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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传】(番外心刺-我与民工们的雨夜轮奸记 上)
作者:xumingdaren 2025/08/0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2951
金老板这个大变态非让我们写自己被轮的经历,还说必有重赏,这招是真他妈毒啊。
我窝在沙发上,跷着大长腿,一目十行地刷着小骚慕和小圆妹妹那两篇所谓的“轮奸自传”,差点没把嘴里的红酒喷到电脑屏幕上。
不就是被一帮男人轮着干了吗?瞧她们写的,开篇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贞洁烈女失身实录。
搞了半天,看到最后不也一个个爽得哼哼唧唧,找不着北了?
特别是小圆那老妹,非得把过程写得跟受刑似的,现在不也成了个小魅魔,提起男人那点事比谁都门儿清。
就因为她们俩开了这个头,后来总有烦人的拐弯抹角地跑来问我:“楠姐,你呢?你第一次被轮是啥体验啊?”
我能有什么感觉?
非要说第一次,那得追溯到初中。你还别不信,就是初中。不过那次真算不上什么,就跟几个差不多大的辍学小混混瞎胡闹,毛都没长齐,懂个锤子。说是轮,其实跟小孩过家家没区别,我当时甚至觉得有点无聊。
真正让我觉得栽了,倒霉到家的,刻骨铭心的,就要属那一刺了。
靠,要不是为了金老板那笔丰厚的赏金,这件事我宁愿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里,这辈子都不会跟第二个人讲。
记得,大概是大二下学期吧,那时候小骚慕还在宿舍里抱着言情小说做情种梦呢。而我,早就是道外区那片公认的头牌了,价高且活儿绝对好,点我的人能从街头排到巷尾。
可惜,摊上个不做人的鸡头,雁过拔毛都算客气的,他那是直接把雁抓来炖汤。我累死累活一晚上,他张嘴就抽走七成,还舔着脸说是“管理费”和“保护费”。
保护我?上次有个客人喝多了想动粗,他妈的跑得比兔子都快。
我寻思着,这钱我自己躺着就能挣,凭什么分给他?
于是,我一脚踹了那孙子,决定单干。
当楼凤,自由,赚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的。
单干的第一步,就是找个合适的窝。
江北那个新小区,我一眼就相中了。
安保号称江北区第一,进出刷脸,陌生访客盘查得跟审犯人似的,完美。最重要的是,入住率不高,邻里之间老死不相往来,没人会多管闲事。
我租了个八十平的两室一厅。一室一厅怎么够用?小姐姐我自己住一间,“上班”用一间,公私分明,这叫专业。
接下来就是砸钱。我花了几乎一半积蓄,把这地方彻彻底底改造成了我的专属“情趣屋”。
客厅的主色调是暧昧的粉和紫,一张巨大的天鹅绒软沙发陷在中央,客人一进来就能融入其中。次卧我自己住,没什么花哨,简单舒服就行。
真正的重头戏在主卧。
那张智能恒温水床是我托人从国外订的,光运费就够普通人一月工资了。天花板上镶了整面的镜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能让任何男人在上面找回雄风的快感。
连接着主卧的浴室,我丧心病狂地把墙敲了,换成了全透明的钢化玻璃。里面是双人雨林花洒,水汽氤氲间,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衣柜里更是我的军火库,各式各样的“战袍”挂得满满当当。布料少得可怜,遮住的还没露出来的多,但效果嘛,懂的都懂。旁边的小抽屉里,手铐、眼罩、小皮鞭……琳琅满目,能满足客人的所有幻想。
整个屋子都装了智能系统,灯光、音乐、香氛,我拿着手机就能一键切换。想玩清纯学生妹,就来点柔光配轻音乐;想当性感女教师,那就红光配爵士乐。
看着这个完全由我掌控的王国,我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去他妈的管理费,去他妈的保护费!从今天起,老娘赚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属于我自己。
万事俱备,只欠客户上门了,嘎嘎。
而事实证明,姐姐我单干的决定英明神武。
靠着“附近的人”和我精心装点的情趣屋,我手机里的客户列表一天比一天长,微信到账的提示音成了我最爱听的爽嗨音。
不到半个月,我就积攒了好几个出手大方的回头客,赚的钱比跟着那孙子干半年都多。
这天早上,我刚送走一个活儿好话不多的小富二代,正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盘算着这个月能攒下多少钱。
就在这时,一阵“嗡嗡嗡”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像是有人拿着电钻,对准我的天灵盖直接开钻。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嚓!
