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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淫梦】(4-6)
作者:巧77
第4章 花袭人身伤意微凉 淫公子春梦奸亲妹
话说袭人下身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过去后,剩下的是一种持续的、火辣辣的抽痛,伴随着温热的血液不断从那个被剪开的、失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区域,那嫩肉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和身体的细微颤抖,那伤口也跟着一动一动,血还在汩汩地往外冒,染红了腿根和身下的床单,看上去有些吓人。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瘫软在床上,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混着冷汗,把枕头都浸湿了一小块。
她闭着眼睛,感觉浑身发冷,只有那伤口处像是点着一团火,烧得她意识都有些模糊,只剩下本能的、低低的啜泣。
宝玉看着袭人这凄惨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沾着的血迹,心里那点因为掌控和改造带来的兴奋感,被眼前这实实在在的、流血不止的伤口给惊醒了些许。
他看着袭人惨白的脸和不断涌出的鲜血,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得太过火了,心里头也有些慌了。
他冲着外头喊道:“麝月!麝月!快进来!”
麝月原本就在外头心神不宁地做着针线,耳朵却一直竖着听里面的动静。
刚才袭人那几声凄厉的惨叫,她在外头听得清清楚楚,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此刻听到宝玉叫她,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推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冲进了鼻孔。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里间更暗的光线,看清了床上的景象——袭人赤裸着下半身,双腿无力地微微分开,那最私密的地方一片狼藉,红肿的嫩肉中间,那一片被剪刀剪掉的包皮创面还在渗血,周围的阴毛也沾着血,黏连在一起。
那暴露出来的阴蒂头部,因为失去了包皮的覆盖,直接接触空气,更显得异常鲜红和脆弱,与周围颜色较深的皮肤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麝月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也变得和袭人一样白。
她脚步踉跄地跑到床边,看着那不断冒血的伤口,声音都抖了:“这……这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流了这么多血!”她急忙凑近些,想看得更清楚,但又不敢靠得太近,怕碰到袭人的痛处。
“天爷……这……这是怎么弄的?”麝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她虽然自己也经历了银针穿阴蒂的事情,但看到袭人这里几乎被剪掉了一小块肉的景象,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看着袭人疼得浑身哆嗦、泪流满面的样子,更是让她手足无措。 她想起自己那里被针穿透后的疼痛,而袭人这个……明显要严重得多! 宝玉看到麝月吓成这样,皱了皱眉,吩咐道:“别愣着了!快去把我那个白瓷小药瓶拿来,还有干净的软布和温水!”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心虚。
麝月被他一喝,回过神来,也顾不得害怕了,赶紧转身去拿东西。 她很快端来了一盆温水,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白瓷药瓶和一叠叠得整整齐齐的、雪白的细棉软布。
她先是拧了一把温热的软布,手有些发抖。她看着袭人那个伤口,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清理,怕自己笨手笨脚,再弄疼了袭人。
宝玉俯下身,对瘫软的袭人低声道:“忍一忍,麝月给你上点药,止住血就好了。”他自己也侧身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地将袭人连带着被子一起搂进了怀里,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好了,不哭了,上了药就不疼了……”
麝月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用湿软的布角,轻轻地去擦拭袭人阴部周围的血液。 她的动作非常非常轻,生怕一不小心就加重了袭人的痛苦。
她小心地分开袭人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更清楚地露出了那个被剪开的创面。
那创面不大,但因为在这么一个极端敏感的位置,又是在完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生生剪掉的,那种痛苦麝月是亲身经历过的,她知道那有多难熬。
湿布擦过红肿的皮肤边缘,袭人疼得又是一阵抽搐,呜咽声更大了一些。
麝月的手更稳了些。她继续用湿布清理伤口周围的血污,尽量避免直接碰到那暴露的阴蒂头部和新鲜的创面。
袭人感觉到湿布温柔的触感和宝玉怀抱的温度,心里的委屈和身体的疼痛似乎找到了一丝慰藉。她稍微放松了一点紧绷的身体。
清理完周围,麝月仔细看了看那个伤口。
被剪掉的包皮部分不大,但切口很齐整,是剪刀留下的那种干净利落的断口,此刻正缓缓渗着血珠。
麝月拿过那个白瓷小药瓶,拔开塞子,将一些淡黄色的、细腻的药粉,轻轻地、均匀地撒在那个小小的、还在渗血的创面上。
药粉接触到破损的嫩肉时,袭人疼得“嘶”了一声。
麝月连忙停手,紧张地看着袭人。
宝玉低声道:“轻点撒上去,这药止血效果好。”
麝月依言,屏住呼吸,非常专注地将药粉覆盖住整个创面。
然后,她拿起那叠细棉软布,裁下合适的大小,轻轻地、覆盖在那个失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创面上,然后用一条干净的布带,小心地在袭人腰臀间缠绕固定,既不能太松免得掉下来,也不能太紧勒着伤口。
看到血似乎渐渐被药粉止住,不再像刚才那样一股股往外冒了,麝月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又裁了一块小些的软布,蘸了点温水,轻轻地擦拭着袭人大腿内侧已经半干涸的血迹。
整个包扎过程中,袭人一直默默地流着泪,身体的颤抖也渐渐平息了一些,但巨大的痛苦和失血带来的虚弱感,让她只能软软地靠在宝玉怀里,任由麝月摆布。
麝月看着袭人痛苦的模样,又想到自己前两日的遭遇,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袭人的同情,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同为宝玉“所有物”的亲近感,以及对这种酷烈手段的深深恐惧。
麝月包扎完毕,又帮袭人把被子盖好。她看着袭人紧闭双眼、泪痕交错的脸,忍不住也红了眼眶,低低地叫了一声:“袭人姐姐……”
袭人听到麝月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看到麝月也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在这一刻,通过这种极端的痛苦和身体的印记,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紧密的联结。
宝玉搂着袭人,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里那点后悔和心疼终于占了上风。
他低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袭人的额头,声音愈发温柔:“好了,没事了……血止住了就好……你好好躺着休息,别乱动。”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这几天……让晴雯和麝月多伺候着点,你就好好将养,别操心屋里的事了。”
袭人泪眼婆娑地看着宝玉,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哽咽着点了点头。
宝玉又安抚了她们几句,便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说道:“我出去走走,你们看好屋子。”他瞥了一眼床上那个被他剪下来、落在床单上的、小小的包皮碎片,对麝月使了个眼色。
麝月会意,低声说:“二爷放心,我会照顾好袭人姐姐的。” 宝玉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走出了屋子。
离开了怡红院,被外面的风一吹,宝玉才觉得心头那股燥热感稍微散去了一些。
他想起自己前两日出去玩时,确实买了几样新鲜有趣的小玩意儿,原本是打算分给屋里几个丫头的。
但现在,他怀里还揣着一个没送出去的、用锦缎小盒装着的、一对精致的素银镶珍珠的小耳坠。
这原本是他觉得适合麝月那种清秀的,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给她。 此刻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那个小盒子,脚步一转,却朝着秋爽斋的方向走去。
秋爽斋里静悄悄的,几个小丫头大概也在别处偷闲。
宝玉熟门熟路地走到探春的书房外,从半开的窗户缝里瞧进去,只见探春正坐在书案前,手里握着笔,似乎正凝神思索着什么,窗外的芭蕉叶映着她的侧影,显得格外沉静。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探春显然完全沉浸在诗思中,对身后的动静毫无察觉。
宝玉悄悄走到她身后,然后猛地伸出双手,从后面捂住了探春的眼睛。 探春正沉浸在诗词的意境里,眼前突然一黑,吓得她“啊”地轻叫一声,手里的笔差点掉在纸上。
“猜猜我是谁?”宝玉故意压低声音,变着调子问道。
探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不轻,身子明显地一抖,手里的笔“啪嗒”一声落在了摊开的宣纸上,墨点晕开了一小片。
她惊魂未定地问道:“是谁?”
宝玉松开了手,哈哈笑了起来:“三妹妹,是我!”
探春惊魂甫定,转过身来,看到是宝玉,不由得嗔怪道:“二哥哥!你吓死我了!怎么进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拍着胸口,脸上带着薄怒,但眼底却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吓了我一跳!”
