……!”
突如其来的、更为直接的侵犯让叶红缨猛地从迷醉中惊醒了一瞬。她慌乱地偏过头,挣脱了那缠绵的唇舌,一缕银丝在两人分离的唇瓣间牵连断裂。她脸颊酡红如醉,眼眸中水光淋漓,混杂着情动与羞耻,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一丝微弱的抗拒:“师、师弟……不可……”
然而,玄机子按在她胸脯上的手,却透过那层被汗水浸湿的薄薄衣料,敏锐地感知到其下那挺翘蓓蕾的轮廓,以及……环绕着蓓蕾根部的一圈奇异的、略带硬度的环状物。这意外的触感让他心底微微一惊,但此刻被欲火充斥的头脑已无暇深究。
他指尖微微用力,隔着衣物开始缓慢而富有技巧地揉捏起来,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精准地撩拨着那最敏感的顶点。
“呜……”
叶红缨刚聚集起的一丝清明,在胸前传来的、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的奇异快感下迅速溃散。而恰在此时,幻境中的“赵无忧”仿佛看准了她的动摇,再次俯身,带着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气势,重新攫取了她的唇瓣,将她的抗议与呜咽尽数吞没。
在现实与虚幻的双重夹击下,叶红缨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再次沉沦于那炽热的深吻之中,香舌被动地承受着,又不由自主地与之缠绕共舞。她的双腿开始无意识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自幽谷深处不断蔓延开来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瘙痒与空虚。那里的湿润感愈发明显,黏腻的蜜汁甚至浸透了更外层的衣料,留下深色的、羞人的痕迹。
玄机子感受着她身体的细微变化,眼中欲光更炽。那只在她峰峦上作恶的手暂时放缓了动作,转而沿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滑下,目标明确地,探向那他早已觊觎已久的、散发着诱人热意与湿气的幽谷秘地。
当他的指尖隔着数层衣物,即将触碰到那最核心的柔软凹陷时——
叶红缨身体剧烈一颤,如同受惊的小鹿,双腿猛地紧紧并拢,夹住了他那试图更进一步的手。她再次偏过头,躲开那令人窒息的吻,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充满了羞耻与最后的挣扎:
“师……师弟……别……别碰那里……”
那隔着衣物的触碰,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线。玄机子的指尖并未因她的哀求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精准地找到那已然肿胀不堪的脆弱花核,隔着湿透的亵裤,开始迅疾而富有节奏地来回刮擦、按压。
“嗯啊——!” 叶红缨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脱口而出。她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试图抵御这过于强烈的刺激,殊不知这动作反而将他的手指更深地、更紧密地挤压向那最敏感的核心。
幽谷深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像是某种沉睡的欲望被彻底唤醒。那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她口中说着“不要”,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开始若有若无地随着他手指的节奏微微挺送腰肢,让那被紧紧压迫住的花核能获得更激烈、更磨人的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直窜四肢百骸。
蜜汁泛滥成灾,早已将亵裤浸得湿透,黏腻的触感甚至透过布料,沾染了他的指尖。那湿滑温热的感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身体的诚实。她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石室中愈发清晰,原本试图压抑的呻吟,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娇媚呜咽,一声高过一声,如同最诱人的催化剂。
她终于承受不住那唇舌的纠缠,猛地偏过头,香舌滑脱,整个人虚软地靠进“赵无忧”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前的饱满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蹭着他的衣襟。檀口微张,吐出的气息灼热而甜腻。
玄机子感受着怀中娇躯的颤抖和湿热,眼底的欲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箍在她腰间的铁臂更加用力,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不容她有任何逃离的可能。同时,那在她腿心作恶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力道时轻时重,变幻着花样,专攻那最要命的弱点。
“不……不行了……师弟……停下……啊——!” 叶红缨的哀求变成了破碎的哭喊,她的腰肢失控般地剧烈扭动,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渴望更多。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赵无忧”肩头的衣物,指尖深深陷入。
终于,在那手指一阵极其快速的集中刺激下,她身体猛地绷紧如弓,脚趾紧紧蜷缩,发出一声漫长而压抑,却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细呜咽。紧咬的唇瓣松开,泄露出更多婉转娇吟。高潮如同最猛烈的业火,瞬间席卷了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她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蜜穴深处喷涌出大量的热流,将亵裤彻底濡湿,甚至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留下黏腻湿亮的痕迹。
高潮过后,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赵无忧”的怀里,眼神涣散,大口喘着气,只有那仍在微微痉挛、不断吞吐着余韵汁水的蜜穴,证明着方才那场风暴是何等激烈。残存的理智让她感到无边的羞耻,可身体却沉浸在极致快感的余波中,慵懒而又空虚,仿佛还在回味着那将她彻底摧毁又重塑的奇异舒适。
叶红缨瘫软在玄机子怀中,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微的电流,仍在她四肢百骸间窜动,带来一种陌生而令人心悸的舒适与空虚。那被充分抚慰过的花径深处,竟自发地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持续不断的收缩与瘙痒,仿佛在无知无觉地渴求着更多填充。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奇异的感受,意识模糊间,仰起潮红未褪的脸颊,望向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温柔笑意的俊脸,声音带着事后的绵软与困惑,喃喃问道:
“这……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玄机子没有回答,只是眼底暗芒一闪,俯身,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另一手稳稳托住她的背脊,轻而易举地将她横抱起来。叶红缨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藕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依偎在他坚实的怀抱里。
玄机子抱着她,步伐沉稳,走向禁制深处那张光滑的石板。在叶红缨的眼中,周遭迷离的粉色光影渐渐淡去,熟悉的灼热气息包裹而来——竟是回到了她自己的洞府之中。那由暖玉雕成的石桌,那跳跃着火焰纹路的墙壁,以及那张铺着柔软赤焰绒的床榻,一切都如此真实。
幻境中的赵无忧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赤焰绒柔软的触感贴合着她微微汗湿的背脊。叶红缨羞涩地扭动了一下腰肢,想要并拢双腿,遮掩那依旧泥泞不堪、散发着情动气息的腿心,却被赵无忧温和而坚定地阻止。
他俯身靠近,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火红长袍的系带。外袍滑落,露出里面同样红色的、却更为贴身的里衣。接着是里衣的衣带……一件件衣物被褪去,直到最后,仅剩下一条湿透的、紧紧贴合着幽谷轮廓的亵裤,以及上身那件小小的、勉强遮住胸脯的丝绸肚兜。
叶红缨双臂交叉护在胸前,呼吸急促,眼中满是慌乱。然而,玄机子的手却轻轻复上了她护在胸前的肚兜,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将它们缓缓挪开。
失去了最后的遮蔽,那对饱满挺翘、形状完美的雪白玉峰,连同顶端那极其夺目、贯穿娇嫩乳尖的暗红色乳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颤巍巍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微热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赵无忧骤然深邃的视线里。
“啊!”叶红缨惊喘一声,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这个秘密,她隐藏了太久太久,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在她心仪之人面前暴露无遗。她慌忙伸手想要再次遮挡,语无伦次地解释,声音里带着哭腔:“师弟!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这是……”
玄机子的目光死死锁在那对随着她急促呼吸而上下晃动的乳环上,暗红色的金属环身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极度刺激视觉的对比。他内心狂笑不止,真是意外之喜!这位看似明烈如火、性情刚直的师妹,私下竟藏着如此淫靡的秘密!这足以将她牢牢掌控的把柄,令他兴奋得几乎战栗。
他压下翻腾的心绪,脸上依旧维持着温柔的假面,伸手,温热的手指没有直接触碰那敏感的乳尖,而是轻轻捏住了那暗红色的金属乳环。微凉的触感让叶红缨浑身一颤。
“别……师弟,别碰那里……”她哀求着,声音细弱蚊蚋。
然而,玄机子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指尖微微用力,极其轻微地拉扯了一下那乳环。
“啊!”更为尖锐的刺激感瞬间从乳尖窜遍全身,叶红缨惊叫出声,身体猛地一弹,“师弟!别拉呀!”
那轻微的拉扯,伴随着金属环身与娇嫩孔洞的摩擦,带来一种混合着细微痛楚、却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强烈搔痒与酥麻。这股感觉,比之前腿心处的悸动更加清晰、更加深入骨髓,让她腰肢发软,花径深处那刚刚平息些许的空虚与瘙痒,竟也随之骤然加剧。
接着,玄机子低下头,温热的唇舌取代了手指,含住了那佩戴着乳环的、战栗不已的嫣红乳尖。
“唔……不……”叶红缨徒劳地试图推开他的头,但高潮后的虚软与那不断从胸前扩散开的、令人疯狂的搔痒感,抽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推拒的手最终变成了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指尖微微蜷缩,发出一声声压抑而甜腻的呜咽。
玄机子的唇舌带着灼人的温度,紧密地包裹住那枚轻颤的乳尖。湿热的触感与金属的冰凉形成奇异的对比,每一次吮吸舔舐,都引动乳环细微的晃动,牵扯着娇嫩敏感的孔洞,带来一阵强过一阵、深入骨髓的酥麻与搔痒。那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自那一点炸开,迅猛窜向四肢百骸。
“嗯啊……”叶红缨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身体内部仿佛被点燃了一把邪火,越烧越旺。她感到自己的肌肤变得滚烫,原本就因情动而湿润的腿心深处,此刻更是春潮泛滥,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早已湿透的亵裤浸得能拧出水来。薄薄的湿布料紧紧贴合在幽谷秘处,清晰地勾勒出那饱满阜起的轮廓,甚至隐隐映出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抵御那汹涌而至的空虚与渴望,然而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持续不断的、强烈的感官冲击下,那紧绷的、试图守护最后防线的双腿,竟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缓缓地、羞怯地向两侧分开了一些。
这细微的变化立刻被玄机子捕捉。他眸色一暗,腾出一只手,迅速探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指尖轻易地勾住那湿透的亵裤边缘,向下褪去。
下身骤然一凉,叶红缨猛地惊醒了几分,意识到最私密之处即将暴露,她惊呼一声:“别……”慌忙想要重新夹紧双腿。然而玄机子的膝盖却强势地顶入她双腿之间,阻止了她的合拢。
紧接着,她听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眼角的余光瞥见玄机子震开了他自身的束缚。下一瞬,一个前所未见的、灼热而坚挺的巨大阳物便映入她的眼帘,那狰狞的形态与勃发的热度让她心头狂震,羞得立刻紧紧闭上了眼睛,将滚烫的脸颊偏向一旁,不敢再看。她此生何曾见过男子这般情状,只觉得心跳如擂鼓,浑身血液都涌上了头面。
正是她这羞怯躲避的片刻,玄机子抓住了机会。他双手用力,彻底分开了她那已有些酥软无力的双腿,将那从未被外人窥见的、水光潋滟、粉嫩娇艳的幽谷秘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即,他俯身,将那滚烫硕大的顶端,紧紧抵在了她不断翕张、泌出更多蜜液的入口处。
敏感的阴阜被那灼热的硬物一烫,叶红缨浑身一僵,急忙转回头,带着哭腔哀求道:“师弟……还、还不行……”她伸出双手,徒劳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但那点力气在此刻的玄机子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玄机子并未强行进入,而是就着那充沛的滑腻春水,开始缓缓地、带着折磨人的耐心,用他那勃发的阳物在那湿滑紧窒的入口处来回摩擦、碾压。粗砺的顶端一次次刮蹭过那最为敏感娇嫩的花核与蚌肉,带起一连串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啊……嗯……”最初的抗拒声逐渐变成了破碎的呻吟。那持续不断的摩擦,仿佛带着魔力,将她身体深处那股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搔痒撩拨到了极致。一股更加强烈的热流从花心深处涌出,仿佛在主动迎合那可恶的侵犯。
她感到自己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动,试图追寻更紧密的接触。紧闭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彻底放松,甚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邀请般的微张。
“好热……师弟……我好热啊……”她无意识地呢喃着,眼神迷离,水光潋滟,原本推拒的双手也软软地滑落,指尖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布料。
听到她这近乎投降的呓语,玄机子心中狂喜,知道时机已至。他强压着立刻占有的冲动,沙哑着声音确认道:“师姐?”
叶红缨羞得无以复加,将脸深深埋入一旁,用细若蚊蚋、却清晰可闻的声音颤抖着说:“师、师弟……我……我准备好了……”
这一刻,玄机子期盼了太久。他不再犹豫,腰身猛地一沉,那蓄势待发的巨大阳物便要强行突破那最后的屏障,彻底贯穿身下这具让他渴望了无数时日的娇躯。
然而,就在玄机子挤压时、撕裂般的剧痛传来的瞬间——
“啊——!”叶红缨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被情欲淹没的神智因这尖锐的疼痛骤然清醒!
她猛地睁大眼睛,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那张带着欲望和势在必得笑容的脸,根本不是她心中念念不忘的温润师弟,而是她一直以来都极度厌恶、避之不及的二师兄,玄机子!
无需任何思考,受辱的愤怒与极致的羞耻瞬间引爆了她体内潜藏的力量!《红尘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磅礴的业火不再受控,轰然爆发!
“轰——!”