这念头刚从脑子里冒出来,我就被自己蠢哭了。
失误,绝对的失误。
我当初为了清净,特意挑了这层一梯两户的格局。签合同的时候,中介还一个劲儿地跟我吹,说对门那套一直空着,房主在国外,短期内不会回来,楼上楼下也没有入住的。我当时一听,乐得差点当场给他一个么么哒。
周围没人住,就意味着绝对的私密和安静。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赐的完美工作环境。
可我他妈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
这是个新楼盘!
新楼盘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入住率不高,也意味着随时可能有新邻居搬进来搞装修!
“嗡——滋啦——”
那要命的电钻声又来了,这次还夹杂着切割瓷砖的尖锐噪音,跟魔音灌耳似的,一声声往我太阳穴里钻。我感觉我那张从国外订回来的恒温水床都在跟着共振。
我花了小十万精心打造的“情趣屋”,我引以为傲的私密王国,现在听起来跟个建材市场没什么两样。
这还怎么做生意?
哪个男人愿意花大价钱来我这儿,一边在我身上驰骋,一边听着隔壁的交响乐?是嫌我不够响,还是嫌他们自己不够响?
我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
客人刚进入状态,准备一展雄风,隔壁“咣当”一锤子下来,直接给他吓萎了。这他妈算谁的?算工伤吗?
越想越气,我一把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股火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去他妈的,姐姐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想断我财路,我先让你断手断脚!
我冲到衣柜前,随手抓了件真丝睡袍披上,两步就走到门口,手刚摸到门把手,又停住了。
不对。
就这么出去,万一对方是个不讲理的糙汉,看我穿得这么清凉,起了歹心怎么办?虽然姐姐我不怕事,但没必要惹一身骚。
我强压下心里的火,把手从门把手上收了回来。
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
我凑到猫眼上往外瞧。
好家伙,对门的防盗门敞得跟公共厕所似的,里面两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干得热火朝天。一个蹲在地上和水泥,另一个拿着电钻,对着墙壁就是一通猛干。
灰尘和噪音一起从门里涌出来。
我嫌恶地皱了皱眉。
转念一想,装修嘛,都是白天干活,晚上就收工了。我接客都在晚上,井水不犯河水,好像……也行?
妈的,行个屁!
我晚上是“奋斗”,白天不得补觉啊!顶着两个黑眼圈,皮肤蜡黄,哪个老板愿意花大价钱点我?我这块金字招牌还要不要了?
这帮人不是在装修,这他妈是在掘我的金矿!
我气得在客厅来回踱步,最后还是摸出手机,拨了物业的电话。
“喂,你好,江北一号物业中心。”电话那头的声音甜得发腻。
“你好,我是A栋1701的业主,我投诉!我隔壁1702的装修噪音严重扰民,现在是休息时间,你们管不管?”
“好的女士,我们了解了。按规定呢,工作日上午八点到十二点,下午两点到六点是允许施工的。我们会派人去提醒一下,让他们尽量小点声。”
“尽量?什么叫尽量?我花那么多钱租这里的房子,就是为了听电钻交响乐的?”
“抱歉女士,我们只能协调,没有执法权……”
我直接挂了电话,跟这帮和稀泥的废话,纯属浪费口水。
果然,等了十分钟,隔壁的噪音一分贝都没减小。
行,你们牛逼。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我一晚上没吃东西,胃里空得发慌。
我烦躁地打开衣柜,那些性感的“战袍”现在看着都碍眼。我随手扒拉出一套最不起眼的灰色运动服套上,又戴了顶鸭舌帽,把大半张脸都遮住。
就这副尊容,总不能再招蜂引蝶了吧?
