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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仙子们被伪装成恩人的老头爆操)】(1)
作者:呵呵哒
2025/10/19 发布于 pixiv
字数:44351
一、白衣剑仙被老头操成母狗
其实没想写这么多,也只想写一个简单粗暴的手枪文,但职业病犯了,多写了些。这本书是不少网文的经典套路,有时候看到主角伪装的时候就想过这种情况,也觉得挺兴奋的,所以就写了。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ntr,但比较符合性癖,这本如果有之后的情节,也是会很快,一个女人身上顶多两章,作为手枪文,发展要快。写完了这章,基本就该写投票选出的题材了,再写一章就写虚假恋爱。不是说我虚假恋爱不写,是长时间写会缺乏热情,先写写手枪文保持热情。其实我还有几个题材想写的,特别是有一个题材,但投都投票了,就先写得知了男友绿帽癖,主动接近其他男人的题材吧。当然,写的过程中我如果觉得还不如虚假恋爱兴奋,有可能会一章不写直接先更虚假恋爱。但不管如何,最多再写一章就更虚假恋爱。最后,还是那句话全文免费,不接受约稿。不要问什么时候更新,因为我也没底,说了如果做不到反倒对双方都麻烦,就像这一章我其实觉得上周末就写得完,但没想到会写这么多,所以现在才写完。还是老样子,多多点赞收藏,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写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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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繁,丹霞城。
悬天古境。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撕裂长空,一道素白身影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进陡峭的山壁之中。
碎石飞溅,烟尘弥漫,整片岩壁以她为中心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沙土簌簌落下。
她一身素白如雪的衣裙,此刻却已染上大片大片的污迹与暗红。
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有些散乱,几缕青丝被汗水和血污黏在光洁的额角与脸颊。
她以剑拄地,纤细却稳定的手,此刻微微颤抖着。
那柄名动天下的“月夕”,剑身依旧清亮如秋水,但剑尖触及的黑色岩石地面,却有一小滩鲜红正缓慢洇开,如雪地红梅,凄艳夺目。
秦寒霜,出身正道巨擘祁山,乃当代掌教亲传,身负千年难遇的“琉璃净仙体”,天生亲近大道,修行速度一日千里。
不过双百年华,便已臻至化神巅峰,距离那炼虚之境,仅有一步之遥,被誉为祁山下一任掌教最有力的竞争者,甚至被一些老辈人物看作是未来千年正道仙门的领军者之一。
谁也没法想到,她现在居然会极为狼狈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她的对面,如小山般巍峨的恐怖存在,亦是带给她这一切狼狈与创伤的源头——
玄蚀老祖。
玄蚀老祖巍然而立,身形庞大犹如一座移动的黑色山峦。
周身翻涌的玄色魔气,并非简单的能量外放,它们仿佛具有生命,如同亿万细微的触须,不断侵蚀着周围的光线,甚至就连空间都变得扭曲。
庞大的魔躯投下的阴影,将洛青衣完全笼罩,纯粹的体积带来的压迫感,已足以让心志不坚者心神崩溃。
“秦寒霜,你可知这是何物?”
玄蚀老祖巨大的手掌抬起,魔气缭绕间,几件散发着不祥与痛苦波动的法器虚影浮现。
一件通体由森白如玉的骨骼炼制而成的七弦琴虚影出现,琴身隐约可见人形轮廓,琴弦则闪烁着灵魂之光。
秦寒霜咬唇不语。
“凌霄剑派的大长老胥修齐,其脊骨与本座采集的九幽寒铁,熔炼成了这柄‘丧魂哭嚎剑’,剑出则万灵悲泣。”
玄蚀老祖话音未落,又一件法器凝实显现。
“此杖名为‘玄阴噬道杖’,杖身取自天璇圣地上任执法长老,‘磐石尊者’岳千山的不灭金身脊梁。顶端这颗……正是他苦修千年、蕴含其毕生道果的‘金刚道心’。”
“还有这‘百劫血眸剑’,这把剑是由‘玉清宫’宫主……”
……
每一件法器的来历被道出,玄蚀老祖的话语极为平静,就像是普通百姓在讨论今晚吃什么一样。
那些平静的话语却像是一柄重锤砸在秦寒霜的心上。
她由此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不会的。
不会的。
秦寒霜不停地重复着这三个字,像是想要将那可怕的想法给强压下来。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玄蚀老祖捕捉到秦寒霜眼眸中的复杂情绪,低沉一笑,一面古镜悬浮而出。
“此为‘净明仙子’秦璃的护心仙铜镜所熔,镜芯……是她那双号称能洞彻虚妄的‘清灵仙眼’。可惜如今,只能映照世间至悲至苦,凡被其照看者,必堕无边血海幻境,道心崩毁而亡。”
颤抖。
秦寒霜的娇躯在颤抖。
净明仙子秦璃。
那是她姐姐。
当年正道围剿玄蚀老祖,姐姐便是其中之一,最终陨落于他手中。
可她万万没想到,姐姐竟连尸骨都不得安宁,被炼成这般邪器。
“魔头……我今日必将你碎尸万段!”
秦寒霜嘶声怒喝,欲要挥剑,却连一道剑气也凝聚不出。
手臂颤抖如风中残叶,挥剑之姿如同稚子学步般可笑,无法对玄蚀老祖造成任何威胁。
“放心,你很快就会跟你姐姐一样。”
玄蚀老祖看到秦寒霜的反应,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催动灵气,准备给予秦寒霜最后一击。
刹那间,整个悬天古境的核心区域,天色异变!
“轰!”
以他为中心,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吸力爆发开来。
原本秘境里的微风霎那间凌冽如刀,化作狂风呼啸,随后又迅速的聚成了一个直通天际的龙卷风。
平地起龙卷。
龙卷风直插天际中那乌云密布的云层之中,那些历经万载而不倒的参天古树,此刻如同被无形巨手抓住,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被连根拔起!
无数泥土、巨石被卷上天空,随即在那急速旋转中被绞成最细微的粉尘。
就连悬天古境里那些杀了无数修行者的灵兽都被卷进龙卷风里,接触到风旋的一瞬间就被绞成碎片,直至化作虚无。
别说此时的秦寒霜,就是全盛时期的秦寒霜都不敢说能抵挡住这一击。
她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下一个巨浪拍得粉身碎骨。
体内的伤势在这股压迫下急剧恶化,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
手中的月夕剑发出悲鸣,传递来近乎绝望的情绪。
结束了。
秦寒霜知道如果没有人来救她,那她只会变成玄蚀老祖的法器之一。
可是又有谁会来救她?
那种虚无缥缈的希望只能存在于梦里。
过去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秦寒霜缓缓闭上双眼。
可她还没有完全闭上,就透过缝隙看见了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无声无息,仿佛从“存在”与“非存在”的界限中迈出,站在了洛青衣与那毁天灭地的风暴之间。
他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能量涟漪,没有打破任何物理规则,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存在”于此,仿佛他本就是这个位置唯一合理的坐标。
然后,他做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一剑挥下。
一剑破空。
“哧——”
剑气切割空间之声无比刺耳。
那接天龙卷,如豆腐般被笔直切开。
飞沙不见。
走石不见。
乌云不见。
风不见。
天地归于平静。
天穹里厚实的乌云被撕开一道笔直的裂缝。
金灿的阳光从裂缝中倾泻而下,洒在秦寒霜那有些茫然的脸上。
预想中的毁灭并未降临。
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眸。
眼前是一片诡异的平静,阳光洒落,仿佛先前一切不过是场噩梦。
而对面,玄蚀老祖僵立原地,猩红双眼中尽是骇然与无法理解。
玄蚀老祖那庞大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他无法理解。
他那凝聚了毕生修为,足以一击重创同阶存在的龙卷,怎会……
怎会被人如此轻描淡写地抹除?
“你是……”
玄蚀老祖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寒霜就听到了“砰”的声响。
鲜血、脑浆、头如同膨胀的西瓜般炸开。
刹那间,魔躯已化作一具无头尸身,轰然倒地。
……
秦寒霜怔怔望着那道收剑而立的身影,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强忍剧痛,撑起身子,向前迈出两步,声音微颤:“多谢前辈……救命之恩。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寒霜……日后必当重谢。”
那身影缓缓转身,面容隐在一片灰袍之下,看不真切。
他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像是老人,似有意掩饰:“萍水相逢,不足挂齿。”
言罢,他俯身拾起玄蚀老祖尸身旁那枚幽黑的空间戒指,看也未看,纳入袖中。
“前辈……”
秦寒霜还想再问,他却已转身迈步,身形如融于风中,转眼消失于古境深处,仿佛从未出现。
她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未动。
那道背影,如刻入心底的剑痕,清晰而深刻。
虽不知他姓名,不识他容貌,但那一剑的风华,那一声沙哑的回应,已深深烙印在她神魂之中。
“无论你是谁……他日再见,秦寒霜定当倾尽所有,报此恩情。”
她轻声自语,眼底掠过一丝复杂情愫。
或许……
以身相许,也未尝不可。
……
半年后。
大繁,洛海城。
陆逢早已离开悬天古境,踏足在洛海城外围蜿蜒的官道上。
周身那足以令天地变色的磅礴气息早已收敛得涓滴不剩。
此刻的他,青衫素履,面容普通,气息平和,与那些在修真界底层挣扎,或是游历四方的寻常散修看起来并无二致。
唯有那双偶尔掠过尘世喧嚣的眼眸深处,藏着一丝与外表年龄不符的沧桑与沉静。
他刻意放缓了脚步,感受着脚下泥土的实感,听着风中传来的远方市集模糊的嘈杂。
救下秦寒霜,对他而言,不过是漫长修行路上的一段插曲,如同随手拂去衣角的尘埃。
那玄蚀老祖行事狠毒,以正道修士尸骨炼器,其中还有他过世父亲的好友,出手斩杀,是顺势而为,亦是本心所向。
当然,要说他想不想和秦冰雪产生一些联系,那当然是想。
可这样会大大增加身份暴露的可能性。
“又救了一个身份麻烦的……”
他心下并无多少波澜,反而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无奈。
这几十年来,类似的事情似乎总在不经意间找上他。
或是宗门倾轧下的天才少女,或是被魔道追杀的世家贵女,或是陷入绝境的皇朝公主……
她们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每一次出手,都意味着可能卷入新的漩涡。
他,陆逢,只是一介散修。
无门无派,孑然一身,像无根的浮萍飘荡在这浩瀚的修真界。
若说有什么与众不同,便是幼年时在那座无名荒山中得到的古老传承,以及之后无数个日夜于生死边缘的磨砺与苦修,才铸就了如今这一身远超同龄人,甚至足以令一些老怪物瞠目的修为。
一旦破身,修为还会下降不少。
除了怕麻烦,不想修为降低,陆逢还有一个深埋于血脉骨髓之中的秘密。
他与当今正道巨擘之一,执掌源天门的掌门杜挽歌,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
当年那场变故,扑朔迷离,牵扯极大,源天门势大根深,杜挽歌本身更是修为通天。
他势单力孤,远未到可以正面揭开真相并复仇的时刻。
即便是女帝现如今也没有办法对杜挽歌做什么,反倒是最近这些年源天门有强压朝廷的趋势。
在他武功大成之前,隐匿自身,积蓄力量,才是唯一的选择。
因此,每一次不得已出手救人,他都会以特殊法门模糊面容,并以特殊法门改变声线,伪装成沙哑低沉的老者嗓音,力求不留下任何指向自身的线索。
陆逢很快进入到了一间看起来人气最旺的“听雨茶寮”,在靠窗的角落坐下,点了一壶最普通的清茶,几样干果,仿佛只是一个疲惫的旅人在此暂歇。
他喜欢呆在这种地方,因为这有利于他了解最近江湖上的事情,虽说许多只是传闻,但也能窥见几丝真相。
茶寮内人声鼎沸,三教九流汇聚。
有高声谈论生意的行商,有窃窃私语的本地居民,但更多的,则是一些佩刀带剑的低阶修士,他们的谈话内容,很快就吸引了陆逢的注意。
“哥几个听说了没?祁山那位了不得的仙子,秦仙子,前些日子在悬天古境差点被玄蚀老祖给杀了。”
一名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朝身旁那些人说道,音量不小,就像是故意让人听见,让其他人觉得自己有人脉,消息广一样。
“怎么没听说!现在这事儿都传疯了!说是遇到了玄蚀老祖那个老魔头!”
“玄蚀老祖?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绝世狠人,秦仙子怎么样了?”
“怎么样?吉人天相啊!听说就在最危险的时候,一位神秘高人横空出世,啧啧,那场面……”
一个身负长剑的李姓修士接过话头,说得唾沫横飞:“据说那高人出现得毫无征兆,就像从虚空中直接迈出来一样,玄蚀老祖那毁天灭地的魔功,在他面前就跟小孩玩具似的!”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修士摇头晃脑地补充:“非也非也,李兄所言差矣。据说并非毫无征兆,乃是天地异变,一道剑光自九霄之外落下,如开天辟地,直接将那玄蚀老祖凝聚的幽冥龙卷从中劈开!顿时云开雾散,朗朗乾坤!”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
中年修士猛喝一大口茶,继续说道:“听说现在秦仙子处处寻找高人无果,现在祁山修行,派人寻找,还说高人如果来见她,可以满足那高人的一切要求。如果有人能找到那高人,还能得黄金万两!”
“可不是吗?听说秦仙子还想以身相许的!这件事祁山掌教好像都没有异议,看来祁山是想傍上这位高人了!”
“这人也太牛逼了,祁山居然都想拉拢。”
人们正讨论着,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修士,捋着胡须,神秘兮兮地插嘴道:“诸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这位神秘高人,恐怕不止救了秦仙子一位大人物!”
这话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哦?老丈,快说说,还有谁?”
老修士压低了声音,但在这嘈杂的茶寮里,依旧清晰可闻:“你们可知道,十年前,皇城里那场火?女帝险些死在那场火里,不是那神秘人出现,女帝现在恐怕已经……”
“听说过!据说当时情况万分危急,是有一位神秘人横空出世,一剑斩灭所有人,才保得女帝安然无恙!难道这两人是同一人?”
“没错!”
老修士一拍大腿,说道:“据宫里传出的隐秘消息,陛下对那位恩人念念不忘,这些年从未停止寻找,甚至暗中悬下重赏,言明若能提供确切线索者,封侯拜将亦不在话下!我看啊,救女帝和救秦仙子的,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陆逢心头一凛,那还真是他做的,没想到被此人给猜中了。
当时的女帝还是一个喜欢哭哭啼啼的小孩,哪像现在……
“哗——!”
茶寮里一片哗然。
女帝!