赤红色的烈焰以她赤裸的娇躯为中心,如同沉睡的火山猛然喷发,炽热的气浪裹挟着毁灭性的力量向四周狂涌!玄机子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觉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狠狠撞在胸口,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被猛地掀飞出去,重重砸在远处坚硬的石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叶红缨借势翻身跃起,赤裸的足尖轻点地面,周身业火托举着她悬浮至半空。她那不着寸缕的雪白娇躯在熊熊烈焰中若隐若现,如同浴火重生的神女,却带着滔天的杀意。如瀑的朱红色长发在热浪中狂乱舞动,映衬着那张因极致愤怒而艳烈逼人的脸庞。
她饱满傲人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雪白的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荡出惊心动魄的波浪。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在那两团丰挺绵乳的顶端,嫣红的乳珠之上,竟各自穿着一枚小巧精致的暗红色乳环!环上似乎铭刻着细密的火焰纹路,此刻在业火的映照下流光溢彩,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和气息的波动轻轻晃动着,折射出炫目的金红光芒,为她此刻赤裸的、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平添了几分妖异而堕落的魅惑。
周身跳跃的业火仿佛有了生命,缠绕着她修长的脖颈、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将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肤、每一道诱人的曲线都镀上一层流动的火焰光泽,既圣洁,又淫靡。
“玄机子!你这淫徒!”叶红缨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却带着冰冷的杀意,在石室中隆隆回荡,“你竟敢……竟敢如此辱我!我要杀了你!”
她双臂猛地张开,双手掌心之中,高度凝聚的业火疯狂旋转、压缩,瞬间形成两颗头颅大小、蕴含着恐怖能量的炽热火球!火球核心呈现出近乎白色的高温,周围空间都被灼烧得微微扭曲,毁灭的气息弥漫开来。
就在她即将将这两颗毁灭火球掷出的刹那,她的目光扫过了瘫在墙角、似乎被撞得七荤八素的玄机子。却见对方眼神空洞,脸上带着诡异的痴迷笑容,身体竟然还在无意识地对着空气耸动着腰身,嘴里含糊不清地呓语着:“大师姐……我也……我也准备好了……”
这荒谬的一幕,像一盆冷水,稍稍浇熄了叶红缨滔天的怒火。他……还陷在幻境里?刚才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幻境影响下的意外?若是他现在清醒着,自己拼着清白受损也要将他斩杀于此,倒也干脆。可若他当真神志不清……
杀,还是不杀?
叶红缨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握着火球的双手微微颤抖,炽热的能量在她掌心不安地跃动,却迟迟没有脱离。若此时杀了毫无反抗之力的他,与趁人之危何异?可方才那清晰的触感、那下身的痛楚……难道就这么算了?
就在她内心激烈交锋,杀意与理智纠缠不休之际,墙角处的玄机子似乎被周遭过于炽热的温度“烫醒”,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缓缓“苏醒”过来。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悬浮在半空、浑身赤裸、燃烧着熊熊业火、手持毁灭火球的叶红缨。他脸上瞬间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愕与困惑:“红缨师妹?你……你这是为何?为何……身无寸缕?”
说着,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回忆:“奇怪……我怎么会……”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叶红缨身上,这一次,却刻意在她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和怒火微微颤动的、穿着暗红色乳环的雪乳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带着玩味和审视的弧度,语气轻佻地评价道:“啧啧啧……真没想到,红缨师妹私下里……兴致竟如此特别?这饰物,倒是与你这身业火相得益彰。”
这话如同毒针,狠狠刺穿了叶红缨最后的防线,将她从犹豫中彻底惊醒,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羞愤!
“玄机子!你闭嘴!”她声音尖利,手中的火球因情绪激动而明灭不定,“今日之事,你若敢对外透露半个字!不论天涯海角,我叶红缨必取你狗命!”
玄机子面对这死亡威胁,面上却并无太多惧色,只是摊了摊手,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几分温文,眼神却依旧不受控制地扫过她赤裸的娇躯:“师妹放心,为兄并非多嘴多舌之人。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那游移的目光却让叶红缨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仍是赤身裸体!方才被怒火充斥的大脑瞬间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
“你!转过头去!”她厉声喝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再看,我现在就杀了你!”
玄机子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慢悠悠地转过了身,背对着她,嘴里却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听清:“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得差不多了……”
这话更是让叶红缨气得浑身发抖,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周身业火猛地一敛,迅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崭新的火红劲装,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试图将那满身的羞耻与方才发生的一切,都紧紧包裹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异香与情欲褪去后的腥膻,混合着业火灼烧后的焦灼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叶红缨死死攥着刚穿好的衣袍前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不堪回首的片刻紧紧锁住,连同那依旧在布料下微微颤动的、戴着耻辱标记的双峰一起埋葬。
方才幻境中的一幕幕,如同炽热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识海——她是如何意乱情迷地迎合那个“赵无忧”的亲吻,如何主动吐出香舌与之缠绵,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发出那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声浪语……尤其是,她是如何主动地、带着渴求地,为他张开了双腿,甚至用那带着哭腔的颤音说出“我准备好了”……
“呃……”一声压抑的、混合着极度羞耻与后怕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只差一步!只差那么一步,她守护了多年的元阴之身,就要被身后那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彻底玷污!一想到那坚硬灼热的触感曾抵在自己最私密、最娇嫩的入口,甚至已经带来了撕裂的痛楚,她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与眩晕,浑身冰凉。
而比这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胸前这对玉峰上,那两枚乳环的秘密,已然暴露在玄机子那令人作呕的目光之下!这隐藏至深的、连她自己都时常感到羞惭的隐秘,此刻竟成了对方拿捏她的把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乳尖,那金属环身的细微存在感此刻变得无比清晰,提醒着她刚才这对蓓蕾是如何在对方的唇舌与指尖下战栗、肿胀。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滔天的羞耻与悔恨淹没时,玄机子那故作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死寂,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她的神经上:
“算算时辰,我们进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天气,目光却意有所指地扫过地面,“若是再不回去,等会儿无忧师弟寻来,看见这满地……啧啧,师妹,你这‘水’……流得可真不少啊。”
说着,他竟真的俯下身,指尖轻轻划过地面上几处明显深色的、尚未完全干涸的黏腻水渍,那正是她此前情动至极时,不受控制从腿心泛滥涌出的爱液痕迹。
“你——!”叶红缨瞬间面红耳赤,血液轰的一下全涌上了头,羞愤得几乎要炸开,“你别碰!离那里远点!否则我立刻杀了你!”她声音尖锐,带着崩溃边缘的颤抖,周身业火再次不受控制地窜起苗头。
玄机子直起身,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隐含威胁的笑容:“师妹何必如此激动?你也别这样死死瞪着我。你看,最后关头,我不是……也没把你怎么样嘛?”他视线刻意在她下身扫过,“这里干干净净,没有落红,你的元阴之身仍在。况且……”
他话锋一转,声音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劝师妹,最好对我态度缓和些。就你现在这副模样,眼神慌乱,气息不稳,衣衫虽新却难掩内里……嗯……狼狈。若是这般回去,以无忧师弟的细心,会察觉不到异常吗?”
叶红缨气得浑身发抖,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恨不得立刻催动业火将眼前之人烧成灰烬,可他的话却像冰冷的锁链,捆住了她的手脚。他说得对,她现在心神大乱,根本无力在赵无忧面前完美掩饰。若被无忧看出端倪……那后果,她不敢想象。
巨大的屈辱感与无力感交织,几乎让她窒息。她死死瞪着玄机子,胸膛剧烈起伏,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玄机子见状,知道目的已然达到,也不再逼迫。他整了整略显凌乱的青衫,仿佛要将方才的荒唐尽数拂去,随即转身,率先朝着洞府出口走去,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走吧。”
叶红缨站在原地,内心挣扎如同被撕裂。最终,所有的愤怒、羞耻、不甘,都化作了喉间一声压抑至极的哽咽。她狠狠一跺脚,几乎将银牙咬碎,终究还是迈开了仿佛灌了铅的双腿,低着头,跟上了那道让她无比憎恶的背影。
一场始于探查,终于羞辱的禁制之行,就在这弥漫着诡异沉默与未散淫靡气息的尴尬中,仓促而又屈辱地落下了帷幕。
两人回到墨山道位于幽寂谷秘境的临时驻地时,夕阳已将天边染成一片橘红。赵无忧正立于营地边缘,检查着外围的警戒阵法,察觉到气息靠近,他擡起头,恰好看到并肩归来的玄机子与叶红缨。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叶红缨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眼前的五师姐,似乎与平日有些不同。那张总是明艳张扬、神采飞扬的脸庞,此刻竟泛着异常的红晕,眼神闪烁,在与他对视的瞬间,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地撇开了头,甚至还不自觉地抿了抿唇,流露出一股他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羞赧与局促的小女儿情态。就连那总是挺得笔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含着,显得有些……心虚?
赵无忧自然无从知晓,此刻那袭如火红衣之下,竟是空无一物。微凉的晚风透过轻薄的衣料,丝丝缕缕地钻入,毫无阻隔地拂过她每一寸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慌的凉意。尤其当那风狡猾地窜入双腿之间,掠过那尚且残留着细微红肿与刺痛的幽秘之处时,叶红缨浑身猛地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行走间带起一阵极其细微、却又难以忽视的摩擦。
而一旁的玄机子,却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云淡风轻的模样,青衫整洁,嘴角噙着惯常的温和笑意,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探查。
“二师兄,红缨师姐,你们回来了。”赵无忧压下心头的异样感,迎上前几步,语气平和地询问,“那处禁制区情况如何?可还顺利?”
玄机子闻言,率先开口,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惋惜:“劳无忧师弟挂心。那处地方看似诡异,实则外强中干,除了些惑人心神的残存幻力,并无甚危险,但也……一无所获。”他说着,目光自然地转向身旁低着头的叶红缨,声音温和地求证道:“红缨师妹,你说是吧?”
叶红缨正沉浸在被赵无忧目光注视的慌乱与禁地内种种不堪回忆交织的羞耻中,听到玄机子点名,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猛地擡起头,语气急促地应和道:“没错!就是…就是像二师兄说的那样!里面什么也没有!”
她的反应过于急切,声音也比平时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反而显得有些不打自招的意味。
赵无忧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心中的疑虑更深了几分。玄机子的表现无懈可击,但叶红缨这反常的慌乱……他敏锐地察觉到,在叶红缨急促回答时,玄机子那看似温和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深意。
然而,未等他深思,另一个念头浮现——或许,经此一同探索,红缨师姐对二师兄那极度排斥的态度,真的有所缓和?看她此刻虽显慌乱,却并未对玄机子流露出往日那般明显的厌弃,两人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确实淡去了些许。
想到这里,赵无忧心中那点疑虑被一种“或许是好事”的念头稍稍冲淡。他不再追问,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下来:“原来如此。既然无事便好,此行辛苦师兄师姐了。秘境即将关闭,后续还需小心,二位先去休息吧。”
玄机子从善如流,微笑着颔首:“师弟也辛苦了。”随即又颇为“体贴”地看了一眼依旧有些魂不守舍的叶红缨,温声道:“红缨师妹,我们也走吧,莫要打扰无忧师弟布置阵法。”
叶红缨低低地“嗯”了一声,几乎是逃也似的,跟着玄机子快步向营地内走去,自始至终,没敢再看赵无忧一眼。那火红的背影,在暮色中竟透出几分罕见的仓皇与柔弱。
赵无忧望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沉默了片刻。他总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但眼前看似“和谐”的景象,又让他宁愿相信是自己多心了。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继续专注于阵法的调试,只是心底深处,那缕细微的不安,并未完全散去。
直到赵无忧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营地拐角处,叶红缨脸上那强装的镇定瞬间冰消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凌厉至极的杀意。她猛地转身,赤红业火在眸底深处隐现,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如同从齿缝间挤出:
“禁制内发生的事情,若是让我听到有第三个人知道……”她周身温度骤然升高,空气都微微扭曲,“你,绝对会变成一具尸体。”
玄机子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却只是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嘴角依旧挂着那抹令人厌恶的温润笑意,敷衍地摆了摆手:“师妹说的哪里话,为兄岂是那等多嘴之人?你放心……至少,你那位无忧师弟,是绝对不会从他人口中知晓此事的。”
“你!”叶红缨一听他提起赵无忧,顿时气结,胸脯剧烈起伏,那被紧身劲装包裹的饱满弧度随之划出惊心动魄的波动,仿佛蕴含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怎么?”玄机子打断她的话,上前半步,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在她因愤怒而更显秾丽的脸上流转,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师妹此刻……是想随为兄回住处,继续我们在那禁制之中,尚未完成之事?”
叶红缨被他这无耻之言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剜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哼!想得美!”