结果刚到电梯口,电梯门一开,正好又撞见几个上来的装修工。
一股汗臭味和劣质烟草味扑面而来。
一个黑胖头上下打量我,那眼神黏糊糊的,嘴里还“啧”了一声。
我抬眼,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进电梯。
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电梯门缓缓关上,我从门缝里看到那几个人还伸着脖子往里看,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真他妈晦气!
我在楼下随便找了家早餐店,胡乱塞了点东西。一想到我那张恒温水床正在噪音里嗡嗡作响,我就食不下咽。
快九点的时候,我磨磨蹭蹭地回到楼上。
隔壁的门关了,但“嗡嗡嗡”的声音还在,只是被门板隔着,听起来闷闷的,更让人心烦。
一宿没睡的疲惫感终于排山倒海地涌了上来,我眼皮重得像灌了铅。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睡!
我脱了衣服,换上睡裙,把自己摔进大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也想不了那么多,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咣!咣!咣!”的砸门声把我从梦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那动静,不像是敲门,倒像是要拆了我家这扇门。
我一肚子火“噌”地就蹿上了天灵盖,这帮人还真他妈没完了?装修都干到我家啦。
我趿拉着拖鞋冲到门口,一肚子火已经烧到了嗓子眼,酝酿了一万句国粹准备开门就喷。
猛地拉开门,正要发作,喉咙里的话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住了。
门外杵着两个男人,光着膀子,一身腱子肉被汗水和灰尘裹着,在楼道的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油光。个头都快顶到门框了,就那么站着,跟两尊门神似的。
我心里那股掀翻天灵盖的火气,瞬间被这俩人的体格给压下去三分。
一个方脸,一个横肉,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直愣愣的冲劲。
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真丝睡袍,火气虽然降了,但脸色依旧难看:“有事?”
那个方脸的汉子明显愣了一下,目光在我睡袍的领口和光着的腿上转了一圈,才憨声憨气地开口:“小姐,我们……”
“小姐?”
这两个字像点燃了炸药桶,我压下去的火“噌”地又冒了三丈高。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你叫谁小姐呢?”我音调陡然拔高,“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
我这一嗓子,整个楼道都回荡着我的余音。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一步,蒲扇大的手掌一个劲儿地摆着,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哎哟,大妹子,对不住,对不住!俺哥们儿从村里出来的,不会说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们之前不知道这屋有人,物业刚跟我们打过招呼,说吵到您了,我们这不,机器都停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难怪刚才睡得那么沉,原来是这帮人消停了。
看他态度还算诚恳,我的火气又消了七七八八,但依旧抱着胳膊,摆出一副“老娘不好惹”的架势:“停了?停了还跑来砸我的门?不知道我在补美容觉吗?姐姐我的青春可是无价的,耽误了你们赔?”
那横肉男搓着手,一脸的为难,都快急出汗了:“大妹子,你千万别误会,我们不是故意的。是我们有个工友,刚才干活不小心,手让角磨机给划了,老大一道口子,血都止不住。”
他越说越急:“这小区附近连个药店都没有,就想问问,你家……你家有没有那个,就那个,止血的药和纱布啥的?”
他说着,我下意识地往他身后瞥了一眼。
楼道拐角的阴影里,果然蹲着个人,他用一块脏兮兮的布死死捂着手,鲜血已经渗透了布料,正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晕开一小滩暗红。那人疼得浑身发抖,牙关紧咬,一声不吭。
看这架势,不是装的。
我这人吧,吃软不吃硬。虽然平时脾气冲,但最见不得这种老实人受伤的场面。
说到底,都是出来卖力气换钱的,谁又比谁高贵到哪儿去?