宝玉把怀里那个锦缎小盒拿出来,递到探春面前:“喏,给你的。” 探春有些诧异,接过那个小巧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素银镶着小米珠的耳坠,样式简洁又雅致。
“前儿个在外面看到的,觉得这样式清爽,配三妹妹正好,就给你带回来了。”宝玉笑着说道。
探春看着盒子里那对精巧的耳坠,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喜爱之色。 她拿起一只,对着光仔细看了看,那珍珠虽小,光泽却柔和温润。 她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眼睛亮晶晶的,拿着耳坠反复看着,显然是真心喜欢。
她抬起头,看着宝玉,眼中带着欣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真好看……多谢二哥哥惦记着我。”她把耳坠放回盒子,小心地收好,然后带着点撒娇的口气说:“二哥哥,你下次出去,要是再看到这样别致又不张扬的小东西,记得也给我带些回来。”她话语里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
宝玉看着探春那因为惊喜而显得格外生动的脸庞,听着她清脆的声音,心里不由得动了一下。
探春不像他屋里的丫头们那样带着奴性和顺从,她身上有一种宝玉很少在其他女孩身上看到的爽朗和大气,像秋日的天空一样,清澈高远,却又带着一丝撩人心弦的味道。
他连声答应:“好,好,一定给你带!”他看着探春,心里那种异样的情愫又开始滋生蔓延。
眼前的探春,眉目如画,神采飞扬,尤其是那双眼睛,此刻正含着笑意望着他,那目光似乎比屋外的阳光还要明亮。
他下意识地就想说几句更亲昵的话,但话到了嘴边,却又猛地刹住了车。
他想起了,探春是他的妹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这个念头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他心头刚刚燃起的那点火星。
他心里暗自叹了口气,那股刚冒头的热情,又被硬生生地压了回去。只是嘴里说道:“三妹妹喜欢就好。”
而探春,看着宝玉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也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却又带着一丝苦涩。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宝玉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不同于寻常兄妹的情意。 她心里微微一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亲近和一丝莫名悸动的感觉,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她不敢再深想下去,只能岔开话题,又与宝玉说了一会子诗书,又问了问他在外面的见闻。
宝玉陪着说了一会儿话,看着探春那开朗又带着点依赖的笑容,心里更是纠结。
他不敢再多待,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说出或者做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来。
又说了几句闲话,宝玉便起身道:“三妹妹你继续写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再去别处逛逛。”
探春笑着送他到了门口:“二哥哥慢走。”
看着宝玉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探春才缓缓转过身,走回书房。 她并没有立刻回到书案前,而是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几竿翠竹,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方才宝玉悄悄捂她眼睛时手上的温度,他靠近时身上那股淡淡的、好闻的气息……还有他送礼时那专注的眼神……
她走到书桌旁,拿起宝玉刚才送给她的那对耳坠,放在手心里摩挲着。那冰凉的金属和温润的珍珠触感,还停留在她的皮肤记忆里。
她走回内室,在床边坐了下来。
心里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像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她知道自己和宝玉是亲兄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是横亘在他们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那双……似乎比平时更明亮的眼睛。
她伸出手,指尖有些微微颤抖地,解开了自己衣襟上的扣子。 外衫滑落,露出里面鹅黄色的绫子主腰,包裹着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脯。
她的手,缓缓地、带着点迟疑地,复上了自己左边的乳房。
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
她的心跳得有些快。
她的手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滑去,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了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地方。
与袭人和麝月都不同,探春的那处显得格外干净,没有一丝毛发,光洁的皮肤像上好的缎子。
手指触碰到那两片小巧的、紧紧闭合着的粉嫩阴唇。那里的皮肤异常娇嫩,光洁无瑕,像初绽的花瓣。
她轻轻地分开了双腿,在镜子里更清楚地看到了自己。
那地方的颜色很浅,是那种柔和的粉红色,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的指尖,极其轻柔地在那条细小的缝隙上上下滑动。
一种陌生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个点开始,像水波一样,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
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抚上了另一边微微隆起的乳峰。指尖找到那粒小小的、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乳头,用指腹缓缓地揉按、打圈。
一种奇异的快感开始聚集。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手指的动作也开始加快、加重。
她不再满足于外部的抚弄,一根手指尝试着探入了那道窄小的缝隙,寻找着那个最敏感的、小小的肉粒——阴蒂。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探索和自怜的意味。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她想象着那是宝玉的手……是他在抚摸她……在亲吻她……
她的手指找到了目标——那颗隐藏在包皮之下、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小肉粒。
她开始快而有力地揉搓按压着那个小小的点,另一只揉捏乳房的手也用力起来,拉扯捻动着敏感的乳头。
那快感越来越强烈,像不断上涨的潮水,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加大揉捏乳房的力道,同时下身手指的动作也变得更为激烈,快速地抠挖着稚嫩的阴道口,不时擦过敏感的阴蒂。
她感到小腹深处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在聚集,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起,迎合着自己手指的动作。
“嗯……啊……”她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身体微微弓起。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她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了这种自我制造的、带着禁忌想象的情欲漩涡里。
她的手指在那片光洁无毛的私密区域快速地动作着,刺激着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小小肉粒。
终于,那股聚集的热流冲破了堤坝,猛地爆发开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沾湿了她的手指和腿根。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又略带疲惫的神情。
宝玉离了秋爽斋,脚下却有些漫无目的。
园子里景致正好,他却无心欣赏,脑子里乱糟糟的,眼前总晃动着探春那张带笑的、明媚的脸庞,以及她接过耳坠时那亮晶晶的眼神。
那眼神里有惊喜,有依赖,似乎……还藏着些别的,是他不敢深想,却又忍不住去回味的。
他兜兜转转,脚步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迈回了怡红院。
院里依旧安静,只听得见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他放轻脚步,走进屋内。
里间,袭人依旧按他吩咐躺着休息,许是听到了动静,她睁开眼,怯生生地望了过来。
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下身的疼痛想必还未完全消退。
见宝玉回来,袭人挣扎着想坐起来伺候,却被宝玉上前一步按住了肩膀。
“躺着别动。”宝玉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脱下外衣,挨着袭人在床边坐下,然后伸出手,将她连人带被地搂进了自己怀里。
这个拥抱不同于白日的粗暴和占有,更多的是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或许,也夹杂着一丝对自己过度行为的补偿心理。
袭人被宝玉搂住,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又软了下来。
她心里是喜的,喜的是宝玉此刻的温存,这让她觉得之前的痛苦似乎也有了些许价值。
但那份恐惧依旧存在,她忍不住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宝玉的脸色,生怕他又生出什么新的、可怕的念头。
但宝玉这次似乎真的只是想要抱抱她。他的手臂圈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半晌没有说话。
袭人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他这沉默底下酝酿着什么。
她偷眼觑着宝玉,见他眉头微蹙,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心思并不在她身上。
这让她在欢喜之余,又生出一股隐隐的害怕。
然而,宝玉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抚,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过了许久,宝玉才低低地叹了口气,开口道:“袭人,今日……是我不好,手重了。”
听到宝玉主动认错,袭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宝玉。
宝玉的目光落在远处,声音低沉而缓慢:“我知道你疼,也吓着了。往后……我尽量不这样了。”他顿了顿,似在斟酌词句,“你也要知道,咱们这样……终究是主仆,也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我待你,自然与别人不同。只是,这府里人多眼杂,外头又……”他摇了摇头,“老太太、太太们疼我,可规矩在那里摆着。咱们……也得自己警醒些。”
他的话避重就轻,并未真正触及他施虐行为的本质,反而将重点引向了外部的“规矩”和“利害”,仿佛昨日的暴行只是一种迫不得已的“亲近”方式。
他轻轻抚摸着袭人的头发,“你是个明白人,该懂我的意思。安生在我屋里待着,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懂吗?”
袭人听着这话,心里明白这是宝玉在给她台阶下,也是在安抚他自己那点残存的不安。
她连忙点头,哽咽着说:“二爷的心意,奴婢懂得……奴婢……奴婢以后一定更加尽心伺候二爷……”
宝玉见她不再一味害怕哭泣,言语间也恢复了往日的顺从,心里那点因为梦境和现实交错带来的烦闷,似乎也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需要确认这种掌控感,需要看到袭人因他的言行而安心,这能让他从对探春那不可得的妄念中暂时解脱出来。
他搂紧了袭人,在她耳边低语:“你身子不适,这几日就好好歇着,万事有我。”
这番半是安慰半是敲打的话,加上此刻温柔的拥抱,确实让袭人安心不少。
至少此刻,二爷是需要她的,是看重她的。
这点认知,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睡吧。”宝玉最后说道,自己也躺了下来,将袭人搂在身侧。 袭人依偎在宝玉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之前噩梦般的记忆似乎也淡去了一些。
她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份劫后余生般的宁静。 然而,宝玉闭上了眼,眼前却再次浮现出探春的身影。
她爽朗的笑声,她明亮的眼眸,她写字时专注的侧脸……尤其是她眼神里那抹与他自己心境相似的、挣扎而隐忍的情愫……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搅得他心神不宁。
夜渐渐深了,怡红院里一片寂静。
烛火早已熄灭,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纸,在床前洒下斑驳的光影。 宝玉搂着袭人,鼻尖是袭人身上淡淡的、带着药味的体香,但这熟悉的气息此刻却无法驱散盘踞在他心头的那道影子。
最终,疲惫和纷乱的思绪还是将他拖入了梦乡。
眼前的景象忽然模糊又清晰起来,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纱,却又透着一种异样的真实。
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秋爽斋,却不是在外面的书房,而是在探春的卧房内。
房间布置得素雅简洁,空气中似乎隐隐浮动着一丝墨香和少女闺房特有的馨香。
探春就站在窗边,背对着他,望着窗外那几竿修竹,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背影。她似乎心事重重,并未察觉他的到来。
“三妹妹。”他听到自己叫了一声,声音带着他自己都不熟悉的沙哑和渴望。
探春闻声回过头来,见到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浮起两朵红云,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宝玉的心跳骤然加速。在梦里,他似乎抛却了所有的顾忌和枷锁。他快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探春揽入了怀中。
“二哥哥!你……你怎么进来了!”探春的声音带着惊慌,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快放开我!这不合规矩!”
“规矩?”宝玉在梦中低笑一声,手臂收紧,将探春娇小的身躯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还讲什么规矩?”他低下头,看着探春那羞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嘴唇,心里那股被压抑的火焰猛地窜了起来。
他此刻只觉得眼前的探春,比平日里更加动人心魄。
她身上那件家常的玉色绫袄,触手柔软,隔着布料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淡淡的颤抖。
他不去想这是否合适,是否应该,他只想遵循此刻最原始的冲动。 他一手紧紧箍住探春的腰,另一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的唇。
探春的嘴唇柔软而冰凉,带着一丝抗拒的僵硬。
她用手推拒着宝玉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二哥哥!不行!我们是兄妹!你快放开我!”她的挣扎在宝玉的力气面前显得如此徒劳。
探春的唇被他含住,初始的冰凉很快被他火热的舌撬开,长驱直入,纠缠着她躲闪的舌尖。
“唔……”探春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也许是梦境的迷离削弱了她的意志。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原本推拒的手也无力地垂落。
一吻结束,探春已是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却又带着深深的羞耻和恐慌。
“三妹妹,”宝玉喘息着,在她耳边呢喃,声音充满了梦中才有的、无所顾忌的热切,“我心里……一直有你……你可知道?”
探春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慌乱,还有一丝……被说中心事的无措。
宝玉看着她这副模样,更是情动难抑,他一边吻着探春的脖颈和锁骨,一边急切地诉说着,“从我第一次见你写字如此洒脱,见你说话行事那般大方爽利……我就……”他语无伦次,却更显得情真意切。
他似乎意识到了这是梦,所以敢于直言。
探春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摇着头,声音破碎:“别说了……二哥哥……求你别说了……我们是兄妹……这是不对的……”
即使是在梦里,那层禁忌的关系依然像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那里。 然而,让宝玉没想到的是,探春在最初的震惊和抗拒之后,看着他痴迷的眼神,听着他那不容置疑的“心意”,她内心深处那丝与宝玉相似的、不敢言明的悸动,此刻被完全点燃了。
她突然伸出双臂,环住了宝玉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肩窝,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哽咽着回应道:“我……我也……心里有二哥哥……”她说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又像是终于忍不住吐露了心声。
“真的?”宝玉大喜过望,梦中的他完全忘记了现实中的一切束缚。 “三妹妹!”他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开始解探春的衣带。
探春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任由他将自己的外衫、裙袄一件件褪去,直到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小衣。
宝玉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探入,轻易地解开了那最后的束缚。
探春那具青涩而美好的少女胴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她的身体刚刚开始发育,胸前一对小小的蓓蕾微微隆起,隔着薄薄的丝绸也能感觉到那柔软的弧度。
宝玉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了那散发着淡淡皂角香气的床铺上。
月光毫无遮拦地照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皮肤莹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巡视,最后,牢牢地锁定在她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区域。
那里,与他在秋爽斋窗外遥遥一瞥时的想象一样,光洁如玉,寸草不生。
两片极其小巧、颜色粉嫩的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像一枚尚未绽放的花苞,带着天真无邪的诱惑。
他伸出手,带着膜拜般的颤抖,轻轻复上了那微微隆起的、无毛的阴阜。那皮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像是刚刚凝固的牛乳。
宝玉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他俯身上去,再次吻住探春的唇,双手则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游走,抚过那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片神秘的区域。
他的指尖,极其轻柔地在那条细小的缝隙上滑动。那触感光滑、柔软,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嫩。
探春羞得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颤动,身体也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发抖。
宝玉的手指,尝试着分开那紧紧闭合的阴唇。
那阻力很小,轻易地就被分开了,露出了里面更加鲜嫩的肉色,以及那微微凹陷的、从未被开启过的阴道口。
他的手指感受到那里的温热和紧致。
他分开探春的双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
在月光下,那无毛的、完全裸露的阴部,显得异常干净、稚弱,也更能激发起一种摧毁性的占有欲。
他用指尖,轻轻地、反复地揉按着阴蒂包皮覆盖的区域,试图让里面的小肉粒显露出来。
然而,梦中的探春,那里是如此完美无瑕,像一件精致的瓷器,引诱着人去触碰,去占有,甚至……去打碎它。
宝玉再也无法忍耐。他挺身,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抵在了那稚嫩无比、微微有些湿润的阴道口。
龟头接触到那无比娇嫩的入口时,探春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开始真正地挣扎起来。
“二哥哥!不要!我怕!那里……那里不行……”探春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双手抵在宝玉的胸口,用力推拒着。
但梦中的宝玉,力气大得惊人。他一手按住探春的肩膀,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腰部用力,坚定地向前顶入!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划破了梦境的静谧!