说罢,她再也不愿与他多待一刻,猛地转身,快步离去。
火红的长袍因她急促的动作紧紧贴附在身上,将她背部的流畅线条与那骤然收紧的纤细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其下那骤然饱满隆起的惊人曲线——那丰腴挺翘的臀瓣,在紧绷的衣料包裹下,随着她带着怒意的步伐,左右摇曳生姿,划出无比诱人的饱满弧度,如同熟透的蜜桃,在暮色中散发着无声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力。每一步,都带动着那惊心动魄的浑圆轻轻颤动,充满了野性而饱满的张力,仿佛在宣泄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又像是在无知无觉间,撒下了一片燎原的火种。
玄机子站在原地,目光如同最粘稠的墨,紧紧黏着在那渐行渐远、却依旧夺魂摄魄的背影上,尤其是那摇曳生姿、勾魂夺魄的腰臀曲线之上。他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惋惜与贪婪,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直到那抹炽热的红色完全消失在视野尽头,他才低低地、充满占有欲地喃喃自语:
“还会有的……下次。”
声音消散在渐起的晚风中,带着志在必得的阴冷。而这趟波诡云谲的幽寂谷秘境之行,也就在这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的诡异氛围中,落下了帷幕。
第六章: 南域大劫
暮色渐沉,玄机子那句带着阴冷占有欲的低语消散在晚风中。墨山道一行人自幽寂谷秘境安然返回,这场看似平静的归程下,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暗流。
数日后,赵无忧的洞府内。
点点灵光自悬浮的阵盘上流淌而出,在虚空中交织成繁复的立体阵纹。赵无忧盘坐于阵图中央,指尖灵力如丝,引导着灵光轨迹,推演着阵法变化的无穷奥妙。
然而今日,这阵法推演却颇不顺畅。灵光流转间时而生出滞涩,阵纹明灭不定,隐隐有溃散之象。赵无忧眉头微蹙,终是散了法诀,任由那璀璨阵图化作流光消散。
他轻叹一声,心神难以宁静。自秘境归来后,五师姐叶红缨的异常举止,便如同心魔幻影,不时萦绕心头。
她似乎在刻意躲着他。
往昔,她常寻各种由头跑来他的洞府,或是拉他对练,或是强行与他饮酒,那明媚笑语总能轻易打破此间寂静。可这几日,莫说主动前来,便是在宗门内偶然遇见,她也总是眼神闪烁,不及他开口,便如受惊的雀儿般寻个借口匆匆离去。
更让他不解的是,每一次,只要他的目光与她相接,那张明艳脸庞便会瞬间染上醉酡般的红晕,一路蔓延至白皙的耳根与颈侧,那羞窘难当的模样,与平日那个如火般炽烈、落落大方的炎姬判若两人。
回程途中,他并非没有机会询问。可每每刚提起话头,她便立刻顾左右而言他,要么推说修炼到了紧要关头,要么便扯起其他毫不相干的事务,那显而易见的回避与慌乱,让他满腹疑问只能生生压下。
为何会如此?
是因那日与二师兄单独探查禁制时,发生了什么?可看二师兄玄机子归来后的神态,温文如常,甚至两人之间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还缓和了些许。但这反而让叶红缨的回避显得更加蹊跷。
纷乱思绪如同纠缠的线团,理不出头绪。赵无忧只觉心头烦闷,再难静心研习阵法。
恰在此刻,一道清冷如冰泉浸玉的传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识海中泛起涟漪——是四师姐孤月,言及孤剑崖护府阵法似有凝滞,请他得暇前往一观。
赵无忧微微一怔。自秘境归来,诸事纷扰,他确实还未曾去拜访过这位清冷寡言的师姐。此刻收到传讯,倒是正好。
他将心头关于叶红缨的纷乱思绪暂且压下,起身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袍。目光扫过桌上那尚未完成的阵盘草图,心下暗道,或许去那清冷孤寂的孤剑崖,能让烦闷心绪稍得平复。
不再迟疑,他袖袍一拂,洞府石门缓缓开启,身影化作一道清光,朝着那片终年积雪的山崖,疾驰而去。
孤剑崖前,风雪依旧。
赵无忧按下遁光,却见那道清冷如雪的身影已然静立在洞府门前。孤月依旧是一身素白剑袍,墨发如瀑,仅以一根素银发簪松松挽起,背负的寒璃剑散发着缕缕寒气,将她周身都笼在一层薄薄的冰雾之中。她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到来,静立在那里,宛如一座冰雕的玉像,连漫天飞雪都识趣地避开了她周身三尺。
“师姐。”赵无忧上前拱手一礼。
孤月只是微微颔首,并未多言,转身便引他进入洞府。洞府内依旧是那般空旷寂寥,四壁玄冰,寒意彻骨,唯有中央的冰玉床和深处那氤氲着白雾的寒泉散发着浓郁的灵气。
无需多言,赵无忧径直走到洞府内侧一面光滑如镜的玄冰壁前,指尖灵光闪烁,开始探查调整其上隐约流转的阵法纹路。他全神贯注,试图将方才的烦闷暂时抛诸脑后。
就在这时,孤月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如同冰棱碎裂,在这寂静的冰窟中格外清晰:
“听闻之前,你与红缨师妹去了趟幽寂谷秘境?”
赵无忧正在引导灵力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幽寂谷秘境” 这几个字,像是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荡开了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涟漪。他强行稳住心神,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语气尽量平稳地回道:“是。奉师命,我与红缨师姐,还有二师兄,一同带队前往。”
他这细微的波动,如何能逃过孤月那冰雪般敏锐的灵觉?她静默了片刻,洞府内的寒意似乎更重了几分,连玄冰壁都仿佛凝结更厚。
“有事发生?”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穿透力,“我感知到你心绪不宁。”
赵无忧动作一顿,轻轻叹了口气。在这位清冷透彻的师姐面前,他似乎很难完全隐藏心事。他转过身,脸上带着几分困惑与苦恼:“其实……也说不上有什么事。只是觉得,自从秘境回来后,红缨师姐她……好像总是在躲着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她生气了……”
他话音落下,洞府内陷入一片沉寂。然而,赵无忧却敏锐地感觉到,周遭的温度仿佛在刹那间又降低了许多,空气中弥漫开一种难以言喻的冷冽,并非纯粹的寒气,更像是一种情绪骤然凝结成的冰霜。孤月站在原地,清丽绝尘的容颜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那双如同寒潭般的眸子里,似乎有极淡的波澜一闪而逝。
“你……”她缓缓开口,声音比方才更加冰冷,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似乎很是在乎她?”
“啊?不是!师姐你误会了!”赵无忧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连忙摆手解释,“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毕竟往日里师姐她不是这样的……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脸上写满了挫败感,显然心情并未因解释而好转。
孤月静静地看了他片刻,看着他脸上毫不作伪的烦闷与低落,忽然转身,走向洞府深处那间唯一的静室。片刻后,她重新走出,手中竟提着两壶酒。那酒壶似是寒玉所雕,通体剔透,表面凝结着一层细密的白霜,尚未开封,便能感受到其中散发出的精纯冰灵之气。
她将其中一壶递到赵无忧面前,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心情不佳,便饮些酒。”
赵无忧有些愕然地接过那触手冰凉的玉壶,还没来得及道谢,却听得孤月又淡淡地补了一句,声音轻得几乎要融进四周的寒气里:
“我陪你。”
赵无忧猛地擡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看着眼前这位向来不食人间烟火、清冷得不似凡尘中人的师姐,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师……师姐,你也喝酒?”
孤月微微蹙眉,那双冰雪般的眸子扫过他,带着一丝不悦:“怎么?我不能喝?”
“能!当然能!”赵无忧见她似有不悦,连忙应声,不敢再多问。他将手中的阵盘和工具暂时放到一旁的冰台上,握着那壶冰灵酒,看着同样执起另一壶酒的孤月,心中充满了一种极其怪异又难以言喻的感觉。
在这终年积雪的孤剑崖,在这寒气逼人的冰窟洞府之中,他与这位素来以清冷孤高着称的四师姐,竟要相对饮酒?这画面,怎么看都觉得不可思议。然而,看着孤月那依旧没什么表情,却已擡手,纤纤玉指欲要拍开泥封的灵酒,他也只好压下心中的怪异感,依样画葫芦地拍开了自己手中的酒壶。
一股清冽至极、带着淡淡果木芬芳与凛冽寒意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与洞府内原本的寒气交融,竟别有一番独特韵味。两人就这般,在这冰天雪地之中,默然对饮起来。
洞府内,冰灵果酿的清冽酒液渐渐发挥了作用。不同于与叶红缨对饮时那种炽热喧嚣、几乎要将他点燃的氛围,与孤月师姐共饮,是一种奇特的体验。她依旧话不多,周身散发着冰雪般的清冷气息,但这寒意并不刺骨,反而像山间清泉,悄然涤荡着他心头的烦躁,带来一种难得的宁静。只是在这宁静之下,似乎又潜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暗流涌动的张力。
几杯冷酒下腹,赵无忧感觉脸颊也微微泛起了热意,话匣子不由得打开了些。他想起一事,带着些许酒意问道:“师姐,之前听师尊提及,那天龙皇朝的九皇子似乎又来提亲了?”
孤月握着玉壶的纤指微微一顿,清冷的眉眼间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弃,声音比洞府内的玄冰更冷:“那人,令人作呕。我不想提。”
话题就此打住,洞内又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寒泉流动的细微潺潺声。
又默然饮了半杯,孤月忽然擡起眼,那双冰雪般的眸子望向赵无忧,语气依旧平淡,却问出了一个让赵无忧猝不及防的问题:“师弟的身体……是否好些了?”
赵无忧闻言一愣,脸上满是茫然:“身体?师姐,我何时受伤了?”他下意识地检查自身,并未感觉有何不适。
孤月的脸颊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红晕,在冰晶映照下若有若无。她避开赵无忧疑惑的目光,声音略微低了一些,带着一种罕见的、不易察觉的别扭:“便是上次……邪修洞府那次。”
邪修洞府!
赵无忧的脑海“轰”的一声,瞬间想起了那禁忌的画面——自己身中蛊毒,情欲难耐,而这位清冷如雪的师姐,是如何跪伏在他身前,用那冰凉的朱唇,为他……纾解……
他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心跳骤然失控,慌忙低下头,声音都结巴起来:“没、没事了!早、早就没事了!回来之后,我、我买了些清心解毒的丹药服用,已无大碍了!”
然而,孤月却一反平日清冷疏离的态度,显得异常坚持。她放下酒壶,站起身,雪白的剑袍随着动作划出清冷的弧线,径直走到赵无忧身旁,在那冰冷的冰玉榻边坐下,与他几乎衣袂相触。
“我不放心。”她的话语简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那双清冽的眸子直视着他,“让我帮你确认一下,是否还留有病根。”
“师、师姐,我真的没事……”赵无忧被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手足无措,鼻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传来的、如同雪后初霁般清冷又干净的淡淡幽香,混合着一丝冰灵酒特有的冷冽气息。
“伸出手来。”孤月无视他的推拒,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赵无忧看着她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眸,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有些僵硬地、慢吞吞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孤月伸出纤长如玉、带着微凉体温的手指,轻轻搭在了他的腕脉之上。指尖触及皮肤的瞬间,赵无忧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那触感冰凉细腻,却仿佛带着电流。
两人靠得极近,赵无忧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轻浅而规律的呼吸声,能数清她低垂的眼睫上仿佛凝结的细小霜华。她身上那股冷香愈发清晰,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息,与他脑海中那幅淫靡羞耻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心跳如擂鼓,血液都仿佛加速流淌,脸上热意更盛。
孤月微微蹙起秀眉,感受着他腕间急促紊乱的脉搏,清冷的声音响起:“师弟,你心跳很快。”
就在这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孤月忽然微微倾身,将自己光洁饱满的额头,轻轻贴上了赵无忧同样发烫的额头。
一股更加清晰、更加亲密的冰凉触感传来,伴随着她呼出的、带着酒香的清冷气息。
“师弟,”她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疑惑,“你好像……也有些发热。”
额首相贴,呼吸交缠。
这个过于亲密的接触彻底击溃了赵无忧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也许是冰灵酒的后劲上涌,也许是被眼前这清冷绝尘的容颜和近在咫尺的冰凉唇瓣所蛊惑,在那一瞬间,他竟鬼使神差地、遵循着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冲动,微微仰头,将自己的唇,飞快地、轻轻地印上了那片他从未敢亵渎的冰凉柔软之上。
一触即分!
如同雪花落在唇上,冰凉,柔软,带着一丝酒液的清甜。
“唔!”孤月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愕的轻呼,猛地向后撤开了距离,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唇。
赵无忧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向后挪开,语无伦次地道歉:“对、对不起!师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喝多了!我……”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内心被巨大的恐慌和懊悔填满。
然而,当他仓惶擡眸,偷偷看向孤月时,却意外地发现,师姐似乎……并没有他预想中的震怒。
她依旧捂着唇,那双总是清冷如寒潭的眸子里,此刻竟漾开了一片罕见的、迷离的水光,冰雪般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抹清晰可见的、如同胭脂般的红晕。她没有斥责,没有动手,只是那样怔怔地看着他,眼神复杂,带着惊愕,无措,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娇羞?
洞府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寒泉流动的潺潺微响,以及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冰灵酒清冽的余韵,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惊愕与暧昧的紧张气氛。
赵无忧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巨大的恐慌和懊悔让他如坐针毡。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境地,嘴唇嗫嚅着,正欲开口找个拙劣的借口——
“别走。”
孤月的声音响起,依旧带着她固有的清冷质感,但若仔细分辨,却能听出一丝极细微的、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擡起那双漾着迷离水光的眸子,冰雪般的脸颊上红晕未褪,定定地看着他,重复道:“再待一会儿……好吗?”
两人此刻的距离依然极近,赵无忧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出的、带着冰灵酒独特寒香的气息拂过自己的皮肤。他依言停下动作,回头望向她,目光不由自主地撞进了她那不再平静的眸子里。四目相对,仿佛有无形的丝线将两人的视线缠绕在一起,一时间竟都忘了移开。
紧接着,赵无忧看见孤月微微咬住了下唇,那是一个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带着挣扎与决绝的表情。她凝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你心里……很在乎红缨师妹,对吗?”