再说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俩人虽然长得凶,但好歹是低声下气地求我。我要是“砰”地把门一摔,保不准他们记恨上,以后天天给我整点噪音听,那我还做不做生意了?
我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定,把满心的不耐烦都压了下去。
“行了,算我倒霉。”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大概是平时让男人进屋是惯性动作了,就无脑说了一句,“你们俩个,跟我进来拿吧,进来赶紧关门,外面灰大,还有拖了鞋再进”
“哎,好嘞好嘞!谢谢大妹子!你真是好人!”横肉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如释重负。
他们小心翼翼把沾满泥灰的解放鞋脱在门口,赤着脚,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拘谨地站在我那块小小的羊毛地毯边上。
我没再搭理他们,让他们在客厅待着,自己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想着就是赶紧拿药救人。
我拉开衣柜门,翻了半天也没找着。
这才想起来,那个该死的急救箱,搬家时为了省事,被我一脚塞进了床底最里面的角落。
外面还一个流着血的可怜小哥,我心里也急,整个人趴在地上,伸长了胳膊往黑漆漆的床底下够。
这身睡裙是真丝的,滑溜溜地贴着皮肤,我这么一趴,裙摆直接滑到了腰上。
好不容易指尖碰到了药箱的硬壳,我憋着一口气,正准备使劲把它拽出来。
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一阵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声音,很轻,但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我心里一紧,抓着药箱猛地抽了出来,起身一回头,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两个粗狂民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卧室门口,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个方脸的汉子,嘴巴半张着,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里是没加掩饰的欲望。另一个横肉脸的,则一个劲地咽口水,呼吸都粗重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
我刚才着急,忘了身上这件粉色吊带睡裙短得可怜,只到大腿根。我刚才那个跪趴在地上往床底掏东西的姿势……
我那没穿内衣的后背,还有只穿了条清透裤头,岂不是被他们看了个精光?
我脸上一阵燥热,瞬间又转为冰冷,抓着药箱和绷带,快步走过去,没好气地塞到他们手里。
“拿去!赶紧走!”
那两人如梦初醒,被我一吼,脸上臊得通红,嘴里含含糊糊地道着谢,抓着东西,几乎是落荒而逃。
听着防盗门“砰”的一声关上,我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妈的,真晦气,一分钱没花就让他俩白嫖了!”
我嘴上骂着,可心里却窜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我走到卧室的穿衣镜前,鬼使神差地,学着刚才的样子,慢慢跪趴下去,然后扭过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粉色的丝质睡裙堆在腰间,整个浑圆挺翘的屁股几乎毫无遮拦。从这个角度,甚至能隐约看到腿根处最私密的地方。
这画面,比我拍给金主看的任何一张照片都骚气。
怪不得那俩憨憨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镜子里那副光景,连我自己都觉得烧得慌。
一个念头,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
刚才那两个又笨又粗的家伙,但凡胆子大上那么一分,不是落荒而逃,而是直接把我按在床上……
我心里嗤笑一声,自己都觉得荒唐。
我叶雨楠什么场面没见过,那些西装革履的大老板,哪个不是猴急猴急的,可偏偏玩不出什么新花样,远不如这种原始的、带着汗味的冲击来得刺激。
我坐回床上,那股莫名的燥热还在身体里窜。
我鬼使神差地,把手探进了真丝睡裙的裙摆下。
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刚才的画面。
他们俩那副想看又不敢看,口水都快流下来却又吓得跟鹌鹑似的怂样,简直比我收过的任何一份礼物都有意思。
要是他们没走呢?
那个方脸的,会不会用他那双满是老茧的手抓住我的脚踝?那个横肉脸的,会不会直接撕开我这身碍事的睡裙?
我呼吸渐渐急促,身体的反应远比脑子要诚实。
那两个憨货的眼神,像两把粗糙的刷子,在我光溜溜的后背上反复刮擦,留下一片滚烫的痒。
我忍不住把手按在胸口,隔着薄薄的真丝,感受着那里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得我指尖发麻。另一只手,也鬼使神差地,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滑向腿间。
就在我把自己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画面快要炸开时,门口突然又传来“咚咚”两声。
声音不大,却像两记重锤,砸得我浑身一哆嗦。
“操!”