探春感觉下身像是被一把烧红的利刃猛地劈开!
一阵尖锐到无法形容的撕裂痛楚,从被强行进入的地方传来,疼得她眼前发黑,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那层薄薄的、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在宝玉猛烈的冲击下,应声而破! 是那种薄膜被撑到极限后“啵”的一声轻微破裂感,紧接着是更汹涌的、如同潮水般的剧痛!仿佛整个身体都被那股力量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鲜血,立刻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染红了床单。
探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撑开,被一个巨大而火热的异物完全填满,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牵扯着破裂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开始拼命地哭喊、挣扎,指甲在宝玉的手臂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痛……好痛……二哥哥……出去……求求你出去……”她哭得撕心裂肺,泪水模糊了视线。
而宝玉,在突破那层阻碍的瞬间,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
那紧窄、湿滑、火热的包裹,几乎让他瞬间崩溃!
那紧致无比的压迫感,混合着探春痛苦的哭求,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他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
“不……不要动了……疼……放开我……”探春的声音已经嘶哑,只剩下无力的呜咽和身体的剧烈颤抖。
梦中的宝玉,完全沉浸在了这种征服和占有的狂暴快感之中,他死死地按住挣扎的探春,不管不顾地在她稚嫩的身体里冲撞着!
探春的哭声、求饶声,与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以及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了禁忌、痛苦和欲望的诡异画面。
就在这时,梦境猛地破碎!
宝玉浑身一颤,倏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心脏还在狂跳不止,而下身竟然还有些许梦遗的湿润感。
“二爷?二爷你怎么了?”身旁的袭人被他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撑起尚在疼痛的身子,关切地问道:“你做噩梦了?出了好多汗……方才在梦里还呓语着什么‘三妹妹’……是怎么回事?”
宝玉怔怔地躺在那里,胸膛剧烈起伏,梦中的景象——探春苍白痛苦的脸,那凄楚的泪水,还有那被强行进入时撕裂般的痛楚,似乎还残留在他的感官里。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搂着袭人的手臂,仿佛要确认自己身在何处。 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那紧致火热的包裹感,那混合着泪水和痛苦的呻吟……这一切都让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阵阵发紧。
他仍然沉浸在那种交织着罪恶、欲望和毁灭的快感之中,一时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对于袭人的疑问,他避而不答,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没什么……睡吧。”
然而,他却再也无法入眠。
梦中的场景,探春那脆弱而无助的模样,还有他自己那不受控制的、狂暴的行为……都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残存的兴奋。
袭人见他不想说,也不敢多问,重新躺下,心里却因他那句梦中的“三妹妹”而掀起了一丝疑虑和不安的涟漪。
第5章 茜纱窗公子窥探卿 秋爽斋兄妹吐真情
书接上回,自那日从混乱而罪恶的梦境中惊醒,宝玉连着几日都有些心神不属。
袭人那带着药味的温顺躯体已经无法抚平他内心的燥热与彷徨。 那梦中强行闯入探春身体的感觉,既让他后怕,又像一簇幽暗的火苗,在他心底深处明明灭灭,灼烧着他那本就谈不上坚固的礼教防线。
他决定出去走走,疏散疏散胸中的闷气。
然而,脚步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穿花度柳,绕堤过桥,不知不觉,竟又走到了秋爽斋附近。
他远远望着那掩映在梧桐芭蕉之中的屋舍,脚步便再也挪不动了。 心底那个被强行压抑的念头,伴随着梦境的余温,再次顽强地占据了上风。
他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被那股难以言说的牵引力拉了过去。 秋爽斋外静悄悄的,此刻正当午后,日头偏西,暑气稍降,带着些许凉意的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更添几分幽静。
他绕到书房那一侧,只见茜纱窗半开着,里面静无人声。
他心下有些失落,正欲转身,却隐约听见内间似有动静。
他放轻脚步,像只狸猫般悄无声息地凑近,隐身在窗侧一丛茂密的蔷薇花后,屏住了呼吸。
透过那层薄如蝉翼的茜纱,他看见探春正坐在书案前,一手支颐,一手握着笔,却久久未曾落下。
她似乎并非在写字,而是在出神。
阳光透过纱窗,在她身上投下柔和的光影,侧脸的线条干净利落,神情却有些怔忪,带着一种宝玉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淡淡的愁绪。
她目光落在面前的宣纸上,却又像是穿透了纸张,望向某个不知名的远方。
那神情,与她平日里的爽朗大相径庭,却别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韵味,让宝玉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只见探春放下了笔,轻轻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臂膀,对着外间唤道:“侍书,准备些热水吧,身上有些黏腻,想擦洗一下。”
这轻轻一句话,像一粒火星掉进了滚油里,瞬间在宝玉心头点燃了熊熊烈焰。
他只觉得一股热血“轰”地一下涌上了头顶,四肢百骸都有些微微发麻。
宝玉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他几乎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他死死地盯着窗内探春的身影,看着她缓缓站起身,走向内室。
宝玉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他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便像做贼一般,矮下身子,借着花木的掩护,悄悄地挪到了探春卧室的窗外。
这里窗户紧闭,窗纸是新糊的,白亮亮的,不透一丝缝隙。
但他知道,机会来了。
他蹲在窗下的阴影里,像一尊石雕,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极缓。 屋内传来细微的声响,是侍书进进出出准备浴具的声音。
他听见木桶与地面摩擦的闷响,以及水注入浴盆时那清脆的哗啦声。 这声音平时再寻常不过,此刻听在宝玉耳中,却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敲打在他的心弦上。
他听见探春轻声吩咐侍书:“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先出去吧,把门带上。”
“是,姑娘。”侍书应了一声,脚步声渐远,接着是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
屋子里只剩下探春一人了。
宝玉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窥探的光芒。
他需要验证,验证梦中那具赤裸的、光洁如玉的胴体,是否与现实中的一般无二?
这个念头像魔咒一样驱使着他,让他忘却了礼义廉耻,只剩下最原始的好奇与欲望。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放到唇边沾了些许唾液,然后极其小心地、轻轻地将指尖按在了窗纸上。
那层坚韧的桑皮纸,在温湿的唾液浸润下,渐渐变得柔软模糊。 他用指尖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在窗纸上画着圈,直到感觉到那一小块地方变得足够湿润薄脆。
他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他咽了口唾沫,终于,将眼睛凑近了那个被他润湿的、变得半透明的小洞。
起初,视野有些朦胧,只看到氤氲的水汽在屋内弥漫,带着一股淡淡的、女儿家沐浴时特有的皂角混合着体香的温热气息,仿佛透过那个小洞,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感官。
浴盆放在屋子中央,朦胧的水汽中,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背对着窗户,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
先是那件玉色的绫袄被解开,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里面藕荷色的主腰,系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身。
水汽稍散,视野清晰了一些。
他看见探春解开了裙带,那件湖绿色的百褶裙便无声地堆叠在她脚下。 接着,是主腰……最后,只剩下贴身的亵裤。
然后,她伸出手,解开了亵裤的带子……
那最后的屏障落下。
一具完全赤裸的、少女的胴体,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肌肤在晦暗的光线下,依然显得莹白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在朦胧的光线里泛着柔和的光泽。
那背影纤秾合度,肩胛骨的形状优美,腰肢纤细,臀部却有着恰到好处的圆润。
她的身量尚未完全长成,但已然具备了少女独特的、青涩而诱人的风致。
宝玉的呼吸彻底滞住了。他瞪大眼睛,贪婪地注视着,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探春抬起修长的腿,跨入了浴盆之中,带起一阵轻微的水声。 她缓缓坐了下去,温热的水面逐渐淹没了她的腰肢,小巧的臀瓣在水中显得愈发饱满。
她微微侧身,似乎是试了试水温,这个动作让她一侧柔软的乳丘和那粒微微翘起的、淡粉色的乳头,在水汽中一闪而过。
宝玉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让他有些眩晕。
他死死地扒着窗沿,眼睛一眨不眨地,透过那个小小的孔洞,窥视着那禁忌的、却又无比向往的画面。
探春坐在浴盆中,热水刚好及胸。
她先是静静地浸泡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臂,掬起一捧水,从肩头淋下。
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落,留下湿润的痕迹。
是她!与梦中一般无二!
那光滑的、寸草不生的神秘三角洲,此刻虽然在水中看不真切,但那模糊的、柔和的轮廓,已然与他梦境中反复描摹的景象重叠在了一起!
那个在他清醒时绝对不敢正视、只能在梦境中肆意妄为的对象,此刻就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如此真切,如此……唾手可得的感觉,让他的血液都仿佛要沸腾起来!