或许是酒意未散,或许是此刻的氛围太过旖旎,赵无忧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清丽绝尘、此刻却染上凡尘情绪的容颜,心中那份一直模糊不清的情感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他难得地没有立刻否认或慌乱,而是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带着些许迷茫和坦诚回道:“说真的……我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总觉得师姐她,对我而言,很重要。”
听到这个回答,孤月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仿佛内心经历了某种激烈的挣扎,最终下定了决心。她微微吸了一口气,冰雪般的容颜上竟浮现出一抹近乎脆弱的神情,声音更轻,却带着一种直击心灵的力量,追问:“那我呢?”
她停顿了一瞬,仿佛用尽了勇气,才将后面的话说完:“我在你心里……重要吗?”
赵无忧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遵循着此刻最真实的心意回答:“重要。师姐你……在我心里,也很重要。”
话音落下的瞬间,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彻底凝固了。他们彼此凝视着,脸庞在无声无息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越来越近。近到能数清对方微微颤动的睫毛,能感受到彼此逐渐升温的呼吸。
这一次,是孤月主动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脸,将她那带着冰凉触感和清甜酒香的唇瓣,再次印上了他的。
不同于方才赵无忧酒醉后的无意识触碰,也不同于第一次被亲吻时的惊愕僵持。这一次,两人都清晰地感知到了彼此的存在。起初依旧是生涩而试探的,唇瓣轻轻相贴,摩挲,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但很快,某种压抑已久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流,冲垮了理智的防线。
赵无忧在最初的怔愣后,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了孤月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与微微的颤抖。而孤月,那双总是结着冰霜的手,也第一次,生疏而笨拙地,攀上了他的肩背。
唇齿间的纠缠渐渐加深,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冰灵酒的清甜在交缠的舌尖化开,混合着彼此独特的气息,酿造出令人神魂颠倒的迷醉。寂静的冰窟内,只剩下唇瓣厮磨的细微声响,以及愈发清晰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才缓缓分开。
孤月微微喘息着,原本冰雪般的肌肤此刻泛着动人的红晕,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颈。她长睫低垂,不敢直视赵无忧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与前所未有的娇羞,轻轻地说道:“师弟……我心中,是有你的。”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确认,彻底击碎了赵无忧心中最后的犹豫与慌乱,取而代之的是汹涌而出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狂喜。是了,他一直以来,不也对这个清冷如月、孤高绝尘的四师姐,怀有着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情愫吗?
巨大的喜悦和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臂弯,将她整个娇躯更加紧密地嵌入自己怀中。孤月没有任何抗拒,只是顺从地依偎在他胸前,将发烫的脸颊轻轻贴在他的衣襟上,感受着他同样剧烈的心跳。
洞府外,终年不化的风雪依旧无声飘落,将孤剑崖装点成一片纯白寂静的世界。而在这一方寒冷的冰窟之内,温度却悄然攀升,两人相拥的身影在跳跃的冰晶微光中静静依偎,仿佛时间都在此刻为他们停留。
远在赤焰居外,此刻却是另一番光景,玄机子青衫飘逸,再次悠然现身。他在那紧闭的石门前站了许久,温声传语数次,里面却始终没有丝毫回应。
他眼底掠过一丝阴霾,随即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洞府:“既然师妹执意不肯见我……那我只好去寻无忧师弟聊聊了。想必他对某些……秘境中的见闻,会很有兴趣。”
话音未落,石门“轰”地一声带着热浪猛然打开。叶红缨站在门口,火红劲装勾勒出饱满的胸线与纤细腰肢,她胸口剧烈起伏,明艳的脸上满是压抑的怒火,眼眸中仿佛有金色火焰在跳动。
“你到底想怎样?!”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玄机子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特别是在那起伏的胸口多停留了一瞬,才慢悠悠地说:“没什么,只是站久了,想进去坐坐。师妹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么?”
叶红缨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周身温度骤然升高,空气都微微扭曲。她死死盯着他,最终还是侧身让开了一条路,火红的衣袖甩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进。”
洞府内热浪扑面,却因两人的对峙而显得格外凝滞。
玄机子信步走入,目光扫过洞府内的陈设,最后落在那背对着他的红色身影上。叶红缨站在暖玉桌前,背脊挺直,但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沉默在灼热的空气中蔓延。
忽然,玄机子走近她身后,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自从那日见过师妹的身子,”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刻意的沙哑,“我就夜夜难眠。”他的手掌虚悬在她腰后,灼热的掌风让薄薄的衣料紧贴肌肤,“一闭眼,就是师妹那对饱满的雪乳,那纤细的腰肢……”
“你闭嘴!”叶红缨猛地转身,业火在周身爆开金红涟漪,胸前的衣料被汗水微微浸湿,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轮廓。
玄机子不退反进,指尖凝出清辉抵住烈焰:“特别是想起……师妹胸前那对精致的乳环,”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地扫过她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环上的火焰纹路若隐若现……真是让人难忘。”
他突然撤去灵力,任凭业火燎过衣袖:“既然师妹不愿意,那我这就去找无忧师弟聊聊……该怎么欣赏这样的珍品?”
叶红缨浑身一颤,周身的火焰瞬间溃散。脸色先是煞白,随即又涨得通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处被金属环束缚的柔软在衣物下阵阵发紧,仿佛又体验到了当日被拉扯时的酸麻感。
想到赵无忧清澈的目光,她猛地咬住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你……”她艰难地吐出气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想要……怎么缓解?”
玄机子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语气却依旧轻描淡写:"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想借师妹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安抚一下。"
叶红缨猛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胸口剧烈起伏,火红劲装下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颤动。"你——"她气得浑身发抖,却见玄机子已经从容不迫地解开了裤带。
那熟悉的阳物再次暴露在她眼前,比记忆中更加狰狞。粗长的茎身青筋盘绕,顶端硕大的菇头泛着暗红的光泽,前端已经渗出些许晶莹的液体,在洞府的火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它高高翘起,散发着灼人的热意,仿佛在向她示威。
叶红缨本能地想要后退,可当她对上玄机子那双戏谑中带着威胁的眼睛,想到他方才说要去找赵无忧的话,所有的抗拒都化作了无力。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涩得发疼。
她缓缓跪坐在暖玉铺就的地面上,这个动作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火红的衣摆铺散开来,衬得她脸色更加苍白。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终于颤抖着张开朱唇,缓缓朝那灼热的巨物靠近。
当龟头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叶红缨的嘴唇温暖湿润,与阳物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艰难地将他前端纳入口中。
玄机子满足地喟叹一声,粗糙的手指插入她朱红色的发丝间,轻轻抚摸着。"对,就是这样..."他低哑着声音引导,"用你的舌头...好好舔。"
叶红缨强忍着作呕的冲动,生涩地伸出香舌,在那滚烫的茎身上缓缓舔舐。舌尖尝到一丝咸涩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她不敢去想自己在做什么,只能机械地按照他的要求动作,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玄机子似乎不再满足于这样的节奏。他忽然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嘴里粗暴地抽插起来。叶红缨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粗长的阳物直抵喉口,带来阵阵窒息感。她本能地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终于,玄机子低吼一声,将大量灼热的元阳尽数灌入她口中。叶红缨惊叫一声,却被堵着嘴,声音变得含糊不清。由于太过突然,她被迫吞下了大半,剩下的白浊则溅到了她的脸颊和衣襟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玄机子满足地退出后,叶红缨立刻俯身干呕起来,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她跪在玄机子面前,擡起满是泪痕的脸,咬牙切齿道:"这样...你满意了吧?"
玄机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物,唇角带着餍足的笑意:"今天是满意了。"他特意加重了"今天"二字,目光在她狼狈的模样上流连片刻,这才转身离去。
洞府内,叶红缨依然跪坐在地,火红的衣裳上沾着点点白浊,宛如雪地落梅,刺目而屈辱。
就在玄机子整理好衣袍,带着餍足的笑意转身准备离开时——
“咚————————!!!”
一声沉闷到极致、仿佛源自大地心脏深处的巨响,毫无征兆地轰然传来!这声音并非通过耳膜,而是直接震荡在每一个生灵的神魂深处,让人灵台剧震,丹田翻涌!
紧接着,整个墨山道,乃至整个南域的天空,骤然剧变!
原本晴朗的天穹在刹那间被邪魅的粉黑色云朵覆盖,那云层翻滚着,如同污浊的墨汁倾泻,又似无数怨魂在哀嚎。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腐朽、怨毒、憎恨以及极致诱惑的诡异气息,如同无形的海啸,伴随着那覆盖天穹的异象,席卷了整个南域!这股气息无视任何物理阻隔,直接穿透山门大阵,渗透进每一个修士的识海与丹田。
叶红缨原本因屈辱而苍白的脸色猛地一变,她清晰地感觉到,她最私密的幽谷深处传来一股莫名的燥热与悸动,仿佛被什么极其邪恶、贪婪的存在隔空锁定、细细舔舐一般。心底骤然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像是被毒蛇在暗处盯上,令她浑身发冷。
“呃啊——!”
“不——!”
“死!你们都要死!”
几乎在同一时间,墨山道各处传来凄厉的惨叫与疯狂的咆哮。大量元婴期以上的修士被一股无形的邪恶诅咒袭击!有些修为较弱的元婴长老,身躯如同充气般膨胀,下一刻便“嘭”地一声炸成漫天血雾,元婴连逃出的机会都没有,便随之湮灭!更有甚者,双目瞬间变得赤红,周身灵气紊乱暴走,竟当场走火入魔,开始无差别地攻击身边的同门,法术光芒与鲜血瞬间染红了宗门净土!就连那些平日里深居简出的化神期老祖,闭关之处也纷纷传来闷哼或惊怒的厉啸,显然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冲击!
洞府内,叶红缨顾不得擦拭嘴角和衣襟上残留的污浊,面色惨白地望向洞府之外,声音带着颤抖:“刚刚……那是什么?”
而原本准备离开的玄机子,此刻脸上那得意的笑容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惊惧与慌乱。他甚至顾不上再看叶红缨一眼,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转身,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了赤焰居,瞬间化作一道青光,头也不回地逃离,将叶红缨独自一人留在了洞府中。
当她踏出洞府石门的那一刹那,眼前的景象让她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几乎冻结。
原本仙气缭绕、祥和宁静的墨山道,此刻已成人间炼狱!
天空中,粉黑色的邪云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耳边是漫天的哀嚎与厮杀声。她亲眼看到,一位平日里德高望重的元婴长老,此刻面目狰狞,周身黑气缭绕,正疯狂地挥舞着法宝,将数名来不及躲避的筑基弟子轰成碎片!不远处,另一位长老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发出非人的哀嚎。更远处,残肢断臂随处可见,鲜血染红了青石地板,浓重的血腥气与那诡异的邪异气息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紧接着,在那翻滚的粉黑色云层中央,一道模糊的黑色人影缓缓凝聚浮现。它没有五官,没有明确的形态,却散发着令人灵魂战栗的淫邪、堕落与毁灭的气息,其威压之恐怖,让幸存的人们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然后,一句冰冷、残酷、带着无尽恶意的话语,如同诅咒般,直接烙印在所有南域修士的心神深处:
“今后,南域修仙界,再无元婴。”
叶红缨面色瞬间惨白如纸,娇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感觉到,自己体内那金丹中期的修为,似乎被一层无形的枷锁禁锢,与天地灵气的联系变得晦涩艰难。而刚刚匆忙逃离却又不知为何停下,就站在她不远处的玄机子,同样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再也无法向前迈出一步。
就在叶红缨与玄机子被天际异象震慑得难以动弹之际——
"铛——铛——铛——!!!"
墨山道护宗大阵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无数古老的阵纹在虚空显现,凝聚成横亘天地的光幕。与此同时,九声警钟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沉重,传遍宗门的每个角落!这钟鸣,象征着灭顶之灾!
叶红缨心神剧震时,一道熟悉而充满惊惶、关切的神念传音急急涌入她识海,正是赵无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神念中蕴含的担忧与急切,仿佛能看到他此刻焦急不安的神情。她立刻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凝聚神念,迅速而简短地回复了一道表示自己暂且无恙、并急切叮嘱对方先行隐匿的信息。
然而,她的传音刚刚送出——
"混账——!!!"
一声饱含惊怒的怒吼如同九天雷霆炸响,瞬间压过了漫天哀嚎与警钟!声音中蕴含的恐怖力量让粉黑色邪云都为之一滞!
紧接着,宗主大殿轰然炸开,一道魁梧身影冲天而起!
正是墨山道主炎雷子!
此刻的他,赤袍破损,虬髯凌乱,嘴角溢血,显然在诅咒冲击下受了重伤。但他豹眼圆睁,周身缠绕着实质般的赤色火焰与银白闪电!烈焰在他体表化作战铠,将空气灼烧得噼啪作响;雷光如银龙窜动,让周遭空间泛起涟漪!
他悬浮半空,宛如雷火战神,尽管气息紊乱,但那化神威压却比以往更加恐怖!
"孽障!安敢放肆!"
炎雷子环视下方,见数名入魔元婴仍在疯狂屠戮弟子。他怒哼一声,双臂猛然张开,周身雷火之力疯狂汇聚!
"雷火炼狱,起!"
随着他一声暴喝,以他为中心,一个覆盖方圆数里的巨大雷火领域瞬间展开!领域内,赤焰如浪翻涌,银雷如网密布!那些入魔的元婴长老被领域笼罩的刹那,动作顿时一滞!
"轰隆隆——!"
