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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传 (番外心刺-我与民工们的雨夜轮奸记 中)作者:xumingdaren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4 10:24 长篇小说 4220 ℃

【小圆传】番外篇 心刺-我与民工们的雨夜轮奸记(中)

作者:xumingdaren

2025年8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3872

  八个男人见我真的回来了,屋里原本嗡嗡的议论声瞬间就停了。

  八双眼睛,在昏黄的应急灯光下,像饿狼一样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我没理会他们,自顾自地打量这间房。

  确实比我租的那套大,看起来光客厅就得有四十多平。但这儿就是个纯粹的工地,空气里混着水泥的粉尘味、没干透的乳白漆味,还有一股子男人身上特有的汗臭。

  角落里立着几副脚手架,墙边堆着电线和没拆封的马桶箱子,连个正经灯都没有,更别提床了。

  看来他们没撒谎,真是白天干活,晚上走人。

  我的视线最后落在了客厅中央那张长长的木质茶几上。

  上面堆着吃空的泡面桶和捏扁的啤酒罐。

  我走过去,伸手在上头按了按,还算结实。

  行吧,今晚干活的地方就是这儿了。

  我转过身,面向那八个已经快憋不住的男人,伸出了三根手指。

  “开工之前,先约法三章。”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空旷的毛坯房里,每个字都带着回音。

  “第一,我讨厌粗鲁的男人。谁要是弄疼我,或者让我不爽了,我立刻走人。”  “第二,不许亲我的奶、嘴还有下体”

  “第三,必须戴套。”

  我掏出手机,点亮收款码。

  我扫视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人三千,先扫码,后办事。”

  “来吧。”我晃了晃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排好队,一个个来。扫码、交钱、领套子。没钱的,请靠边站。”

  果然还是那老头最痛快,我猜他就是工头,兜里有钱。他摸出一部老旧的手机,颤巍巍地对着我的二维码扫了半天。

  “滴”的一声,手机播报出悦耳的电子音:“微信收款,三千元。”

  我把套套塞到他手里,这老头拿着那小包装,眼睛都快冒绿光了,当场就要脱裤子。

  “大爷你急什么?”我白了他一眼,“等大家都交完钱拿了套的再说。再说你是第一个交钱的,肯定排第一个,跑不了。”

  老头这才乐呵呵地退到一边,还朝其他人炫耀似的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剩下的七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空气里那股子焦灼味更浓了。

  “妈的,干了!”好像是白天撞见的那个黑胖头,他一咬牙,狠狠啐了一口,也摸出手机扫了码。

  “滴,微信收款,三千元”

  “滴,微信收款,三千元”

  “滴,微信收款,三千元……”

  提示音接二连三地响起,好似钱袋子的悦耳声。

  忽然,一阵骚动打断了这节奏。那个好像外号叫瘦竹竿急得满头大汗,举着手机,屏幕上鲜红的“余额不足”四个字刺眼得很。

  “哥!借我点,借我点钱!”他几乎是带着哭腔,转向那个把我抱进来的大方脸,“下个月发工钱,我立马还!”

  有人眉头拧成个疙瘩,显然不想搭理。

  “求你了哥!”瘦竹竿声音都变了调,“我都快三个月没沾过荤腥了,再憋下去要炸了!”

  他说着,一双眼睛还是直勾勾地往我胸口上瞟。

  我抱着胳膊,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行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老头终于还是不耐烦地掏出手机,嘟囔着,“只转你两千,剩下的自己想办法。”

  瘦竹竿如蒙大赦,差点就要跪下磕头,连声道谢,随后激动跑过来。随着最后一声“滴,微信收款,三千元……”,我把最后一个套子扔到他怀里。

  我扫了一眼手机余额,两万四到账,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再抬眼,目光从他们每个人脸上逐一扫过。

  那八双手里,都紧紧攥着我发下去的那个塑料小方块,像是攥着一张通往极乐世界的门票。他们的眼神里混杂着太多东西,有压抑许久的渴望,有即将得逞的兴奋,还有一种因为贫穷而显得格外卑微的急切。

  我拍了拍手,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屋里荡开回音,也把他们的魂都叫了回来。  “好了,八位老板,等下祝你们消费愉快。”我扯了扯嘴角,笑意却没到眼睛里。

  “那个,妹子……”那瘦老头搓着手,哈着腰,往前凑了一步,眼神比刚才更加急切,“现在……能开始了吧?俺第一个!”