宝玉看得痴了。眼前的情景,比梦境更加真实,也更加撩拨心弦。 她似乎有些疲惫,又有些心事重重。
她背靠着浴盆的边缘,头微微后仰,闭上了眼睛。
她的脸上起初是平静的,甚至带着一丝沐浴时的惬意。
但渐渐地,她的眉头又微微蹙起,仿佛有什么难以排解的愁绪萦绕在心间。
她的手指,原本是无意识地搭在盆沿上的,此刻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仿佛是随意地,搭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起初,只是指尖无意识的、轻柔的抚摸。在那片光洁的、无毛的肌肤上缓缓移动,带着一种自我安抚的意味。
她的手指,似乎是无意识地,轻轻抚过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在她腿间最隐秘的区域流连。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不太平稳。指尖的动作,从最初的轻柔抚摸,渐渐变得有些明确和刻意起来。
宝玉看着她的指尖,先是抚摸着那片光滑的阴阜。然后,似乎带着一点好奇,又或是被某种潜藏的感觉驱使着,开始向更深处探索。
她的手指,轻柔地分开了那两片粉嫩、紧紧闭合着的小阴唇。 宝玉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他看见探春那稚嫩无比、毫无遮蔽的阴蒂,因为直接的触碰,而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探春的指尖,开始更清晰地感受到那粒小小的、开始微微发硬的肉粒的存在。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起来。她的一根手指——是食指,宝玉能清晰地辨认出来——轻轻地按在了那粒小小的阴蒂头部。
“嗯……”一声极轻、极压抑的呻吟,从她唇齿间逸出。她的脸颊上,开始爬上淡淡的、可疑的红晕。
她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抚上了自己一侧微微隆起的、尚显青涩的乳丘。
指尖找到了那颗已经悄然硬挺起来的、淡粉色的乳头,开始缓缓地揉捏、捻动。
她的身体在水中微微地扭动了一下,带起一圈涟漪。
她的手指,开始围绕着那颗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敏感的小肉粒,进行着更加专注、更加用力的揉按和打圈。
她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仿佛在经历着某种内心的挣扎,却又无法抗拒身体本能带来的快感。
她的思绪似乎飘远了,飘到了一个可以让她暂时忘却身份、忘却规矩的地方。
她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时轻时重,显然是已经沉浸在了这种自我取悦所带来的感官刺激之中。
宝玉可以想象,那根灵活的手指,正在如何巧妙地刺激着那个身体最敏感的核心。
那柔嫩的肌肤,如何在她自己的抚弄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求更多的刺激。
宝玉看呆了!
眼前的景象,与他之前对探春那“才自清明志自高”的固有印象,在此刻被彻底颠覆了!
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比男子还要爽朗三分的三妹妹,此刻竟在自己的浴盆中,如此……如此沉浸地抚慰着自己!
这与他梦中那个脆弱无助、被动承受的形象,又似乎有所不同! 她此刻的神情,虽然依旧带着羞涩,但更多的是一种沉浸于欲望之中的、迷离而诱人的模样!
这比他观察麝月和袭人时更加……更加具有一种冲击力!
因为这发生在探春身上!
发生在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身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混合着一种窥破秘密的兴奋感,让宝玉的脸色也涨得通红!他感觉自己的下身也开始有了反应,一种燥热感在小腹聚集。
就在这时,更让宝玉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沉浸在快感中的探春,双颊酡红,眼神迷蒙,朱唇微启,断断续续的、细碎的呻吟声,开始掺杂进一些模糊的字眼。
起初听不真切,但宝玉凝神细听,那细若游丝、带着情动时颤抖的声音,似乎在喃喃呼唤着什么……
宝玉下意识地将耳朵更贴近了些,试图捕捉那模糊的音节。
是……
“……二……哥哥……”
虽然轻得几乎要被水声和她的呼吸声掩盖,但宝玉确信自己听到了! 是“二哥哥”!
这三个字,像三道惊雷,接连劈在他的天灵盖上!将他整个人都震得麻木了!
是她!是探春!在情动难抑之时,下意识呼唤的,竟然是他!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他!这幸福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暂时压倒了那如影随形的罪恶感。
三妹妹……她心里……果然也……
宝玉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种滚烫的、甜蜜的液体填满了!
之前的紧张、恐惧,似乎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某种扭曲的补偿和印证! 她也在想着他!
甚至在……在幻想着他吗?
这个认知,让宝玉几乎要狂喜出声!
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发出声音!
但他的眼睛,却因为极度的震惊和这意外的“收获”而瞪得溜圆,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他完全沉醉在了这种窥探带来的、隐秘而巨大的喜悦之中。
他甚至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这行为的本身是多么的卑劣和不堪!
他看见探春的腰肢在水下不自觉地挺动,那根在她私处动作的手指,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几乎能看到水波在她腿间轻轻的、有节奏的荡漾。
探春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变得高亢而破碎起来。
她的手指,在她那*完全暴露、光洁无毛的阴部快速地动作着! 显然,她已经濒临那个极致的顶点!
她的身体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濒临极限的呜咽! 快了……就快了……
宝玉也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然而,就在这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刻,探春的动作却猛地停了下来! 她那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随即被巨大的羞耻感所取代! 她猛地睁大眼睛,仿佛从一场迷梦中骤然惊醒!
她低下头,看着水下自己那仍在微微颤抖的手,和那片被自己搅动得波澜起伏的区域。
她的脸上,红晕尚未退去,眼神却变得慌乱而无措。她像是被自己的行为惊吓到了,脸上血色褪尽,变得有些苍白。
她仿佛不能相信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
她飞快地抽出了自己沾满粘腻爱液的手指,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山芋! 她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有激情退却后的空虚,有对自己失控行为的懊恼,更深的,是对那被她呼唤的“二哥哥”所产生的、无法面对的情绪。
她有些慌乱地扬起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侍书!” 一直守在门外的侍书立刻应声:“姑娘,我在。”
“水……水有些凉了,再给我添些热的来。”她的声音刻意提高,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腔调,仿佛在掩饰着什么,也像是在试图将方才那失控的自己拉回正轨。
“再拿条干净手巾来。”
“是,姑娘。”侍书在外间应着,随后便是脚步声和准备热水的声音。 宝玉听到这里,猛然从那种痴迷的状态中惊醒!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疯狂和危险!若是被任何人发现……他简直不敢想象那后果!
他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那股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和探春明显慌乱的声音所浇熄!
他连忙直起身子,由于蹲得太久,双腿早已麻木,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他回头又深深看了一眼那扇藏着无限春光的窗户,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用尽全身力气,手脚并用地从窗下阴影里爬开,直到拐过屋角,才敢直起身子。
他心跳如擂鼓,脸上红潮未退,他做贼心虚般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秋爽斋。
自那日起,宝玉的心便像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牢牢系住,线的另一端,就牵在探春身上。
那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的胴体,那情动时无意识的呼唤“二哥哥”,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上,日夜灼烧,不得安宁。
他想起探春得到那对素银耳坠时明亮的眼眸,以及她带着娇嗔说的那句:“二哥哥,你下次出去,要是再看到这样别致又不张扬的小东西,记得也给我带些回来。”那声音,那神态,反复在他脑海中回放,带着一种甜蜜又酸涩的痛楚。
他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一个能让他名正言顺地再去见她的理由。 他想起了她的话。
于是,几日后的一个清晨,他跟贾母、王夫人请了安,便说要出去逛逛,散散心。
王夫人只当他是前些日子闷坏了,叮嘱小厮们好生跟着,便允了。 宝玉信步出了府,径直往那最热闹的集市去了。
他无心看那些喧闹的把戏和杂货,只专往那些卖文玩雅器、精巧摆设的铺子里钻。
他看得仔细,挑得用心,脑海里不断浮现探春的喜好——她不喜欢过于艳丽奢华的东西,偏爱那些素雅、别致、有巧思的物件。
他走走停停,目光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逡巡,心里掂量着的,全是探春会不会喜欢。
最终,他在一家专卖海外舶来品和精巧仿古物件的老店里,驻足良久。 他看中了一方雕着缠枝莲纹的端砚,石质温润,雕工却简洁流畅,不显匠气。
他觉得这方砚台的气质,与探春书房那疏朗大气的格局颇为相称。 又选了一匣子上等的、带着淡雅香气的素笺,并一支小巧的紫毫笔。 他觉得,三妹妹写字时,用上这些,定然欢喜。
付钱的时候,他瞥见旁边架上摆着些女子用的钗环。
他想起袭人和麝月,尤其是袭人,下身那处伤口恐怕还未好利索,自己前番也确实太过狠戾了些。
虽说她们并未真正怨怼,反而似乎因此更添了几分依附,但他心里,终究存着些许歉疚。
犹豫片刻,他挑了两支式样简单大方的银簪子,想着回去也给她们,算是一点安抚。
回到怡红院,天色尚早。院子里静悄悄的,他先去了袭人屋里。 袭人正半靠在床头做针线,听得脚步声,抬头见是宝玉进来了,忙要起身。
“躺着别动。”宝玉按住她的肩膀,在她床边坐下。
袭人脸上还有些病后的苍白,眼神里带着惯有的温顺,却也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是畏惧,是依赖,或许还有一丝扭曲的认命。
她看着宝玉,眼神怯怯的,又带着期盼。
宝玉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缎小包,递给袭人:“给你和麝月的。” 袭人有些诧异地接过,打开一看,是两支成色极好的素银簪子,虽无宝石镶嵌,但做工极为精细,簪头分别雕着小小的芙蓉和含笑,清雅别致。
“二爷,这……”袭人看着那精致的簪子,又看看宝玉,眼圈微微有些红了。“二爷怎么突然想起赏我们这个……”
宝玉看着她这副模样,想起那日剪刀落下时她凄厉的惨叫,心里那点残存的戾气,终于被一种复杂的、带着补偿意味的柔情取代。
“前些日子……委屈你们了。”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真诚的愧意。
“这簪子不算什么,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袭人脸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深情,“你们都知道,我心里……最看重的,也就是咱们屋里这几个人了。”这话说得含糊,却足以在袭人和随后被叫来的麝月心中掀起巨大的波澜。
“我心里待你们,自然与旁人不同。”他伸出手,轻轻握住袭人的手,“只是往后……也要自己多保养着些,别让我……总是悬心。”
这话听在袭人耳中,无异于最动听的誓言。
之前的恐惧、疼痛、委屈,似乎都在这一刻,在这份意想不到的礼物和宝玉难得的温存软语下,冰消瓦解。
袭人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但这次,不再是纯粹的痛苦和恐惧,而是掺杂了巨大的惊喜和被认可的感动。
“二爷……”袭人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麝月也是泪光盈盈,看着手里的银簪,又看看宝玉,脸上泛起红晕,是欢喜,也是激动。
“奴婢……奴婢们懂得二爷的心……往后定当更加尽心竭力……” 宝玉看着她们破涕为笑,对自己愈发感恩戴德的模样,心里那份因为对探春妄念而产生的烦躁和空虚,似乎被这股温柔的掌控感所填满。
他安抚了她们几句,便起身出来了。
他拿着给探春的礼物回到自己书房,找了一张上好的洒金宣纸,仔细地将那方砚台、素笺和紫毫笔包好,系上一个精巧的结。
然后,他沉吟良久,终于提起笔,在一张小巧的、与他送给探春的素笺同款的纸笺上,缓缓写下了一首诗。
他写得很慢,每一笔都似乎斟酌再三。
诗曰:
《秋窗怀远》
蕉叶桐阴分曙色,墨痕犹带露华香。
莫道莲心惟自苦,丝长终系碧云乡。
他写得很隐晦,若非心思玲珑且对彼此有特殊情愫之人,绝难窥破其中真意。他将这诗笺小心地折好,塞进了给探春的礼物包裹的最里层。
带着这份精心准备的礼物,宝玉再次来到了秋爽斋。
探春正在房中临帖,见宝玉来了,放下笔,脸上露出笑意:“二哥哥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宝玉将手中的包裹递过去,强作镇定道:“前儿个出去逛,碰巧看到这几样东西,想着三妹妹或许用得上,就带了回来。”
探春接过,道了谢,动手拆开包裹。
当她看到那方素雅端砚、清雅素笺和紫毫笔时,眼睛果然亮了起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难为二哥哥惦记着,这几样我都极喜欢!”她抚摸着那方砚台,爱不释手。
然而,在喜悦之下,宝玉敏锐地捕捉到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复杂难辨的神色。
那里面有收到礼物的开心,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怯和慌乱? 她拿起那支紫毫笔,在指尖转了转,又看了看那匣子素笺,脸上的红晕似乎加深了一些。
她凝视着宝玉,那双平日清亮果决的眸子,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却又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
宝玉也看着她,一时竟忘了言语。
眼前的探春,因为这份共同的、心照不宣的“秘密”,与梦境中、与窗外窥见的情景交织在一起,让他心神摇曳。
而探春,也正望着他。四目相对,竟都怔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却又异常强烈的吸引力。
还是探春率先从这片刻的失神中惊醒。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垂下眼睫,掩饰住内心的波澜。
她转身走到里间,取出一个布包,递给宝玉:“这是我闲时做的,二哥哥要是不嫌弃针线粗陋,就拿着穿吧。”
宝玉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双做工极其考究的布鞋,针脚细密匀称,显然费了不少功夫。
“多谢三妹妹。”宝玉接过鞋子,心头涌上一股暖流,混合着罪恶感的刺激,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是那双鞋,针线细密,纳得千层底,鞋帮用的是上好的青缎,鞋面上用银线绣着疏朗的云纹,不显奢华,却透着精致和用心。
宝玉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双鞋,更是探春对他的一份沉甸甸的、超越兄妹之谊的关怀?