无数道碗口粗的雷霆从领域上空劈落,精准地轰向每一个入魔长老!同时,地面腾起滔天烈焰,形成一道道火焰龙卷,将魔气与肉身一同卷入其中炼化!
一名入魔长老嘶吼着挥动魔刃,却在雷火交加中寸步难行。他周身魔气在至阳雷火下迅速消融,不过三息,就在一声凄厉惨叫中被雷火彻底吞噬!
另一名长老疯狂催动魔幡,想要冲破领域。然而炎雷子只是冷哼一声,领域内的雷火骤然加剧!那魔幡在雷火中剧烈颤抖,最终"咔嚓"一声碎裂,连带其主人都被烈焰吞没!
整个领域内,雷声轰鸣,火海翻腾。那些失去理智、只知杀戮的入魔元婴,在化神期的绝对力量面前,连挣扎都显得徒劳。不过十息之间,所有被领域笼罩的入魔者尽数化为飞灰!
炎雷子收拢领域,身形微微晃动。他强提一口气,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虚弱,清晰地传入每个弟子耳中:
"所有幸存弟子......固守待援......"
稍顿,他的声音直接传入几位真传弟子心神:
"速来宗主大殿......"
第七章: 天姝会
视线投向那被层层禁制封锁的极乐密藏深处。时间,是南域大劫爆发前的最后一刻。
这里已不复最初的死寂。空气中弥漫的能量,经过数百年的积累与质变,已化为粘稠的、充满了怨毒与诅咒的实质,仿佛整个空间都浸泡在由仇恨酿成的毒液之中。密藏中央,莲台之上,极乐太子的身影早已模糊了人形,更像是一具被无数痛苦与岁月雕刻成的复仇躯壳。
他周身笼罩的已非光芒,而是一层不断蠕动、仿佛由无数哀嚎灵魂编织成的暗影。他的面容枯槁,眼窝深陷,唯有一双瞳孔,如同两颗燃烧了五百年的余烬,冰冷,却蕴含着焚尽一切的疯狂。
《天姝归炉大法》!
这门源自上古、被极乐老人偶然发现却不敢修习的禁忌之术,其修炼过程,本身就是一场对生命与尊严最彻底的凌迟。它要求修习者,以自身阳元本源为核心,行那逆天悖伦的残酷祭炼。
五百个寒暑!整整五百年的轮回折磨!他夜夜承受着非人的酷刑——以秘法剥离维系雄性本源的精窍,将其暴露于至阴至寒的太阴月华之下,承受着阴气如刮骨剃髓般的侵蚀与重构,待到月华之力浸透每一丝本源,再以更为痛苦的秘法将其强行归位。每一次循环,都是对生命根源的摧毁与重塑,所带来的痛苦远超肉身极限,直抵灵魂深处,足以让任何心智健全者彻底崩溃。
而这旷日持久、惨绝人寰的付出,所换来的,并非通天法力,而是施展那湮灭气运的绝世诅咒的资格,以及……仅剩一日的残喘阳寿。
功成,即身死道消,魂飞魄散乃是最好的结局。然而,《天姝归炉大法》的真正残酷之处在于,它连这最终的安宁都吝于赐予。施术者身死之后,残魂将被禁锢,日日夜夜承受魂火焚灼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这,并非绝对的终结。古老的经文隐晦提及,在那残魂被彻底燃尽之前,尚存一线虚无缥缈的生机——若能收集到足够数量、拥有特殊体质与命格的“极品天姝”,以其为炉鼎,种下“奴种”,汲取其毕生修为与灵韵,或可逆转生死,重铸无上仙躯,直抵化神巅峰!
这是一场以永恒痛苦为赌注的疯狂豪赌。赢了,主宰沉浮;输了,万劫不复。
“时候……到了。”
他的声音已不似人声,更像是无数冤魂的嘶吼交织在一起。
没有犹豫,没有留恋。他擡起了那只只剩下皮包骨头、却凝聚了五百年恨意的手,对着虚空,轻轻一按。体内那积攒了五百年、以自身生命、痛苦与未来为祭品所换来的诅咒之力,如同决堤的冥河,无声无息地奔涌而出,悍然撞入了南域的天道法则脉络之中。
粉黑色的天穹,于此降临!
在肉身生机彻底断绝、意识即将沉入永恒折磨的前一瞬,他残存的意志,化作了一道无形的律令,携带着《天姝归炉大法》最终赋予的、掌控灵魂的霸道神通,跨越山河万里,精准地烙印在了四个早已被他标记的灵魂深处——
天龙皇朝,深宫。
第九皇子手中的玉璧骤然落地,摔得粉碎。他脸色煞白,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让他几乎瘫软,怀中那枚代表极乐楼过往的信物灼热如烙铁。
某处毒瘴沼泽。
鬼医-病相思面前的药鼎轰然炸裂,毒液四溅,他却恍若未觉,只是死死捂住胸口,干瘦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发出如同窒息般的嗬嗬声。
香火缭绕的野寺。
肉山佛脸上的慈悲笑容瞬间扭曲,豆大的汗珠混着油脂滚滚而下,他身下的莲台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呻吟。
荒芜戈壁的石窟。
残阳老怪一把推开身上的仙子,惊骇地望向虚空,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喉咙里挤出半声戛然而止的惨叫。
四人的识海中,同时响起了一个冰冷、残虐,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那是他们既恐惧又期盼了数百年的——极乐太子的声音!
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无法抗拒的灵魂链接被强行建立!四人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仿佛源自灵魂最深处、如同被投入永恒炼狱灼烧的极致痛苦,便顺着那链接汹涌而来!
“呃啊——!”
“不——!”
凄厉的惨叫与痛苦的呻吟,几乎同时从四个不同的角落爆发出来。那是超越了肉身痛楚的、对灵魂本源的炙烤,是太子此刻正在承受的、生不如死的残魂煎熬的百分之一体验!虽只一瞬,却已足够让他们肝胆俱裂,清晰地认识到自身已彻底沦为太子掌中之物,生死不由己!
痛苦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劫后余生般的剧烈喘息与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时,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丝毫感情,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
“天姝会,立!”
话音未落,四人面前的虚空一阵扭曲,四道幽暗的流光凭空浮现,凝聚成四枚巴掌大小的令牌,静静悬浮。令牌非金非木,触手冰凉,正面雕刻着一个在火焰中翩跹起舞的曼妙身影,背面则是“天姝”两个扭曲的古字。一丝与太子同源,却更为内敛、更为阴邪的气息自令牌上散发出来——天姝令!
那冰冷、残虐的声音,如同最终审判的钟声,再次于四人的灵魂深处轰然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力量:
“册封!”
“天龙皇朝第九皇子,为 浊龙殿 殿主!赐——《极乐龙体诀》!”
一道暗金色的流光自虚无中射出,没入第九皇子眉心。他身躯剧震,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篇霸道绝伦、以龙气御万欲的诡异功法,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与更深的野心。
“鬼医病相思,为 魂欢殿 殿主!赐——《情丝化灵录》!”
一道缠绕着无数细密情丝虚影的幽光投入病相思识海。他干瘦的脸上露出痴迷而扭曲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将万千情愫玩弄于股掌、炼化为己用的美妙前景。
“肉山佛,为 欢喜殿 殿主!赐——《旖旎梵音心经》!”
一道看似祥和、内里却蕴藏着无尽淫靡诱惑的梵音佛光笼罩肉山佛。他肥硕的身躯激动得微微颤抖,口中发出含糊的赞叹,仿佛已预见自己以佛法之名,行极乐之实的“盛景”。
“老怪残阳,为 焚欲殿 殿主!赐——《燎原蛊火诀》!”
一道炽热、暴烈,仿佛能引动生灵最原始欲望的赤红流光冲入残阳老怪体内。他眼中瞬间燃起贪婪的火焰,舔了舔嘴唇,仿佛已经品尝到以蛊火焚尽贞洁、收割元阴的快感。
四篇截然不同,却同样直指欲望本源、邪异强大的功法,如同最甜美的毒药,瞬间浇灭了他们心中最后一丝因太子威压而产生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对力量、对掌控、对那极致欢愉的无限渴望!
“尔等需于未来百年之内,狩猎足够数量、身怀‘名器’的神女!”太子的声音带着一种催命的紧迫与不容抗拒的意志,“以尔等手中‘天姝令’,在其体内种下‘奴种’,汲取其灵韵修为,助本太子重铸无上神躯!同时,竭力发展尔等自身势力,渗透、掌控、颠覆诸宗!”
那声音骤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宏愿,在四人的灵魂中隆隆回荡:
“让极乐的荣光,再次普照苍生!”
“尊崇太子意旨!”
“愿为太子前驱!”
“愿极乐永恒,万古长存!”
四人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与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通过悬浮于面前的天姝令,将这份混合着恐惧、贪婪与狂热的臣服之意,虔诚地传递了回去。女修,尤其是那些天赋异禀、身怀名器的极品女修,在获得赐予的功法与天姝令后,在他们眼中已不再是简单的玩物或资源,而是通往力量巅峰与永恒极乐的钥匙!
就在这意念交汇的刹那,悬浮于第九皇子与残阳老怪面前的两枚天姝令,毫无征兆地微微发热,令牌背面那“天姝”二字如同活物般蠕动、隐去,紧接着,三个由娇艳桃花与深邃夜色糅合而成、散发着不祥与诱惑气息的小字,悄然浮现于令牌表面:
墨山道。
目标,已然锁定。一场针对墨山道,尤其是其中可能存在的“极品天姝”的暗流,开始在这粉黑色的天穹下,悄然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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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山道宗主大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殿内灵光黯淡,唯有几处紧急启用的照明阵法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众人惊魂未定的脸庞。
赵无忧与孤月先一步抵达。孤月依旧是一身素白,清冷如故,只是冰雪般的眉眼间比平日更添几分肃杀。赵无忧则难掩忧色,目光不时望向殿外,显然在担心叶红缨的安危。大师姐闻观语静立在一旁,覆眼的玄色丝带遮掩了她的目光,但那紧抿的唇线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七师妹楚灵夜也到了,她平日沉静温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魂未定,鬓边那朵金花似乎都黯淡了几分。三师兄云逸尘也已在场,这位向来淡泊逍遥的清虚散人,此刻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云淡风轻,眉头紧锁。
正当赵无忧心中愈发焦灼时,殿门处光影一动,两道身影先后踏入。正是玄机子与叶红缨!
看到叶红缨安然出现,赵无忧心头猛地一松,一直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然而,这庆幸仅仅持续了一瞬,便被一股强烈的违和感取代——红缨师姐为何会与二师兄玄机子一同到来?而且,她的状态明显不对。
只见叶红缨那一头原本束成利落马尾的朱红色长发,此刻显得有些散乱,几缕发丝不自然地黏连在鬓角与颈侧,发梢处似乎还带着些许未干涸的、不易察觉的黏腻湿痕,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反光。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比平时急促些许,火红劲装的领口处似乎被什么液体溅射到,留下几处深色的、已然半干的斑点。
赵无忧的心猛地一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与疑虑涌上心头。但他立刻强行压下这股情绪,眼下宗门剧变,尸横遍野,实在不是探究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他将目光从叶红缨身上移开,努力平复心绪。
而叶红缨在踏入大殿,目光扫过众人,看到赵无忧与孤月并肩站在一起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如释重负。但随即,方才在洞府内被玄机子强迫口舌侍奉、吞咽下那污秽之物的画面猛地窜入脑海,巨大的屈辱感与自惭形秽瞬间淹没了她。她只觉得喉间似乎还残留着那令人作呕的腥膻气息,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下意识地便偏过头,避开了赵无忧可能投来的视线,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
就在这时,内殿沉重的石门缓缓开启,一股混杂着血腥与焦糊气息的热风扑面而来。炎雷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状况令人心惊。
这位往日里魁梧雄壮、不怒自威的墨山道主,此刻竟需要扶着门框才能站稳。那身赤袍破损不堪,被暗红色的血迹浸染得斑驳陆离,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也顾不得擦拭。他豹头环眼依旧,但眼神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痛楚,虬张的虬髯也失去了往日钢针般的气势,显得有些萎靡。周身那令人心悸的雷火气息变得极其微弱且紊乱,仿佛风中残烛,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沉重艰难。
“看到你们……都平安无事……为师,便放心了……”炎雷子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重伤后的虚弱,每说几个字都需要停顿喘息。
他目光扫过殿内几位真传弟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又被更深的忧虑覆盖,重重叹了口气:“唉……你们大师姐……之前便以秘术感知到南域将有大劫降临……只是,谁都未曾料到……竟是以这等毁天灭地之势而来……”
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嘴角又溢出些许血沫,才继续道:“如今……宗门之内,元婴期以上的长老……非死即伤,十不存一……外门与内门弟子,更是……死伤惨重……”
“即日起……宗门大阵将全力开启,封闭山门……所有弟子,不得随意出入……至少,需待局势稍明,再作打算……”他强提着一口气,下令道,“同时……选派一些机灵稳重、伤势较轻的内门弟子……下山打探消息……务必……谨慎!”
“是!师尊!”众弟子齐声应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沉重与决然。
叶红缨看着炎雷子那前所未有的虚弱模样,忍不住上前一步,美眸中满是担忧,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师尊……您……您还好吗?”