那可是大繁千百年来的第一位女性皇帝,她居然也和此人有关系,那这人得是什么人?
还没等众人消化完这个消息,另一个穿着略显华贵的商人模样的修士又抛出一枚“重磅炸弹”:
“这算什么!你们可知东海之滨,那座与世隔绝,宫规森严无比的清月仙宫?”
“知道知道,清月仙宫弟子个个貌若天仙,但宫规规定不得与男子有情愫,违者重罚!”
“正是!”
那商人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和一丝自己有独家消息的骄傲,笑道:“可你们知道吗?据说就在五年前,清月仙宫宫主在外历练时,遭宿敌暗算,身中奇毒,功力尽失,危在旦夕。也是一位灰袍剑客突然出现,不仅击退了强敌,更以无上神通为其逼出剧毒,护法三天三夜,助其恢复修为!”
他顿了顿,看着众人瞪大的眼睛,满意地继续说道:“听说那位宫主回归仙宫后,曾多次在长老会议上提及那位恩人,言语间……咳咳,颇有情意。甚至有传言说,宫主曾私下言道,若恩人现身,她愿为他打破千年清规,以身相许!”
“我的天!清月仙宫宫主?!那位可是被誉为东海第一美人的绝代佳人!竟然……竟然也想以身相许?”
有人失声惊呼,感觉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还不止!”又有一个消息灵通人士加入讨论,“你们忘了‘风剑仙’楚清研了吗?就是那个独来独往,剑法超绝,容貌倾城,但脾气也跟她的剑一样又冷又硬的女剑仙!”
“风剑仙谁不知道啊?她怎么了?”
“三年前,风剑仙为了寻找一味稀有剑材,深入南荒巫瘴之地,结果误入上古绝阵,被困其中整整一年,眼看就要被阵法磨灭生机。”
“结果呢?又是一道神秘剑光从天而降,强行劈开绝阵,将她救出!”
“风剑仙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放出话来。无论何人,只要能找到那位救她的恩公,她愿以天运丹,外加她一次全力以赴的出手机会作为酬谢。天运丹可是能让没有修仙天赋的凡人获得顶级天赋的九品丹药,再加上风剑仙的一次人情,这多大手笔啊!”
茶寮里彻底沸腾了。
“女帝悬赏寻找,清月仙宫宫主愿破戒以身相许,风剑仙愿以天运丹报恩,秦仙子也青睐此人。这……这位神秘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救下的怎么全是这等倾国倾城,实力强大的奇女子?”
“而且你们发现没有?他每次出手都干净利落,救人于危难,却从不留名,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这才是真正的高人风范啊!”
“现在再加上祁山秦寒霜仙子……我看秦仙子怕是也动了凡心了。啧啧,这位高人,简直是咱们修真界所有顶尖仙子的梦中恩公啊!”
“现在各大宗门都炸开锅了,都在拼命打听这位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话题很快转向了对神秘高人身份的猜测,人们都想要知道那神秘男人的身份,殊不知陆逢就在他们身边,静静地听着这些有关他的传闻。
“说有可能是侠魁。”
“是侠魁的话,他早就忍不住放话了吧?”
“那有没有可能是刀圣?”
“不是现在很多人说是几十年前突然销声匿迹的那个杀手组织‘云外楼’的第一高手‘归藏’吗?”
“归藏?!”
不少人惊呼出声,显然对这个名号有所耳闻。
即便几十年前销声匿迹,这个名字也足以让无数人畏惧。
“对啊。”
说话的瘦小修士点了点头,作出笃定状:“你们想啊,除了他,谁还能有如此神出鬼没的身法?谁还能有如此一击必杀,连炼虚老魔都反应不过来的凌厉手段?”
“他咋开始做好事了?”
“说不定就是隐退之后,看破红尘,转而暗中维护正道,行侠仗义了!”
“有道理啊!”立刻有人附和,“‘归藏’当年就是杀手界的传奇,实力深不可测,他老人家金盆洗手,改行当个游侠,太说得通了!”
“而且‘归藏’当年也喜欢穿灰袍,没有人见过他的脸,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他的行事风格!”
听着这些有模有样,逻辑自洽的分析,坐在角落的陆逢差点被一口茶水呛到。
陆逢是真佩服这些人的脑补能力,虽然他有意隐藏身份,但他没想到这些人能猜到几十前年就销声匿迹的“归藏”头上。
还是老百姓们的脑补能力强。
茶寮里的讨论越发激烈,甚至有人开始脑补“前杀手之王因挚爱之人死于魔道而幡然醒悟,从此暗中守护苍生”的狗血戏码,细节丰富,情节跌宕,听得陆逢都暗自咋舌。
他摇了摇头,将杯中剩余的已然微凉的茶水饮尽,放下几枚铜钱,起身悄然离开了这片喧嚣。
误会便误会吧,这样反正不会暴露我的身份。
陆逢这样想着,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焦在那个早已不存在的“归藏”身上,谁又会去留意他呢?
只是现在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带来怎样的祸患。
……
夕阳西下。
“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打死他!这老淫虫!早就觉得他不是好东西!”
“还敢偷看俺家婆娘,你找死!”
“一把年纪了还偷看小姑娘洗澡,今天我们非扒了你的皮!”
镇里百姓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被喊声叫来的百姓们纷纷对那长相丑陋的老头拳打脚踢,每一脚都结结实实地踩在他的背上。
老头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任由那雨点般的攻击落下。
骨头在哀鸣,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肋骨发出的“咔嚓”脆响。
泥土和石子硌着他的脸,嘴里充满了血腥和泥土的铁锈味。
他的面容极其丑陋,一张布满褶子与老年斑的脸上,五官仿佛被粗暴地揉捏过。
鼻子塌陷,嘴唇歪斜,露出几颗黄黑参差的残牙。
一双浑浊的眼珠深陷在眼窝里,闪烁着猥琐却又潜藏着一丝怨毒的光。
稀疏花白的头发黏腻地贴在头皮上,混合着汗液和泥浆,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的酸臭气息。
他身材本就矮小枯瘦,此刻更是显得凄惨无比。
所幸这群人倒也没有想把人打死,最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老头这才挣扎着爬起来,吐了一口唾沫,脑海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画面。
一个巨大的木桶里,热气蒸腾,一个丰腴的女人背对着他,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雪白的肩上。
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曲线滚落,没入水中,荡开一圈圈小小的涟漪。
她正用葫芦瓢舀起热水,从头顶缓缓浇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晕。
光是想起那画面,他胯下那肮脏的物事就不由得可耻地挺立起来,将破旧的裤裆顶起一个帐篷,同时一股混杂着尿骚与陈年污垢的恶臭散发开来,让靠近他的人忍不住掩鼻。
可他又生起几分悲凉。
换作以前,这样的女子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目光投向远方逐渐沉落的夕阳,那昏黄的光线似乎刺痛了他深陷的眼窝,让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
刘福顺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了遥远的过去。
那时候,他是杀手组织“云外楼”的第一杀手“归藏”。
清月仙宫。
他记得那个地方。
修仙界有名的仙子摇篮,门人弟子个个冰清玉洁,貌若天仙,也高傲得如同雪山之巅的莲花,等闲男子连靠近其山门都属亵渎。
可他想去便去了。
清月仙宫后山的“浣月池”,乃是宫内核心弟子沐浴修炼的秘地,禁制重重,飞鸟难渡。
可他呢?
身化流云,融于月色,幽冥殿的匿息潜形之术冠绝天下,那些所谓的阵法禁制,在他眼中如同虚设。
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伏在池边一株千年古树的虬枝上,气息完全隐藏。
下方氤氲的灵泉池水中,七八位身段窈窕,肤光如玉的清月宫真传弟子,正褪去罗裳,浸入温暖的泉水中。
水汽蒸腾,模糊了绝美的胴体,却更添几分朦胧诱惑。
她们之中,有当时名动修仙界的“明月仙子”苏琉,清冷孤傲,如月宫嫦娥;有“彩云仙子”柳霏,活泼娇俏,艳若桃李……
每一个拿出去,都足以引得年轻才俊们疯狂追逐。
而他,就在她们头顶上方,悠然欣赏着这人间绝景。
那时的他,哪里会理会这种小镇上的美妇人?
一切的转折,都源于二十多年前他贪图美色想要强了清月仙宫的宫主柳月曦。
谁曾想柳月曦的实力和法宝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清月仙宫的阵法也恐怖到了极点,竟是连他都无法抗衡。
那场恶战,他手段尽出,也确实差点得手,撕碎了对方的外袍,在其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抓痕,可惜最后还是棋差一着。
在最后的那股力量,他经脉尽断,修为如同退潮般疯狂流逝。
连同他那具保持青年模样的躯体,也迅速枯萎衰老,变成了如今这副丑陋的模样。
所幸,他当年积累的保命法宝足够多,拼着耗尽所有底蕴,才勉强撕裂空间,从清月仙宫逃出生天。
否则,他那条命都已经留在了清月仙宫。
或许,还不如就留在那里。
柳月曦没有将这件事公之于众,可能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清月仙宫被他如此轻易闯入,还差点得逞。
二十年了。
这二十年,他像野狗一样挣扎求生。
他偷过供品,抢过野狗的吃食,在垃圾堆里翻找过残羹冷炙。
他受过无数的白眼、唾骂和殴打。
体内的旧伤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像有无数冰冷的虫子在啃噬他的骨髓和神魂,每逢阴雨天便痛入心扉。
现在他早已不是那个杀手组织的第一杀手“归藏”,而是刘福顺——
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厌恶的名字。
有人认为杀手组织第一就该有一个帅气的名字,实则不然。
越是长相普通,名字普通的人,才越是能够隐藏自己。
没有人会想到,当年那个杀手之王,真名会是如此乡村土气。
“妈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等着,要是哪天老子能恢复修为,第一个就把你那娘子给按在地上狠狠地操,还要你这杂种在一旁好好看着,看你爷爷我是怎么让你婆娘欲仙欲死的!”
刘福顺朝地面上吐了一口血沫,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意淫着如何报复刚才带头打他的那个汉子,双腿之间的帐篷支得更高,恶臭愈发明显。
他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镇里唯一一家还算干净的客栈。
最近运气不错,终于有傻逼富人看他可怜,施舍了他不少银钱,让他暂时不用为吃食发愁。
却没想今天一时按捺不住淫心,偷看美妇洗澡被发现,险些被打死。
客栈里人声鼎沸,喧嚣异常。
“救秦仙子的竟然是几十年前销声匿迹的‘归藏’?这也太劲爆了!”
“不止啊,说是那‘归藏’还救过女帝、清月仙宫宫主和风剑仙,这几个人现在都在找他,真羡慕那‘归藏’啊……”
“听说这些人对‘归藏’都有意思啊……”
刘福顺刚踏入客栈,这些议论声便钻入耳中,让他一阵恍惚。
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些惊天动地的好事了?
他杀人无数,坏事做尽,唯独这“英雄救美”,跟他半块灵石的关系都没有。
他忍着浑身的疼痛,找了个角落的阴影坐下,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渐渐地,他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近来修真界出现了一个喜欢穿灰袍的神秘高手,专在绝境中拯救那些身份高贵的女子,而且行事低调,从不留名。
结果,这偌大的名声,不知怎么的,竟然被江湖传闻安到了他这个早已“死去”多年的前杀手之王“归藏”的头上。
他当年确实常穿灰袍,也确实神出鬼没,无人见过真容。
所以不少人把那神秘人误解成了他。
可他那是为了杀人越货,而这神秘人,却是为了救人于水火。
那神秘人救人从来没有暴露过身份,现在却有很多人把那神秘人当作他……
刘福顺思索良久后,一个大胆而丑恶的计划,如同毒藤般在他心底疯狂滋生。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
计划一旦暴露,那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
现在的他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但若是成功了呢?
祁山、皇室、剑仙……
甚至他能借此机会,找到恢复修为的契机。
刘福顺还有机会重新找回自己,回到当初那个无所不能的自己。
这个诱惑对他来说是巨大的。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值得他用命去赌!
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蹒跚着走到那个消息颇为灵通的中年汉子面前,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银钱,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仔细讲讲。”
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如同破锣。
许多人不乐意待见刘福顺这样衣衫褴褛,浑身发臭的老头,但在明晃晃的银钱诱惑下,短暂的臭味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
中年汉子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笑容,绘声绘色地将他所知的一切传闻,添油加醋地讲述起来。
他并不知道刘福顺想做什么,也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会给修仙界带来怎样的动荡。
……
祁山。
巍巍祁山,矗立于大繁王朝西北之境,山脉连绵万里,主峰直插云霄,终年云雾缭绕,霞光隐现,宛如仙人居所。
祁山并非寻常仙家福地,其历史可追溯至上古时期。
祁山道统,至今已传承逾万载。其间虽历经魔劫动荡、王朝更迭,祁山却始终屹立不倒,与源天门、凌霄剑派等并列为正道巨擘,执天下修真界之牛耳。
祁山以剑修闻名于世,门规森严,道法堂皇正大。
历代祁山弟子,皆以斩妖除魔,护卫苍生为己任,在修真界享有极高声誉。
山门之内,亭台楼阁依山而建,鳞次栉比,飞檐斗拱间流转着淡淡的灵气光华。巨大的护山剑阵无声运转,引动周天灵气,使得整片山脉都笼罩在一股浩瀚、威严、不可侵犯的气息之中。
这一日,山门值守弟子忽见一个瘦弱的身影沿着蜿蜒的石阶蹒跚而上。
那是一个老者,身形佝偻,穿着一件破旧且散发着臭味的灰色布袍,完全掩盖不住其骨子里透出的萎靡与落魄。
他面容丑陋,皱纹深刻如同刀刻,一双眼睛浑浊不堪,走路时微微喘着气,似乎每上一级台阶都十分费力。
“来者止步!”
为首的值守弟子赵明见其形貌不堪,连忙喝止,语气中带着祁山弟子特有的傲然。
他确认眼前的老者毫无灵气波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普通老人,居高临下地说道:“此乃祁山仙门,闲杂人等不得擅闯!还请速速离去,此非你该来之处。”
老者自然便是刘福顺。
刘福顺将当年的灰袍再次穿在了身上,就是为了伪装成那救了秦仙子的神秘人。
他停下脚步,抬起头,努力挤出一副看似平和,实则因面部肌肉扭曲而显得更加怪异的表情。
他清了清嗓子,用那刻意模仿,却依旧难掩嘶哑破败的嗓音说道:“老夫……要见秦仙子。”
“秦仙子?”