  “嗯呢”我抬了抬下巴,手指点了点他,“你第一个交的钱,当然你先来。其他人,后面排好队,不许插队。”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老头搓着手,一脸局促又兴奋地走到我面前的样子。  他没立刻上来动手动脚,而是转身小跑到墙角,从一堆杂物里面抽出一床看着还算干净又厚实的棉被。

  接着,他走到那张长茶几前,弯下腰,用胳膊把上面的泡面桶、啤酒罐“哗啦”一下全都扫到地上。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扬起一片灰。

  他又把那床棉被在茶几上费劲地铺开,还用那双粗糙得像老树皮的手在上面来回拍打,想把褶皱抚平,把灰尘拍掉。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那张布满沟壑的脸,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滑稽的仪式感让我有点想笑。

  我没说话,依言走过去,在那张临时改造的“床”上坐下。

  真丝睡裙的料子贴着皮肤,滑腻冰凉。屁股底下的棉被倒还算柔软,隔绝了木板的僵硬,但也散发着一股子汗味和尘土混合的怪味。

  七道灼热的视线钉在我的背上,像探照灯一样。

  老头站在我面前,激动得呼吸都粗重了,两只手在工装裤上不停地来回擦着。  “大爷,脱裤子啊。”我提醒了一句。

  他如梦初醒,这才手忙脚乱地解皮带,脱掉那件满是泥点和汗渍的裤子。  他年纪不小,身上却没什么赘肉,都是一条条虬结的筋肉,那是常年跟钢筋水泥打交道留下的印记。

  只是他那一身衣服刚褪下,一股子浓重的腥臊味便扑面而来,混着没散尽的汗臭和尘土的味道,熏得我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

  等他那家伙露出来,我倒真有点意外。

  这老头,家伙事儿居然还不算小,就是不像年轻人那么精神,还散发着一股老人身上特有的酸腐气。

  但对于我来说,早都见怪不怪,从兜里摸出一片湿巾,撕开包装,例行公事地准备给他擦拭一下。

  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妹子……俺,俺……就,就想让你……”

  “知道了呀。”我直接打断他,心里暗笑,这把年纪了,花样还挺多。  得了,顾客是上帝,不管这上帝身上的味儿有多冲。

  本着我叶雨楠一贯的职业操守,我俯下身子,张开嘴,打算速战速决。  可我这刚凑过去没舔几下,那老头却跟被电着了似的,猛地往后一缩,嗓门都变了调。

  “哎哟!你……你咋吃上俺的屌啦!使不得!使不得!”他先是一脸惊恐,然后又是一脸掩饰不住的惊喜。“俺……俺就是想让你坐俺身上动动!哪想到你还有这服务,你太美了,大姑娘,舔的也挺舒坦的”

  我整个人当场就僵住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几百只苍蝇在里面横冲直撞。

  我他妈……想不到我叶雨楠居然敬业的过了头~ 但凡我他妈多问一句……  我这还没来得及发作,旁边围观的那七个男人已经彻底炸了锅,整个毛坯房里都回荡着他们兴奋的吼叫。

  “我操!还有这服务?”那个粗脖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三千块,还带口的!也算值了!”

  “值了!太值了!”

  “妹子,待会儿俺也要这个!俺排第二个,俺也要!”

  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嚷嚷,我心里又是无数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行。

  行。

  行。

  都他妈是我的错,是我太敬业了,是我高估了他们的消费水平和想象力。  我抬起头,看着老头那张又惊又喜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脸,再扫了一眼旁边那七双快要喷出火的眼睛,忽然觉得这事儿有点滑稽。

  算了,毕竟平时两千也是带口的,再说刚才都决定了,客户就是他妈的上帝。  我索性不再计较,俯下身,拿出了伺候平时的看家本领。

  这一下,老头嘴里再也说不出半个“不”字,只剩下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含混不清的闷哼,整个人绷得像块被拉伸到极限的牛皮。

  凭我的经验,就他那点陈年老货,哪里经得住我这种千锤百炼的专业技术。  没几下,他就开始嗷嗷叫唤,两条老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我知道他快要出来了,就加快了口吸,同时故意发出重重的口水声。

  “我操!”

  旁边围观的七个男人彻底疯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喉结上下滚动,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毛坯房里交织成一片,有好几个手已经忍不住伸进自己裤子里,一边看现场直播,一边给自己解闷。

  “看见没?这就叫专业!”

  “二百块的站街的哪有这技术!”

  听着这些粗鄙的赞美,我嘴上的活儿没停,心里却在冷笑。二百块?二百块也就够你们这群土包子在旁边闻闻味儿。

  我正暗喜马上要结束第一单时,那老头却突然跟触了电一样,猛地往后一缩,一把推开我,而我的嘴还呈现欧状尴尬的停在半空。

  我稳住身子,嘴里没感觉他射出什么,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你没病吧!”