炎雷子看向她,勉强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却更显苍凉:“无妨……还死不了……”他顿了顿,神色变得无比凝重,“此次异变……乃是某种极其阴毒邪异的诅咒……这气息……让为师想起了当年的极乐楼……”
他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与困惑:“只是……当年极乐楼鼎盛之时,似乎也未曾掌握如此恐怖、能波及整个南域、直接撼动天道根基的恶毒术法……即便是为师,在诅咒爆发的那一刻,也险些被其引动心魔,差点走火入魔……这才受了不轻的内伤……加之方才为了稳住局势,不得已强行出手,如今……伤势又加重了几分……”
众人听闻,脸上担忧之色更浓,心情愈发沉重。
就在这时,玄机子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恐惧:“师……师尊……弟子感觉……金丹之上,似乎被加诸了一层无形的封印枷锁,与天地灵气的感应变得晦涩艰难……方才那响彻心神的声音说……南域今后,再……再无元婴……这,这难道是真的吗?”
炎雷子望向玄机子,看着眼前这名惊慌失措的弟子,威严的豹眼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失望。他沉默片刻,声音低沉而疲惫:
"目前情况尚且不明,但以此灾劫的威势,这层枷锁恐怕不是轻易能够破解的。"他擡手轻抚胸口,仿佛在压制着什么,"这道封印,为师体内也有。正是借由此道遍布南域的封印之力,那诅咒才能如此精准地重创所有元婴以上的修士。"
他目光扫过众弟子,语气稍缓:"对你们金丹期而言,此封印更多是隔绝了晋升之路,限制了与更高层次天地灵气的沟通。但对你们现在的修为,反而没有过度的直接伤害。"
"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忧。"炎雷子强打起精神,"或许不久之后,南域仙盟那里会传来些消息,共商对策。"
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变得极其严肃:"另外,为师因伤势沉重,需要闭生死关。不是事关宗门存亡的大事,就不要来叨扰了。"
他的视线转向一直静立一旁的闻观语。这位双目覆着玄色丝带的大弟子始终保持着令人心安的沉静。
"由于元婴期的长老如今已然十不存一,宗门内外一切事务,全都交由观语负责。"
随即,他的目光转向玄机子:"玄机子,你在旁辅助。"
说到"辅助"二字时,炎雷子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玄机子,那一眼看似平淡,却让玄机子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垂下眼帘,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
"如今世道慌乱,"炎雷子的声音带着深沉的嘱托,"尔等也须谨慎小心,恪守本心。"
他的目光在众弟子间缓缓移动,最后定格在赵无忧身上,那眼神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深意:
"守护好该守护之人。"
众人齐声应道:"是。"
炎雷子疲惫地挥了挥手:"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愿师尊早日恢复。"
众人躬身行礼,依次退出大殿。沉重的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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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向南域边陲,天溪城郊外。
一处隐秘的石室深藏于地底,内部光线昏沉。仅有的几盏以妖兽油脂熬制的长明灯,在角落里摇曳着幽绿的火苗,将扭曲晃动的影子投在粗糙潮湿的石壁上。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的腥气、一种甜腻得令人头晕的异香,以及一丝被更浓烈气味掩盖的、属于女子体香的清雅气息,几种味道交织缠绕,形成一种诡异而堕落的氛围。
借着那幽绿闪烁、明灭不定的光线,可见一个身形佝偻、面容丑陋到近乎狰狞的身影,正压在一具雪白娇躯之上,如同野兽般剧烈地动作着。
那男子皮肤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灰败之色,冰冷而缺乏生机,如同墓穴中爬出的尸骸。脸上沟壑纵横,五官歪斜挤凑,一双细小的眼中闪烁着淫邪与贪婪的浑浊光芒,令人望之生厌。他浑身散发着阴寒污秽的气息,与身下那具温热、柔腻、泛着如玉光泽的娇躯形成令人窒息的对比。
被他压在冰冷石地上的,是一位容颜绝美的女修。她云鬓散乱,如瀑青丝铺陈开来,更衬得肌肤莹白胜雪,仿佛由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她的眉目如画,此刻却因极致的屈辱与痛苦而扭曲,那双原本应似秋水潋滟的美眸中盈满了泪水,空洞地望着石室顶部晃动的阴影。贝齿死死咬着已然渗出血丝的下唇,却仍抑制不住喉间断续溢出的、破碎而绝望的呜咽。
她的身段更是惊心动魄,宛若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玉腿修长笔直,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而胸前那对饱满丰硕的玉峰,随着身上老怪粗暴的动作而被迫剧烈地晃动着,荡出一波波诱人的乳浪,顶端的嫣红蓓蕾在幽绿光线下如同熟透的朱果,无助地颤巍巍挺立,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承受的蹂躏。
“呃啊……不……求…求你……放过……”女子发出细弱蚊蚋、带着哭腔的哀鸣,残存的意志试图做最后的抵抗,但身体深处被强行撩拨起的、陌生而汹涌的快感浪潮,却不断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理智堤坝。
残阳老怪看着身下这仙子般的人儿那屈辱与生理性快感交织的复杂神情,丑陋的脸上露出更加兴奋与残忍的狞笑,枯瘦如柴的腰胯动作得愈发粗暴猛烈,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毁她的神魂。
终于,在那强烈到超越忍受极限的刺激下,女子紧绷的娇躯猛地反弓而起,雪白的脖颈仰出一道凄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既似极致痛苦又似绝望解脱的悠长哀鸣。花径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阴元伴随着她达到顶点的泄身,如同决堤般涌出,彻底濡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羞耻部位。
也就在这女子阴元泄出、身心防线彻底失守的刹那,残阳老怪周身灰败的皮肤下仿佛有诡异的幽光一闪而逝。一股精纯的、蕴含着生命本源的阴柔能量,便从女子体内被强行剥离、抽取,顺着那紧密的连接之处,如同溪流汇入深潭,悄无声息地涌入他的体内。女子眼中的神采随之骤然黯淡下去,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筋骨般瘫软无力,气息萎靡到了极点。
残阳老怪满足地喟叹一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餍足感,缓缓从那具已然失去所有反抗力气、如同残破玩偶般的娇躯上退开。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永难填满的、毒蛇般的贪婪与挑剔。
他随手抓起一件扔在一旁、散发着腥檀气息的暗红色袍子,草草披上,遮住了那令人不忍直视的丑陋躯体,声音沙哑如同夜枭啼叫,带着阴冷的嘲弄与不满:
“哼,天溪城……仙子倒是不少,可惜,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庸脂俗粉,元阴稀薄,灵韵驳杂,连让老夫费心种下‘奴种’的资格都没有。”
残阳老怪,此名号在南域邪修之中,亦是令人闻之色变的存在。追溯其根源,竟要回到千年前,那曾盛极一时、却又骤然覆灭的极乐楼。
彼时,他还不是如今这副干瘪丑陋的模样,只是极乐楼中一名颇具潜力的练气期天骄种子。须知,能被极乐楼遴选为“天骄”者,除却修行天赋,更需身具异于常人的“特质”,尤以阳器为甚。而当年的他,便凭着一具天生狰狞巨硕、形态奇诡的阳物,在同辈弟子中闯出了些许名头。那物事不仅尺寸骇人,其顶端菇棱异常肥厚饱满,棱沟深邃,茎身盘踞着数道粗壮虬结的青筋,仿佛活物般微微搏动,更奇异的是,通体隐隐泛着一层不祥的暗红色泽,仿佛内里蕴藏着永不熄灭的邪火。仅是静默之时,便已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与淫靡气息。
年少气盛之时,他常常望着宗门内那些核心弟子,尤其是极乐太子出行时的浩荡仪仗,眼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羡慕与渴望。太子身旁,总有四位风姿各异、却无一不是身怀稀世名器的绝色女修常伴左右,她们不仅是权势的象征,更是辅助修行、令人欲仙欲死的极品炉鼎。相比之下,他自己身边那些费尽心思搜罗来的女奴,纵然也有些姿色,却终究是凡品,难入上乘。
这份渴望,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内心,也催生了他更加疯狂的修炼动力。他不仅刻苦修行宗门功法,更将大半精力用于以秘法反复锤炼、熬打他那本就异于常人的阳器,通过各种残酷而邪异的手段,试图让其变得更加“完美”,更加“强大”,以期有朝一日,自己能跻身核心,也能拥有那般令人艳羡的、专属于他的名器女修,尽情采补,享尽极乐。
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他踌躇满志,离开宗门去执行核心弟子考核任务,四处寻觅身怀名器的优质女修之时,惊变骤生!南域诸多仙门联合围剿极乐楼,楼主极乐老人生死道消,偌大的基业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彻底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他也从此由人人艳羡的极乐楼天骄,沦为了惶惶不可终日的丧家之犬,一名失去根基与后续功法的散修。
但此獠心性坚韧狠戾远超常人,即便失去了宗门的资源与正统传承,他硬是凭借着自身不俗的天赋,以及那早已深入骨髓的采补邪道,在危机四伏的南域修仙界挣扎求生,四处狩猎落单或有瑕的女修,吸其元阴,夺其灵韵,竟也让他一路磕磕绊绊,最终修炼到了元婴中期,成了南域邪修中一个颇为难缠、令人既鄙夷又忌惮的存在。只是,当年对那名器女修的极致渴望与执念,非但未曾随着岁月消减,反而在失去宗门约束后,变得更加扭曲、更加肆无忌惮。
残阳老怪感受着体内流转的、远比从前更加精纯霸道的《燎原蛊火诀》灵力,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意。虽然修为暂时跌落至金丹中期,但这新功法带来的潜力,远非昔日那粗浅的采补之术可比。只要他能成功狩猎到足够多、足够优质的“名器”女修,以天姝令种下奴种,届时汲取的将不再仅仅是元阴,更是她们的修为、天赋乃至气运!他的实力,必将突破以往的桎梏,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高度!
他枯瘦的手指摩挲着那枚触手冰凉的“天姝令”,令牌背面,“墨山道”三个妖异的小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吸引着他全部的心神。
“墨山七贤……嘿嘿,闻观语,孤月,叶红缨,楚灵夜……四位绝色,同列百花榜……”他浑浊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贪婪光芒,干瘪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不知这四位仙子之中,有几位身怀那令人梦寐以求的稀世名器?还是说……四位皆是?”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淫靡的画面:那目盲却风姿绝代的闻观语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那清冷如雪的孤月冰霜尽褪、媚眼如丝,那明烈如火的叶红缨娇喘吁吁、业火与情欲交织,那灵秀温婉的楚灵夜在他粗暴的冲击下无助啜泣……想象着她们被自己彻底征服,在胯下扭动娇躯,汁水淋漓、浪语不断的模样,他胯下那本就异于常人的狰狞阳物瞬间血脉贲张,硬如烙铁,将暗红色的袍子顶起一个显眼的帐篷。
“必须想个法子……把这几只诱人的仙凰,引出她们那坚固的鸟笼才行……”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阴鸷地思索着。
目光扫过洞府外荒凉的山峦,他忽然想到了不远处的天溪城。据他所知,此城因地理位置特殊,长期饱受兽潮侵扰,每隔数十年便会经历一次。
“若是……引发一场远超以往规模的大兽潮,兵临天溪城下……”残阳老怪眼中精光一闪,一个毒计涌上心头,“南域仙盟为了维系秩序,必定会向各大仙门发起征召令,派遣弟子前往支援。届时……墨山道想必也无法置身事外……”
只要她们离开宗门庇护,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他有的是机会布下陷阱,逐个击破,将这些他觊觎已久的绝色仙子,一一擒获,变成他修炼《燎原蛊火诀》、重登巅峰的炉鼎与奴仆!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身形化作一道几近虚无的灰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处临时洞府,朝着远离天溪城、属于强大妖兽领地范围的荒芜山脉疾驰而去。
片刻后,他出现在一处弥漫着原始野蛮气息的山谷之外。此地妖气冲天,显然是强大妖兽族群的聚居之地。残阳老怪隐匿着气息,寻了一处上风口,取出一支看似古朴、却通体呈现出一种暧昧桃红色的线香。
此香名为“惑妖迷情瘴”,乃是他以《燎原蛊火诀》中记载的秘法,混合了数十种催情异草与妖兽精血炼制而成,对于妖兽有着难以抗拒的强烈吸引与催情效果,更能激发其骨子里的狂暴兽性!
他面朝遥远天际线下那座隐约可见的城池轮廓——天溪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期待的弧度,指尖一缕灰败的丹火窜出,轻轻点燃了线香的顶端。
“嗤……”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线香顶端亮起一点诡异的桃红色火星,随即,一股浓郁得化不开、带着甜腻花香与腥檀异味的粉色烟雾,如同拥有生命般,袅袅升起,并未随风飘散,反而凝成一股,精准地朝着山谷深处,朝着更远方妖兽聚集的方向,急速弥漫而去!
这粉色烟雾所过之处,草木无风自动,仿佛也沾染上了一丝躁动。
起初,是几声焦躁不安的低吼从山谷深处传来。
紧接着,吼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响,越来越狂暴!
地面开始微微震动,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不过十数息的时间,只见山谷之中,密林之内,无数双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原本互相厮杀、各有领地的不同妖兽,此刻仿佛被同一种疯狂的情绪支配,它们互相冲撞、践踏,却不再搏命厮杀,而是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如同决堤的冥河,带着震耳欲聋的咆哮与践踏大地的轰鸣,朝着天溪城的方向,发起了亡命般的冲锋!