我脱口而出,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还他妈的有完没完了?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气势汹汹地冲到门口,猛地拉开门,准备开喷。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刚才那个流血的民工小哥。
他好像刚用冷水洗了把脸,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脸上那股子窘迫和紧张还没散干净,看见我,他咧开嘴,却露出一口小白牙,憨憨地笑着。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憋着一肚子起床气,刚想开门骂他个狗血淋头,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小姐姐……那个,谢谢你的药和纱布。”
他手里捏着那半卷用剩下的纱布和药膏,小心翼翼地往前递了递,眼神却飘忽着不敢往我脸上看,只一个劲儿地盯着我脚下那块柔软的羊毛地毯。
他说话磕磕巴巴,透着一股老实人的局促。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他几眼,这人看着好像也比我大不了多少,皮肤是常年在工地日晒下的小麦色,但五官却很周正,特别是那双眼睛,干净得有点不像话。这种人怎么会来干这种粗活?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瞥了一眼他那只举在半空中的手。纱布包得歪七扭八,活像个新手包的粽子,边角还渗出一点血丝。
真笨。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股无名火就这么散了。
“行了,好了就行,下次干活长点眼睛。”我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双臂环在胸前,丝毫没有要接他东西的意思,“剩下的你们留着吧,指不定明天谁又挂彩了。我这可不是医药公司,不搞二次回收业务。”
我话说得冲,但语气已经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哎,哎,那……那太谢谢你了!”他好像完全没听出我话里的调侃,一个劲儿地点头,脸上的感激不似作伪,“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
我差点笑出声。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给我发“好人卡”,真是新鲜。
他局促地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才跟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挠了挠头,转身快步走了。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靠在门板上,脑子里却回想起他刚才那句“你真是个好人”。
真是个傻小哥。
我关上门,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刚才那股燥热劲儿被这么一打岔,也散得差不多了。
回到卧室,我一屁股坐回床上,准备换掉这身惹事的睡裙。
可屁股刚一挨着床单,我就感觉不对劲。
那块地方,凉飕飕,湿漉漉的。
我挪开屁股一看,淡粉色的真丝床单上,赫然印着一小块比硬币略大的深色水印。
我愣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是什么。
“我靠……”我忍不住低骂一声,又觉得好笑。
我这身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扯下床单,扔进了洗衣机。
太阳下山,瓢泼大雨,雷声一个接一个地在头顶炸开。
微信上新加的几个好友头像闪个不停,我划拉着屏幕,像批阅奏章一样筛选着今晚的“高端客户”。这个头像用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变态吧,下一个报价上来就想砍一刀的,穷鬼,拉黑。
挑来拣去,总算有几个看起来人傻钱多的备选。
正准备挨个回复,手机屏幕顶端突然弹出来一条橙色预警。
“江北汛期水位告急,跨江大桥临时封锁,请市民非必要不过江、不出门。”
我操。
这几个刚勾搭上的,全住江对面。
这鬼天气,别说开车过来,就是划船都得被浪掀翻。
得,今晚算是白玩了。
空守着金山,却没个识货的来开采,这比亏钱还让人憋屈。
我无聊地刷了会儿剧,越看越烦,索性把手机扔在一边,准备洗个澡早点睡。
浴室里水汽蒸腾,热水劈头盖脸地冲下来,总算驱散了些烦闷。我刚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头顶的浴霸灯“啪”地一下就灭了,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和死寂。
“操。”
我低声骂了一句,摸黑裹上浴巾,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这破小区,线路该不会是被雷给劈了吧?