  “妹……妹子……”老头冲我摆了摆手,他双手撑在茶几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憋得通红。

  当时看他那状态,着实给我吓的脸快绿了,这老头子怕不是要嘎吧。

  他缓了好一阵,才颤巍巍地指着我,又指了指自己,结结巴巴地说:“妹子……你这嘴……真……真是太厉害……俺……俺不能……不能就这么交代了!”  我愣住了,心里骂了一句“靠……看来这老头子不好糊弄啊”

  老头又缓了缓,然后把我拉起来,自己则转身,在那铺着着厚被子的茶几上躺平。

  他拍了拍自己的身体,用眼神示意我上去。

  我先仔细观察他,气色还好,又看他下面的家伙什也是高高顶起,轻笑一声,对于这种老头子我是有经验的,能不让他们动就不让他们动,真外一死在我身上,那就甭在圈里混了。

  我一个劈跨坐在他腰间,撕开他递来的小方袋,三两下给他套上,用手握住他的不小的家伙什,对准了,缓缓坐了下去。

  老头子常年干体力活,那本钱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只进去一半,就撑得我小腹一阵发胀。

  我没停,一咬牙,腰肢往下猛地一沉。

  “嗯……”

  那股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从最深处猛地炸开,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头顶,我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一声,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旁边围观的男人们,齐刷刷地倒抽一口凉气,喉结滚动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操……老张头这辈子值了……”

  我双手撑在他干瘦却结实的胸膛上,开始慢慢地动。

  我没有急着发力,而是刻意放慢了速度,用最刁钻的角度不轻不重地研磨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根东西在我体内每一次进出带来的细微变化,从一开始的生涩,到后来的滚烫。

  老头子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嘴里发出“嗬嗬”的含混声音,那双爬满老茧的手想抓我的腰,却又不敢,最后只能死死攥住身下的木板,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就是要让他看得清清楚楚,我是怎么让他上天堂的。

  也要让旁边那七个看得明明白白,三千块,和两百块,到底有什么区别。  “看见没?这就叫专业!”

  “二百块的娘们哪有这技术!那腰扭的,跟水蛇似的!”

  “妈的,光看着我他娘的都快出来了!”

  听着他们的议论,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故意挺了挺腰,一手支住老头的肩膀,另一手隔着蕾丝睡裙抚摸我的柔胸,咬着小嘴,故意发出哼哼声。

  干了一会儿,老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感觉差不多了,身下的节奏猛然加快。

  每一次坐实,都像是在敲鼓,狠狠撞击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终于,这老头子扛不住了,浑身猛地一抖,整个人像案板上被重锤砸中的活鱼,在木板上狠狠弹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满足的喟叹。

  我感觉到里面的套套瞬间变得灼热发烫。

  妈的,终于搞定第一单了。

  我利落地起身,腿心一片湿滑,身体却还叫嚣着不够。

  老头子还躺在那,眼睛半睁着,脸上是一种混杂着痛苦和极乐的古怪表情,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随手把套子从他已经软下来的家伙什上扯下来,看了一眼,被灌了一半,这老家伙还真不少射呢,估计都是陈年老货了。

  老头子这边还没缓过劲,下一个就等不及了,我大概观察他一眼,是电梯碰见的黑胖头,他急不可耐地把老头推到一边,自己三两下扒了裤子,露出那黑黑的家伙就往我面前凑。

  “妹子,到我了!我也要那个!舔鸡巴”他指了指自己的家伙,又指了指我的嘴,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心里“嗤”了一声,得,看来这口活服务,还真他妈成套餐必选项了。  不过转念一想,平时那些有钱老板,一个个装得人模狗样,多数在床上却跟死鱼没什么两样。眼前这八个,虽然味儿冲了点,但至少生猛鲜活。一晚上短时间尝八根不同尺寸、不同力道的,倒也算是个新奇体验。

  这么一想,觉得还蛮有趣的。

  “行,别急,大哥”我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今晚姐姐我心情好,人人有份,排好队就行。”

  这话一出,后面的男人们发出一阵压抑的欢呼。

  这黑胖头的家伙什确实不小,黑黑的又粗又壮,目测也有四寸半多点吧,能是我自评的阴茎表里的上下等排位吧,可惜,那股子腥臊味,比起老张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当时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共用一个裤衩。

  我还是例行公事,扯出湿巾,仔细擦拭,直接凑上嘴唇。

  这老哥估计四十多出头,比老头年轻不少,所以没像伺候老头那样温柔,而是故意加重了吮吸的力道,喉咙里还配合着发出吞咽的声音。这声音在这间空旷的毛坯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操……”

  “听听这声儿……”

  “妈的,受不了了!”