他心满意足地拿着鞋子,又说了几句话,便告辞离去。
宝玉走后,探春迫不及待地重新打开那包礼物,细细欣赏把玩。当她发现那张被小心藏在最里面的诗笺时,更是惊喜。
她展开诗笺,轻声念道:“‘蕉叶桐阴分曙色,墨痕犹带露华香。莫道莲心惟自苦,丝长终系碧云乡。’”
起初,她只是觉得诗句清雅,意境高远,很合她的脾胃。
她反复看了两遍,起初还有些不解其深意,只觉得“丝长”二字有些蹊跷。
当她第三次默读时,目光停留在“丝长”二字上,电光石火间,她猛然醒悟!
“丝长”——“思长”!是思念绵长!
再联系前后句,“莫道莲心惟自苦”……莲心苦……这是在说他心中的情思虽苦,却终究无法断绝,都系在她身上!
“轰”的一下,探春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烫得她耳根都红了!
二哥哥他……他竟然借诗传情!这……这太惊世骇俗了!他们可是亲兄妹啊!
她的心“怦怦”狂跳起来!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恐惧感攫住了她!他怎么能……她怎么能……他们怎么能……!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将诗笺合上,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响个不停! 这诗若是让旁人看见了,那还得了!
她慌忙将诗笺小心翼翼地折好,连同那张洒金宣纸一起,塞进了妆台最底层的一个螺钿小盒里,紧紧盖上盖子,仿佛要锁住一个天大的秘密!
然而,心中那被点燃的情愫,却如同燎原的野火,再也无法扑灭。 自那以后,探春便有些神思恍惚起来。
宝玉的身影,他的笑容,他送礼时专注的眼神,还有这诗中隐含的大胆情意……这一切都像魔咒一样萦绕着她。
吃饭时想着,写字时想着,连梦中都是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和这撩人心弦的诗句!
她越是压抑,那份思念就越是汹涌!饮食无味,寝不安枕,不过几日功夫,便憔悴了下去,竟真的忧思成疾,病倒在床。
消息传来时,宝玉正与黛玉在潇湘馆下棋。
黛玉今日气色好了些,正执着白子,凝眉细思,阳光透过竹帘照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
她正为一步棋举棋不定,纤细的手指拈着棋子,微微蹙着眉,那神态,直叫宝玉看得痴了。
“该你了,二哥哥。”黛玉见宝玉久久不语,只是看着自己出神,不由得脸上一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宝玉这才回过神来,讪讪一笑,刚拿起黑子,便见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跑进来禀报:“三姑娘身上不好,病倒了。”
“啪嗒”一声,黛玉手中的白子掉在了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宝玉执棋的手顿在半空,心猛地一沉!方才与黛玉对弈时那片刻的宁静与幸福,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击得粉碎!
他猛地站起身,脸上血色尽失,连棋局也顾不上了,只对黛玉匆匆说了句:“林妹妹,我去看看三妹妹。”说完,不等黛玉回应,便转身疾步出了潇湘馆。
黛玉看着宝玉匆忙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那局棋,再联想到探春这病来得突然,又无具体症候,只是恹恹的没有精神……这症状,何其熟悉!
与她从前因疑心、因愁绪郁结于心时的病症何其相似!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倏地钻入黛玉的心间!难道三妹妹她……也对宝玉……?
这个想法让黛玉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手帕,心底一片冰凉。
若真是如此……那这府里,这看似花团锦簇的日子底下,究竟藏着多少不能言说的秘密和危险的情愫?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因无凭无据,一切都只是猜测。
她只能将这份惊疑与不安,深深地压在心底,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宝玉赶到秋爽斋时,宝钗、湘云、惜春等人已在探春房中。
探春半靠在引枕上,面色苍白,眼下有着淡淡的青影,强打着精神与姐妹们说笑,但那笑容里,分明带着几分勉强和憔悴。
宝玉看着探春躺在床上,比前几日清减了不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样疼。
他走上前,看着探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关切:“三妹妹怎么忽然病了?可请太医瞧过了?”
探春见宝玉来了,眼神微微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只低低地说:“劳二哥哥挂心,不过是偶感风寒,没什么大碍。”
众人探望,无非是说些“好生将养”、“放宽心”之类的安慰话语。 唯有黛玉,冷眼旁观,看着探春在与众人说话时,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瞟向门口,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当她的目光与匆匆赶来的宝玉相遇时,那瞬间的复杂情绪——有欣喜,有委屈,有隐忍,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看向宝玉时的温柔与挣扎……这一切,都让黛玉心中那份凉意越来越重。
她看着宝玉焦急的神色,又看看探春那欲语还休的神情,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
只是……无凭无据,她能说什么呢?只能将这发现默默压在心底,化作更深的忧虑。
宝玉见众姐妹都在,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焦灼与怜爱,说着寻常关切的话。
然而,探春看向他的眼神里,那无法掩饰的情意和痛苦,像针一样刺着宝玉的心。
他分明看到,在探春那看似平静的表面下,那汹涌的、无法言说的情感。
他看着探春那隐忍着病痛和心事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 晚上,众人陆续散去。宝玉心里记挂着,便寻了个由头,又悄悄地折回了秋爽斋。
侍书见是他,知道他必是有话要说,便悄悄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烛火轻轻摇曳。
宝玉走到床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茶叶罐子:“这是前儿得的暹罗茶,味道却还清醇,你病中或者可以喝一点,解解腻。”
探春看着他,没有说话。
宝玉将茶叶放在床头小几上,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
探春默默地看着宝玉,起初是拘谨的,沉默的。
宝玉也不知如何开口,只是默默地将茶罐放好。
二人都有些沉默。
过了一会儿,宝玉才低声问道:“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得这样重?”他知道,绝不仅仅是“偶感风寒”那么简单。
探春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宝玉,声音带着病弱的沙哑和一丝不顾一切的决绝:“二哥哥……我……我想让你抱抱我……”
这话像一个惊雷,在宝玉耳边炸响!他先是一惊,随即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她……她终于肯对自己吐露心事了?
他依言,轻轻地将探春揽入怀中。
探春依偎在宝玉温暖坚实的怀抱里,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滚落,很快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三妹妹,你怎么了?别哭……”宝玉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将她搂得更紧。
探春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体温,一种巨大的委屈和心酸,混合着此刻被拥抱的甜蜜,让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洪流。
“二哥哥……”她哭着,终于将埋藏在心底多时的话说了出来,“我心里……自从……自从那日你送我耳坠……还有这次的砚台诗笺……我就……我就再也……”她泣不成声,“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们是亲兄妹……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你……”
宝玉大惊!他虽然有所预感,但亲耳听到探春如此直白的告白! 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狂喜瞬间淹没了他!他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
他紧紧地搂着探春,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
“三妹妹!我的好妹妹!”他声音沙哑,带着颤抖,“我何尝不是……我日日心心念念的,也只有你……”
第6章 情探春病解兄长精 贤袭人疑生罗帕血
探春的告白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宝玉心中最后一道名为“伦常”的堤防。
他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倾诉,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和那份几乎要将他一同焚毁的炽热情感,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恐慌。
他紧紧搂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在她耳边用前所未有的、颤抖而坚定的声音回应:“三妹妹!我的好妹妹!我心里装的,日思夜想的,又何尝不是你?”他几乎是吼了出来,积压已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出口,“自从……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我这心里,何曾有一刻安宁?见到你,便欢喜;见不到,便度日如年。什么兄妹名分,在我心里,你只是探春,只是让我魂牵梦萦的那个人!”
这番炽热的回应,如同暖流涌遍探春全身。
她仰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宝玉那因激动而涨红的脸庞,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的火焰,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被爱、被渴望的温暖,这温暖暂时驱散了病中带着的寒意和长久以来的孤寂。
她贪恋这份温暖,这份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禁忌的联结。
她将脸深深埋进宝玉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让她心安的气息。
她伸出双臂,更用力地回抱住他,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 二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时间仿佛都停滞了。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呼吸和蜡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
抱了一阵,探春忽然松开了手。
她抬起泪痕交错的脸,眼神里有一种决绝的、孤注一掷的光芒。 她朝着外间,用一种异常平静、却又带着一丝颤音的声音唤道:“侍书。”
一直守在门外的侍书应声而入:“姑娘?”
“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把门关好,出去吧,没我的吩咐,别让人进来。”
探春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侍书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紧紧相拥的二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复杂难言的神色,最终还是低头应道:“是,姑娘。”她默默地退了出去,仔细地将房门从外面带拢,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房间里愈发安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探春将嘴唇凑到宝玉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带来一阵战栗。
她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带着炙热温度的声音,喃喃低语,那气息搔刮着宝玉最敏感的神经。
“二哥哥……”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心,“我……我想把我的身子……给你……”
这话如同惊雷,在宝玉耳边炸开!