楼道里的声控灯也瞎了,我只好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借着那点可怜的光找到墙上的电闸箱。
一股子焦糊味都没有,不像是烧了。我踮起脚,刚要伸手去推那个小小的开关,一股混着浓重汗臭和廉价烟草味的气息猛地从背后扑了过来。
紧接着,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另一条胳膊像铁箍一样,从后面拦腰抱住我,轻而易举地就把我双脚提离了地面。
我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烦。
哪个不开眼的客人,玩这么大,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先跟我玩情景剧?
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想告诉他别太过火。可那力道越来越大,勒得我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
不对劲。
这股子蛮力,还有身上那股子汗水发酵后的馊味,可不是我像什么客人。
心一下就沉到了底,我开始真的反抗起来。可那人壮得像头牲口,我的拳打脚踢落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他一言不发,粗暴地把我往隔壁拖。
“砰”的一声,房门被从里面关死。
屋里没开灯,只有角落地上放着一盏充电的小马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我被他扔在地上,手肘在水泥地上擦过,火辣辣地疼。
光线太暗,我眯着眼,才看清捂着我嘴的那张脸。
是那个白天来我家的大方脸。
他此刻的样子,跟白天那个局促憨厚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冒着光,直勾勾地钉在我身上。
我心里刚骂出一句“操”,另一个黑影就从门后绕了出来。不是白天那个横肉脸,是个生面孔,瘦得像根竹竿,他搓着手,嘿嘿地笑着,反手就把门“咔哒”一声锁死了。
那一声落锁,在这空旷的毛坯房里,带着回音儿。
我心里的火气瞬间被这声脆响浇灭了,这不是什么角色扮演,也不是哪个金主的恶趣味。
这是要.....
紧接着,角落里,脚手架后面,墙根的阴影里,一个,两个,三个……人影接二连三地站了起来。他们像是从水泥墙里长出来的一样,悄无声息地围了上来。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
一个,两个,三个……加上门口那俩,整整八个。
八个男人,把我围在了中间。
我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那条刚裹上的浴巾,故作镇定地从地上起来。
他们虽然都围着我,除了喘着粗气,都没有人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要把我身上的浴巾烧出两个洞来。
怕?当然怕,腿肚子都在发软。但怕有什么用?我叶雨楠这暴脾气就没这两个字,可怎么脱身呢?喊救命?这鬼天气,还打着打雷,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再说这栋楼也没住几个人啊。
硬拼?我这点力气,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的。
靠!我叶雨楠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可被八个浑身汗臭的民工堵在毛坯房里,这阵仗,还真是头一遭。
角落那盏充电马灯光线昏黄,把八条人影拉得又长又扭曲,像一群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恶鬼。
我抓着浴巾的手指关节都捏白了,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意。我知道,在这种地方,对这种人,你越怕,他们就越赛脸。
正在我们短暂对峙时,我刚要开口,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老头搓着手,往前挪了半步。
“小妹妹……你,你别怕。”
他一开口,一股浓重的山东口音。
“俺们就是……就是看这暴雨下个没完,路都封了,工棚也回不去,实在是闷得慌。寻思着,请你过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老头磕磕巴巴地说着山东话,眼神躲闪。
“你放心,俺们一不图财,二不害命。”
我心里冷笑一声。
不图财,不害命,那就是图我这个人啦。
话糙理不糙,总算让我悬着的心稍稍落了地。命是能保住,可这……我什么时候接过这种档次的活?伺候这帮浑身汗臭的糙汉,我图什么?
姐姐我一向走的可是高端路线,怎么能让这群泥腿子给便宜了。
我脑子转得飞快,盘算着怎么才能毫发无伤地脱身。
我心里正盘算着,一个粗脖子男人从人群后挤了出来,一双贼眉鼠眼的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声音尖细,带着一股子谄媚。
“妹子,你别误会。哥哥们就是……就是听说你那屋里,弄得挺邪乎的。”他搓着手,笑得一脸猥琐,“带我们过去开开眼呗?我们保证,就看看,就看看。”
我他妈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我那屋?我肠子都悔青了带那俩人进我家。
我那张从国外订回来的天鹅绒沙发床,那面专门为了看清每个细节的卧室天花板镜,还有我那张宝贝得不行的恒温水床……
让他们这群连澡都不知道几天没洗的泥腿子进去?