  听着他们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议论,我心里冷笑。

  也就十几下,他好像就扛不住了,浑身绷得跟块铁板似的,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

  他也猛地把我推开,自己先喘了口气,眼神里带着点后怕,又有点惊喜。  我当时心里骂,这老哥不会是跟老头子是一家的吧,怎么都他妈一个德行。  他走到茶几边,拍了拍上面的厚被,“妹子,跪上来。”

  我顺从地跪了上去,膝盖陷进还算柔软的被子里。他自己麻利地撕开包装套上,绕到我身后,撩起我的睡裙,扶着我的腰,二话不说就撞了进来。

  “啊……”

  不知道是因为他尺寸很大,还是这个姿势实在太深,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中间劈开,狠狠地贯穿到底。他的家伙顶端每一次都重重地顶在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又酸又麻又胀,一股控制不住的快感顺着脊椎炸上天灵盖。  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腰瞬间就软了下去,双手死死抓住茶几的厚被角。  身后那老哥显然被我的反应刺激到了,动作变得更加凶狠,每一次都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钉在茶几上。

  旁边围观的几个人更是炸了锅,鼓噪着给他加油。

  身后那家伙真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动作更加又狠又重,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给顶出来。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人影晃到了我面前。

  是那个借钱的瘦竹竿。

  他把裤子褪到了膝盖,手里握着那细长的家伙什,脸憋得通红,眼睛却死死盯着我身后,随着我后面那老哥的节奏,他的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

  其他几个男人也围得更近了,粗重的喘息声混成一片,整个毛坯房里的空气都变得黏腻滚烫。

  当时我可能是想快点跟他们做完离开这个鬼地方,又或者被后面的黑胖头顶的上了潮,又或者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就很果断的抓住了前面瘦竹竿细长的家伙,直接塞进嘴里。

  “唔!”瘦竹竿浑身一僵,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了。

  整个房间,也因为我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安静了一瞬。

  连我身后用力大顶的动作都顿住了。

  下一秒,人群彻底炸了。

  “我操!我操!”

  “还能这样?一边干着一边吃着屌?”

  “妈的!这……这不是两个爷们一起上她一个吗?太他妈带劲了!”

  听着他们压抑又兴奋的议论,我心里又是蔑笑。土货,真是没见过世面。  我故意加重了吮吸的力道,喉咙里还配合着发出吞咽的声音,舌尖在他顶端最敏感的地方打着转。

  这声音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瘦竹竿的家伙什在我嘴里猛地跳动了一下,他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整个人都开始哆嗦。

  他大概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根本经不住我这点专业的挑逗。

  也就十几下,我喉咙深处猛地一紧,一股又腥又咸的热流毫无征兆地喷薄而出,又急又冲,差点把我呛着。

  瘦竹竿这家伙,完事了也不知道把家伙抽出去,就那么软趴趴地赖在我嘴里,人跟抽了筋似的,浑身筛糠。

  我心里骂了句“软蛋”,借着身后老哥顶过来的那股劲儿,顺势就把他推开了。

  他腿一软,跟个面条似的往后踉跄,要不是后面有人扶着,就得一屁股坐地上。

  “噗——”

  我侧过头,想把满嘴的秽物吐掉,可身后那黑胖头的撞击又深又重,每一次都把我顶得往前一窜,嘴里的东西根本吐不干净,顺着嘴角就往下流,狼狈不堪。  黏腻的液体混着口水,拉出难看的银丝。

  “我操!竹竿,你他妈这就完事了?”

  听着那帮人的鼓噪,身后这老哥也到了最后的关头,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嘶吼,像是要把积攒了一辈子的力气都使出来。

  他掐着我的腰,在我身体里疯狂冲撞了最后几下,每一次都恨不得把我顶穿。  随即,他整个人猛地一僵,热温度在我阴道里传递上来,又满又烫,烫得我小腹都跟着一阵抽搐,要不是带了套子,估计会烫到我的子宫口。

  这家伙也软了,从我身体里不舍的退出去,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跟跑了十里地似的。

  我趁这时机,立马取出包包里的漱口水,把嘴里的脏东西漱了好几遍。  我刚用漱口水清了清嘴里的腥臊,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张大方脸。

  他搓着手,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凑了过来:“妹啊,可算轮到哥了。白天你露的大白屁股,可把哥给想坏了。”

  那副馋样,看得我直犯恶心。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德行。那你还磨蹭什么,赶紧的。说吧,想玩什么花样?”