赵明闻言没有立刻嗤笑,但眼神深处那抹不以为然和淡淡的鄙夷显而易见。
他打量着刘福顺那身破旧灰袍以及丑陋面容,怎么也无法将眼前之人与那位惊才绝艳的秦长老联系起来。
“老头。”
赵明打量一阵后,终于忍不住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刘福顺,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你可知你口中所言的‘秦仙子’是何人?”
“那是我祁山清岚峰之主,秦寒霜秦长老。长老她修为高深,地位尊崇,平日里便是修真界的各方巨擘想要求见,也需递上拜帖,等候通传。”
“岂是你这种人想见就能见的?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一连串的话语砸下,他刻意将“老糊涂”三个字咬得极重,引得旁边几名值守弟子也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
他们看刘福顺,周身毫无灵气波动,身形佝偻,面容丑陋如老树枯皮,身上的灰袍破旧不堪,廉价得连外门杂役都不如。
这样的人,怎可能与云端之上的秦仙子有旧?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听到这些人的笑声,刘福顺生出几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想法,换作以前他早就将眼前几人折磨致死,而如今他已经被磨平了心性,只是将几人的样貌记下,哑声道:“几位应该知道最近有人救了秦仙子一事,老夫便是那个……”
“你救了秦仙子?”
还没等刘福顺说完,赵明和其他几名值守弟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古怪。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荒谬和更加浓烈的不屑。
赵明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撇了撇,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拙劣的笑话。
他重新审视刘福顺,这一次,目光里连最后一丝表面的客气都几乎消失了,只剩下赤裸裸的怀疑和轻视。
“老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救命之恩?你可知秦长老是何等修为?秦长老一身剑术出神入化,等闲魔头近身不得。她需要你来救?还是救命之恩?”
“不会想说是你杀了那玄蚀老祖吧?”
说完这话,赵明身旁的那些弟子都笑了起来,笑得不行。
他们实在没法将眼前这个外貌丑陋衣衫褴褛的老头和秦仙子的救命恩人联系在一起。
另一名弟子冯洋平也忍不住嗤笑一声,指了指脑袋,故意用刘福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赵师兄,我看这老儿不仅是形貌不堪,怕是这里也有些问题了。”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哄笑。
刘福顺实在没有料到这第一步就受到了这么大阻碍,换以前的他,就是没有修为多半都开骂了。
这些年心性倒是磨了不少,导致他没有发飙。
至少现在没有。
可他还是会紧张,毕竟这是他最重要的事。
令牌给他们看恐怕也没用,这些小辈可不认识什么令牌,也没有本事感知里面蕴含的奥妙,说不定还会被更加嘲讽,不如等秦仙子到来再说。
只是现在该怎么办?
刘福顺眼珠子一转,环顾四周,寻找办法。
山门外的云雾一阵轻柔的流转,一道淡黄色的流光由远及近,轻盈如羽地落在山门之前。
光华散去,现出一位身着鹅黄色内门弟子裙裳的女子。
她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容貌清丽秀气,肌肤白皙,眉眼弯弯,自带三分温柔之气。
她手中捧着一个玉盒,似乎是刚从外界执行任务归来。
她落地后,正好看到了僵持在山门外的情景。
几位师兄面带不耐和讥诮,拦着一位形容极其落魄的老者,而那老者脸上那混合着卑微与紧张的神情,让她心头莫名一紧。
“赵师兄,发生何事?”
黄衣女弟子走上前,轻声问道,目光却关切地落在刘福顺身上。
刘福顺见这女弟子目光投来,装作更可怜的样子,想要博取女弟子的同情心。
他发现这女弟子也颇有姿色,要是以后能操到这名女弟子,也算是别有一番滋味。
赵明见是她,神色稍缓,但语气中的不以为然依旧明显:“林师妹回来了。这老头……执意要见秦长老,还口口声声说是秦长老的救命恩人。我等见他……形貌丑陋,且周身毫无灵力,所言更是荒谬至极,按规矩无法通传,正在劝他离去。”
他特意强调了“救命恩人”四个字,语气中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被称为林师妹的女弟子,名叫林卉。
她看着刘福顺那浑浊而充满悲戚的眼睛,看着他因绝望而微微颤抖的枯瘦身躯,心中的怜悯之意压过了最初的怀疑。
她虽也觉得“救命恩人”之说难以置信,但老者那不似作伪的表情,让她无法硬起心肠。
她沉吟片刻,对赵明道:“赵师兄,规矩固然重要,但……既然这位老丈坚持,或许真有什么隐情。我正好要回清岚峰复命,顺路之事,便由我代为通传一声吧。是真是假,由秦长老自行定夺,也免得……万一有所疏漏,日后长老怪罪。”
“小师妹还是心善。”
赵明称赞了一句林卉,脸上却依旧对刘福顺摆出不屑的表情,显然根本不相信刘福顺会和秦仙子有什么关系,摆了摆手:“既然如此,那便有劳林师妹了。只是切记,莫要打扰长老清修。”
林卉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刘福顺,柔声道:“老丈,您稍候片刻。我这就去帮您通传,但秦长老是否愿见,我不敢保证。”
刘福顺故意装作激动的样子,身子都有些发抖,连连向着林婉作揖,声音哽咽:“多谢仙子!多谢仙子!老夫……老夫就在此等候,绝不敢乱走!”
林卉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身形化作一道黄光,迅速没入山门之内,消失在缭绕的云雾与亭台楼阁之间。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刘福顺双手合十不停地祈祷着,祈祷着秦仙子能够接见他。
赵明等值守弟子也不再理会他,但偶尔投来的目光,依旧带着残留的轻蔑和等着看笑话的意味。
“哧”
时间不断流逝,就在刘福顺以为见秦仙子无望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剑鸣划破虚空。
剑鸣瞬间压过了所有的风声。
甚至那无声运转的护山剑阵,似乎都与之产生了奇妙的共鸣,流转的灵光都明亮了几分。
一股磅礴的灵气如山水画般大气铺开。
清雅,纯净。
祁山弟子们感受到那股气息,心神一凛,不少弟子跪拜在地。
山门内的云雾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开,剑气在空中带出透明的湍流,宛如惊鸿,瞬息千里。
流光散去,一道俏丽无双的倩影,悄然立于山门之前。
衣袂纷飞,如白色的波涛。
她身着一袭白衣,犹如天上仙子下凡,不染一丝纤尘。
衣料似是天蚕冰绡织就,质地轻盈如羽,不显丝毫柔弱,反衬出一种极致的清冽与高洁。
女子身着宽衣也掩饰不住胸前的傲人与饱满,宛如欲破衣而出。
青白之色玉带束缚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的腰肢却勾勒出了她那惊心动魄的丰臀,即便是宽大的白衣也隐隐勾勒出丰腴臀瓣的美好形状。
她的面容,清丽绝伦,仿佛集天地灵秀于一身,用任何世俗的辞藻来形容都显得匮乏。
眉若远山含黛,不描而翠,带着三分剑修的英气。
一双凤眼,眸色是清澈的琉璃色,眼尾微挑,琼鼻挺拔,勾勒出完美的侧颜线条。
青丝如墨染的瀑布,并未过多装饰,仅用一支剔透的紫玉发簪松松挽起一部分,其余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直至腰际以下,发梢随着灵气的微动而轻轻飘拂,平添几分飘逸仙气。
她的肌肤莹白胜雪,细腻得看不到丝毫毛孔,在祁山特有的灵光映照下,仿佛自带柔光,温润如玉。
这位立于九天之上的女子自然就是秦寒霜。
刘福顺光是看着那秦仙子,就有一种想伸进裤裆里狠狠套弄的感觉。
他是多久没有亲眼见到这么美的仙子了?
刘福顺强忍着自己内心里那想狠狠操干秦仙子的欲望,装作一副可怜羸弱的模样。
秦寒霜的目光,几乎没有丝毫停留,瞬间就越过了所有值守弟子,放在了那件破旧灰袍上。
她的美眸中先是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惊喜与激动,随后又露出几分失望,眼神复杂。
“秦仙子,好久不见。”
刘福顺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若是演得不像,就会被怀疑,自然地朝秦寒霜挥手道。
那沙哑的声音激起了秦寒霜半年前的回忆。
她想起了自己被灰袍男子救起的场景。
可是……
秦寒霜没有料到自己的救命恩人会是这副模样,正因如此,她神情才有些复杂。
她无法判断刘福顺是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人,但她总不能怠慢了刘福顺。
秦寒霜完全无视了旁边因她的突然降临而彻底石化的赵明等人,快步上前,径直走到刘福顺面前,微微俯身,丝毫不介意对方丑陋的外貌,搀扶着刘福顺,轻轻托住了刘福顺那仿佛因虚弱和局促而微微颤抖的手臂。
刘福顺近距离地打量着秦寒霜弯腰露出的深深乳沟,看着那雪白乳肉挤出的乳沟,有一种想直接埋进去猛吸的冲动。
他下意识地将自己身体往秦寒霜凹凸有致的娇躯上靠,紧贴着那柔软而丰满的胴体。
赵明等人见状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无法理解那被无数人敬仰的秦仙子竟然会和如此丑陋的老头有联系,眼前的场景任谁看到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秦寒霜有感受到刘福顺的动作,轻蹙纤眉,本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轻声道:“且随我来。”
这一句话,就让山门前的弟子们如遭雷击。
这老头难道真是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神秘男子?
就是救了秦仙子的灰袍男?
怎么可能?
赵明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下意识地开口道:“秦长老,那人身上没有丝毫灵气波动,不可能是……”
“祁山门规,可有教你们以貌取人?”
秦寒霜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砸落。
赵明几人顿时如坠冰窟,冷汗瞬间湿透了内衫,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哪里还不懂怎么回事?
巨大的悔恨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们的内心。
“扑通!”
“扑通!”
“扑通!”
以赵明为首,几名值守弟子再无半分犹豫,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将头深深埋下,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流转着灵光的玉石地面,身体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弟子有眼无珠!冲撞了贵客,罪该万死!”
“请秦长老恕罪!弟子知错了!弟子不该质疑长老!”
“弟子愚钝!弟子该死!恳请长老责罚!”
他们语无伦次地求饶,声音因恐惧而变调,之前的骄傲,此刻全都化作了深入骨髓的悔恨与惶恐。
在秦仙子面前,他们的前程,甚至性命,都可能系于对方一念之间。
秦寒霜冷眼看了几眼跪伏在地的几人,并未叫他们起身,只是向宗门里走去。
这种无声的威压,比任何责骂都更让人窒息。
秦寒霜以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灵气悄然托住他虚弱的身躯,脚下白色云气自生,裹挟着两人,化作一道纯净的白色流光,倏忽间便掠过了巍峨的山门。
两人穿过层层云雾,向着祁山深处一座清幽秀丽的山峰飞去。
清岚峰,如其名,清雅秀逸,云雾缭绕。
峰顶并非险峻孤高,反而颇为开阔,奇花异草遍布,灵泉叮咚,几只仙鹤在松林间优雅踱步。
这里灵气氤氲,远比山门外精纯浓郁数倍,只是轻轻呼吸,便觉身心舒畅。
秦寒霜带着刘福顺直接落在房屋前。
“到了。”
秦寒霜轻声说道,引着刘福顺步入屋内。
屋内陈设简洁而雅致,并无过多奢华装饰。
地面铺着温润的暖玉,光可鉴人,却丝毫不显滑腻,行走其上,竟有一股温和的热流自脚底涌入,舒缓着疲惫的筋骨。
四壁并非冰冷的石墙,而是某种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万年沉香木,其上悬挂着几幅意境悠远的水墨画,画中剑意隐而不发,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静室一侧,是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整齐陈列着无数古籍,散发着沧桑而智慧的气息。
另一侧,则是一张宽大的白玉案几,上面除了素雅的茶具,还摆放着一架古朴的瑶琴,以及一个插着几支含苞待放灵植的青玉花瓶,为室内增添了几分生机。
角落里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散发着一股能宁心静神的淡雅香气。
四面轩窗敞开,将峰顶的云光山色尽数纳入其中。
最引人注目的,是静室靠窗的位置,那里设有一个稍高的平台,平台上只有一个简单的蒲团,显然那是秦寒霜平日打坐修炼之所。
而此刻,秦寒霜却并未将他引向客座,而是直接扶着他,走向静室中央那张铺着柔软雪蚕丝垫的宽大坐榻。
“请坐。”
秦寒霜轻声说道,示意他坐在那明显是主位的坐榻上。
刘福顺一眼看出这是秦寒霜平时打坐修炼之地,一想到秦寒霜修长的双腿盘坐在此处,丰腴硕大的屁股也紧贴在蒲团之上,他就兴奋不已。
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太过暴露欲望,枯瘦的身子向后缩,连连摆手,声音仿佛因急切而更加嘶哑:“使不得,这是秦仙子打坐之地,老夫怎能……”
见刘福顺没有想象中那么急色,秦寒霜松了一口气,执意扶着他,说道:“无妨,阁下救了我一命,理应如此。”
她的话语真挚而带着一丝罕见的执拗,仿佛刘福顺若不接受,便是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
见她如此坚持,刘福顺内心里一阵狂喜,坐在了那常年被秦寒霜饱满臀瓣坐过的柔软坐塌上。
秦寒霜见他坐下,眉眼才稍稍舒展。
她亲自走到白玉案几前,素手如玉,亲自提起那柄紫砂茶壶,为刘福顺斟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那茶水呈琥珀色,不见茶叶,却异香扑鼻,灵气几乎凝成实质,在杯口形成小小的旋涡。
这一幕若是让祁山任何弟子看见,必定惊掉下巴。
清冷孤高的秦长老,竟对一个形如乞丐的老者如此礼遇,不仅带入自身修炼核心的静室,让其高坐主位,还亲自奉茶,自居下首。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九窍芸神茶,好久没喝过了,真怀念啊……”
没等秦寒霜开口,刘福顺就道出茶名,其目的自然是让秦寒霜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凡,不能让秦寒霜以为自己是真正的山野村夫。
他知道秦寒霜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相信他的身份,在她彻底相信之前,自己必须谨言慎行。
“阁下喜欢就好。”
秦寒霜知道寻常人士不可能认识此等贵重的茶叶,也明白眼前之人不可能是什么凡人,是她救命恩人的可能性又增大了几分。
她心中有些许高兴,却又有些许失望。
高兴是有可能真的找到了她的救命恩人,失望自然是眼前的男子完全不符合她的预想。
“说来惭愧,当时阁下走得匆忙,寒霜还未知阁下姓名。”
秦寒霜仿佛是为了解开心中复杂的情绪,红唇轻启,开启了第一次真正的试探。
“姓刘,名福顺。”
刘福顺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悠悠道:“可能秦仙子更清楚我的另外一个称号——”
“归藏。”
这两个字落下的一瞬间,秦寒霜身形一凛,江湖上都在传‘归藏’救了不少人,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老者竟然真是那位消失多年的杀手组织第一人。
如果他真是“归藏”,那刘福顺这个名字再怎么普通也会变得不那么普通。
“那阁下现在是在隐藏气息吗?”