让他们踩我铺的羊毛地毯?
我呸!
那不是糟蹋东西吗?那是我吃饭的家伙,是我的战场,我的宫殿!
没等我开骂,另一个粗狂家伙就嘿嘿笑着接了腔:“对啊妹子,听说你那床跟水做的一样!哥哥们这辈子都没见过那样的稀罕玩意儿。”
这话一出,周围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粗俗哄笑。
我气得胸口发闷,刚想骂,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说老妹儿啊,你就别装了。”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个穿着迷彩背心的胖哥,他冲我挤眉弄眼,“我就是飞飞,刚加的你微信。你聊天记录里不是说,今晚寂寞,欢迎勇士来挑战吗?”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
我那个专用于约客的微信小号!定位一开,附近的人都能搜到。我他妈怎么就忘了隔壁还窝着这么一群狼!
我感觉捂着浴巾的手都在抖,不是怕的,是气的。
行啊,叶雨楠,玩了这么多年鹰,今天倒让一群土鸡给啄了眼。
我深吸一口气,反倒冷静下来了。
怕是没用的,既然身份都挑明了,那这事儿就得按“规矩”来办。
我缓缓站直了身子,故意挺了挺胸,浴巾的边缘被绷得更紧了。
我的目光冷冷地从他们八张脸上扫过,心里也开始嘀咕,于是计上心头。
行,既然都把话挑明了,姐姐我也摊牌了。
我理了理头发,抱着胳膊,下巴微微抬起,用眼角的余光扫过他们一张张冒着油光的脸。
“玩,当然可以。”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空旷的毛坯房里,每个字都带着回音,“不过,得按我的规矩来。”
我伸出四根手指,指甲上新做的碎钻在昏黄的灯光下闪了一下。
“这个数,一个人,一次。先扫码,后办事。”
“四百啊~~~滋滋滋,我还当多钱呢”有人不屑道。
“呸,当我有多贱,四千,四千一炮”我急忙回怼。
我话音刚落,那个瘦竹竿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着嗓子跳了起来:“四千?!你抢钱啊!你那逼镶金啦!?”
他这一嗓子,像是点燃了炸药桶。
“操,四千块!俺在工地上搬一个月砖都挣不了这么多!”
“就是,太黑了!俺们在村里找个婆娘睡一宿,给二百块钱都算大方了!”
“妹子,你这价也太离谱了……”
我冷眼看着他们群情激奋,心里早就料到了。就这帮泥腿子,估计连四百块的妞都没碰过。
一片嘈杂里,那个年纪最大的老头搓着手,又往前蹭了半步,脸上堆着不自然的笑,试探着开口:“那个……小妹妹,你看哈,俺们这……人多。”
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现在不兴叫……叫团购嘛?能不能,给俺们打个折?”
团购?
我他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笑出声。这老头子,还挺与时俱进。
我强忍着笑意,把胳膊抱得更紧了,胸口被挤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故意拖长了调子:“行啊,看在各位大哥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姐姐今天就给你们个团购价。”
我顿了顿,伸出三根手指。
“三千。每人,一分不能少。”
“三千也贵啊!”
“是啊,够买多少斤猪肉了……”
他们又开始嗡嗡地议论起来,像一群苍蝇。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顶到了脑门,耐心彻底告罄。我猛地把手往腰上一插,想骂他们滚蛋。
可我忘了,我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就是那条被水浸湿后重了不少的浴巾。
这一个大动作,那本就松松垮垮系着的浴巾,再也挂不住了。
“哗啦”一声。
浴巾,顺着我光滑的皮肤,滑落在了脚边。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之前所有的嘈杂、抱怨、讨价还价,全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只剩下八道粗重的呼吸声,和那盏小马灯发出的微弱电流声。
空气仿佛凝固了。
八双眼睛,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我脑子“嗡”的一声,也懵了。
也就一秒钟,我猛地反应过来,尖叫一声,闪电般地蹲下身子,捞起地上的浴巾,胡乱地在身前一裹。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我抱着膝盖,也不敢站起来,就这么蹲在地上,梗着脖子吼了一句:“就三千!爱干不干,不干滚蛋!”