  他嘿嘿一笑,眼神在我胸前和屁股上来回打转,透着一股子贼光:“俺……俺想亲亲你的大白奶,再亲亲你的大白屁股,行不?”

  这话一出,后面几个还没上的家伙也跟着起哄。

  “哟,方脸哥要求还挺多!”

  “三千块钱还想全套服务啊?”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慢悠悠地开口:“规矩就是规矩。亲嘴亲奶是情侣才干的事,我这儿可没这项业务。”

  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垮下去的脸,又话锋一转,指了指自己的身后:“不过嘛,屁股倒是可以让你啃两口,就当是……给你的小福利吧。”

  “成!成!”他一听有戏,立马点头如捣蒜。

  我也不再多言,转身走到茶几边,双手撑在边沿,俯下身子,顺手就把真丝睡裙的下摆撩到了腰间,将整个臀部毫无遮挡地送到了他面前。

  身后立刻传来了他粗重的呼吸声。

  下一秒,一片湿热就贴了上来。

  这家伙还真不客气,埋头就是一阵乱啃,嘴上的胡茬扎得我皮肤微微发痒。  他倒还算守规矩,没敢碰不该碰的地方。

  旁边围观的几个更是炸了锅,污言秽语混着压抑的笑声,在这空荡荡的毛坯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屁股,比他妈白面馒头还白!”

  也就一分多钟,身后大方脸估计是忍不住了,亲着亲着就站直了身子,手忙脚乱地撕开一个套子给自己戴上。

  他扶着我的腰,在我身后蹭了蹭,找准了位置,腰部猛地一挺。

  “呃……”

  一股蛮横的力量瞬间贯穿到底。

  这家伙的尺寸跟刚才那个完全不同,不长,但是格外粗壮,每一次顶进来,都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木桩给撑满了,连带着小腹都一阵发胀。

  他显然没什么技巧,就知道用蛮力,一下下地往死里撞,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钉在茶几上。

  我被他撞得只能死死抓住茶几的边缘,骨节都抓得发白,嘴里溢出控制不住的呻吟。

  我的反应似乎成了他的催情剂,身后的撞击愈发凶狠。

  “快!再快点!”

  “操!用力干她!”

  旁边那群人的鼓噪让他彻底疯狂,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动作又快又重。

  身后的大方脸在这时也到了极限,他掐着我的腰,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在我身体里尽数释放。

  他退出去的时候,腿肚子都在打颤,扶着墙大口喘气,显然是累得不轻。  而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一个黑影杵到了我跟前。

  是横肉脸,白天跟方脸一起来我家那个。

  他脸上那横肉挤在一起,笑得像个发面馒头,搓着手,声音都带着点哆嗦:“妹子,终于轮到我了……俺也想试试你那小嘴儿咬我下面,我都擦干净了,你直接来就行。”

  我心里想骂他,可这横肉脸看着凶神恶煞,说话办事倒还算有点眼力见。  蹲着太累了,不如换个姿势。

  我冲他笑了一下,扶着他满是肥肉的胸口,慢悠悠地俯下身子。这个姿势刚好能让我的嘴够到他那家伙,也省得我再费力气蹲着。

  他浑身一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两只手紧张地抓着我的头发,力道不轻不重,显然是怕弄疼了我,又舍不得放手。

  我一边应付着他,一边分神调整着站姿。

  双腿岔开站稳,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故意让我的臀部曲线显得格外挺翘,一边大口吮吸一边扭着后腰和屁股蛋子。

  这招果然比任何语言都有用。

  身后立刻传来一阵骚动和粗重的呼吸声。

  “我操!还能这样?”

  “粗脖子,你他妈还等啥呢?趁机干啊!”

  一个黑影立刻贴了上来,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撕开套套包装时的急不可耐。下一秒,一根滚烫的大家伙就那么蛮横地撞了进来,没给我任何准备的时间。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往前一冲,嘴里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前面正爽着的横肉脸不乐意了,含糊不清地骂道:“操!你他妈轻点!别把妹子给顶跑了!”

  身后那家伙嘿嘿一笑,声音瓮声瓮气的:“放心,我扶着老妹的腰呢,跑不了!”

  说着,他两只大手掐住我的腰,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冲撞。

  我就这样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前面是横肉脸急促的喘息,身后是他们说的粗脖子野蛮的撞击,一个在嘴里,一个在身体里。

  我索性闭上眼,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剩下的人数。

  一个……两个……还是三个了?