他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之前的狂喜和冲动,在“身子”二字面前,仿佛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只剩下冰冷的现实和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
他下意识地就想推开探春,但探春却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他,让他无法挣脱。
“三妹妹!你……你糊涂了!”宝玉的声音带着惊慌和严厉,“我们是兄妹!血脉相连!这……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的!是天地不容的!”
他猛地转过头,想要避开探春那灼人的视线和话语。
然而,就在他转头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探春已然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藕荷色的绫袄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里面玉白色的主腰,勾勒出少女青涩却诱人的曲线。
宝玉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声音带着恳求,“三妹妹!快住手!这不行!绝对不行!”
探春却不理会他的拒绝,她抓住宝玉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声音却异常冰冷清晰:“那天……在我窗外……你都看见了,是不是?”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直刺宝玉最心虚的地方!
“你既然都看了……现在……怎么又不敢看了?”她的质问像鞭子一样抽在宝玉的心上,“你看光了我的身子……现在却来说什么兄妹不可以?”她的语气带着尖锐的嘲讽和深不见底的伤心,“那你当时……为何要看?现在……又为何不敢?”
宝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巨大的羞愧感和被戳穿秘密的狼狈,让他无地自容。
“三妹妹……我……我那日……是鬼迷心窍……”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求饶着,“是我混账!是我该死!你……你饶了我这一回……”他几乎不敢与探春对视,眼神躲闪着,仿佛一个做错了事被当场抓获的孩子,“我……我向你赔罪……你……你快把衣服穿好……”
“饶了你?”探春凄然一笑,那笑容里满是绝望,“那你告诉我……你此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是不是都在骗我?”她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是不是……你只是想……想轻薄我?像……像你对袭人、麝月她们那样?”她紧紧逼视着宝玉,“是不是……你只是……馋我的身子?”
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刺中了宝玉内心最矛盾、最无法自辩的角落。
他既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心怀不轨,又无法承认自己仅仅只是“馋她的身子”。
他心中的情感是真切复杂的,包含了爱慕、欲望、怜悯,甚至有一种扭曲的、因禁忌而更加刺激的占有欲。
“不!不是的!”宝玉急切地反驳,他没有想到探春会如此尖锐地逼问。
正当宝玉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让探春明白他心中那理不清、道不明的万般情愫。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真诚,以解释自己对袭人麝月的行为是出于 “一时糊涂,下手不知轻重”,并再次强调对探春是 “真心的!天地可鉴!”但他就是无法跨过最后那道名叫“乱伦”的鸿沟。
然而,探春似乎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见宝玉依旧犹豫退缩,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决绝!
“好!好!既然二哥哥你不敢……那你……你也休想再管我了!”她说着,眼神一凛!
突然,她拔下了自己头上那根固定的、式样简单的银簪子!那簪子在她手中,闪着冰冷的、不祥的光芒!
“既然你不敢破我的身子……”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凄厉,“那我便自己破了它!然后再给你!”
话音未落,她握着那根银簪,对准自己双腿之间那最稚嫩、最隐秘的区域,狠狠地往下一捅!
“不要!!!”宝玉魂飞魄散,失声惊呼!他猛地扑上前,想要阻止! “啊——!”探春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宝玉虽然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探春的手腕!
但是,还是晚了!
那簪子尖锐的顶端,已经刺入了她那片光洁无毛、从未被任何外物侵入过的阴户!
虽然因为宝玉的阻拦,力道卸去了大半,簪尖并未深入,但已经足够划破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薄的处女膜!
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痛楚,从下身猛地传来!探春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一缕鲜红的血丝,立刻从她被刺伤的、粉嫩的阴道口渗了出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两个人都愣住了!
宝玉死死地抓着探春的手腕,看着那根银簪尴尬地停留在她那受伤的部位,血珠正缓缓凝聚!
宝玉惊呆了!他看着那刺目的鲜红,再看看探春那因剧痛而扭曲、却又带着一种诡异满足感的脸!
鲜血!确实流出来了!不多,但确确实实是从那最娇嫩、最深处流出来的!
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只剩下探春压抑的、痛苦的抽气声。 探春感觉一股热流涌出,尖锐的痛感让她几乎晕厥,但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宝玉!
那眼神里,有痛楚,有绝望,有疯狂,还有一丝……计谋得逞般的快意?
这是一种绝望的、自毁式的证明!
是要用这疼痛和鲜血,来印证她那不容于世的爱情!
“是你不肯动手,那便由我自己来完成这献祭的第一步!”
宝玉看着探春那副泪如雨下、却又异常执拗的神情,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痛难当。
他看着探春为了他,为了这份感情,竟然对自己做出如此决绝残忍的事情!
他看着她苍白脸上滚落的泪珠,看着她下身那抹惊心的红……所有的理智、恐惧、伦常……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鲜红的颜色灼烧殆尽!
他猛地将探春紧紧抱住!“三妹妹!别这样!我……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他终于崩溃了!防线被这鲜血和探春眼中那不顾一切的疯狂爱意所击溃!
他还能说什么?还能怎么阻止?看着她如此伤害自己,比他自己承受痛苦还要难受千百倍!“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看到探春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那是一种带着痛楚的、扭曲的喜悦。 他不再犹豫,也不再恐惧。他轻轻地、将探春放倒在床铺上。 他的动作变得异常温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怜惜。他俯下身,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少了些狂暴,多了些郑重和痛惜。
他再次俯身,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他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灼热无比的阴茎,再次抵上了那个刚刚被银簪划破、仍在渗血的入口。
这一次,他没有再给她挣扎和反抗的机会,也没有再给自己犹豫的余地。
他腰部用力,坚定而缓慢地向前推进!
虽然已经有银簪造成的细小伤口和那层膜的破裂,但探春的身体依然紧绷,那紧致的窄小通道,依然存在着巨大的阻力。
探春感受到那股比刚才自己动手时更强大、更不容抗拒的力量,正在试图撑开、进入她那从未被探索过的秘境。
宝玉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湿热紧窒的包裹,以及那层薄膜在更强大的力量下彻底破裂。
“呃……”探春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指甲深深掐入宝玉背后的肌肉。 鲜血,混合着探春身体的润滑,使得进入的过程虽然仍旧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但比起最初的惊慌和剧烈的刺痛,此刻的痛感似乎混合了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充实感,虽然这感觉依然是以疼痛为主导的。
宝玉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起初,每一下移动都伴随着探春身体的颤抖和细碎的呜咽。
但随着他动作的持续,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痒的快感,开始如同藤蔓般,从被侵犯的痛楚中,顽强地、一丝丝地滋生、蔓延。
痛苦与快感交织!
他的动作由缓至急,由轻到重!
原始的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冲垮了所有世俗的藩篱!
探春的哭泣声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自控的、带着鼻音的呻吟。
在最初的震撼和被迫答应后,看到探春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他那份潜藏的、病态的占有欲和爱意,在此刻终于找到了最原始、最直接的宣泄方式!
终于,在一阵猛烈而急促的冲刺后!
宝玉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那极致的紧致包裹和湿热吸吮推向了顶峰!
与此同时,探春也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猛地窜遍全身!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的释放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
之前所有的忧思、苦闷、彷徨……仿佛都在这一瞬间,随着那攀升到极致的快感一同爆发了出来!
探春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朵花,在经历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后,终于绽放!
高潮的余韵中,二人紧紧相拥,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
过了许久,探春才微微动了动。她挣扎着坐起身,不顾下身的疼痛和不适,伸手从枕边拿起一方自己日常用的、素白洁净的丝质手帕。
她将那方手帕,轻轻地、按在了自己仍在微微渗血的私处。
手帕上,立刻沾染上了一片殷红的、如同梅花初绽般的血迹——那是她处女的证明,是她献祭给这份爱情的凭证。
她郑重地将那方沾了处女血的手帕,叠好,递给了宝玉,脸颊上犹带着高潮后的潮红和泪痕,声音虚弱却清晰:“二哥哥……这个……给你……”
那方手帕,轻飘飘的,却仿佛蕴含着千钧的重量。
那是她的血,她的痛,她的爱,她的一切!
宝玉颤抖着接过那方手帕,那上面还带着探春身体的温热和那股独特的、混合着血腥与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
宝玉看着那抹刺目的红,心中百感交集。
他也从自己袖中,掏出了一方日常用的手帕,学着探春的样子,也蘸取了一些血迹——那是他们共同完成这场禁忌仪式的见证。
他郑重地收好那方染血的手帕,也掏出自己的,依样画葫芦,将带着血迹的手帕,郑重地交还给了探春。
“这个……你收着……”他的声音依旧沙哑。
探春接过,紧紧攥在手心,眼泪再次无声滑落。
宝玉看着她这般模样,心疼不已,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然而,理智渐渐回笼。他看了看窗外,夜色已深。
“三妹妹……时候不早了……我……我得回去了……”他艰难地开口,心中充满了不舍与担忧。
探春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
最终,宝玉狠下心来,轻轻推开探春,为她披上外衣。“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我……我明日再来看你……”
探春只是默默地流泪,没有阻拦。
宝玉最后深深地看了探春一眼,似乎要将她此刻的模样深深烙印在脑海里。然后,他转身,快步离开了秋爽斋。
房间里,只剩下探春一人。她蜷缩在床角,手里紧紧攥着那方同样沾染着血迹、属于宝玉的手帕,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她独自一人,面对着烛火,默默垂泪。
宝玉脚步匆匆,踏着满地清冷的月色,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怡红院。 他的心还在狂跳,胸膛里仿佛揣着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乱得不成样子。 怀里仿佛还残留着探春身体的温热和泪水的湿润,那方沾染着她处子之血的素白手帕,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神不宁。
那血迹,那紧致的包裹感,探春痛苦又迷醉的神情……这一切都像走马灯般在他脑中旋转。
他胡乱地脱了外衣,吹熄了灯,摸黑上了床。
袭人并未睡熟,朦朦胧胧间感到身边多了个人,带着夜的凉意。 她习惯了等待,习惯了在黑暗中分辨宝玉的气息。
然而今夜,这气息格外紊乱,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情欲与罪恶的气息。
她感觉到宝玉躺下后,并未立刻入睡,而是翻来覆去,呼吸时而急促,时而深长。
她悄悄睁开一丝眼缝,借着从窗棂透进的微弱月光,隐约看见宝玉手里捏着什么东西,正对着那东西怔怔地出神。
袭人微微撑起身子,借着那一点微光,她看清了——那是一方手帕!素白的丝绢,在晦暗的光线下,那上面的几点暗红就显得格外突兀、刺眼。
那是……血?
袭人的心猛地一缩!
她仔细看去,那手帕的样式……并非宝玉素日所用,也不是她或者麝月等人的。那质地,那边缘不甚明显的绣样……分明是姑娘家常用的款!