虎、豹、狼、熊……各种凶猛妖兽混杂在一起,其中甚至夹杂着几头体型庞大、平日里深居简出的筑基期甚至假丹期妖王!它们瞳孔赤红,涎水横流,周身妖气混乱暴走,只剩下最原始的破坏与交配欲望被放大到了极致。兽潮所过之处,参天古木被撞得粉碎,山石崩裂,烟尘滚滚,形成一片席卷一切的死亡地带,规模之大,气势之凶,远超天溪城历史上记载的任何一次!
残阳老怪远远立于一座孤峰之上,灰红色的袍子在兽潮带起的狂风中猎猎作响。他俯瞰着下方那由他亲手引导出的、如同末日降临般的恐怖场景,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狂暴妖气与那丝丝缕缕尚未散尽的甜腻香气,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而又无比阴森的笑容。
“去吧,去吧……尽情地肆虐吧。”他低声自语,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将这摊水搅得越浑越好……呵呵呵,老夫的鱼儿,很快就会上钩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那几位墨山道的绝色仙子,在不久的将来,是如何在这混乱与危机中,一步步落入他精心编织的罗网,最终在他身下屈辱承欢、成为他修炼魔功的资粮。这念头让他心潮澎湃,那暗红色的袍子下,刚刚平息些许的狰狞之物,又隐隐有擡头之势。
*各位道友可以猜猜看天姝会的几位新殿主, 他们擅长的调教方式是什么 :)
第八章: 驰援天溪
数日后,于墨山道宗主大殿内。
殿内气氛依旧压抑,只是相较于几日前灾劫初临时的恐慌,多了几分沉重的肃穆。
大师姐闻观语端坐于主位之侧,玄色丝带下的面容看不出情绪,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以及南域仙盟传来的有限讯息,此次南域大劫,各大仙门均伤亡惨重,元气大伤。”她微微停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仙盟内部的化神前辈们,亦受波及,多数已宣布闭关,无力主持大局。”
“此外,”她话锋一转,引入正题,“仙盟下属的重要仙城之一,天溪城,正遭受规模空前的兽潮袭击,形势岌岌可危。仙盟已向各宗发出紧急征召令,要求派遣弟子前往支援、协防。”
她目光扫过众人,缓缓道出墨山道接到的指令:“我宗需派遣两名金丹修士,并带领二十名筑基弟子,即刻前往天溪城。”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面色皆是一沉。如今的墨山道自身损失惨重,人手捉襟见肘,抽调两名金丹和二十名筑基,绝非易事,必然进一步削弱宗门的防御力量。
闻观语的目光最终落在赵无忧与叶红缨身上,声音清晰:“至于人选,我意由无忧师弟,与红缨师妹,共同带队前往。”
赵无忧与叶红缨闻言,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自幽寂谷秘境归来后,两人之间便仿佛隔了一层无形的壁障,尤其是叶红缨,始终有意无意地躲避着赵无忧。此刻被点名一同外出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两人心中都泛起复杂的波澜。然而,面对宗门之命与天溪城的危局,他们几乎同时压下个人情绪,沉声应道:
“是,师姐,我们愿往。”
就在这时,玄机子忽然上前一步,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大师姐,如今外间局势混乱,危机四伏,仅由无忧师弟和红缨师妹二人带队,恐有不妥。师弟不才,愿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他话语微顿,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叶红缨,继续道,“或者,由我与红缨师妹一同带队亦可,毕竟在应对突发战斗方面,我或许多些经验。”
叶红缨听到玄机子竟想与她单独带队,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就想开口拒绝。然而,玄机子那看似温和实则隐含威胁的目光,以及他掌握着自己那羞于启齿的秘密所带来的巨大压力,让她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她咬了咬下唇,指甲再次陷入掌心,强忍着屈辱与不甘,低声道:“我……同意玄机子师兄一同前往。”
赵无忧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哪怕他再如何迟钝,此刻也清晰地感觉到了叶红缨与玄机子之间那非同寻常的、带着强迫与压抑的诡异氛围。红缨师姐那瞬间的挣扎与最终的妥协,以及玄机子那看似关切实则步步紧逼的姿态,都让他心头疑云密布,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与担忧涌了上来。
闻观语对于叶红缨如此干脆地同意玄机子同行,眼中也掠过一丝细微的讶异。她沉吟片刻,目光转向玄机子,语气平和却带着决断:“仙盟的征召令中,明确要求无忧师弟必须前往,天溪城的防御阵法亟需他这样的阵法大家去维护甚至修复。”她略一思索,似乎觉得多一份金丹战力也确实更为稳妥,终于颔首,“既然红缨师妹也无异议,那便如此定下。此次天溪城之行,就由你们三人——无忧、红缨、玄机子,共同带队前往。”
最终的人选,就在这微妙而复杂的氛围中,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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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悄然笼罩了历经劫波的墨山道。白日里的血腥与混乱似乎暂时被这浓重的黑暗所掩埋,只余下护宗大阵微弱的光晕在天际流转,如同受伤巨兽疲惫的呼吸。后山这片熟悉的青石崖,在清冷月辉的洒落下,更显寂静,往日的竹叶清香似乎也淡去了几分,唯有夜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就在那方最常对饮的平滑青石上,一道火红的身影正抱膝独坐。正是叶红缨。她并未穿着平日那身利落的劲装,而是换了一袭较为宽松的赤色罗裙,柔软的丝绸面料依旧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身形轮廓——饱满的胸线在环抱的双臂下更显丰挺,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裙摆散开,隐约露出笔直修长的小腿线条。她手中拎着一个朱红色的酒葫芦,却没有豪饮,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明艳的侧脸在月光下带着几分罕见的落寞与迷茫,朱唇沾染酒液,泛着湿润的光泽。
细微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叶红缨警觉地回头,当看清来人是赵无忧时,她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下意识便想站起身逃离这是非之地。
然而,一只温热的手却比她更快,坚定而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叶红缨浑身一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接触惊得愣在原地。手腕处传来的力道不容拒绝,与他平日里温润守礼的模样截然不同。这一瞬间,她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幽寂谷那诡异的禁制之中,那个在幻境里强势、深情、主动拥吻她的“赵无忧”的身影与眼前之人重叠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臊感瞬间冲上脸颊,染红了耳根,她慌忙用力想要抽回手,同时将头深深埋下,不敢与他对视。
赵无忧却没有松开,反而稍稍收紧了手掌,目光沉静地注视着眼前这明显在逃避他的师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坚持:“师姐,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何自从秘境归来之后,你便一直躲着我?”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叶红缨耳中,让她挣扎的动作微微一滞。
“没……没有……”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心虚的颤抖,依旧偏着头,目光游移不定,就是不肯看他。
看着她这副模样,赵无忧心中轻叹,语气却愈发温和,带着一种引导回忆的意味:“红缨师姐,你还记得吗?以往,总是你拉着我,在这里,让我陪你喝酒。”
听到这句,叶红缨终于缓缓回过头来,望向他。月光洒在她沾染了绯红的脸上,那双总是明亮灼人的眸子里,此刻漾开了复杂的水光,仿佛真的随着他的话语,陷入了那些吵吵闹闹、无忧无虑的往日回忆之中。她抿了抿唇,轻声回应,带着一丝怀念与更深的涩然:“我……记得的。”
见她有所松动,赵无忧的目光更加柔和,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恳求:“那今夜……我心中有些感伤,换你陪我喝酒,可好?”
叶红缨猛地擡起头,美眸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无忧。这句话……这般带着脆弱和依赖的话语,真的是从那个平日里被她戏称为“木头”的师弟口中说出来的吗?她甚至下意识地用力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否因为心事重重,加上饮了酒,再次陷入了某种不真切的幻境之中。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两人之间。赵无忧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他伸出手,并未用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轻轻从叶红缨微颤的指尖取走了那只朱红酒葫芦。
在叶红缨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惊愕注视下,他仰起头,喉结滚动,就着她方才饮酒的位置,毫不犹豫地灌下了一大口清冽的酒液。些许透明的酒浆顺着他唇角溢出,滑过下颌,没入衣领,在月光下折射出微光。
“师、师弟!”叶红缨脸颊“唰”地一下红透,如同火烧云般一直蔓延到脖颈,“那……那是我方才喝过的……”她的声音带着羞急,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赵无忧放下酒葫芦,唇角勾起一抹她从未见过的、带着几分戏谑与深意的弧度,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怎么?师姐喝过的酒……我便不能喝吗?”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酒后的微哑,敲打在叶红缨的心尖上。
“不……不是……”叶红缨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连忙低下头,声音细弱,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宽松的罗裙布料,胸前的饱满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
赵无忧不再紧逼,转而擡起头,望向那片被护宗大阵微光映照得有些迷离的夜空,仿佛在自言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罕见的、真实的迷茫与感伤:
“我啊……心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他顿了顿,语气轻柔,像是在描绘一个珍贵的梦境,“她总是隔三差五就跑来找我,话很多,也很喜欢喝酒……有时候,还特别喜欢捉弄我,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
叶红缨听着,心跳越来越快,头也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膝盖里,只有那通红的耳根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翻江倒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她吵吵闹闹的身影。”赵无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随即又转为落寞,“可是这阵子……那个人突然不理我了。我才发现……心里空落落的,有点……伤感。也就是这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勇气,清晰地吐出那句话,“其实,我心中……一直是有她的。”
说完,他仿佛为了掩饰汹涌的情绪,又举起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大口。
叶红缨越听,脸上的红晕便越深,心中又是酸涩又是甜蜜,巨大的情感冲击让她娇躯微微发抖,根本不敢擡头看他。
赵无忧放下酒葫芦,终于缓缓转过头,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轻声问道:“只是……不知道我心心念念的那个傻姑娘……她心里……有没有我?”
他话音未落,叶红缨猛地擡起头,眼中水光潋滟,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哭腔与无比的肯定:“有的!”
这两个字如同解除了最后的禁锢。
赵无忧眼中瞬间爆发出明亮的光彩,他伸出手,温热的手指轻柔却坚定地托住叶红缨滚烫的脸颊,迫使她擡起眼眸,与自己深深对视。
就在这四目相接的瞬间,叶红缨眼中的赵无忧,他的轮廓、他的眼神、他此刻温柔而强势的姿态,竟渐渐与她记忆中那个在粉色幻境里深情拥吻她、让她意乱情迷的“赵无忧”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在这一刻彻底模糊,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发出一声如同呜咽般的轻吟,主动伸出双臂,柔软的手臂如水蛇般环上了赵无忧的后颈,将他微微拉向自己,随即闭上眼睛,将自己颤抖的、带着酒香的朱唇,主动印上了他的!
“唔……”
双唇相贴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起初只是唇瓣生涩而急切地摩挲、碾压,带着试探与确认。但很快,更深的渴望被点燃。赵无忧的手臂收紧,将她纤细而饱满的娇躯更紧密地拥入怀中,隔着薄薄的罗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与惊人的弹性。而叶红缨则顺从地启开贝齿,放任他那带着酒意的舌长驱直入,与她那无处可逃的香软小舌纠缠在了一处。
“嗯…哼…”
寂静的夜色中,只剩下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与两人愈发粗重凌乱的喘息。叶红缨的香舌起初还有些羞涩闪躲,但在赵无忧温柔而执着的追逐撩拨下,渐渐开始生涩地回应,与他紧密缠绕,互相吮吸着彼此口中混合着酒香的甘甜津液。她的身体彻底软化在他怀中,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依附着他,感受着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酥麻快感从交合的唇舌蔓延至全身每一个角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肺部的空气几乎耗尽,两人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分开。
一道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分离的唇瓣间牵连断裂,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两人额头相抵,都在剧烈地喘息着,胸脯不住起伏。叶红缨脸颊酡红,眼波迷离如水,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赵无忧,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模样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而赵无忧也同样目光炽热地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得到回应的狂喜与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叶红缨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赵无忧坚实而温暖的胸膛上。她闭上眼,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环抱住自己的臂弯带来的安心感,仿佛要将这几日所有的委屈、恐惧与不安都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消融。赵无忧也默契地没有再追问,只是更紧地搂住了她,下颌轻轻抵着她的发顶,两人就这样在清冷的月光下,无声地依偎着,任由时间缓缓流淌。
过了许久,直到夜风带来更深重的凉意,赵无忧才低声开口,声音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所以,师姐……现在愿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靠在他胸前的叶红缨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脑海中瞬间闪过禁制内与玄机子那不堪回首的纠缠,以及之后被他胁迫、被迫用口舌侍奉乃至吞咽下污秽的屈辱画面……巨大的羞耻与恐惧如同冰水浇头,让她瞬间清醒。不,不能说!她死死咬住下唇,内心剧烈挣扎。她太害怕了,害怕一旦说出真相,眼前这个她深爱至极的师弟,会用怎样嫌恶、冰冷的眼神看她,会觉得她肮脏不堪,从此再也不会靠近她分毫。
这恐惧压倒了一切。她在他怀中微微摇头,声音闷闷的,带着刻意伪装出的、属于往日那个明媚师姐的娇蛮,却掩不住一丝细微的颤抖:“还……还不是怪你这个木头!我都……我都那么主动了,你却始终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察觉不到……”
赵无忧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几分尴尬与懊恼,下意识地擡手搔了搔头发,似乎真的在反省自己的迟钝。
叶红缨趁着他分神,连忙主动转移了话题,擡起头,目光有些闪烁,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那……孤月师姐呢?我知道,她对你……也是不一样的。”这个问题问出口,她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揪紧了。
赵无忧抱着她的手臂明显地更收紧了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词语,最终坦诚地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真挚:“红缨,孤月师姐……她对我而言,同样非常重要。她也曾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只是对象换成了你。而我的回答,是一样的。”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你们两人对我的好,你们在我心中的分量,我都清清楚楚。我……我实在无法辜负你们任何一人,而我对你们的情感,也早已深到无法割舍任何一人。”
这番坦诚而近乎“贪心”的告白,让叶红缨一时怔住。她咬紧了嘴唇,内心再次经历了短暂的挣扎与酸涩,但最终,所有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化作了一声仿佛释然,又带着些许认命般的轻叹。她脸上忽然重新扬起了那抹赵无忧熟悉的、带着几分戏谑和张扬的笑容,仿佛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明烈如火的炎姬,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哼,那能怎么办呢?谁叫我们……同时看上了一个这么‘花心’的小师弟呢?”她刻意拉长了语调,在“小师弟”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带着嗔怪,却又隐含着一丝纵容。
赵无忧被她这话说得脸颊发烫,只能傻傻地“嘿嘿”笑了几声,心中却是被巨大的暖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填满。
就在这时,叶红缨忽然动了。她双臂环住赵无忧的脖颈,竟主动一个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腿上!这个大胆的姿势让两人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她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玉峰,隔着薄薄的赤色罗裙,毫无缝隙地紧紧压在了赵无忧的胸膛上,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以及顶端悄然硬挺起来的微妙触感,都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过去,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刺激。
赵无忧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得呼吸一窒,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腰,声音都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沙哑:“师……师姐?”