秦寒霜这句话带有无尽的试探,想要刘福顺展开气息,这样才能真正看出眼前之人的身份。
虽说在悬天古境里的时候神秘人也没有爆发出强大的气息,但那只不过是隐藏,他想的话,肯定会释放出磅礴的灵气。
刘福顺饮下一口灵茶,那温润的暖流比之前在山门处所饮更甚数倍,缓缓流淌过他干涸碎裂的经脉,心想这茶比他这二十年喝过的所有茶加起来都要好喝。
“不是。”
稳住心神后,刘福顺按照打听到的消息和精心准备的说辞,缓缓道:“老夫在二十年前隐退之后,就一直在避免惹是生非。救下仙子,于我而言,已是破例。随后便招致麻烦,被人盯上。”
他故意把自己的悲剧往秦寒霜身上引,就是为了让秦寒霜对自己更加感谢,同时更加惭愧。
“来的是九泉教的教主曹致远,邪冥宗宗主墨渊以及上方尊人。”
“当年我执行任务杀死了九泉教的魔子,邪冥宗的大长老,早就埋下祸端。”
“他们知晓老夫救下仙子后,也很快锁定了老夫的位置,老夫躲进秋风殿的小洞天里也没有藏住,最后力战不敌。”
“老夫经脉尽断,修为如同退潮般疯狂流逝,最后用尽全身法宝,才逃出生天,只留下一具苟延残喘的躯壳。”
刘福顺说到此处,哽咽不已。
他其实一开始想过还装作修为在的样子,但是那样风险太高了,被秦仙子发现就完了,最后还是决定用一段悲惨的过往来解释,顺便博取秦仙子的同情心。
刘福顺撩开灰袍,露出身上那充满褶皱的老人皮,丹田处完全发黑,还不断散发出一股股恶臭。
那是清月仙宫给他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痕迹。
是清月仙宫宫主对他的报复。
在此刻,却变成了魔修们重创他留下的痕迹。
屋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秦寒霜强忍着那股恶臭,紧盯着刘福顺那发黑的丹田,明白刘福顺所言非虚。
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攻击所致。
从发黑和恶臭这两点看,完全就是魔修所为。
难道他真是那人?
秦寒霜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越来越多的细节表明了眼前老者的身份。
她想要再验证刘福顺的身份,却又不好直接开口,有些犹豫。
刘福顺像是看出了秦寒霜眼中的犹豫,叹了一口气,说道:“秦仙子是在怀疑老夫的身份吧?”
“没有,我没有……”
“秦仙子不必在意,突然有一个老人来自称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人都会怀疑,老夫不在意的。”
见秦寒霜反应激烈,刘福顺摆了摆手,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说完,他也不再犹豫,探入怀中那破旧灰袍的内衬,摸索了好一阵,才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块物件。
材质非金非木,颜色暗沉,边缘有些许磨损,甚至能看到几道细微的裂痕,仿佛经历过巨大的冲击。
令牌表面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纹路,隐约像是一种古老的云纹,中央刻着一个字——
壹。
笔画深峻,铁画银钩,每一笔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它不像是一种荣耀的象征,更像是一个冰冷的序号,一个烙印,代表着某种秩序的顶端。
整块令牌没有任何光芒,甚至有些吸光,放在亮处,反而显得更加幽暗。
它不表达任何情绪,不渲染丝毫杀气,所有的危险与权威,都内敛于那沉甸甸的玄铁之中,于那模糊不清的纹路与唯一的“壹”字之内。
秦寒霜指尖触碰到那玄铁令牌的瞬间,动作骤然僵住。
那令牌仿佛是活物,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手臂的经脉逆流而上,直冲天灵盖。
作为祁山下一任掌教最有力的竞争者,秦寒霜杀过不少人,身上也沾有杀气,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浓郁的杀气。
即便是在现任掌教身上,她也没有感受到过如此真切而浓郁的杀意。
毫无疑问,这是真物。
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杀手组织“云外楼”的前第一杀手“归藏”。
也极有可能是她的救命恩人。
但她还是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前辈为什么会救我?”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为什么这个前第一杀手会救她?
这个答案极其重要。
而刘福顺也早有准备。
这对他来说也至关重要。
这关系到他能不能操到眼前这位圣洁的白衣剑仙。
“实不相瞒,秦仙子跟老夫以前喜欢之人极为相似,老夫在秦仙子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
刘福顺尽力克制着内心里的紧张与欲望,微微低下头,避开了秦寒霜的目光,声音变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无地自容的惭愧:“说来……实在是惭愧至极。老夫已是这般年岁,行将就木之身,竟还会对仙子这般年轻晚辈,存有……存有如此不堪的妄念心思。实在是……难以启齿,污了仙子的清听。”
她俏脸上那因确认恩人身份而刚刚浮现的郑重与感激,瞬间凝固了,如同覆盖上了一层寒霜。
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秀眸里,先是充满了极度的错愕,随即被浓得化不开的尴尬与无措所取代。
一直以来,在她内心深处,那个在危难之际救她于水火的恩人形象,虽然模糊,却始终是带着光晕的,她潜意识里或许曾将其勾勒成一位侠肝义胆的同辈英杰,或是某位隐世不出的前辈高人,风度翩翩,气度不凡。
她从未想过,也绝难将“救命恩人”与眼前这个丑陋不堪的老人联系在一起。
虽说他是“云外楼”的“归藏”,但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很难让秦寒霜产生情愫。
眼前的老人身体干瘪,脸上满是皱纹,鼻子塌陷,嘴唇歪斜,露出几颗黄黑参差的残牙。顶个秃头,只有稀疏几根灰白头发,裸露出的头皮还带着油腻和说不出的酸臭味。
他浑身上下布满了一股发腥的恶臭味,虽说是魔修导致的,但也实在令人作呕。
秦寒霜很难想象自己和眼前这个恶心老人在一起的模样,光是想想,她就有种想要吐出来的生理性冲动。
她可以报答刘福顺,但绝对不能是以身相许这种方式。
那无疑是噩梦。
“前辈……”
秦寒霜玉唇轻启,斟酌着用词,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谨慎,艰难地说道:“您对寒霜的救命之恩,重于山岳,寒霜没齿难忘,此生必当竭尽全力报答。”
“寒霜会竭尽全力去寻找让前辈恢复修为的办法,这段时间还请前辈在祁山好生静养,万事……皆可从容,从长计议。”
她将“从长计议”四个字说得很轻,却也是一种委婉的拖延与搁置,希望时间和安静的修养,能慢慢冲淡这份不合时宜的情感,让彼此的关系,最终能定格在恩人与报恩者。
而不是那恐怖的道侣关系。
然而……
“如此说来……秦仙子当真愿与老夫结为道侣?”
刘福顺故意曲解秦寒霜的意思,声音因激动而愈发嘶哑:“老夫听闻仙子重诺,愿偿一愿,不想……不想竟是真!仙子竟真愿垂怜老夫这残烛之躯……”
看到刘福顺欣喜若狂的样子,秦寒霜只觉一阵眩晕,连忙解释,清冷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急切:“前辈误会了!寒霜之意,是倾力助前辈恢复修为,重证大道……”
“非但愿结良缘,更欲助老夫重回巅峰……仙子果然心善!”
刘福顺仿佛沉浸在自己的解读中,喃喃自语,脸上的皱纹都因那扭曲的喜悦而挤在一起。
见刘福顺依旧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秦寒霜压下心中翻涌的波澜,神色恢复了平素的清冷与坚定,话语虽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前辈,寒霜的意思是会竭力帮前辈恢复实力,至于结成道侣一事……”
“实非寒霜所愿。”
她微微停顿,迎上刘福顺那瞬间僵住的目光,坦然道:“晚辈道心已定,潜心修道,暂无情缘之念。前辈厚爱,寒霜……愧不敢受,亦无法承受。”
此言一出,屋内的空气仿佛彻底凝固。
秦寒霜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她明白只有将话说清楚才能让刘福顺死心。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跟眼前这名老人共度余生的画面。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她听到了笑声。
原本佝偻着身体,满脸卑微的刘福顺竟仰起头,发出了阵阵笑声。
那笑声初始带着几分自嘲,随即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讥讽,最后化作了一种压抑到极致后爆发的愤怒。
秦寒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弄得一怔,心中的尴尬与无措顿时被疑惑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张所取代。
她微微蹙起秀眉,看着眼前这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老者,轻声问道:“前辈……你怎么了?”
刘福顺的笑声渐渐歇止,他转过头,那双原本浑浊不堪的眼睛,此刻却锐利得像两把淬了冰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秦寒霜,里面再无半分之前的怯懦与窘迫。
有的只是愤怒。
他向前微微踏出一步,那佝偻的身形似乎都挺直了些许,盯着秦寒霜那双清澈却此刻写满困惑的眸子,一字一顿地问道:“秦仙子可知半年前老夫为何要隐匿行踪,连真实容貌与名号都不曾向你透露分毫?”
秦寒霜被他问得愣住,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这也是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
“就是因为老夫怕你看到我这张丑陋的脸,会玷污了你心中那份对‘恩人’的美好想象,才出此下策,老夫当时就知道你不会接纳我!”
刘福顺身体发颤,演得就跟真的一样:“直到最近,老夫才知道你在找我,还愿意满足我一个心愿。老夫真以为你真能接纳我,现在看来是老夫错了!”
他故意装作全身发抖的模样,愤怒和悲凉的情绪在眼神里交织。
作为前第一杀手,刘福顺面对过不少跟自己同级别的强者,使用过无数手段,他自然也演过不少戏,根本不是秦寒霜这种小辈能看穿的。
秦寒霜心头巨震,她从未想过,之前恩人隐藏身份,背后竟藏着这样的缘由。
这样一想,恩人隐藏身份就不奇怪了。
看着刘福顺那因激动而扭曲的老脸,秦寒霜心中五味杂陈,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刘福顺更加激烈的言辞打断。
“就因为你的一个承诺,老夫来到了这里,像一条乞怜的老狗一样爬上了这祁山!”
刘福顺扯了扯自己身上那已经破旧不堪的灰袍,眼神变得锐利如鹰隼,死死锁住秦寒霜:“可我得到了什么?我得到的,是你支支吾吾的‘从长计议’!是你冠冕堂皇的‘潜心修道’!”
他的话语如同疾风骤雨,轰击着秦寒霜的心神。
“那老夫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感受到那话语中孤注一掷的分量,秦寒霜心脏猛地一缩。
她强迫自己稳住几乎要涟漪丛生的道心,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尽管那尾音依旧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前辈……请讲。”
“如果老夫不是这般丑陋的模样,而是一名长相英俊的男子。”
“你,秦寒霜,还会拒绝吗?”
话音落下,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秦寒霜彻底僵在了原地。
她张了张嘴,那柔软的唇瓣微微翕动,却像是离水的鱼儿,发不出任何声音。
秦寒霜说不出话来。
一个字都说不出。
她从来都不会向任何人低头,而现在她正低着头。
像是在迎接一场审判。
沉默很多时候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看来……老夫猜对了。”
刘福顺看到秦寒霜低头,心中狂喜,明白这秦寒霜终究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许多人撒谎的时候会刻意避免提起自己撒谎的内容,但刘福顺不一样。
他知道越是这样越能让秦寒霜觉得这是事实,越让秦寒霜惭愧。
如果秦寒霜脸皮够厚,没有那么善良,那自己也只能吃哑巴亏,最多在祁山留着。
那也比他在外流浪好得多。
但现在看来,他恐怕不止能留在这里,还真有机会操到眼前这名白衣剑仙。
那可比他之前偷看洗澡的美妇爽多了!
一想到这一点,刘福顺就压抑不住内心里的兴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可在秦寒霜看来却像是愤怒到了极点。
想到有操到秦寒霜的机会,刘福顺强忍着内心里的欲望,轻轻呵出一口气,那气息里带着无尽的疲惫与自嘲:“原来秦仙子终究也是个俗人,喜的是皮囊,而不是心。”
秦寒霜娇躯剧颤,这句话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她身上,让她几乎想要出声否认,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因为她明白刘福顺说的都是事实。
“既然仙子嫌弃老夫这副尊容,那老夫再提旧事,也显得多余且可笑了。”
刘福顺很满意秦寒霜的反应,即将得逞的他决定给秦寒霜最后一击:“只是……老夫还是想提醒秦仙子一句,若非老夫出手,仙子可知你今日会在何处?”
秦寒霜无法回答,也不敢回答。
他微微停顿,那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再次聚焦在秦寒霜惨白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你早已被玄蚀老祖,那个以炼化修士为乐的老魔头,生生炼化!”
“没有我,哪有你的今天?”
“你早该是一捧黄土,早该变成那老魔头的法器,哪还有你在这里,对老夫说着‘从长计议’的资格!”
这血淋淋的质问,如同最后一记重击,彻底将秦寒霜最后一块遮羞布撕得粉碎!
秦寒霜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所有伪装,赤裸裸地站在道德的审判台上,承受着恩将仇报的巨大羞愧与自我厌恶。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子?
什么时候变得以貌取人了?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卑劣不堪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颊在不受控制地升温,恐怕早已染上了难堪的红晕。
正如刘福顺说的那样,如果没有他,她现在哪里还有资格站在这里?
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在祁山受万人敬仰与追捧?
秦寒霜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刘福顺的谎言,刘福顺的所有话语都是虚假的,包括他脸上的表情都是演出来的。
刘福顺清晰地看见秦寒霜那洁白无瑕的俏脸上浮起了几抹羞赧的晕红,明白自己赌对了,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老夫今日的一切都是老夫咎由自取。”
他不再看她,转过身去,用一种疲惫到极点的声音,落下了最后一句话:
“你……好自为之。”
说完,刘福顺走向门口,就像是连呆在祁山这个好处都不想要一般,朝屋外走去。
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消失在屋外。
这个时候,秦寒霜终于忍不住了。
眼看着那绝望的背影决绝地迈向门外,即将彻底消失在她的生命和视线之中,一种比羞愧更强烈的恐慌,促使她必须做些什么。
“前辈,请留步!”
她几乎是踉跄着扑上前,之前强撑的冷静与矜持荡然无存,只剩下全然的慌乱与悔恨。
听到这挽留的话语,刘福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任谁看到都会不适的猥琐笑容。
不过,只是一瞬他便收敛起来。
“是寒霜错了!是寒霜大错特错!求您听我一言!”