  就在我计算的时候,前面的横肉脸突然腾出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拽,另一只手却顺着我睡裙的领口就钻了进来。

  他那蒲扇大的手掌又糙又热,一把就将我胸前的柔软整个罩住,胡乱地揉捏起来,拇指和食指还精准地找到了那个最敏感的乳头,用力捻动。

  “嘶……”

  我浑身一颤,嘴上的动作和下面都下意识就加重了力道。

  这一下刺激可比什么都管用。

  横肉脸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抓着我头发的手也重了些。

  身后的粗脖子估计也是感觉到了我的紧吸,发出一声低吼,撞击的频率陡然加快,撞得我身前的横肉脸都跟着晃动起来。

  我被他撞得七荤八素,只能把更多的力气用在嘴上,想赶紧把前面这个先送走。

  横肉脸显然也到了极限,他抓着我胸口的手越来越紧,捏得我生疼,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抖动。

  我心里一紧,生怕他跟之前那个瘦竹竿一样,直接交代在我嘴里。

  没想到,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大吼一声,主动把家伙从我嘴里抽了出去。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洪流就喷涌而出。

  我根本来不及躲,脸上、头发上、胸前的真丝睡裙上,全都被溅上了白色的黏腻。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混着腥臊的气味。

  “哈哈哈!这老小子出息了,给妹子射了一脸!”

  “看给横肉哥爽的,走路都打晃!”;??

  起哄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嗡嗡作响。

  那横肉脸喘着粗气,脸上还挂着没褪尽的潮红,大概是听着旁边的吹捧觉得不好意思,竟真从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湿巾,抽出一张想给我擦脸。

  “妹子,俺……俺不是故意的。”他嘟囔着,手上的动作却笨拙得很,那湿巾在我脸上胡乱抹了两下,黏腻的感觉反而被抹得更开了,一股腥臊味直冲鼻腔。  我心里一阵反胃,身后的粗脖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一下下地猛力输出。没了前面横肉脸的身体做支撑点,我光是站稳就得用上全身的力气,两条腿已经开始发酸打颤。

  再这么下去,非得被他撞散架了不可。

  我懒得再理会横肉脸那点可笑的“体贴”,在他擦完后,自顾自地扭腰直起身,这个动作让身后的粗脖子差点顶空,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没管他,转身扶着一边的茶几,干脆利落地躺了上去。

  双腿大张,脚尖勾着茶几的边缘,对着一脸错愕的粗脖子勾了勾手指。  “哥,站着多累啊,躺着玩,省力。”

  这粗脖子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笑了,他显然对我的“主动”非常满意,立刻俯下身来,重新对准位置,又是一轮更加凶猛的冲撞。

  茶几被我们俩的动作撞得“吱嘎”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我一边承受着他野蛮的力道,一边把脸侧向另一边,正好对上了一张凑过来的胖脸。

  是刚才那个用微信加上我的昵称叫飞飞的迷彩胖哥,他脸上挂着同样的淫笑,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

  因为身下剧烈的晃动,真丝睡裙的一边吊带已经滑落,大半个白奶都暴露在空气里上下也跟着乱晃。

  迷彩胖哥的眼神更亮了,他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在我露出的软奶上又抓又捏。  上下双重的刺激让我身体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行,下一个就是你了。

  我心里盘算着,空着的手主动滑进了迷彩胖哥那松垮的大裤衩里。入手一片湿热,尺寸果然不小。

  我手上故意用了点技巧,一边揉搓着,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被身下的撞击颠得断断续续:“迷彩哥……你这大肉棒子……可真不赖……妹妹……想尝尝……额……啊……下面的哥哥稍微轻一点嘛……”

  是个男人就经不住这种挑逗,更何况是遇到我这种极品头牌呢。

  迷彩哥激动得满脸通红,一把就扯下了自己的大裤衩。那大肉棒子果然“啪”地一下弹出来,不等我反应,就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浓重的汗臭和骚味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我差点当场吐出来。

  妈的,勾引是成功了,可这家伙连擦都不知道擦一下!

  我强忍着恶心,一边平躺在茶几上,下面被粗脖子当桩一样地撞,上面被迷彩哥的大家伙塞满了嘴。

  就在这时,身下的粗脖子和嘴里的迷彩哥像是约好了一样,动作同时加快。  “操!老子要出来了!”粗脖子掐着我的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他的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了两股截然不同的迸发。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感到嘴里的东西也开始剧烈地跳动。

  身下的粗脖子像是打桩机终于完成了最后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滚烫的热度依然清晰可辨。而嘴里的迷彩哥则更直接,一股带着浓重汗腥味的洪流毫无阻碍地灌了进来。