然而,叶红缨没有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她俯下身,带着酒香的灼热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那双迷离水润的美眸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底,然后,再一次,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热情,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的吻,比方才更加深入,更加缠绵,带着一种仿佛要将彼此燃烧殆尽的炽烈。寂静的后山,清冷的月光,见证了这对有情人之间,冲破隔阂后,极致暧昧与浓烈情愫的交融。这一夜,便在两人忘情的拥吻与逐渐升高的体温中,缓缓走向了深处。
—---------------
次日正午,赤焰居内。
热浪滚滚,比平日更盛数倍。叶红缨只觉浑身如同被投入熔炉,四肢百骸都灼痛难当,经脉中奔腾的业火几乎要失控地破体而出!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细密的汗珠不断沁出,将身上那件单薄的赤色纱裙彻底浸透,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胸前饱满高耸的曲线、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圆润挺翘的臀线。布料被汗水黏在肌肤上,几乎呈半透明状,隐约透出底下那诱人的肉色与傲人的轮廓。
“哈啊……哈啊……”她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胸脯随之剧烈起伏,那两团被湿透衣物紧紧包裹的绵软雪乳荡出惊心动魄的波浪。双腿之间,那最私密的幽谷深处,一股强烈的、空虚的瘙痒感如同万千蚂蚁在啃噬,不断蔓延,让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难耐地轻轻磨蹭。
“怎么会……现在就有爆发的征兆……”她眼神迷离,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声音因情动与燥热而沙哑,“明明……应该还有数年才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与赵无忧在后山那忘情的拥吻,他怀抱的温暖,他唇舌的纠缠……“难不成……是因为昨夜与师弟……?”
这个念头一起,她只觉得浑身更加燥热难当,幽谷深处竟不受控制地泌出一股热流,将最里层的亵裤都浸得湿透,带来一阵羞人的黏腻滑润。她强撑着虚软的身体,扶着墙壁,踉跄着想要前往专门用以压制业火的静室。
然而,就在这时,洞府石门之外,传来了一个她此刻最不愿、也最恐惧听到的,带着戏谑与不容置疑意味的声音——
“红缨师妹,为兄……又来请你,帮忙缓解‘痛楚’了。”
玄机子!
叶红缨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扶着墙壁的手指因用力而关节泛白。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与绝望的抗拒:“今、今天不行!你……你快走!”
门外的玄机子似乎低笑了一声,语气依旧轻松,却带着冰冷的威胁:“师妹,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洞府内,叶红缨内心天人交战。昨夜与赵无忧互诉心意、唇齿交缠的甜蜜与温暖尚未散去,此刻却要面对这令人作呕的胁迫。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最终还是那深植于心的、对失去赵无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她猛地擡手,用尽力气挥开了石门禁制。
石门轰然开启。
玄机子施施然踏入洞府,目光瞬间就锁定了靠在墙边、状态明显不对的叶红缨。看着她浑身湿透、曲线毕露的诱人模样,看着她那因情动与业火交织而酡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和急促的喘息,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更加浓厚的兴味。
“师妹今日……似乎格外‘热情’?”他缓步靠近,语气带着令人作呕的玩味。
叶红缨强忍着将他焚烧成灰烬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话语:“你……你今天……又想怎么‘缓解’?”
玄机子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如同黏稠的液体,在她被湿衣紧紧包裹、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傲人胸脯上来回扫视,最终停留在那若隐若现的顶峰轮廓上。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地开口:
“为兄自从上次,得见师妹那对雪峦仙峰之后,便寤寐思服,夜不能眠……”他刻意拖长了语调,带着赤裸裸的欲望,“今日,只想……再细细观赏一番。”
叶红缨气得浑身发抖,业火在体内疯狂冲撞,几乎要压制不住。她眼中迸发出凌厉的杀意,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尖利:“你……你别太过分!信不信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
“呵呵……”玄机子轻笑一声,打断她的威胁,语气骤然转冷,带着毫不掩饰的阴狠,“那师妹可要想清楚了。关于师妹的那些……‘小秘密’,为兄早已用秘术封存于一件‘仙傀’之中。只要为兄身殒,那仙傀便会立刻将所有的影像与记录,原原本本地送到无忧师弟面前。”
他微微俯身,逼近叶红缨,看着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猜,若是无忧师弟看到他冰清玉洁、热情似火的的红缨师姐,私下里竟是那般……放浪形骸,甚至被迫跪地吞吐、吞咽污秽的模样……他会有多难过?多伤心?”
这番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抽空了叶红缨所有的力气与反抗的念头。她眼中的火焰熄灭了,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灰败。
叶红缨死死咬着下唇,她那双总是燃烧着烈焰的明眸,此刻却盈满了屈辱的水光,死死瞪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最终,在那无形的、关乎她最在意之人的威胁下,她所有的骄傲与抵抗都土崩瓦解。
她颤抖着擡起双手,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解开了上身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的赤色纱裙的系带。衣襟向两侧滑落,那片雪白细腻、饱满挺翘的玉峰,连同顶端那两枚贯穿娇嫩乳尖、散发着暗红色幽光的金属乳环,就这样毫无遮蔽地、颤巍巍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微热而淫靡的空气中,也暴露在玄机子那贪婪灼热的视线之下。
叶红缨猛地撇过头,闭上眼睛,不愿去看玄机子那令人作呕的表情,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颤抖与屈辱:“这……这下……你满意了吧?!”
玄机子目光灼灼地盯视着那对随着她急促呼吸而轻轻晃动的雪乳,尤其是在那暗红色乳环的衬托下,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美感。他喉结滚动,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每次看到师妹胸前这对……别致的‘玩物’,为兄就忍不住……想要好好把玩一番呢……”
说着,他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微凉,精准地捏住了那暗红色的金属环身,极其轻微地,向下一扯!
“啊嗯——!”
一股混合着细微刺痛、但更多是难以忍受的强烈酸麻与搔痒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从被拉扯的乳尖炸开,迅猛窜遍全身!这感觉来得太过突然、太过猛烈,叶红缨猝不及防,竟从喉间溢出一声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的、婉转娇媚至极的呻吟!
这声呻吟让她自己都惊呆了!她猛地睁开眼,脸颊瞬间爆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晚霞,慌忙语无伦次地解释,声音带着哭腔:“不……不是的!这……这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因为业火……我……”
然而,玄机子哪里会听她的解释?他眼中欲光大盛,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地覆了上来,带着灼人的温度,整个手掌牢牢包裹住她一侧的绵软雪乳,用力地、带着亵玩意味地搓揉起来!
“唔!”当那带着薄茧的掌心完全覆盖住敏感顶点的刹那,叶红缨浑身如同过电般猛地一颤!一股比方才强烈数倍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快感,混合着业火躁动带来的灼热,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她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起来,试图摆脱这令人疯狂的刺激,声音带着惊惶与无措:“你……你别……快放手!”
可她越是挣扎,玄机子箍在她腰后的手臂就收得越紧,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腰肢勒断,将她整个人死死固定在自己怀中,不容她逃离分毫。
“啊……哈啊……不……不要揉了……”叶红缨的抗拒声在玄机子持续不断、力道时轻时重的搓揉下,渐渐变得支离破碎。那敏感的乳肉在他的掌下被肆意变换着形状,乳环随着动作不断摩擦着娇嫩的孔洞,带来一波强过一波、深入骨髓的奇异快感。她体内的业火仿佛真的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将她胸前那两点被玩弄的蓓蕾变成了感知的放大器,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集中到了那两处。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带着难以抑制的甜腻媚意。原本就因为业火而燥热不堪的身体,此刻更是温度飙升,香汗淋漓。尤其在那最私密的幽谷深处,一股股热流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黏腻的蜜汁早已将亵裤浸得湿透,甚至沿着她并拢却又无力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下,留下了一道道淫靡湿亮的痕迹。
玄机子忽然停下了在她胸前作恶的手。
叶红缨顿时如同脱力般,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被汗水浸透的纱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她眼神迷离,尚未从方才那阵强烈的感官冲击中完全回神。
玄机子的目光却戏谑地向下,落在了她双脚之间的地面上。那里,不知何时,竟汇聚了一小滩明显的水渍,在洞府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啧啧啧……”玄机子发出令人难堪的咂舌声,语气充满了嘲弄,“师妹这‘水’……流得好像比上次在秘境里还要多,还要汹涌啊……”
叶红缨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如同火烧,连脖颈都染上了绯红。“才……才不是这样!”她声音微弱地反驳,带着难言的羞耻,试图并拢不断颤抖的双腿,“今天……今天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怎么就可以了?”玄机子嗤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松开了裤带。那根熟悉而狰狞的巨物再次弹跳而出,青筋盘绕,菇头硕大,散发着灼人的热意和浓郁的雄性气息,直直地挺立在她面前。“为兄这真正的‘痛楚’,师妹还没开始帮忙缓解呢。”
“你……你!”叶红缨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玄机子从容地向前挺了挺腰,将那可怕的凶器更近地凑到她的唇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师妹,请吧。”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想到那足以摧毁她与赵无忧关系的把柄,叶红缨终究还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颤抖地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阳物,触手的瞬间,那搏动的生命力让她心尖都跟着一颤。她艰难地、屈辱地,再次张开了那两片柔软的朱唇,将其纳入了口中。
然而,与上一次纯粹的恶心和抗拒不同,此刻她体内业火正在疯狂躁动,那股源自生命本源的燥热与空虚,似乎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和……渴望。起初的生涩与僵硬渐渐消失,她的眼神在业火的灼烧下变得迷离,口中的动作不自觉地变得熟练起来。
她开始无意识地用柔软的舌尖舔舐那粗壮的茎身,缠绕着突起的血管,时而含住硕大的菇头用力吮吸,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更令人惊异的是,她的一只小手,竟不由自主地滑向了自己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隔着湿透的亵裤,开始急促地按压、摩擦起那肿胀不堪的脆弱花核。
“呃……嗯……”细微而甜腻的媚吟,不受控制地从她被填满的唇齿间溢出。
玄机子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湿滑、温热与灵巧的侍奉,看着这位平日里明烈如火、此刻却在他身下展现出如此淫靡娇态的美人,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和征服欲。他做梦也没想到,在业火的催动下,叶红缨竟会展现出如此诱人的一面!这简直是意外之喜,他仿佛又掌握了一个更能控制她的、更为致命的秘密。
随着叶红缨手上和嘴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的痉挛和收缩。
“啊——!”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漫长而压抑的尖叫,身体绷紧如弓,达到了极致的高潮。黏腻的蜜汁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彻底浸透了亵裤,甚至溅湿了她身下的地面。
就在她高潮的同一瞬间,玄机子也低吼一声,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小嘴牢牢固定在自己胯下,灼热的元阳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全部灌入了她的喉管深处。
叶红缨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敏感而酥麻,被他这样死死按住,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地、艰难地将那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液体全数吞咽了下去。
当玄机子终于心满意足地从她口中退出时,一道黏连的银丝在龟头与她红肿的唇瓣之间拉长、断裂,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叶红缨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单手撑地,另一只手还无力地搭在腿心,身体微微抽搐着,剧烈地咳嗽,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然而,奇怪的是,经过这次近乎疯狂的发泄与高潮,她体内那躁动不安的业火,竟似乎平息了不少,虽然依旧灼热,却不再有那种即将爆体而出的恐怖感。
她猛地擡起头,眼中重新燃起屈辱与愤怒的火焰,周身业火“轰”地一下再次爆发,虽不如全盛时期,却也足够骇人。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吼道:“滚!”
玄机子知道今日已到极限,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物,脸上带着餍足而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向洞府外走去。在石门即将关闭前,他回头,留下了一句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话:
“真是期待……天溪城的出行呢。”
这句话如同最冰冷的枷锁,瞬间将叶红缨重新打回绝望的深渊。她无力地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身前那摊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水渍,昨夜与赵无忧在月光下相拥的短暂幸福与温暖,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消散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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