秦寒霜顾不得女子的颜面与矜持,慌忙从后面抱住了刘福顺,声音哽咽,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与恳切。
感受着背后饱满雪乳挤压变形的柔软触感,刘福顺恨不得立马转身把秦寒霜的大奶紧紧握住,浑浊的眼珠子里满是火热的欲望。
“前辈说的对,寒霜实在是虚伪至极,口口声声说着恩重如山,却行忘恩负义之事,实在是无耻之尤!”
“我枉为修道之人,连最基本的知恩图报都未能参透,反倒被这副臭皮囊迷了心窍!”
“前辈,求您再给寒霜一次机会,一次弥补过错的机会!”
她的姿态放得极低,几乎是放下了所有身为祁山仙子的骄傲与尊严,苦苦哀求着刘福顺。
一滴血无声划过脸颊。
像是带着重量滴落在胸前衣襟上。
感受着背后女子胸前的发颤,刘福顺都能感受到那对巨乳的形状了,兴奋到颤抖,发出不稳的声音:“你打算怎么弥补?”
“前辈无论说什么,寒霜都愿意接受。”
此话带有无比的重量。
听到这话,刘福顺脸上的笑意愈发扭曲,五官像是揉做了一团,极其丑陋而猥琐。
他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这位受千万人敬仰,寻常人远远见一面都不枉此生的仙子完完全全地落入到了他精心布置的陷阱里面。
“当真如此?”
“是。”
秦寒霜已经做好了准备,语气里带着坚定。
“脱掉所有衣物,跪在我面前。”
此话落下,秦寒霜愣在了原地,从背后抱着刘福顺的手也失去了力量,松开了怀抱。
她先是呆愣,随后是错愕,最后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颤抖着声音说道:“好。”
秦寒霜从刘福顺的颤抖可以看出他的愤怒与挣扎,如果这样能让刘福顺原谅她的话,那她不管多羞耻,也得做。
终究是她做错了事。
做错事就得有惩罚。
这在她看来是理所当然的。
青白玉带“啪嗒”一声落在暖玉地面,秦寒霜轻咬着下唇,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一般用尽可能快的速度褪去衣裳。
素白的肌肤在玉石散发出的光芒下呈现出梦幻般的光泽。
宽大的白衣顿时松散开来,随后滑落,堆积在脚边如一朵凋零的白莲,也露出了内里的贴身亵衣。
那亵衣薄如蝉翼,隐约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胸前那对傲人玉峰高高耸立,腰肢盈盈一握,臀部丰润饱满,宛如熟透的蜜桃。
刘福顺转过身去,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目光放在秦寒霜那对浑圆饱满的巨乳上。
感受到刘福顺的视线,秦寒霜的俏脸已然布满娇艳的绯红,那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颈,甚至染上了她如羊脂般白皙的肌肤。
她银牙紧咬,纤手伸向身后,解开亵衣的系带。
“啪”的一声轻响,亵衣松开,滑落肩头。
秦寒霜本能地用手臂护住胸前,但那对丰满的玉乳太过饱满,臂膀根本遮不住,只挤压出更深的乳沟和溢出的雪白乳肉。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每一次起伏都让那对玉峰微微颤动,荡起诱人的波澜。
刘福顺像是被传染了一般,呼吸也变得急促,塌鼻耸动,像是在拼命吸嗅秦寒霜身上的处子芬芳。
见秦寒霜迟迟没有动作,刘福顺一张老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不自然的表情。
他没说话,但秦寒霜已经心乱如麻。
她害怕刘福顺再说她虚伪,微低着头,不敢看刘福顺的背影,双手缓缓放下,任由亵衣彻底滑落。
这一刻,她的上身完全赤裸,玉乳暴露在空气中。
乳房形状完美,圆润如玉碗倒扣,乳晕是浅浅的粉色,乳头嫣红如樱桃,在凉意中微微挺立。
秦寒霜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过这般模样,即便是沐浴时,也只有她自己。
可现在,她却要对着眼前这个丑陋的老人展露着身体。
她的下身还穿着一条白色的亵裤,贴合着她丰润的臀部和大腿,隐约可见腿间的神秘幽谷。
秦寒霜的玉腿修长笔直,小腿匀称,脚踝纤细,踩在暖玉地面上,足弓优美如弓。
她深吸一口气,弯腰褪下亵裤。
那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僵硬,裤子顺着玉腿滑落,露出她光洁无毛的私处。
作为琉璃净仙体,她的身体天生纯净,那幽谷粉嫩如花瓣,紧闭的缝隙间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湿润,不知是羞耻还是体液所致。
一丝不挂。
她全身白净得像是无暇的美玉,近乎完美的胴体就这样展现在了刘福顺这种丑陋且散发着浓郁臭味的老头面前。
秦寒霜站在那里,双手本能地想遮掩,却又强迫自己放下,仿佛这样才能起到惩罚的效果。
感受着刘福顺打量的视线,那股羞耻如烈火般焚烧着她的身心,让她双腿发软,她轻闭秀眸,缓缓跪下。
她的膝盖触碰到暖玉地面,那温热的触感本该舒适,此刻却如火烙般灼人。
秦寒霜跪在刘福顺长满杂毛的双腿前,赤裸的娇躯微微前倾,玉乳垂下,荡起诱人的弧度。
“前辈……这样可以吗?”
她那悦耳动听的声音在此刻化作不稳的悲鸣,连同柔弱的肩一起发颤。
刘福顺的目光黏在了秦寒霜那洁白无瑕的胴体上,从她的玉乳扫到纤腰,再到丰臀和玉腿,最后停留在那粉嫩的幽谷上。
这二十年来他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胴体。
别说是这二十年了,就是二十年前,他也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胴体。
那洗澡的美妇跟眼前的仙子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可光是如此,还不能满足刘福顺。
不操到眼前那如仙子般的秦寒霜,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道歉应该怎么做,仙子需要老夫来告知一遍吗?”
刘福顺丑恶的欲望没有从言语里迸发出来,语气依旧带着些许愤怒,像是怒气未消一般。
他已经从秦寒霜的各种反应了解到了她的性格,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趁秦寒霜对她自己的“虚伪”感到厌恶的时候不断施压。
错过了今天这个绝佳的机会,以后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听到刘福顺的话,秦寒霜先是一愣,很快又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
她的俏脸缓缓向下,最终光洁的额头贴在了温热的暖玉上。
“对不起。”
秦寒霜如同女奴般万般谦卑地趴在地上,纤细的腰肢努力向下而衬得臀线愈发饱满。
雪白饱满的乳球被挤压成扁圆,乳肉溢出纤腰边缘,显得格外淫靡。
纤柔白皙的玉腿羞怯地微微向内跪在暖玉上,让两瓣白嫩嫩的玉臀高高翘起,像是一轮又白又圆的满月。
没有一丝毛发,圣洁粉嫩的玉缝也暴露在空气之中,泛着淫靡的晶莹水光。
她潜心修道,从未对任何男子有过亲密的举动,更别说向男子展现如此羞人的姿势。
现在的秦寒霜不像是受人敬仰的仙子,更像是一条搔首弄姿的母狗,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娇躯暴露给刘福顺。
见到秦寒霜如此顺从地跪趴在自己面前,刘福顺的胆子愈发大起来,诱导着秦寒霜说道:“那你现在准备满足老夫什么愿望?”
“这……前辈不管什么愿望,寒霜都会满足。”
显然,秦寒霜已经做出了让步,她就差把话说得一清二楚了。
刘福顺知道秦寒霜已经做好了准备,但饶是如此,他也还是不打算放过秦寒霜,说道:“这话就这么难说出口吗?还是说秦仙子依旧不愿意履行自己的承诺?”
被说到这个份上,秦寒霜怎么也不想再被当作“虚伪”之人,光洁的额头紧贴地面,声音发颤道:
“我愿意与前辈……结成道侣。”
秦寒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男子说出这话,也从未料到自己说话的对象会是一名外表丑陋,身上散发着恶臭味的老人。
让受万人敬仰的秦寒霜说出羞人的话语,刘福顺内心里生出巨大的满足与征服感,那种满足感促使他绕到了秦寒霜身后,准备进行下一步。
察觉到这一点的秦寒霜娇躯一颤,她侧着粉扑扑的俏颜,慌忙道:“前、前辈,你要做什么?”
刘福顺没有理会秦寒霜慌张的话语,而是直勾勾地盯着那曲线惊人的美臀,然后毫不客气地将枯瘦大手覆上了秦寒霜的桃臀!
枯瘦的右手刚一触碰到臀肉,柔软滑腻的触感就让刘福顺欲罢不能。
他是多久没有摸到女人的屁股了,更别说还是祁山仙子的屁股!
臀肉丰润饱满,触感如凝脂般滑腻,五指一按,便陷进去几分,弹性惊人,仿佛一捏便能挤出琼浆玉液。
感受着那柔滑的触感,刘福顺再也忍不住用力揉捏起来,五指深陷柔软的臀肉,肆意抓挠着那如一轮满月的臀瓣,将那浑圆的肉团给揉得变形,白嫩的臀肉都从指缝溢出,格外淫乱。
“啊……”
秦寒霜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娇躯一颤,发出轻吟,却又对自己的声音感到羞耻,慌慌张张地问道:“前辈……你这是……”
正当她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刘福顺突然将枯瘦大手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落下!
“啪!”
随着清脆的响声落下,刘福顺枯瘦的手掌重重拍打在了秦寒霜的臀瓣上,犹如白嫩蟠桃般的美臀像是果冻般晃出一层层臀浪,呈现出炫目的白莹。
秦寒霜纤腰发颤,雪腻修长的美腿也跟着晃动,白莲般的足趾紧缩。
“啊~”
她俏脸贴得更紧,唇瓣微张,溢出一丝闷哼,媚如丝竹,连她自己都感到惊愕,这竟然是她发出的声音。
“叫你瞧不起老夫!”
刘福顺爽得头都后仰起来,却还是装作是愤怒之举,语气里带着怒气,随后又是一巴掌拍下。
“啪!”
第二道清脆的响声回荡在静室里,秦寒霜再度发出轻吟,细嫩的臀肉颤动如波,雪白的臀瓣瞬间泛起红印,那通红的掌印就像是被刘福顺盖上的印章般显眼。
还没等秦寒霜继续询问,又是一巴掌拍打而下。
“啪!”
“啪!”
“啪!”
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静室,每一下都让秦寒霜雪臀颤动如波,荡起层层臀浪,臀肉颤动间隐现粉红的印痕。
秦寒霜俏脸几乎埋入暖玉,鼻尖触地,红唇翕动,想要压抑住那羞人的声音,却止不住地发出轻吟。
每一下拍打都如同鞭子一般抽在她身上,她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被一个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岁的老人狠狠地拍打屁股。
她宁愿刘福顺的惩罚是打自己一顿,也不希望是这样羞耻的侮辱,那种心理上的羞辱让她俏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臀部不断传来轻微的疼痛感,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粗暴对待过,本应感到无尽的愤怒,却竟是奇异地带来一丝酥痒,让柔嫩的花瓣收缩。
她眉心紧蹙,洁白的额头上渗出细密薄汗,就连青丝都被汗濡湿。秀眸微闭,水雾朦胧中尽显羞意,贝齿紧咬不想透出轻吟,却又时不时溢出带有媚意的娇吟,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折磨快要把她逼疯了。
每一巴掌都陷进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雪臀里,白嫩的臀肉像是果冻般抖个不停,掀起层层臀浪,留下一个个泛红的掌印,像是被刘福顺烙上的专属印记。
刘福顺越拍越兴奋,这些年遭受的那些屈辱通通倾泻在了秦寒霜的大屁股上,那雪白的蜜臀就这样被留下了一个个泛红的掌印,如蜜桃般的臀瓣白里泛红。
她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幽谷收缩,缝隙间竟是有一丝蜜汁悄然渗出,顺着雪白的腿心滑落,湿润了暖玉地面,化作一滩暧昧的痕迹。
刘福顺见状,嘴角透出一丝笑意,那丑陋的脸庞扭曲成一团:“被惩罚还这么兴奋吗?看来秦仙子也不是一般人啊。”
“不、不是……我不是……”
被刘福顺再度道出羞耻的事情,秦寒霜脸颊通红,藕臂轻动,如雪堆砌的美背轻轻抬起,像是要挣扎着起身一般。
“啪!”
刘福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又是一巴掌拍下,就像是打在了水气球上一般,粗糙的手指陷进柔软的臀肉里,激起片片涟漪。
“嗯~”
这次太过突然,导致秦寒霜发出了令她都有些惊讶的媚声。
刘福顺听到那带有媚意的轻吟,趁这个时候又拍了好几下,就像是在拍打属于自己的贱皮球一般。
有了准备后,秦寒霜银牙紧咬,只发出呜咽般的轻吟,可秀眸已经羞得蒙上了一层薄雾,朦胧而迷离。
“重了吗?我给仙子揉揉。”
刘福顺对秦寒霜的反应很是满意,抓起秦寒霜细腻白嫩的臀肉,像是揉面团一般肆意揉弄,感受着那柔软细腻的触感。
先是被拍打,再被揉弄,秦寒霜那被拍得通红的臀肉变得更加敏感,被布满老茧与裂痕的粗糙手掌揉弄后,有种又疼又麻的奇异触感在雪白臀瓣上扩散,她内心深处竟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兴奋。
意识到这一点的秦寒霜脸蛋晕红,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名丑陋的老人揉屁股的时候产生了快感,连忙道:“不用……不用了……”
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向内并拢,像是要让隐藏自己粉嫩玉穴渗出蜜汁的事实。
“不要动。”
秦寒霜正欲起身,刘福顺就用命令的语气说道,让她顿时停止了动作。
“仙子既然愿意和老夫结成道侣,那这应该不算什么吧?还是说仙子又想出尔反尔?”
刘福顺可不想就这样放走秦寒霜,像是还在为之前的事情感到气愤一般,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此话一出,秦寒霜身体一僵,沉默两秒后,出声道:“我……知道了。”
她顺从地维持着羞人的姿势,像是在向刘福顺表达臣服。
秦寒霜觉得这是她应得的。
确实是她出尔反尔,有错在先。
刘福顺说的对,如果没有他,她现在早已被玄蚀老祖炼成法器,再怎么报答刘福顺都是应该的。
更何况她还向外给出了承诺,不管刘福顺提什么要求她都该答应才是。
即便刘福顺要她的命,也是应当的。
她不能因为刘福顺的脸和修为就出尔反尔。
更别说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她,刘福顺本来已经隐退,是为了救她才惹来了那么多麻烦。
见秦寒霜依旧顺从自己,刘福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紧盯着眼前那湿润的粉穴,将自己那充满皱纹的老脸埋进了秦寒霜高高翘起的雪臀里,张开干裂的嘴唇贴在了秦寒霜粉嫩花瓣上!