  茶几被这最后的冲撞顶得“咯噔”一声巨响。

  两人几乎同时从我身上脱离,迷彩哥踉跄着退开,粗脖子则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男人像打了胜仗一样,发出粗野的笑声。

  我躺在茶几上,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妈的,亏了。我猛地坐起身,也顾不上胸前滑落的吊带,抓过旁边地上不知是谁剩下的大半瓶矿泉水,仰头就灌了一大口,然后对着墙角“噗”地一声,狠狠漱口。连着吐了好几口,那股黏腻恶心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视野里一片模糊。就在这泪光中,一个身影慢慢走了过来,停在我面前。

  是那个流血哥。

  昏暗的灯光下,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的感觉。

  “妹妹,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你要是累了,就歇会儿,就剩我了……我能等你。你是个好人,也是我的恩人啊。”

  我听着他这话,差点笑出声。

  恩人?

  我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泪,这一下总算看清了他。他身上那件满是灰尘的工字背心,和他那张朴实又稍显俊俏的脸,在这间屋子里显得格格不入。

  我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

  最后一个不是那个交不起钱的瘦竹竿嘛,偶对了,他被我三下五除二打发了。  “这位小哥,拿钱办事,说什么恩人不恩人的,你现在可是我的上帝呢。”我撑着站起来,双腿稍稍有些发软,但站姿依旧挺拔。我理了理滑落的睡裙吊带,冲他勾了勾嘴角,声音因为刚才的干呕而有些沙哑,却更添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但他好像鹌鹑一样,还在那杵着。

  “行了,别干等着了,姐姐我赶时间收工呢。”我朝他走近一步,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胸口。

  流血哥愣了一下,随即嘿嘿一笑,那笑容里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他没多废话,出乎意料地一把将我从地上横抱起来。

  他的胳膊很有力,缠着绷带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烙得我皮肤发烫。他走了几步,只是稳稳地将我放在那张茶几上,让我坐好。

  接着,他大大分开了我的腿。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塑料小方袋,急切地想撕开。可那只渗着血的绷带手实在不方便,笨拙地跟那层薄薄的包装纸较劲,刺啦了半天,连个角都没打开。  越是打不开,他越是着急,额头上都见了汗。

  看着他那副憨直又焦躁的模样,我这心里没来由地一软。

  白天他把止血药还给我时,那小心翼翼、生怕弄脏了药盒的样子,又一次在我脑子里闪过。

  那是一种很干净的感觉,跟这间屋子里混杂着汗臭、烟味和荷尔蒙的污浊空气格格不入。

  我是有点累了,毕竟刚伺候完七个,可就在这一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劲儿,从我心里冒了出来。

  姐姐我今晚就想干点出格的事。

  我伸出手,从他那只笨拙的手里,把那个小方袋抢过来。

  他愣愣地看着我。

  我两根手指捏着包装,只听“刺啦”一声,轻松撕开一道口子。

  可我没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反而手腕一扬,将那个没开封的套子远远地扔了出去。

  那玩意儿在空中划了道小小的抛物线,最后“啪嗒”一声,掉在角落的灰尘里。

  整个房间,好像连呼吸声都停了。

  我抬眼,迎上他那双错愕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哥哥,看在你手受伤的份上,姐姐我今晚给你破个例。”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勾起嘴角。

  “不用那个了。”

  这话一出,流血哥那张憨厚的脸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半张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只是他。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七道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目光,瞬间又变得滚烫。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我主动俯下身,劈开自己的双腿。

  张开小嘴,毫不犹豫抓住他也不算小的家伙,直接含了上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他汗湿的腹肌往下,熟练地揉弄起他的两颗蛋蛋。

  这套组合下来,流血哥浑身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我没用湿巾擦拭,就这么直接上嘴。

  这已经算是我给他的顶级VIP 服务了。

  我甚至还变着花样,连他那两颗大蛋蛋都没放过,用舌尖细细地扫过一遍。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有几个人的喉结在滚动,有人甚至不自觉地往前挪了挪。

  “行了,呃……”流血哥的声音都抖了,他受不住了。

  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捞了起来,动作粗暴,却又带着一丝小心,生怕把我摔了。  他将我放在茶几上,分开我的腿,滚烫的胸膛贴了上来,大口喘着气。  他低头,嘴唇笨拙地寻找着,略带粗暴的拨开我两边的吊带,最后直接埋进了我跳出来的两只大奶中间,疯狂的吮吸我的奶头。

  我没有推开他。

  按规矩,这绝对不行。

  可现在,姐姐我不想讲规矩。

  我抬起他的脸,他眼神里有欲望,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茫然的感激。这张粗犷的脸上,果然有闪烁一种俊俏。