而那块血迹……颜色鲜红,尚未完全干透,洇在手帕上,像几朵开败了的梅花,透着一股不祥。
而且,那血迹的形状……边缘清晰,带着一种被刻意蘸取、而非意外沾染的痕迹!
尤其是那血量,和位置……绝不可能是寻常划伤或者……女子月事所能解释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击中了袭人!她想起了自己下身那处被剪刀剪开、兀自隐隐作痛的伤口,想起了麝月那日被银针刺穿的部位!
一股寒意顺着袭人的脊梁骨爬了上来!二爷他……他难道又对哪位姑娘……
她不敢再想下去!白天二爷出去逛集市,回来时神色就有些异样……难道……
袭人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攫住了她!她甚至不敢再细看那手帕的细节,生怕确认了什么她不愿相信的事情。
她连忙闭上眼,强迫自己平稳呼吸,装作早已熟睡的样子。
她伸出温暖的手臂,轻轻地、带着安抚的意味,环住了宝玉的腰,将脸贴在他微微汗湿的后背上,用一种睡意朦胧的声音呢喃道:“二爷……快些安歇吧……明日还有事呢……”她不敢问,甚至不敢流露出半点疑心,只能凭借着长久以来的温顺和体贴,试图将宝玉从那种危险的魔怔中拉回来。
“二爷……”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柔软,“身子要紧……明日还要给老太太请安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宝玉,试图用自己的体温驱散他身上那股不祥的、带着血腥气的躁动。
宝玉被袭人这一搂,浑身一僵,这才猛地从混乱的思绪中惊醒!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也意识到了袭人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他如同惊弓之鸟,慌忙将那块手帕胡乱塞到了枕头底下。
袭人感受到他的僵硬和慌乱,心里更是如同沉入了冰窟!但她的动作却愈发温柔,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像哄一个不安的孩子。
在袭人这温柔而无言的安抚下,宝玉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反手也搂住了袭人,感受着她身体的温软和顺从,心底那份因禁忌而生的不安,似乎暂时找到了一个可以栖息的港湾。
他僵硬地转过身,将脸埋在袭人散发着淡淡皂角香气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睡吧……”他闷声说了一句,不知是在安抚袭人,还是在说服自己。 他闭上眼睛,努力将探春那含泪带笑的脸庞,和她那不顾一切的疯狂爱意……这一切都太过沉重,太过危险。
“嗯……”袭人低低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第二天起,探春的病竟如同被春风吹散的薄雾,迅速地好转起来。 苍白的面颊恢复了血色,眉宇间的愁绪也消散了许多,渐渐又恢复了往日那副爽朗明快、顾盼神飞的模样。
她又能说能笑,能写能画,仿佛那场来势汹汹的病症从未发生过一般。 这变化落在旁人眼中,或许只是少女身子弱,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落在心细如发、且有着切身体会的黛玉眼里,却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黛玉得知探春的病竟好得如此之快,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她想起自己从前那些无法对人言说的心事,那些因宝玉而起的忧思愁绪,也曾让她缠绵病榻。
而探春此番……病因模糊,好得蹊跷……
她独自坐在潇湘馆的窗前,看着窗外几竿翠竹,心思却早已飘远。三妹妹这病……莫非……也是因心而起?而这好转……莫非是……心愿得偿?
这个念头让她心惊肉跳!
她不敢深想,更不敢对任何人说起。
只因无凭无据,一切都只是她心底那挥之不去的猜疑。
然而,看着宝玉每日依旧如常来与她谈诗下棋,说笑玩闹,偶尔流露出的亲昵和依赖,也似乎是专对着她一个人的。
宝玉看她的眼神,依旧是那般专注而温柔,带着一种她熟悉的、近乎痴迷的眷恋。
宝玉似乎并未察觉到黛玉这份悄然滋生的疑虑。他的心思,如今更多地系在了秋爽斋。
自那夜之后,秋爽斋仿佛成了一个隐秘的、只属于他和探春两人的乐园。
他时常寻了由头过去。有时是送几本新淘来的字帖,有时是带些外面时新的果子点心。
这一日午后,阳光透过茜纱窗,在书房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探春刚写完一幅字,正搁了笔,端详着。
宝玉轻轻走进来,没有惊动侍书。他悄悄走到探春身后,微微俯身,下巴几乎要贴上她的鬓角,目光落在她那刚刚写就的、墨迹未干的诗句上。
“三妹妹这笔字,越发有筋骨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
探春察觉到他的靠近,握着笔的手指微微收紧,脸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一直红到了脖颈,像染上了上好的胭脂。
她能感觉到宝玉身上那股熟悉又让她心悸的气息。
宝玉伸出手,从后面轻轻环住探春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二哥哥……”探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想起那晚自己的主动,想起那银簪刺下时的剧痛和决绝,还有后来……那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夜晚……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让她羞得几乎抬不起头。
“别动……”宝玉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更深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占有。
宝玉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带着一种撩拨的意味。 探春身子一僵,却没有挣扎,只是低低地抗议:“青天白日的……仔细被人瞧见……”
“这里只有我们……”宝玉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让我看看……三妹妹今日气色如何?”他说着,一只手却悄然下滑,隔着那薄薄的夏裙,轻轻复上了她的小腹,甚至……更往下了一些,若有若无地碰触到了她那最隐秘区域的边缘。
探春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番茄。她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却更像是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的默许和顺从,无疑更加助长了宝玉的气焰。
他的手,隔着裙子,开始更加大胆地在她腿间那微微隆起的光洁阴阜上,轻柔地、打着圈地抚摸。
虽然是隔着衣物,但那掌心传来的温热和力道,已经足够唤起她身体深处对那晚疯狂记忆的回应。
宝玉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低下头,吻了吻探春光滑的脖颈。
探春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身体微微发软,向后靠在了宝玉的胸膛上。 宝玉的手指,缓缓地撩起了探春裙摆的一角!
微凉的空气瞬间拂过她赤裸的大腿肌肤!这让探春浑身一颤! “二哥哥……”她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羞涩地看着宝玉。 她的话被宝玉堵了回去——他用嘴唇封住了她的。
这是一个绵长而深入的吻。探春最初还有些羞涩的闪躲,但很快便在宝玉娴熟的技巧下败下阵来,开始生涩而热情地回应。
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缠绵悱恻,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探寻着她口中那份独特的、带着墨香与少女清甜的气息。
探春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片刻的、偷来的欢愉。 他的手已经从裙摆下方探入,毫无阻隔地、直接地抚上了她双腿之间那片光洁如玉、寸草不生的神秘地带。
他的指尖,感受到了那里与袭人、麝月截然不同的触感——毫无毛发覆盖,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绸缎。那微微隆起的阴阜,触手温软。
宝玉的手指,熟稔地分开了她那两片紧紧闭合、颜色粉嫩娇艳的小阴唇。
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欣赏和把玩的意味,在她那稚嫩的、颜色极浅的阴户外部轻柔地抚摸着。
探春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渐渐地也热了起来。那起初的羞涩,慢慢被一种熟悉的、被唤醒的欲望所取代。
宝玉的指尖,轻柔地在那条细小的缝隙上下滑动,感受着那两片娇嫩唇瓣的柔软和温热。
她不再反抗,甚至开始主动地迎合,身体微微扭动,让他的手指能更深入、更准确地找到那个最敏感的核心。
他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薄薄包皮之下的小小阴蒂。
他开始用指腹,围绕着那个小小的区域,缓缓地、施加着恰到好处的压力,揉按,打圈。
探春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他的手指,开始时轻时重、富有技巧地刺激着那里。
“嗯……二哥哥……”探春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宝玉胸前的衣襟。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颤动。
她的手,也环上了宝玉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间,是她含糊的、带着情动颤音的回应。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
那最初隔着裙子的试探,变成了更直接的肌肤相亲。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更紧地贴合自己,感受着她胸前柔软的起伏和逐渐升高的体温。
他能听见她越来越急促、压抑的呼吸声。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和紧绷。
一种混合着罪恶与极致欢愉的复杂情感,在两人之间无声地流淌。 随着宝玉指尖动作的深入和加速,探春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令人心悸的热流,正从小腹深处不断聚集、翻涌。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张被逐渐拉紧的弓弦,而那紧绷的点,正是两人身体紧密结合之处。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像一滩春水,融化在宝玉的怀抱里。 她能感觉到宝玉在她身体里的存在,那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的、不容忽视的侵占,却又带着令人沉沦的温柔。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对更多刺激的渴求。
她的双手紧紧地攀附着宝玉宽阔的后背,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她能感觉到那极致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的感官。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迎合着他越来越猛烈的冲击。
她的呻吟开始变得不受控制,带着一种满足的、慵懒的鼻音。 她能感觉到宝玉的呼吸也愈发粗重,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她的颈间,带来一阵清凉的刺激。
她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
她甚至能分辨出他汗水的气息,他肌肉的线条,他每一次深入时那近乎窒息的紧促感,都成为了将她推向那极乐巅峰的催化剂。
探春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种熟悉的、濒临崩溃的却又无比甘美的感觉再次降临!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瞬间抛上了云端,又在下一秒重重地跌落,只剩下一种彻底的、从内而外的放松和满足。
她能感觉到宝玉的身体也跟她一样,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柔的波浪,缓缓地冲刷着他们的身体。
房间里弥漫着情事后特有的、混合着汗水、体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间章:第6.5章
自那夜之后,一种隐秘而危险的纽带将宝玉与探春牢牢捆绑。 秋爽斋那间弥漫着墨香与少女体香的卧房,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幽会之所。
宝玉几乎着了魔,一有空闲便忍不住往那里跑。
起初是隔三差五,后来几乎日日都要寻个借口过去一趟。
那禁忌的诱惑,如同最浓烈的毒药,明知饮鸩止渴,却依旧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这日,宝玉又寻了个由头出门,信步逛到集市上。
他并非真想买什么,只是心头那份躁动,那层压在心底、见不得光的秘密关系,既带给他巨大的恐慌,也馈赠了他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刺激感。
他在一个卖海外稀奇玩意的摊位前驻足。
摊子上琳琅满目,有晶莹剔透的玻璃器皿,有造型奇特的钟表,也有些精巧的金银饰品。
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最终,被一对极其小巧、做工却异常精美的银质耳环吸引住了。
那耳环样式极简,只是一个小小的、光滑的银圈,接口处打磨得圆润无瑕,在阳光下闪着内敛而纯净的光泽。
它太小了,小到几乎不像能戴在耳朵上的东西。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骤然照亮了宝玉心中某个幽暗的角落。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象出了这对小银环戴在某个特殊部位上的模样……那部位,光洁、粉嫩,毫无遮蔽……若是点缀上这样一枚银环……
宝玉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露出一抹混合着得意与恶劣的笑容。就是这个了!