“啊~”
秦寒霜的身体如弓般绷紧,发出羞人的呻吟,完全没料到刘福顺会做这样的事情,泪眼朦胧地说道:“前辈……不要……那里脏……”
她那发颤的娇声非但起不到阻止的作用,还让刘福顺更加兴奋,伸出肥厚的舌头,像是野狗般看见食物般疯狂舔舐起来,故意发出“啧啧”的淫靡之声,折磨着秦寒霜的心神。
柔软湿滑的触感让刘福顺都产生了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他小眼睛里的眼神像是饿了好几天突然见了肉的野狗,亮得吓人,又黏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先是花瓣的外沿,轻柔地舔弄,然后伸进粉嫩如桃苞的小穴里,感受着内壁软肉带来的湿润柔嫩。
秦寒霜无法忍受那又酥又麻的感觉,巨大的刺激让她扭动着白嫩的屁股蛋,如珍珠般的足趾轻蜷。
她的处子之地从未被触碰,此刻却被他肥厚的舌头侵犯,舌尖在嫩壁上刮擦,带来层层褶皱的颤动,感觉身体都像是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幽谷不由自主地收缩,蜜液不由自主地渗出,源源不断地被刘福顺吸进口中。
刘福顺肥厚的舌头深入幽谷,搅动着嫩肉,吞咽着蜜汁,那味道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异味,甜美如琼浆。
他时而吸吮时而舔弄秦寒霜的粉穴,恶臭的口水混着她的蜜汁,湿润了白嫩的腿心,化作一股黏腻的痕迹。
秦寒霜的娇躯在刘福顺粗暴的舔舐下剧烈地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着,两团丰腴的乳球不停摇晃,白得耀眼。
粉穴里传来地酥麻快感与被粗暴对待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她身体就像是被酒精麻醉过一般轻飘飘的,明明想要挣扎,却又带着一种被动的迎合,竟是晃动着屁股让刘福顺的丑脸贴得更紧了。
屋内回荡着细微的“啧啧”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刘福顺才终于松开口,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粉嫩肉缝,不再犹豫,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裤带。
那肮脏的裤子滑落,一团布满恶心皱纹的枯瘦双腿间赫然耸立着一根粗黑丑陋的鸡巴,龟头涨得发紫,茎身上布满了恶心的青筋纹路,直挺挺地对准秦寒霜粉嫩花瓣,仿佛下一秒就要挤进花瓣里,捅进少女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处子幽谷里。
秦寒霜当然有听到刘福顺脱裤子的声音,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更是让她明白了刘福顺在做什么,下意识地挪动身子,说道:“前辈……你要做什么?”
“既然仙子已经愿意和老夫结成道侣,自然应该明白老夫现在要做什么。”
之前秦寒霜的纵容让刘福顺此时没有丝毫慌乱,他仿佛占据了主导权,完全没有欺骗女子的慌乱与紧张,就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可这……会不会太早了……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秦寒霜确实有说愿意和刘福顺结成道侣,她自己也做好了今后和刘福顺在一起的准备,但是……
她保留了上百年的处子之身,就要献给刚认识一天的老人,这无论如何都让她接受不了。
“你还想跟刚才一样从长计议吗?”
语气里充满了冰冷,刘福顺像是重新变成了二十年前那个“云外楼”的“归藏”。
秦寒霜见刘福顺误会了自己,连忙道:“我……没有,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
她已经不想再被刘福顺误会,当作一个忘恩负义,出尔反尔的人了。
对她来说,这种事是不可原谅的。
既然答应就得做到。
更何况刘福顺是真正救过她的人,还因为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刘福顺根本就不是她记忆中那个人,他修为被废也完全不是因为她。
而是刘福顺当时想要强奸清月仙宫宫主。
“不要找这些借口,老夫要你主动说出来,说出愿意将身子献给老夫。”
刘福顺差不多已经摸清楚了秦寒霜的性格,撸动着鸡巴,催促着秦寒霜自己说出那羞人的话语,像是要让眼前这从来没有沾上任何污秽的白衣剑仙彻底堕落。
“我……这……我说不出口。”
见刘福顺说出如此难为情的要求,秦寒霜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
“啪!”
她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了清脆的响声,身后的臀瓣传来了火辣辣的触感,烧得她心里又疼又痒。
“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又被刘福顺重重地拍下。
“啊……”
每一次拍打屁股,都会让她臀瓣像是果冻一般抖个不停,身子也忍不住发颤,檀口里透出轻轻的呻吟声。
她从小天资过人,身负千年难遇的“琉璃净仙体”,六岁那年便被召进祁山,成为祁山掌教亲传,一直都是宗门弟子尊敬和仰望的对象,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无数人投来敬佩的目光。
秦寒霜何曾像今天这样被一个面目丑陋的老人给狠狠地打屁股?
那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竟是让她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她美眸轻闭,想要否定这种感觉,却根本无法忽略那又疼又痒的奇异快感。
但她还是没法说出那对她来说羞耻到了极点的话语。
“仙子在向外宣称能满足老夫请求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幻想过什么吗?还是说就因为我这张老脸,让你不再愿意了?”
刘福顺知道自己还得加一把火,用言语诱导着秦寒霜说出那彻底向他臣服的话语。
他的话让秦寒霜沉默了。
因为他再次说中了。
秦寒霜确实之前幻想过和恩人在一起的场景,也幻想过上床的场景,如果刘福顺是一名和她同龄的男人,刘福顺现在的请求根本不会让她如此排斥。
甚至她之前都做好了和恩人共度余生的准备。
说到底,就是她看到了刘福顺那张衰老丑陋的老脸。
自己什么时候是这种以貌取人的人吗?
以往她都指责过别人以貌取人,现在轮到自己,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实在是不该。
终究是她的错。
既然她已经接受了和刘福顺成为道侣一事,那就不该如此嫌弃刘福顺才是。
在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后,秦寒霜清冷的俏脸染上更艳的红晕,眸子中涌起一层水雾,颤抖着身子,从檀口中挤出话来:“前辈……寒霜愿意将身子献给您……”
见秦寒霜像母狗一样把屁股高高抬起,说着完全臣服的话语,刘福顺内心里的征服感膨胀到了极点,再也没法忍耐,挺起粗长鸡巴,得意地向眼前粉红蜜缝靠近,距离不到两厘米。
他的鸡巴顶在处子幽谷前,硕大的龟头摩擦着粉嫩的花瓣,渗出的前列腺液湿润了缝隙,混杂着她的蜜汁,发出黏腻的声响。
秦寒霜的身体僵硬如冰,她感觉那热烫的物事如烙铁般灼烧她的私处,仿佛下一秒就要贯穿她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幽谷。
她下意识地向前想要躲闪,却又想起了之前那些对话,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将雪嫩的屁股往后翘着,让湿润的粉穴和刘福顺硕大的龟头靠近。
刘福顺对秦寒霜的动作十分满意,在这个时候他终于不再伪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淫笑,牙齿间似乎还发出低低的笑声。
他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干瘦的手指颤抖地放在雪白的臀瓣上,像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
刘福顺身材矮小甚至不需要半蹲就能对准秦寒霜柔嫩的花瓣,将涨红的龟头缓缓挤进湿软花瓣,插进紧窄的娇嫩粉穴。
唇瓣被硕大的龟头撑得变形,晶莹的汁水被龟头从嫩穴里挤出,发出细微的淫靡声响,层层软肉包裹着龟头,刘福顺爽得发出粗喘,他是多久没有感受过女人的逼了?
还是祁山白衣剑仙的嫩穴!
秦寒霜感受到那滚烫的龟头,身体情不自禁地一紧。
刘福顺感受到了那独属于处子的紧窄感,爽得满是褶皱的皮都开始发颤,感受着女子最娇嫩柔软的圣地。
紧接着他感受到了那薄薄的阻碍,像是在努力地向外阻止着这散发着腥臭味的鸡巴继续推进。
刘福顺虽然早就知道秦寒霜可能是处子,但真正感受到的时候,眼神里又充满了狂喜。
他要给那白衣剑仙破处了!
不管以后秦寒霜跟谁在一起,他都是第一个破掉她处子的男人,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这个破掉她处子的男人。
一想到这里,刘福顺就死命地掰着秦寒霜雪白的臀瓣,腰部猛地一挺。
“啊!!!”
伴随着秦寒霜“啊”的凄惨娇呼,刘福顺粗壮的鸡巴齐根没入秦寒霜雪白的腿心,直到被嫩穴箍紧为止,插入了秦寒霜从未被开垦过的娇嫩粉穴!
刘福顺仿佛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胯下的鸡巴上,感受着那紧窄娇嫩的处子穴,感受着那不断收缩紧紧裹住他茎身的绝妙触感。
处子之血沿着嫩穴与刘福顺的鸡巴流淌而下,经过淡粉色的菊蕾顺着雪白的玉腿流淌而下,最终滴落在暖玉上,留下刺眼的血迹。
那是秦寒霜本应该留给真正救命恩人陆逢的处子,现在却被刘福顺无情夺走,彻底占有!
秦寒霜修道上百载,从未和男生亲密接触过,那本应留给救命恩人陆逢的处子之身,现在却被一个年龄比她父亲还大,衰老丑陋还带着老人斑的老头给狠狠地夺走了!
那未经人事的粉嫩小穴被刘福顺的粗壮的鸡巴给撑到最大,呈现一个大大的O形,从未被触碰的柔嫩软肉紧紧包裹着这个欺骗了她的老人的鸡巴,那绝妙的触感被刘福顺一人享受着,享受着那独属于处子的紧紧包裹感。
“痛……不要了……前辈……我不要了!好疼……”
那巨大的疼痛促使秦寒霜向刘福顺求饶,想要刘福顺拔出,眼角闪过一丝泪痕。
秦寒霜从未想过自己的处子穴要承受如此粗壮鸡巴的插入,下体像是要撕裂了一般发出剧烈的疼痛。
白嫩的胴体像是海浪上飘荡的小船般止不住地颤动着,娇嫩足趾也像是感受到巨大刺激一般猛然一蜷。
“妈的,太鸡巴爽了!仙子的逼就是紧!”
刘福顺感受着秦寒霜那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缩的嫩穴,哪里还管秦寒霜疼不疼,挺起他满是老人斑下垂的肚皮,让胯下的鸡巴在秦寒霜紧窄的粉穴里进进出出,尽情享受着秦寒霜未经开垦的处子穴,享受着那远比他年轻的青春胴体。
“啊……啊……不要……慢点……太疼了……前辈求你了……”
秦寒霜先是发出悲鸣,随后转为一种乞求,娇声乞求着刘福顺慢一点,富有弹性的大腿紧绷着夹紧刘福顺胯下的粗壮鸡巴。
“没事……仙子别怕……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刘福顺接近二十年没有接触过女人了,前几日还偷看村里美妇洗澡被打得半死,现在他居然能把万人敬仰的白衣剑仙狠狠压在身下操干,这叫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根本就不顾秦寒霜的疼痛,死命地拱起满是老人斑的腰杆,狠狠地抽插着那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处子嫩穴!
“啪!”
“啪!”
“啪!”
屋内不断传出两人胯下紧贴拍打的淫荡声响,刘福顺胯下鸡巴的每一下抽动都让秦寒霜发出疼痛的轻吟,雪白的臀瓣在刘福顺的撞击下荡起一层层肉浪,晃出炫目的白莹。
粗壮的鸡巴在嫩穴里进进出出,挤出带有血迹的黏稠液体,雪白的腿心都沾上了几抹处子的殷红。
“啊……啊……前辈……为什么还是这么痛……轻一点……求你了……”
所谓的舒服感并没有到来,秦寒霜只能感受到被刘福顺胯下鸡巴几乎要撕裂的疼痛感,银牙紧咬着下唇,咬破的红唇变得更加娇艳。
“好紧……这逼操起来真舒坦……比那些女人爽太多了……”
耳边传来秦寒霜乞求的娇声,刘福顺眼里又能看到结合处那被挤出的处子鲜血,浑身都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之前那村里的美妇哪里比得上这祁山万人敬仰的剑仙?
刘福顺眼中只有兽欲,枯瘦的大手扶在秦寒霜雪白臀瓣的两边,不断将鸡巴挺得更深,紧密地拍打着那柔软饱满的雪白臀瓣,将那有着完美形状的臀瓣压得扁扁的,晃荡出淫靡的臀浪。
“啊~前辈……我要受不了了……你还有多久……太疼了……”
秦寒霜雪白的胴体就这样像是母狗一般被刘福顺狠狠地压在地上,撞得花枝乱颤,声音也随着娇躯晃动发颤。
她秀眸蒙上了雾,白皙的脸蛋上布满了娇艳的晕红,跟平日里那清冷的形象完全不符,平添了几分娇媚。
可能是知道求饶无用,她认命似地低头,小手紧握,任由刘福顺用他那粗壮的鸡巴在她粉嫩肉穴里进进出出,死命捣动着她粉穴里的嫩肉,给她带来疼痛和奇异的感觉。
“啊……仙子的穴太紧了,太舒坦了,真想这样操一辈子……放心……等会儿仙子就舒服了……”
刘福顺从上至下狠狠地操干着秦寒霜未经人事的粉穴,快速地进进出出,扩张这粉嫩肉壁,要不是秦寒霜修为过人,按他这样的操法恐怕能直接把秦寒霜粉嫩的花瓣给操毁,再也无法合拢。
那让无数人产生幻想的修长双腿,如今却成了承受刘福顺冲撞的炮架,不停地抖动着,像是随时都会瘫在地上。
“啊~啊~前辈……慢一点……求你了……我以后都会给你的……不要这么快……”
秦寒霜美眸里一片空茫,为了让刘福顺慢起来,说出了以后都会给刘福顺操的淫乱话语,盈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动着,像是在配合刘福顺那粗暴的抽插。
“哈哈……那是你说的,那我以后要狠狠地操你,每天都操你好几次!操得你下不来床!”
见秦寒霜已经混乱到许下承诺,刘福顺狂喜不已,说着粗俗的字眼继续羞辱着秦寒霜,想让秦寒霜从此以后完全臣服于他。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身下速度一点没有慢下,快速粗暴地在秦寒霜体内进进出出,撞击着秦寒霜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不断带出透明的汁液。
黝黑的卵袋也一下下拍打在满是淫液的娇嫩腿心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嗯……前辈你怎么能这样……”
“你是老夫道侣,就该这样狠狠地操!以后老子都会这样操你!”