死寂的房间里,响起一个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清晰。
“唉……唉……这妹子,真他妈的白……”
“何止是白,那屁股,那大白奶……乖乖……又大又圆……”
“值了,我活了四十多年,没见过这么带劲的小娘们。三千就三千!干了!”
“对!干了!这钱花得不冤!”
我蹲在地上,听着他们越来越兴奋的议论,心里那点慌乱和羞愤,慢慢被一种奇异的冷静所取代。
行啊,叶雨楠,姐姐我这身肉,可比任何花里胡哨的广告都管用。
最终,还是那个年纪最大的老头一跺脚,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成!妹子,三千就三千!俺扫码!”
“我也扫”
“我也操”
我在地上一听暗喜,要是这八个老爷们一人三千,那就是三八二十四,两万四啊,这可比我平时一晚还大几千啊,不过又一想这帮大老粗确实有些土,哎,算了,以前跟民工头子又不是没少干,为了钱,先忍了。
我慢慢起身“看来各位都决定的差不多了,那咱们就按照谈好的价来了”说完,我就转身。
“哎哎!妹子你干啥去啊?价都谈好了,你咋还走?”那老头急了,伸手就想拦。
我侧身躲开,回头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你们有那玩意儿吗?”
“啥玩意儿?”
“套!”
“啊~~~哈哈哈哈”这帮老爷们大笑。
“竹竿,你,你跟着老妹去!”
我笑了,冲他们摆摆手:“我说各位大哥,心放回肚子里。价都谈完了,我还能跑了不成?再说,这层楼就咱们这些人,大雨天我能跑到哪儿去?”
他们一听,觉得也是这个理,便没再坚持。
我假装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推开电闸,走回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隔绝了那八道灼人的视线。
房间里还残留着沐浴后的香气,我从床头柜里翻出那盒打开的杜蕾斯,捏在手里,冰凉的塑料外壳硌着我的掌心。
关上门,房间里熟悉的香氛味道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一松。
真要开这个门?回去?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要不就这么算了,门一锁,他们八个还能把墙拆了不成?真要砸门,我直接报警,就说民工耍流氓,看警察来了抓谁。
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报警?然后呢?警察把我跟他们一起带回所里,盘问一夜,最后再把我卖淫的事情牵扯出来,罚款拘留?我叶雨楠可丢不起这个人。再说,就算这次躲过去,以后呢?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帮人今天吃了瘪,明天就能在背后捅我刀子。
我在这儿好不容易攒下的小几十的高端客户,万一被他们搅黄了,我这心血就全白费了。
换个地方,又要从头再来。
我烦躁地把那盒杜蕾斯扔回抽屉,可目光一转,又落在了洗衣机的床单上,那上面,还留着一小块白天胡思乱想时弄湿的痕迹。
看着那痕迹,我又想起那几个粗犷的汉子,还有那手流着血的小哥,想起了他那被太阳晒得黝黑的干裂,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脸。
哎,说到底,都是可怜人。
我探口气再次拉开抽屉,把那盒东西拿了出来。鬼使神差地,我打开盒子,把里面的小方块倒在床上。
一个,两个,三个……
不多不少,正好八个。
我盯着那八个小玩意儿,低低地笑出了声。
行吧,老天爷都他妈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八个就是二万四,就算今晚开张了,再说也是赚,不吃亏。我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心里那点疙瘩彻底解开了。
我随手抓起床上那件白天的粉色真丝睡裙套上,里面什么也没穿,这样方便,省得一会还费劲。
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重新走进了隔壁那间昏暗的毛坯房。
贴主:留立于2025_08_07 8:04:5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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