  这个发现让我心里某个地方彻底塌了。

  我没再犹豫,凑上去,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他整个人都定住了。

  我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关。

  一股混着汗味的最原始的荷尔蒙气息,瞬间灌满了我的口腔。

  下一秒,他像是被点燃的炸药,疯狂地回应起来。

  我们激烈地纠缠,唇舌相交,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我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握住他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只是撸了两下,就对准了自己的穴口。

  他闷吼一声,抬起我的一条大长白腿,腰部猛地一挺。

  没有任何阻碍,他整个人都嵌了进来。

  我们就这么抱着,一边舌吻,一边在茶几上做着最原始的性爱。

  这流血小哥的尺寸,跟之前那几个比起来,有些逊色的。但他身上有股劲儿,一股不要命的生猛劲儿。他不懂什么花样,不懂什么技巧,只是凭着本能,把我死死地抱在茶几上,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用力。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撞散。

  而我也不示弱,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腰肢发力,几乎是主动迎合着他的节奏。  就在这天旋地转的极致快感中,我感觉到他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一股滚烫的洪流,不带任何阻隔,尽数倾泻在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可我还没完。

  他射进来的股热流像是一把钥匙,拧开了我身体里积蓄已久的某个开关。在他退出去的瞬间,一股更猛烈的热浪从我小腹处轰然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我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茶几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一阵滚烫的潮水从腿心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他,也打湿了身下黏腻的被子。

  房间又是一般寂静,只剩下我和流血哥粗重的喘息声。

  也就是歇了一会儿,我从那张已经铺着黏腻被子的茶几上撑着坐起来。腿心还是一片狼藉,真丝睡裙紧紧地贴在身上,又湿又皱,不成样子。

  我简单整理一下自己,捡起手机,屏幕亮起,看了一下时间,正好十二点整。  等等,我记得我刚才洗完澡要睡的时候好像才十一点不到啊,算上进来跟他们周旋、谈价的时间,卧槽,我居然只用了不到五十分钟。

  五十分钟,八个老爷们,两万四千块,之前,一个钟,一小时六十分钟,才他妈两千块。

  我脑子里飞快地算了一笔账,平均下来一个男人只花了我六七分钟,时薪高得吓人。这赚钱效率,算是破纪录了。

  这样算来,以后干脆别伺候那些磨磨唧唧的小金主了,直接开个“民工团购专场”,主打一个薄利多销,流水线作业。

  这念头一冒出来,刚才被折腾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发自内心的、纯粹为钱而生的喜悦。

  我嘴角那点得意,压都压不住。

  “小妹妹……你这身体,真是……”那个带头的山东老头凑了过来,咂了咂嘴,半天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最后竖起大拇指,憋出来一句,“你真是好身体,好本事。”

  我听了这话,非但不觉得冒犯,反而笑乐了。

  “大爷,您这叫什么话,”我故意挺了挺胸,媚眼一扫,“是各位大哥把我伺候舒服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其实我平时嘴挺冲的,大概是真没想到这钱赚的这么快,嘴也涂了蜜。

  这话一出,屋里几个喘着粗气的男人都愣了一下,估计他们也没想到刚才高冷的我,现在怎么突然会说起好话。

  甚至有些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哈哈~ 三千块,太他妈值了!”那个大方脸一拍大腿,嗓门震得灰尘都往下掉。

  “小姐姐,下次我们再凑够钱,还能找你吗?”另一个横肉脸搓着手,一脸期待。

  我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还端着。

  “行啊,下次提前预约,老客户,给你们打个折上折, .”我冲他们抛了个媚眼,又补充道,“要是给姐姐我介绍新客户,介绍成功了,还有提成拿。”  这群糙汉子哪听过这个,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拍着胸脯保证,说他们工地上兄弟多的是,保证以后让我的生意源源不断。

  一时间,这间又脏又暗的毛坯房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刚才那浓浓的淫秽气息,倒是有些淡然了,虽然现在我们几乎还是一丝不挂的。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巡视完工地的女王,心满意足地准备打道回府。

  “行了,各位老板,大家开心就好,小姐姐我也要回房休息了,我们有缘再见吧。”

  我扶着茶几站起身,理了理那条已经不能看的睡裙,抬脚就要走。

  他们也识趣地给我让开一条路,脸上甚至还带着点恭送的意味,我走的时候特意撇一眼角落里的流血哥,只见他也是满脸喜色,举起那只不带伤的手,向我送别。

  我觉得今晚也算是不虚此行,收获满满,可就在我马上要走出这片狼藉的时候,一个瘦长的身影忽然从旁边闪了出来,拦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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