“不行……太痛了……”
“只要你以后都让我操,老子现在就慢点!快说!”
“好……我说……我以后都让前辈操,每天都操我~”
为了让刘福顺慢下来,秦寒霜侧着粉扑扑的脸蛋,屈辱地轻吟道。
“好,把你奶子给老子摸摸,刚才走路的时候这奶子都一晃一晃的,妈的,早就想揉了!”
刘福顺将松垮的上身贴在了秦寒霜光洁的玉背上,拼命将粗糙的双手向下伸去,紧紧攫住了秦寒霜饱满硕大的乳球!
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与嫩滑触感传递到了手心上,他毫不怜惜地紧紧抓住那雪白的柔软,白嫩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柔软变形。
他也根本没有放慢速度,像是给母狗配种一般,疯狂耸动着腰肢,将粗大鸡巴一点点深入秦寒霜紧窄的嫩穴。
“妈的……太久没有操逼了,忍不住了……要射了!”
刘福顺太久没有感受到那粉嫩肉穴带来的绝妙触感了,更别说他身下的秦寒霜比他操过的所有女子加起来还要美,完全没办法坚持住。
他拼命耸动着腰肢,想要将自己的精液完全射进那祁山白衣剑仙的子宫里!
“不行……这个不行……”
“你是老子的道侣,有什么不行的……”
“不要!真的不行……”
“操,射了!”
刘福顺根本不听秦寒霜的劝阻,完完全全地将松垮的身体死死压在了秦寒霜雪白的胴体上。
他充满老人斑的身体一阵哆嗦,干瘪的屁股紧缩,胯下粗长的鸡巴齐根没入秦寒霜粉嫩的处子穴中,将自己充满腥臭的精液一股股射进秦寒霜的体内,灌满了秦寒霜温暖的处子花房。
“啊~”
秦寒霜感受着身下被粗壮鸡巴完全贯穿的疼痛触感,以及被滚烫精液填满粉穴的酥麻感觉,红唇微张,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修长白嫩的双腿发软,无力承受着刘福顺紧紧压在她雪白胴体上的重量。
这第一次的经历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尽是疼痛的触感,仿佛有刀剑在身体划过一般。
她若不是经历过无数危险和痛苦,恐怕都会晕厥过去。
秦寒霜早知道会这样的话,说什么都不会让刘福顺进来。
“啊……啊……真暖和……仙子的逼就是暖和……”
刘福顺瘫软在秦寒霜雪白光洁的胴体上,发出下流的粗喘,恶心的口臭顺着厚嘴唇散发而出。
他粗壮的鸡巴没有因为一次射精就完全软小,依旧堵在秦寒霜粉嫩的小穴里,阻止那些黄浊腥臭的精液从处子穴里流出,保证精液完全灌进秦寒霜的处子花房。
秦寒霜饱满白嫩的臀瓣被刘福顺拍打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柔软的花瓣一张一合,像是在不停将刘福顺腥臭的精液给吸吮到深处。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臭味和少女淫液混合的淫靡气息,暖玉铺成的地面上沾有醒目的鲜血,述说着秦寒霜处子被丑陋老人夺走的事实。
“操得真舒服,仙子我们去床上再来一次。”
刘福顺当然不想就此罢休,他这二十年只能一个人幻想着那些女人撸管,现在好不容易能操到白衣剑仙这样的美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满足?
“这……不行……我不行了……”
秦寒霜原本已经混乱的思绪被这番话语给惊得清醒过来,连忙道:“前辈方才散失修为,应当静养才是。”
“老夫不需要静养,像仙子这样的美人怎么可能只操一次?走,快去床上。”
刘福顺说完话,嘴角露出淫笑,又是一巴掌拍在了秦寒霜白里透红的臀瓣上。
“唔……”
秦寒霜忍不住发出轻吟,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被大屁股发出如此娇声,脸上一阵羞红:“可是……寒霜已经受不了了……太痛了……让我歇息几天吧……”
“没事,第一次都这样,操一会儿仙子就会舒服起来了……马上仙子就会喜欢老夫鸡巴的……”
刘福顺根本不给秦寒霜休息的机会,挺动着鸡巴,又狠狠向前一顶!
“啊!”
秦寒霜发出凄美娇声,她柔嫩脸蛋上满是羞赧,说道:“前辈你怎么能……这样?”
“仙子不愿意的话,那老夫就把仙子操过去好了。”
刘福顺微微前倾,肩膀耸着,双眼放光,一副迫不及待又色眯眯的模样。
他想要利用她的愧疚,一步步蚕食她的尊严,让这白衣剑仙彻底臣服在自己脚下,以后即便她真的恩人出现了,也为时已晚。
刘福顺就是要彻底把秦寒霜操成自己专属的母狗!
“不要!我马上过去!前辈不要再动了……”
秦寒霜听到刘福顺那可怕的话语,连忙晃着雪白的臀瓣向前爬去,粉穴终于和刘福顺胯下鸡巴分离,却像是黏着一条淫靡的丝线,直到相隔好几厘米才分开。
刘福顺紧盯着秦寒霜那晃来晃去的大屁股,浑浊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闪着下流又贪婪的光芒。
……
深夜。
陆逢在一处临时开辟的山洞中盘膝而坐,洞口布置了简单的隐匿阵法,隔绝了外界的虫鸣与风声。
他本想凝神入定,运转周天,可白日里茶寮中那些喧嚣的议论,却让他想入非非。
“女帝悬赏寻找……清月仙宫宫主愿破戒以身相许……风剑仙豪掷万金……秦仙子怕是也动了凡心……”
白日里百姓们的那些话萦绕在耳边,陆逢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幅幅模糊却又引人遐想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他心湖中泛起涟漪。
他想起了皇城流血夜公主那扑倒自己怀里泣不成声的模样,现如今公主已经变成了女帝,若是能得女帝倾心……
他又想起了东海之滨,那位中毒后依旧保持着清冷仪态的清月仙宫宫主。月光下,她苍白的脸庞如同玉雕,眼眸中带着一丝倔强与脆弱。
若真能让她为自己打破千年清规……
还有南荒绝阵中,那位昏迷依旧紧握长剑的风剑仙,眉宇间的英气与孤傲,确实与众不同。
以及那日,悬天古境中,秦寒霜那染血的素白身影。
她虽略显狼狈,衣裙染血,发丝凌乱,但那份源自骨子里的清冷与骄傲,却未曾折损分毫。
光线照在她精致如玉雕的侧颜轮廓,鼻梁挺秀如峰,唇色淡如初樱,因紧抿而微微下弯的弧度,流露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无措。
几缕汗湿的青丝贴在腮边,更衬得肌肤剔透,仿佛轻轻一触便会留下痕迹。
那一刻,她不再是祁山高高在上的仙子,不再是身负仙体的天之骄女,只是一个在毁灭边缘被拉回人间的绝色女子。
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不染尘埃,如同月宫仙娥误坠凡尘,沾染了烟火,却更显真实动人。
那道绝美的身影至今在陆逢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以灵力伪装的沙哑嗓音回应时,心中掀起的却是滔天巨浪。
当他双眼不敢直视秦寒霜秀眸的时候……
他就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无论你是谁……他日再见,秦寒霜定当倾尽所有,报此恩情。”
这句话陆逢也听得一清二楚,他甚至忍不住去想,她那句“倾尽所有”,是否……也包含了那“以身相许”的未竟之语?
念头一旦升起,就无法压制住。
那是一种强烈的渴望,渴望能以自己的真实面目站在她面前,渴望能亲口告诉她自己的名字,渴望能拂去她眉间的忧虑,守护她一生的安宁。
陆逢竟是忍不住幻想起来,想着事成之后和秦寒霜相见,随后缠绵,在床上结合。
只是,现在还太早了。
陆逢望着窗外月,想着等他事成之后一定要去见她们,一定要将自己的心意告知秦寒霜她们。
秦仙子,一定要等着我。
……
“啪!”
“啪!”
“啪!”
柔软的床上,一名肌肤宛如羊脂白玉精雕而成的女子正像是母狗一般四肢着地,她绝美到令人窒息的脸蛋上布满了晶莹的香汗和娇艳的晕红,樱唇轻动,时不时发出轻吟。
她还主动把上身微微向下,两只脚往后退,雪白酥软的臀瓣高高翘起,方便身后的老人抽插。
她胸前那对大得让人咋舌的丰腴乳球随着身后老人的冲撞不停摇晃着,晃出白得耀眼的乳浪。
而在她身后的老人却丑陋到了极点,一张老脸皱得像颗风干的核桃。
眼窝深陷,眼珠浑浊不堪,蒙着一层厚厚的白翳,还时不时迸发出猥琐的光芒。
干瘪的嘴唇发紫,无法完全闭合,露出仅存的几颗黑黄残牙,恶心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淌下,滴落在他身前那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大屁股上。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是那种毫无生气的蜡黄色,布满了深如沟壑的皱纹和丑陋的老年斑,松垮垮地搭在骨头上,仿佛随时会脱落。
浑身上下还布满了令人作呕的体臭,屋内原本的香气都被老人身上的体臭给完全掩盖,空气中混合着体液和老人臭,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然而就是这样肮脏丑陋的老人,现在正骑在那绝美的女子身上,用胯下的鸡巴将女子未经人事的嫩穴给撑得正圆,狠狠地搅动着里面的嫩肉,把眼前的绝美女子粉穴插得“噗滋”作响。
“这大屁股又白又圆,撞起来真舒坦!喜不喜欢老子这样操你的大屁股?”
刘福顺见那被世人称作“白衣剑仙”的女子像条母狗一般趴在自己面前,被自己狠狠地抽插,兴奋得憋红了脸,还不忘用粗俗的言语羞辱着秦寒霜。
他内心里无比感激着那个救了秦寒霜的神秘人,不是那个傻逼,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接近秦寒霜的机会,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把鸡巴捅进秦寒霜嫩穴了。
那个傻逼多半也没想到他能直接破掉秦寒霜的处子,强行霸占秦寒霜完美无瑕的胴体。
等那人来和秦寒霜相见,他恐怕早就已经把秦寒霜干大了肚子,有了他的种!
“啊……啊……前辈……不要问这么羞人的问题……”
秦寒霜此刻秀眸已经完全迷离,精致的俏脸和粉颈都布满了晕红,下意识地让丰腴的雪臀向后让刘福顺的鸡巴更加深入,承受着身后刘福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她已经被刘福顺操了两次,终于不再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被鸡巴完全撑满的满足感和又痛又痒的酥麻感。
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让她美眸微闭,樱唇轻启,晕红布满了俏脸。
“仙子,你的水越来越多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老子鸡巴的,现在是不是舒服多了?是不是被老子操得发情了?”
刘福顺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秦寒霜,他就是要让秦寒霜一步步堕落,直接伸出充满老茧的双手紧紧攫住了秦寒霜胸前不断摇晃的白嫩乳球,用胯下涨得发疼的鸡巴一下下在秦寒霜布满了爱液的嫩穴里横冲直撞,撞得紧致浑圆的雪臀掀起层层白晃晃的臀浪。
滚烫的鸡巴充斥着秦寒霜的粉穴,她能感受到那仿佛有生命在跳动的滚烫感,每一片软肉都在感受着那恐怖的硬度和粗壮的形状,富有弹性的大屁股被刘福顺撞得“啪啪”作响也折磨着她的心神。
“啊~嗯……是……好舒服……好大……”
她在那奇异的快感中放弃了抵抗,无师自通般配合着刘福顺顶撞的节奏,让那充满了精液的卵袋不断撞击着她雪白的臀瓣,发出“啪啪”声响。
娇嫩的花瓣更是被猛烈撞击着,刘福顺完全不心疼秦寒霜,每一下抽插还带出些许粉嫩软肉。
“什么白衣剑仙,在床上不还是被老子操得跟母狗一样吗?这大屁股操起来真鸡巴爽!又大又软,这奶子也不知道吃什么长的,真TM大!手感也真好,比面团揉起来舒服多了!”
刘福顺被欲望促使着粗暴抓揉着秦寒霜无比饱满的巨乳,肮脏的手指陷入雪白的乳肉中,指腹感受着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娇嫩乳尖,还将枯瘦手掌上的污浊和指缝里的污垢深深的烙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醒目的污秽痕迹。
她胯下鸡巴在秦寒霜白皙的腿心里像是捣蒜一般狠狠塞进嫩穴,不再挤出透明的汁液,而是一股股淫靡的白沫。
他头顶大部分裸露的头皮充满了汗珠,老脸上一副猥琐得意的丑态,咧着一口烂牙,肆意抽插着眼前被世人称作“白衣剑仙”的秦寒霜。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秦寒霜的身子早已瘫软,胸前和身下都传来火热的触感,冲击着她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心,修长的美腿止不住地发颤。
“不要了……我不要了……我想如厕……不要再插了……”
秦寒霜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涌上心头,像是尿意又比尿意更加汹涌,她不想出此丑态,眼角含泪地乞求道。
刘福顺非但没有同意,反倒被秦寒霜的哭腔刺激到,拼命用松垮的肚皮将秦寒霜雪白的胴体紧紧压在身下,操得更加卖力。
“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我泄了!”
秦寒霜很快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高昂的娇声,螓首高抬,玉腿骤然绷紧。
她平坦的小腹止不住地抽搐,又麻又疼的快感如潮涌至,身下一股热流倾泻而出。
“我操!你这骚逼快把老子鸡巴夹断了!憋不住了,射了!”
刘福顺也感受到了那股热流传来的湿热,胯下鸡巴也在一瞬间被秦寒霜的粉嫩小穴紧紧箍住,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努力吸吮一般,想要将他的精液全部吸出。
他挺动腰肢,紧紧贴着秦寒霜丰腴柔软的臀瓣,用力将膨胀到了最大的鸡巴,齐根没入秦寒霜紧窄的嫩穴,向着秦寒霜娇嫩无比的子宫喷射而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将秦寒霜从未被开垦的子宫给完全灌满!
像是怎么都堵不住了一般,混合着爱液和精液的淫靡液体从秦寒霜的嫩穴里倒流而出,不断顺着雪白的腿心滴落在柔软的床面上。
秦寒霜感受着高潮和刘福顺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雪白的胴体止不住地发颤,娇躯不停痉挛,持续了整整九秒,才得以平息。
她如果不是被刘福顺粗糙双手给紧紧握住双乳,她现在恐怕已经完全贴在了床上,没法再使出一点力气。
秦寒霜浑身发软地跪倒在床面,白嫩的翘臀被撞得通红,满是羞辱的掌印,本来应该娇嫩惹人怜惜的粉穴有些红肿,缓缓溢出腥臭的白浊精液。
刘福顺放下托起秦寒霜绵乳的双手,秦寒霜就不由自主地将俏脸埋进了枕头里,檀口一张一合娇喘着,白嫩的脸蛋还带着高潮完的余韵。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竟然会被一个比自己父亲还大的老人给操到高潮!