他毫不犹豫地买下了这对耳环,小心地揣入怀中,仿佛揣着一个即将引爆的火药桶,既危险,又充满诱惑。
他几乎能预见到探春惊羞交加的模样,这想象本身就让他兴奋不已。 他回到府中,脚下不停,径直就往秋爽斋去了。
探春正在房中临帖,听得脚步声,抬头见是宝玉,脸上自然而然地浮现出笑意,带着一种只有他们二人才懂的亲昵。
“二哥哥今日怎么又来了?”她语气带着一丝娇嗔,眼底却漾开明显的喜悦。
宝玉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拥她入怀,而是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锦囊,递给探春。
“瞧瞧这个,喜不喜欢?”他眼神灼灼,带着一种看好戏般的期待。 探春有些疑惑地接过,打开锦囊,从里面倒出一件物事——只有一只! 那一只小小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银环。
探春接过来,放在掌心细细端详。那银环确实精巧,触手冰凉光滑。 “真好看……”她由衷地赞叹,脸上洋溢着纯粹的欢喜。她拿起那只小银环,对着光仔细看了看,那纯净的银光确实雅致。
但她随即发现异样,抬起眼,困惑地看着宝玉:“二哥哥,这……怎么只有一只?而且,这般小巧,怕是戴不住吧?”她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宝玉看着她那副爱不释手却又疑惑不解的模样,脸上的坏笑更深了。 “三妹妹,”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那气息拂在探春脸上,“这个……可不是戴在耳朵上的。”
探春一愣:“不戴在耳朵上?那戴在哪里?”
宝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暗示,缓缓下移,越过她纤细的腰肢,最终定格在她双腿之间那被衣裙遮蔽的区域。
他的眼神像带着钩子,要将探春心底那份隐秘的欲望彻底勾引出来。 探春的心猛地一沉!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她的脸色瞬间变了,拿着银环的手指微微颤抖。
“二哥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 “傻丫头,”宝玉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她的小腹下方,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布,精准地点在了她那微微隆起、寸草不生的阴阜之上!
“这么精致的东西,藏在里面,岂不是明珠暗投?”他伸手,用指尖挑开了探春裙衫的下摆,露出里面一截光滑的大腿肌肤,以及那更深处……“它应该待在一个……更特别、更秘密的地方。”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一个……只有我知道它有多美的地方……”
探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明白了宝玉的意思!他要……他要将那银环,戴在她身上最娇嫩、最敏感、也是最为禁忌的那个点上!
这个认知像一块冰,瞬间冻结了探春的思维!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想把那银环塞回给宝玉,“你……你疯了!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宝玉不容她退缩,逼近一步,“那地方……那么美……那么独一无二……”他的话语低沉而暧昧,“难道……不该用一件同样独一无二的饰品来装点它吗?”他再次,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裤,在她腿间那柔软的凹陷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啊!”探春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去,但她的手腕却被宝玉轻轻握住。
“三妹妹……”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强硬的意味,“上次那银簪……不是已经试过了吗?”他指的是探春自己用簪子刺破处女膜的事。
“你连那一步都敢做……这个小小的环……又算得了什么?”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揽住了探春的腰,将她带向自己,强迫她感受自己身体早已被唤起的灼热欲望和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探春的心乱成了一团麻!恐惧、羞耻、不安……但更深的,是一种被这极端方式所象征的、独一无二的占有!
“不……不行……”探春摇着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那太……太……”
“太什么?”宝玉的手指,顺着她腿间的缝隙,再次施加了压力。 “让我把它……戴在那里……以后,那就是独属于我的标记……谁也看不见,只有我们知道……”
宝玉的甜言蜜语,混合着此前无数次肌肤之亲刻入骨髓的依赖与爱恋,像无数细密的丝线,将她牢牢缠绕。
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宝玉的感情,早已脱离了正常的兄妹轨道,深陷其中,无法回头。
她的身体,早已在那些个隐秘的午后和夜晚的欢愉中,被彻底征服,已经无法离开他,更无法拒绝他任何的要求,哪怕这要求是如此惊世骇俗!
她的防线,在宝玉那带有强烈心理暗示和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开始一点点瓦解。
“二哥哥……我怕……”她最终软了下来,声音微弱得如同叹息。 宝玉看到她眼神中的挣扎最终化为一种近乎认命的顺从。
他知道,她同意了。
他松开探春的手,转身走向她的妆台,毫不意外地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一个小小的、干净的布包,里面整齐地放着几根长短不一、闪着寒光的银针!
正和他此前为麝月穿孔时用过的那套相同!
看到那熟悉的、带着残酷意味的工具,探春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眼中恐惧更甚。
宝玉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兴奋和专注。他让探春躺到床上。
探春依言躺下,心跳如擂鼓。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
宝玉先是像往常一样,轻柔地爱抚她,吻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他的吻如同春雨,细细密密地落下,试图缓解她紧绷的神经。
但那冰冷的银针和银环带来的恐惧,远非温柔抚摸所能驱散。 宝玉却似乎并不着急。他先是细细地把玩、欣赏着那片光洁无毛、如同初生婴儿般纯净的秘境。
宝玉拿起一根最细的、针尖闪着一点寒芒的银针。
他取来烈酒,简单地擦拭了一下银针和自己的手指。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熟练和掌控力。
他单膝跪在床沿,俯下身,用手指非常轻柔、但十分坚定地分开了探春那两片始终带着淡淡粉晕、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小阴唇。
那粒小小的、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阴蒂头部,像一颗羞涩的、粉红色的珍珠,因为紧张和之前的爱抚而微微充血挺立。
就是那里。
他拿起那枚小小的银环,在探春那毫无遮蔽、娇嫩欲滴的阴蒂下方,用手指模拟着穿刺的位置和角度。
探春的身体因为预感到的痛苦而绷得紧紧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宝玉用左手拇指和食指,非常稳定地捏住了那颗敏感的小肉粒,将它固定住。
这个过程需要绝对的稳定和精准。
他用那根冰冷的银针,极其精准地,在那颗小小阴蒂的正下方。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然后……
猛地将针尖刺入了那娇嫩无比的肌肤!
“啊——!!!”
一声尖锐到极致的惨叫,从探春喉咙里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弹,仿佛想要逃脱这突如其来的酷刑!
但宝玉早有准备,他的左手稳稳地固定着目标,右手则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果断!
是那种极细的、冰冷的金属穿透最敏感、最柔嫩血肉时的剧烈痛楚! 比她自己用簪子划破处女膜时要尖锐、集中无数倍!
仿佛灵魂都被这一针刺穿了!
银针穿过那层薄薄的皮肤和黏膜,从那颗小肉粒的上方穿出! 一个清晰可见的针孔,出现在了那粒娇嫩的阴蒂下方,鲜红的血珠立刻从针孔两端渗了出来!
探春疼得浑身痉挛,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宝玉没有停顿,他迅速地将那枚小银环的一端,穿过刚刚刺穿的针孔……
这个过程中,探春的哭喊声从未停止,她的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宝玉的身体阻挡着。
他能感觉到探春身体那无法控制的颤抖,以及那湿热紧窒的皮肉被异物强行贯穿的触感,清晰地通过银针传递到他的指尖。
那是一种……掌控着另一个人的身体和痛苦的感觉……扭曲而强烈。 探春感觉那痛楚如同烧红的铁丝,烙印在了她身体最隐秘的坐标上! 剧烈的疼痛之后,是一种持续的、火辣辣的灼痛感,从那个被穿刺的点,向四周放射开来!
宝玉用熟练的手法,将银环的两端扣合在一起。
那枚冰冷的小银环,就这样悬吊在了她那粒已经完全暴露、因剧痛而更加鲜红挺立的阴蒂之上!
那小巧的银环,此刻就垂在她那最敏感的器官下方,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
完成了。
宝玉拔出银针,伤口处依旧在缓慢地渗着血,染红了周围那极其细嫩的粉色皮肤!
他拿起旁边准备好的、具有止血镇痛效果的药粉,小心地撒在那个新鲜的小小针孔上。
药粉的刺激带来又一阵疼痛!
探春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宝玉看着她下身那凄惨又奇异淫靡的景象——那粒完全裸露、红肿不堪的阴蒂,以及其下方那个崭新的、象征着绝对占有的金属标记!
那银色与她粉嫩的肌肤、以及那几点刺目的鲜血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在最初的、几乎让她晕厥的剧痛之后,那痛感似乎有些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标记、打上烙印的归属感!
疼痛、羞耻、恐惧……但这些,在她对宝玉那浓烈到扭曲的爱意面前,似乎都变得可以忍受了。
她甚至隐隐感觉到,那种被穿透、被占有的感觉,反而更加深刻地确认了他们之间这种不容于世的联结!
宝玉的手指,再次抚上了那个区域。这一次,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总会擦过那枚新戴上的银环。
银环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每一次晃动,都摩擦着那娇嫩而破损的针孔,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更深的、屈辱般的快感!
他不再仅仅满足于外部的抚弄。他的手指,再次探入了她那已经被他进入过数次、却依旧紧窄异常的阴道!
他熟练地抚弄着她内部的敏感点,指尖感受着那热滑内壁的每一次收缩和悸动!
他的另一只手,也复上了她胸前那微微隆起的乳丘,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那逐渐硬挺起来的乳尖。
他伏在她身上,充满侵略性地亲吻着她,将她所有的哭喊和抗议都吞噬殆尽!
探春的哭泣声渐渐低了下去,被一种更复杂的声音所取代——那是一种夹杂着痛苦呜咽的、逐渐高亢起来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经历过最初那几乎让她崩溃的剧痛后,此刻在宝玉娴熟的挑逗下,身体深处的欲望被再次点燃,并且因为这一禁忌的标记行为而变得更加汹涌!
那枚银环的存在,时刻提醒着她这份关系的性质——是占有,是标记,也是一种扭曲的、爱到极致的证明!
她的意识再次模糊,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宝玉的性器在她体内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有力!
那冰冷的金属环,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摩擦、拉扯着那个刚刚被刺穿的娇嫩部位!
刺痛感与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尖锐、更加令人沉沦的极致体验!
她能感觉到那积聚的浪潮,正以更加汹涌的姿态,冲击着她的身心!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迎合着他猛烈的动作!
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湿滑的水声,以及探春那破碎的、带着哭音的媚叫!
最终,在那仿佛要将灵魂都撞碎的最后一击之后!
宝玉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那极致的紧致湿热彻底吞噬! 与此同时,探春也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猛地窜遍全身!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阵强烈的、几乎让她晕厥的快感,如同爆炸般从身体最深处迸发! 她的身体内部,仿佛有无数朵烟花同时炸开!绚烂!炽热!滚烫! 她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自己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 高潮的余韵中,房间里只剩下二人粗重的喘息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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