“原来仙子不是想上厕所,而是高潮了,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刘福顺当然没有放过羞辱秦寒霜的机会,伸出手掌像是拍贱皮球一般拍打着秦寒霜浑圆饱满的雪臀。
“啪!”
耳边传来清亮的巴掌声,秦寒霜轻吟一声,感受到屁股上那火辣辣的触感,羞得她说不出话来。
“啪!”
“嗯~”
她没说话,又被刘福顺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发出无助的闷哼,随后无力地轻吟道:“喜欢……好喜欢……”
刘福顺这才满意地把鸡巴从秦寒霜的嫩穴里拔出,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顺着修长的玉腿滴落在床面,留下淫靡的润湿痕迹。
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又轻轻拍打了一下秦寒霜的大屁股,说道:“转过来,躺在床上。”
被拍了一下屁股,秦寒霜几乎是下意识地顺从刘福顺,转过身躺在了床上,硕大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摇晃着。
她看向刘福顺,发现那昂扬挺立的粗壮鸡巴,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慌忙道:“前辈……已经两次了……你好好休息吧……”
秦寒霜纤长雪润的双腿微微合拢,像是要拒绝刘福顺的进一步动作,不想要再被插入第三次。
“仙子这样的美人,老夫操两次怎么够呢?”
刘福顺毫不犹豫地将充满老茧的双手抓住了那纤长白皙的玉腿,故意把那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到最开,就像是在为他胯下的鸡巴敞开一般。
他没给秦寒霜挣扎的机会,将胯下依旧发硬的鸡巴对准了那粉白如馒头般的桃苞,狠狠地向前一捅,随着秦寒霜“唔”的轻吟,第三次插进了秦寒霜粉嫩的肉穴里!
“嗯~啊~”
秦寒霜不再发出痛苦的叫声,而是发出了娇媚的悠长呻吟!
她还没休息多久的胴体再度发颤,双手都攥紧了床单,感受着那巨大异物带来的充实感,粉臀一阵不堪采撷的酥颤。
“真TM紧,今天插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就跟处女一样。不愧是仙子,就是比别的女人紧!”
刘福顺粗大的鸡巴再度深入柔软之乡,比起刚开始要顺畅了许多,几乎是一瞬间就将胯下大半截鸡巴都捅进了紧窄的嫩穴里。
他腰部开始发力,粗壮鸡巴在秦寒霜粉穴里进进出出,插得淫水四溅,将白浊的精液沾有的痕迹逐渐冲刷干净。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击,秦寒霜胸前的丰腴绵乳被操得不停摇晃,洁白柔嫩的小脚也跟着娇躯在刘福顺面前调皮地在半空中摆动着,让刘福顺忍不住将老脸贴近粉嫩的脚底,伸出恶心的舌头死命舔弄起来。
“不行,好痒……那里脏……不要舔……啊……”
秦寒霜感受到了身下传来的被填满的充实感以及粉嫩脚丫带来的痒意,秀靥憋得红彤彤的,秀眸满是媚意。
纤长的美腿轻动,不像是拒绝,更像是恋人间的情趣。
刘福顺口水横流地舔着秦寒霜平日里浮在半空,不沾一丝纤尘的小脚,将那透着粉橘的娇小莲足舔得满是腥臭的口水,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他好像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将晶莹剔透如白珍珠般的足趾含进充满恶臭的口腔,像是品尝美食一般吸吮着。
湿热的触感仿佛从小脚钻进了心里,刺激得秦寒霜嫩穴一松一缩,酥麻和胀痛交织在一起,折磨得她竟是又有几分想要泄出来的冲动。
“呜……不行了……我要不行了……不要干了……我不行了……嗯……”
她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产生感觉,轻咬着樱唇呜咽,可随着刘福顺一次次的撞击,又没法克制住,被刘福顺干得娇喘连连。
“又夹紧了,好紧的嫩逼,仙子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感受着秦寒霜那紧缩的嫩肉,刘福顺小眼睛里满是得意,用胯下的鸡巴疯狂地抽插着秦寒霜的嫩穴,插得秦寒霜说话都断断续续,像是被操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不再满足于舔舐秦寒霜的小脚,而是放开手,俯身张嘴含住她饱满的乳球,像是野狗叼着骨头一般拼命叼起她的绵乳,将拥有饱满形状的雪乳扯长,变换着淫靡的形状。
“啊~啊~嗯……啊……受不了了……我要泄了……要去了……”
那又疼又麻的感觉让秦寒霜彻底失去了抵抗,带着哭腔呻吟着。
她被松开的玉腿紧紧地缠住刘福顺满是老人斑的腰,纤细的腰肢抬起迎合着刘福顺越来越快的撞击,感受着那一下又一下地深入。
很快强烈的高潮席卷全身,她雪白的胴体因高潮而泛红,螓首高高扬起,一股热流从她下身喷涌而出!
刘福顺感受到了秦寒霜嫩穴骤然上升的温度,温热紧缩的触感通过茎身仿佛传递到了身体各处,他爽得眼睛都开始发红,仔细感受着那绝妙的触感。
这一次他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完全不饶刚高潮过的秦寒霜,干瘦的腰疯狂摆动,狠狠地用硕大的龟头剐蹭着嫩穴里的软肉,每一次都顶撞入底,低吼道:“老子让你高潮了吗?骚逼还跟老子装矜持,这下怎么不装了?早知道你这么骚,老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该操烂你的骚逼!”
“啊啊!不要……我才高潮……不要操了……受不了了……啊啊~太深了!~我要死了……”
刚高潮过的秦寒霜根本承受不住刘福顺疯狂地抽插,再也没有了身为白衣剑仙的矜持,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着,娇媚的语气就像是已经把刘福顺当作了自己的道侣。
刘福顺当然不会听从秦寒霜的话,将充满皱纹的老脸埋在那对觊觎已久的巨乳里,像狗一样来回舔舐着,还时不时将雪白的乳肉含到口腔里,粗暴地吸吮着,就像是要将那饱满的雪乳吸出奶水一样。
“仙子的大奶子真软,又软又滑,吃起来真舒服!乳头都这么硬了,仙子是不是被我操发情了?”
“啊嗯……”
秦寒霜格外敏感,被刘福顺又舔又吃,雪白的胴体止不住地发颤,情不自禁地发出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娇吟。
“快说!”
刘福顺不会让秦寒霜糊弄过去,用一口烂牙咬在了秦寒霜娇嫩的乳肉上,印上了独属于他的烙印。
“啊!~~疼……不要咬……是……太舒服了……啊……”
秦寒霜忍受不住那吃痛的感觉以及那浑身酥痒的奇异感,一双澄澈秀眸里噙满了泪水,纤长的睫毛微颤,忘情地呻吟着。
她还将纤纤玉手放在刘福顺稀疏的后脑勺,将刘福顺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胸前,像是想要更多。
饱满的雪乳随着刘福顺的吸吮而剧烈震颤,乳头也变得更加坚挺和红肿,沾满了腥臭的口水。
紧紧包裹住刘福顺胯下鸡巴的嫩穴不断渗出晶莹的汁液,述说着秦寒霜抑制不住的快感。
“大声点!叫出来,你这荡妇!”
刘福顺一想到一开始还瞧不起自己的秦寒霜现在被自己操到发情,就兴奋得浑身发颤,疯狂地挺腰,恣意感受着茎身被秦寒霜紧窄温热嫩肉层层包裹住的酥麻快感,让胯下的鸡巴不断在秦寒霜湿热的粉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噗滋”的淫靡之声。
“啊~~啊啊~不行了~前辈的鸡巴……太硬了!~~我控制不住~~太快了~~我要死了~~”
被刘福顺持续不断地羞辱,秦寒霜感觉自己体内的某根弦断掉了,放开了似的大声娇吟起来。
秦寒霜从小到大即便是父母都没有这样骂过她,现在她却被一个丑陋的老人如此赤裸裸地羞辱,令她产生了一种格外羞耻的异样感。
她不禁扭动着纤腰,身子抬高,让白嫩嫩的屁股蛋主动撞击着刘福顺的胯下,淫水被粗壮鸡巴抽插得不停溅出,雪润屁股也被撞出一层层淫靡的臀浪。
秦寒霜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下流放荡的动作,就像是刘福顺口中的荡妇一样!
“妈的,什么白衣剑仙,在床上还不是四脚朝天被老子干!就是个欠肏的骚货!”
刘福顺略微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重新抓住了秦寒霜白皙修长的玉腿,像是摆弄玩具一般,把白晃晃的两条玉腿往上压下,直到压在秦寒霜那对丰腴的巨乳上,让秦寒霜雪白的胴体像是对折一般。
雪白的大屁股上翘,不知廉耻地展露着粉嫩的阴阜,四脚朝天,摆成仿若青蛙般淫贱的姿势。
刘福顺胯下的粗壮鸡巴就像是垂直向下一般狠狠地插进秦寒霜朝上的嫩穴,一下插底,直挺挺地贯穿了秦寒霜紧窄的阴道,仿佛触碰到了那柔嫩的花房。
“啊!~你怎么能这样……我不是骚货……这姿势太下流了……我不要……太深了~啊啊~~”
被从上至下直插到底,秦寒霜像是受不了一般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扬在半空中的娇嫩粉足随着刘福顺一下下的插入吃力地紧蜷。
随着刘福顺一下下操干,秦寒霜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被操得泛起片片娇艳的绯红,她雪白的胴体不再散发出清冷的气场,而是弥漫着能让无数男人疯狂地妩媚气息。
“用力……用力操我……啊啊……要疯了……又要来了……”
秦寒霜再度感受到了那种濒临崩溃的情绪,两条被握住的修长美腿抖个不停,满脸潮红地将没有一丝杂毛的白虎穴向上抬起,紧紧贴合着刘福顺的胯下。
强烈的高潮折磨着她的心神,热流如决堤之水般喷涌而出,浑身止不住地痉挛,粉嫩如桃苞的蜜穴紧紧包裹着茎身,放荡地呻吟着。
那种抛去了所有的高傲解放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痉挛,香汗淋漓地轻喘着,整个人像是飘到了九霄云外一般。
“操,又喷了,你TM是有多能喷?比妓女都不如!”
刘福顺嘴上依旧贬低着秦寒霜,自己也快忍不住了,没给高潮完的秦寒霜丝毫喘息的机会,高速抽插着那已经变得黏糊糊的嫩穴。
粉嫩的花瓣不停被翻出挤进,不住地吞咽着那根被淫水打湿的粗壮鸡巴。
“啊啊~是前辈太厉害了……太大了……好爽……继续操我……”
秦寒霜彻底放开,发出悠长莺啼,白嫩嫩的长腿止不住地发抖,黏蜜的汁水从被撑成O形的嫩穴里源源不断地渗出。
她早已忘记了自己白衣剑仙的身份,变成了享受快感的女人。
“啊啊……太爽了!比老子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紧!像是在咬我的鸡巴一样!”
刘福顺发出下流的粗喘,还不忘用胯下鸡巴在秦寒霜嫩穴里猛捣,枯瘦不堪的身体猛然发力。
“妈的,夹得越来越紧!好烫!太鸡巴舒服了!要射了!射进你的骚逼里!”
“啊啊……不行……你射太多了……装不下了……不要……”
“看我灌满你的骚逼,把你肚子操大!给老子留个种!”
“啊!不要!!”
“射了,全部射你里面!”
随着秦寒霜“啊唔”的高昂娇啼,刘福顺抱住那双洁白纤长的玉腿,从上至下以最适合播种的姿势,死命压着秦寒霜雪白的胴体。
干瘦的腰部猛地向前,恶心干瘪的屁股都开始收缩,将鸡巴捅到了秦寒霜的最深处,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少女娇嫩的子宫。
黑黝黝的卵袋骤然收缩,像是把所有的精液都灌进了秦寒霜圣洁高贵的花房,想要让眼前的雌性怀孕。
刘福顺终于放下秦寒霜修长的双腿,将身体趴在秦寒霜洁白如玉的胴体上,紧紧挤压着秦寒霜丰腴饱满的乳球,将之压扁。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恶臭的气息拍打在了秦寒霜如天鹅般高贵白皙的脖颈上。
秦寒霜仰躺在床面,泪流满面甚至连眼泪都从瑶鼻逆出,顺着脖颈润湿枕头。
她檀口微张,絮絮轻喘着,没有推开刘福顺的余力,任由刘福顺那松垮丑陋的身体压在雪白的胴体上,腥臭的精液从狼藉不堪的嫩穴里倒流而出,淫贱至极。
刘福顺向前爬去,终于够到秦寒霜布满潮红的脸蛋,干裂的嘴唇狠狠地压上了她微微张开的樱唇,将肥厚的舌头伸进了檀口,缠住了她笨拙的香舌。
他疯狂吸吮着秦寒霜的娇小香舌,狼吞虎咽地吸食着她的玉津甘露,喉咙不停发出吞咽的“咕噜”声。
即便浑身都不染纤尘的秦寒霜,每天也都在坚持沐浴,此刻却并没有推开散发着恶臭的刘福顺,任由刘福顺肥厚的舌头死死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用恶心的口水布满她的口腔。
她只觉娇躯温度上升,朦胧地娇喘着,吐出暖暖的热气。
刘福顺见秦寒霜不再反抗,用干瘪的嘴唇吸吮着秦寒霜的香舌,故意发出“啵”的夸张声响。
被疯狂吸吮的秦寒霜轻微扭动着身子,如瀑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轻动如柳叶般飘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刘福顺才从秦寒霜柔嫩的樱唇上分开,舌头还在空中拖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像是述说着两人的亲密。
“记得把门前那几名弟子杀了。”
休息良久后,刘福顺突然朝秦寒霜说道。
秦寒霜娇躯一颤,迷离的眼眸里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智:“他们罪不至死。”
刘福顺有些意外,明白秦寒霜还没有完全被他征服,问道:“有人嘲讽你道侣,不该杀吗?”
“我可以教训他们但不能杀。”
“以貌取人的弟子早晚会酿成大祸。”
“可以逐出宗门。”
“也行,暂时这样吧。”
刘福顺没有执着于此,他知道这几个人早晚会死,只不过是他想看秦寒霜堕落到了哪一步而已。
他就是要一步步试探,一步步让秦寒霜成为自己的母狗。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她真正的救命恩人来了……
她也已经离不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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